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新话题

[古代] 九重月明 BY 必栗书鱼/偷眼霜禽 (点击:980次)

引用:
                 

                                欢迎来到☆地狱十九层☆=\(^o^)/


由于还木有注册到地狱,所以只能阅读部份内容哟,请注册或者登录,谢谢^-^


地狱小说文库立志推好文~不文荒~欢迎爱看BL的你加入哦>_<~



+部分预览+


番外纪实文学·禽的RP梦
1,我梦见生子(其实不能算是孩子)了。
2,我是被雷醒的。
3,不适者一定绕道,不绕者雷到了不准怪我。
时入六月,汴梁城里酷热难当。赵滇与周紫烟商定到苏州暂住些日子,一来看望赵淦与宁杞,二来消夏。赵淦在苏州购置的房子虽不甚大,容下他们倒也绰绰有余。两人占了一间临水的敞轩,夜里水风徐来,清凉非常,枕畔席上,不免多了些旖旎缠绵。
过了十几天的逍遥日子,一天清晨,赵滇唤周紫烟外出游玩,周紫烟却懒在床上不愿动弹。赵滇只道自己昨夜太过放纵,陪着一旁加意温柔服侍,夜里也只是相拥而眠。又过了几日,周紫烟除了不见好,脸上更显出些疲惫苍白的颜色来。要说是病了,他全身上下不疼不痒,饮食也与往常无异;要说没病,这病恹恹的模样实在异常。
赵滇想来想去,命人去请郎中来。那郎中给周紫烟诊了脉,起身笑眯眯地向赵滇道:“恭喜公子,这位女扮男装的小娘子是有喜了。”
赵滇愣愣地道:“……您再仔细看一看?”
那郎中哈哈笑道:“年轻人,欢喜得不敢信么?”又按了一次脉,斩钉截铁地道:“决然无错,定是有喜了。若有舛误,你只管来拆了我的招牌!”
赵滇还想说话,周紫烟开口吩咐侍从道:“带这位大夫到账房取诊金。”一面下床向赵滇走过去,一张俊脸面沉如水。
赵滇惊道:“紫烟,你听我说,我也不知……”
话没说完,已被周紫烟一脚踹出门外,扑通一声跌进了门前的水池。
门里传来周紫烟的声音:“自小就拿着戏耍我当乐子,居然连这种把戏也弄出来,真是无聊之极!”
赵淦听到响动,急忙同宁杞过来劝架,看见自己三哥狼狈不堪地跌在水池里,头发衣衫水湿淋淋,心里大乐,忙上前扶起他问清了原委,呆了半晌,道:“这是真的假的?”
赵滇无奈道:“我也不知。若那大夫不曾说谎,就是真的了。”
赵淦惊喜道:“那是全苏州最出名的郎中,怎会说错。三哥三哥,你快告诉我,紫烟怎会有孩子?我也……”
一旁宁杞听见,碍着皇帝在场不敢如何,只狠狠瞪他一眼。
赵淦悄声道:“三哥,晚些时候我来找你,好好讨教一番。”陪着笑脸拉着宁杞走了。
赵滇拖着一身冷水过去拍门,愁眉苦脸地道:“紫烟,我决没有找人来骗你,我也不知怎么会这样。咱们明天换个好大夫再看就是了。”
周紫烟自然不搭理他。
赵滇又央求道:“紫烟,我错了,你让我进去吧,别人瞧见……多不好看。”
他好话说尽,房内始终是毫无声息。不久天色渐渐沉下来,冷风一吹,不由接连打了几个喷嚏。终于听到周紫烟闷闷地道:“进来吧。”
赵滇进了门,道:“紫烟,我真的……”
周紫烟冷冷地道:“闭嘴。”
赵滇听他语气不善,不敢再说,哆嗦着换下湿衣,小心翼翼地躺在周紫烟身边,只是思来想去地睡不着。
那日过后,周紫烟的精神越来越不济,偶尔竟觉得肚腹之内跳动几下。他对那大夫的话不由得将信将疑起来,心中烦躁之极,对赵滇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赵滇一面赔笑,心里愈加笃定,周紫烟如此性情大变,必是因为有了自己的孩子。他对周紫烟本来便容让惧怕三分,此时更是左脸挨了巴掌伸右脸。赵淦前来请教,赵滇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顺口道:“多做几次就有了。”
一日,晏青主从京中过来,向赵滇禀告一些机密要事,无意间望了一旁的周紫烟一眼,口里的茶水当即“噗”的一声喷了出来。他自知失态,急忙起身赔礼,道:“陛下恕罪!微臣见周大人有些异状,故此失了仪态。”
赵滇道:“你说他……怎样?”
晏青主犹豫一下,道:“微臣妄自揣测,周大人可是有喜了?”
周紫烟一 ...
................

TOP

九重月明番外愿得此刻作百年

咳咳~~
某只死鸟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所以拜托她家小攻我替她发文!
筒子们记得踩两脚~~谢谢。。。
------------------------------
番外?愿得此刻作百年
北方气候与南方大异,便是盛夏,正午时再是酷热难当,日头一落,风慢慢地吹过去,逐渐也就清爽起来。傍晚时候,赵滇与周紫烟一同卧在水边榻上乘凉。榻边一张小几,上面搁了一只晶莹玲珑的水晶碟子,盛着时令鲜果。盘底铺了一层薄冰,盘子和果物上凝着大颗的水露,几欲滴落,教人一见便生清凉之意。
赵滇捧着瓷杯啜了几口杏仁酪,凉凉润润地滑过咽喉,不由舒服地叹了口气,道:“小七赖在苏州不肯回来,那边潮湿湿的梅雨一过,白天也热,夜晚也热,蒸笼一般。江南有什么好,都是文人矫情。”又问周紫烟:“紫烟,你说是不是?”周紫烟微笑:“你说是,谁敢说不是?”赵滇嘻嘻一笑,道:“你说不是,我决不敢说是。”一面低头衔去周紫烟手中剥好的葡萄。
那葡萄凉意甚重,周紫烟剥了几颗葡萄,指尖也有些冷。赵滇觉得了,含住他手指不放,轻轻吮吸他指上残余的葡萄甜汁。周紫烟被他弄得有些痒,只道:“痒得很,松开。”却不抽回手去。
赵滇笑吟吟在他指尖上舔了一下,松开了牙齿,缠绵地道:“紫烟,我想你。”周紫烟道:“一天十二个时辰,总有八个时辰在一块,有什么想。”赵滇笑道:“还有四个时辰呢。便是时时盯着,也想你。”周紫烟摇头,道:“年纪也不小了,怎地还是这般肉麻。”
赵滇笑道:“麻了么?让我摸摸看。”一面不怀好意地伸手。周紫烟任由他将手伸到自己袖中乱摸,也不理会。赵滇道:“软软的,哪里麻了。”见周紫烟不做声,更加胆大,又将手挪进他衣襟里。
周紫烟拍开他的手,虽皱着眉,却也不如何生气:“规矩些。”赵滇笑眯眯地缩回手来,道:“年纪也不小了,怎地还是这般脸嫩。”周紫烟捏住他的脸扯了扯,道:“这上面的功夫,再有一百年我也不及你。”
赵滇嘻嘻一笑,不再争辩,捉过周紫烟的手捏弄他手指,周紫烟拿指甲轻轻戳他手心。两人幼稚地玩了半晌,赵滇道:“紫烟,你还记得去年这时候的事么。”周紫烟摇头,道:“有什么大事么,我不记得了。”赵滇道:“那时周老先生要你娶妻,我可是好一阵子没睡着,饭也吃不下,日日悬着一颗心。幸好不过是提提罢了,倒也没逼你。”
周紫烟微笑道:“有这一回事。你倒是说说,若我爹执意要我娶妻,你待如何?”赵滇道:“我便跪死在你家门前。”周紫烟摇头笑道:“这大宋朝的脸,可都给你丢尽了。”赵滇笑道:“在他心里,比起大宋朝的脸给皇帝丢光,没孙子也算不得什么了。”听见这话,周紫烟好看的眉毛微微一皱。
事隔多年,赵滇仍是心里一慌,声音也不自主地低了下去:“紫烟,我……”周紫烟知他心意,眼色温柔地看他,道:“谁教我喜欢了你,你又偏偏做了皇帝,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一面安慰地反握住他的手。
赵滇心里一宽,仍是止不住歉疚,却又想起自己儿子来,问道:“这几日太子在政事堂随你学政,如今怎样?功课还好吧?”周紫烟点了点头,道:“很好。太子心思伶俐,聪颖肯学,日后必定是一代英主。”
赵滇心中甚喜,忽又见周紫烟眼中忧色隐隐,奇道:“怎么?”周紫烟不语,只摇了摇头。赵滇不肯罢休,追问道:“这小子敢不听你的话?哼,也太没规矩,当年我读书时,敢对李师傅有半分不敬么?紫烟,你只管说,我去管教他。”周紫烟道:“没有。”
赵滇纠缠他道:“紫烟,还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么?他不老实,我叫人狠狠打他一顿屁股。你闷在心里不说,太过纵容,也是不好。”周紫烟低低叹了口气,道:“罢了,这事你怎管教得来?我和你……太子是徐妃所出……”只这两句话,赵滇已是心下雪亮。自从十余年前徐妃有孕以来,赵滇再未踏入后宫,嫔妃久旷,纵然徐妃无甚怨言,太子却不能不心疼母亲,对周紫烟,自然便有几分仇视。
周紫烟不知在想什么,低头只是沉思不语,半晌微笑道:“你可千万死在我后面。”笑容中却有些凄凉的意味。赵滇也是无奈,却又忍住了不敢叹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对待太子赵端才好,温言劝解是无从劝解的,斥骂责打也不过能换得他表面驯顺,自己若果真先周紫烟一步离世,身后之事,那便是人走茶凉,丝毫顾及不得。
赵滇越想脸色越是阴沉,道:“无论如何,我既命他随你学政,既是宰相,又是师傅,他对你不敬,便是坏了规矩,这万万容不得。明日总要他明白这个。”除此之外,竟是不知如何是好,赵滇前思后想,终于长叹了一口气,道:“这小混蛋,若早知有这一日,我宁愿不要这个儿子。”
周紫烟苦笑道:“别说这话,若是太子知道,更要恨我了。”他不愿娶妻,大半是因为与赵滇在一起,小半却也是怕有了儿女,日后太子登基,若报复前事,必定受自己牵累。赵滇纵能护得他周全,却万万庇护不了他的后人。
赵滇何尝不明白他的心事,辛酸之间,已下定了决心,一面握紧了他的手,轻道:“紫烟,你这一世,受了我诸多委屈,是我害你不能娶妻,不能有天伦之乐,我……我欠了你太多。”看周紫烟想要说话,摆了摆手,续道:“太子今年十四岁,六年之后便可继承皇位,那时我四十五岁,之后的时光,都赔给你好不好?”
周紫烟呆了一下,像是不解他的意思。
赵滇已抱住了他,脸颊挨着他的颈项,道:“我们到你喜欢的地方去住,你曾夸镇江风物秀丽,就到那里去,或者去做小七的邻居也好。以后再没什么政事,再没什么太子,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
周紫烟怔了半晌,回过神来,眼圈微微发红,却微笑道:“你刚刚还说江南气候不好。”
赵滇低声道:“只要你喜欢,再不好也是好的。”
却听周紫烟道:“你不喜欢,我又怎会喜欢。”
六年后,京西路,洛阳,小暑。
牡丹花早已落了,赵滇多情得很,仍旧慇勤地日日侍弄那几棵碧油油的牡丹。看看日头落下去,地上渐渐凉了,晒了一日的水也凉了,忙拿了花勺仔仔细细地浇水。周紫烟从后园端了一只雪白的瓷盆过来,放在一旁的小桌上,道:“京城有信过来。”
赵滇皱眉,问道:“有什么大事么?”周紫烟道:“没什么,不过有几件棘手事难以决断,回信我已写好了,明日教人送过去便是。”赵滇抱怨道:“隔一两个月便是一封,这小子存心不让我安生么?紫烟,你说,这哪里像是两个人的日子?”周紫烟微笑道:“两个人?那可不容易。没信来的时候也不是两个人,不说别的,你会烧饭么?我是不会。”
赵滇想起曾吃过宁杞做的饭菜,心想原来那呆书生还算是有些用处的。一面拍拍衣襟站起来,笑道:“说得也是。好在那小子总算知道了你在我心里的份量,若是亏待了你,日后地下相见,我第一件事必定是动家法。”周紫烟微微一笑,道:“过来歇一会儿吧。”
那瓷盆中盛的是井水湃过的李子,殷红圆润,鲜灵可爱。赵滇微微一呆,不由得触景生情,握住了周紫烟的手,轻轻念道:“暑盛静无风,夏云薄暮起,携手密叶下……”周紫烟续道:“浮瓜沉朱李。”
赵滇笑道:“只可惜没有浮瓜。”周紫烟屈起手指,在赵滇额头上轻轻一弹,微笑道:“这不是么。”两人相视一笑,心中温柔喜乐,同时涌起一个念头:只盼能挽得流光,留在此刻,这一生一世,便是再没有遗憾了。
那一日是小暑的节气,夏正长,树叶正茂密,水上起了微微的凉风。浮起的瓜正青翠,沉下的李子正秾艳,纵然没有浮瓜和朱李,也有情意,两个人之间的情意。

TOP

发新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