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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寂寞爱 下(父子,现代穿越) BY兮灵 (点击:449次)

寂寞爱 下(父子,现代穿越) BY兮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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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爱 下  BY兮灵

文案:
我不是神童更不是天才,我只是个平凡无奇又有点自甘堕落的小废,这样的我,这个,此时此刻站在你面前的我,和你记忆中完全不同的我,你能接受吗?可以爱吗?会爱吗?能爱多久?又打算爱多久?
命运被重新洗牌的彦轲,由天才神童变为平凡无奇的“小废”,面对自己心中对亲生父亲违背伦理的爱情和“旧情人”们对自己赤诚无比的真心,他究竟该何去何从?又该取谁舍谁?
彦圣朴素迷离的精神世界正在一点一点的解析中!
彦轲的神奇内幕正在一点一点揭晓!

第 1 章
切,又是一个阴沉沉软绵绵的雨天,江南的梅雨季节真是又长又讨厌。
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窗外的雨丝、听到从屋檐上滴落的水声,我烦躁的踢开盖在我身上的被褥。
“汪汪~~呜~~”
黑线|||||||||||
我又不小心飞踢到它了。。。。。
我真是汗颜啊,这几年来貌似我一直都改不了踢被子的习惯,自然,同样改不了不断偷爬上我床上的习惯的这只笨狗,几乎每天都要被我踢飞下床。
哎,真是搞不懂狗的世界,难道就没有“惨痛的教训”么?每天都被我踢,怎么还敢粘着我上我的床呢?
“喂~~你可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哦,明明就是一只牧羊犬而已,可别试图用你那小小的狗脸表达专属于人类的哀怨表情哦。”
见这只笨狗丝毫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的意思,我只好抽着睡裤蹲到它面前拍拍它趴在地上的头,
“小灰,”
我很艰难的说着这两个字,我真的是很纳闷,为什么过去那么多年以来一直都叫“笨狗”的名字非要被舟岚那个混蛋改为“小灰”啊?而且还说什么某××年捡到它时就一起决定叫这个名字了。靠,笨狗明明就是在我们家里被玛丽亚(我死去的老妈宠爱的狗)生下来的,怎么就成了捡回来的野狗了!更加靠的是,就算是捡回来我又怎么可能跟他那种白痴一气的叫着那么俗气的名字呢!
“我说小灰同志,身为一只德国牧羊犬,你能不能稍微正常些专心于狗的事业,不要每天学人类那样要么暴走要么忧郁好不?你太过于有个性的话舟岚就会太过于兴奋的。你也知道,那个白痴一兴奋起来就发疯,一发疯那可就不是‘恐怖’两个字能够形容的!”
靠,这只笨狗完全没有理解我说的话嘛,居然还用哀怨的、湿溜溜的、闪晃晃的金色眼睛看着我。
四目相对、沉默+沉默、深叹一口气、摇摇头、起身、无视、进卫生间、洗漱、出来、又是四目相对、沉默、叹气、摇头、在我还没来得及起身的时候,一直保持沉默的笨狗突然飞扑到我的身上狂吠起来。
每天早上必然上演的一出戏!
我一个没蹲稳便被它压倒在地毯上。开玩笑,我也不想每天都被一只狗扑倒压在身下啊,说出去我的男性自尊要往哪里摆啊!
“你不至于吧,每天都要演这种戏码,忧郁之后就是抓狂,你就不能创造出更加新颖独特的东西么?!”
我受不了的躲避着这只笨狗抓狂的对我的袭击,一边头痛的躺在地上翻白眼。
靠,要不是舟岚和彦圣打死也不准我动这只笨狗,要不然我一定早就把它给炖了!
要一个人对付一只暴走中的疯狗是件很困难的事情,眼见快要招架不住了,我只好要投降求向外援求救。
“彦!!!!!圣!!!!!!!!!!!”
我以一百二十分贝以上的声音高喊着、而且死命拖长尾音的叫着彦圣的名字,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直到第四次,我终于把死赖在床上的彦圣给吼起了。
“你到底想怎样!每天都上演这么无聊的戏码你烦不烦啊。”
果然和过去的每一天一样,起床气超重的彦圣一脚踢开我的门进来对着地上的我们吼着。
“靠,吼我顶屁用啊,又不是我每天都那么闲那么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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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终于,还是见到了你
依约来到诊所,肯不自然的坐在房间里等待着医生。环顾了一眼这个干净宽敞的房间,肯有些焦虑的用手指一遍一遍敲打着靠椅的扶手。其实他并不喜欢看心理医生,他总觉得心理医生往往喜欢用一大推的理论将人们心中偶尔产生的、看似非常疯狂不正常、实则也许是难得遇到的灵感和来自人类之外世界的声音,硬说成是某种病态。他甚至有些后悔了,不知道自己在述说了心中的感觉和疑惑之后会不会也被这个心理医生硬说是某种病态呢?听说这位医生是耶鲁大学最优秀的心理学博士毕业生之一,想必他的理论一定多得很吧。
当肯还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时,他的肩膀突然被一个人轻拍了一下,吓得他条件反射的跳了一下。
“嗨肯,真的是肯吧?那个冷血恶魔的护花使者肯?真是不可思议,想不到五年之后我们居然会在这里见面。听说你五年前就去中国了,我还以为你会在那里定居了呢。什么时候回来的?那小子和你一起回来的么?”
来者是一位穿着整齐的男人,他面露惊喜的不停的对肯说着话,直到他看到肯一脸茫然的时候他才有些尴尬的笑了下便在肯的对面坐下来。
“真不好意思吓到你了。那个。。。。。我是你们隔壁宿舍的,那个冷血恶魔的同班同学,我叫吉姆*白,你该不会是不记得了吧?”
吉姆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仍旧一脸迷茫的肯。不可否认,肯一副完全将他给遗忘的神情刺伤了他。如果肯连他是谁都想不起来的话,那一定,也把他曾经鼓足勇气说出来的告白也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听到吉姆的话,肯内心难以克制的激动和雀跃起来,他甚至激动得有些颤抖的抓紧身边的扶手倾身向前、急切的望着吉姆。
“我不认识你你却认识我?”
“肯。。。。。?”
吉姆有些不明所以的轻呼,他从来不知道肯会有这样的表情和举动,此时此刻坐在他面前的肯除了外表之外,感觉和以前的那个肯相差甚远,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可是没有理由啊,这个他直到今时今日也念念不忘的男人,他光看背影就能认出来了,又怎么可能认错?
“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就是,就是你说的我是他的护花使者的人的名字,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我、我失忆了!”
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他只是急切的想要知道有关那个人的事情,现在是否合乎逻辑、是否说得过去、是否匪夷所思他都管不了了,他只想要先知道任何有关那个“他”的事情。
“你失忆了?难怪,如果不是因为如此的话你应该也不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吧。”
听到肯的话,吉姆小声的低语之后便十指交叠的撑在自己嘴边闭口不再说话。他内心开始有些动摇起来,也许这是上天给他的一个绝好的机会,如果肯真的失忆忘掉彦轲,他应该就有机会趁虚而入了。但是可以这么做吗?抬起双眼静静的看着肯,吉姆内心既期待又不安,如果肯有一天突然想起有关彦轲的事情的话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自己完全没有信心能隐瞒肯一辈子,更没信心确保肯在想起彦轲之前爱上自己。六年前肯拒绝的话再一次响彻在吉姆的耳边:
彦是这辈子我唯一的爱,除了彦,我不知道要如何去爱任何人,我的心和灵魂已经完完全全的给了彦!
见吉姆迟迟不肯再度开口,肯失去耐性的猛然撑着桌子站起来激动的吼:
“请你告诉我他究竟是谁!就算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可是我的心还是无时不刻的在思念和痛苦着!”
肯的话让吉姆震惊了一下,看着肯急切苦涩的脸,吉姆终于无可奈何的苦笑一下,用手比划着让肯安静的坐下来之后才再度开口:
“那个冷血魔头叫作彦轲,他是难得一见的天才神童,可是个性却是极度扭曲,明明长着一张美丽到不行的脸,却总是摆着一张跟所有人都有深仇大恨的臭脸。总是独来独往、骄傲自大、嚣张无比、说话又毒、从来都不顾虑他人感受,我真不知道像他那样孤僻的家伙究竟是怎么生活在人类社会的,真不知道东方人是不是都像他那样目中无人和神经质!”
想到过去和彦轲的过节,吉姆忍不住火大起来:
“像他那样无礼又高傲的家伙除了那张脸和那颗脑袋值得人们嘉奖之外,实在是一无是处!真搞不懂当初你为何会如此死缠烂打的爱着他,你到底知不知道因为你处处护着他害得你得罪了多少人、失去了多少朋友?读研究生的时候居然还想方设法的和那种冷血魔头一个宿舍!我们都想你是不是疯了!”
“咦?!他是个那么惹人厌的人?”
“非常、非常的惹人厌!噢,我的上帝,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东方人为什么会生成那个样子!在我看来,除了你和查理,我想,全耶鲁的人都讨厌他吧!”
听到吉姆的话,肯忍不住不愉快的皱皱眉头。与其说他是因为失忆而忘了那个叫做彦轲的人,倒不如说根本就是他从来都没认识过叫做彦轲的东方人、他与彦轲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即使如此,他在听到吉姆这样恶评彦轲时,他也毫不犹豫的燃起了要保护彦轲的欲望:
“请你不要这样妄下定论!我想,你并不曾认真与彦轲交流过吧,你一定不了解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如果他是我那么热切的爱着的人,那他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之一!”
吉姆看着已经莫名其妙已经开始有些发火的肯,叹了口气之后才耸耸肩继续到:
“你说的到也是实话。不过我可不像你那么幸运和能耐,居然可以跟那样一个孤僻怪人相处两年以上,看来你死缠烂打的功夫确实挺厉害的。”
“什么?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两年以上?你们有看到么?”
“当然,我就住在你们隔壁寝室好不好?!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碰了那么多次钉子居然还有勇气对那个魔头死缠烂打的?该不会是你有受虐倾向吧?”
“什么?!”
“这可不是我个人的观点,我想在耶鲁认识你们的人大概都这么认为吧,彦轲是有肆虐倾向的女王,而你则是有受虐倾向的仆人。除了这样的设想,真的没有人可以解释你们之间的关系,明明他对你那么冷淡过分,可你却总是死赖着他,我真的不懂,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你居然为了他做出那么大、那么多的牺牲。”
“这,一定是因为我看到了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一定是因为我深深的爱上了他的缘故。”
肯有点自言自语的说着。他的心感觉有一丝苦楚,他已经开始深信这位吉姆所说的话,开始怀疑他真的是丧失了记忆,存在他头脑里的那些过往才是虚假的,他记不起来的那份深切感情才是真实的。用一双诚恳的眼睛望着对面的吉姆,肯用眼神请求着吉姆,希望吉姆告诉他所有有关那个彦轲的事情,此时此刻的他只能依赖着吉姆的记忆。
“哎~~是是是,就像你说过的,你的整颗心和灵魂都已经给了你的彦,除了他你无法爱上任何人!真他妈的,就算失去记忆了居然还是对那个魔头那么死忠!好吧我投降,我就告诉你所有我所知道的有关那个人和你们之间的故事。”
将身体完全靠在靠椅上,吉姆双脚放在桌子上,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彦轲那小子是个中国人,谁都不知道他的来历,他进耶鲁的时候怎么看都像是未成年的十来岁的小鬼,因为他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嚣张嘴脸,曾经有不少的人要收拾他,可说来也奇怪,也许中国功夫真的是太厉害了,还从来都没见他受伤过。你小子也不知道是怎么认识他的,貌似听你说你对他一见钟情,虽然刚开始你很令他讨厌,但是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后来你们居然越走越近,甚至同了一个宿舍。外界都在传言你们两个其实是同性恋情侣关系,还说你们几乎每天都在做。不过我是知道的,你们顶多偶尔做几次,像他那种有洁癖的人八成受不了整天和一个男人做吧。后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突然失踪了几次,把你的魂丢得跟块行尸走肉似的。最后一次他就这么完全的从耶鲁失踪了,听说是回国了,然后你就发疯的追到中国去,从此我就再也没有听说过任何有关你的消息了。”
“啊?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样?我可是一直单恋着你的耶,难道你认为我会那么自虐的不断打听有关你们之间的罗曼史吗?”
其实吉姆知道的远不止这些,可是他就是不想要告诉肯,更不想要说得那么详细好让肯回忆起来。他可不想让肯知道在耶鲁的时候,他简直就像个跟踪狂一样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甜甜蜜蜜在一起的样子,那简直就是他的痛苦回忆!
“咦?!你喜欢我?”
“过去的事情了。”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还有,对于无法回应你的事情我很抱歉。”
“去你妈的,丧失记忆也不用变得那么恶心吧?!以前的你除了对你的彦特别的温柔之外,也没见你对暗恋你的人好过啊?”
“啊?是这样的么?”
“就是这样,要没别的事就快给我滚吧,我还要见下一位病人呢!”
吉姆有些难过,他不想在六年过去之后还显得那么恋恋不舍,他想要在自己克制不住再次求肯给自己一个机会之前把肯赶出去。
“哦,今天真是谢谢你。以后要是有需要,能不能请你帮助我找回我失去的记忆呢?”
肯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他的心情开始变得好些,至少以后并不是毫无头绪的。
“如果你给钱我当然不会拒绝。快滚吧。”
“那么再见了。”
“等一下,”
在肯拉开门准备走出去之前,吉姆叫住了肯,见他转过身满眼期待的看着自己,才挣扎着继续,
“如果你想要恢复有关你们之间的记忆的话,就回耶鲁XX学生公寓的楼顶想想那上面飘落的桃花雨吧,那是你和彦轲初吻的地方,你说过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刻的。”
“桃花雨?楼顶?怎么可能?”
“别问我怎么可能!那不是你这笨蛋做得到的事情么?居然会想到大晚上的用粉红色彩灯打到被大风伞吹气的银光纸片上,以假乱真当是一场‘桃花雨’!”
“哇?!好浪漫!果然是我的作风。谢谢你啦!我会努力想起这场超级罗曼蒂克的记忆的。”
听到吉姆的话,肯笑着离开了心理诊所。
肯躺在耶鲁XX学生公寓的楼顶,他已经呆在这里整整五个小时了,从日落到星起,他努力的回想着,甚至想象着曾经在这上面飘落的一场‘桃花雨’,可是他的脑海里还是空空的。他的心好似回到了曾经深切感动过的时刻,可是他的记忆却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深秋的晚风有些冷,肯有些失望的卷在楼顶的阴暗角落呆呆的躺着望着天上的星空,默默的向星星祈祷:
如果我真的是爱着那个叫做彦的人,那么请让我再见他一面吧,就算是在记忆中回想起他的脸也好。
塔雅郁闷的从时空门里走了出来。这已经是他这个星期来和长桑子第十八次吵架了。那小子自从上次逮到他上花街之后就一直没完没了的,把他赶出家门三次还不算,这次居然乱发飚把他随便给丢进了某个时空,就不怕他找不到回家的路啊?
塔雅有点火大的想着,因为已经被丢出来的关系,他也只好‘很顺便’的看看自己究竟是被丢到了什么地方。当塔雅走出时空门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时,他的心抽了一下。
“这个。。。。。。应该是我以前来过的地方吧。”
塔雅虽然用着好似很不肯定的语气说着,但是他的脸上已经展露出了无比怀念的神情。他慢慢的走到楼顶的中央,望了一眼楼外的风景,他的表情有些落寞,没有瞳孔的双眼半眯着,散发着悲伤的气息。
塔雅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光年,那对自己而言简直比前世、前前世还要遥远的记忆居然还那么深刻的刻他的灵魂里。照理说,‘彦轲’不过是他逃到人类社会里的一具‘驱壳’而已,属于彦轲的那二十年在他没有终止的生命中短得连‘一瞬’都算不上,可是为什么呢?属于彦轲的一切居然还是那么深刻的烙印在他的灵魂中?那份曾经属于彦轲的痛苦和绝望,时至今日他还可以轻易的回想起来。
是因为对那个人的不舍和愧疚么?说不定,即使现在自己已经变回了‘塔雅’,‘塔雅’也仍旧思念着那个男人也不一定。
啊~~真后悔啊,如果当初那个彦轲从一开始就好好的回应那份感情就好了,至少这样在那么多光年之后的‘现在’,自己就不会那么遗憾了。现在那个男人应该早已经死去了吧?即使这个时空里还有他活着,他应该也早以爱上另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结婚了吧,明明以前对自己说过‘自始至终都爱着你这颗唯一的灵魂’的,可是到最后还是会爱上我之外的人吧。
塔雅有点苦笑的想着,手指轻轻一挥,楼顶便飞起了漫天的银光纸片,地上不知何时也亮起了无数粉红色的光线。
塔雅站在如飞舞的桃花的纸片下,优雅的伸出自己的双手,他望着漫天的‘桃花’,回忆着当年那个傻傻的人为他所做的傻傻的事,紫色的眼瞳流下了一滴无比晶莹的泪。
缩睡在楼顶一角的肯被这突然出现的‘桃花雨’惊醒起来,他不敢相信的望着漫天的‘桃花’,他的心瞬间剧烈的跳动起来,这一幕让他感觉无比的熟悉和心动。明明在脑海中没有有关这一幕的记忆的,但是他的身体却不受记忆控制的流下了泪。他看到了站在桃花雨正中央绝美的‘人’,不像人类、比神还要绝美优雅的‘人’,他看得呆了,忘了呼吸、忘了动,就这么呆呆的好似一具雕刻,望着绝美的神灵眼中流下一滴泪。
那滴泪明明只有那么小一滴、明明只是一瞬就划下,却震得肯好似体内所有的泪都跟着流出来一般。
他看到那位神灵又优雅的划了一下手指,‘桃花雨’中央便突然出现了两个少年,只见其中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少年,原本冰冷冷的脸上因为看到这场‘桃花雨’而突然展露出无比甜美的笑。看到少年的笑,肯的心再次的抽跳起来,这份雀跃,就好似他已经死去的心突然活过来一样。另一个少年——和他长得一摸一样的少年,望着少年的笑,看得痴了、醉了,身体自然而然的走上前去,捧住了那位少年的脸,轻轻的落下了吻。。。。
肯突然流着泪开心的笑起来,他的生命好似突然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他的心无比清楚的想起了那份深爱的感情、想起了他无比深爱的‘彦’、想起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懂得要如何去爱一个人,因为他所有的爱、他的心和灵魂,已经全都给了他的‘彦’!
两个少年的影像突然消失了,站在‘桃花雨’中的神灵有些落寞的收回自己的手指,好似不得不放弃什么一般苦涩的立在‘桃花雨’中。肯静静的望着神灵,他的身体自己动起来、走向‘桃花雨’中的神灵,他的心,被这位神灵紧紧的吸引着。
这位神灵身上散发出来的落寞气息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彦’。
塔雅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在向他靠近,他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湖泊般蔚蓝清澈的双眸。
这是隔了多少世的相遇?
这是思念了多少光年之后的重逢?
是神灵的安排,还是‘命运’的注定?
让我,在再也无法介入的你的生命里
再一次
遇见你

番外肯的思念
我觉得我变了,说不上来原因,但是我知道,我的心,变了,死了。
为什么呢?
内心深处,总感觉在等待一个人、思念一个人、想要找寻一个人。
他是谁?他在哪里?他是个怎样的人?
我是爱着他的吗?
不像是对珍妮、对杰克、沃特、森。。。。。
不像是对我任何一个情人,
很深的爱着他,专一、痴情、狂热,甚至,痛苦。
为什么内心会有如此强烈的情感?好似硬生生的把心头的一块肉给割舍一般,
好痛苦。
我想找寻谁?我在思念谁?
为什么明明没有这样一个人,感情却如此的强烈?
肯非常郁闷的吐口气撇过头麻木的看着落地窗外零落的雨。他很奇怪这些年来他的心情为何总是如此低落,虽然仍旧的参加各种party各种联谊各种约会,仍旧不断的跟各式各样的人谈恋爱,可为何他的心就是无法找到激情。他的心就好似一潭死水一般,无法感觉到快乐、无法感觉到任何的爱意,就好似他的心已经死掉一般。
他甚至时常在想,是不是,他已经忘记如何去爱一个人或者无法爱上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
可是,“他”究竟是谁呢?是一个命中注定却没有遇到过的人?还是一个遇到过,却擦肩而过的人?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这个命中注定的人什么时候才会“出现”或者“再出现”?
肯郁闷的搔搔头。他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就好似一个怀春的女人在期待一场超级浪漫的爱情一样,深信这种“命中注定”的假说已经够让他觉得难为情的了。
翻过身,肯由平躺转为趴伏,半个身子陷入了柔软的绒毛大床上。肯静静的闭着眼睛,心中难以克制莫名其妙的酸楚。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时常会在这样安静的雨天里有股欲哭的冲动。
为什么会想哭呢?我的眼泪究竟是想要为谁而流呢?
心,为何如此的疼痛?
肯努力的翻腾着自己的记忆。这几乎是他这些年来的一个习惯——喜欢安静的用心去回忆,非常认真、非常仔细,努力的回忆着任何让他觉得心动过的曾经。
可是仍旧的,他的记忆恍惚而零碎,似乎留存在脑海中的都不过是一些不真实的画面。而他的心仍旧一如既往的酸楚,每每脑海中一些无法回忆起来的“感觉”一闪而过的时候,他的心就会狠狠的抽跳。
真的是很难理解,这种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不存在于头脑中的记忆,可心却记住了那份感觉。这是不是某种奇怪的神经反应或者化学反应?就好似自己的心记住了本不属于这一世的记忆般。肯研究生时修的是中国文学,他接触的中国文化比较深厚,他甚至因此而变得有些信仰起佛教起来。
他深信着佛教的前世今生、灵魂转世之说,深信着,留存于他内心深处的这份难以言语的思念与留恋,正是他的“前世”对自己的爱人的思念和爱恋。前世的自己,一定对这位爱人爱得痴狂无奈、爱得痛彻心扉、爱得苦涩绝望。
我们有约定过来世再会么?是约好你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我们,是否约定过彼此见面时的暗语?
我,要怎样才能找到你、认出你?
肯将自己的脸轻轻的埋在床单里,温热的泪轻轻的流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肯的手机突然非常急躁的响起来。肯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只是睁开眼睛继续转头看着落地窗外的雨丝。不用看手机的来电显示也能猜到是谁给他打的电话,他可是从教堂里逃出来的,此时此刻不是他父母打来的电话,就是艾妮或者她的家人打来的电话。
是的,他,肯*奥杰夫,昨天居然做了婚礼上的逃兵,居然从自己的婚礼中逃出来,此时此刻正躲在某个酒店里逃避任何人的找寻。想到昨天上午自己逃跑的样子和被一群人穷追不舍的情形他就忍不住皱皱眉头。自己居然做出了这种伤害他人、属于懦夫行为的事情,真是让人难以相信啊。
其实他并不是不喜欢艾妮,也不是不想和她结婚,说实话,艾妮是他风流了那么多年,第一个让他觉得有点真心喜欢的人、第一个他可以专一的交往一年以上的人、第一个让他觉得“和这个人过一辈子也挺好”的人。照理说艾妮对他而言是再特别不过的女人,他甚至在想也许她就是他内心深处藏着的“他”。可是任凭他怎么劝服自己,他的心仍旧无法忘怀那份莫名的思念。即使他和艾妮拍拖、即使他与艾妮亲吻温存、即使他牵着艾妮的手站在教堂里,他的心仍旧没有丝毫波澜、他仍旧感觉不到热情、感觉不到爱恋,仍旧会觉得内心苦涩、仍旧会觉得对某个人无比思念、仍旧觉得自己的心缺了很大很大的一个口。
当他牵着艾妮的手站在牧师的面前、当他听到牧师问他“你愿意吗?”、当他转过头看着身边这位满脸幸福的女人的时候,他真的突然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痛苦,他的泪突然就这样流了下来,他就这样毫无预警的放开艾妮的手迅速的转过身往教堂外飞奔出去。。。。。。。
艾妮是个好女人,善良天真又体贴温柔的女人,这个有着一半东方血统的女人让他觉得不再孤单甚至有时觉得不再寂寞。他明明从一开始就想要好好的守护这个像小鸟一样可爱的女人的,可到最后自己居然做了最伤害她的事情。在一个月前,自己明明是经过非常非常认真的考虑之后才下定决心答应她的求婚的,可是自己为什么在最后关头居然会毫不犹豫的逃跑了?
都是你害的!你这个混蛋!你究竟是谁?你是否存在?为什么让我记住了这么强烈的爱的感觉却不让我记住你的名字?你让此时此刻如此思念你的我要如何呼喊?你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却无法想起有关这个人的一切有多痛苦?至少让我记起你的名字啊!
肯咒骂了一声,狠狠的捶了一拳床将自己震得弹了几下。他的泪已经从之前的静静的流淌变为汹涌而出。知道自己克制不住也没有必要克制,他干脆狠命捏住身边的床单放声哭出来。
该怎么做呢?想要停止这份刻骨的思念、想要找到“命中注定的恋人”,究竟要怎么做才好?丝毫头绪都没有的自己,究竟要从何开始才是对的、才是有效的?
一切都太难说明也太难理解,可自己却无法说服自己这份思念是荒谬的。
肯就这么趴在床上一个上午,手机也顽固的响了一个上午,直到下午时淅沥的雨被耀眼的阳光代替的时候,肯终于全身有些僵硬的爬起来。即使自己再怎么对自己自我暗示,他仍旧无法让自己相信心中的这份感觉只是一份虚假,他仍旧无法停止心中强烈的思念和痛苦,所以,他放弃了自我催眠,而是下定了决心去寻找这份思念的源头,去寻找这位“命中注定的恋人”。
点了一份精致的午餐,肯有些食不知味的在房间里就餐。
应该要怎么做呢?从哪里开始才好?仔细想来,这么多年,究竟有一些什么事物特别能触动他的心呢?难道自己应该从一趟长途旅游开始么?或许这是个不错的提议,不期然的邂逅往往是命中注定的开始不是么?可是应该去哪里旅游呢?是留在国内还是环游世界?环游世界的话又应该从哪个国家开始呢?
一连串的问题让肯非常郁闷的泄了一口气。果然,还是毫无头绪。
说实话,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像个美国人,内在的自己简直就是一个东方女人嘛。日本人?中国人?还是韩国人?其实说不定自己前世是个中国女人也不一定呢!
思绪已经开始天马行空的肯忍不住觉得满头黑线。自己居然会那么的胡思乱想,该不会是自己心理有问题了吧?自己,是不是应该去看个心理医生什么的?
肯用餐巾擦擦嘴角停止了自己进餐的动作,顿时房间里变得无比的安静。思考了好几分钟后,肯终于站起身来走到电话机旁边拨通了服务台的电话,最后挣扎了一下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让服务员给自己预约纽约市最有名的心理诊所。
放下电话,肯倒在沙发里自言自语:
“最后一次,去看看心理医生,跟他们说明心中所有的感受,向他们咨询这一切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心理或者神经有什么问题。如果真的是因为自己患了某种病的话,那么我就放弃,彻底的,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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