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 [霍卫]小酒馆 BY 天行健(精品短篇) (点击：433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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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酒馆篇

这是一个小小的酒馆。普通得很，长安城里到处可见。
幽静小巷里的酒馆，客人自然不多。老板显然有点附庸风雅，墙上挂着竹子和梅花的画像，有时候桌子上还会摆上花瓶插几朵花。
这个酒馆开得挺长时间了，桌椅早已经显旧了，菜色变了又变，却并没有什么特色，酒换了又换，始终不如那些什么楼的好，没有什么陈年佳酿。
对面是个小客栈，不过明显得比这酒馆新多了，新的桌椅，新的招牌，连伙计的叫声都脆得很。
我就是这小酒馆的老板，也就是这里的老板娘。我盯着窗边的客人不放，连伙计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我不管，假装没有看见，问小田，“那位客人点了什么？”
“还不是那几样，一壶竹叶青，一盘牛肉，一碟花生米。”
“竹叶青兑多点水，然后给他上碗牛肉面。”
小田怪怪地看了我一眼，“老板娘，你该不会看上人家了吧？”我敲了一下他的头，继续盯着客人。
小田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个客人长得颇有英气，年纪在三十左右，看起来和和气气的，不像我见过的那些将军士兵，有的跟土匪似的。
他是老顾客了，皇上还未真的掌权之前他就来过了。不过有一次傍晚还“带”一个小孩子来，五六岁的小鬼死粘着他不放，他苦笑着说，“去病，你还小，不能喝酒，乖，回去哦，待会儿我买几个包子给你。”
小鬼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不高兴嘟起嘴巴，“舅舅，我不喝酒，我看舅舅喝酒嘛。”一边拉着客人的衣袖不放，一边转身问伙计，“这边有没有包子卖？”
伙计回说，“客官，对不住，今天的包子卖完了。”刚说完，小鬼的眼睛瞪大了，狠狠地盯着伙计。伙计吓得叫了一声“鬼啊”钻到了柜台里，我和客人都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哪里啊？”
伙计颤颤巍巍地露出一个头来，小声对我说，“那小鬼的眼睛好可怕，老板娘，他是不是鬼附身了？”
这下客人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小鬼却没有，怒气冲冲地对客人说，“没有包子我也不走，我要陪舅舅！那些人要是敢再来我一个个杀了！”小鬼的眼神越发显得凶狠起来。
客人宠溺着捏捏小鬼的脸蛋，“你才多大啊，好了，别闹了，舅舅好不容易偷偷出来一趟。”小鬼哼了一声，没有答应，却还是不肯松手。
我赶忙走了过来，“那客官要点什么？”
“随便上一点，酒要一壶。”正说着，小鬼插话，“不要烈的。”
我讶异地看着小鬼，“你还知道酒不要烈的？你多大了？”
小鬼自豪地大声答到：“我今年过年六岁了！”其他客人看着他人小志气大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客人微微笑着摸摸他的头，小鬼的脸却变了颜色，不高兴地蹦上客人的怀里，双手围住客人的脖子。不依不饶晃着。客人忙把他搂住，让他在自己的腿上坐稳。
做生意就是要会看客人的脸色，我见状，赶紧叫了一伙计出门买包子，另外一边给客人上菜，菜上好了，包子也买到了，当然待会儿算账的时候稍微贵一点点。。。。
那两位客人实在不得安宁啊，一会儿小鬼抢酒不让舅舅喝，一会儿要舅舅喂他吃包子面条。客人脾气还不错，逼急了就把小鬼往旁边一放，自个儿吃喝起来。小鬼倒也奇怪，不哭不闹，乖乖自己吃起包子来。这爷俩还真有点邪乎。
往后十几年，经常见到这客人来坐坐，不过状况不同。有时候那个小鬼，后来的少年会偷偷跟来，在酒馆外面偷瞄几眼然后在客人出门的时候假装正好碰上，说实话骗人的技巧太差了，小鬼的脸每次都有点红，客人倒也不说什么，两人一起慢慢离开。有时候会有不同的人鬼鬼祟祟地躲在对面的客栈往这边张望，客人来他们来，客人走他们走。只有客人总是一个人神情自若静静地喝着酒，出神地看着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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