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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深 BY 蜃楼 (点击:258次)

知深 BY 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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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深
  
  楔子
  知深有病。
  他知道自己一定有病,但不知道是什麽一种病,也不清楚病发时的情况。
  他只是不停的被灌以汤药,日复夜,夜复日。
  除了吃药的时间外都在睡,重复同一个梦,梦的某些部份醒来就忘了,有些却鲜明得刻下骨髓。
  梦中的他总是仰望著高不见天的城墙,等待著什麽。他知道,几秒之後,会有一朵花儿於最高处坠落。
  那朵花儿非常的亮丽鲜活,刺激著瞳孔脑袋。他忘不了那个画面。
  来了,时间到了。摇曳生姿的花儿像突然被人摘下,再丢下。
  那扬开的裙摆如一朵烈焰,又似散落花瓣,美丽得不可思议。他喉咙彷佛哽住,发不出一个音。
  旁边有人跑过来,狠狠撞过他的肩。
  他彷佛清醒了,撞回了所有知觉。这才瞧清楚,给人摘下的,不是花。
  眼前地上,给人泼上了弧形的红油。
  木椅摔成片片。
  玻璃娃娃碎了。
  他知道这纯净甜美的花儿、不、这女孩叫作阿纯。
  却怎样也记不起,那正在呐喊的男子是谁,叫什麽名字。
  那拥有小虎牙的男子如此悲痛,也许是因为,玻璃娃娃碎了,拚不回来。
  第一章
  我有病。
  自己不大清楚是什麽病,可是病发时所发生的事全忘记了,一点也记不起来。
  只是每次,当我醒来的时候,十镜总在身旁。这才让我百思不解。
  「醒过来了?」
  说真的,我不是很清醒,不过听到这一句之後,倒是完全的清醒过来了。
  被人这麽一说,不坐起身子来道声谢就太说不过去了。
  「十镜......」我坐起身子来,接住从额上掉下来的毛巾,自发的把身後的枕头垫高。我是太习惯这种场面了。
  不对,该说是我们太习惯这种情况了。「我又发病了?」
  「你说呢?」正在扭毛巾的十镜,没好气的转过身子去,俐落的把湿毛巾丢在我的脸上。「不然你为什麽在我床上?」
  「好冰!!」我急忙把冰毛巾从脸上拉下来,勾起些许苦笑。十镜从冰室去取了冰回来,怪不得有冰水扭毛巾了...
  看到我被冰得脸容扭曲的模样,十镜心底似乎舒坦了点,他把椅子转过来,双手搁在椅背上看著我「我拜托知深大少爷,偷个空閒去找医师吧。」
  现下我当侍卫,他也当侍卫。怎麽我就是忙得不可开交,而他总是有閒?他大概想著,我硬不去找医师诊症才是真的。
  「好,迟点去。」我用冰毛巾抹过颈背、脸颊,让自己精神一点,最近的天气真是太热了,热得人头昏脑涨。
  「迟点去,是要迟到你八十岁才去啊!?」十镜把手上刚换过的毛巾丢回木盆,精准地发出击水的「啪」一声。「你这句话我听得耳朵长茧了。」
  「你迟点去找医师是没要紧,别每次都跑过来麻烦我就成了。」
  「朋友,别说这些话。」我习惯的勾起微笑,向他讨饶。我一年总有麻烦他三两次的时候,十镜早也习惯了不是吗?
  「唉,我是倒了八百辈子的楣才交上你这个「朋友」。」十镜两手插腰,很爽快的一脚把我踢下他的床「又不是小姑娘,你做那一号表情,我也不会心软好不?」
  我突然连人带被还抱著枕头的踹到地上,屁股摔上冷硬的砖地,不疼是骗人的。
  「十镜!!」佯怒的向他吼一声。
  「本大爷才不想招待臭男人上我的床。」十镜潇洒的说一句,疲累转身。「我的床是留给香软甜美的小姑娘躺的。」
  「什麽香软甜美!?你以为是甜糕啊?」我被他的说法逗笑了,这个十镜总没正经的一刻,很惯了。
  「甜糕还是小姑娘,我都爱吃。」
  未了,他还以舌尖黏过唇瓣。
  真是够了,没个侍卫的样子,只顾著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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