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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攻强受/年下) 附番外 BY 川白 (点击:514次)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攻强受/年下) 附番外 BY 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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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 文案 楔子
王爷系列之三
文案
龙生九种,种种不同。
明信从来都认为自己根本就不该生在这个世上。
他的降临,不过是那个他叫做父皇的人醉酒後的意外;他的降临,从来就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期待和祝福。
他注定只是这个皇室的牺牲品。
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发配的路上被几个男人压住,撕碎了衣服。
当他说出爱时,没有激动,只有浓重的征服快感。
怀抱著妻儿时,却被他眼里的伤痛击碎了心脏。
草原天宽地阔,却没有寸地可以停留。
楔子
创世之神一掌劈下,混沌世界被一分为二,上为天,下为地。天界高远神秘而不得知,地界经过千万年变化滋养,渐渐葱郁。
双木为林,三木成森;高耸为山,山叠成川。
人类从此诞生,谨遵自然界演进法则,被划分为三等──
统治国家的贵族,从事生产的平民,形如货物的顺子。
贵族严守自己的血统,天生秀美高挑的他们,从来只在贵族之间进行婚配;平民身材中等,无法高攀贵族,却也从来不接近顺子。
而身形强壮高大的顺子,或为贵族的奴仆杂役,或是偷抢扒窃苟延残喘,每日都要担心生命被剥夺。不被神眷顾的他们,天生就被下了诅咒:无论男女,皆可生育。
==========================================
再不写这文泡面就要把我杀了啊……TOT
二王爷明信的故事~
半夜或许还有一更……跪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1
第一章
龙生九种,种种不同。
明信从来都认为自己根本就不该生在这个世上。
他排行第二,是皇帝的次子,本该位尊荣耀,享尽富贵,受尽父皇母妃的宠爱。
明信只比皇後生的嫡长子小了一岁,同是兄弟,却像生活在两个世界。
那个太子骄横跋扈,却被所有人捧在了手心,任何一点小伤小病就可以让整座皇宫为之乱作一团。
而自己,只是那个他叫做父皇的人醉酒後的意外,母亲则是个没有任何地位的宫女,在生产完後撒手人寰。
在皇宫的偏僻之地权且也有座属於自己的宫殿,虽不至於担心饥饱,却从来都被遗忘在大家的视线外。
见到太子要行跪拜全礼,太学府的师傅第一天教的便是君臣大义,君臣之礼。
明信那时便知道,除了高高在上的父皇,那个只比自己大上一岁的孩子,竟也是自己的“君父”。
膝盖跪在地上的时候,额头碰触到地上的时候,明信的心里并不服气。
天地乾坤,自己为地,他为天。
但他却没有想到,若干年後,他竟几乎一手翻天。
明信长到了四岁时才见到了自己的父亲。
远远的,模糊不清。
低低的称了声“父皇”,然後跪叩在了地上。
父亲对他来说,是遥远而强大的。即使看上去那麽纤细修长的一个人,坐在宽大的皇位上,竟是那般的威肃,压迫著自己连头都敢抬一下。
父亲对自己平淡而严肃,但当自己要离开时,却看见那个比自己还要矮上一些的太子一下从门口冲了进来,扑在了高座上那男人的怀里。
明明是那般的莽撞无礼,即使是五岁的孩童,明信也不敢相信如果是自己,会遭受怎样的责罚。
然而,自己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父皇一丝恼怒的意味也没有,用清朗的声音宠溺著自己的长子,接著是一串串止也止不住的笑声。
接触天的过程,漫长却不枯燥。
因为还有目标,还有活著的目标。
明信痴恋习武和书画,在这两样上又都颇有天赋。
书画让他在清流雅界赚得名声,从默默无闻到名媛贵族争相委身托付的雅士王爷。
十五岁时,被高座上已显出疲态的男人密令为暗门之长,又允其搬出皇宫,开府建牙。
皇宫对於明信来说,充满了屈辱的回忆。
是个牢笼,却也是自己穷尽一切想要夺到手里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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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谪庶番外之 大凉王宫情事二三

1
“不练功了是吧?!”
“砰”的一声巨响,宫门被一脚踢开,始作俑者却大喇喇的走了进来,满脸怒容。
图演几步走到床前,一挥手挑了帷帐,果然明信只著著单薄的一层内衫躺在床上逗弄著枕边的子朝,而另一边则是图凌紧紧贴著明信的後背。
可恨明信自打回了大凉以後便从未与自己同寝同房,每日睡在图凌的寝宫。不仅如此,如今却变本加厉到连自己下了早朝这父子三人还抱做一团,不肯起床。
几日以来的起床气聚在一起还没散去,此时图演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你不是说要我陪你练功的麽,怎麽还不起来!”
“还有你,”图演一把将图凌拎开,“正是打根基的时候,每日日上三杆还不起床如何还有进步!”
“是,儿臣知错。”
图凌忙起了身,连鞋袜都来不及穿,光著脚站在地上躬身行礼。
图演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说话,明信的视线就落在了上面,两眼一瞪一把将图凌拽了上来,口气更是坏了几分──
“你就是这样做父王的?亏我还感激你这麽多年一个人照顾凌儿。”
“爹爹,父王教训的是。这几年父王手把手教导凌儿,是凌儿懒惰放肆了。”
“凌儿真懂事。”
摸了摸图凌的发顶,看著儿子柔软的红发和与年龄完全不相称的表情,不禁一阵心疼。
硬是按著图凌做到了自己的腿上,拿过白色袜套给图凌套上,“凡事别太逞强,现在有爹爹护著你,什麽也不用担心。”
说著有意无意的瞥了眼一旁瞪圆了眼睛的图演,又道:“你还是个孩子,偶尔也对爹爹撒撒娇吧。”
“明信!”
并不理会图演,像是想了会,突然指著自己的脸,对著图凌笑道:“亲亲爹爹。”
“爹爹……”
图凌的脸一下红透,连耳根子也红得透明,几分别扭的样子像极了图演。明信笑得更是温和,也不说话,又指了指自己的脸,还故意将脸颊凑近了些。
过了小半刻,轻轻的,有呼吸落在脸颊上,有点痒。继而更加轻的一个吻落在了脸上,耳边有孩童稚嫩的声音,像是饱含著许多不曾宣泄过的委屈,颤著声音唤了声“爹爹”。
“爹爹……”
“爹爹……”
一声开始,一声接著一声响起。
图凌一下扑进了明信的怀里,哭声顿起。如此一来,明信更是火起,心疼的拍著图凌的背,一边斜眼去看呆住的图演。
待渐渐平静下来,明信一下从床下跳下,随手勾过衣袍,腰带一扎,发髻一拢,修长身姿尽显,利落潇洒。
“走,到外面去,我要跟你一决高下!”
================================
为啥我的脑海里总盘旋著霜花店的主题曲……朱哥哥你好帅TOT朱哥哥你的电眼好电TOT

2
“爹爹,爹爹!”
图凌急忙扯住了明信的衣袖,“是凌儿不对,您别动气。”
“是啊,你身子还没大好,平日练练便是……”
“你怕我不是你的对手?!”
话被明信打断,看著明信的表情便暗叫不好,这护犊之情显然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知道再言也是无用,叹了口气,只得无奈点头。
“好吧,那你不要太逞强。”
两人站定在寝宫外的广坪上,近侍都退到了十丈以外,只有图凌一人站在不远处。
“你的刀呢?”
“刀?”
明信嗤笑了一声,转头看向图凌,道:“去把我的剑拿来。”
小一会儿,图凌便捧著把有著通体雪白剑鞘的剑而来,递到明信的面前,双手呈上。
“你用剑?”
图演显是有些吃惊,死死盯著明信手中的剑,问道:“从来没见过你用剑,这剑是哪里来的?”
“没见过不代表我不用剑。”
明信“哗”的一下从剑鞘里拔出剑来,潇洒流畅,“剑,本就是我惯使的兵器,只是你图氏从不用剑连铸剑的师傅也没有,我只好委屈自己用那几乎没有用过的弯刀。”
“这是皇兄临走前留下的上古七大名剑之一的‘君子’,剑鞘雪白,剑身却是有青光,初见如君子温和,我觊觎已久想不到皇兄竟能寻来送与我。”
“够了!”
“你要是喜欢名剑跟我说一声便是,管它什麽‘君子’,十把二十把我一样给你找来!”
“粗鲁。”
手腕用力,提剑过肩,直指图演,“来吧!”
言罢,青衣扬起,身形陡转已逼到了图演的近前。手中的“君子”果然是泛著青光,温和却不凌烈。
“图演,拔刀!”
温和的剑气却在最後陡然变质,肃杀而压迫,图演急忙用刀鞘挡住,身体却在退了一丈多才勉强停下。
一手已经架不住狠狠压迫在刀鞘上的剑身,另一只手不得不也用力握上,话音带上了颤抖。
“好…剑法……”
“多谢……”
斗志一剑一刀中被激发了出来,不知不觉中已催动了内力,内息灌在刀剑上,呲呲作响。
“图演,我明信不需要你的同情!使出你十成的力来!”说著又是一剑横劈过去。
明信的剑法多变,并不走寻常套路,多年使刀让他刀法和剑法融合在一起,常常出人不意。与图演战在一次也丝毫不留情面,剑剑都直取要害,惊得图演一身冷汗。
“我不是手下留情,”一个纵身鱼跃,反手将刀伸向背後挡住剑身,“对著你,我怎麽使得出十成力来?!”
“…………”
两人猛地分开,粗喘著气,明信也不再攻去,顿了顿,忽的说道:“我有个办法。”
“图演,如果你能胜我,我明信今天便任你处置,如何?”
==============
突然想问,有从我开栏的时候就开始看俺的文的亲麽……

3
话一落下,图演的眼睛陡然放出光芒来,大喝一声刀便到了眼前。明信险险避闪开,发髻却已被挑断,黑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长至腰间。
脸上顿时带上气恼的神色,却在长发的映衬下平添出几分风情,看在禁欲了许久的图演眼里,更是别样的妩媚妖娆。
咽了咽,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清晰地让图演自己都吓了一条,掩饰一样的清了清喉咙,更是卖力的攻了过去。
“!”的一声,兵刃又交在了一处,图演却不再想让,两手握住刀柄用力,一直将明信逼退到了树干。
“你果然一直让著我。”
言语间有著些许失落,却没有丝毫气馁。几根长发粘在唇间,眼睛却直视著图演,如电如钜。
“你方才说的可是当真?”
“可是当真?”
图演关心的却是那句“任你处置”,连续不断的问著,满眼光亮,异常兴奋。
“当真当真!!”
白了眼图演,没好气的连应了几声。
“当真就好!”
说罢急如闪电一般猛地退後一步,将常年使用的弯刀像废铁一样扔到旁边,趁著明信愣神之时飞快的点了周身几处大穴。明信立刻僵立不能动弹,连话也不能说出。
圆睁著两眼,无论再怎麽怒视也被图演自动过滤,当著一旁图凌的面,一把将明信横抱在怀里,大步朝自己寝宫而去。
路上遇到近侍宫女无数,图演却一改往日气场,一一微笑著点头。
“去,立刻把寝宫打扫下,点上熏香,要那种的熏香。”
“速度要快!”
“是!是!”
近侍飞快的领命而去,待图演抱著明信到时果然已经焕然一新,连床上也铺上了大红的绸纱,屋内烟雾缭绕,微甜,却甘而不腻。
轻轻将明信放在了床上,道:“你也别不服。你说输了便任我处置,现在我已将你制服,你说算不算输?”
圆瞪著的眼睛总算松动了些,图演这才把穴道解开,拉著明信的手一同坐到了床上。明信立刻黑了脸,抽了抽手却被拽得更紧,骂道:“你当我们几岁,这样做著像什麽?!”
“夫妻啊。”
“夫妻不就是这样,这可是你那个皇兄说的。我是夫,你是妻,孩子已有一双,只差一个立後的大典和花烛之夜。”
“…………”
简直就想破口大骂,可是舌头却好像被什麽绕住,怎麽也说不出话来。
图演依旧还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完全的不容置疑,霸气傲然。可此时看在明信的眼里,却多了几分非他莫属的纵容和可爱。
“有样东西要给你。”
图演从枕下摸索了半天,掏出个小巧的绸缎袋子,递到了明信的手里,话语间却突然生出几分别扭──
“咳!……你打开看看。”
===================
猜猜是啥……猜到没奖= =
不过以图演的情商估计是没有什麽特别惊喜的……= =

4
疑惑的解开袋子的收口拉绳,先是看见两根红绳,继而是块晶莹通透的碧玉。惊诧的托在手心,这才发现这块圆玉竟可以从正中分成两块同样大小的半月玉型,分别是两根长绳穿在其中。
明信本就风雅,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对玉器更是喜爱。一眼便看出这非同一般的玉质,放在光亮下望去,竟可见细小的绿色晶粒在其中流动,婉转圆润。
“这是……”
转动著玉时竟发现两块半月上都刻上了字,一字为“演”,一字为“信”。
碧玉已是小巧,上面的刻字更是微小,如若不仔细几乎难以分辨。玉易碎,却又坚硬,在上面刻上细小笔画更是难上加难,如今这两字可见用心。
“这是你特意叫玉匠刻上的?”
“什麽叫叫玉匠刻上?!”
图演的脸上露出了邀功的神采,急急的说道:“玉是我向玉匠学了好几个月亲自切割打磨的,字也是我刻上的,怎麽样,做工很不错吧?”
明信半天没有说话,继而瞥了眼,叹道:“也不知道你浪费了多少好玉……哎……”
满脸的惋惜,摇著头,完全不在意料中的反应让图演彻底抓狂,眉头一紧,正要扑上去却被明信一下抓住了手,放在眼前细细打量。
“难怪近来你手指上常有细小的刀口,原来是在弄这些东西。”
“你还真是口是心非……”
气焰一下消失殆尽,满脸笑意的凑上前在明信的唇上一点,道:“连这麽小的伤口都注意到了,平日里还装作那麽冷漠,明明关心得……”
“图演!”
见好就收的闭了嘴,却被明信微红的面颊挑逗得再忍不住,凑过去含住明信的唇,那温热柔软的感觉一下将全身的温度点燃,力气也大了起来。
不再门口徘徊,伸了舌头要进攻却不想明信也毫不示弱,按住图演的後脑便将舌头伸了进来,缠上翻搅。
气息绵长,丹田充沛,两人虽都是心跳气喘却丝毫没有分开的迹象,却是愈发激烈起来,倒在了床上,都为了争夺上位而使足了力气。
“明信!”
红发披散开来,湿润的嘴唇让图演的容貌更显出几分豔丽,重重的将明信按在了床上,两手压在他的胸口,怒气冲冲的开口:“你亲口说的任我处置为何反悔?!”
明信却冷哼一声,挑衅回嘴,“图演,你什麽时候开始已经需要这样的承诺才能保得住自己的屁股?”
“你、说、什、麽?!”
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迸出四个字来,然後一把将明信的衣袍扯开,衣料破碎之声清晰可闻。
==============
鲜受终於正常了,晚上把明成哥哥的图放上来~

第五章
明信却丝毫不恼不惧,笑著抓住在自己身上逞凶的手,道:“等下,别急,待我先说几句话。”
“……你说。”
“玉,谢谢你。”
“呃……哦……”
突然的道谢让图演一下噎住,竟微红了脸,躲开了明信的视线。明信却将玉放在了图演的手心,“帮我戴上吧。”
“那你也帮我戴上。”
於是两人像是情窦初开一般,红著脸跪坐在一处,凑近了身体,小心翼翼的将玉戴到了彼此的脖子上。
“我答应你了。”
“呃?”
“十天之後的立後大典。”
“你都知道了?!”
明信一把将图演推倒在床上,不容分说的坐在他的身上,道:“难不成你还真打算瞒我到最後一刻,你以为这样就能骗我入你准备的那间恶俗的洞房?”
“……凌儿那个叛徒!”
“你也别怪在凌儿头上,你那宝贝弟弟可是第一个来告诉我的,要怪就怪你多麽的不得人心啊。”
明信忽的一笑,笑得别有意味,“既然你已经落得家门不幸这麽悲惨,那不如让我来抚慰你,如何?”
说著伏下身去,紧紧贴著图演的身体,火热的部位在一起摩擦,很快都硬了起来。急急忙忙的扯了最後的亵裤,明信将自己的分身和图演的紧抓在一起,扭动著腰,呼吸一下沈重了起来。
图演也将手抚上明信的背,像是要用力嵌入自己的身体。
“唔……今天你怎麽这麽主动?”
“对…腰再动一动……”
“你抓我这麽紧……啊唔……我怎麽动得了……”
说著抬起头,一点一点的从图演的眉心吻下,用牙齿在那高挺的鼻梁上撕咬了几口,留下几个齿印後又在唇间辗转。
“唔!”
下身被明信猛地握紧,图演痛得几乎从床上弹起来,刚要开骂却听见明信摇著头,叹道:“图演,不会定力已经差到这样了吧?”
“什麽都还没做,就要忍不住射了?”
下身又胀又痛,偏偏命根子又握在他人的手里,言语上更是被那愈发犀利的嘴顶了个哑口无言。只得拼命的忍下,无奈的摇了摇头,
“如果我身上的不是你,我也不会这样。”
“………………”
方才那张犀利的嘴好像一下被堵上,明信低下头一口将图演脖子里的碧玉含在了嘴里,突然眼含情潮,竟多了几分妩媚。
手撑在图演的胸口,直起身子,臀部却向後移动,直到那贲张的男根贴在自己的股沟上。
图演的脸上变了又变,几番亢奋的要翻身将明信压在身下,却又几番被明信按住,不能动弹。
“急什麽,你要,我给你就是。”
一句话彻底将图演脑袋里最後一根线扯断,接下来的动作更是将他推向想也没有想过的幻觉中。
明信抬起些臀,手握著男根抵在自己的後穴上,竟一点点地含了进去,脸上绯红,像是痛苦的忍耐又像是急切的享受。
“明信……”
一声叹息一样的呻吟,再无其他。所有的一切都化在了身体的紧紧契合中,时高时低的低吼再无保留压抑的回荡在寝宫里。

尾声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麽不好,德札哥哥你害羞了麽?还是想要我了……哎哟!”
“德札哥哥你又打我……好歹在侄子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啊!”
“还不都是你!凌儿才这麽小,你就让他来看这种画面……这这这……”
“没事的,晚知不如早知,况且凌儿也很感兴趣。”
“可是你怀里还抱著……”
“弟弟也很喜欢呢,你看他睁著眼睛可入神了,一点也不哭闹呢!”
“德札哥哥……”
“嗯?”
“侄子们都好可怕……”


谪庶番外 之 重女轻男


(接在番外《妻心难测》之後,与番外《缘起》《缘生》为同一时间)
一句话没有留下,明信便带著图凌踏上了东去明氏的路程,外带肚子里两个月的身孕。
当日图氏之王图演便气得一脚踹碎了桌台,踢飞了两把椅子,打烂了珍贵宝物若干。一时间图氏朝堂上上下下人人自危,唯恐被图演憋闷许久的怒火扫到,一旦触及非死即伤。
“明氏的皇帝怀孕关他什麽事?!”
“王、王…书信上是、是说明氏的皇後乔氏有了身……”
“他乔川能生得出来我图演就跟他姓!”
图演背著手来来回回的又踱了几趟,“他当明氏的都城只有几里地麽?!说走就走,还把凌儿也带走!一走都三个月了还不回来,简直…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简直”了半天也只迸出这麽句话来,一旁的近侍也不得不暗自翻了个白眼。
“给我备马!”
今日的家宴上,自家那个懂事自持又淡漠的儿子居然将那块最为珍视的碧玉绑在了明真的腰带之上,还有那句“我在大凉等你”的话更是让自己吃惊不已。
明信和衣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皱著眉头想了又想,待打更的声音敲过了两下之後,紧蹙著的眉终於渐渐舒展开来。
“儿孙自有儿孙福……”
喃喃自语著,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已经隆起的肚子上,心下顿时释然。
屋顶瓦片突然传来微弱声响,刚要睡著的明信猛地睁开眼,手已握上身侧的长剑君子。
果然黑影推窗而入,身形极快,甚至还没来得及跃起拔剑,明信整个人就被按压住,嘴也被堵上。
本能的挣扎著抵抗,眼前放大的脸甚至看不清面容,只是满眼散开红色的发丝。心下一松,松开君子,按住来人的後脑,不甘示弱的回吻过去。
“想我了没?”
“我在这好吃好睡如何会想你?”
明信看著图演勃然变色的脸,又接著说道:“只是有人想我想到扔下政事不管,千里迢迢跑到明都来了。”
被呛得无从反驳的图演只得“啐”了口,急急切切地便要剥明信的衣袍。
“睡觉都不脱衣服,解起来真费事……”
图演还在与衣纽奋斗的时候,明信却一下翻身将图演压下,更是急切的将图演的衣袍脱个精光。
“想不到王後如此饥渴,放心放心,为夫这就来满足你。”
话里轻松,手上却一刻不敢松懈。面对的是恢复了功力的明信,片刻大意便会丧失主动,到时候丢盔卸甲丢人现眼可就大事不妙。
腰部用力,图演正要翻身之时明信却指著自己的肚子,笑意盈盈──
“女儿五个月了呢!”
一句话正中图演的死穴,一心想要个漂亮健康的女儿的图演立刻僵住,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摆,恨不得护著捧著托著直到五个月後宝贝女儿呱呱坠地。
===================================
死过去了我……累趴……滚去睡觉鸟
最後一句:小星星和小云生日快乐~~

送给小云的生日贺,明信大肚反攻,雷者请赶快离开Orz
===============================

“你…确定是个女儿?”
“绝对是个女儿。”
明信一边信誓旦旦,一边对著图演胸口亲咬下去,乳头在牙齿间摩擦,刺痛又酥麻的感觉让图演的身体猛地一弹,呻吟出口。
舌尖挑逗著,卷著乳尖敏感处来回摩擦,时而又是一吸,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胸口。下身一下胀了起来,抵在了一处。
“该死……”
“这麽熟练……唔……该不会是这几个月背著我做了什麽苟且之事吧!”
图演勉强撑起上身,不敢用力,只得捏了明信的下巴将那嘴堵上。惩罚一样的进攻掠夺,直到明信的喘息愈加急促这才分开,目光恼恨。
明信却满脸轻松,勾起嘴角一笑,道:“当日王府的妻妾们还等著我恩施玉露,你说如何?”
“你敢?!”
说著手掌抚上那因为怀孕愈发挺翘丰盈的臀,霸道的捏揉著,手指毫不客气的伸进明信的股沟,指腹按压在後穴上,指甲时轻时重地搔刮著穴口褶皱。
“还好我是有备而来。”
说著不知从哪里摸出个小盒,“许久不用定要好好润滑。”
“是,许久不用定要好好润滑。”
明信点著头重复了遍,一把夺过盒子,将肚子挺在图演的面前,“听说怀到四、五月的时候最容易小产,图演,你说怎麽办?”
“…………”
脸色一阵黑一阵白,忍了又忍,太阳穴处青筋直跳,叹了口气摊开手脚,“如果不是担心女儿我、我……要上就快点!慢了我可就不伺候了!”
“急什麽。”
说著架起图演两条腿,用枕头垫在他的腰下,将腿折在胸前,光裸的下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明信的眼前。
视线落在上面,饶是图演也不禁别过了头,脸颊微红,“快点!有什麽好看的!”
红色长发散在头边、脖颈、胸前,柔软却张扬,碧蓝的眸子不知何时聚上了水气,竟生出几分柔和。
最脆弱的地方大敞著迎接对方的进入,明信眸色一暗,心口砰砰直跳,分身鼓胀难忍,抹了晶莹膏脂,再也忍耐不住的直闯而入。
呻吟从两人嘴里同时滑出,带著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了欲拒还迎的喘息,抬起头便见明信隆起的肚子,羞耻更甚。
“唔……你累不累……累了就别逞强,换我上……”
“放心……”
又将腿往图演的胸口压了压,笑道:“女儿正看著呢,我怎麽能不卖力一点?”

尾声
“太子……”
“嗯?”
“属下真没想到…王居然会到明都来……这不是就要回去了麽?”
“总有些事…无法忍耐。”
“太子……”
“嗯?”
“王好像…看起来…身体…有些不适?”
“总有些事……会有意外。”

==================================
希望看见雷飞一片的壮观场面嘿嘿嘿……

----------------------------我是番外·完的分割线------------------------

两个人感情开始的部分再写详细点好了。
为什么生子文里的孩子都4,5岁就比大人还大人了,晕~~

[ 本帖最后由 kristall 于 2009-5-19 00: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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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有点乱,感觉主线不是很清晰,文笔不错
~~~~~~~生活也艺术~~~~艺术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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