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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 青梅醉 BY 雪月两相映 (点击:54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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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青梅醉 番外01
四月天,夕阳暮。太阳落下,火烧云布满了半边天,照得大地血红的一片。同样被照红的山路上一青衣男子缓缓走来。此人正当壮年,身形英挺,眉目甚是硬朗,气势不凡,如此庄重的人脸上却是慌乱焦急之色。男子边走,边左顾右盼,好像在找著什麽。
正在这时,离男子几丈远处跳出几个草莽打扮的汉子。为首的身材魁梧,将手中大刀往地上一矗,张嘴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青衣男子一怔,片刻後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遇上抢匪了。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男子没有惊慌失措反倒是比刚才更淡定从容了几分。
“就凭你们,也能挡得了我的路。”语气平淡却自有一股不怒而威,让听者不由怯了几分。又仔细端详了男子几分,确定他下盘不稳、步伐轻浮,分明是没有多少功力,这才壮了胆儿,大声喝道:“挡不挡的住,问爷爷的刀就知道。”说罢,举刀直冲男子而来。
刀风“呼呼”而至,已是不赢尺。男子往旁边一闪,躲过刀锋,顺势抓住他持刀的手腕向前一带,那大汉一个“狗吃泥”的姿势趴在了地上。在手下面前被人这麽不给面子,那汉子不禁恼羞成怒:“爷爷的,竟敢戏弄我!还傻站著干什麽,给我上呀!”
一群手下拿刀的拿刀,拿枪的拿枪,拿棒的拿棒,蜂拥而上。那男子初时还抵挡得住,可毕竟是双掌不敌四拳渐渐败下阵来,不消几招已被人制了双手双脚,脖子上架著为首那人的那把大刀。
“放开他。”为首的汉子还没来得及教训这不知好歹的人,一声厉喝传来。不待转头看来人,脸上已“啪”的一声脆响挨了一巴掌,好不容易制服的人也被扯了出去护在身後。这下那汉子更恼了,刚要发作,冰凉的剑尖已顶在脖颈处。持剑之人一袭白衣,虽为男子,但唇红齿白,真真的是个美人。
“你们好大的胆子,在华山的地盘也敢撒野。姓谁,名谁,当家的又是谁?”
“想知道我们当家的大名,先报上来你是哪只鸟。”
“华山派,张真人门下弟子洛玉铭。”
除青衣男子外,一干人听到这个称号,都不禁白了脸,“洛少侠,我们有眼无珠,冲撞了您,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们。”
白衣人凤目一瞪,出口的话带著几分狠厉:“那还不滚!”
“是──是──是──,谢谢大侠饶命。走呀,快走──”一干匪徒落荒而逃,白衣人走到青衣男子跟前,柔声道:“我刚转眼,你就不见了踪影,还好我及时赶到了,要不然你怎麽办。”语气神情竟与刚才的狠厉判若两人。
“这怎麽能怪得了我。我初来这华山,怎麽会识得山形地势。”
“好──好──,不怪你,怪我没把你保护好。”一边说著,一边扯著自己雪白的衣袖给那人擦拭额上的汗。
“谁用你保护!”用对方听不真切的声音嘀咕一声,不带对方反应,又问道:“孩子呢?”
“在後边,由奶娘带著呢。我先走一步来寻你。”正说著,山路另一头走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一手抱著个不满周岁的婴儿,一手领著个三岁大的男孩。男孩看到前方的两人,挣脱了女人的手,“爹爹”、“父亲”得叫著跑了过来。
青衣人一把抱起跑过来的孩子,刮了刮他鼻头上的汗珠问:“初儿累不累?”
“累!我要爹爹抱。”
白衣人抬头看了看望不到头的阶梯,附在青衣人耳边吹著气道:“还有这麽远的路,又坐不了马车,不如,我抱你上去。”
青衣人眉头一挑,耳根上染了淡淡的粉,背对著白衣说了句“不用”,抱著孩子大踏步的向前走。身後的白衣人露出满足的笑。
这一青衣,一白衫,正是楚宵为与洛玉铭。
02
四月初八是华山派张真人的孙女与其大弟子的大喜之日,名门正派、各路英雄都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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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醉番外中秋贺文上
崎岖不平的山林路上,初儿紧紧握著弟弟的手。八月十四的月亮出奇的圆,月光洒在地上白白的一片,同时映出两个小小的、黑乎乎的影子。初儿五岁了,小脸儿因为一个夏天都在野外疯晒得黑黑的,使他更像一个小男子汉。旭儿三岁,白到透明的皮肤在月光下很晶莹,脸上带著惊恐、疲惫和不安。
风吹过草丛、枝叶,留下一片令人发抖的萧然之声。两个身影同时颤了颤,旭儿最先说了话:“哥,我怕。”
“别怕,有哥哥保护你。”不由自主地把弟弟的手握得更紧
“我想爹爹,我想父亲,我想回家。”
“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一会就到家。”
“可是我们迷路了,回不了家。”说著眸子里的水汽扩散开,满满的像一潭清泉。
“不许哭,爹爹说男子汉不哭。”
“嗯。”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抬眼看紧紧牵著他手的哥哥,“旭儿是男子汉,旭儿不哭。”
初儿凑上去在弟弟脸颊上亲了一口,说:“你要是不哭,我就亲亲你。”
旭儿眨眨眼,不明所以的问:“为什麽我不哭就亲我?”
初儿趴在弟弟耳边,低声说:“我看见父亲就经常这麽亲爹爹。父亲说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就会亲他。旭儿是我最喜欢的人,旭儿不哭我更喜欢,所以亲你。”
旭儿似懂非懂,他年纪太小,不太清楚什麽是喜欢、不喜欢,只知道哥哥的嘴唇软软的、暖暖的,亲在脸上很舒服,他也喜欢的紧。点点头,又抹了一把眼睛说:“那旭儿以後都不哭。”
初儿拉著弟弟的手,继续往前走。
“哥,我饿。”
停下来,犹豫一会儿,掏出衣袋里最後一颗果子递给弟弟。旭儿接过,大口大口的啃起来。
不一会儿,“哥,我累。”说著,蹲在地上再也不起来。
初儿蹲下身,对弟弟道:“你上来,我背你。”
“你太小背不动的。”
“我是男子汉,父亲天天教我武功,我力气大的很呢。你快上来。”
旭儿乖乖趴在哥哥背上。初儿终究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力气还是小,背著弟弟步伐不稳,踉踉跄跄地向前走。
初儿从小就好动,两条小腿兔子一样跑的飞快。大一点更是了不得,经常逃了秦昌辰的书本课,跑到教外捉鸟摸鱼。今天一早,他就怂恿自己的弟弟,说什麽地方树上的果子又大又红又好吃,说什麽湖里的鱼又漂亮又好看,说什麽山坡上的花开了一大片。旭儿因为身体不好,楚宵为很少让他出教玩耍,只在教内读些修身养性的诗书,练点强身健体的武功。一听哥哥嘴里的花花世界,不由的动了心,第一次瞒著爹爹、父亲偷偷出了教。两个人开始玩的尽兴,摘果子,捉蝴蝶,在清亮亮的泉水里洗脚丫。直到小脸脏了,衣服湿了,肚子饿了,天气凉了,才发现自己迷路了。初儿开始还用小手拍著胸脯说,他保证把弟弟带回家。後来天越来越黑,风越来越冷,两人也开始越来越害怕,这才出现了现在的情况。
再说楚宵为、洛玉铭发现孩子不见後,急得坐立不安,特别是楚宵为,孩子是他身上掉下来的肉,当初为了生他们,自己差点连命都搭上,现在孩子找不著了,能不急吗。眼看著天越来越黑,派出去的人又一点消息没有,洛玉铭要亲自去找,楚宵为也坐不住,抓了件披风非要跟那人一起去。
初儿背著弟弟走了很远,走得很累很累。风更大更冷了,吹在身上很疼,两人穿的都是单薄的秋衣,怎麽奈耐得住寒意。旭儿在哥哥身上抖得厉害:“哥,我冷。”
初儿也很冷,也很累,也很饿,也很害怕。四下看了看,借著月光看到不远处有一颗赢抱粗的断木,中间早已被蛀空。走过去,搂著弟弟钻了进去。树洞里很暖和,正好避开风。
楚宵为、洛玉铭找到孩子的时候,就是这富情景:黑乎乎的树洞里,两个小小的身体紧紧搂在一起,睡得正熟,两个小东西的脸上、身上都是泥巴污渍。
楚宵为一阵心疼,紧紧将孩子抱在怀里。旭儿模模糊糊醒过来,轻轻的叫了声“爹爹”,就又睡过去。
番外中秋贺文下
中秋月圆夜,青梅教前的空地上早已置好桌椅,楚、洛二人喝著清酒,透过层峦叠嶂的崇山赏月。桌子上摆著色泽鲜丽的珍果,精致的糕点。旭儿坐在洛玉铭腿上,手里拿著一块油光光的月饼。
“宵为,都已经整整一天了,今天又是团圆节,你就放初儿出来吧。”
“不行,抄不完一百遍《大学》,他别想从书房里出来。”
“小孩子天性爱玩。”
“我就是要改改他这天性。才多大的孩子就这麽让人操心,等他再长几岁还不得出了这倾慕山危害江湖呀。”
“哪有你说的这麽夸张。”
洛玉铭腿上的旭儿忽然跳下来,喊了句:“父亲,我要去尿尿。”一溜烟不见了身影。弄得两人大为不解:这孩子怎麽了,一会功夫尿了两次尿。
时间不长旭儿返了回来,爬上爹爹的腿,将一大串紫色的葡萄抓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往嘴里送,眼睛还不时瞟瞟父亲和爹爹。两人看见孩子的小动作,不由对视一眼。只见旭儿在以为父亲、爹爹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将那串葡萄藏在袖子里,跳下地,说一句:“爹爹,我要尿尿。”一溜烟又跑了。
楚宵为哭笑不得,“看见了吧,肯定又是初儿教唆的。”
书房里,两个小家夥躲在桌子下面偷吃。初儿将一大颗葡萄放进嘴里,边吃边自语:“好甜好甜,你也吃一颗。”说著揪了一颗塞进弟弟嘴里。旭儿用牙一咬,甜甜的汁水溢了满口。
“爹爹说你要是不抄完一百遍,就不放你出去。”
“父亲说爹爹刀子嘴、豆腐心,他会放我出去的。”
“什麽叫刀子嘴、豆腐心?”
“我也不知道,反正父亲这麽说的。我还要吃梅子。”
“我去给你拿。”旭儿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没走两步就被什麽挡住了去路,抬头一看,是面带怒色的爹爹,身後还跟著似笑非笑的父亲。旭儿转身就要往桌子底下钻,却被楚宵为一把揪回来,交到洛玉铭怀里,又从桌子下把初儿拽出来。
看到儿子满身、满脸的葡萄汁、月饼渣,楚宵为真是哭不得,笑不得,骂不得,打不得,只能洋装怒气的问:“让你抄的《大学》抄了几遍。”
“……两……两遍。”
“你这麽不听话,我不要你了,明天就让人把你送到华山,从此以後,你在也见不到弟弟。”
初儿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小脸有些委屈,眼里预了泪:“不要,我不要去华山,我不要跟弟弟分开,我不要跟爹爹、父亲分开……”
“那你以後还听不听话?”
“恩。”撇著嘴点点头。
“今天让你出去赏月,以後要乖乖听话,不然就把你送去华山。”
“恩。”
哄著孩子出去赏月,两个小东西在前面手牵著手,洛玉铭在後面搂著楚宵为的腰,唇贴在他耳旁,半怒半娇的说:“怎麽说华山也是我的师门,你怎麽拿它做吓唬孩子的虎狼之地。”
“那又如何,反正他现在听话了。”说罢,脸上露了自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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