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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夜的彼方 BY 红花 (点击:318次)

[花流]夜的彼方 BY 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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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彼方》(1)

在梦里,我又回到了新奥尔良。新奥尔良夏季的雨水象是倾倒了整条密西西比河的河水,昼夜落个不停。要么就是在初冬的深夜,浓雾漫布了它棋盘似的大小街巷,只有四角路灯在雾中闪烁着迟钝的眼睛。一两辆新贵的马车匆匆穿行而过,不隔几米就消失在夜晚的浓雾中。我象是在一座奢华的高级旅馆的落地窗前注视着这一切,又是象是踽踽独行在杰克逊广场时感受到这一切。新奥尔良潮湿的空气与雨水如切肤之痛,如此亲切而新嫩地被我一次又一次地体会。
我的梦越来越长,出现在梦里的人和事却越来越简单。有时只有一个场景,一个面画反反复复地出现。我象在梦里又续接起那里的生活,直到醒来,都还能感到暴雨冲刷在身上的阴湿寒冷。
每次夜晚降临,我又一次地从梦中醒来,都要仔细论证才恍忽觉出身在异处。并且惊异于自己仍旧生存。我没见过同类的死亡,却知道这种死亡不会象古楼兰一样只在沙层中沉睡,或象古格王朝一样留下让人怀悼的斑斑旧址。在这沙漠上,寒冷与风沙如刀般的夜晚,我曾发现过两具尸骇,他们的肌肉枯萎干竭,皱巴巴地紧绷住骨架,内部器官却保存完好。从他们的佩戴装饰,我知道他们历时久远。我感慨着自然界的奇迹,对生命进行的另一种保存。如果吸血鬼也算是一种生命,那么它的消失该是荡然无存,真正的灰飞烟灭。
太阳的热度,烈火的焚烧都足以让我灰飞烟灭。这是我从同类那儿间接得来,这已不成为秘密。欧美大陆甚至亚洲古国,关于吸血鬼的书籍电影已铺天盖地。除了这被沙尘掩埋住时间的绝域。可我从没亲身亲历,也没亲眼目睹这种消失,这种体验对我依然神秘而又诱惑。我象任何一个同类一样,并不刻意拒绝死亡。可活着已成了一种惯性,我也无意对这个定律来强行进行改变。所以,当那个有着奇异红发的僧侣对我进行阻击时,我本能地逃离了。
这次逃离让我明白自己并不象想的那样对生存已充满怠倦,也许我并不真的愿意死亡。或许说面对死亡。
我在日喀则遇到那个僧侣。当时我正迷醉于夜色中萨迦北寺的废墟。比起南寺的瑰丽辉煌,我更倾心于这月下苍白的灰白土胚。它用苍老,衰败直至消亡,向我展示宇宙一切万物的最终归宿。我出神地看着这一切,知道这景物和自己是多么地相衬,我抬起手,端详自己的手指,饥饿与月色让它更加削薄,苍白。手只轻轻一动,上面就会有荧光闪动,那是指甲反射出月亮的冷光。如同苯波山反射出月光。
在山下,星罗棋布的村舍向着无尽的黑夜延伸,我只需抓些牲畜就能满足。我并不想把自己的旅游一开始就弄得紧张。可就在我转身准备下山的一刹那,我心里陡得升起了寒意,一种对迫在眉捷的危险的直觉。我被跟踪了。或者我被注意了。
事实上,我根本听不到任何脚步声,甚至一丝微弱的呼吸。我重新摆正自己位置,对这一览无余的山坡重新进行估量,可是空寂的夜中,只有荧蓝寒冷的月光在寂静中喧响。
我转身向山下走去,可那种危机并没有被我抛在身后,反而离我越来越近。也许回到旅馆才能安全,可我不能以暴露自己的藏身地为代价。我在村舍边缘徘徊,尽量佯装成一个贪图夜色的旅客。我越来越感到自己的焦灼,随着饥饿的加巨,我的吸血鬼特征会越来越显著。
我打算再次走向苯波山,那里地势开阔,我确信以自己的速度不难逮住他。可当我一回身,就看见了他。月色中,他的面部轮廓分明,一头本应红色的头发成了发亮的褐色。从他普通正常的着装我不能判断他的身份来历。他的目光透过重重的暗夜,正专注地打量着我。一根自制的当地土烟,夹在他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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