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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 花放艳艳艳楼满(体型美强) BY 俺爷/GRVITATION (点击:591次)

花放艳艳艳楼满(体型美强) BY 俺爷/GRVIT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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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放豔豔豔楼满(体型美强) BY 俺爷

1
那是个妖、魔及人、神共存的年代,妖魔危害人类、人类崇敬神只、神只使妖魔畏惧,环环相扣,是法则,也是食物链。
妖低等、魔凶残,人比魔低等、比妖高级,最高等的即是神只,只是神只不常见。
以天子所居之皇城为中心点,广阔的城郭分东南西北四方,方方正正、规规矩矩地形成一正方形的辽阔国家,那是在妖魔横行的年代难得能维持如此大规模的人类居住地。
此城郭内之所以能够生活得如此安居乐业,原因众说纷纭,表面上流传的官方说法所指是因为皇城所在的中心点是一祥瑞之地,妖魔不敢侵犯,但也有说法指向和皇城明目张胆对向为居、唯一不在整齐世坊规格内、堂皇华丽媲美皇城的花满楼。
花满楼是烟花之地,城郭内当然不止花满楼一家,但就属花满楼最特别。
理当来说,道德边缘的风月场所即使多麽豪奢,也不该和皇城处在对等的姿态,然而由贯穿皇城和花满楼、将整个城郭一分为二的龙涎河的方位来看,花满楼即是和皇城并立的。
这花满楼对皇城宫内的卫道人士来说,应当要拆除,岂有胭脂坊和皇城二方鼎立的道理来哩!但始终,不管明里暗里,没人敢去动那花满楼,包括天子在内。
花满楼从百年前起建,在一夜之间神秘的出现,自从这花满楼出现,妖魔便极少作乱,以花满楼为中央,城郭内全数都受到保护似地,出了城郭外就会被攻击。这是导致花满楼年复一年的过去,也没人敢说閒话、没人敢动它的原因。
花满楼一旦遭受破坏,妖魔便会肆虐、国家便会灭亡,这是城郭里的人都深信不疑的俗语。
而花满楼如此一风月场所为何会带著神洁气质,原因全数都指向花满楼的主人──花演。
关於花演的谣言纷纭,但其谣言中大致上的共通点并非讹传,而是正确的。
──花演非人,而是神只。
妖魔不可接近神只,神只所在之地,妖一靠近会自然消灭、道行不够的魔更无法靠近。
可是为何一介尊贵的神只会成为花满楼这烟花之地的主人,经营著介在道德暧昧界线、被普遍认为污秽之地的场所,这说法则是千奇百怪,但没有一种是真正原因。
***
皎洁的圆月挂在夜空中,月晕渲染,彷佛在漆黑的天空里点著的一盏明灯,可以看见天上卷著一朵朵灰云,伴上清风,感觉十分凉爽。
偌大的楼坊里透著橙橘色的柔和光芒,状似火光、却又比火光更明亮、更柔和,没人知道那光源来处是什麽。
花满楼的建材为上好的桧木,表层像上了一层亮光的透明漆,但又不似透明漆有股臭味,而散发著淡淡的柑橘香。人工所搭建的楼坊接有接合的痕迹或是钉子的踪影,但花满楼没有,整栋气势磅礴的楼宇好似天然长成,没一点接缝或钉痕。楼层延伸至极高,紫蓝色的屋檐庄重而华美,古色古香。
在花满楼四周围绕了一圈树木,那树木十分奇特,春夏秋冬接会开满整树的花,花小而饱满,香气清爽却又浓豔,春粉、夏红、秋黄、冬白,人人称那花为离香,只有花满楼这才有──是花神专属的花朵。
龙涎河直穿正门而过,通入楼内再通到後门,河道进入楼内後骤然缩小,河道不宽、从花满楼建立後龙涎河也不曾泛滥,能够在楼内直接欣赏河水游鱼景致,也是花满楼一独特之处。
河岸两旁直接加高建廊,廊的两端有小桥相连,廊旁则是花满楼的姑娘或小倌招待宾客用餐之地。
上好的檀木桌椅上皆有精细的雕花,柱上延伸著如枝枒般举著烛台的木雕,楼层四方相立、形成一天井,可以直接欣赏夜空景致,也可以从各楼层直接见到廊延处的人影活动。
浓香四溢、可口的菜肴香气与美酒的甘醇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和著女人的胭脂香和离香花气,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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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放豔满番外(花歌狂道篇)
*正文
窗外粉色的离香花瓣吹入,春风徐徐,大清早,小鸟站在枝头高啭著歌。
狂道迷蒙的张开眼,眨了眨,然後小心翼翼的翻下床,尽量不去惊扰到身旁的那团小东西。
早晨梳洗、整理衣著,跟著几个下人从楼下送上了丰盛的早膳,狂道接过膳食,看著那些和他行过礼後又匆匆下楼。
──看来才一大清早的, 花满楼的生意又热闹起来了。
耸耸肩,狂道端著盘中一份大的、一份小的食物端入房内, 清冷的诞育阁内又恢复平静。
***
将早膳放放置好在房内的长案,狂道又忙了起来,跑去端水又拿热毛巾的,另外又准备好精美的梳子和小件的白色华服。
那小小的白色华服上绣有离香花的图案,和住在楼上那位亲爱的花神大人是同样的款式。
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之後, 狂道又回了卧房。
坐上床延,望著缩在棉被里的那一团小东西, 狂道轻轻地唉了一声, 不笑时带了一丝凶狠却十分英挺脸上露出宠溺的神情。
大手伸到那团小东西身上,狂道轻拍了拍,将棉被拉下来一点点, 一头如瀑布般的乌黑柔发便流泄而出。
「小歌……要不要起床了?」狂道柔声问道。
「嗯……」软软的童音从被窝里发出。
「小歌,太阳都要晒到屁股罗……」
然後那团小东西又动了动,半晌,缓吞吞的坐起身子。
黑长发搭在白皙的小圆脸蛋上,那长相秀美精致、和花神极像的五岁娃儿大大的打了个呵欠, 星子般的眸子懒懒地望向狂道,用鼻音浓重的童音对他说了句:「早安,狂爹爹。」
「早安。」狂道应声,望著那小小的娃儿用白白嫩嫩的小手搓著眼睛的模样,心里一动, 有点得意。
──世上绝对不会有比他家小歌更可爱的娃儿了。
喜孜孜得一把抱起床上的小小软软的花歌, 狂道将他安置在案前,让他舒舒服服的坐在附有软垫的椅子上,而後拿著毛巾沾湿热水, 开始替他梳洗了起来。
这是五年来狂道每早必做的事。
花歌是在五年前从离香花内诞生出的育珠所孕育出来的孩子, 当初最先接触到育珠的人是狂道, 而花歌从育珠内诞生而出的那时也是他最先接触到的。
而楼上的那位花神大人说,本是他双生的花歌在重生的过程中,有许正因为上述的关系,气场变得和狂道十分相近,颇有将他当成母体的意味。
当狂道听到这件事时,只是忍不住很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说什麽也不愿意相信。
但当婴孩时期的花歌只要他一不在就会大哭、闹脾气, 说什麽也不让别人带时,他也只好相信这件事,开始负起了身兼父职母职的责任。
──不过其实也没什麽好抱怨的。
拿起梳子, 狂道开始替花歌疏起一头黑亮的长发,细心地顺著发流。
难著那安分地让他打理一切的粉嫩娃儿,狂道忍不住扬起嘴角……其实在只剩下他一人的诞育阁内,有这个小家伙陪也很不错嘛!
「狂爹爹……」小家伙唤了声。
花歌从会说话开始就是这麽叫狂道的,狂道并不是很介意自己连性事都还没嚐过就被叫爹啦,只不过他希望那小娃儿总是带著高傲的语气能改一改……但那似乎是天生的, 不管他怎麽想纠正, 小娃儿的语气里还是如此清高。
「嗯?」
「镜子,你又忘了。」水灵灵的美眸往案前那盖著布的镜子一望, 狂道喔了声,立刻将布扯开。
其实本来房间里是不放镜子的,而案前的那面镜子是狂道为了才小小年纪的就对仪容很在意(简直跟花神大人一个德性)的花歌才特别请人放置的。
但那镜子大部分时间都还是盖著布的,因为狂道有个小怪癖,他不怎麽爱看自己的倒影。
并不是说狂道不喜欢自己的长相还是容貌什麽的,只是因为小时候甚至是长大的过程中,每每照到自己的倒影时, 总是都觉得怪怪的,就像自己看著自己的同时还有一双不属於自己的视线在注视著自己一样……
後来他就乾脆不照了。
不过最近为了花歌, 狂道还是会勉勉强强的让自己曝露在镜子前。
替花歌系好发带,整整白色的华服让他穿戴整齐,让他在镜子面前审视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小脑袋後,狂道这才赶忙将那令他发毛的镜子盖上,然後拉起花歌小小的手,带他到厅前用早膳。
***
「不可以挑食, 光只吃肉,不吃青菜, 会长不大的。」
「可是红萝卜不好吃。」那美丽的小脸蛋抬高高的望著他,宛如帝王。
「那很营养的, 吃些吧。」
「……」
「不然至少吃掉一半?」
「……」
「三块……」
「一块。」
「两块,不能再砍了!」
「……」那高傲漂亮的小脸蛋凝视著狂道,半响才妥协似地点点头。
狂道唉了声,伸长筷子将小份食物里的红萝卜给挑进自己碗里。
「真是的, 都是庆儿把你带坏了, 他是不是老带著你去厨房偷吃肉食呀?」嘴上这麽说,狂道却还是将盘里的喜相逢夹了几条添进花歌盘里。
花歌也没答话,香香的嚼著狂道递来的喜相逢。
看那小家伙吃得一脸津津有味的表情,狂道莞尔,随後一起用著早膳。
「今天乖点,爹爹下午带你去外面晃晃,晚上听说城里有烟火可以看。」
「嗯, 我还要吃糖葫芦。」命令语气。
「好~好~,亲爱的小歌殿下。」轻叹加上苦笑。
*正文
满庆手里端著小陶瓷罐,尾巴一晃一晃的从厨房里出来,踩著愉快的步伐往楼上跑。
一到诞育阁,便用鼻子嗅了嗅空中的气味,随後往右边跑,转角处果然便看到了那白色的小小身影正迎面走来。
「小歌小歌!」满庆笑咧了嘴凑过去,在漂亮的小娃儿面前蹲下,「你狂爹爹呢?」
「狂爹爹在正殿里收拾东西。」小小的漂亮脸蛋居高临下的望著满庆。
「那好,咱带了点东西想跟你一起吃, 是刚才厨房的容姑娘给咱的……你看!」满庆将小陶罐往前一亮, 甜香的气味立刻弥漫。
花歌那秀丽的每尾一挑。
「麦芽糖?」
「对啊!咱记得小歌你挺喜欢的,所以容姑娘给咱的时候咱就带上来了,正好你狂爹爹也不在……」满庆腼腆地笑了几声。
记得上次带了一堆甜食给花歌吃,後来让花歌吃太饱了,晚餐就没吃下,因此自己还被狂道训了一顿, 之後就不许他乱喂花歌吃东西了。
可是……
「小歌你要吃吗?」满庆尾巴晃呀晃地。
「当然。」花歌轻点小小的脑袋, 然後伸出白白嫩嫩小手在满庆头上拍了两下,就像赞赏宠物那样的微微扬著小巧的嘴角:「小庆你做得真好。」
满庆嗯了两声, 尾巴晃得更厉害了。
可是能这样被完全就是幼儿版演殿下的花歌这样拍拍头赞赏, 满庆实在很是喜欢,尤其是在看到花歌香香的吃著自己带来的东西时更是让他心花怒放。
「可是我不想弄黏手,所以小庆你喂我。」花歌小脸蛋昂的高高的,全然一副帝王模样。
「好哩!」笑露了尖尖的虎牙,满庆满心欢喜的用木匙舀著透明光滑的麦芽糖, 细心的将牵起的丝卷起来,小心翼翼的送到那张粉嫩的小嘴内。
花歌含著那木匙,随即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好吃吧?咱听容姑娘说这麦芽糖的品质很好哩!」
「嗯……」花歌像只餍足的小猫眯了眯漂亮的眸子, 舔舔水嫩嫩的小嘴後又对满庆道:「我还要。」
「好好!」满庆赶紧又低头卷著那滑亮的麦芽糖然後送进花歌的嘴里。
看花歌吃得这样香滋滋的,满庆忍不住吸吸口水,自己也很想嚐嚐那麦芽糖的滋味。
花歌觑了那一脸像是看著主人吃肉骨头、等著分食的小狗的满庆, 也不为难他,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小庆你想吃的话也可以吃, 我不介意你吃我口水的。」
满庆一听,虎眸立刻晶灿灿的发亮著,猛地点了点头,开开心心地用花歌含过的小木匙往陶罐里一放, 然後牵起白白透明的长丝。
望著那香香甜甜的麦芽糖, 满庆吸吸口水, 正准备要放进嘴里时,脑袋上却被重重的压了一下。
「啊啊, 庆儿你又偷喂歌吃东西啦,不怕我和狂告状吗?」
满庆头一抬,乌黑的发丝便落到了他的脸上,花神那艳丽的容颜正低俯著和他面对面微笑著。
「演、演殿下!」
「庆儿你真坏,又想让歌午饭吃不下吗?狂可是会很生气的唷。」花演笑得越发豔, 往前一倾,轻啄了满庆的唇一下後直起身子。
满庆一下子跳了起来,赶紧把装有麦芽糖的陶罐藏到身後。
「咱、咱没有坏啦!」
「我都看到了还藏。」花演轻笑了几声, 拿著烟管抽了几口。
满庆登时胀红了双颊,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委屈地抬起脸和花演哀求道:「演殿下,咱求求您别跟狂说啦,咱只是想给小歌吃点好吃的。」
「是这样吗?」花演那怀疑的语调是逗满庆的,其实他也没太在意。
「真的!咱没有骗您!」
好心情的看著满庆一脸紧张的, 花演低笑了声,也没继续应答,目光转向一旁跟自己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小小孩身上。
伸出手指将沾在花歌唇边的麦芽糖抹去, 花演对著那高傲的抬著头望他的花歌说道:「歌,这麽常吃庆儿给你的甜食,很快会变成小胖子的喔。」
花歌哼了几声, 小小的脸蛋上显得十分不以为然:「在我变成小胖子前,爱偷吃的小庆会先变成胖老虎,演哥哥你还是先担心他吧。」
听见花歌这番话,花演笑了出声。
「没关系的, 我会帮庆儿减肥呀,你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帮他减肥呢……」
花演笑得像只狐狸,暧昧地往满庆望了一眼,满庆立刻胀红了耳朵、颈子。
「什麽减肥?怎麽减?」那小小的秀眉拧了起来。
「就是呀……」
「演殿下!」
「庆儿!你竟然又偷给小歌糖吃!」
满庆才要出声喊住花演,自己身後又有人喊住他,狂道正颦著眉心自廊沿一端走来。
狂道刚从卧房里出来,就看到大家聚著, 才好奇的上前想看看发生了什麽事,却看见满庆背後那沾黏著麦芽糖的小陶罐。
满庆被狂道吓了一跳, 急急的想把陶罐藏起来, 但却无处可藏, 慌乱的结果只有让麦芽糖沾得自己满手都是。
*正文
「真是的!」狂道没好气的睨了满庆几眼,走到花歌身前蹲下,从怀里掏了帕子给他擦嘴,「演殿下您也管管庆儿,别老让他给小歌吃糖。」
满庆耷拉了虎耳,一脸不好意思的搔搔脸颊。
「我知道……待会儿我替你『教训教训』庆儿就是了。」花演对狂道眨了下眼,又笑得暧昧的望向满庆。
满庆尾巴炸地一竖,狂道则是胀红了脸,两人大概都听得出来那教训的真意是什麽。
「什麽教训?怎麽教?」而那小小的娃儿依旧扬高了下颔直问。
「就是呀……」
「演殿下!」
眼看花演又要解说,这次不待满庆阻止, 那爱儿心切的爹爹先一步地捂住了花歌的耳朵,连续使了好几个凶狠的眼神给花演。
「别教小孩子这些东西啦!」
花演笑得像狐狸:「紧张什麽, 我什麽都还没说呢……」
──说下去了还得了!?
狂道忍不住冒了几滴汗,看来以後还是别让演殿下和小歌独处,他可不想让小歌接触什麽不纯洁的观念。
「到底是什麽?为什麽不让我听?」花歌啦下狂道的手,一脸疑惑的望著他。
毕竟是小孩子,好奇心重呢。
狂道对花歌敷衍的笑了笑, 然後视线恨恨地瞪向花演,那意思是:这下是要我怎麽解释?
花演抽了几口轻烟, 一副无关己事的模样笑笑。
「什麽?你们不要用眼神交流, 快跟我说!」小娃儿不满的拧起漂亮的眉头。
花演觑了眼那一脸好奇的小小孩、又觑了眼快把他瞪出洞来的狂道、最後再望望一旁那一脸无辜的满庆……
「小歌……」花演一把将满庆勾到身边, 又伸手拍了拍花歌的头,「演哥哥这就要带庆儿回回艳阁, 一边『教训』他、一边替他『减肥』,至於怎麽教怎麽减…….等你成年了我在仔细和你说吧。」
俯身亲了口花歌嫩嫩的脸蛋,花演挥挥手指,愉快地便拉著满庆往回艳阁去了。
「狂爹……」
疑问没有获得解答,花歌这才正想转像狂道寻求答案, 没想却被狂道先一把给抱了起来。
「今、今天天气真好,小歌我们去院子外面晃晃吧,晚点准备准备,我早点带你出去晃晃。」狂道尴尬地笑著,努力转移话题, 也不顾怀里的小家伙已经像只栗鼠似地鼓起了腮帮子, 就继续和他扯著其他的事……
唉──这年头,父亲还真不好当。
***
东市街上热闹滚滚,大街上挤满了人潮, 小贩们都忙著吆喝。
一眼望去, 挤在一起花花绿绿的人潮里没什麽特别的, 唯独就那一对父子,看起来特别显眼。
蓝衣华服的父亲很俊, 但眉宇间看来有些凶恶,跨坐在他肩头上的小娃儿则是粉雕玉琢的,长相十分标致漂亮,可爱极了, 那小小的白色华服也衬得小娃儿气质不凡。
好几个姑娘家都看著这对父子看愣眼了。
浑然没注意到欣赏目光的狂道正接过卖糖葫芦的小贩递来的一串饱满、糖衣又厚的糖葫芦, 递给快坐在他肩上的花歌,忙著讨好那今早还在生他气的小祖宗。
「……那些事真的等你长大才能听嘛,就别生气了, 好不好?爹爹都给你买糖葫芦了。」狂道伸手拍了拍花歌的小屁股。
头顶上的小娃儿沉默了好一阵子,狂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闹别扭,本来还想著是不是要再多买点新鲜的玩意儿讨好讨好这位小殿下,白白嫩嫩的小手握著糖葫芦串就这麽伸到他面前。
狂道盯著那糖葫芦串,先是愣了愣,随即会过意来的笑了。
──这是要和好的意思吧?
一口咬下那甜滋滋的糖葫芦, 狂道忍不住笑得更开怀了, 那看起来带著一丝坏坏气息的笑容让一旁的迎面而来的几个姑娘都忍不住红了脸。
花歌望望那些姑娘,一和她们对上眼, 就露出了挑衅的眼神。
──『这可是我的爹爹喔!』那双小美眸中强烈的透露出了这个讯息。
可惜姑娘们到是没有因此而感到不快,只觉得这漂亮小娃儿竟然这麽喜欢自己的爹爹!还喜欢到对她们挑衅,真是可爱极了!
狂道看著经过身边的每个姑娘们都望著自己肩上花歌然後窃窃私语的嘻笑而过, 心里不知怎麽地就是有些得意──看吧,他家的小歌果真是世上最可爱的小孩了!
「小歌,去河边等看烟火前,爹爹再替你买些漂亮的发带好不?」
「嗯。」
花歌香香地吃著糖葫芦, 坐在狂道肩上继续逛大街,直到他吃完最後一颗为止, 都还没记起他本来想留几颗回去给满庆吃的原先决定。
*正文
在漆黑夜中绽放的烟火很美,一大一小的影子在草皮上因烟火的光度而拉得长长的。
狂道坐在草皮上,望著怀中因为所以脏儿坐在他大腿上的小小身影,那颗小小的脑袋正昂得高高的直望天际。
忍不住动手顺著那一头柔柔亮亮的黑发,然後按按那小小的肩膀。
──有人陪的感觉真的很好。
在以为所有人都要离去,自己要孤单一辈子时,这小家伙就这麽出现了,对狂道来说,那是一种恩赐、一种奇迹似的恩赐。
「小歌……」
「嗯?」
「你以後还会陪在爹爹身边吧?」狂道一把搂住了小小的身子。
花歌被搂在狂道怀里, 只哼了几声, 然後说道:「当然,不然以後谁要伺候我?我只习惯狂爹爹的服务。」
闻言,狂道坏笑了下,又把花歌搂得更紧。
「那长大之後嫁给爹爹好了?」
那小家伙又哼了几声,高傲地对狂道说:「我只娶不嫁的,要嘛就爹爹你嫁我,我才不要你娶。」
狂道被花歌的话逗得笑弯了身子, 脸埋在那小小的背上, 笑得连肩膀都在抖。
「小歌你真是太可爱了!」
花歌嘟了嘟嘴, 不明白这有什麽好笑、有什麽好可爱的。
狂道笑得连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又手背擦了擦眼角,好半天才止住气,忍不住捧著花歌的小脑袋猛亲几口。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唉,可别几年後就给我娶人还是嫁人的,到时候又丢下爹爹一个人了。」
花歌哼了几声, 语气很是坚定:「才不会,我会把狂爹爹带在身边一辈子的。」
「喔?你对我这麽好呀,小歌殿下。」
「当然, 还不快感激涕零的向我道谢?」
「是是,我真是太感动、太开心了,小歌殿下你对爹爹真好!」
「哼!」
然後狂道将花歌按在怀里又是一阵亲亲抱抱的。
──而夜空中的花火依旧灿烂不已。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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