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之番外1
至从遥遥上了幼儿园後,爱人变得越来越懒,每次自己回来,都蜷在床上睡觉,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的,总是光著身体。一个翻身,就露出被压得红通通的乳头来。明明摆出一副引人玩弄的姿势,却又用一些尖锐的肢体语言不让人接近。
看得到吃不著,尤钦正越发焦头烂额起来。蒋礼谦老怪他不解风情,却无视自己不近人情这个真正的原因。最近,无论他是以拘谨的心态上去亲密,还是大大咧咧摆出一副‘老子要蹂躏你的’架势,高涨的兴奋总会被男人的苍蝇拍给拍下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与他好生谈一谈,人却不在,出去鬼混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尤钦正越来越不满,他自认为他已够模范。要操劳家里的事,又要打理帮派,之前被男人埋怨对遥遥偏见,他也改了,无论多忙,都要亲自送遥遥上学,和老师交流的事也归他这个黑社会管。他用不著做给谁看,他早就把这个被生父抛弃的种看做自己的小孩。
这一天蒋礼谦一回来就盯著他看,他本对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充满期待,两人的确需要心平气和地互相切磋下不满。哪知那家夥对著他打了呵欠,像企鹅一样摇摇摆摆地滚上床眯眼就睡了。
这可把尤钦正气得不轻,要不是他心里对男人的性子有那麽点底怕是会怀疑他们之间出了什麽问题。独自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替蒋礼谦脱了鞋子,解开衣裳,上了床又忍不住左思右想。
以前他的确有所不对,逼迫人家好好大男儿去做什麽变性手术,亏他想得出,为此他反省了两年多,赎罪都赎傻了。他想两人最应该过的是种平等而平静的生活,往事就等它放著,不碰就不会有瓜葛。也许对那个人来说,这事去是去了,偶尔心里还是会不舒服,毕竟自己因为他尤钦正那个愚蠢的念头差点下了地府。
其实也不能全怪他,那时他太想要个孩子,所以让医生改变手术计划,在病人直肠上附个人造子宫就可以了。只是他想得太简单了,没料到这事竟然有那麽高的风险系数。
第二天早上,他特意叫人弄好了可口的饭菜,准备弄个神不知鬼不觉之一针见血来著。不爱起早的人今个对他特别顺从,尽管睡眼惺忪,走三步点下头,也要坐下来和他面对面地吃喝。
“咳。”上饭时,趁著蒋礼谦被香味诱得神智清醒的那一刻,他抓准时机发话了:“幼儿园的苟老师不止一次找我谈话,说我们遥遥太捣蛋,总爱欺负同学,不但课堂被搞得鸡飞狗跳……其他学生的家长意见也很大。”大大方方把男人最爱吃的油条推到他面前,尤钦正眯起眼:“我想既然如此,不如让咱们宝贝退学算了,请个老师在家教学,而且家里有保姆随时照著,怎麽都比在外面安全周到,你觉得呢?”
蒋礼谦嘴里含著一根油条,油条的末端浸入碗里的牛奶,目光呆滞地把东西往喉咙里吞进去了一截,对男人的话反应缺缺。尤钦正捏了捏拳头,深吸一口气,听取答案小心翼翼的脸有不少火气窜上来,又不知如何发作才像个样。心头梗得很的他,终是叹了口气,不大高兴地嚼著饼子。
“好。”
等尤钦正吃完了,准备转身出门,那人才突然说了一句。搞得他摸头不知脑,半天才想起,原来那人是同意了他之前的建议。
尤钦正心情立马多云转晴。他把遥遥领回来的目的,就是想给蒋礼谦找点事做,重新建立起他的责任心,继而让他在自己身上放回些注意力。
哎,谁又会想到他堂堂东正的龙头在外雷厉风行,在内却迂回得要命?
只希望男人会懂得,自己对他爱得有多麽尽心尽力,爱得有多麽无法割舍。尽管那人先把心交了出去,受了不少委屈,而他迟来的情意,也不见得占了多少便宜。势均力敌里他更看重那份总是躲在深处的相知相惜。
今天的公事有点多,处理完已接近半夜两点,尤钦正开车回家,发现屋里灯火通明,不由心里一紧,结果进去发现男人果然在,挺有些受宠若惊。
“你回来拉?咋这麽晚?等死我了。”蒋礼谦坐在床上,只著了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衣,似乎刚洗完澡,身上萦绕著一股清新的气息,闻著很舒服,疲劳也缓解不少。
走近一看,尤钦正的脸就有些红了。刚才他为男人给自己等门的事高兴得晕忽了,没有第一眼就发觉放在面前的那人故意下的猛料。
蒋之番外2
白痴。
叉开著腿坐在床上姿势风骚的男人本笑得风情万种的脸,上面微微的羞涩,淡淡的矜持,诺诺的诱说,全被一个超大白眼滚没了。
等尤钦正终於舍得露出为他意乱情迷神魂颠倒的表情半副,他却只想……
他们有很久没肌肤相亲了。最开始两人为遥遥的事闹矛盾闹了一些日子,眼看自己就要彻底翻脸,尤钦正才退了一步,由於这步退得太慢,被他踩了脚──从此他便学乖了。什麽事都先顺著他,暗中再计较个一二,让你只觉得蹊跷不会发现他的奸诈。但他蒋礼谦绝不是容易让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你有你的骄傲这很好,我不会去抵制。既然我是你弱点,那麽让你屁滚尿流不战而降的方法多的是,谁怕谁。
後来尤钦正终於不敢再造次,但他的规规矩矩也没得到赏赐。而风平浪尽的那时,蒋礼谦主要的精力用在了孩子身上,偶尔施舍他点剩下的‘糖’,等他喜滋滋地打开包裹,却发现全是空心,没个甜头。才突然想到蒋礼谦本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祸害一个。
其实这阵子尤钦正的焦灼他都看在眼里,明白在心底。那家夥揣揣不安却偏要做出一副对他的冷漠不动於衷,对他的去向不加深究的大度,不从中作梗,而是循循善诱,自以为令人刮目相看的高明,让蒋礼谦暗地捧腹,差点憋成内伤而死。
“你过来。”蒋礼谦伸了个懒腰,两只腿紧挨著蹭了两下,把腿间引人遐想的缝隙关上一点,换了个身架要坍塌不坍塌的姿势,抬起手冲他勾了勾手指。
尤钦正吞了吞口水,心下犹豫得很,虽然这是他渴望已久的正面接触,但他知道这人最爱披著羊皮而内里嗷嗷,可越是充满危险的诱惑他越是拒绝不了。
看到男人的脚步畏畏缩缩,却又无法克制地朝自己前进著,蒋礼谦一下就笑颜如花了起来。果然他看见尤钦正面露惧色,眼中的忧虑一闪而逝,终是豁出去地奔过来要纳他入怀。
蒋礼谦自然不会让他如愿,笑著轻轻一躲,同时窝藏已久的拳头揍上他的下巴,男人也不是吃素的,反击如狼似虎,但很可惜低估了蒋礼谦的城府,被一把捏住命根子时他那个看准时机的反压,一下子就焉了。
“身手不错嘛,”蒋礼谦笑眯眯地望著他,一身骚味十足的骨头半倚在他的怀中,软软地压制著他。“老子在床上摆造型摆了这麽久,你都不懂……”埋怨著,手在他的男根上缓缓抓揉,那东西像吃了菠菜似的大力水手,马上就鼓起来了,他不由笑得很凶。
蒋礼谦摸了摸他涨红的脸,目光淫秽地在他满脸流,玩弄著他下体的手忽地一收:“对著我,你的疑心怎麽可以这麽重?”
身下的人脸色忽地就白了,一抹伤寒出现在眼中。蒋礼谦叹了口气,手指梳理著他额头上乱乱的浏海,心平气和地说:“有什麽话就要说,不要老憋著,难道你嫌自己老得不够快麽?”
尤钦正的头微抬了抬,嘴正要动开就被男人一把捂住:“我一夜不回你就不担心麽?有什麽不好问的,我哪有那麽脆弱?并不是你做什麽事都会伤了我,你是一家之主,管事不如管我,你是我的丈夫,凭什麽不能从我这里宰取快乐?”
尤钦正深吸一口气,把他怔怔地望著,等男人的手拿开,他才略微感动地低语著:“礼谦,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那得看你能不能把我抓住。”嘴边笑著,手下滚瓜烂熟地刮著根上的沟壑。“恩……”尤钦正喘了喘,又喘了喘,身体迷乱地跟著他的套弄开始出色地反应起来。
“这几天,你都去哪了?”终於问出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那种舒坦的感觉像在嘲笑他过於敏感的患得患失。
“放心,我有你,是自然不会红杏出墙的。虽然要厌倦你这个笨蛋,不是难事,但我还是想继续喜欢你就这样喜欢下去。”
尤钦正一下就放下心来。原来男人还是倾心於他的。
蒋礼谦看见他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莞尔一笑:“要我对你不断重复这个爱你的事实,是要付出的代价的哦。”狡诈地冲他眨了眨眼睛。
尤钦正想也没想:“明天我在家陪你就是。”
这篇番外总不雷吧……
蒋之番外3
“好啊。”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笑了起来,可他总觉得那张兴奋的脸有些他琢磨不透的东西在里面。但尤钦正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夹在自己腰上那双随著愉悦的笑声慢慢颤开的腿给勾了去。
抬起脸,发现蒋礼谦正用眼睛细细地看他,似乎看穿了他那点邪念屁股故意蹭著他腿根动来动去,弄得他不禁促狭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明天要我陪你去哪里玩?”尤钦正反应极快地引开了话题。
男人低下身,看著他的眼睛,让两人的气息粘在一块:“(你)恐怕哪里都去不了,亲爱的。”
尤钦正觉得疑惑:“为什麽?难道你不相信我?”
“不是,”蒋礼谦俏皮地拉长了调子,突然翻下床去,险险地稳住微醺的身体:“最近我去朋友开的酒吧里学了一手,这酒调得怎麽样你先尝一尝再给我说。“
走过去端起桌子上的杯子,转回来递给他,尤钦正看了一眼对方尤似撒娇的脸和邀功的笑,便一干为尽:“恩,还不错。”
“是吗?”
不知他是不是看错,男人眼里的骄傲瞬间换作了邪恶。
“对了,”蒋礼谦爬上床,压下他起身的动作,一双眼亮亮的扑闪著星辰般温润的光:“忘了告诉你,我调的酒,後劲十足哦。”
恩,恩。尤钦正讷讷地点头,手脚并用就是推不开那人纠缠过来的温度。
在床上,两人静静地相拥。
过了一会,蒋礼谦发现圈著自己的手,把他往外推揉:“礼谦,让我去开空调,有点热。”
“开那个没用。”直接被否决了,尤钦正觉得有点古怪但他已放弃了戒备和防守,也就没想这麽多。
压根不知道让自己越来越热恨不得钻进冰箱里的罪魁祸首就是男人调给他的那杯酒。
“礼谦,窗户是不是忘开了,我怎麽……有点晕。”
蒋礼谦埋在男人怀里的脸正不为人知地贼笑著:“都开著,废话多。”
维持著和男人紧紧相贴的姿势,不知怎麽的越发不自在。身体热得很,撑得高了起来的下身让两人之间本就没多少的空隙更加所剩无几。而局促起来的呼吸,来自体内某个不熟悉的地方的搔痒感,让他感到吃惊。
怎麽会这样,而身上的家夥似乎刻意杜绝他思考般,开始慢悠悠摩挲起他的三角带。
“……”他努力拉住将要随著快感驰骋起来的身体,屏著呼吸想要从蒋礼谦的禁锢中蹭出来。哪知对方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不但把他压得更紧,膝盖更是放在他胯间顶动几番。
“这麽会你就受不了了?”耳边传来暧昧的嬉笑,“时间还没到呢,你慌什麽慌?”
尤钦正本是风月老手,没费多大力,便听出男人的语气毫不掩饰的猥亵里,似乎有让他在劫难逃的意思。心头狠狠一惊,他突地挣扎起来,发现全身竟然发软,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拿过去。
“宝贝,春宵苦短。”蒋礼谦亲了他一口,身子一偏,从床下捞了个箱子上来,在他面前推翻。里面一串让他大惊失色的玩意一股脑散落出来。
什麽润滑油啊,乳夹啊,按摩棒啊,没一个正经,在灯光下争先恐後地展示著自己的淫糜。
“礼,礼谦,”尤钦正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些是哪里来的?你不会,不会想……”
“亲爱的,”蒋礼谦慢条斯理,“今晚我会好好疼爱你的,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你的荣幸?”
“……”尤钦正无言以对,光是想到身处下方被插入,他就无法想像,更别提被这些情趣道具给折辱了。
“别怕。”那人还是微微地笑著,很是安慰他:“为了这一天,我特意去请教了这方面的专业人士,技巧掌握得差不多,大大的及格,所以我不会把你弄伤的,尽管放心。”
原来他早出晚归,就是搞这个去了,看来是早有预谋。尤钦正也不忙著怒,只是轻言细语地说:“礼谦,我今天不舒服,改明儿,我们再做,好麽?”
用的是那种让人听了舒服极的语气而且借口一点都不显得唐突。
“没事,”可惜蒋礼谦不吃这套,今天是下定决心要把他的後庭花好好滋润下。“不舒服?今天我就让你舒服好了,让你舒服个够,让你,”冷笑著顿住,“从此以後再不敢不舒服。”
蒋之番外4
看情人一脸势在必得,当中带点阴狠的样子,尤钦正暗暗心惊,只觉头皮发麻。
可是他把想出来的搁在脑海里的话拈来拈去也没找到一句,既可以解围,又不会惨遭报复的。
眼看身体里的那把火越烧越大,再不虎口脱险便来不及了。在道上他尤钦正能以一挡十,两面生风,但面对这般火候的春药,并没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虽然他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在美色常作为设计的无数应酬里,他向来坐怀不乱,片叶不沾,也鲜少有货色让他看得上眼。他也深知,只有攻破这一关,才能真正做到百毒不侵。
再说,於他心中,越是完美的东西越是瑕疵,连那瑕疵也让人觉得虚伪,不那麽有人情味。而蒋礼谦就不一样了,他虽说不上到底喜欢他哪一点,但就是觉得指他的心,对他的味。
不过再怎麽喜欢,要让他在下面还是万万不可。既没这方面的精神建设,也没任何心理准备,总之这事就跟颠倒是非,黑白不分一般,诞生之时就遭人忌讳如深坚决反对。
但仔细想来,似乎并没这麽严重,谁上谁下本就是随心所欲的情爱之分。所以说,他进退两难,反对也不是,同意也不成。
“哼,”蒋礼谦似乎看透了他的沈默是金,知道他不愿意,只是不知如何提及其中的不可行。“我不如给你说明白了,今晚你最好给我识相点,老实点,乖乖让我插,最好别让我扫兴。”怨毒地向他瞟了一眼,“否则让你吃不了兜著走,一个月下不了床!”
而尤钦正虽微微虎著脸,却也只得苦笑:“礼谦,别这样,你知道我不会和你计较,又何必非要对我用强?”
蒋礼谦有些生气,不喜欢男人说话时总不忘放套子:“反正我不管,今天我就要搞你。”继而嘻嘻一笑,“我知道,你是对别人不公平的事做多了,都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接著敛笑,些微严肃的口吻里透著点蠢蠢欲动的情意:“瞧,你要爱我,我也就让你爱了。今天我想搞你,未必你不让我搞?”
这话简直说得尤钦正无言以对,心里却无法平静。谁叫对方一脚踏在了他心坎上?既痛又痒。
正纳闷,身上便有了动静,裤子被拉下去,在腿上一路摩挲,冰凉的空气从大腿浸到膝盖再漫上脚踝。最後露出他挺立的老二来。
脸红心跳地任凭自己的脚被人一点一点分开,在男人色情地注视下身体里的血液变得骚乱。
蒋礼谦一直注意著他的表情,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抬起膝盖,将对方的小弟弟压下去,摁在床单上,轻柔蹍弄,同时把他的双手用一双螃蟹状的情趣手铐,拉至床头靠好。
尤钦正的脖根渐渐红了,脸色发窘,他觉得自己像一卷黄带,被坼开了令人哂笑的高雅包装,里面不堪入目的淫秽色彩等著被评头论足。
“哟,你的竟然也是粉色。”蒋礼谦把一番惊喜装得煞有介事,两指伸进去将那紧致的孔挑出一条缝,再浅尝辄止地只於入口处拨弄。
尤钦正那里从没被碰过,如今又被下了猛药,极度的不适应中竟然也渐渐觉得滋味暖和。
但他依然很窘。对於男人施加给他的玩弄心有块垒,始终做不到随波逐流海阔天空。
蒋礼谦故意媚眼如丝地瞧著他,拿出去的手指放了根烟在上头。然後用打火机点燃,嘴唇触碰著指头一点一点地抽。把尤钦正看得脸红。
抽了几口,他才慢吞吞地选了瓶色泽丑陋的润滑油。在他的蜜穴里轻轻涂抹,沾著油膏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深入,进进退退地忙乎。他是掐准了时间的,知道这个时候尤钦正身上的春药发挥得差不多。果不其然,那家夥的身体开始左右摆动,面露难耐,胸膛一片酒红。
“礼谦,今天不要……做了……”尤钦正似乎知道再这麽下去自己必定丑态毕露,毕竟他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这麽过,心里接受不了,始终。
“不怎麽做?”蒋礼谦不高兴的神色里添上一抹坏笑,两根指头‘扑哧’一声重重插入。“不这麽……还是……”指头在包裹著自己的软润媚肉中轻轻钩动,“别这样做?”
“……”仅仅是指头上那点微不足道的功夫,就让尤钦正手脚一阵乱抽,呻吟差点脱口而出。他缩紧喉咙,憋得通红的脸上尽是差强人意的狼狈和促狭之色。
蒋之番外5H~
压在下面的肉棒一边簌簌发抖,一边急速膨胀,蒋礼谦刚把膝盖移开,那东西一下子就弹了起来,左摇右晃头部湿漉漉水灵灵的样子煞是可爱。
蒋礼谦找来一根半粗的锁链,把它从根部捆好一圈一圈绕上来,再用一把精致的小锁锁上。
另外把箱子里放著的两只长得像老鼠夹的玩意,分别夹住男人那两颗红红的乳首。那夹子非常紧,把乳头卡住的时候可以看见从乳心上爆出的嫩肉。
再看尤钦正,已是双颊绯红,流著大汗似乎经不起他才是序幕的亵弄。蒋礼谦幸灾乐祸地拍了拍他的脸,喜洋洋地和他调笑著:“正哥,感觉怎样?从来没有人对你这麽做过吧?人生没有一次SM的经历还叫人生吗?”他故作老成地教导著他,“肛门没被弄过,你哪里还有脸做个GAY呐?”继续著他的歪理邪说,“人不淫荡枉为人,正哥,今天你就认了吧。”
尤钦正躺在他身下,对他的口不择言而目光愤怒。但被羞辱刺激得惶惶无措倒是占多数。
“哎,我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蒋礼谦自嘲著,拿在手里的按摩棒直在他额头上敲,像是把他当木鱼了。男人的额头很快就被敲得一片红,眼神追著那东西恨著却又郁郁地躲。看著他好玩的样子,蒋礼谦轻笑一声收回手,尤钦正这才看清那伪根有著硕大的草莓形圆头,真他妈的情趣极了。
那人先是让假阳具在他紧张不已又缩又鼓的小嘴上打了几个转,再支进去浅浅地插著。尤钦正全身都绷紧了,他怕极了男人的花样,以及对他心理的掌控。
“……”那质地粗糙的玩意往边上的肠壁蹭了蹭,突然打直,突破层层阻扰猛地插入。让他不禁叫了声,身体往後直缩想要让那根壮硕从深处脱出。
但不幸被抓住脚踝,狠狠往里一拽,尤钦正意识都颤抖起来因为那一下撞上刀口的迎合。
“这样都不叫?”蒋礼谦不满地嘀咕著,又邪邪地笑起来,三分诡异,七分恐怖。“既然这样,我也不好难为你,是不?”
当尤钦正看见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个奇形怪状的口塞,愣住,继而受不了刺激地狂咳起来。
原来那口塞上面生著一根充气棒,而它的用处自然可想而知了。没想到这些三教九流的东西竟也如此处心积虑,非同一般的惊世骇俗。简直让人无法消受。
尤钦正虚喘了几下,压住狂烈的心跳,转过头厉声厉色地说:“蒋礼谦,玩归玩,别太过分了!你敢对我使那个东西的话,小心我跟你没完!”
再怎麽说,他也是个大人物。在床第间,自己喜欢的人搞点匪夷所思的小把戏,只要分寸失得不多,他都能容忍。即使他宠溺这个男人,把他当心肝宝贝,可以把他纵容得无法无天,但不能把他宠得不伦不类。总有个限度在那。
蒋礼谦装腔作势地捂著耳朵,委委屈屈淡淡逸逸地说:“难道妈妈没给你讲过,这样大声说话是对人的不礼貌吗?”手轻飘飘地抚过那人气得不轻的神色,“不听话的孩子是要打屁股的哦!”
说著,竟然真的打了起来,在他的臀瓣上一下比一下重地拍著。任他气得脏话就要破口而出,也没停继续扇著。这种方式,对於尤钦正这种大男子主义的家夥,可以说是极辱。果然那人脸都涨成了猪肝色,眼中怒意涛涛,不断有子弹射出。
直到那结实的臀肉被打得红肿,还意犹未尽地在上面重重掐了几下,蒋礼谦才住手。然後顷身掐住他用力甩来甩去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在男人怒不可揭有点心凉的目光中硬是把东塞进去扣好。
不再去看他脸上的屈辱,蒋礼谦转开眼,有些索然无味地抓住还插在他身下的按摩棒的把柄,情绪不知怎麽有些低落地将它抽了出去,下一秒又重拾信心嘿嘿一笑地将整根棒子一捅到底。
尤钦正身子动了动,全身散发著一种叫人心悸的无力,和惹人怜爱的灰心。
他的嘴因为塞了东西而无法闭拢,由於被下了药而力气全无,还有放在两旁完全打开的腿间,所展示出的供人戏虐玩弄的淫秽之感,统统叫蒋礼谦爱不释手。
按下按钮让按摩棒持续振动,同时手在男人涨得发紫的阴茎上套弄搓揉,并且维持著下面抽插的动作,双重打击让那人露出几近狰狞的神色。像要吃人似的眼神,凶猛鼓动的鼻翼,此起彼伏的胸膛,一颗接著一颗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如同流星划过的汗珠,看得蒋礼谦眼花缭乱,魂不守舍,不禁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他被夹得充血的乳尖上舔弄。手掌不约而同地在那汗湿潮糜的股间抚摸,指甲在其间划出一道道血痕,像是在对他做著嗜血的解剖。
蒋之番外6H~完
尤钦正被连绵不断的刺激弄得气喘吁吁,被充气阳具充满的喉咙发出呵嗤呵嗤的喘息,点缀著口塞流满唾液的嘴唇简直性感得让人拍案叫绝。浮著朵朵红晕的脸颊让这个雷厉风行的男人看上去如此妩媚,尤物一般地让人忍不住去暧昧。
尽管心中是满满的冲动,蒋礼谦依然没有放弃对於秀色可餐一定要温文尔雅的准则。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在涨成!紫嫣红的男根表皮凸起的肿块上轻轻舔弄。舔了几下,露出牙齿,咬住它的颤动,再慢慢用力,弄出深深浅浅的牙印。
“唔……唔……”男人羽毛般飘然的舌尖,简直是邪恶的化身,挑逗中的精髓。尤钦正觉得自己向来擅长的忍耐被渐渐瓦解,消失在欲望的横流里。以往只有他让别人发抖的份,没想到今日竟然栽在那双一点都不强势的手里。
“正哥,这样舒服吗?是不是爽毙了?”蒋礼谦微笑著,将插在他小穴里的按摩棒狠狠推进,把他花心抵得满满的棒子一边往更深处重重地旋转,一边不断调整著开拓的角度。身下的男人眼睛血红血红的,魁梧的身躯向上拱起,凸出的肚脐,腹部上的肌肉鼓得像要炸裂。身下被汗水湿了几重的床单露出来,又被摔下去的背整个覆盖。
这样的诱惑可以说前无古人後无来者,蒋礼谦也是忍得辛苦,但他没有表露出自己恨不得将那人操疯的饥渴。
“呃……唔……”尤钦正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像中了淫荡的毒,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在男人灵活的手指下,跳著放浪的舞。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需要被插入,狠狠地被穿透,否则他将永远无法解脱。
就在这时,蒋礼谦解开了他的口塞,将那根充气棒取了出来,上面粘满了唾液,抽出来时滴在他脸上身上简直让人脸红心跳的猥琐。然後男人掏出了他那根沈甸甸的东西,用龟头温柔地擦去他唇边残留的口水,冲他吊著眼睛,嘲笑里带点宠溺。
“正哥,是不是很想要?”
尤钦正的脸几乎烧掉了空气里所有的氧气,两人皆是呼吸沈重,蒋礼谦的把持也快到了头,而尤钦正已是在绝境里苟延残喘。但谁都不肯让步,而双方的倔强都不动声色地感染著彼此。
“你……你休想……”尤钦正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睛一闭,夹紧腿摩擦起来,这样的难堪至少没让他彻底败下阵来,要自己主动求他插进来,绝对是不可能的。
蒋礼谦一点都不急,他知道这样的情形下不管对方怎麽自慰都是无济於事,杯水车薪,跟自掘坟墓没有两样,果然,尤钦正越弄下身越涨,完全是欲火中烧,他愤怒地咬紧嘴唇却又无可奈何地扭著身体变相求饶。
“好了好了。”蒋礼谦虽然知道男人快受不住了,再过一会,自己的目的就会达到。但是却不忍对方的自尊心特别受伤,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怎麽舍得拿他来满足自己的恶好。
抽出尤钦正甬道里的按摩棒,抓住他的腿扯过来圈在自己的腰上,按住他的反抗:“你最好别惹我,不然你觉得我对你让步是为了什麽?”
尤钦正听闻一下就安静了,但还是恨得牙痒痒,冲他横眉冷对著。蒋礼谦挑了挑眉,不以为然地将龟头抵著那不断开合的穴口,以极慢的速度推开紧致的洞穴,手指还不忘在边缘色情地按摩。
尤钦正深深吸了口气,突然把腿张开,在对方惊诧的目光下,穴口努力收缩配合著对方的插入,主动向前移动摇晃著臀部,嘴里轻轻地喘息著,十分享受,通红的脸透著一抹薄怒。
“呃……啊……礼谦……”尤钦正半闭著的眼,羞羞地将他瞅著,半撒娇半催促,蒋礼谦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继而眼眶也连带热了。这个骄傲的男人最後还是在取悦自己的方式上下了功夫,他有些明白了,刚才他只是故意不服,好在这个时候让他得到最大的满足。
他不是不知道,尤钦正爱自己爱得深沈,而他总以为,男人的骄傲会挡住他们感情前行的路。他总觉得这个人没了自己顶多半死不活而丧失了尊严就彻底完了。尽管自己爱上他是因为他像个真正的男人顶天立地,但是在爱上之後他开始排斥任何於男人心中占有一偶的东西。他自私得如此彻底。
蒋礼谦突然觉得对自己很失望。他抽出分身,给男人松了绑。在尤钦正一股脑射出来时,把脸凑过去,被浊液喷得满脸都是的一刹那他感到一份安然的惊醒。
“礼谦……”尤钦正坐起来,赶忙用床单把他脸上的污浊擦去,唯恐擦不干净,伸出舌头舔著他的眼角和发鬓,蒋礼谦笑起来推开他,哪知对方抓住他下面仍旧硬著的东西,放进自己後穴里不准他抗拒地坐了下去。在嘴边的话终於变作一声轻轻的喘息,两人紧紧抱著,越抱越紧。
“礼谦,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尤钦正在他耳边说,不像誓言那般有著排山倒海的底气,却是深深深深的叹息。蒋礼谦点了点头,抬起头,嘴唇贴上对方的,搭著眼皮,淡然的表情下是令自己在幸福感里晕头转向的情意浓浓的心。
有点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