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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的事(茫然若失) BY 皇甫鸢玲 (点击:221次)

如果的事(茫然若失) BY 皇甫鸢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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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的事(茫然若失) BY 皇甫鸢玲

文案
要多少如果,才能换来一个你爱我的结果?

质子
很多人把爱情比喻成各种各样的事物,其实有的爱情只是一朵寂寞的烟花。你以为采到了手,你以为把它插在了头上,当你伸手去摸它时,却两手空空。因为总是将爱情想象得太美好,容不得她有一点瑕疵,而爱情是需要有缺陷的,那是一个慢慢缝补的过程。只是,我知道得太晚了,所以,才会在身上有许多的伤痕。
——题记
如果,自己不曾遇到那个毒药一般的男子,也许此时此刻,他还是他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王爷;如果,自己不曾遇到宁远寒,也许此时此刻,他仍旧在温柔乡里过着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日子;如果,自己不是爱上了那个残忍冷酷的男子,也许,他的人生或许会很乏味,但决不会是此时此刻的这种样子:被当成人质,送往蛮夷之地,受尽折辱;被人当成女子般亵玩,调弄;没有半分自由,只能在方寸之地的宫苑中,等待那人的垂怜……
即使这样,他为了那宁远寒落魄至斯,那人,也不曾来见过他……是嫌弃他了吧?嫌弃他这被人碰过的身子,脏了,污了,从此以后,再也入不了他的眼了……
“娘娘,陛下来了!”仕女连忙将失魂落魄的珞生扶起,拉到梳妆台前细心打扮。这位娘娘虽然是男子,却着实美得惊人,性情也好,就是太倔,难怪陛下连着半年都往这里跑,要是普通的宠妃,早就失宠了,只这一位,反而越发地得陛下的宠爱。
娘娘不接受陛下也是正常的,听人说,这位娘娘原来在他的国内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呢,何等风光,突然遭此变故,会不服软也是正常的,况且……这事……也都是陛下强逼着娘娘答应的,怨不得谁……
“珞生,朕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缃君踏入卧房,挥退众人,神秘兮兮的凑到一直不怎么搭理他的珞生面前。“一个你听了必定会解恨不已的消息。”
听到这句话,珞生失神已久的黑瞳忽而又有了光彩,转过身紧紧抓住缃君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什么消息?快说!”
“呵呵,莫急莫急,听我慢慢给你道来……”缃君顺势倚入珞生怀里,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且说……”
背离
“生儿小心!”微服出巡的珞生在大街上一个劲的乱跑,让带他出来玩的二哥十分后悔,生儿平时怎么看也只是个安分的孩子,谁知到一出得宫门就变得如此胡闹,满大街的乱窜,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和该有的教养。
一个不小心,珞生撞在了迎面走来的一个年轻人身上,“哎哟!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撞小爷!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明明是自己光顾着前方没看路才撞到人家身上,珞生仍是恶人先告状。
宁远寒起身,抬头,因为少年的天人之姿而愣了一下,随即微笑,好脾气地说道:“实在抱歉,在下刚刚正在想事情,未曾注意,冲撞了小兄弟,还请小兄弟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在下一时疏忽。”
人家这厢彬彬有礼地道歉,珞生却全然未听见,只是拽住自家二哥兴奋地叫到:“二哥二哥,你说这个人像不像、像不像……”憋了半天,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洛齐看自家弟弟这般模样,哭笑不得的提醒他:“生儿,这位兄台正在向你道歉哪,你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
“啊……哦,本王、呃,我是说,我,我恕你无罪。”反应慢半拍的珞生第一个反应就是恕人家无罪。
洛齐几乎要晕倒!这虽然是在宫里常说的一句话,可不代表在外面也可以说啊,要是让有心之人听到了,只怕会招来杀身之祸。决定了!这次以后,他再也不要带九弟出宫了。现在,他得先给这小祖宗收拾烂摊子。
洛齐绽开一抹温和的笑容,“让兄台见笑了,我这弟弟,平日在家中娇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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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结局
  我是缃君,一国之君,我的爱人在他二十有二的那一年死去,留下我在这个世上空荡荡的活着……
  自生儿去了以后,到如今,已经有十五年了。为了大统,我娶了台甫的女儿,生下皇儿。皇儿今年四岁,正是天真之时,彷如若干年前的那个少年,娇憨可人。  今年北方雨水丰沛,南方却是出奇的干旱,饿殍满地,我决定微服出巡。
  行至当年我与生儿约定要取得桃花镇时,我贪心地多停留了几日。
  我见到了他……
  可是天知道……
  我宁愿不要见到……
  我看到我牵挂的一辈子的人,那个我以为已死去多年的他,完好的活着,在桃花镇上的一家学堂里当起了先生。
  我听到牙牙学语的孩子似懂非懂的念着诗句,摇头晃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声音里满是对未展开的生活的向往,不曾夹带丝毫感伤。
  我轻轻的敲了敲学堂的门,微笑着看着他慢慢转向我,一瞬间长久得仿佛地老天荒。当时正是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落日的余晖慷慨的洒满了他的周围,使他看起来显得那么不真实。
  他的面容有些变化,不再是少年时的雌雄难辨,而且经过病魔的摧残,他看起来分外瘦弱,与我记忆中那个幸福的孩子大相径庭。
  可我认得他,不管他变成怎样,我始终认得他。
  他没有死!一时间,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这位兄台怎么称呼?”他开口,神色平静淡然。
  “在下北方人士,帛相君。敢问下省尊姓大名?”我将姓氏拆开。
  “‘帛’乃布匹丝绸之意,兄台以帛为姓,实是少见。”教书先生笑得灿烂,我心中“咯噔”一跳,原来的生儿从不会这样笑,他现在很快乐吗?“区区不才,江南人士金昔越,先在桃花镇上当个教书先生,混口饭吃,让兄台见笑了。”
  “先生……长得与我的一位故人……有几分相像……”见他如此豁达,我开始动摇,遂拿出陈年往事,看他有什么反应。
  “哦,此话当真?有几分像?”那教书先生倒像是十分好奇一样,将脸凑到我面前来,我一时语塞。
  “若论相貌,应有六分像,只是……”
  “兄台但讲无妨。”
  “神态不像……先生总是笑脸迎人……可那人……却是眼角眉梢都不曾舒展过的……”是啊,不像生儿,生儿那么纤细,那么敏感,被心爱之人出卖,又怎能活得下去?想来,是我太思念他了,以致出现了幻觉,看着这教书先生与他有几分神似,便夸张为十分。
  之后,我又与金昔越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桃花镇。
  南巡回来之后的某一个夜晚,我正在于书房批阅文章,忽而有感而发,将金昔越的名字写在纸上,端详半天,恍然警觉:
  金昔越,金昔越,“金昔”为“错”,“越”者为“过”;“金昔越”,不就是“错过”吗?
  原来那个人,果然是生儿,只是他不愿再见我罢了。
  为什么呢?
  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
  生儿很久之前说过的话突然在我脑海中响起,“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生于这帝王之家,生死不由己,爱恨也不由己。我宁愿我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市井小民,没有锦衣玉食,却可以做自己想做之事,爱自己相爱之人。”
  也许,他是为了自由?
  所以即使没有死,也绝不会回到令他不自由的任何一方。不是他或宁远寒,而是两个都不要,只要自己的自由……?
  你向南,
  我向北,
  我们再也回不去。
  曾经美好的四年时光,终究,还是留不住你那颗向往自由的心。
  我明白了,
  请你自由的生活吧,
  我不会去打扰你,
  珍重。
  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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