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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 一步一生(卧底文/强强/BE) 附番外 BY 贺兰雪—光 (点击:311次)

一步一生(卧底文/强强/BE) 附番外 BY 贺兰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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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生1

“你信什麽?我爸信佛,他总说因果自有循环,我偏不信,我只信我自己,你呢?”
“你信什麽,我就信什麽。”
“不用挑好听的话说。”
“你知道我不是这种人……我跟了你十年了。”
“信不信一个人不是看时间长短的,是看心。”
“那,要看床上时间长短吗?”
“……呵呵!这句话你该对那个警察说,呵呵呵!”
“阿业……”
1
“喂!起床啦!”床边的男子一边扣衬衫扣子,一边狠狠地拍了一下床上俯躺著的男子,见其不起,又用力的拍一下:“快点起来,要迟到了!杨启安!”
名叫杨启安的男子这才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不用一大早就这麽凶吧?”
“不凶点你能起来?”男子拿起挂在一边,早已熨烫整齐的裤子穿起来:“还不快去刷牙!”他一边对著镶在衣柜门上的大镜子整理仪表一边说道:“拜托,你是督察,请不要那麽懒散,拿出个督察的样子,要是给你那帮小的看到,简直丢脸。”
“好啦好啦,我现在不是去刷牙吗?喂,阿义,这麽年轻就老是生气,很容易变老的。”话一出口,就招来赵守义沈默的瞪视,杨启安顿时觉得自己矮了一大截,连忙示弱道:“我现在去刷牙,现在就去。”说著,整个人忙不迭地跳进卫生间,顺带“啪”地关上门。
两个人隔著门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
“你们O记最近有什麽大行动?”
“还不是那样,盯著魏家咯。”
“死守?不像你的作风。”
“不然还能怎麽样,魏孝业不出来兴风作浪,我想抓人都没办法。”
“不是说最近会从泰国进一批毒品?”
“说是这麽说,一点动静都无,唉~对了,你调到情报科习惯吗?听说姓沈的很难相处啊。”一边说著,杨启安从卫生间走出来,走到衣柜前准备找衣服,赵守义立刻从沙发上给他递过来一套,杨启安一看就苦了张脸:“哇!衬衫领带加黑西装啊?我穿不惯这个的。”
“穿穿就惯了,你既然升了做督察,就要拿出督察的样子,怎麽能跟以前那样,老是T恤牛仔的。”赵守义硬是将衣服塞到杨启安手上:“快换了,我去买早餐,顺便在车上等你。”
他说著就要走,杨启安忙叫:“等等!”
“嗯?”
“Morning kiss。”杨启安把脸递到赵守义面前,还闭著眼,翘著嘴,一副等待的模样。赵守义笑笑,只在杨启安侧脸轻吻了一下,不待杨启安反应过来,便走了出去,留下杨启安站在原地不满地抗议:“怎麽才亲了脸啊?阿义,待会你要补回来!”
赵守义笑著听杨启安的话,一边带上门。当门被关上,赵守义突然像换了个人,脸上的笑容不知道匿到哪里去,变得冷而深沈,全套黑色西服穿在身上更显冷峻。
此时他的脑海中正快速整理方才的对话。
杨启安明明从情报科那里知道阿业正与泰国那边接洽毒品走私的事,却迟迟没有采取行动,连紧迫盯人都没有,难道还是那个线人通的风?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烟幕?
那个线人究竟是谁?每一次向杨启安打听,总是支支吾吾不肯讲,一点风也不露,嘴巴真是紧。
难道会是内鬼?
阿豹、坚叔、Kenny、老七……会是谁呢?
好在,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这个内鬼,我早晚会查出来的。
 赵守义20岁考的警校,一路表现良好,在扫黄组、反千组都呆过,虽然一直没有抓过什麽大人物,但抓到的鱼虾蟹也够他做升职的资本。
虽然现在还只是一个小警司,但被调到情报科,也算是被重用。至少,他现在是彻底地进入了警方的情报中心,查内鬼只是时间问题。
沈家昌是他的新上司,关於新上司的威名,也有耳闻,据说为人对属下严厉,又刚直不阿,十分能干,情报网强大,很多大佬都是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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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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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生 後续

一步一生 後续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又是一年清明,不知道为何,年年清明总会下毛毛细雨,杨启安过去听人说过,那是亡人的眼泪,曾经他一笑置之,而如今心有戚戚。
一年前,他亲眼目睹赵守义的倒下,脑海顿时一片空白,眼睁睁看著爱人为另一个人挡枪,眼睁睁地看著他离开人世。这一切这一切就像一场混乱、喧哗、快速播放的影片,而他是无能为力的旁观者、局外人。
明明已经吩咐医生尽可能多加点麻醉量,明明已经叫司徒拔好好看著他,绝对不许透露逮捕行动,为什麽还是发生了?
他还记得从口袋中发现窃听器时候的震惊,记得从鉴证科得到窃听器上的指纹确实赵守义时的愤怒。他从来不愿意去相信与之朝夕相对,互许一生的亲密爱人会是内鬼,甚至……甚至是魏孝业的情人。
阿义是为了魏孝业才当卧底,阿义是为了魏孝业才与他交往,根本从头到尾他都如同傻子一名,傻乎乎地沈浸在所谓的爱情里,傻乎乎地以为找到了相伴一生的情人知己,自己才是这场局里的最愚蠢那个。
他想过干脆就这麽杀了魏孝业,还有阿义,反正也只不过是杀了卧底替同僚报仇。可当杨启安站在警署门口,就这麽看著赵守义在面前瘫倒在地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多麽爱著这个人,爱著这个名叫赵守义的男人,他根本下不了这个狠手──大概这就是爱到深处无怨尤。
那,就杀了魏孝业。
哪怕让阿义恨自己一辈子……
联合陈耀荣将魏孝业一众人骗到大排档,让陈耀荣躲於暗处开枪也是他授意的,一切都在精密的计划中,妒火已经掩盖了理智,那是咬牙切齿的恨。
此时此刻,他只要魏孝业死!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等他意识到发生什麽事的时候,一切已经太迟。
谁能料到病房里轻轻一个转身,既是生离亦是死别?
从回忆中抽身,杨启安将一束花轻轻放在墓碑前,温柔而深情地抚过镶嵌在墓碑里的照片。照片是他亲自选的,是一次旅游时他为阿义拍的单人照,那时候的两人是多麽甜蜜而又无所忧虑。
千言万语在脑海里打转,望著赵守义曾经神采飞扬的脸,多少说话都在盘旋、斟酌。
他要说什麽?
说大家都知道了阿义的卧底身份?
说魏孝业命大得很,只是要坐十多年牢?
说魏家掌控下的地盘重回四分五裂状态?
说自己由於成功控告魏孝业而获得升迁?
不,这都不是他想说的。
多少话都让它烂在记忆里吧,让一切尽在无言中。
最後他只轻轻说了一句:“如果有来生,我还是要和你相遇,杨启安还是要爱上赵守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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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生正式宣告大结局!
多谢一直以来追文看文的读者大人们,没有你们我是绝对会坑了的= =
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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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生番外:爱你,已然太迟
13867
是魏孝业在狱中的编码。
狱中无人不知13867是叱诧一时的黑道大佬,魏家尽管已经声势渐弱,始终烂船尚有三分钉,余威犹在。再说魏孝业,头脑敏捷,心思毒辣,身手了得,岂是容易对付的?
他也算福大命大,只是被判坐十年牢,十年之後出来又是一条好汉。父亲照样做过十几年牢,出来後照样傲视黑道。这个社会,只要肯拿命出来拼,金钱、地位、权力还是会有的,
只是有一个人,他再也遇不上了。
赵守义。
说起这个人,魏孝业向来清醒、清明的头脑会浮起丝许迷惘──不知道该如何去界定赵守义对他的意义乃至在他心中的地位。
下属?
朋友?
兄弟?
床伴?
情人?
以上皆是,又不全是。
他之於他,从来都是特别的存在。
多年前,父亲刚死,年轻的魏孝业接受大局,底下一群老前辈嫌他资历不够,处处将他看低一等,事事阻挠,甚至还说出做不好就让其他人接班的话。
他表面上恭敬地听著,像一个乖巧听话的小辈,掉转头来恨不得拿几个炸药直接炸了那群老头子──让他们到阴间去废话吧!
忽然间,他想到一则好计──派人潜入警方做卧底。要做一出好戏给老头子们看,首先需突破警察的封锁视线。
可是找谁呢?
天性多疑的魏孝业将身边的人想了一圈,没一个合适,无论哪个都让他有会被出卖的顾虑,。想来想去,想来想去,他猛地想到阿义。
不错,就是自从救了他父亲一命後从此被留在他身边,留作培养成头马的赵守义。
他看著阿义一步一步地成长,他知道阿义爱著他,从阿义第一次以崇拜的眼光看著他便知道了,接下来顺水推舟,乐於接受。
他不觉得这是什麽坏事──从属+情人,这样的关系会让他们更加亲密。
可是即便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人,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始终是一招险著,即使有爱情为後盾──没人能担保爱情可以永久不被叛变。
“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来证明,赵守义永远不会背叛魏孝业。”
当某一天,房间里只剩下他与赵守义二人时,他装作不经意地透露心中的想法与疑虑,用以试探,於是赵守义说出以上那句话,望著魏孝业的那双仿佛黑宝石镶嵌而成的眼睛里,似乎静静地酝酿激烈风暴。
他选择相信他。
计划执行前一天,魏孝业带著赵守义去了父亲魏虎生前常去的寺庙。
正值夏天,又是工作日,寺庙内绿树成荫,檀香缭绕,静悄悄地,一个香客都没有。大雄宝殿内,由於年代久远,巍峨佛像外包裹的金有些发黑,看上去像黄铜。魏孝业站在佛像前,手里拈了柱香,恭恭敬敬地弯了三次腰──他不信佛,却有时候也会想借助神佛的力量。
“阿义,我要你和我一起在佛祖面前发誓,永远不会背叛对方。”
赵守义接过魏孝业点燃的一柱香,看著火点摇晃,沈沈地说:“好。”
“我魏孝业(赵守义)今日在佛祖面前起誓,信君如信己,终此一生,绝不背叛对方,如有半点违誓,六亲不认,骨肉离散,不得好死,死无全尸无葬身之地。”
说罢在大鼎内插上香,再鞠一躬,又拿出小刀,割破各自的手指,让血顺著指尖流进早已准备好的盛满白酒的酒杯里,如同合卺交杯,二人一口气喝下滴入对方的血的酒杯,寓意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生死同命。至此,这个誓才算发完。
这一套都是武侠电影里常演的,现实里一做,颇有些古典的浪漫。
喝完酒,魏孝业定定地看著赵守义,眼里似有话要说,偏不发一言,也只有赵守义才明白他要说什麽,大无畏地咧嘴一笑,带些匪气道:“业哥,你放心,我会记住今天。你以前教过我,出来混最重要讲信用,说杀人全家就是杀人全家,不会反复无常,妇人之仁。”
是了,阿义当年还是称呼自己为“业哥”,从什麽时候开始叫自己“阿业”呢?
是第一次升职後?还是被他发现他与杨启安有染後?
记不清了。
只记得那股要将阿义与杨启安一并杀掉的恨意──被背叛原来是这样难受。
即使在赵守义看来这不是背叛,但在魏孝业看来,确确实实是背叛,从身体到心灵的背叛,他再忠於自己,他的人已经不再属於他,至少不再只属於他一个。
後悔?
他魏孝业出生至今,从来未写过“後悔”二字,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加不可能会。
偏偏赵守义彻底倒在他面前,胸膛上的血染得他的西服上、衬衫上、手上都是的一幕,彻底教会他什麽叫做“後悔”──若果当初没有选你去做卧底,若果我能珍惜眼前人,是不是今天我们不会阴阳相隔?
曾经冷傲、绝情的魏孝业真的後悔了,可惜没有“若果”,更没有後悔药可吃。
这世上再也不会有赵守义这个人,从此湮没在人潮中,档案中,与他相处过的人亦会渐渐将他忘记,若不曾有人爱过他,把他留在记忆中,便连来过这个世界的唯一证明都失去。
幸而魏孝业没有忘记他,即使赵守义一直奢求的一声“我爱你”,他再也无法对他说,但他相信阿义在天上会看见他的心意──阿义的墓旁那块空地便是魏孝业老死後的归宿,生不能同欢,但求死後永远相伴。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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