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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怪] 【紫玥之章】仙族 冥族 龙族 人族---情丝 BY 竹殇 (点击:316次)

【紫玥之章】仙族 冥族 龙族 人族---情丝 BY 竹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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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玥之章】仙族---情丝 BY 竹殇


文案
魔族灭亡,魔王影刹和人间之主紫月一同消失,看似风平浪静的三界,实则状况不断!
‘紫玥’之谜看似已是真相大白,但真相到底为何,三界众人开始疑惑。
三界四族,同时面临考验
人族之人皇,龙族之龙皇,仙族之仙帝,冥族之冥帝
原本无关的四族之王,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系
终究为何,待看紫玥之章为您一一讲述!

正文

天地初开,远古之神将天地分为,天界,人间界与外界。各族之间一直都是相安无事,守候著自己的乐土,直到魔王影刹的出生,人间不再祥和,天界仙族与外界龙族决定以自身纯净之气,化解人间界的纷争。
人魔大战後,影刹与紫月相继失踪,人间有四王执掌。寻找真龙,重现紫钥,便是最後的任务。
隐於青楼的紫殿,无意闯入的江湖剑客,一场无意间的纠纷引出了失踪已久的真龙宝剑,‘紫钥’之谜终是大白於世间。下界的众人重新归位,只是新的问题却不断出现。
仙冥一战後,四族之间归於平静,表面之上乃是一片和平之气。只是,各族内的问题始终无停歇……
龙之一族,居住在外界之中,他们繁育困难,十年孕育,百年方能孵化一颗龙蛋,不过他们虽然族人稀少,却是团结友爱的族群。妖,乃是一支弱小群体,一直被龙族所庇佑,化身为龙妖。龙族可捕捉龙妖,但须得到龙妖的认可,一但成为其主人,便是他们生死相随的伴侣。
人之一族,在真龙剑出现後,开始有了新的契机,重生的青龙,失踪的雪月,回归天界的紫殿,离去的朱雀,人间四王走的走,丢的丢,新任人皇面临著前所未有的困境,如何选择只在其一念之中。劫後重生的人们,为追求不老不死,借由修炼,想要飞升入上界。以正确之法所修出纯正之气,方可升华仙界;想要以捷径修得的浑浊之气,则会掉进冥界。
仙族,是三界之中最为纯净的一族,其元神乃万物之灵所形成,其元神不死不灭,即使肉身不再,亦可重塑。为救苍生逃离困难,仙帝代领一干仙众下界历劫,再次回归,看到的却是天界大乱,原本的清明之气之中出现了浑浊,真龙剑出,上界一分为二,冥由此而生。
堕落、沈沦,冥族之主被冠上邪恶之主的名号,各族中的堕落者,沈沦的人类,世间的怨恨之气,皆进入了这新开的天地。作为惩罚,冥族之人无法正常繁衍後代,相传在仙冥交接之地,有一眼圣泉,取其泉水,加之龙皇之麟与仙帝之泪,方能得一生字的机会。三样条件,任意一样已是艰难万分,何况想要三样都得到,即使三样都有,也不是一定可以受孕,还要看是否有那契机。而且母体在分娩之时,还要承受灰飞烟灭之风险。所以说,冥界可能百年、甚至千年都没有一个新生儿。
神秘的冥族之主天澜,仙冥妖的後人夜叉,掉落冥界的仙尊,错位的众人,究竟如何找到自己的归处……
‘紫玥’之谜究竟是否一如大家所知?真相究竟为何?游走与天界和人界的仙尊究竟归於何处?最终如何维持四族的平衡,一切的一切,皆是未知之数。

天界.仙族
“即使灰飞烟灭,记忆不再,我终会寻到你。我美丽的月尊,你永远都只属於我!!!”梦中人邪魅的笑容,霸气的话语依旧缭绕於耳边,只是那人却早已不在。
相隔百年,从未入梦的那人突然显现,是预示我什麽吗?微眯著眼,月尊银暗自思索。
“唯,难道你还要我再独守明殿百年麽。”幽幽的叹息声自那粉嫩的唇中飘出,精致的脸上挂著一抹悲凄的笑容,本是如银月光华的眼中,此刻却是难掩的孤寂与落寞。
静静的看著悬於空中,散发著耀眼光芒的琉璃珠,月尊的思绪回到百年之前。
为救众生脱离苦难,仙族龙族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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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玥之章】冥族---澜之冰莲
天界
天界最北有一寒潭,潭中之水可使仙族之人洗净自身浊气,提高自身修为。只是,仙族中人却鲜少有人到此,只因那潭水过於寒冷,即使是不死不灭的仙族亦会被其所伤。
千百年时光恍然流失,本是寸草不生的寒潭之底,却是生出一朵冰莲。叶瓣晶莹透亮,但底端却是隐隐有些泛青。
又是百年过去,寒潭依旧寒气逼人,仙族众人也依旧是望而却步。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一袭淡紫长衫,随意散落於肩上的墨色长发,挂与脸上清浅的笑,似是清透似是幽深的紫眸,让那生於潭底的冰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究竟是什麽样的人,居然可以同时给人魅惑与纯真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静静在潭底等待,并非无能力,而是心中明了,那人定会进入寒潭之中。而且,他并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他的存在,因此,即使早在百年之前就已修得人形,他也未曾幻化过──与其在外面无趣的生活,他宁愿沈在这寒潭之底。
“原来这寒潭之底还有生命存在!”似是再叹息般,沈入潭底的紫衣人轻声低语。
“即是相遇,便是你我的缘分,我是紫竹,以後我唤你一声‘澜’可好?”浅浅一笑,清明的眼中,似有一抹了然迅速闪过。
待这不速之客离去,他仍静静的待在寒潭底,无视那缠绕於莲瓣之上的墨色长发,依旧如常般生活。
“今日已是最後一日,澜还是不想让我见麽?”紫竹细长的指抚过莲身,语中带笑的问。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九九八十一日,人间已是快过百年,生命已是一个轮回。但对他们而言,却只是平淡的几日而已。心中微微叹息,那生於潭底的冰莲,首次想到居住於人间界的众生。
“生於寒潭底,吸收寒潭之中的精气,轻易拥有无边的法力,你不会永远待在这寒潭底。只是……希望下次相见,你我不是敌对才好。”眼波流转,紫竹已浮上水面,潭边等待的是他的胞弟血雾。
狭长的眸,无情的薄唇,飞扬的发丝,深蓝长袍,自从紫竹踏入寒潭开始,那周身散发著疏离气息的人便不曾离开过半步。
血雾!不知此名由来何处,亦不想知。
若有所思的看著携手离去的两人,他在心中思索著紫竹刚才的那番话语。世间多事,我又何必自寻烦恼?轻叹摇头,一抹影像淡淡浮出,原本的莲身已不见踪影。
“‘澜’麽?似乎还不错……也罢,这的确是我们的缘分…”瞬间,本就不甚清晰的身影再次化回原型,一株冰莲静静的长在寒潭底,一切再次回归平静。
百年似是眨眼瞬间,三界却是不在平静。天界不再如以往般,四处蔓延的浊气让仙族之帝皱眉。
清然之气与浑浊之气开战,双方各有损失,最终以和解告终,天界一分为二,自此便有了冥族。
天界最北那眼寒潭依旧是寒气缭绕,少有人靠近,自是不会有人知道,那潭底曾有一株冰莲存在,更无人知晓,潭底现在是何景象。
“仙尊紫竹,後後有期!”冥族大殿内,隐隐飘著一人的叹息声,似真似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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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竹的话:
某RP了,某的电脑也RP了,某的新家更加RP。。。。。。好不容易搬好家,结果居然是不能上网,不知道什麽时候才可以装好宽带,於是,某竹开始长久的等待中。哎……
咳咳,这篇看著应该比较诡异,写到最後,我发觉,我不知道自己在写啥了,这篇应该是冥族中的人,但是,我为啥,咋看咋就像是仙族的呢?【望天】於是,大家就凑合著看吧!【某囧飞- =!】
鞠躬,退场!
龙族---红线引
外界
天地初开,龙族便远离尘嚣,独自居於外界之中。外界虽没有人间界的生机,也没有天界的清然,但性情温和淡然的龙族并未有任何不满,世代独居於外界之中,从未有人打扰。
千年之前,龙族新皇诞生,出身之际周身红光笼罩,胸口发光之处,细看之下似是月形痕迹,故而取名赤月。百年之内,龙族再无幼龙诞出,千年之内,龙族之内一派平和之气。但龙族之主却并不满意,原因只在百年前突然出现在龙族之中的仙族战神──絮漓。
“月月,你看这个红玉飞龙,是我千辛万苦在寒山脚下找到的万年古玉,又亲手雕刻而成。”小心翼翼的捧著手中小巧的龙形玉石,絮漓兴高采烈的说道,丝毫不见平时的沈稳干练。
看著显身後的絮漓,赤月微微皱眉,仙族战神絮漓,外界之中几乎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原因不在其他,就是因为此人对龙族之主浓厚的兴趣,或许该说是爱恋。
百年之前,仙帝秦琴命絮漓送仙果给龙皇食用,没想到此番会面,却是让这个狡猾无比的赤月也懊恼了百年。每次回想其絮漓百年不变的纠缠,赤月即是再好的心情,都会消失殆尽。
“万年古玉?的确算是个宝物,但本皇对此物没有兴趣,而且,此物虽好,本皇却不缺此类宝物。”看著兴冲冲的絮漓,横躺卧榻之上的赤月凉凉说道。并非故意打击,而是事实就是如此,身为龙族之首,区区一块万年古玉,随意一抓都有一大把。
一袭样式简单豔红外袍,只有衣袖上以金线为主绣著两条飞龙,本是简单的外衫,套在横躺与榻上的赤月身上,反而将其衬的越发柔美贵气。看著眼前的赤月,絮漓在心中暗自称赞,月月果然是最美的!
“月月,这是我很难得才找到的,而且仙尊在上面加注了法力,可以在危难时期保你一命,就算你不喜欢,看在仙尊的份上,也该收下。”听到赤月拒绝的话语,絮漓迅速收回飘远的心神,急急说道。
有些以外的看著那小小的红色飞龙,果然有紫竹的仙气隐於其中。“紫竹向来不会如此多事,你是如何劝服他的?”扫了眼有些著急的絮漓,赤月开口询问。
“绝对没有,是仙尊碰巧遇到我,觉得此物与你有缘,主动要求的,我什麽也没做!”微微一愣,絮漓慌忙反驳道。
“噢?也罢,无论是何缘由,既然紫竹如此做,必然有其原因,今日我且收下此物,战神也快些回天界吧。你乃天界守护神将,若长期流连於此,天界安定又要靠谁来维护?”虽然疑惑,但赤月明白絮漓说的皆是实话,堂堂仙族战神没必要为此说慌。
玉手轻动,上一刻还在絮漓手中的赤红色飞龙已是安然躺在赤月手中。通体红润的玉龙之中,隐隐透著仙尊特有的仙气。
“还有,你我身份有别,日後当称呼我为龙皇!”状似不经意的看了絮漓一眼,赤月继续说道,但周身所散发出的霸气,却是警告味十足。
“也罢,此次前来是为向你辞行,人间浩劫,我仙族众人亦不能袖手旁观,虽然天上一天,人间一年,但未来将会发生何时,谁都不能保证。今次我来龙族向你告别,只为告诉你,无论发生何事,我对你的心意永远不变,即是灰飞烟灭,亦在所不惜!”认真的神情,丝毫不见半思玩笑之味。此刻的絮漓便是那个仙族中人人熟悉的仙族守护者。
脑中回响著絮漓消失前所说的话,赤月心底似是多了些什麽,但又仿佛什麽也没改变过。指尖轻触那小巧的飞龙,眼底多了抹不虞之色。
紫竹,此番作为究竟是何缘由?捏紧手中的朱红玉石,赤月心中暗自思索。
人间百年瞬间即过,但对於居於天上的众仙及避於外界的龙族来说,不过是指尖一弹,鹅毛落地的瞬间。
“仙族遣众仙下界历劫,只望化解乱世纷争,我仙族已是倾尽全力,只望龙帝可以出手相助。”翠色眸中,掩不住其主人心中的焦急。絮漓看著龙形宝座上无比悠闲的赤月,急急说道。
一袭深蓝长袍的瘦弱男子,很难与仙族中战斗力最强的战神絮漓画上等号,只是那容貌及他手中宝刀,却昭示了此人的身份。乾坤刀,乃仙帝为絮漓加冕时所赠的宝物,刀在人在,刀亡人亡!
看著殿下那熟悉的身影,赤月却觉得十分陌生,虽然还是那副皮相,只是内在似乎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内散发出的纯然气息,仿佛一个一尘未染的新生婴孩。
“战神别来无恙啊,人间浩劫,我龙族自然不可袖手旁观,只是时机未到,赤月若冒然出手,只怕会为我族之人带来无尽的麻烦。”收起心中的疑惑,赤月笑道。
“早晚一样要出手,难道龙帝一定要看人间涂炭,才肯出手相助?”握紧手中乾坤刀,絮漓一脸不满之色,愤愤说道。
“人间浩劫,我龙族亦不忍众生受苦,只是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如何做,怎麽做,本帝不需要你来教我!”看著怒气冲冲的絮漓,向来笑容不变的赤月也难得上火。
“龙帝切勿生气,絮漓只是一时情急乱了分寸,本尊回去定禀明仙帝,对其严加管教。”轻柔悠扬的话语飘入大殿之中,瞬间,殿下已多了一人,一袭紫衣领口袖口上皆以银线绣著一朵莲花,除了仙尊还能是谁。
“紫竹何必客气,你我虽非至交,却也是有些渊源,一声‘龙帝’未免太过生疏。”一改方才的慵懒之态,赤月起身走至殿下,微笑道。
“絮漓,历劫即将结束,众神正待归位,你责任重大,还是快些回去吧。”点头微微一笑,紫竹缓缓说道。
愤愤的看了眼微笑的赤月,絮漓闪身离去。
“絮漓历劫之时被魔王所伤,神形具损,因此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看著若有所思的赤月,紫竹淡笑道。
“不记得也好,此物是时候物归原主了。”沈思片刻後,赤月拿出藏於衣襟中的绯色龙形寒玉,淡笑道。
“可还记得对你的批注?”接过寒玉,紫竹缓缓道。
红石碎,姻缘现。犹记得说此话时微微皱的模样,直至现在,赤月依旧不把他当会事。
虽是一族之主,但赤月却是生性散漫,姻缘与他来说,可有可无,因此知道他命中无姻缘时,不仅没觉得有什麽不妥,反而觉得轻松不少,只是临走时的话让他当时有些不知所谓,若非今日紫竹提及此事,怕是也已被他抛置脑後。
“自然记得,又如何?”挑眉看著眼前的紫竹,赤月问道。
“世人皆求姻缘,独你对此避之不急,只是冥冥之中早有定数,非你我之力所能抗拒。若有天真的遇到那人,千万别抗拒,随缘就好。”话语方落,殿中已没有紫竹身影。
我天命孤寂,又怎会有姻缘?想著紫竹走前说的话,赤月不由嗤笑。只是脑中不期然浮现出一人身影,随即便被赤月赶走。
“月月,告诉你个好消息啊,银等了百年,终於等到唯回来了。”一袭深蓝长袍的瘦弱男子看著龙座之上的赤月,兴奋的说。
“是麽?日尊是否能够重新归位,现在还是未知之数,何来好消息一说。絮漓,你乃神族入口的守护神,每日都跑来我龙族,难道不怕冥族再次侵袭?”抬眼瞥了下絮漓,赤月语带嘲讽的笑道。
“上次大战,冥族也是伤亡惨重,现在忙於整顿调理,无暇外顾。所以月月你大可放心,我不会有事!”自动忽略掉赤月话语中嘲讽的意味,絮漓略有些激动的说道。
“你的好消息我听到了,可以走了。”耍弄著缠绕与指尖的发,赤月神色慵懒的说道。
“月月,我们以前是不是就认识?”定定的看著龙座上的赤月,絮漓眼中满是疑惑。
不知为何,那年初见赤月时,熟悉的感觉始终盘踞与心头,久久不散,若非赤月那种事不关己的态度,絮漓也不会负气而去。可是接过仙尊紫竹手中的龙形红玉时,圆润寒凉的小小玉石,却再勾起絮漓心中的熟悉感,好似心底又道声音告诉他,那个人和这块玉,他曾见过。
听到絮漓疑惑的话语,赤月瞬间僵了下,“为何如此问。”
“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还有这块玉,好似以前见过,但却不知为何忘记了。”拿出挂与脖颈上的朱红玉石,絮漓看著赤月,认真的说。
“仙、龙两族本就交好,即是我认识你,也并不奇怪。”躲开絮漓探究的眼神,赤月轻描淡写的说。
“那这块寒玉呢?这个是你送我的,若只是认识,如此珍贵的东西,又怎会轻易相赠?月月,可以告诉我麽,我不想自己以前做过什麽事情都不记得。”看著赤月冷淡的反应,絮漓有些著急的说。
“这玉……本就是你的,只是你无意拉在这里,我物归原主罢了。何况,忘记未必不是好事,既然都已忘记了,又何必执著与过去?”依旧是那样轻描淡写,只是话语中多了丝强硬。“你走吧,外界不是你仙族久呆的地方,你好自为之吧。”恢恢手,赤月明显摆出送客的姿态。
“可是……”
“没有可是,我赤月以龙皇的身份告诉你,外界不欢迎你,龙族更加不欢迎你!”不再给絮漓任何反驳的机会,赤月说完後便闪身离去。
“你不肯说,我便去找别人,无论如何,我定要知道其中缘由。”若有所思的盯著空荡荡的龙座,絮漓喃喃自语。
“你来找我是为何事?”面向这窗口,一袭青衫的紫竹淡淡问道。
“紫竹,我以前是什麽样子的?”听到紫竹的话,絮漓也不客气,劈头便问。
“仙族战神,向来以严谨著称,鲜少能表现出孩子气的一面,现在的你,和曾经完全是相反的两个人。”转过身,紫竹微微一笑,话语之中带著些许讥诮之味。
“原来我以前成天板著木头脸......那我以前是不是就认识月月,我们关系是不是很好?”心中勾勒出自己严谨的画面,絮漓不由抖了抖,将那诡异的画面扫出脑中,絮漓继续笑问。
“你们的确认识,至於关系……到是和现在没什麽两样。”顿了顿,片刻後,紫竹缓缓道出。
“那这寒玉究竟是谁的?为何形状和月月额上的印记一摸一样?还有这隐与玉中的法力,别说你不知道。”扯出挂与颈上的玉石,絮漓紧张的看著紫竹,认真的样子仿佛怕漏听任何一个字。
“此玉确实为你所有,记得好好保管他,今後或许有大用途。”指尖轻抚絮漓颈间的龙形寒玉,紫竹温言道。
“我会的!”紧紧握住挂与颈间的寒玉,絮漓认真说道。
“情之一字,终是太过伤人,如何取舍好好把握,切勿太过执著...”幽幽的叹息缓缓传出,只是已不见仙尊的踪影。
即便伤人,我也无法忽视心中的感受,仙尊紫竹你永远也无法体会我心中所感,因为你从不曾动心。抬头看著半悬於空的一弯银月,脑中全然是赤月的影子,絮漓心中有些苦涩的想到。
“真的无法可解?”看著一脸闲适的,絮漓眼中满是期待。
三界姻缘,皆於此人掌中,若此人说有,便绝无人可以更改,反之,若说没有,便是如何相爱,两人也绝无机会,姻缘终是会擦身而过......
“你与龙皇命中皆无姻缘,天命如此,我虽是世间姻缘的掌管者,却也无权破坏其中规律。”饮尽杯中清茶,一袭月白长衫的淡淡说道。
“难道从未有过例外?”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絮漓接著询问,生怕错过一丝希望。
“姻缘本是天定,我只是负责牵系而已。”放下手中的白玉茶杯,神色依旧如故。
“我记得百年之前,曾出现过例外,而且此人还是此楼中人。”乍然想起百年前的事情,虽不明了其中缘由,但此刻却是絮漓心中唯一的希望。
百年之前,红娘下界历劫,本是天命孤寂的红娘却因此得到一段姻缘。为了心中所爱,红娘终是放弃了回归原位的机会,与心系之人用留人间。此事并非人人皆知,但却十分清楚,想到那时红娘坚定的神情,不免有些触动。
“红娘确实冲破宿命,重塑姻缘,但你与他的情况并不相同。他是下界历劫,转生为人才能得到此段姻缘,至於其中玄机恕我不便相告。”依旧是一派淡然悠闲的表情,说道,并未有所隐瞒,但却也没有全盘托出。
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的人,仙族战神与龙族龙皇之间种种,身为姻缘的掌管著,自是十分明了,只是两人姻缘一端皆是空悬,到底是何缘由,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切都是他们的劫数,如何化解便要看他们自己了。
“多谢为我解惑,絮漓必会谨记於心。”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结果,絮漓眼中已不见方才的黯然,谢过後,便大步离去。
“世人为情执著,仙人亦是为情执著。三界之中处处有情,怎奈天道却又无情,可悲,可叹......”看著絮漓飘然远去的背影,手中握著刻有絮漓名字的木偶,喃喃自语。
“月月,我知道我曾忘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也忘记了你,但现在我全部的记得了,为何你就是不肯见我?”看著眼前紧闭的大门,絮漓心中十分焦急,为那个方才知晓的往事,亦为赤月此刻回避的态度。
一切要从那日说起。
天界划分为二後,仙族、冥族本无来往,也从未曾有冥族之人冒然闯入仙族之地。此时严守仙族入口的絮漓却感觉到,有股强悍的浊气向此处涌来,不及多想,絮漓已是挥枪出击。红光闪过,絮漓微微一顿,回神之时知觉颈间一凉。
“此乃仙族入口之处,你乃冥族中人,何故到此捣乱。”不理会颈间的时刻威胁著自己的银弦,絮漓冷静的说。
一声冷哼,来人周身笼罩著一层血色雾气,眼中的冷意未加丝毫掩饰。“絮漓,我不想杀你!”苍白的容颜之上,却有著一双血红的眼,红豔的唇中吐出冰冷的话语,虽是冰冷却也杀意十足。
“冥族死神?你未免太过自信。”看到对方如此狂傲,絮漓已是怒气冲天,心中也多了些许肃杀之意。
凤眸微眯,眼中透出一丝轻蔑,“能力缺失的你,又怎是我的对手?”不再说话,血雾手指轻叩,缠与絮漓颈间的银弦又收了几分。
正在危及时刻,突见颈间红光一闪,银弦已然有些松动,絮漓乘机脱出,血雾趁胜追击,银弦一端直逼絮漓额心。
啪──
玉器碎裂之声骤然响起,本是互不相让的两人皆是一顿,气氛瞬间转变。血雾皱眉看著被一层紫色雾气团团围住的絮漓,考虑片刻後终是收回银弦闪身离去。
被紫雾围绕的絮漓呆呆的看著手中碎裂两半的龙形红玉,脑中浮现出一幕幕片段,心中有著隐隐的痛。
原来我忘记的居然是你,月,对不起。一滴血泪滴落,地上泛起一个小小的红点。紧握手中的断玉,絮漓仰天一笑,眼中已不见丝毫的迷茫之色,清明的目光似是有什麽东西在此刻蜕变。
“战神说笑了,你我之间至多算是点头之交,还未到此境界,赤月无意要求你必须记得什麽。”慵懒的话语自屋内飘出,阻隔众人脚步的大门却依旧经闭。
“月月,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想知道,你可曾动心,即是只是瞬间的悸动?”回神之时,大门依旧紧闭,只有赤月的略带懒态的声音穿出,带著些许期待之意,絮漓神色已是平静的问。
“没有。”顿了顿,赤月的话语冷然清冽。
“也罢,我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哪怕只是朋友也好。”微微叹息,絮漓再次开口,已是神伤。
“即便是朋友,又能如何?”絮漓的话让赤月多了一丝疑惑,待回神之时询问的话已是脱口。
“絮漓不求能与你长相思守,只要能以朋友的身份关心你就好。”苦涩一笑,此刻的絮漓已是不敢奢求什麽,毕竟自己曾经确实遗忘了一切。
絮漓此刻站在此处的缘由,赤月心中自是十分明了,想到那枚碎裂的万年寒玉,赤月眉角微扬,神色有些不虞。,这就是你所谓的契机麽?许久前淡然的话语再次浮上心头,赤月心中已有所决断。
“机会是自己给自己的,而非我给你的。今日我与你约定,若五百年後,你还记得赤月这个人,便来外界找我,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屋内的赤月若有所思的看著紧闭的门扉,红唇轻启话已飘散与空气之中。
“五百年,我等你!”前一刻的沮丧挥之而去,絮漓嘴角边挂著一丝欣喜的笑意。
一百年的遗忘,我用五百年来补偿,即是是漫长的等待,依旧值得。最後望了一眼紧闭的门扉,絮漓微笑著阔步离去。
天界.姻缘楼
“转眼已是千年,龙皇大人别来无恙。”屡屡青烟自紫砂壶内飘出,瞥了眼对面的人,温言道。
“今日前来,是想请为我解惑。”举杯饮尽杯中香茗,赤月笑吟吟的说。
动手为赤月手中的白玉杯中添满茶水,眼中已是了然之态。“姻缘虽是天定,但总有意外发生,天道不外乎人情,既有如此契机何不随性发展?”放下手中紫砂壶,不答反问。
“掌管三界姻缘,所看所想自是透彻,此番话赤月自会谨记心头。”抚著额间赤龙之印,看著白玉杯中碧色茶水,赤月缓缓说道。
“缘分来之不易,好好把握,切莫日後追悔莫及......”清淡的一番话後,两人皆不再说话,静静的品著手中清茶。
外界边缘
“五百年之约已到,月,我回来了。”一袭蓝衣的絮漓站在外界边缘,看著自他处归来的赤月,神态悠然的缓缓说道。
五百年时光,足以改变很多事。絮漓不再是曾经那个严厉刻板的仙族战神,也不是失意後那个鲁莽孩子气的战神。时间的流失让两者相互融和,造就了如今这个更加完美的战神。
“恩……”看著眼前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蓝色身影,赤月浅浅的应了声後漫步跨入龙族之地。
絮漓紧跟其後,心中满是喜悦。近千年的爱恋,即使赤月什麽都没说,但絮漓又怎会不了解他的意思。无言默认,赤月对自己终是有情的,即使现在只是朋友,亦无所谓。有了这个认识,絮漓心中更加欢喜,看著赤月的眼中,满是浓浓的爱恋。
随性发展麽,看来还不错。唇角微扬,赤月心情十分愉快。
银月光华洒落与二人身上,隐隐间似是丝红线在二人指尖若隐若现......
──完──
人族---姻缘劫
上篇
相传三界姻缘皆握於一人之手,到了适当的时机,为其寻找适合的伴侣,最後结上红线与同心结,此二人便会白首偕老,永不分离。世人称此人为红娘,并为其建造红娘庙以供奉拜。
天界 姻缘楼
简单雅致的小楼中,随处可见的是一对对被红线绑在一起的木偶。此处便是三界间最为平和的地方──姻缘殿。
窗边的小桌旁坐著一个身穿红衣面容秀丽的人,眉心紧皱似在思考什麽严重问题。
“红娘?”一身白衣浑身散发著柔和气息的俊美青年有些不悦的低唤道。
“月老大人。我……”放下手中的木偶,红衣人低头说道,神情有些无措。但从嗓音中依稀可以辨认出,这个被唤作红娘的人,是个男子。
说来也不是秘密,天界、外界,人人皆知这姻缘殿中住著两人。月老、红娘二人分别掌管著三界众人的姻缘。
只是,鲜少有人知晓,月老其实不老,而红娘也并非女子!
雪白的长袍,银白的发丝,不知何时起,月老的衣衫便不在换色,而那原本乌黑的发也一夜间变白,鹤发童颜,从此自称‘月老’。
某天,一直独身一人的月老身边多了一个人,一身红衣面容秀丽的人,此人名唤红娘,而见过红娘的人都知道,其实红娘并非女子,而是货真价实的男子。
“既然错了,只能尽力补救,此人缘线已断,原先的缘分也随之消失,也许,这就是他的命数。”看著红娘手中的木偶,月老冷然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端倪。
“可是,此人并非凡尘俗子。此姻缘可助他完成大业,渡人间劫难。”泄气的盯著手中的木偶,红娘懊恼的说。若非他一时大意,此人的缘线又怎会被毁。
“也罢,也罢!即是错了,便是我的责任。”拿过红娘手中的木偶,月老叹息道。
“月老大人?”抬头,疑惑的看著月老问道。
“也许这就是我的劫……我自会下界历劫,并助此人完成使命。”想起千年前仙帝与仙尊对他的警告,月老喃喃自语。
“此次是我一时不慎,自当由我下界历劫,月老大人不必为我揽祸!”抢过木偶,红娘大声嚷道。
“姻缘殿里,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看著一脸坚决意味的红娘,月老冷冷问著。
“红娘不敢称大,若非月老大人的收留,红娘怕是早已烟消云散。”看著月老冷然的脸,红娘急急说道。
“原来你还知道我才是姻缘殿的主人。既然我是主人,出了岔子自当是由我处理,你在此叫嚷什麽。”瞥了眼红娘,月老眼中有些不悦。
“就因为是您救了我,我更不能连累到您,此事皆由我而起,我自会负责到底。”紧握住手中木偶,红年神色间已有决断,瞬间红光闪过,原本坐於窗边的红娘已不见踪影。
既然是我扯断了此人的缘线,那便由我来承担後果,月老大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代我受过。看著一脸冷然的月老,红娘心中默默说道。
伸手去抓,却知道已是太迟,月老白净的脸上虽然平静,但眼神中还是透漏出了些许担忧。红娘啊红娘,你命中代劫,希望此次下界可以化解你身上所有的劫难。
幽幽的叹息声回荡在空荡的姻缘楼中,看著楼中一对对被红线所牵系的木偶,月老无波的脸上难得浮上一抹笑意,但瞬间即逝。种因得缘,却也有人注定孤寂一生,只是,为何你也没有姻缘……红娘?
人间界
魔族退出人间界後,人间表面上恢复了原有的平静祥和,但紫玥王朝国主紫月的失踪,使这个初建立的国家再次陷入混乱。人间四王及摄政王虽可暂时稳定朝野动荡,但终究不是长久之策,野心家在一旁窥视著那悬空的皇位,因此寻找他们失踪的国主,成为人间四王心中最深的愿望。
“王爷许久未光顾我飘香花苑,这楼内的小倌对您可是想的紧啊。”一身红衣的老鸨看到来人後,立即祭出招牌笑容。
楼内古朴的装饰,虽没有金碧辉煌的气派,却另有一番古雅的韵味,此地便是都城内最近盛名的青楼,说是青楼,却有他独特的地方,此处不似他家,楼内并没有娇豔如花的姑娘,有的全是气质迥异的男子。
再来便是那神秘的楼主,人人皆知飘香花苑幕後有股极强的势力支持,但究竟是谁,就不得而知了,有心人士想要拉出幕後的老板,但却是屡试屡败,最终只能放弃。但曾传言,说这飘香花苑的老板与四王有关,虽然好奇但却是无人窥视其中奥妙,众人皆知知道的太多并非好事,更何况是那皇家的事。
“本王近日要事缠身,方才脱身就来看望妈妈。卿儿呢,本王进来许久怎麽没看到他?”不著痕迹的躲开老鸨爬上衣袖的手,劫温言道,丝毫没有半丝王爷的架势。
都城中人,谁人不认识朱雀王爷劫,并非他的身份,而是朱雀王为人和善,从不为难於人。比起青龙王爷的华贵,雪月王爷的淡然,紫殿王的神秘,和善可亲的朱雀王爷自然更受百姓的爱戴。
“说到这我就来气,前些日子紫卿不知道在那里捡到一个快要病死的人,本以为病好了也改走了,可谁知那人病好了,却赖在紫卿身边不走了。”想到这几日来,与紫卿寸步不离的那个少年,老鸨不由的皱眉。
“噢?这到奇怪,本王到想见识一下此人。”手中折扇轻摇,劫一派悠闲的笑道。
“既然王爷如此说,妈妈我这就给您带路。”劫温和的语气让老鸨心情十分愉悦,口气自然也是软了许多。
虽说青楼妓院皆是下九流的行当,但谁人不知,惹了飘香花苑中人,无疑是给自己找麻烦。但劫贵为四王之一,还能如此和善的对待,老鸨心中除了欣喜外,自然更多的是得意了。
“有劳了。”扬唇一笑,劫不再多语,跟著老鸨向後院方向走去。
“卿,你看起来真的不像是青楼小倌。”少年如泉水般清脆悦耳的声音自窗边飘出。
“何样的才像是小倌呢?”看著倚在窗边的二人,劫笑问。
“不知王爷到此,紫卿失礼了。”起身微微行礼,紫卿眉眼之间满是笑意。
“不知者不怪,不知卿儿身边的是──”微笑著扶起紫卿,视线飘落在一旁那个青衣少年身上。
“他便是那个赖著不走的人。”老鸨厌恶的看了眼紫卿身边的少年,语气中全然是不满之味。
“哼,势利眼!”瞥了眼那张不掩厌恶的脸,青衣少年扭头冷哼,丝毫没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认识。
“他叫柳郁,自幼孤苦伶仃漂泊与江湖,紫卿觉得与他十分投缘,便收下做个琴侍。”笑嫣嫣的将劫让进屋内,紫卿才缓缓解释道。
“即是如此便是有缘,本王也很喜欢卿儿收下的这个琴侍,日後你便好好待在卿儿身边吧。”纸扇轻摇,劫温言道。
此话虽是对著紫卿说的,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劫这番话是说给老鸨听的。
老鸨嘴角的笑容僵了僵,心下恍然。无论待人多麽和善可亲,劫是朱雀王的身份永远也不会改变,就算此刻摄政王在此,怕是也要礼让三分,更何况她只是一名小小的青楼老鸨。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能使飘香花苑成为都城首家,除了幕後老板的强大势力外,老鸨的手段自是不言而喻。
“王爷说的有理,紫卿早就抱怨无人侍琴,如今不止有了这麽个人,还深得王爷与紫卿的喜爱,妈妈我自然是乐的清静。此事便如此定了,我飘香花苑还不缺这口粮食。”看著一脸轻鄙斜眼看著自己的柳郁,老鸨咬牙假笑道,心中的不虞之气更是加深了许多。
“既然妈妈不反对,柳儿就住在这里吧。”安抚的拍拍柳郁的肩膀,紫卿心底暗暗松口气。心知若非朱雀王出口,依老鸨对柳郁的厌恶,必定不会留下他。
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笑容不减的朱雀王劫,心头浮上一丝疑惑。究竟是何缘由,居然让向来不管闲事的朱雀王插手此事?
“楼内杂事无数,妈妈还是去忙自己的事吧,本王想看卿儿抚琴。”无比悠闲的摇著纸扇,劫笑呵呵的说。
“是是,紫卿好好伺候著,若又什麽让王爷不爽利的,别怪妈妈我翻脸无情。”恶狠狠的看著那个笑的万般开心的柳郁,老鸨临行前还不望再次警告。
“多日未见王爷,王爷一切安好?”亲手奉上劫最喜爱的青茶,紫卿这才问道。
“本王自是无恙,卿儿你看起来也是十分愉悦啊,是否是因为此人。”接过紫卿手中的茶,浅尝过後面上笑意更是加深不少,瞥了眼立於紫卿身旁的少年,劫笑道。
“柳儿待人直接,喜恶皆表与外,如此率真的性情怕是我们这些人所不能做到的,又怎能不让人喜爱呢。”摆好棋盘後,紫卿抬眼看著笑的十分愉快的劫淡语,神色间看不出任何情绪。
“噢?哈哈,紫卿说的有理,本王倒是受教了。”明白紫卿话中有话,劫却也不在意,只是扬声大笑道。
“哼,笑面虎。”对於这个从第一眼起就没什麽好感的人,柳郁不假思索的说出心中的话,丝毫不觉眼前这个被他说为‘笑面虎’的男人,随时都可取了他的性命。
“哈哈哈──卿儿啊,看来你日後的生活不会无聊了,而本王似乎无意间也发现了一个宝贝啊。”
“柳儿能得王爷喜爱,自是他的福分。王爷来此紫卿便会依约与王爷对弈以解您心中忧虑,还是说王爷真的想紫卿为您抚琴?”挥手示意柳郁退下,紫卿依旧是嫣嫣笑语,只是眼中多了写玩味。
飘香花苑首席花魁──紫卿,或许别人不知,但甚是喜爱他的朱雀王劫又怎会不知,紫卿的才情天下无人可比,但只一样却是每每让其变脸。
琴,不知为何,紫卿对琴十分厌恶,涟漪居中可说什麽都有,唯独缺琴。正因如此在紫卿说要收下柳郁做琴侍时,老鸨的脸色才会那麽难看。
合好纸扇後,劫指尖捏著一枚小小的白子细细把玩,半晌後才淡笑道,“本王想来不会强迫他人,更何况是卿儿你,好了,落子吧。”
“哈哈……四弟你居然被人说是笑面虎,真是新鲜啊,堂堂朱雀王权倾天下,除去我们最亲爱的小弟,谁敢在你脸上掠胡须,到真是让本王好奇啊。”一袭浅蓝锦袍的男子慵懒的靠在躺椅之上,细长的眸中透著些许讥诮之意。
华丽却不显俗气的书房中,三个衣著华丽的人各坐於一方,一袭红袍绣金边的劫一脸无奈的窝在竹椅中,窗边那个白衣胜雪的男子──青龙王一脸闲适的翻看著手中的书册,丝毫不理会屋内的另外两人,而一袭浅蓝锦袍的男子──雪月王则是笑眯眯的看著窝在竹椅中的劫。
“听你如此说真是天下奇谈啊,我到真要好好看看,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我那淡泊无欲的二哥了。”不必多问,劫也知道究竟是谁泄露了此事。
自从紫玥国主──也就是他们的大哥紫月失踪後,为了不让这个初建立的国家再次崩离,他们四兄弟只好暂时接管人间四王的职责,一来牵制朝中心怀不轨的阴谋家,一来方便寻找不知所踪的紫月。
故此,探子自是遍布天下,只是让劫郁闷的是,他们居然在飘香花苑中也安插了眼线。
“自家兄弟,该关心时自当关心,免得被人说我们只喜权利,却淡泊亲情。”任银白的发丝在指尖滑落,雪月王羽心笑道。
“你们还真是好兴致啊,好些日子没见君儿了,不知他近日如何?”一直沈默不语的青龙王水溟瞥了眼说的兴起的二人,淡淡问道。
“他藏在那里,自是十分惬意,二哥不必挂怀,只是大哥那边还是没消息……”想到那个隐匿起来的小弟,劫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瞬间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别的,唇边的微笑不由的加深了许多。
“君儿那边要加强戒备,近日都城内的江湖人士逐渐增多,估计都是为了找我们那个神秘的紫殿而来,大哥的事就让他暂且放下别管。”想到日前暗卫与他报告的情况,水溟眼中多了些许不悦之色。
哼,此番作为定是那人在幕後操作吧,看来你真的是等不及了。
“羽心,寻找大哥的事情暂且由你处理,君儿倚身与他处行事多有不便,近日多事,还是让他安分两天。”沈吟片刻,水溟继续说道。
“放心,我早已有所安排。”此刻的水溟眼中丝毫不见半丝笑意,只有丝丝的杀意浮动其中。
“一切安排妥当,就等我们的‘大鱼’上钩了。”缓缓吐出的话语,幽沈的目光,此刻的水溟好似平静的湖水,看不出半丝波澜。
老狐狸,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终究是栽在自己手中……
“怎麽又是你。”拧眉看著眼前笑容可掬的劫,柳郁口气不佳的说。
微微一愣,柳郁直接的厌恶让劫有些摸不著头脑,“我们曾经相识?”带著点点疑惑,劫依旧好脾气的问道。
“朱雀王爷身份高贵,柳郁一介平民怎会有机会与您相识。”看似恭维,实则嘲讽的话语飘然而出,柳郁眼都懒得抬一下,只是自顾的忙著手中的事务。
“本王曾得罪过你,或是你的家人?”虽是如此问,但劫几乎立即就否定了这种可能性。
柳郁自幼父母双亡,犹记得紫卿曾这样说过。
“王爷您的话可真是让小的我惶恐了,别说没有,即便是王爷您真的做过什麽让柳郁不快的事,柳郁一介平民又怎敢与您计较。”虽然口中说著惶恐,但实际的行为却是大相径庭。蔑视的态度,哪有半丝惶恐之味。
并未因为柳郁的无礼而生气,反而多了几分探究之意,一人之下的朱雀王,首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只是那个人,似乎对自己十分厌恶。
“既不曾相识,也未曾结怨,究竟是何缘由,让你对本王如此厌恶?”兴味十足的劫看著眼前忙碌的柳郁,继续温言问道。
没有抬头,柳郁还是忙著手头的事务,只是思绪已不知飘到何处。
性情虽不能说是温和,但也并非是如此挑剔的人,对於第一次见面便心生厌恶之情的人,此生怕是只有劫一人了。不知为何,只要看到劫,便忍不住想要杠上几句。
不过若真说是讨厌,到也还不至於,只是……有点小小的讨厌罢了。或许,这就是老人口中所说的,前世欠下的债,今生来讨。劫上世欠了他的,他今生便要从他身上一一讨回。
“嘶──”看著之间不是很严重的伤痕,柳郁微微皱眉,心中为方才的失神而有些不快。
“王爷何时到此,紫卿又怠慢了,若柳儿让您不快了,可否看在紫卿的颜面上,别做计较。”笑嫣嫣的看著一袭暗红长袍气宇不凡的劫,紫卿浅笑道。
“柳儿,怎麽受伤了?”转眼看著眉头微拧,盯著指尖伤处的柳郁,紫卿关心的问。
“没什麽。”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问题,两人却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不止紫卿,那两人更是十分惊愕,尤其是柳郁,那表情好似受了什麽严重的打击般。
柳郁两眼大睁,想说却又不能说的可爱样子,让本是有些惊愕的劫有些想笑,但终究还是忍住了。毕竟,若真是笑出声来,柳郁必会讨厌他一辈子吧……
此刻柳郁正在为方才的那句话而懊恼,微垂著脑袋,心中暗自将劫骂了无数次。讨厌的家夥,干嘛学我说话!
至於一旁的劫并没注意到自己刚才古怪的想法,只是一直盯著有些懊恼的柳郁,心中爽快非常。
“王爷还是进屋来吧,紫卿特地准备了王爷最爱的香茗,等王爷品尝。”心思细腻的紫卿又怎会没发现两人之间的暗涌,无奈之下只好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
“也好,本王本就有此意思。哈哈……卿儿啊,你真是捡到了个宝贝!”心情愉悦的走进屋内,劫大笑道,豪迈的笑语丝毫不见平日的温文儒雅。
恨恨的看著进屋的劫,柳郁心中再次将他的祖上问候了个遍。
“我乃麒麟王爷管家,受王爷之命,特来邀请花魁紫卿到府一叙。”狂妄的话语自走廊处传来。
本欲进屋的劫回身看著不远处吵嚷的几人,唇角不可察觉的扬了几分。
“王爷今日心情果然不错。”捕捉到劫唇角飞闪而过的隐隐笑意,紫卿毫不避讳的道出劫此刻的好心情。
“看到卿儿,本王自是高兴,至於那些会到处乱吠的疯狗,自会有人处理。本王可不想被一群疯狗扰乱原本的好心情。”自衣袖中拿出那柄从不离身的描金纸扇,丝毫不掩饰此刻的好心情。
“王爷说的是,即是如此,就请进屋一品紫卿为您特意准备的香片,让这好心情多延续一刻。”虽是附和的话语,但却没有一丝讨好的意味。
“卿儿冰雪聪明,真是甚的本王的欢心啊。”纸扇轻摇,劫已然端坐与一旁,等著紫卿奉上香茗。
看了眼屋内乐的逍遥的劫,再看了眼回廊上那几个吵嚷的人,柳郁冷冷一笑,迈步走向闹哄哄的地方。
“你是何人,在此喧哗,不知会妨碍他人清静麽。”眼角瞥了下吵闹的几人,柳郁不温不火的说到。
“我乃是麒麟王府总管,你个小小的侍童竟敢对我如此无礼,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看著眼前穿著侍童服饰的秀丽少年,中年男人一双鼠目滴溜乱转,直直的盯著他看。
“我一个小小侍童自然不敢到处招摇,哪像有些人,是别人的看门犬也就不说了,还到处乱吠,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一条看门狗。”虽然那道视线让柳郁十分不舒服,强忍住没发火,柔柔一笑状似万般较弱,但口中的话却是十分犀利。
“你……你个下三流的侍童,居然敢如此说本总管,来人给我往死里打。”被说的恼羞成怒的中年总管怒吼道,眼中似是能喷出火来。
“本王今日到是有眼福了,居然有幸见到外界享有盛名的麒麟王府──总、管、大、人。”手中摇著纸扇,劫微笑著看著一旁有些七窍生烟的总管,一字一顿的说道。
身後突然响起人声,总管闻声一惊,僵硬的转过头,就见一身暗红锦袍相貌出众的男子执扇而立,那不怒自威的气势却更不是寻常人能得见的,冷汗自後背渗出,“不知朱雀王爷在此,是奴才有眼无珠,还求王爷别与我这狗奴才一般见识。”哆嗦著双膝跪地,总管一边磕头一边讨饶道,全然不见了之前的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虽然眼前的人眉眼间全是温和的笑意,但却让这方才嚣张无比的总管背後冒冷汗。虽说他平日作威作福惯了,但心中还是十分清楚,究竟何人可以招惹,何人不可招惹,眼前这位就是他万万不能招惹的。
平日摄政王爷虽把他当作心腹,但他十分清楚,即使如何信任,奴才就是奴才,摄政王断然不会因为一个奴才而得罪人脉极好的朱雀王。
“本王怎会怪罪总管你呢,毕竟,如今像你这般衷心与主人的手下已是不多。本王就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的。”谁知,转眼间劫却像换了个人似的,语带笑意的道, 好像刚才那个语带嘲讽的劫从不曾出现过。
“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奴才日後必会每日为您祈福,愿神灵保佑您福禄双全。”总管颤巍巍的伏在地上,心底暗暗庆幸自己的好运。
看著伏在地上又是感恩又是磕头的总管,劫纸扇轻摇淡笑不语。
悄悄观察了劫的脸色,自觉他心情还不错後,才继续说道,“我家王爷平日就教育我们这些奴才,说您朱雀王爷是他最看重的一位,来日必有大作为。今日见到您,奴才才算明白我家王爷的话,王爷您果真是气度非凡。”
这一番恭维可说是恰到好处,既表现了摄政王的惜才,又赞叹的劫的才识,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又不够。
高帽带多了,终归是没什麽坏处,常年看人眼色的总管自然明白其中奥妙,只是这扣也讲究扣法,尤其是著对眼前这位。
摄政王与四王并不亲密,甚至可说是疏离,近年来摄政王的行为一直被他们牵制,心中虽然不满,但却也不好随意发作。既然对方卖摄政王一个面子,作为心腹的管家自然是要好好恭维一下。
“哈哈──摄政王谬赞了,本王当受不起。”以扇支起跪与地上的总管,劫语态谦恭的说。
“本王与摄政王也属姻亲,改日本王定要备上厚礼,亲自登门拜访,向摄政王求教为官之道啊。”看著眼前谨言慎行的总管,劫语出惊人的说道。
听到劫如此说立时一惊,但迅速又恢复了方才那一脸的谄媚笑容。“我家王爷知道您要来访定会十分开心,既然王爷今日是紫卿公子的座上贵宾,奴才怎敢饶了您的兴致。奴才这就离开。”真是因祸得福啊,王爷此次必然会奖赏我一番。总管心底暗忖。
“本王真是期待与摄政王的会面……”眼中精光一闪,手中的纸扇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摇扇著,劫看著离去的麒麟王府众人低语。
“哼!”看也不看劫一眼,一直沈默的柳郁一脸不快的扭头就走。
“计划提前实施,你不怕被察觉?要知道,老狐狸可不是泛泛之辈啊。”享受的品著香茗,身著银白长袍,一脸悠然的水溟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难道二哥不相信我的实力?”手中纸扇轻合,劫扬眉笑问。
“笑面虎的名号,自然是不能白顶的,本王说的,可对?”放下手中的茶杯,水溟坐起身来,微笑著看劫。
“二哥就别在笑我了。”看著水溟微扬的嘴角,劫心中暗叫不好,苦笑讨饶道。
“老四这番话,著实冤枉我了。都城之中,谁人不知威震四方的朱雀王被一青楼琴侍叫做‘笑面虎’,但我们伟大的朱雀王,似乎对这名小小的琴侍兴趣浓厚啊……”水溟一手执杯,一手支颚,眼中依旧沈静如水,看不出丝毫情绪,只是语气中带著一分调笑之意。
“就算看在君儿的份儿上,二哥就别再取笑我了。”对上水溟深邃的黑眸,劫不战自败。无奈下,只能搬出唯一的救兵。
二哥青龙王的能耐,别人或许不知,但身为弟弟的他却十分清楚,华贵无双的庆龙王爷水溟,才是四王之中真正的黑手。
跳脱俗世,独善其身!
乃是外界之人对这个华丽不沾尘世的青龙王爷最深刻的认识,但独善其身谈何容易,大哥失踪,为使这个初建的国家不再动荡不安,唯有借此来掩藏自己的实力,以应变未知的将来。
在他们几兄弟的认识中,紫殿子君,则是那个冷心无情的水溟唯一的软肋,凡是危及到子君的人或事,必定会被严加处理。同理,若想求情讨饶,唯有搬出这个最小的弟弟……
“罢了,此次我不与你计较,不过……你必须保证万无一失,否则就不用回来见我!”依旧是那眉、那眼、那样的神情,只是脱口的话却满是肃杀之意。
“二哥放心,若真有什麽万一,劫必以命抵偿!”豪气十足的话语,坚定的眼神,对於此次的行动,劫胸中已有万全把握。
“恩……”水溟的视线移至窗外的荷花池上,飘渺幽深的眼中似是在回忆,又好像在思索,一时间两人之间陷入沈默。
缓缓步出青龙王府的劫轻摇著手中的纸扇,思绪再次回到那日……
原本只是想静待一边看看摄政王那边的反应,但千算万算,独独少算了一人──柳郁,虽身处青楼,但却是一身傲骨。本该置身其外的劫终是纠缠其中,原本计划好的一切亦变的有些脱轨。
想起柳郁不屑的表情及眼中难掩的蔑视,劫在心中暗暗嘲讽自己的失常。
若论相貌,堂堂朱雀王见过的美人犹如过江之鲫,小小一名青楼琴侍根本不足道哉,若论才情,柳郁更算不上。但为何独独总是注意到他,劫自己也说不清,似乎又什麽东西牵著他走,让他很难忽视柳郁的一举一动。只是柳郁每次看到他时的表现,让劫十分郁闷。
想起柳郁眼中丝毫不带掩饰的蔑视,及毫无理由的讨厌,让劫很是无语。二哥虽未言明,但言谈间还是可以看出几丝不快,对於一个几乎可说是陌生的人来看,劫的反应已不止是过头这麽简单。若非是紫卿身边的人,柳郁怕早已命丧黄泉了吧。
无奈的合起手中的纸扇,不再想关於柳郁的任何事情,毕竟现在最主要的,是如何摆平摄政王这只老狐狸,即使是胜券在握,也不能掉以轻心,面对老奸巨猾的人哪怕是分毫的差池,都有可能功亏一篑!
“哈哈哈──”肆意的狂笑打破了外厅中剑拔弩张的紧迫感,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冷冷的看著眼前笑意不减的劫,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白缓缓说道。“四王为引本王出手,还真是杀费苦心啊。”
“若论智谋,当朝上下谁敢与您争风。此等雕虫小计摄政王想必是看不上眼的。”虽是立场不同,但此刻劫却对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生出一些好感。如此人物若是终於王者,必将是国家之福,百姓之福。心中暗忖。
“朱雀王谦虚了,是高招还是小计本王自是分的清楚,既然本王如今已落入尔等手中,想必水溟断然不会放过我吧……”斜眼看微笑的劫,白淡淡一笑缓缓说道。
“二哥交代让我切不可委屈了您,若非立场问题我们这些小辈对您还是十分敬佩的。”心中忆起水溟的交代,劫温言道。
“以浮华掩饰自己的锋芒,本王到真是忽略了青龙王爷这个幕後军师啊,此乃本王的疏忽,如今功败垂成也怨不得他人。”一指请扣桌面,白语带赞赏的说道。
“我等只是小智小谋,上不了台面,摄政王如此夸奖,到是让劫心中难安了。”微微躬身,劫微笑说道。虽然对方已是阶下囚,但该有的礼数劫也没有废去,毕竟眼前之人的确是一个让人尊敬的好对手。
“一招棋差满盘皆输,本王现在只是败军之将,焉能要求什麽。”口中虽是如此说,但白并没有败者应出现的沮丧颓废,反而是一脸的云淡风清,好似屋中的士兵并不存在。
“王爷莫要如此说,有和要求大可告诉劫,若能办到劫必尽心尽力。”
“既然朱雀王对本王如此费心,本王也还你一个人情。如今乃是多事之秋,多注意身边的人。本王言尽於,朱雀王好自为之。”若有所思的瞥了眼劫,白神色淡然的说道。
“多谢摄政王提点,劫谨记在心。”微微一笑,劫开口道谢。心中暗自思量白话中暗喻之事。
起身瞥了眼笑容不减的劫,白大步离去。
“如今摄政王已被拿下,其他人都不足为虑,此事你虽有不对之处,不过好在有惊无险。若真对那琴侍有心,做二哥的也不会为难你。至於君儿,快些让他回来,摄政王的话不无道理,我不希望看到君儿以身涉险。”一手背与身後,一手拿著书卷的水溟淡淡说道。
“二哥莫拿我开心……”有些窘迫的看著没什麽表情的水溟,劫暗自抹汗。
“後续之事你看著处理,寻找大哥的问题我亲自处理。”朝中暗涌已除,接下来只要迎回君主就好。视线移至窗外的蓝天白云之间,秦暗自思索著那个失踪已久的王者究竟会去那里。
一块巨石已顺利清除,剩下的便是等待过路之人。想到那个一声不响就暗自离去的人,劫心中有些怨怼。大哥啊大哥,你是在外面逍遥自在了,到留我们这群兄弟在这里为你劳心劳力。
思绪流转间,劫再次想起那个总是不给他好脸色的人,唇边挂起一抹微笑。若非插手管你的事,怕是现在还在为摄政王的事忧心吧,说来到是你帮了我啊……
如此大恩,本王要如何还你?想起方才水溟的话,劫眼中满是笑意,既然二哥都说了,做弟弟的自然不能违背。柳郁啊柳郁,若有你相陪,本王以後的日子必然不会无聊吧......
夕阳普照,拉长了劫投与地上的身影。从不离手的纸扇微微摇曳,轻快的步子皆显出此人的好心情,一段故事已然落幕,另一段故事却是刚刚开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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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竹的话:
唔,第一轮总算是结束了,下面某竹大概会加大火力去写【长】吧。。。
还有,大概是俺以前没说清楚还是什麽的,现在俺再次重声,【紫玥之章】里的文是由多个短篇拼接成为的一个某所谓的长篇,因为俺似乎不是很擅长写长篇,每次写到最後基本都会写砸,所以...
天天说俺开了很多坑【扁嘴】,其实没有拉,俺是无辜的,每篇俺都有完结才开始进行下一篇【起码紫月是这样子的- =|||】,而且,文的结尾俺明明又写了“完”的嘛,虽然有些的结局有些模糊,但是,也许在後文中,就会明朗化,某觉得一篇是否完结,并不是看结局是否明白的,尤其是某竹现在写的这种拼接文。【狡辩中...】
呼呼,好累,基本就素这样子了,第一轮到此结束,各位看官等著俺的第二轮文吧。HOHO~! 囧
鞠躬,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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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8.08
终於开幕式了,於是,仓促完结此篇,至於劫和柳郁是否在一起,那就是以後的问题了【众pia,乃个不负责任的】
恩,最近真的无比忙啊,上班加班,搞的我头晕目眩,所以,N就麦更,是我的错……【忏悔中】以後,我会勤劳的……【望天】
最後,大家晚上记得看开幕式哦……【香蕉皮,瓜子皮飘来】
退场……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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