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君番外之重阳
邪恶的南,想到重阳就想到了菊花和茱萸……
于是就有了这种很不CJ的想法……
盲君番外之重阳
九月九,重阳,月色正好。
湛国御寝之内,
邪恶的南,怀王殿下正兴致高昂品酒赏菊。
品的是皇帝陛下嘴中之酒,赏的是皇帝陛下身下之菊。
“暖暖,腿再张大一些。”
狎亵的命令从那精悍的唇中吐出,叫人浑身发热的沙哑。
“你给我回去陪元舞!”
即使是白皙细长的双腿被谭孝轩的大掌牢牢抓住的狼狈姿态,皇帝陛下咬牙切齿的愠怒之下的命令还是十分有气势的。
今日谭孝轩来的比往日早,往日他都遵守约定等元舞睡去,月正当空之时,才会过来。既是重阳,元舞若没有人陪伴定然寂寞的很。
“暖暖,元舞那里我都安排好了,你放心。”
暖暖的菊花嫩嫩的真是可爱啊,谭孝轩一想到每次被自己撑平之後那里展现出的艳丽色泽,便心痒难耐起来。
看了看的已经被逗弄到坚硬的胸口两点艳红,邪恶的唇舌,转移阵地,开始轻轻撕咬舔弄可爱的已经被竹叶青浸软了的菊穴,急促火热的鼻息时不时轻扫敏感无比的玉袋,正个是暖风吹菊蕊,玉露滴萸枝,酒不醉人人自醉,无比销魂。
“啊……你……你……”
被谭孝轩猥亵的动作挑弄的玉露微泄,轻喘低吟不止的皇帝陛下想要出声怒喝,却想不到该用什麽话才好,用皇帝的身份谭孝轩是不怕的,若说杀了谭孝轩之类的,连湛暖翼自己都不信,你了半天,湛暖翼终於暴出了一句。
“你要是再敢继续,我就放脉脉来咬你!”
谭孝轩赏“菊”正赏在兴头上,一听这话,眼角撇了撇始终忠於职守,每次都坚定的绕在床梁上免费观赏活春宫的大蛇脉脉,嘴角挑了个大大的邪恶的弧度,绝对比窗外的弯月还要弯。
哼,他正为每次与湛暖翼欢爱皆被这条蛇看去不爽呢。
是该想个办法把这条大蛇给驱逐出内殿了,暖暖的妖娆媚态只有他能看!
梁上的脉脉只觉得一阵恶寒,它缩了缩脖子正想溜走,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拽住了尾巴。
放开!
放开我!
脉脉用力的扭动身体,回过头瞪了瞪拽它尾巴谭孝轩。
要不是暖阳主人嘱咐过不能伤害这只色狼,它早就想在它欺侮暖暖主人的时候咬它几口了!
湛暖翼突觉空虚的後穴被一种又冷又陌生的东西给赛满了。
怪异的触感。
不是谭孝轩的手指。
也不是谭孝轩的昂扬。
浅眉微拧。
这个谭孝轩又在搞什麽花样!
“是脉脉的尾巴哦,居然给我把这个也吞的这麽深!”
邪肆的淡淡笑声中夹杂著醋意。
“脉脉!给我出去!”
湛暖翼大惊失色的叫了出来,他居然把脉脉的尾巴……
脉脉一听湛暖翼生气的吼叫,连忙大力的扭动著身体,终於把自己给扭脱了不利的处境,急急忙忙的逃了出去。他的尾巴被夹的好痛啊!他以後再也不要呆在有谭孝轩这个恶魔在的地方了!
谭孝轩见碍事的大蛇终於出去了,提起胀得发痛坚硬如铁的硬块,用力的顶入湛暖翼不停收缩著的菊穴。
“缠的这麽紧,吞的这麽深,已经淫乱到只要是硬的东西就可以了吧!”
湛暖翼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明明作出这种事情的人是他,居然还敢给他理直气壮的吃醋!
知道身体没有办法抗拒谭孝轩的求欢,对这个脸皮厚到比城墙还要厚的怀王,打,骂,杀,威胁的招数都是不管用的。
湛暖翼在沈沦欲海之前,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惩罚他的主意。
翌日
议事殿内
怀王正面色阴郁的对著一道秘旨发呆。
这道圣旨当然不是湛暖翼写的,但是圣秘旨上的笔迹他是认得的,墨香尤存清丽娟秀的草书正是元舞的笔迹。
秘旨所云意思大约是谭孝轩你这麽对我我很不爽你,所以我带著你老婆我妹妹一起跑出去玩了,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不会回来的,请你好好代我处理政务。
正带著元舞游山玩水的湛暖翼从湛暖阳飞鸽传书中得知谭孝轩接了秘旨之後,阴著一张脸竟乖乖的当起勤政爱民的摄政王来。他欣慰一笑,暗想这招还是有点用的,却不知谭孝轩正一边处理政务一边思考著等他回来之後如何才能把他“做”到没有力气再玩“离家出走”。
由此可见怀王与皇帝陛下关於房事的斗争必将愈演愈烈,关於“赏菊品茱萸”事件的升级版於牺牲了无辜的大蛇脉脉之後必将重现御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