[仙流]缺口 BY Caise (点击：302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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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引 子

如果失去是苦 你还怕不怕付出
如果坠落是苦 你还要不要幸福
如果迷乱是苦 再开始还是结束
如果追求是苦 这是坚强还是执迷不悟
如果分离是苦 你要把苦向谁诉
如果承诺是苦 真情要不要流露
如果痴心是苦 难道爱本是错误
如是相爱是苦 这世上的真情它在何处

好多事情总是后来才看清楚
然而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
好多事情当时一点也不觉得苦
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会在乎
——《爱似流星》



（一）

仙道没有想过还会再见到流川，更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再见流川
周围是苍白的色彩，白的墙，白的窗，白的衣服，甚至连空气都是白色的。
只有那双眼眸是黑色的，漆黑如墨，闪亮如星，冷却如冰。
仙道闭上眼睛，他想自己也许需要休息一下，整理自己麻乱的思想，他要理出头绪来面对那张熟悉的泛着沉静的脸庞。
听见有平直的声音说，“联系心脏做手术。”然后是脚步远去的声音，沉稳的带着一种特定的频率。
睁开眼睛，满眼是父母盈眶的泪水，掺杂着欣慰和焦虑。
仙道努力的牵扯自己的嘴角，做出叫做微笑的表情。
仙道不知道那样的表情是不是可以让年迈的双亲有一点的宽怀，但仙道想让自己稍稍的平静一些。

父母都回去了，四周又恢复了安静，窗外，傍晚的阳光晃动，透过白色的窗帘，折射着苍白和无力。
仙道想，那是一种挣扎，在宽广的天地间做最无谓的挣扎，因为，最终，那清冷的月会在太阳落下去的地方升起来，代替这早已失去生命意义的残阳。
门开了，有人走过来站在他的床头。
平静的呼吸，轻轻缓缓。
仙道突然的笑了。
回过头，流川的眸子却是望着窗外的。
太阳还未落下去，月亮却已升起来了。黑夜与白昼在空中交叠。血色的夕阳和清冷的月光。
仙道的笑容扩大，直直的望住流川。
佼好的面庞，线条坚毅。黑色的留海，细细碎碎。深遂的眼睛，目光幽远。
仙道想，流川只是眼中的光芒变了而已。
从前，是不能用深遂和幽远之类的词语来形容流川的，那时的流川，眼中有着的只是单纯的执着，偶尔改变的也只是炽热的战火。
流川最应该是恒苦不变的。
但，岁月改变了一切。仙道想，岁月是万能的吧，没有什么是它所不能改变的，所以，也改变了流川，即使只是眼中的神彩。

不知何时，流川的眼光从窗外收了回来，一样的看住了仙道。
彼此的眼眸中印着相互的样子，熟悉的陌生。
仙道仍然在笑着，落陌的意味。
流川的眼神在仙道的脸上打了个圈，停留在仙道的唇边。眼睛眨一眨，用很平稳的声音说，“你连笑起来都不快乐！”
仙道的笑容便在嘴角僵硬了，不声不响的，一点一点的淡陌掉。
快乐么？有了缺口的心哪里还藏的住快乐。早已流逝掉了，虽然缓慢，但时间是不可抵御的侵略者，反驳是无力的，在时光的撕扯中，缺口已经越来越大，沉淀下来的只有伤痛和快乐的痕迹。就连痕迹也在一点点的隐没吧？
现在才知道，那时，银色的羽翼划过的不仅仅是眼帘，还有心灵。



（二）

流川走的那天，仙道就坐在海边的堤坝上，昂着头，望着天，手中鱼杆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
天空像一片完整的蓝色透明玻璃，泛着澄明却脆弱的光泽。
阳光铺天盖地的倾泻，在每一寸土地上烘烤，远处的海边有琉璃一般的光彩在闪动。阳光的照射下，赤眼而夺目。
仙道的眼睛眯起来，从眼缝里望着天。
巨大的轰鸣由远而近，由近而远。
银色的羽翼在头顶掠过，拉着长长的尾烟，呼啸而去。
玻璃的天空在一瞬间碎裂，透明的蓝色四处散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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