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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顺风·逆风 BY 米尔思 (点击:280次)

顺风·逆风 BY 米尔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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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风·逆风 BY 米尔思

我小的时候是想当一个有用的人的。
每个礼拜跟著神父望弥撒的时候都觉得奇怪,为什麽要如此虔诚的膜拜那个钉在十字架上的男人?
神父说那个男人强大宽容而且无所不能,我们这群迷途的小羔羊都要在他的庇荫下才能过活,神父说那个人叫上帝。
我也想要当一个无所不能的人,所以我曾经想过要当自己的上帝,当自己的神。
可是後来发现这个愿望很难实现,於是退而求其次想当差不多厉害的天使,结果我的愿望一路又往下退到只要当个凡人就好。
一个厉害的凡人,也许是企业家也许是一幅画卖上千万的画家也许是动动手指就有人为你卖命的达官显贵什麽的,想当一个厉害的凡人,什麽职业都好,只要受人尊敬受人爱戴,当一个厉害的凡人。
什麽厉害的职业我都想过,但像现在窝囊的躲在吧台後面洗杯子的职业是我连做梦都没有想过的,连做梦都没有想过的平凡。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保障自己的三餐,我不得不向现实妥协,到这间装潢气派层次高档薪水相对高的PUB工作。
而我工作的内容很简单,帮客人调调酒洗洗杯子偶尔应付一下各式各样肌肉松弛涎著脸来搭讪的老男人之外,就没有别的了,和我小时候想的受人尊敬受人爱戴一点都扯不上边。
对,这是一间GAY BAR,但我完全不是这圈子里的人,只是贪图那一份比较高的薪水和轻松的工作内容,毕竟以我这种出身是不会有什麽高学历的,没有高学历要找到这样薪水的工作其实不太可能。
我这种出身,是指在育幼院长大的,一个把没有爸爸妈妈的小孩关在一起的地方。
喔,忘了介绍自己,我叫苏亦宁,20岁,两年前靠著院里的资助读完高中就出来做事了,仗著从小和同伴打架练出来的本事,断断续续做过一些保镳或是武道馆教练之类的工作,现在在一间叫做RIVERLAND的GAY BAR过著靠调调酒洗洗杯子和垂涎我美色的老男人给的丰厚小费生活的日子。
「小朋友,不要这麽不给面子嘛!陪哥哥喝一杯就好啦!」
这个男人已经缠了我一个晚上了,厚厚的金边眼镜卡在他那张油腻腻肥滋滋的脸上的画面我真的不想再看下去,可惜再怎麽不耐烦我还是得忍住往他头上砸酒瓶的冲动。
「先生,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喝酒,而且我看你也已经老大不小了就不要自称哥哥了吧!」不能砸酒瓶,口头上占点便宜也不是不行。
「小朋友你很凶喔,我这种身分的人会看上你就该觉得荣幸了吧!在这种地方做还摆什麽架子,装清高嘛!」那油腻的男人也快被我惹火了,肥胖的双手紧紧捏著空酒杯,下垂的腮帮子在他说话的时候跟著一起颤动。
「你这种身分的人?你这种身分的人这样缠著我这种小人物不会觉得丢脸吗?店里随便一招都是一把的MB,我这种的你就省省力气吧!」我往杯里倒著不掺水的威士忌,头也不抬。
「我就爱你这种有挑战性的嘛!浑身那股冷劲特撩人,这里的工作不要做了,跟著我一个月包你一年可以躺著过。」他不怒反笑,眯著眼睛一脸淫秽的伸出一只像长了五条大号甜不辣的手掌摸上我的脸。
可惜他也不先打听我是什麽人物,几年下来的劳体工作把我的神经训练的比猫还灵敏,他的手还没碰到我的脸,我想也没想就反射动作的拿起手上的酒瓶往他头上砸去。
「呃…….」酒瓶哗啦啦碎掉的声音提醒了我的理智,我呆呆的看著手上的破瓶子和倒在地下抱著头血流满面哀嚎著的男人,一时间呆若木鸡,等我听到店里围事冲过来了解状况的时候才回过神来,而这个时候我也才意识到我和我的小吧台成了众人聚集的焦点。
「你搞什麽?竟然敢砸客人?不想活了你!给我带出去处理掉!」店里管事的怒气冲冲指著我的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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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风·逆风(番外)驯服与反驯服─上
「不要!」任邵风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抬著下巴睨著眼冷淡的拒绝
「好嘛好嘛,就这一次,一次而已!」苏亦宁穿著兔宝宝布偶装,白绒绒的身体、圆圆的尾巴,手上抱著有著长长耳朵的兔子头,「而且上台几分钟,一下就过了啊!」
「不要,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任邵风冷著脸,用眼角偷瞄一旁的熊宝宝装,内心一阵抽蓄
他任邵风是什麽角色,日理万机运筹帷幄一秒钟几十万上下的店长老板耶,竟然要他在这里扮白痴熊宝宝演那什麽森林迷路记?
就算是幸福的毕业典礼也一样,没得商量!
「喂,你答应过幸福的耶!现在反悔了他会很失望啊!」苏亦宁皱著眉,心急如焚的绞著兔宝宝的耳朵
任邵风掀开布帘的一角,看向台下坐在第一排中间正对著舞台的任幸福,
小小的脸庞兴奋的发著光,一双眼睛直直的看著台上,引颈期盼他的爸爸妈妈会扮成可爱的小动物蹦蹦跳跳的从幕後出场
事情发生在前几天的晚上。
小家伙缠著他的宝贝亦宁不放,一下要说故事一下要玩游戏,要睡觉了又说肚子饿,亦宁泡了牛奶给他喝,喝完又说太饱了睡不著。过了一会儿终於要睡了,又说怕作恶梦,拉著亦宁要一起睡;
他在一旁看著忍的怒火欲火中烧,勉强笑了笑对幸福说妈妈很累了要休息,爸爸来哄你睡觉吧!
小家伙扁了扁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和亦宁道了晚安,还凑上去在那水嫩嫩的唇上啾了一下,任邵风顿时感到脑中轰的一下炸开来,唇边的笑颤抖的都要挂不住了;
说也奇怪,亦宁走了之後幸福忽然变得懂事,乖巧的爬上床躺好自己盖好被子,露出小脸蛋睁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任邵风敷衍的摸摸他的脸要他快快睡觉。
幸福应了声好就要闭上眼睛,又想起老师说毕业典礼上要请爸爸妈妈表演舞台剧
任邵风只求快点安顿幸福,好去和洗的香喷喷的宝贝亦宁缠绵云雨,也没听清楚幸福说了什麽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当他早就忘了这回事的时候,兴冲冲穿著兔子装的亦宁却丢了一套熊宝宝装给他,要他快点换一换该上台了。
这到底是什麽情形?
「任邵风…拜托啦,幸福的毕业典礼耶!他期待了好久好久的,拜托嘛!」苏亦宁拉著他的衣角,嘟著嘴可怜兮兮的看著他
被这麽漂亮可人的宝贝亦宁水汪汪的盯著,任邵风心里一软,咬咬牙,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布偶装,「要我穿这个,也不是不行,你亲我一下吧。」
嘟著的唇扬起了漂亮的弧度,亦宁开心的欢呼一声,「唉呀,早说嘛!亲一下有什麽难的,」颠起脚在任邵风脸上亲了一下,「好了好了,快去换衣服,小朋友在台下等著呢!快去快去!」
亦宁捡起熊宝宝装塞给任邵风就不再理他,迳自到一旁和其他的浣熊宝宝、狐狸宝宝、小老虎宝宝讨论剧情。
看著他欢乐的晃著小尾巴的兔宝宝背影,任邵风叹口气,曲起指节敲敲额角,总感觉有些落寞。
闹剧般乱七八糟的表演完,後台挤进一堆人乱哄哄的,任邵风黑著脸脱掉那一身热死人的白痴熊装,坐在角落等亦宁换装。
袖口紧了紧,低下头看到幸福扯著他的衣服一脸开心地笑著,脸蛋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心里一暖,任邵风把幸福抱到腿上,亲亲他的脸颊笑道:「幸福,怎麽不在外面等呢?这麽想把拔呀?」
可惜难得的温情没有得到回应,幸福奋力挣扎著从他腿上跳下来,抬著脸急匆匆的问,「把拔,马麻呢?」
「…在里面呀!」
「喔,幸福去找马麻唷!」
幸福说完头也不回的跳著跑走了。
任邵风的手僵著,上面还留有软软身体的触感,那身体的主人却不知道蹦到哪里去了。
苦笑了一下,收回手揉揉太阳穴,起身走到外面。
「嘿!」
肩头被人拍了一下,回头看到秦非笑嘻嘻的脸,後面站著长身玉立的洛炎和小小年纪却早熟的逸斐
心情不太美丽,任邵风懒懒地应了声:「恩。」
「干嘛这麽冷淡,我们特地来看你表演耶!」秦非搥了他一拳喳呼著
「不要再说了。」
「这麽凶,那只迷路的熊挺可爱的阿…」
「你再说就不要怪我揍你。」
「噢…好凶喔…」秦非嘟嘟囊囊的自言自语,「真不知道亦宁看上你什麽…」
「秦非你欠揍吗!」
任邵风扯住秦非的衣领,努力忍住赏他一掌的冲动
「任邵风~」清新开朗的声音由远而近,亦宁牵著幸福走过来
一大一小快乐笑著的身影漂亮的像一幅画,和谐悦目的,阳光透过玻璃亮亮的斜照在他们身上,任邵风愣愣的看著,手上火爆的力道也就放轻了
「你们在做什麽?」亦宁笑咪咪的盯著他们,圆圆的眼睛好奇的在两人之间徘徊
「我们…」
「亦宁~~~你老公好凶喔!!!」秦非三八的扑上去搂住亦宁的脖子,指著任邵风可怜巴巴的控诉
「他怎麽了?」
「秦非…你给我放手。」任邵风咬牙切齿的,眼睛冒著火
「你看你看啦,你老公好凶好凶喔!」
「…非非啊,你先放手吧,这样我好热。」亦宁拍拍他的手,对任邵风无奈的笑了笑
「噢…」
万分不愿的放开亦宁,转身找上洛炎,黏呼呼的揽住他的腰
眼前一对打的火热的情侣,旁边就是自己爱著的宝贝,任邵风现在只想离开这见鬼的毕业典礼,回家好好恩爱一番
「亦宁,我们…」
「亦宁,我们走吧!」洛炎拍掉秦非的手,拉住亦宁转身就走
任邵风只觉一阵晕眩,为什麽这两个人每次出现就是来搞破坏的?
忙拦住他们问道:「走,走去哪?」
「对了,任邵风,我忘了告诉你,」亦宁解释,「我今天和洛炎约了要讨论NEVERLAND下一季的酒单,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说完伸长手臂拍拍任邵风的头顶,跟著洛炎走了
「……………」
「哎呀,不要这麽沮丧嘛!亦宁又不是去做坏事,你也不要看这麽紧,让他去玩玩也好啊!」
「秦非你最好闭嘴,」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
任邵风瞟了他一眼,蹲下身轻轻圈住幸福,「幸福,马麻今天有事,把拔先带你回家,我们去吃汉堡好不好?」
幸福嘟起嘴,食指抵著下巴,很为难的样子:「可是,可是逸斐说要去动物园看没有尾巴的熊熊耶!」
「动物园?你们自己去?」
「秦非叔叔要带我们去呀!把拔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斐斐说动物园里面还有脖子很长的鹿和有黑眼圈的熊猫耶!」
「…………」
任邵风抬头看看站著的男人,他一想到秦非那股三八劲就浑身打寒颤
「…你们去吧,和逸斐好好玩,回来再告诉把拔看到了什麽,好不好?」
「好~~~」
幸福在任邵风脸颊上啾了一下,一手挽著逸斐一手拉住秦非乐颠颠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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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出自树要《百花争艳》画集】
清汤挂面一碗...
唉,不要怪偶,米尔生病了呀>”<
还是死活从床上爬起来打文的...
大家就和著那张漂亮的图儿勉强吃吃吧,表计较哩!
亦宁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嘿嘿...下场就是这个模样啊~~
下集...应该会是榨菜”肉丝”面...俺尽力...
===========================
米尔讨厌头重脚轻...上下字数不喜欢差太多,所以抽掉中篇了。

顺风·逆风(番外)驯服与反驯服─下
一个人寥落的回到家,屋子里空荡荡的,任邵风把钥匙外套随手一丢,倒在沙发上愣愣的瞪著天花板
不知怎地,心里某个部份就和这屋子一样,空虚的发酸。
幸福打了电话回来说今天要在逸斐家过夜,亦宁则是说不会这麽快回来,要他先睡不用等门;
两通电话都是不给他反应时间的,交代完就挂断了。
深深叹口气,任邵风从来没有这麽失落。
爱人不理他,儿子跟他又不亲,生意上有信任的人替他打下手也不需要他,他感觉自己像地铁的列车长,只要閒閒的控制几个按钮,所有事情就会照著轨道走,有没有他的存在或者存在的是不是他好像都没有差别。
他记得他曾经是亦宁的一切,是他的天他的地,他给了他一个家给了他完满的生活,而他以为就会这样持续下去。
但是分开的那几年里,亦宁似乎学会独立了,兴致勃勃的,带著探索的心情和眼光看待每一件事情;因为有著很痛很痛的过去,所以亦宁也学会用珍惜的态度面对生命,温柔而包容。
他让很多很多事情进到心里,相对的,於他而言任邵风也就不再是整个世界了。
而他任邵风一直都是处於叱吒风云的地位,高高在上的,瞪一眼哼一声後面就有人把所有事情办地妥妥贴贴,用不著他担第二次心。
也从来都是别人讨好他,没有他去讨好人的时候。
是没机会也是不需要,一个人到了他这个位子,谁都会争相来巴结,要或不要都由他选择,别人只能垂手恭听,然後唯唯诺诺的照做。
什麽时候这麽凄凉过了?
他忽然怀念起以前的日子来,有乖巧听话的亦宁,和只会哇哇大哭需要他换尿布的小小幸福,工作虽然不用事必躬亲,大小决策好歹也会徵询他的意见;什麽都好,他好怀念以前的日子和以前感觉很有用处的自己;
不像现在,只能寒酸的泡了泡面窝囊的缩在沙发一角冷清清的吃著,连电视都懒得打开,吵杂的综艺节目只会对比他的形单影只。
吃完面任邵风闷闷地找著事做,洗了个香喷喷的澡还泡了药浴,开了电脑百无聊赖地逛著网站,又找了几本厚重的书来看;
一个人默默的呆在没有开灯的大房子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家里还是静悄悄的。
窗外的月亮从地平线的一端升起,渐渐移到天幕上头,圆圆的柔和的亮著,像参透人世的智者在高处怜悯的看著他。
怜悯?
不,他才不需要怜悯。
他只需要好好的睡一觉然後当什麽事也没发生过就算了。
但或许他还需要反省。
他很明白自己的个性并不讨人喜欢,别扭又固执,他怎样也没办法像秦非那样想要什麽就说什麽,也无法像亦宁一样,把关心和体贴表现在外;就连对著幸福,他也不能痛痛快快的陪他玩闹说笑。
他并不是故意摆高姿态的,只是在高处太久,面对尔虞我诈的商场要隐藏情绪喜怒不形於色。就像古代的皇帝,吃饭时每道菜只能尝一口,喜欢什麽不喜欢什麽不能多说一句。
久了他也就忘了要怎麽确切适当的表达自己,只能一个人在心里暗自伤感。
屋里很黑,他提不起劲来去把灯打开,就这样坐在黑暗里思考著沉默著。
客厅里传来细微的声响,任邵风惊醒似的回过神来。
开门关门,开冰箱、关冰箱,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每一个动作都放轻了,怕吵到睡著的人。
任邵风在房间里听著亦宁的小心翼翼,这孩子不管做什麽都会为人著想,一点一滴的小细节也没有漏掉,让人得以在他的体贴下安然的微笑。
和他在一起,再僵硬的心也能像被按摩过似的柔软了。
嘴角扬起笑,任邵风想著或许有一天,他也能学会如何坦然的表现爱。
水声哗啦啦,任邵风躺在床上安静的等著,他想好好抱一抱他的宝贝,告诉他他很爱他,告诉他以前他不敢说的不知道怎麽说的事。
但等著等著,下腹却慢慢火热起来,
人说饱暖思淫欲,烦恼消失之後自然而然的就顺著原始的欲望走,更何况早在好几个小时以前他就想这麽做了。
任邵风邪魅地笑了笑,蓄势待发的躺在棉被里,准备一举成擒。
门轻声的开了,一丝光亮从外面透进来,亦宁穿著单薄的睡衣,光影照在他身後勾勒出衣服底下纤瘦的线条。
任邵风眯著眼偷看了两眼,下腹顿时一紧,身体里的火星子一跳一跳的蠢蠢欲动。
「还没睡吗?」亦宁俯下身轻问,沐浴露的香气和微凉的水气混著他说话呼吸的气息传进鼻间,任邵风只觉得快要爆炸了
倏地挣开眼,一把拉住他的脖子吻上,不给喘息馀地的辗转反覆,啮咬著红润水嫩的唇瓣,舌尖轻刷品尝,再探进口中和他纠缠
慑人魂魄的吻还没结束,任邵风的手就迫不及待探进衣服里揉捏爱抚。亦宁的皮肤滑腻温暖,像一只晶莹的玉,这样的触感每每让他发狂,不自禁地想要更多更多,再多也不够
「恩…你…」
「嘘,亦宁,我想你好久了。」
吻滑过细致的颈项留下一枚枚豔红的印记,顺著锁骨来到胸口,伸出舌尖轻舔果实般的突起,耳边传来难耐又颤栗地呻吟
逗弄胸前挺立的两点,粗糙带著茧的手延著背脊滑落到薄薄的蝴蝶骨,有力的托著,另一手握住腿间娇嫩的部位,忽快忽慢地套弄
亦宁坐在他的腰上仰著头狂乱燥热的摆动著腰,双手抱住任邵风的脖子,彼此都在探索更多。
敏感的地方落在技巧高超的手中,很快就濒临释放边缘了,亦宁十指抓著任邵风的肩膀等待高潮来临的一刻,套弄的动作却在要命的时候停止了
睁开迷离的眼,看到任邵风由下往上盯著他,嘴角浮著恶劣地笑
「你…不要停下来啊!」亦宁红著脸扭了扭腰
任邵风故做不解:「不要停下来什麽?」
「你…的手…」
「很想要啊?」
「…恩…」
任邵风凑近他的耳畔,含住小巧的耳垂,暗哑的声音呢喃:「我今天可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家里看门呢!」
「…………」
亦宁白皙的肌肤透著情欲的粉红色,一阵一阵的颤抖著承受欲火的袭击
难受的扭著腰,任邵风的火热抵著臀间,自己的腿则是在他的腰间夹紧了摩擦著,两人都压抑不住的躁动
但任邵风还是强自忍著,他才刚下定决心要想什麽说什麽,绝对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
「你竟然和洛炎那小子跑出去约会!!!」
「我…」
「你是不是要道个歉什麽的啊?」
「我..我们是谈公事啊!」
「我才是老板,谈公事应该要跟我谈吧。」
「…好嘛…对不起…」
「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
「不然要怎样?」
「服务我。」
「嗄?」
「自己动手,表演给我看。」
「…………」
「快点。」
亦宁低下头看到那双炯炯冒火的细长眼睛,两人的体温都高得吓人,纠缠著分不清彼此的温度;
他皱起眉咬著唇,内心挣扎了一会,投降了。
从任邵风身上爬下来,躺到床上怯生生的张开腿,颤抖的伸出手握住自己的,生涩缓慢的动作
「亦宁,你这样不对唷,」任邵风用食指点了一下他的顶端,惹来一声惊喘
「…你…」
「要煽情一点啊,诱惑我。」
「你…你变态啊!」
「谁叫你不乖,跑去和别的男人约会不理我。」
「你讲不讲理啊…」
「嗯哼,你不自己来,我可是不会帮你的唷。」
「…………」
亦宁愤恨的瞪了他一眼,还是臣服在高涨的情欲下,加快手上的速度,呻吟也变的甜腻,在套弄中带来一阵小高潮
气喘吁吁的睁开眼,看到任邵风跪坐在自己两腿中间,额际冒著细细的汗,气息粗重,双眼闪烁著光芒,似乎也忍的很辛苦,但又不肯动作
脑中灵光一现,亦宁偷偷笑了笑,抬起脚尖碰了碰任邵风,有意无意的在他赤裸的肌肤上划著圈打转
从结实的胸口到腰间再到敏感勃发的部位,隔著布料轻轻重重的挑逗,听著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沉重,亦宁扬起嘴角贼贼地笑
「你这小家伙,原来挺行的嘛,」任邵风坐起身托住他的臀贴近自己,「接下来呢?」
「接下来,」亦宁眯起眼笑的天真,「接下来,睡觉。」
说著翻个身挣脱牵制,拉起棉被盖到头上,背对著错愕的任邵风。
「什,什麽?」
「睡觉。」
「我,怎麽,你…」
「服务到此结束,晚安。」
像个笨蛋一样的裸著上身坐在床上,任邵风张大了口瞪著亦宁裹著棉被的背影,觉得好像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很大的一块石头。
「亦宁…」
「…………」
「让我做嘛…」
「…………」
「亦宁,我知道错了…」
「…………」
「亦宁…」
一夜懊恼。
人家都说万物相生相克,再厉害的人也还是有遇到克星的一天;
即使从此之後王子和公主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驯服与反驯服游戏却不会间断,一直持续到很久很久很久以後,他们再也走不动看不清为止。
                           
                                ────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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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丰盛的消夜,请享用^^
米尔头昏脑胀的打完,往回看才发现...原来我已经变的如此不CJ了...
这,这是谁害的哪???
(众:不就是你自己吗?)
米尔:咦?不是任老大吗?我怎麽觉得每次这两支的H都特别的持久...
(秦宝宝乱入:你也知道你有差别待遇啊!我和炎炎的恩啊两下就没了...T_T)
表罗嗦,当妈的要你们怎样就怎样,再吵就流放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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