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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 追亡逐北 第一卷(兄弟年下/宫廷) BY 晓雾 (点击:1439次)

追亡逐北 第一卷(兄弟年下/宫廷) BY 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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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亡逐北 第一卷(兄弟年下/宫廷) BY 晓雾

兄弟年下,宫廷,有点长。
第一卷比较闷,第二卷比较RP。

01
我出生时,另一姓人家正主宰中原,那个朝代国祚不长,它与之前几个小王朝那些人事,如今正在我的史官们笔下勾勒成型。
父亲在朝廷为官,我家的房子,在附近是最大的。
乳母卑微笑着的脸,管家呵斥奴仆的声音,娘抚琴刺绣的手指,父亲圆鼓鼓的大肚子,被大哥抢走的九连环……很小时候的记忆零零碎碎,其中最初的完整印象,似乎是六岁时那间金灿灿的大房子,以及一张瘦瘦长长的胡子脸。
胡子脸的瘦男人穿着黄澄澄的衣服,衣服上绣了一条张牙舞爪的大蛇,在很多人的簇拥下进到我家的后院,笑呵呵地说:“这几间是做什么用的?看起来很大啊。”
父亲跟在他身后,头低到了腰间。我想如果不是被肚子卡住的关系,头一定会碰到膝盖的。额头上脸上都是汗珠,父亲抬起袖子不停擦,汗珠还是不停往外冒。父亲确乎很怕热,可那时候似乎是冬天,我穿的是很喜欢的新夹袄,暗红色,上面有小小的小狮子狗花纹,乳母却说那叫麒麟。
“回陛下,那里是臣堆积爱玩之物的场所,简陋之极,并无足观。”
父亲说话声音一抖一抖,听来又像觉得冷,我想父亲可能生病了。之前一个姨娘生的弟弟发冷热病,没几天就死了。我那时候已经知道死就是那个人永远都不见了,我和父亲一起的时间比和娘还少,可是如果他就这样生病死掉了,毕竟舍不得。
我想跑去请住常来看病的章大夫,乳母死死拉住我。对了,我还跪在地上,之前母亲交代了谁都要乖乖的,不许抬头不许动,好在我的裤子很厚,不太冷。其实刚才我们很多小孩都偷偷抬头了,大人们脸色很凶巴巴的,我们就没人敢说话。
“是吗?”名叫陛下的胡子脸瘦男人笑了一声,说:“打开。”
好几个人一齐叫“是”,声音大得有好几个弟妹哭了起来。
几间大房子的门吱吱呀呀地开了,我也没有看到过里面的东西,当然忍不住死命偷瞄。只看得到我对面的那间,一屋子全是金灿灿的东西,太阳照进去,刺得人眼睛睁不开。
“陛下”身后的人“哗”啊“哇”地低声叫着。
父亲脸色变得像白纸一样,扑通跪在“陛下”脚边,砰砰砰地磕头,不停地说:“臣有罪,臣罪该万死。”
父亲是家里官最大的人,只有人向他磕头,从没见过他对别人磕头。我暗暗猜测陛下的官是不是比父亲还大,可更小的孩子不知道,看着父亲的稀奇样子,刚会走路的五弟嘿嘿笑了起来,沈姨娘连忙捂住儿子的嘴。
接下来所有人连一声咳嗽也没有。冷风吹进我的脖子,我打了个寒战,娘的手贴在我的后背上,硬得好似冻僵。
突然间,“陛下”憋不住似的喷笑出来。
“好一个简陋之极并无足观,郑国公生财有道啊。”
父亲不断地说着“罪该万死”,更加快地磕着头,不过声音听起来没有之前响了。
“起来吧。竟有人对朕说郑国公家无余财,不事贪渎,因此颇得人心,实在是……哈哈哈哈。”
陛下大笑着离开,一大帮人匆匆忙忙跟在他后头。
“微臣恭送陛下!”父亲高声喊,然后整个身子伏在地上。
那天之后,我没再见过沈姨娘。
沈姨娘是父亲的表妹,从小一起长大。她没有给我吃过糖,也不曾送我小玩意儿,因此她不见了我也没放在心上,只是五弟每天哭得人心烦。
我后来知道皇帝去世不久的母亲,是父亲的姑母。父亲的郑国公头衔,继承自祖父。丞相、尚书、侍郎,父亲做过许多官,品级却越来越小。有次吃饭的时候,大哥说,教他念书的先生讲,皇帝想要把太后姑奶奶的亲戚全部赶走,换上皇后的亲戚。父亲拍桌子大骂一派胡言,用家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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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吟,这是我常提起的二郎兆安。”
舞蹈不知何时结束,那台上轻灵跃动的女子,此时已经来到我面前。我见过比她美的女人,想来兄长亦然,风尘堆里拼出声名的女人,容貌已不是最重要。兄长扶着她的腰,手指向我这边,眼睛却专注地瞧着心爱之人。
是的,心爱之人,至少眼下如此。
我悚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兄长拥有了这样一张全然不同的面孔,那上头闪耀着期待、愉悦、怜爱,还混合着令人难以忽视的雄性欲望。
“见过二公子。”女子盈盈下拜。
我作揖回礼。“荷吟姑娘舞艺惊人,实在令人敬佩。”
女子掩口而笑,靠过去在兄长耳边说了句什么,兄长也用悄悄话回她,她骤然满脸通红,撅嘴佯嗔,兄长哈哈大笑,将她搂在怀中,她微微挣扎,随即便整个人倒在兄长怀中,二人浓情蜜意,一时旁若无人。
我呆呆瞧着。这才是正常的男欢女爱。他是贵胄子弟,她是微贱伶伎,纵使门不当户不对,他们之间情感,却依然可以向所有人坦诚,可以问旁观者索取同情。而我只能缩在散发着腐臭的最阴暗角落,用羡慕的眼神,注视他们为能够在一起而共同面对千难万险。轰轰烈烈之后,不管是终成眷属,还是一拍两散,都是一段传奇。
与女子低低说了一会儿话,兄长才想起我,道:“二郎,你瞧我与荷吟已经是难分难舍,父亲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让我纳荷吟进门,实在可恼!”
“君子有成人之美,大哥与荷吟姑娘情真意切,假以时日,父亲当能体谅。如能为而未尽一份心力,我定然鼎力相助。”
这些话不需经过思索,便顺利地从口中流出,仿佛我体内有另一个人,专司“好弟弟”之职。
兄长赶紧道了谢,女子更是感激下跪——未来郑国公的如夫人,的确是再好不过的从良之路。
“多谢二公子。”她泣道。
寄居在我体内的“好弟弟”慌忙过去欲扶。
“不敢当,快请起,快请起!”
还没有碰到她的衣袖,兄长便已将人搀起,重新纳入怀中。
兄长如此明显的占有欲,我从没见过。
那厢一对璧人,相依相偎。
太刺眼。无法祝福,无法容忍。
我告辞,兄长拥着那女子满脸笑容,几乎无心睬我。
一路上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狂烈灼烧的愤怒与嫉妒逐渐燎原。
他是天之骄子,前程富贵、娇妻美眷、红粉知己,样样齐全,不久还将有儿女绕膝。我什么都没有,为什么只有我要承受这种折磨?心中所思所想,我永远都无法传达一丝一毫给他知道,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坐拥一切美好事物,与我渐行渐远。我不是高高兴兴去爱上他的,我知道不可以不可能,我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我试图逃开我用尽了力气,最终功败垂成。
是谁让我陷入这种境地?是我自己吗?我何必自苦?
是娘吧?她抛下我一个人在这世上,让我承受本不属于我的过错,被所有人嫌弃轻视。
是母亲吧?她假情假意便罢,连做到滴水不漏都不会,让我早早对一切亲人情谊死了心。
是父亲吧?他对我不闻不问,连五弟都能得到他的温情言语,只有我像个孤魂野鬼,没人多看一眼。
是姨娘弟妹们吧?他们若能每个人真心对我好,我何至于每日里只能跟随兄长,到最后眼中只有兄长?
唯独不是兄长。兄长没有错,兄长什么都不知道。不能懂我的心思,是世俗成见的错。变成一个彻底的庸俗男人,是所有人纵容的错。被一个青楼舞伎迷住,是妄想嫁入豪门那女子的错。
兄长应该是最干净的,我所看到他身上的不完美,是别人强行涂抹上去的颜色,与兄长本身无关。兄长应该像以前那样善良开朗,很早的时候,他在我的眼里看起来就像在闪闪发光。
为了兄长,总有一日我要将那些碍眼的肮脏痕迹,清理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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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蛮想看第2卷的,好不容易看完了,感觉还是很好看的
最后居然想起李 世 民 了,默= \

[ 本帖最后由 kristall 于 2009-6-11 06: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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