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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岁岁年年未了时 附番外 BY 楼小苏 (点击:858次)

岁岁年年未了时 附番外 BY 楼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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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未了时(修改版)
by楼小苏
01
小池瀑布,水天一色,夕阳余辉,泛起波光粼粼,闪烁珍辉。水溪清澈,游鱼见底,自成水寨,映照着模糊容颜,清俊温润。
桥边站着一人,懒洋洋地倚靠着桥栏,白色的中衣外只松垮垮地披了件紫色长袍,玉冠束发,腰间系了块上好温玉,一面雕着图腾,一边刻了个谦字。他侧脸迎风,身后长发不禁飞扬起,缥缈风雅。不时投几颗石子到水里去,小鱼儿刚一露头又被砸了回去,
“王爷,人已经醒了。”
不远处走来一人,身着青色花袍,黑色直头靴,容貌俊朗,神色恭敬。
池里的鱼儿扑通滑了两下水,猛然跃起,刚一冒头就被一颗石子重重击打在鱼身,摔落进了水里。庄子谦扑哧一笑,手里把玩了会儿剩余的石子,又随手扔进了池子。
“走吧,去看看。”
说罢,庄子谦便抬步向前而去。青衣人刚要跟上,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池子,只见水面上飘着的几条鱼已翻白了肚子,不禁摇了摇头。
王府宅院布局考究,弯弯绕绕走了大半天才到了安宁阁。安宁阁离庄子谦所住的清华阁并不远,中间只隔了座小桥流水而已。整个院子里只留了两个侍女服侍着,庄子谦刚一走进大堂,便让她们先出去。
庄子谦还未走进内屋就听到里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声音闷闷的,似乎是在紧捂着嘴。
“秦越,去倒杯茶水来。”
那个叫秦越的人闻言,立马顺从地退到了大堂。
屋内的桌上搁了个香炉,浓郁的熏香弥漫在房里。对于庄子谦这样出身贵族的人来说,这本就是自小就习惯了的东西,但对躺在床上的少年而言,味道确实是太过浓烈。庄子谦走过桌边时,顺手熄灭了里头微燃的火光。
隔着朦朦胧胧的纱帘,隐约可见床塌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厚实的被子,倚靠着床背。庄子谦步子很轻,床上的人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动静,直到帘子忽然被撩起,才猛得一惊。
庄子谦瞧着眼前这个少年,身材瘦弱,容貌清秀,一双眼眸亮亮的,闪烁着清澈的光芒。他身上只披了间白色的亵衣,依稀可见手臂上还留有红色的伤痕,额头上更是一块青紫,渗着红色的血迹。
“你叫小夏对吧?”
小夏茫然地看向庄子谦,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点儿,眼睛里全然是惊恐之色,双唇紧抿,手心紧紧地捏着被子。庄子谦瞧见他一副怯生生的样子,不禁觉得有趣。他坐在了床边,忽然抬手伸向他。小夏刚要闪躲,却听见庄子谦轻笑出声,他柔声道,
“头发乱了。”
小夏愣愣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脑袋,果然发现头发乱糟糟的。庄子谦扑哧一笑,小夏害羞地低下了头,任由他替自己整理好了头发。庄子谦自小养尊处优,保养得道,一双手白皙细腻,指腹揉过小夏的头发时,轻柔惬意,令他不由地感到几丝安稳。
庄子谦见他身体渐渐放松,不由地扬唇一笑。过了好一会儿,小夏才敢抬起头,对上庄子谦笑吟吟的眼眸。只见眼前这人眉目俊秀,神态风流圆转,气质雍容优雅。他嘴角含笑,目光温和,神情更是说不出的温柔,让人觉得暖暖的。
“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小夏声音仍有些颤抖,他胆怯地问道。
庄子谦浅浅一笑,回答说,
“苏颜之让我带你来的,你晓得他是谁吗?”
小夏抬眼看向他,点了点头。庄子谦的话让他想起当日种种,忍不住心头泛起苦楚,他眼眶微红,湿润了眼眸。庄子谦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柔声细语道,
“这里很安全,不会再有人打你欺负你了。”
小夏使劲揉了揉眼睛,一脸认真地对庄子谦道,
“谢谢你,你是好人。”
庄子谦一愣,随即不由地笑出了声。恰在这时,小夏忽然察觉到身上使不出半点妖力,他心头一震,慌张地问道,
“为什么,我…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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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未了时番外之离京前夕(上)
01
启程前往冀州的日子定在了三天之後,庄子谦晓得那是皇上不给朝中大臣进言的机会,毕竟悔婚可是大事,更何况对象还是丞相千金。这一去就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回来,除非祭天和年头的大事外,怕也没有机会再进宫了。离开京城之前,庄子谦理应进宫向皇上辞行。
整个京城还笼罩在大雪天里,即便是皇宫也积了一地的雪,庄子谦倒是不畏严寒,只披了件略厚的外袍就出门了。皇上与他约在了御书房,刚下了早朝的脸上略有些疲惫,在看到庄子谦的时候更是冷下了脸。
“皇上,臣弟来向您辞行。”
皇上一声不吭地坐下,翻阅著手里的奏折而不理庄子谦。
“皇兄。”
庄子谦非但没被他的冷意吓到,反而是笑嘻嘻地走上前,又唤了一声道。
皇上抬眼瞟向他,冷哼一声道,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皇兄?”
虽然语气还是冷冰冰的,但庄子谦却晓得皇上并没真对他生气。
“哪能啊,皇兄,我可是把您放在心里头的。”
“就嘴上说得好听,悔婚的时候怎麽没念著我?”
猛得把奏折一合扔在地上,庄子谦没被吓著,旁边的小太监倒是冒出了一声冷汗。
“所以我不是给您赔罪了吗?说来我这条命早就是皇兄的了,当年要不是您把我河里救出来,我早就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了?”
庄子谦与皇帝是同胞兄弟,自小感情就尤其得好。当年,他们两人偷偷溜到天禅寺的山脚下抓鱼完,没想到才七八岁的庄子谦一不留神就掉进河里了,那时候的皇上也没多大,愣是不顾危险地把他救上来,经此一事後这两兄弟感情更好了。
“哼。”
脸上虽然摆出一副全然不动容的样子,实则上却已软下了心。大病初愈後庄子谦脸色还有些苍白,虽然说话的样子仍是一惯的油腔滑调,但间隙时仍止不住一阵阵的咳嗽。
瞧了一眼庄子谦身上单薄的外衣,皇上皱起了眉头。
“刚病了一场也不知道多穿几件,自小就爱漂亮不顾身体。”
说罢,皇上亲自拿下架子上的厚衣替庄子谦披上,如此举动就连一旁的小太监也看得一愣一愣的。
“是,是臣弟不懂事。”
“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经。”
“那还不是哥哥惯的。”
一声“哥哥”喊得皇上顿时心软了,眼瞧著面前这个二十五六岁的弟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追著自己跑的小孩子,可偏偏自己总是忍不住护著他惯著,兴许是因为在这薄情的皇宫里,只有这个人是自己真正可以信任的吧。
当年,在一众皇子们费劲心机地争夺太子之位时,也只有庄子谦无动於衷,仿佛什麽都与他无关似的。记得那时候,仅仅只有十四岁的少年来到自己面前,稚气地说会永远站在自己这一边,全心全力地帮助自己。不管那是母後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决定,在那当下皇上是感动的。即便他最後没有争到太子之位,至少他有一个真正的弟弟。
正在皇上恍惚之时,宫女送来了一碗甜品,庄子谦亲自接过盘子放在桌上,笑著唤他道,
“前些天我听说云州那里来了辆商船,上头可都是好货色,这冰糖血燕就是特地让秦越去弄来的。”
皇上应了声“恩”,然後小口小口的品尝起来,刚一尝到味道,他就忍不住问道,
“这味道很熟悉,你让哪个御厨做的?”
庄子谦扬唇一笑,神采飞扬道,
“味道是我调的,找了个宫女看著火一直炖到现在。”
庄子谦不光懂吃,更是潜心捉摸,偶尔露上两手就让人大为吃惊。
“呵,就你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读书的时候也没见这麽卖力的。”
这话里头已有几分玩笑的意味,庄子谦知道皇上已不再生他气。
一碗甜品喝下去,皇上把碗放在一边,眯缝著眼眸对庄子谦道,
“晚上的时候把你藏著的人带进宫来,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美人,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一听这话,庄子谦便想起了小夏那副傻傻愣愣的模样,联系起“美人”这两字实在有些好笑。
见庄子谦一个人在那儿笑出了声,皇上敲了敲桌子,“怎麽?这会儿心就飞出去了?”
庄子谦忙是赔笑道,“皇兄多想了,我是看见皇兄喜欢这甜品心里高兴。”
皇上轻哼一声,没接他的话。
“至於我家的那个,皇兄,不瞒您说,以他的身份要进宫见您实在不妥。”
见庄子谦一副为难的样子,皇上倒是一脸的了然,
“我就知道不会是什麽好人家的姑娘,怕是哪家青楼的花魁娘子吧?别说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哪怕是个寻常女子,你会不厚著脸皮早跑来求著我赐婚?”
听到这话,庄子谦心里越发觉得好笑,小夏怎麽也跟“花魁娘子”沾不上边啊,可真要让皇上知道他藏了一个小狐狸,还是个公的,可不又要闹翻天。
“是是是,皇兄英明。”
“哼,你以为我为什麽把你派遣到这麽远的地方,还不是知道你藏了个不上台面的,干脆让你连著自己一起躲起来,省得丢我的人。”
未等庄子谦作声,皇上忽而又打量起他来。
“不过,我倒没想到你小子竟然为了个女人感悔婚,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寻常,更何况你还是个王爷。”
庄子谦微微一笑,脸上的神情是少有的认真,他道,
“那是因为子谦今生认定了他,也只愿意娶他。”
皇上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眼前这个人真是他那个风流弟弟?
“皇兄是不信子谦吗?说实在的,在想明白之前我自己也不信。”
说罢,庄子谦不禁心中苦笑,若他能早些想明白,又怎麽会折腾出这麽多事。
“罢了,随你吧,出门在外自个儿照顾著点,每年都得给我回一次宫,明白了吗?”
话到这里,庄子谦哪还能不满足,赶紧连声说道,
“是,臣弟明白。”
暂时不开新坑,接下来就是番外时间,主要是小狐狸的番外还有男妓系列的番外,算是过年的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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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未了时番外之离京前夕(下)小试牛刀的H~
02
庄子谦回到王府的时候已是傍晚,一跨进门他就直往院子里跑,瘦弱单薄的少年双手抱膝,正坐在院子门口等著他。
“小傻瓜,怎麽坐在这里?外头多冷啊。”
地上还积著厚厚的雪,小夏的衣服也穿得不厚,脸颊和鼻尖都被冻得红红的。
“我,我等你。”
庄子谦一把拽起小夏就往怀里搂,生怕他冻著似的紧紧抱著不放。
“早上不是就说了吗,傍晚的时候就能回来。”
“我,我怕,我怕你又要好多天都不见人。”
话说到後头已听不见什麽声音,庄子谦低头去看小夏,只见他脸色通红,也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因为害羞。
“所以才说你是个傻瓜,快些进屋,外头冷。”
庄子谦硬拉著小夏跑进屋,然後便把他往床上推。小夏一惊,吓得忙说道,
“为什麽要上床。”
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去捂自己的屁股,一连几天的折腾让他後面早就肿得红红的。
“你这个小色鬼,我让你盖著被子取暖呢,想到哪里去了?还是,你想要?”
庄子谦故意压低著声音凑在小夏耳边说著,轻柔的气息喷在耳边暖暖,挠得心里也又热又痒。
小夏晓得自己的脸上铁定烧得通红,赶紧低下头连声否认,
“我才没呢。”
庄子谦被他逗得大笑起来,打横抱起他钻进被窝。脱去了外衣之後才发现小夏的手脚都冷冰冰的,庄子谦皱起了眉头,问道,
“你在外面坐了多久?”
“也没多久。”
小夏生怕庄子谦会生气,连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几分。
“恩?到底是多久?”
庄子谦抬起他的下颚,逼著小夏直视自己。小夏哪是会撒谎的人,愣愣地回答道,
“从中午的时候就……”
一听这话,庄子谦立马沈下了脸。明明是心疼得要命,偏偏还要摆出生气的样子,一把抓住小夏的手把他反了个身。
“对不起,我……”
未等小夏分辨,庄子谦已经拉下了他的裤子,小小穴口果然胀得红红的,即便涂了药也还留有伤口。
庄子谦又是难受又是後悔,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以後一定要克制,千万不能再伤到小夏。只是眼下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好好管教他注意自己的身体。
“你说,打几下?”
原本这样的姿势就让小夏害羞得不得了,眼下还要他自己来说,他哪能憋得出话?
“好,你不说是吧,那我就自己决定了。”
说罢,庄子谦把手抬得高高的,一副要狠狠打下去的样子。小夏忍著屁股的疼痛在院子门口坐了一天,如今又要挨著惩罚,当然是吓得眼睛都红了。只是他晓得庄子谦是在生气,为了让他消气,再大的痛也要忍过去。
眼瞧著小夏不吭声也不求饶,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一副准备好要挨痛的样子,庄子谦哪还下得了手,轻轻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把,随後又取出了床头的药膏替他涂起了伤口。
本以为得挨著的疼痛没有发生,反而是後穴被涂上了凉凉的药膏,小夏刚轻松下来又不禁害羞起来。
“我,我自己来。”
小夏抓住了庄子谦的手,小声地说著。庄子谦笑吟吟地看向他,调侃道,
“自己来?你晓得该涂在哪里?”
小夏低垂著头,再也不敢有任何异议。
凉凉的药膏涂在了伤口上,缓解了不少後穴的疼痛。只是那双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来回抚摩著,令得小夏又是害羞又是心痒,身体好象著了火似的,整个人都烫了起来。
“小色鬼。”
刚涂完药膏,庄子谦就发现小夏的欲望悄悄抬起了头,他忍不住凑到他耳边调侃道。
小夏顺著他的目光看去,也被惊得又怕又窘,下意识地捂著身前,整个耳根红彤彤的。
“要不要舒服一下?”
庄子谦一手搂著小夏的後背,一边在他的耳边说著,末了还不忘吻上他的耳垂,细碎的吻在肌肤上移动著。
“我……”
“恩?你说什麽?”
“我,舒服,可是很疼。”
未经人事的孩子第一次被开发就碰到了庄子谦,在这样一个久经风月之人的调教下哪能不懂得云雨之欢。只是“舒服”是有代价的,好不容易今天才能够下了床,他可不想又痛得爬不起来。
小夏羞得低下了头,冷不防的看到庄子谦的分身也胀得又粗有大,一想到这个东西会钻进自己的身体,他更是吓得直摇头。
庄子谦晓得他是被前几天的痛给吓到了,便不再勉强,对於小夏的身体,他也是担心顾忌的。好不容易可以留在身边的人,他怎麽可能不悉心守护呢。
可是这欲望已经抬头了,要硬生生的熄火,庄子谦当然不愿意。
“可是,我要是难受了怎麽办?恩?”
庄子谦扬唇一笑,不容小夏答话就握著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分身。即便是隔著衣服,小夏也被吓了一跳,刚想要收回手又害怕庄子谦真会“难受”。
“那,我帮你摸摸。”
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说这话,小夏低垂著脑袋哪敢去看庄子谦。庄子谦听到这话,自然是一脸得意的样子,他懒洋洋地脱去了衣衫,修长的身体就这样展露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
庄子谦抬起了小夏的下颚,冷不防地就吻上了那个柔软的唇,小夏不得不抬起了头,目光正好瞧见庄子谦肩膀处的一个小小牙印,那正是前一天晚上自己被折腾痛的时候忍不住咬的。
心里恨不得立刻把头蒙进被子里,可身体却被庄子谦吻得软绵绵的,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里半点力气都没有。
“乖,把舌头伸进来。”
虽然是把小夏抱在了怀里,可这孩子一点儿也不配合,庄子谦当然是不满足的。嘴上正忙著,手里也不得闲,顺著衣襟就伸了进去,触摸之处肌肤滑腻,令庄子谦根本丢不开手。
此时的小夏早就被吻得晕头转向,自然是乖乖地听著庄子谦摆布,慢悠悠地把舌头探出来,碰触到庄子谦的舌尖时还忍不住一颤。经过那麽多次的情事,小夏也开始懂得了如何回应,在庄子谦的教导下慢慢翻舔起来。
缠绵的深吻之下,庄子谦更是欲望难耐,三两下就脱去小夏的衣衫,细碎的吻顺著头颈滑下,最後含住了他胸前的红蕊。在感觉到温热的舌头舔著自己的敏感之处,小夏忍不住轻声呻吟。兴许是因为害羞,他刻意压抑著自己的声音,偏偏更加激起庄子谦的欲望。
两个人的身体都燃烧起了欲望的热度,肌肤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仿佛是要融化了彼此似的。正当庄子谦的手不规矩地揉著小夏的臀部,伤口处的疼痛惊得小夏哎呀一声叫唤。
庄子谦一愣,这才想起他的伤,赶紧收回了手。
“是不是又痛了?”
被庄子谦紧紧地搂在怀里,小夏自然是又害羞又欢喜,修长的手臂将他牢牢地栓在自己怀里,带给他的是一种温情和甜蜜。
“碰到了就会疼。”
小夏老实地回答著。
庄子谦皱了皱眉头,温柔地亲在了小夏的额头上,柔声说道,
“好,我们不碰那里。你刚刚说什麽来著的?说要摸摸这儿?”
说著,庄子谦握著小夏的手摸向自己的分身,小夏一惊,却没有缩回来。脸上虽然羞得红红的,但还是认认真真地用力点头。
一双小手虽然白皙但也不算滑润,略有些凉的温度包裹住庄子谦肿胀的分身。小夏学著庄子谦的样子揉搓抚摩著,那认真的样子让庄子谦暖上心头。明明是并不高明的技巧,却让庄子谦舒服到了心里,欲望不断地肿胀变硬,身体也渐渐渴求起更多的亲密。庄子谦紧紧地搂著小夏的肩膀,热烫的湿温在那张认真的小脸上缠绵移动著。
“不要,我看不到了。”
正当庄子谦吻著小夏的眼角时,小夏忽然挥著手说道。庄子谦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麽事,除了手里忙著伺候自己外,他还有什麽可认真的?
庄子谦的火是熄灭了,小夏的欲望还是硬在那里,小小的分身粉粉的,说不出有多讨人喜欢。一察觉到庄子谦正往自己下身瞟,小夏赶紧红著脸伸手去捂,不料却被庄子谦抓住了手。
庄子谦俯下身将那个小一号的分身含进了嘴里,湿润的舌头舔著欲望的顶端,除了害羞之外,小夏更是身体一阵轻颤,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庄子谦的技术本来就比小夏高明不少,小夏又是初尝情欲的滋味,哪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不一会儿就泄出了白色的液体。眼瞧著精液顺著庄子谦的嘴角流下,小夏惊得赶紧伸手帮他擦,却见庄子谦舔了一圈嘴边,通通咽进了肚子里。
“王爷。”
“叫我名字。”
庄子谦紧紧地搂住了这个瘦弱的身体,手指在腰间轻柔地揉搓著。
“子谦。”
“恩?”
“刚刚那个……”
“那个什麽?”
“就是那个……那个吃下去不好。”
明知道小夏害羞,庄子谦偏要听他自己说出来,幸好小夏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这才不用与这人对视。
“谁说不好,小夏的东西都是好的,我通通都喜欢。”
温柔的声音如呢喃般拂过耳畔,小夏只觉得心里头暖暖的,身体也跟著热了起来。
这就是所谓的甜蜜,还有两情相悦吧。
害羞得低垂著脑袋,捂住了脸,小夏总觉得庄子谦还会走什麽。虽然臀部还隐隐有些疼,可是心里仍是不禁期盼更多的亲密接触。
疼,却很舒服。就好象和庄子谦在一起的感觉,虽然会被欺负,虽然会被作弄,可是心里更多的还是满满的欢喜。
“怎麽还不睡,不盖被子会冷的。”
小夏一愣,抬头就看到庄子谦已经睡进了被窝。
“现在,还早……”
真的要睡觉了吗?只是睡觉而已?
小夏支支吾吾地说著,低著头不敢去看庄子谦,目光就好象是要把床铺看出个洞来似。
“在皇宫里待了一整天有些累了,你不是也在外面坐了大半天没休息过吗?先睡一觉再吃饭吧。”
说罢,庄子谦就替小夏穿上了内衣,然後直接拽进被窝里。
一躺进被子里就被庄子谦抱在怀里,小夏的头紧贴著他的胸口,修长的双臂带给他温暖的怀抱。虽然是闭著眼睛,可小夏根本就睡不著,脑子里还想著刚才的事情,怎也平静不下来。
虽然知道会很疼,可是刚刚还是期盼著的,一想到那种亲密又舒服的感觉,小夏顿时脸上一热。
有些害羞又有些失望,小夏就是在这样的矛盾情绪中渐渐睡著了。待到他睡熟了之後,庄子谦才睁开了眼,小心翼翼地吻著小夏的额头,他笑著说道,
“真是个小傻瓜,要想就说啊,下次一定要让你亲口说出来。”
可怜的小狐狸哪里逃得出这只大狐狸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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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未了时番外之路途漫漫
从京城到冀州,前路漫漫,无聊至极。出了云州之後,马车行驶在荒凉的山路上,对於向来都闲不住的庄子谦来说,实在是一种煎傲。
“秦越,什麽时候能进城?”
这已经是庄子谦第五次问秦越了,口气更是一次比一次不耐烦。
马车外的秦越为难地支吾道,
“王爷,您看,这不是才刚启程没多久吗?”
“没多久是多久?”
庄子谦一拍折扇,吓得秦越险些从马上摔下来。自小就跟在庄子谦身边的秦越自然知道,庄子谦这人只要一闲下来找不到乐子,就会随便逮著个人来撒气。
“这,这才过了两个时辰啊……”
“两个时辰已经够久了!”
庄子谦狠狠道,他一甩帘子,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对於一整天都在赶路的他们来说,两个时辰怎麽能算久呢,才不过半天而已。只是庄子谦素来要面子,哪怕是黑的也得说成白的。
马车外的秦越见状,只得唉声叹气地想著,但愿晚上轮到自己值班,万一又在庄子谦面前晃,可又得挨一顿骂。
比起庄子谦来,小夏自然是从容地多了,虽说马车外面都是一片荒地,可对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他来说,任何东西都是新鲜的。撩起帘子的一块小角,小夏安静地趴在窗口往外看著,一路上都没见把头缩回来过。
庄子谦一转头就见小夏还探著脑袋往外看,心里当然是不乐意了,他想,难道外面的黄土泥沙要比自己好看?
灵机一动,庄子谦“哎”的一声叹息,果然引得小夏立马坐近了庄子谦,担忧地看向他。
“王爷,你怎麽了?”
平日里的庄子谦总是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哪见过如此垂头丧气的时候。
余光瞟见小夏神色紧张地盯著自己看,庄子谦不免有些得意,一来是因为晓得小夏担心自己,二来也是他调教有方,总算这孩子见著他不会总低著头了。
“哎。”
话没说完,庄子谦又一声叹息。
小夏见状,心里可著急了,他胡乱想著,难道是出了事?是庄子谦不要他了,还是他们没地方去了?
庄子谦眉头紧锁,他问道,
“小夏今年多大了?”
小夏一愣,掰著手指算了一会儿,答说,
“十七了。”
小夏长得瘦弱,哪有十七岁少年的样子。
庄子谦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他又道,
“哎,我可已经二十五了。”
小夏心里正诧异,又听庄子谦道,
“这几日我一直都在想,人的一辈子能有多少时光,六十年,还是七十年?我比你年长近十岁,若无意外的话,总会比你先死的,更何况,你还是妖……”
话没说完,庄子谦眼色黯然地摇了摇头。
小夏一惊,目光死死地盯著他看,心也跟著揪起来。从没见过庄子谦垂头丧气的样子,如今,自然是令小夏也跟著心疼难受。可是,庄子谦不说话,小夏更不晓得该说什麽好。明明知道应该安慰他,可脑子里怎也想不出话来。
没得到小夏的回应,庄子谦苦笑著别开了头,眼眸里的哀伤之色就好象是利尖似的刺著小夏的心,胸口砰砰直跳,带著一阵阵的揪疼。
这一次,小夏觉得自己实在笨急了,难怪从前总挨楼兰的教训,那些话真是一点儿都没错。懊恼地低垂著头,越是拼命想著应该怎麽安慰庄子谦,小夏越是觉得心烦难受,这对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只是如今也没有功夫去想这些。满脑子里都是庄子谦黯然神伤的样子,即便是垂著头也能清晰的看见。
“我……”
隔了好半天,小夏总算憋出来了个字来。
庄子谦微微扬眉,应声道,
“恩?”
“我只是半妖,活不了那麽多久,顶多也就百年而已。”
小夏仍是低著头,怎也不敢去看庄子谦的样子。
这倒正好如了庄子谦的意,他扬唇一笑,心想,这我可早知道了。
“是吗?即便是这样,你还是能比我多活四十多年。小夏,你放心,就算我要死了,也会把你安顿好,到时候总会找个可以信赖的人让你依靠的。”
小夏心头一震,猛然想道,死了?什麽叫死了呢?就像从前在山上的朋友那样,再也看不到了吗?去了另一个世界,然後自己就孤零零一个人。
小夏心里一团乱,自然没听见庄子谦苦笑著说,
“也不需要我把你安顿好,到时候你只要去找你们家公子就行了……”
死了就是再也看不到庄子谦了。看不到他,摸不到他,抱不到他。
越想越害怕,仿佛那一天已经来临了似的。小夏僵硬的愣在了那里,不觉中竟红了眼眶。
庄子谦正奇怪他怎麽低著头不说话,忽然发现他竟然连眼睛都湿润了。
糟糕,玩笑开大了。
庄子谦知道小夏虽然性格温顺,但极少会流眼泪的,如今的这副样子,显然是把话当真了。他一边兴奋著自己竟然对小夏有那麽大的影响,一边也不免跟著心疼起来。当初说好再也不耍弄他,也只是半个月前而已,怎麽才这点功夫就破了戒呢?难道自己真是本性难移。
庄子谦摇摇头,不让自己去想这些事情。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要哄这孩子,可是,难道他要说自己又作弄他了?
这一次,庄子谦是真正愁得皱起了眉头,一双手想往小夏身上搭,可僵在那里又动不了,当真是束手无策。
半晌,庄子谦仍烦恼著,小夏却忽然抬起头了,他猛然握住了庄子谦的手,一张小脸涨得红红的,眼眶里的眼泪早就已经干了,神色坚决的样子连庄子谦也被吓了一条。
“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死的。”
这一回,庄子谦真被吓到了,甚至都忘记了激动。
小夏以为他是没明白自己的话,实际上庄子谦也确实没明白。两只小手把庄子谦握得紧紧的,白皙的肌肤透著粉粉的红晕,耳根更是热烫热烫的。
“如果,如果你死了,我就陪著你……”
庄子谦心中大惊,只觉得有什麽东西突然溢了出来,身体要比脑子反应得更快,话没说出口就把小夏抱得紧紧的。
“你刚才说什麽?”
庄子谦难得这样严肃认真,低沈的声音甚至有一些颤抖。
小夏一惊,虽被他吓著了,却慢慢地抬起手搂住了庄子谦的後背。一想到庄子谦刚才的那句话,他恨不得永远待在这个怀抱里。
“我,我说,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跟著你……”
万分庆幸不用正面对著庄子谦,小夏总算能把话说明白。也许是因为在经历了当年的那次劫难,“死亡”对小夏而言已是最大的恐惧。庄子谦没有想到,一次无心的玩笑竟然换来了这样的誓言。
“好,你一直跟著我,我一直带著你,谁也不扔下谁。”
庄子谦感觉到小夏的手把他勒得紧紧的,温顺的少年从前都只会乖乖地听话而已,这还是第一次告诉庄子谦他要什麽。
庄子谦心里满是欢喜,浓浓的爱意流淌在两人之间,拥抱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感情。他轻轻的吻著小夏的额头,鼻子,嘴唇。他告诉自己说,这个人是他的,即便是到死也是他的。
兴许是因为两人都情到深处,他隔衣衫揉搓著小夏的胸口,小夏虽然脸上微红,可却没有像从前那样羞得低下头。一双大眼睛就这样地盯著庄子谦看,满是温柔和情意。
正当庄子谦的欲望渐渐抬头时,忽然发现马车停了下来,两个人都不由地一惊,小夏更是吓得坐回了原处。
“出什麽事了?”
庄子谦不悦地撩起帘子,问外头的秦越道。
“回王爷,找了个村子歇息,该吃午膳了。”
庄子谦冷哼一声,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小夏从来都是最怕羞的,哪肯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他亲热。
“今天别让我再看到你!”
庄子谦狠狠地瞪向秦越,秦越一惊,赶紧立马跑远。
从那天起,庄子谦再也不让秦越跟著马车,秦越虽然乐得不用在路上伺候庄子谦,可也想不明白到底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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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兔子还狐狸?
自从上一次的意外之後,庄子谦深刻感受到作弄小夏实在是福利多多。这一天他们留宿的是一个小镇,此等穷乡僻壤的地方自然没有风月之地,夜里也只得闷在客栈而已。
吃过了晚膳之後,庄子谦便拉著小夏回房。
初露春色的夜晚门窗紧闭,庄子谦坐在床边看著小夏,困惑不解地皱著眉头。
“王爷,你怎麽了?”
小夏被看得一愣一愣的,心里也是茫然不解。
庄子谦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他认真地问小夏说,
“小夏,你的真身是狐狸?”
小夏“啊”的张开嘴,认真的想了一会儿,然後才肯定地点点头。
庄子谦见状,脸上的疑惑更深,他又问说,
“可是,狐狸不都是狡猾聪明的样子吗?”
小夏脸上一红,害羞地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地回答说,
“我,我是比较笨一些,从前公子他们也说……”
一提到“公子”两个字,就听到庄子谦冷哼一声,小夏一惊,赶紧捂住了嘴。
记得离开京城时,庄子谦曾经说过,要他派人去找楼兰,就不能在他面前提起。小夏牢牢地记得那句话,时刻提醒著自己。
庄子谦见小夏没有说下去,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来,他温柔地揉著小夏的头,又问道,
“可是,比起狐狸来,你不应该是兔子才对?”
哪有又呆又笨的小狐狸,根本就是一只又呆又单纯的小兔子。
庄子谦心里乐得欢,不料,小夏竟然苦了脸,抓紧了他的手反驳说,
“我,我真的是狐狸啊,我不是兔子……”
小夏原本是想好好解释,可他向来嘴笨,急起来更是什麽也说不清了,翻来覆去地只能重复这几句话而已。
庄子谦心里觉得好笑,脸上却露出怀疑的表情,他上下打量了小夏一番,皱著眉宇直摇头。
“也许,是你弄错了,或者是你家公子弄错了。”
“我家公子才没……”
惊觉到自己又犯规了,小夏赶紧捂住嘴。
庄子谦暗自窃笑,脸上却仍是不动声色,他眯缝著眼眸又打量了小夏一番,说道,
“那天在宫里我没瞧清楚,这样吧,你变出原型给我看看。”
小夏一愣,红著脸望了四周一圈,小声地说道,
“可是,变回人身的时候,身上没衣服……”
庄子谦心头大好,要的就是他这句话。
“无妨,我把门窗都锁好了,不会有外人来的。”
见小夏红著脸还在犹豫,庄子谦皱著眉头,又问道,
“难道说,你把我当外人?”
听到这话,小夏赶紧摇头,否认道,
“不,王爷怎麽会是外人。”
庄子谦扬唇一笑,揉著他的头,说道,
“既然如此,你就变来给我看看。”
只不过被那人的手一摸,小夏立马就红透了耳根,他点点头,凝神念起咒语来。只见一阵光芒闪过,小夏已没了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棕色的小狐狸,害羞地蜷缩在床边。
庄子谦一把抓起小夏,紧紧地抱在怀里,身上的毛发就好象是小夏的头发,又软又温暖。
记得当初在皇宫里时,就是这个小小的身体不顾一切地奔进自己的怀里,他牢牢地贴著自己的身体,试图想要为自己取暖。
想到这里,庄子谦心头一热,更将小夏搂得紧紧的,宽厚的手掌抚摩著小夏的毛发。
小夏茫然地眨眨眼,并不明白为什麽庄子谦笑得这麽开心,只知道窝在庄子谦的怀里很舒服很安心。温暖的胸膛带给他无限的情意,那样的感觉并非楼兰或者其他人可以给予的。
对於小夏而言,“情爱”二字是庄子谦教会他的,也只有庄子谦可以和他分享。
就在小夏舒服地快要睡著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庄子谦把自己放在了地上。一颗心顿时悬在了半空,他茫然而又紧张地看向庄子谦,生怕庄子谦会说出让他离开的话。
为什麽把他放下来了,难道是不要他了吗?
也许是因为担心,小夏赶紧跑上前,四肢紧紧地缠绕著庄子谦的小腿,如同八爪鱼似地攀在他身上。明明应该是狡诈的一双狐狸眼,此时却泛著湿润的泪光。
庄子谦也被他的举动吓到,诧异地看向小夏,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心中怜惜万分,弯下腰温柔地抚摩著小夏的头。
“别怕,我不会不要你,只是想让你变回原样而已。”
听到这话,小夏才害羞地收回了爪子,他愣愣地蹲在床边,望著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心里又是羞涩又是紧张。
如果现在变回原型,那就意味著要赤裸著身体站在庄子谦面前。
眼见著小狐狸红透了耳根,庄子谦也跟著欢喜起来,他朝著小夏眨眨眼,示意他赶紧变回原型。
小夏也不想让庄子谦失望,低著头慢慢地後退一些。又是一阵光芒闪过,地上的小狐狸已消失不见,而站在庄子谦面前的是少年模样的小夏。
瘦弱的身体,纤细的腰身,又紧又翘的臀部,清秀的脸上涨得通红,白皙的肌肤也染上了淡淡粉红,整个人好象一个熟透的小虾似的,惹人怜爱。
小夏正要蹲下身去捡衣服来穿,忽然被庄子谦紧紧地抱住。拉扯著小夏爬上了床,庄子谦搂著他压在身下。他刚要低头吻下去,却发现小夏忽然不见了。
也许是因为太过害羞,小夏下意识地又变回了狐狸模样。毛茸茸的身体蜷缩在被子里,两只眼睛羞涩地盯著庄子谦看。庄子谦被他这麽一逗实在是苦笑不得,小狐狸虽然可爱又柔软,可却不能让他“为所欲为”。
“你不想和我舒服吗?”
庄子谦挑眉问道。
小夏想了想,赶紧点点头。
庄子谦见状,恶狠狠地说道,
“那你为什麽要变回去。”
也许是生怕庄子谦生气,小夏慢慢地朝移动著,然後爬上了他的大腿,小心翼翼地钻进他的怀里。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著,透露他出心里的紧张和害怕。
小夏怎麽会不想和庄子谦“舒服”呢,虽然那是一件害羞的事情,但是却能让他又舒服又安心。他喜欢庄子谦亲密地抱著自己,只有依偎在庄子谦的怀里时,他才能够肯定庄子谦是不会再赶自己走。
可是,屁股还是痛痛的啊。
小夏心里又急又气,急的是不知道庄子谦能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气得是自己的屁股怎麽还没有好。
在没有办法说人话的情况下,小夏只能不住地摇著头,眼睛里满是求饶的神色,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庄子谦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温柔地抚摩著小夏的毛发,宠溺地说道,
“好吧,这次就算欠下了,回去之後十倍地还,知道吗?”
小夏哪顾得上去算这笔帐,只要庄子谦不生气,他就满足了。小小的脑袋不断的点著头,连眼神也看起来欢乐不少。
庄子谦脱去了外衣,然後把这个毛茸茸的小东西抱进怀里,暖暖的身体紧贴著自己的肌肤,带给庄子谦一种说不清的温馨。他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後凑近到小狐狸的耳边,小声地对他说道,
“小东西,今天我们就这样睡吧。”
小狐狸安心地蜷缩在庄子谦怀里,闭起眼睛,安心地睡著了。
庄子谦打量著小夏熟睡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悄悄地对他说道,
“小傻瓜,还说你不是小兔子。”
披著狐狸的外皮,其实却是又呆又单纯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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