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所谓腹黑没有极致》
脑残地终於完成了的砂糖番外
抱歉我写H无能……
祝大家圣诞+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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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司,你早就比我要腹黑了吧?」睡在身边已六年多的人难得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拓岚,这方面你是我永远的师父哦,我这个失败的徒弟到底是没有青出於蓝的那一天了。」我笑著摆摆手,走进自己的卧室去。「早点睡觉吧,明天要上班。」
「不行!」他一手搭上门板,阻止我要清楚画清界线的动作。「从一个月前你说要分房时就再没机会碰你了……你厌倦我了吗?」他说得楚楚可怜,好像我冷落他是等同虐畜的不道德行为。
我们是何时立场互换的呢?
七年的变化真的很多。
那段菁菁校园的日子过去後,我跟萧拓岚顺利进入大学,完成了课程後进入了社会,
人没有以前的稚嫩,更懂人情世故,当然,也更加抓到腹黑的要领。
本家的势力很强大,本是想要自立门户的我们因了解到这层面的利害关系,於是遵从了双方强硬的监护人所言,一起待在北条的总公司中担任要职,
前提是,不得过问和阻挠我们的私人生活。
我们不想依靠家族也不想再被家族束缚。
开始的几年里,我们以往年累积的积蓄和打工的薪金在公司附近租了个不大不小的简单公寓。直至一年前,我们终是能把这个家买下来了。
由於自身没有安全感,我对陌生环境一向感到不安,拓岚也很体贴,只要我在家的时
候,他大多都会陪在我身边。
过了这麽一段时间,从春到冬,我对这个新购置的家已有了归属感,也就没有再要拓岚一起睡的理由。
天知道要是这样详细解释的话,这个以下半身行动的家伙一定会先躁动的扑上来了。
一同生活了这麽久,我很了解他的行为模式。
「拓岚,我最喜欢你了,你也最喜欢我吧?」两手抓住他的手,我微笑著说,在他就要来个狼吻作答覆,我以自己最澄澈的目光盯著他看:「所以,你不会让我明天顶著对熊猫眼?B>B精神不济地去继续作父亲丢给我那只有一个月期限的地狱企划吧?」
看,他果然停止了动作,可怜兮兮的模样煞是惹人心怜。「伶司,没能碰你我也不好受……」
虽然他平时是精明得恐怖,也很会伪装,外表是小羊内在是野狼的腹黑的表表者,不过一说到我们之间的事情,起初我仍是被拓岚牵著走的,但渐渐地,在我看清了他是以身体语言为主要桥梁地爱我,外加爱到会忽视很多东西以致智商倒退的情况下,我不禁想:恋爱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还是自己太理智了?
「吻一下是可以啦。」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他喜欢亲吻。
自古以来高压政策也需要怀柔协调,恋人间的相处也是一样。鞭子固然重要,但偶尔给一下糖果也能稍减他毛手毛脚的次数。
「伶司……」意外地,他没有如预想的迫切压上来。「这样要碰不碰的反而让我更难受……」一手托上我的下颚,他淡然地说:「只要碰到你,你认为我能忍得住不做下去?」
哦?又想到别的腹黑点了?我看看要怎麽反驳呢……
那乾脆不要碰。
这个不行,他又会摊出一堆我对他腻了对他心淡了不爱他了烦人理论,然後趁乱被打暰锉戊麷…
继续装无辜说自己真的很累要休息?
他花这麽多心思我却回同样的话,恐怖他会黑脸吧。纵然他的表情会很好玩,但这种需付出相对代价的後果我付不起。
不用怀疑,以上的推测过程在我的脑海只闪了两秒的时间。
思路稍慢一点,我不像以前般被戏弄说「太慢了伶司,你真可爱潫巚,然後被吃乾抹净才奇怪。
还是先认同他再作打算?
不不,认同他的话连自己也把持不住了……
到底要怎麽说──咦,把持不住吗?
说回来,拓岚是有自己的工作,但为了想做的事情他是誓不甘休的。这星期他却很乖巧,
没有因此对我穷追不舍和霸王硬上弓,大概是体谅到我那个要命的年尾内部重整计划书吧。
整天忙著工作,连休息时间都没常规可言的身心一静下来,果然开始想念起他的温度了。
原来,我也是无可药救的爱恋著这个人了吧?
思索至此,人好像也变得坦率了。「那就不要忍哦。」
很好,拓岚被我搞糊涂了。「你……不是说会碍到你明天的精力了吗?我可不想看到後天的公司新闻稿上大字标题列著『北条家二公子於工作下力尽人亡』的消息。」
这家伙,嘴上喜欢使坏,
到这种时候也还能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什麽都还没做就诅咒我的人生和看不起自己的能力,你也太逊了吧──唔……」
哦,终於扑吻上来了。
肩膀伴著後脑被人按压在门上,他的唇舌以霸道热烈的方式撬开我的口腔,
绊著我的後就肆意吸吮纠缠了起来,一双有力的手在我的身上爱抚了起来,挑逗著我最敏感的位置,惹得我喉头发痒难耐。「嗯……拓岚……」什麽时候起,那纤细的身躯已长得比自己高,能把我整个人都纳进他的臂膀下了呢。
我抑望著他那染上红晕的美丽脸庞,比以前更豔丽,却更为成熟,不禁有些恍惚。
「伶司……」刚放我自由呼吸没多久,他又再次啃咬上我的薄唇,痛得我皱了眉。「你不阻止的话,我真的不会停了哦……」
这样温柔地宠溺我的人,要不沈浸下去,很难。
「那个姓萧名拓岚的家伙应该懂得拿捏吧?」双手环上对方的坚挺的背,
我作了回答。
「你这磨人的妖精……」一把将我抱起,挪步到床缘把我轻放下去後,他锁上了门,拉上窗帘,开了暖气後,
便二度压了上来,
撩起我的衣襬,脱著双方的衫裤。
「我是妖精,那你是什麽?」我打趣的问。
「以妖精的精华为养分的淫魔。」他笑得邪恶。
「哦,你倒有自知之明。」抬膝磋上那已自建起帐篷了的裤裆,
我笑著揶揄。
他低鸣一声,唇上的亲吻自鼻尖一路下移到我的颈项,锁骨,直至来到胸前的粉色,便口舌并用的细细啜吮吸咬,双手的动作也没停下,扯开了裤头的钮扣,抓住了我的大腿,
便把那涨热的分身抵在了我已没有任何布料的腿间大力磨擦起那敏感的位置来。
规律带劲的摩擦,轻重交替的爱抚,炽热难捺的温度令我晕眩抖颤,
身体自发的摆弄了起来。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一定会为被男人抚弄有感觉而感到羞耻,但是,
我现在──
「哦唔……拓……拓岚……快一点……」我竟然会嫌不够,想要从这人身上得到更多。
萧拓岚没再答话,只以更剧烈的力度加重器官间的互相磨擦,
一手按著大腿,另一手则拈过两人分身上的黏液,两只手指缓缓插进那个已习惯了异物进出的窄小甬道。
「哈……唔……」话虽如此,毕业一个星期没做了,那里自动收缩的紧张感还是令我俩都难受。
「哼……伶司……放轻松点……」他咬牙说著,加快著身上与手上的速度,企图以这些转移我的注意,害我被双重的撩拨弄得直软了腰,只能拥著他有一条长细伤疤的背不住喘息。
「嗯……不会……痛了吧……?」记得之前看到这疤痕时,一直以为拓岚的肌肤一定是光滑洁白得被女生妒忌的我有一阵错愕。
他笑著答:「没关系,小伤而已。谁叫我不被收养的人喜欢?不是伶司的问题。」
无情的虐待,与万圣节活动时他能在完全黑暗的情况下清楚辨认所有东西的能力於脑内串连在一起。
为什麽他能一笑带过呢……很辛苦吧?还要腾出心力安慰我。
皮肤上微微的凹凸感,让我没由来一阵心痛。
穴口不知不觉间已增加至四根手指,萧拓岚卖力地挑拨著我的情欲,一时间没会意过来。「嗄……?」
我用手指微按下去,以示那伤痕的位置,下一秒却因下体突如其来的猛撞而曲折没力。「这里……嗯……哦!……唔……」
这狡猾的家伙,趁我不留神就整根没进来了。
边调整著姿势往我体内顶进,边轻吻著我的脸颊,他柔声道:「不会……啊……你的这里才比较痛吧?」他坏心的以一指掰开已容纳了他的庞然大物的臀瓣,动作可一点也没减慢,惹得我粗喘连连,脑中一片空白的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呻吟。
「伶司……我喜欢你。」
害我更是没了争辩的力气,腰肢随著他的律动摇晃,全身都一头热的裁进了他给予的、属於他的场所里,不能自拔。
「嗯……」
第二天醒来,一睁开眼,看到的是那张无比灿烂,比外头那个已升到半空中的太阳更为光耀的笑容。
他没表明错误,这家伙果然是淫魔、怪兽!
高潮了三次後,中途我就已经昏睡过去,也不知道他昨晚他到底做了多少回,我的身体就似是散架了似的,全身都酸痛难当,尤其是腰跟那个位置……
「伶司,早安。不对,该说午安了,所以,我已替你请假了,看我多贴心。」
早该料到这个结果的,不是吗?
既然是这样,我阖上眼睛,索性继续待在温暖的被窝里补眠。「你昨晚就是这样想的吧。果然是知道自己没自制力才作的决定呢。」也不忘在睡前再损他一下。
「哦,很大的误解呢,我不解释怎麽行。」见状,
拓岚再次钻了进来,从後揽著我的身体。我反射性的挣扎著,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不要了命才怪!直至他保证说不会乱来,我才乖乖地任他抱著,留心听他的辩护,好於一有漏洞时就驳斥他的小人得志。「我哦,只有对北条伶司这个人没辄。」
就这麽简单哦?
说得是很动听,但行动呢?
「对,对我没辄就能为所欲为?」很久之前也跟他说过这句话,
但当时是真的动怒,现在却只是气话而已。
「一部分。」他也听出了我的语气,没有为此感到紧绷不安。「伶司,你这个星期的时间表我真的看不过眼了。为了那个报告,吃饭休息都没时间,差不多每天都熬通霄,整个人都憔悴了、瘦了一圈,偏偏你爸不肯放人,我唯有耍点小手段。」
「你是因为我没肉没样子不好抱吧。」明知道这不会是原因,我就是抛了这句话出来堵他。
「伶司,你哦。」那本来环在我腰上的手指上移到我的胸口,惩罚意味的在乳尖上就是一扭,痛得我急喘了口气。「不坦率得令人心疼。」
心疼就不要拎我乳头!
转过身去就要反击,映在眼帘中的是一双柔情得能溢出水来的黑眸。
「伶司,我喜欢你的全部。让我永远喜欢你,好吗?哪怕生老病死,我能继续追著你跑吧?只要,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就好。」
到底是谁追著谁跑呢?
那颗早已经没有气恼、丢在这家伙身上的心,又是谁的呢?
自然地跟他相拥在一起,
我轻喊了句「笨蛋」,无言地讯说自己的心声。
要比腹黑的话,自己果然怎麽都追不上吧……
没关系,我一辈子都会待在这人身边,这人也只能被我牵制了,不是吗?哪怕没有赶上他的时间呢。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