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和乐 BY clairekang (点击：30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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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和乐离糜，起始归一；硝烟散尽，尘埃落定
              ———— 题记

楔子
面前合眼之人乃是挚友，包拯便是铁面也未免伤痛溢于言表。王丞相五日前还与自己一同商量茶法起草一事，作揖道别时说，包大人似乎该歇歇了，没想到永远歇息下的人却是他自己。五日期限已到，面圣之前再来了次普济寺，今日一别，想来无缘再见。
杀手不仅杀了王丞相，四皇子也一同去了。愁容多过怒容的帝王有气无力地罢了包拯的官，话语里已没有了不舍或迁怒，只有痛失之后的无奈。“……包卿家不必自责”，想来只因自责无用。包拯归来开封府收拾衣服，由侧门过时瞥见了跪于堂前的护卫。那抹暗红头顶上没了乌裟，背脊亦不再直挺。
一切的物是人非。

（一）   同路
“展护卫，你何故跪于此？”
“属下无能，让杀人凶手逃了。”
包拯听后很是震惊，五日里上下没有展昭一丝音训，众人只道他又伤在外面了，王朝马汗更是外出搜寻了整整两日。原来他没事，平安回来了，也见到过凶手。
“你先起来。”
“属下无能，对不起大人。”
“你先起来！”
展昭深深地磕了下去，深埋的头遮掩了所有表情。
“……何故让他逃了。”
“属下……没有追。”
一时间空气停了，堂前的树都不再有风动的痕迹。
“为何不追？”
“此人乃是在下相识之人。”
“是你朋友？”
“回大人，不是。”
“是你亲人？”
“不是。”
“那又何故不追？”
“属下无能。”
“此人杀了当今皇子，又杀了……王丞相，你可知放虎归山有何后果！”
“属下明白。”
堂前的树突然又动了，哗哗地响个不停。两人都不再言语，很久之后包拯轻声道了句，糊涂……
“起来。”包拯道。
“属下对不起大人。”听那声音知道此人哭了，言语中尽是哽塞。
“本府叫你起来！”
红着眼的展昭缓慢地抬起了头，随后又磕了下去，三磕三起之后缓慢地说，大人，属下会明禀皇上，这全是属下失职而成，不关大人的事。
包拯还待开口，已起身的展昭却转身朝外走去。弯曲的背脊和下垂的手臂，红影迈步消失于堂外的强光里。

后来展昭果然进了宫，圣上先是说问罪当诛，太后劝导下又改成了罢官。丢了乌裟的展昭走在街上不知去哪里，他手里握着画影，低头看看，再走几步，又低头看看。路边小店里老板娘殷勤地迎了过来，街上早已传遍了包大人被罢官的消息，于是她也不如平时那么多话，只是一直问，您喝杯茶再走可好……
展昭摸摸胸口的伤，又暗运内功试了下体内的毒发情况。他前几日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于城西的废庙里，再醒来时回到城中一打听便知大人出了事。此时能做的都做了，他只觉全身无力，抬头向老板娘要了间房，口中说，有些倦了，您给间空房既可。
那时他觉得天下之大却无处可归，他将怀中的剑捏到了手上，再由手上揣回怀中去。他眼中挥不去的是那夜面前之人的眼珠子，和那黑暗中轮廓分明的脸。四周静下来了伤口只是痛得厉害，胸口闷得慌。他斜靠在墙上半昏半醒，熟悉的感觉使他联想到熟悉的某人，以前有这伤痛感觉时身后总有温度，现在身后是墙壁。
他听着楼下的吵嚷逐渐大声，随后小了，又再从天边响起。他听着哭声喊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以前他一定会去看看的——他负责着整个开封府的治安，现在不用了，现在的自己什么都不是。
他终于昏了过去。

开封府前人山人海地跪着无数的人，水泄不通地拦住了包拯的去路。开封府前布衣们哭泣着跪了大半日，先还有些哭声，后来声音也没了，全是黑压压的寂静。包拯愣生生地站在开封府大门口，站了大半日，他身后的开封府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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