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傩玉 BY 晚云 (点击:417次)

傩玉 BY 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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傩玉 BY 晚云

1
  如今去端午节没有多少日头,正是夏天,太阳出的早。溪月也是那时醒的,她心里对此很明白,人已是老了。
  阁楼的吊窗半开半掩,清光透过屉子,一方方映在地上。溪月立在窗影格子中,手拎一串念珠,睨着楼下的青石路。
  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假。溪月少了持家的男人,在镇上人眼里,活一头吃人的老虎。话虽如此,她的品行在形容上却猜不出。朱口细牙,两抹笼烟眉,是大多青年的姑娘拜天跪地不得的。只是生了好皮相又怎样,幸抑或不幸,惟有她自己最清白。
  遥遥的,听见马车驶来,溪月探了头出窗去看。这僻远的镇子,平素少见敞篷马车,但凡有,定是邻城来的。邻城不同于小镇,接连着铁路,通达洋船。溪月掰着念珠,心惴惴的欲从胸口里颠出来。自己这辈子的情,已无可恋,但孩子的儿女相思,是不能小觑的。
  马车行过眼底。得嗒得嗒的声渐渐淡了,可念珠疙瘩打落在窗栏的响音,却倏地连成一串,咯咯的刺耳。念珠落地,贼似的藏去桌子下、床铺底,没藏住的,全给溪月的小脚扫开了。但见她眉心一拧,愀然不乐:是那人,他当真回来了!
  溪月转身冲去隔壁,嘴里喊着:“阿玉!阿玉!”蓦地闯进房间,又不见人,她气不打一处来,旋即回屋抄了根鸡毛掸子:“果然,人就到着,你已没影了,跑得倒快!看我不弄死你这小崽子!”
  她右手甩着掸子在左手心抽着,噔噔的跑去楼下。手没扶栏杆,一个不仔细,咔嚓,即扭了脚踝。这是固疾,习以成惯的。她吃力的撑住栏杆起来,仍不住破口来骂,骂着骂着就抬头瞧见那张老红木桌。
  桌上顶了个饭菜罩子,里端着两碗米粥、几碟小菜,腾腾的窜起白气。不知是一桌早膳害她心软,还是这一摔,提醒了她,眉端攒的那股怒气,终是褪下了。她揾着面想:我居然忘记,他怎么还会呆在屋里……
  溪月趿拉着步子去了后院。院子一边,酱紫的牵牛花轻挽在花架上,打理甚是仔细。稍一有动静,藤叶簌簌作声,一地斑驳的花影随之跳跃,很是美丽。另一边围了一栏猪圈,当初家里不止她母子二人时,还是用的,如今暂不去说。
  院中央,支了几排晒衣杆,搭拉着四五件衣裳。风一拂过,原被遮掩的少年,隐隐若现。他个子尚不算高的,但骨架玲珑好看。水绿的短衣配着黑布裤,已浆洗的有些掉色。他背向着溪月,及肩的头发用绳扎作一绺。双手反剪,一本书打开着,卷在手中。
  溪月唤了一下,少年兀的回眸。眉目神采,让生人一眼即识出他们是母子。他名傩玉,但没有姓,只因溪月说他没有爹,不许给姓。纵是自己的沈字,也吝啬。
  傩玉喃了声“娘”,瞥见溪月手中的掸子,抿一抿嘴,目光垂到了地上。溪月也知这孩子怕极恨极了自己,可她又不是肯服软的人,掷了掸子到脚边:“叫你吃饭去!”没好气地踱开院子。傩玉咬实牙关,合上微卷的书,反拗两下,拾起掸子跟了上去。
  二人先后入屋,溪月坐着,待傩玉放下书,掀去罩子。她瞄了瞄桌角,见那书线装蓝面,书名全是古奥的字凑起来的,想应不是坏书,这才释了怀。只又不想傩玉看出这心思,信口道:“是不是忘买豆浆了?”傩玉微一咋舌,用筷子慢慢的搅起米粥来:“起得晚,去镇西时缸子已见底了。”溪月嘘了一声:“去镇西干嘛,难道要放隔壁店的馊了不成!”
  傩玉错愕的瞟了瞟母亲,并不去回话。也不知是谁和隔壁一家闹翻,害了他楼台近水不得月,日日清早自东跑西的。溪月约摸也想起了这事,可觉傩玉盯她的样子像揶揄,作色道:“明知地方远,还睡到那么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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