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流]断翼 BY 迷叶 (点击：277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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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一

这个天空不是暴雨就是烈日。
那天我从一栋摩天楼下经过，阳光的瀑布淋了下来，我眯着眼，仰头看见了一只雪白的飞鸟，她在飞，却没有飞向天空，她飞向了水泥的地面。
她掉在我的身旁，离我没有1米，她的血可以直接溅到我的身上。
我觉得脸上瞬间的温暖。
我迷惑着，看着她身体着地的姿态，那个飞的姿态一直保持着。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没有飞向天空。
可我没能深想，一群人涌了过来，警察，路人，还有个声音在嚎哭，声音撕天抢地的，我觉得很不好听。
周围的人说，她是那只飞鸟的母亲。

二

回到家中，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苍白的脸颊，漆黑的眼睛。我从我的眼睛里感觉不到温暖，我需要点温暖，于是我感激那只飞鸟的鲜血，带给我的一瞬间的感觉。
因为这个原因，我想，我会记得她很久。

一天我在街上茫无目的地溜达，看见了仙道，然后，擦肩而过。

那天晚上，我作了个梦，梦见那只飞鸟就坐在摩天楼的边沿上，沐浴着阳光，白色的裙子飞得到处都是。她双手撑着边沿，斜着身子，看着我，愉快地微笑。
你坐在这儿干什么？我问。
她抬头看看天，还是愉快笑着，说，我想知道飞的感觉。
可你这样是体验不到的。我说。
我知道啊。她继续笑着，没有丝毫的不快。

在学校露天篮球场，我再次遇到了仙道，他要走。可我叫住了他。
以后我们便经常在一起，打打篮球，玩玩一对一的游戏。有时候，我会邀请他去我的住所。就在学校旁边，很近。有时候我也会煮煮咖啡，挨着他听听音乐，看看VCD。
在挨近他的时候，他的体温让我觉得很暖。
让我想到那只只属于我的飞鸟。
我有好久没梦到她了？
有一天，仙道问我，为什么不去美国。
我说，我在等。
等什么？
他没问。
我也没说。

三

我想我是个没有人情的人。可我也说过我需要点温暖。
这好象很矛盾，可的确都存在我身上。
记得有位同校的学长向我表白，说我的心是块冰，他愿意用自己整个人把我融化。我听了只觉得很肉麻。这种对白，现在三流的电视剧都不上映了。
可那天我却吻了仙道。
那天我又输了球。他对我说，其实，和你打球是因为喜欢你以前输球时候的表情，你那个时候在说：‘我不会再输。’那样的表情，面沉似水，却力量无穷，怕是只有你流川枫才做得出来吧。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很多东西。
可我想起了什么呢？——
我吻了他。
他留恋温柔地对我微笑。

我一直认为我是个没有人情的人。
可那天，我会想，也许自己没有人情是因为没有温暖，也或许我既然需要点温暖，也就说明我还是有点人情。
我这样想着，就这么确定了。
有那么一刻，我迷恋起我的确定来。

四

这个天空不是暴雨就是烈日。
有一天，我和仙道一起去买运动鞋，出来的时候，已是暴雨倾盆了。
要用跑的吗？我说。
你喜欢，我无所谓。仙道说。
我们到了家，都喘着气。
强烈的喘气声，让我觉得自己充满了活力与生气，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以前的那个自己，那个有篮球，有梦想，有热情的自己。
我希望自己一直都能遇到这样的暴雨，能让这暴雨冲洗出我灵魂的底片。
我想我会对着阳光好好地研究一下，我灵魂该会有的颜色。
我这样想的时候，仙道把手伸了过来。
我看着他，我希望他能触着我的眼睫，他就触着我的睫毛；我希望着他能摸到我的眼睛，他就摸了我的眼晴。
他的手很温暖。
于是，我确定我的眼睛，也充满了人情。

第二天回家的时候，我专程绕道到了那栋摩天楼，在暴雨洗刷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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