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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 误入狼口 下部 BY 无语对流言 (点击:286次)

误入狼口 下部 BY 无语对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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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变了(改错字)
水从天降,水顺着发丝流下,淌进同样湿透的衣裳里,温和平静的眼里渐起怒火,抬头,三张笑得飞扬的帅气脸蛋在阳光下闪动着青春的气息,带着几许童真,带着几许孩子气,时间似乎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孩子时代,连西门谨也抛开了冷酷的外衣,郑南也脱去了斯文的伪装,灿烂的笑容,孩子气的动作,年轻的心被他们感染……
东方珞黑着脸,踢掉脚上的鞋,非常生气的入了水里,趁三人不注意时,沉下身,浇起水往他们泼去,接着几声响亮的呼声,另三只加入水战,欢快的笑声此起彼伏……
笑也笑够了,闹也闹够了,四人也变成了一只只落汤鸡,笑闹后鱼儿仍然鲜活的躲在水里,几人相视一眼,开始比赛捉鱼……
比赛结果是,潭里的鱼儿遭了殃,像受到重大浩劫一样差点绝了迹,东方珞选了几条肥美的鱼儿,其它的好心送它们还了阳……
四只落汤鸡一人带着二条鱼儿穿过森林回到了火堆旁,一路上身上流下来的水滴灌溉了无数的花草,司译沾沾自喜的道:“咱们也算是做了桩好事,造福了花草”。
升起了火堆烤鱼加上烤衣服,因为除了身上这一身根本没衣裳可换。
司译站在火堆旁,脱衣裳硬是被他搞正了脱衣秀,西门谨恢复了酷酷的脸蛋,脱衣裳如他冷硬的作风一样快、狠、准,郑南脱衣裳也向他人一样、斯文加优雅……
“珞,你站着正干什么,快脱啊!”,三道视线齐聚在他身上。
东方珞慢条斯理的扯着身上的衣裳,而另三人身上已经剥得只剩下内裤,而那内裤已经湿透,某样像征性的东西形态一览无余。
我现在是男人,他们也是男人,男人有什么好怕的,东方珞在自我催眠间,没有注意到其它几人正在暗自的咽口水……
几人身上只剩下了小内,身上的衣服挂在火堆旁的木杆上迎风飞扬。
四人围在火堆旁烤鱼,司译随意的半歪着,翘着二郎腿,那腿很散漫的摇晃着,一双眸子四处张望,其停留最多的便是东方珞身上。
西门谨的坐姿是标准霸道男人的坐势,二腿大叉,虽然是裸着,但仍不失王者的气势。
郑南的坐姿就像他人一样,虽然现在的情况是没穿衣服,但硬是被他坐出那种优雅而有涵养的气质来。
东方珞的坐势规矩带点遮掩,微微垂着头看似心无旁鹜烤着鱼。
一缕阳光轻柔的打在他身上,嫩白的肌肤微微泛着莹白的光,整个人整得宁静、淡雅、祥和,身上散发着温馨,他头微垂,颈脖间勾勒出优美的弧度,削尖的下巴,微勾的眼梢,长长的睫毛投在眼帘下的阴影,那三人没有一人可以移开眼……
东方珞沉默的烤着鱼,脸有些红,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灵魂毕竟是女人,喜欢帅哥也算是天性,以纯欣赏的目光来说,眼前三个男人还真是极品,其实他漏算了一个人,现在的他,现在的他在另三人眼里也是极品……
东方珞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幕画面,圣经里的伊甸园,绿树成荫的森林,伴有溪间的流水,有小草小花装点的草皮,草皮上几位风格不一的裸体男人……东方珞摇了摇脑袋,把头垂得更低,自己怎么有这种想法。
“阳光是如此的温暖,空气是如此的清新,森林是如此的美好”,司译突然发出一声感叹,他坐直了身子,乌溜溜的眼狡黠的看着几人:“我有个好提议”。
三人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咱们来做森林浴吧!”。
西门谨和东方珞没啥大的表情,唯有郑南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郑南接过司译的话说道:“森林浴就是沐浴森林里的新鲜空气。森林中的空气清洁、湿润,氧气充裕,树木散发出的物质,具有刺激大脑皮层、消除神经紧张等诸多妙处,有益身心健康,特别是上午,阳光充沛,森林含氧量高,尘埃少,是进行森林浴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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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宠
  出生于医疗世家的郑南知道做为受方对身体的损害性,对东方珞的身体早就做起了调养,防患于未然,东方珞吃的是营养师的精心搭配的食物,喝的是精心调制的无药味汤汁,就连晚上房 事用的润滑油也是具有调理养生功效的,三人对东方珞的身体非常的顾惜。
  经过郑南的精心调养和几人的每晚滋润,东方珞气色红润、肌肤柔嫩可以滴出水来,让三人爱不释手。
  四人如胶似漆的日子只维持了一个月,三人开始忙碌起来,但总不会让东方珞一个人落单,每天都会留一人陪着他,今天是司译陪着他。
  二人在温暖的太阳下吹着海风在沙滩上散步,司译倒退着前进,“珞,给你讲个笑话,一女子在食人族的追击下,跑进一条死胡同,由于惊吓,尿湿了裤子。食人族见状大骂:真可惜,汤都弄撒了”,司译笑得前仰后翻,而东方珞僵硬着脸,有反胃之感。
  “珞,不好笑吗?我再给你讲一个,计划生育部长下乡考察,见一老农,问道“老乡,知道为什么近亲不能结婚吗?”老农搓着手,憨厚的说: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亲戚,太熟,不好下手”。
  这回东方珞笑了,笑容在看到司译身后的二条狗时僵住了,耳根一热尴尬的移开视线,司译狐疑的回头,二条公狗正仿造公狗与母狗的样子伪行苟且之事,一条公狗正趴在别一条公狗的背上一上一下蹭得欢快。
  “哈哈哈哈,果真是世界大同,男男王道啊!”司译笑得促狭极了,他大步蹭到东方珞身边,猛的把他向沙滩上压,偷香窃玉的舌早已灵巧的滑入东方珞嘴里。
  东方珞刚开始还有局促和拒绝,很快在司译高超技巧下交缴械投降,当司译的手难以自制的探入东方珞衣服里逗弄那二点时,东方珞回过神来,青光白天下他那道德感又回到脑子里,只见他气喘吁吁的推开司译,从沙滩上起来丢下司译羞愧的向前方跑去。
  “珞,等等我”,司译一跃追上,海岸线上两个俊美的年轻人一前一后的奔跑嬉笑打闹。
  
  郑南和东方珞在一家非常有特色的西餐厅用着餐,郑南温柔的握住东方珞放在桌上的左手:“珞,一会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东方珞说着话不露痕迹的抽回手,眼神不安的看向四周,人言可畏,他有些怕世人鄙视的眼光和轻贱的言语。
  东方珞的动作和心思郑南看在眼里,他包容的笑,手拉着东方珞的餐盘,把里面的牛扒切成一小块块,然后把餐盘放了回去。
  东方珞安静的看着他。
  “珞,尝尝好吃吗?”,郑南温和的笑,一派儒雅。
  东方珞叉起一块放进嘴里,和着肉块咽下去的还有温暖,东方珞主动的握住郑南桌上的手,两人相视一对,既然相爱还在乎世人的眼光吗?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一位女人风风火火的赶来,坐在了东方珞隔壁的位置,熟悉的声音引得东方珞的侧目,当他看到那张久远的记忆里清纯如百合的脸时,整个人愣住了。
  看到东方珞神情的变化,郑南紧了紧东方珞的手,东方珞回神间正对上她扫来的陌生眼光,她疑惑的看了东方珞一眼,然后把心思投入在相约男人身上,两人亲密的谈笑风生。
  东方珞把欲脱口的名字吞了下去,“郑南,她是——”。
  郑南温柔的微笑的点头,“我找到了她,同时催眠了她对你的记忆”。
  东方珞轻吁了一口气,目光从她笑得甜蜜的脸上调回:“她是个好女孩,她的人生不该和我这样的人纠缠,忘记我重新开始新的人生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个好事”。
  在东方珞和郑南的谈话间,玉心然和那男人相携离开,玉心然小鸟依人的靠着男人,男人也对她呵护倍致,东方珞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他们,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
  “南,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惊喜”,东方珞与郑南的手十指紧扣的说。
  “珞,不仅这个,一会还有更大的惊喜”,郑南看着他神秘的笑着。
  郑南带着东方珞来到医院的育婴室。
  “南,你带我到这里做什么”,东方珞看着四周啼哭的婴孩不解的问道。
  郑南没有回答他而是领着他在一间育婴房停下,郑南抱起床上婴儿来到东方珞面前,粉嫩精致的小孩子正睁着一双漆黑大眼好奇的张望,当他看到东方珞时,兴奋的舞动着小手和小脚,嘴里伊呀的叫着,努力的想引起他的注意。
  在东方珞看到那张与他酷似的小脸时惊骇得后退一步,随即激动的靠近那孩子,他的手在轻触小孩时被小孩稚嫩的小手抓住,东方珞心里一阵紧张和震撼,他抬头求证的看着郑南,声音有些颤抖:“他,他是谁的孩子”。
  手指头上传来一阵温热,低头,婴孩正吸吮着他的指头,无邪的大眼乐呵呵的盯着东方珞笑。
  “果然是父子天性,珞,他很喜欢你”。
  “说什么,他是我的孩子……”,虽然心里已经隐有答案,但被旁人说出来还是有些震惊和不可思议,不用说这孩子肯定是以前那个烂人留下的种。
  “伊伊呀”,婴孩放开东方珞的手指,向他挥动着短短的小手,期盼的看着东方珞,大大的眼睛漆黑闪亮,没有牙齿的嘴咧得大大的冲着东方珞呵呵直笑,意真无邪的笑容笑得东方珞的心一软,他爱怜的抱起他。
  小小婴孩双手立即紧抓住东方珞胸前的衣物,小小头颅在东方珞怀里直蹭,粉粉小小嫩嫩的人儿立即激起了东方珞身体深处的母爱,小小婴孩攀着东方珞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直了起来,粉嫩的小嘴勉强的啃在东方珞颈间,留下一片湿润。
  东方珞爱不释手的抱着他,心头升起一种身为人父、人母的喜悦,他在小心的抱着孩子的同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他问道:“孩子的母亲是谁” 。
  “珞,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有我们疼他”,郑南没有给他答案,以东方珞善良的本性,肯定会因只要孩子不要娘的作法感到愧疚,况且玉心然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始,郑南决定瞒住这件事。
  东方珞沉默,低抚弄着婴孩的小手,知道又如何,自己不能给他一个健全的家庭,也不能对那女人负责,他眼中晦涩,所以选择了沉默。
  
  东方珞给孩子取了个名叫东方硕,四个人的家庭成员多了个小成员,他的到来引来了三个大男人的不满,因为东方珞把注意力全投注到他身上,像个宝贝一样成天的抱着,怕他没吃饱,怕他没穿暖,夜间也把他放在一个房间,还要求他们压低做 爱的声音和缩短做 爱的时间,原因是怕吵到孩子睡眠。
  特别是在做 爱过程中东方珞的神经也是高度紧崩着的,孩子轻微的动作就能让东方珞把正在他身上忙活的人扔下去哄孩子,不理会欲求不满的某些人。
  东方硕虽只有六个月大,但鬼精鬼精的,只要东方珞抱着他,他绝对的乖巧懂事,只要那三只一靠近他,他绝对的撕心裂肺的大声啼哭,似乎被几人虐待似的。
  每次东方珞都会心疼的抱起他,温柔的哄着,然后狠狠的瞪着那三只,那三只何其无辜,吃鳖的扁着嘴,简直比窦娥还冤,于是这个家庭里天天上演三个大男人和一个小男人的争宠之战。
  小小婴孩精力有限,所以大部份时间还是大男人的,这晚,轮到郑南和东方珞一起,郑南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准备晚上好好的大战一番。
  东方珞叉着东方硕的小臂膊在床上学步,东方硕很听东方珞的话,认真努力的迈着小腿,样子看起勇敢极了。
  “小宝贝,真勇敢,来爸爸亲亲”,东方珞在东方硕脸上稀罕的亲了口,小孩子咧着长了二颗小门牙咯咯的笑着,小手扒拉着东方珞的脸。
  郑南从后拥住东方珞,带着沐浴后的清香:“珞,我也要亲亲”。
  东方珞不自在的推开他,“别这样,孩子在看呢?”。
  郑南缠住东方珞的腰,与东方珞耳鬓厮磨,吻深深浅浅的落在东方珞的脖子上,手或轻或重的挑 逗着东方珞的敏感点。
  熟悉了情 欲的身子早已有了反应,整个身体泛着浅浅的红晕,引人犯罪的轻吟从红唇溢出,东方珞情动的眼对上怀中那无暇的漆黑时,理智回归脑袋,“南,现在不行,等孩子睡了再说”。
  郑南的一腔热火被打断,温雅如他差点难以维持温和的表像,只见他深吸了口气从东方珞怀里抱出娃娃,准备把放回婴床上,这时清脆的哭声响起~
  东方珞忙心痛的接过孩子,把郑南抛在一旁,哄着孩子,在东方珞怀里孩子又露出了甜甜的笑颜。
  东方珞哄着孩子入睡后才回到床上,一眼就对上郑南委屈的眸子,东方珞心底一软,他主动上前吻住郑南。
  郑南很快化被动为主动,吻难舍难分,手也没闲中,东方珞身上的身袍早被他褪到了一旁,东方珞也许是出于愧疚或者想补偿,今晚特别的热情,床上二个人激情的翻滚着,热火朝天,二个身体纠缠在一起基本分不出彼此,汗水在二人身体的缝隙间滑落,打湿凌乱的床单。
  当郑南做好了前戏,一举攻城略地时,一声啼哭像凉水般浇下,郑南吻着东方珞,想迷惑他的心智。
  东方珞推着郑南:“等等,宝宝在哭”。
  郑南抓住东方珞爬动的身体,压住他,激情的吻着他光 裸的脊背,“珞,你不能这个时候丢下我”。
  东方珞歉意的推开郑南:“南,等等,我先哄着宝宝”。
  “珞……”,郑南喘着粗气抓着东方珞的手放在自己硬得发痛的欲望上。
  宝宝的哭起越来越响亮,听得郑南咬牙切齿,东方珞二头顾不来,当他以一种怜悯中
  带点哀求的眼神看着郑南时,郑南败了,他冲到了浴室中,靠想象打手枪。
  而宝宝此刻正躺在东方珞怀里笑得很开怀,他粉嫩的小嘴努心的靠近东方珞的胸膛,突然东方珞倒吸了口冷气,低下头,宝宝正含着他胸前二点吸得更欢。
  当郑南从浴室里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有种想把孩子扔出窗外的冲动,他后悔,悔得肠子都快青了,他不该为了讨好东方珞,把这个小不点给弄了来。
  终极
  孩子的问题成了三人心里最大的痛,屁大的孩子在精神上和生理上折磨着三个大男人,有他的存在,三男人就近不了东方珞之身,而东方珞只顾小的不顾大的,这叫三男人很是鳖屈,很是苦恼,但又不能武力解决,于是三人想了个计策,轮流给东方珞吹枕边风,最后东方珞终于支持,同意给小屁孩找个保姆。
  找保姆的事也让三个男人犯了难,女保姆他们不放心,男保姆他们更不放心,于是在商量下找了个没姿色可言的欧巴桑,但小屁孩不干了,根本不让保姆近身,整日整夜的哭闹,最后三人没法,找了个容貌尚可的中年欧巴桑,这才息事宁人,小屁孩虽然哭闹,但抗拒心没以前那么明显,慢慢的小屁孩就习惯了保姆照顾,但只要他一看到东方珞,所有人就变成了空气,非他不可。。。
  夜间给小屁孩分配了个单独的房间,有保姆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刚开始他还不习惯的哭闹,每次东方珞都会在门外悄悄的守着,而三男人则守着东方珞,在他心软的时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最终三个大男人的目的达成,小屁孩精力有限哭着哭着也就睡了,然后慢慢也就变成了习惯,三男人又变成幸福甜蜜一族,但只限于夜里的时间,白天里仍然有小屁孩和他们争宠。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小屁孩一天一天长大,到了呀呀学语的时候,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爸爸,但打死他也不叫三个男人叔叔,再大些小屁孩学会了走路,第一步路是朝东方珞走的,然后就颠颠的跟在东方珞屁股后面当小跟屁虫。
  特别是晚上,他总会死赖在东方珞的床上不肯走,每次只要一赶他就哇哇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得让东方珞心软,最终只有让他睡后才抱他回房间。
  小屁孩二岁的时候,行动力更强了,占有欲更甚了,他除了是小跟屁虫,还是小护花使者,只要那三男人近东方珞的身,他绝对的带着敌意的把他们推开,只要三男人和东方珞在一起的时候,他绝对会爬到东方珞腿上坐着,小手紧紧的抱着他,目光像只小狼般的盯着三个男人,那姿势是绝对的占有。
  郑南样子比较温和,小屁孩除了东方珞之外比较喜欢和他亲近,但这不影响他阻止郑南和东方珞接近,在他眼里爸爸是他一个人的,其它三人总是和他抢爸爸,分享他爸爸的目光和爱。
  小屁孩很讨厌司译,因为他总是背着东方珞斯负他,比如在他没长牙的时候故意把手伸到他嘴里让他怎么咬也咬不到,比捉些小虫子吓他,比如故意带他出去散步,把他放在很远的地方,让他迈着个小短脚累得不行的走回来,总之是欺负他年小。
  小屁孩很怕西门谨,因为他除了对东方珞又外总是冷得像冰山一样,小屁孩不太敢惹他,因为他从不顾及他是个小孩子,每次他赖在东方珞怀里,西门谨总是黑着脸拧着他的后领强势的把他扔回了房间,还不准他哭闹。
  
  有儿子有爱人,日子幸福又美满,按说这种日子应该开心才是,但有一件事情让东方珞隐隐不安。
  周日,晚餐后,东方珞哄着小屁孩睡了,三人睡在一床上纯聊天。
  东方珞靠在西门谨怀里,左右是郑南和司译,他们双双握住东方珞的手,三男一男,气氛非常和谐。
  郑南把东方珞的手放在唇边浅浅的吻住,温情的说:“珞,你最近有心情”。
  郑南的话引起了另二人的注意,二人紧张的看着东方珞,东方珞轻笑,带点怜惜和惆怅,他坐直身子认真的看着他们,右起手手轻轻抚过三张英气逼人的脸,感伤的道:“你们和我在一起,后悔吗?”。
  三人一把握住东方珞的手,深情的:“珞,你这说的什么话,因为你,我们很幸福”。
  东方珞深吸了口气,漆黑的眸子渐有水意,伤感的道:“可惜我不是女人,不能为你们生下子嗣”。
  “珞,原来你是在烦这个”,郑南轻笑的握住他的手,西门谨从新把他拥起怀里,“珞,你忘了我家有最先进的医学科枝”。
  郑南的话让东方珞心头一颤,眼神有些颤抖:“你们要怎么做”。
  “试管婴儿”,司译代郑南答话。
  东方珞屏住的气一松,他了然的笑,其实他早想到了这个答案,“这还是要女人为你们生孩子”,东方珞心头有些难受,有些失落。
  三个男人撑起身子在东方珞额间温情的留下一吻:“珞,记住,我们爱你”。
  东方珞勉强的笑,三个男人看出了东方珞的伤心:“珞,那个女人只是孕育孩子的工具,影响不了我们的感情”。
  “但,那是孩子的母亲”东方珞有些不忍,为那女人,也为了他们的自私。
  “珞,她不算孩子的母亲,她只是代孕,受精卵不是她的”,郑南握着东方珞的安慰道。
  东方珞垂眸掩住眼里的情绪,不再言语,良心上有不安,但情感上却趋于自私一面,他的自私,他们的自私。
  “珞,你放心,我们不会亏待她们的,待孩子生下后,会给她们一笔钱,让她们后半生的生活富足”。
  东方珞点头,这一晚他很沉默,善良如他需要做自我调节,三个男人紧紧拥着他,传递着满满的爱。
  其实三家的父母能答应自家的儿子和男人在一起的最重要的条件是必须留有子嗣,必须要留下一个最优秀的续承人,而郑南又把这优秀二字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以医疗手段选用了最优良的卵子,三人通过各种渠道选择了最优良的代孕女人,不过这些他们都没让东方珞知道,
  只是轻描淡写的让他知道一些。
  
  东方珞找个了借口说定居国外,偶尔会和二老电话联系,一年回家看二老一次,二老虽不舍,但只有由着他。
  东方磊娶了妻,其妻与东方珞长得极像,在一年前生了个孩子,取名为东方落,东方家二老有孙子抱,对东方珞思念也就减轻。
  东方珞因对三男人心有愧疚,或者是因代孕让他有种危机感,他对三男人更加体贴和关怀,在床上时也热情主动了许多,东方珞的转变三个男人都看在眼里,对东方珞极尽的宠爱,消除他的不安,同时也满意东方珞床上的表情,虽然次数没改变,但每每让他们满足不已。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在东方硕三岁的时候,那三人的儿子也呱呱出世,三个男人毫不留情的送走了孕母,三个婴孩也被三家的父母毫不留情的带走,连东方珞也没看上一眼,三个男人终于像完成任务般安心的和东方珞在一起。
  三岁的东方硕淘气得可以,会动脑筋,会陷害三个男人,还会向东方珞告状,他爱上了看动画片,喜欢妈妈这个名字,有一天他突然对东方珞叫妈妈,让东方珞震惊了,半晌时他才反应过来。
  东方珞后来想了很多,包括这个有违论理的家庭体制、孩子的教育问题和经后的发展,他想到要让孩子过正常的生活。
  东方珞开始慢慢的疏远东方硕,做出了送走他的打算,东方硕像意识到东方珞的想法,像个小狗般彷徨不安的紧粘着东方珞,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让东方珞一次一次的心软。
  东方硕一天一天的长大,他的成长问题成了东方珞心头最大的痛,他想让他接受正常的人生观,而这些都不是他能带给他的。
  东方珞不敢在孩子面前和三个男人表现亲密,也尽力在孩子面前做到与男人之间正常的关系,这么一来苦了三个男人,本来三天一轮能解的相思本就少,白日里还少了吃豆腐的机会,这让三个男人怨声载道,同时也刮起枕边风……
  东方硕四岁了,对事物已经有了自己的认识和理解,当他用童真的声音质问东方珞为何会和三个大男人住在一起时,东方珞羞愧得无法回答,同性之爱有违伦常,然而他还和三个男人一起,世俗叫□,悖伦加□,虽然有爱情做支持,但在孩子面前东方珞难免会汗颜……
  四岁的东方硕开始懂得提要求,他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和东方珞一起睡,东方珞哄着他说:“宝宝是男子汉,要勇敢,一个人睡才坚强”。
  东方硕睁着个无邪的大眼道:“三个叔叔不是男子汉,他们不勇敢,他们每天都有爸爸陪着睡,我也要和爸爸一起睡,我不要做男子汉”。
  “爸爸不公平,陪三个叔叔睡都不陪我”,东方硕扁着嘴可怜兮兮的道。
  童言无忌,却反应是他看到的最真实的东西,东方珞突然懵了,然后是一股强烈的罪责感,这使一下放开东方硕,小孩的世界,大人在做小孩子在学。
  东方硕没有意识到东方珞的变化,他自己爬上东方珞的腿上,摇着东方珞的手臂撒娇道:“爸爸,爸爸,好不好嘛!”,他终于意识到东方珞的不对劲,但他仍不想放弃争取,他转动着灵活的大眼道:“要不这样,我也不要爸爸天天陪着我,我和三个叔叔一样,一人轮一天和爸爸睡”。
  这下东方珞彻底的惊呆了,他到底都看到了什么,他们到底给了他多少不正常的影响,东方珞有些后怕。
  这场对话以东方珞返回房间无结而终,这一整天东方珞都有些心事重重,夜幕下的大床上,二道身体正在纠缠,西门谨吻着东方珞光滑的裸背,红色的舌在蜜色的光裸脊背上舔了又舔,感受着每一次舔舐那皮肤下的微微颤抖所带来的快感,他的手挑 逗着东方珞的欲 望。
  西门谨的大手游移过东方珞的胸膛,西门谨的身子上前提了一下,侧身式拥住东方珞光洁的身体,他粗重的喘息喷洒在东方珞的脖子,炽热的昂扬抵住他的臂缝,带着惩罚性的一击,让毫无准备的东方珞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他汗湿的回眸,西门谨攀着他的肩,身子后退,再猛然的一送,撞进东方珞的身体深处,西门谨湿热的气息在东方珞颈间缠绕:“珞,在我床上,只能想着我,不许不专心”。
  随着西门谨大力的律动东方珞发着隐忍的呻吟,他双目润湿,漆黑的眸迷离的睁着,显然已经坠入□的境界,西门谨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爆发的快感,捣碎着东方珞的身体,击溃着他的灵魂,沉沦或许就在这一刻。
  东方珞在西门谨娴熟的技巧下迎合着身体, 本能释放着令人酥麻心醉的低沉呻吟,在男人身下绽放的他,夜间盛开的昙花,美得令人窒息,让人移不开视线。
  西门谨一声如野兽的斯吼伴着东方珞难抑的呐喊一起冲上了云端,神智渐渐归位,当他注意到门边那双黑亮的眼时,东方珞此时的感觉就像大热天里被人泼了盒冰水,凉了下彻底。
  “小硕”,东方珞快速的用床单裹住身体,撑着酸软的身体翻身坐了起来。
  被东方珞一叫东方硕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猛然扑了进来,眼里有着明显的怒火和恨意,他艰难的跳上刚才欢 爱过的床,挥着小拳头打着西门谨,嘴里哭着嚷着:“我打死你,你是坏人,斯负我爸爸”。
  他的嘴一口咬住西门谨的手臂。
  “小硕,你这是干什么,放开”,东方珞顾不得被儿子看到的羞愧。
  东方硕牙关紧缩,怒睁的眼里有着明显的愤怒,他的小头颅摇了摇。
  西门谨黑着脸拧起他,往他房间带,最后锁上他的门,任小孩子在房子吵闹。
  西门谨回到房间,抱着东方珞清理身子,东方珞闭着眼,待一切结束后才睁开,清明的眼里有着不舍,却态度坚定:“送他走吧”。
  东方硕哭过、闹过、哀求过、威胁过、憎恨过,最后还是在东方珞的痛心下送走,他希望东方硕能在正常的家庭下成长,接受正道的人生观、道德观和伦理。
  东方硕带着对东方珞的恨意来到东方磊家,东方二老欣喜万分,对东方硕疼爱万分,由于东方磊以前对东方珞做的猥亵事件,东方珞要求西门谨对他进行了管密的监管,以免影响东方硕的身心健康。
  西门谨、郑南、司译三人的儿子也在一天天长大,经过精心培育了他们智商奇高,小小年龄便展露了超人一等的才智。
  三家老人对这个孙子都比较满意。
  西门谨的儿子西门信,从小就被当成下一代黑道大哥培养,接受严格的格斗训练,他冷酷而睿智,内敛而低调,把张扬与桀骜藏在骨子里,像一只暗处伺机而动的黑豹。
  司译家儿子司展,从小接受军事化的教育和训练,刚毅、彪悍、爽直、热血、张狂、霸气浑身散发出军人的骄傲与荣誉,像只一只称霸森林的猛虎。
  郑南的儿子郑况,医学界的天才,他行事果断而凌厉,言辞却很谦和,面露笑意却透着神秘莫测的独特气质,他是把绝世好剑,用剑鞘掩住了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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