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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青花瓷 BY 易葳/逸葳 (点击:283次)

青花瓷 BY 易葳/逸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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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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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老板,请问这个怎麽卖啊?」
刘江又托了托伏在上肩上少的可怜的包伏,问著小摊前的老板。
离科考的时间只剩半年,刘江也好不容易终於到了离京城最近的一小镇。
家境清贫的可怜,父母又早逝,刘江可以说自己将自己给养大的。小小的城镇里什麽的工作他都做过,给人看羊、赶牛,喂鸡鸭、播种收成,就连大户人家盖大房子赶工的挑砖瓦、拌土沙的工作他都做过。
这麽辛辛苦苦的,不为了什麽,只为了能上京科考。
想那年他年纪还小,城里新上任了官老爷,他阿爹却不知怎地挡了人家新官上任的车马阵,新上任的官老爷气势正盛,不堪被人扰了官气,便将他阿爹活活的打了五十个大板子,就算当下人没死,却也熬不过皮开肉绽後染上的病菌,不到三天咽下最後一口气,留下他和他娘孤儿寡子的离开人世。而他娘为了养活他和自己,一年後也过度疲劳而死去。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对自己发下誓,一定要求取官职,不为报复那苛刻的官大爷,只为了不再被那样的官爷给欺负,求的只是一丝卑微老百姓的尊严。
从此,他做遍了镇里大大小小的临工,一面养活自己,一面偷了空就去偷看私塾里夫子教书,攒了点钱不给自己买过冬的衣服,只为了能多买本书多买枝笔。
如今二十年过去,今年是他给自己定下最後科考的年纪,所以他带上所有的家当和书本北上来,来完成至今为止支持著他的梦想。
「这个啊~~小爷算你有眼光,这个瓷瓶可是前朝两广督卫府里的…」顾摊子的老板看起来年纪轻轻却一口天花乱坠的莲花舌,一只看来普通的青花瓷瓶倒被说的颇有来历,刘江听著他不著边际的话却明白他其中的用意,索性直接打断他明显想要抬价的说词。
「小老板,我只是想知道这只瓶子要多钱?」刘江不敢显出不耐的语气,好声好气的问,必竟他也想要个便宜点的价钱。
「这个啊…我看~就算你便宜点,当做缘份,只要三两银子!」摊子里的的年轻小老板亮出三根手指,咧著嘴在刘江面前愰了愰。
「三两银啊~~可是,您看看这个瓶底和瓶口…己经有缺口了…」
刘江指了瓶口缺缘的部份,又将瓷瓶倒转过来,果然也有个缺口…还有…
一朵小小的莲花,还有落款,写著…"青瓷"…这倒是十份雅致…
一开始他会注意到这只瓶其实是因为瓶身上的丹青牡丹,并不是牡丹本身画的多美,而是一般来说现下世人对牡丹的印象就是美而豔,如碗口般硕大的花体,加上豔丽的颜色,在绿叶的衬托下更是不可方物,所以大家在瓷瓶上所画的牡丹自然都是色彩十分鲜艳。
而他现在手上所拿的这只,却是独一无二未曾见过的丹青牡丹,其中技巧还可以看出不是十分出色纯熟,可是却可以感受到画者想要以简单的色彩来表现牡丹韵味的用心。
而今翻过瓶底居然还发现落款落在瓶底,而且画者还别具巧思的在瓶底画了一朵跟牡丹完全不一样气质的莲花,更让刘江心底的某个角落被小小的触动了一下,说不上来的感觉,不过却让他更决定非要买下这只瓶子不可。
「疑?啊?…怎麽什麽时候有这个缺口了……?」看著刘江指著瓶底缺损的部份,年青老板有点尴尬的说,有种对刚才自己说的话自打嘴巴的感觉。
「是啊…这样的话,而且又是三两银子,我看还是算了…」从来也不是温室的花朵,刘江用了点杀价的技巧。
「没、没!这位小爷,您稍等听我说,这只瓶子一开始地确是完美无瑕,但如今虽说有点小暇疵,但正所谓暇不掩瑜…」小老板还在力挽狂澜。
「没关系,就当没缘份吧!」刘江将瓶子摆回摊子上去,托托了包伏转身状似要离开了。
「一、一两!小爷,再少真的没办法的,小爷~」拉住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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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瓷(番外)『我的亲亲小兔』上
青瓷醒来後因为大夫的建议所以又在陈老家待了一段时间,等他起码每日睡眠状况正常了刘江才将他接回知县府邸,虽然他因为长期卧躺肌肉必须经过长期的疗养才能恢复过来。
知县府邸不算大但也不小,所以刘江便也将陈老接过来一块住,至於青瓷嘛……理所当然的将他安排在自己隔壁的房间。
为了让青瓷可以早早恢复行动自如的身体,刘江当然还是天天为他按摩全身、擦澡,完全不假他人之手……只是当初是人昏迷的时候做,不觉得有什麽不妥,现在人醒了,很多状况不知怎麽的就变的尴尬了。
以前帮青瓷按摩、擦澡时,刘江是觉得心痛,如今则是痛不欲生。
就说擦澡好了,昏迷时的刘江总为青瓷又白瘦又冰凉的身体心疼,如今他身体状况好转了,身体长了肉、皮肤也柔嫩了起来,渐渐的一年来一直冰凉白瘦的身体开始在擦澡时漫成一片粉红色,青瓷也是羞红了双颊,看的刘江是心猿意马,下腹的热流也跟著烧,但一想到青瓷的身体状况刘江也只能在心里狂骂自己禽兽,总要好几次暗暗深吸气才能忍住不出糗。
不过这一关好在在青瓷能够自己沐浴後得以解脱,只是这时刘江心里却又有点小小的遗憾。
至於按摩,刘江是怎麽都无法只让青瓷自己一个做,因为大夫说很多病人总是怕疼,很多动作总不愿做,导致恢复状况不佳,所以刘江就算青瓷一再推辞让他心里有点难过,他仍旧坚持一定要替青瓷做,虽然青瓷总是一脸不愿或难受。
近日在抵不过青瓷的一再要求下,刘江也在大夫一再的保证下才免为其难的让青瓷回到师爷的职位上。
其实他一直也是打算等青瓷恢复健康後请他再任师爷之职,只是每每在考虑这件事时觉得青瓷还是瘦了点,应该再等他气色好点,应该再好好修养一阵子,也老觉得他的腰太细,手臂肉也太少了……而且他还替他跟陈老家隔壁的小毛要了两只兔子给他养,最近总见他一有空就和兔子玩,亲热的让他都要妒嫉那些兔子了,所以…他应该不至於觉得无聊才对啊……
刘江看著书案上的卷章,心里却想著青瓷坚持回来工作的原因,其实青瓷回来真的帮了他很多忙,就先别说他对景秀镇了解的比他深、官场上的进退拿捏手腕十分高明,就光是自己案上的卷章就比他回来前少了一大半,全都转移到他桌上去了。
支著下巴,刘江观察著身边忙碌认真的身影,看来还是要问问大夫有没有更好一点的药材,如果能让他食欲好点那就更好了,不然他那手腕细的像随时会拗断似的……
「…大人,我建议这个案子还是现场去堪察一下,不知大人您意下如何…」
对了还有!就是这句"大人",听了总觉得很刺耳,以前他总是"江哥、江哥"的叫的……
「大人!您有听见吗?大人?!」青瓷问著眼前直直盯著他的人。
「…喔、好啊好啊、你决定便好…」刘江赶忙将神线收回来手忙脚乱的装著批阅案前的卷章,天知道他刚才只顾著盯著青瓷瞧,压根没听见他说了什麽。
「…是的…大人…」
听刘江这麽一说青瓷又坐回自己的坐位去,只是精神已经没有刚才的专注,表情透出一股淡淡的哀伤。
刘江著了便衣和青瓷一块去今天说好要去堪察的事件地点。
堪察结束後时间还很早,刘江便和青瓷在镇上的街道逛著,嘴上说著看看百姓们的生活状况,实则心里暗暗享受著和青瓷悠游自在的相处时光。
一面閒逛著,一面不时和行礼的镇民们打照呼,再看著身边的人,刘江开心到心里要冒泡,却听见远远的有哭声往他方向跑来…
「…呜呜…大人,六毛和七毛不见了…呜…」五、六岁大的小男童头上还绑著冲天头,见了刘江便眼泪鼻涕齐下的哇哇大哭。
「小毛?!」见了眼前的男童,刘江蹲下用袖子将男童的眼泪鼻涕抹乾净。
「…小毛你做什麽!…大人,您别理他,就是两只兔子不见了,家里还有好几只呢!他偏要哭著找!」小毛的娘可能刚才被小毛挣脱了手,见他对知县大人无礼的大哭便急忙赶了上来。
「才不是!是六毛和七毛…呜…他们不见了…被偷了…呜…」男童固执的哭喊著,刚被刘江抹乾的眼泪鼻涕一下子又沾了全脸。
「被偷?!」听小毛这麽一说青瓷也跟著蹲下来问。
姑且不论六毛和七毛可是自己家里兔子八毛、九毛的兄长,这偷窃的行为是违法的。
「呜…把他们找回来,大人,找回来…呜…」
小毛哭啼著还一边不停揣著刘江的衣袖,对他来说眼前的这个男子只是以前一天到晚出入他家隔壁的邻家叔叔,压根和"官、知县、大人"之类的东西扯不上关系。
「别哭,大人会帮你找回来的…」这次换成青瓷将小毛的眼泪鼻涕擦乾,边说边用眼神询问刘江的意思。
「嗯。」接到青瓷的视线刘江点头微笑回应。对於青瓷的要求他是绝不会回拒的。
为了要找回失踪的六毛、七毛,刘江和青瓷便向小毛的娘收集一些讯息。
其中不外乎就是它们收踪了多久?失踪的期间有没有人到过家里?半夜是不是有听到类似有人翻墙偷东西的动静之类的事。
不过问了半天才发现事情真有奇怪。
第一,t最近没人拜访过小毛家,所以不会有被人偷抱走的可能。
第二,t夜半也是十分平静没有任何稍大的声响,更何况会有偷儿翻墙而入只为两只兔子吗?
第三,t兔子窝也没有被兔子啃坏或被人破坏过的状况。
那究竟六毛和七毛是如何凭空消失的呢?
收集了所有的资讯却得出这样的结果,刘江和青瓷两人不解的相视。
「大人,青师爷,你们别苦恼了,不过就两只兔子,他院子里还有一整窝呢!我还正烦著不知该怎麽办,现在少个两只也好!」小毛的娘端了茶给过来给刘江和青瓷一边说。
「大娘,我们即然答应了小毛便会尽可能将六毛、七毛找回来,不过…今天看来没法有更进一步的进展,大人…不如今天便做罢,明天再过来。」青瓷说。
「这样也好,那大娘我们就先告辞了。」刘江说著,於是两人便打算离开小毛家。
「大人,青师爷,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不如您俩留下来吃个便饭吧!」小毛的娘拦在正要离开的两人前,热情的问。
两人原本还不好意思的推辞,之後实在盛情难却便留下来用饭。
青花瓷(番外)『我的亲亲小兔』下
用过晚饭两人一再道谢後,才在小毛殷切期盼他们隔日再来的眼神下离开
站在小毛家门前,刘江抬头望,原来已经入此晚了啊!月亮都高高挂起了。
再看看隔壁家的大门,前些日子他还一天到晚在这屋子出入,而如今身旁的人健健康康的站在身边,这真是自己这辈子最满足的事了。
「…今夜月色挺美,要不坐一会儿再走…」刘江轻问著身边的人。他很享受跟青瓷两人独处的悠閒时光,而且如果是为了赏月的话,相信青瓷是不会拒绝的。
等青瓷轻轻点了头,刘江便推开门进入,再从客厅里搬出椅子和青瓷两人坐在前院赏著月色。
月光撒落而下,轻轻将青瓷胧上一层光晕,刘江偷偷瞧著身边的人儿,他依旧像初见时那般美丽,就只是这样看著他,也让人心要醉了。
刘江只是痴迷的望著青瓷,根本没注意周遭,直到青瓷喊他才醒了过来。
「大人、大人,您看!」青瓷指著前方一丛骚动的草丛。
「你留在这里…我过去…」拦下正打算向那堆草丛走去的青瓷,刘江独自轻手轻脚的走去。
这屋子因为好一阵子没人居住所以院子里的草渐渐高了起来,刘江拿了根木枝拨动著草丛以防有蛇类窜动,一边往那团正在骚动的地方走去。等到了便用木枝拨开草堆,一看之後,便朝青瓷招了招手…
「…青瓷,你过来…」
「…啊!是六毛和七毛…!」青瓷看著正在草堆里快乐的享用著鲜美丰盛草叶的两只兔子。
「你看…」刘江往墙角拨了拨,便看见墙角缺了一块,当初青瓷醒来那晚刘江给他抱来的兔子,看来也是从这里跳过来的。
因为小毛在替兔子们打扫窝时,都会将兔子都赶出窝外了,六毛、七毛八成是那个时候跳过来的,而且现在陈老家院子的草长的老高,它们俩更不怕没粮食,所以也不急著回家,才会让小毛找的如此心急。
「…原来如此……我这就去告诉小毛!」青瓷正要转身却被刘江给出声拦住。
「别急,今天很晚了,说不定小毛他们都睡了,明天再跟他说也不迟。」说完刘江便又回到椅子上去,让青瓷也只好跟著他,他可不想这样美好的时光,青瓷心里还老惦著其它事情。
夏夜里月光下,尔偶从远处传来蝉鸣蛙叫声,还有两只兔子四处跳动著啃著青草,加上空气里阵阵夏日特有的清爽气息,而心爱的人就在身边,刘江心里幸福又满足。只是他没想到下一刻,一句话便打散所有的美好…
「…大人…」
「嗯?」沈醉在幸福里的刘江,表情还是傻呼痴迷的样子。
「…我最近若找到房子…便会即快搬出去住…」青瓷平淡的说著,眼神则是看著不远前一跳一跳的兔子,彷若这件事和身边的刘江没关系,彷若只是位不愿多加打扰的朋友。
「…为什麽…」沈浸的粉红泡沫一瞬间消逝,刹那间刘江有种赤裸裸的寂寞。
望著身旁的人,他甚至没有正脸面对他,突然感觉和他距离变的好遥远,他是如何能…如何能如此淡漠的说出这句话?!
还是说…至今所遇到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幻想,没有湖边木屋的日子、没有亦师亦友的情谊、没有不言而喻的相互依赖、没有思念彼此的煎熬…更没有爱…
有的只是那只青花瓷瓶带给他的名利、官位…和他这位…义弟?
「…这阵子以来一直承蒙大人的照顾,实在不便再多打扰…至於药钱,我也一定会尽快还您……」语气依旧淡然,甚至还微侧过身去背著刘江。
「…原来…原来我们是要计较如此的情份…」
看著背对著他的身影,刘江心里不甘。不是不甘这一年来为他的付出,而是这份情感…每日每夜期盼的不是那些汤药钱,而是他的回应……
就算不是那时在木屋时那样的真执,十分之一也好…又或许只是更少…想看他无拘无束的笑著……那时他总是那麽对他笑著的……
「…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不是那种打不打扰的理由……」是一个可以让我甘心的理由。
刘江不知道自己想等的理由是什麽,只知道就这麽等著。
而他等到的也不是一个理由,依旧是一个无语的背影。
忽然间刘江觉得好愤怒,是不是他连要一个理由的资格都没有了?!是不是一切早已经不是所想的那样了?!只剩下自己……还在等待著什麽?!
可是一下刻…等他狠狠的将青瓷给扳过身来面对他时的那一刻…等他看见了青瓷脸上的泪痕的那一刻……还有什麽愤怒…?有的只是心疼与不舍…
「…我能要吗?我有资格吗…?一个真正的原因…?」刘江边说边抹净听了他话後泪落的更凶的青瓷脸颊。
「…大人…我们不一样了……」总算颤颤的抬起眼,但泪早已红了眼眶、湿了眼睫。
「…您不再只是那时湖边小屋里的穷书生,更不用天天抱著只丑陋的青花瓷瓶等著不知是否今天还会再出的青瓷……您现在是皇上亲命的正五品官,是景秀镇百姓的天,就是来往官道的皇族也不敢轻视你…还有…还有那些名门望族的小姐们…她们都想委身於您,她们的家世背景能帮您走上达贵之路,还能给您一个幸福的家、幸福的人生……」
「我把官辞了!」刘江认真的望进青瓷的眼。
「别说傻话大人!」青瓷急了,刘江的眼神太认真,他说这些不是要让他毁了这些他幸苦得到的一切。
「我没傻、青瓷!我不求几品的官位、不求富贵的生活!我要和什麽人共渡一生、什麽才是幸福、没有人可以为我决定!我这就回去写奏章,明天就进宫去跟皇上辞官!」原来事情如此简单就可以解决,刘江兴奋的立刻就起身打算回去。
不过他还没走几步就被身後的人拉住,那人缓缓的说……
「…算了大人……如果是为了那时在小屋对青瓷的恩情…这一年多来您还的够多了…」
刘江停住了,他听了他刚说的话,他是认真这麽觉得的,他可以感觉到拉住他的手还微颤著。这…才是他想离开的真正理由……?!
然後再下来刘江就记不清他对他做了什麽……
只知道只要狠狠的吻住他,他就哪儿到逃不了;只知道只要脱了他的衣裳就能抱住那他梦里都要放在手心上疼的身躯;只知道若是狠狠的抱了他、要了他,他或许就能够有那麽一点懂自己的心;只是不知道…那涨满胸膛的明明是愤恨,可为什麽…心没有恨……只有痛…
一切都狂乱的失去了控制,被压倒在身下的人儿喘息渐而急促起来,无助的只能攀附著这个在自己身上疯狂肆虐的男人,直到最後男人在他身里释放了出来,才唤回了一点清醒。
刘江粗喘著看著身下的人儿,同样气息不稳的低喘著,一张小脸泛的白晳,才知道该死的自己居了做了什麽……
快速拢起青瓷的衣衿将他抱回以前他住的房里,再从柜里把之前留下的被子搬出来给他盖上,刘江没犹豫太久也跟著窝进被窝里,不管他是否会反抗硬是将他紧紧的搂进怀里,而月下夜露自己居然如此丧智的对他……果然他的手脚早被冻的冰冷……
「…我不管你怎麽想…又或许你觉得我自私,我只是要说…在我们之间对我而言……那是爱情,恩情还是友情的其他狗屁东西我不想要,而我的未来、我的幸福也是由我自己决定,就算是你……就算是你、青瓷…也不能替我决定…」
刘江更加用力的将原本就已在怀里的人儿搂紧,因为他感受到他在轻轻的颤抖著,是冷吗?
然後一双冰冷的小手颤颤的爬上他的胸,紧紧的抓著他的衣衿,衿前渐渐的湿濡起一股温热,还有他的一声低喊……
「…江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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