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翔H番外──吴萧(上)
不定时RP爆发- -b 睡觉去~另一半明日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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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萧瑶不曾主动跟他谈话?是半年前?还是一年前?或许更早?吴炎已经记不清楚了,他从没有爱过一个像萧瑶这样的人,事实上他也觉得自己不可能爱上。爱上萧瑶,等于是在活受罪。四年前,他们结识,那时候起吴炎便开始饱受萧瑶给予的折磨。当他想放弃的时候,老天却跟他开玩笑一般,在一场海战里,让萧瑶失去了用于谋生的右手。如果他当时没和他闹僵,如果他当时人也在官厅,那么萧瑶或许并不会受这样的伤。何况,那时,当听到炮声,吴炎赶到时,见到时,他第一次意识到他竟是如此的爱他,一个人的悔恨可以有多么的深沉,那时的吴炎感受到了。
后来萧瑶拣回了一条命,但两人的关系却是远比以往都来得恶劣。那么既然当不了恋人,那当个挚友吧。那时竭力照顾萧瑶的吴炎只有这个个念头,可恋人也好,挚友也罢,他终究没能得到萧瑶的回应。
下船的那夜,看着萧瑶用并不方便的手收拾着行囊,吴炎并没有问萧瑶下船后是否要到他家居住。或许吴炎无论如何都应该去问下,即使他认定萧瑶不会同意。可这终究是吴炎自己的猜测,他很了解萧瑶,但或许还了解得不够,萧瑶的心思,总是隐晦得无法解读。
萧瑶一直住在他伯父家,对于他的住处,吴炎是知道的,所以他以为即使萧瑶下船后,即使两人再也没可能一起出海,但他还是能时常去见萧瑶的,还是可以去关心他,甚至是给予帮助。
吴炎下船后的第二天就知道他想错了,萧瑶仿佛消失了一般,他没有回他伯父家。吴炎可以理解萧瑶不想回他伯父家,但吴炎无法去容忍萧瑶竟在下船的那夜什么也没有告诉他。就仿佛他们从没有任何瓜葛一样,他当他什么?即使不是恋人,不是挚友,那至少也算是在一起四年一起出海一起行医的伙伴吧?
吴炎出身纨!,从小到大虽不至于要什么有什么,但至少从没有过大的挫败,直到遇到萧瑶。
他还爱着他,爱得心如死灰。
吴炎下船后,并没有找过萧瑶,他知道他消失了,但没去找。他可以容忍他的诸多做法,但却无法去容忍他在离开他生命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跟他说。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着,原本担心的战乱并没有来临,虽然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家里的父母在这种情况下,竟一再催促着赶紧成亲,成了亲也好带上媳妇,一家人前往广州躲避战乱。早料到家人会如此催促,每次返航,母亲总是念叨着也该成亲了,你也老大不小了。 也难怪母亲念叨,吴炎原本与一女子是有婚约的,虽然是小时候两家大人定下的,但后来吴炎始终不娶,女子便也嫁了他人了。
成亲,吴炎当时也曾想过,结婚后就安定下来吧。但一想到他要是结婚了,萧瑶只怕连看也不会再看他一眼。他虽不满萧瑶的小心眼,但萧瑶在他心中竟还是重要过那位未来的媳妇。
我如此的看重你,你竟如此待我。
吴炎有时候会狂躁不已,在刺桐城里漫无边际的走着,从白日走到夜晚,他不知道他在找什么,或说他不想知道他在找什么。
人的一生,或许总要错过许多东西,如果下船前夜,看着低头收拾行囊的萧瑶,他肯开口去问一句,你是否肯到我家居住?那么萧瑶是否现在还在他的身边?
随着新年的到来,吴炎开始习惯了身边再也没有那样有个人的存在,他甚至记不起他第一次见到萧瑶时的情景。如果就这样下去,这个人,他可以将他从生命中抹去。
但他注定抹不去,当他因为买年货而在东市里见到憔悴不堪的萧瑶时,他知道他这一辈子都忘不老他。
他像小偷一样偷偷得跟着他,见他购买了一只烧鸡,一壶酒。他没有买拜神用的香烛,没有买对联,也没有买年货。他以前根本不喝酒,他以前即使再繁忙,他都不会穿着双沾满了泥土的脏鞋。
吴炎就这样跟着萧瑶来到他的住处,那是栋低矮、破败的老房子。直到跟随到这里,吴炎才想起萧瑶小时候是在这贫困而杂乱的地方长大的,这极可能是萧瑶以前的“家”。
吴炎没有进去,他在门外站了半个时辰后,最后选择了离开。他那时候并不知道,萧瑶隔着门板也站了整整半个时辰,直到他离去。在东市里,是萧瑶先在喧闹的人群中见到了他。
就这样吧,知道他还活着,这样就够了。
但吴炎骗不了自己,这样根本不行,他不得不一再的前去那条小巷,远远看着萧瑶的家。甚至躲起来看着萧瑶走出院子披挂衣服,打扫门口。
吴炎天天过去,到第六天的时候,吴炎发现萧瑶没有如往常一样出来将昨日晾晒的衣服收起,第七天,那衣服仍旧挂在外头。
吴炎第一次走到门前,伸手叩了门扉,没有人回应。若是如此,吴炎可以当萧瑶外出了?可门却没栓住,轻轻一推就开了。吴炎直觉不妙,闯了进去,屋内漆黑一片,开了门窗才有了光线。
萧瑶的房门半掩着,轻推进去,便可见床上躺了一人,昏睡着。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而萧瑶也衣容整洁的躺在床上,他的脸苍白得可怕,双唇发紫。
吴炎后来也不明白,当时自己何以会如此的冷静。他静静地坐在萧瑶的床前,伸手帮萧瑶把脉,脉搏微弱,萧瑶已奄奄一息。
去厨房熬了粥,灌没有知觉的萧瑶饮下,然后吴炎才返回自家药房取了药物,买了药褒、陶炉和木炭。
他照顾了萧瑶整整两日,萧瑶才苏醒过来。
萧瑶身体骨本就不好,更别说那次被炮火击伤后,身体是越发的虚弱。他本身为大夫,如果他肯自行调理的话,康复并不成问题。可他不仅没有进行调理,且饮食不规律,甚至还时常饮酒。人的身体犹如人的情感一样,到了无法承受的时候,便会爆发。
萧瑶醒来时,看着吴炎许久,终究没有说出一句话。那日隔着门板,听着他的脚步声离去,萧瑶捂住嘴,没让自己哭出声来。他想吴炎,只是他不会去见他。以往他就知道他配不起吴炎,知道他和吴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可那时并没有感到如此的痛苦,因为无论如何,只要吴炎还和他在一条船上,他们还是能在一起的。可他的手废了,他还能再当个大夫吗?他还有资格上那艘船吗?他也更没有资格留在这男人的身边。
对吴炎而言,认识萧瑶是种折磨,可对萧瑶而言,未尝不是如此。吴炎不会明白,不是萧瑶在折磨他而是他在伤害萧瑶。一次又一次,无知无觉的。
萧瑶醒后,吴炎继续留了下来,白日照顾萧瑶,作饭熬药,夜晚就躺在萧瑶身边入睡。他会搂着萧瑶,将体温传递给身子冷冰的萧瑶。萧瑶的身体亏空,病得极重,甚至好几日都无法下床。
元宵那日正午,吴炎回了趟家,他多日未归总该回去让家人安心。傍晚的时候府尹派人来发请贴,吴炎的父亲与兄长及一位亲戚谈起了幼帝将逃亡泉州,而鞑靼军将尾随而到。家人惊慌失措的收拾起了行囊,准备明日一早就逃亡广州。吴炎不予理会,于夜晚的时候前来了萧瑶家。他身为大夫,很清楚现在的萧瑶并不适合上路,而既然如此,他便也不会跟随家人离开,他会留下来照顾萧瑶。
这一切,萧瑶都不知道,他清醒的时候很少,大多数时间都在沉睡。他很疲倦,因为身体虚弱,也因为药物的负作用。
元宵这夜,宝生来过,带了些汤圆。这个少年,竟知道萧瑶的住处。吴炎对他竟有些嫉意,这温和的少年想必是萧瑶下船前就跟他说了住处的,他和萧瑶在船上就很合得来。
宝生走后,原本以为在屋里头入睡的萧瑶却下了床,走了出来。他用嘶哑的声音说着他并不要紧,他自己是大夫,知道如何照顾自己。他显然听到了吴炎劝宝生赶紧离开刺桐,鞑靼就要入城的话语。
吴炎沉默不语,他只是看着萧瑶,看着他背靠着门,虚弱不堪的身影。
“你走吧。”萧瑶说,话语里带着恳求。
吴炎不予回答,只是走过去搀扶住萧瑶,将萧瑶抱起,抱回了床上躺下。
那夜萧瑶没有入睡,吴炎也没有。天亮时,萧瑶起身穿衣服,下了床,将房门打开。
“你走吧。”萧瑶说,话语坚定。
“如果我一个人病重无人照料时,你是否会丢下我?”吴炎问,他知道萧瑶不会,即使是对无亲无故的人,他都不会这样做。
“我会的,我恨你,吴炎。”萧瑶说,一双眸子深邃不见底。
“我知道,你恨我风流,女人从未断过,你也恨我出身纨!,甚至认为我只有虚情假意。”
吴炎回道,他心里或许真的是这样想的。
“既然知道,走吧。”萧瑶说道,他不只恨他这些,而他也未曾因失去了手臂怨恨于他。他只庆幸于当时呆于官厅里的是他,而不是吴炎。
“萧瑶,你知道我也恨你吗? ”吴炎继续说道,今日看来是该说个明白了。
“你是故意的,故意搞坏身体,让我内疚、悔恨。”
吴炎口吻平静,那时候受伤的萧瑶,在吴炎的眼里不是自暴自弃,而是种报复,因为萧瑶不会感到痛苦,这剧烈的痛苦他感受到了。
“就连现在也是。”吴炎轻笑,他总是放不开他,他也已认命了。
“你这样认为吗?”萧瑶也笑了,恍然般地笑容。
“你走吧,我根本不想见到你。”萧瑶说,他身子靠着墙缓缓坐下,他已没有足够的精力去谈那些情啊爱啊,这些东西他本来就不该拥有。他不曾去拥有过幸福,所以也不该去奢望的。
“萧瑶,你从不肯出你内心的真正想法,至少对我不曾有过。”
吴炎走到萧瑶身边,抱住了萧瑶。萧瑶已没有气力返回床上,他竭力想赶他走,可他是不会走的。
风翔H番外──吴萧(下)
呼,让这两只H成功真是累死我鸟TAT,差点就在写到一半的时候挂掉了.
凌晨两点半....OTZ...小楚俺果然是乌龟啊,居然比意料的晚了一个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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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炎留了下来,几日后,他最后一次上街购买了大量的食物,便将萧瑶的家门从里边锁上。外头早已乱成了一片,先是皇帝逃离刺桐,然后是鞑子进城。
对于外头发生了什么萧瑶并不曾问过,但他应该是知道的,即使他卧病在床,也能从吴炎的眼里读到了焦虑。
萧瑶的家并没有多余的床,夜晚吴炎总是和萧瑶睡在一起,拥搂着萧瑶。他对萧瑶有欲望,萧瑶是知道的,他以前从没有跟他交欢,却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这个机会。但吴炎却从来都只是安静的搂着他,再也没有任何一点不规矩。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萧瑶的身体在逐渐的康复。而吴炎也开始隔三岔五的外出。他需要的药物越来越难买到,更不用说为萧瑶做的药膳需要花去大笔钱才能弄到。刺桐城自沦陷后,平日寻常可见的货物便稀罕了起来,甚至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萧瑶有时候要出去很久,回来的时候带回些药材、肉类和瓜果。这时候萧瑶已经能下床作饭了,他开始将药材煎成汤,而将肉类做成羹,而不是做成药膳只能给他一个人食用。
这段日子,萧瑶和吴炎再没有任何一句争吵也再没有任何一丝不快,他们之间相依相存着。
为了节省蜡烛,在黑夜降临前将粗陋的晚饭吃完,吴炎看着收拾碗筷的萧瑶说了句他需要外出一下。他每次外出都会跟萧瑶说一声,萧瑶一般都会点点头,但这次萧瑶没有。
“我们不缺东西。”萧瑶说,他不希望吴炎再为了购买那些难于买到的食物与药材而去冒险。
“就在东市,那里晚上会有人卖点猪肉。”吴炎回道,商贩已经不大敢在白日了正大光明的经营了。
“吴炎,家里有豆芽,有样蔬菜就可以了。”萧瑶回道,吴炎一开始就囤积了大量的黄豆,他们都有航海的经验,知道黄豆是最适合长时间囤积的。
“我去去就回来。”吴炎起身,他以往也是时常外出的,并没有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听说了。。。靼子在到处抓人。”萧瑶喃喃说道,他很少外出,可附近的邻里偶尔的谈话还是会进入他的耳朵的。
“没事。”吴炎拍了下萧瑶的肩,他可以一日三餐都是豆芽稀粥,可萧瑶不行,他的身子必须进行长时间的调理。
萧瑶端着油灯送吴炎出门,每次吴炎外出,萧瑶总在守在门口等他回来,他感到提心吊胆,可他说不动吴炎。
吴炎夜晚外出总是会匆匆赶回来,他也知道萧瑶会担心他,但今夜却迟迟没有回来。萧瑶在门口坐了一夜。
这段相处的日子,是萧瑶一生最幸福的时光。他很自私,所以他最后没再赶吴炎离开,他真的很自私,以至每每看到细心照料他的吴炎,他都会渴望着病赶快好,他想活下去。他想活下去的念头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他现在很怕死,他想和吴炎一起活下去。他以前一直觉得吴炎并不是个真心人,因为他很风流,因为他是纨!,可从那日吴炎决定留下来照看病奄奄的他时,他就知道了这男人为了他可以放弃一切,包括生命。
那夜萧瑶在门口坐了一夜,天亮时他把门掩上了,第一次离开了家门。刺桐沦落后,吴炎就一再叮嘱他千万不要外出,坐在家里等他回来。
多日未曾出来,整个刺桐竟已面目全非,再见不到往日的车水马龙,寂寥的街道上,偶尔能见到几个身影,不是回人便是靼子。
萧瑶低着头走过,他会几句回语,是在船上学的,他可以应付的。心里如此想着,便大步朝东市的方向赶去,不再去在乎那些拿着刀的靼子从他身边杀气腾腾的走过。
清晨的东市寂寥冷清,没有人影。不,其实还是有人影的,两个宋人穿着的男子杀死在集市,躯体倦曲着,就像他们是冻死的,但靠近一看能看到地上一摊干了的血迹。
找不到吴炎,萧瑶在空荡的集市徘徊了许久。他不知道吴炎到哪去了,也不知道如果吴炎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他的存在又意味着什么。
萧瑶在同样空荡门户紧闭的刺桐城里漫无边际的走着,仿佛游魂一般。当他意识到或许他该回家去,说不定吴炎并没有被靼子杀了,孤寂的死于某个地方。
抱着这样的念头,萧瑶开始往家里赶,他奔跑过街道,竭力的奔跑着,那一个接一个的巷子像迷宫一般,似乎能将人困于里边。
身体虽然已经康复了,但并不适合激烈的运动,萧瑶跑累了弯身喘息着。却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手臂抓住了他,狠狠将他缆入怀中。
“你上哪去了?”吴炎喘息着,他紧紧抱着萧瑶,天知道当他回家后发现萧瑶不在时的心情。
萧瑶发不出声音,只是死死抱着吴炎,他低声哽咽着,他从没在吴炎面前流过一滴泪水。
那夜,吴炎并不知道靼子实行了宵禁,他去了集市才发现靼子在杀人,便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天亮才敢返回。他知道萧瑶会担心,但他不会冒这杀的赶回去,如果他被杀了,那萧瑶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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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肉食,两人的晚餐仍旧是米粥和豆芽,家里的蜡烛没了,灯油也剩得不多。两人用完餐就早早的上床休息,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比以往都更为紧密。
他们这样在一起入睡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没有亲吻,没有交欢。因为以往萧瑶总是在拒绝吴炎,何况在萧瑶生病后,吴炎断然没有这样的念头。
不是想渴望,而是不能。对吴炎而言,他已经不去介意萧瑶以前不肯和他交欢的事情了,虽然他以前非常非常的介意。
男人与男人之间,可能萧瑶并无法接受,刺桐虽然有这样的风气,可能不能接受的人也不少。
将萧瑶搂入怀中,揽着他的腰,感受着他的体温,闻着他的气息,心里就已经很满足了。萧瑶也搂紧吴炎,将头枕在吴炎的胸膛,感受着吴炎的心跳,手抚摸着吴炎的头发。
萧瑶难得有这样的主动,吴炎笑着低头吻萧瑶,只是个无邪念的吻,但萧瑶回应了。他抱着吴炎的脖子,主动的回吻。这是一个长吻,当两人的双唇离开时,眼里都带着炙热。
“我身体已经康复了。”萧瑶低声说道,他望着吴炎,眼里深邃得见不着底。
他以前总以为吴炎并不是真心的,他或许只要得到他想要的,便不会再追求他。那么他宁愿让他永远得不到,这样吴炎也就只能一直追求着他。
因为这是那些玩弄男女的纨!的一贯手法,萧瑶知道大多数都是这种人,他少年的时候曾经遇到过这样的追求者。
吴炎望着萧瑶,只是抬手摸了摸萧瑶的脸庞,轻声说了句:“这并不重要。”
“你不想要我吗?”萧瑶问,他解了身上穿的中衣衣带,他的手在颤抖。这很少主动去表达什么,这是他的性格所致,可见让他说出这些话语有多难。
“想,但是你没必要勉强。”吴炎握住了萧瑶的手,他始终认为萧瑶一直不肯让他碰是因为他没有这样的欲望。
“我。。。并不勉强。”萧瑶拉住了吴炎的手,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我以前总是拒绝你。。。那不是我真正的意思。。。”萧瑶说道,越说头低得越低,他只是害怕他厌倦了他所得到的,他只是害怕给予后反倒会失去这个人。
“那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吴炎亲吻萧瑶,他非常高兴且也惊讶的听到萧瑶如此说道。
“那些人。。。总是得到后便厌倦了。。。”萧瑶平缓说道,他伸手帮吴炎解衣带,他肯将这些想法说出来。
吴炎的心猛得颤了一下,抬头看着萧瑶,他知道萧瑶容貌初众,他应该有过追求者。
“我不是这样的人。”吴炎抱紧萧瑶,两人的肌肤第一次没有了衣物的阻碍、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我知道。。。”萧瑶喃喃回道,他仰头望着压在他身上的吴炎。
吴炎继续吻着萧瑶,双手爱抚着萧瑶的肌肤,他渴望萧瑶,渴望了整整四年,他不想再当君子了。
吴炎温暖的手抚摸着萧瑶的身体,萧瑶的身子微微得颤动着,他不停得与吴炎亲吻,他很渴望,吴炎也能感受得到,他并非不渴望他。
吴炎爱抚着萧瑶,他的手划落至萧瑶的下身,萧瑶低低得呻吟着,那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美妙。
“那。。。人。。。这样碰过你吗?”吴炎突然问道,这样的萧瑶是否在别人面前呈现过,他嫉恨那个不知名的人,内心如一团火烧般。
萧瑶迷离的望着吴炎,他一时有些迷惑了,但很快就知道了吴炎心里所想的。
“如果你并不是我的唯一,犹如我不是你的唯一一样,你介意吗?”
萧瑶问,他知道吴炎误会了,可他并不想申明。吴炎此时是否能明白每当他去抱别的女人时,他心里的痛,那种仿佛心被撕裂的痛楚。
“原谅我。。。”吴炎抚摸着萧瑶的脸庞,眼里满是沉痛,他知道他伤过萧瑶,不只一次。最后那次,当着萧瑶的面他去找女人陪宿,那时萧瑶的想法是什么?他不怪萧瑶不信任他,因为他并不值得信任,他不能这样对待萧瑶。
“不,这是我的错。”萧瑶抱紧吴炎,他将吴炎推给了那些女人,他不该如此的愚蠢。
“我想要你。。。抱我好吗。。。”萧瑶恳求,他心里早没了心结。他希望吴炎知道,他做过一些愚蠢的事情,可以以后他不会再去像以前那样的愚蠢了。
吴炎深深地望着萧瑶,他给予了萧瑶一个答复,他激烈的拥吻萧瑶,他从没有哪一次像今夜这般高兴,他们的心意是相通了,以后再也不会有那些相互伤害与无法说出口的顾及。
吴炎分开了萧瑶的双腿,将手摸到萧瑶私密之处,萧瑶身子猛颤了一下,略带惊慌得看着吴炎。吴炎吻这萧瑶,将手指探了进去,他的经验远比萧瑶丰富,虽然他并未碰触过男人。
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被碰触着,但萧瑶没有抵制,他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是如何欢爱的,虽然他以前未曾有过。
“会难受吗?”探进第三根手指时,吴炎咬着萧瑶的耳根问道,萧瑶红着脸,只是摇了摇头。
“萧瑶。。。如果感到很痛的话就喊出来。”吴炎低哑着声音说道,他已经抽离了手指,身体正在缓缓的推进萧瑶的身子。
虽然很小心翼翼,但仍旧是始料不及的痛,萧瑶发不出声音,只能紧紧抓着吴炎的肩头。
吴炎缓缓推进,最后全进去的时候,抬头看萧瑶,见他额头上有冷汗,便急忙的想退出。
“不要。。。”萧瑶抓着吴炎的手臂要求道,他很难表明他此时的感受,他希望吴炎继续,他知道一开始总是很痛苦,因为他那里未曾承受过这样的贯穿。
“会很痛。。。”吴炎怜爱的擦去萧瑶额头的汗水,他此时也很难受,但更担心的是萧瑶的身子刚痊愈,是否能受得住。
萧瑶点了下头,合上了眼睛,他用身体去感受吴炎带予他未曾有过的感受,一开始确实很痛,可身体在慢慢的适应,不适感过去后,是种陌生的欢愉。
萧瑶低低地呻吟着,他的胸膛随着吴炎的律动起伏着,那是种逐渐加深的亢奋,心跳猛烈跳动着,像要死去一般。
“啊。。。”萧瑶一声声的呻吟着,但每次吴炎猛烈贯穿他身体的时候,他都会因过于激烈得快感而无法发出声音。
“萧瑶。。。”吴炎唤着萧瑶的名字,沉重的粗喘着,他获得了萧瑶感受到的那份快感,此时两人仿佛灵魂是相通的。
他们都获得了对方,深知了对方的心意。在这四年里,那些相互猜忌,心意无法相通的日子是结束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