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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友番外—时光里的年华 BY 梓寻 (点击:449次)

俊友番外—时光里的年华 BY 梓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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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友番外—时光里的年华

梓寻的话
这篇文,很久之前就应当给大家看,总是拖拉。时间往往是最好的利器,这样拖过去,俊友恐怕已被遗忘,我诚惶诚恐,又何必发出这样微不足道的短文,去提醒大家曾有一篇叫做俊友的文章呢。
可有一天,我在大街上走,阳光惨败,我突然想起秦欢,柳江南,我当初对他们这两个角色那么炽烈的爱,也已惨败,可我依然记得,我曾爱过他们。
所以我借这个调戏并热爱弄弄天使的活动,将这篇文发上来,以飨过往的读者。
三十年肉身,四十年铁骨,五十年红尘,人间草木深。

正文:
我几乎老了,较之十年前同柳江南重游玫瑰山谷的时候。
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眉梢眼角都衰败了,有时候做事,便力不从心;更何况连上天偏爱的柳江南也能使人察觉出老来,凤眼嚣张处,丝丝细纹。
自玫瑰山谷返港后,他搬来与我同住,住在我公寓那间为他永远清洁的客房里,笑道:「我多辛苦,从此要寄人篱下。」说完,便探身过来讨吻,理直气壮,一如当初。
我品尝他的口唇,轻笑道:「谁不是过客,咱们都客居人间。」
亲吻完毕,他伸手在我眉宇间划过,故意叹道:「果然老了,你现在要是二十岁,哪怕三十岁,我真算是艳福齐天。」
我摩挲他下唇道:「我便比你福泽深厚,即使现在,亦是艳福永享。」
柳江南灿笑:「自然,时光寸寸,与我而言,只减不增。」
他微扬起头,额发向后流溢,灯光下,肌肤如玉脂。
其实,只有少年肤容才能透澈至明,年岁渐长,年华便向后奔流,肌肤也渐渐沉暗,起先如玉,渐渐如脂,再者如石膏,最终化土。
君不见欧洲宫廷贵妇,袒露的双肩,沉凝如石膏雕塑,配上她们艳媚流丽的笑,如同一幅重新着色的旧油画,斑驳而鲜艳。
多少夜,春情款款勃发,伴着囫囵含混的少年梦,依稀侵袭而来。话语暧昧而湿润,肢体交织并交接,在十年来的光华里,一滑而过,轻快如舟。
共同出游的机会并不多,在片碎的时间内驾车游历欧陆。曾数次探访英伦西敏寺,在骄阳烈日下,在鬼雨凄冷里,我同柳江南携手而入,那儿有拜伦的地碑,仅此一方白色大理石,来纪念这位迟归的浪子。
柳江南在这白石前,悠然低吟:「假如我又遇见你,隔着悠长的岁月。我将如何致候,以沉默以眼泪。」他侧头望我,继而相拥。
我则选择迪伦.汤默斯墓碑上的诗句:我在时间的掌中,青嫩而垂死──戴链而歌唱,犹如海波。在我眼中,他始终青嫩,直至垂死,我之爱情于他,仿佛不舍脱去的锁链,仿佛不能停息的歌声。
这都是为对方选择的诗句,柳江南解释我之当日含蓄的怅惘,我致他以永恒至死的青春。
也曾去巴塞罗那观看斗牛,虽然较之此地,我更属意托雷多,格拉纳达那些小镇,艳丽到窒息。说来,西班牙盛产最剽悍的斗牛和最猛锐的斗牛士,两者就像矛与盾,在不可能达到的制衡里寻求平衡。
柳江南则比我豁达得多,强拉我去斗牛场观战,并强词夺理道:「此为舞蹈,黑的牛,红的旗,优雅入骨的斗牛士,长久的旋身挑逗,一击即中的倾心快感。」又随意栽赃:「不懂斗牛,愧为男人!」
我啼笑皆非。
真正开始时,始知悲壮。
于牛而言,将生命之长置于狭短一刻,累积的哀思盛大的悲伤勃然宣泄,左右是永难甩掉挑弄的艳色长矛。
于斗牛士而言,只有锋利牛角擦腰肋而过,才能赢得堂皇的掌声,比起被送上祭坛的牛,自己走上祭坛,这更显悲凉。
黑色牛在场中奔袭如沉重的风,斗牛士手持大红的旗步履轻健快捷,
都说黑白分明,其实黑色的对立面为红色,炽烈的朱红,鲜烈匹配沉重,
两种色彩本性都不轻松,可以相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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