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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怪] 山中精怪(人兽,兄弟) BY 春花秋月 (点击:552次)

山中精怪(人兽,兄弟) BY 春花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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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精怪(人兽,兄弟) BY 春花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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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在闽北山区,地处偏僻,再向北走个三五天就能进入原始森林了,是著名的华南虎的故乡.
这里山高林密,云雾终年笼罩在山头,湿气很重,一年难的看到几天灿烂的阳光,故而蚊虫五毒极多,记的小时在灶头帮阿婆烧火,猛一抬头,见一条一尺来长的褐色蜈蚣像火车般从灶台上沙沙而过,之所以形容成火车,一是因为它身体呈很明显的一节一节状,且每节像个略长方的六边形,干巴巴的脚足又细又长,串起来像火车的一节节车箱.二是它离我太近了,齐眉对眼的在我眼前快速通过,那种震撼,犹如第一次出山後看到的呼啸而来的火车,惊的我声都不出的仰头倒下,待爬起来再看时,已没了踪影.妈妈从小就告诫我们,家里务必要保持干净整齐,因为时常会有蛇蝎之类的毒物游进家里,清洁有序会让家里一览无余,比较容易发现这些害物,可以避免伤及性命.那时村里村外被蛇蝎咬死的人时常有的.
因为居住的偏远和交通的不便,在解放前,祖上还几乎是过著刀耕火种,茹毛饮血的日子.那时村里人大多以打猎为生,男孩子年满十四岁就跟著大人学习在山上下套子,挖陷阱,捉些山鸡野兔什麽的,十六岁就背著铳筒子和成年猎户们一起到深山里捕捉较大形的猎物.通常是山羚,野牛,等等.最多的是野猪,山里的野猪极多,繁殖率高吧,时常成群结队的在村子附近祸害庄稼,远的种植物就更不用说了,不但吃的一干二净,还会用尖獠牙刨开地面挖红薯吃,还伤过牲口.
出山的猎队旦有所获,行至山口就开始吹号角了,呜呜声传进小村,整个山村就沸腾了,男女老少聚柴起火,抬锅烧水.边竖著耳朵听,从号角声的长短,粗细中判断所获猎物的大小,数量,类型.大夥兴奋的猜测著,争论著.青壮些的需出去迎接,帮著抬猎物.留在村里的狗早狂奔了去了.渐渐地号角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年纪大的老人一听,就肯定地说猎物起码有三四百斤.喜的众人眉开眼笑,啧啧惊叹不已.
猎物抬近村落,全村的老小全拥到村口看,老人最先迎上去问这次狩猎的情形,归来的猎户如同凯旋的将士,肩抗土铳,钢叉,挥舞著手臂,高声谈论著捕猎的经过,以及每个猎人的表现,勇敢机智的陪受赞赏,孬的则被人起哄取笑著,也不见怪,互相打闹著.就连归来的猎狗都趾高气扬的走在路中间,见到村里的狗,欢吠著扑了上去,滚进路旁的草堆里,抖擞著毛,追闹著.然後是看热闹的小孩子,围跟在猎物四周.睁著大眼,惊奇又兴奋,喜悦又害怕.胆子大的就伸手摸一下猎物的皮毛,胆小的被後面调皮的孩子猛一推扑到了猎物上,尖叫的跳开,大哭起来,被大人连连喝斥著.女人们相互依挤著,远远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像天神般威武.羞羞答答的互相打趣著,两颊飞起两片嫣红.
柴火熊熊,水滚翻沸,架起猎物,刨毛开膛,头锅的内脏照例先端上来犒赏出猎的男人们,一坛红通通的米酒,轮著满上,先用指头沾下酒水弹出几滴敬谢山神护佑此次行猎成功,无人伤亡,然後咕咚咚一口灌下,那种英雄豪气直叫人生生爱死.
山里人崇尚雄武,崇尚真正的男人,对秀气胆小的男人是很看不上眼的,谁家要出了这麽个货色,村里人会认为这户人家的气数算是尽了,祖上有句俗话,男生女相,断子残障.可不想生并不等於没有.村里代代总会有些残障小儿出生,或聋哑,或痴傻.或缺胳膊少腿,或奇形怪状,也是没办法的事.算来那男生女相的算好的了,起码不傻不废的,不需人照看.
而我懂事後则悲哀的发现自己两样全占齐了,长的跟传说中山里的人参娃娃似的,白光光,滑溜溜的.一双如深山幽潭般的眼睛一年四季总是雾蒙蒙的.姑婆常捏著我略翘的鼻尖狠狠地说,要不是这对眼睛勾住她的魂,早把我丢到山上去喂老虎去了.看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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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珍珠果 录入币 +1 终于搬到文了^ ^ 2008-6-2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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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精怪[兄弟,人兽]番外篇
五年後──────
经过承德几年经营,济世药厂已成全国龙头企业。药厂除了生产闻名海内外的还魂丹外,还生产如养身丸、败火散、寒症贴什麽的。主要是因为还魂丹限产限售,客户买不到足量的还魂丹便也购买一些其它产品,虽然销路比不上还魂丹紧俏,但价格便宜,效果也不错。
如今承德已是乡长了,本来我们村里人是不放他走的,後来上头派了几个县委书记来做了工作,答应承德还是我们村村长,只兼职乡长。众乡亲这才同意了。
现在全乡二十几个小村子凡是靠近山地的村庄都在种植药材了。眼见的大家日子都好起来了,各村开始铺桥修路,学校一律由济世药厂出资新建。
年前,上崖村新建小学落成,村长派人过来请我们去参加庆典。唉!各地大会小会可以不去,但学校落成庆典那是一定要去一下的。
平常我们在城里住时,这类庆典通常是承德一人前去的,可今年正好轮到我们养年猪,需要回村子过年并主持祭祀活动。我再推脱不去就说不过去了,必竟隔了两年没回来了。
爹妈前端午後便带了两宝贝孙子回村了,两老嫌夏秋两季城里热的慌没有山里凉快,每年这时便侯鸟般逃回村子,立了冬再回城里住。年猪开始是寄在猛子哥家养的,可爹妈私下认为年猪便是家里的福猪,全村祭祖时宰杀好的年猪可是在供桌上排第一位的。让别人养,恐家财外流。坚持快点回村把年猪接回来自家养,说今年冬天就不回城了,让我们直接回去过年就好了。
於是,小年这天我咬紧牙关和承德一同坐车前往上崖村参加小学落成庆典。
之所以要咬紧牙关,说来真是难以启齿。
真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那,如今我是无比深切的体会到了这句话里的艰辛含义。
自从四桠五桠到了我们家,哄住了两老,承德高兴极了,当爹的自豪感油然而升,开始深刻的认识到为人父母职责的神圣,每晚尽职尽责的把我掏挖的干干净净,点精不剩。我呜咽著问他为什麽要做那麽多次啊?他一脸认真的说灰毛一份,四桠五桠各一份,不是要做三次吗?
“呜~~~~~~”
这几年我手脚已长好了,可却越加没了出门的力气了,身上的筋骨像被尽数抽去了一般,身子不是歪著就是靠著,走起路来腰肢跟水蛇一般左扭右晃的,全身的肌肤泛著一层淫靡的菲红,皮下的每一个汗毛孔里都涌动著些微的快感,这种不间断的快感已持续三年没消失过了。以至跟人说话间一不小心便常有哼吟之声溢出,羞的我无地自容。最让我难以启齿的便是身後的那朵菊花,这几年经承德日日调理,夜夜承欢已变的异常丰润,红豔欲滴。肥泽的唇肉略略外突。就像一枚秋後熟透的红果,仿佛用手指轻轻一碰,那甘甜的果汁便会立既飙射出来一般。承德对这枚红果喜爱至极,只要在卧室里,便一定要把我扒的精光,锺情的欣赏著那朵红豔在他炽热的目光注视下娇羞的翕合著,凝出一层晶莹的参露,承德咯咯笑著把我揽进他怀里,说我已被他揉熟了,然後席地而坐让分腿翘臀趴在他腿上,他便把我夹在一侧的腋下,两手掰开我的两片臀部,看著菊唇上的露珠越凝越大,然後心满意足的伸舌舔去。说有了这枚红果给他颗仙丹都不换。只有我知道这东西让我有多麽的无奈和尴尬。
这菊朵敏感至极,不能被触碰和挤压,趴著,侧卧著倒没什麽大碍,可一旦我立身站起,被两边的屁股一夹,那菊唇便因充血而突突的跳动起来,让我几欲踉跄。而一走动就更要命了,两脚交替的运动带动著两个夹紧的屁蛋不停地摩擦著充血的唇肉,涌起的快感会使原本便沈浸些微快感中的身体高潮迭起,前面的小雀儿立马弹起,把裤子支的高高地,羞的我恨不能挖个地洞躲进去。这要从城里一路坐车颠到上崖村,我非失禁了不可。
承德倒是体贴,一路让我侧身靠在他身上,总算捱到了上崖村,庆典上我只是跟几个熟人、村支书们寒暄几句便借口晕车便躲在他们安排的房间里休息了。承德则继续在庆典大会上。
一觉睡醒後,已是黄昏。
打开窗户看到不远处的新建小学沈浸在暗红色的夕阳中,人群已散,看来是庆典大会已结束了,只有几个小孩子在操场子上跳皮筋。
转头看到另一边大食堂内热气腾腾的,看来是在里面吃晚饭呢。这座食堂我认的,尽管做了一些修缮但墙上还能看到从那个疯狂时代留下的标语和口号。
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心中涌动,我爬了起来,只身一人走出小楼,忍著因臀部对菊朵的摩擦而在周身升起的快感尽量轻抬轻放的顺著一条小路慢慢逛进小村。
时隔四十多年,此刻,在一片迷离的夕阳下,这个在记忆中充塞著无数悲惨往事的小村竟然呈现出一种不太真实的美感,像画家笔下的一幅绝美的乡村小画,充满著温馨甜美的气息。成堆成堆的金色的稻草垛说明了今年粮食的丰收和村人的富足。小村上空升起的嫋嫋炊烟诠释一种宁静的祥和。
我不竟升起一种奇怪的情绪,不知不觉的在斑驳的旧墙和面目全非的小石头路上找起过去的影子来。残留下的旧日痕迹已不多了,可如果仔细搜寻的话还是能看到一些的。
顺著那条我爬行过的小路绕过一座破旧的木楼,那是当年我们劳教人员夜宿的地方,现在依然可以看出当初模样。我心情复杂的盯看著这座木楼,惊叹著时间对人世事物的无情改变。
小屋後面是一小片松树林,地上满是被日头晒的褐黑的松针,走进去时听到有人在用竹笆子在在扒地上晒干的松针,乡下人喜欢收集这些干燥易燃松针用来烧火做饭。
那是个驮背佝偻的小老头,衣裳褴褛蓬头垢面,对我的到来毫不理会,目光呆滞的专心的扒著松针,一下一下的,缓慢而专注。
可能是这个村的孤寡老人吧,不由的心生怜悯。以後这村富了应当建议设个五保户,老人院什麽的。好让他们生活有个最低的保障。
可能我站在他身边太久了,那小老头终於发觉我的存在,慢慢抬起头,那张满是皱褶的暗黄色的脸上沧桑尽现,是那种经受了年复一年的悲苦後最终变成了这付麻木无辜的样子。他突然直勾勾的看著我,神态诡异极了,我不由的心中害怕,想要拔腿退出,又为自己的胆小而羞愧。正不知可否,突然看到那老头手一松,笆子掉了下来,张开青筋暴突干枯如爪的双手向我蹒跚走了过来。
“猫咪,我的猫咪”
我全身如遭电击一般,筛抖起来。他,他是王春勇!我呻吟了一声掉头就跑。
身後隐秘处的菊蕊被两臀快速而激烈的摩擦下已是突突乱跳,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我几乎摔倒,踉跄著扑到一棵树上喘成一团。一回头看到王春勇瞪著两眼伸著五爪,抖腿追了上来,嘴里还猫咪猫咪的喃喃叫著。
我慌不择路向前疯跑,一手扶著腰肢,一手沿路拉著树枝以稳身形。“阿德,阿德。”我连连叫唤著。
“恩恩。”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一个伟岸的身影出现在路口,我呜咽著一头扑进他怀里,身子一阵狂筛,前庭失禁,软了下来。
当晚承德便带我回到青崖村的家里了。我们住的是村里後来统一新建的别墅,爹妈因为要养那只年猪,则还住在老宅里。白天才会过来吃饭。
夜里,承德锁好院门後便迫不急待的将我扒了个精光,按在床上的白色枕堆里。傍晚在上崖村的遭遇依然让我心有余悸,神转恍惚的看著天花板,任凭承德一遍遍抚摸著我发烫的身子。
“好了啊,一切都过去了啊。他再不能把我们怎样了,乖,我们做爱,忘掉他吧。一切有我呢。”
“嗯,阿德,还是给他报个五保吧,就挂在我们村吧。”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嗯,知道了。”
承德跪趴在我脚下,慢慢打开我的双腿看到我跨下的直挺挺的小雀儿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承德对我傍晚的那下失禁心疼不已。我说他是心疼流掉的精液吧,他以前常说参精要直接入口最好,这样才不至走了真气。说直接入口便是金,见了日光便是银了,一个时辰後便是水了。所以每次做爱他都要把我前庭榨的干干净净才会进入最後冲刺。
“真的是心疼你啦,参精嘛,是山里的泉水,不吃不溢,越吃越有啦。”承德哼笑著俯身将我的要害含入口中轻拉慢吮起来。
“灰毛不是成了人形了吗?你不是说他还泡了个绝色美男了吗?怎麽还要压榨我呢?”
“唉!去了一个来了一双,土黄和小宝这世都转成了桃树,一棵在大洋村,一棵在我们村,每次我往他们边上一过,他们就眼泪汪汪地看著我,你说我能不管吗?好恩恩,你再辛苦几年哈,把他们俩弄成人形让他们俩团圆了就没事了哈。”承德从我跨间抬起头,两眼笑的月牙一般,讨好的看著我。
“哦~~~~~”
我朝上翻著眼皮哼吟著倒了下来,全身软的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半躺著陷进长长的罗马靠枕里,两手臂伸直挎在圆柱枕上,两腿大开分别被承德放在四周环绕著的枕堆上。承德把头埋在我跨间,正卖力的吮吸套弄著,滋滋声不绝於耳。
我缩腹挺胸头尽力向後仰去,大声的呻吟著,任凭那消魂噬骨般的快感一点点浸入骨髓,吞食著我的每个细胞。
身体里本就有些隐隐约约的快感,这下就如同蠢蠢欲动的散兵游勇们受到了招唤一般,一起揭竿而起,蜂拥而至的欲潮开始攻城略地,占据了身体里所有筋脉骨节。我那早已被性爱揉熟的身体立即陷入一种无边无际的极乐之中,身子飘起,如在云端摇摆。
我们的床是钛金仿欧式宫廷古床,床头床尾是银色卷花床栏,四根的罗马式的床柱上系著浪漫飘逸的白色提花床纱,并共同撑起一个蕾丝花边的拱形蓬顶。
不知出了多少次精了,只觉的自己如腾云驾雾一般,身子像棉絮般随风飘荡。自从三年前起,我的性爱高潮就不是一时一刻的了,而是持续不断连绵不绝的一直从开始到结束。整个神志连同这具肉体几个小时都在这无边无际的淫波欲海之中沈浮。
不知什麽时候承德从我背後捞起我两腿抱著我跳到床下,走到床尾,将我两只漆挂在光滑而粗大的床栏上,两手分别抓著我的两只手腕按在顶蓬上,他站在地上身体前顶,我挂在床栏上的两条腿不得不像只青蛙般尽量打开,腹部几乎贴在横栏上,低头看到自己整个下身从两根竖栏之间露了出来。
小小的雀儿已被承德吮的水光透亮,润泽异常。此刻正搭拉著脑袋安份地垂在下面。每一根光可照人的金属柱上都印出我那两个莹白的臀蛋,特别是当中的那朵豔红,格外显眼。那儿早已是开合频频,淫水泛滥了,承德这几年那根阳物愈显粗大,一旦勃起比当年那条虎鞭毫不逊色,颜色赤红,杆体粗糙,上面细细麻麻的布满一粒粒小小的突起,似毛似肉。像一把钢筋挫棒。挫棒顶端倒挺光滑。从金属床栏杆上看到它不停的点探著那朵豔红的花蕊,花蕊被刺激的愈加大幅度的开合著,眼见菊瓣又一次张开,巨蟒瞅准时机一头钻入。
“呜~~~~~~”我呻吟著仰头靠在承德的肩上,承德侧头含住了我的唇,在我呜咽声中弓起马步摆动腰臀开始缓进缓出。虽然力道轻缓,可每一下都力求完全深入,快感已不是最初的一处一点了。而是牵一发动全身般让我舒服到头发末稍。
承德渐渐停止了舒缓的开拓,让我稍事休息。像是在为一轮凶猛的冲刺做准备一般,他翘了翘臀部,将一直半蹲的膝盖伸了伸。我能感到他插在我菊内的肉棒如长杆红缨枪似的从後向上弯折著,承德仿佛有意卖弄它的弹性与韧性似的又前後左右的任意而大胆的弯折了一番。边咯叭咯叭的响著活动著全身的骨节。
果然,一番动作後,承德再一次扎稳马步,两手铁钳般卡住我的双腕,一声长吸,气沈丹田。
如同马力十足的蒸气活塞般疯狂抽贯起来。极致的快感如同突然掉入沸水中的温度计似的直线上升。
“哦!!!!!!”我从胸腹中发出一声垂死般的颤音,惊骇的发现自己那根已被吸空的正搭垂著的雀儿竟然神奇般的竖了起来。越伸越长,直到顶端菲红精致的樱桃小口露出来後,它再也伸不长了。但汹涌澎湃的情潮迫使它不死心的一下一下拉长著脖子,像只尾部被钳住的急欲逃脱的小龟。
“哦!!!!!!”我挣扎著又是一声滨死的叫唤。滔滔不绝的快感使全身高潮迭起。小雀儿一遍又一遍使尽全身力气前向伸长脖子徒劳无功的干呕著,本能的想吐出点什麽来,好缓解这惊涛骇浪般的快感。这种出无可出的感觉竟然有种无法言说的痛苦,犹如百爪挠心一般,难受的我哭呛出声,涕泪横流。令我全身绷紧,腰身打挺,大腿内则的肌肉绷的铁板一样,带著私处的整片肌肉收紧,再收紧……
终於,过度的绷紧使私处肌肉开始抽搐起来。如一根导火线一般引的身後的整条菊茎跟著疯狂抽缩了起来。听到承德惊喜交集的闷哼了一声,猛力狠捣了几下菊穴後,陡然停下,仰起头尽情的享受著整条菊茎和菊唇对他那根肉棒的热切爱抚,口里发出一声比一声衷情的赞叹。然後屏足气再捣,再叹……
这可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前庭的痛苦激起了後穴超强的抽缩,後穴的抽缩给全身带来了异常的快感。让人震颤,让人疯狂。可这种越来越强的快感又让前庭更加的痛苦不堪。我的身子就像同时泡在水与火里一样,痛苦无边又快乐至极。而且这两种感觉都在相互的刺激下愈演愈烈。我哭嚎著在床架上颠动著身子,不知怎麽办才好。
承德频频亲吻著我泪流满面的脸,在我耳边连声安慰著,但身下的冲刺却越加强烈,我已听不清他在说什麽了,只觉的最後有股炽热的岩浆涌进我的身体,终於将前庭的痛苦淹没了。
承德将我从床架上抱下来时,我感到小雀儿一直在抽抖著。清理完毕後,承德让我仰面躺在枕堆上,两腿分别搭在他的两只大腿上,温热的手掌轻轻的帮我按摩著大腿内侧僵硬的肌肉。感觉我那搭拉著的雀儿如同过度哭泣後的孩子,在承德面前时不时的抽抖几下,委屈至极。迷惚中感觉承德俯下身爱怜的将它含进嘴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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