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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 [红尘迷醉]星云之湖(强强) BY 花生宝宝 (点击:327次)

[红尘迷醉]星云之湖(强强) BY 花生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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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纤瘦的人儿无声无息地漂浮在湖中央,月光盈盈地洒在少年的脸上,如梦似幻。身下是血色猩红,衬着少年额间刺目的血迹,越发地诡美。荡漾在水中的银发如绽放在血海的百合,铺了满湖,水波动,轻盈柔顺如丝。
“你是谁?”
“我又是谁?”
“我是你的主人,记住,是永生永世,唯一的主人!”
内容标签:欢喜冤家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遥、沉星

星云之湖
作者:花生宝宝

“你和云儿真像啊……”男人醉眼朦胧地看着他,似乎透过他那张清秀的小脸正在看着另一个女子。“心似浮云般缥缈,聪明、冷静,还有无人可比的,没心没肺!”
年幼的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深邃的黑眸中无风无波,完全不似一个本该嬉戏童年的孩子。
“你呀,真的和我一样的性子。”母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掐了掐他粉嫩的小脸,“说不定你这与生俱来的冷静,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你能够得到魔龙之角,我就传位于你,可好?”
他摇头,“不要,没兴趣。”
母亲忍不住大笑,“真是个玲珑心肝的小家伙。” 满座众人皆松了口气。
他有一个英俊才华横溢的父亲,可是与母亲相比就变得失去了光华,因为他的母亲是冰魔族最不平凡的女人。他的母亲美丽、聪颖、冷静过人,是魔族中少有的英明女主,深得族人爱戴。母亲有四位丈夫,政治的婚姻无所谓公平与否,她是否真的爱过谁,他不知道,因为她在旁人眼里对待任何一个都从未表现出不同。他有六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他们当中,只有血统最纯正的人才有资格成为冰魔主,而他,是血统最不纯正的那个。
其实他很早就知道,兄弟姐妹当中只有他与母亲最像,很小的时候他就会和母亲欣赏同一幅画、发表同样的见解,作出同样的选择,而更多的时候,是噙着同样捉摸不定的笑。或许正如母亲所说,他天生的心机与冷静周遭无人可比。
家族的权力,他没兴趣,家族内的明争暗斗,他冷眼旁观,只要没有人来妨碍他纨绔公子式的的生活,一切都无所谓。
天才总是寂寞的,但是,他很享受寂寞,因为只有心无杂念才没有人能打扰他冷静的思考。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明白了自己的与众不同,也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他是天生的智将,能发挥他全部才华的地方这世上只有一个,那就是权力的最高点。
自诩可以成为第二个子悠的他,并没有那样的想法。只有痴人才会选择毁灭一个世界的方式来创造一个世界,那样太浪费时间,而且站在权力的顶峰并不适合他。他不喜欢争夺,也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他想要的,是要成为魔帝之下的首席军师,创造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盛世。
有英明的君主才会成就千古流芳的贤臣,东方夜岚刚好就是一个符合所有他标准的明君。他欣赏夜岚的行事风格,只有这样的君,才能给他一个大展身手的空间,于是他决定,成为夜岚的臣。
那一年,母亲开始在六人之中寻找合适的继承者,于是给出了三个考验的选择。一,用十年的时间治理一座荒城;二,用十年的时间得到岚帝的认可,三,得到魔龙的角。
在冰魔族的祠堂里供着一张狰狞的面具,面具上有一只角,那是据说只有与魔龙定下契约的人才能得到的角。传说在远古之时有一位冰魔族的少年与魔龙定下契约,他得到了魔龙的力量并因此领导着冰魔族人逐渐强大起来。这是冰魔一族强盛的传说,自那之后便留下了一个关于面具的族规,只有能与魔龙定下契约之人,才有资格带上面具。
但是魔龙不同于魔兽,普通人无法找到他们生活的地方,更少有人能让其臣服并定下契约,因此那张面具一直被供在祠堂里,从未有人带过。
对于前两种考验,他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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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沈星放纵地探索着对方的身体,掌下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燃烧,男人的身体蕴含着力量,仿佛随时能将他撕裂,可是又忍不住想要更深入的接近。
飞蛾扑火、引火自焚的感觉也就是如此吧。沈星暗自嘲笑自己,他渴望被这个人拥抱,狠狠地拥抱,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云遥就在自己身边,而不是天边那永远飘忽不定的云。
火热的欲望相互摩擦,沈星的身体忍不住阵阵地颤抖,在云遥握住那灼热的中心之时,不能自已地呻吟出声。
饱含情欲的呻吟无疑是一种邀请,云遥在他的身上留下啃咬吸吮的痕迹,仿佛要将他吞入腹中。爱抚、套弄、凶狠的啃咬,每一下都让沈星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挣扎着得不到解脱。床事上云遥一向温柔,然而此刻抛却了那一分理智,剩下的只有疯狂。
爱抚的手有些粗野,套弄欲望的动作更霸道得令沈星眩晕,天旋地转间灵魂几乎要离开这个躯壳。终于无法承受这极致的快感,在一阵尖锐的喘息和嘶吼过后,白浊溅在云遥手中,滴落了沈星一身。
藉着精液的湿润,一根手指刺入他的后穴,沈星身体一僵,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
扩张之后,欲望的顶入让两人同时呼吸一窒。沈星早已痛得脸色惨白,若不是云遥扶住他的腰、若不是对这个人强烈的渴望,怕是此刻已忍不住退缩。一室灯火明灭,摇曳的光线在两人布满汗水的脸上投下恍惚的阴影,寂静的空间只听见彼此错乱的喘息。
感觉到身下之人的僵硬,云遥恢复了些微清醒,低头吻了吻他,一边咬住他的耳垂逗弄,一边爱抚他的身体。沈星不规律的喘息听在云遥耳中顿时成了催情的春药,定定地看向他的眼中,又是那种迷濛邀请的目光。理智的弦再一次崩断,云遥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一下子顶到了深处。
“啊!”沈星忍不住尖叫起来。
“别用那种目光诱惑我。”云遥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被包裹的欲望舒服得要死,于是猛地抽动起来。
“你……才是……唔……”在猛烈的撞击下沉星已话不成句,只能深深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黑眸染上从未见过的情欲。
混乱、疯狂,还有对情欲的渴望全部写在彼此的眼中,就这样凝望着,两人都被吸入了无底深渊。
身体被撕裂的痛传递到四肢百骸,沈星痛苦难耐无助地呻吟着,心中却觉得这一刻很满足。“你,在我体内……”
“对,如你所愿,你已经把我逼疯了。”云遥猛地捕获他的唇,将剩下的话语全部揉成深吻。沈星的双手被紧扣在枕上,十指交握骨节几乎泛了白,冰肌销魂发丝如雪,一枕缠绵。
沈星纵情地回应,主动让身体跟随云遥的节奏,什么矜持,什么尊严,他为了眼前之人早就已经全都抛弃了。即使像个女人一样躺在男人身下呻吟,他亦不会觉得难堪,因为对象是云遥。
“遥……”
迷乱的表情让沈星看起来带着几分脆弱,这个平时总是纯真又倔强的小家伙在放开一切之后竟然是这样一副风情,云遥也不由得心跳加速。这样的沈星只有此刻才能看见,而且只为他一人展现,“星,你很美……”低喃着吻住那红肿的唇,唇齿间不留一丝空隙狠狠地吻下去,银发纠缠,已经分不出彼此。
想让身下之人感受到他绝对的占有,这个人是他的,他们有着生死契约,不会背叛也不会抛弃,即使天地间一切都毁灭了,沈星也会与他生死相随。这种感觉从未经历过,一想到这些,云遥就觉得与他结合在一起令人兴奋到灵魂也跟着战栗,欲罢不能。
“我是你的!一生一世。”仿佛是心灵感应一般,沈星睁开染上水汽的绯瞳一字一顿地道,尽管沙哑却足以震撼云遥的心灵。
灵魂深处,有什么被搅动了,深海无风浪涛自起,一层层起起伏伏,再无平静可言。
此刻,他们结合在一起,不同于曾经那些只为纾解欲望的性事,这种结合仿佛完成了生死契约的最终仪式,无形的锁链已将两人的灵魂紧紧相连,再也无法分开。
云遥知道,今夜过后,他与他之间的关系,已经完全变了。
一夜的疯狂,醒来之时沈星早已离开,看见床铺凌乱狼藉云遥撩起额间的发丝轻轻地叹了口气。昨夜他做的有多狠,没人比他更清楚,沈星的第一次几乎没有什么快感,那里伤得也不轻,可惜当时他已经没了理智,否则也不能让沈星就这么走了。
摸了摸身侧的被褥,已没有昨夜的温暖,枕上几根发丝莹莹如雪不经意地勾起旖旎的记忆。仿佛还能看见沈星白玉似的面容映出一团红霞,动情之时绯瞳一片茫茫水色,微微颤抖的唇会溢出魅人的呻吟,痉挛着向后仰时露出纤细的脖子,下颌与喉结勾勒出美丽的弧度直让人想狠狠地咬下去,吸吮出鲜血,还有他体内让人疯狂的紧致……
着魔了……
又是一声叹气,云遥嘲弄地笑了笑,“沈星,你果然是我的劫啊。”记忆里为数不多的几次失控,都是与他有关吧。
竟然就这么悄无声息地逃了,也不知道那样的身体能否坚持到非魔城。想着想着云遥又皱起了眉头,以沈星的个性,现在不可能逃避,那么他如此匆忙地离开这里原因只有一个,他想趁此机会博取冷雪心的同情。
脑中灵光一闪,云遥倏地跳起来,也不管自己现在赤裸着上身猛地冲到了门口,却在脚步迈出的一瞬间冷静了下来。抬手捂住自己的双眼,片刻之后眼底深邃无波又恢复了往日的镇定。
平静地穿好衣服梳洗完毕,云遥迈着从容的步子走到寒月的帐外,唤道:“月。”
寒月显然也已经醒了,应了声,“何事?”
“通知梦魔主,尽快起程,我们要加快速度了。”
帘布一撩,寒月扬眉看着他:“事情有变?”
“不。”云遥转头看了看白茫茫的天际,“时间紧迫,争取到一刻便多一分胜券。”
寒月深邃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仿佛想将他看透,见对方并不打算说真话也就不再追问,点头道:“明白了。沈星走了?”
云遥依旧用淡然的眸子盯着天边,半晌无语。
他大概可以猜到沈星是如何打算的,昨夜一场纵情的纠缠让他的身体受到了相当程度的伤害,此刻赶到非魔城内估计会体力不支,若是能刚好遇到那个人,沈星那一身痕迹倒成了最直接的伪装。可是,沈星你太大意了,冷雪心是何种人,这种小小的苦肉计怎能让她看得上眼,日后必定一眼看穿。无奈现在也追之不及,魔龙若要腾空而飞放眼整个魔界都没有人能追得上,此刻沈星怕是已快入城了吧。不禁揉了揉额头,云遥一直知道小家伙做事冲动,只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为他的冲动而头痛的一天。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加快队伍的行进速度,但愿沈星能安全地撑到再次遇到他之时。
事实证明,果然让云遥料对了。沈星天未亮便狼狈地离开了营地,身上无一处不酸痛尤其是那个地方痛得他几乎连走一步都艰难,但是他必须离开,因为一切必须按照云遥的计划进行下去。他只要完成云遥交给的任务,无论过程怎样。
托着疲惫的身体远离营地的防守范围之后,沈星仰头一声清啸瞬间化成银龙腾空而起,趁着自己尚有自控的能力冲霄疾飞而去。高处不胜寒冷风刺骨,几乎要割裂沈星的皮肤,经过情事的身体真的要到极限了,疾飞了半夜,沈星胸口一阵窒息眼前发黑瞬间失去知觉从空中跌落了下来。
落地之前龙身化成人形,失重的身体穿过树梢枯枝跌进被厚厚积雪覆盖的灌木落叶之中,雪块自高处枝头砸落了沈星满身,一时间漫天飞雪翩跹如蝶,无风犹自不止。尖锐的枝杈划破了衣服在布满情欲痕迹的皮肤上留下道道血迹,沈星好不容易找回力气时已是满身血痕狼狈不堪了。也不想动,就这样静静地在雪中躺了许久,虽然已是旭日东升身体却感觉不到温暖反而阵阵地发起冷来,没有魔气护体地面的寒气轻易穿透了衣衫让他不由自主地轻颤。非魔城的城门依稀可见,远远地似乎听见开城的钟声,沈星坐起来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倒出一粒黑色丹药。
隐藏魔气这种事情如果不是非常高阶的术法不能瞒住冷雪心那种级别的高手,因此以防万一云遥做了特制的药,一来可以消弱沈星的魔气二来也能改变他的发色和眼眸的颜色。将药丸吞下,默默运气伴随着周身魔气的消散,沈星的头发由头根至发梢慢慢地变成了黑色,再次睁开双眼绯瞳亦变成了寻常的灰色。
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怀里除了一块旧手帕之外什么东西全都没带,出发之前又特意换了一身破旧的麻布衣,如今被树枝刮得破破烂烂血迹点点看起来相当凄惨落魄,配上他此刻无力的身体状态这便是他要的效果。
略显艰难地站起来,觉得有什么东西自后穴流出,沈星脸上一阵发烧,恨不得马上跳进河里洗干净,但是──不由自主地暗自叹气,只能忍着了。
随着稀疏的人群走入非魔城,他这一身狼狈不免让众人关注甚至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沈星只是低着头慢慢地走着,看似失魂落魄漫无目的。适时天寒地冻,大雪虽停天空却依然一片阴霾,不多时已冻得沈星唇色发紫,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了。
沈星虽然身体乏力,但是感官依旧敏感,早就发觉有几个无赖之徒自入城后就一直跟着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远处,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踉跄的脚步转入无人的小巷,那几个无赖果然上钩,不一会儿便听见小巷里传来男人猥琐的笑声和少年恐慌的呼救。
“咦,是个不错的货色,估计能卖个好价钱。”
“放手!你们抓我干什──唔唔唔──”
“够辣的。”有人啐了一口,接着便有衣衫撕裂的声音。
男子眉头皱了皱,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逼良为娼,这些人未免太嚣张了。举步进了巷子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语音未落,便觉得一道黑影向自己扑来,被那人撞了满怀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哧地扯掉了那人的袖子,一段纤细白皙的胳膊露出来,青青紫紫红痕杂乱虽然惨不忍睹却带着几分暧昧。呆愣之际,那人早已踉跄着跑开,男子抓着一截粗布袖摆正要喝住,被跟着冲出小巷的几个人推到一边,狠狠地啐了声:“多管闲事!”
碎布放到鼻下嗅了嗅,血腥味,市井污秽之气还有,淫靡的气味。见那逃出来到少年脚下虚浮慌不择路,男子足尖点地越过几个无赖,落在少年的身边。
“你没事吧?”摇摇欲坠的身体猛地被人扶住,温暖的大手及时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以为又是那些无赖少年拚命地挣扎着想要推开:“放手!混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无赖们见事不好悻悻地离开,留下少年对着男子拳打脚踢,虽然那花拳绣腿对男子来说无异于挠痒痒。
“够了!”男子猛地抓住少年的手腕,痛得少年倒吸了一口冷气,挣扎的动作也就缓了下来。
抬眼看去,男子眼瞳的颜色并不算深接近琥珀色(魔界之人以眼眸的颜色区别法力强弱,法力越强眼睛的颜色越深黑,反之则呈灰色。),容颜清浅,气质沉稳,一看就知道是个稳重正直之人,少年怔了怔,这才察觉似乎错怪了好人。
男子惊讶于掌下肌肤的冰冷,同时也在打量这个少年,容貌清秀只可惜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破了好几道,浅浅的伤口尚未结疤,破坏了美感,只有那双灰色的眼睛却闪烁着似火焰般的活力。想活下去,即使恨即使生不如死也要活下去。这是一瞬间男子在他眼中读到的情绪,心下微微震惊,“你受伤了,跟我到药房来。”
少年别扭地转过头去,想走,却觉得脚下仿佛有千斤大石,那个隐秘的地方更是痛得他恨不得晕死过去。“素不相识不用你好心。”迈出一步,下一刻眼前发黑倒在了男子怀中。
利爪子的小猫……
男人忽地想起了这样的形容,将少年冰冷的身子抱起,几个起纵便回到自己的药房。身为大夫他一向有一颗仁心,清理了少年满身的细碎伤口,见他身上布满了青痕心中不免叹息,好好的一个男子怎落得如此凄惨境地。
待一切收拾好,少年也醒了,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吃点粥吧。”接了一旁小童递过的米粥,温和地笑了笑。
少年还是不说话,眼中却有着警戒和怀疑,在怀里一摸顿时脸色一变。
“在找这个?”男子将手帕递给他,“是很重要的东西?”
少年一把抢过小心地放入怀中,干脆闭眼一言不发。任男子如何劝诱也不肯合作,无论汤药还是食物全部一口未动,让人无可奈何。
在床上躺了一天,直到黄昏终于抵不过饥肠辘辘,将那碗凉透了的米粥几口喝了个干净。男子关了店铺回到后院看见的就是这一幕,见少年嘴角沾着米粒端着碗一副想藏没处藏被撞个正着的尴尬样,不由得轻笑了起来。
“小家伙饿了吧,我叫人弄点热乎的。”忍不住嘴角上扬,心情也好了起来。
少年嘴角动了动,“我不叫小家伙,家里人叫我阿星。”
“嗯,阿星。”男子笑了笑,对少年放下戒心很满意,“我叫冷菖蒲,是这家药铺的大夫。”
冷菖蒲,冷雪心五弟侧室所出,太医院下阶医官之一,为人正直善良温润如玉,不喜官场沉浮与冷家疏离多年。
看着冷菖蒲推门出去,沈星暗自松了口气,这第一步已经完美地按照云遥的计划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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