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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乐师 第二卷(穿越时空) BY 蓝色百灵 (点击:375次)

乐师 第二卷(穿越时空) BY 蓝色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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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师 第二卷(穿越时空) BY 蓝色百灵

三十二、南海王

红与黄相溶的枫叶,清澈的池水,一道纤弱的倒影,他正在哭,美丽的眼睛透出一摸凄绝。记得第一次见到秋水,就是这眼神教我着迷,什么事你要如此地悲伤?为什么有人要伤害这样软弱温柔的人?
我努力想要靠近他,却被一道力量压制,无论怎么地挣扎都逃脱不了。
“放开!我要过去!”
突然,压制我的力量松开了,我猛地扑过去,枫华不见,四周一片漆黑,无数条蛇在黑暗中涌动,发出嘶嘶的响声。
我反射性地想要拔出刺刀,却发现手臂并没有配戴刀具。迅速往回跑,隧道的尽头,一道高大矫健的身影挡在面前。
是谁?是谁?
逆着光,我看不清楚。
银狼?还是无义?
突然,眼前一片开阔。
雪白的梨花随风飞舞,秋水端着酒菜对我微笑,我飞扑过去,正准备抱住他。鲜血从他漂亮的眼睛涌出来```````
“啊!”我大声的呼喊,然后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怒目嗔哧的龙睛,我拉开被子,翻身下床,全身赤裸步出厢房。房外立着两排美丽的侍女,身着嫩黄荺纱的云裳立于最前面,尾随我来到南面的泉池,静候在池边,垂头敛目。
我静静地仰躺在池内,稍时,一道身影跪于泉池纱帘之后,道:“属下参见,王爷!”
“石磊,何事?”
“禀报王爷,少主传密信,已经接到秋水公子,即日起程回南都!”
“需要多少天到达?”
“走梅氏的商运需要十天!不过,`````”
“不过什么?”
“卓青阳一定要与秋水公子一起来!”
卓青阳?来跟我算账的吧?!
我挥手令其退下,站起身,步出泉池,一旁等待的云裳即刻围过来为我擦拭身子,穿戴整齐,往前厅用膳。
穿过一道一道拱门,阴沉沉的老宅,处处传来腐朽的气息。
这是梅若清母亲于南都的宅子,华云府。
梅若清赶至雪岭救我一命,他说,我的命是花万俩黄金跟邪刹买的。邪刹只领他过去,为他绊住无义两个时辰,其它的全靠他梅氏自己的实力。
我问他为何如此。
他说,他想当吕不韦。
我说,我不是王孙子楚。
他说,你比子楚强多了!
何以见得?我没有问,而是说,我要见秋水!既然要合作,那请拿出点诚意!
于是,梅若清先将我安排在他母亲生前喜爱的华云府,并且指派侍卫石磊与侍女云裳给我。他说,这二人是他母亲为他培养的,现在送给我,以表示诚意。
同时,他将墨梅刀再次交给我。
“我会亲自去接秋水公子回来!南海王!”这是他走之前最后的一句话。他想用诚意打动我吗?那看看他提出的条件是否优厚吧!经历了这么多,我虽然不稀罕这天下,却不想再像一头美丽的稀世珍兽整天被所谓的强者,上位者追捕,征服!
我要强大起来,拥有保护秋水,给秋水幸福的力量。
想到此,我取出空空的锦囊,放在手中轻轻抚弄,而后,喃喃自语似地笑道:“我喜欢满是梨花的院子。”
随意的一句话,次日,宅内的一角便进行大规摸的梨树移植。我盯着一旁侍奉的云裳,问:“你的权力有多大?”
“回王爷,奴婢于南海的产业拥有仅次于少主的权力!”
“南海的产业应该不直属梅氏吧?”
“是的。南海的产业都是老夫人用命换回来的,这里是少主的根基,不可假他人之手。”
“梅氏一族是否以买卖的大小来决定一个人的地位。”
“是的。”
梅若清,貌若玉兰的谦谦君子,质似青竹般清幽古朴,如果不是生于这样的家族,拥有这样的身世,应该不会满腹地算计,为利是图!
环顾古朴的宅第,一草一木都如此地经年久远,梅若清必不忍心动它一分一毫!转念,问一旁侍奉的云裳,道:“你姓什么?是不是随梅老夫人姓?”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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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鸢尾──嫣淳番外

我默默承受著这一切,脑海中却是一片混乱,灵魂仿佛离开了躯体,盘踞於帐顶静静观望。
帐下,群魔乱舞,宛如炼狱。
鲜血已经染红了泥土,满地皆是娼妓的尸体,这些都是淳情的儿女,如今却惨死於铁骑营。
然而……
我的身躯趴伏在地上,唯有臀部向上撅起来,摆出任人操弄的狗样。
这是一场疯狂的闹剧,可惜我却无法笑出声,因为这场闹剧的主角──是我。
可以说我的一生就是一场闹剧,别人总说我嫣淳玩世不恭,终日流连於花街柳巷,不学无术,玩物丧志,可又有谁明白我心里的苦!
如果需要憎恨一个人,我应该憎恨的人是谁?
无义?
我的目光划过首席宴案上那名威严神勇的男人,国仇家恨,我应该恨,可惜,我无法恨。我是嫣的大皇子,他是楚国的将军,这足以说明一切。
其实我应该憎恨的只有一人──吴皇後。
我的母亲是父皇第一位皇後,尽管父皇曾经深深地爱过她,可这也随著她的早逝成为了渐渐被尘封的记忆。第二位皇後吴氏则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自幼生长在宫庭的我又怎麽会不懂?我早已过了十四,她却以我自幼丧母、缺少关爱为由,执意将我圈在宫内。若我不是放浪形骇,喜好歌舞,贪恋美色,颓废度日,在这座冰冷无情的华丽围城之内,我恐怕活不到二十二。
去年的仲夏之夜,我听到嫣南的册封之时,心却痛得几欲滴血。
凭什麽他可以出宫?
凭什麽他可以前往富庶的海南?
他不过是杨氏的一枚弃子罢了!
依稀记得十四岁成人礼,皇後请了一位相士入宫。相士立於千宴殿内,了了数语,便阻止了我的册封仪式,然而,我却知道,还未宣读的圣旨上写有南海、逍遥王二词。
如今……
我双拳紧握,瞪视龙案旁母仪天下的皇後,心里只有浓浓的恨意。
为何……
我的拳头越握越紧,指甲已抠入掌心的肉里。
为何我总被宿命所困且为了生存迷失自我!
我咬紧牙关,嗔视端坐於受封宴席的嫣南,心里燃起熊熊的怒火。
嫣南……
我的牙关越咬越狠,唇齿间泛著苦涩的血腥。
嫣南,你可知你今日所得正是我昨日所失?
我想……你便是知道,亦不会在意。
传闻嫣十三子生性孤僻,形踪飘浮宛如幽魂。如今回想起来,不得不叹息你明哲保身的能耐。自幼,你便将精美绝伦的嫣氏皇宫当成了一座迷宫,而你则是这座巨型迷宫内最懂得隐藏自己的人。你编织出一道隐形的网,把自己与宫里的人相隔,除了那名瘦弱的小太监,恐怕无人能入你的眼吧!

我常常梦见我十四岁的册封大典,那名相士突然闯入华美的千宴殿,无视龙案後父皇的惊诧与怒视,语气悠然地说:“有一个人带了一个茧回家,要观察天蚕蛾的孵化过程。当飞蛾挣扎著要冲出那小小的开口时,那人用剪刀为它扩大开口,飞蛾很容易地冲了出来,但它的翅膀却是萎缩的。原来,上天要飞蛾从窄小的开口挣出,正是能够强迫其体液从身体传送到翅膀。这‘仁慈’的一剪,其实是残忍的一刻。此子是母亲强行用生命换来的,亦注定了他将终生被宿命所困。他生於六月,他的生命则像六月的蓝蝴蝶,脆弱、易碎,如若强行令其展翅高飞,只会适得其反。”
正如那名相士所说,我似乎总被宿命所困。
楚国战神铁骑营冲入千宴殿之前,嫣南的举动无疑令我甚感困惑,不过这股疑惑并未持续多久,之後所发生的一切告诉我,他可能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平庸,至少依他的姿色本应该被捆在大殿内与死去的人一起被烧死,然而,他却成为嫣氏一族存活的人之中最受礼遇的一个。尽管他出卖了一切,不过正如他所说的,他没有兄弟,他就是他,从来处来,往去处去,不在乎国,不要这家,只是一名流浪的乐者……他的这句话一直在我耳际盘绕,久久不得散去,他为何能把这凡尘俗世抛得一干二净?

军奴生涯,适者生存。
我眼见嫣语慢慢地凋零,却说不出任何鼓励的话。其实我何尝不想死,不过,我却生存了下来,并且适应了这种荒唐的淫乱生活。我本以为,我会像嫣语一样最终死在战神铁骑营内,然而……
是他,把我从酒色糜烂的军营弄了出来。
是他,带著我策马狂奔於满山枫红之间。
他有一双毒蛇的眼眸,晶莹,阴寒。
他有一张精致的面庞,俊美,媚惑。
他依然没有野心,看起来纯净无害,与我一起癫狂的大笑,并告诉急欲寻死的我,死了就什麽也没有了。闭上眼,我仿佛又回到那一天……
青天白云,枫林溪流,
秋风逝过,红叶纷飞。
他那双毒蛇般冰冷晶莹的眼睛注视著我,轻声地说:“男人在乎什麽名节?难道这些性事中,你不曾得到快乐吗?”这句话在他嘴里说来,本应该有些讽刺意味,不过,我却无法感受到。凉沁沁的溪水,阴森森的目光,洗涤了我的酒气,方才军营内他所展现的一幕告诉我,他可能比我还懂得挑衅男人的征服欲。
他是一个懂得算计的人,他的眼中充斥著阴狠的算计。
如若说这场战争埋葬了嫣氏的荣耀,那麽也是这场战争释放了他束缚在记忆深处的灵魂。
秋风萧瑟,溪水冰凉,
丹枫如血,晴空如碧。
他静静地坐於岩石上,身形飘逸,容貌俊美,与这座山岭枫林相溶,仿若神人,宛如画卷。
我整个人浸泡在溪水中,默默地注视著这样的他,然後,似有意又似无意地说:“我倒觉得你适合当国君!”
我想,也许……
这亦是我决心助他登上嫣室帝位的起因吧!

时间过得极慢,仿佛静止了一般,然而,当铁骑兵们渐渐地停止了施暴时,我方才感知到缓慢却又悄然流逝的时间。
帐内,灯火迷茫,气息混浊。
我整个人无力地伏趴在地上,闭著双眼,默默地喘息。
“让我过去送他最後一程吧!”嫣南的话令我睁开了双眼。
他缓缓地从首席宴案旁走过来,蹲在我的面前,与我面对面相视。我的视线轻柔地扫过他俊美的面庞,如若忽视他的眼神,那麽他的眉目可媲美一流画匠笔下的水墨画,可如若忽视了他的眼神,那麽在我面前的便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精美人偶。
我想要说话,可惜下巴被卸了下来,根本无法张嘴。他那双晶莹却又散发著寒意的眼睛盯著我,然後伸手握住我的下巴,猛地使劲将我的下巴接上。我张开嘴,而後闭合,接著发出声音:“我一生自命风流,其实不过是被宿命所困,最终依然无法放下国仇家恨。如今功败垂成,人之将死,望南海王能够明白何为国,何为家,否则,我上穷碧落……”我的话尚未说完,已有人过来将我的头往地上按,我趴在地上使劲地挣脱,而後抬起头朝嫣南拼尽全力喊道:“……下黄泉亦会回来找你,唔……”与此同时,无义也靠了过来,一手拉开嫣南,一脚踩住我的头,狠狠地往下压制。
我吃了口染血的泥後,唯有乖乖地闭上了嘴。
“来人,把他的舌头割下来!”无义的声音凌厉,语气急切而冷酷。两名铁骑兵得令後,伸手使劲地压住我,令我保持面目陷入血泥的姿势。无义见此,才挪开脚,然後双手抓著挣扎的嫣南,并使尽全力将他拖出了充斥血腥的帅帐。将士们亦跟著他们步出了这座充斥尸体的营帐。
我无奈地注视著众人离开的背影,血管内沸腾的热液亦渐渐地变冷。待最後一个人的背影淡出我的视野後,帅帐之内突然陷入一片死寂,唯一的声音便是我与三名铁骑兵粗重的喘息声。
身後的铁骑兵扯住我的发丝,粗暴地将我提起来,令我曲膝跪在地上。一名铁骑兵立在我的身前,手中的军刀散发阵阵寒光。我默默地注视著眼前的一切,却已无力再挣扎,事已至此,挣扎又有何用?也许……我早应该死了,早在去年的仲夏之夜,便应该随著熊熊燃烧的嫣室皇宫一同被焚化,或者时间应该再往前推二十二年,早在太医问父皇是安胎还是护主母之时,父皇就应该无视臣民与母後的哀求,选择……放弃我。
我一直知道,父皇他恨我。
这些年以来,他纵情纵欲,任由皇後横行後宫,几近无视我的荒唐,亦不过是一种逃避。
我与他皆被宿命所困,注定了至死方能解脱。
不过,我终究还没有死,所以,当刀尖划过我的舌根,缓缓地割下我的舌头之时,我疼得全身颤抖,前额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这种疼痛比被男人轮奸时更甚,像是与生俱来的东西被割舍了,然而,事实上正是如此。回忆以往,我曾经用它述说过绵绵情话,哄骗了皇城内不少女子的芳心,其中包括身分尊贵的贵妃杨氏。
也许……她正在黄泉路上,奈何桥边不停地徘徊游荡,等待著迟了一年到来的我。
不知何时铁骑兵松开拽住我的发丝的手,我顿时失去了支撑之力,疼痛得趴伏在泥地上,鲜血的锈味充溢著唇齿,温热的血蛇从嘴角窜出来,沿著下巴缓缓滴入泥地。
我木然地盯著最後三名铁骑兵离开帅帐,然後缓缓地将视线由帐门转至眼前的血泥。不知不觉中,鲜血已将身下的泥地浸红,且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洼。渐渐地,我的神智慢慢地变得模糊,仿佛又回到了嫣南带我逃出军营的时候,秋风萧瑟地掠走我满身的酒色气息,嫣南乌黑的青丝随风划过我的面颊。
马蹄溅溪流,溪水寒彻骨,
漫山丹枫茂,霜枫红如血。
然後……
我玩世不恭地说:“我倒觉得你适合当国君!”
鲜血缓缓地流逝,我迷茫地盯著帐顶的吊灯,烛光闪烁,蜡斑如泪,想不到,最终能为我落泪只剩烛台上的红烛。想到此,我张开嘴,想要狂妄地大笑,怎奈徒增一抹淡淡的哀愁。
烛台蜡泪何知悲,万物原比人有情。
我想,下辈子,我不再为人,而要做……

蓝色鸢尾──宿命中的游离和破碎的激情,精致的美丽,可是易碎且易逝……
蓝色鸢尾,亦可称为蓝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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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弦外乐章
四月一日
如今的嫣鸿较之那晚美艳了许多,如若以前的他是一朵空有美貌,尚懂自恃的白牡丹,那么此时的他,已然化成一朵通体散发魅惑诡秘的黑牡丹。
原来,这三天无义与他一起,难怪!
我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夹于指间的利器散发出与体温不同的寒意,目光扫过逐渐靠近的铁骑军,朝无义问道:“你是要活抓我,还是要制我于死地?毕竟,我对你心生杀念,而且险些得逞,理应除去,以绝后患!”我的声音不大,也不小,刚好让围住我的士兵们都听见。
无义闻言,面色亦是一变,怒目以视,厉声问:“你就这么恨我吗?我与你不是早有交易,为何还要如此对我?”他的话教我吃惊不小,思及方才夜风离去的情形,不由在心底暗自责怪自己的多疑,以至于失去了一个逃生的机会,如今身陷困境,生死未卜……心思纵有百转千迴,亦敌不过形势所逼,眼见围着我的人圈越来越小。嫣鸿嘴角擒着一抹得意的笑容。无义更是悲愤交加,面色阴睛不定,盯着我的目光像要把我生吞活刮了一般。
正在此时,一支利箭朝我飞来,直刺入我的心房。

何为爱?
何为不爱?
在面对死亡的那一刹,我才明白,原来我心中所思所念的只有那一抹金秋最浓的身影,那一双清透美丽的眼眸。
也许,我没有真正纯净而热烈的爱,可当我品尝过秋水所给予幸福与安详,再受到无义血腥与残暴的逼迫之后,我能深切地体会到所谓的权势,所谓的战争,所谓的爱情!它们像散发浓郁毒香的曼珠沙华,而非一树洁白的梨花,一场风花翻飞的歌舞,一阵醉人不已的酒香。这正是我死死抓牢秋水不放的原因,经历如此之多,恢复了往世的记忆,我有所沉沦,有所迷失,但在面临死亡之际,我却更坚信秋水的柔情与甜美。
原来,有一种爱情叫做习惯!

“梨!梨……”无义紧拥住我,不停地呼唤我的名字。我无神地注视着他,咽下喉间涌动的腥血,道:“无义,我不恨你,我只恨我自己无法原谅你!”话刚说完,咽下去的腥血再次涌了出来,嘴里一阵铁锈味,双唇无法闭合,任由鲜血往外流。
“梨……”
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耳边的声音亦离我越来越远,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我带着所有的记忆再次轮回,那么我……

死亡只是生命的另一种延续!

当我从一段极之漫长的噩梦中醒来时,正躺在一张古色古香,做工精致的软榻上,空气中弥漫着迷乱人心智的熏香,耳际传来一阵水波涌动的声响,一抹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映入眼帘。
“你醒了!”他的嗓音柔和却不失男性的沉稳,边说边坐于软榻边,执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面庞上搓磨。
男人的长相斯文,笑容柔和,唯独那双眼睛,仿若似曾相识,当其抬起双眸凝视我时,我在心底已然猜出他是谁。
美丽清透的眼神,温柔祥和的目光,这一切都告诉我,他是谁!
“秋水!”
“梨!”他的手掌变大了,身材虽然不及我,却也不再那么地瘦弱,他的微笑不再青涩,而是泛着成熟的光晕,略带柔情。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问题令秋水面露不解,思索稍时,转而轻柔一笑,与我环抱在一起,在我耳边轻声说:“你一直都在这里,我的梨。”
一直都在!这里!?
尽管我脑子里有太多的疑惑,我还是接受其隐晦的调情,正当我将他压在身下之际,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抬头望去,红袍金甲好不威风,腰际的红石剑,一双邪火魅惑的眼睛,此人不是无义又会是谁!
正当我要挡住早已被脱个精光的秋水,无义已然把我抱进怀里,错身而过,直视躺在床上的秋水,笑道:“军务缠身,来迟一步,倒教你这个天子近臣捷足先登!”说完,在我困惑之际,咬住我的双唇,野兽撕咬似的亲吻过后,方才松开我,边卸盔甲,边说:“我先洗个澡,呆会儿就来!”他话刚说完,秋水已然一把将我扯上床榻,笑道:“我们先来!”
面对此情此境,我当真是呆愣一阵,何时无义如此宽容?何时秋水如此自信?然而正当我困惑之际,身上的衣物早被秋水剥得一干二净。瞧着他脸不红气不喘,丝毫不感到害羞的模样,我还当真不习惯,忙一把抢过主动权,将其压在身下亲吻之际,不想无义也从池子里上来了,一把抱住我,调笑道:“呵呵,看来我还是赶上了!”说完含住我的耳垂舔舐起来。正当此时,又是一阵脚步,其中更夹杂了成洛的大嗓门。
“哎!哎!等等我们!怎么就先开始了呢?”成洛边喊边开始脱衣服,他身边的赤焰更是一马当先,边走边脱,晃眼间,就来到床榻边。
与此同时,蓝刹倚在门帘边打了个哈欠,笑道:“我先洗洗,等你们玩得差不多了再来。”
他身边的小野猫动作轻盈,迅速地窜至床边,道:“如此盛事,怎么可以没有本尊呢?”说完,翻身正欲跃上床榻,不想被一道黑影拉住,被一把扔到床下。一场变故,惹得在床榻上被围攻的我也定睛看过去,五官深邃,一双鹰目显露寒光。
“夜风!?”
来者沉默地脱下衣物,正要伸过手来,不想被一道白影拦开。
眼神冷漠,容貌俊美,白衣乌发,手执长剑,此人正是方言,只见其先拦住夜风,将其一把扯下床榻,问:“你要做什么?”
夜风锐利的目光在我与方言之间游离,而后,负气甩手,冷冷地丢下一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他之间的事!”便纵身离开。
方言无奈地摇摇头,对我抱拳施礼,而后亦纵身离开。
这黑白二人武艺非凡,高来高去地,似乎并没有打扰到床榻上的人们,此时,我正被无义抱在怀里,身上坐着的秋水不停地耸动身躯。赤焰等人亦不示弱,由于人多的关系,简直就是见缝插针。
我置身在这欲望的中心,似乎有点应接不暇,不想,又有人来,锦白的衣裳上绣有梅竹兰三君子图,斯文秀美的面庞手执精致的折扇,笑道:“来迟一步,还请见谅。”任他笑容可掬,亦丝毫未换得床榻上的人们一丝反应。见众人都不理采,梅若清也见怪不怪,解下衣衫,爬上床榻。
随后嫣云、嫣鸿、嫣淳三人也结伴而来,其中嫣鸿的手已不安份地攀上无义的肩头,把下巴置于其颈窝笑道:“不如让我代替他先侍侯您吧!”说完,已把无义扯至床角。
嫣淳看起来极之随意,脱下衣衫翻身上床。嫣云的举动有些拘束,扭捏一阵,赤红着脸爬上来,正打算与我亲嘴,不想已被赶来的无情一把扯进怀里。
无情俊美的面庞此刻真像挂了一层霜,眼神阴寒地瞄了一眼后,便扯着嫣云离开。
这二人刚走,一道高大的身影已步入眼帘,银发银眼,宛如刀刻的面容,显露其坚毅沉稳的气质。他瞧着我先是裂嘴一笑,而后,跨上床榻,将我抱在怀中,抱怨道:“闻讯我已从狼泉谷赶来,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他刚说完,蓝君卿与其兄长蓝君墨也珊珊来迟,其兄长见此等情形,面色一寒,甩袖离开。蓝君卿呆愣于原地,瞧了我这边一眼,亦跟着转身离去。不想,正撞着急欲进来的狐狸刘斌,也不知二人说了些什么,最终蓝君卿还是与刘斌一同进来。
我这边秋水已经被我操得全身瘫软,躺至床角,换了赤焰上来。
蓝刹尉离也洗干净了身子,打了个哈欠,一派悠然地翻身上床。
我压着赤焰粗暴的抽动,不想,银狼拦腰闯了进来,一阵抽搐,只闻“啪”地一声,巨大的床榻从中间塌陷,众人反应亦很快,均翻身跃下床榻,唯有我、赤焰,以及银狼三人连体,被床帐包围,困在塌陷的床帏之中。

看到这里大家也猜到了,这是恶搞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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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香水百合
  香水百合,又名卡萨布兰卡。
  很多人知道卡萨布兰卡,但却很少人知道那是种花的名字,它是世上最美的百合花,而在希腊神话中,那是悲剧之花。传说中,遇见卡萨布兰卡的情侣无不以死亡作为这段无望恋情的终结。然而,它还有另一个少为人知的含义,那就是——幸福。但凡事物都有其两面性,有因必有果,有好就有坏。
  爱情就最能体现这种双面性,伤人却又诱人,使人幸福也可以使人绝望,为什么不选择幸福却要选择绝望呢?
  花语是永不磨灭的爱情。
  1伟大的爱
  2易变的心
  3不要放弃一个你深爱着的人
  4死亡,一种盛开的很傲然,厌世的花。
  5永恒的美
  6负担不起的爱
  百灵只写了与本番外有关的花语,至于那些无关的花语却没有写入。
  我无法得到的,亦不让云得到。
  我的母亲是楚国的第一位皇后。在我的印象之中,她总是较皇宫内的其他女人显得淡然,仿佛这世上的一切皆与她无关。同时,她很温柔,对任何人都很温柔,除了我。她总用一种冷漠的眼神注视着我,似乎我是她人生的一个污点。  不过,我依然爱她。不仅仅因为她是我的母亲,更多的是来自她与生俱来的气质,宛如花园内六月盛开的香水百合,幽香淡淡,若有似无。她与世无争,典雅芳华,与这座皇宫内其他女人都不同,这般与众不同,亦注定了早逝。尽管如此——
  每当夏季的微风徐徐拂过之时,一缕淡然的清香依然残存于心。
  母亲的离世并未给予我过多的悲伤,她不属于这座皇宫,那么唯有死亡可以令她自由。她的离去并未改变什么,直自无义出世。我是楚国的大皇子,而他则是楚国的战神。我与他注定一战,而正如楚国的神话一样,我会输,因为他是战无不胜者。
  我出生在帝王之家,注定了与权势纠缠。我出生在好战的楚国,便注定了战死沙场。然而,这些皆是我所不愿的。既然注定了早逝,那我便要穿最华贵的衣服,使用最昂贵的物品,过最奢侈的人生。至于死亡——我一直思索着如何死,最终选择与无义抗衡失势后,于王府之中服毒自尽。我命人缝制了华贵的衣袍,收集世上各式稀世珍品。不管我死后名声如何,处境如何,至少我曾经过着帝王式的人生。我认为我会雍容尊贵地离世,直至遇见了他……
  阳光轻洒,溪泉清透。他宛如六月开放的香水百合展现在我的眼前,淡然而清雅的气度吸引住我的目光。尽管他裸露的身躯告诉我,他还是个孩子,可我依然记住了他的容貌。我知道,唯有嫣的皇族才有这么美的躯体,而探子回报证实了我的推测。他是嫣的十七皇子——嫣云。至此,命运便与我开起无伤大雅的玩笑,至少,我这么认为。
  命运——人间的法则。
  人间——人与人之间。
  命运的本质——人间无数巧合与巧合的结合。
  嫣云身形高挑,肤质白皙,目光纯美,宛如稚子。听说嫣室皇族极美,如此看来果真不假。既然为嫣室皇族,得到他便有难度。不过——楚国有战神无义。
  这是我第一次感激上天赐给我这么一位战无不胜的弟弟。
  未得到嫣云之时,我从未想过以礼待他。我把他当成一个奢侈的消遣,一名较之以往珍贵的玩物。可当我命人卸下了他锋利的爪牙,令他毫无抵抗之力的躺在床上时,我却漠视着他赤裸的身躯,任酝酿于体内的欲望随楚国夏季的晚风淡化。
  他会憎恨我,我会折磨他,然后,他还是他,我还是我。如果一切都不变的话,那么,我花尽心思将他弄到手是为了什么?
  风花雪月,纵情人生,过多了终究没有意义。永远离帝王之位一步之遥,如此尴尬的局面要到何时方能止?叹息之余,我决定将嫣云视作一个契机,改变命运的机遇。思及此,我再次与嫣云的目光相接。
  憎恨吗?
  我嘴角微勾,道:“我不但要让你对我投怀送抱,还要你爱上我!”
  我这么说着,亦算计着,然而我只猜对了前半句。在我说完这句话不久,无义带着一名气质妖异的少年造访我的府第。
  传闻,这名少年乃嫣云同胞所生的兄长——嫣南。
  我憎恨自己的兄弟,所以从未想过有人会爱上自己的兄弟。然而,寒水要塞一役重回我怀抱的嫣云却在夜深人静的梦中轻轻地呼唤着:“南哥。”
  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兄弟情!
  我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心却像被撕扯般地疼痛。原来,一切都没变,尽管我如此地费尽思量,可所发生的事情告诉我,这不过是一段命运的消遣,而我正是那件被消遣的玩意。隐约之间,我仿佛听到母亲在我昏睡中所说的话——永远不会有人爱你,正如我不爱你一样。
  自那之后,我每晚都睡得不安稳。
  每晚我都会听到嫣云低声的梦呓。越来越沉重的感情压抑着云,亦压抑着我。他的是深深的爱意,而我的则是——憎恨。那名漂亮的男孩不过是无义的猎物,凭什么夺走我的契机,我的云?
  既然如此,我亦要夺走他所爱的人——秋水。
  同时,我故意将这个消息漏露给嫣云。夜晚,他不再喃喃呓语,而是彻夜失眠,但他从未试图阻止我。
  我瞧着假装不知情的嫣云,那么地纯真,那么地淡然,宛如六月开的香水百合。不过,较之盘根大地的香水百合,他的纯真与淡然略带飘逸,更像是天边浮动的云。云不似花,易随时令凋谢,而是幻化成无数的模样,时而羞涩动人,时而阴沉压抑。然而,无论是何种模样,对我来说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毕竟,今生注定他只为另一个人停留,而那个人则是他一母同胞的兄长。
  即便是受到良心的遣责,他依然不会主动阻止我。这就是他表达爱的方式。
  嫣南生性多疑,尽管他不会完全相信我,却也难免会对嫣云心生猜忌。而我需要的正是这种猜忌。
  男生女相,容貌秀美,且行妇人之事,善妒尤如妇人,此用于形容嫣鸿再适当不过。若论容貌,他定是嫣室最美的,然而过于美艳的外貌却不足以吸引我,抑或无义。再美丽的容貌也敌不过因妒嫉而生的丑陋。  嫣鸿入夜而来,代嫣南递书信与嫣云。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我与其仅隔一道屏风。抓获他的同时,他的美貌亦惹来我部下的馋涎。虽然两军交战不杀来使,却没说过不可辱之,况且与其说他是来使,倒不如说他是奸细。尽管嫣云告知我要妥善安置嫣鸿,可我依然默许将领对嫣鸿的欺淫。
  从嫣鸿怨恨的目光中,我似乎可预见一些事情,一些报复。  我生来注定了失败。尽管,我曾经拥有抓获无义的时机。不过,我从未想过这一仗我可获胜。
  熊熊燃烧的烈火映得嫣南异常地迷人,我猜测他对无义定然生出浓烈的感情。否则,他是以何种心情前来救无义呢?
  传说,战神乃战无不胜的征服者,乃楚国的神。我从未怀疑过神话的真实性,以前不曾,如今更深信不疑。尽管如此,我依然心有不甘,想要毁掉些什么。于是,临死前我决定说一个谎。一个对我来说无伤大雅,却足以令嫣云坠入万劫不复之地的谎言。  
既然嫣云无法爱我,那就不必心存爱恋。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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