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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莫顿LV/塞勒斯][VIP]谁动了我的棺材 BY 我本纯良 (点击:972次)

[伊莫顿LV/塞勒斯][VIP]谁动了我的棺材 BY 我本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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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莫顿LV/塞勒斯][VIP]谁动了我的棺材 BY 我本纯良
文案:
——这个倒霉的家伙,他穿越在三千年前的古埃及,拜了个导师叫伊莫顿。
——伊莫顿是个短命的爱情白痴,给法老戴绿帽子的结果就是:不但自己没命,还连累一大帮子亲朋好友,尤其是倒霉的他。
——可是,直到被活活制成木乃伊后,成为亡灵的他才恢复前世的记忆:“哦,我的天,原来我是穿越的!”
——三千年后,他复活了,只因为——“嘿,谁动了我的棺材!”
——“谁动了我的棺材,我就要谁的命!”塞勒斯狠狠地说,“追去追去,不就是英国吗?”
——“咦?为什么这里场景这么熟悉?我不是穿的《神鬼传奇》吗?怎么这里有个魔法学校叫霍格瓦茨?”
——“还有,谁来告诉我,伏地魔为什么还在蹦跶,哈利&#8226;波特呢?为什么他的爸爸妈妈还刚上学!——老天,为什么我的时间总是不对!”

内容标签:HP 穿越时空 强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塞勒斯 ┃ 配角:伊莫顿LV ┃ 其它:HP众人及木乃伊等人
 
正文: 
  分院与室友
  塞勒斯两眼望着天花板,暗自数着星星的数量,寻找着熟悉的猎户座,丝毫没被周围嘈杂的声音影响,他知道这是魔法的效果,但是星空的位置和现实分毫不差。
  “莉莉·伊万斯”
  “格兰芬多”
  “哇,莉莉——到这里来!”
  金红色的长桌上发出欢快的呼声。
  麦格教授接着念着下一个需要分院的孩子的名字。
  “西弗勒斯·斯内普”
  “斯莱特林”
  ……
  “西里斯·布莱克”
  ……
  然后,有一阵子大厅里似乎哄然作响,很快的,大家在消化了“西里斯·布莱克”被分进格兰芬多的惊悚事实后,在一片毫无人关注的嘈杂声中,麦格教授念到了塞勒斯的名字。
  “塞勒斯·伊尔拉查特”
  塞勒斯收回神游的思绪,低下头,面色平静的走到台上,沉静的坐下,分院帽很快覆盖在他头上,只用了不到两秒——
  “斯莱特林”
  站起来,拿下帽子,他轻轻点头,安静的走向银绿色的斯莱特林长桌。
  坐在斯莱特林长桌前半部分的人皱皱眉,伊尔拉查特这个姓氏很陌生,在回忆一番纯血家族的名册后,似乎有个学长记起来有个Y开头的没落贵族的确有个伊尔拉查特的姓氏,他不着痕迹的低声告知身边的同伴,然后在座的斯莱特林们就点点头露出了然的表情。
  没有人关注,塞勒斯平静的走到长桌中后位置,似乎没看见坐在最后一位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一屁股坐在了倒数第四个位置。
  在长桌上出现食物后,塞勒斯有些呆滞的目光才不经意的掠过长桌,落在不远处拉文克劳的桌上,丰富的食物挡住了他的视线,但却挡不住他穿透性的神念。
  拉文克劳桌上,一个高个子戴眼镜的三年级男孩正在兴奋的同身边的同学谈论他假期中的见闻:“埃及是个美丽的地方,我看见了斯克芬斯,虽然在保护区不能触碰它们,但是我捡了几根羽毛做纪念。”
  “真是太幸福了,查尔斯,还有什么,快拿出来给我们瞧瞧。”旁边的拉文克劳羡慕的看着查尔斯亮出来的巨大羽毛。
  “喏,看见这个没,一个护身符,听说是刚刚发掘出来的,为了打开那个墓穴,埃及神秘事务司起码花了半个月的时间解咒……”查尔斯得意洋洋的拿出自己挂在脖子上的金甲虫挂饰,惹得同伴又是一阵唏嘘。
  远处,斯莱特林桌上,塞勒斯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他缓缓抬头看了看查尔斯的脸,仿佛在评估什么,然后再次埋下头,缓慢的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没人发现,低下头的塞勒斯眼中,闪过残忍的金绿色光芒。
   ...
................

TOP

  涅槃
  且不说卢修斯他们在哈姆埃布特拉艰难的处境,待在纽蒙迦德的塞勒斯同样不好受。
  从来没有想到过,魔法元素对于塞勒斯竟然如此重要。
  稀少的魔法元素,最多让巫师们使用不出魔法,变得和麻瓜一样。
  可对于亡灵复生的塞勒斯而言,在经过了伊莫顿抽取他身体魔法元素的召唤后,没有足够的魔法元素补充,他的身体渐渐变得虚弱不堪。
  只过去了一天,他就脸色灰败,形色枯槁,时不时还咳嗽几声。
  “咳咳,这个炼金阵,是构建思维联系的部分……”虽然虚弱,但塞勒斯的眼睛出奇的明亮。
  巨大的会议长桌上,堆满了各种大部头书籍,中间几张可以铺满整个桌面的羊皮纸上,细细密密绘制着各种复杂的炼金阵,那是参考塞勒斯左臂上禁制而放大后的炼金阵。
  短短的一天,也让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对于塞勒斯渊博的魔法知识叹为观止。
  “古埃及果真不愧是信仰魔法的起源地啊……”盖略特曾不止一次感叹。
  “我初步的想法是,不停转移灵魂的容器,延缓灵魂祭品的献祭时间……”维迪伸手拨开额前的刘海,指着额心淡淡的“拉”的文字标识,“可是最多延缓七天,七天后得再次更换,如果遇到标记加深,就表示祭品和身体的融合度已经达到献祭的标准。”
  邓布利多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维迪,“所以说,实际上,维迪和伏地魔是两副躯体,共用一个灵魂,通过轮流交换的方式来延缓献祭。”
  塞勒斯苦笑一声,“原来如此,伏地魔大人,你让我们以为维迪是魂器,实际上真正的魂器魂片在我的身上,只是我不明白,没有祭品,你如何成功的转换灵魂?”
  维迪咧嘴一笑,“祭品,是信仰魔法所需的,根据现代炼金术的说法,就是等价交换,我自然有能够等价交换的筹码……”
  塞勒斯皱着眉想了想,“难道你用了一个魂器来交换?”
  维迪的脸色沉下来,“你果然也想到了,不错,我一共做出两个魂器,本来是为了永恒的生命做的准备,可一个耗在你身上,一个耗在了对抗伊莫顿的献祭诅咒上,我是否应该感谢你们师徒,逼得我到这地步。”
  塞勒斯冷笑一声,“不愧是黑魔王,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邓布利多则是赞同的点点头,“维迪的方法虽然极端了点,但也不失为一个妙策,要知道,如果魂片长时间脱离主魂的控制,很有可能发展成另一种性格,到时候,能否再重新掌握也很难说了,况且,按照你们先前的说法,维迪曾经有一段时间性格大变,也是与分裂的灵魂有关的,能够慢慢消除这个隐患,从长远看,是个值得一试的方法。”
  维迪有些意外的看着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冲他眨眨眼,“怎么,没想到我会赞同你?”
  维迪别过头去。
  邓布利多爽朗的笑笑,“汤姆,实际上,作为教导过你七年的教授,对你的性格,我多少还是了解的,你的做法虽然狠辣了点,但算得上干脆果决,很多时候,我也是参考了你的做法,而制定针对你的对策的,不得不说,受益匪浅。”
  维迪脸色变了变,“我是该感谢邓布利多教授的夸奖呢,还是把这看成是邓布利多校长对我的挑衅呢?”
  盖略特笑了,“这是阿不思一贯的作风,伏地魔小子,阿不思的最大优点,就是不断吸取别人的优点,揣度对手的想法,这才是他老而不死即为妖的秘诀。”
  塞勒斯咳嗽了两声,“如果你们的互相钦佩吹捧完毕,是否有时间关心一下可怜的卑微的塞勒斯,他现在状态很不好,如果伊莫顿再对我进行一次召唤,我很可能就不能保持清醒的状态了。”
  维迪没好气的说,“我还在想,也许你干脆休眠还好一些,你的身体靠魔法元素支撑,我们只要不施魔法还可以行动自如,你倒好,连维持一个麻瓜的健康状态都做不到,干脆你就躺一旁休息去,在这里看着碍眼。”
  盖略特凑到邓布利多耳边小声说,“你的学生关心他人,都喜欢用这种语气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讨厌塞勒斯呢!”
  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说,“所以我觉得汤姆也不算坏孩子,至少能够看到他有关心的人,我很欣慰!”
  盖略特耸耸肩,不再多言。
  塞勒斯捂住胸口深吸一口气,感觉心脏处传来的一阵阵刺痛,艰难的说,“不,我必须保持清醒,你们不懂,我醒着,还能控制自己的理智,一旦我沉睡过去,变成了木乃伊,身体会自动寻找复活所需的能量,你们,都会陷入危险之中……”
  ————场景分割线————
  伊莫顿把玩着手里卢修斯的蛇头杖,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旁边,被一群伊莫顿的祭司押着跪在地上的卢修斯?马尔福,尽管铂金长发已经散乱,脸上也有被狠揍的青肿,却依旧露出高傲的表情,“果然是野蛮的未开化种族,和你们说话还真降不到那个档次!”
  伊莫顿冷笑一声,一把将蛇头杖抛到地上,嘴里用蛇语嘶嘶说着,{现出原形,瓦吉特,向你的原主人致敬!}
  只见地上的马尔福蛇头杖,诡异的扭动了一下,变成了一条银白的响尾蛇,慢慢竖起身子,朝着卢修斯吐着蛇信。
  卢修斯努力保持平静的表情,哪怕那条响尾蛇已经滑到他的面前,“咯咯”的响尾蛇尾发出令人心颤的声音,一双带着黄绿色竖瞳的眼睛看向卢修斯。
  卢修斯觉得自己的神智有些模糊,很快心中一惊,发现了伊莫顿的幻术,他立刻清空了大脑,大脑封闭术自然而然使了出来,再次睁眼时,地上的蛇头手杖一动不动的还在原来的位置。
  伊莫顿冷笑一声,挥挥手,手下的祭司们会意的把卢修斯架起来,慢慢抬上祭坛,准备丢进那团燃烧的火焰中。
  卢修斯心中惨然,想着纳西莎和自己尚未来得及见一面的宝宝,暗自祈祷伏地魔没事,。
  突然,祭坛上的火焰冲高一尺,其中的亡灵哀嚎声瞬间消失,一种寂静诡异的笼罩了祭坛上空。
  伊莫顿“倏”的从王座上站起,有些意外的盯着那寂静的神坛上方,直到一团幽深的漩涡突然出现时,才神色大变的冲了过来,身影甚至带着一丝残影。
  蓝色漩涡渐渐扩大,里面隐约可见浩瀚的星空,被祭司们高高举起的卢修斯看得最为清楚,但很快,冲上来的伊莫顿阻碍了他的视线。
  “滚开!”伊莫顿往后一挥手,卢修斯只觉一股强风将自己甩得老远,再次着地时,已回到巨大的沙漏当中,这时沙漏里的沙子已经漫到他们的膝盖了。
  “卢修斯!”几个食死徒蹒跚着冲过来,他们其中很多也是鼻青脸肿的,有的甚至眼睛都瞎了,那是被幻境中的蛇咬住眼睛后的结果。
  “没事!我还好!”卢修斯心中侥幸那个漩涡出现得及时,否则自己很可能已命赴黄泉,伊莫顿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只过了不到两天,每个食死徒都被他拷问过一遍,这一次,自己甚至差点丧命。
  而祭坛方向,伊莫顿怔怔的看着漩涡中缓缓落下一颗黑曜石,不由自主伸出手去,直到黑曜石完全落在自己的手心,感觉掌心中的黑曜石似乎还保持着一种心跳的频率。
  极其缓慢的合拢手指,紧握手里的黑曜石,伊莫顿觉得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口舌干涩,本来充满力量的身体瞬间仿佛被抽干,脚底发软,往后趔趄了一步,他抬头看着已经消失的漩涡,和突然高涨的神火,心里只有一阵越来越刺痛的悲哀。
  “啊~~~~”伊莫顿突然仰起头,发红的眼眶中是一双逐渐被黑暗侵蚀的眼睛,那黑暗迅速扩张出他的瞳仁,布满整个眼白,“伏地魔!我要你不得好死!”
  沙漏中的食死徒们恐惧的看着天空中骤然出现的强大黑云漩涡,被伊莫顿愤怒悲呼的吼声所震惊,“难道,伏地魔大人反击了?”
  ————场景分割线————
  纽蒙迦德的巨大图书馆里,此刻图书馆一片狼藉。
  福克斯悲鸣一声,周身陷入一团巨大燃烧的火焰中。
  凤凰涅槃,在盖略特和邓布利多眼中是很常见的一个现象。
  可这一次,在福克斯的悲鸣声中,还夹杂着塞勒斯的惨呼。
  “鬼叫什么,这家伙死而复生也不是一两次了,前两次在伊莫顿面前怎么没这么夸张?”伏地魔没好气的看着在烈火中嚎得起劲的塞勒斯,再低头看看自己手背上深深的齿痕,分外不雅的朝天翻了翻白眼,“哼,不知道白痴会不会传染!”
  盖略特在一旁整理着自己被风沙旋风绞坏了的胡子,居然还笑得出来,“还是阿不思有办法啊,塞勒斯这次能够死里逃生真要感谢福克斯,没有凤凰的涅槃在之火洗涤,他怎么能清除掉伊莫顿的奴隶禁制?”
  “其实,这次牺牲最大的人应该是汤姆,”邓布利多哀怨的看着自己七零八落的袍子,为了躲避饥饿的塞勒斯的袭击,他最喜欢的小饼干睡袍彻底遭了殃,“汤姆放弃了回魂石,等于是放弃了另一具躯体,现在他只能被困在维迪的身体里,等到找到能够转移灵魂的介质,才能恢复伏地魔全盛时期的力量,并且在剩下五天中,不能被伊莫顿找到。”
  灵魂缩得只有巴掌大小的塞勒斯紧紧抱着回魂石,贪婪的吸取着回魂石中的力量,同时享受着凤凰之火的淬炼,对于半迷糊状态的塞勒斯而言,凤凰之火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灼热,而是一股温温的仿佛回归母体的感觉。
  因为身体魔法元素严重匮乏,导致塞勒斯最终无法保持清醒,他失去理智的瞬间,就变成了饥饿的如同摄魂怪般可怕的亡灵状,呼啸着扑向三人,尤其是维迪,甚至被亡灵状态的塞勒斯咬中了手,差点撕下一块肉来。
  要不是福克斯突然冲下来抵抗塞勒斯,三个人差点被塞勒斯变成木乃伊,而邓布利多则发现了回魂石对塞勒斯莫名的吸引力,便提醒维迪这个问题。
  维迪反应很快,飞快摘下戒指,扔给了福克斯,福克斯叼着戒指引开了塞勒斯,在这个空闲,邓布利多说出了他一直思索的方法,“凤凰涅槃之火能祛除所有奸邪,但我不能肯定塞勒斯是否被视为奸邪!”
  “管他呢,总比现在好,如果他真的现在把我们杀了,福克斯也会和他拼命的!”盖略特大叫一声,“福克斯,拜托你了!”
  维迪张嘴似乎要说什么,但看着空中疯魔状的塞勒斯,终于还是保持了沉默。
  就这样,被塞勒斯追得筋疲力尽的福克斯,终于在愤怒中冲向了塞勒斯,燃烧起了涅槃之火。
  作者有话要说:威风的凤凰涅槃不应该是电影中那样……
  切断羁绊
  “我自由啦!”纽蒙迦德里面,神清气爽的塞勒斯站在长长的会议桌上,兴奋的蹦蹦跳跳,伸伸胳膊,抖抖脚,尽管身上还裹着臃肿的圣徒旗帜,可仍然阻止不了塞勒斯释放欣喜的心情。
  “喂,你闹够了没有?”早就忍不住的维迪没好气的看着塞勒斯,“我的回魂石什么时候还我?”
  塞勒斯哽住了,心虚的摸了摸被严严实实包裹在旗帜最里面的的宝贝,小心的跳下桌子,谄媚的冲着维迪傻笑,“嘿嘿,再借我几天好不好?”
  维迪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就往塞勒斯裹得乱七八糟的旗帜衣服里面掏。
  “啊,别,别动粗,有话好好说……”塞勒斯急忙后退,拖着厚重的衣服到处躲。
  维迪不甘心的狠狠扑上去,压住塞勒斯,在他嘻嘻哈哈的求饶声中,在他身上搜自己的回魂石。
  突然,只听得“撕拉”一声,塞勒斯的“衣服”破了,胳肢窝那里破了好大一个洞,而维迪的手正傻傻抓着破掉的部分。
  两人面面相觑。
  “哦,真是青春有爱的两个人啊!”盖略特戏谑的声音传来,吓得两人飞快的跳开两尺远。
  “好啦,你们几个还真是清闲,有空的话,不妨帮我照顾可怜的福克斯!”邓布利多心疼的抱着雏鸟状的小凤凰,胡子一抖一抖好不生气。
  塞勒斯通过涅槃之火恢复了生机,同时摆脱了奴隶印记,可福克斯因为没有充分吸收涅槃之火的力量,现在变得奄奄一息。
  盖略特笑声一顿,赶紧狗腿的跑到邓布利多身边,一脸心疼的看着小凤凰,从口袋里不时掏出各种小点心来逗小凤凰,最后却不着痕迹的放到了邓布利多兜里。
  塞勒斯这瞅着盖略特和邓布利多的互动正起劲呢,突然觉得胸口处凉飕飕的,再一回过神儿,维迪已经得意的把回魂石偷到手里,冲着他高傲的撇撇嘴,意思好像说,“小样的,想赖我的东西,也不看看我伏地魔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塞勒斯狠狠撸了一下鼻子,再次把旗帜衣服裹好,经过了凤凰涅槃之火的洗涤,又吸收了回魂石的力量,在加上伏地魔一片灵魂在涅槃之火中成为了滋补塞勒斯灵魂的养料,使得塞勒斯原本作为灵魂容器的身体奇迹般的恢复,并比以往更为强壮结实。
  但是还有一个遗憾,就是灵魂与的彻底融合,让塞勒斯丧失了亡灵法师能更换的优势,今后如果再受伤害,的损伤一样会影响到灵魂。
  另一旁的维迪,看着手里缩小了三分之二的回魂石,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塞勒斯,看看你干的好事,我的回魂石怎么变成了这样子?”
  塞勒斯跳得远远地,得意的大笑,“哈哈,就是我吃的,你能把我怎样?”
  维迪阴沉着脸,疾步走上来,一脚踩住塞勒斯脚下的旗帜边角,塞勒斯只顾躲避,没注意脚下,很快被牵扯的一头栽倒在地,再次“撕拉”的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大腿。
  维迪的眼不由被白花花的景色晃了一下,耳根泛起可疑的红晕。
  倒在地上的塞勒斯狼狈的回头,刚好看到维迪不自在的别过头去,突然心中恶念一起,不躲反迎上去,“这个……维迪,吃了你的回魂石真的不好意思,要不,我肉偿可不可以?”
  说着,塞勒斯肩膀一耸,“衣服”掉下大半,露出光滑的半边肩膀,脑袋一歪,眼睛半睁半闭,微微一撇,幼时学习的娈童媚术施展出来。
  “嘶……”且不说呆住了的维迪,一旁好奇的两个老头儿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此时的塞勒斯,春光乍现,媚意袭人,看得盖略特不由回过头瞅瞅邓布利多,眼神好像在问,“霍格瓦茨也教这个?”。
  邓布利多读懂了盖略特的意思,大怒,“我可没教他这个!”
  “你!”维迪被邓布利多的声音惊醒,十分懊恼自己在塞勒斯面前失态,看着塞勒斯得意洋洋的表情就怒火中烧,眼睛一转,邪恶的一笑,一把揽住塞勒斯的腰,凑到他耳边,“哼,你的提议不错,我就接受了!”
  说完,不等惊讶的塞勒斯反应,另一只手钳住塞勒斯的手背到身后,反身一把将塞勒斯压在会议桌上,张嘴就吻上了塞勒斯的嘴。
  “啊!”维迪惨叫一声,只觉得嘴唇一阵撕裂的疼痛,然后天旋地转一个趔趄,回过神时,已经被塞勒斯反过来压在了会议桌上。
  “抱歉,维迪,想把我压在下面,你还差得远呢!”塞勒斯眯着眼危险的一笑,慢慢逼近维迪还在流血的嘴唇,极其魅惑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被自己咬伤的伤口,感觉到身下愤怒情绪正在升级的维迪隐隐有要爆发的趋势,才猛地深吻下去,一个长长的充满掠夺情绪的湿吻,虽然热烈,却没有丝毫□,因为深吻的时候,塞勒斯以一种绝对冷静的眼神看着维迪,那眼神与其说是冷静,不如说是藐视。
  可就是这样一个眼神,让维迪刹那间陷入了一种怔忪,随即再想愤怒反抗时,塞勒斯已经洒脱的松开他,一脸笑意的看着维迪,舔了舔嘴唇,“伏地魔大人的味道不错,啊,我已经被您迷住了!”
  滑稽的冲维迪行了一个绅士对于淑女的礼,塞勒斯谨慎的后退,直到脑袋被邓布利多一记大部头的书重重的砸中,“别理这小子,他一放松就容易得瑟,很多时候,看到他,我就有揍人的冲动!”
  维迪捏捏拳,第一次在心里欢呼邓布利多的行为。
  而盖略特微微伸出的脚,正好处在塞勒斯后退的路线上,于是刚刚占了伏地魔便宜的塞勒斯再次一屁股坐倒在地。
  【啊,这个时候的邓布利多校长表现得像个合格的格兰芬多!】塞勒斯郁闷的想,三个人齐齐转身,弃他而去,寻找解救维迪的办法去了。
  “这个,如果我说,我知道怎么摆脱《太阳金经》的祭品诅咒,不知道可不可以算上对维迪回魂石的补偿?”塞勒斯满意的看着三人的背影僵住,慢慢的回过头,脸上不由露出飘然的得色。
  “砰!”另一本大部头书打在了塞勒斯头上,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知道还不早说,看来我敲打的还不够!”邓布利多背着手,叹着气。
  另外两人不由冷汗直冒,【他从哪里变出那么多大部头的书啊?】
  ————场景分割线————
  伊莫顿冷冷看着沙漏中挣扎的食死徒们,此刻的沙子已经漫到了食死徒的胸口,细腻的流沙无法承载重量,食死徒们艰难的站在沙粒中,因为一旦腿软,就会陷入沙中被活埋,他们挤在一起,呼吸着越来越稀薄的空气。
  伊莫顿已经将黑曜石镶嵌在项链上,周身充斥的力量让他无比畅快,但心里却无比空虚,看着那些巫师的挣扎,本来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是他只有烦躁。
  他一挥手,沙漏缓缓抬起,向着神坛神火方向飞去。
  伊莫顿决定把这群食死徒都作为祭奠塞勒斯的祭品,然后自己飞到英国去搅个天翻地覆,就像过去逼欧康纳他们一样,把目所能及的人都变成尸体,组成他的僵尸大军,就不信伏地魔不出来。
  巨大的沙漏就要飞进火焰,卢修斯他们挤作一团,闭目等死。
  突然,伊莫顿觉得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法老的战车奔驰在沙漠上的声音。
  回过头去,驾着马车的幽灵带着法老的王冠,看不清表情的面容散发耀眼的金光,随着一声长长的鹰鸣声,四匹幽灵马堪堪停在伊莫顿的面前,战车上的法老身后跳下四个鹰头人身的护卫。
  {荷鲁斯的卫士?}伊莫顿睁大眼睛,在古埃及神话中,拉是第一个太阳神,但随着拉在伊西斯的设计下交出权力,获得拉的力量的就是荷鲁斯。
  祭坛上,圣典上浮出维迪的影子,他冷漠的注视着虚空中的一点,仿佛透过空间的束缚在看着伊莫顿。
  无声的风吹开维迪头上的刘海,拉的标记在额心闪闪发光,{退位的法老,向新的太阳移交新一天的权柄!}
  随着维迪的咒语语音落地,荷鲁斯的卫士“噌”的光芒大增,随着战车上法老的权杖所指,冲向了伊莫顿。
  “哼,找死!”伊莫顿冷哼一声,扬手掀起巨大的风沙,“我身兼太阳神和冥神的力量,仅凭你们这些法老卫士,也敢觊觎我的力量?”
  神火很快冲高三丈,可是沙漏却被抛向了天空,在一声鹰鸣后被荷鲁斯的化身巨鹰叼走。
  而闪着金光的法老卫士和风沙相撞在一起,顿时,哈姆耐布特拉发出巨大的轰鸣。
  ————场景分割线————
  “这样也行?”盖略特看着维迪和塞勒斯背靠背的站着,维迪的身影完全遮住了塞勒斯的,塞勒斯紧握回魂石,闭眼神情庄重的祈祷,而维迪则目视前方,随着空中出现的一排暗金色的古埃及文字,一句一句的用蛇语念着咒语。
  “如果说塞勒斯真的解析过《亡灵圣经》,他极有可能推测出《太阳金经》的内容,并以此逆转伊莫顿的诅咒,可以说,塞勒斯是这世上最了解伊莫顿的人。”邓布利多怀里的福克斯已经长大一圈,此刻清澈的凤眼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塞勒斯和维迪方向,在他俩的脚下,一个光芒四射的炼金阵闪闪发光,赫然一个凤凰的图腾。
  只见凤凰的图腾越转越快,最后变成一丝丝金线缠绕着维迪两人,塞勒斯陡然睁开双眼,瞳孔变得黝黑,瞳仁扩大满至眼白。
  “好了,现在轮到我啦!”邓布利多快速将福克斯放到盖略特怀中,掏出长老魔杖,像挥剑一样挥向那些金丝线,只见金丝线纷纷断开。
  “嗯,不错的构想,长老魔杖是魔力最强的神器,用它切断联系最为合适!”
  随着那些金色丝线断开,塞勒斯和维迪脚下的图腾也散去,一起消失在虚空中。
  “抵消了!”手脚都发软的塞勒斯重重呼出一口气,扭头看着同样大汗淋漓的维迪,不由相视一笑。
  “我就知道解除伊莫顿陷阱的关键在你!”维迪耸耸肩,“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塞勒斯苦笑,呈大字倒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幽幽的说,“塞勒斯从来没有背叛过伊莫顿,但是塞勒斯可以离开伊莫顿!”
  维迪瞪了塞勒斯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燃烧神火的祭坛想象图
  法老战车
  各奔前程
  哈姆耐布特拉在夕阳的余晖下缓缓沉入大海,随之沉下去的还有居住在城里的千万个依附伊莫顿的亡灵。
  伊莫顿怔怔的站在城楼上,双臂展开,黑色的大幕罩住了整个哈姆耐布特拉,来自荷鲁斯神国的战车带走了属于拉的那部分力量,却带不走属于伊莫顿原本的力量。
  伊莫顿手中的圣典再次分裂成了《太阳金经》和《亡灵圣经》两部,并且其中的《太阳金经》上的钥匙孔已经消失,金色光芒已经逝去,倒是《亡灵圣经》变得黝黑耀眼,其中的钥匙孔中隐隐散发更加宏伟神秘的气息。
  没有了太阳神的力量,哈姆耐布特拉只能隐藏到黑暗中,伊莫顿将其沉入海底,这一片海域因为伊莫顿力量的波及而消失。
  脖子上的项链已经消失,黑曜石被镶在黄金底座上做成挂坠,由一条手工编织的黑绳挂在伊莫顿脖子上。
  荷鲁斯战车的出现,让伊莫顿心生警惕,他意识到这是个神祗没落的时代,依靠信仰作为魔法本源的他,信徒少一个力量就弱一分,没有埃及本土的力量支持,在英国地域,他不能像当初计划的那样肆意杀戮,否则,很可能被新生的自然系法师联手对抗,而缺乏力量补充的神祗们,恐怕也在身后伺机动作。
  “贪婪讨厌的神祗!”伊莫顿转身愤然走下城楼,身上因为和荷鲁斯战车搏斗后留下的伤痕,很快在黑暗中得以痊愈。
  荷鲁斯的战车留下了三百名法老卫士的灵魂结晶,才顺利抢夺走了属于拉的力量,这三百名法老卫士很快成为了哈姆耐布特拉的基石。
  漫步在自己微小的神国中,尽管路过之处都有依附于他的亡灵匍匐祈祷,却依旧感到寂寞空虚。
  “伊莫顿老师,倾慕你的美女可以躺满整个金字塔,难道你还会觉得无聊?”熟悉的声音在脑海响起,伊莫顿惊喜的一回头,身后却空空如也。
  原来,这是幻觉。
  伊莫顿脸色沉了下来,道路两旁匍匐的亡灵吓得瑟瑟发抖。
  “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们?”没好气的低吼一声,伊莫顿消失在街道上,再次出现时已在宫殿的大厅中央。
  “为什么他就不像那些奴隶一样怕我呢?”伊莫顿抬头看看镂空的天花板上露出的月亮,喃喃自语。
  “恭喜老师走出感情低谷,迈向辉煌的彼岸!”塞勒斯笑眯眯的一溜小跑跟在他身后,明明脸上充满了看好戏的窃喜之色,依旧不觉察的以为自己的表情能骗过伊莫顿。
  伊莫顿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为什么脑海中就是不断浮现塞勒斯呢,黑曜石已经到手了,那家伙已经不存在了,最多以后为他报仇就得了,想起来又能怎么办呢。
  “是啊,已经不存在了啊!”伊莫顿慢慢放下手,捂住自己脖子上的黑曜石。
  手越握越紧,直到鲜血都滴到地上,伊莫顿才愕然低下头,发现自己的手掌已经被划开伤口,怔怔的看着伤口,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了塞勒斯大呼小叫的声音,“伊莫顿老师,别自残啊,自残也别让我看见啊,你会杀我灭口的,一定会,因为我看到了自残的伊莫顿老师,啊,可怜的塞勒斯伤不起啊伤不起……”
  和脑海中活灵活现的塞勒斯相对的是,现实中睁开眼睛,身边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
  “塞勒斯,魂飞魄散了吗?”伊莫顿缓缓将流血的手掌举到眼前,不甘心的按住自己左臂上的臂箍,开始念起召唤塞勒斯的禁制的咒语,许久,伊莫顿睁开眼,失望的发现没有丝毫塞勒斯的感应。
  不甘心的再次念了几遍,依旧没有感应。
  伊莫顿颓然的放下手,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和上一次身在亡灵深渊边缘,力量枯竭,眼睁睁的看着安苏娜离去不同,这一次,尽管他已是力量的全盛时期,心底却虚弱得动弹不得,恨不得马上陷入永恒的沉睡,忘记一些事情。
  可讽刺的是,这一次,他连重新变回木乃伊都做不到,因为他也算半个神祗,有了自己的神国,哪怕沉睡,他也能清醒的感知整个神国中的动态。
  而他清醒的知道,伊莫顿的神国中,没有一个叫塞勒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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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克斯,我的好福克斯,请你快点把我们带出去吧!”
  邓布利多他们一脸黑线的看着塞勒斯双手合十,对着福克斯做膜拜状。
  福克斯傲娇的转过身,把屁股对着塞勒斯,要说明的是,福克斯已经痊愈了,可她很生气,她对于这个曾在她屁股上拔毛的家伙记忆犹新,并且对于这家伙逼得她提早涅槃也非常不满,所以,福克斯罢工了。
  “要不,福克斯,你可以先把我们带出去,把塞勒斯留在这里也可以啊!”维迪非常不地道的出卖塞勒斯,脸上犹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不要啊,福克斯大人,福克斯大神,你看在我最最尊敬的校长大人面上,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塞勒斯厚起脸皮来无人可及。
  “噗!”其余三人齐喷,难以接受这蕴含了千年智慧的马屁。
  “不过,话说校长大人……”塞勒斯回过头,很认真的看着他们,“格林德沃先生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出去?”
  邓布利多哽住,格林德沃呆滞,维迪眯起双眼。
  “呐!校长大人……”塞勒斯纯良的看着邓布利多,“我们这算不算越狱?”
  “这个嘛……”盖略特首先回过神,意味深长的看着一脸无辜的塞勒斯,“其实我也可以不出去,反正留下你小子陪陪我也成!”
  塞勒斯大惊,双手捂住胸口,做晕倒状,“你,你,年纪一大把了,居然对美少年还有幻想,我,我是不会从的!”
  众人黑线,盖略特飞快冲上来,可邓布利多比他更快,一本大部头再次落在塞勒斯头上,将他打晕过去。
  【他究竟从哪儿变出这些大部头的?】维迪和盖略特齐齐心惊。
  “福克斯,带我们三个走,盖略特,抱歉打扰你了!”邓布利多一边拎起晕乎乎的塞勒斯,一边冲着盖略特点点头,“我会另找时间来看你的,希望你保重身体,需要的时候,呼唤福克斯就行了。”
  盖略特会意的点点头,看着三人在福克斯的带领下消失在纽蒙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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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克斯展开双翅飞快的穿梭出纽蒙迦德的空间壁垒,尚在半空中的塞勒斯突然露出诡异的一笑,暗自念了一句咒语。
  “塞勒斯!”邓布利多突然感到手掌一疼,手中拎着的塞勒斯已经消失无踪。
  “再见,邓布利多教授!”维迪也突然说了一句,接着也不见了。
  回到霍格瓦茨时,邓布利多已是孤身一人,他怔了半晌,终于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摇摇头,走进了校长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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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游轮缓缓离开码头,在豪华舱的私人平台上眺望辽阔的大海,塞勒斯感慨万千。
  “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自由吧,只要,不再出现在伊莫顿面前……”塞勒斯自嘲的一笑.
  塞勒斯从邓布利多眼皮底下溜走后,既没有回霍格瓦茨,也没有回伊尔拉扎特家,甚至都没有联系任何一个朋友。
  “就让以前的生活告一段落吧……”塞勒斯闲暇的微眯着眼,感受着柔和的海风,同时在心里勾画着美好的生活。
  “美丽的佛罗里达海岸啊,穿着比基尼的美女啊,还有吃不完的美食和看不完的美国大片啊……”越想越兴奋的塞勒斯,很快把自己的行程排到了一个月之后。
  转身回到舱内补觉的塞勒斯没有注意,邮轮前进的方向,海天交替处闪过一阵七彩的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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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迪?冈瑟冷冷的看着一群食死徒在伏地魔庄园清理着沙漠留下的痕迹,西弗勒斯?斯内普站在他身后,“冈瑟先生,我们没有找到伏地魔大人,也没有找到卢修斯他们,可是据家族魔法显示,卢修斯他们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在哪里。”
  维迪摆了摆手,止住了斯内普的话,“好了,大家都回去!”
  正在搜寻的食死徒们没有反应,似乎没有听到维迪的话,这些食死徒大多都是曾经的元老,除了伏地魔本人谁也不服,包括维迪,尽管伏地魔已经在公开场合明确宣布了维迪的继承人身份。
  维迪危险的眯了眯眼,他嗅到一股不安定的气息。
  好不犹豫的放出堪比伏地魔般强大的威压,“我说,退下,食死徒们,伏地魔庄园现在由我发号施令!”
  强大的威压很快让那些或真或假忙碌的食死徒们停下手来,只不过面对和伏地魔相似的魔压,他们其中的一些人并没有露出臣服,而是抬起头,表情不善的看向维迪,“冈瑟先生,在找到主人以前,我们希望您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说话的是奥赖恩?布莱克,他冰冷的看着维迪?冈瑟,语气中的怀疑和防备让维迪不由皱眉。
  “冈瑟先生,请原谅大家的失礼,因为主人的失踪,让我们很是无措,尤其是对于主人失踪的原因,大家都有所担心!”斯内普轻声在维迪身后说着,虽然他对维迪很有好感,也对维迪的学识渊博非常佩服,可在心底,斯内普承认的主人只有伏地魔。
  维迪突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事实,尽管他自己知道自己就是伏地魔,可是这个秘密也仅限于塞勒斯、邓布利多、格林德沃知道,就连食死徒亲信,他都没有告知。
  当初是出于保密的原因,现在成了他的障碍,在不能回到伏地魔那副躯壳之前,维迪?冈瑟在食死徒中的影响力并不高,甚至他自己都能猜测那些食死徒的想法,也许,伏地魔的失踪,他维迪?冈瑟也是有一定责任的,
  弑亲夺权,在欧洲贵族中是很常见的现象,目前,伏地魔生死不明,而维迪?冈瑟完好无损,不仅如此,维迪曾在霍格瓦茨任职,也许和凤凰社的首领邓布利多达成什么共识,为了谋夺食死徒的至高权位,谋害了伏地魔也说不定。
  维迪深深叹了一口气,这算不算是自作孽呢?
  作者有话要说:豪华游轮的豪华船舱
  再遇食死徒
  卢修斯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高高的棕榈树,听到的是海浪拍击沙滩的声音,闻到的是海风带来的腥味。
  艰难的爬起来,在哈姆耐布特拉的巨型沙漏中度过的三天两夜,他滴米未沾,滴水未进,尽管基于巫师的魔力能够缓解他的饥渴,但现在他已经无比虚弱,要不是一向以来的贵族教育让他不能轻易露出软弱表情,他此刻恨不得一头栽倒在地上。
  缓慢的走了几步,不远处又看到了贝拉特里克斯和罗道夫斯两人,他们面朝下趴在一簇草丛中,似乎刚缓过劲来,贝拉特里克斯在低声骂骂咧咧。
  卢修斯很佩服这女人的精力,就他自己而言现在根本没有说话的精力,而贝拉居然还可以骂骂咧咧。
  再往前走不远处,几个食死徒正不雅观的匍匐在地,刚苏醒的和正在苏醒的,极其缓慢的爬到一起,互相搀扶着颤巍巍的站起来。
  “那只大鹰和沙漏都不见了,看样子我们暂时安全了!”卢修斯的声音有些嘶哑,他抬头看看高高的棕榈树,因为所有的食死徒魔杖都在伊莫顿的拷打中被夺走,他们现在都没有魔杖傍身,卢修斯用尽力气使出一个无声的飞来咒招来几个椰子,贝拉特里克斯和罗道夫斯配合的用无声咒四分五裂打开了椰子壳。
  几个人贪婪的喝着椰子汁,卢修斯斜着眼看着跌跌撞撞过来的几个食死徒,伸手把身旁几个椰子递了过去。
  他们一行十六个食死徒,都是新生代的贵族,在艰难的环境下,只有团结互助才能度过难关,所以就算过去不太亲近,经历了此次伊莫顿的折磨,也大多养成了一些默契和感情。
  喝光了椰子汁,精力恢复了一些,这个岛屿与世隔绝,空气清新,魔力元素也很活跃,巫师们很快分了工,十二个男性巫师分成四队,分别超四个方向搜寻,一边找食物,一边找出路,而四个女性巫师则在此整理仪容,并就近收集椰子等可以饮用或食用的果实。
  某种程度而言,拥有魔力的巫师比麻瓜更加适合野外求生,因为他们不是离开了高科技而无法生存,身体因为魔力的原因也更加强壮和易于恢复,甚至连巫师的女性,都比男性麻瓜要更有生存能力。
  这不,很快的,基本恢复了淑女模样的四个女性巫师,在贝拉特里克斯的带领下,轮流使用无声咒,收集了几十个椰子,支起一个简易的炉灶,还搭起一个乘凉的棚子,一个简单的变形咒后,地面上还多出几个舒适的花园椅子。
  巫师离了魔杖并非不能活,特别是优秀的食死徒青年精英们,他们的贵族训练中曾有很大一部分是参考魔杖被剥夺后的应对情景的。
  四名女士坐在变形咒变出的花园椅子上,一边用变形咒变出的小勺子舀着椰子汁,一边开始了她们的上午茶会,作为合格的英国淑女,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优雅的好习惯。
  这就是筋疲力尽的绅士们探险回来看到的场景,女士们在树荫下开椰汁茶话会,尽管条件苛刻,可依旧给她们整出了特色和韵味。
  卢修斯暗自点头,贝拉虽然有时候很偏激,但不可否认布莱克家良好的贵族教育非常成功。
  罗道夫斯整整袍子,挺直腰板,优雅的走到妻子跟前,吻了吻妻子的面颊,然后顺手将一旁准备好的树枝和石头变成了一把椅子,放在贝拉身边,顺势坐下。
  卢修斯转身指挥几个男巫师把处理好的猎物盛放好,自己带着一堆采摘的符合马尔福美观的花朵送到桌前,“愿这小小的点缀能为您的沙龙添彩,我亲爱的贝拉!”
  贝拉特里克斯含蓄的点点头,此刻她是高贵的女主人,正招待客人来着。
  茶话会变成了午餐宴会,年轻的食死徒精英们在荒岛上自力更生的作品,让他们非常感动和珍惜,虽然一个个都饥肠辘辘,可依旧保持着良好仪态,不紧不慢的吃完了三天两夜来第一顿饱餐。
  “我们找到几个山洞,今天下午我们可以轮流休息一下,第一轮就由我和罗道夫斯负责守卫,女士们和你们几个休息,下一轮换。”卢修斯很快安排好接下来的行程,“我们必须在两天之内恢复最好状态,做好幻影移形的准备。”
  众人点点头,经过这次磨难,他们不约而同的承认了卢修斯的领导才能,即使面对伊莫顿的折磨,他也没让食死徒丢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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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煦的海风吹得塞勒斯浑身都懒洋洋的,在舱里狠狠睡了两觉后,再出来透气的时候,塞勒斯已经重新投入了旅行的享受之中。
  钱不是问题,谁听说过巫师缺钱了,哦,韦斯莱家的不算。不说自己在伊尔拉扎特家赚的那么多钱,随便掏出一个自己墓室的陪葬,那可都是三千年前的埃及古董。
  不过,塞勒斯还没穷到卖自己陪葬品的地步,他这个人向来有屯钱的习惯,还保持着华夏人狡兔三窟的谨慎,早在巫师界的时候,就给自己在麻瓜界备下好多身份,几个著名的银行里也各自存着足够的存款和股票证券。
  这一次塞勒斯旅行,就换了个有着三重国籍的塞缪尔?康纳利的名字,连面貌都修饰了一下,变成了金发碧眼的阳光男孩,任哪个熟人现在看到了塞勒斯也认不出他来。
  先品尝游轮上最美味的海鲜和鱼子酱,再聘请船上专业的按摩师给自己全身上下做个SPA,到了晚上的时候,穿着华丽的礼服参加小型宴会,再认识几个咯咯傻笑的漂亮妞。
  不得不说,塞勒斯是个很会享受的人,他还计划着在船上来一次香艳的艳遇呢,可惜自己还没发现心仪的对象。
  游轮上的猎艳者不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在看别人的风景,却不知自己也是别人眼中的一道风景。
  金发碧眼的男孩本来就符合欧美大众的审美观,再加上优雅的谈吐举止,阔绰的手段,塞缪尔?康纳利先生很快成为了这艘游轮上少女们幻想的完美王子,并且这种仰慕者不乏同性。
  这不,仅仅是在甲板上散散步,就有不下六次偶遇,其中三名小姐来自法国,一名来自保加利亚,还有两名英国姑娘。
  啊,浪漫的法国姑娘,她们用带着柔软韵律的声音在你耳边倾吐心事时,会把你的心挠得痒痒的。
  塞勒斯眯着眼,礼貌的露出温柔的笑容,可心里却在狂笑,“哈哈哈,又是一个被本少爷迷倒的傻妞!”
  彬彬有礼的借口自己要构思一部游记,在小姐们掩嘴惊呼的崇拜眼神中,得意洋洋的走回舱中,刚关上门,就感到舱中有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Imperio”熟悉的声音,在康纳利先生一转头的时候响起,卢修斯?马尔福先生冰蓝色的眼睛直直盯着塞勒斯金绿色的眼睛,因为没有魔杖,施展这种夺魂咒他不得不采取眼神的直接接触。
  “我不知道出了英国边境,不可饶恕咒就变成了世界通行?”懒洋洋的在卢修斯震惊的眼神中,康纳利先生缓缓掏出一支细长的魔杖(当然不是原先塞勒斯那根),轻轻松松的指着铂金贵族,“我有这个荣幸,认识这位即将被送入阿兹卡班的先生的名字吗?”
  “你是巫师?”卢修斯有些懊悔自己的鲁莽,好不容易集体幻影移形到这麻瓜的游轮上,他按照马尔福的标准选择了这个最豪华的舱室,哪知里面居然住着一名巫师。
  “对不起,我以为巫师都通过国际传送司的途径外出旅游,没想到遇到您这位特立独行者?”卢修斯假笑着后退一步,现在他没有魔杖,不敢轻易招惹眼前的巫师不快。
  塞勒斯暗道真是狗屎的缘分,好在自己易了容,否则给卢修斯知道行踪,不下于告诉了伏地魔自己的去处。
  “似乎没有法律规定巫师不能乘坐麻瓜的交通工具,本人塞缪尔?康纳利,美国人。”塞勒斯礼貌的伸出手去,露出恰到好处的温和,似乎是因为对方都是巫师的缘故。
  “卢修斯?马尔福,英国人。”卢修斯轻轻碰了一下塞勒斯的手,算是打过招呼。
  “您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塞勒斯故意用好奇的目光注视着卢修斯。
  “一点小麻烦,传送出了差错,我和同伴不得不顺道搭乘这艘船!”卢修斯暗示自己还有同伙,以免眼前的巫师发难。
  塞勒斯耸耸肩,“那么,本人有什么能为您效劳?”同样露出一个假笑,心里可一点都不想和他们牵扯上。
  卢修斯同样不愿让更多的食死徒这狼狈的情形被看到,他很礼貌的表示了拒绝,并退出了塞勒斯的房间。
  卢修斯走后,塞勒斯皱了皱眉,太不同寻常了,要不是了解铂金贵族的个性,他还真以为是普通的偶遇,可是知道卢修斯是食死徒中的菁英,没有理由他会这么示弱,而且塞勒斯发现从头到尾,卢修斯都没有露出他的魔杖。
  在不利的环境中,一个久经锻炼的巫师不该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但塞勒斯不想追查,好不容易逃离出那个麻烦圈,才不会傻得自找麻烦去。
  作者有话要说:豪华游轮旅行
  世界很精彩
  朝阳升起,阳光却渗透不进海底。
  笼罩在黑暗中的哈姆耐布特拉城里,唯一的光芒就是伊莫顿的雕像,那座由死神信徒们信仰构造的雕像是伊莫顿手拿《亡灵圣经》的形象。
  伊莫顿站在宫殿高高的阳台上,背靠着窗户呆呆看着死神的信徒们辛勤的建造着雕像。
  “伊莫顿老师,能够站在您背后,仰望您的背影,真是卑微的塞勒斯最大的心愿啊!”伊莫顿的脑海中响起记忆中塞勒斯狗腿谄媚的声音。
  伊莫顿咧嘴一笑,塞勒斯总是不知道,违心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怎么都带着一丝讽刺的意味,也就是这丝讽刺,让伊莫顿忍不住欺负他,给他小鞋穿,让他难堪。
  和其他的祭司学徒或真实或虚假的伪装相比,塞勒斯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家伙,他的表情总是灵动活泼,总是在不经意间说出令人发笑的傻话。
  伊莫顿过去也是叛逆跳脱的,所以,自从当上神官大祭司,虽然表面上装得严谨肃穆、成熟稳重,内心里依然还是向往自由率性的。
  也许是看着塞勒斯苦恼的挣扎在权势争斗中的样子,想起了不得不掩藏个性的自己,或是羡慕塞勒斯能够苦中作乐,化尴尬为恶趣味的开朗,伊莫顿对这个小学徒实际上是特殊的。
  这种特殊,伊莫顿一直以为是那块石头在塞勒斯身上的原因,但是,如今,石头已经回到自己手中,塞勒斯也应该消失在自己生命中。
  “我应该得到了我所想要的,现在,我的神国中住着信赖我,拥护我的信徒,滋养着家族的灵魂,孕育着伊姆荷的神祗,可,为什么,我的心依旧感到空虚呢?”
  伊莫顿怔怔看着雕像,不自觉的头脑中又浮现了那个跟在身后,总是不安份的小学徒的样子。
  “呐,我说伊莫顿老师,既然我已经荣幸晋升到祭司了,可不可以不要让我擦神像了?”
  “啊,我最伟大的导师啊,在朝阳还没升起来时,打扰一名正在和神灵沟通的祭司冥想,是不人道的……人道是什么,这个……我也不知道,就这么从嘴里溜出来了!……啊,不要用芦苇搔我鼻子,我会过敏的……过敏是什么,这个……我也不知道,就这么从嘴里溜出来了!”
  沉浸在回忆中的伊莫顿,嘴角露出舒心的笑容,可一滴眼泪从他不自觉的眼角滑出,坠落在空中,化成细碎的金色沙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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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切!”正走下甲板的塞勒斯非常不雅的打了一个喷嚏,纳闷的耸耸鼻子,挑起眉看着码头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今天是什么节日吗?怎么这么多人?”
  因为不能通知美国这边的熟人,塞勒斯非常郁闷的自己走出码头。
  身边快速走过一群穿着巫师长袍的人,那是形色匆匆的卢修斯他们。
  微微转身为他们让路,塞勒斯满意的看见卢修斯同样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他们走去的方向应该是美国这边巫师界的国际传送司吧。
  悠闲的走出码头,塞勒斯抬手就招来一辆计程车,“希尔顿酒店!”
  从前世到今生,从复活到涅槃,塞勒斯还是第一次来到美国,和早就被他赶到美国的罗伯特?盖尔不同,塞勒斯向往的可不是美国的巫师生活,他这一次是想轻轻松松的做一名普通的麻瓜,要不是当初伊尔拉扎特家族长的殷切挽留,这趟旅行应该早七年就开始。
  “好在,命运兜兜转转又回到起点,不容易啊,三千年等一回啊!”塞勒斯欣赏着窗外繁华的景色,感慨不已。
  “滋溜!”出神间,计程车突然一个急刹,反应不及的塞勒斯重重贴在了出租车前排椅背上。
  “啊!”鼻子被打得很疼,眼泪都流出来了,可接下来的遭遇让他更郁闷。
  “刷!”身边的车门被拉开,一个强壮的胳膊伸进来,把塞勒斯提溜出来,扔向旁边,自己却钻进计程车里,“对不起啊,我有急事!”
  “快开车!”那个把塞勒斯提溜出来的家伙焦急的催着正在怒吼的出租车司机,那司机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可在被一把枪抵住头后,乖乖的一踩油门而去。
  一张钞票晃悠悠的从车窗里抛出来,那是赔偿塞勒斯的损失。
  塞勒斯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站起来的同时,灵敏的避过后面疾驰而过的汽车,听到司机冲动的骂声“不长眼睛啊?站在路中间?”
  嘴角露出诡异的一笑,伸手接住因为车来车往而被抛到空中后,又落下来的钞票。
  塞勒斯歪了歪头,眯着眼看着远处那个刚才差点撞到他又骂了他的车,手指弹了弹,那车在转弯的时候滋溜一下打滑,撞上了消防栓,顿时,冲天的喷泉喷向了空中,引得街道一阵混乱。
  一个人跌跌撞撞从撞歪的车门中爬出来,却一下子被喷出来的水推到街边的垃圾桶处,哗啦倒地,身上落了一堆垃圾。
  撇撇嘴,塞勒斯摸了摸手里的钞票,慢慢闭上眼,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脑海中。
  “是他?”塞勒斯睁开眼,抿了抿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这个人。
  虽然有些不甘心,可不想惹麻烦的塞勒斯还是忍下了这口气,“哼,拉兹托特,等我避过风头,再找你算账!”
  狠狠的把那张钞票塞进裤兜里,塞勒斯弹了弹落了灰尘的西服,伸手准备再招一辆计程车。
  足足等了二十分钟居然没有一辆空车,塞勒斯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拉兹托特要用那么粗鲁的方式拦计程车。
  眯着眼,看着经过的一辆计程车,暗自念了一句什么。
  刷!还在对面疾驰的计程车突然一个大幅度转弯,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后,停在了塞勒斯身边,司机对着身后座位的乘客大吼一声,“下车,我收工了!”
  “啊,怎么能这样?”一个夹着公文包的胖子气呼呼的从后座挤出来,挥舞着胳膊,“我要投诉你!”
  “去死吧!”司机冲他比了个中指。
  塞勒斯侧过头,冲着胖子一笑,那家伙立刻眼神迷惘的转身,夹着公文包冲进了旁边一家女士内衣店,不一会儿里面发出了一阵惊呼。
  清理了障碍,得意的塞勒斯正要不紧不慢的上车,突然一名女士飞快挤到打开的车门中,“市政广场,快点!”
  塞勒斯怒瞪,正待发作,可女士身后紧跟过来的高大魁梧的眼镜男让他瞬间打消这个念头,“等等我,露易丝!”
  “你可真婆婆妈妈,克拉克,要是我的头条新闻跑了,就是你惹得祸!”
  塞勒斯不自觉的后退一步,目瞪口呆的看着超人克拉克?肯特和他的美女搭档露易丝?莱恩吵吵嚷嚷的挤上自己招来的计程车,扬长而去。
  “啊,对不起,先生,我们有急事!”性格温和的克拉克还不忘摇下车窗,冲着塞勒斯挥挥手致歉。
  “没关系!”塞勒斯听见自己居然回答了,并且迷惘的放下自己也在挥动的手臂,感觉一头黑线。
  塞勒斯缩缩脑袋,抬头看看高耸的摩天大楼,生怕再看到一个喜欢在高楼大厦中荡秋千的小蜘蛛。
  “嗯,我还是走路吧……”塞勒斯暗暗握拳,肯定的点点头,“走路有利于身体健康!”
  迈开步子,优雅的散步在纽约街头,也是不错的旅行嘛!
  可他经过一个巷子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居然看到了三个穿着忍者套装的人形乌龟钻进下水道,似乎还带着三盒披萨的样子。
  塞勒斯面上虽然淡定的保持稳定的步频,可心里却流淌着宽面条般的泪水,“啊,有没有人告诉我,我到底穿的是什么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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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塞勒斯徘徊于纽约街头,不时和各类美剧或美国漫画英雄偶遇时,远在英国的维迪?冈瑟却陷入了困境。
  卢修斯他们通过国际传送司很快的回到了英国,他们的回来并没有减少维迪?冈瑟的嫌疑,虽然他们能够证明伊莫顿这个强大的黑巫师的确想对伏地魔不利,可他们不能证明维迪?冈瑟为什么在伏地魔失踪的几天也失踪了。
  “所以,冈瑟先生,您能告诉卑微的属下们,您这七天,都在哪里吗?”奥赖恩?布莱克不客气的对着被食死徒们包围的维迪发难,他始终怀疑,伏地魔的失踪,是维迪的阴谋。
  维迪垂下眼帘,他无法把去纽蒙迦德的事说出来,并且不能暴露本体所在的地方,目前的局面是他考虑不周造成,原来的计划是,维迪这个身份,在摆脱了伊莫顿后就让他消失掉,可经过了涅槃之火洗练后的回魂石,他同时失去了两个魂片,没法通过存在回魂石中的魂片做能量转换灵魂到伏地魔躯体中,也就没法重新掌控食死徒。
  {纳吉妮}维迪突然抬头,大声用蛇语呼唤那条大白蛇怪。
  “刷!”不懂蛇语的食死徒们齐齐用魔杖对着维迪,以为他在念什么咒语。
  突然,一个硕大的蛇头从地里拱出来,{啊,Voldy,你终于回来了,纳吉妮好害怕,有个魔鬼想抓住你!}
  伏地魔的宠物蛇怪柔顺的滑到维迪脚下,亲昵的蹭着维迪的裤腿。
  抬起眼,在食死徒们或防备或深思的眼神中,维迪淡淡的说,“伏地魔在进行一项重要的魔法实验,现在由我领导食死徒,纳吉妮就是证明,你们见过纳吉妮亲近伏地魔以外的人吗?”
  维迪抬头,眼神锐利的扫过四周,“或者说,你们要违背伏地魔的命令,对伏地魔的继承人心有不服?”
  话音刚落,所有在场被打过标记的食死徒,顿时感到左臂一阵刺骨疼痛,惊讶的看见维迪的眼睛变成了玛瑙红色,嘶嘶蛇语中,纳吉妮盘起身子抬高蛇头,气势汹汹的盯着意图对维迪不怀好意的食死徒们。
  “记住,食死徒们,从现在起,我就是伏地魔,是你们的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克拉克和路易斯,这幅剧照就是塞勒斯遇见的超人和他女朋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命令食死徒们继续清理伏地魔庄园,维迪带着纳吉妮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幻影移形到小汉格顿村那所旧宅子里。
  毫不费力的避开已经上了年纪的守门人,维迪来到旧宅子的阁楼上。
  如果以麻瓜的角度看去,里德尔家的老宅阁楼不过是一个堆放杂物,蜘蛛网和蟑螂横行的地方。
  可在巫师眼里,这所阁楼上的每个蜘蛛网都是纷繁复杂的炼金阵和黑魔法构成的陷阱,只有掌握钥匙的人才能通过。
  维迪就是那把钥匙,他的身子在靠近蜘蛛网的时候,魔法防护自动撤去,和他同行的纳吉妮高兴的品尝着纷纷掉落的巨大蜘蛛。
  魔法防护的后面是个巨大棺材,棺材上盘旋的蛇形标志只有蛇语者才能打开。
  打开!维迪命令棺材,银蛇爬走,巨大的黑棺材里面还包裹着一个人形棺材。
  人形棺材缓缓打开,里面是伏地魔的躯壳。
  维迪慢慢围着棺材念着古老的咒语,手心紧紧攥着回魂石,他不能肯定那片魂片是不是完全被凤凰涅槃之火消灭,只希望还残存着一些能够让他最后一次换回躯体的能量。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尽管已经使用了最复杂的咒语,离躯体近在咫尺,可维迪始终感觉不到那种灵魂出窍的轻松。
  呆呆望着人形棺中怀抱一本石化的《太阳金经》的伏地魔躯体,维迪心里的郁闷烦躁可想而知。
  当初,身为伏地魔的他,制作出维迪的复制体后,通过纷繁复杂的黑魔法将本体和复制体紧密联系起来,以黑曜石中的魂片为联系,尝试另一种方式的“转生”,把超越死亡的方式从灵魂转向,结果是异常的顺利,除了一心二用有些劳累外,伏地魔其实很享受这样的成功,并且发现了一条继续研究永生的新路子。
  可恶的伊莫顿破坏了他的研究,可恨的塞勒斯浪费了他的回魂石,现在的维迪一片魂片也没有,除了重新获得了一副年轻的躯体,他什么也没得到,包括那本《太阳金经》。
  要不是自己安排好退路,在感受到不妥的时候迅速通过魔法阵转移身体,现在这具躯体都难以保存。
  不过,头脑中闪现纽蒙迦德中丰富的黑魔法籍器具的珍藏,年轻的伏地魔心中的小九九又滴溜溜的转动起来,“每一个年过百岁的老头儿都是一座活着的图馆啊!”
  维迪突然觉得心情又平复了下来,眼前又出现了一条康庄大道。
  不过,维迪遗憾的看着人形棺中的躯体,眼神微眯,“现在要彻底掌握食死徒们,本体的存在就非常危险了!”
  魔杖在指间转动,维迪犹豫再三,毕竟是使用了那么久的身体,说要毁灭,还是有些舍不得。
  头脑中突然闪现塞勒斯讥讽的话语,“不愧是黑魔王,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就在维迪怔怔的看着失去了灵魂的身体时,蛇怪纳吉妮在一旁迷惘的瞅瞅维迪,又看看伏地魔本体,奇怪啊,怎么有两个Voldy?到底哪个是真的?我该听哪个的命令呢?
  纳吉妮,你更喜欢哪个Voldy?维迪突然童心大发,感兴趣的问着蛇怪小姑娘。
  纳吉妮摇摇晃晃,舔了舔蛇信,没头发的Voldy总是捉弄纳吉妮,但给过纳吉妮小羊羔,有头发的Voldy没有小羊羔,纳吉妮会不理你哦!
  维迪眯眯眼,也就是说,小羊羔就是你衡量Voldy好坏的标准?
  纳吉妮的直觉告诉自己不要说“是”,可动物的本性让她还是老实的回答,不给小羊羔的Voldy是坏人,纳吉妮不理你哦!
  维迪冷哼一声,挥了挥魔杖,只见纳吉妮上空突然出现几十只咩咩叫的小羊羔,下雨般落下来,狠狠砸在纳吉妮身上,砸得她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哼,忘恩负义的东西,撑死你!维迪嘶嘶的冲着纳吉妮怒吼。
  啊,下起小羊羔雨了,有头发的Voldy最可爱了,纳吉妮永远爱你!虽然被砸得狼狈不堪,纳吉妮仍然兴奋的尾巴尖都要翘起来,她尽最大可能的伸展长长的身子包围住四下乱窜的小羊羔,兴奋地发出嘶嘶的欢呼。
  维迪扶额后退一步,他不应该期待纳吉妮的智商的,除了自找打击没有别的收获,苦笑着摇摇头,顺手牵着陷入幻觉中癫狂的纳吉妮的尾巴,离开了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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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黑魔法防御术的老师维迪?冈瑟然完好的续任了。
  而与之相对的是,天文学教授塞勒斯?伊尔拉扎特失踪了,对于霍格瓦茨的小动物们而言,这个消息非常令人沮丧,因为在霍格瓦茨,除了魔咒课的弗立维教授能大度的不介意大家的笑声外,小动物们难得遇到一个像塞勒斯一样平和亲切的老师,说是老师,不如说是朋友。
  塞勒斯曾坦诚告诉他们,对于天体物理,他也只是半桶水,可就是这种坦诚,让学生们更加心生好感,在和伊尔拉扎特教授共同学习的过程中,他们体会到一种钻研探索的兴奋,而不是学徒式的服从。
  邓布利多校长似乎也很舍不得伊尔拉扎特教授,可就是他也无法提供这位得意学生的下落,好在伊尔拉扎特家族对于塞勒斯在霍格瓦茨失踪之事没有追究,但伊尔拉扎特家族的生意在塞勒斯失踪后不由自主的陷入了萎缩。
  伊莫顿善于压迫努力,但不善于经营,洛德维奇?伊尔拉扎特善于经营巫师生意,但仅限于守城式的管理,他们都缺乏现代的眼光和视野,更加缺少一种灵活机变的商业头脑。
  在这个时候,和伊尔拉扎特家族交好的盖尔家族,逐渐站出来控制局面,站在家族利益的立场,盖尔家族过去还顾念塞勒斯的能力和面子不敢越雷池一步,但现在塞勒斯失踪了,伊尔拉扎特家族却没有明确的反应,这给了盖尔家族一个光明正大涉足伊尔拉扎特家族领域的借口。
  鸽派领袖的位置,很多人觊觎,过去是忌惮伏地魔,现在隐约获悉食死徒也换领导了,那些不安份的墙头草们,心思又在蠢蠢欲动,他们立刻忘记了伏地魔黑暗高压时期伊尔拉扎特家族的贡献,纷纷投入了新的争权夺利活动中。
  罗伯特?盖尔多次提醒家族,不要做过河拆桥的举动,但随着塞勒斯的失踪,罗伯特在盖尔家族的地位也日益窘迫,他的哥哥早就嫉妒弟弟的成就,现在更是不遗余力打击罗伯特,很快的,罗伯特就被变相流放在美国。
  罗伯特收到家族的明令,不得回英国,同时家族也撤回了支持罗伯特的人力物力,盖尔家族原先承诺为塞勒斯开辟美国市场,一方面是避开敏感的英国国情,另一方面也算是还塞勒斯一个提携盖尔家族的人情,可美国的形势非常复杂,盖尔家族迟迟未能前进一步,现在把经营的重点搬回英国,美国和罗伯特就成为了被抛弃之地和被放弃之人。
  当然,对于罗伯特来说,不被家族所牵绊更好,至少,他不用再艰难的在友谊和利益中选择,家族断了他最后一丝想念。
  看着自己预留的瑞士银行麻瓜户头上不少的一笔私房钱,罗伯特?盖尔低声笑了,这一招是塞勒斯教他的,想到这里,他分外怀念过去的死党兼小学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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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勒斯原本以为,巫师的生活有趣但很危险,伏地魔啊,老邓啊,老盖啊,当然,最可怕的还是自己的导师伊莫顿,所以脱离了巫师的生活后,无聊一点无所谓,安全就行。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希尔顿酒店里的豪华房间风景很好,但是,能不能不要surprise啊!
  在高高的酒店房间落地窗前边喝咖啡边欣赏风景,本是很惬意的事情,可为什么,玻璃外面会突然冒出一只花里胡哨的小蜘蛛,黏黏的蛛丝把玻璃涂得乱七八糟还不说,面具后面的声音还分外没心没肺的对你说,“抱歉,我赶路!”
  得了,不知道咖啡撒到睡袍上要不要赔钱……塞勒斯郁闷的想。
  在小宴会厅用餐,牛排本来很美味,音乐也很动听,可如果不是自己反应灵敏,瞬间躲过了一只莫名角度飞过的餐刀,估计死了也冤枉。
  气愤的回头一看,啊,别告诉我:那对表面上甜甜蜜蜜,私下里斗得火热的青年夫妇然是史密斯夫妇?看,人家两口子正在舞池中玩得不亦乐乎,你有意见?
  不知道红酒洒在西服上,酒店能不能免费干洗?塞勒斯哀怨的想。
  不管了,出去散步,酒店是个雷区。
  啊,出门走不了 多远就是时代广场和第五大道,三千年没有逛街的某只重新燃起兴奋之情。
  “哐当!”什么东西差点砸中塞勒斯的头,仔细一看,然是弹射式空中实弹射击的飞碟,喂,可这是纽约街区呀,谁这么缺德,在摩登大楼上面玩实弹射击?
  塞勒斯愤怒的抬头,朝天比中指,“太没公德了,高空抛物啊,信不信我把你们全楼都告上法庭?”
  “咦?”睁目结舌的看着罪魁祸首——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微微动用魔法加强视线才看见顶楼那个该死的资本家——莱克斯?路瑟。
  这么高的楼啊,就算全部传唤到法庭也去了我半条命的时间了,更何况,我能指望路瑟有公德吗?这家伙连超人都算计!塞勒斯低下头,愤愤的想。
  心情大糟的塞勒斯决定今晚就买飞机票离开纽约,在这个漫画情节和美剧情节交汇的大都市,塞勒斯是半点也不想待了,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出现什么美国英雄呢,现在塞勒斯的身份可是麻瓜,经不得那些剧情摧残的。
  晚上,定了红眼航班机票的塞勒斯,早早的守在机场,期待着快点离开这危险的纽约市。
  “该死的,艾力克,你把我们的巴黎之行彻底毁了!”一个男孩在机场一保安的扭送下,仍然企图袭击另一个被保安扭送的男孩,他们身边跟着几个老师和同学。
  塞勒斯挑挑眉,熟悉的场景让他心中一沉,二话不说,从候机厅宽大的落地窗前飞奔到候机厅另一面。
  果然,“轰”的一声,远处一艘飞往巴黎的大型机在空中爆炸,掀起的气浪波及到候机厅,如果塞勒斯还待在原地,一定会被气浪卷起的玻璃利器刺中。
  “我靠,有没有搞错,然是《死神来了》第一部,我是穿到什么鬼地方啊!”匍匐在地的塞勒斯狠狠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翻过身来再次仰天比中指。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两口子,待在他们周围都有掉命的危险……
  至于180航班,想死就坐吧!
  欢迎来到夏威夷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一年。
  塞勒斯?倒霉的?前伊莫顿学徒在美国艰难的过着他的“麻瓜”生活。
  维迪?不走运的?前伏地魔在英国耐心的重新收服着新旧食死徒。
  阿不思?心情愉快的?邓布利多校长在霍格瓦茨给盖略特写信送礼物,包裹由福克斯快递公司承运。
  盖略特?心情甜蜜的?格林德沃在纽蒙迦德安心劳改争取早日减刑出狱,同时签收福克斯快递。
  卢修斯?马尔福先生顺利的在去年六月获得一个继承人,他的心思放了大半在家里,同时也是借故旁观食死徒新主人的实力。
  西弗勒斯?日渐毒舌的?斯内普魔药大师在霍格瓦茨接手了维迪的斯莱特林院长之位,需要强调的是,他在年轻一代食死徒中最先表示出支持维迪的态度。
  罗伯特?被流放的?盖尔先生决定在美国以“麻瓜”的身份大展拳脚,实现脱离家族后的自立自强。
  塞克萨斯?傲娇的?格林德沃小猫顺利从霍格瓦茨毕业后,在海因里希?费德曼的帮助下建立了英国的圣徒据点,同时接到老魔王私信一封,开始介入英国鸽派的势力中。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事忙碌着或烦恼着。
  那么,伊莫顿师在干什么呢?
  用熟悉的一部小说中的语句形容就是:伊莫顿一直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伊莫顿觉得自己快要腐烂了。
  而实际上,应该死了腐烂了的伊莫顿现在是永远死不了更谈不上腐烂的? 半神?伊莫顿。
  除了,永远死不了更谈不上腐烂的?半神?伊莫顿的心再次丢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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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祗对于神国的统治是绝对的,伊莫顿的心情昭示着哈姆耐布特拉的天气。
  这段时间来,哈姆耐布特拉的亡灵信徒们以为自己实际上跟随的,不是死神奥西里斯的大祭司伊莫顿,而是沙漠与毁灭之神赛特的化身伊莫顿。
  因为,哈姆耐布特拉绿洲萎缩、土地干旱龟裂,每天不是沙尘暴就是龙卷风,最好的天气也不过是没有一丝空气波动的暴晒天气,可笑的是,哈姆耐布特拉深藏海底,没有阳光渗透,那暴晒的天气代表着神国的主人伊莫顿荒芜绝望的心情。
  伊莫顿筑起父母族人们的雕像,筑起安苏娜的妩媚身姿,然后把所有雕像都围在自己周围,捧着《亡灵圣经》进行召唤。
  对于已经超度和未超度的亡灵而言,神祗的召唤是不能拒绝的,尤其被召唤者和施行召唤的神祗之间联系密切的。
  伊莫顿的家人很快响应了召唤,他们的雕像变成了温热的,安苏娜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顺从的听从了伊莫顿的召唤。
  伊莫顿坐在高高神座上,搂着安苏娜的腰肢,喝着美酒,微笑着听着歌舞和安苏娜继续卿卿我我,宫殿里到处是奢侈玩乐的族人们的欢声笑语,伊莫顿的父母携手在阳台上轻声细语。
  所有愿意搬迁到伊莫顿神国的亡灵们,都欣喜的发现这个神国还保留着古埃及最强盛时期的影子,和永远庄重严肃的九柱神神祗构筑的等级森严的神国相比,伊莫顿的神国哈姆耐布特拉则充满着自由和随意,除了神国的确有些小,天气总是变幻无常这些缺点,亡灵们更加喜欢这里的自由气息。
  伊莫顿很轻易的赢得了一批信仰,力量得到了补充和提升。
  但是夜夜笙歌也不能弥补内心的某种空虚,伊莫顿周围的人永远说着赞美伊莫顿的话,安苏娜再次表现出了他们热恋那会子的温柔体贴,被爱人和族人簇拥的伊莫顿却越来越频繁的回想起以往曲折的复活经历,再次看到那些欢笑的容颜时分外觉得讽刺和虚伪。
  为什么,发生了那么多事,他们还是若无其事的过着虚伪的奢侈生活呢?伊莫顿黯然的站起身,挥挥手遣退了那些簇拥者,轻轻放下握着安苏娜腰肢的手,冷淡的转身离开,不再理会身后凄厉的呼唤,茫然的游荡在神国各处。
  当伊莫顿的族人和安苏娜回到哈姆耐布特拉那段时间,哈姆耐布特拉终于出现了雨水和和煦的微风,就在亡灵们以为神祗的心灵已经得到滋润慰藉时,哈姆耐布特拉再次陷入干旱。
  伊莫顿终于忍不住筑起了塞勒斯的雕像,这雕像花费了他最多的时间,因为他始终无法确定采用塞勒斯的那种表情和形象,因为那个小学徒总是傻傻的说着违心的奉承,脸上却丝毫不能掩藏心事。
  尽管困难,但还是难不倒半神,雕像落成后,伊莫顿再次念着召唤咒语,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塞勒斯,这一次可别那么轻易就死了!
  微笑的表情还没持续两秒钟,雕像就在眼前化成了飞灰,怔忪的伊莫顿不信邪的再次念诵咒语,以《亡灵圣经》加上神格的威力,哪怕是魂飞魄散也应该能够唤回塞勒斯才对啊,可是结果再次令他吃惊,这一次连雕像都不能筑成功。
  笃定了塞勒斯已死的伊莫顿,想破脑袋也没拐到诈死这一层面上,因为他对自己的奴隶禁制是百分之百有信心的,因为,他还没见过邓布利多的凤凰。
  就在这一天,哈姆耐布特拉的亡灵经受了最残酷的风云变化,哈姆耐布特拉突然凭空响起一声炸雷,用中国俗语就是,伊莫顿感到晴天霹雳,懵了。
  然后,就是乌云密布,黑风袭城,浓密的黑暗和棺材一样,亡灵们知趣的统统回棺材睡觉,反正做了三千多年的木乃伊,也不愁这一会子清醒,在神祗心情低落的时候,只有脑袋被门夹了的某学徒才会屁颠屁颠凑到伊莫顿身边找揍,现在这个学徒不在了,神祗可以尽情的心情低落,颓废沮丧,绝对没有谁会来打断伊莫顿的自虐了。
  哈姆耐布特拉重新陷入了死气沉沉的暮气中。
  伊莫顿卷起一阵狂风,冲出了哈姆耐布特拉,他的举动引起百慕大地区再一次诡异的风暴,带着失落心情的半神伊莫顿疯子般卷起巨大的海底漩涡和大洋气流,掠过一个个岛屿,引发一阵阵强台风,最后来到了美国夏威夷海岸上空。
  在没人注意的地方,伊莫顿的沙粒旋风重新在海滩上凝聚成人。
  光头大祭司依旧穿着他那件布料稀少但裁制精细的埃及服饰,光着脚踩在细腻的沙滩上,伊莫顿有些迷惘的慢慢走着。
  “嘿,伙计,你这条泳裤真酷!”几个扛着舢板的皮肤晒成巧克力色的小伙子乐呵呵的经过,一旁的三点式美女们嘻嘻哈哈的冲着伊莫顿抛媚眼,递飞吻。
  伊莫顿懒得理他们,尚还沉浸在自己情绪中无意识的向前走。
  一阵低沉的轰鸣从天际传来,伊莫顿不禁闻声看去,原来是架麻瓜的大机正经过头顶上方,伊莫顿记忆中的麻瓜飞机还是那架老式的英国螺旋桨飞机,或是奇怪的热气球飞船,头一次见到银白色闪亮的波音飞机,还真让他多注视了一会儿。
  以为是好奇的原因让心底出现一阵悸动,伊莫顿很快转过头,继续漫无目的的散步。
  与此同时,在降落的飞机中的塞勒斯也感到一阵心悸,不由汗流浃背,紧张的抓紧飞机扶手,“我靠,不是又遇到《死神来了》系列吧,奇怪啊,除了第一部是飞机失事,难道还有飞机情节?老天保佑啊,让我安全降落吧!”
  塞勒斯身旁的好心老妇人安慰的拍拍塞勒斯的手背,“别担心,男孩,这只是下降时候的气流,我坐过很多次飞机,别担心,你很安全的!”
  塞勒斯仰天翻个白眼,老太婆,你要是经历过我这一年的遭遇,就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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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伯特?盖尔戴着一副墨镜,躺在沙滩上的太阳伞下凉椅上,透过墨镜欣赏着美女,品尝着冰镇威士忌,放松心情享受着麻瓜的度假方式。
  “不得不说,塞勒斯这小子的建议好极了,原来我怎么就没发现,麻瓜的生活是这么有趣呢?”罗伯特摇头晃脑的哼着不着调的歌曲,看着远处天边正往机场方向降落的大机,“嗯,飞机也不错啊,做巫师的时候壁炉来壁炉去的,一身衣服都是烟灰,麻瓜的飞机虽然慢了点,但可以欣赏漂亮的空姐啊!”
  “唉,塞勒斯是个没福的,一直吵嚷着要自由旅行的家伙最后不知所踪,倒是我这个不情不愿被哄到美国的家伙因祸得福,嘻嘻!”罗伯特嘴角露出开心的微笑,端起一旁的冰镇威士忌慢慢品尝了一口。
  突然,罗伯特懒散的视线扫到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影后,威士忌一下子呛到气管里,不由大咳着从躺椅上滚下来。
  “FUCK!有没有搞错,一个忽略咒都不用,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麻瓜面前,魔压泛滥,气息不匀,这家伙是哪国傻逼啊,魔力暴动也不要选择人多的地方啊,也不怕把美国傲罗招来!”
  瞪大眼睛看着在海岸线上缓缓散步的伊莫顿,罗伯特不由暗爆粗口,狼狈的缩在并不能遮挡视线的简单躺椅后面,暗自祈祷不要被波及。
  “我说,你认识他?”一个穿着橘红色救生衣貌似海岸救生员的家伙,很有兴趣的看着掩耳盗铃般躲躲闪闪的罗伯特?盖尔先生,很想提醒他,刚才他那夸张的举动和大声的爆粗口,比伊莫顿还显眼的暴露了他巫师的身份。
  当然,作为一名合格的巫师傲罗,海岸救生员先生顺手就施加了忽略咒和混淆咒,现在正站在罗伯特身后看热闹。
  “去,我怎么会认识那傻瓜?”罗伯特随意摆摆手,要救生员先生走开,“您一边儿忙去,我这里没事!”
  “如果您能不要那么明显的把忽略咒、麻瓜、魔压、魔力暴动等敏感词汇挂在嘴边,就算您穿着巫师袍像对面那位一样在海岸线上散步,我们也不会管,麻烦您了,这位巫师先生,请出示您的签证,并把魔杖保管在我看得见的地方,要知道,这年头,偷渡到咱美国的巫师海了去了,傲罗也不好混饭吃!”慢慢从胸前救生员专用口哨里掏出一根细细的疑似魔杖的家伙,威胁似的在罗伯特眼前晃晃。
  罗伯特顿时哑了火,垂头丧气的接受盘查,暗自诅咒那个招摇的光头巫师早点倒霉。
  检查无误,救生员巫师耸耸肩放过了罗伯特,顺便说了一句,“欢迎你来夏威夷,度假愉快,盖尔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来一次重逢不错!
  预言出现
  在英国,维迪?冈瑟先生以绝对强势的姿态接管了食死徒组织,他的手腕和风格和伏地魔不相上下,这是所有人的共识,并且维迪先生的年轻和博学为他赢得不少年轻人的拥护。
  第三代黑魔王横空出世了,英国巫师界是否会掀起新一轮政治动荡?
  在英国政局出现变数之际,德国方面传来更加令人担心的消息,德国魔法司接到法国、波兰、奥地利、俄罗斯四个国家的联合声明,要重审盖略特?格林德沃。
  据可靠人士透露的消息,这一次他们想把老魔王流放出欧洲大陆,降低老魔王在欧洲对于黑巫师军队圣徒组织的影响力。
  英国方面,邓布利多不意外的接待了魔法部的外交司司长,双方秘密洽谈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司长心满意足的离开,不久英国方面发表声明,支持将老魔王流放出去,只要他承诺在近十年内不回欧洲就行。
  三天后,在五个国家的魔法司外长见证下,盖略特?格林德沃亲自走进了国际飞路网为他准备的黑色通道,在他进去之后,这个通道就被封印,以后整个飞路网会铭记格林德沃的魔法波动,在十年内都不会为他打开。
  当然,与此同时,欧洲方面麻瓜外交司也出现了一份二战战犯引渡说明,任何有貌似老魔王形象的家伙要通过麻瓜途径过海关,都会被识别出来,作为战犯被隔离。
  这些措施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作用,因为如果老魔王真想回来,复方汤剂或是古老的魔法传送阵,圣徒有的是,所以,说是流放,不如说是减刑或刑满释放。
  这下子,世界更加热闹了。
  (阿不思:你喜欢海边的房子吗?盖略特)
  邓布利多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盖略特的信,这家伙最近越来越无聊,经常召唤福克斯送这些内容不过一句话的纸条。
  福克斯的利爪狠狠抓断了一根梧桐木,仿佛在抗议盖略特把她当廉价快递员,横跨大西洋上空容易吗?然只为了给两个老不修传递纸条儿,福克斯别过头,决定下一封信没有超过三行字绝对不发货。
  邓布利多叹口气,今天看来别想给盖略特回信了,他有个预约,西比尔?特里劳妮女士想应聘霍格瓦茨空缺的天文学教授职位,鉴于学生们对于天文学的热情不减,老校长不得不当面去面试这位女士,其实在老校长印象中,这位女士并不适合教天文学,因为在塞勒斯的影响下,现在观察天空可需要良好的视力,光这一项,就让特里劳妮女士大为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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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姆斯把哈利高高抛向空中,在莉莉的怒骂中,笑呵呵的夹着儿子骑上了飞天扫帚。
  “你会成为一个出色的找球手的,哈利?波特!”詹姆斯骄傲的单手把儿子抱在怀里,在高高的天空中俯冲盘旋,哈利在他怀里发出咯咯的欢快笑声。
  “詹姆斯?波特,给我下来,我要杀了你!”红发小母狮的声音从下面传来,随着锅碗瓢盆依次被抛上天空,乱糟糟头发的波特先生不得不迫降,并接受妻子的拳头伺候。
  “真是好样的,哈利,不愧是我的教子!”西里斯豪爽的笑声传来,身为傲罗的他很忙,可即使再忙,西里斯也每天腾出时间来看自己的教子哈利?波特。
  一岁不到的哈利?波特正值可爱顽皮的时候,巫师的小孩很早就能走路,但詹姆斯?波特可并不满足于儿子走路即可,他在哈利刚摇摇晃晃站起来之前,就买了好多小飞天扫帚在哈利跟前晃动,结果哈利还没学会走路,倒是非常快的能爬到扫帚上飘浮到天花板上,每天吓得莉莉花容失色。
  波特夫人现在要照顾两个孩子,大的那只,总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撺掇小的那只进行各种极限运动,小的那只,即使在妈妈眼皮底下也能整出事来,不是把便便黏到天花板上,就是在莉莉喜欢的桌布上面留下英吉利海岸线。
  对了,如果某只布莱克大狗来做,波特夫人还得多照顾一个孩子,西里斯的大狗形象非常吸引哈利,如果三个孩子碰到一块,厅就怎么也清理不干净。
  波特夫人几乎要崩溃,她只能写信求助老朋友西弗勒斯给他一些有效的提神剂,因为普通的那种无法满足同时照顾三个孩子的需求。
  不久,西弗勒斯给她邮来了一打没有副作用的高级提神剂,同时还奉送了一瓶婴幼儿营养剂。
  莉莉高兴地把营养剂加在了哈利的奶瓶里,哈利?波特饮用后,对父亲和教父有了更多的依恋和热情:小哈利一刻不停的黏着詹姆斯和西里斯,像一块人形牛皮糖,只要詹姆斯或西里斯接触哈利后,再分开哪怕三十公分,小哈利就会嚎啕大哭不止,并且不停的打嗝到呕吐,唯一解决的方法就是詹姆斯或西里斯把他抱在怀里哄他至睡着,而通常要把喝了营养剂精力充沛的哈利哄睡着,最少也要一个小时。
  波特夫人很快发现了营养剂和哈利的怪癖之间的联系,但是她没有揭穿,而是写信找西弗勒斯多要了一瓶,并且为此寄去了一些自己空闲时烤的小饼干。
  波特父亲和布莱克教父,在经历了一周的亲子活动后,不约而同的开始服用提神剂。
  波特夫人觉得,有个魔药大师做朋友真是人生最大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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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不思?邓布利多揉着额头,耐着性子听特里劳妮女士神经质般的自我推荐,尽管他已经很委婉的暗示西比尔,天文学课现在的难度已经大大超过了绘制天文图,可这位女士似乎没有听懂他的拒绝之一。
  突然,西比尔?特里劳妮的声音戛然而止,呼吸声突然变得低沉而嘶哑,“命中注定拥有征服黑魔王力量的人走近了-……他出生在一个三次逃脱黑魔法袭击的家庭……-出生于第七个月……标记他的人掀起活人和死人的战争……战争没有幸存者,除非三次逃脱死神的人做出正确的选择……”
  邓布利多的手放了下来,半月形的眼镜下闪过锐利的光芒,他慢慢抬头看着眼神迷惘的特里劳妮,直到对方突然一个激灵苏醒过来。
  “啊,邓布利多教授,您看,您看我能获得那个职位吗?”特里劳妮忐忑不安的看着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平静的看着她,慢慢捧起蜂蜜柠檬茶喝了一口,但是轻微颤抖的手显示了他心中并不平静,轻轻放下杯子,邓布利多轻声问,“特里劳妮女士,听说您的祖上是预言师的后裔?”
  西比尔?特里劳妮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扶了扶厚厚的眼镜,“这一点我并不否认,但是相信的人很少,嗯……几乎没有,并且,我尚未发现自己做出过什么有效的预言。”
  邓布利多点点头,不置可否,“特里劳妮女士,抱歉我不能给您天文学教授的职位……”邓布利多看着眼前的女士有嚎啕大哭的前兆,急忙补充,“因为我认为霍格瓦茨里,最适合你的工作是占卜课的教授职位!”
  “啊……您说什么?”特里劳妮的心情顿时从地狱重新弹回天堂,“什,什么?占卜课,当然,当然可以,谢谢,谢谢您,邓布利多校长,非常感谢您,我爱霍格瓦茨,我愿意待在那里一辈子!”
  语无伦次的特里劳妮一边激动的站起来,一边哆哆嗦嗦伸出手来想和邓布利多再次握手道谢,又觉得这样不妥。
  邓布利多微笑着站起来,非常绅士的示意特里劳妮跟他走,“我想我们现在就可以回霍格瓦茨,特里劳妮女士,不知道您还有什么需要,鉴于现在天色已晚,实在不适合一位像您这样优秀的教授孤身外出。”
  “哦,太感谢您了,邓布利多教授!”特里劳妮的感谢发自内心,她早就潦倒到不行,要是这次应聘不成功,她连住旅店的钱都没有,只能露宿街头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非常迅速的在前面带路,此刻的他丝毫看不出老态。
  临近酒吧门口的时候,邓布利多在门口顿了一下,微微回过头去,看见酒店一个角落里,原本坐着人的地方,除了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黑咖啡,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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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斯内普抿紧嘴唇,快速的走在漆黑的霍格莫德街头,出现在猪头酒吧完全是个意外,本只想小坐一会儿,可看见邓布利多正在面试一位新教授,就忍不住好奇的停留下来,看看可能会成为同事的女士是个怎样的人。
  起初还非常笃定这位特里劳妮女士不适合当教授,但接下来的事情超乎他的想象,如果这位女士不是个伪装方面的天才,那很可能自己刚才听到了一个真实的预言。
  有预言血统的巫师不多,最著名的当属拥有古希腊血统的西比尔?特里劳妮,在斯内普印象中,这个打扮古怪的女巫在求学阶段,没有任何突出表现,可尽管这样他依然不敢放松。
  斯内普是个骄傲且爱憎分明的人,他心中敬重佩服的人很少,伏地魔占第一,邓布利多占第二;卢修斯?马尔福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塞勒斯?伊尔拉扎特是实力相当的对手;莉莉?伊万斯是心中不能触碰的初恋和阳光;其他人都是跳梁小丑。
  所以在听到预言的前半部分时,斯内普就敏感的意识到这是一个关于主人伏地魔的预言。
  伏地魔的失踪已让食死徒内部人心惶惶,只有斯内普知道主人的失踪,的确和亡灵巫师伊莫顿有关,并且维迪?冈瑟的确有媲美主人的才华和魄力,所以斯内普才最快速度调整了心态,支持维迪上位,因为在斯内普眼中,唯有维迪有这个能力处理好目前的状况。
  事实证明维迪的确是合格的,并且越来越展现不输伏地魔的才华,这让食死徒内部的反对声越来越小,年青一代食死徒们已经完全臣服,老一代也基本上满意的退幕后了。
  这个时候,如果传来对于伏地魔不利的预言,很可能又会引发食死徒内部的动荡,这是大家都不愿面对的,可是不说,如果预言从另外的途径传出来,也不知道会变成怎样,是否会变得更糟。
  斯内普斟酌再三,决定还是把这消息告诉维迪,由他来权衡如何处理,这并不是件大事,提早防范谣言即可,没人会相信一个从来没预言准确的女巫做出的预言,可不能让有心人士拿她做文章坏了主人的事业。
  此刻的斯内普丝毫没想过,这个预言会给他的生活带来怎样的波澜。
  作者有话要说:预言什么的,很神秘,但预言师很普通……
  我的朋友塞勒斯
  罗伯特?盖尔觉得自己的眼光是家族中最好的,要不怎么他老哥在霍格瓦茨咋没有发掘出一个像塞勒斯一样的盟友呢?
  所以,这一次,他盯上了那位穿着清凉,有着独特气质的光头巫师。
  暗自跟着那位光头巫师闲逛,发现对方只是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散步,这让罗伯特很是内伤。
  对方很强大,似乎根本不把麻瓜的交通规则放在眼里,从海边往内陆走,经过镇上马路时,伊莫顿从来都不走斑马线也不看红绿灯,有几次都吓得司机停下车挥手大骂,而他只顾自己走着。
  更恐怖的是,他走直线,看见墙也不躲,直直没到墙壁里去,然后在笔直的墙面另一端冒出来,穿墙过境连眉头也不皱,苦了跟在后面的罗伯特,不断暗自施加混淆咒以免被麻瓜发现。
  走了许久,伊莫顿终于停下脚步,此刻他所在的地方是个酒吧的门口,来来往往的人似乎没看到伊莫顿的样子,却会不自觉的绕开他所在的地方走路。
  伊莫顿慢慢回过头去,视线往后扫了扫,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转过头,毫不犹豫的进入了酒吧。
  跟踪狂罗伯特浑身冒冷汗,“被发现了啊,怎么办呢,还上去打招呼吗?”
  不得不说,无知者无畏,在罗伯特心目中,伊莫顿也不过是个强大一点的巫师,“管他呢,大不了我跑!”
  推开酒吧门走进去,里面的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喝酒聊天,四下望去,没有看到光头巫师,罗伯特正在诧异,突然感到身后一阵魔压。
  惊讶的回头,伊莫顿高大的身子不知怎的,悄无声息来到他身后,“为什么跟踪我?”
  罗伯特发现对方然说古埃及语,那可是稀罕的语言,“你好,我叫罗伯特?盖尔,是个巫师,我知道你也是,不知道有没有兴趣让我请你喝杯酒?另外,你懂英语吗?我的古埃及语不是很好……”
  伊莫顿挑挑眉,幽深的眼睛上下扫视了一番罗伯特,眼神让罗伯特不寒而栗,莫名其妙的在头脑中浮现和塞勒斯第一次摊牌时的场景,当时塞勒斯也是这个眼神。
  “咳咳……只是随便打个招呼,你知道巫师很稀少的,在异国他乡遇到个同类,总是有些亲切……”罗伯特的反应还是和原来一样,眼神左一下右一下的飘忽起来。
  “好吧!”伊莫顿收回视线,英语说得很流利,表情平静的看着罗伯特,干脆得让罗伯特吃惊。
  “怎么?你不是想请我喝酒吗?”伊莫顿皱起眉。
  “啊,不是,哦不,是,喝酒,请喝酒,对!”罗伯特傻傻的点点头,走到吧台跟前,点了两杯马丁尼,回过头,把酒杯递给伊莫顿,不好意思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好说话,我还以为你会很傲慢的拒绝,有些强大的巫师很自傲的。”
  伊莫顿仔细看了看手中的玻璃杯,不得不说,凡人的东西越做越精致,上一次复活时还是二三十年前,坐在火车里喝安苏娜递过来的酒杯还没有这么好看,他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杯子,一边不在意的说,“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很强大?”
  罗伯特耸耸肩,喝了一口酒,放松的靠在吧台上,用手指指脑袋,“凭直觉,老实说,过去我也遇到一个不起眼的巫师,别人都没发现他很强,我却看出来了,嗯,他和你有些像!”
  伊莫顿喝了一口马丁尼,皱了皱眉,但很快舒展了眉头,再次品尝起从来没有品尝过的美酒。
  罗伯特一直注意观察他的表情,直到看到伊莫顿放松的表情后,才暗自吐了一口气,面对强大的伊莫顿,他的压力很大,不过罗伯特信奉一条,“冒险和机会成正比!”塞勒斯就是一例。
  “说吧,有什么事求我?”伊莫顿有模有样的学着罗伯特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傲慢的抬起下巴。
  罗伯特撇撇嘴,“其实,不是求你,而是想和你合作,一起在美国发财!”
  伊莫顿鄙夷的冷哼,“我不缺钱!”
  罗伯特点点头,无所谓的说,“我也不缺钱,但我一个朋友告诉我,把一项事业从无经营到有,从小经营到大,是个很有趣的游戏,它能让你的人生有目标,不那么无聊,并且在老了的时候,不至于因为蹉跎岁月而悔恨……。”
  伊莫顿想了想,也点点头,“你的朋友不错,能给自己找乐子的人,我一向很欣赏!”
  罗伯特高举酒杯,“所以,来,为我的朋友塞勒斯干一杯!无论他现在在哪里,保佑他平安!”
  微笑着的伊莫顿正要碰上去的酒杯停住了,他诧异的看着罗伯特,“塞勒斯?你的朋友叫塞勒斯?”
  罗伯特点点头,有些意外的说,“怎么,难道你也认识塞勒斯,塞勒斯?伊尔拉扎特?”
  伊莫顿面色复杂的看着罗伯特半晌,突然仰头灌下那杯马丁尼,重重放下杯子,他低头深吸一口气,再次抬头看着罗伯特的时候,似乎压抑着什么情绪,眼神中有太多的阴霾和黑暗翻滚,让伊莫顿的表情有些扭曲。
  “你是什么时候见到他的?”伊莫顿的眼慢慢的眯起,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凝结。
  罗伯特暗自往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嗯……他是我的校友,我们都上霍格瓦茨魔法学校,不知道你听说没有,霍格瓦茨是英国唯一的魔法学校……其实,我们不太熟的,如果你和他最近有什么恩怨……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我早两三年前就来美国了,已经不和他联系很久了!最近更是联系不到他,你别迁怒给我哦,我只想做生意,你没兴趣可以当做没听见,喝完酒出了这酒吧,我们就是陌生人来着……。”
  啊,有没有搞错,塞勒斯这家伙一定是得罪过这家伙,是啊,我早该想到,那家伙惹麻烦的本事远大于好事,我怎么这么悲催,然撞到枪口上!罗伯特心里内牛满面,觉得自己最近霉运当头,朋友失踪了不说,遇到个强大的巫师然还是朋友的敌人,越说越慌乱,最后肩膀一跨,哭丧着脸,“你要揍就揍吧,希望给我留口气上医院!”
  伊莫顿听了他的话却没有反应,罗伯特纳闷的抬起头,发现伊莫顿刚才阴霾的表情已经不见了,而是一脸失落,他似乎有气无力的抬眼看看罗伯特,“这么说,你不是最近见到他的?”
  罗伯特连忙点点头,怕他不信还补充一句,“很久没见不说,我族人告诉我的消息是那小子失踪了,我想也许他惹了什么麻烦,反正他总惹麻烦来着!”
  伊莫顿突然嘿嘿笑出声,可罗伯特觉得他的表情像在哭,“看来你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罗伯特看着伊莫顿的表情,听着他的语气,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伊莫顿从高脚凳上下来,慢慢往酒吧外面走,“他死了!”
  罗伯特愣了,不相信的反问,“他死了?你确信?”
  伊莫顿停下来,缓缓回过头,垂下眼帘,眼角似乎还带着一丝可疑的水光,“确信不疑,塞勒斯魂飞魄散,已经不在这个世上存在了!”
  罗伯特不敢置信的摇摇头,“不可能的,那小子比蟑螂还顽强,全世界人死光了也不会轮到他!”
  伊莫顿突然心里出现一股戾气,他蓦然转身,快步走回来,左手虚抬,罗伯特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把他托起,狠狠揪住他的衣领,让他无法呼吸。
  “他死了,死了,灰飞烟灭,什么都没有了,一个叫伏地魔的人杀了他,不,是我……是我害了他……我逼他的……”伊莫顿的瞳孔再次变得幽深,黑色再次弥漫整个眼白,暴戾的摇晃着被制住的罗伯特,直到罗伯特差点吐出舌头,才一挥手把他摔到一边。
  伊莫顿有些魔怔了,他一边愤恨的叫着伏地魔的名字,一会儿自责的叫着塞勒斯的名字,身上的魔压呈几何倍数上升。
  “停下来,外国巫师,你冷静下来,你会毁了这里的!”随着“啪啪”两声,罗伯特熟悉的海岸救生员巫师出现,与他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个戴墨镜的黑衣人和一只吸血鬼猎人。
  “他不是人类?”吸血鬼猎人脸色一变,“不好,他似乎陷入了剧烈情绪波动,喂,旁边那个,你跟他说了什么这么刺激他?”
  在一旁咳嗽着的罗伯特,本想悄悄的离开,没想到被黑衣人拉住了衣领,“先生,虽然你不是外星人,但闯了祸一样要善后的!”
  罗伯特苦着脸说,“我什么都没说啊,他自个儿在那里发疯呢!”
  “那你最好告诉我他发疯前说了什么,让我们也有对策!”黑衣人很冷静。
  罗伯特想了想,扭过头对着伊莫顿方向大声说,“塞勒斯也许还没死,那小子很狡猾的,你亲眼见到他的尸体吗,就算亲眼见到也不要相信,那小子曾告诉我,兔子有三个窝备用,被狐狸找上门可以躲避!”
  伊莫顿一顿,发狂的魔压似乎略减。
  “朋友,那是中国的俗语,叫做‘狡兔三窟’,不会说不要乱用!”黑衣人很认真的说。
  “别打断他,似乎有效?”巫师傲罗高兴的看着伊莫顿有恢复理智的趋势。
  “接着说!”吸血鬼猎人一边给罗伯特做手势,一边慢慢潜到伊莫顿身后。
  “说什么?”罗伯特傻傻的问。
  “什么都行,说那个叫塞勒斯的家伙没死就成,看样子这个光头对那个塞勒斯很在乎!”黑衣人头脑非常好使。
  “嗯!喂,那个光头巫师,塞勒斯?伊尔拉扎特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狡猾,他不是那么容易死的,而且,那小子很可能是死遁来着,他和我说过,死人是最让人不察觉危险的,做死人做活人方便……”罗伯特口不择言的话,已经无限接近真相,塞勒斯如果在场,会愿意把这位挚友也变成方便的死人的。
  “刷!” 伊莫顿的魔压以肉眼可见的方式缩回体内,他回头看着已经高举拳头意欲把他打晕的吸血鬼猎人,一个强大的魔压将其丢出了酒吧。
  伊莫顿大踏步的走过来,轻易的把黑衣人和巫师傲罗丢出去,一把揪起罗伯特,化身一道旋风离去。
  “走吧,你给我慢慢说说,塞勒斯还跟你说过什么?”空气中传来伊莫顿低沉的吼声和罗伯特的惊叫。
  作者有话要说:我总觉得这种眼神的伊莫顿还没睡醒!
  命运的惯性
  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会塞牙缝。
  塞勒斯对这句话深有体会,如果他能料到在纽约会遇到那么多精彩人物,遭遇那么多精彩事件,他就算和卢修斯他们一起乘飞路网回英国,也不会傻傻的在纽约徘徊一年后才离开。
  不是不想离开,而是难以离开。
  好像命运之神瞅准了他似的,开始只是和美剧大片的人物擦肩而过,在他想乘飞机离开纽约,却被《死神来了》剧情牵扯进去后,之后的遭遇就更惨了。
  莫名其妙的死神盯了他,警察当时带走的除了艾力克那些学生,也带走塞勒斯去询问,出机场去警局那会儿坐的警车,被一辆失控的救护车撞翻,塞勒斯来不及反应便晕过去。
  再次醒来时在医院里,听说那辆救护车里有个倒霉鬼被人掀了头盖骨谋杀,被连累撞翻的警车里除了塞勒斯其他人都很好,塞勒斯除了轻微脑震荡很快恢复过来,可是为什么吊瓶的钢管杆会朝他扑来,要不是刚好歪头躲过,塞勒斯会被插穿脑袋的。
  小心翼翼的走出医院,躲过了公共汽车的意外撞击,避开了从天而降的广告牌、花盆、钢琴、奶牛、烟囱里塞满气球的房子等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几乎逃的登上灰狗车想离开纽约,不好意思,《死神来了》第二部——高速公路连环汽车相撞上演,塞勒斯在最危险的时候跳车,连滚带爬的躲过飞过来的螺丝、轮胎。
  筋疲力尽的塞勒斯只有住在巫师的地界才能躲过灾难,但只要他想离开纽约,就会遇到各种意外,最后他只有老实的制定了一张精确的出行表,凡是和美剧剧情人物有关他就凑到主角周围出去溜达,果然,遇到那些不死英雄们,死神的魅力就大大降低了。
  经过耐心的等待,塞勒斯终于看到一条康庄大道,路易斯?莱恩小姐和克拉克?肯特先生出差到夏威夷做个访问,心里激动得泪流满面的塞勒斯赶紧买和他们一样的机票,却发现然买不到票了,塞勒斯一狠心,硬是用魔法从一名乘手里抢到一张票,混进了飞机。
  当飞机飞离了纽约机场时,塞勒斯发誓自己看见一缕黑气从自己身上溢出,留在了那块倒霉运的地方。
  躲在座位上悄悄看看打情骂俏的超人和他的女朋友,塞勒斯再也不气路易斯和他抢出租车的事了,没有这对强悍的情侣,至今塞勒斯还得在死神之地徘徊。
  回忆到此,脖子上带着热情的夏威夷美女赠送的鲜花项链,喝着鲜榨果汁,躺在棕榈树下的吊床上,一连几天的风平浪尽让塞勒斯都有些不习惯,微眯着眼,嘴角翘起好看的弧度,“这才是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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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伯特?盖尔先生无语的看着眼前的光头巫师把脑袋从冥想盆中抬起来,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人很不忍。
  “伊莫顿先生,您再看多少次都不能从里面把塞勒斯拉出来,这是记忆,记忆你懂吗?只存在我们脑子中……”
  伊莫顿情绪低落,“为什么我的记忆不能抽出来放在里面?”
  罗伯特仰天翻翻白眼,“连您这么伟大的巫师都无法找出原因,我更加不知道了!”
  伊莫顿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看着冥想盆,“难道是因为我是半神的原因?”低声喃喃自语。
  罗伯特耳朵微动,敏感的听到“半神”这个词,暗自吐吐舌头,没想到我的眼光如此独到,随便瞄上一个巫师都是个半神,下一次不知道会不会把真神给招来?
  伊莫顿有些烦躁,他敏感的发现自己被塞勒斯这个人牵动了太多心思,这不正常,难道是因为黑曜石和塞勒斯的紧密联系?亦或是自己真的对这个小学徒动了心?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伊莫顿双手抹了抹脸,振作了精神,“必须忘了他,还有整整一个神国靠我维持,绝对不能再次因为感情用事而耽误正事。”
  经过了一年的心情起起伏伏,伊莫顿终于慢慢恢复冷静,他闭上眼把自的反常举止一一回忆,终于确定了自己对那个小学徒存了别样的心思。
  如果说被施展虫噬前,伊莫顿对于塞勒斯是一种理所当然的占有欲,那么在塞勒斯复活后就慢慢变成了一种习惯。
  伊莫顿很轻易的就习惯了那个人的存在,他习惯了塞勒斯永远站在他身后,待在他知道的地方,随时响应他的召唤。
  尽管伊莫顿存着要把塞勒斯献祭的冲动,实际上也从没真正的实施过,反而宁可麻烦的算计伏地魔入瓮,也舍不得真正从塞勒斯身上把黑曜石拿出来。
  但是,有心算计的家伙逃脱了,真正想留住的却走了。
  伊莫顿此刻分外期望塞勒斯真如罗伯特记忆中那样“死遁”起来,至少,他和塞勒斯都有永恒的时间来找到对方。(这个时候的伊莫顿还以为塞勒斯“死遁”是为了躲伏地魔呢!)
  一旦冷静下来,伊莫顿便在心中有了数种打算,作为复活了三次终于得到半神的力量的神官大祭司,如果他真的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其实能够做的事还很多,比如说,寻找复活塞勒斯的办法。
  “至少,我能窥见一部分命运的轨迹,”伊莫顿举起双手,轻按太阳穴,作为半神,只要他找到办法,就能提前预知危险,并感应到未来。
  集中精力,凝神冥想,在一片朦胧模糊的烟雾散去,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金发男孩出现在阳光明媚的沙滩,悠闲的散着步,突然,男孩蓦然回首,精致的面庞、海水般清澈的蓝眼睛中有着惊讶,伊莫顿从那双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烟雾再次遮住了那个命运显示的情景,伊莫顿睁开眼,露出疑惑的神色,“这是个什么预示?那个男孩是谁?难道和我的未来有关?”
  罗伯特在一旁无聊的几乎要睡着,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盹。
  “这里哪儿有沙滩?”伊莫顿伸手使劲摇摇罗伯特。
  “啊,沙滩?这里到处都是沙滩!!”罗伯特迷迷糊糊醒来,听见这么个弱智的问题,让他哭笑不得。
  伊莫顿皱皱眉,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正是在海滩上降落的,于是不再多说,一个转身就化身旋风离去。
  “万岁,终于送走瘟神了!”罗伯特泪流满面。
  “对了,差点忘了你!”一阵小型龙卷风又刮了回来,卷起还在暗自庆幸的罗伯特飞走了。
  “不要啊!”罗伯特颤悠悠的声音在龙卷风中被传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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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的最后一天出生的男孩,拥有征服黑魔王的力量?”维迪的眼神有些奇怪,“哪个黑魔王?”
  斯内普一愣,想了想,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最后老实的摇摇头,“只说了黑魔王,没说是哪个……。”
  维迪撇撇嘴,“现在的黑魔王可不少,格林德沃算一个,伏地魔算一个,截止到目前,我也算上一个,如果还算上一些潜质的魔王,连邓布利多也逃不脱,请问,西弗勒斯,哪个男孩能拥有媲美所有魔王的力量,还是只针对了某一个魔王?”
  西弗勒斯揉揉额角,再次肯定了自己这项举动和传播八卦没有什么区别,但还是想出了一个答案,“如果按地域算,格林德沃不在英国,如果按目前在位的情况看,伏地魔主人还没出现,所以……。”
  “嗯,这么说来,这个预言是冲我来的哦……”,维迪露出一个荣幸的微笑,“如果这是邓布利多的计谋,我只能说,他一定是脑袋被门夹了,水准大大降低,但如果是食死徒内部针对我的……”维迪的笑容变得冷淡,“那也太幼稚了,难道我还会害怕一个刚出生的孩子?”
  斯内普也有些迷惑,不过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简单,“可,如果特里劳妮真的做出了一个预言呢?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维迪看着斯内普,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什么也不做!”
  “什么也不做?”斯内普有些惊讶。
  “对,什么也不做!”维迪转过头,看着伏地魔庄园,轻声说,“如果它是一个真正的预言,你接下来无论做什么都会按照命运的安排进行;如果它是一个假的预言,那么你更加不用理会它,因为它根本不会发生……”
  “但如果这是你的反对者为了算计你而设下的陷阱呢?”斯内普疑惑的问。
  “所以我才什么都不做,因为我要看看,接下来,有谁会跳出来,表演这场闹剧……”维迪冷冷的说,“这个时候,谁先沉不住气,谁就是失败者!”
  斯内普点点头,非常佩服维迪的睿智和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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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黑魔王呢?”邓布利多慢慢捻起一块甜点塞进嘴里,含含糊糊的自语,“盖略特一出来,就出现了这个预言,难道是针对他的?”
  扶了扶眼镜,邓布利多摇摇头,慢慢踱到窗前,“不过,三次逃脱黑魔法袭击,三次逃脱死神,这个孩子还真是命大呢……七月出生的孩子,隆巴顿家的是,波特家的也是,这两个家族都有逃脱黑魔法袭击的往事,真头疼啊,想要和平的隐退就这么难吗?”
  作者有话要说:脸上有着贱贱笑容的塞缪尔·康纳利小子
  命中的男孩
  食死徒和凤凰社内部最近流传着几个令人不安的消息:
  伏地魔大人被凤凰社和食死徒高层的叛徒联手谋害了,对于那个食死徒高层,大家心知肚明暗示的是谁。
  一名有预言师血统的人做出了一个真正的预言,打败食死徒的关键在一个七月出生的孩子,那孩子拥有能媲美黑魔王的力量。
  伏地魔和食死徒将在不久毁灭,因为死神盯上了黑魔王。
  死神已经杀死了一个黑魔王,大家猜测伏地魔的失踪终于找到原因,并且死神正盯着另两个黑魔王。
  盖略特?格林德沃离开欧洲不是因为流放,而是在逃难,因为他知道一个预言,和黑魔王的覆灭有关。
  一个七月出生的男孩拥有黑魔王的力量,他是伏地魔的转世,三次逃脱了死神的伏击。
  死神在七月出现,这里涉及一个男孩和三个黑魔王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
  谣言不知道从哪个途径开始传出来,反正越传越离谱,被牵扯的三个黑魔王一个都没有漏掉,预言被支离破碎的安插在各个说法中。
  负责传出其中一个比较正常消息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再次被世人的以讹传讹功力给震撼了。
  负责策划把水搅浑了的维迪也被巫师们的想象力征服了。
  “我从来没想到,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还可怕。”维迪无奈的耸耸肩,一旁的西弗勒斯脸上闪过明显的不自然。
  无论怎么传,一些隐含的信息足以让不安份的人生出五花八门的主意,隆巴顿庄园和波特庄园不约而同在这段时间选择了封闭庄园,他们的第三代孩子最符合一些或真或假预言的条件。
  食死徒内部开始出现意见分歧,以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为代表的伏地魔拥护派向维迪请求铲除不安定因素,以卢修斯?马尔福为代表的维迪支持派认为不需要对谣言投注更多的关注。
  维迪对两方的意见都没有给予明确答复,有的时候,没有意见反而给了揣度上意者更充分的理由,贝拉特里克斯他们开始暗地里搜查七月出生的孩子,虽然没有明确攻击那些巫师家庭,却给那些家庭带来无形的恐慌压力。
  “他们明面上在搜查预言中的男孩,实际上在找伏地魔主人的行踪……”,卢修斯向维迪汇报着自己获得的信息。
  “那么,你怎么看,卢修斯?”维迪似笑非笑的看着卢修斯,他也很想知道卢修斯究竟是忠于伏地魔,还是忠于维迪,虽然两者没有什么不同,可维迪却想知道。
  卢修斯垂下眼帘,“少主人,如果他们找到了伏地魔主人,您会交出食死徒的统治权吗?”
  马尔福的反问让维迪愣了一下,他轻笑了一声,“是啊,如果伏地魔回来了,维迪?冈瑟该怎么办?哼哼,不过,卢修斯,你似乎忘了,我本来就是代为行使伏地魔的权力,我真正的工作是霍格瓦茨的黑魔法防御教授才对。”
  卢修斯则是更恭敬的弯了弯腰,“这正是属下所担忧的,少主人,无论是黑魔法防御教授,亦或是食死徒首领,都是令人难以取舍的抉择,伏地魔主人只允许一个人呆在黑魔法防御教授的位置上——那就是他自己,而您已经连任了近三年,仅凭这一点,就可以说明很多问题……”,年轻的马尔福族长抬起头,此刻眼中已露出狂热的神色,“主人,马尔福家族从未如此肯定过自己的选择,因为一些不可思议的奇迹,早就出现在我们面前,只有缺乏实力的人才看不到真正的强大……”
  “真正的强大吗?”维迪慢慢露出那个卢修斯非常熟悉的微笑,赞赏的眼神看着卢修斯,“什么时候发现的,卢修斯?西弗勒斯呢,他也发现了吗?”
  卢修斯单膝跪下,抬起头,脸上虔诚的神色让维迪感动,“主人,自从一年前属下从那个可怕的地方回来,属下和西弗勒斯就想到这一层,正因为看到了主人的敌人是如何强大,才了解主人已经强大到我们难以比及的高度!”
  维迪微笑着转过身离去,“很好,伏地魔需要忠心的属下,更需要智慧而忠心的属下……。”
  卢修斯看着维迪离去的背影,按捺住了自己心中的震惊,关于维迪就是伏地魔这个想法,的确是西弗勒斯在一年前猜测出来的,但一直没有证据证明。
  西弗勒斯作为一名魔药大师,能够很肯定维迪?冈瑟没有使用任何复方汤剂之类的魔药,所以让他们肯定维迪就是伏地魔这个事实,比任何时候看上去都像一次冒险。
  卢修斯果断的选择了相信西弗勒斯的判断,为此宁可冒上风险,在他看来,如果他们能够认出新的伏地魔维迪,是比只是忠于伏地魔的贝拉他们更加能够接近伏地魔心中的地位的。
  果然,卢修斯的押注赌对了,或许,这就是马尔福家族长盛不衰的原因,选择的确很重要,但果断而睿智的选择则往往源于一次百分之五十几率的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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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莫顿徘徊在夏威夷阳光明媚的海滩上,对于身为半神的他来说,百分之百相信窥视到的命运,是一种本能。把塞勒斯的逝去当做一道不可揭开的伤疤深藏心底,用一切能够得到的安慰麻痹自己失落的心,伊莫顿熟练的用新的目标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比如说,他此刻就在寻找那个命中注定会遇到的金发男孩,伊莫顿仇视命运的捉弄,却相信命运绝不会无的放矢。
  可一连一个月,他都没有看到那个男孩的身影,伊莫顿这段时间的收获就是,现代女性的比基尼并不比埃及女奴档次高,有的甚至还不如埃及奴隶的衣料摸上去舒服,现代男性的服装简陋得让伊莫顿难以接受,这让挑剔的伊莫顿不得不浪费魔法为自己换上满意的服装。
  “这个世界唯一值得期待的只有美酒和美食。”伊莫顿爱上了马丁尼和意大利面。
  被伊莫顿强制绑身边的罗伯特?盖尔一直怀疑自己被打劫了,劫匪就是身边这个连续七天七夜,吃他的住他的从来不付钱,还无比挑剔自负的名叫伊莫顿的家伙。
  越是和伊莫顿接触,越是感到这个家伙简直是生活在奴隶时期的怪物,他的眼睛不是长在头顶上,而是根本没长在脑袋上,似乎他看所有人都是从天而降的俯视角度,而且伊莫顿是否看到你取决于他的心情,他甚至从不问罗伯特的名字,而是用“喂”,“你”,“那个谁”来称呼罗伯特,似乎每个人在伊莫顿眼中都是奴隶。
  伊莫顿喜欢热闹,他每天在集市上散步,随手拿起摊上水果就吃,付钱的永远是身后奴仆一样的罗伯特;
  伊莫顿很不气的把挡在他前面的陌生人——无论麻瓜或巫师,用一个手指扔到天上去,为他收拾残局的不是罗伯特,就是那个海岸救生员巫师,亦或者是黑衣人,反正他们现在已经对于处理伊莫顿的乱摊子写进每日工作备忘录了。
  伊莫顿每天都换一套衣服,但裤子的布料永远不会超过膝盖的位置,尽管如此,无论麻瓜还是别的什么人型生物,总是莫名受他吸引,这让跟随他的罗伯特和美国傲罗们分外嫉妒。
  就在伊莫顿每天巡视在夏威夷海滩时,塞勒斯,哦不,塞缪尔?康纳利先生正在位于夏威夷附近的一个私人海岛的私人海滩上享受生活。
  “唉,和那些挤满人的公共观光海滩相比,还是这些私人沙滩舒服啊,没有污染,没有喧哗,美女也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只用一个小小的混淆迷惑咒,塞缪尔先生就成为了一名石油大亨的好友,得以享受那位大亨的私人海滩,顺带还认识了几个大富豪介绍的拉丁美女模特。
  “塞缪尔我亲爱的,今天咱们去哪儿玩呢?”
  高挑的巧克力肤色姑娘米拉里是狂热迷恋塞缪尔帅哥的美女之一,作为南美洲小姐选美冠军的获得者,米拉里对自己征服男人的魅力深信不疑,十八岁的姑娘在见到塞缪尔的一瞬间,就决定了自己的豪门归属。
  年轻英俊帅气,更重要的是和石油大亨是朋友,那个圈子的人已经远不是富有能够形容的,所以,和所有瞄准了目标的姑娘一样,米拉里开始了倒追男的比赛。
  至今为止,据说还没有哪个姑娘和这位康纳利先生单独约会过,而米拉里决定今天就成为这个唯一。
  当然,这是她在看到塞缪尔先生新游艇驶进港口的时候,这款游艇前不久还在夏威夷著名的一个游艇专业店中作为店主的镇店之宝被炫耀,今天然成为了康纳利先生的所有物,这种豪爽如果用在为女友购买卡地亚珠宝或其他奢侈品上,一定会让他的女友成为所有宴会的焦点。
  米拉里如此想着,骨头也就分外柔软,整个身子恨不得自己揉进塞勒斯怀里,虽然穿上高跟鞋的她和塞勒斯的身高几乎不相上下。
  “米拉里我最甜美的巧克力乖乖,今天你们说去哪儿就哪儿,哪怕是百慕大魔鬼三角,我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塞缪尔眯着眼不要钱的说着恭维的话,他的手毫不气的搂着美女的腰肢,眼睛却还在扫射着不远处的其他模特。
  “讨厌,人家就想和你单独去……”,米拉里轻轻在塞缪尔耳边吞吐芳香,“单独去,我亲爱的,咱们有一整天的时间……”。
  这么强烈的暗示,只要不是无能,是男人都该明白,可塞缪尔先生不满足。
  “一个……够吗?”小学徒此刻满脑子都是古埃及法老或他师傅曾经左拥右抱的场面,觉得自己怎么也不能落下太多,贪婪的嗯嗯点头,浑然不觉身边的美女已经听到他的喃喃自语,柳眉倒竖,杀气上升。
  “该死的,你这个色鬼!”一个大背摔将塞勒斯扔到地上,米拉里美女踩着十公分高跟鞋扬长而去。
  “啊,肿么了?米拉里,喂,我的小甜心,别生气啊!”塞缪尔赶紧爬起来,追美女去了。
  得意的听着身后的哀求声,米拉里高傲的踩着猫步登上塞缪尔的新游艇。
  塞缪尔抱歉的冲其他美女眨眨眼,至少,米拉里的确是她们之中最出挑的,算了,一个一个的吃,也是一样,有脾气的这个先搞定。
  狗腿的请示米拉里小姐目的地,塞缪尔得意洋洋的向着目标驶去。
  游艇前进的方向,一个光头师正在海滩上散步,目光搜寻着自己命中注定的男孩。
  作者有话要说:美女!
  我有证!
  把游艇停在离海岸不远的地方,今天风浪比较小,并且在这里可以看见海滩上的人。
  美女的虚荣心很强,明明游艇下面比较凉爽,而且适宜做一些爱做的事情,可米拉里小姐硬是要到游艇上面晒太阳,说是为了美容,可是小姐,你的巧克力肤色真是非常好看了,多一分则浓,浅一分则淡。
  再看看米拉里小姐故意看向海滩方向的举动,塞缪尔很快明白了虚荣另一个满足方式就是这样,近乎自残的炫耀和差距对比行为。
  不过,这关我啥事呢?我只要今天顺利把这小妞拐上床就行!塞缪尔在心中猥琐的笑着。
  为美女抹防晒油也是一种乐趣,康纳利先生很快把注意力转移到“正事”上,屁颠屁颠的在米拉里小姐的指挥下上下拿着水果和冰镇葡萄酒,坐在美女身边,狗腿的为她服务。
  手感真好!摸着那光滑的背脊,塞缪尔在心中满意的评分。
  米拉里上身脱光,背朝上趴在游艇上凉爽舒适的躺椅上,墨镜下面的眼睛闪过一丝轻蔑和不屑,泡妞的手法这么稚嫩,还是个雏吧,是哪家的小孩没关好放出来了,唉,不过幸好这样,让我遇到了,这一次没有一个亿,休想老娘放手!
  塞缪尔乐滋滋的享受着滑腻的触感,啧啧,这肤质,就算两个亿也值了!
  当久了巫师和亡灵,塞缪尔对于麻瓜的货币已经极度不敏感了,反正没钱的时候,随便一个魔法就能搞定,这厮完全没有遵纪守法的概念。
  “我要去逛街!”美女突然转过身,那饱满的景色让塞缪尔看直了眼,双手成爪状,小狗般瞪大眼。
  米拉里骄傲的挺了挺胸,故意在塞缪尔的火辣辣的视线注视下缓慢的站起身,用极其优美的姿势走到游艇下楼处,露出一个高傲的女王般表情,“看什么看,没听见我要逛街啊!”
  “啊?什么,逛街?”塞缪尔的脑子中已经满是香艳的大床了,不得不使劲晃晃脑袋,把遐想的思绪拉回来,心中狂呼,“逛什么街,让我在你身上游街吧!”
  按捺自己化身为兽的冲动,塞缪尔努力平复呼吸,淡定,淡定,塞勒斯,这妞迟早是你的,现在捋顺了毛,玩起来才痛快!
  放下下摩托艇,殷情的伺候米拉里小姐上船,嚣张的一直开到不远处沙滩上,非常绅士的下船,托起女王米拉里的小手,在一众男人们艳羡的神色中,搂着女友朝海岸里面走去。
  “哇,好可爱的男孩!”
  “哇,好动人的美女!”
  “啧啧,看到没,他们从那艘游艇上下来,有钱人啊!”
  “是啊,不过男的看上去比女的小好多!”
  那是因为巫师比较显年轻!塞缪尔喜滋滋的想,没发觉身边的美女狠狠的瞪了那个敢说她年龄的家伙。
  “嗯!不知道那男孩多少钱包一晚?”一个出乎意料的声音让塞缪尔差点摔倒,而身边的米拉里颇有深意的看向塞勒斯,眼中闪过一道绿光。
  “喂,我看上去向被女人包养的小白脸吗?”塞缪尔回头冲着声音来的方向怒吼,一下子热闹的海滩然出现了一秒钟的真空寂静。
  “哈哈!你怎么可能像被女人包养的!”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塞缪尔身后响起,塞缪尔惊喜的回首看去,看到罗伯特?盖尔戏谑的眼神。
  罗伯特?盖尔眨眨眼,接着说,“你完全值得一个被一个富可敌国的绅士包养,男孩,相信我,你走这条路更有前途!”
  “什么?”塞缪尔勃然大怒,可随即瞅到罗伯特旁边那个意想不到的人就呆住了,吓得嘴唇都哆嗦起来。
  “你……”伊莫顿眼睛一亮,眼前的场景和梦中情景一模一样,那个金发男孩就这么戏剧般出现在自己面前。
  激动的快步走近,却见那男孩吓得连连后退,意识到可能自己半神的威压影响到对方,伊莫顿赶紧收敛了气息,却发现那男孩一个转身,扔□旁的女伴,狂奔向远方。
  “这小子有前途,我当初怎么就没有他那敏锐的直觉,反而凑上前去送死呐?”罗伯特一脸羡慕的看着奔走如飞的塞缪尔。
  “他为什么跑?”伊莫顿纳闷的扭头问罗伯特。
  罗伯特摇摇头,又点点头,憋出一句,“有些幸运儿天生就有规避危险的直觉!”
  “喂!”被甩到一边的米拉里怒了,她气哼哼的瞪着伊莫顿,“你把我的男朋友吓跑了,怎么赔?”
  这么说着,美女小姐的眼光可是很毒的,她敏锐的意识到眼前这个光头可能更有钱,看看他的装束,面料讲究,纯手工的,再看款式阿拉伯地方的,搞不好就是个酋长,还这么年轻英俊,光头怎么啦,很有魅力嘛,身高不达标的剃光头哪有这么酷,米拉里就是模特出身的,自然知道能剃光头的男模特身材要超赞的才行。
  似怒似嗔的围着伊莫顿转了两圈,“呐,你吓跑了我的男朋友,要不,你做我新男朋友吧!”
  罗伯特张大嘴,下巴几乎掉到地上,喃喃憋出另外一句,“有些倒霉鬼比可怜的罗伯特还没眼水啊!”
  出乎意料的,伊莫顿没有把这位小姐扔到海里去,而是很优雅的靠近米拉里,非常自然的勾起米拉里的下巴,强势的眼神只看得模特小姐双颊春光泛滥,然后亡灵师阁下轻声说,“美人我向来不拒绝,可是我只收女奴,你愿做我的奴隶吗?”
  “真是强大的两只!”周围人齐齐倒吸一口冷气,看向伊莫顿的视线充满佩服和妒忌。
  米拉里一愣,恼怒的瞪了伊莫顿一眼,女人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不好惹,还是先搞定那只小雏鸟再说,“哼,懒得理你!”
  跺跺脚,转身欲走,手腕却被伊莫顿狠狠拽住。
  “干什么?”米拉里扭头,娇喝一声,心中却暗喜。
  “告诉我,那男孩住哪里?”伊莫顿此刻的眼神充满霸道。
  “讨厌,你是双性恋了不起啊,有本事自己查去!”米拉里发现自己然没有那只小雏鸟吸引人,气得不行。
  “告诉我,那男孩住哪里?”伊莫顿眯起眼,神色危险。
  罗伯特赶紧出来打圆场,他可不忍看见美女被伤害,“我说这位小姐,伊莫顿先生找那个男孩很久了,那男孩很可能欠了一大笔债,要是您不告诉他男孩的住址,难道您能为那个男孩付清十亿的欠债吗?”
  “什么,十亿!”米拉里发出一阵振聋发聩的尖叫,以绝对灵活的动作跳开,“该死的,他然是个骗子,还想泡老娘!走,我带你们去找他!”
  美女飞快的踮起脚尖,在沙滩上疾走,气势汹汹。
  伊莫顿不解的侧过头看看罗伯特,似乎不明白米拉里为什么转变态度这么快。
  罗伯特耸耸肩,“我们刚刚打碎了一个灰姑娘的美梦!”
  仍然不理解,代沟颇深的伊莫顿很快不再纠结此事,而是激动的跟在米拉里身后,去追寻命运注定的那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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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他认出我了?不,应该没有,不然早就一个龙卷风过来了!塞缪尔无尾熊一样抱着粗大的树干,挂在高高棕榈树上,小心的观察下方,没好气的嘟嚷,“真倒霉,差点被吓死,唉,像我这样的花美男实在受不得摧残惊吓,这国家太凶险,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花美男阁下,这课百年棕榈树比你更受不得摧残惊吓!”海岸救生员巫师盘腿坐在宽大的叶子上,好奇的看着塞缪尔,“虽然很好奇你怎么能完美的隐藏魔法波动,可不巧我们还有其他同事能锁定您非常人的举动,请问,您有美国签证吗?要知道,这年头偷渡到咱美国的巫师、狼人、吸血鬼等神奇生物是在是太多了!”
  塞缪尔无语的腾出一只手摸摸口袋,“我有驾证,可不可以?”
  巫师傲罗眯了眯眼,“很好,看来你对美国的司法体制很有研究,麻瓜这边的肯定没问题,我问的是其他的……。”
  塞缪尔一狠心,掏出一个卡包,递给巫师傲罗,“喏,自己看,要什么证件自己查!”
  巫师傲罗意外的接过厚厚的卡包,翻开一看:我的天,里面全是各种有效证件,什么黑暗议会驻美国办事处文员工作证,梵蒂冈猎人协会候补神父证,罗马利亚血族留学生交流证,国际UFO协会天文爱好者同盟会会员证……等等,这是什么,独生子女证?
  塞缪尔顺着巫师傲罗疑惑的视线看去,发现是那个尴尬的小本子,不好意思的咳嗽两声,“这个……这个是不小心拿错了的,话说这本子到了中国很管用,每年还有政府补贴的。”
  巫师傲罗额角青筋跳跳,非常严肃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把塞缪尔的卡包装进去,封口。
  塞缪尔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动作,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巫师傲罗打了一个响指,不知怎的棕榈树下出现两个人,一个黑衣人,一个赏金猎人。
  “塞缪尔?康纳利先生,在美国,伪造证件是很严重的指控,鉴于你的年龄也有可能不符实,我现在向你宣读您的权利,你有权找律师,有权申请未成年人保护,如果你没有,我们可以为你指派一个……。”
  “等等……你说我的证件是伪造的,你有证据吗?”塞缪尔不耐烦的打断他。
  巫师傲罗扬扬眉,“带你回去查查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塞缪尔愤然道,“我要找律师,你们这是违反人权!”
  巫师傲罗斜睨着他,挥挥手里的卡包,“请问,您是人类吗?能享受人权吗?”
  塞缪尔哑然。
  守望在树下的黑衣人无聊的问着赏金猎人,“实话说我欣赏这小子,他把证件都备齐了,和那些没有证件还嚣张乱捣乱的野蛮家伙相比,他算是个高智商的。”
  赏金猎人点点头,手臂还吊着绷带,那是拜伊莫顿所赐的,“我听说联邦调查局X档案处缺个助理,局里向巫师联盟要人来着,听说他们也没人,我看那小子有希望!”
  黑衣人努努嘴,“MIB也缺人,说不定他也可以试试!”
  赏金猎人摇摇头,“你就别争了,你们还可以雇佣外星,咱地球上的巫师可是稀罕的。”
  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已被内定为政府公务员的塞缪尔,还在绞尽脑汁想找个熟人律师,把自己领出去。
  空间跳跃
  把集市逛了个遍,米拉里小姐终于确认自己被某只小雏鸟放鸽子了,高跟鞋一跺,转身搭快艇回那座私人岛屿,此时内心中燃烧熊熊怒火的美女,早就忘了身后还跟着两个陌生人。
  伊莫顿不紧不慢的跟在米拉里身后,他知道罗伯特对前面那个女人施了小手段,也不多说,对他而言,找到那个金发男孩才是最关键的。
  私人岛屿上依旧没有塞缪尔的身影,没有耐心的伊莫顿催眠了整个岛屿的人,一一询问出了塞缪尔?康纳利先生的身份和最近行程,令人沮丧的是,塞缪尔?康纳利先生的信息有限,除了他本人的确富有,并且年少英俊,似乎找不到什么特别之处。
  伊莫顿很烦躁,他开始使用亡灵魔法搜寻那男孩,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那男孩,可命运既然显示了,就一定有其道理。
  在心里,伊莫顿隐约有个想法,或许,这个男孩和塞勒斯的复活有关,就像当初他选中伊芙琳来复活安苏娜一样,难道只有那个男孩才能复活塞勒斯。
  可以说,伊莫顿师,你总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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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塞缪尔?康纳利先生现在正在美国一个特殊机构的房间里喝咖啡。
  “可怜的孩子,他的律师什么时候到?”地狱侦探康斯坦丁摸出一颗口香糖塞进嘴里,看着大玻璃窗后无聊得快要趴到桌子上睡着的金发男孩,吹了一声口哨。
  “嗯,允许他打电话通知了律师,但律师能不能来就看他本事了!”海岸救生员加? 波利先生翘着双腿搭在桌子上,嘴里叼着一个棒棒糖。
  康斯坦丁无奈的耸耸肩,“加,你最多只能扣留他24小时,并且如果我没记错,这里一般人到不了!”
  警局中有很多楼层是只有特殊人士才知道,否则,只怕到了门口也进不来。
  来夏威夷度假的康斯坦丁被临时委托查查塞缪尔先生的背景,经过初步和两边沟通,首先确定不是梵蒂冈那边的,说实话,美国很反对教会势力过多的渗透。
  加?波利叹口气,“有个狼人把X小组引到这里来了,穆德探员那里已经太靠近了,上面的意思是,在他和史考利探员没有惹出更多麻烦前,找个人去暗中引导一下,MIB那边不做多想,肯定是不行的,范?海森小队最近有个任务已经去了保加利亚,我这里又出现了神秘的古埃及祭司事件,想来想去还是缺人啊,这小子估计是个巫师,虽然魔法波动很不明显,但对于伪造证件,巫师什么的最在行,我看不错,就把他吸纳进来算了。”
  “嘿,临时征用可以,但如果他不同意怎么办,那些证件没有漏洞的,你也说过,巫师干这个很在行的。”康斯坦丁好笑的看着病急乱投医的好友。
  “他敢不同意?不同意就给我滚出夏威夷,来我的地盘不给我出点力,坏了规矩可不行?”加?波利奸笑两声,那位罗伯特?盖尔就很识趣,现在乖乖跟在伊莫顿身后收拾残局呢。
  康斯坦丁苦笑着摇摇头,自己不也是这么被抓来的吗?
  塞缪尔?康纳利趴在桌上美美睡了一觉,抬起头发现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叹口气,双手高举,对着大玻璃镜子竖起中指,“擦,你们玩我啊?”
  大玻璃镜子出现了一个绿色的魔镜笑脸,“康纳利先生,在您等待律师期间,我们有如下公益活动可供您选择,您如果是第一次参加这类活动,可以容我为您做详尽说明。”
  塞缪尔往后靠,椅子翘得前后晃动,手指敲敲桌面,“说说看!”
  魔镜乐呵呵的为他介绍起“非常人士”夏威夷旅游注意事项。
  耐心的听完魔镜的说明,塞缪尔摸摸鼻子,暗骂一声“原来是抓壮丁啊!”
  “怎么样?您的意思是……”魔镜笑眯眯的询问。
  “当然可以啦,不过我要求配车、配枪、还有公务员福利!”塞缪尔很是得意的伸出手指一一列举,“对啊,有没有杀人执照啊?”他笑眯眯的问,小时候可崇拜詹姆斯?邦德呢。
  “我靠,还杀人执照,这小子也敢开口!”玻璃镜后的加?波利跳起来。
  康斯坦丁耸耸肩,“所以说我很佩服你,整天和这么多活宝接触,还要把他们各安其位,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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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当!”警察局大门打开,一个人被重重抛出来,丢出了警局大门。
  加?波利气急败坏的站在门口台阶上,冲着塞缪尔比起中指,“靠,小子,然拆我的台,限你一天之内给我滚出夏威夷,否则见你一次,抓你一次!”
  塞缪尔哎哟哎哟的爬起来,背对着加?波利露出狡猾的笑容,“嘿嘿,别说一天之内,我一个小时也不想待了,再不走被伊莫顿抓到可惨了。”
  警察局内,MIB的两个黑衣人正在给穆德和史考利探员做记忆消除,塞缪尔在和两个探员接触不过三分钟的时间,就竹筒倒豆子般把外星人的存在和MIB的存在都说了,不仅如此,他还现场表演魔法。
  加?波利警官目瞪口呆,康斯坦丁苦忍的笑意,穆德探员当场要求加入MIB,而史考利探员已经被吓呆了,一个劲的说不可思议。
  最后,大失面子的加?波利警官气急败坏的把塞缪尔扔了出去,发誓再也不让这小子踏足夏威夷一步。
  阴谋得逞的塞缪尔上了一辆出租车就往机场方向赶,他有种预感,如果再被伊莫顿抓住,他一辈子都脱不了身。
  怎么说呢,怕什么来什么。
  当出租车一个急刹停住时,塞缪尔想也不想的拉开后门就要跑,却被一阵旋风带到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塞缪尔?康纳利,很高兴见到你,我叫伊莫顿,我们有很多话要谈!”伊莫顿搂着男孩纤细的腰肢,越发肯定了心中的设想,这感觉多么像搂着塞勒斯,如果除开掉发色和眸色的不同,他们的面容也有很多相似之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男孩要跑,不过也许罗伯特说得对,有些人对危险天生敏感。
  塞缪尔大惊,“喂,我没招惹你啊!”
  “这不妨碍我招惹你,孩子,你会很荣幸为我服务的!”伊莫顿冷冷一笑,转身欲施法离开。
  慌乱的塞缪尔难以再掩饰自己的实力,突然浑身涌起强大的魔压,将措不及防的伊莫顿一下子推出好远,一跺脚身上闪出一阵金红色的火焰,那是经过凤凰涅槃后获得的新能力,空间跳跃。
  “倏!”的一下,塞缪尔消失了,原地只留下一丝红色火圈。
  伊莫顿敏感的发现了其中熟悉的荷鲁斯的力量,他微愣了一下,好像想通了什么问题,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
  “塞勒斯,然真的是你,你还没死!”伊莫顿仰天怒吼,气势汹汹的变成黑色风沙,呼啸着开始搜索塞勒斯的踪迹。
  而只能做短小距离空间跳跃的塞勒斯就在十米开外的巷子里瑟瑟发抖,嘴里隐隐含着铁锈味,这项保命的技能发动起来极其损耗元气,他在纽约最艰难的时候都不敢用,因为怕伊莫顿感应到,如今看来伊莫顿已经对他势在必得,那架势很容易就联想到高高的祭台。
  “可恶,黑曜石已经还给你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塞勒斯心中气苦,暗生怨恨。
  风沙在夏威夷刮起,各路或明或暗的势力在惊讶之余,却没有过多反应,美国每天发生的灵异事件数不胜数,只有苦逼的政府公务员人士在抱怨最近又要加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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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这么说,你来自英国,是个大家族的继承人!”米拉里妩媚的靠在吧台上,看似随意实则诱惑的看着罗伯特。
  罗伯特笑眯眯的点点头,“家族谈不上大,不过买下十几个岛屿小意思啦,亲爱的,你喜欢哪个岛?我送给你!”
  米拉里往后甩了甩头发,突出了自己傲人的身材,舔舔嘴唇“真的送给我?”
  罗伯特笑得更深邃,“我向来说话算话。”
  他掏出一张卡,暧昧的塞到米拉里胸前,“一千万以下,随你调用!”
  米拉里的表情甜腻得可以滴出水来,原来真正的金主在这里啊。
  罗伯特心里嘿嘿的,“不错,三个小时搞定,功力没减啊!”
  正在两人的柔情蜜意要进入实质时,伊莫顿那光头好死不死的闯了进来,一把揪住罗伯特,“小子,给我去找塞勒斯,他果然还活着!”
  “啊,等等!”罗伯特悲催的看着快到嘴的美食吃不到嘴,只来得及和米拉里挥挥手就被伊莫顿牌旋风卷走。
  米拉里笑眯眯的挥挥手回礼,顺便摇晃了一下手中的信用卡,张开红唇,无声的说了一句,“谢谢你哦,我会好好保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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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略特?格林德沃看了看精心选择的海边别墅,觉得阿不思一定会喜欢,还有那棵好不容易移植过来的梧桐树,福克斯也会高兴的。
  一个身影走到盖略特身边,单膝跪地垂首禀告,“大人,最近夏威夷来了一个埃及巫师,很嚣张的在找什么人,您看我们要不要去警告一下他?”
  盖略特笑眯眯的俯身抓了点细碎的沙子,让沙子从指缝中悉悉索索的落下,“别理他,只要别惹我,懒得管那么多!”
  圣徒恭敬的离去。
  天空闪过一阵凤鸣,福克斯脚上绑着个包裹出现在梧桐树枝上。
  盖略特眉开眼笑的小跑过去,还没等他高兴的从福克斯那里取得包裹,突然听见“啊!”的一声高亢惨叫,一个人影出现,笔直从高空坠向别墅的屋顶。
  “停住!”盖略特大怒,迅速逃出魔杖一指,人影好险不险的堪堪停在离屋顶瓦片还差两厘米的半空。
  “哇,真的是福克斯,福克斯我的乖乖小鸟,塞勒斯想死你啦!”半空中的塞勒斯是感觉到福克斯的火焰而顺势借光过来的,不巧正好转移到别墅上方。
  “塞勒斯,你怎么在这里?”盖略特惊讶的睁大眼,突然又想到什么的恍然大悟,“啊,那个埃及巫师,不会就是你的导师伊莫顿吧?”
  “嘘,不要提他的名字,出了纽蒙迦德,他随时能感应谁叫了他的名字!”塞勒斯急忙阻止盖略特。
  “没关系,这里和纽蒙迦德一样!”盖略特笑眯眯的说,慢慢把魔杖指着塞勒斯,“但是我留了一个心眼,这里只有我能使魔法,说吧,小子,你是自己留下来给我装修房子,还是让我押着你干活?”
  “啊!”塞勒斯傻眼了,刚逃离狼口,咋就又落到黑心包工头手中呐?
  爱的觉悟
  明明知道那个人还活着,却怎么也找不着的感觉真是太糟了。
  伊莫顿的怒火在燃烧了一天后终于平息下来,低下头捂住脸闷笑起来,笑得肩膀都忍不住抖动,笑得泪流满面,“哈哈,他还活着,还活着!”
  一会哭,一会叫,一会儿笑,任谁看见这几天的伊莫顿,都会以为他脑子有病。
  可罗伯特不敢说,这几天他算是真正见识到伊莫顿的强大,那群企图阻止他发疯的巫师、黑衣人、吸血鬼、狼人什么的还没靠近伊莫顿,就像垃圾一样被他抛到大海里,不死也脱层皮。
  “他没死,可我找不到他……”伊莫顿喃喃的放下双手,垂着头,失魂落魄的样子看得罗伯特心里戚戚。
  伊莫顿这家伙,三天两头发疯,也不知道他的亲人或朋友怎么能忍受他,从这几天罗伯特和他相处的经历可知,这家伙对塞勒斯恐怕有着很深的感情,虽然巫师界男男相恋很平常啦,不过从塞勒斯躲他躲不及的样子来看,很可能是伊莫顿在单相思。
  “唉,被这么个麻烦的家伙盯上,塞勒斯,我为你祈祷吧!”罗伯特没啥诚意的翻翻白眼,其实如果这个时候知道塞勒斯的行踪,恐怕第一个出卖塞勒斯的就是这位盖尔先生,他的假期彻底毁了,看看伊莫顿的架势,就把他当做免费奴仆在使唤呢。
  刚意识到塞勒斯还活着的时候,伊莫顿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把他逮住,狠狠的圈禁在自己身边,至于怎么处理他,伊莫顿觉得自己有很长时间来琢磨,这个时间很可能永无止尽,反正,那个男孩必须待在自己身边,永远的,属于他伊莫顿。
  而后,伊莫顿才意识到,塞勒斯背叛了自己,欺骗了自己,很明显他使用了什么手段获得了荷鲁斯的支持,拜托了奴隶禁制,并且,很可能自己算计伏地魔失败,塞勒斯也在其中扮演了角色。
  怎样面对塞勒斯,伊莫顿实际是苦恼而矛盾的。
  伊莫顿的尊严容不下背弃或叛逆自己的人,即便以前爱得死去活来,真正放下了后,伊莫顿比谁都冷酷绝情。
  在那一年中,为了排解寂寞,他复活了亲人朋友,甚至复活了安苏娜。
  即使面对复活了的安苏娜,伊莫顿也始终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态度:因为对这女人已经完全不在意,所以能容忍她在自己身边晃悠;因为心情已不再受这个女人的牵制,所以在伊莫顿眼中,安苏娜和自己交往过的其他女子没什么不同,她只是哈姆耐布特拉里一件漂亮的风景而已。
  或许,成为了半神,他的理智更加成熟,所以才能冷静的看清周围人对自己的崇拜和恐惧。
  一个人,在经历了三千年的洗练后,怎会没有觉悟和进步?
  也正是因为这三千年时间的沉淀和三次复活经历的不同,让伊莫顿终于体会到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前世的安苏娜或许愿意为了伊莫顿去死,所以伊莫顿感动了,并以为自己也真的爱了,可是复活后的安苏娜并没有保持住这种生死相随的爱,伊莫顿也认为自己看清了真爱的虚伪,于是一心一意追求力量。
  此时的伊莫顿已经意识到:安苏娜或许真的爱他,可安苏娜不一定懂他;伊莫顿也真的喜欢过安苏娜,可那不是爱;塞勒斯或许不爱他,但是最了解他;塞勒斯会为了自己搅乱伊莫顿的安排,但伊莫顿无法真的惩罚他,甚至容不得别人欺负他。
  这,表明了什么?
  伊莫顿以为,塞勒斯这个人根本进不了自己的法眼,就算千辛万苦把这个小学徒复活了,也不过是一种被形势逼迫下的巧合,但是,塞勒斯对伊莫顿是特别的,这一点伊莫顿很清楚,无论他身上是否有那颗黑曜石。
  这个小学徒古怪,跳脱,不忠诚,可伊莫顿容忍他,喜欢欺负他,却容不得别人欺负他,至今为止伊莫顿仍然对于欺负塞勒斯这个游戏乐此不疲。
  复活后的伊莫顿自然而然把塞勒斯纳入自己的所有物范畴,一直以为塞勒斯的生死操纵在自己手中,即使塞勒斯表现出强烈的想离开他的意愿,伊莫顿也认为这个话题是个笑话,他甚至容忍了塞勒斯很多背叛他的行为,却从未想过塞勒斯会离开他,直到那颗黑曜石重回他手中,他才感到一种恐慌。
  他从未觉得自己对这个小学徒会有种依赖的感觉。
  伊莫顿本来对第三次复活毫无兴趣,可听见了塞勒斯的声音后想也不想的就从深渊回来了;
  新的世界让他陌生而排斥,可塞勒斯在一旁插科打诨很快让他的心情轻松下来;
  塞勒斯瞒着他的事情很多,有的伊莫顿知道,有的猜得到,那小子还和那个叫伏地魔的家伙也牵扯不清,尽管如此,伊莫顿也容忍了他,这种容忍带着一种他自己也觉察不到的宠溺。
  伊莫顿喜怒无常,疑神疑鬼,懒惰虚荣,这些毛病在面对塞勒斯时,也丝毫不掩饰,他自然而然地认为不用掩饰,这是为什么?伊莫顿不想细想。
  塞勒斯对这个新世界很适应,甚至做得很出色,以往有这种有实力的手下,他会嫉妒和打压才对,可伊莫顿却觉得骄傲,现在想起来,能允许塞勒斯站在仅次于自己的位置,伊莫顿已在潜意识里,就把塞勒斯看做了能相伴一生的伙伴。
  塞勒斯和伊莫顿,永远在一起,是伊莫顿潜意识的习惯认知。
  所以,当以为塞勒斯死了的时候,他才会那么失态,甚至恐慌,仿佛一下子生命中少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这种恐慌在一年的分离中发酵,在慢慢的怀念和梳理感情时觉悟。
  “我爱那男孩!”伊莫顿垂着头,苦笑着说,“可笑的是,他在我身边时我不知道,他离开后,我才发觉,我爱他,爱得莫名其妙,毫无道理,他浑身都是缺点,甚至不是女人,但我离不开他,没有他,活着真没意思。”
  罗伯特大气不敢出的听着伊莫顿在那里述说心事,祈祷塞勒斯快点出现把这个强大的神经病拎走,或者被拎走。
  “我要找到他,跟他说清楚!”伊莫顿抬起头,重新燃起斗志,目标明确以后,神官大祭司先生一向言出必行。
  “嗯,衷心祝福你们!”罗伯特插个缝隙进去表达一下自己的附和之意,同时期望在伊莫顿心情好的时候请假,“那么,就不要大意的去追塞勒斯吧,至于我,对您已经没有用了,可不可以放我……。”
  “怎么会没有用?”伊莫顿歪着头不解的说,“你是塞勒斯的朋友不是吗?”
  罗伯特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是啊,可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啊?您带着我还是个累赘,我走不快,飞不高,拖延了您找爱人的时间……”
  “但是你是塞勒斯的朋友不是吗?”伊莫顿很认真的说,“如果他真的重视你这个朋友,就不会不理会你的死活,把你带在身边,如果他不出现,我就杀了你,如果杀了你他还不出现,我就杀了所有他接触过的人,他的朋友不多,相信我,他会知道回到我身边是最好的选择的!”
  罗伯特呆了,捶胸顿足,痛哭流涕,“这都是什么人什么逻辑啊,我咋就这么背运呐,交友不慎啊!”
  伊莫顿则幽幽看着远方,“其实,他要那么多朋友干什么,有我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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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叮叮敲敲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楼下盖略特满意的点点头,“这孩子还算老实,叫他做事还算积极。”
  楼上,塞勒斯在地板上画了大大的格子,把锤子,钉子分别抛到格子中,一下子跳房子,一下子丢圈圈,墙壁上的钉子被钉成各种笑脸,哭脸,囧脸的样子。
  因为盖略特坚持的缘故,没有泥瓦匠、木工经验的塞勒斯被赶鸭子上架的要求来装修黑白魔王大人的“爱之小巢”,塞勒斯起初还老实的粉粉墙壁,可玩着玩着兴致就上来了,想着盖略特反正没给他限定完工时间,就自个儿玩上了,装修设计可是脑力活,先玩灵活了脑子才能干活啊。
  所以,当第一代黑魔王实在忍不住想欣赏一下塞勒斯的成果,偷偷溜上楼时,看到的就是塞勒斯正用上好木芯板在墙上钉出一个棺材的样式。
  “你在干什么?”盖略特?格林德沃怒吼,他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怒不可遏。
  “嘿,盖略特,这是我的最新设计,这个棺材可以当做洗手间的门,你知道阿达姆一家吗,他们家的装修酷毙了!”塞勒斯还一副邀功的表情得意的看着盖略特。
  年老松动的牙齿被咬的咯吱作响,盖略特脸色阴霾的盯着塞勒斯,直到塞勒斯笑脸变得僵硬,格林德沃魔王才一字一顿的说,“阿达姆一家怎么装饰我不在乎,但是如果你敢在我和阿不思的房子里描出任何死亡、棺材、腐朽的气息,我就让你真正体会一下这些感觉!”
  挥了挥魔杖,盖略特把一切清零,警告的看了一眼塞勒斯,气呼呼的下楼了。
  不得不说,老魔王的威慑力还很强,塞勒斯苦着脸盘腿坐在地上,学着一休哥打禅。
  “对了!”塞勒斯脸上重新浮现灵感的光芒,他站起来,握拳高呼,“我想到了!”
  一周后,盖略特上来视察样板间,一进门就被眼前所见震惊了,“这是什么?”
  房间的墙壁被替换成了水晶玻璃落地窗,粉红绸缎和气球挂满整个房间,柔软的波斯地毯和满地的软枕靠垫,还有,那是什么,天花板上都是星星月亮,还吊下很多毛绒公仔。
  “多么可爱,光明,新生,柔软,萌吧!绝对和死亡,阴沉,腐朽挨不上边!”塞勒斯再次自豪的邀功。
  “……”盖略特脑袋再次刷下三根黑线,“这是婴儿房?”
  “嗯?”塞勒斯仔细打量了一下,恍然大悟的感叹,“是啊,我就在想怎么形容才好,原来是婴儿房啊!”
  盖略特脸气得通红,大吼,“你以为我和阿不思还会有孩子吗?”
  塞勒斯被吓得一跳,委屈的看着精心装修的房间,“没有……没有吗?可是我觉得,你们之间还有很多发展空间啊?”
  盖略特一拍脑袋,悻悻的下楼,“重新来!”
  塞勒斯撇撇嘴,狠狠冲盖略特的背影比了比中指,无可奈何的再次摆了一休哥的招牌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我爱那男孩,尽管他太调皮!
  祸水东引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个披着黑斗篷的身影鬼魅般行走在阴森的树林中,他的目标是高椎谷的一所温馨的房子。
  黑色的幽灵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迅速的掠过灌木丛、草叶,跨过小栅栏,狠狠的撞向挂着小狮子图案的大门。
  “刷!”大门打开,詹姆斯一脸无奈的看着滚地而入的西里斯大狗,没好气轻声的说,“嘘大脚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哈利睡着了,如果把他吵醒,莉莉会杀了我们的。”
  西里斯一个翻滚,爬起来时已经恢复人形,他搔搔脑袋,不好意思的轻声说,“我这不是在演练吗?这几天外面风声很紧,尖头叉子,他们在找的男孩很可能是哈利。”
  詹姆斯?波特点点头,忧虑的说,“邓布利多校长建议我们对这房子施个保护咒,西里斯,我想让你来当保密人。”
  西里斯?布莱克闻言眼眶一红,“我当然义不容辞,可是……。”
  他没好意告诉詹姆斯,因为众所周知的他和波特家交好的消息,导致这段时间贝拉他们疯狂的想找到自己,之所以频频在波特家搞“危机演习”,一部分原因是担心波特家出现危险来不及反应,另一方面是想躲避食死徒们的追踪。
  詹姆斯好像也想到了这层原因,担心的看着西里斯,“要不,西里斯,你干脆搬到我家来吧,你现在也不比我们安全多少。”
  西里斯摇摇头,“不,我决定在外面去引开他们,干脆我们换个保密人,就选彼得吧,他们绝对猜不到他身上,彼得的阿尼玛格斯是老鼠,比我易于隐藏。”
  詹姆斯想了想,实在不愿意好友冒险,可是考虑到心爱的妻儿,不由点了点头。
  西里斯?布莱克拍了拍老友的肩膀,有些不舍的看了看楼上哈利的房间方向,却不愿打扰孩子的睡眠,“那么我先走了,过两天就把彼得带过来,你们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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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斯内普烦躁的在地窖里走来走去,“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本来以为,故意传出流言,能借机查明食死徒中对维迪不利的人,可是流言传来传去变了质,众人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个七月出生的男孩身上。
  死忠伏地魔的贝拉并不反对维迪的统治,但她秉承“宁可错杀,不可错过”的原则,要把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
  对于其他亲维迪的食死徒而言,无论这个男孩威胁了哪个魔王,他的下场也是死了最好。
  维迪是对这次暴露出来的跳梁小丑看得清清楚楚了,可那个男孩也危险了,连带着家庭成员都遭殃。
  隆巴顿夫妇被贝拉特里克斯他们抓住了,钻心剜骨不要钱的落在这对可怜的夫妇身上,等到凤凰社成员来解救时,他们已经神志不清,纳威?隆巴顿宝宝小小年纪也被丢了一个钻心剜骨,要不是父母拼死维护,一岁不到的孩子,差点被贝拉施了索命咒。
  然后,他们现在又在找波特夫妇,当听到这消息时,斯内普差点抽出魔杖,当场就准备把得意洋洋的贝拉特里克斯给杀了。
  好在卢修斯?马尔福飞快的挡住了斯内普的视线,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才避免了这位魔药大师当场发飙。
  事后,卢修斯安慰斯内普,“波特那小子没那么倒霉,斯内普,经过了隆巴顿夫妇的教训在先,邓布利多他们一定会加强防范,波特夫妇和隆巴顿夫妇不同,詹姆斯?波特是内定的凤凰社接班人,他们获得的保护不亚于我们对维迪的……。”
  但斯内普丝毫听不进去,一种不祥在内心蔓延,悔恨在滋生,“要是当时,我没把预言告诉维迪就好了……。”
  可能是觉察到斯内普的不对劲,这几天维迪有意无意的避开了斯内普商量事情,他自然知道贝拉他们的行动,可丝毫不在意,就维迪来看,如果那个男孩不能逃脱这一劫,这个预言的影响力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成大事者,这种妇人之仁是不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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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久以来压制的和平气氛消散,食死徒和凤凰社之间的战火再次燃起,年轻的黑魔王在向至高权力之路迈进,所有反对他的敌人将要颤栗在他的魔威之下。
  阿不思?邓布利多校长给维迪发了一封正式的函件,希望维迪约束手下的行为,不要因为虚无缥缈的流言加害无辜之人。
  但维迪回复:
  ——“流言止于智者,我自然是不信的,可正如凤凰社宣扬的自由观点: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如果有些人深信预言而采取了极端行为,而这种行为给大家造成了困扰,我想这只能证明了我的观点,巫师需要更理智的统治,而不是散漫的放养行为。
  这个流言的起因不是我开始的,虽然它应该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被遏制住,请问邓布利多校长,那位预言家血统的人在哪里?他或她是否能站出来澄清事实呢?
  开启了潘多拉盒子的人,从来就不是食死徒,而我,宁愿做战争的终结者。”
  非常干脆漂亮的回复,邓布利多叹了口气,维迪这是要踩着他上位啊。
  邓布利多绝对不能把特里劳妮交出来,无论这预言是真是假,目前占据有利位置的是食死徒,维迪可以名正言顺的拿此大做文章引起战争,也可以用置之不理的态度反衬凤凰社的心不良,怎么看都对凤凰社的声誉不利。
  在这个预言出现后,最危险的不是命中注定会被打败的黑魔王,而是拥有黑魔王力量的男孩。
  “唉……”邓布利多苦恼的揉揉额角,“为什么这些年轻人就不能平心静气的生活呢?”
  老校长一时间有种远离英国,隐他乡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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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勒斯满头大汗的趴在地上,把最后一颗星星黏在地板上,站起来满意的笑眯了眼,好莱坞的星光大道被他富有创意的移植到房间里。
  “你在做魔法阵吗?”盖略特站在房间门口,看着满地板的掌印和星星,再看看墙壁上戴墨镜的蒙娜丽莎画像,再一次惊叹于塞勒斯非同一般的审美观。
  “这不是魔法阵,这是星光大道,好莱坞的星光大道你知道吗?”塞勒斯急了,这一个多月他每周推出一个设计,每周受一次盖略特无情的打击。
  他不知道盖略特在无聊的等待邓布利多过程中,把每周看新房设计当做了消遣,每周看着塞勒斯绞尽脑汁装饰的稀奇古怪的房子,盖略特已经有了一种习惯性期待,很好奇下一次,塞勒斯会拿出什么作品。
  “什么是星光大道?”盖略特好奇的问。
  塞勒斯一拍脑袋,差点背过气去,他气呼呼的转身,拿起锤子就要把地板敲碎,“算了,和你这种孤陋寡闻的中世纪巫师说不清楚,我先进的设计理念,无法和朽木脑袋沟通!”
  “砰!”
  “哎呦!”
  天花板上的小丑鱼吊灯掉下来,砸中了塞勒斯的头,盖略特慢条斯理收回魔杖,抱着胳膊看着抱着头乱窜的塞勒斯,嘴角勾出狡猾的笑容。
  “小子,对前辈说话要懂礼貌,知道吗?”
  塞勒斯抱着脑袋,坐在地上哼哼的把头扭到一边,不回答。
  盖略特好笑的看着赌气的小家伙,“哟,然和我赌气呢!”
  他拉长了尾音,转过身,故意大声说,“既然这位设计师不那么敬业,我只好和他解除雇佣关系!”
  “雇佣?我一分工钱都没有!”塞勒斯跳起来,伸出一双已经长茧的手,在盖略特眼前晃晃,“看看,这里不能使用魔法,我可是自己动手加工材料的,连三餐都是自己掏钱让你的手下带,有没有搞错,你还挑三拣四的!”
  盖略特掏掏耳朵,不在意的说,“要不,你离开,我把这段时间的材料费算给你?”
  塞勒斯咬牙切齿的看着盖略特,捏了捏拳头,终于忍住了不把拳头招呼到盖略特脸上,“不必了,我在这里工作的很愉快,老板!”
  盖略特转过头,咧开嘴笑了,“嗯,不错,继续努力,我期待你下周的设计!”
  塞勒斯气哼哼的背对着盖略特坐在地上,撑着脑袋生闷气,“该死的,明知道我出去是送死,才不上你的当!”
  盖略特走下楼,一名手下进来,单膝跪地,双手捧上一叠资料。
  盖略特随意翻看了一下,笑眯眯的回头看了看楼上,又转过头小声对手下说,“让他们把伊莫顿引到英国去,制造个机会,让伊莫顿对上维迪?冈瑟,我这里有些东西,加工一下让伊莫顿看见。”
  他掏出一个水晶瓶,轻轻交给手下,“记住了,一定要让伊莫顿看到。”
  圣徒领命而去。
  盖略特走到另一个房间,那是他的办公室,他慢慢走到桌前,桌面上放着英国的《预言家日报》,上面维迪?冈瑟笑得意气风发,所有评论倒向食死徒这边,阿不思?邓布利多被刻画成一个散播虚假预言的野心家。
  盖略特眼帘低垂,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呵呵,伏地魔小子,阿不思不忍动手,自然有人会为他处理。”
  在格林德沃办公室靠近角落的地方,一个冥想盆正放在那里,里面缓缓的旋转着一些记忆,其中隐约可见他们在纽蒙迦德那所巨大图馆中的场景,其中一缕明显被单列出来的记忆,正是塞勒斯裹着巨大的圣徒旗帜,笑呵呵的和维迪?冈瑟交谈的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盖略特应是如此形象。
  咒死术
  “波特夫妇死了,他们的孩子哈利?波特失踪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站在维迪?冈瑟身边,从维迪手中接过一份新的魔药配方。
  卢修斯?马尔福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把这消息说了出来,他步履有些急促,表情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不是食死徒干的,我一直派人跟着贝莱特里克斯他们,昨天到今天,他们都在莱斯特兰奇庄园。”
  记录着新配方的羊皮纸轻飘飘的飘落到地上,斯内普极其缓慢的弯下腰,捡起羊皮纸,低垂着头,有些嘶哑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我去研究一下配方,抱歉,先告辞了。”
  说完没等维迪答复,年轻的魔药大师转身就朝门口疾走而去,黑袍翻滚在他身后,留下犹如寒风般冷削的呼咧声。
  “谁干的,查得出来吗?”维迪没有理会斯内普的反应,而是很认真的看向卢修斯。
  卢修斯微微转了转头,担忧的看了看西弗勒斯消失的方向,再四下打量了一下,谨慎的说,“贝拉他们没有出手,凤凰社很震惊,倒是塞克塞斯?格林德沃那边反应很奇怪,他们最近好像很活跃,傲罗司司长福吉说要追查到底,不过这家伙只是想借此扩大声势,他想竞选魔法部部长的位置……”
  卢修斯一条条的列举各方不同的反应,短短时间让他收集到这么多信息,足可见这位年轻的马尔福族长多么干练。
  维迪?冈瑟皱皱眉,他从中嗅到一丝不寻常,可仔细思索下,又找不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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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杀我,别杀我!”罗伯特?盖尔尖叫着从睡梦中醒来。
  发现只是个梦,罗伯特松口气的搓搓脸,转而哀怨的看着远处静静的坐在礁石上的伊莫顿。
  伊莫顿是半神,睡眠对他而言可有可无,罗伯特被他带着到处寻找塞勒斯,却疲惫不堪,不自觉的倒地就睡,睡着了还梦见伊莫顿真的要杀他。
  一个多月的寻找,找遍了夏威夷各海岛,最终没有找到,伊莫顿时而愤怒,时而忧虑,情绪变化无常,跟在他身边的罗伯特胆战心惊。
  偷偷看了一眼正沉浸在回忆中的伊莫顿,罗伯特暗暗握紧了兜里的水晶瓶。
  这个水晶瓶里装着记忆,那是一些陌生人趁伊莫顿不注意的时候塞给罗伯特的,他们悄悄告诉罗伯特,这份记忆可以帮助他摆脱伊莫顿。
  罗伯特当然不敢随便相信,伊莫顿虽然至今为止未在他眼前杀人,可浑身的死气是骗不了人的。
  但是罗伯特这段时间根本没有机会使用冥想盆,所以不知道那部分记忆究竟是什么。
  “算了,拼了!”罗伯特实在受不了这种担惊受怕的生活,索性握着瓶子大踏步朝伊莫顿走去。
  果然,他异常的举动引来了伊莫顿的视线。
  “有什么事?”对于塞勒斯的这个朋友,伊莫顿还是很客气的。
  罗伯特紧张的舔舔嘴唇,直接把手中的水晶瓶亮了出来,“有人给了我这份记忆,说要转交给你!”
  伊莫顿皱皱眉,伸手接过水晶瓶,深深看了罗伯特一眼,“什么时候得到的?”
  罗伯特干咳了两声,“就在昨天,经过集市的时候,他们来去得很神秘,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
  伊莫顿冷哼一声,一阵旋风过后,沙滩上已经空无一人。
  两人再次出现的时候是在一所巫师旅馆,就是伊莫顿和罗伯特曾经待过的地方,那里有个准备好的冥想盆。
  伊莫顿熟练的把记忆倒入盆中,也不理会罗伯特,便一头埋了进去,罗伯特在一旁很眼馋的想看看,可是考虑到知道越多说不定死得越快,终于止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罗伯特的决定非常明智,因为伊莫顿的脑袋埋入冥想盆不久,整个冥想盆突然都动起来,一个愤怒的呼号不加掩饰的从盆中传出来,然后盆子里突然涌出了大量沙子,一下子房间里就覆盖了能淹到腰部的沙堆。
  罗伯特咋舌的看见冥想盆已经碎成碎片,拍胸庆幸自己没有跟进去看热闹。
  房间里的沙堆迅速汇合组成一个人的样子,伊莫顿一出现就揪住罗伯特呼啸的飞出窗户,沿途噼里啪啦破坏了不少公共设施。
  使劲把罗伯特掼在地上,怒吼,“说,怎么最快速度到英国去?”
  罗伯特苦着脸,“我不能回英国,我被家族流放了,英国这边的飞路网认得出我的魔法波动。”
  伊莫顿锐利的眼神扫过来,“告诉我你们巫师的通道在哪里,其他的我来解决。”
  罗伯特战战兢兢的把伊莫顿引到美国这边国际飞路网站,伊莫顿看也不看罗伯特,自己抓了一个巫师,就在对方惊叫声中,一起投进了壁炉,在一片莹绿色的火焰燃起后,消失在罗伯特面前。
  罗伯特拍拍脸,揉揉眼睛,终于确定这个瘟神这次真的抛下他就走了,不由激动得热泪盈眶,作势欲欢呼。
  “盖尔先生,请和我们走一趟!”两个陌生的穿着黑斗篷的巫师突然出现在罗伯特身边,一左一右把他挟持住,“噼啪”一声幻影移形,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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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犯了一个大错误!”希斯塔罗冷冷的看着包围着他们的一群藏头藏尾的陌生人,“杀死凤凰社内定的继承人,阿不思?邓布利多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哇哇……麻麻~~!”婴儿的哭声从希斯塔罗身后响起,伊莲娜?麦克伯特紧紧抱住手中的孩子,默不作声的背靠背躲在艾普洛斯?希斯塔罗背后,警惕的目光看着周围不怀好意的陌生人。
  “混蛋,我要为詹姆斯报仇!”地上晕倒的西里斯?布莱克此刻醒了过来,睁眼第一件事就是跳起来冲向那些黑色斗篷的陌生人。
  “砰!”西里斯重重的被惯到地上,头破血流,猛烈的咳嗽让他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他抬头,愤恨的抬头看着那个高大的蒙面斗篷人,对方丝毫不畏惧他的魔法攻击,仅凭**的蛮横力量就打得他晕死过去两次。
  “冷静点,布莱克,硬碰硬是没有用的,有空不如来保护这孩子,活人总比死人重要!”终于忍不住的伊莲娜一脸不耐烦的说,视线仍然警惕的防备着陌生的敌人。
  “哈利,对,哈利怎么啦?”西里斯艰难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你这个卑劣的食死徒,快放手,把孩子交给我!”
  “哼,你还有力气抱孩子吗?”伊莲娜眼神都不瞅西里斯,讽刺的说,“布莱克先生,如果你刚才也这么想,就不会因为急着报仇而把孩子晾在一边,要不是我们这些卑劣的食死徒救了波特家这孩子,他早就成了这些凶手盘里的一道菜了。”
  西里斯愣了一下,愧疚的看了伊莲娜怀中的哈利一眼,嗫蹑的说,“对,对不起,不过,请把孩子给我,我是他教父,我会用生命保护他。”
  伊莲娜不理他,“不行,你这样子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如果你想保护你的教子,就站到我们身边,和我们一起对付这帮家伙。”
  西里斯犹豫了一下,不过为了哈利?波特,不得不按照伊莲娜所说的,背靠着希斯塔罗和伊莲娜组成三角防御架势。
  希斯塔罗心中暗叹伊莲娜的冷静和聪慧,短短三言两语就赚得一个布莱克站到他们这边。
  “桀桀,保护孩子?”陌生人中,一个阴森的声音从一个佝偻的身影传出来,他慢慢放下斗篷的帽子,一双玛瑙色的眼睛让希斯塔罗倒吸一口冷气。
  【不对,不是主人!】希斯塔罗很快就醒悟过来,虽然眼睛的眸色一样,但眼前这人明显垂垂老矣,和伏地魔完全不同的相貌,一张狰狞的脸上满是疤痕,有的甚至有蛆虫爬过。
  “桀桀,你们以为今天你们还能有命离开吗?”老头儿阴笑着,愤恨的眼神看向伊莲娜手中的孩子,“交出哈利?波特,我给你们一个痛快的死法!”
  “做梦!”西里斯大怒,一个烈焰熊熊就射了过去。
  老头儿枯瘦的手轻轻一划,火焰导向一边,他慢慢走了过来,枯瘦的手像骷髅一样靠近三个人。
  “哈鲁依……班克璐!”老头嘴里念着冗长陌生的咒语,绿色的光芒在他指尖凝聚。
  懂得古埃及语的希斯塔罗大惊,“快打断他的咒语,那是古埃及语,他可能是伊莫顿的人!”
  “什么伊莫顿?”西里斯还在诧异,伊莲娜抱着哈利的右手已经魔杖在手,隔着襁褓的布料,快速发出阿瓦达索命,绿色的咒语还未碰到老头就被老头身边的一个身影挡住。
  那个身影连摇晃也无的退回到老头身后。
  “桀桀,很敏锐的反应,很漂亮的掩饰手法,这位小姐,你很有亡灵法师的天赋!”他赞赏的点点头,语气接着转冷,“可惜,却是个女人!”
  他扬起手指,隔空指向哈利?波特,“等我收拾了命主,自然会找你们算账!”
  一道耀眼的黄绿色光自他手上发出,没入他指尖一厘米处的虚无,接着,在伊莲娜和西里斯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只见哈利?波特的襁褓整个发出不祥的绿色光芒。
  “不好,他的魔法能穿透空间,直接打在孩子身上!”希斯塔罗伸手拦不住老头的魔法,伊莲娜手上一阵灼热的刺痛,惊叫一声丢开了襁褓。
  西里斯急忙用手去接,却诧异的发现哈利的襁褓穿透了他的双臂,消失在半空中。
  “啊!”奇怪的是,发出惨叫的却是那个强大的老头,他的身影仿佛融化一样变成莹绿色的灰烬消散,在他原来站立的地方,哈利的襁褓从虚无中掉出来,孩子落地大声嚎哭。
  “哈利!”西里斯惊叫着奔跑过去,希斯塔罗和伊莲娜分别用石化咒和四分五裂来攻击那些蒙面人,奇怪的是他们纷纷倒地不起,比起刚才的力大无穷和刀枪不入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西里斯抱起地上的哈利?波特,发现孩子除了脑袋上多了一个闪电形状的疤痕,其他完好无损。
  希斯塔罗和伊莲娜走到蒙面人旁边,用脚踢了踢,揭开他们的蒙面面罩,惊讶的发现他们居然都是腐烂好久的尸体。
  “传说中的死灵法师?”希斯塔罗挑挑眉,“果然和伊莫顿有关……”
  “还有传说中的咒死术!”伊莲娜眯着眼看着地上正在慢慢消散的老头儿的残骸灰烬。
  “咒死术?”希斯塔罗皱皱眉,“那个如果咒不死敌人,就反噬自己的危险黑魔法?”
  伊莲娜点点头,慢慢走到西里斯身边,“哈利?波特似乎被什么强大的保护魔法保护着,看来那个老头儿是被咒死术反噬的,布莱克先生,你得感谢你的教子,要不然,我们今天都得玩完!”
  西里斯?布莱克紧紧抱着哈利,警惕的看着希斯塔罗他们,“你们休想带走哈利!”
  “哼,我们才没那个闲功夫……”希斯塔罗轻蔑的笑着,“虽然我们的确有任务要找波特夫妇,但这次袭击波特夫妇,并非我们食死徒的任务,至于那些人是谁,你我双方都得去查!”
  “等等,你们说的伊莫顿是谁?他是这次谋杀的策划者吗?”西里斯咬牙切齿的问。
  “我们没有回答的义务!”希斯塔罗冷笑一声,往后退了两步,带着伊莲娜幻影移形的消失在黑夜中。
  作者有话要说:死灵法师和咒死术
  71调查凶手
  西弗勒斯?斯内普赶到高椎谷的波特家房子时,这里还保持着案发现场的状态。
  詹姆斯?波特睁大双眼倒在地上,发散的瞳孔告诉西弗勒斯,这个学生时代的对手此刻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上楼的腿僵硬而颤抖,缓缓走过长廊,推开若开若关的婴儿室大门,西弗勒斯?斯内普一瞬间就看到了那个背对着他躺在地上的熟悉身影,仿佛呼吸一下子都被夺去,红褐色的头发在眼中染成了鲜血一片。
  “哦,不!梅林啊!”西弗勒斯喉咙里发出哽咽的咕噜声,他一个箭步迈到莉莉的遗体旁,伸出双手却迟迟不敢碰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终于忍不住一把抱起莉莉的尸体,年轻的魔药大师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是食死徒那边干的吗?”一个熟悉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悲痛的斯内普根本听不进他的询问,只是抱着莉莉痛哭。
  “冷静点,西弗勒斯,告诉我,是食死徒那边干的吗?”邓布利多走到斯内普对面,蹲下来,老人难得严肃的表情终于换回斯内普一点理智。
  “……我,我不知道!”斯内普哽咽着回答,迷惘而痛苦的抬起头,直直看向邓布利多锐利的蓝眼睛。
  邓布利多眯了眯眼,此刻不设防的斯内普,一瞬间的记忆毫无保留的涌到老校长的脑海里,里面除了他听到噩耗后的一点反应,就全是和莉莉在一起那段时间的回忆。
  老校长抱歉的看了斯内普一眼,在斯内普最悲痛的时候乘虚而入使用“摄神取念”也是不得已的行为,斯内普内心防线极严密,其他的食死徒最近行踪诡异,虽然邓布利多心中也有了初步的猜测,波特夫妇的死亡恐怕并不是食死徒所谓,但是还是需要从相关人士那里获得准确的信息比较放心。
  詹姆斯?波特是他心爱的弟子,波特夫妇的优秀也是有目共睹的,邓布利多此刻心中的愤怒也难以形容,但是他毕竟是个阅历丰富的老人,关键时候,首先冷静下来寻找线索才是最重要的。
  “西弗勒斯,听我说,冷静下来,仔细听我说……”邓布利多耐心的安慰斯内普,“莉莉走了,我们都很悲伤,但此刻,找到杀害他们的凶手最重要,那些人带走了孩子!”
  “为什么!”斯内普似乎还沉浸在悲伤之中,不断自责悔恨,就是难以把注意力转移回来。
  “清醒一下,西弗勒斯?斯内普!”邓布利多苦劝无用,不由大吼一声,一个清水如泉就浇在了斯内普头顶,把他淋了个透心凉。
  斯内普打了一个寒颤,不由转移了注意力,当看清对面的人是邓布利多后,下意识的放空大脑,露出警惕的神色。
  邓布利多叹口气,现在的斯内普终于恢复了清醒,但隐藏在防备的眼神下的悲痛和隐忍的怒气却也更加明显。
  “你要和我说什么?”斯内普慢慢放下莉莉的尸体,留恋的看了看她,终于还是转移了视线。
  “听着,西弗勒斯,必须弄清楚是谁杀了詹姆斯他们,你是食死徒,你得弄清是不是维迪?冈瑟做的。”邓布利多严肃的说,他伸出手想拍拍斯内普的肩膀,却被斯内普防备的退后两步,躲开了他的手。
  “放心,我自然会去查,校长阁下,我比谁都关心这件事!”斯内普别开脸,无意中又看到了莉莉的尸体,不由闭上眼,嘴里的话却隐含自己都难以掩藏的愤怒。
  “不,西弗勒斯,你不能明目张胆的去问维迪,这可能害了你……”邓布利多焦急的说,“也害了大家!”
  “你是什么意思?”斯内普低吼着,“你以为我是食死徒就会放过那些下作的滥杀妇孺的家伙吗?我还没降低到那层次?”
  邓布利多摇摇头,伸出手做出噤声的动作,“轻点声,西弗勒斯,现在有很多人,想点燃食死徒和凤凰社之间的战火,你不要成为导火索,知道吗?这很重要,不要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斯内普睁大眼,很快想到了什么,冷笑两声,“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校长阁下,我不会放过凶手的,无论他是谁。”
  斯内普转身离去,消失在邓布利多的视线中。
  老校长怔怔的看着斯内普离去的背影,发出了一声叹息。
  ————场景分割线————
  西里斯?布莱克出现在破斧酒吧的时候,浑身血渍,跌跌撞撞的抱着哈利的襁褓。
  “我的天,那是布莱克!”酒吧老板汤姆大叫一声,赶紧从柜台那边抛出来,搀扶布莱克。
  另有凤凰社的成员飞快的去通知邓布利多。
  “一个……叫伊莫顿的人,他和……詹姆斯和莉莉的死有关!”筋疲力尽的布莱克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就抱着哈利晕倒过去,让酒吧里的人一阵人仰马翻。
  不到半刻钟,获得消息的邓布利多飞快的走出壁炉,身边还跟着麦格教授。
  不一会儿,壁炉的火焰又起,西弗勒斯?斯内普大踏步走了出来,他理都不理旁边眼露敌意的凤凰社成员,手里拿出一瓶魔药就要给布莱克灌下去。
  “干什么,想杀人灭口吗?”疯眼汉穆迪从后面一把抢过魔药,放在魔眼下仔细观察。
  “阿拉斯托,把魔药还给斯内普!”邓布利多低沉着声音说。
  “这是强力恢复剂!”斯内普冷冷的说,“如果想让他说出真相,我还可以无偿提供高级吐真剂!”
  他的视线看向昏迷的布莱克,好像看着实验室的小白鼠一样冷酷无情,“只要能从他嘴里说出那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是凶手,我可以无偿提供任何魔药帮助,前提是,我要在场,亲耳听到那个凶手的名字。”
  邓布利多意味深长的看了斯内普一眼,“当然,如果你能代表食死徒方面,就更好了,西弗勒斯,我们绝不会放过凶手的,这点希望你也同样转告给维迪和其他食死徒。”
  斯内普只是抿着嘴不做声。
  这时,麦格教授接过穆迪手中的魔药,正要转给斯内普时,他后退了一步,“如果你们不放心,可以换别人去救醒他。”
  麦格教授看了看老校长,在得到眼神许可后,亲自走过去,扶着昏迷的西里斯,把魔药一点一点灌进了被撬开了嘴的布莱克嘴里。
  他们还小心翼翼避开了布莱克怀中熟睡的哈利?波特,西里斯紧紧抱着那孩子,怎么都不能让他松手。
  就在他们静待魔药发挥作用的时候,壁炉之火再次燃起,维迪?冈瑟和卢修斯?马尔福以及几个食死徒走了出来。
  “你们还敢来!”穆迪掏出魔杖就要攻击,却被邓布利多从旁拦住。
  “冷静点,阿拉斯托,在事实未查明前,不要轻举妄动!”穆迪只听邓布利多的,他点点头,收起魔杖退到一旁。
  “我听说过那个预言,校长阁下!”维迪?冈瑟眯着眼,慢条斯理的说,“我一直好奇是谁想挑起活人和死人的斗争的人是谁?”
  邓布利多略微垂下眼帘,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现在下任何结论都为时尚早,维迪。”
  维迪冷笑两声,拍了拍手,食死徒中走出了两个人,希斯塔罗和伊莲娜。
  “有人故意引我的手下到现场,这两个人是最早赶到现场的食死徒,他们负责巡视高椎谷一带的巫师动向,告诉他们你们看到了什么,希斯塔罗!”
  众人的视线一下子转到希斯塔罗身上,斯内普的视线尤其锐利。
  “咳咳……”希斯塔罗清咳两声,抬起头清晰的说,“昨天晚上,我和伊莲娜接到消息,找到了波特一家确切的位置……”他停顿了一下,看着表情各异的众人,在接到维迪允许继续的眼神后才说,“我和伊莲娜的任务,是阻止企图伤害波特夫妇的食死徒,但我们赶到那所房子的时候,波特夫妇已经死了,一伙人正在企图伤害孩子!”
  “哼,那么说也是食死徒做的!”
  穆迪的话没说完,只见维迪轻笑了一下,“那伙人可不是食死徒,穆迪先生,食死徒从不招收死人。”
  “什么?”众人惊讶。
  “他们说的是真的!”此刻,刚刚醒过来的布莱克嘶哑的插了一句话,他坐起身,把哈利小心的换了个手抱,眼神复杂的看了伊莲娜和希斯塔罗一眼,“我和詹姆斯之间有个警讯咒语,能够互相感应到对方的不测,詹姆斯遇害那时,咒语发动了,我最快速度赶到了现场,“……詹姆斯,詹姆斯他们已经……”,布莱克哽咽了一下,闭了闭眼,睁开眼时眼圈通红,“……他们两个人几乎和我同时抵达,我去抢救哈利,可那些人太诡异了,魔法对他们无效,后来我只能和他们肉搏,这位小姐趁他们不备抢下了哈利,然后我们一起幻影移形,可有个奇怪的魔法把我们困住了,我们被困在了一个墓地中……然后,那群人出现了,包围了我们!他们的首领是个老头儿,我不认识他,但他像个活死人,脸上除了伤疤就是蛆虫,魔法攻击依旧对他无效,他想攻击哈利,但不知为什么就被反弹了攻击,变成了灰烬!”
  “攻击反弹?”邓布利多眯了眯眼,他想起什么的点点头,“的确,看来莉莉使用了那个咒语。”
  “什么咒语?”斯内普敏感的听到莉莉的名字。
  “接下来还是要我的手下补充几句吧!”维迪侧过头示意希斯塔罗补充。
  “那个老头是死灵法师……”希斯塔罗第一句话就引来众人的哗然惊讶,他平静的叙述,“那些魔法攻击之所以无效,很可能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死人,那些手下都是尸体,他使用了咒死术攻击那个孩子,可那个孩子身上似乎有强大的保护抵消了攻击,而咒死术一旦攻击失败就会反噬施术者,所以那个死灵法师因此送了命。”
  “死灵法师?那只是传说中的邪恶黑巫师!”穆迪皱着眉不相信的摇摇头。
  “无论你是否相信,反正我是信的!”维迪耸耸肩,他想起自己还有个强大的亡灵法师对手,觉得这事怎么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邓布利多校长,你说莉莉用了什么魔法,这和她的死以及孩子的生存有关是吗?”斯内普最关注的还是莉莉的问题。
  “唉,一个古老却伟大的献祭魔法。”邓布利多感叹的点点头,“母亲用爱救了他的孩子,这个魔法并不复杂,可是使用它却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无论那个人多么强大邪恶,遇到了母亲用生命爱护的孩子,也无法突破这层爱的保护。”
  维迪撇撇嘴,“所谓的爱,也不过是一命换一命,邓布利多校长,现在这个男孩身上的保护最多到他十七岁,等到这位小波特先生成年,他的危险一样会重来。”
  西里斯紧紧抱着襁褓,“我会用生命保护他的,任何人休想伤害我的教子。”
  作者有话要说:电影中这情景很感人。
  72幸福的韦斯莱
  对角巷的人群还是那么拥挤,在这里,丝毫感觉不到巫师是稀有人群的事实。
  书店、魔杖店、服装店、玩具道具店,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黑店,充斥着整个巷子,孩子的笑声、巫师们的交谈声,和各种魔法生物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冲击着伊莫顿的耳膜,让他一时间难以分辨任何语言。
  伊莫顿喜欢热闹,但是,对角巷的建筑风格,严重不符合他的审美观。
  在伊莫顿心目中,那些歪歪斜斜的房子虽然魔法结构严密,远比看上去的牢固,但非常的不华丽,在古埃及,哪怕是贫民窟,也比这些尖角屋子看得顺眼。
  还有那个矗立在空间缝隙的古灵阁,里面一头老迈的龙散发的浓浓死气简直能冲破屋顶,伊莫顿想不出来这种老得不能动的生物,居然还有人豢养。
  对了,说起那个刚刚路过的魔杖店,伊莫顿觉得那就是一个不合格的墓地,所有的尸体都是残缺的混杂在一起,魔法植物的枝干和魔法动物的毛发杂在一起,古老动物的骨头和棺材木嵌在一起。
  “它们一定死不瞑目,没有木乃伊,没有安魂咒超度,这个地方的生灵居然只活一世就满足了,完全没有升华灵魂的觉悟……”,伊莫顿一边在对角巷逛街,一边啧啧感叹巫师一条街的生活品质低下。
  对角巷里奇装异服的巫师多了,所以没有人在意伊莫顿在那里喃喃自语,行为古怪。
  一个小时过后,伊莫顿对巫师的世界初步鉴定完毕,结论:这个地方只适合猎奇逛逛,完全不适合生活。
  想起哈姆耐布特拉的宏伟和壮观,伊莫顿从心底升起自豪之情,同时对先前把伏地魔看做和自己同等水平的对手,感到由衷的羞愧。
  “如果那家伙的野心就是征服这样一个贫民窟,和他认真那就是我错了,我拥有一个王国,为什么还要跟小孩子争泥巴呢?”伊莫顿叹息一声,接着眼神转为凌厉,“可是,如果谁不自量力想觊觎我的东西,哪怕他穷得只剩下泥巴,也给我全部毁灭吧!”
  想到这里,伊莫顿很快把无关的事情抛开,伸手揪起一个路过的巫师,“喂,你知道一个叫维迪的人吗?他长得是这个样子!”
  说着,伊莫顿伸手凭空变出了一个清晰的人像,正是维迪?冈瑟的形象。
  陌生的巫师有一头火红的头发,穿着略有些破旧,他先是很不满的瞪了伊莫顿一眼,接着就被伊莫顿凭空变出3D人像的魔法给吸引了,以至于他还没有仔细看那个照片是谁,就急吼吼的对着伊莫顿追问,“伙计,太酷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嗯?怎么把照片的背景去掉,啊,真是太有用的技术了,不用随身带着一叠资料,忽的一下冒出来,咦?你的魔杖呢?……”
  红头发巫师叽里呱啦说了好多,信息量海啸般涌来,把伊莫顿冲击得头晕眼花,他果断放开揪着对方衣领的手,扭头就走,虽然伊莫顿很强大,但是强大的神经病也不是他愿意招惹的。
  可是红发巫师显然比伊莫顿想象中的执着,他小跑着跟在伊莫顿身后,啰啰嗦嗦追问不休,“你好,我叫亚瑟?韦斯莱,是魔法部麻瓜物品管理处的公务员,我对麻瓜物品非常感兴趣,不知道您怎么处理那些照片的,真的技术很好啊,能不能告诉我原理是什么……。”
  伊莫顿此刻非常后悔自己怎么挑了这么个人问路,现在不知道杀人灭口可不可以。
  他停下脚步,猛然回头,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企图把啰嗦的苍蝇吓走。
  可亚瑟?韦斯莱先生神经很粗大,他见伊莫顿停下脚步,以为是对方为自己的话所动,想和他进一步交谈,不由大喜过望的冲上来,拍着伊莫顿的肩膀,豪爽的说,“好伙计,咱们换个地方慢慢聊,正好茉莉今天做了炖肉,走,到我家喝一杯去。”
  说完,也不管伊莫顿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兴高采烈自来熟的韦斯莱先生亲热的搂着伊莫顿的肩膀一个幻影移形就来到了陋居。
  伊莫顿莫名其妙的被亚瑟?韦斯莱邀请到家中做客,这个过程从他顺手揪住韦斯莱到来到陋居不过短短十几分钟,这让凡事慢慢吞吞的贵族做派的伊莫顿非常不适应,可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不知不觉收敛了怒气,伊莫顿饶有兴趣的看着更加神奇的建筑——陋居,在心里暗叹,贫民也有贫民的创意,这所陋居散发出浓郁的陈旧气息,但陈旧中散发无穷生机,仔细一看,陋居所在地生气盎然,如果这里建一所伊西斯女神的神庙,估计来求子祈祷成效一定很灵验。
  “住在这个地方,你的家族一定很昌盛。”伊莫顿若有所思的说。
  “一语中的,伙计,我家世代都儿孙满堂!”韦斯莱先生自豪的哈哈大笑,快乐的情绪溢于言表。
  韦斯莱家族虽然没钱,但儿子多得养不起也是一件令人自豪的事,特别是面对马尔福那家可怜的一脉单传时,韦斯莱先生总是很解气。
  伊莫顿不由微笑起来,这个叫韦斯莱的家伙很豪爽,这让他想起年轻时一起到处惹祸的侍卫们。
  “爸爸,你又带客人回来了,妈妈说你下个月的工资都透支了!”一个红头发的小鬼从陋居后面的地里抛出来,手里还提着嗷嗷直叫的地精。
  “比尔?韦斯莱,我大儿子,今年10岁了,明年他就会到霍格瓦茨上学,出色的小伙子!”
  亚瑟骄傲的想拍拍儿子的脑袋,却被比尔机灵的躲了过去,“爸爸,我已经长大了,别把我当珀西那样的小孩。”
  “嘿嘿,珀西?韦斯莱是我的三儿子,今年四岁了!”韦斯莱先生尴尬的收回手,转移话题。
  八岁的查理?韦斯莱快速的从他们之间跑过,手里提着一小篮子土豆,“爸爸,你回来了!”
  韦斯莱先生点点头,“查理,我二儿子,他喜欢到处跑,不过今天很乖,知道帮助莫莉挖土豆!”
  话音刚落,只听得屋子里传来一声高亢的女音,“查理?韦斯莱,你居然把蜥蜴藏在篮子里偷带进来,我告诉过你,蜥蜴不是龙,只是长得很像而已!”
  亚瑟自豪的微笑瞬间变成了尴尬的表情,“咳咳,孩子们总是想象力丰富。”
  “我回来了,莫莉,我还带了一个有趣的朋友,他能把照片从里面抠出人来!”亚瑟还没进屋就大叫。
  韦斯莱太太围着围裙,手里还拿着勺子,她连忙放下勺子,和气的笑了,“您好,先生,欢迎来到陋居。”
  “你好,幸福的女士。”伊莫顿微微颔首,对于能驾驭这么多孩子的妇女,他总是格外佩服。
  伊莫顿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镶嵌绿松石的黄金护身符,递给莫莉“小小礼物,希望能给您带来幸运。”
  莫莉愣住了,手足无措的看着亚瑟,显然韦斯莱先生也不知所措,连连摆手拒绝。
  伊莫顿笑了笑,“我来自埃及,这是我们那里的护身符,可以保护家庭平安幸福。”
  “可是这太贵重了!”莫莉仅从光泽上就肯定了那护身符是黄金做的,不敢伸手去接,但是伊莫顿的话又让她动心,没人会拒绝幸福的保护。
  “那你就接着吧,莫莉!”亚瑟爽快的接受了伊莫顿的好意,并决定把伊莫顿当好朋友。
  伊莫顿微笑着把护身符放到莫莉手中,这时屋子另一头沙发上传来孩子的哭闹声,莫莉抱歉的笑了笑,赶紧去哄孩子。
  “那是弗雷德和乔治,我的双胞胎儿子,他们两岁了,非常顽皮!哦,他们在欺负罗恩,可怜的罗恩!”韦斯莱先生虽然语气同情,可丝毫没有去解救小儿子的行动,只是在一旁叹着气。
  伊莫顿点点头,再次肯定了这块土地的生机的确很旺盛。
  莫莉把双胞胎从罗恩的摇篮处拽了过来,冲着伊莫顿笑了笑,就把两个孩子丢出了大门,“给我待到外面去,臭小子,帮比尔把地精赶走,不然不让你们吃晚饭。”
  “我真想要个女儿,至少女儿比儿子乖……”莫莉回过头嘟嚷一句,没注意揣在兜里的护身符闪过一阵光芒。
  伊莫顿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如您所愿,女士,你会有一个乖巧的女儿的,伊西斯女神已经回应了您的愿望。”
  亚瑟虽然不懂伊莫顿嘴里的伊西斯是谁,可不妨碍他听得懂祝福,于是更加友好的把伊莫顿引进家里,并翻出自己的小发明给伊莫顿欣赏,同时像伊莫顿请教怎么做3D照片。
  伊莫顿很有耐心的听亚瑟乱七八糟的介绍,心思却飞到别处,眼前的韦斯莱变成了自己,而莫莉变成了穿着围裙的塞勒斯,他露出幸福的笑容,连看到双胞胎在企图翻窗台而入,都感到分外有趣。
  “你很幸福,韦斯莱先生,真羡慕你!”伊莫顿真心的说,对于亚瑟?韦斯莱的友好,他难以再继续逼问。
  “嗯,是的,谢谢你,不过,你能告诉我怎么抠照片吗?”韦斯莱对主题锲而不舍。
  伊莫顿笑了笑,身体突然化成了沙粒,随着微风消失在亚瑟面前。
  韦斯莱先生目瞪口呆,半晌过后,才惊喜大叫,“梅林啊,太酷了,莫莉,你瞧瞧我看到了什么,一个新的幻影移形魔法啊!”
  “闭嘴,亚瑟,你吵醒罗恩了!”陋居里传来莫莉的怒吼和乱七八糟的孩子哭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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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亚瑟?韦斯莱先生在上班时,还在感叹昨天遇到的巫师强大神秘,而且爽快热情(天知道他怎么会觉得伊莫顿热情)。
  这时,放在桌上的《预言家日报》上那则不起眼的小消息就更加不引起关注了。
  翻斗巷中发现了一具干尸,生前是个专门贩卖假魔药材料的小混混巫师,喜欢诓骗外国人,贪小便宜,生前滑溜得很,可这一次看来是栽了大跟头,把命丢了。
  “说实话,这家伙早晚会玩完,我早猜到的,他就没说过什么真话!”亚瑟看到这则消息只是撇了撇嘴,这是傲罗司的事,不归他管,说起来他还真庆幸自己不是傲罗,收入虽然很多,但没个休息时间,看看人家布莱克就是个例子,忙到现在都没成家,好在他还有个教子,能体会一下带小孩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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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莫顿吹着呼啸的海风,看着阿兹卡班上空漂浮的摄魂怪,心中把那个骗到到此的巫师诅咒了一百遍啊一百遍,不过,想到那个巫师已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也就稍稍心安。
  “不过,这些半亡灵还是很有趣的,居然没有被收录到神国,实在太浪费了!”伊莫顿点点头,化身为巨大的黑雾,朝那些无主的预定手下飞去。
  作者有话要说:温馨的陋居
  严阵以待
  “阿兹卡班的摄魂怪消失了,哼,伊莫顿,你来了吗?”维迪?冈瑟抛下手中的报纸,上面的照片中,空荡荡的阿兹卡班上空只有海风呼啸。
  也许是天敌加情敌的预感,维迪几乎能马上嗅到伊莫顿的到来,自从上次想获取《太阳金经》而被伊莫顿设计后,维迪不得不放弃了伏地魔的身体,此项失败对他而言刻骨铭心。
  这次波特夫妇的死亡,很有可能和伊莫顿有关,维迪从不同途径了解过伊莫顿的历史,其中有一条令维迪尤为关注,伊莫顿第一次复活时,几乎把大半个开罗的人变成了活死人,要不是被守陵一族镇压,现在埃及可能是尸横片野的局面。
  昨天的报纸上的干尸,此刻正在维迪的地下室中被研究,英国会不会变成下一个开罗,维迪说不准,他也决不允许巫师界被这个可怕的亡灵染指,过去的轻敌导致他付出了两个魂片的代价,这一次,他要做好充分准备,把伊莫顿送回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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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略特?格林德沃慢慢把视线从房子里面转到一旁的塞勒斯身上,嘴角略有些抽搐,“很好……”老魔王眯着眼,龇着牙说。
  塞勒斯眯着眼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陶醉的看着屋子里自己精心的设计,经过了这两个月的屋内装潢设计,塞勒斯发现了自己室内装潢设计的天赋,虽然自己的杰出才华不是每个人都能欣赏的,可丝毫没有阻挡塞勒斯坚定的信心。
  他们两个人站在房间门口,从门口往里看去,里面是充满了气息的古埃及法老寝宫,全部照搬安苏娜的卧室,为了体现宏大气氛,塞勒斯在不同地方用小人举牌注明“空间扩展咒”。
  “很好……塞勒斯,你认为这个房间是做什么用的?”盖略特的声音带着阴森的讽刺。
  塞勒斯缩缩脑袋,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刚才老魔王说的是反话,他嗫蹑的说,“不是你金屋藏娇的地方吗?”
  见盖略特冷哼一声,有要他返工的迹象,塞勒斯连忙补充一句,“邓布利多校长就喜欢古典气息的,真的,我上学的时候,就发现他对古埃及东西很感兴趣,他还用食肉甲虫喂福克斯。”
  “……真的?”盖略特迟疑了一下,明显被塞勒斯的说辞打动了,可在他心目中,阿不思可不是这么开放的人,更何况,他们两个年龄已经很大了,这间房充满了明显的青春,是不是过于直接了?
  “绝对真的,我可以发誓!”塞勒斯纯良的看着盖略特,偷偷在身后交叉了食指和中指,害怕劳动白费,他急忙补充一句,“我在这个房间里布置了一个魔法阵,如果配上合适的魔药,能让人在一天之内回到身心最年轻旺盛的时期,您知道的,古埃及此类秘法多不胜数,你可以体验一下。”
  “行!这个设计很不错,其他几个房间以此类推!”盖略特果断的拍板,那态度叫一个干脆。
  “啊还有其他房间?”塞勒斯傻眼了,暗自在心里唾弃盖略特,“老色鬼!”
  老魔王笑眯眯的,已经开始幻想和阿不思今后隐在此的娱乐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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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莫顿觉得自己有时候很傻,坐在冰激凌店中,看着桌上提供的免费《预言家日报》,在其中的一张,维迪?冈瑟先生笑得很绅士。
  “早知道,这么容易获得他的信息,我干嘛要费那么大劲找人问?”伊莫顿郁闷的吞下一口冰激凌,很认真的把报纸拿起来,当初对食死徒小小的记忆提取,让他很方便的学会了英语,所以现在看报纸不费力,“嗯,原来他是伏地魔的继承人,怪不得会认识塞勒斯,塞勒斯然和这个人牵扯不清,难道不知道很可能被利用吗?”
  “咯吱!”冰激凌咬勺断裂在伊莫顿嘴里,他面不改色的嚼了嚼,吞下去,好像在咀嚼情敌的血肉,“那么,余下的,还是要到伏地魔庄园去,哼,那个地方我去过,这一次,要彻底毁了那个地方,片瓦不留。”
  阴森森的抬起头,周遭范围内三米无人敢接近,站起身,一阵风沙吹过,人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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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斯内普静静的把水晶瓶盖上,里面,是他废寝忘食研究出来的魔药,一个自两年前就不断钻研,最近更是取得了突破性进展的魔药,一个针对亡灵的魔药,如果他的魔药理论推算没错,这副魔药足以让伊莫顿消失在这世上,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从布莱克醒过来后,西弗勒斯?斯内普就认定了伊莫顿就是杀害莉莉的幕后主导,亡灵法师、咒死术、活死人大军,一切都显示这个邪恶的古埃及亡灵有着征服世界的野心。
  挑起食死徒和凤凰社的斗争,最大的获益者不就是伊莫顿吗,如果食死徒和凤凰社大战起来,伊莫顿将毫无顾忌的侵略巫师界。
  对伊莫顿而言,波特夫妇以及他们的孩子,只是微不足道的牺牲品,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杀了莉莉,灭了斯内普心中那阳光,惹了一名魔药大师是要付出代价的,无论是谁,斯内普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在维迪的指引下,赶制出这副魔药,发誓要为莉莉复仇。
  而维迪告诉他,机会就在这几天。
  其他食死徒在维迪的命令下,最近都严阵以待,心怀恐惧的防备着伊莫顿的出现,只有斯内普是抱着期待和憎恨的心,一门心思盼望伊莫顿快点出来送死的,甚至,斯内普还做好了和伊莫顿同归于尽的心里准备。
  所以,当漫天风沙出现在伏地魔庄园上空,呼啸着的龙卷风形成伊莫顿狰狞的微笑时,在其他食死徒惊呼恐惧声中,只有斯内普露出了冰冷的笑容,他握紧了手里的魔杖,捂好了兜里的水晶瓶,暗自退后消失在黑暗中,像真正的毒蛇一样,静静等待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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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勒斯自涅槃以后一直都没梦见伊莫顿,因为下决心彻底和过去告别,他白天把生活安排得满满的,累得自己倒头就睡,醒来什么都不记得,这种逃避的方式很幼稚,却很有效。
  但是昨天,他被自己的噩梦惊醒了,梦里伊莫顿化成了飞灰消失。
  虽然伊莫顿化身万千风沙,是很平常的事,可这一次,在梦里,塞勒斯很明显感到那不是一次化形,而是真正的毁灭。
  “呵呵,不可能,他现在的实力起码是半神了,哪会有东西能伤害他?”塞勒斯嗤笑自己的杞人忧天,同时也唾弃自己的婆婆妈妈,明明知道和伊莫顿是没可能的,却不自觉的因为一个梦就开始担心他。
  塞勒斯比自己想象的远远在意伊莫顿,他再也无心设计盖略特的“爱之小巢”,每隔五分钟十分钟就不由自主的发呆,推测这世上究竟还有什么会伤害伊莫顿,结果结合自己在美国这一年的遭遇,还真让他找到不少危害半神的大杀器。
  不说别的,《死神来了》系列的神秘死神就和塞勒斯犯冲,说不定也能对伊莫顿有影响。
  还有MIB的一些外星武器,严格说来比地球上所谓的神祗还厉害,他就记得有一部里面,人家能把整个银河系都装在一个玻璃球里,如果把伊莫顿和哈姆耐布特拉装进去也一定不成问题。
  还有那些传说中的诸神之战的武器,根本就是神祗的神器,伊莫顿只是半神,说不定根本躲不过。
  越想越心烦,塞勒斯索性躺在地上,怔怔的看着天花板,“我是怎么了,现在的我出去也会被他杀了,干嘛还关心他?”
  心烦意乱得搔搔头,坐起身,塞勒斯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冲到卫生间,对着那只有一面镜子的墙壁,慢慢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贴在墙壁上,牙疼的念着那句幼稚的咒语,“镜子镜子挂在墙,猜猜谁在找你玩?”
  过了一会儿,镜子发出诡异的抖动,一个绿色面孔出现在镜子中,咧开嘴露出笑容,“塞缪尔?康纳利先生,原来你在这里,真让我好找,谢天谢地,你没被那个埃及巫师抓走,那家伙把夏威夷翻了个底朝天……。”
  “闭嘴,告诉我,怎么从这里出去?”塞勒斯挑挑眉,盖略特控制着这个岛屿上所有的魔法元素,可镜子世界是沟通异界的另一个空间,塞勒斯赌格林德沃没想到他有美国异能联盟的通行证,所以押对了宝。
  魔镜被塞勒斯不气的哽了一下,谄笑变成了哀怨,鬼脸瞅了瞅塞勒斯周围的环境,同情的点点头,“禁魔空间,康纳利先生,看来您处境不妙,不过,您现在被加?波利先生列为拒绝来往人士,抱歉我不能帮您。”
  塞勒斯斜着眼看了镜子一眼,“他只管夏威夷那么点地方,你可是全球通,难道你就那么怕他?”
  魔镜听不得恭维,大喜,连连点头,“是啊,我可是全世界镜子的都能跑遍的魔镜啊,不过,康纳利先生,如果帮助你属于私人接活儿,您能给我什么报酬呢?”
  塞勒斯牙酸的看着讨价还价的镜子,恨不得立马把它打碎,可现在有求于人,他只能隐忍。
  想了想,他试探这说,“我有一面古埃及青铜镜,陪葬品,至少三千年历史,你想要吗?”
  “什么!”魔镜的声音拔高了八度,惊喜的样子几乎从镜子中冲出来,“真的,你有古埃及铜镜,行啊,只要你给我,我马上帮你出去。”
  “不行,出去了才能拿到,我可以立誓,绝对不会骗你。”塞勒斯心想这种镜子多得是,不说别的,挖古董没人比我更在行。
  魔镜利欲熏心,大声说,“找面大一点的镜子,康纳利先生,我带你进入镜中世界,马上可以从另外的地方出来。”
  “不错,这比飞路网方便多了!”塞勒斯毫不犹豫的冲进那个装修好的房间,里面镶嵌在墙壁上巨大的仿古埃及铜镜的地方,露出魔镜迫不及待的小绿脸。
  塞勒斯没入镜中,巨大的镜子泛起金属的涟漪,然后归为平静,里面塞勒斯奔向了未知的另一个黑暗空间。
  晚上时候,盖略特照常来监工,却只看见了空荡荡的别墅以及画在别墅厅雪白墙壁上巨大的中指,旁边血淋淋的红漆写着塞勒斯的留言,“老不死的,白干活还挑剔,老子留下半拉子工程,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盖略特?格林德沃气得胡子都要炸开,阴沉着脸搜索了一番,惊讶的没有发现任何魔法波动,福克斯最近也没来过。
  “嘿嘿……”老魔王桀桀笑了,“臭小子,然还有后招,哼,这一次算是惩罚你捉弄阿不思的胡子,下一次就不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敢情老魔王这段时间的刁难捉弄,源于很久以前的塞勒斯捉弄了邓布利多,真可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作者有话要说:咒语是什么来着?
  别大意啊
  旋风卷起沙子和树枝,狠狠击打在伏地魔庄园的魔法防护罩上,伊莫顿的沙化身慢慢渗透进了伏地魔庄园,在庄园上空露出狰狞的微笑。
  “塞勒斯,出来,和我回家!”整个伏地魔庄园里响彻了伊莫顿的声音,他的语气温和,仿佛在呼唤情人。
  “伏地魔的继承人,滚出来!”温柔的声音突然转而变成暴戾的怒号,风沙也骤然变大。
  “伊莫顿,你终于来了!”维迪?冈瑟低沉的声音回响在这个被风沙包围的空间,年轻的伏地魔慢慢从书房走到外面宽敞的露台,神色平静的看着伊莫顿。
  风沙渐渐聚拢,伊莫顿降落在露台上,大祭司昂起下巴,轻蔑的说,“维迪?冈瑟,你就是伏地魔的继承人?”
  维迪笑了笑,“你就算称呼我为伏地魔,也不为过。”
  伊莫顿冷笑一声,视线上下扫射了一下维迪,简单评估完毕,“你和伏地魔差远了,小子,除了一张面皮还过得去,能够勾引一些涉世不深的天真少年……。”
  伊莫顿边说边往前走,在堪堪离维迪还有一臂距离的时候,停下了脚步,邪肆的看了看维迪身后某个阴暗角落,勾起嘴角,“不仅力量不如伏地魔,气魄也不如他,至少伏地魔敢单独向我挑战,而你,就算叫多少帮手也没用!”
  伊莫顿慢慢举起左手,食指并中指轻轻挥了挥,只听维迪身后的阴暗角落一声闷哼,斯内普狼狈的被甩了出来,狠狠摔在地上。
  伊莫顿看也不看倒在地上,嘴角流血的斯内普,只是冷笑着看了看维迪,“这就是你的依仗?维迪?冈瑟,不如叫伏地魔滚出来救你,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被伊莫顿莫名魔压压得不能动弹的斯内普,咬着牙坚持着抵抗魔力的侵袭,暗自积聚力量,【梅林啊,只给我一点点时间让我动弹,我已经如此接近他,马上就可以为莉莉报仇了。】
  “伊莫顿,你总这么自信吗?”维迪讽刺的笑笑,“你就这么肯定,我不是你的对手?”
  伊莫顿嗤笑了一声,“对手?你还不配,不过在你死前,最好先把塞勒斯交出来。”
  维迪?冈瑟略一发愣,想了想,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他斟字酌句的挑挑眉看着伊莫顿,“你……这次来,是为了找塞勒斯?”
  伊莫顿面无表情的说,“废话少说,交出塞勒斯,说不定我能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维迪?冈瑟摸摸鼻子,一只手看似无意的插到裤子口袋里,轻轻动了动,地上积聚了力量正要发动的斯内普突然被无形的压力再次压住了不能进一步行动。
  斯内普一愣,疑惑的视线撇了撇身边站立的维迪,不明白他为什么暂缓了攻击。
  “伊莫顿,你找了塞勒斯很久吗?你是从哪儿知道塞勒斯在我这里的?”维迪?冈瑟很认真的看着伊莫顿。
  听到这里,伊莫顿内心的怒火难以遏制,他狠狠往前踏了一步,怒视维迪,“哼,没想到你有本事勾引塞勒斯背叛我,小子,塞勒斯居然为了你诈死逃离我,你是该感到荣幸,你成功的惹怒了我,伏地魔呢?是不是他也被你解决了,有塞勒斯帮你当然很容易,你们一个篡位,一个瞒骗,然后两人双宿双栖,逍遥快活,告诉你,我伊莫顿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塞勒斯在哪里?”
  维迪听得嘴角微微抽搐,这都是哪儿跟哪儿来着?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细节,为什么伊莫顿说话的语气像抓奸夫**的绿帽子丈夫,听了伊莫顿的话,维迪隐隐觉得,这一次,很可能他和伊莫顿都被人设计了。
  “塞勒斯不在我这里。”维迪想了想,很快确定了事情的轻重缓急,他很认真而诚恳的看着伊莫顿,“无论你是否相信,我和塞勒斯已经一年多没见面了,并且,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伊莫顿大怒,他飞快的伸出手,掌心向上,掌心上空出现一组非常清晰的3D小剧场,那正是维迪?冈瑟一把抱住塞勒斯猛吻下去的画面,“没有关系?那这是什么?你知不知道塞勒斯是属于我的,你敢碰他?居然还想当面欺骗我!”
  “扑通!”刚刚悄悄站起来的斯内普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劲爆的强吻画面,手臂一滑,再次匍匐在地,摔得龇牙。
  “哗!”露台旁边种植的高大灌木里传来稀里哗啦的推耸倒地声,还有哎呦哎呦的惨叫。
  维迪?冈瑟身形微晃,不由伸出手揉揉额头,一边揉一边点头,“好,很好,我终于知道是谁在算计我了,抱歉打断一下,你是从哪个地方得到这组记忆的?”
  伊莫顿烦躁的一挥手,强大的魔压掀起一阵气浪,“别和我岔开话题,塞勒斯在哪里?”
  维迪放下胳膊,一脸无奈的耸耸肩,“塞勒斯的事不值一提,咱们不谈这个,你被骗了,伊莫顿,有人想挑起争端,想让我以为你在侵略英国,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不是从大西洋另一边获得这段记忆的。”
  伊莫顿一愣,不由停下了攻击的前奏。
  维迪一看伊莫顿的反应,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再次叹叹气说,“有个叫盖略特?格林德沃的巫师,非常厉害强大,是在伏地魔之前的第一代黑魔王,我和他有些许过节,不巧的是他很善于挑动战争,塞勒斯和我曾经都落在他手里吃过苦,你也许被他骗来对付我,伊莫顿,虽然你力量很强大,可智慧显然不足。”
  伊莫顿怒道,“你以为我会信你?”
  维迪微眯着眼,“你可以不相信我,不过你在这里绝对找不到塞勒斯,伊莫顿,虽然我很想杀了你,但现在不是时候,如果你我斗得两败俱伤,而另有人得利,你能保证塞勒斯不在他手上,反正我是不会去救塞勒斯的。”
  伊莫顿冷笑,“你能和我斗得两败俱伤,小子,你太高看自己了。”
  “不,是你太高看你自己了!”维迪突然后退一步,露出阴森的笑意。
  伊莫顿正要出手教训一下维迪,突然觉得身体不能动弹,微愣,低头看去,脚底下金色三角形炼金阵散发金光,一缕墨绿色冒着诡异气味的液体正慢慢填满炼金阵,炼金阵逐步扩大,直到布满整个露台,而维迪?冈瑟竟然是悬浮在露台上方,脚未粘地。
  另有一圈炼金阵包围着西弗勒斯?斯内普,从他身上抽出丝丝魔力维持着炼金阵的发动,斯内普忍住魔力被抽离的疼痛,怨恨的看着伊莫顿,“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伊莫顿皱皱眉,他感到一股不受控制的剥离之力侵袭,身体有分解的趋势。
  “西弗勒斯,先不要发动,伊莫顿很可能也被骗了!”维迪淡淡的看着伊莫顿,突然觉得这样打败伊莫顿很没成就感,对手根本和你想的不是一件事。
  “可是……”斯内普想起莉莉死于咒死术就觉得这件事和伊莫顿脱不了关系。
  “西弗勒斯,你的生命只有一次,用在无意义的消耗上不值得,如果伊莫顿不是凶手或幕后策划者,你的牺牲就是一种浪费。”维迪看着伊莫顿已经开始化成飞沙的双脚,微微翘起嘴角,轻轻说,“伊莫顿,你大意了,虽然你自诩为不死之身,力量强大,可这世上能够克制你的方法也不少,只要有人愿意付出代价,哪怕你是神祗,换取你一次重回地狱的机会,也不是不可能。”
  伊莫顿暗道果然大意了,虽然这种分解的程度尚不足以伤及他根本,却会让他百年内不得不沉睡,如果那时复活再找塞勒斯可就难了。
  “哼!”伊莫顿冷哼一声,慢慢闭上眼,身体化成飞沙融掉,消失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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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镜啊,你带我去哪儿?咱们怎么出去?”塞勒斯好奇的和身边那只只有面孔的绿色脸蛋说话。
  魔镜一脸严肃的四下张望,小声对着塞勒斯说,“得有人念出那句咒语才成。”
  “什么~~”,塞勒斯大惊,“那要是没有人呼唤怎么办?”
  魔镜不好意思的露出谄媚的笑容,“其实镜中世界很好玩的,要不我带你去逛逛!”
  “不要啊!”塞勒斯惨呼,泪奔,在无尽的镜子世界中狂奔。
  “诶,别急,康纳利先生,会有人呼唤我的!”魔镜连忙飞过去安慰塞勒斯。
  “胡说,别想糊弄我,我看过格林童话,除了那个傻瓜皇后,谁会用‘镜子镜子挂在墙,谁是世界上最那个啥的人’来呼唤你啊!’”塞勒斯愤怒的指着魔镜的脑袋。
  魔镜绿色的脸蛋自豪的抬起来,“不,最近很多人都这么呼唤我,只是他们大多我都看不上眼,所以,康纳利先生,你大可不必那么惊慌,你只用选择一面满意的镜子做出口就成了。”
  “是吗?”塞勒斯不相信的看着魔镜。
  魔镜一脸诚恳的点头。
  塞勒斯说,“怎么选?”
  魔镜说,“随便,如果有人呼唤,镜子那边会有闪光的通道出现,如果对方足够美型,那光会很耀眼,嗯,美型是我选择的标准,那是被皇后养刁了口味造成的,现在不好改了,抱歉。”
  塞勒斯笑眯了眼,“我呼唤你时,光芒耀眼吗?”
  魔镜狗腿的点头,“光芒万丈,康纳利先生,您的美貌世间少有!”
  塞勒斯暗喜,虽然不太喜欢美貌这个形容词,可看见魔镜这么给面子的份上就不多说了。
  塞勒斯笑嘻嘻的说,“我得感谢加?波利先生,他给我的名片说明了召唤你的方法,其实没多少人愿意用这么古老幼稚的咒语,我念的时候都起鸡皮疙瘩了,实在忍不住就把后面的咒语给改了一下。”
  魔镜啧啧摇头,“其实改动越多,我找到你的机会越低,很多人都改什么魔镜乖乖,魔镜宝宝的挂在墙,我都懒得理他们,要不是光芒特别强烈,我是不会动心的。”
  “切,这年头,有品位的才不会呼唤你的,我是不得已而为之,知道吗?”塞勒斯话音未落,突然看见整个镜子空间升起一个太阳。
  “看,又是他,美人啊,我来了!”魔镜惊喜的飞去,塞勒斯好奇的说,“哇,那么亮,我也去看看,这个通道好大,好了我决定了,就从这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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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镜魔镜挂在墙,谁是世界上最美的人?”衣帽间的大镜子跟前,铂金贵族卢修斯?马尔福骄傲的整了整领结,开始了每日例行自恋。
  “德拉科,这是镜子,马尔福家的好朋友,记住,出门前一定要照镜子,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众人面前……”,懒得等镜子的恭维,卢修斯小心的把德拉科抱到镜子跟前坐好,“爸爸出去工作了,喏,小龙,自己慢慢和镜子玩啊,妈妈做完美容就来陪你玩!”
  德拉科张开小嘴,笑着对着镜子里的德拉科招招胖乎乎的小手,也开始了每天的最重要的游戏。
  卢修斯感慨的摇摇头,踮着脚尖轻手轻脚走出了衣帽间,不想让德拉科察觉自己的离开,“唉,多可爱的宝宝,爹地真不忍心去上班……”手捧红心的马尔福爹地絮絮叨叨自言自语的轻轻关上门,。
  小德拉科笑得更欢了,因为那个可爱的绿脑袋就要来陪他玩了,可大意的爹地早就通过壁炉离开了马尔福庄园,浑然没发觉大镜子正发出淡淡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衣帽间吗?
  75绑架
  走出马尔福家华丽大镜子的塞勒斯,双眼红心的盯着坐在地上的小不点。
  柔顺亮泽的小金毛,忽闪忽闪的蓝眼睛,嫩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嫩红小脸蛋,还有嘟嘟的小嘴,瞬间萌翻了塞勒斯可怜的小心肝。
  “我的天啊,是谁家这么可爱的娃,好想抱走啊!”塞勒斯蹲下来一把抱起德拉科?马尔福,狠狠的亲了两口,捏了两下。
  德拉科吓傻了,小脸蛋上还留着塞勒斯可恶的口水,小爪子还保持着狗狗状的呆样。
  “哇!”小金毛哭了,他只是想和镜子里的绿脸蛋玩而已,为什么镜子里会跑出来一个不认识的人,还非礼伦家,德拉科不干了,掘起嘴大哭起来。
  “别,别哭,小不点,哥哥给你好吃的……”,着急了的塞勒斯,手忙脚乱,浑身上下却摸不出一个能吃的东西,只好把德拉科架在脖子上,嚯嚯的给他当马骑,“别哭了,小家伙,来咱们骑马马,驾,驾!”
  抽抽凄凄的德拉科很快被转移了注意,突然觉得坐得高高的好有趣,泪水还挂在腮边,嘴角已经扬起了笑容,“咯咯咯,好玩,驾!驾!”
  塞勒斯一听小不点笑了,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有空打量周围的环境,金光灿灿的房间,全是衣服和鞋子,还有一屉一屉的装饰品,各种镜子挂在墙上或落地靠放,塞勒斯走出来的那一面最大,窗帘银绿色打底,金色镶边。
  华丽、夸张、奢华,为什么感觉这么的熟悉?塞勒斯皱皱眉,似乎忽略了什么。
  “砰!”一个带着餐巾的家养小精灵突然出现,手里还捧着牛奶和小饼干,惊讶的看见小主人正坐在陌生人脖子上,灯泡大的眼睛更加突出,张嘴,正要发出尖叫,眼疾手快的塞勒斯右手一伸,凌空狠狠掐住了家养小精灵的脖子,同时低吼一声,“闭嘴,不准叫,不然杀了你!”
  家养小精灵呜呜的挣扎,细长的手指不断打着响指,却无法摆脱塞勒斯的桎梏。
  “咯咯咯咯!闭嘴,闭嘴!”德拉科看见自家家养小精灵痛苦挣扎的样子,觉得很好玩,揪着塞勒斯的头发笑得更欢了,一边笑一边学着塞勒斯说话。
  一甩手,家养小精灵被扔进了镜子里,旁边正在看热闹的绿脸蛋的魔镜不满的大叫,“喂,康纳利先生,我这里不是垃圾桶!”
  “闭嘴,魔镜,如果你还想要古埃及铜镜,在我离开前就别放出那个家养小精灵。”塞勒斯伸手把德拉科从头上捉下来,呲牙咧嘴的看着德拉科手里还攥着的一撮毛,心疼的只挑眉,“小淘气,好好玩你的去!”
  把德拉科放在地上,用脚轻轻推到一边,抬脚欲走,却差点被绊倒,低头一看,小不点正抱着他的脚,抬起头,露出可爱的带着口水的笑容,“抱,抱,骑马马!”
  “小家伙,自己玩去,乖啊,哥哥有事先走了!”塞勒斯小心的想把脚抽出来脱身,却始终不得其法。
  德拉科?马尔福的倔劲上来了,不和我玩,我就哭。
  小脸一垮,小嘴一张,泪水充满眼眶,塞勒斯赶紧蹲下来,捂住小家伙的嘴,不想让他的哭叫声惊动更多人。
  “哎呦!”细碎的小牙咬得塞勒斯眉毛都歪了。
  狠狠把小家伙抱起来夹在胳膊底下,扬起手臂就在德拉科的小屁股上面打了两巴掌,“臭小子,敢咬我!快,松口,不然把你屁股打烂!”
  德拉科的倔劲不是一般大,他似乎知道松口大哭,大哥哥就会跑,所以尽管泪水哗啦啦的流淌,却始终不松口,“嗯嗯!”使劲咬定青山不松口了。
  塞勒斯也疼得飚出眼泪水来,心一狠,“哼,不松口,不松口干脆就把你带走!”
  胳膊下面夹着小萌物就走,目标壁炉,就在靠近壁炉的瞬间,突然见壁炉燃起绿色火焰,塞勒斯一个紧急转身,倏的窜到壁炉旁边的沙发后藏好。
  纳西莎?马尔福夫人一脸惬意的从壁炉里出来,早上到美容院做美容是马尔福夫人的爱好。
  “哦,真是舒服的精油,下次还用这一款……”纳西莎一边仰着头感叹,一边细声细气的嗲嗲的叫道,“啊,德拉科我的小宝贝,妈妈香喷喷的来亲你哦!”
  视线在水平面以上的纳西莎当然不知道,水平面以下的角度,靠近壁炉的沙发后面,她嘴里的小宝贝正死死咬着塞勒斯的手,眼泪汪汪的看着妈妈离他越来越远。
  纳西莎扭着腰走向衣帽间,刚转个弯,而身后的壁炉“砰”的响了一声,纳西莎步子顿一下,眉头略挑,轻轻仰着身子往后眯着眼瞅了一下,发现客厅里什么都没有,壁炉也很安静。
  把刚才的轻响归为错觉,纳西莎歪着脑袋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拐进衣帽间,只听得纳西莎的声音甜的发腻,“德拉科我的小乖乖,你在哪儿啊?嘻嘻!和妈妈玩捉迷藏是吗?妈妈来找你了喔!”
  纳西莎开始欢快的在衣帽间里找起自己的小孩,衣服里,鞋柜里,连抽屉都一格格抽开,探进身子查看,一边找一边笑得很开心。
  粗心的马尔福夫人没发现,她身后的镜子里,一只家养小精灵正努力摆脱绿脸蛋魔镜的拉扯,狠命朝镜子面上撞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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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破斧酒吧的壁炉亮起绿色火焰,一个金发少年抱着一个金发婴儿飞快从里面窜了出来,直奔巷子后面的对角巷入口。
  每天这样急匆匆的巫师多了去了,所以酒吧里面的人眼神都懒得给一个,只有少数眼尖的感叹,“一个美少年和一个漂亮的婴儿,真养眼啊!”
  熙熙攘攘的对角巷在塞勒斯眼前打开大门,早就见怪不怪的塞勒斯急吼吼的夹着德拉科就走。
  德拉科小宝宝从未来过对角巷,此刻看着走来走去的人影正眼花缭乱,可还是紧紧咬住塞勒斯的手掌不松口,一双漂亮的蓝眼睛忙碌的转着蚊香。
  塞勒斯直奔向公共飞路网的方向,准备转移到巴黎或其他地方,可是刚刚快走到门口,再次看到一个留着铂金长发的熟悉面孔正急匆匆的带着两个人走出来。
  灵巧的一转身,方向换至冰激凌店,朝着小阳伞走去,自然的举止好像他本来就要去那个地方。
  经过塞勒斯身边的卢修斯,被塞勒斯的金发吸引着瞅了一眼,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再瞅到他胳膊下似乎夹着一个孩子,也是金发的,不由微笑了一下,自从做了父亲,他对每个抱着小孩的人都态度温和。
  “伊莫顿这次受伤不小,估计很容易找到……”,卢修斯身边的人的话转移了卢修斯的注意,却被微风带到塞勒斯耳朵里。
  塞勒斯步伐微顿,面不改色的找了把椅子,背对着卢修斯方向坐了下来,耳朵微抖,无声的施展了一个针对性的窃听咒,把卢修斯和手下的话一个不落的收进耳里。
  同时,招手点了一个冰激凌,凑到德拉科面前。
  德拉科的蚊香眼在看到冰激凌后定住了,他为数不多的吃过两次冰激凌,还是爸爸偷偷给他带回来的,只吃了两口,就被妈妈夺走了,说对他的发育不好,所以德拉科对冰激凌的香甜润滑非常记挂。
  小小的心灵在天人交战,松口,还是不松口,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终于,对冰激凌的渴望超过了骑马马的游戏,德拉科终于松开他的小细牙,张嘴朝冰激凌咬去。
  可是,冰激凌上升,离开了德拉科够得着的范围,小小的嘴里被塞上一个奶嘴。
  塞勒斯一脸惬意的咬下一口冰激凌,得意的冲德拉科笑了笑,那笑容在德拉科幼小的心灵中埋下了怨恨的阴影。
  塞勒斯把德拉科?马尔福抱正位置,用软木塞随手变出的奶嘴很好的杜绝了小细牙的威胁,他低头看着德拉科控诉的表情露出邪恶微笑,“伊莫顿受伤了呢,你说,我要不要去看看他?”
  德拉科仰头只觉得眼前被一个黑暗的微笑笼罩,阴影投射在德拉科清澈的蓝眼睛中,奶嘴嘟嘟的,眼泪哗哗的,【爸爸快来救德拉科啊!】
  小龙内心的呼声显然没传到爸爸耳朵里,在背对卢修斯的方向,塞勒斯一脸邪笑的站起身,抱着德拉科扬长而去,身后,孩子的爸爸和手下交谈之际,温和的视线看着塞勒斯的背影,心想,“真是和谐的父子画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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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尔拉扎特庄园近期对外关闭,飞路网和幻影移形均不能进,但有个人是例外,他亲手布置了这个庄园的防御魔法阵,所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如何悄无声息的潜入这个庄园。
  华丽的卧室门被轻轻推开,怀抱着已经哭得睡着了的德拉科,塞勒斯轻轻走进了庄园中最安全的地方。
  伊莫顿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呼吸均匀,睡得很香,但是轻轻皱着的眉头显示他的身体远没看上去那么轻松。
  塞勒斯的视线顺着伊莫顿的头渐渐扫视到下半身,在看到伊莫顿及膝以下部位始终无法成型的双脚时,塞勒斯的瞳孔微缩了一下。
  塞勒斯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心中的忐忑和恐惧在看到伊莫顿的虚弱后神奇的消失了。
  咬了咬嘴唇,看着导师从未有过的虚弱和平静,塞勒斯的心仿佛被拨动了一下,他小心的轻轻的靠近伊莫顿,伸出的手犹豫不决的停留在离伊莫顿额头几厘米的地方,终于还是收回了手,慢慢后退。
  正要离去的塞勒斯,听到了伊莫顿的轻声梦呓。
  “塞勒斯,回来,回到我身边!”伊莫顿的声音带着沉重的叹息,一颗泪珠自他的眼角流出,在还没到达枕头的时候化为灰烬。
  塞勒斯停顿了一下,垂下头,悄然融入身后的黑暗中
  76谈判
  马尔福先生觉得天塌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人闯进马尔福庄园居然还没被防御魔法阵发现?
  为什么,为什么有人居然那么狠心会绑架可爱的德拉科?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能最快时间发现德拉科就在那个可恶的绑匪手中?
  卢修斯?马尔福反复把脑袋伸进冥想盆中,一次又一次的确认:自己上午看到的那个眼熟的金发少年,手里夹着的婴儿,就是自己宝贵的幼子,而那个绑匪就是一年前在那艘游轮上见到过的塞缪尔?康纳利,一个美国人。
  “可恶,为什么,康纳利是谁?他为什么绑架我的儿子?难道是因为那次游轮中对他施展了夺魂咒?可为什么时隔一年多才报复?”卢修斯?马尔福几乎揪掉了自己最宝贵的铂金长发。
  “我可怜的宝贝啊~~~嘤嘤!”纳西莎哭成了泪人,一个人玩了一上午捉迷藏的可怜母亲,直到吃午饭了才发觉儿子居然不在家里,心中的委屈和悲愤真是难以形容。
  消息被严密封锁在马尔福庄园内,和小马尔福先生一起失踪的还有一只家养小精灵,马尔福家族的追踪魔法显示那只小精灵和德拉科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衣帽间,可小精灵的魔法波动依旧在衣帽间里,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小德拉克身上的踪丝一直延续到对角巷的冰激凌店门前,而后就消失了。
  顺藤摸瓜的马尔福家主,几乎瞬间就联想到了早上那个和他擦肩而过的抱着小孩的金发少年,当时还以为对方是父子来着,现在咬牙切齿的想,那简直就是绑匪的挑衅。
  在等待绑匪开出条件的时候,卢修斯心中已经计划好了一系列的谈判条件,包括忍痛割让一部分马尔福家的不动产,来换取德拉科的安全。
  “我一定要表现得强硬,绝对不能让对方得寸进尺,进而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在这过程中,哪怕德拉科要受苦委屈一下,也绝对不能软弱,否则,会让绑匪更长时间的扣留德拉科,可恶的家伙,得罪了马尔福,我要让你万劫不复!”
  马尔福家主态度坚决,计划严密,可是,他万没想到的是,一只随处可见的邮递猫头鹰带来的一只包裹就让他破了功。
  包裹里面有一件德拉科的小衣服,就是德拉科失踪的时候穿的小婴儿袍,打开包裹在看到这件小袍子的一瞬间,马尔福家主眼前就一黑,跌坐在地,以至于忽略了从包裹里面缓缓飘下来的小纸条儿。
  哭得泪眼朦胧的纳西莎也慌着去看包裹,和卢修斯一样挤着脑袋看着打开的包裹,一下子就晕了过去,所以没发现那张晃晃悠悠的小纸条儿飘到自己的裙子下面,被遮挡住了。
  “罢了,罢了,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马尔福家族世代单传,绝对不能让德拉克出事!”卢修斯捂着脸,哽咽的掩饰自己夺眶而出的泪水。
  纳西莎脸上敷着不断自动添加冷水的小手帕,喘着气呻吟,“一定要找到德拉科,卢修斯,哪怕要我的命,也给他!”
  这对慌张的年轻夫妇始终没有发现,沙发底下的小纸条儿上写着:
  【——明天上午十点,我在霍格莫德蜂蜜公爵糖果店等你,马尔福先生,你单独来。PS:带上孩子最喜欢的奶瓶,不然我就整天喂他吃零食,你不想小龙长蛀牙吧。】
  ————场景分割线————
  照顾两岁不到的宝宝,真的是件很劳心劳力的事吗?
  我怎么不觉得?塞勒斯纳闷的搔搔头,其实很简单啊。
  德拉科不喜欢陌生的奶瓶和奶嘴,撅着小嘴坚决不喝,塞勒斯气呼呼的拔掉奶嘴,当着德拉科的面把牛奶全部喝完,之后还咂咂嘴,觉得味道不错。
  小龙宝宝含着手指,大大的蓝眼睛失望的看着空空的奶瓶,小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其实人家只是矫情而已,你为什么不像妈妈一样哄着德拉科,给我玩个小布偶玩具,我一定喝光的。】
  可是,塞勒斯听不到小龙心底的呐喊,以为孩子不习惯奶瓶,于是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就代劳了,反正他饿了会叫的,再喂不就成了。
  要怪马尔福家太挑剔,质量越上层的衣服越经不起折腾,以往在家中一天一换,现在遇到抠门的塞勒斯才不管他。
  “有没有搞错,男孩要穷养,穿这么好的衣服干什么,干净轻松透气就行,怪不得你长大以后弱得像个萝莉!”塞勒斯三下五除二的把德拉科剥光光,在德拉科不舍的注视中,将好看的粉红女婴袍子抛到一边,粗手粗脚的给小龙换上了一般的巫师全棉男宝宝婴儿服。
  塞勒斯边为德拉科换衣服边得意的说,“你看看,你爸爸妈妈多奢侈浪费,那一件袍子的钱我可以为你买两套可供换洗的婴儿服,外加一条麻瓜样式改装的背带裤,而且消费满了额度还免费送了一只毛绒玩具,我知道你喜欢龙,特意给你挑了一只最大的匈牙利树蜂龙。”
  说着,塞勒斯笑眯眯的从施展了袋子里掏出一个还在喷火的足足有三分之二德拉科高的毛绒玩具,递给了目瞪口呆的德拉科。
  “哇!”德拉克宝宝吓得大哭起来,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龙,纳西莎妈妈给他玩的龙龙都好小好小的说,这一只龙好大好可怕!
  “喂,哭什么哭,你是男孩子耶,怎么这么胆小,枉费你爸爸还给你起名叫小龙,居然有怕龙的小龙,哈哈哈!”塞勒斯非常鄙视的看着德拉科,一把将毛绒玩具塞到德拉科怀里,自己去铺德拉科的小床去了。
  很快的铺完床,发现德拉科还在和树蜂龙玩具大眼瞪小眼,德拉科只是开始被吓到了,可后来发现那只大龙玩具摸上去也是软乎乎的,喷出来的火只是痒痒的暖风,并且还会叫的耶。
  起初的陌生惧怕消失后,小孩子特有的好奇和冒险精神就上来了,他先是轻轻揪了一下龙翅膀,发现龙只是虚张声势的吼叫喷火,喷出来的火也不伤人,就慢慢胆子大了起来,揪变成了扯,最后干脆翻身把龙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和大龙玩具玩闹起来。
  塞勒斯撇撇嘴,暗道,“哼,喜新厌旧,我才不想跟你玩呐!”
  坐到一旁书桌上,蘸蘸羽毛笔开始写信,想了解伊莫顿中了哪些陷阱才导致现在这样子,估计从卢修斯这边入手比较好,反正小马尔福先生在自己手中,卢修斯怎么都会就范的,啊,对了,这件婴儿袍子很贵的说,还是寄还给他们吧,再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
  于是,就有了上述那张绑匪包裹及便条事宜。
  且不说粗心的马尔福夫妇如何胡思乱想,夜不成寐的记挂牵念小德拉克。
  只说这边,德拉科和大龙玩具玩累了后,就疲倦的呼呼睡去,小肚子好饿啊,德拉科睡着后口水流得哗哗的,不耐烦的塞勒斯把一个能自动干燥的尿布索性放到德拉科的小脸旁,终于避免了枕头被泡湿。
  今天还是很累的,塞勒斯裹好薄被,睡在了小龙身边,不知不觉把孩子当做抱枕,舒舒服服的抱着软绵绵的德拉科,睡得好香啊。
  德拉科抱着软绵绵的大龙玩具,梦里全是和大龙争抢牛奶和糕点的战斗,小龙在梦中呐喊,“肚子好饿,我要吃东西!呜呜呜!”
  ————场景分割线————
  第二天上午十点,塞勒斯独自出现在蜂蜜公爵糖果店里,一边仔细查找适合小孩子吃的糖果,一边等待卢修斯?马尔福的到来。
  结果一直等到十点半,马尔福家主还不出现,这让塞勒斯非常惊讶,“看来卢修斯是个强硬坚定的贵族,可怜的德拉科,你爸爸一点也不在乎你。”塞勒斯失望的转身欲走,刚到门口,就被一只蛇头手杖指着鼻子逼进了店门。
  “啊,卢修斯?马尔福先生,很高兴见到你,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塞勒斯一边后退,一边高兴的说。
  卢修斯?马尔福头发散乱,眼眶通红,居然还穿着昨天的巫师袍,衣服上还有炉灰和褶皱,看样子是经过了很激烈的运动。
  可怜的马尔福夫妇枯坐在客厅壁炉前整整一夜都没有得到绑匪的最新消息,纳西莎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卢修斯急忙把她抱进卧室安顿好,请来了家庭医生开了安眠的药后,马尔福家主几乎崩溃的抱头在客厅里想着各种可怕的德拉科的现状,却在低头的时候看见沙发角一张陌生的不起眼的小纸条。
  拿起纸条后仔细看了看后,卢修斯几乎要吐血,看看坐落在墙上的古老挂钟,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心急的马尔福家主来不及通知任何人,衣服更加来不及换,就急忙冲进了壁炉,再一连几个幻影移形和飞路网的交换,终于赶到了霍格莫德,此时卢修斯已经累得魔力匮乏,不得不张开双腿狂奔向蜂蜜公爵糖果店。
  结果一到门口,就看见那个可恶的金发绑匪想溜走,想也不想的用蛇头杖指着绑匪把他逼回店里,马尔福家主发誓此生从未如此想亲手杀掉一个人。
  “好吧,虽然你严重迟到非常不符合英国人的风格,不过看在你的确很忙的赶来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塞勒斯微笑着轻轻把鼻子尖前的蛇头杖按下来,眯着眼轻声说,“接下来,我们谈谈公事,马尔福先生……”,塞勒斯见卢修斯有爆发的迹象,马上飞快的补充一句,“如果你能冷静的和我谈公事,那么公事谈完后,私事谈起来就很轻松了!”
  卢修斯握了握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口第一句,“不见到小龙,我不和你谈任何事。”
  塞勒斯耸耸肩,慢慢走出店面,扬了扬手里的糖果,“去猪头酒吧坐坐,马尔福先生,我反正不急,孩子昨天都没怎么喝奶,我想我有充分的耐心和您讨论事情的轻重缓急。”
  “你……”卢修斯的双眼几乎瞪出火来,可爱子心切的他不得不按捺住怒火,乖乖的跟在了塞勒斯身后。
  还走在路上的时候,塞勒斯就看似无意的说,“那个让伊莫顿受挫的手段,是维迪?冈瑟设计的吧,请问马尔福先生,斯内普先生是否在此也贡献匪浅呢?”
  卢修斯一惊,心底蓦然生出一阵凉意,他抬头仔细看了看塞勒斯,“塞缪尔?康纳利,你和伊莫顿什么关系?”
  塞勒斯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什么关系不重要,马尔福先生,我这里有项交易,对你我,对大家都好,前提是,您得和我配合。”
  卢修斯努力保持镇定的说,“我想,如果我不配合,是否我儿子就会……。”
  塞勒斯咧嘴笑了,转过头深深看了卢修斯一眼,可眼中的冷酷残忍让卢修斯心惊,“马尔福先生,德拉科很可爱,我喜欢那孩子,别逼我做违心的事。”
  卢修斯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塞勒斯回过头,暗爽,为自己的演技打一百分。
  作者有话要说:可爱的孩子
  77交出配方,斯内普!
  1楼
  “你在逼我背叛朋友,康纳利先生……”,卢修斯难以掩饰眼中的震撼和痛苦。
  “NO,NO,马尔福先生,这不是背叛,而是给你一个机会,来清楚的认识友谊的伟大性,你大可以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告知斯内普先生,至于其他的,选择权就在您的朋友身上了。”塞勒斯不紧不慢的搅着咖啡勺,漫不经心的说。
  “你究竟想得到什么?伊莫顿许诺你什么,让你宁可得罪马尔福家族,也甘冒如此风险。”卢修斯低吼一声,双手交握放在桌上,身体前倾,语速急促“听着,如果是金钱方面的问题,你尽管开口,你知道的,马尔福出得起价钱……如果是权势,我告诉你,伊莫顿在英国的影响力绝对及不上食死徒,我可以直接为你引荐维迪?冈瑟……如果是稀有魔药,你知道的,斯内普绝对会卖我的面子……”,卢修斯急切的说,充满恳切,“求求你,康纳利先生,德拉科还是个孩子,你犯不着为难他,咱们成年人的事有的是方法处理。”
  塞勒斯轻笑一声,放下咖啡勺,也不喝咖啡,站起身,缓缓将咖啡杯推到卢修斯面前,离开了桌子,走到卢修斯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俯□在卢修斯耳边轻声说,“明天,我等你的回复,马尔福先生,这里的咖啡不错,建议你尝尝!”
  说完,留下绝望的卢修斯,塞勒斯扬长而去。
  卢修斯垂下了头,一滴眼泪滴在咖啡杯里,泛起微小的涟漪,仿佛闪现了德拉科的面容。
  卢修斯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理了理衣袖,站起身,果断的大踏步离去。
  ————场景分割线————
  塞勒斯走出猪头酒吧,看似闲逛实则谨慎的观察是否有人跟随,同时他一路上不停进出各种店铺,直到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卢修斯?马尔福咬牙切齿的盯着手中到处乱转的怀表,眼中冰冷之色愈来愈重,终于绝望的发现怀表指示为红色后,马尔福最后一丝侥幸都消失了。
  苍白着脸,茫然的转身,马尔福家主步履有些趔趄的转身离去。
  ————场景分割线————
  西弗勒斯?斯内普木然的举着一只酒瓶,这已是他今天灌下的第三瓶酒了。
  至从几天前他从伏地魔庄园回来,就彻底崩溃了,把自己关在蜘蛛尾巷的房子里,封闭了壁炉和所有窗户,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天,每天借酒消愁,分不清白天黑夜。
  “莉莉……”,轻声叹息,斯内普伸手捂住了双眼,他手边还有莉莉不久前给他写的信,他不久前还给莉莉寄去了婴儿营养剂和高级提神剂,他的魔药柜子里专门为莉莉开辟的地方还满满的塞满各种高级魔药。
  “砰~啪!”斯内普家的壁炉发出响亮的声音,卢修斯?马尔福咳嗽着从扬着巨大灰尘的壁炉中走出来,“咳咳,西弗勒斯,为什么封闭了壁炉?哦,梅林啊,西弗勒斯,你怎么啦?”
  铂金贵族惊讶的发现瘫软在沙发上的斯内普,他手里还拎着一个空酒瓶。
  “你疯了,西弗,你想自杀吗?”卢修斯一边不赞同的摇摇头,一边用蛇头杖把地上乱七八糟的空酒瓶一股脑清理到一边。
  一甩手杖,一道清水如泉把斯内普从头浇到脚,卢修斯再用一个烘干咒结束了清理工作。
  再挥手杖,一个沙发自动跳到斯内普面前,卢修斯就势坐下,蛇头杖的银色蛇头重重把斯内普的下巴抬起来,左右掂量,“啧啧,瞧瞧,这就是我们伟大的魔药大师,他现在和蜘蛛尾巷任何一个肮脏角落的流浪汉没有任何区别。”
  “放开,卢修斯,别惹我!”斯内普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吼。
  马尔福家主眯眯眼,突然扬起手臂,狠狠甩了斯内普一个巴掌。
  “你!”斯内普呼的站起身,怒视着马尔福,却忍不住摇晃了两下,站立不稳,不得不伸手扶住沙发扶手。
  “呼!”卢修斯站起来,狠狠把斯内普推倒在沙发上,从上往下怒视着他,“打啊,你不是想打我吗?愚蠢的家伙,你看你都是什么样子,不就是一个心爱的女人死了吗?你可知道有多少人一生中会痛失所爱,你是一个斯莱特林,坚强的斯莱特林,别把自己弄得像赫奇帕奇一样邋遢,哭得像格兰芬多一样凄惨,看看你这样子,真不愧是托比亚?斯内普的儿子,就算莉莉?伊万斯嫁给了你,迟早会落得和你母亲艾琳?普林斯一样的下场!”
  “混蛋,不许侮辱我的母亲!”斯内普勃然大陆,奋起扑向卢修斯,狠狠的一拳打在卢修斯脸上。
  卢修斯毫不客气反击,一时间,房子里乱成一团糟。
  半晌过后,气喘吁吁的两人瘫坐在地上,斯内普仰头张大嘴大口大口呼吸,卢修斯则慢慢靠坐在沙发边上,垂下头,轻轻的发出一声啜泣。
  “卢修斯,我不知道你打输了架,还会哭鼻子?”斯内普挑着眉毛看着马尔福的异常举动不解。
  卢修斯苦笑一声,“德拉科被绑架了!”
  “什么?”斯内普睁大眼睛,“你说什么?德拉科被绑架了?”
  卢修斯重重的点了点头,抬起头来时眼圈通红,“是伊莫顿的人。”
  斯内普马上明白了,他脸色阴沉的一拳打在地上,“早知道我当时就不该停下来,该死的,这家伙真卑鄙!”
  卢修斯摇摇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个绑匪很狡猾,我们见过了面,但我追踪不到他……”,卢修斯狠狠的抹了一下脸,颓废的说,“我没辙了,西弗勒斯,只能按照他说的,把话带给你,无论你答复是什么,我都有心理准备。”
  斯内普皱了皱眉,慢慢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卢修斯,“我不能背叛主人,你知道的,卢修斯。”
  卢修斯颓然的点点头,“是的,我也只是传个话,那个人说,那副魔药的配方,换德拉科的安全。”
  “我不能……”,斯内普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他眼前浮现出教子稚嫩可爱的笑脸,觉得自己心里又泛起一阵刀割般的疼痛。
  “西弗勒斯……”,卢修斯抬起头,绝望的眼神让斯内普心惊,“他还是个孩子!”
  铂金贵族轻轻的闭上眼,泪水滴落在地毯上。
  斯内普沉默了,过了半晌,他慢慢走到书桌前,拿起一张羊皮纸就开始写起来。
  卢修斯猛地抬起头,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出声。
  ————场景分割线————
  在一所麻瓜幼儿园小小班里,所有孩子都围成一圈。
  “哇!”
  “哇塞!”
  “太棒了!”
  “动了耶!”
  稚嫩,幼小的声音不断传出惊奇的欢呼。
  被一群比自己大很多的孩子围在中间的德拉科?马尔福小少爷非常得意,他伸出小肉手再次拽了拽树蜂龙玩具的尾巴,龙嘴堪堪的吐出一缕青烟,整整一天,这个玩具几乎把魔力都耗完了。
  “哼!”德拉科不满的捶捶龙头,可怜的树蜂龙玩具蔫蔫的搭下脑袋,再不复以往的威风。
  “唉!”意犹未尽的小朋友们失望的齐齐发出一声叹息,让德拉科很没面子。
  “我……我爸爸会让它好起来的!”不满两岁的德拉科口齿尚不清晰,但已经知道很多事都要找爸爸。
  “是吗?”一个三岁的棕发女宝宝眼睛亮亮的盯着德拉科,她非常喜欢这个漂亮的金发男宝宝,是最早亲近德拉科的孩子之一。
  “嗯!一定行的!”德拉科非常认真的点点头,巫师的孩子都很早熟,没有人教,德拉科也知道在女士面前不能失去面子。
  然后一群小鬼就在那里依依呀呀,鸟语交谈了。
  塞勒斯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午睡时间,孩子们乱七八糟的躺在铺着厚厚垫子的教室中间,身上随意的盖着各种小毯子,欧美的幼稚园大多实行放养方式,孩子们也不一定都规矩的安排在固定的小床上睡觉,而是让他们玩够了后,就势睡在哪儿就是哪儿。
  踮着脚从一群呼呼大睡的宝宝中找到还流着涎水的德拉科,他怀里紧紧抱着有气无力的树蜂龙玩具,塞勒斯微笑着抱起小鬼,悄悄地来,悄悄地走。
  幼稚园的阿姨们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今天园里多了一个小孩,而孩子们即使事后说起,也没人会相信,一个漂亮的天使宝宝抱着会喷火的龙,曾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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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羊皮纸在规定的时间出现在了破釜酒吧一张桌子下面,塞勒斯不动声色的拿到配方后,轻松的撤消了上面各种踪丝和隐形魔药水,短短看了一眼,把配方记在心中,手里燃起一阵金红火光,将羊皮纸烧成灰烬。
  回到在麻瓜界购置的高级公寓里,把德拉科从寄放的公寓服务员们手中救出,被小家伙萌翻了的服务员已经很乐意帮助照顾小家伙,这不,小家伙脸通红通红的,还粘着口红几枚。
  “喝奶!”塞勒斯一边看配方,一边把冲好的牛奶递给德拉科。
  这一次,胖胖的小手急忙抱住奶瓶,德拉科大口大口的喝起来,不快点喝不行,塞勒斯自己吃完了饭就以为德拉科也吃饱了,不管小家伙是矫情还是玩忘记了,就收了德拉科的奶瓶,而且塞勒斯似乎对婴儿奶粉很中意,德拉科不喝或喝不完,塞勒斯总是积极的代劳。
  小龙饿了两次肚子后就学乖了,每次喝奶都很积极。
  塞勒斯照旧匆匆吃完三明治和沙拉后,伸手拿走了德拉科的奶瓶,随意看了看,发现里面没有剩余,眼神还略有些小失望。
  喝完了牛奶的德拉科摸摸自己的小肚子,恨恨的想,“哼,一滴都不留给你!”
  塞勒斯随手招过一条毛巾,胡乱给德拉科擦了擦小嘴,就把孩子丢到了床上,德拉科哼哼唧唧的拉了拉塞勒斯的衣服角,在塞勒斯疑惑的眼神下举起树蜂龙玩具,塞勒斯一看,原来玩具已经没有魔力了,伸手输了点魔力进去,树蜂龙又开始活蹦乱跳。
  “德拉科,自己玩啊!”塞勒斯转身把屋子房门用魔法锁好,给床周围施展了防护咒,再丢了一瓶果汁到床上,然后走进了另一间早被改装好的魔药实验室,准备自己去配制那瓶能够伤害伊莫顿的魔药,以此来实验解药和恢复的方式。
  78拐了,又拐了!
  经过反复测试,那张羊皮纸上的配方果然是真的,加上塞勒斯多少也参与过维迪和斯内普关于魔药和魔法阵结合对付伊莫顿的讨论,所以很快就推演出了能快速帮助伊莫顿恢复的方法。
  拿着一瓶配制好的解药,塞勒斯又犹豫了,现在如果把伊莫顿治好了,伊莫顿会不会马上抓住他呐。
  诈死被发现后,伊莫顿能穷追不舍一个多月,更是为了一个错误的信息,居然万里迢迢从美国又赶到英国来找维迪讨要塞勒斯,足以见伊莫顿对抓住塞勒斯非常执着。
  塞勒斯手心里攥着解药,心里忐忑不安,不给吧,心里难受,给吧,心里害怕。
  这个时候,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拉着塞勒斯的裤腿,低头一看,德拉科瘪着小嘴眼泪汪汪的说,“要爸~爸~妈~妈!”
  塞勒斯一拍脑袋,哦,就是说自己忘了什么事,原来还有只小龙没有送回龙巢呐。
  配解药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月,这期间,不是把德拉科送到麻瓜幼儿园,就是委托给公寓服务员照顾,自己只在想起来的时候为德拉科买一个新玩偶或给玩偶充充魔力。
  德拉科已经很久没见到卢修斯爸爸和纳西莎妈妈了。
  赶紧抱起委屈啜泣的德拉科,匆匆罩上一件黑斗篷,飞快的出门。
  还是选择人流最多的对角巷中转,几进几出几家商铺后,凑齐了东西后,小龙可以顺利的回家了。
  于是就在那天,整整一个多月愁云惨淡的马尔福庄园,迎来了令人惊喜的礼物。
  一只巨大的鹳鸟衔着一只大包裹飞进了马尔福庄园,由于等待绑匪的关系,马尔福庄园一直设定能进不能出的魔法防护罩,所以尽管这只鹳鸟形体巨大,携带的包裹也超重,可还是顺利通过了马尔福庄园的检测,顺利降落在客厅里。
  卢修斯?马尔福颤抖的打开包裹,看到了里面睡得香喷喷的德拉科宝宝时,忍不住热泪盈眶,还真有种得到了鹳鸟送子的激动。
  倒是一旁的斯内普脸色阴沉,德拉科顺利回来,也意味着那副魔药的秘密已经被彻底弄清楚,搞不好解药也制成了。
  “伊莫顿手下有个厉害的魔药大师……”,斯内普低声自语,他的那副魔药是和维迪商量好久,自己悉心钻研更久才制药成功的,现在对方仅仅一个月就破解成功,不得不说给了斯内普巨大的打击。
  他不是没考虑过是塞勒斯的可能,但是想到伊莫顿就是因为以为塞勒斯在维迪手上,才中了维迪的陷阱,所以不太可能是塞勒斯配制的魔药。
  斯内普只能感叹,伊莫顿有着维迪说过的狗屎运,总是能收到天赋异禀的手下。
  “还是缺少人才啊!”维迪得知此事后,也是当即感叹,马尔福家继承人被绑架之事,卢修斯在交给了塞勒斯配方后就告诉了维迪,尽管维迪派出了很多食死徒去寻找调查,可始终没有结果。
  他们甚至去了美国调查,却始终进展缓慢,除了知道这位康纳利先生更为神秘外,没有任何结果,倒是在这调查的过程中,隐隐发现了圣徒的踪迹,这让维迪非常警惕,因而更加关注起英国这边的势力是否有圣徒渗透的现象。
  一个多月的时间,食死徒这边非常平静,所有的活动都在隐秘进行,由于马尔福家的绑架事件,食死徒们突然意识到敌人的手段是恐怖而有效的,他们大多是子嗣单薄的贵族,如果真有人绑架了自己的继承人,除了真正的死忠份子,很少有人能拒绝绑匪的交换条件。
  明面上,维迪打败了一次伊莫顿,暗地里,塞勒斯这一次意外的绑架却又无形中将劣势挽回,这让食死徒们更加相信,伊莫顿的确是维迪乃至伏地魔的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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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德维奇?伊尔拉扎特看着莫名其妙出现在庄园里的包裹,非常谨慎的用魔杖反复试验,直到确信没有问题后才打开。
  里面是一瓶绿色的魔药和一张纸条,纸条很简单,写着“解药”。
  虽然没有说明是什么的解药,但目前在伊尔拉扎特庄园中,需要解药的只有那一位。
  洛德维奇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瞬间联想了很多,他自然知道除了伊莫顿,还有谁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庄园里。
  【我的小主人啊,你既然来了,为什么就不直接回到主人身边呢,现在只是把解药拿来,岂不是要我为难,主人服了解药,问我从哪儿来的,我要怎么回答?】心里惴惴的洛德维奇犹豫再三,终于一咬牙推开了伊莫顿卧室的门。
  半个小时后,浑身颤抖的洛德维奇走出了卧室,轻轻掩上房门。
  伊莫顿拿到解药后,居然什么都没问,也不立即服下,而是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之后居然还呵呵傻笑,以为伊莫顿已经气疯了的洛德维奇心里都做好了下地狱的准备,却被伊莫顿挥挥手赶了出来,除了一身冷汗居然毫发无损。
  【果然不愧是最接近神祗的主人,他的智慧可不是我能领会的。】洛德维奇只能如此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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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莫顿坐在床上,手里摩挲着水晶瓶的瓶身,嘴角抑制不住心里的欣喜,虽然身体的分解还在恶化,可心里的甜蜜无以复加。
  “他在关心我,他给我送来了解药……”,伊莫顿喃喃自语,他的手一碰到瓶身就知道里面的药有效,略一思索就想到了塞勒斯曾经来过庄园,还很可能就在他咫尺的地方。
  这时的伊莫顿已经不再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发现,没有逮住塞勒斯,这时的他心里又感到充实起来,塞勒斯依旧是那个塞勒斯,他依旧关心他的导师。
  伊莫顿中招后,并非不是完全没可能自救,但当时脑海中全是塞勒斯和维迪亲密的形象,更是在维迪处知道塞勒斯还在躲避他时,一时间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索性放任那魔药和魔咒的威力蔓延,不管不问。
  可是,没想到塞勒斯还在关心他,那是不是说,塞勒斯,也是爱他的呢。
  这种想法让伊莫顿觉得天地间都开阔许多,难以抑制的喜悦充斥全身。
  还没有饮下魔药,伊莫顿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恢复,已经分解到膝盖的双腿开始停止分解,金黄色的颗粒重新凝聚成形,伊莫顿微微低头,凌厉的视线看了一眼受伤的部位,双脚渐渐成形。
  狠狠攥着魔药在手,伊莫顿眼中散发志在必得的自信,这一次,我绝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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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可怜的小龙,居然穿着庶民的脏衣服!来来,妈妈为你换上香香软软的袍子……”纳西莎心疼的为德拉科换上柔软的女婴袍子,嫌弃的拎起那几件塞勒斯为德拉科买的衣服,命令家养小精灵烧掉。
  德拉科很不习惯的扯着袍子,【有没有搞错,这是女孩的衣服好不好。】
  看着幼稚园里只有女生才穿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刚刚养成大男子习惯的德拉科怒了,他毫不犹豫的满地打滚,这是刚从幼稚园里学来的招数,很多小朋友就是用这种方式阻止阿姨给自己换上不喜欢的衣服。
  “啊呀呀,德拉科,我的乖乖,你在干什么?”纳西莎捂嘴尖叫,过去德拉科都是乖乖的让她换衣服,而且很喜欢蕾丝花边的,这一次居然把花边都扯下来,还做出满地打滚这种庶民小孩的不雅举动。
  惊慌失措的纳西莎急忙呼叫卢修斯前来,这几天卢修斯随时属于应召状态,以防备二次绑架,所以就在纳西莎的化妆镜刚刚亮起警报的绿灯时,马尔福家主就立刻被门钥匙勾过来了。
  “出什么事了?”卢修斯魔杖攥在手,一脸警惕戒备的状态。
  “卢修斯,看看小龙,梅林啊,他居然在地上打滚……”,纳西莎花容失色的揪着丈夫的衣服控诉,“那个可恶的绑匪,对我们的小龙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做出这么不华丽的举动。”
  卢修斯扶额叹息,“就是这种事啊,我还以为……茜茜,以后不要随便用紧急钥匙,这种小事……。”
  “怎么是小事!”纳西莎扯着嗓子更加高亢的尖叫一声,她愤愤的伸出手一一数落自己最近的痛苦,“小龙变了,卢修斯,他不肯穿高贵的婴儿袍,居然和多比争茶巾,他不再玩精致高雅的玩具,还不肯让我烧掉那个劣质的庶民玩偶,哦,那玩偶尾巴上的毛都散发着贫穷的恶臭,还有,小龙居然从多比手上抢奶瓶,还大口大口的喝奶,梅林啊,为什么小龙会变成这样?那个绑匪对我们家小龙做了什么?”
  卢修斯一听,果然有些关注,他低头一看,原先满地打滚的德拉科可能累了,居然趴在地上呼呼大睡,还流着不华丽的口水。
  马尔福家主表情变得严肃,作为一名传承百年的贵族家族,继承人的行为举止关系着他今后的社交形象,卢修斯轻轻走到德拉科身边,抱起儿子,低头发现德拉科只是略微不满的哼哼两声,接着把大拇指含到嘴里。
  卢修斯皱皱眉,把德拉科抱到满是蕾丝花边的小床上,轻轻从孩子嘴里抽出含着的拇指,却被德拉科另一只小手打开,翻个身,接着吮手指。
  卢修斯挑挑眉,直起身子,蛇头杖轻轻往小床上一点,一阵微光闪过,纳西莎好奇的瞅过去,小床上,呼呼大睡的德拉科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小床上,手脚平铺,姿势无比标准,嘴里塞着一只形状像拇指的奶嘴。
  “暂时这么办,慢慢纠正过来就行了。”卢修斯回过头,很认真的对纳西莎说,“对不起,茜茜,你说得对,我差点忽略了敌人的卑鄙阴谋,今后你要密切关注德拉科的举止,力求把敌人这段时间给他灌输的所有不文雅全部消灭,哼哼,马尔福家的形象,可不是那么容易玷污的。”
  纳西莎点点头,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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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勒斯微笑着抱着襁褓走出镜子,随手把一个巴比伦公主的陪葬铜镜扔进了镜子中,身后传来魔镜谄媚的感谢声。
  早已准备好的婴儿房里战战兢兢站着一个家养小精灵,一脸畏惧的看着刚刚从镜子里走出来的塞勒斯,“主,主人,卢比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再备上一瓶牛奶,先喂他喝。”
  “是!”
  这个被塞勒斯用古埃及奴隶禁制强行从马尔福家抢来的家养小精灵,正是当初照顾德拉科的卢比,之所以想起这只被遗忘在镜中世界的小精灵,是由于塞勒斯觉得今天偷过来的孩子身份比较敏感,是不能送到麻瓜幼儿园去养的,所以有个家养小精灵是很必要。
  微笑着掀开襁褓的兜帽,额头上带着闪电伤疤的黑头发绿眼睛小鬼睡得正香。
  79特训一个月
  女贞路四号的德思礼家笼罩在一片恐慌之中,哈利?波特宝宝在家里神秘失踪了,或者说,被绑架了。
  绑架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德思礼家大门是从里往外锁好的,佩妮?德思礼在厨房准备晚餐,五分钟前,因为哈利把达利的玩具浮到天花板上,怒气冲冲的佩妮还揪着哈利?波特的衣服领把他扔进婴儿床的护栏里,五分钟后,她过来瞅瞅孩子时,哈利?波特已经不在护栏里了。
  起初,佩妮以为是孩子的“怪病”又发作了,趁她不注意浮到柜子上或壁橱里,但在家里仔仔细细搜了一遍后,佩妮无奈的发现,那绿眼睛小魔鬼这一次真正正正失踪了。
  咬着手指思索了半天,佩妮先等回来了丈夫弗农,和他叽叽咕咕交流了一会儿后,终于不情不愿的把那封压在抽屉最底层的发黄羊皮纸重新找出来,点燃了后,丢到窗外。
  那封着火了的羊皮纸变成了一只漂亮的火红色羽毛,发出轻轻的“噗”的一声后消失了。
  一分钟不到,德思礼家的门铃响了,打开门,穿着古怪的白胡子老头和一个面色焦急的小胡子青年站在外面。
  “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我身后这位是哈利的教父西里斯?布莱克,我们可以进来吗?”老校长严肃的说。
  弗农低声诅咒了一句什么,但还是放他们进来。
  “我们在家里找不到他,也许你们能弄清楚那孩子哪儿去了?”弗农皱着眉厌恶的说,没注意到西里斯一双眼睛几乎喷火的盯着他们夫妻俩。
  “我就说,应该把哈利交给我照顾……,”西里斯凑到邓布利多耳边,急促低声的说,他一进屋就开始搜寻哈利?波特的气息,可是毫无收获。
  邓布利多则是仔细观察了一下哈利的摇篮,掏出魔杖在各处点了一点,最后似乎顺着什么踪迹来到客厅,客厅里除了沙发、茶几、壁炉、柜子、以及硕大的穿衣镜,没有任何迹象显示能够藏下一个婴孩。
  “非常轻微的魔法波动,不过我很奇怪那个绑匪怎么进来的,这所房子被隐藏得很好,不可能幻影移形,飞路网也不通……”邓布利多沉吟的四下打量,皱着眉,心中的猜测无法确定,“似乎我忽略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镜子在邓布利多身后,清晰地倒影着老校长略有些焦灼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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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盖略特?格林德沃,拖欠外来务工人员薪水是可耻的行为,咱给你找些麻烦,让你们老情人的复合之路添加点关卡游戏……,”塞勒斯并不知道盖略特曾经算计过伊莫顿,但这不妨碍塞勒斯算计盖略特,要知道塞勒斯其实是很小心眼的,有些人他不敢惹,但有些事他不能忍,尤其是免费被压榨这事,一个伊莫顿已经够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看来咱俩天生不对盘,因为知道你苦逼的暗恋很气苦,俺对你一忍再忍,但惹我导师就不对了,我自己都没动手呢,怎么轮到你,哼,这一次也给你泼泼脏水,让你知道多管闲事是要付出代价滴。”塞勒斯阴笑着实施着他的报复计划。
  “维迪?冈瑟,伏地魔大人,呵呵,咱们之间也有很多帐要算啊,耽搁了这么久,我又回来了!”塞勒斯揉揉手腕,再次狠狠在桌面上第三张照片上戳出一个窟窿。
  报复计划准备完毕,塞勒斯站起身,转身朝婴儿室大踏步而去。
  “浑水摸鱼计划开始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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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哈利,叫爸爸?”西弗勒斯?斯内普的面孔对着哈哈只乐的哈利?波特,塞勒斯无耻的化装成斯内普的形象,举着一只毛绒玩具逗着刚刚睡醒的哈利?波特。
  家养小精灵卢比被严令禁止对哈利?波特说话,顺便说一句,卢比带着印有LV字样的茶巾,虽然不知道伏地魔庄园的家养小精灵是不是这个形象,塞勒斯不在乎,只要一些细节让哈利记住就醒了。
  巫师的宝宝非常聪明,很小年纪就有记忆,塞勒斯要为西弗勒斯找一个永远甩不掉的麻烦和说不清楚的误会,呵呵,越是洁身自好的人越要让他名誉扫地。
  耐着性子,和哈利培养了一上午“父子”感情,转个身,顶着一副盖略特形象出现在哈利?波特面前。
  老魔王傲慢的走到绿眼睛宝宝面前,拿起哈利最喜欢的玩具就扔到窗外,哈利傻乎乎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老爷爷,在他扔完了自己摇篮的所有玩具后,才意识到这是个“坏人”,嘴巴一瘪,想哭,突然,老爷爷拿出了一块香喷喷的蛋糕。
  哈利口水哗哗的流下来,佩妮姨妈从不给哈利吃蛋糕,所有香香的零食都是达利的,哈利看着小蛋糕,突然觉得这个老爷爷其实是好人来着,张开小嘴,充满希望的盯着小蛋糕,可是,为什么,蛋糕快到嘴边时,又拐了一个弯,落到了一张可恶的大嘴里。
  顶着盖略特的面孔,得意的冲着眼泪水哗哗的哈利?波特眨眨眼,使劲的嚼着小蛋糕,塞勒斯邪恶的笑了。
  转身离去时,还能听到哈利?波特震耳欲聋的委屈哭叫。
  维迪?冈瑟出现在哈利?波特面前时是戴着兜帽的,他冷酷的伸出魔杖,一个四分五裂击碎了哈利面前莉莉?伊万斯的照片,那是塞勒斯故意教给哈利认妈妈的。
  因为刚失去双亲不久,哈利还记着妈妈的形象,所以这一次很快就大哭起来,这时,转身变换了斯内普形象的塞勒斯又焦急温柔的过来哄孩子,把抽泣的小哈利抱在怀中。
  两周下来,塞勒斯每天乐此不疲的转换身份演戏,越演越来劲,有的时候不惜耗用魔法变幻不同场景,以让哈利在最短时间内在不同环境中认出这三个人,并把他们依次和塞勒斯所要表达的主题对上。
  于是,哈利宝宝的幼小心灵被牢牢印下如此标记: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爸爸,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要找斯内普,莉莉是妈妈。
  盖略特?格林德沃是坏蛋,有他在的时候,哈利要藏好零食和奶瓶,还有玩具,这个坏蛋老爷爷是专抢小孩玩具的坏人。
  维迪?冈瑟,一看到他哈利就发抖,摸摸自己额头上的闪电标记,这个人很可怕,他杀了妈妈,不过爸爸来了可以赶走他。
  当哈利?波特一看到这三张面孔就会产生塞勒斯满意的反应后,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塞勒斯觉得计划实施的非常好,那么下一步,就是把这条小鱼丢到外面让他搅浑一滩水了。
  塞勒斯,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混蛋,他没心没肺的想,“哼,让你们欺负我,欺负伊莫顿,咱不搅得你们天翻地覆,就白混了这三千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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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两个月以前的绑架事件后,马尔福庄园里的每个房间都被实施了严密的保护魔法,没有任何一个陌生的生物能够出现在马尔福家的房间而不触发报警。
  德拉科?马尔福自从被镜子里出来的绑匪绑架过一次后,就对镜子产生了抵触情绪,他不再喜欢照镜子,而这些,却被纳西莎当做“庶民”的缺点而忽略了,相对于德拉科喜欢满地打滚抵触换衣服,抢牛奶抢零食,吮手指抱庶民玩具以及满屋子乱跑等不文雅的庶民缺点而言,不照镜子也不过是小毛病。
  这种小毛病非常好纠正,只用把德拉科放在镜子跟前,不停让镜子对他说话和他玩耍,德拉科最终是会喜欢镜子的,一个马尔福怎么能抵触镜子。
  所以,当哈利?波特被塞勒斯从镜子中丢出来时,德拉科自然的也处于不得不面对镜子的状态。
  那一天,绿眼睛小天使和金发小萌物第一次亲密接触了,哈利?波特向一颗小炮弹被扔向了德拉科,然后扑倒了德拉科,然后两张红嘟嘟的小嘴亲密的贴在一起,两只小动物在不经意间都贡献了自己的初吻。
  德拉科怒了,镜子是个讨厌的东西,不但啰嗦得不行,还经常跑出来一些可恶的东西,上一次跑出来了金发坏哥哥,这一次是个黑发坏小孩,嗯,不过,这一次这个小孩咬上去香香软软的,味道还不错。
  德拉科咂咂嘴,撑起身子,摇摇晃晃站起来,看着掉落在地的绿眼睛黑发小子,对方正用好奇的眼光打量他。
  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狠狠揪上哈利?波特的小脸。
  可怜的黄金男孩吓呆了,刚刚还为对面这个金发可爱的小美女所吸引,怎么转眼间小天使变成了小恶魔,小恶魔伸出爪子在揪他的脸蛋。
  “哇哇哇!”哈利?波特嚎啕大哭,最近他哭的频率特别高,在幼小的哈利心中,除了抢牛奶的盖略特?格林德沃和总是把妈妈变没了的维迪?冈瑟,现在出现了第三个敌人,虽然那个敌人长得很可爱,但丝毫不能阻挡小哈利讨厌他的决心。
  哈利?波特也摇摇晃晃站起来,用绝对“贫民”方式养大的波特宝宝才没有所谓的“贵族的矜持”,并且由于一个月的塞勒斯的训练,波特对于维护自己的权益非常的敏感。
  还挂着鼻涕和眼泪的绿眼睛小子,呦呦的大吼着冲向敌人。
  哼哼哼,盖略特和维迪都是大人,咱斗不过没办法,你丫的不比我高,小胳膊小腿也是软绵绵的,还有一身可笑的粉红色裙子束缚,再打不过你,咱的小面子就丢光了。
  两只小动物呼啦啦的就扭打在一起,滚来滚去,把婴儿室弄得鸡飞狗跳,家养小精灵多比只在一边拼命的往地板上撞脑袋。
  于是,听到警报响而匆匆赶来的纳西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混乱的场景,马尔福夫人险些晕死过去,为什么,这个黑头发绿眼睛小鬼从哪里冒出来的,发生了什么事?马尔福庄园难道成了公共飞路网,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啊!
  作者有话要说:训练宝宝的条件反射要从小抓起,利诱之。
  80烫手的肉票
  比起哈利?波特的失踪,哈利?波特的出现更令人匪夷所思。
  哈利?波特失踪的时候,消息灵通的卢修斯?马尔福还在幸灾乐祸,为什么呐,因为这小子是西里斯?布莱克的教子。
  要知道,西里斯?布莱克被赶出布莱克家族这件事,卢修斯是非常的乐见其成的。
  雷古勒斯?布莱克和卢修斯关系很好,他才是卢修斯认可的布莱克家继承人,布莱克家族也是马尔福家族未来很多年能够互相扶持的姻亲。
  可是,西里斯?布莱克始终是个威胁,有他在,雷古勒斯的家产始终可能会被瓜分,哈利?波特的出现更加增加了这种风险,西里斯有了潜在继承人,这让至今还单身的雷古勒斯相比之下又减轻了分量。
  所以,哈利?波特失踪了,对西里斯来说是天打雷劈,对卢修斯而言是再好不过。
  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哈利?波特会出现在马尔福庄园,还和小龙扭打成一团。
  好不容易把两只小孩分开,卢修斯心疼的看着已经肿了半边小脸的德拉科,心里越发肯定了哈利?波特是专程生出来恶心他们马尔福家的灾星。
  “怎么办?”卢修斯嘴里有些发苦,外面的西里斯?布莱克自从他的教子失踪后,就像只疯狗,每天守在魔法部外面纠缠卢修斯,认为哈利的失踪和食死徒脱不了关系,要不是西里斯找不到去伏地魔庄园的门,估计他也不会错过纠缠维迪?冈瑟的机会。
  同时,维迪这边也在纳闷,谁会绑架哈利?波特,他是怎么绑架的哈利?波特?
  要知道,自从波特夫妇双双殒命后,阿不思?邓布利多就亲自出面,全权负责了哈利?波特的安全,基于莉莉的保护魔咒,哈利?波特被隐藏在绝对可靠且保密的地方,连凤凰社的成员都不知道那男孩的住址,更别说食死徒了。
  伊莫顿那天受了多大的伤,维迪?冈瑟很清楚,而且伊莫顿明显是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诓骗到伏地魔庄园找维迪麻烦的,他不可能有空还去顾忌一个和他没什么关系的男孩。
  最有嫌疑的还是盖略特?格林德沃,这个第一代魔王现在已经成功的挤走伊莫顿,成为了维迪心中最危险的对手。
  维迪几乎能够肯定,伊莫顿是盖略特引来的,因为塞克萨斯?格林德沃领导的鸽派已经渐渐变成了圣徒安插在英国的代言人,有了圣徒组织的支持,鸽派的一些产业已在侵蚀食死徒的市场。
  和他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至少自从伊莫顿受伤后,冷静下来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也渐渐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所以他才在收到塞勒斯的绑票交换条件后,那么迅速的做出配合,一方面他的确心疼德拉科,另一方面他不想成为被利用的工具。
  可是越是清醒的认识到伊莫顿可能是被诬陷的,斯内普也就越烦躁,没有了发泄愤怒的对象,斯内普每天都沉浸在失去莉莉的痛苦之中不可自拔,而自德拉科绑架被送回来后,斯内普才渐渐走出痛苦,把精力重新投入寻找真凶和真相的工作中。
  在此过程中,敏锐的斯内普也嗅到了鸽派的不正常,进而联想到著名的第一代魔王,再联想到那个预言隐约也和盖略特有关,斯内普内心的怒火重新开始点燃。
  斯内普并不关心哈利?波特的死活,虽然他是莉莉的孩子,但他也是莉莉和詹姆斯爱情的结晶,斯内普一想到莉莉很可能是为了保护那小子而送的命,就对这个孩子生不起一丁点好感。
  直到邓布利多找上门,请斯内普调查一下食死徒中是否有人会绑架哈利?波特时,斯内普还讽刺的看着老校长,“那小崽子有波特的遗传,他自己乱跑掉的几率比被绑架大得多!”
  老校长很忧伤的告诉斯内普,“那孩子有和莉莉一模一样的眼睛,西弗勒斯,孩子是无辜的。”
  斯内普沉默了。
  老校长叹口气,“我知道你很崇拜伏地魔,也很欣赏维迪?冈瑟,但是西弗勒斯,在这件事上,我希望你能看在莉莉的面子上,保护那孩子,即使他真的威胁到了某个魔王的统治,那他现在也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斯内普淡淡的说,“不能因为他是孩子,就能容忍他残忍的玩笑,邓布利多校长,你知道有的时候,所谓的孩子式的恶作剧是多么的残忍……”
  斯内普的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怒火,记忆中那次险被狼人咬的经历,让他对于邓布利多总是把宽恕“孩子气“的错误这种做法嗤之以鼻。
  邓布利多眼神黯淡了一下,无奈的转身离去。
  可是斯内普在邓布利多走后却想了很多,最后,他拿出了一只贴身保存的莉莉的照片,看着照片中莉莉活泼清澈的绿眼睛,沉吟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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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修斯?马尔福在厅里焦躁的走来走去,今年是马尔福的不利之年,他非常肯定这一点。
  走两步,看看厅中间茶几上那个抱着奶瓶大口大口吞咽的小鬼,卢修斯摇摇头,叹声气,接着踱步。
  沙发上,纳西莎抱着德拉科面容严肃的看着茶几上的绿眼睛小恶魔,小恶魔软软的黑发乱糟糟的翘着,脸上还有两道德拉科抓出来的猫胡子伤痕,穿着庶民背带裤,低廉棉T恤,抱着德拉科的奶瓶大口喝着奶,一双大大的圆溜溜的绿眼睛不服气的瞪着德拉科。
  德拉科肿肿的小脸被妈妈擦了香香的药膏,已经恢复了白嫩加苹果红的健康肤色,此时穿着整洁的坐在妈妈怀里,一点也看不出刚才打架失败后的狼狈,德拉科一脸得意的看着饿死鬼投胎的对手哈利?波特,仿佛在说,“怎么样,现在谁更像失败者?”
  小哈利很不服气的一口气喝完牛奶后,“嗝”的打了一个非常不文雅的饱嗝,在马尔福一家集体皱眉的注视下,大刺刺的从茶几上爬下来,在马尔福一家诧异的眼神中,爬上德拉科对面软绵绵的沙发,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摆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屁股朝着德拉科,趴在沙发软软的靠垫上,睡觉。
  吃饱了就睡,是哈利?波特总结了一个多月的经验,没有良好的休息就没有出色的体力,没有出色的体力怎么保护自己的奶瓶和玩具,还有打架也要蓄精养锐的说。
  于是,马尔福一家郁闷的发现,眼前这黑头发绿眼睛的小鬼似乎根本就没有身陷敌营,战战兢兢的意识,反而自来熟的赖在马尔福家吃吃喝喝睡睡,好不自在。
  “一看就是个格兰芬多……,”卢修斯郁闷了半晌后,堪堪只憋出了这么一句。
  德拉科挣扎着从纳西莎妈妈的怀抱里爬下来,咚咚咚的跑到睡着的哈利?波特身边,伸出小肉手推推这只小睡猪,惊讶的瞪大眼睛发现,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儿功夫,那个坏小子然睡着了,还流出恶心的涎水,真,真是,太不雅观了。
  气呼呼的德拉科再次伸出手去推哈利,想把这个坏小子推醒陪自己玩,可哈利耸耸肩膀,转个身,接着把屁股对着德拉科,气得德拉科要跳脚。
  纳西莎急忙把德拉科抱起来,“别理他,小龙,当心他身上有虱子,哼,真是粗鲁的小孩,可别把我们德拉科带坏了。”
  抱着不断挣扎的德拉科离开,纳西莎把怎么处理这个入侵的巫师幼崽这个复杂的问题,交给了丈夫处理。
  卢修斯等娘儿俩都走了,走过去,轻轻扒开哈利额头上的乱发,在看清了那道闪电形的伤疤后再次深深的叹气。
  “谁把这孩子扔我家的,是想陷害马尔福家,让凤凰社的人知道那不是挑起战争吗?”卢修斯自言自语,把孩子留下吧,他冒不起这险,天知道会不会马上就有人带着一群傲罗上门搜查。
  把孩子送走吧,送给谁?如果送回去,别人会不会怀疑他和绑匪有关。
  卢修斯跺跺脚,抱起熟睡的哈利就跑进了壁炉,“伏地魔庄园”他大叫,如今之计,除了找维迪,他无法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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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斯内普走出壁炉的时候,发现卢修斯和维迪正用热情的眼光注视他。
  “主人,听从您的召唤!”斯内普微微欠身,今天维迪的召唤来得很仓促,黑魔标记自从改良后,每逢召唤左臂仅仅发热而已,但今天斯内普的标记热得烫手,让他不得不放下了备课时间,匆匆通过壁炉赶到伏地魔庄园。
  维迪?冈瑟清咳一声,“西弗勒斯,眼下有个小问题要麻烦你……。”
  斯内普抬起头,一副用心倾听的样子。
  “嗯……怎么说呢,有个小孩,不知道是谁,把孩子塞进了卢修斯家里!”维迪揉揉额角,这个令人头疼的事真把他难住了。
  斯内普挑挑眉,他们都知道德拉科被绑架的事件,可没过多久,然马尔福庄园又出事了,“也许,那个绑匪良心发现,觉得还回了马尔福家的继承人还不足以表达诚意,所以还送了个添头!”
  斯内普难得的冷幽默丝毫未减轻卢修斯的愁绪,维迪也尴尬的咳嗽两声以转移注意力,“嗯,这个孩子,很特殊。”
  斯内普心里一紧,一个不敢置信的猜想冒出来,犹豫的看了看卢修斯,又看了看维迪,“该不会是……。”
  维迪在他的注视下表情沉重的点点头。
  斯内普睁大眼睛,张开嘴想说什么,卢修斯却很迅速的让开一边,露出了一开始就被他和维迪挡住的沙发,沙发上,流着涎水的哈利?波特睡得正香。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孩子就出现在德拉科的游戏房里,我发誓,马尔福庄园的魔法阵是完好无损的,那个神秘强大的绑匪出现了,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带走孩子,而是送来了孩子,这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马尔福的极限……”卢修斯愤怒的说。
  “所以……”,终于镇定下来的斯内普挑挑眉说,“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这孩子病了,需要魔药?”
  说话间,斯内普不由多看了一眼哈利?波特,隐约有些焦急闪过眼底。
  维迪细心的观察到这一点,满意的肯定了自己的决定。
  “我找你来,是希望你把他送回去,并向邓布利多说清楚,这是一次嫁祸,虽然手法幼稚,但越简单的手法往往达到最有效的目的,我们无法解释这孩子是怎么来的,西弗勒斯,所以靠你了,你应该明白,在这多事之秋,有些事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维迪严肃的说。
  也许是声音有些大,或许是睡够了,哈利?波特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当看见维迪的背影时,本能的嚎啕大哭起来。
  “咦?孩子醒了?”维迪转过身,再一次看清维迪面孔的哈利哭得更带劲了,边哭小身子边往后缩,好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事一样,小嘴不断说着,“麻麻……坏人,还我妈妈!”
  维迪闻声瞳孔不由自主一缩,暗道“卑鄙”。
  果然,回头看见斯内普惊诧的眼神。
  维迪侧过身子露出了斯内普的身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哈利?波特眼睛一亮,一声劫后余生般的欢呼响起,“爸爸!赶走坏人,爸爸!”
  在场三位成人愕然,面面相觑。
  “梅林啊,谁干的?”这是他们共同的心声。
  作者有话要说:两只从小就不对盘
  魔镜的恶趣
  “呜呜坏银,坏银,还偶麻麻!”小家伙哭得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闭嘴!”维迪一头黑线的想用魔杖给哈利?波特来个“噤声咒”,可在两双不赞同的眼神注视下,只能悻悻的放下手臂。
  “哇哇,爸爸,打坏银,打坏银!”哈利委委屈屈的爬到斯内普脚下,扯着他的袍子,仰头期待的看着斯内普,忽闪忽闪的绿眼睛几乎晃瞎了斯内普的双眼。
  “咳咳”,卢修斯在一旁忍笑得很痛苦。
  “快把这孩子送回去!”维迪低吼一声,他讨厌小孩,尤其是这种打不得碰不得的幼儿。
  斯内普紧紧抿着嘴唇,脸色阴沉。
  卢修斯善解人意的拍拍斯内普的肩膀,“西弗勒斯,我知道你很为难,可是维迪的确不方便出面……”
  “送不送回去其实已经不重要了……”维迪?冈瑟突然插了一句,冷笑着说,“莉莉?波特的保护魔法是基于血缘关系的,那孩子必须在血亲身边每月待足两周时间,超过这个时限,保护魔法效力就会减弱乃至丧失,那些想要这小崽子命的家伙轻而易举就能发现他。”
  斯内普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维迪,可对方只是更加冷酷的告诉他,莉莉的牺牲很有可能是白费了。
  “……只要那个保护魔法彻底失效,一个高明的黑巫师,可以仅凭哈利?波特这个名字,就对他进行定位魔法测试,然后筛选出足够的信息,准备好一个诅咒就行,不光是我,连你也能做到,那个时候,顺着小鬼的尸体,恐怕能找到那个真正想要他命的家伙,这个方法也不错,不是吗?”维迪眼神冰冷的看着斯内普。
  “我带他走!”斯内普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充满疲惫,他仿佛用尽力气弯下腰去,抱起咯咯直笑的小哈利,转身便走,不再多言。
  “主人,这样逼迫西弗勒斯,真的没问题吗?”卢修斯担忧的看着朋友有些落魄的背影。
  维迪?冈瑟眯眯眼,淡淡的说,“心灵的枷锁都是自己给自己戴上的,他不解开,没人能救他。”
  “可是……邓布利多那里,恐怕非常高兴能有一位魔药大师投靠。”卢修斯斟酌了一下说。
  维迪笑了,“这对我们大家都是一次考验,不是吗?”
  卢修斯不再多说,的确,如果斯内普真的因此转投邓布利多,只能证明他们看走了眼,斯内普对莉莉?伊万斯的感情已经无可救药,再留他在食死徒里也是个不定时的炸药。
  “我们已经拉了他很多次,这一次,需要他自己走出来!”维迪笑了笑,“倒是那个绑匪,我心中略有所得。”
  卢修斯闻言,眼神微动,恭敬的低头,想听维迪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却许久没听见维迪说下文,抬头一看,卢修斯惊讶的发现维迪低头摩挲着手指上的黑曜石戒指,嘴角撮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意味深长。
  “主人?”卢修斯严肃的看着维迪。
  “嗯?”维迪疑惑的转过视线,明显的心不在蔫。
  “您还没说那个阴险的绑匪是谁?”卢修斯心里在暗自磨牙。
  “……秘密!”维迪露出一个顽皮的微笑。
  “……主人,那家伙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马尔福庄园,两次!”卢修斯伸出一只手,比划着V字形,着重强调后面那个词,为了提升事情的严重性,补充了一句,“如果是伏地魔庄园也被人偷偷潜进来两次,并且偷个孩子出去,您能想象吗?”
  维迪摇摇头,老老实实回答,“不能想象……”。
  就在卢修斯以为主人已经充分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时,维迪补充了一句,“这里没有孩子,而且除了我,伏地魔庄园没什么值得偷的,真的。”
  卢修斯看着维迪纯良真诚的表情,为什么很想揍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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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勒斯终于初步实行了自己的阴谋,感觉神清气爽,从美国回来后一直忙着这忙着那,难得空闲下来后,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
  不知道,伊莫顿有没有服下魔药呢,塞勒斯捧着脑袋闷闷的想。
  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想着我呢,塞勒斯的手指在地上画圈圈。
  思念归思念,塞勒斯可一点也不愿再去找伊莫顿,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现在被伊莫顿抓住,恐怕又要被强制套上奴隶禁制,一辈子都无法脱身了。
  “走,旅行去!”塞勒斯一拍巴掌,话说到了英国后,霉运不再缠着他,死神来了系列也没出现,难道这就是本土保护效应,不安份的塞勒斯决定继续自己的旅程,大千世界,整天窝在英国的一亩三分地实在太憋屈了,既然美洲很危险,自己就低调一点,到欧洲玩玩吧。
  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眯了眯眼,轻念几句咒语,脸型开始变化。
  结合了古埃及魔法和麻瓜科技的易容魔法,是塞勒斯独特的发明,当初从《亡灵圣经》中学得的塑形魔法给自己很大的帮助,“哼,这么有用的咒语然被瞧不起……”,塞勒斯想起过去在霍格瓦茨和维迪一起研究《亡灵圣经》副本时,维迪然不屑一顾,现在塞勒斯已经综合运用了许多这样的组合魔法,让卢修斯和斯内普他们徒劳无功的任他摆布。
  塞勒斯看着镜中有着健康小麦肤色的少年,乐的眯了眼,发色已经变成了亚麻色,此时的形象和金发的康纳利相去甚远,相信就算卢修斯站在他面前也认不出来。
  黑色的眸色让他隐约找回了穿越前的感觉,不过因为时间过于长久,塞勒斯都不记得自己穿越前的相貌和名字,越来越多这一世的记忆冲淡了穿越者的感觉,连一些剧情他都记得不太清楚了。
  塞勒斯怔怔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语,“我,究竟是谁?”
  镜子中的英俊少年突然消失,一只可恶的绿脸冒了出来,魔镜是个恶趣味的魔物,这一点他和塞勒斯臭味相投。
  “康纳利先生?咦?对不起,我找错地方了……”嬉皮笑脸的魔镜一看眼前不是金发的康纳利,马上垮下了脸。
  魔镜悻悻的准备离开,塞勒斯挑挑眉,“魔镜魔镜挂在墙,谁是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
  魔镜停住,蓦然转过头,一脸严肃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塞勒斯,慢慢露出赞赏的表情,不过魔镜努力保持严肃的样子很滑稽,它一本正经的说,“虽然您很阳光帅气,可就我最近见过的人中,至少有三个比你英俊。”
  “哦?”塞勒斯抬高下巴,一副傲慢的表情,他扬扬眉,示意魔镜继续往下说。
  魔镜是个八卦的大嘴巴,它最喜欢和人讨论美型方面的问题,并热衷进行美型排行榜,“我所认识的人中,这一位铂金长发的帅哥长期蝉联英伦排行榜首位……”。
  塞勒斯看见面前的镜子中出现了卢修斯?马尔福傲娇的样子,对比了一下自己最近在猪头酒吧和他交谈时的颓废样子,塞勒斯有种莫名的喜感。
  “至于这一位,我得说,他的魅力犹胜冠军,但是他不太喜欢照镜子,所以和积分相对较高的冠军相比,他少了一点镜子的亲和度,屈亚军。”魔镜的评论和美国八卦周刊的语气大同小异,而塞勒斯看着玛瑙眼睛的维迪自信的表情,对比伊莫顿虚弱的样子,让他不由暗啐一口。
  再次出现的人影,让塞勒斯忍笑到内伤,“啊,这一位横空出世的美少年,是我极力推荐的新人,他身上积聚了白种男士的美貌,对,就是美貌,要不是年纪尚轻,缺少了一点成熟男人的魅力,我敢打赌就是冠军也未必不可能,他会成为本季偶像派的领军……”,镜子里面,塞缪尔?康纳利正露出温和优雅的笑容。
  “不错……”,塞勒斯摸摸下巴,一副受教的表情,让魔镜非常得意。
  魔镜这厮,然自己闷骚着制作什么帅哥排行,塞勒斯有些不爽,但是看到自己然跻身排行榜前三的位置,也不禁高兴,他想了想,冲着镜子说,“你等等,我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走进另一个房间,从一堆古董收藏中掏出一面中国宋朝时候的铜镜,拿出来凑到魔镜跟前。
  果然,魔镜本来百无聊奈的表情一下子定格成了口水流的表情,“这,这个古典美人是谁?可,可不可以给我凑近点看看?”
  塞勒斯翻翻白眼,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魔镜对于古董镜子总是这么情有独衷,不过他也只是游戏一下而已,“喏,如果我把这面镜子给你,可不可以把我的排名提升到第一位?”
  魔镜一下子愣住了,它看了看塞勒斯手中的镜子,又为难的左右看了看,似乎心里在做复杂的斗争,最后,它一咬牙,闭上眼,坚定的说,“不行,我是绝对不会接受贿赂的,我是面有原则的魔镜……嗯?”
  塞勒斯微笑着看着他,手里又拿出一面铜镜,一上一下的抛着。
  “你可以取代第三名,这位先生!”魔镜飞快的说完,塞勒斯就感到手里一阵吸力,两面镜子都不见了,而镜中的魔镜绿脸蛋也飞快的不见了。
  “对了,这位先生,你叫什么名字?”魔镜突然去而复返,腆着脸问。
  塞勒斯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我是纽曼,塞拉?纽曼。”
  “塞拉?纽曼先生,请问您是通过哪个途径知道呼唤我的咒语的,另外,您是否认识一位名叫塞缪尔?康纳利的先生?”魔镜很认真的问。
  塞勒斯看着魔镜,背在身后的食指和中指搅在一起,微笑着说,“我不认识什么康纳利,我一直很喜欢白雪公主的故事,尤其是里面那面聪明的魔镜,没想到,着咒语真有用啊!”
  魔镜乐呵呵的点点头,友好的告辞了。
  塞勒斯待魔镜离开后,思索了一下,既然魔镜是可以被收买的,那么以后有镜子的地方,就存在被窥视的可能。
  只是,塞勒斯不明白的是,明明他只是待在原地没有改过地址,为什么魔镜没有认出他呢,而是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连续通过魔镜出入马尔福庄园过多次的塞勒斯自然知道,魔镜定位的马尔福家几乎没出过错,第一次是衣帽间,第二次是婴儿室,并且,通过镜子,塞勒斯也轻而易举的突破了女贞路四号的各种防御,带走了哈利?波特。
  明明,当初在盖略特的禁魔空间里,魔镜很容易就判断出了塞勒斯的处境啊?
  塞勒斯突然觉得这一点很有趣,也很有用,他隐约有个想法,没准镜中世界法有能让他更为强大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魔镜魔镜挂在墙,谁是世界上最勇敢的猫咪?
  抓到你了
  坐在去往机场的出租车上,塞勒斯摩挲着手里一面古老的铜镜,若有所思的翻来覆去的看,魔镜总是对古董镜子感兴趣,这件事让塞勒斯好奇,他一旦对什么好奇起来,就会有种解密的冲动。
  那一次匆匆经过镜子世界回到英国,其中奔跑时没有注意周围的景致,只觉得镜中世界一片寂静,并且横跨大西洋只用了短短几分钟。
  因为心急逃脱盖略特的禁魔牢笼,塞勒斯当时没有留意镜中世界的魔力,后来连续多次使用镜子穿梭在不同地方,塞勒斯潜意识里觉得十分自然方便,现在想想,这么粗心的举动对他而言极其不正常。
  到了机场,塞勒斯并没有慌着去订机票,而是拐个弯来到机场洗手间里,对着洗手间的镜子发起呆来。
  为什么从来就没有人关注过镜子里的世界呢?
  塞勒斯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头脑中闪现过格林童话的魔镜、厄尔里斯魔镜的信息,前者是耳熟能详的童话故事里的道具,后者则是巫师世界神秘的炼金产品。
  在哈利?波特第一部中,厄里斯魔镜然能藏下魔法石,连伏地魔都不能轻易拿到那魔镜藏着的魔法石,在麻瓜的迷信中,打破镜子会倒运七年,似乎在所有的传说中,镜子总是充满神秘和邪恶,镜子中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塞勒斯摸着下巴,眼中的兴趣越来越浓厚,如果,我到镜子世界里面去看看,是不是能够找到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好奇心沸腾起来,塞勒斯突然对镜中世界充满期望,左右看看无人,毫不犹豫的对着机场洗手间的镜子念出了那句令人牙酸的咒语,“魔镜魔镜挂在墙,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洗手间的巨大镜子泛起一阵涟漪,绿脑袋迅速出现在塞勒斯面前,“啊,你好,塞拉?纽曼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是……”,塞勒斯咧嘴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扬扬手中的古董镜子,“让我到镜中世界玩,我就给你这个!”
  魔镜惊讶的睁大眼睛,“我的天啊,又是一面古董铜镜,我最近真是太走运了,欢迎你来到镜中世界,纽曼先生。”
  塞勒斯心情雀跃的爬上了洗手间的台子,一纵身跳进了镜面的涟漪。
  很快洗手间的镜子恢复了正常,仿佛静止的时间又流动起来,洗手间里面又开始人来人往,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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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充满了惊喜,等待着你来发掘解密。
  这一次怀着好奇探索的心情进入镜中世界的塞勒斯,发现所看到的事情和原先决然不同,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惊讶的发现从美洲那里进入镜中世界,然后再三进入镜中世界时,周围的景色都如同快速经过的线条一样,好像自己身处一个快速的动车上,周围都是动车的玻璃,因为车速过快,玻璃看到的景色不过是一个个色点组成的线条。
  而这一次,塞勒斯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他看到的就是和机场洗手间一模一样的场景,只不过镜子这边的世界一片寂静,所有的文字图画都是反过来的镜像场景。
  塞勒斯有些不习惯的用反手方向打开洗手间的门,慢慢踱出去,啧啧惊叹的在空无一人的机场穿行,镜中世界的一切物品都和现实中一样可用,除了都是镜像相反的。
  这时,塞勒斯有些兴奋的默念了幻影移形的咒语,依旧是“啪”的一声,他出现在伊尔拉扎特庄园,奇怪的是,镜中世界的伊尔拉扎特庄园没有任何魔法阵保护,不仅如此,惊讶的赛尔斯再次幻影移形到对角巷的位置,发现所有对角巷的店铺都存在,里面的货物却都没有了。
  塞勒斯想了想,大声叫道,“魔镜,镜中世界是不是没有魔法生物?”
  魔镜的绿脸凭空出现在塞勒斯身边,看样子心情不错,“嗯,除了像我一样的镜灵以外,所有有生命的生物都不可能在镜中世界出现。”
  “嗯?为什么?”塞勒斯奇怪了。
  魔镜摇晃着脑袋,“我不知道,反正外面很少有人主动想到镜中世界来,就算进来了也是意外,他们大多很快就离开了镜子世界,如果死在了这里,尸体也会很快消失。”
  塞勒斯若有所思,“那么,你所谓的镜灵能够通过镜子观察镜子外面的事,是吗?”
  魔镜此刻似乎有些踌躇,它小心的斟酌说,“只有力量非常强大的镜灵,可以无所顾忌的观察外面的世界,而像我这样的,只有在被人邀请或驱使时,才能看到一些允许被看到的事情,严格说起来,我们是无法到外面世界去也看不到外面世界的,我们镜灵一辈子都是看不到自己模样的。”
  “也就是说,你都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啊?”塞勒斯好奇的问。
  魔镜点点头,很是沮丧的样子,接着用期待的眼光看着塞勒斯,“你能告诉我,我长得什么样子吗?纽曼先生?”
  塞勒斯笑着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魔镜,没有之一。”
  魔镜高兴的在空中上下跳跃,“太好了,我是最帅的镜灵。”
  “也许是最强大的也说不定……”,塞勒斯笑嘻嘻的补充。
  可魔镜一下子安静下来,似乎有些害羞,“哦不,我不是最强大的,甚至连前十位都不是,最强大的镜灵在东方的昆仑,实际上除了因为诅咒和炼金产生的镜妖,镜灵是很稀少的,我们一直是寂寞的族群,很少和外界生物交流……。”
  “厄里斯魔镜呢,是镜灵还是镜妖?”塞勒斯感兴趣的问。
  “他呀,一个喜欢捉弄人的镜妖,不过他真的很强大,因为他够老,古老的镜子都有产生镜灵或镜妖的可能,所以我才对你给我的古镜那么热衷……”魔镜感叹的说,“尤其是东方古国的镜子,他们产生的镜灵和镜妖比其他地方都多,东方人,神奇的种族!”
  塞勒斯好奇的说,“我发现我在这里能够使用魔法,是不是说,这里也有魔法元素?”
  魔镜睁大眼睛,“能吗?你能在这里使用魔法?我不太清楚,这里很多巫师都来过,不过好像他们都没有像你一样好奇,问过我这么多问题,他们通常都是匆匆的来,匆匆的走,也没人特意来这里参观,说实话,纽曼先生,能和你交谈我很高兴,这么多年来,人类只在用得着我的地方念我的名字,其他时候,他们大多对我们镜子不理不睬。”
  “有趣,一个这么精彩的世界就这么被忽略了……”塞勒斯咬着指甲,觉得非常讽刺,又觉得这是上天神奇的安排。
  塞勒斯敏锐的发现了,镜中世界魔力充足,幻影移形本是个很耗费魔力的法术,但在这里,几乎毫不费力,这个世界除了镜灵之类的,没有活物,所以金银珠宝什么的,可以所欲所求,简直是个无尽的宝库。
  “我可以在这里长期住吗?”
  塞勒斯出其不意的问题让魔镜愣住了,它皱着眉想了想,“你不该问我,只要你能在这个世界生存,怎么都可以。”
  “只要告诉我怎么进出就可以了,我不能每次都麻烦你不是吗?”塞勒斯笑眯眯的引诱魔镜。
  魔镜想了想,“镜灵是出不了镜子世界的,但是巫师可以,纽曼先生,没有镜灵的引领,你是无法自由进出镜中世界的,除非……”魔镜的表情有些犹豫。
  塞勒斯追问,“除非什么?”
  “除非你也成为镜灵……,”魔镜很期待的说,“我愿意和你分享我的镜子,塞拉,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不知为什么,塞勒斯头脑里出现桃金娘羞涩的对着哈利?波特说,“我们可以共用一只马桶”的情景。
  摇摇头挥去那诡异的感觉,塞勒斯问,“怎样成为镜灵?”
  魔镜想了想说,“可能……也许……大概……嗯,我不知道!”
  塞勒斯差点跌倒,但是魔镜下一句的话引起了他的注意,“不过,越古老的镜子知道得越多,你能弄到东方古镜,也许问问它们就知道了。”
  塞勒斯闻言,虽有不满,但也无法,只能先退出了镜中世界。
  果然,从镜中世界出来那一瞬间,塞勒斯感到一阵晕眩,要不是早有心理准备,他一定会忽略过去这种诡异的感觉,那个感觉似乎让他忽视镜中世界的神奇,并排斥他过于关注镜中世界。
  “唔,有些像麻瓜驱逐咒,但是这种感觉不仅是针对麻瓜的,还有巫师,难道,镜中世界实际上是有主宰之类的力量关注的领域?”塞勒斯捂着下巴思索,浑然不觉自己所处的环境有些诡异。
  等他思索完了,转移注意力时,愕然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
  “该死的,我就知道,这件事不寻常。”塞勒斯惊慌失措的到处找地方躲,心里暗恨魔镜,或者是镜中世界的神秘主宰。
  伊尔拉扎特庄园的一处最大的卧室中,塞勒斯在慌乱的寻找自己过去安置魔法阵的后门,这个卧室里有一面巨大的铜镜,古埃及那种款式的,原来只是塞勒斯随便安置的装饰品,现在成了害他的主谋,铜镜上缓缓的滑过一丝丝诡异的绿光,绿光中隐约可见一双幸灾乐祸的眼睛。
  “魔镜魔镜挂在墙,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塞勒斯在苦搜阵眼无果后,终于意识到伊莫顿很可能发现了自己来过,所以改了阵眼,半神的手法就是高明,愣是没让塞勒斯找到漏洞,最后不得不再次寄希望于镜子通道。
  可是这一次,铜镜丝毫没有反应,很明显,那个镜中世界的主宰注意到了塞勒斯,现在把他给屏蔽了。
  “该死的,快让我出去,镜子!”塞勒斯愤恨的捶着镜面,却发现镜子那边,一个人影正在靠近,原来那是伊莫顿缓缓走过走廊的样子,看情形,伊莫顿还没发现塞勒斯就在伊尔拉扎特庄园,但是,他正往卧室方向走来,塞勒斯对这所庄园每个房间无比熟悉,塞勒斯通过镜子的监视镜头能够清楚的看到伊莫顿转过的每个角落,都是朝着这个方向来的。
  不敢再高声呵斥镜子,也不敢再捶镜子,生怕快走到门口的伊莫顿发现了自己。塞勒斯慌乱的视线四下搜索着可以藏人的地方,看样子,镜子主宰似乎故意把他送到了这里,并且还恶趣味的给他展示愈来愈近的伊莫顿。
  终于藏到落地窗帘的幕布后面,塞勒斯缩回脑袋,双手合十祷告,千万不要被伊莫顿找到。
  但显然,塞勒斯从来都不是幸运的家伙,伊莫顿走进卧室时,那面巨大的铜镜赫然展现的是躲在窗帘后面一副闭眼祷告的塞勒斯的样子,不过,镜子中的塞勒斯却是他的真实面貌。
  伊莫顿开始的时候视线根本没有看铜镜,而是径自走到窗台前,推开窗户,怔怔的看着窗外发呆,眼神忧郁,从塞勒斯这个角度偷窥非常清楚能看到大祭司先生眼中的惆怅。
  塞勒斯额角的汗哗哗的冒,合十的双手捂住嘴,睁大眼睛一副惊恐小动物的萌样,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所有表情在恶劣的镜子里一览无余。
  所以,当大祭司先生转身,从镜子中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某人时,眼神一下子就亮了,其中的惊喜几乎晃花了某个胆小鬼偷窥的眼。
  伊莫顿只是愣了一秒,就飞快的了解到塞勒斯就在这个房间里,他只是微微扫视了一下房间,接着缓缓转过头来,一阵风沙掀起身边华丽的落地窗帘,塞勒斯傻傻的出现在他面前。
  伊莫顿慢慢走到易容了的塞勒斯面前,嘴角撮着微笑,伸手拂过风吹乱了的塞勒斯的亚麻色头发,塞勒斯在他的手拂过之后恢复了原来的样貌。
  伊莫顿轻轻俯□子,在吓呆了的塞勒斯耳边轻声说,“抓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惨了,被发现了!
  不是梦
  “诶?怎么动不了了?”,魔镜委屈的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方寸之地,“谁啊,谁算计我?”
  听到塞勒斯念咒的魔镜,本来屁颠屁颠的赶向伊尔拉扎特庄园的卧室铜镜,却在中途被截留了,不仅截留了,还被带到了它从未来过的镜中世界的一个地方。
  “诶?怎么说你呢,魔镜,你险些闯了大祸……”,魔镜的绿脸身边出现了一张梳着双髻的萝莉脸,一脸严肃的看着绿脸蛋同类,“你差点暴露了我们的世界,引来了贪婪的人类!”
  魔镜露出惊讶的神色,“你是哪个镜灵?为什么我从未见过你?”
  萝莉脸镜灵冷哼一声,“你没见过的镜灵多了去了!送你四个字,孤陋寡闻!”
  魔镜很气愤,他是懂中文的,所以更加生气,想我魔镜,哪些大风大浪没见过,你这只萝莉懂什么。哼,从他诞生以来,从未见过这么不可爱的同类。
  “咱们镜中世界也不是什么秘密,那些人类有求于我们的地方多了,为此我还找到了好多同类,你凭什么说我闯祸?”
  萝莉脸讥讽的说,“咱们镜中世界是独一无二的福地,傻瓜,只有大福缘,大机缘的人才能偶尔来这里一探本源,你倒好,开门揖盗,你知不知道咱老祖宗当初是多么辛苦才布置好这个弥天大结界,结果,我们在前面垒墙,你在后面给我们开后门,哼,等会儿老祖宗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魔镜突然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这小萝莉说的一套套的,好像真的有个什么禁忌自己不知道。
  就在魔镜的小心肝在忐忑颤抖时,一个强大的威压从四面八方传来,威严的声音响起,“大胆魔镜,然擅自带人类来到镜中,你可知罪?”
  魔镜一颤抖,绿脸几乎变成黄瓜状,嗫蹑的小声说,“我又不知道不能带人来,你凶什么凶?”
  “大胆!”那个威严的声音低喝一声。
  魔镜垮着绿脸豁出去大叫,“我就带进来了怎么样,你管的着,你又不是我爸爸妈妈。”
  不得不说魔镜这话很有喜感,那个声音顿时熄了火。
  再看一旁的萝莉脸,似乎憋笑得很痛苦。
  终于,“哇哈哈,好好笑,秦镜,你也有吃瘪的一天!”
  “闭嘴,八咫镜,还轮不到你笑话我,你座下的违纪事件更多,主宰迟早要发落你。”
  “哼,秦镜,你别以为主宰器重你就耀武扬威,违纪,什么叫违纪,那些人自己禁不住诱惑着了道,活该!再说,我这里诞生的镜妖比你的业绩好多了,你一天到晚只知道死板的规矩,怪不得这么久都没有后裔……。”
  “大胆……”
  “大,大什么胆,咱镜子只有脸,没有胆,你有胆你给我照镜子去啊!”
  “……你,放肆!”
  “……放肆,我还放五呐,你除了乱吼,连话都不会说吗?”
  魔镜一头黑线的看着萝莉脸和一个秦国将军脸在那里争吵,不由幽幽来了一句,“感情真好啊……。”
  “闭嘴!”果然,两只脸齐齐扭过来对着魔镜怒吼一声。
  魔镜缩了缩脑袋,准备悄悄的开溜,哪知一转脑袋,就看到一只可怕的绿脸蛋。
  “啊啊啊啊”,魔镜吓得大叫,往左跑,左边也是绿脸蛋,往右跑,右边也是绿脸蛋,“救命啊,有怪物!”
  “啊,真可怜……”萝莉脸一脸叹息的样子。
  “嗯,我就说他没好下场!”秦镜摇摇头。
  “主宰真残忍,然给魔镜照镜子!”两只旁观的镜灵齐声叹息,看着魔镜被自己的影子吓得四处乱窜。
  “活活活”,空旷的镜中世界,传来莫名主宰的变态笑声。
  魔镜从未见过自己的脸,所以,被主宰在镜中世界变出的镜子吓到了,悲催的四处逃窜中。
  “听着,魔镜,以前你不知道就算了,现在告诉你规矩,不准随便放人类进来,不然,就让你照镜子!”镜中世界里响着震耳欲聋的声音,魔镜泪流满面的边逃窜边讨饶。
  “啊,太可怕了,照镜子真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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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塞勒斯的镜子朋友在镜中世界受着“非人”的惩罚,塞勒斯这一头,也陷入了非常大的危机之中。
  “……这个,伊莫顿老师,可不可以松开,很辛苦的啊!”被伊莫顿紧紧拥抱在怀中的塞勒斯,脑袋搁在伊莫顿肩膀处,眨巴眨巴大眼睛,这种姿势保持一刻钟真的很痛苦耶。
  伊莫顿身形一顿,松开怀抱,在塞勒斯还没来得及喘气的瞬间,又狠狠的抱住他。
  这一次,塞勒斯换了伊莫顿另一只肩膀搁脑袋,伊莫顿力道之大,勒得塞勒斯直翻白眼。
  “我不会松手的,塞勒斯……”伊莫顿含糊的在塞勒斯耳边说,“我知道你想离开我,一松手你就溜了,我不会松手的,永远。”
  塞勒斯艰难的说,“我……我想走也不成啊,导师大人,我已经快被你勒死了!”
  伊莫顿似乎呆了一下,赶紧放松了胳膊的力度,低下头看着塞勒斯狼狈的大喘粗气,皱皱眉,“塞勒斯,你变弱了?”
  被勒得够呛的塞勒斯无奈的耸耸肩,瞪了伊莫顿一眼,“导师大人,从身体里取出神格还能保持以往全盛时期的力量是不可能的,不过,只要你变得很强就够了,不是吗?”
  塞勒斯讽刺的语气让伊莫顿有些意外,他凑近了塞勒斯,低声说,“你在怨我?”
  塞勒斯冷笑一声,索性豁出去说,“怨你?我怎么敢怨你,伊莫顿,我得感谢你不是吗,本来我已经是个死人了,是你复活了我,所以把命还给你是应该的,不仅如此,我还应该生生世世服侍你,为你谋划,替你解析《亡灵圣经》,为你登上神座鞠躬尽瘁,哪怕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对吗?”
  塞勒斯尖锐的语气让伊莫顿顿时恼怒,他双手狠狠捏着塞勒斯的胳膊,一双眼睛几乎喷出火来,“我从没想你死,塞勒斯,你应该知道的,我从未想过让你魂飞魄散,我宁可……”
  伊莫顿突然顿住了话语,有些忧伤的看着塞勒斯说,“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永远……我……”
  伊莫顿突然说不出话了,因为他当初为了成神,虽然实际的计划是把伏地魔诓骗成祭品,来取得拉的力量,却也隐隐把塞勒斯体内那块神格当做了最后的手段,如果伏地魔没有中招,就走那最后的一步。
  所以,实际上,伊莫顿的确把塞勒斯的生死不放在心上,不是吗?
  亦或是,当时的伊莫顿,根本就没有把塞勒斯当做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随时可以复活的物品,只在塞勒斯消失的这一年中,发现通过《亡灵圣经》也有复活不了的人的时候,才察觉到自己真正的心意,进而陷入失落的恐慌和痛苦之中。
  “我,真的没想过……”伊莫顿的解释苍白无力,一双眼睛带着痛苦和自责的看着塞勒斯,似乎是祈求原谅,又似乎是想说别的什么。
  啊,这是什么?天啊,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塞勒斯在心里狂呼,他最受不了伊莫顿这种忧郁的眼神,当初看电影时就被萌到过,该死的,别用对付安苏娜那招对付我,我不吃你这套,我可是知道你真正的性取向的,休想对我使用美男计……
  可是,塞勒斯内心的呼声伊莫顿听不到,伊莫顿只觉得塞勒斯仇视自己这件事非常的令他难过,所以情绪低落,可禁锢着塞勒斯的力度一点也不见少,“塞勒斯,无论你是否相信,我是不会放手的。”
  深吸一口气,伊莫顿眼中的忧郁自责立马被收起来,转为更加猛烈的坚定和占有欲。
  塞勒斯感到双臂火一样被灼伤,熟悉的感觉让他马上意识到伊莫顿想干什么,愤怒冲上心肺,怒吼一声,“你休想再把我当奴隶,该死的,伊莫顿,我恨你!”
  浑身燃起金红色的火焰,塞勒斯发怒了,他毫不犹豫的燃烧身体的魔力要发出一次超长距离的空间转移。
  “不!”伊莫顿大惊,他能够感觉到塞勒斯在耗费极大代价启动一个转移的魔法,虽然手心被塞勒斯身上的凤凰之火灼得火热,让伊莫顿知道这种火焰不是凡火,很可能对自己造成伤害,伊莫顿依旧毫不犹豫的再次抱紧塞勒斯,在痛苦中喃喃说,“停下,塞勒斯,别离开我!”
  “放手!”塞勒斯看着伊莫顿被火灼伤痛苦的表情,咬了咬牙,冷酷的说。
  “不放!”伊莫顿固执的说,身上的魔力在急速减退。
  “混蛋,不放手,你会死的!”塞勒斯急了,他的魔力近乎枯竭,却仍然不敢发动最后的转移,因为那个时候,凤凰之火的威力将达到至高,伊莫顿势必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
  “死也不放手!”伊莫顿固执的看着塞勒斯。
  塞勒斯一狠心,就要发动最后的咒语,却在伊莫顿固执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浴火的倒影,那双眼中只有自己的影子,这让塞勒斯心里骤然揪痛。
  “唉!”塞勒斯身上的火焰骤然消失,灼热的温度慢慢冷却,他垂头,一滴眼泪落下,仿佛岩浆一样灼穿了地板。
  “我会死的……”塞勒斯抬起头,眼中淌着血红的泪水,“伊莫顿,失去了自由,我会死的,如果你给我戴上奴隶的禁制,就是在杀死我!”
  伊莫顿心中一紧,狠狠把塞勒斯按在怀里,“不戴,什么都不戴,只要你不离开我,别哭,塞勒斯,别流泪,什么都依你,我不给你下禁制。”
  塞勒斯闻言,眨眨眼,泪水奇迹般消失了,怀疑的看着伊莫顿,“你这么好说话?”
  伊莫顿见塞勒斯没有再不要命的消耗魔力自残,赶紧点头,非常认真的看着塞勒斯的眼睛,“是的,只要你答应不离开我,什么都可以商量。”
  塞勒斯更加狐疑的看着伊莫顿,“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伊莫顿深情的看着塞勒斯,微笑着说。
  “咚!”塞勒斯一个头槌砸向伊莫顿的下巴,只砸得伊莫顿头晕目眩,然手还没放松。
  “疼吗?”塞勒斯看着伊莫顿龇牙咧嘴的样子,愣愣的问。
  “……”伊莫顿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脸部微笑的表情,诚恳的说,“很疼。”
  “哦,那就不是在做梦啦!”塞勒斯傻乎乎的笑了一下,接着眼睛一翻,瞬间晕倒在伊莫顿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啊,原来不是梦啊……
  认命吧,我的爱人!
  “放手,波特”,斯内普用杀人的眼光瞪着抱着自己裤腿的绿眼睛小鬼。
  “PA PA”哈利仰起头,崇拜的看着斯内普,甜甜的叫爸爸。
  “闭嘴,波特!”斯内普不敢动,脚下这小鬼很脆弱,不小心踩坏了就遭了。
  “咳咳,西弗勒斯,以我所见,你可以把哈利抱起来……”,邓布利多看着眼前诡异的场景,觉得自己多年以来的镇定有崩溃的趋势。
  “让我抱一只波特?没门!”斯内普阴森森的看着脚下的小鬼,眼中有不加掩饰的厌恶。
  “PAPA?”哈利伸手索抱,歪着脑袋一脸期盼的看着斯内普,“抱,抱哈利!”
  “邓布利多校长,劳驾把你们家小狮子领走。”斯内普一字一顿的说。
  邓布利多眨眨眼,弯下腰,和蔼的看着哈利,“哈利,想和阿不思爷爷去吃甜点吗?”
  哈利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盯着邓布利多瞅了瞅,坚定的抱紧了斯内普的大腿,“PAPA,吃甜点。”
  邓布利多耸耸肩,抬起头,“看来不是‘我们家’的,西弗勒斯,哈利似乎中意‘你们家’……。”
  斯内普额角的青筋都要跳出来,他低吼一声,“邓布利多校长,这孩子被一个疯子绑架了,我不知道那疯子为什么教他这些,可我清楚的知道,想让我照顾一只波特,是绝对不可能的。”
  邓布利多点点头,“我知道,西弗勒斯,哈利的情况有些特别,他必须待在有莉莉血缘关系的亲戚家,否则莉莉的牺牲就白费了,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用更理智的方式看待这孩子,他现在的处境不怎么乐观,西里斯没有你细心,而且他过于冲动,这一次哈利失踪后他甚至连我都不再信任,我需要一个人愿意保护这孩子,一名绝对理智并且强大的人。”
  “我是一名食死徒,邓布利多。”斯内普冷冷的看着老校长。
  邓布利多微笑着说,“但你也是莉莉的好朋友,西弗勒斯,最值得信任的好朋友。”
  斯内普垂下眼帘,“詹姆斯?波特是我的敌人,我想你应该知道。”
  邓布利多苦笑,“孩子是无辜的,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明白一个糟糕的童年意味着什么,西弗……。”
  斯内普抿紧了嘴,过了半晌才嘶哑着声音说,“我不能保证什么,你知道吗,我甚至不能保证是否会忍不住杀了他,没有他,莉莉可能还活着。”
  邓布利多叹息一声,“西弗,看看这孩子,他对你们的恩怨一无所知,他现在是一张白纸,良好的引导能让他健康成长,他有一双和莉莉一样清澈的眼睛,也许也有一颗和莉莉一样善良活泼的心灵。”
  斯内普沉默了,他低头看了看哈利期盼的眼睛,从那清澈的绿眸中看到了自己倔强的影子,慢慢弯下腰,尝试抱起孩子,在他的双手还离哈利半尺远的时候,孩子咯咯笑着扑了上来,因为太急切,几乎跌倒。
  “愚蠢的小巨怪!”斯内普慌忙抱起差点跌倒的哈利,在孩子活泼的笑声中败下阵来。
  “我不保证什么……”斯内普抱起哈利,眼神却扫过邓布利多,在老人和蔼的笑容注视下,忍不住再补充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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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勒斯,醒来就不要装睡了!”伊莫顿俯□子,凑近塞勒斯耳边,温柔的吐出一口热气。
  果然,塞勒斯的耳根红了,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两下,可就是闭着眼不睁开。
  “哦,你是害羞了,还是在……诱惑我?”伊莫顿捉狭的在塞勒斯耳边说,一只手不安份的环上了塞勒斯的腰。
  呼的睁开眼睛,塞勒斯急忙推开伊莫顿的手,涨红了脸,“你,你别动手动脚啊……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伊莫顿眯了眯眼,视线顺着塞勒斯的脸滑向塞勒斯松散衣领下露出的精致锁骨,“我也不是随便的人……”。
  抬起胳膊,伊莫顿右手心罩在在塞勒斯的额头上方,也不接触塞勒斯的肌肤,却缓缓顺沿着空气从塞勒斯脸庞滑到右肩、右臂、右手腕,直到覆下来盖住塞勒斯的右手。
  轻轻捻起塞勒斯的右手,温柔的轻吻上去,伊莫顿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塞勒斯,“只要你在我身边,哪怕只是这么看着你,也足够了”
  塞勒斯哪见过这阵势,被迷得七荤八素,暗道:怪不得安苏娜法老都不要了,伊莫顿的本事可不是盖的,我要有他一半本事,现在也孩子满地跑了。
  塞勒斯没想到自己的定力也不差,然在伊莫顿卖力的散发荷尔蒙时,还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似乎觉察到塞勒斯的不专心,伊莫顿眯了眯眼,手里突然发力,一把将塞勒斯扯到怀里,下巴搁着塞勒斯的头,郁闷的说,“唉,我拿你怎么办?”
  塞勒斯措不及防的又变成了伊莫顿的抱枕,翻翻白眼道,“好了,伊莫顿老师,玩笑开到此,你就说说要我做什么吧,只要你不给我戴上奴隶项圈,我塞勒斯能为你做的,力所能及之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伊莫顿的身体僵硬了,他猛地抓紧塞勒斯的双臂,低头看着塞勒斯,“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
  塞勒斯耸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得了,伊莫顿老师,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上一次是侍寝,这一次是玩暧昧,我虽然怎么聪明,可不会在同一事情上被骗两次……”。
  他一副“我心知肚明”的表情挑挑眉,瞅瞅伊莫顿臭臭的脸,“说吧,伊莫顿老师,是让我给伏地魔一个好看,还是帮你收拢一些尚有潜力的信徒,只要你吩咐,塞勒斯随时待命,另外……”
  塞勒斯眨眨眼,调皮的说,“我刚才表现得怎样,是不是很像一个苦苦暗念你多年,然后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苦逼傻受……说实话啊,一开始真被你唬到了,不过好在我定力够深,伊莫顿老师,我可没忘记,安苏娜是你的最爱哦……。”
  得意洋洋的塞勒斯突然感到双臂一紧,接着面前传来骇人的魔压,睁大眼睛看着伊莫顿一副愤怒的表情,他低吼着,“别说了,塞勒斯,你这个傻瓜,我爱你,不是开玩笑,没有什么目的,没有什么任务,这次我是认真的,塞勒斯,我伊莫顿要的就是你。”
  说完,伊莫顿狠狠吻上塞勒斯的嘴唇,辗转厮磨,一副好像要把塞勒斯吃进肚子里的样子。
  “唔嗯啊”,塞勒斯几乎要憋过气去,伊莫顿强势霸道的吻让他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的脑袋又迷糊起来,沉浸在伊莫顿高超的吻技下。
  许久,伊莫顿才停了下来,看见怀中塞勒斯一圈蚊香眼,满脸通红,嘟着的嘴红肿肿的样子,不禁低笑一声。
  伊莫顿的笑声惊醒了还晕头晕脑的塞勒斯,他飞快的推开伊莫顿,狠狠擦着嘴,哼哼唧唧的含糊不清说着什么,“……靠,被占便宜了,恶劣的伊莫顿,啊,真不争气啊,怎么能被迷晕了呐!”
  抬起头飞快的看了伊莫顿一眼,塞勒斯躲躲闪闪的又低下头,“伊莫顿老师,你不要再心血来潮捉弄我了,我知道安苏娜那件事对你打击很大,我呢,也的确对你有点小小的迷恋……”
  塞勒斯伸出手,食指和拇指比划着一点点的姿势,小老鼠一般偷看了伊莫顿的表情一眼,鼓起勇气强调,“真的只有一点点,哦,好吧,就算还多一点点……但是,你不用把每个对你有好感的人都抱上床,荤素不忌是不对滴,为了填补感情空虚而擅自改变性向爱好更是不人道的……”
  伊莫顿挑挑眉看着塞勒斯在那里对着手指,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絮絮叨叨的,突然觉得这个小学徒真的很可爱,为什么他以前就没发现他这么有趣呐?
  “你在拒绝我?”伊莫顿故意沉下声音。
  果然,塞勒斯一副受惊吓的样子,狂摇头,“不不,不是拒绝,是给你分析一下,让您从爱情的幻觉中走出来,不至于犯下让你我都后悔的错误……。”
  塞勒斯焦急的搔搔头,又看了伊莫顿一眼,发现大祭司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才更加小心的说,“嗯,怎么说呢?伊莫顿,我知道我们相处时间很长,比安苏娜都长,所以才让你有种非我不可的错觉,可你看,你原来从未想过和我谈情爱之事对吗,也是后来被安苏娜伤了心后才病急乱投医的,还有,作为第三次复活你的人,你可能对我有种雏鸟情结,也就是说,你是错误的定位了我们的关系……”
  “我们还没有发生过关系,塞勒斯!”伊莫顿突然插进来的一句话,让塞勒斯几乎噎死,他拍拍脑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告诫自己,伊莫顿是爱情白痴,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咳咳,老师,一旦发生关系,就错得更彻底了,很可能你我都要陷入尴尬境地,连师徒都做不成……”塞勒斯急忙补充。
  “我不要你做我徒弟,做我的爱人,塞勒斯,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伊莫顿微笑着说,语气温柔,爱抚的手又伸向塞勒斯的腰肢。
  “啪!”塞勒斯看也不看的拍开伊莫顿不老实的手,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乖,别乱动,伊莫顿老师,听我认真给你分析,咱们之间可以是师徒、朋友、搭档、甚至死党,都成,可是,绝对不能是爱人……”塞勒斯掰着手指一一列举,最后摊开手耸耸肩,“我喜欢偶像,但不会爬上偶像的床,你懂吗?那会让我,怎么说呢,有种幻想破灭的感觉……”
  “可你说过你对我有迷恋,嗯,尽管是一点点,但还是有的,成为我的爱人不是很自然的吗?”伊莫顿歪着头,一脸不解的看着塞勒斯,突然觉得逗这个小家伙是件屡试不爽的享受。
  “啊,你怎么这么纠结啊!”塞勒斯有些心烦,大吼一声,瞪着伊莫顿,气呼呼的伸出手指一下一下的点着伊莫顿的胸口,气急败坏的口不择言:
  “看见一个那么痴心爱着安苏娜,并为她的死流泪难过,不惜一切代价复活爱人的伊莫顿,任何人都会有些迷恋的好不好?可是如果伊莫顿不再爱安苏娜了,那还是伊莫顿吗?再说,如果有了一点点迷恋,就都要转化成爱恋,那我还觉得维迪长得帅又聪明呢,卢修斯的傲娇也很萌啊,再不济斯内普虽然刻薄,痴情起来也不比你差,一个个都由迷恋发展成爱人,我都可以建一个后宫了!……啊,我都说了些什么!”
  反应过来的塞勒斯一下子掩住口,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伊莫顿脸色由漫不经心变成迷惘,由迷惘变成震惊,由震惊变为愤怒,最后却渐渐平静下来,面无表情。
  “原来……是我错了……”,伊莫顿轻笑一声,低下头,喃喃的说,“早就知道你是个这方面迟钝的,我就不该寄希望你自己明白,就算说得这么直接,你也还是迟钝的!”
  “嗯?伊莫顿老师,你……生气了?”塞勒斯探头探脑的想看清垂着头的伊莫顿的表情。
  “塞勒斯,告诉我,你爱我吗?”伊莫顿低着头,声音幽幽的。
  塞勒斯张开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艰难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嗫蹑的说,“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嗯,我想我得再给你分析一下,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什么是迷恋,什么是……然后我们要通过测试、验证以及多方面的求证来解开这个命题……啊,你干什么?”
  在塞勒斯惊慌的眼神中,伊莫顿纵身将塞勒斯扑倒在床,一只手将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上,一只手开始撕扯塞勒斯的衣服,嘴里还说着,“我就不应该让你啰嗦这么久,我早该这么做了,对付你这种不开窍的,就得按照我的方式来,塞勒斯,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反正早晚都是我的人,你就认命吧。”
  “啊,你这个混蛋,色狼,住手……唔,住嘴……不,住手,停下,别,呜呜,嗯……!”
  伊尔拉扎特庄园最豪华的卧室中,KINGSIZE的立柱床上,床帏自动落下,掩盖了里面的呻吟和喘息,以及满满的春色,巨大的铜镜闪过一丝绿光,带着一丝不能偷窥的遗憾渐渐消散。
  85无尽的爱
  盖略特?格林德沃放下手里的记事本,淡淡的瞅了瞅静静站在一旁的戴着斗篷的黑袍人。
  “逝去的就让它逝去,奢望过多,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追求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是奢望,如果力所能及,则仅仅是个选择题而已,不是吗?”
  黑袍人放下黑斗篷,一张青白色的脸上满是疤痕,玛瑙色的眼睛闪闪发亮。
  盖略特若有所思的看着黑袍人的眼睛,“我不做黑魔王很久了……”
  “不需要你出面,格林德沃先生,你只用授权我借用你在英国的一部分力量,不久之后,你的愿望就会达成。”黑袍人平静的说。
  盖略特皱皱眉,“我从不和不知底细的人交易,所以,不愿以真实姓名示人的先生,请你离开吧。”
  黑袍人低下头,重新戴上兜帽,转身走的时候,离开的时候低声说,“格林德沃先生,无论你是否相信,我没有恶意。”
  盖略特闭上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眼中露出坚定,“我自己的事,自己知道,如果有可能,请给我曾经最得力的手下带去一句话,我从来不怪他,真的,他是个合格的军人,最忠诚的战士。”
  黑袍人身体微颤,垂下头,似乎想回头看一眼,却最终没有这么做。
  待黑袍人走后,盖略特?格林德沃叹口气,打了一个响指,不一会儿,福克斯清亮的鸣叫出现在房间里,盖略特伸出手臂,摸摸停在肩头的福克斯,“福克斯,期待已死的人再次复活,真的是对的吗?”
  福克斯低下头,轻轻啄啄盖略特的手指。
  盖略特沉默半晌,再次叹口气,“该不该让阿不思知道这件事呢?”
  福克斯歪着头,似乎不懂盖略特的意思,最终,老魔王在一阵叹息中,将一个小便条绑在了福克斯的腿上。
  “希望我这次的选择是对的……”,盖略特怔怔看着福克斯消失在视线中,有些萧索的关上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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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勒斯很想像刚才一样晕过去,但是被凤凰之火改造过的身体异常强壮,以及,敏感。
  身体强壮,所以很难立马晕过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身体敏感,所以即使是轻轻的触碰,他也会立刻有反应。
  更何况,抚摸轻吻他身体的,是个中老手。
  双手被禁锢在头顶上,让塞勒斯有种无助的脆弱感,他很想往后缩,但本能的反应让他反而挺起了胸膛。
  伊莫顿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把塞勒斯的衣衫撕开,大祭司埋下头啃咬着塞勒斯的耳垂,颈项以及锁骨等一切敏感的地方,让那里逐渐留下或红或青紫的痕迹。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他一边轻吻一边说,一只手探下去,拂过了塞勒斯的脆弱。
  “放开我,混蛋,放开我!”塞勒斯一边扭动一边怒骂,脸上潮红一片。
  “塞勒斯,真香甜的味道……”,伊莫顿轻笑一声,禁锢了塞勒斯双手的右手突然松开,就在塞勒斯双手腾出来想去推开伊莫顿的瞬间,床铺两边突然出现两只精致的黄金锁链,牢牢拴住塞勒斯的双手,将其固定在床铺两边。
  “你,卑鄙!”塞勒斯魔力不如伊莫顿,无法消除伊莫顿变出来的锁链,只能不甘心的狠狠瞪着伊莫顿,看着他慢条斯理的一手握住自己的腰,一手拂过自己撕破的衣袍和裤子,把衣物全部化成了飞灰。
  伊莫顿的动作温柔得像拂过水面,但塞勒斯觉得身上不由自主的被勾起了微醺的□。
  “该死的,伊莫顿,衣服也是要钱买的。”塞勒斯怒吼想用言语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伊莫顿的手段不是盖的,在三千年前就是底比斯的情圣。
  伊莫顿满意的眯起眼,打量着不着一缕的塞勒斯,“今天你用不着衣服,我的爱人,以后你想要多贵的衣服,我都给你买。”
  “去他……妈的你的爱人!”塞勒斯使劲想摆脱伊莫顿的桎梏,却在摩挲间感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靠近了自己的大腿根部,火热热的温度让自己汗毛都竖了起来。
  塞勒斯呆了一下,立马大叫起来,“不要,伊莫顿,不要冲动,我是男的,臭烘烘硬邦邦的男人,你喜欢女人,香香软软的软妹子,嗯,听着,请你清醒一下,别做错事啊……”
  塞勒斯急促的恳求声在大祭司的耳朵里,却像是催情的魔药。
  伊莫顿埋下头,吻上了塞勒斯胸前的茱萸,吻一下,抬头看一下塞勒斯苦苦隐忍的脸,和急促的求饶,微笑,往下移一点,再吻一下,抬头看看塞勒斯的表情,塞勒斯张开嘴倒吸一口气,不由自主的闭上眼咬住嘴唇,停止了求饶,努力抵御着渐渐泛滥的□。
  伊莫顿恶趣味的一点点吻着塞勒斯的上半身,手却握着塞勒斯的脆弱慢慢调戏,乃至渐渐握紧。
  “啊!”终于忍不住弓起身子释放的塞勒斯,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筋疲力尽的瘫软。
  大祭司满意的笑了,微眯的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他猛地抬起塞勒斯的双腿,在塞勒斯无力的反抗中毫不迟疑的侵入了塞勒斯的身体。
  “唔……”塞勒斯骤然捏紧拳头,紧闭双眼,咬着牙关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伊莫顿俯□子,一边慢慢调整自己在塞勒斯身体里的角度,一边温柔的安慰他,“放松,塞勒斯,把自己交给我,我不会让你很痛苦的。”
  “滚!”塞勒斯从牙关里迸出一个字。
  “放松,不然你会更痛苦……”,伊莫顿也忍得很难受,但丝毫没有退缩的打算,他慢慢试探着前进或后退一点,每一次试探都引起塞勒斯一阵痉挛,直到碰到某个地方,塞勒斯浑身一震,伊莫顿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亲爱的,我知道你很疼,但是,这样,你就会更加的印象深刻!”伊莫顿一边开心的说着,一边开始加速,慢慢的有节奏的释放自己的冲动。
  一开始的时候,塞勒斯还痛得想晕死过去,用尽力量想摆脱桎梏的手腕,被挣扎的动作勒得快要断掉,可随着伊莫顿富有技巧的挑逗和熟练的定位,塞勒斯很快就由疼痛转为了奇怪的痒痒的感觉,进而一种被填满空虚的快感袭来,让他呼吸都难以掌控。
  伊莫顿双手按住塞勒斯不断挣扎的手腕,魔力温柔的修补好塞勒斯腕上的伤痕,同时将锁链变成了柔软的丝绸,以免伤害再一次出现,伊莫顿一边积极的运动着,一边深情看着塞勒斯轻声说,“我会心疼的,塞勒斯,你的全部都是属于我的,任何伤害,都是不允许的。”
  “去,他妈……的不允许,你给我,唔,混蛋,出去,嗯,嗯”,塞勒斯艰难的喘着气,可抵御不了越来越薰醉的快感,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清明也渐渐消散。
  伊莫顿的眸色越来越深,慢慢无法抑制自己的迫切,动作变得霸道粗鲁起来。
  “嗯,嗯,唔,啊”无法压抑的细碎呻吟从塞勒斯嘴里发出,失神的盯着不断晃动的上方,塞勒斯微张着嘴,觉得一阵飘忽的迷惘充满头脑。
  伊莫顿很享受的听着塞勒斯动情的呻吟,干劲十足的加大动作的频率,“我爱你”他大声说,狠狠律动两下,“我爱你,塞勒斯!”他火热的盯着塞勒斯汗水浸透的身体,以及身上俺属于自己的痕迹。
  塞勒斯头脑一片迷糊,本能的跟着伊莫顿的频率颤抖,放松,然后不自觉的呻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筋疲力尽,直到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
  “终于……结束了吗?”当塞勒斯觉得体内有一股灼热注入时,期盼已久的困倦晕眩感把他带入了黑暗。
  伊莫顿紧紧抱着塞勒斯,贪婪的呼吸着塞勒斯身上的味道,“你跑不掉的,塞勒斯,永远。”
  大祭司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也不从塞勒斯身体里出来,而是就这么抱着爱人,再次轻轻舔舐着塞勒斯的每一寸肌肤,“呵呵,小东西,睡着了也是躲不过的……”喃喃低语一声,伊莫顿依旧不放过晕睡过去的塞勒斯,开始了新一轮征伐。
  柔软宽大的黑色床单上,交缠的身影深深重叠。
  ————场景分割线————
  “咚咚咚”,蜘蛛尾巷的门被突然敲响。
  “该死的”,斯内普把手里的搅拌棍狠狠丢在台子上,坩埚里错过最佳火候的魔药变得混浊,这个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毁了斯内普为哈利熬的魔力稳定剂。
  “你最好有充份的理由,混蛋,否则,该死的嗯?”气呼呼打开房门的斯内普惊讶的发现门外并没有人,却有一个黑色信封放在台阶上。
  狐疑的掏出魔杖检查了一下信件,发现没有什么未知陷阱后,粗鲁的撕掉信封,一看内容,斯内普呆住了。
  尊敬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想让莉莉?伊万斯复活吗?——死圣
  短短的信笺掉到地上,又被斯内普匆匆拾起,他走出来看了看门外,皱着眉,慢慢退回了屋子,关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两章都在禁与不禁的边缘徘徊啊!
  86阴谋进行时
  塞勒斯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发出憋闷的惨呼。
  “啊真丢人啊,被吃干抹尽了,有没有天理啊”,闷闷的呼声从枕头里模模糊糊的传来。
  伊莫顿温柔的抚摸过塞勒斯青紫痕迹的背脊,心疼的握着塞勒斯还带着刚才捆绑绸带印子的手腕,“发泄一下也好,塞勒斯,我有经验,发泄过后,身心都舒畅很多。”
  伊莫顿的嘴角还留着餍足的微笑,眼神中的宠溺和温柔能滴出水来。
  塞勒斯的身体骤然一顿,怒火中烧,他抬起头,刚想坐起身狠狠给伊莫顿一拳,却因为身体酸软又重重的趴了下去。
  塞勒斯恨恨的说,“你当然发泄好了,禽兽啊……”颤抖抖的举起一只手控诉,“三天两夜……不下床,TM的伊莫顿,你不是人!”
  “我是神,我的爱人,凡人没我这么好的技术!”伊莫顿俯□,再次吻上塞勒斯的背脊,在塞勒斯的僵硬中,捉狭的舔了舔塞勒斯的肌肤,“当然,塞勒斯,也幸亏你不是凡人,不然,我也没法这么满足。”
  伊莫顿的话让塞勒斯气得浑身发抖。
  “滚!”塞勒斯努力撑起身子,冲着伊莫顿怒吼,“我不是你的娈童,混蛋。”
  伊莫顿眼神加深,认真地说,“我从来不把你当娈童,塞勒斯,我说过,你是我的爱人。”
  大祭司的眼神是如此真诚,让塞勒斯不禁一怔,他别过头,闷闷的说,“你只是一时新鲜罢了,可过不了几个月,你就又会爱上另一个人。”
  伊莫顿呵呵一笑,摸着塞勒斯的头发,“别患得患失了,小东西,就算再过三千年,你还是我的爱。”
  “切!”塞勒斯翻翻白眼,转过头重新趴下,闭着眼享受着伊莫顿细致的抚摸按摩,这三天两夜把塞勒斯累坏了,虽然他的记忆中有受过娈童训练,可那都是理论,这三天伊莫顿算是彻底让塞勒斯知道理论和实际相结合是多么的给力了。
  “我饿了……”,塞勒斯侧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伊莫顿,那柔弱可怜的样子差点让伊莫顿忍不住又扑上去。
  “我也饿了……”,伊莫顿眼神深沉的说,手慢慢往下滑动。
  “快去给我弄点吃的,你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塞勒斯一看伊莫顿发亮的眼睛,就知道他又蠢蠢欲动了,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大声怒吼。
  “嗯,知道了,我的爱!”伊莫顿托起塞勒斯无力的手腕,轻柔的吻了一下塞勒斯的手背,站起身,慢慢穿衣服。
  塞勒斯很想也起身穿衣服,但身体实在无力,勉强翻个身,快速拉过床单掩住身体,一直拉到眼睛底下,警惕的看着伊莫顿。
  伊莫顿轻笑一声,弯下腰突然抱起塞勒斯,在他意外的低呼声中,就着床单抱着他走向室外。
  “你,你干什么?”塞勒斯惊慌的问。
  “吃饭啊,你不是饿了吗?”伊莫顿奇怪的看着怀里的爱人。
  “叫人把食物带到卧室就行了啊,干嘛要抱我出去?”塞勒斯没好气的说。
  伊莫顿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卧室一眼,轻声说,“有些宝贝,自己看就够了,可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
  “啊?”塞勒斯顺着伊莫顿的视线看去,突然意识到什么,惨呼一声,“见鬼,可恶的镜子!”
  塞勒斯凌厉的视线射向卧室里巨大的铜镜,只听“咯嚓”一声,铜镜由中间开始出现深深的裂痕,将完好的镜面顿时分成零碎的小块。
  伊莫顿宠溺的看着塞勒斯瞬间飙升的杀气,“好了,出了气就行了,说起来,我还要感谢镜子呢!”
  塞勒斯非常不甘心的收回杀气,一转眼坏心思起,“呐,伊莫顿,你可知镜中世界的秘密?我觉得里面有很多宝贝呢!”
  身为半神的伊莫顿顿了一下,很认真的看着塞勒斯说,“塞勒斯,关于镜中世界,我认为你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塞勒斯愣了,他发现伊莫顿此刻的表情是认真的,联想到伊莫顿半神的身份,塞勒斯陷入思索,一时间也忘记了自己还□的裹着床单被伊莫顿抱着走。
  伊莫顿就这么抱着塞勒斯大刺刺的来到餐厅。
  “你想吃什么?”伊莫顿微笑着低头看着还在神游的塞勒斯。
  “诶?”塞勒斯被惊醒,四下一看,简直要跳起来,洛德维奇?伊尔拉扎特带着比利韦弗?伊尔拉扎特恭敬的站在餐桌前,像两个尽职的管家,其中比利韦弗身上散发的淡淡死气,让塞勒斯尤为注意。
  “比利韦弗一年前寿终正寝,在他的恳求下,我将他转为了死灵祭司。”伊莫顿看见塞勒斯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解释说,“所以,现在伊尔拉扎特庄园没有凡人,都是忠实的属下,这里没有食物,要吃什么,你尽管说,我要他们去办。”
  塞勒斯闻言眼神黯然,接着又恢复了平静,他皱皱眉说,“那伊尔拉扎特家现在由谁继承?”
  比利韦弗?伊尔拉扎特抬起头,欣慰的看着塞勒斯,激动的说,“小主人的方法奏效了,伊尔拉扎特家族有四个哑炮族人诞下的新生儿中有两对双胞胎均有魔力,至今为止身体健康,伊尔拉扎特家有后了,感谢仁慈的小主人。”
  塞勒斯隔着床单摸摸鼻子,其实他早就忘记这档子事了,当时随便给了点研究方向给比利韦弗参考,没想到然真被他给试出来了。
  “呵呵,塞勒斯,我想伊西斯会喜欢你的。”伊莫顿对塞勒斯的性格一清二楚,所以直到他多半是歪打正着实现了伊尔拉扎特家的宿愿。
  “我饿了,我要吃俄国的鱼子酱,意大利的披萨,法国的焗盐蜗牛,还有中国的小笼包!”塞勒斯故意挑衅的看着伊莫顿。
  伊莫顿耸耸肩,非常潇洒的对着洛德维奇说,“听清楚了没有,就按塞勒斯说的办。”
  洛德维奇微笑着欠欠身,对着比利韦弗点点头,比利韦弗恭谨的低下头,打个响指招来了家养小精灵。
  塞勒斯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上演的一幕幕溜肩膀丢担子剧目,感慨万分的说,“万恶的奴隶制啊!”
  伊莫顿温柔的说,“放心,塞勒斯,你和我都是奴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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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略特,阿丽安娜已经逝去,我们不该再打搅她的宁静。”纸条儿在盖略特眼前展开,上面的语句让盖略特露出微笑。
  “果然,这才是我的阿不思!”盖略特欣慰的笑了,同时眼神变得凌厉,“哼,死圣?如果你真的存在,也正好轮到我来找你聊聊了。”
  蓦然转身的盖略特,左手一挥,一只绅士手杖从虚空中飞来,乖乖钻到盖略特手下,右手一带,一顶帽子扣上脑袋,一件披风自动披上盖略特的后背,披风垂下的瞬间,黑色三角圆圈的几何图案清晰的呈现在外,散发着威严和霸气。
  步履矫健的走出门外,在辽阔的草坪上,站满了身着白袍,带着三角死圣标记手套的圣徒,他们看见盖略特走出来时,均表情狂热的仰头注视盖略特。
  老魔王缓缓抬起手杖,无声的指向英国的方向,“出发!”他淡淡的语气清晰的响彻在每个圣徒的耳边。
  圣徒们集体无声但迅速的看向英国方向,眼中燃起熊熊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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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内普来到天文塔楼上,邓布利多背对着他,看着远方。
  “我猜到是你,西弗勒斯,所以,我很遗憾……”邓布利多转过身,脸上严肃的表情是斯内普从未见过的。
  “校长,你知道我来的目的?”斯内普有些犹豫的看着邓布利多,手里的魔杖却坚定的指着老校长。
  “西弗勒斯,死去的人,永远没有活着的人重要,祈祷已经失去的生命复活,是不切实际的奢望……”邓布利多摸摸手里的长老魔杖,似乎有些不舍。
  “没有力量获取的叫奢望,我的校长,只要有能力,创造奇迹也不过是个选择题。”斯内普冰冷的说完,举起魔杖,对着邓布利多大声说,“阿瓦达索命!”
  那一天,是霍格瓦茨师生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天。
  一个人像一只破娃娃般从霍格瓦茨最高的天文塔楼坠下,重重摔在地面上。
  等到惊慌失措的师生们走进仔细看时,才发现,那个躺在地上的人,然是他们心目中无所不能的伟大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麦格教授在检查邓布利多的尸体时,颤抖着说,“他是被魔咒杀死的,是索命咒”。
  那一天,霍格瓦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斯莱特林院长西弗勒斯?斯内普也失踪了,很多人怀疑,他的失踪和邓布利多有关,进而怀疑,维迪?冈瑟领导的食死徒,和邓布利多被杀一事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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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阴森的山洞里,西弗勒斯?斯内普跪在地上,双手高捧着一只魔杖举在头顶。
  一只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掌伸出来,优雅的拿起长老魔杖。
  “你做的很好,西弗勒斯,和我印象中的一样,你是最忠诚的。”那个嘶哑恐怖的声音传来,黑暗中的人影显出真身。
  光着头的伏地魔眼中闪动着猩红的光芒,他玩转着手里的长老魔杖,似乎在熟悉它的使用方式,突然,魔杖停下来,指着斯内普,“可是,抱歉,西弗勒斯,你知道的,我想驾驭它,就必须战胜它的原主人,和我决斗,我的魔药大师,这一次,我给你一个更加体面的死法。”
  斯内普脸上意外的没有出现意外和惊慌神色,他只是抬起头淡淡的说,“主人,你承诺过让莉莉复活,在赤胆忠心咒的见证下,请你履行承诺,否则,在我们决斗之前,你是无法杀死我的。”
  伏地魔一愣,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这个伏地魔的躯体和他原先那个世界不同,因为没有完全分裂灵魂的关系,还保持着英俊的外貌,他伸手捂住了手腕上那流动的金色丝线,有些疑惑,“嗯?然真的有效?”
  斯内普讽刺的看着伏地魔,“我的主人,你以为作为一名魔药大师,除了赤胆忠心咒外,我就没有一点留手吗?要知道,我的灵魂因为这次谋杀邓布利多,已经彻底堕入了地狱,在这世上,我已经了无牵挂,唯一的愿望,不过是复活莉莉而已,一个人一旦死都不怕了,他就会变得无所不能。”
  斯内普在伏地魔惊讶的注视下慢慢站起身,潇洒的后退转身,黑袍翻滚间,已不见人影。
  伏地魔阴沉着脸看着斯内普消失在眼前,握着长老魔杖的手隐约可见跳动的青筋。
  作者有话要说:长老魔杖
  87暗处的敌人
  伏地魔庄园内,维迪?冈瑟孤单的坐在冰冷的王座上,大厅里空无一人。
  他阴沉着脸翻开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两个巨大的头版消息并列在一起,左边是阿不思?邓布利多逝世的巨大惊叹号,右边是空中闪烁的巨大食死徒标记。
  维迪闭上眼,揉揉眉心,今天,他对食死徒的召唤失败了,一股更加强横的力量阻碍了他联系食死徒们,同时,伏地魔庄园的控制权被转移了,在有限的时间里,维迪只获得了对大厅控制权,好在,大厅里就有壁炉。
  但是,维迪不能通过壁炉离开庄园,他这时务必庆幸自己保持着每天读早报的好习惯,在庄园失控以前,他先收到了报纸,所以知道了邓布利多的死讯和突然出现在伦敦上空的食死徒标记。
  只是早十分钟知道,就足以提早做出准备,而不至于突然成为瓮中之鳖。
  维迪没有思考多久,就意识到问题的症结所在,用蛇语呼唤纳吉尼,果然,没有回应。
  维迪单手支起下巴,一脸郁闷的表情,“果然,还是分不清真正的主人啊……”,喃喃自语着。
  抬手给壁炉施加了一个禁制飞路网的咒语,维迪慢慢走下王座,转过身,一个“四分五裂”击碎了座椅,露出了座椅下面的黑五角星石台。
  脸色复杂的走上石台,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嘴里开始喃喃念起晦涩的咒语,就在这期间,大厅的门发出沉闷的声音,仿佛一头巨大的怪兽在撞击门一般,同时,壁炉处闪现噼啪的火花,似乎有人想通过飞路网进来。
  维迪脸上泛起古怪的微笑,嘴里的咒语却始终没停。
  “噼啪”,飞路网这边率先突破,打头的黑斗篷一出来就冲向王座方向,却看见维迪正微笑着闭上眼睛,然后身形消失在石台上。
  “他跑了!”黑斗篷大叫,与此同时,大厅的门被大力撞开,一条巨大的蛇怪呼啸着钻了进来,头顶上张扬的羽毛显示着这条蛇怪起码有千年的岁数。
  蛇怪的身后,也跟着一群黑袍人。
  壁炉里一个接一个钻出黑袍人,他们都低着头,生怕看到蛇怪的眼睛。
  只有一个人仰起头,姿态傲然,他放下兜帽,猩红的眸子闪闪发光,“很好!”他轻笑一声,抬手一道红光射向最先冲向王座的那个巫师。
  “啊!”巫师惨叫着倒地,翻滚间,兜帽掉了下来,露出铂金色的长发和戴着半张面具的脸,面具裂开掉落在地,露出了半边溃烂的脸庞。
  “阿布,你让我很失望!”伏地魔冷冷的说,“所以这是我给你的奖励。”
  “谢……谢主人的……仁慈。”在地上挣扎的阿布拉克萨斯强忍住痛苦,断断续续的说。
  “可是,你们让我更加失望!”伏地魔骤然转身,眼神凌厉扫过所有黑袍人,顿时所有人都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从黑魔标记处袭来,令人窒息的魔压让他们不得不集体跪下,以臣服的姿态面对伏地魔。
  蛇怪嘶叫着围着大厅盘旋一周,最后盘着身子守护在伏地魔身后。
  “哼,没用的东西!”伏地魔冷笑着挥挥手,撤消了对食死徒们的惩罚,他转过身,走上碎裂的王座,低头查看着石台,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他不记得自己原来曾经建造过这个石台,这个世界果然和他原先所在的世界有差别,这个世界的自己似乎没有分裂出七个魂片,并且也没出现过一个叫伊莫顿的亡灵法师。
  ————短暂回忆分割线————
  天知道,伏地魔在重生后有多么激动,和哈利?波特最后决斗时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长老魔杖发出的索命咒然又被反弹了,灵魂飞灰湮灭的感觉实在不想再回忆一次,模糊间自己还曾像个无助的婴儿一样蜷缩在一个诡异的地方啼哭,那时可恶的邓布利多和哈利?波特然像参观动物园的动物一样轻蔑的讨论他。
  记忆不是很清晰,可他始终记着一点,哈利?波特必须死,但这次,他不会傻得自己动手,那个让他重生的力量给了他一些更加忠诚的属下。
  “伏地魔,我可以为你召集你所希望的手下……。”伏地魔记得那个声音这么对他说。
  “我所希望的手下?任何人吗?”伏地魔疑惑的问,“哪怕是死去的人呢?”
  “任何人,包括死人。”那个声音威严的说。
  “好吧,让我曾经最忠实的朋友,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还有奥赖恩?布莱克以及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复活。”
  “……马尔福家主可以复活,另外两个,本来就是活人,你只用你的黑魔标记召唤他们就行了。”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儿,告诉他。
  也就是那个时候,伏地魔明白了自己不但重生,而且时光倒流,回到了哈利?波特还未成长的时候,也因此,激发了他更大的野心。
  只是他没料到,自己虽然重生了,可这世界发生了古怪的变化,首先,他记得他醒来时自己然在小汉格顿村里德尔家那所旧宅子的阁楼上,身体僵硬,像保存完好的僵尸。
  从镜子中知道自己的相貌还处在分裂出两个魂片时期的样子,没有恐怖的蛇脸,可身体中的魔力出奇的旺盛,这让伏地魔非常满意。
  在轻松干掉那个守门的麻瓜老头子后,他找不到黑曜石戒指,不得已呼唤了纳吉尼,从纳吉尼那里知道了伏地魔然还存在一个维迪?冈瑟的继承人,并且这个维迪?冈瑟也能说蛇语,也和纳吉尼是好朋友,关系好到纳吉尼都分不清哪个是伏地魔,哪个是维迪。
  苏醒过来的伏地魔意识到自己很可能重生在另一个位面,取代了这里的伏地魔,而维迪?冈瑟这个继承人可能就是这个位面的自己留下的孽种。
  孽种,这就是新的伏地魔对维迪?冈瑟的定位,在他原来那个世界,他对于意外产生的后裔的处理方式非常干脆,一律杀之,超越死亡的公爵大人不需要威胁自己地位的继承人。
  “看,这就是有了继承人后的下场!”伏地魔讽刺的看着阁楼上蜘蛛网密布的破落样子,越发肯定了这个世界伏地魔的前身经历了一次不怎么愉快的“被篡位”争斗,并且是争斗的失败一方。
  食死徒不需要两个主人,伏地魔毫不犹豫制定了重新夺权的计划,并且把维迪?冈瑟视为头等要除掉的对象。
  不过这一次,经历过一次惨痛教训的新伏地魔懂得了隐忍的重要,既然维迪?冈瑟目前形势比自己好,在前台台面上,那么自己有很多机会暗中出手,制造对自己最有利的机会上演“王者回归”的好戏。
  首先,伏地魔仔细收集近几年巫师界的各类信息,让他大跌眼镜的是这个世界很多事情的走向已经发生变化,例如老魔王的流放、鸽派的出现、食死徒和凤凰社之间的关系没有自己那个世界那么激烈,简直可以说一片祥和。
  伏地魔仔细追根溯源的反向推演,发现一切的源头指向一个强大的亡灵巫师——来自埃及的黑巫师伊莫顿,这个人来历神秘,拥有令伏地魔都忌惮的力量,并且这种力量和把他从那个世界拉过来的力量极其相似。
  伏地魔斟酌再三,敏感的意识到让维迪、凤凰社、圣徒和伊莫顿等相互争斗,自己再从中获利再好不过。
  几乎在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同时,特里劳妮的新预言就产生了,这让新伏地魔有着一种被命运窥视的荒谬感觉。
  除了他指定复活的阿布拉克萨斯外,伏地魔还获得了那个神秘力量一些更加直接的支持,比如说,一些只存在传说中的死灵法师和怪物,这让伏地魔信心高涨。
  他秘密召唤了第一代食死徒——那些最忠诚于伏地魔而不是维迪?冈瑟的被标记者,例如:奥赖恩?布莱克和他的侄女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莱斯特兰奇族长,以及一些一代食死徒中的老家主。
  这些力量在暗中积聚后,阴谋被一个一个制定出来。
  伏地魔安排了死灵法师去袭击波特一家,因为前世小矮星?彼得的关系,伏地魔对高椎谷那个地址记忆犹新,这一次即使没有彼得的通风报信,他依旧能顺利给手下指明那个需要消灭的宿敌哈利?波特的老家。
  然后,一切阴谋顺利的开始了,波特夫妇如原计划一般被杀死,而哈利?波特再次奇迹般生还,可令伏地魔高兴的是,这一次,承受莉莉?波特保护咒反弹的是一个死灵法师手下,而不是他伏地魔本人,所以,完好无损的伏地魔再次坚定了改变命运的决心。
  伊莫顿来到英国的时机真是出乎意料的好,伏地魔毫不犹豫的借用了这个机会把伊莫顿引导到伏地魔庄园,本以为维迪?冈瑟和伊莫顿之间会有一场大战,却没意料到伊莫顿那么好对付,还没几个回合下来,就被打得落荒而逃。
  维迪?冈瑟不好对付,伏地魔很快认识到一点,并且暗骂自己怎么会忽略了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死忠的手下。
  伏地魔至今都不相信哈利?波特在决斗前对他喊出的话,那时波特说过西弗勒斯也背叛了他,是邓布利多安插在食死徒中的卧底,伏地魔轻蔑的认为哈利?波特当时这么喊只是为了离间他和食死徒之间的信任。
  因为那个西弗勒斯?斯内普杀了邓布利多,而伏地魔不相信邓布利多会让一个卧底杀了自己,就算是阴谋,这个卧底在战争胜利后怎么能够被凤凰社的同伴接受,这个几乎必死的任务没有人愿意去完成,除非他本来就是向着黑魔王的。
  所以,这只能证明斯内普是绝对忠于自己的,而且对哈利?波特乃至凤凰社威胁甚大,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怎么让斯内普投靠到伏地魔这边,而不是维迪这边,根据第一代食死徒的说法,斯内普是非常倾向于维迪?冈瑟的。
  而伏地魔知道斯内普的死穴在哪里,他记得在那个世界,斯内普对莉莉?波特非常迷恋,这种迷恋持续了很久,直到他被自己杀死都没有和任何女巫交往过。
  自己能够操纵死灵法师,所以复活莉莉?波特成了诱惑斯内普加入自己阵营的最好法宝。
  接着,果然如他所料,斯内普动心了,并且答应为他暗杀邓布利多。
  伏地魔一致认为自己前世高看了邓布利多,低估了斯内普,一个魔药大师能有多大作用,维迪?冈瑟和伊莫顿一战足以证明,所以,这一次伏地魔放心的委托给斯内普一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事实再次证明,他又成功了。
  王族后裔
  霍格瓦茨学校一片冲云惨淡,阿不思?邓布利多校长的去世是那么的突然,这让平时习惯了不经意看到疯疯癫癫老校长的孩子们非常的不习惯。
  过去这个老人在的时候,师生们可能还会拿他那品味独特的服饰或甜食爱好打趣,现在他不在了,大家又像少了什么似的无精打采。
  校园里死气沉沉的,所有学生都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样无助,麦格教授、弗立维教授以及斯普劳特教授虽然极力安慰学生的情绪,却徒劳无功。
  斯莱特林的学生处境尤为尴尬,院长斯内普的失踪让谋杀校长论越发的坐实,其他三个学院的学生几乎完全孤立了斯莱特林学院,斯莱特林的小蛇们不得不比任何时候都团结的缩在地窖里,除了一些必要去上的课程,其余时间都在自己学院的公共休息室里自习。
  魔法部已经半公开的通缉西弗勒斯?斯内普,出人意料的是,斯内普公开的好友卢修斯?马尔福避而不见媒体,并且没有丝毫举动维护这位昔日的好友。
  维迪?冈瑟不再出现在媒体上,有些人说他做贼心虚,已经和斯内普一样隐藏起来。
  凤凰社成员纷纷出现在魔法部或已知食死徒家族的店铺周围,开始围追堵截凤凰社成员,争吵、决斗每天都在发生,不到两天,圣芒戈的床位就满员了。
  ————短暂回忆分割线————
  外面世界乱糟糟的,伊尔拉扎特庄园却异常平静。
  塞勒斯已经对再次自由旅行不报任何希望了,伊莫顿就像想把塞勒斯黏在自己腰上一样固执霸道。
  伊莫顿的确不会给塞勒斯再加任何奴隶禁制或魔咒约束,因为他把自己变成了塞勒斯的紧箍咒。
  吃饭、散步、最主要的是睡觉,伊莫顿寸步不离塞勒斯,连上厕所都得开着门,在伊莫顿火辣辣的注视下进行。
  其实,重塑为凤凰之体的塞勒斯本来是不用凡人的新陈代谢的,可耐不住他嘴馋,每天都要吃美食,所以自然而然就产生了代谢,而伊莫顿总是宠溺着塞勒斯,什么美食都为他张罗,什么过分的要求都答应他。
  塞勒斯为了让伊莫顿厌烦,甚至提出了要去酒吧泡美女,不过,到了酒吧里,哭丧着脸的塞勒斯被伊莫顿紧紧拥在怀中一路不放手,眼睁睁的看着各色美女从面前摇曳生姿的走过,却不留半个眼色给自己。
  美女再怎么胸大无脑,也不会傻到去和小攻争小受,尤其是这个小攻还明显的爱小受爱得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不行,我要憋疯了!”崇尚自由的塞勒斯终于忍不住在一次丰盛的午餐后爆发,掀了桌布,跳到桌子上,冲着伊莫顿大吼,“我要旅行,我要自由,强烈抗议非法禁锢人身自由的霸权行为!”
  伊莫顿异常镇定的在塞勒斯的桌布被掀翻前,端起面前的海鲜拉面,对着咆哮不已的塞勒斯露出温和的笑容,“旅行?很好的建议,你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塞勒斯狠狠瞪他一眼,“我要自己去,一个人去。”他着重强调“一个人”这个读音。
  伊莫顿站起身,消失在桌前,再次出现时,已经是站在桌子上,捧着拉面递给塞勒斯,“喏,温度刚刚好!”
  塞勒斯很想掀翻伊莫顿手中的大海碗,可是一来他还没这个胆子,二来,拉面真的很香很好吃的样子。
  皱着眉,不甘愿的接过大海碗和伊莫顿递过来的筷子,忍不住喝了一口海鲜汤,眼睛一亮,筷子刷刷动起来,嘴里却还不服输的含糊说道,“我是不会妥协的,我要一个人旅行。”
  伊莫顿默默注视着塞勒斯,眼中带着明显可见的伤感。
  塞勒斯被伊莫顿这眼神看得毛毛的,心里不知怎么的就软了,“我不想整天被你当公仔抱在怀里,做什么都不自由,烦死了。”
  伊莫顿咧嘴露出一个宽厚的笑容,“可是我不放心你,你的身上……”,伊莫顿眼神深沉下来,带着一丝忧虑,“有一股我不喜欢的力量在窥视。”
  塞勒斯愣了,他抬起头左右嗅了嗅,四下看了看,小心的问,“什么力量?”
  伊莫顿耸耸肩,“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有我在,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塞勒斯皱皱眉,抛下已经吃的干干净净的海碗,很严肃的抱着胳膊看着伊莫顿,“然连你都不知道的陌生力量,伊莫顿,你在瞒着我什么?”
  伊莫顿叹口气,伸手把塞勒斯抱进怀里,“别多想了,塞勒斯,你只用安心享受我的保护就可以了,过去,你为我操劳得太多,这一次,轮到我为你遮风挡雨了。”
  塞勒斯越发的不安,他努力挣脱伊莫顿的怀抱,抬头直视伊莫顿的眼睛,“别岔开话题,这一次是不是很严重,你都是半神了,然还沦落到给我做贴身保镖的地步,是镜子世界吗?还是其他神祗的力量?伏地魔对你而言不是小菜一碟吗?”
  伊莫顿看着塞勒斯焦急的样子,心里很感动,他揽过塞勒斯,把头搁在塞勒斯头顶上,摩挲着塞勒斯的头发,淡淡的说,“别胡思乱想了,小傻瓜,没有任何人能威胁我们的幸福……”他的视线由柔和转为坚定,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哪怕是死神奥西里斯亲临,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塞勒斯一惊,欲抬头看看伊莫顿的表情,却被伊莫顿牢牢抱住,感觉到伊莫顿的呼吸又变得湿热而急促,晕眩间,然又被伊莫顿带到了卧室。
  “你……你在干什么,我在和你讨论正经事,你……啊!”塞勒斯只感到下半身一阵清凉后紧接着被塞入硕大的物体,伊莫顿强势的把塞勒斯就地抱起,狠狠进入了他的身体。
  “混蛋,伊莫顿,啊嗯放开我啊嗯”塞勒斯无法抗拒伊莫顿强大的力量,再次被他推到在床上,陷入每天都措不及防的激烈运动中。
  ————短暂回忆分割线————
  维迪?冈瑟一脸自信的对着面前这群人说,“我知道怎么把他送回地狱去,相信我,我比你们更想他永远的沉睡。”
  拉兹托特?拉姆西斯狠狠把出鞘的弯刀插入刀鞘,伸出右手,“成交!”
  维迪?冈瑟也伸出右手与之握手,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挥挥手,身后的艾普洛斯?希斯塔罗捧上一本被亚麻布包裹的东西,放到维迪手上。
  维迪当着拉兹托特的面打开亚麻布,将石化的《太阳金经》递到拉兹托特面前。
  拉兹托特在兄弟们的注视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古朴的瓶子,非常小心的把塞在瓶子上面松香等填塞物用弯刀勾出来,从里面倒出一个亚麻布包裹的拳头大小东西,放在了《太阳金经》已经石化的钥匙孔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太阳金经》上的钥匙孔,只过了半分多钟,那个拳头大小的东西诡异的陷入了进去,自钥匙孔开始,《太阳金经》又恢复了金黄色的金箔样子。
  “这……这是荷鲁斯的标记?”拉兹托特认出了《太阳金经》的变化,他发现了金经的封面出现了荷鲁斯之眼的象形文字。
  《太阳金经》的封面上钥匙孔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荷鲁斯之眼的孔洞。
  维迪?冈瑟取下手里的回魂石,嵌入到《太阳金经》的荷鲁斯之眼孔洞中,“咯嚓”一声,《太阳金经》顺利的打开了。
  在所有人都被《太阳金经》打开的光芒晃住眼睛之际,没有人发现,维迪?冈瑟脸上露出怔然的表情。
  “怎么会是他?”
  由于前期被拉标记过的关系,维迪?冈瑟是唯一一个能看到《太阳金经》真实内容的人,在其他人看见的只是耀眼光芒的时候,维迪看到的,是一个穿着古埃及祭司服饰的黑发少年,他紧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一双金绿色的眼睛漠然的看着虚空之处。
  “看到没有,那个有着王族血统的命主在哪里?”拉兹托特急切的问,事关族群的存亡,让他不得不分外小心。
  “你确信你们找到的是美尼斯最后一名王族的心脏?”维迪的声音有些颤抖。
  拉兹托特严肃的点点头,“我亲自在美国一个收藏家家里找到的,本以为在伦敦博物馆,后来获知1912年他们想把他偷运到美国去,当时乘坐的是泰坦尼克号,后来你们知道的,诅咒灵验了,那船沉了,不过有人把他带上了救生艇,他把他藏在婴儿襁褓中,后来卖给了美国一个收藏家,那个人得了钱后没福气享用,遭了车祸横死街头,我几乎断了线索,好在发现了他曾经接触过好几个私人收藏家,我只用找那个结局最惨的家伙就行了,这个收藏家家里几乎死绝了,他的曾外孙把东西放在阁楼上,我不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
  维迪嘴角有点抽搐,该怎么说呢,和塞勒斯搭上边的家伙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美尼斯最后一名王族,原来,他还有这种身份。”维迪摸摸下巴,觉得美尼斯最后灭族果然是有原因的,通过这个王族最后一名成员的心脏能引起多大的灾难就知道,这一族是个厄运缠身的倒霉家族。
  “奇怪,为什么他的心脏会成为瓦吉特祭司的秘密圣物呢?”维迪好奇的问拉兹托特。
  拉兹托特搔搔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名王族少年是个阴谋的牺牲品,而下令杀死他的,是当时的法老,他的母亲是美尼斯的后人,被当做奴隶先后侍奉过当时的法老和大将军,是个非常美貌又阴险的美人,奇怪的是,也有传说,这名少年死而复生,但这很可能是谣传,因为少年的心脏一直保存在瓦吉特祭司手中,没有心脏,他是无法复活的。”
  维迪点点头,算是对塞勒斯的来历有了新的认识,“瓦吉特是王权守卫者,可笑的是,也是他们下手杀害了统一埃及的最伟大王者美尼斯的最后一名后裔。”
  “没错,所以瓦吉特的祭司及所有祭司的后裔后来也分崩离析,据说是美尼斯少年的诅咒,让那个时代大批的优秀祭司包括法老王族都死得干干净净,不得不说,这小家伙的怨气还真重,比起伊莫顿不逞多让。”拉兹托特耸耸肩,一脸唏嘘的表情。
  那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师徒,什么样的人教什么样的学生……维迪郁闷的想。
  “嗯,冈瑟先生,你说这事能成吗?”拉兹托特惴惴的看着维迪。
  维迪笑了,“原来还只有五成把握,现在看到了这个……就有八成了!”
  他合上《太阳金经》,笑得分外温和。
  真相
  塞勒斯慵懒的蜷缩在柔软的巨大靠枕里,眼睛半眯半睁的逗弄着手指尖爬来爬去的小甲虫们,不时向一旁翻阅着《亡灵圣经》的伊莫顿投去好奇的视线。
  伊尔拉扎特庄园内部已经彻底按照塞勒斯最新的喜好,布置成了土耳其风格的装潢。
  在盖略特?格林德沃那里被磨出来的设计才能不能浪费,塞勒斯觉得这种风格最适合他目前的情况:到处都有靠垫和柔软的地毯,能够让他无时无刻都酸软无力的腰部得到很好的休息,也能应付某个不知足的饕餮,不再让他把自己顶在冰冷的墙壁上当螺母洞钻,或被搁在硌人的大理石桌子上当钉子钉,现在如果伊莫顿突然的兽性大发,至少塞勒斯的背或小屁股能够处在一个温暖柔和的环境中。
  就算是恢复力超强的凤凰之体,在伊莫顿几乎是无尽的索取中也有些吃不消,所以,塞勒斯在看向伊莫顿的目光中不由自主带着一股子哀怨。
  伊莫顿收到了塞勒斯的目光后,自动将哀怨转化成了含情脉脉,他走过来坐在了塞勒斯身边,吓跑了玩耍得正欢的甲虫宝宝们,温柔的捻起塞勒斯的小爪子,抚摸着,深情的看了爱人一眼,“等不及了吗?塞勒斯我亲爱的,再忍耐一会儿,我看完这章就来喂饱你……。”
  塞勒斯闻言拍开伊莫顿的狼爪,狠狠踢了他一脚,“滚!”
  伊莫顿毫不介意的笑笑,顺势靠在了塞勒斯身边,着迷的看着塞勒斯气鼓鼓的小脸,“就是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塞勒斯朝天翻个白眼,一把抓起身边的抱枕就扔了过去,然后自己不甘愿的站起身,飞快的把所有能够看得到的镜子面前的幕布全部拉起来。
  “塞勒斯,你可真心急!”伊莫顿突然出现在塞勒斯身后,暧昧的环住他的腰,啃咬着他的耳朵。
  “停下,伊莫顿,别又给我来这套,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塞勒斯双手狠狠掰开伊莫顿的手,回过头,认真的看着伊莫顿,“现在镜子都被我挡住了,你可以告诉我,最近发生了什么,我能够感觉得到你在逃避什么,说吧,你遇到什么难题了?不要试图瞒着我,你知道的,如果我真的自己去查,是一定会查出什么的……。”
  伊莫顿愣了,他抓着塞勒斯的双手突然缩紧,皱皱眉,“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塞勒斯一笑,扬起眉,“所以说,这件事果然和我有关?”
  伊莫顿苦笑,“聪明的小东西,你不要这么聪明好不好……”
  塞勒斯扯扯嘴角,“聪明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你吃干抹尽了……”
  伊莫顿的笑容更深了,他的手又不老实的往下探。
  塞勒斯突然狠狠把伊莫顿推到在地,自己一跳,姿势暧昧的跨坐在伊莫顿身上,眯着眼看了看伊莫顿,缓缓低下头,手指抚上伊莫顿的眼睛、嘴唇、最后拉着伊莫顿的手指含在自己嘴里。
  满意的发现伊莫顿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变得深沉……
  塞勒斯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舔了舔伊莫顿的手指,眼中的柔情几乎滴出水来,将伊莫顿的手指从嘴里轻轻拿出来,拉着伊莫顿的手顺势滑过自己的下巴、脖子、停留在自己的茱萸上转了一圈,又接着滑下握住自己的腰肢。
  伊莫顿眼中的浴火燃烧,蠢蠢欲动的将腰往上挺,却被塞勒斯狠狠的压住,低下头轻轻在伊莫顿的唇边嗅过,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告诉我,伊莫顿,你在隐瞒什么?”
  伊莫顿突然停住了急切的动作,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深深看着塞勒斯,“我的爱,你真美!”
  塞勒斯冷笑一声,鼻子缓缓擦过伊莫顿的鼻子,让温热的呼吸拂过伊莫顿的脸庞,再次轻声说,“告诉我,有什么力量在暗中窥视我们?”
  伊莫顿闷哼一声,塞勒斯的手正握着他的要害,不紧不慢的揉捏,伊莫顿压抑住急切,断断续续的说,“哦,我的爱……你真迷人,我……可是快忍不住了!”
  塞勒斯笑了,他的手上动作更快,“你说,伊莫顿,如果我在镜子面前脱光了衣服,也摆出现在的姿势,你说,能不能让镜子收了我去?”
  伊莫顿顿时清醒了过来,惊讶的看向塞勒斯,视线里面有着隐约的怒火,“我不允许。”
  塞勒斯松开双手,猛地挥向后方,一阵风刮起,把幕布吹得扬起,若隐若现露出后面一副硕大的镜子,塞勒斯肩膀一抖,本来松垮的上衣脱落下来,整个后背□出来,右手往腰上一抽,丝绸腰带飞开,柔软的丝绸水流一样滑下来,露出挺翘的臀部,塞勒斯高临下看着伊莫顿,却一字一顿的说,“告诉我真相,伊莫顿,不然我有无数机会能够收买镜子带我走,甚至包括变成镜灵。”
  伊莫顿大惊,握着塞勒斯腰肢的手立刻松开,撑着胳膊肘想坐起身,却被跨坐在身上的塞勒斯狠狠压着。
  塞勒斯不慌不忙的在伊莫顿身上扭动起来,眼神冰冷,表情却魅惑,“啊,嗯嗯告诉我,伊莫顿老师,塞勒斯想知道……”,塞勒斯用那种令人血脉膨胀的呻吟般的声音恳求着伊莫顿,让伊莫顿的呼吸已经难以抑制的紧张起来。
  “他想抢走你……”伊莫顿艰难的想摆脱塞勒斯的诱惑,身体却不争气的热烈起来,他低声说,眼中已经有不容置疑的迷惘。
  “谁?谁想抢走我?”塞勒斯眯着眼,他用魅惑加着摄神取念加大了逼问的强度,同时往后微微移动臀部,正好让伊莫顿的硕大一点一点慢慢陷入到自己身体里。
  “啊……”伊莫顿难耐的往后仰起头,刺激火热的感觉让他本来就被迷得七荤八素的头脑更加迷糊,“死神!”他大叫着,“死神要带走你,塞勒斯!”
  他大吼一声,一把抓住塞勒斯的腰,狠狠律动起来,塞勒斯顿时如同一片漂浮在海浪上的扁舟不能自主。
  “嗯啊死神?”塞勒斯仰头一边抵御着伊莫顿的侵袭,一边快速思考着,“死神奥西里斯?”
  “别……别叫他的名字!”伊莫顿突然猛地翻身把塞勒斯压在地毯上,挥手把所有幕布放下,自己伏在塞勒斯身上激烈的运动着,低声急促的说,“塞勒斯,我早该想到,你的血统,他要你,不仅是他,其他神祗也想要,从到灵魂全部都要,可我不允许,哪怕豁出命去,都不允许。”
  “嗯要我干什么?关我的血统什么事?难道我能让他们更强大?”塞勒斯喘着气问,身体剧烈颤动着,双手紧紧抱着伊莫顿。
  伊莫顿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停在了塞勒斯身体里,手温柔的捂在塞勒斯脸庞上,声音带着一丝惶恐的颤抖,“不,你能让他们生存下去,塞勒斯,你是美尼斯的后裔,美尼斯来自最接近本源的位面,王族代表着进化,古埃及神祗因为觊觎这种能力而想奴役他的后人,但是讽刺的是却因此失去了信仰,他们都快消失得差不多了,永恒神国早就凋零了,我也是最近才觉悟到这一点,要不是你为我重组了《亡灵圣经》,让我顺利登上神座,我们的信仰之力根本不足以让我们生存下去,我的爱,你不知道你有多么强大,多么尊贵,可笑的我曾想把你当做奴隶,可事实证明,我也不过是你爱情的奴隶而已……。”
  伊莫顿说着说着,身下的动作又开始,他狠命的律动起来,让塞勒斯一时间觉得自己几乎要灵魂出窍。
  “他们要祭献你,成为他们巩固神座的祭品,塞勒斯,死神奥西里斯是个反复重生的神祗,只有他能把你的灵魂融入到九柱神的奥义中,让他们了解这种能力,三千年前,他们就这么做,但是那些王族都没有你的能力,所以奥西里斯没有成功,现在发现你的灵魂最为独特,似乎最接近第一位美尼斯。”伊莫顿越说越快,有些语无伦次的感觉,身体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
  “我的……灵魂?”塞勒斯的眼神渐渐迷惘,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喘着气承受着伊莫顿激烈的侵犯,塞勒斯慢慢陷入了疲惫的沉睡。
  “我不允许,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或者神,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伊莫顿一边律动,一边抱着已经疲惫睡着的塞勒斯,坚定的立下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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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地魔将手腕划开,鲜血滴落在墨绿色的池子中,一个又一个的阴尸爬出水面,他们额心有着奇异的符号。
  “果然,召唤他们变得更加便利。”伏地魔满意的点点头,身后戴着半截面具的阿布拉克萨斯垂着头,铂金长发有些枯萎。
  “主人……”阿布拉克萨斯低声说,“这场战争过后,能否允许属下重新安眠?”
  伏地魔哈哈大笑,“阿布,战争过后,所有的食死徒都能享受最高规格的荣誉,包括死去的,我将建立一个神国,那里,你能享受到神祗般豪华的安眠环境,就像极乐净土一样,最为华丽适合你铂金贵族的天堂。”
  阿布拉克萨斯恭敬的弯下腰,“感谢你的仁慈,我的主人。”再次直起身子时,面具后面却闪现诡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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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斯内普抬头看了看阴暗的天空,手腕上的金线已经勒入血肉里。
  “莉莉……”他虚弱的背靠着枯树,眼中透露出怀念的神色,“不久后,我就来陪你了!”
  “恐怕不行,西弗勒斯!”
  随着“啪”的一声出现在斯内普身边的卢修斯?马尔福用魔杖指着斯内普,“统统石化!”
  斯内普利落的就地一滚躲过卢修斯的魔咒,可虚弱的身体却让他躲不过地上突起的树根。
  一个“昏昏倒地”放倒了斯内普,卢修斯冷冷的走到斯内普身边,抓起他的胳膊,再次幻影移形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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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远的埃及本土,守陵一族面色凝重的看着黑色沙土渐渐蔓延到沙漠边缘,当太阳被一团乌云遮盖时,地面上渐渐冒出了一个个胡狼的头。
  “阿努比斯的军队……终于出现了!”长老摸了摸腰间的弯刀,坚定的骑马踏出一步,在他身后,密密麻麻的集结了所有守陵一族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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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莲娜?麦克伯格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样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觉得脚底下有些痒,她低下头,看了看脚下的小猫,撇撇嘴,“我讨厌猫……”她喃喃自语,可还是温柔的抱起小猫,为他理顺脖子上的毛。
  “我不会娶你的,麦克伯格!”在她身后,被牢牢绑在椅子上的罗伯特?盖尔一脸倔强,他原以为老婆会是个美女,结果原来是复方汤剂的作用,“婚姻不能建立在欺骗上。”
  伊莲娜叹口气,回头无奈的耸耸肩,“我比你更郁闷,盖尔先生。”
  然后她回过头,拿起桌上的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电话通了,“我很好,是的,我找到罗伯特?盖尔先生了,请转告我妈妈,可以对盖尔家下手了,如果不服从,全部杀光都没关系,我还留着一个呢!”
  罗伯特?盖尔睁大眼睛,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不是我的未婚妻吗?”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悲剧了。
  伊莲娜回过头,同情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夫,“你想当盖尔家族的族长吗,我亲爱的?”
  作者有话要说:色诱什么的,很有爱啊!
  选择
  塞克萨斯?格林德沃一脸崇敬的看着盖略特,眼中的孺慕之情让盖略特不由感动。
  “孩子,你做的很好。”仅仅一句话,就让塞克萨斯的眼中充满激动的泪水。
  盖略特接着移过视线,看着塞克萨斯身边的海因里希?费德曼,眼神有些凌厉,“费德曼家的?”
  海因里希微微欠身,恭敬却不畏惧的抬起头,直视着盖略特的眼睛,“是的。”
  盖略特傲慢的看着海因里希,讥讽的说,“听说你有心上人了?”
  这话问的太直接,塞克萨斯在一旁顿时红了脸,海因里希对他的迷恋追求已经是不公开的秘密。
  海因里希依旧坚定的看着盖略特,仿佛宣誓一样回答,“是的。”
  盖略特略微低头,突然磅礴的魔压袭来,仅有海因里希感觉到了其中的肃杀之意,“事业和爱情往往不能共存,费德曼家的小子,如果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仅次于我的地位,你是否能放弃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盖略特的语气柔和,但其中的威胁之意明显。
  一旁的塞克萨斯脸色刷的白了,仿佛不敢置信的看着盖略特,却无法从老魔王冷酷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海因里希面不改色,微微欠身,“属下愿为格林德沃先生贡献所有,塞克萨斯?格林德沃先生的愿望,即吾之命令。”
  沉默,在场所有圣徒均低下头,为这位勇敢痴情的年轻人默哀,他这句话不吝于当场拒绝老魔王的提携,并且不放弃觊觎老魔王所欣赏的后辈塞克萨斯之心。
  塞克萨斯?格林德沃上前一步,张嘴欲言,却被盖略特微微挥手带出的魔压推到一边。
  “小子,你可知道,如果一名格林德沃愿意雌伏人下,我宁可要了他的命。”盖略特挑挑眉,眼神冰冷的横过一旁的塞克萨斯,让可怜的金发小子面无人色。
  海因里希沉默了半天,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盖略特,突然冒出一句,“晚了!”
  “扑通!”小塞克萨斯连忙爬起来,嗫蹑的说,“抱歉,地上有些滑……。”
  盖略特闭上眼,脸部肌肉似乎有些抽搐,再次睁开眼时,杀气腾腾,他慢慢举起手杖,指向海因里希,却被一个身影挡住。
  “盖略特,是我自愿的。”塞克萨斯不知那儿来的勇气,虽然小腿肚子都在发抖,却依旧强撑着挡在海因里希身前。
  海因里希脸上的表情由怔忪转为感动,然后温柔的看着塞克萨斯的背影,轻声说,“嗯,就算死,我们都在一起。”
  “臭小子!”盖略特突然暴喝一声,手杖伸长,越过塞克萨斯的脑袋,狠狠敲在海因里希头上,一下接一下,打得很重。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专心给我管理圣徒,你干什么去了,泡我的徒孙,还给我宣扬得到处都知道,你让我怎么放心把权杖交给你,啊!让你学黑魔法,你给我偷懒,让你学管理,你给我睡觉,你有天赋怎么了,不认真上学,还给我早恋,想当初我比你更有天赋,不是照样给人整到牢里去了……”
  海因里希抱头蹲下哀嚎,却依旧挡不住盖略特的暴走,“导师,导师大人,别打了,我的脑袋快破了,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我早说过不想当黑魔王,别逼我,塞克萨斯是我认定的另一半,既然他想,让给他不更好吗,我一定会全心全力辅助他的,他是我的人了,我还会偷懒吗?”
  “哼!你的性格我还不清楚,但凡拿出一半心思来,也不至于被伏地魔欺负到咱圣徒门口去,还有那个不知道什么地冒出来的塞勒斯?伊尔拉扎特,三下两下就把你们整得狼狈兮兮,还得我老人家出马给你们出气……。”
  圣徒们目瞪口呆的看着盖略特举着手杖追打海因里希,由此才了解到原来盖略特?格林德沃早就从年轻一辈中选择了继承人,不过,这个继承人还真是潜伏得够好啊,海因里希?费德曼,一个完全不引人注意的情痴,然就是盖略特真正的弟子。
  塞克萨斯?格林德沃呆了,他仿佛不认识的看着盖略特和海因里希之间明显亲密的互动方式,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们然是师徒?”
  海因里希转过头,顶着满头肿包包温和的看着塞克萨斯微笑,“所以我早说,一切交给我,别担心……”
  “啪!”塞克萨斯一个巴掌打在海因里希脸上,愤怒的大吼,“耍着我玩很得意是吗?看着我在那里扮演小丑你是不是很享受?你这个骗子!”
  海因里希眼神深沉,突然狠狠抱起塞克萨斯,张嘴吻了下去,不顾塞克萨斯的挣扎捶打。
  “咳咳,小子,别太嚣张,我还没说能让你们在一起呐……”盖略特握拳咳嗽,别开脸去,手杖又重重一下打在海因里希的背上,打得紧抱着的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地。
  高临下的看着两个摔得晕乎乎的人,盖略特一挥手杖,塞克萨斯的身体猛地被抛到身后突然敞开的大门中,门“砰”的关上,里面传来塞克萨斯的惊呼。
  再转过手杖挡住想要追进去的海因里希,盖略特歪着头上下扫视一下弟子,“丢人!”
  海因里希却眉头一挑,掏出魔杖,谁知身后刷刷刷一片魔杖出鞘的声音,圣徒们面色不善的指着海因里希。
  “想要得到塞克萨斯?格林德沃,小子,就乖乖给我带领圣徒的军队完成这项任务,否则……”盖略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嘴角,“我就让他给我到纽蒙迦德坐牢去。”
  海因里希搔搔头,不着痕迹的收起魔杖,撇撇嘴,小声说,“实在不行,就把我也送进去,那地方我熟,陪陪塞斯也不寂寞。”
  盖略特闻言扶额暗叹,“为什么我的弟子都赶不上阿不思的呐……”
  老魔王郁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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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次逃过死神追捕的人,是指我吗?”塞勒斯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享受着伊莫顿的细致按摩,双手一章一章翻动着沉重的《亡灵圣经》:
  “第一次,我是被法老害死的,结果被你复活了;第二次,我被你连累死了,结果又给人惊醒了,嗯,这点很可疑,没有人复活我,也能醒过来啊;第三次,难道是我和福克斯一起涅槃那次?这么算起来,很可能说的就是我,唉,我要怎么选择呢?”
  伊莫顿手指灵巧的在塞勒斯背部和臀部之间徘徊,脸上露出既担忧又享受的矛盾表情,“我最近仔细研读了《亡灵圣经》,似乎也感受到了你所说的那种变化的规律,但是我的天文演算不是很熟练,只能隐约体会到古神祗的信仰之力的确在大规模缩水,可是死神的力量在增强,这个世界似乎有一条命运的主线和死神有所重叠,当初我实力之所以增长得那么快,也是因为窃取的是死神的信仰,所以很快就蓄满了足以晋升的力量……”
  伊莫顿的话让塞勒斯又一次飞快的转动脑子,他眼睛一亮,蹭蹭蹭把《亡灵圣经》翻到某一页,兴奋的指着一堆闪着金光的文字说,“这就对了,伊莫顿老师,你的魔运感知比我强,信仰之力缩水,死神之力增强,这是很明显的魔运轮回之前的征兆,众神在赌博,他们把所有信仰之力集中在死神身上,让他暂时提升实力到鼎盛时期,这样他可以布置好对付你我的招数。”
  伊莫顿停下手上的功夫,凑到塞勒斯身边,和他一起趴在软枕上,认真盯着《亡灵圣经》这一章,时不时闭上眼窥视一下命运的轨迹,表情郑重。
  伊莫顿再次睁开眼时,就看见塞勒斯一脸崇拜的看着他,让大祭司阁下很是得意,他把额头抵在塞勒斯额头上,轻声说,“来,让你也看一下我所见的,我的爱,也许你能发现我所发现不了的……。”
  塞勒斯闭上眼,他和伊莫顿之间泛起淡淡的金色光芒,不一会儿,塞勒斯就发现自己看见了无尽的苍穹,所有星系在眼前飞快闪过,慢慢镜头拉至银河系前,然后就是让塞勒斯惊叹不已的快速星图浏览,直到定格在地球上。
  塞勒斯吃惊的看见地球上正在蔓延一片灰黑色的薄雾,海洋在萎缩,现代文明的高楼大厦在崩溃,沙漠大片大片的出现,一个又一个的金字塔从沙漠中央冒出来,金字塔尖是闪耀的银漆。
  “这,这是什么?”塞勒斯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在询问伊莫顿。
  “这就是神祗最完美的神国……”伊莫顿缓缓的回答。
  瞬间退出了伊莫顿的视角,塞勒斯在现实中睁开眼睛,一脸震惊的看着伊莫顿,“他们想毁了地球吗?那种环境下,人类怎么可能生存?”
  伊莫顿的眼神有些怜悯,“那种环境下,人类必须依赖信仰,得到神祗的垂怜,才能生存在神国中,除了神祗,其他人全是奴隶,奴隶的信仰之力是最忠诚的,以现在世界的人口数量为基数,信仰之力几乎是无穷无尽的。”
  塞勒斯摇摇头,“不行,那样就没有自由的思想,没有无尽的不可知让人类探索,进步就会停滞,永远的停止,伊莫顿,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伊莫顿看上去有些犹豫,“但是,塞勒斯,我也是神祗,虽然只是半神,可如果神国真的出现大同,我的力量也会得到无穷提升,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塞勒斯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伊莫顿,“伊莫顿,我们永远在一起的代价不是生活在这样的世界,没有任何改变,没有任何进步,这是一个时光的囚笼,你没看出来吗?那些神祗的所谓永恒神国,不过是一群陷入辉煌回忆不能面对现实的可怜虫,他们虽然有着强大力量却无法再进化,永远停留在所谓的永恒中,和睡在棺材里面的死人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把棺材做大一点而已。”
  伊莫顿低下头,手指轻抚塞勒斯的脸庞,“但是我们在一起,不是吗?”
  塞勒斯用手指点着伊莫顿的胸脯,大声说,“你别忘了,你说过,他们要献祭了我,才能有这种神国的实现。”
  “不,”伊莫顿突然眼神热烈的看着塞勒斯,“不是你认为的献祭,塞勒斯,他们告诉我了,那种献祭是脱离凡胎的升华,他们将奉你为王,只要你把解读《亡灵圣经》的方法教给他们,并成为第十个柱神,这个神国就可以实现,那个时候,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什么,什么叫他们告诉你了,你……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塞勒斯大惊。
  伊莫顿突然紧紧抓住塞勒斯的双肩,狂热的说,“就在刚才,我在窥视命运轨迹时,他们告诉我的,塞勒斯,听我说,我们两个可以在一起,永远,不用再担心命运的捉弄,他们承认我们为神,我不用担心和你分开了。”
  塞勒斯愣住了,他看着伊莫顿眼中的狂热,突然感到一阵心痛和同情,他踮起脚狠狠吻住了伊莫顿喋喋不休的唇。
  在一阵湿热激烈的热吻后,塞勒斯慢慢移开嘴唇,表情严肃的看着伊莫顿,“我明白那个预言了,伊莫顿,原来,最终那个需要做出选择的人是你,现在我郑重的告诉你,伊莫顿,我,塞勒斯不愿意成为神祗,我要破坏这次神国复苏的阴谋,你,是听我的,还是听他们的。”
  作者有话要说:听我的,不然让你好看。
  战争的阴云
  德拉科马尔福呆呆揪着树蜂龙玩具的尾巴,看着爸爸和教父你一下我一下的互殴着,有些惧怕的躲在纳西莎妈妈身后,小手紧紧拽着妈妈的裙子,抬起稚嫩的脸蛋轻轻问妈妈,“妈妈,爸爸是在和教父玩亲亲游戏吗?”
  “噗!”纳西莎闻言喷出了正在喝着的红茶,赶紧一个“清理一新”甩过来,掏出手帕捂住嘴角,略微低下头,小声对儿子说,“别胡说,德拉科,他们是在打架,亲亲游戏只有爸爸妈妈才能在一起玩,懂吗?以后不能随便说。”
  德拉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好奇的问,“打架是不是就像我和哈利一样?”
  纳西莎点点头,赞赏的眼光投向儿子。
  德拉科的小脸纠结了,他为难的看着不远处两个大孩子打架,不知该为谁加油,爸爸虽然很好,可教父也很凶,谁都不能得罪。
  松开妈妈的裙子,抱起树蜂龙把脑袋埋在龙翅膀下,德拉科闷闷的啜泣着。
  “啊,德拉科我的乖乖,怎么啦?为什么哭了?”纳西莎慌忙丢开下午茶,安慰伤心的儿子。
  “呃德拉科不想爸爸和教父打架呃打架很疼……”德拉科一抽一抽的直打嗝。
  “卢修斯马尔福,西弗勒斯斯内普,你们给我住手!”纳西莎转头,用魔杖抵着自己的喉咙来了一个扩音咒,掀起的气浪几乎把两个男人给冲到墙壁上做壁画。
  狼狈的站起来,卢修斯马尔福庆幸墙壁是树叶变出来的,所以即使真个撞上去,也没有看上去那么疼。
  斯内普则索性坐在墙根,恢复力量。
  莫名其妙被卢修斯马尔福找到,又被莫名其妙的带到这个陌生的海岛上,没想到在这里还看到了纳西莎和德拉科。
  刚刚清醒没多久,就被卢修斯马尔福一拳揍倒了,斯内普毫不犹豫挥拳反击。
  果然,打过一架后,心情舒畅很多。
  “没想到最好的交流方式还是格兰芬多式的……”卢修斯撇撇嘴,这所海岛是他当初被伊莫顿抓走后,又被老鹰救了后随意丢弃的地方,当初贝拉他们都来过,不过他们肯定没想到卢修斯会选择这里做藏身之所。
  “没想到你还能找到我……”斯内普冷笑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到了这个岛屿后,他身上因为契约的制约导致的虚弱感消失了,刚才和卢修斯打架的时候然体力又恢复了过来。
  “西弗勒斯,自从德拉科被绑架过后,我可是对找人非常有心得,尤其是小龙身边的人。”卢修斯走到纳西莎身边,摸了摸德拉科的头,“现在虽然回不了马尔福庄园,但好在我早就准备了退路,西弗勒斯,我现在想见邓布利多,麻烦你引荐一下。”
  斯内普抬起头,眼神锐利的盯着卢修斯,“如果你不是与世隔离太久,应该知道,邓布利多已经死了,我杀的,亲手杀的。”
  卢修斯耸耸肩,“那好吧,我想见现任凤凰社领袖。”
  斯内普冷笑一声,卷起自己左臂的袖子,“看看这个,你以为我是谁?那只蠢狗现在恨不得杀了我。”
  卢修斯同样冷笑一声,“我不认为西里斯布莱克有能力成为现任凤凰社领袖,斯内普,有着黑魔标记不一定就是忠诚的食死徒,也可能是出色的双面间谍,既然你能杀死邓布利多,同样能杀死一个黑魔王。”
  斯内普沉默了,他闭上眼,神色有些疲惫的靠在墙上,“随便你怎么认为,我没有必要对你做出任何解释。”
  卢修斯轻轻给德拉科的小龙玩具充入魔力,让孩子到一边玩耍,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斯内普,“你不用做任何解释,我知道你身上有着不止一层的赤胆忠心咒,我只是想拯救一个朋友的生命,即使他本人不怎么在乎,可我必须给小龙把他的教父留下来。”
  斯内普低下头,左臂握住右手腕,那条金线已经深入肌肉,缠绕在骨骼上。
  沉默没多久,卢修斯突然把一包东西扔在斯内普跟前,“你还有三天时间,西弗勒斯,这个岛屿上布置了能暂时延缓时间的巨大魔法阵,这个包裹里有主人给你的东西,他说,你看了包裹就知道该怎么做,我们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卢修斯转身带着纳西莎和德拉科离开,留下斯内普一个人待在幻术变出的豪华房间里。
  斯内普待卢修斯走后打开了包裹,嘴角的弧度变得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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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听我的,还是听他们的……”,塞勒斯的声音似乎还响在耳边。
  伊莫顿呆呆的看着塞勒斯原来站的地方只剩下一圈金红色的火圈,心中突然像裂开一道巨大伤口,怎么都合不拢的空洞感袭来。
  “塞勒斯!”伊莫顿仰天长啸,只是那么一点点迟疑,他的爱人就这么绝情的消失在他面前,没有一丝遗憾和留恋。
  低下头,紧紧握住拳头,身上磅礴的魔力有些混乱,伊莫顿很快就觉察到塞勒斯这次转移是蓄谋已久的,虽然这段时间伊莫顿瞅准机会就把塞勒斯做到晕死,不给他积聚力量的机会,可没想到塞勒斯恢复得比他预想得还快。
  伊莫顿抬起已经变得全黑的瞳仁,戾气横溢,邪肆的死亡气息四处蔓延,“呵呵呵,又抛弃我了……”他喃喃自语般往前走一步,一脚将还在燃烧的火圈踏灭,再一步将地面踏出深深凹痕,伊莫顿的神情带着诡异的空洞。
  “既然都背叛了我,就全部去死吧!”大祭司张开双臂,黑色的血泪从眼角渗出,让他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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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敦机场的洗手间里,塞勒斯洗完了手,照了照镜子,满意的看见自己脖子上已经消失不见的吻痕,悠闲的吹起口哨走出去。
  不慌不忙走到服务咨询台,敲了敲柜台,对着漂亮的地勤小姐露出迷人的微笑,“我叫塞拉纽曼,请问这里是否有我一个信封?”
  地勤小姐着迷的看着这个英俊少年,半天才反应过来,磨磨蹭蹭的查了查备忘录,果然找到了一个叫塞拉纽曼的信封。
  接过信封,塞勒斯冲着地勤小姐眨眨眼,转身离去。
  拐个弯来到存包处,掏出信封里的钥匙打开一个储物柜,看着里面的东西,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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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落下山去,大西洋某处海底,一团黑色迷雾逐步上升,沿途凡是鱼虾碰到这团黑雾,无不化为枯骨气泡消失,黑雾很快冲出海面,呼啸着向天空蔓延去。
  这时,从太空实验室中看向地球,就会看见世界各地都出现了这种黑雾,就如同塞勒斯在伊莫顿的脑海中看到的一样,以死神奥西里斯为首的古埃及神祗正在发动一次席卷全球的神国复苏阴谋。
  美洲地方,在一阵尖叫声响起后,街面上出现了食人的丧尸,一种类似T病毒的丧尸瘟疫在蔓延,地下水急速下降,很快很多大城市出现了停水停电现象。
  欧洲这里,伏地魔指挥着阴尸从山洞里列队出来,他身后站着的奥赖恩布莱克脸色苍白的戴上食死徒面具,遵从伏地魔的命令驱赶着阴尸走向不远处麻瓜的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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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及某个神秘山谷里,这里一股隐晦而强的力量在孕育,就在山谷以外的地方,一场激烈的战斗正在进行,密密麻麻、漫山遍野的怪物和守陵一族激战在一起,仿佛两道洪流相撞拼斗。
  仔细看去,只见人类战士这边,似乎每个人周边都笼罩在一片淡淡的金光中,隐约听见老鹰的鸣叫,不时有金色光芒闪烁其中。
  而黑色不死生物这边,胡狼头的怪物源源不断从地面下冒出来,眼中闪耀着莹绿色的残忍之光。
  守陵一族的战士们弯刀所过之处,胡狼怪物纷纷变成尘埃消失,并且不能再度复活,但是抵不住阿努比斯军队数量的庞大,胜利的天平渐渐倒向死神这一边。
  “情况有些不妙,无法突破阿努比斯军队的防御,我们就不可能抵达神祗祭坛的中枢,时间不早了,再不阻止奥西里斯的复活,我们都得玩完。”拉兹托特站在高处,焦急的看着族人被阻挡在山谷外面。
  一旁捧着《太阳金经》还在仔细研究的维迪冈瑟似乎无动于衷,他一边翻动着《太阳金经》的章节,一边在一张羊皮纸上演算着,嘴里还不由自言自语,“不会啊……他当时就这么算的,为什么现在不行?”
  “冈瑟先生,麻烦您快点,我的族人要支持不住了……”拉兹托特回头看看维迪,又转头看看战场,手紧紧握在弯刀把上,恨不能立刻冲下去杀几只胡狼怪物。
  维迪抬头冷冷看了拉兹托特一眼,“作为一名统帅,你需要随时保持冷静,拉兹托特先生。”
  拉兹托特朝天翻翻白眼,激动得大叫,“我无法冷静,冈瑟先生,我的亲人朋友全在和怪物殊死搏斗,而我在一旁什么也帮不了他们,我怎么冷静?”
  维迪摸摸下巴,小声自语,“毫无疑问,一个格兰芬多……”,他摇摇头,打了一个响指,一条木乃伊蛇出现在脚下,用蛇语指挥着木乃伊蛇爬向拉兹托特,“这个先借你用用,你下去鼓舞士气,给我尽可能在靠近山谷的地方清出一片地方,我等会儿要用。”
  拉兹托特纳闷的看着歪歪扭扭爬到自己脚下的筷子粗的木乃伊蛇,“这个东西,怎么用?”他搔搔头,和小蛇面面相觑。
  维迪转过头,朝后挥挥手,只见拉兹托特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推下了悬崖,接着,小蛇也一跃而下。
  “啊!”拉兹托特一路惨叫,却最终摔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
  惊讶的坐起身,发现自己正落在一条百米长的巨大蛇怪盘着的身体上,蛇怪低下头,玛瑙色的蛇眼中是拉兹托特的影子。
  “嗯……冈瑟说,你得听我的!”拉兹托特咽了口唾沫,颤颤的站起来,蛇头低下,示意他爬上去。
  “哇喔!”拉兹托特站在蛇头上,意气风发的拿起弯刀指向不远处的战场,“冲啊!”
  巨大的蛇怪身后,各种响尾蛇、眼镜蛇等沙子幻化的蛇怪在头领的带领下,冲向战场,加入了战斗。
  悬崖上,维迪冈瑟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将神祗的力量窃为己有的感觉真棒!”
  兜里有东西嗡嗡在响,他皱皱眉拿起双面镜,“希斯塔罗,不是告诉你,不要随便和我联系吗?”
  可出现在双面镜那边的并不是希斯塔罗的眼镜脸。
  塞勒斯捉狭的冲着维迪眨眨眼,“好久不见,维迪,我们有些事得谈谈!”
  逃不脱的算计
  艾普洛斯希斯塔罗发誓自己如果能再重活一次,一定要记得在十七岁毕业以前,掐死一个名叫塞勒斯伊尔拉扎特的学弟,坚定的,不容置疑的执行,绝对不打折扣。
  希斯塔罗觉得自己人生的重大转折就是在向塞勒斯伊尔拉扎特递交了伏地魔的招揽那刻起,自那一天起,他的前途就蒙上了一层永远拂不掉的阴影。
  先是在毕业后没多久,就被派到埃及去打探什么《太阳金经》的下落,其原因是塞勒斯向伏地魔提供了一个小道消息,据说这本古董魔法很厉害。
  好吧,那么多人都是食死徒,为什么偏偏要派他希斯塔罗去,上头的回复很简单,“塞勒斯可是你当初发现的人才,主人夸奖了你眼光不错,而且,听说塞勒斯当初为了讨好你,可是送了不少礼物给你,都是古埃及的古董,上头的意思是,希斯塔罗,既然你这么热衷于收集古埃及文物,估计你去那里最适合。”
  希斯塔罗心里泪流满面,梅林知道他最讨厌古董了,塞勒斯那小子送他的古董他全部扔到不知哪个角落去了,当初是那小子缠着他送礼物,他一点也不想要的,甲虫、木乃伊、棺材板,每一样都古怪陈旧,一点都不符合他的品位,可是出于贵族的礼貌,他不能拒绝一个学弟尤其是他亲自推荐的学弟的讨好,否则就是家族行为,是会被人唾弃的。
  收了那些不喜欢的东西,还要因此被流放到蛮荒之地,希斯塔罗当时撞墙的心都有了。
  可是,被派到埃及出外勤只是悲剧命运的开端,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简直是惨剧。
  好不容易发现了《太阳金经》的下落,却惹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守陵一族,更可恶的是,这个族群是个半魔法免疫的地下武装极端分子,普通巫师的刑讯逼供什么的对他们无效。
  好不容易和守陵一族理顺好关系,却悲催的被告知要去盗墓才能拿到那本古魔法,四下张望,没人直接去那里把那东西拿出来吗?雇个脚力也不需要多少加隆啊?不会吧,还需要本少爷亲自出马以示重视,好吧,上头的命令不能违背,多带点防晒的魔药上路吧,唉,我讨厌骑骆驼。
  我就知道来这里没好事,听听这名字,亡灵之城,有活人到这里来旅游的吗?希斯塔罗觉得自己有必要也买一个埃及当地的护身符,临时抱佛脚什么的可不仅是东方人的传统。
  刷,好锋利的刀。好脆弱的脖子,万岁,塞勒斯你安息吧,你终于死了,我不能欢呼,可我想拥抱那个一刀劈死你的人,嗯,首先,我现在得解决了那些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死亡信徒再说。
  嗯,顺便在心里吐槽一句,伏地魔大人,你为什么藏在我们中间呐,难道是对鄙人的不信任,难道这是你的秘密考验,啊,希斯塔罗内心眼泪是哗哗的,不被信任的有志青年伤不起啊。
  被虫子和木乃伊包围的滋味是什么,我不愿意再回想起来,我只知道从逃出哈姆耐布特拉那天起,我就恨上了虫子,尤其是甲虫……正在回忆中的希斯塔罗阁下狠狠一跺脚,踩死了一只蟑螂。
  终于回到英国了,踏上国土时我都要流泪了,可我必须保持镇定,缄默是宝贵的品格,那些什么亡灵复活,伏地魔大人被迫屈服的事都要忘掉,聪明人必须知道什么时候装糊涂。
  日子看似平静了,除了那次宴会……呵呵,塞勒斯会说蛇语怎么啦,你们不知道更加劲爆的,这家伙还会吃人,会死而复生,那些留下来想舔什么斯莱特林继承人皮靴的傻瓜们,梅林保佑你们,我走先。
  被调遣到秘密情报部门是我自愿的,坎坷的经历告诉我,低调才是王道,不接任何和塞勒斯伊尔拉扎特有关的任务,不接触和埃及相关的情报,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想知道,我还想看着小希斯塔罗出生呢。
  嗯,伊莲娜麦克伯格是个好搭档,我们一致认为,预言那些事我们不用太深入探讨,主人怎么说,我们怎么做。
  至于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那样的极端狂热者,他们真应该参加埃及的那次任务,比起死神信徒和守陵一族那样的阿拉伯地区极端武装分子,你们的狂热还不够看呢。
  我还只有二十几岁,可自从认识了一个叫塞勒斯的学弟,现在我的心理年龄有四十岁了,唉,我想退休。
  维迪冈瑟或是伏地魔,他们谁是真正的首领其实真的不重要,只要他们能带领食死徒走向辉煌就行,我一直认为,个人崇拜是不对滴,看看我在霍格瓦茨求学时多么的顾全大局,卢修斯马尔福等一系列人才都是我发现的,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纠结维迪冈瑟的正统继承权,他不是能够催动黑魔标记吗?他也会说蛇语啊,只要他没有做出切实伤害食死徒利益的事,谁当头儿不都是一样吗?
  我厌倦这种内耗的权力争斗,西弗勒斯斯内普,卢修斯马尔福,还有布莱克或莱斯特兰奇,你们尽可以去争那第二把、第三把交椅,可是真正终于食死徒的人是不会在乎地位问题的,没有基石的组织是脆弱的,食死徒从来不缺乏优秀的领袖,但只有甘于平淡为组织默默奉献的人,才是组成食死徒的真正菁英。
  所以,当我和伊莲娜被派往保护波特一家时,我们就知道,维迪冈瑟才是适合组织的领袖,因为他不将个人利益凌驾于组织之上,和相信虚无缥缈的预言去杀害一个婴孩相比,他选择了维护食死徒的尊严,漠视所谓的宿命论,并维护食死徒和凤凰社之间的和平,你死我活的战争只能带来个人的荣誉,和平的演化才是一门争斗的至高艺术,和以恐怖威压著称的伏地魔相比,维迪冈瑟这个人,才是值得效忠的领袖。
  维迪是最合适的领袖,现在我更加肯定的认识到这一点,他在被回归的伏地魔推翻以前,就秘密安排了我去美国,原来,他一直知道食死徒中哪些人才是真正可靠的,他为食死徒保存了有生力量,并睿智的策划了大反击行动。
  我带着他亲手交给我的双面镜,带着他最宝贵的信任来到美国,和我做梦都不敢相信的人见面,知道了他们所有的策划,我觉得,这一生值了。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就在我觉得幸运女神终于眷顾我的时候,那个家伙会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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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面镜的光芒消失后,塞勒斯回过头抱歉的看着双脚石化着的艾普洛斯希斯塔罗学长,耸耸肩,“好久不见了,希斯塔罗学长,你看上去气色不错。”
  希斯塔罗面无表情的看着塞勒斯,冷冷的说,“如果你借用完了我的双面镜,不知道可不可以还给我?”
  塞勒斯小心的把双面镜塞进怀里,慢吞吞的说,“可是我真的很喜欢这面镜子。”
  希斯塔罗低吼一声,“塞勒斯,现在不是你恶作剧的时候,我身负着重要使命,事情结束后,你想怎么折腾都行,甚至我很愿意和你决斗,但现在不行,把双面镜还给我,小子,不然你会后悔的。”
  塞勒斯摸摸鼻子,“嘻嘻,学长大人,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我可不是食死徒,也对和你决斗什么毫无兴趣,如果真要解决你,我不会给你决斗的机会……”
  塞勒斯走到希斯塔罗的眼前,金绿色的眼睛散发幽幽绿光,“呐,学长大人,盖略特格林德沃是不是已经到了英国,告诉我,他在哪里?”
  希斯塔罗的瞳孔猛然收缩,虽然努力保持平静的表情,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和圣徒的联系的?
  塞勒斯仿佛看出了他的惊惧,冷笑着逼问,“我知道的东西可比你多太多了,学长大人,你最好告诉我格林德沃的下落,否则……”他凑到希斯塔罗耳边轻声说,“你信不信我马上把伦敦变成木乃伊的天堂?”
  希斯塔罗倒吸一口冷气,抬头看见塞勒斯的表情似乎不是作假,他突然想起在哈姆耐布特拉里面那个被塞勒斯当场变成木乃伊的法老卫士,声音不禁有些颤抖,“我不知道,格林德沃只答应和我们合作,具体事宜他自己会安排,我的地位还不足以知道他的落脚之处。”
  塞勒斯紧紧盯着希斯塔罗的眼睛,发现他神色的确不是作假后,叹口气,转身离去。
  希斯塔罗直到塞勒斯走了好远才从石化的僵硬中解脱出来,暗呼一口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作为一名长期从事情报工作的食死徒菁英,他可不仅仅靠大脑封闭术来保存秘密的。
  希斯塔罗认真细心的检查身上所有的不适,确信塞勒斯没有什么可以安插在自己身上的监视咒语或禁制后,他才小心翼翼的来到伦敦一所麻瓜的银行,他在这个银行里租用了一个长期的保险箱,任何人都没想到作为一名鄙夷麻瓜的食死徒,他然能熟练使用很多麻瓜的渠道才能使用的工具。
  打开保险箱,希斯塔罗从里面拿出一个水晶瓶,里面银色记忆在环绕。
  希斯塔罗终于放心的叹了一口气,咦?怎么叹气的声音这么大,一个不详的预感从心底升起,猛然回头,塞勒斯正一脸捉狭的神色看着他。
  “你……你怎么?”希斯塔罗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感觉到身体又一次僵硬,眼睁睁看着塞勒斯从自己僵直的手里轻轻拿起记忆的水晶瓶。
  塞勒斯拍拍这位可怜学长的肩膀,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这一次,才是真的离开。
  独留下希斯塔罗再次等待自己从塞勒斯独特的石化咒中解脱出来,抓破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自己会一次又一次落入塞勒斯的算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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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勒斯不慌不忙的走在伦敦大街上,他现在的样貌是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发福的秃顶男人,胳膊下夹着公文包,有点肿胀的小眼睛带着一丝猥琐的样子。
  “我的天,你可真能糟践自己的外貌,纽曼先生!”塞勒斯的耳中传来魔镜乍呼呼的怪叫。
  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塞勒斯小声说,“魔镜先生,以我多次逃亡的经验而言,改变外貌是很重要的,比如说,如果你能稍微转变一下你的肤色,可能就不那么容易被镜子主宰逮到,毕竟,你的风险比我大,按照你所说的,镜子主宰似乎很积极的想邀请你到昆仑去长住,如果你不想今后永远被困在一个只有精怪的世界,就得尽快向我学习这门逃跑的艺术。 ”
  魔镜沉默了,过了好久才不好意思的说,“哦,我知道了,谢谢你,纽曼先生,我以后会注意的。”
  塞勒斯眯眼笑了,“别这么气,魔镜,咱们可是朋友,帮助朋友是应该的,尤其是,你我和那个镜子主宰都有一笔帐要算,其实,你的能力并不差,只是,你不会善加利用而已,相信我,我会让你充分明白自己也有可能战胜那个讨厌的镜子主宰,让他也尝尝可怕的照镜子的滋味。”
  “嗯嗯,就是就是!”魔镜栖身在塞勒斯的金丝边眼镜上,很崇拜的回应着。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能够,希斯塔罗心中绝对这么对待塞勒斯
  合格的奴隶主
  作为一名穿越人士,塞勒斯表示鸭梨很大,为什么呐?因为他,来路不正。
  按照正常途径的穿越是有一定程序的,时间、地点、起因,穿越方式……
  无论你是车祸、跳崖、被吸进电脑、走进薄雾甚至被水呛死,你都有个脱离那个世界的方式,可是塞勒斯表示,他一点都不记得了,只是知道自己是穿越的,不知道怎么穿的。
  这些都是很重要的,穿越,不是穿越者本身能控制的,从一个世界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特别是有魔法有信仰的世界,没有个把的神啊怪呀从中作梗,那就是非正常途径进来的,通常这种越界行为被叫做——偷渡。
  另外,作为穿越人士,你可以魂穿、胎穿、婴穿、成人穿、兽穿、妖穿、最牛逼的还有神穿,也就是说你有个落地方式,无论软着陆还是硬着陆,你得获得合法住权,通常也称作绿卡。
  而塞勒斯能很肯定的告诉你,他不知道。
  他不记得见到过什么穿越大神,在被伊莫顿XXOO的时候也没听到大神的神经质笑声,甚至自己都不记得是怎么穿越过来的,是被车撞,还是掉下悬崖,或是点了电脑上某个“是”或“否”的选择,都不是。
  如果说他有什么能肯定自己是穿越的,那就是他记得自己曾经看过21世纪的电影《木乃伊》,在网上读过风靡全世界的《哈利波特》小说系列,走在21世纪的街道上看着车来车往发过环境污染的牢骚,坐在电脑前看着穿越小说流过口水。
  而上述这些,还是他被活活制成木乃伊后变成了游魂才陆续记起来的。
  塞勒斯表示自己就算是偷渡到这个位面,也一定不是故意的,因为他的确想不起来了,只是自己来这个世界起点很高,然已经如此接近神祗和位面规则了,所以当他被伊莫顿告知自己的灵魂引起了神祗们的关注后,他第一个想法就是,“丫的,俺是穿的,当然特别呐,可是如果不是你们这些神祗作怪,难道我是自个儿破开虚空跳进来的,现在要把我拿去补窟窿,做梦吧您呐!”
  塞勒斯现在一点也不想回到自己原先的那个世界,这个世界里自己是个异能人士,有着几乎永恒的生命,还有着知根知底的对手可以捉弄,更重要的,自己有一个高富帅的追求者,如果有可能,今后还可以收纳一堆美女俊男的后宫(PS:一旁的伊莫顿在冷笑……),生活如此多娇,应该知足了,再奢望过多,可是会被打回原形的。
  21世纪的生活经验告诉塞勒斯,天上不会白掉馅饼,很可能你伸手去接就接到一个秤砣。
  成为第十柱神,塞勒斯冷笑,也只有伊莫顿那个被宗教洗过脑的笨蛋才相信神祗的谎言吧,权力的掌控者永远向往独裁,那些神祗无非是想获得自己与时代进步的能力。
  可是,神祗们不知道,那不是一种能力,而是一种经历,只有穿越人士独有的经历:长达十几二十年的应试教育、无数极富想象力的漫画和大片熏陶、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的无所不在的网络信息轰炸,塞勒斯在觉醒这些记忆后就彻底改变了属性,他的魔力可能没有伊莫顿甚至伏地魔高,但他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却甩开他们一大截。
  这种能力是教不会的,塞勒斯撇撇嘴,得意的想,所以,我是独一无二的。
  想到这里,塞勒斯突然对打败神祗们有了一点信心,只是心中还是有些小小的伤感,伊莫顿是站在神祗那边的,那一天他那一刻的犹豫,让塞勒斯已经意识到他和伊莫顿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伊莫顿并不在乎世人的死活,只要自己过得好就行,可塞勒斯不能忍受这个世界倒退回奴隶制社会,哪怕他再怎么迷恋伊莫顿,这个时候也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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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啊……”塞勒斯微微叹息,眼神有些暗淡。
  “塞拉先生,你已经糟蹋了你的外貌,不要再糟蹋你明亮的眼神了……”魔镜在塞勒斯眼镜上聒噪。
  “魔镜,我突然想照镜子了!”塞勒斯扬起眉,捉狭的说。
  “啊,讨厌,塞拉先生,不要再提我的糗事了!”魔镜尖叫着。
  塞勒斯低头轻笑,这只镜灵是他见过的最好玩的精怪,然害怕照镜子,塞勒斯没想到镜灵们最大的恐惧然是照镜子。
  那一次自伊莫顿跟前逃走后,塞勒斯艰难的挑选着落脚地点,其实伊莫顿猜得没错,塞勒斯早就适应了伊莫顿“无尽的爱”,并暗地积聚着力量,要不是迷恋伊莫顿,享受蜜月的热情生活,塞勒斯早就再一次溜得远远地啦。
  相爱就一定要永远厮守吗?对不起,思想还停留在21世纪的塞勒斯可不这么想。
  小别胜新婚,听说过木有?
  距离产生美,听说过木有?
  七年止痒,听说过木有?
  整天黏在一起的那是连体人,审美疲劳懂不懂?
  塞勒斯表示和伊莫顿的代沟很深,虽然自己是被压的那个,可不表示永远翻不了身不是吗,那一位似乎吃定了自己,没有形式上的奴隶制约就以为可以了吗?哼,伊莫顿根本没有认真听过塞勒斯说话,从来没有真正想了解他塞勒斯的想法,他只是像个幼稚的孩子一样妄图把所有喜欢的东西抱在怀里,永远留在身边。
  塞勒斯承认有那么一点点迷恋伊莫顿,感动于他的痴情,同情于他的遭遇,当然经过这次相逢,还得增加一条:高超的技术,让原以为自己一直是直男的塞勒斯都不禁于沉迷在内的技术啊(咳咳,你们懂的)。
  不过,爱情不是生命的全部,有分离的哀伤才有相聚的欢喜,塞勒斯忧伤的抬头看天,一副忧郁的样子,不过在隐约瞅到眼镜里魔镜忍笑得要晕过去的滑稽表情,塞勒斯不由暗自啐一口,“呸呸,鬼才想和他相聚!”
  坚定的握紧拳头,心中狠狠的想,“哼,下次定要做好充分准备,翻身奴隶把歌唱啊把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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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想着有的没的,塞勒斯已经顺利来到约会地点,打开餐厅门,扫视一番,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微笑着对着迎上来的服务生说,“嗯,找到朋友了,谢谢。”
  走到窗前最好的位置,在对方不可思议的惊诧视线下坐下,伸手招来服务员,“给我来份黑椒牛排,五成熟,再加一份意大利面,我要香草酱汁,嗯,两份餐包要法国黄油,对了,一份焗油蘑菇要西兰花……”
  刷刷刷点了几乎三个人份量的餐后,他才合上菜单,递给对面的两位,“喏,轮到你们点了。”
  身边的服务生身形摇晃了一下几乎跌倒,对面的两人其中一人张大嘴忍不住问,“你刚才点的只是你一个人吃的?”
  塞勒斯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看着另一个人,“怎么了?觉得我吃得太少了,不好意思,我最近在节食。”
  扑通,服务生小姐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继续记着菜单,心里却犹豫着要不要建议人换张大一点的桌子,这么多菜明显不够放啊。
  伊莲娜微笑着看着又在搞怪的塞勒斯,“嗯,我认为午餐你还可以多点一些,晚上再节食也不错。”
  塞勒斯抛给伊莲娜一个赞许的眼神,对着目瞪口呆的罗伯特盖尔摇摇头,“唉,老伙计,你的幽默感呢,为什么我看到了有中年发福迹象的颓废大叔?”
  服务生小姐无语的看着中年秃顶模样的塞勒斯装嫩的诋毁另一个棕发帅哥罗伯特盖尔,表示内心很淡定。
  等到服务生小姐摇摇晃晃走后,塞勒斯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一脸和善的看着罗伯特盖尔,温柔的说,“老伙计,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尤其是在伊莫顿身边的每日每夜,我想你只为一件事,你还是我的朋友吗?”
  罗伯特盖尔额角、后背汗水哗哗的流淌,眼前易容了大变摸样的塞勒斯此刻对他的态度简直可说是温柔的,可为什么他有种寒气四溢的感觉,仿佛回到学生时代,在不知道塞勒斯底细以前忐忑不安和塞勒斯接触时那个心情,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塞勒斯下降头咒死的赴死心情。
  艰难的舔舔嘴唇,罗伯特没有注意未婚妻伊莲娜正撑着下巴欣赏自己的囧态,清咳两声,“咳咳,塞,塞拉,抱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道歉,特别是塞勒斯眯着眼看他的时候,就好像被毒蛇盯住一样,“这个,我当然是你的朋友,永远的朋友。”
  他急忙说,“塞勒,哦不,塞拉,我从没想过你会死,伙计,我以为那个人是你的情人,你知道的,他表现得像个情圣,老天,我从没见过一个人会爱你爱到那地步……”
  罗伯特的话越说越快,仿佛也在说服自己.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塞勒斯不耐烦的别过头,转而又盯向罗伯特。
  这个时候,伊莲娜麦克伯格收起关注罗伯特的视线,转而饶有兴趣的盯向塞勒斯,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八卦表情。
  “嗯?不是这件事?那是什么事?”罗伯特一脸疑惑的表情。
  “哼哼,还是朋友呢,你给我装傻?盖尔学长,你别忘了,美国的市场是我帮你打下桩的,它有多大潜力我一清二楚,我才不相信你会那么老实把生意都交还给盖尔家族……”塞勒斯鄙夷的看着罗伯特。
  罗伯特盖尔眼神又开始飘忽,特别是瞅到伊莲娜正在若无其事的磨指甲时,脸上凄苦的神色更重,结结巴巴的说,“什,什么?你一定太高估我了,塞拉,我真的只是个小富即安的普通人而已。”
  塞勒斯面无表情的说,“钱就算了,罗斯维尔的那些联系人,我现在急需,听着,罗伯特,我已经做出很大让步了,鸽派的事我根本不在意,你喜欢就拿去吧,但是北美的市场,你必须交给我。”
  “你这是抢劫,混蛋!”罗伯特突然暴起,狠狠站起来,越过桌子狠狠揪住塞勒斯的衣领,“你以为我在美国这么多年是玩过来的吗?你知道我有多少次险些和死神接触吗?狼人、吸血鬼、外星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遇不到的,我一个人在美国辛辛苦苦打天下的时候,你在干什么,现在一句话就想把我的劳动成果夺走,没门儿,塞勒斯,就算是你也不可能……”
  罗伯特突然哑了声,一只甲虫从他衣领后面爬出来,在他的头发里徘徊。
  塞勒斯的眼睛发出金绿色的微光,轻声说,“我就是抢了,你又怎样?”
  罗伯特颓然坐下,伸出手包住脸,趴在桌上,肩膀耸动,似乎在无声哭泣。
  塞勒斯无奈的用眼神瞅瞅伊莲娜,耸耸肩,又用眼神瞟过罗伯特,意思是,“该你上了!”
  伊莲娜朝天翻翻白眼,用胳膊肘捅捅罗伯特盖尔,“别装了,再装我就真嫁给你啦。”
  罗伯特马上抬起头,没有一丝眼泪水的脸绽放最诚挚的微笑,看着塞勒斯说,“当然,我们是朋友,伙计,我的就是你的。”
  塞勒斯眼盯着罗伯特,很认真的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罗伯特气苦,无奈的耸耸肩,“唉,有时候真感觉你就像一个想榨干工人每一滴血汗的资本家。”
  “不,罗伯特,”塞勒斯笑了,“我可是一名奴隶主,很大很大的奴隶主。”
  说完,三个人互相露出会心一笑,快乐的气氛再次回荡在餐桌上空。
  作者有话要说:再看就嫁给你哦!
  94拯救世界
  “唉,为什么我的第一桶金是你给的呐!”罗伯特一边咽下可口的午餐,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害得我辛辛苦苦那么久也不过是为你打工。”
  身旁的伊莲娜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狼吞虎咽外加吃饭说话的罗伯特盖尔,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一小点地方,努力表现出“我不认识这个人”的姿态。
  塞勒斯慢条斯理的放下刀叉,捻起餐巾布擦擦嘴角,得意的说,“这就叫做投资眼光,抢占先机,罗伯特,知道洛克菲勒、巴菲特那些家伙吧……”见罗伯特点点头,塞勒斯更加得意的说,“你可以把我看成巫师洛克菲勒和巴菲特,我知道哪些股票赚钱,知道哪一种感冒药水会成为最受欢迎的饮料,因为我有着无与伦比的商业头脑和前瞻眼光,跟着我不吃亏,罗伯特,你看,你现在就已经是整个盖尔家族的头儿了。”
  “可我还得给你打工,塞勒斯……”罗伯特不满的嘀咕,愤愤不平,“我以为我走的时候已经和你说好了,我还把曼托斯他们都交给了你,难道一打小弟都不能换回我的清净后半生吗?”
  “放心,你是独一无二的,罗伯特,我永远不会忘记你这个朋友!”塞勒斯站起来拍了拍罗伯特的肩膀,鼓励的说完,就转身离去。
  罗伯特盖尔耸拉下肩膀,郁闷的扭头看着伊莲娜,这个可怕的女人正在小心的用勺子舀冰激凌,别看她一副无害的模样,当她阴起人来的时候,就像个女版的塞勒斯。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伊莲娜,难道就没想过整整这个讨厌的家伙?”罗伯特终于忍不住问,他想说这句话很久了。
  伊莲娜端起勺子,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勇气吃下去,麻瓜的冰激凌虽然美味但是真的会让女性发胖,而她最讨厌喝减肥药水,放下勺子,眼睛淡淡扫过罗伯特,“我暗恋他。”
  罗伯特正在喝柠檬茶的手颤抖了一下,杯子险些掉到地上,睁大眼睛,“你暗恋他?有没有搞错,你还不如暗恋我,伊莲,那小子已经名草有主了,好女孩不和男人争男人。”
  罗伯特的音量显然超过了平常水准,所以引得周围人一阵侧目。
  罗伯特声音戛然而止,握着咽喉呈现窒息状,伊莲娜镇定的对着赶上前来的服务生说,“他哮喘病发了,需要一个呼吸器。”
  一名热心人士递过来一个呼吸器,不好意思的说,“我也有哮喘。”
  伊莲娜接过来,轻声说了感谢,然后转过身,正好挡住众人视线,温柔的对罗伯特说,“亲爱的,我给你找了一个呼吸器,乖,张开嘴……”
  伊莲娜阴冷的眼光让中了改良版“锁喉咒”的罗伯特内流满面,不得已张开嘴,让伊莲娜把那个陌生秃顶男人用过多次的治疗哮喘病的呼吸器塞进自己嘴里。
  “下次再乱说话,塞进来的可就不是呼吸器了……”伊莲娜轻声说,语调低沉得让罗伯特颤抖,这一刻,罗伯特比任何人都明白了伊莲娜为什么会暗恋塞勒斯,因为他们脑子都是一种构造,一类人。
  解除了锁喉咒后,罗伯特惴惴的看着伊莲娜,有些胆战心惊的小声问,“呐,我说伊莲,你不会是真的嫁给我吧,只因为塞勒斯的意思?”
  伊莲娜轻轻瞥了罗伯特一眼,“和你一样。”
  突然,罗伯特明白了伊莲娜的想法,同时一个同情的眼神传来,“可怜的姑娘,虽然很不想打破你的幻想,可是看看我,一个多么典型的教训,我也是被那家伙鼓动自己出来闯天下,妄图脱离家族的掌控,多年以前就和你一样,以为这就是我向往的生活,可是我的所有奋斗都是为那个混蛋做嫁衣裳,好姑娘,你懂吗,你现在在走我的老路。”
  伊莲娜奇怪的看着罗伯特,“不,是你不懂,我可不会走你的老路,你负责打工,我是来监督的,我是一名女巫,不是男巫,我用不着征服世界,我管住一个男人就足够了。”
  罗伯特转过头,很想把自己闷死在罗宋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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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勒斯安排好所有事项后,突然觉得一股豪气自心底而生,现在整个世界都等着他去抢救呐,这是怎样一种王霸之气啊。
  “塞拉先生,虽然很不想问,可是我非常好奇,为什么你就这么信任我呐?”魔镜沉默半晌,终于忍不住问,打断了塞勒斯YY的幻想。
  塞勒斯嘴角勾起一道满意的弧线,“魔镜,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镜子世界的主宰制定了那个规定,不让除镜灵以外的生物进入镜子世界,那么多镜灵都知道,偏偏就你不知道规矩?”
  魔镜很伤心的闷声说,“嗯?也许是我太年轻了也说不定。”
  “年轻?可是格林童话也不是当代读物啊,就算你是近代诞生的,你知道自己出生日期吗?”塞勒斯循循善诱。
  魔镜仔细想了想,沮丧的回答,“不知道,不过,从我记事时起,真的没有镜灵告诉过我不能把人带进镜子世界,再说,在你之前,我也没带人进来过,只是那时你问起来了,我刚好又能做到,所以就……唉,我可真冤枉。”
  塞勒斯得意的说,“所以,魔镜,我认为你是一个潜力巨大的镜灵,说不定和镜子主宰有一拼,所以他在妒忌你,甚至想囚禁你,把你当做他镜子世界的奴隶。”
  “……有这么严重吗?”魔镜有些惴惴的,听上去好像很可怕似的。
  “当然,你知道镜子主宰也算得上镜子世界的皇帝,一名皇帝是不允许有威胁自己的强者出现的,打个比方,皇后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所以她嫉妒比她美丽的白雪公主,说到这里,我要问你一句,为什么她不在白雪公主小的时候杀她呢?”塞勒斯悄悄诱导着魔镜往偏了想。
  “嗯,那是因为当时白雪还小,我可不会拿萝莉和**作比较,可是后来白雪可以嫁人了,可以比较了,我才告诉皇后,白雪才是最美丽的女人……”魔镜老实的回答。
  “宾果,这就对了,你的力量还未成熟到足以威胁镜子主宰的时候,他还没有关注你,等你已经成为家喻户晓,人人皆知的魔镜的时候,镜子主宰开始感觉到你比他出色,你比他更可爱,你比他更受照镜子人的欢迎,所以他就要称你还没觉醒时打败你,把你囚禁到他的后宫,成为他的奴隶。”塞勒斯说得唾沫横飞。
  塞勒斯在脑中补充的狗血剧情居然把魔镜镇住了,绿脸蛋很严肃的窝在小小的金丝边眼镜里思考,越想越觉得塞勒斯说得很有道理,“嗯,怪不得,原来是因为我比他有潜力,比他可爱,比他受欢迎,所以才像皇后对待白雪一样想让我屈服,这个,后宫怎么好像是收纳皇帝嫔妃的地方,可恶,居然这么侮辱我的镜格,绝对不饶他……可是,可是我这么弱……。”
  塞勒斯见挑拨离间成功,赶紧煽风点火,“弱?你一点都不弱,魔镜,就凭你能屏蔽住镜中主宰的窥视,让我顺利消失在镜中主宰的监控器下,你就一点也不简单。”
  “嗯,可我也只能屏蔽住你我而已,而且因为你的身体比较奇怪,具有空间和灵体双重特性,所以我才能做到这一点,换做一个普通人类,我也就没有办法了……”魔镜不好意思的小声说。
  塞勒斯暗叹魔镜的单纯可爱,却依旧狠下心要哄他为自己服务,“唉,魔镜,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正在为拯救地球,消灭邪恶的神祗精心策划,要保护人类,保护世界,所以,你跟着我恐怕很不安全,要不,你还是到昆仑躲一躲吧,虽然没有自由,但你至少安全舒适……。”
  “不,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塞勒斯先生,我知道这是你的真名,也知道你和你的情人伊莫顿因为拯救世界的问题而伤心分离了,我知道你是好人,大好人,全世界都要靠你去拯救,我虽然力量微薄,也绝对不会退缩,我在美国这么多年,见过很多英雄拯救世界的伟大事迹,我知道这是多么神圣光荣的任务,所以请一定带上我,让我帮你的忙!”魔镜激动的大叫,绿脸蛋因为激动都快涨成紫脸蛋了。
  “宾果,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塞勒斯在心里比划了一个V字样,接着装作勉为其难的神色,接受了魔镜的热情自荐。
  “下面呢,就看伊莲娜的啦!”塞勒斯扶了扶眼镜,转身走入了对角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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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信这就是我订的宠物?”塞勒斯嘴角抽搐的看着篮子里傻睡的胖猫,语调明显升高的问店员。
  憨厚的魔法宠物店店员小伙子,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塞勒斯,“嗯,这位纽曼先生,抱歉这是我们店里唯一一只猫,自从他来到这里,别的猫都待不下去了。”
  “我想我事先猫头鹰你的时候,说明的是一只血统高贵的波斯猫,最好是纯色长毛的,金绿眼睛的那种,纯种,你明白吗?现在就算你立刻去找,也要给我找一只真正的猫来,而不是给我这样一只变形的猪!”塞勒斯低吼着,眼镜中白光闪过,浑身散发的阴晦气息几乎让店员小弟崩溃【呜呜呜,好可怕的巫师,简直和黑魔王一样。】
  “听着,中年发福的大叔,种族歧视是不对滴,作为一只猫,我保留向动物保护组织提交申诉的权力。”篮子里的棕黄色胖猫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挥动着肥乎乎的爪子,满不在乎的在那里指手画脚。
  塞勒斯瞪着篮子里的肥猫,龇着呀说,“也好,我正好缺一只猫的标本!”
  话音未落,只听滋溜一声,篮子里已经空空如也。
  店员小弟搔搔头,使劲咽了咽口水,“嗯……我想,从速度上而言,他的确是只猫,只是身材丰满了点,并且,他还会说话,我想这一点最符合咱们巫师的品位。”
  塞勒斯郁闷的抓起篮子,转身就走,篮子上有咒语保证猫跑不过主人身边十米范围,所以在走出巫师宠物店不久,塞勒斯就感到篮子一沉,那只肥猫正窝在篮子里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啊,我一定是在做梦,为什么一觉醒来,我不在温暖舒适的中产阶级主人精心布置的屋子里,却在一个年老发福的秃顶巫师的篮子里,哦,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的,如果这样,请出现高热量高脂肪的可可牛奶,还有垃圾食品鸡腿和薯条吧!”
  “闭嘴,加菲!”塞勒斯没好气的低吼一声,今天的好心情全被这只肥猫破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遇到肥猫,心情好不起来。
  95 四处战场
  这是一个奇妙的世界。
  在英国,哈利波特的魔法世界占据着主流。
  在埃及,伊莫顿所在的神秘的木乃伊电影占据着主流。
  在美国,是个动漫、科幻、魔幻、动作大片相互作用和平共处的杂烩饭穿越世界占据主流。
  虽然塞勒斯没有去亚洲,没有去日本,但他相信那里自然也有一番奇妙的境遇,至少从魔镜那里,他知道有个昆仑,有个八咫镜。
  这个世界在不经意之间,又能互相影响,互相作用,让这个奇妙的世界更精彩。
  如果塞勒斯没有猜错,其实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陷入了危机之中,只是根据不同的剧情,拯救世界的英雄不同而已。
  他所关心的,就是确认自己是哪一个拯救世界的英雄而已,而现在,他知道了,所以能够利用的他都毫不含糊的利用,比如说魔镜,比如说巫师,还比如说他计划中另一些外援。
  但是,他真的没有要求那只肥猫的加入,真心的,比最真的珍珠还真。
  加菲,他代表着一种衰运,塞勒斯自从前世看过《加菲猫》的电影后,就分外相信这一点,就像《蜡笔小新》中遇到野原新之助的人都会衰一样,遇到这只肥猫的人也一定很衰。
  可是,他不能拒绝,如果这个世界的规则把这只肥猫塞到他的篮子里,他所能想的就是,尽快把肥猫带来的衰运转嫁到别人身上去,比如说,那个很可能也是穿的伏地魔,或者那些根本不露面却把世界搅得乱七八糟的古埃及神祗。
  “谁都可以,带走这只肥猫吧,不然,我就要掐死他!”塞勒斯仰天长啸,望着乱糟糟的沙发和满地的黄油,恨不得把加菲变成木乃伊猫。
  “别乱叫,你的邻居能忍受你的聒噪,真是素质良好的英国人!”加菲摸着吃得滚圆的肚皮,懒洋洋的伸出一只肥尖的指甲,很是欠揍的样子。
  “闭嘴,加菲,别惹我!”塞勒斯没好气的甩出一个“清理一新”,同时挑着眼看了看那只欠揍的肥猫。
  加菲撇撇嘴,翻了个身,开始睡觉,吃饱了就睡,睡起来再玩,玩累了又吃,吃完了再睡,加菲的日程表也安排得很满,没有功夫理会不懂礼貌的巫师。
  塞勒斯咬了咬牙,摸了摸兜里的宠物项圈,交给加菲吗?这是个值得思索的问题,可如果不交给加菲,在自己身上更危险,嗯,也许,这只肥猫还真是非常合适的选择。
  想通了各个环节,塞勒斯眼珠转了转,把那只宠物项圈偷偷塞进了沙发旁边的坐垫之中。
  等到塞勒斯出门后,本来正在熟睡的加菲突然睁开了他的肿泡眼,狡猾的笑了笑,缩起爪子,小心翼翼的爬起来,探头探脑的看向塞勒斯出去的方向,等到确信没有塞勒斯的踪迹后,迅速的跳下沙发,踮着爪子挪到塞勒斯藏东西的沙发垫旁,噌的伸出爪子勾,掏了掏,掏出了一个样式华丽的镶嵌着水钻的项圈。
  顿时,加菲的肿泡眼中充满了大大的$符号,毫不犹豫的把项圈戴上脖子,臭美的在镜子面前晃来晃去,一边唱着自编自导的歌一边跳舞。
  另一个房间里,塞勒斯和魔镜嘿嘿相视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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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远的埃及山谷,维迪冈瑟神色凝重的站在悬崖上,拿着魔杖的手微微颤抖,他的魔力已经严重透支,巨大的蛇怪伤痕累累的站在巨大魔法防御罩,终于在一只巨大胡狼头的怪物斧头下化成了沙土,蛇怪消失后,防护罩里休息的守陵一族战士,纷纷拿起武器,包括伤员在内都存好必死决心,准备做最后一搏。
  维迪冈瑟抬头,看着渐渐落山的太阳,另一只手捧着翻开的《太阳金经》,看着里面渐渐模糊的象形文字,明白了荷鲁斯的力量就要达到谷底,本来以为可以一鼓作气打到山谷中,找到死神祭坛消灭奥西里斯的,却被突然壮大的阿努比斯军队冲溃了守陵一族的队伍。
  “可恶,只要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就能重挫死神,把那个人送回地狱去。”维迪恨恨的看着天空渐渐被黑暗笼罩,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幻影移形而去。
  “塞勒斯,下面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以后就看你的啦!”维迪冈瑟合上《太阳金经》,把魔杖点在眉心,一股银绿色薄雾从维迪冈瑟眉心钻出来,在半空中凝结成一个巨大的眼镜王蛇,随着银绿色薄雾越来越淡,最后转化成透明再变成耀眼的银白色。
  “以我维迪冈瑟之名,呼唤沉寂在血脉中最古老的守护神——呼唤神卫!”维迪一挥魔杖,巨大的耀眼眼镜蛇扑向了阿努比斯军队,在一片宛如太阳初升的光芒中,将层出不穷的阿努比斯军队彻底消灭得灰飞烟灭,再也无法复生。
  而维迪冈瑟,在与此同时闭着眼直直倒下,他消耗的魔力太多了,后来更是呼唤出了牵扯灵魂的本源力量。
  维迪倒下后,魔法防护罩消失了,守陵一族的战士们大吼着冲出去,在一片飞起的尘埃中冲向死神祭坛的位置。
  拉兹托特轻轻将昏迷过去的维迪抱到一个隐蔽的岩石后面藏好,敬佩的说,“伙计,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给我们吧,我们一定会捣毁死神祭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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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为奥西里斯,他已经凝聚出最强悍的实体了!”
  “那个从异世界拉来的傀儡很好的扰乱了他们的视线,现在凡人们的恐惧已经达到顶峰了!”
  “这个世界信徒最多的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已经瓜分了太多信徒,但他们都没有我们古老,只要我们掌握了类似于《太阳金经》、《亡灵圣经》的进化方式,就可以彻底压过他们,把所有信仰收归我们的神国,建立永恒神国。”
  古埃及神祗们在大厅里叽叽喳喳的讨论,他们的形态分别是一团如同古埃及壁画所描述的一样形态透明的雾气,只有坐在走廊旁边的伊莫顿因为是半神展现出人形。
  闭着眼靠坐在走廊柱子上的伊莫顿,根本懒得听神祗们的讨论,他的脑海中还停留在塞勒斯走之前的话语中,“你是听我的,还是听他们的。”
  “你是如此绝情……连让我思考的时间都吝于给我!”伊莫顿捂住眼睛,低声轻叹。
  一双透明的手按住了伊莫顿的肩膀,伊西斯轻声在伊莫顿耳边说,“伊莫顿,别伤心,等我们征服了世界,会把塞勒斯亲手交到你手上,你可以尽情的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怒火,让他的灵魂为对你的背叛付出代价。”
  伊莫顿摇摇头,“不用你们动手,我会亲手抓住他的。”
  他松开捂着眼睛的手,抬起头,凶狠的看着远方,眼中的杀气怒火如燃烧的地狱之火愈演愈烈。
  众神祗们有些忌惮的感觉到哈姆耐布特拉上空黑色闪电随着伊莫顿的怒气聚集,暗自艳羡拥有《亡灵圣经》力量的伊莫顿,却不敢在这个时候撩他的虎须,这个新生的半神有着强大的潜力,而他们此刻正值衰弱期,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想自损力量吞并伊莫顿,否则很可能被其他神祗占了便宜。
  伊莫顿再次闭上眼,靠在柱子上,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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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因里希费德曼摸摸下巴,一脸微笑的看着不远处的伏地魔和食死徒。
  此刻,不断有阴尸和死灵法师的尸体倒下,细细的银线隐约出现在这些死尸的表面,闪动着复杂的魔文。
  白袍的圣徒们也有损伤,但是很快在合作默契的伙伴的治疗下恢复。
  “格林德沃呢?”猩红眸色的伏地魔轻蔑的看着海因里希,“难道他已经老得走不动了?还是等我再一次杀死他?”
  伏地魔回忆起那个世界里邋遢颓废的盖略特格林德沃就感到极度不屑,这样一个老白痴居然是第一代黑魔王,这个事实曾让他感觉耻辱。
  海因里希依旧微笑着,仿佛伏地魔诋毁他的导师这件事微不足道,他只是很悠闲的转着手里的魔杖,“咳咳,第二代魔王大人,本人也是给导师打工的,如果你想见他,还得找他秘书预约,不过很可惜的事,最近他忙着购房装修,没空搭理你。”
  伏地魔眯了眯眼,我希望你在承受“钻心剜骨”的时候,也有这么好的口才。
  海因里希耸耸肩,“伏地魔先生,出来混的,不是靠嘴巴吃饭的,咱们德国人比较讲究实效,目前的形式是,我的人比你多,而我又很不屑于和你单挑,所以,要么你把隐藏的帮手们全派上来和我们群殴,要么就劳驾你放下高贵的姿态,乖乖投降吧!”
  伏地魔冷笑一声,手中的魔杖一挥,一道耀眼的绿色光芒冲海因里希而去,“阿瓦达索命!”
  迅速躲过索命咒的袭击,海因里希侧身一个魔咒还给伏地魔,同时微微后撤,退到几个圣徒身后,任凭几个圣徒合理阻挡伏地魔的袭击。
  “哈哈,这就是德国人的实效?你甚至不敢像个男人一样和我正面对决,格林德沃的徒孙也不过如此……”伏地魔哈哈大笑。
  海因里希不再理会伏地魔,而是轻轻拍拍身边有些蠢蠢欲动要和伏地魔决斗的圣徒的肩膀,轻声说,“慢慢和他耗,别理他。”
  转过身,海因里希接过身后助手递过来的电话——圣徒最新研制的战地电话,“亲爱的塞斯,礼物收到了没有?……哦哦,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别担心,嗯,别理老家伙的唠叨,格林德沃家族可不止你一个人,传宗接代什么的轮不到你……。”
  一旁的圣徒努力保持表情平静,心里却在嘀咕,能在这个时候还和小格林德沃先生谈情说爱,真不愧是老魔王的门徒啊。
  躲过对面食死徒的魔咒,圣徒们默契的组织防御和进攻,他们都是严格按照军队模式培养的黑巫师,里面不乏还有经历过二战的老巫师做指挥官,他们堪堪和指挥着阴尸和怪物的食死徒们战成平手。
  不过食死徒需要控制阴尸和约束巨人不伤害自己,所以耗费的魔力要比圣徒多,目前的伏地魔的败势隐现,他除了个人实力比较强大,每次出手必有圣徒伤亡,其余的手下均被圣徒们打得节节败退。
  “没用的东西们!”伏地魔冷哼一声,食死徒们纷纷脚步一顿,几个食死徒首领左臂上骤然传来的疼痛让他们感到了伏地魔的愤怒,赶紧按捺疼痛积极应战,可怯弱的已经在考虑怎么逃跑了。
  在这群食死徒当中,一个银色面具遮挡下的棕色眼睛冷冷注视着不远处的伏地魔,仔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以伺机行动。
  作者有话要说:巨大的眼镜蛇守护神
  96 阵前倒戈
  “我讨厌等待!”盖略特喃喃自语,合上手中的笔记本,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慢慢踱到窗户跟前,看着阴郁笼罩的天空,和隐现云中的黑色闪电,小声嘀咕,“我讨厌阴天。”
  转头慢慢走出大厅,来到地下室门前,掏出钥匙转了转,再打开门,楼梯下面传来海浪的声音,盖略特走进地下室,反手关上门,扭动了一下把手,整了整衣领,拄着手杖姿势优雅的走下去。
  海浪声越来越大,当他走到底部时,这里俨然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岩洞,洞口对着海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站在洞口的礁石上眺望远方,洞口吹来的海风让他长长的的头发和胡子在身旁飘扬。
  “咳咳……”盖略特清咳一声,刚好盖过海浪的声音,“阿不思,计划进行得不错,孩子们都很积极的在拯救世界。”
  洞口边的老头儿回过头,明亮的蓝眼睛带着一丝欣慰,“我知道,我一直都在看着!”
  盖略特微笑着走过来,站在邓布利多身边,看着眼前巨大的水晶球,那是他为阿不思特别制作的观察球,耗费了圣徒几乎搜索了半个世纪的魔法水晶存量,“看来这个东西挺管用,好在他们给我鼓捣出了巫师电话,不然这个水晶球就要缩水不少,如今双面镜的数量的确有些紧张。”
  邓布利多笑了,“喜欢接受新事物是你的优点,盖略特,所以我一直认为德姆斯特朗开除你是个巨大错误,否则三强争霸赛上不会落后霍格瓦茨那么大距离。”
  盖略特不在意的挥挥手,“娃娃们的游戏不值一提,阿不思,你知道我真正关心的是什么。”
  邓布利多露出一个含蓄的微笑,“盖略特,看着孩子们成长是一件快乐的事,在漫长的等待中,给自己找些乐子是很必要的。”
  盖略特踟蹰的走到邓布利多前面,低头似乎想用手去碰触邓布利多的手,小声说,“可我只有在你身边,才有找乐子的心情。”
  邓布利多莞尔,主动伸出双手握住盖略特的手,诚恳的看着盖略特说,“呵呵,我也是。”
  两个老人转过头,看着悬浮在海水上,被洞口魔法阵催动转动的巨型水晶球,上面,阴云在逐渐笼罩大地,但在不同地方,金红色,白色,银绿色的光芒时常闪亮,驱逐着黑暗。
  “你说,他会选择那一条路么?”盖略特笑着看着邓布利多,“不是我打击你,阿不思,我不认为那孩子有这种觉悟……”
  邓布利多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水晶球,脸上露出伤感的神色,“我觉得,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有的时候,选择是身不由己的。”
  盖略特点点头,转头看着水晶球定格在大西洋中间某个三角区域,那是个无法被观测到的区域,“不过,自己觉悟总是比较好的,不是吗,我对那孩子还是很有好感的,真希望最后不要我亲自动手。”
  邓布利多转过头,很认真的看着盖略特,“不,盖略特,到时候,还是由我动手吧,虽然你不介意为我手染鲜血,但有些事情,我还是得亲自面对,我会说服他做出正确的选择的,在任何情况下,我都希望能给这个孩子一个选择的机会。”
  盖略特轻叹一声,伸出双手,把邓布利多拥入怀中,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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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里斯布莱克轻轻将哈利的小被子衔到他肩膀头盖好,小男孩手上还紧紧抱着一只打呼噜的小金龙,小小鼻头吸着瞌睡的泡泡,红红的小嘴嘟嚷着舔着流着口水的嘴唇。
  西里斯深情的看着自己的教子,黑色眼睛里带着一丝决绝,虽然很想待在哈利身边,可是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众多朋友、战友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上战场,而自己却在这里担任保姆角色。
  虽然邓布利多支开他的理由是照顾哈利,为巫师的未来保留实力,但布莱克从不认为自己是合适的保姆,他不得不承认哪怕鼻涕精都比他更适合带小孩,因为在哈利头疼脑热时,自己只能气吼吼的去找医师,而斯内普可以不慌不忙的拿出一瓶魔药就解决了。
  97好戏上演
  阵前倒戈,需要很大的勇气,在欧美,临阵投敌这种行为可以大幅度打击被反叛一方的士气,但也往往造成倒戈的人名誉大损。
  但是,如果倒戈成功,历史也是站在胜利者这边的。
  卢修斯马尔福的行为无疑给了食死徒更大的影响,众所周知的,马尔福家族的人都明哲保身,可如果连铂金贵族都不看好伏地魔,那么这个情形就很值得人思考了。
  尤其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就站在伏地魔身后的食死徒队伍中,他那一头不再闪耀的铂金长发带着枯灰的黯淡色彩,告诉人们老马尔福其实是个死而复生的活死人。
  卢修斯马尔福故意在伏地魔和斯内普斗得酣畅淋漓的时候说这些话,其目的不仅是为了表明态度,也是扰乱伏地魔心神,让他无法集中精力和斯内普战斗。
  果然,伏地魔一个晃身,给自己一连施加几个“盔甲护身”退出了决斗,缓缓转身看向昔日最好的朋友。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表情隐藏在银色面具之下,面具眼睛的部位,冰蓝色的眼睛此刻闪耀着莹绿色的幽光,让伏地魔看不出阿布的情绪。
  “你知道背叛的代价吗?”伏地魔转头对着卢修斯的方向说,却暗自警惕阿布方向的动静。
  “我只知道对你忠诚的代价,看看我父亲现在的痛苦就知道了!”卢修斯马尔福的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愤怒,也难怪,任谁家的父亲从坟墓里被人挖出来打工都不会心情舒畅的。
  伏地魔冷笑着,“这就是你卢修斯马尔福恩将仇报的方式,我赐予你父亲永恒的生命,现在却被你曲解成痛苦?”
  “不人不鬼的也算是恩赐,伏地魔,你的品位也独特得让人惊讶!”维迪冈瑟讥讽的说。
  伏地魔转过头,轻声对着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说,“你认为呢?我亲爱的阿布。”
  阿布拉克萨斯单膝跪地,清晰地说,“主人的意愿,即我的使命!”
  伏地魔哈哈大笑,“听到了没有,这才是真正忠诚的马尔福的回答,既然如此,阿布,这个叛徒就交给你了。”
  伏地魔身后食死徒一阵哗然,不少年迈的食死徒垂下眼帘,而年轻一辈大多已经捏紧拳头,一股压抑的气息在弥漫。
  伏地魔回归后,比以前手段更加残忍,性格也变幻无常,他甚至指挥纳吉妮活吞了一个不服从的年轻食死徒,如果以前他们追随伏地魔是基于对力量和血统的崇拜,而今追随他就是被恐惧压迫致使的。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站起身,木然走向卢修斯马尔福方向,众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跟随他,想看他怎么做。
  “阿瓦达索命!”突然,一道绿光从伏地魔身后传出,狠狠打在伏地魔身上,却被意外的黑色浓雾吞没。
  伏地魔蓦然转身,毫不留情的伸出手中的魔杖,对着索命咒发出的方向丢出了同样一个索命咒。
  伏地魔的索命咒同样被那个戴着食死徒面具的人身上奇特的防护罩挡住,但与此同时,那个偷袭伏地魔的食死徒身子也晃了两下,倒地不起,身上银色防护罩肉眼可见的破裂消失。
  显然,那个偷袭者虽然身上有着能够防御索命咒的魔法炼金物,中了伏地魔的索命咒,他也不是毫发无伤。
  “谁?想暗算我?”伏地魔大怒,魔杖一挥,切割咒切掉了那个偷袭的食死徒的面具,同时还在雷古勒斯布莱克的脸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
  “雷古勒斯布莱克?”伏地魔睁大眼睛,他猛地转头看向奥赖恩布莱克的方向,却发现对方正用魔杖指着自己,虽然身体在颤抖,却依然坚定的用魔杖指着伏地魔。
  “不,别伤害他,主人,他还是个孩子……”奥赖恩颤抖着请求。
  “竟然敢袭击主人,就该下地狱,让我给他点厉害尝尝!”贝拉特里克斯尖叫着,一道“钻心剜骨”的咒语就打在雷古勒斯身上,可贝拉自己却有意无意挡住了伏地魔正对雷古勒斯的方向,背对着伏地魔似乎在训斥折磨雷古勒斯,可是也在颤抖的背影显示出这位伏地魔曾经最忠诚的手下也正吓得瑟瑟发抖。
  “……还要决斗吗?”此刻,一直沉默在一旁不再攻击的西弗勒斯斯内普突然出声,似乎有些叹息,“伏地魔,还要和我决斗吗?”
  伏地魔傲然抬头,手中魔杖缓缓抬起……
  “去他妈的伏地魔,敢伤我兄弟,你去死吧!”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炸雷,一辆巨型丑陋的摩托车突然在空间扭曲一阵后,出现在伏地魔头顶上方的天空,西里斯布莱克几乎是发疯似的骑着摩托车从天而降,冲撞向伏地魔。
  伏地魔迅速扬起魔杖,“盔甲护身”显然防御力度不够,又加了一个切割咒划向布莱克。
  摩托车被锋利的切割咒划成两半,撞在牢固的防御罩后碎成零件状,身手敏捷的西里斯布莱克几乎立刻就幻影移形消失在半空,再次出现时已在雷古勒斯布莱克身边,抽出魔杖对着贝拉特里克斯。
  “滚开,离雷尔远点,你这个疯女人!”西里斯大吼,身体牢牢挡住了雷古勒斯,不让贝拉靠近。
  “哈哈,血统的叛徒,西里斯,你居然还有脸来这里!”贝拉怪叫一声,谨慎后退,她深知这个堂弟不好惹,神色也更加慎重。
  “众叛亲离,世人厌弃,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可坚持的……”斯内普缓缓地说,抬起头,手里的魔杖指着伏地魔,“你还不投降吗?伏地魔,你已经没有什么胜算了!”
  伏地魔阴沉的看着罢手旁观的食死徒,听着周围在圣徒合击下阴尸军队的纷纷倒地声,感受着不远处维迪冈瑟冷峻的目光,和默默和卢修斯对峙却始终不出手的阿布拉克萨斯,一种抑制不住的愤怒化为戾气充斥伏地魔全身,他眼睛由猩红色变成漆黑色,那是没有任何反光的幽深黑色。
  “都不可靠,那就全部变成死人吧,果然只有死去的敌人才是最好的敌人啊!”怪笑着,伏地魔抽出了那只长老魔杖,他一直不敢用长老魔杖对付斯内普,就是吸取了前世的教训,在那个时空,打掉邓布利多魔杖的是德拉科,而哈利波特打败了德拉科,老魔杖不会背叛打败过他前主人的人,所以这一次,伏地魔就算是偷袭斯内普也是用的另外一只魔杖。
  可是,他不能用老魔杖袭击斯内普,却还可以袭击除斯内普以外的人,比如说,他一直愤恨的那个篡夺了他王位的继承人。
  “阿瓦达索命!”伏地魔突然转身,用老魔杖朝维迪冈瑟发出了自己最强的一击,没有了这个继承人,食死徒就不得不效忠他,否则群龙无首,食死徒的基业就会毁于一旦,伏地魔经历过那个时代,所以知道食死徒的联合是多么脆弱,没有强势的黑暗公爵领袖,他们自己内讧都会毁了食死徒。
  可是,意外再次发生了,维迪冈瑟只是漫不经心的抬起魔杖念了一句,“伤害反弹”,号称世界最强大魔杖的长老魔杖发出的索命咒攻击,果然以一种绝对臣服的方式,反弹回了伏地魔身上,在伏地魔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将他的身体打成碎片。
  “啊~~~”伏地魔在发出一声惨叫后,身体分崩离析,与此同时,从他身体里窜出一团黑雾,毫不犹豫的吞噬了他残破的灵魂,变得壮大,然后变成一条黑龙冲上乌云密布的天空,整个大地都在颤抖呼叫,一股威压自天地间发出,宛如神祗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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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场几乎所有人都陷入了目瞪口呆中,尤其是那股吞噬掉伏地魔灵魂的黑雾,更是让在场的人有种发自灵魂的畏惧感。
  而就在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越来越扩大的天空黑云团时,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身体也像残破的花瓣一样分崩离析,只是这一次,他的面具碎裂后,是原本马尔福老族长英俊的面孔。
  似乎张嘴在对卢修斯说什么,却没有声音发出,仿佛他们隔着一个无形的空间壁垒。
  卢修斯马尔福点点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明白,目送着阿布拉克萨斯消失,他身旁的人隐约听到他低声叹息,“一路走好,阿布!”
  然后,眼前再次发生戏剧化的一幕。
  首先,食死徒中有很多人掀开了面具欢呼,其中那个火红色的头发显然是凤凰社中新晋精英分子——亚瑟韦斯莱,他一边欢呼一边大力拥抱身边的食死徒,却被对方用魔杖制住。
  不仅如此,很多因为高兴暴露了自己的凤凰社成员也迅速被身边的食死徒制住。
  “唉,这些孩子……”,西弗勒斯斯内普突然身形变化,复方汤剂的时效已过,阿不思邓布利多的面容出现在众人面前,让刚刚还面露不屑眼神的食死徒们如临大敌。
  “目前为止,我们还不宜开战……”卢修斯马尔福淡淡的说,他的复方汤剂也在缓缓退去作用,露出了维迪冈瑟的脸。
  “如果您允许,可否让我暂时告退!”维迪冈瑟的位置,站着真正的魔药大师西弗勒斯斯内普,他腕骨上的和伏地魔牵制的赤胆忠心魔文随着伏地魔的消失而消失,但是雪白的脸色告诉人们,这位魔药大师身体受到极大重创,为了掩盖阿不思邓布利多实际上并未被杀死的真相,他这段时间几乎靠魔药吊命,要不是伏地魔残破的灵魂制约微弱,恐怕斯内普根本无法存活,他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冒险,不过好在结果还不错。
  被一连串大变活人戏法绕得晕头转向的食死徒和凤凰社成员们呆呆的看着自家首领,不知道该听谁的才好。
  “嗯,你们有没有人来帮我处理一下阴尸?”一旁被忽略的海因里希费德曼眨眨眼,非常无辜的问。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让他露个脸吧!
  98战斗还没结束
  邓布利多抬头看着几乎笼罩整个天空的黑云,轻声说,“这边的战斗结束了,可真正的威胁还没消失。”
  维迪冈瑟走到他身边,“按照你们的布置,真的有把握把那些家伙彻底赶走吗?”
  阿不思邓布利多微微摇头,“没有什么完美无缺的计划,维迪,就像这一次对抗邪恶的伏地魔,可以算作我们之间第一次合作的演习,尽管我们事先都计划好了,可是关键的地方还是要靠人来执行,并且取决于很多不确定因素:要是西弗勒斯抵抗不住誓言咒语的反噬,也就无法成为关键的诱饵,要是你没有及时出现让食死徒军心动摇,恐怕更多人要牺牲,那个邪恶的伏地魔究竟是魂片的阴影,还是神祗的傀儡我们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咒语是否真如所料的一样反弹,所有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测,能够获得这样的结局,已是我想过的最好的结果了。”
  “所以,按照你的计划,西弗勒斯说不定会死,对不对?”维迪冷笑一声,“亦或者,如果你服用复方汤剂来乔装西弗勒斯时,伏地魔一见面就给你索命咒,在措不及防条件下,你也可能送命,是不是,毕竟,长老魔杖当时承认的主人还是真正的斯内普,杀死你咒语是不会反弹的,那个时候,他会以为降服了长老魔杖,直接用来对付我,不,那时,他会用来对付乔装成我的真正的斯内普,然后被真正的反弹死咒,真是连环缜密的计谋啊。怎么说呢,你连自己的死都算计在内了,冷酷狡猾的邓布利多教授,我真怀疑当初分院帽是怎么把你分到格兰芬多的?”
  邓布利多扭过头看着远方,“这和学院无关,维迪,阴谋也好,阳谋也罢,都不是我刻意去学的,只能说我年纪比你大,阅历比你丰富,最主要的,我的出发点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那么,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你的接下来计划,又有谁在黑名单上呢?”维迪的手放在兜里,紧紧握着双面镜。
  “我希望每个人都健康幸福的活着,但是有的时候,我们必须照顾的,是大多数人的利益,所以,少数人的利益注定不能保全……”邓布利多叹口气,转头看着维迪,“有的时候,做出牺牲的是我们不认识的人,有的时候是我们的亲人,甚至有的时候是令你关心的亲密友人……。”
  维迪别过头,将魔杖收起,大踏步走向食死徒,“废话少说,有些事快点交代下去,我们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邓布利多叹口气,也看向那些挤在一起凤凰社成员,苦笑着摇摇头。
  西里斯布莱克正抱着弟弟雷古勒斯布莱克的脑袋使劲揉,一边揉一边哈哈大笑,“真不愧是我老弟,雷尔,干得好,居然敢向伏地魔发出魔咒,你比那些只会跪下来舔伏地魔靴子的疯子强太多了!”
  “放,放开我,西里斯,我要被你掐死了……”,可怜的雷古勒斯翻着白眼想挣脱哥哥“热情的”拥抱,走到食死徒的队伍中,却被身材高大的西里斯嘻嘻哈哈的绊住。
  奥赖恩布莱克远远站在食死徒的队伍中,脸色阴沉的盯着兄弟两人,贝拉特里克斯被她的丈夫拉着站在奥兰恩身后担忧的看着维迪冈瑟慢慢走近。
  卢修斯马尔福出现的时候,维迪冈瑟正冷冷看着奥赖恩布莱克,一直没有交谈。
  卢修斯走到维迪身后,悄悄在维迪耳边说了什么,维迪看了一眼布莱克家的人,冲着卢修斯点点头,转身离去。
  卢修斯留下来,看着奥赖恩布莱克说,“原伏地魔公爵,曾经历了一次失败的魔法实验,导致他性情大变,因为他曾是维迪冈瑟大人最亲密的亲人,看到他实验失败失去理智,维迪很伤心,所以设法封印了他,没想到他挣脱了封印,现在你们看到了,伏地魔大人显然无法再领导食死徒了,也许,维迪冈瑟的领袖地位现在需要得到巩固,你说呢,布莱克族长大人?”
  奥赖恩布莱克松了一口气,会意的点点头,并且神色感激的和卢修斯马尔福握了手。
  至于贝拉特里克斯和她的丈夫,他们的意见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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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风在众人头上怒号,乌云在云集,黑色闪电不时破开天际落下来,此刻,如果在外太空向地球望去,你就能看到一条巨型黑龙模样的烟雾正在地球各处蔓延,慢慢正在形成一条捆锁地球的链条。
  在这条黑龙蔓延的路程上,有的地区很快陷入黑暗笼罩的恐慌之中,有些区域则不时闪亮起各色光芒,抵挡住黑龙的肆掠,那是世界各地的英雄们在拯救世界,但是,无论这些区域是否有能力抵抗住黑龙的侵袭,这场覆盖全球的黑雾依旧在大范围内占了上风。
  唯有知情人士知道这次黑龙彻底包裹地球后会出现怎样的结果,但是真正看到过这个末日景象的只有古埃及神祗们、伊莫顿以及塞勒斯。
  “战斗还没结束!”邓布利多对着欢呼雀跃的凤凰社成员说,他的声音很大,足以让在场各位都听清楚。
  “是的,战斗还没结束!”维迪冈瑟也大声对着食死徒们说,他的魔杖遥指大西洋方向,“我们要去战胜那个邪恶的亡灵法师伊莫顿,他是灾难的根源。”
  “出发!”海因里希费德曼是最爽快的领袖,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战前动员的意思,而是指挥棒一转,带着圣徒们走向大海方向,他们纷纷三个五个集成一起,利用统一的门钥匙离开,就和他们突然出现在食死徒军队的面前一样,来的突然,走得潇洒。
  “真不愧是经历过二战的黑巫师军队,格林德沃的军队!”无论食死徒还是凤凰社成员此刻不得不佩服那位第一代魔王的实力,并暗自庆幸这个军队在二战时没有踏上英国的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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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怕,魔镜,照镜子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塞勒斯鼓动魔镜勇敢的睁开眼睛。
  “哦,不,塞拉,你不知道那有多可怕,那个丑陋的绿脸蛋,天啊,我不敢相信那居然是我!”魔镜缩在金丝边眼睛中,就是不肯睁眼。
  塞勒斯无奈的看着手中几乎颤抖得要裂开的金丝边眼镜,恨不得仰天长啸,现在都到了这个关头,魔镜居然还不能克服“照镜子恐惧症”,时间在飞快的流失,每个环节都不能出差错,塞勒斯知道自己的计划很冒险,但这也是他能想到的最快打败奥西里斯的方法。
  “听着,魔镜,你一点也不丑,你很可爱,风趣,并且善良,对,就是善良,你看,其他镜灵都没有人类朋友,但是你有,你也很勇敢,大家都不敢反抗镜子主宰,但是你敢,你就是镜子世界的英雄……”塞勒斯不要钱的恭维魔镜,直到金丝边眼睛中的绿脸蛋已经膨胀到无以复加后,塞勒斯一把将手中的眼镜甩向面前巨大的厄里斯魔镜背面,听着眼镜和厄里斯魔镜碰撞发出的巨大轰响,以及魔镜嗷嗷吼叫和厄里斯尖细的斥责声,躲在巨大幕布和镜子背面听热闹的塞勒斯估摸两方争斗正激烈的时候,突然一手扯去了厄里斯的幕布,并牵着绳子揭开了厄里斯面前的幕布。
  厄里斯魔镜发出了巨大的尖叫,几乎要把霍格瓦茨的有求必应室给震翻了。
  塞勒斯屏息聆听……
  “啊,我成功了!”厄里斯对面的镜子传出了魔镜的欢呼,“我战胜了厄里斯,塞拉,厄里斯现在臣服于我了!”
  “你看到了什么?”塞勒斯大声问,“告诉我,魔镜,你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什么了?”
  “嗯,我觉得我的绿脸蛋也很好看!”魔镜高兴的回答,“真的如你所说的,塞拉,我不丑!”
  塞勒斯小心翼翼从镜子后面探出头来,看到厄里斯魔镜对面的空白镜子里出现了魔镜的绿脸蛋后松了一口气。
  再小心翼翼的回头看向厄里斯魔镜,发现厄里斯魔镜里显示的居然是自己和伊莫顿在那里元鸾倒凤的景象,不由脸上发热。
  “咳咳,塞拉先生,我可以转过头来吗?”身后传来魔镜不好意思的声音,原来在塞勒斯面对厄里斯魔镜时,魔镜已经回避了,可又禁不住偷看了。
  作为刚刚战胜了厄里斯镜妖的镜灵,魔镜能够看道厄里斯看到的内容,所以单纯的魔镜脸红了,两陀番茄在他的绿脸蛋上特别明显。
  “好了,想着要去的地方,希望那里有镜子!”魔镜大声提醒塞勒斯。
  塞勒斯急忙集中注意力,想着哈姆耐布特拉的景象,接着,在厄里斯里面出现了哈姆耐布特拉的一间房间,里面有一面巨大的铜镜。
  “嗯,找到了,定位了,塞拉,一路顺风!”魔镜激动的大叫,打开了通道。
  “等等,我拿样东西,你知道的!”塞勒斯转身捞起放在镜子后面的篮子,紧了紧绑带,一头扎进魔镜里,消失在房间中。
  作者有话要说:乌云盖日,世界还处于危险之中……
  99奥西里斯的阴谋
  就在塞勒斯进入魔镜开辟的通道不久,魔镜的镜面一阵扭曲。
  “我不会屈服的,镜子主宰,我已经不怕照镜子了!”魔镜感觉到镜子主宰已经找到自己,但是被热血冲昏了头脑的魔镜,毅然正面反抗起镜子主宰来。
  厄里斯魔镜的镜面一阵晃动,里面的画面迅速变化着,一下子是巍峨的昆仑山脉,一下子是茂密的原始丛林,有的时候出现在某个女人的妆台,有的时候只是一个井底的景象。
  看得眼花缭乱的魔镜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这居然是镜子主宰内心的画面,但是这么多的画面中,居然看不到镜子主宰镜灵的模样,让魔镜很是奇怪。
  这时,魔镜突然听到自己脑子里“咦”的一声,“小魔镜,你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了什么?”
  也许是镜子主宰出现的方式太过诡异,又也许是镜子主宰的声音比较柔和,魔镜很老实的回答,“我看到了我的脸,就是你那次让我照镜子看到的脸,不过,我这次一点也不怕了!我不怕照镜子了!”
  魔镜骄傲的回答,突然觉得自己周围的环境似乎都在颤抖。
  “哈哈哈,有趣,真是个单纯可爱的小子!”镜子主宰在大笑,这么多年来,魔镜是让他最感兴趣的小镜灵。
  “笑什么,你不信吗?”魔镜生气了,镜子主宰的语气好像把自己看成了不懂事的娃娃,可是魔镜自我感觉很好,一点也不愿被人看不起。
  “不,小子,你很好,希望你能保持这份纯真!”镜子主宰叹了一声气。
  镜灵相对于人类的确很单纯,但是镜灵也有自己的**,有的镜灵喜好吞噬人类的精魂修炼,变成了妖;有的渴望外界生物陪伴,变成了邪灵;也有修炼成功形成了自己领域的强大镜灵,却看透了世间的邋遢,宁愿沉睡在昆仑;这只外邦的镜灵,虽然号称魔镜,却行事磊落,心地纯善,镜中主宰有心栽培他,却发现他更加喜欢自在的生活。
  魔镜是个单纯喜欢美好事物的镜灵,他看到的东西都是表面的,不会深究其他,所以魔镜对于人类而言,顶多是个会说话的镜子,而他擅自打开通道的行为,是每个镜子都有的能力,比如说,厄里斯也能藏下一块魔法石不是吗?
  而厄里斯是观测人内心的镜妖,本来在迷惑人或致人疯狂这方面,厄里斯是要比魔镜更有杀伤力的,但是这两只相遇后,厄里斯却不是魔镜的对手。
  魔镜被塞勒斯撺掇的突然膨胀的自信心,让他对厄里斯等镜妖有强大的攻击**,厄里斯魔镜察觉魔镜最大的恐惧是照镜子后,反复出现魔镜的照镜子场景,却让魔镜彻底看透了自己形象的不可怕,之所以不可怕是因为魔镜本来就是个外形协会生物,看多了也就习惯了,了不起认识到自己不是最帅而是最有个性的镜子,和其他镜子的**不同,魔镜只是喜欢欣赏美丽外貌的镜子而已,所以他的弱点一旦克服,就没有什么弱点了。
  镜子主宰用照镜子来惩罚镜灵们,是因为镜子主宰也有类似厄里斯的能力,让镜灵们看到自己最恐惧的事物,只不过,镜子主宰是以广泛宣扬“照镜子”最可怕来在镜灵们印象中建立照镜子的可怕,镜灵们害怕的其实是恐惧本身。
  而魔镜作为不谙此事的外貌协会资深会员,单纯的真的只把照镜子本身这件事当做最可怕的事,在加上被塞勒斯忽悠自信心膨胀,居然阴差阳错战胜了这个心魔,当然,心魔对于修炼浅薄的魔镜而言,和做个噩梦差不多。
  功力最浅薄的魔镜,战胜了无数强大镜灵都战胜不了的心魔,这让镜子主宰哭笑不得。
  “嗯?”魔镜突然又感觉到镜子主宰的远去,纳闷了,难道事情就这么完了?
  “魔镜魔镜挂在墙,请问塞勒斯到哪儿去了?”一个魔镜想不到的声音在呼唤他。
  “啊,维迪冈瑟先生,没想到你也知道我?”受宠若惊的魔镜立刻被召唤到一个双面镜中,维迪冈瑟正微笑着看着他。
  “魔镜,塞勒斯告诉我,你知道该做什么,是吗?”维迪笑眯眯的问。
  “嗯!你们要去拯救世界,请吧,塞勒斯已经先走一步了!”魔镜一脸严肃的说,“呃,不过,你们要找面大一点的镜子哦!”
  维迪把双面镜反过来,对着一排排已经镶上了门框的门板一样大的镜子,轻声说,“都准备好了,接下来就辛苦你了!”
  魔镜呆呆看着一排排镜子,和一个个兴奋的提出不同地址要求的巫师们,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上了塞勒斯的当了。
  “太神奇了,这比飞路网方便多了!”魔镜清楚的听到那个红头发的韦斯莱在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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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加菲,你就不能给我安份点?”塞勒斯紧紧抱着肥猫加菲,小心的从镜子里钻出来,加菲在通过镜子的时候睡醒了,很不高兴自己没有睡在柔软的沙发上,而是又回到了硌人的篮子里。
  “热狗呢?可可牛奶呢?什么都没有,我要告你虐待动物……”加菲被五花大绑的限制在打着蝴蝶结的篮子里,不满的大声嚷嚷,似乎是看出了塞勒斯小心翼翼不想被发现的样子,加菲很有些肆无忌惮。
  塞勒斯一把捂住加菲的大嘴,却被加菲龇牙狠狠咬住手掌,疼得眉毛都要竖起来的塞勒斯腾出一只手,狠狠掐住加菲的脖子使劲摇晃起来。
  就在塞勒斯和加菲争斗得不亦乐乎时,隐约听到宫殿外传来的议论声。
  赶紧操起肥猫躲到幕布后面,按捺住自己的魔法波动小心竖起耳朵细听,果然,哈姆耐布特拉此刻住满了古埃及神祗,他们都在激动万分的议论着死神奥西里斯正势如破竹的占领这个世界。
  等到神祗们的声音消失在远处时,塞勒斯才轻呼一口气走出来。
  加菲的牙已经松开了,肥猫一脸严肃的抱着胳膊托着下巴在那里深思,“我好像卷进了不得了的大事,别告诉我世界陷入了危机,需要我加菲出手了,那可太不妙了,纳税人的钱都是怎么花的,我算清楚了,**永远是来的最晚的,唉,为什么大家一定要……”
  “加菲……”塞勒斯阴沉着脸,加菲的唠叨能让人发疯。
  “嗯?”
  “闭嘴!”
  加菲猫似乎也感到周围情景不对,似乎宫殿里一下子安静得过分。
  一阵风将幕布吹起,一个光头祭司静静的站在柱子旁边,看着塞勒斯。
  “……你好,我叫加菲!”肥猫很是热情的招呼着他的肥爪子,可是光头祭司不拽他。
  “……嗯,这是给你的礼物!”塞勒斯一把抱起加菲,举起来晃了晃,对着伊莫顿示意。
  伊莫顿慢慢走过来,塞勒斯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
  “怎么不跑了?”伊莫顿走到塞勒斯身边,无视中间脖子上扎着蝴蝶结的加菲,只是语气温柔的问塞勒斯,可漆黑的眼眶和瞳仁告诉塞勒斯,此刻伊莫顿绝对不正常。
  “为什么要跑?”塞勒斯抬起头,讽刺的看着伊莫顿,“你不是说,这是我的家吗?”
  “哼……”伊莫顿伸出食指和拇指,狠狠捏住塞勒斯的下巴抬起来,眯着眼说,“我是该说你勇敢呢,还是愚蠢呢,在再一次抛弃我后,居然敢厚颜回来,你以为我对你的容忍是无止境的吗,塞勒斯?”
  塞勒斯也同样眯着眼,阴森森的看着伊莫顿,“如果是为了那个真正的伊莫顿,那个爱我的伊莫顿,就算是死,我也会回来……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伊莫顿,我爱他,和他爱我一样,我们的爱是平等的,如果他认为我只属于他,那么他也只属于我,所以,奥西里斯,要么你从伊莫顿的身体里滚出去,要么我把你从他身体里赶出去。”
  伊莫顿愣住了,他幽深的瞳仁似乎黯淡了几分,身形有些动摇,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眼里倒映着的塞勒斯的影子对他的心神产生巨大冲击,让他的语气不再像开始时那么坚定,“哼,巧言令色,别想迷惑我,奥西里斯正忙着收拾世界上的伪信者和不信者,怎么会有空来我这里,塞勒斯,你以为你转移话题的手段很高明码?”
  塞勒斯把打瞌睡的加菲抱在怀里,轻轻的给它挠挠下巴,让加菲舒服的打着呼噜,看着伊莫顿似乎有些游移的眼神,塞勒斯笑了,“你,真的是伊莫顿,不是被奥西里斯附身的傀儡,可是,伊莫顿喜欢猫,而你,看都不看加菲……”
  伊莫顿的嘴角有些抽搐,他看着肥胖且懒惰的加菲,抬了抬眼帘,“这也算猫?猪都比他可爱!”
  “喵!”加菲怒了,它在塞勒斯怀里挣扎着探出身出来,狠狠给了伊莫顿一爪子,勾破了伊莫顿脖子上的项链,黑曜石掉到了地上。
  飞快的把加菲抛到错愕的伊莫顿脸上,塞勒斯伸出手将黑曜石召唤到手上,一猫身从伊莫顿身边闪开,躲到了宫殿柱子后面。
  “可恶!”伊莫顿手忙脚乱的抓起紧紧抓在他脸上的加菲,扔到一边,“塞勒斯,你居然觊觎我的神石?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你不是伊莫顿,不配拥有神石,伊莫顿不会伤害我,可是你会,你看,神石为什么这么容易被我拿到手,因为它知道你不是真正的伊莫顿,你是奥西里斯!”塞勒斯躲在柱子后面,一边说着,一边紧张的把神石藏起来。
  “该死的,塞勒斯,给我滚出来!”伊莫顿一个纵身跳到柱子后面,没有发现塞勒斯,想施法找,却始终顾忌着什么没有动手。
  “休想,看,真正的伊莫顿是哈姆耐布特拉的主人,他一个神识就能找到我,哪像你,根本不敢动用神识,你怕被那些神祗发现吧,奥西里斯,因为你想吞并他们的神格,所以才附身在伊莫顿身上,哼,你以为我不知道,最古老的神祗都是靠不断融合其他神祗的力量强大的,你的妻子伊西斯谋夺了拉的力量,而你,野心更大……。”
  “滚出来,你这只卑微的小虫子!”伊莫顿的脸上散发着浓浓的黑气,诡异的眼睛仿佛幽深的深渊。
  “就不,有本事你动用神识抓我啊,这样那些神祗们就知道你的阴谋了……”塞勒斯灵活的在宫殿各处躲藏着,这里,他可是轻车熟路的。
  可是,就在他靠近墙壁的时候,一双柔软的女人的手臂突然从墙壁里伸出来,勒住了塞勒斯的脖子。
  “抓住你了!”安苏娜微笑着,得意的扬起了手中的匕首,狠狠刺向塞勒斯。
  作者有话要说:死神是所有生物的威胁
  100禁魔,来自外太空的打击
  “不,伊西斯,现在还不能杀他!”就在安苏娜的匕首要刺穿塞勒斯的身体时,从柱子后面闪出来的伊莫顿制止了他。
  “为什么,奥西里斯,他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是个威胁!”安苏娜的面孔一阵恍惚后变成了伊西斯的模样。
  “先找到神石再说。”伊莫顿阴沉着脸走到塞勒斯跟前,伸出手,“交出神石,让你死得痛快点!”
  塞勒斯翻翻白眼,不理他。
  伊莫顿轻轻挥挥手,示意伊西斯放开胳膊,居高临下看着塞勒斯萎顿倒在地面上深深喘气,冷冷的说,“我有无数方法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是在我这里……”他捂上自己的胸口,“有个声音在扰乱我的意志,要我放过你,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吗,如果你真的爱他,就交出神石,否则,我就彻底吞噬了他,现在,是考验你的爱的时候了,塞勒斯,交出神石,或者,让伊莫顿彻底消失……”
  伊莫顿的瞳孔中出现了奥西里斯的龙形模样,冷酷的看着犹豫不定的塞勒斯。
  “我交出神石,你能让伊莫顿再见我一面吗?”塞勒斯抬起头,金绿色的眼睛闪动着哀求的泪水,配上他因为躲避挣扎而撕破的衣服露出的光裸肩膀,很有种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让伊莫顿的眼神更加幽深。
  伊莫顿闭上眼,再次睁开时,眼中的瞳仁已经由全部的漆黑恢复成了正常的样子,他似乎大梦初醒的样子,表情复杂而哀伤的看着塞勒斯,“快走,塞勒斯,他不会放过你的……。”
  塞勒斯叹口气,吻上了伊莫顿的嘴唇,在他的惊讶中把神石口对口传到他嘴里,末了还狠狠热吻了一番,直到再次睁开眼,看到的是恢复了奥西里斯掌控的伊莫顿幽深漆黑的双眼。
  “吻够了没有?”伊莫顿残忍的笑了,“那就去死吧!”
  “这也是我要对你说的……”塞勒斯也残忍的笑了,他紧紧拥抱着伊莫顿,浑身燃起熊熊的凤凰之火。
  “啊!”被凤凰之火穿透灵魂的威力烘烤着的伊莫顿痛苦的大吼起来,塞勒斯在熊熊烈火中身形渐渐模糊,清亮的凤凰鸣叫声在哈姆耐布特拉响起。
  “福克斯,帮我!”烈火中,塞勒斯大叫,“奥西里斯,快滚出伊莫顿的身体,释放伊莫顿的灵魂,否则,我们就一起去死吧!”
  “不!”伊西斯惊呼的飞奔过来,双手凝聚神力想帮助奥西里斯脱困。
  “啊~~~”伊莫顿惨叫着的嘴里突然冒出一股龙形黑雾,奥西里斯迫于凤凰之火的威力不得不放弃伊莫顿的**,本来想吞噬伊莫顿灵魂的举动又被塞勒斯交给伊莫顿的黑曜石所阻挡。
  黑龙在脱离了伊莫顿的身体后,迅速在伊西斯的护卫下在一旁凝聚身形,而塞勒斯为了不让奥西里斯再次占用伊莫顿的身体不得不持续燃烧着凤凰之火。
  福克斯清脆的鸣叫着,在宫殿里盘旋,不时冲下来想突破伊西斯的防护,杀死奥西里斯。
  “坚持住,伊莫顿!”塞勒斯大吼,“别放弃,醒过来,恢复过来!”
  伊莫顿萎顿的灵魂似乎有些迟疑,身形有分解的趋势,有些虚弱的低下头,看着塞勒斯,轻声说,“不离开我?”
  塞勒斯使劲摇摇头,“不离开,永远不离开!”
  伊莫顿笑了,似乎要闭上眼,塞勒斯急了,“不准死,不准放弃,不然刚才我说的都不算,我会马上忘了你,然后找一大堆男人女人上床,听着,伊莫顿,你给我坚持下来,不然我给你戴绿帽子,一打绿帽子!”
  伊莫顿的表情似乎有些扭曲,他努力睁开眼,似乎有些无奈的样子,“我在集中注意力,塞勒斯……”
  塞勒斯吐吐舌头,继续紧紧抱着伊莫顿,眉眼笑嘻嘻的,“嗯,加油,我的爱人,你有神石,你能行的!”
  伊莫顿苦笑着看着怀中的塞勒斯,“只要你不再突然离我而去就行了,塞勒斯,当初要不是你走的突然,我也不会那么容易被奥西里斯钻了空子!”
  塞勒斯缩缩脑袋,把自己埋在伊莫顿怀里,闷声说,“小别胜新婚嘛!”
  伊莫顿深吸一口气,怀抱着塞勒斯,心灵仿佛又得到充实,那个灼烧灵魂的凤凰之火虽然猛烈,可伊莫顿身处在自己的神国中,有着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补充,所以也渐渐由劣势转为平和。
  越过塞勒斯的头顶,伊莫顿冷冷看着伊西斯将奥西里斯的龙形黑雾抱在怀中,闭着眼为奥西里斯疗伤,抵御福克斯的进攻。
  “奥西里斯,伊西斯,算计我,想侵吞我的神格,哪怕你们是最高贵的神祗,也不可原谅……”伊莫顿怒火熊熊,感应到他情绪的宫殿开始刮起风沙。
  “嗯,伊莫顿,死神祭坛已经打开,奥西里斯已在世界上掀起黑暗的风暴,死亡在世界蔓延,奥西里斯□众多,但是我相信这一定是他的主体,所以,我们只要消灭了他的本体,就彻底消灭了神祗最后复兴的可能。”塞勒斯兴奋的说。
  “很难……”伊莫顿深深的看向塞勒斯,“塞勒斯,你记得《亡灵圣经》吗,我依赖的就是奥西里斯的信仰,只要我存在,奥西里斯永远有复生的可能,所以,塞勒斯,如果你要消灭奥西里斯,我势必也不能生存。”
  塞勒斯一愣,接着睁大眼,“那你就吞噬了他,伊莫顿!”塞勒斯恶狠狠的看向奥西里斯的方向,“既然不能消灭,就吃了他!”
  伊莫顿摇摇头,“他很强大,尤其是其他神祗把信仰之力都汇给了他,我最多重伤他,却无法吞噬他,你看,他恢复了,现在我所做的,只能是保护好你。”
  就在伊莫顿话音刚落之际,福克斯发出一声悲鸣,被恢复过来的奥西里斯龙形的尾巴狠狠抽飞了去。
  “喵!”混乱中,宫殿柱子倒下来,露出了正躲在上面的肥猫加菲,他翘着尾巴准备逃跑却掉了下来的呆模样很是搞笑,可是奥西里斯笑不起来,因为掉下来的加菲猫正落在他的龙角上。
  “喵,啊,可怕的怪物!”加菲吓得紧紧拽住奥西里斯的龙角,被愤怒的冥神带着在宫殿到处乱飞,最后飞出了哈姆耐布特拉,在混乱慌张的神祗注视下冲上天空。
  “不好,他去和其他□汇合了,如果他们都汇集到一起,力量会达到巅峰,谁都无法阻止他了!”伊莫顿大惊。
  此时,塞勒斯已经熄灭了身上的凤凰之火,微微喘气,他看着墙壁上的铜镜,在乱七八糟的宫殿里居然保存完好,不由舒了一口气。
  “哼哼,就凭你们,也想阻止我们最伟大的神祗。”伊西斯骄傲的站在台阶上,看着伊莫顿和塞勒斯如同看蝼蚁一般的眼神。
  “伊西斯,奥西里斯我拿他没办法,可是你现在却没有能力对抗我!”伊莫顿凶狠的说。
  伊西斯轻蔑的看着伊莫顿,“可是你不敢,我的神力现在虽然虚弱,可是我丈夫奥西里斯掌握着我的本命源,只要奥西里斯不死,我就有无数的机会复生,所以,你最好不要得罪我,否则,奥西里斯收拾了世界,绝对不会让你们痛快的死去。”
  伊西斯看看伊莫顿,又看看塞勒斯,阴森的笑着说,“比如说,让你的小情人伺候阿努比斯的军队,你看怎么样,阿努比斯对他可是很有兴趣哦!”
  伊莫顿大怒,就要上前对付伊西斯,却被塞勒斯拦住。
  “伊莫顿,你能把哈姆耐布特拉的信徒灵魂都带走吗?”塞勒斯轻声问。
  伊莫顿一愣,点点头。
  “如果消灭他们,需要搭上一个哈姆耐布特拉,你愿意相信我这一次吗?”塞勒斯走到伊莫顿面前,看着他的眼睛。
  伊莫顿沉默了一会儿,伸出手抚摸塞勒斯的脸庞,轻声说,“除了你,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塞勒斯笑了,他仰头看看天空,嗤笑一声,“可怜的加菲!”
  “嗯?”伊莫顿不明白的眼中闪出大大的问号。
  “……听着,伊莫顿,带着你那些信徒的灵魂,跟着我!”塞勒斯低声对伊莫顿说,然后转身冲向伊西斯的方向。
  “你,你要干什么?”伊西斯大惊,她以为塞勒斯恼羞成怒,要拼命了。
  哪知塞勒斯只是绕过了她,冲向了铜镜方向,“快,伊莫顿!”
  伊莫顿化成了一股巨大龙卷风,带着一干信徒的灵魂,呼啸着跟随着塞勒斯。
  “魔镜魔镜挂在墙,带我去**号卫星那里!”塞勒斯大叫着冲进了铜镜,跟随着他的是呼啸着的伊莫顿旋风,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伊西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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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好了吧!”维迪深呼吸一口,高举魔杖。
  “开始!”邓布利多挥挥手,只见他们所站的地方发出强烈的白光。
  “开始!”盖略特一声令下,他身后的海因里希举起魔杖,身后的圣徒们纷纷高举魔杖,他们脚下,巨大的白光闪起。
  这时,在大西洋上空,从伦敦方向射出一道白光,在美国海岸一处岛屿中也射出一道白光,在大西洋一所岛屿上射出一道白光,三道白光形成等边三角形,这时,处在中间的隐形的哈姆耐布特拉露出了巨大的形体,浮空的城池是个巨大的圆形。
  三角,圆形,组成了死圣的标志,也是巨大的魔法阵,这是盖略特格林德沃禁魔空间的最终形态。
  奥西里斯的巨龙已经笼罩了地球,但是这个横跨大西洋的三角魔法阵正在发动威力,想把奥西里斯困在三角魔法阵中。
  “不好,那个神祗的力量太强大,我们无法完成禁魔空间,必须让他受到重挫,降低他的神力!”盖略特通过巨型水晶球看到了奥西里斯的黑龙已经吸取了足够的□神力。
  “塞勒斯他说他会在关键时候出一把力,可是他的人呢?”维迪暗自心急,他之所以把这个计划告诉塞勒斯,就是指望塞勒斯在里面接应。
  “福克斯受伤了,他说塞勒斯在里面!”邓布利多面色凝重的指挥着凤凰社一众人稳定输出魔力,同时寄希望塞勒斯能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而此刻,塞勒斯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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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地方?】伊莫顿从镜子里出来时,发现自己在宇宙中,要不是神力瞬间护体,他差点因为真空爆体,赶紧用神念问塞勒斯。
  【嗯,你等一会儿,我去报个信!】塞勒斯左右看了看,果然发现了那些意料中的人,他变化了一□形,屁股后面长出了一只长长的猫尾,消失在伊莫顿眼前。
  过了一会儿,伊莫顿觉得巨大的阴影出现,挡住了自己所站的卫星的太阳能镜子。
  大量的外星战舰出现在瞠目结舌的伊莫顿头上,所有战舰齐齐向空中某个基点发射了一束激光,激光汇集成了巨粗的激光柱子,冲着哈姆啊你布特拉上空咆哮的黑龙就当头砸下,宛如九天雷霆降临。
  咦,那么粗的光束中,怎么会有一个小小的亮点上升,难道是又有人成神了?
  伊莫顿揉了揉眼睛,汇集目力看去,只见一只肥猫正僵硬着被封在一个透明罩子里升上宇宙,最后被一艘宇宙战舰吸到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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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宙飞船里,各种种族的外星人联盟在欢呼,“任务完成,银河系顺利回收!”
  “我们战胜了泽格大龙!”
  “喵星人万岁!”
  “谢谢你的信息,让我们找到了那个偷取银河系的危险分子!”太空船中,黑衣人的头M握了握塞勒斯的手,塞勒斯翘着猫尾巴装出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怀里抱着的加菲正沮丧的看着自己少了一颗闪亮蓝宝石的项圈。
  “我要回喵星球了,再见!”塞勒斯撒谎不眨眼,抱着加菲消失在众人眼前。
  “最少是五维度的文明!”外星人们互相点点头,这么认为。
  “呃,为什么宇宙守卫者都喜欢把银河系藏在宠物身上呢?上次是藏在猎户座的项圈上,这次是什么加菲的项圈?”外星人们有些纳闷。
  “嗯,我们可以理解为高等文明的怪癖!”黑衣人首领M也十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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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吃了奥西里斯,伊莫顿,他此刻最虚弱!】再次出现的塞勒斯兴奋的拉着伊莫顿再次通过太阳能镜子回到哈姆耐布特拉里面,果然,奥西里斯的龙形受伤严重。
  在破开了伊西斯无力的阻挡后,伊莫顿面露狰狞的冲向了奥西里斯。
  超级禁魔空间形成,哈姆耐布特拉带着众神的哀鸣沉入了大西洋。
  斯内普沉默的把长老魔杖抛入天空,长老魔杖化为最后一道封印消失在禁魔阵里。
  太阳落下,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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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新老交替,风水轮转

☆、番外一 新老交替,风水轮转☆、番外一 新老交替,风水轮转

时间:古埃及神祗的阴谋被破后。
阿不思邓布利多感觉到无事可做或许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惬意,因为一旦空闲下来,脑子就容易回忆过去。
人的记忆就是那么奇怪,幸福的事情往往容易忘却,那些刻骨铭心的伤心事却总是时常想起。
永远逝去的阿丽安娜;
永远不原谅自己的阿不福思;
把自己视为假想敌的汤姆里德尔,哦不,是维迪冈瑟;
还有那些在各种斗争中逝去的朋友、学生们。
邓布利多有时觉得自己很卑鄙,他一直奉行爱的教育,却自知他更多的是一种利用爱的诱导,或许他让很多人明白了爱的可贵,可是那些因为爱而牺牲的人才是他所敬佩的真正可贵的人。
有些牺牲是他们自愿的,有些则是邓布利多亲手设计的。
如果说,心里没有愧疚感那是骗人的,邓布利多一直以为自己会一辈子活在这种愧疚感中,孤独终老,只在记忆深处保留一双羊毛袜子的温暖回忆。
邓布利多看着不远处在海滩上散步的盖略特,他正弯着腰从海滩上捡起一枚贝壳放进兜里,似乎感觉到邓布利多的视线,盖略特转过头,招招手,脸上露出开心的微笑。
邓布利多觉得眼角有些湿润,心底却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
盖略特格林德沃是上天给他最好的礼物,本来邓布利多以为自己也会永远失去这个最好的朋友、伙伴、爱人。
在邓布利多原来给自己安排的结局中,他们两个人恐怕至死都不能见上最后一面,而现在,他们双双退隐在这个无名的海岛上,每天一起看日出日落,听海鸥歌唱,看潮起潮落,高兴地时候谈谈魔法,谈谈世界观,谈谈历史,谈谈所有他们感兴趣的事。情绪低落时盖略特也会像现在一样拉着他到海滩上散步,或者他拉着盖略特到海岛底下的山洞探险,虽然那个山洞已经被他们开发得差不多了,可是每隔一段时间,总有些美人鱼、海怪或者迷了路的超级英雄会莽撞的跑进来,给两个老人的晚年生活增加一点乐趣。
盖略特把圣徒交给了海因里希费德曼,前提是费德曼必须善待他的徒孙塞克萨斯格林德沃,可是费德曼先生似乎把附加条件当做了主要任务,圣徒组织被他漫不经心的经营着,而讨好小格林德沃成了费德曼的主要事业。
邓布利多经历过一次诈死后明显感觉到了凤凰社失去了他是多么的脆弱,对此,他很洒脱的解散了凤凰社,因为失去了邓布利多领导的凤凰社不过是给维迪冈瑟树立了一个明显的标靶而已,那些倒霉的年轻狮子们可不是老谋深算的毒蛇公爵的对手。
如果伏地魔已经死去了,维迪冈瑟又没有像过去的黑暗公爵一样残忍暴虐,凤凰社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邓布利多的隐退和凤凰社的解散,让食死徒组织的势力短时间膨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基本上格兰芬多出来的小狮子在找工作时,都会发现自己的上司是一条毒蛇,斯莱特林学院成了巫师公务员培训中心,想毕业后找份公务员的铁饭碗,父母们都希望孩子在戴上格兰芬多的破帽子后能被分到斯莱特林的学院里。
不过,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远在美国的罗伯特盖尔先生突然有兴致投资教育,和英国、德国、法国三处古老的魔法学校相互沟通后,来自美国的新型魔法学校常青藤魔法学校开张了。
从三岁的巫师幼儿教育到三十岁的成年巫师进修,常青藤魔法学校横跨美洲、欧洲大陆多个国家,以强势的形态进驻巫师界的教育界,这所大型连锁学校不仅教学周期出奇的长,招生的范围也出奇的广。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巫师家长们,在参观学校时惊奇的发现了吸血鬼、狼人、魅魔、海妖、变异人、甚至还有一株小树人带着他的守护精灵保姆来了。
这下巫师界轰动了,很多纯血家族都摩拳擦掌想对这个学校一探究竟,就算以后不到这个学校读书,让孩子们认识一些绝迹已久的魔法生物也是很好的教育啊。
所以,常青藤魔法学校的幼教火爆起来,巫师家长们排着队把孩子们往常青藤里塞,很快的,常青藤魔法幼教就轰轰烈烈的开课了。
虽然很多家长对学校的安全措施存在疑虑,害怕自己的孩子受到魔法生物幼崽的伤害,可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些魔法生物比巫师们还紧张他们的幼崽,各自都贡献了很多保护措施,包括请出了梅林时代的契约来保证孩子们不受彼此伤害。
梅林知道,巫师们也没有保存得那么完好的契约原件啊。
于是巫师家长们心里的小九九又开始转了起来,似乎光认识一些魔法生物也太浪费了,看看人家很多都是源远流长的家族,嗯,听说很多都和人类有通婚历史,那么,如果家族血脉想得到更强大更纯粹的力量,是否要考虑一下呐?
于是,懵懵懂懂的巫师和魔法生物幼崽们,就这样被别有用心的家长们安排在一起,增加接触的机会,其中相貌可爱的,血统纯正的,力量强大的巫师或魔法生物幼崽,尤其受青睐。
在其中,就有曾经在婴儿时代打败过邪恶死灵法师的黄金哈利波特,他尤其受狼人幼崽和魅魔幼崽的青睐,前者因为他们都活泼好动,后者是格兰芬多旺盛的精力根本不惧怕魅魔的吸食。
而优雅的铂金小王子德拉科马尔福萌翻了一圈吸血鬼家长和美人鱼家长的心,暗自都鼓励自己家的女儿或小子要抓紧机会和小马尔福建立感情。
没有显现出一点魔法天赋的,差点被当做哑炮的纳威隆巴顿小朋友,在看到了树人女孩和她的守护精灵后陷入了纯纯的爱恋中,激活了血液中的魔法因子,小规模的魔法暴动被治好后,小纳威赢得了隆巴顿奶奶热泪盈眶的拥抱。
仅此一件事就让常青藤幼教彻底上升到和霍格瓦茨一样的地位,大批的哑炮想方设法想把孩子塞进来,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如果欧洲的入学名额满了,他们不介意移民到美洲去,比起唤醒沉睡的血脉中的魔力,迁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问题。
巫师的人群在扩大,而常青藤学校带来的另一个促进作用就是巫师活动范围开始往美洲方面偏移,大量的巫师外流导致英国的魔法界不能再限制就业人员纯种或学院的资质,因为在这里不愿意屈居斯莱特林之下的格兰芬多们都到美洲找工作,并且呼朋唤友的集体移民,这让奉行纯血的食死徒组织感到新一轮的威胁,那就是无人可用的尴尬。
维迪冈瑟也改变不了这个现实,他此刻终于意识到鸽派新一任首领罗伯特盖尔的威胁,当食死徒组织不得不放宽限制,把一些混血或泥巴种的巫师也纳入员工招收条件时,罗伯特盖尔先生已在美洲巫师界建立了不可动摇的势力范围。
霍格瓦茨里的学院之争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毕业后学生们的选择范围太大,每个有特色的学院在各个领域都出现过优秀人才,并没有什么绝对的优势或劣势,所以分院帽的工作更加轻松起来,因为没有心理负担的孩子们更加轻松的展现了他们的特质,让破破烂烂的老帽子很快就窥见了他们最该去也最想去的学院。
在英国以外的地方,食死徒组织也渐成昨日黄花了。
而此刻,维迪冈瑟的心情又是如何呢,没人知道,因为他越来越少的出现在公众场合,有人说看到他带着一条大蛇经常出海旅行,有人说他在隐居潜心研究一本威力强大的魔法书,还有人说他受了很重的伤,可能不久人世,因为食死徒组织已经很久没有公开发表过什么言论,形式上也较为松散了。
奥赖恩布莱克生日那天,西里斯布莱克被允许回到老宅参加宴会,可他走的时候绑架了布莱克下一任的族长雷古勒斯布莱克,只留下了一张便条,说要带弟弟去过真正自由快乐的生活,就那么消失了。
布莱克兄弟的父母对大儿子的强盗行为非常恼怒,可是当家族的挂毯上,两兄弟的名字下方交叉并出现了一个新名字时,老布莱克夫妇震惊了,他们封闭了老宅,谢绝了任何交际应酬,消失在英国社交界。
卢修斯马尔福如愿以偿的获得了魔法司司长的位置,站到了政坛的顶端,可和以往一样,让他头疼的从来都不是政治问题,而是家庭问题。
马尔福司长不断问自己,怎样让儿子德拉科了解到哈利波特不是个合适的归宿,马尔福家族的人从来不屈居人下。
那个哈利波特究竟有什么好,鲁莽、冲动的小子,和他讨厌的教父一样桀骜不驯,在常青藤魔法幼儿园时就是个小霸王,不仅把小巫师们打哭了,连魔法生物都被他的小拳头招呼过,连熊人的孩子都被波特揍过,让卢修斯怀疑波特家族祖上有巨人的血统,实在太不华丽了。
最重要的是,哈利波特有个绑架犯的教父,如果让他和德拉科长期相处下去,卢修斯很担心自己某一天下班回家,会发现一张便条,然后就失去了自己可爱的小龙。
其实,比起卢修斯的担心,西弗勒斯斯内普简直是愤怒。
因为西里斯布莱克居然把哈利波特从女贞路四号那个保护所给偷出来自己带,布莱克的理由是他看不下去德思礼夫妇的教育方式,并且坚信自己有能力照顾自己的教子。
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布莱克会三天两头到对角巷的魔药店里买治疗小孩拉肚子的魔药,为什么斯内普在圣芒戈医院参加魔药学术研讨时总能看到蠢狗带着受了伤的哈利波特,莉莉牺牲了生命保全的小崽子居然就给那蠢狗像养宠物一样的照顾吗?
斯内普冷冷的看着布莱克,那只蠢狗正焦急的在圣芒戈急诊室外徘徊,斯内普能够想象里面那只绿眼睛小巨怪惨烈的样子,巫师和熊人近身肉搏,即便是幼儿的玩笑也是让人不敢想象的,想让莉莉的孩子平安活到成年,这只蠢狗必须处理掉。
斯内普计划出手了,他可不会浪费魔药在喝水都会洒的格兰芬多上。
奥赖恩布莱克的生日聚会上,雷古勒斯布莱克在喝了迷情吐真剂后吐露了自己暗恋亲哥哥的不伦之恋的苦恼,所以魔药大师本来打算依靠兄弟相残让布莱克受伤不治的计划被临时转变了,让兄弟**生子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身败名裂的布莱克一定会被剥夺抚养权,哪怕让波特回到麻瓜那里也比整天和危险魔法生物打架要安全。
计划成功,并且满意的发现巫师近亲通婚对于男巫怀孕更有效,斯内普做好最后的论文结论,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为自己即将获得的第三个梅林勋章找好存放的地方。
嗯?魔法部的信使不是黑枭吗?为什么这次叩窗的是鹳鸟?
斯内普打开窗户,皱着眉看着巨大包裹落地,拿起鹳鸟脚上的信笺,黑色眼睛突然睁得老大:——鉴于西里斯布莱克先生的绑架行为,导致抚养权自动转为第四顺位监护人西弗勒斯斯内普,请尽快带着您的养子哈利波特到魔法部做踪丝登记。——你忠实的魔法部司长卢修斯马尔福。
斯内普呆滞的看着鹳鸟慈祥的打开包裹,里面的绿眼睛小巨怪揉揉眼睛醒来,惊喜的对着他张开怀抱,欢呼,“爸爸,斯内普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爸爸,斯内普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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