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段子01
我闪到腰了。
说起这件事,还真的有些荒谬。那天,我和安以诚在床上做运动,难得用了正常的体位,欲望到了巅峰的时候总是有些情难自已,机械性的挺腰运动也不是这么容易做的,我一个不当心,竟然闪到腰了。
老骨头就是老骨头,一个不当心就出事了。安以诚看到我突然不动了,撑着腰部脸色苍白,立马慌慌张张地问我怎么样了。
我痛得连话也说不出,下面那玩意儿自然软了,匆匆忙忙地抽出来之后,我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什么都别说了,去医院吧。”
我承认,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在床上发生这种事情实在丢脸丢到家了。刚刚扭到那一下的时候,我也想硬撑过去,要不然,这张老脸往哪里搁?可能真是一把老骨头了,说什么也撑不过去,安以诚后来告诉我说,我当时额头上已经冒冷汗了。
到了医院,挂了急症,医生问我怎么回事,我没让安以诚开口,赶忙解释说,
“是这样的,睡觉的时候不当心,从床上掉下来了。”
医生皱了皱眉头,嘴里嘀咕说,
“不像啊。”
医生也是识趣的人,三更半夜没工夫多问什么。医生本来没说给我打止痛剂,可是,我这个人天生吃不了苦,说什么也不能硬憋着。勉勉强强地给我打了一记止痛之后,他让我明天过来拍张片子,免得提心吊胆把病情想得太严重。
回到家里,我顿时神清气爽了不少,只不过,安以诚还是不放心,非要我在床上好好地躺着。看到他在房间里忙进忙出,我的心里也挺得意的,心想,这日子过得不错,小家伙懂事了不少,不光有了情人的样子,还有几分儿子的味道,这笔账赚大了。
“还不睡呢?明天不上班了?”
当安以诚第三次进出房间的时候,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接过了他递来的牛奶,放在床头柜上。
安以诚瞪大了眼睛看向我,理所当然地说道,
“上什么班啊,明天不是得陪你去医院吗?等会儿,我打个电话请假。”
他正要去拿手机,我没法下床,只得出声阻止,
“三更半夜的打给谁啊,我明天自己去医院就行了。”
说完,我给安以诚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乖乖坐过来。他握着手机愣愣地坐在我的旁边,一会儿摸摸我的额头,一会儿摸摸我的脸颊,一个人傻乎乎地笑了。
“你笑什么?”
我一把抓住了安以诚的手,握紧了放在被子上。
“你说,你怎么会闪到腰呢?太丢脸了吧。”
我顾不得教训安以诚的没规矩,立马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我回答说,
“老了,不中用了,等你到我这个年纪,指不定还不如我。”
安以诚突然乐了,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笑着说道,
“要不,以后咱们换一换位置,我在上面,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我忍不住大笑起来,把安以诚搂进了怀里,他靠着我的胸口没有乱动,脸上的表情有些期待,又有些安心。
我贴着安以诚的耳朵,嬉笑道,
“安以诚,我知道你想跟我分担运动量,不过,我知道很多办法可以让我不累,你也不累。”
安以诚抬起头,愣愣地问我说,
“什么办法?”
我大力地拍了一把他的屁股,亲昵地回答说,
“你坐上来。”
安以诚低骂了一句,红着脸将我推开,捧着手机在那里琢磨怎么发简讯请假。
“你明天去上班吧,我自己去就行了,实在不行还有方明轩。”
话刚说完,安以诚立马不服气了,他急着反驳说,
“干嘛要他陪啊,他就不用上班?他还有老婆呢。”
我没想到安以诚会吃方明轩的醋,看到他一脸不高兴的表情,实在觉得有趣极了,忍不住就把他拉过来亲一口。
“听话,乖乖上班,我一个人去也行。”
安以诚的倔脾气又上来了,怎么说都不答应,他辩解说,
“你现在是不痛了,等到晚点又得难受,只是请一天假而已,没事。”
看到安以诚一脸坚决的表情,我的心理倒也挺舒坦的,大约可以称得上满足。
“你也别琢磨了,明天一早我给你们经理打电话,我帮你请假总行了吧。”
安以诚的工作是我介绍的,他的顶头上司也是我们圈子的一个朋友,和方明轩他们也是一块儿的。安以诚听到我这么说,倒也觉得安心了,放下手机之后,马上关灯上床。
原本,我已经没了睡意,正想打开电视看看片子,没想到安以诚把被子一扯,立刻把两个人都蒙住了。
“睡觉。”
说完,安以诚调整了睡姿,非逼着我和他一起睡觉不可。我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好笑,就跟玩扮家家的小孩儿一样,这么认真,这么执着,还不容许一点反抗。
当然,我也没准备干什么,在感觉到安以诚靠着我的肩膀时,便搂着他睡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安以诚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打电话了。
“是啊,年轻人不当心,上蹿下跳闪到腰了。”
“没事,今天就带他去拍张片子。”
“行啊,就请几天假吧,过几天没什么事了,我就让他去上班。”
还未挂断电话,我已经看到安以诚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等到手机放下了,他立马问道,
“你跟经理说什么了?”
“哦,我说你腰扭伤了,请几天假。”
听到这话,安以诚立马扑上来,完全没了前一天晚上的细心,他气呼呼地说道,
“你干嘛推我头上啊。”
我心想,当然是因为太丢脸了。
“生气了?”
安以诚哼了一声,坐在旁边不吭声。
“安以诚,你不是准备请假在家照顾我吗?我现在帮你请好假了,还不好?”
我皱了皱眉头,路除了不太高兴的表情,安以诚看了我一眼,仍是坚持说,
“那不一样啊,电话里你没这么说。”
我不禁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哄他说,
“有什么不一样,我的事情不就是你的事情,恩?”
安以诚很容易对大清早的亲密举动害羞,他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嘴里“恩恩”地敷衍了几声。等到我要把他抱进怀里的时候,他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气愤地说道,
“严念琛,怎么又被你混过去了,你去帮我跟经理解释。”
说完,安以诚张牙舞抓地扑上来,我心想,每天清早都这么热闹,隔壁邻居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话虽这么说,安以诚也没有真的动粗,装模作样地给我几拳之后,摆出一副不和我计较的模样,又跑出去张罗早饭了。
听到安以诚在厨房大声问我,早上要吃包子还是烧卖,我心里不禁生出一种满足感。
吵是吵了一点,不过,热热闹闹地才像过日子。
生活小段子02
钱柜
正式开始工作之后,安以诚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倒也不是什么明显的变化,只不过,他慢慢懂得了如何处理人际关系,即使和方明轩他们一起出去,他也可以插得上话了。
周末,我们几个朋友说好了去钱柜聚一聚,难得方明轩主动提议说,把安以诚叫上吧,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安以诚最近的工作挺忙的,正好可以让他放松一下,我就顺口答应了。
我自己下班了之后,开车去安以诚的公司接他。他看起来挺高兴的,坐进车里的时候,还问我会不会穿得太正式了。我什么话都没说,拐了个弯先回家一趟,让他把身上的西装换了。
等我们到了钱柜的时候,方明轩他们早就到了,连酒都叫好了。他们订了一个PARTY ROOM,房间很大,里面还有洗手间,摆明了要玩到很晚。
除了方明轩之外,其他几个人都是不甘寂寞的货色,没玩多久就坐不住了,一个电话打过去,约了几个相熟的女生,顺便让她们带几个年轻的女孩子过来。
等到电话打完的时候,安以诚皱了皱眉头,脸上的表情有些不高兴。我搂住了他的肩膀,开玩笑的说道,
“他们玩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
安以诚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刚好有他点的歌跳出来,赶紧跑过去抢话筒了。年轻人就是这样子,很容易就会被转移注意力。
倒不是我的朋友有什么特殊需求,只是对他们来说,只有男人的聚会失色不少,哪怕只是和年轻的女孩子聊聊天,开开玩笑,他们也觉得这一次没有白出来。
没过多久,一群女孩子出现在我们的包房,除了一两个是我们相熟的朋友之外,其他的年轻人都是她们的下属或者同事。
女孩子到了之后,包房顿时热闹了不少,除了安以诚和我坐在旁边自娱自乐,他们已经彻底玩开了。
“你们每次聚会都有这么多女人?”
安以诚对女人没有兴趣,自然把怀疑放在了我的身上,我笑着看了他们一眼,调侃说,
“怎么了?吃醋?”
安以诚脸上一红,嘴硬地说,
“得了吧,吃什么醋啊,你真要玩,我才不拦着你。”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笑了,反问说,
“哦,是这样啊,那么,上次出差的时候,是谁拼命问我到底一起去的同事是男人还是女人?”
安以诚脸上一僵,遮掩地暗骂道,
“可恶,我算是吃大亏了,招惹到你这个家伙,男人要防,女人也要防,就连年纪小上一轮的都得防。”
我忍不住大笑起来,趁着没人注意到的时候,搂住了安以诚的后背,飞快地亲了一口他的额头。安以诚吓了一跳,慌张地看了看四周,脸孔涨得通红。
“混蛋,也不看看地方。”
他嘴里喃喃地骂道,语气却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有一种害羞的意味。
我原本还想继续逗逗他,手机不合时宜地想了,只得暂时把安以诚扔在了一边。
“等一会儿,我出去接电话。”
安以诚一把将我推出去,恶狠狠地说道,
“走吧,别回来了。”
我笑着转过头,佯作为难地说,
“这怎么行,不回来的话,你不得急死了。”
安以诚刚要反驳,我已经把门关上,隔着一块小小的玻璃,就看到他气得对我干瞪眼,我顿时感到心情好极了。
电话是学校的领导打来的,足足讲了半个多小时,等到我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个朋友围着安以诚,不停地哄他喝酒,多半是知道他酒量不好,故意逗他玩。
我心想,明明只有我能作弄他,你们这群家伙算什么?
安以诚刚刚喝了半杯,我就上去替他挡酒了,他们想绕开我继续进攻安以诚,偏偏我就是脸皮厚,胡搅蛮缠地和他们耗上了。只不过,等到我们几个拼了几杯之后,竟然发现安以诚和女孩子聊上了。可能因为年纪相仿,安以诚的长相又确实不错,几个年轻女生都对他有点意思,围在他旁边又问工作,又问星座的。
我原本是想装作没看见,没想到安以诚竟然和她们轮流对唱起来,就连方明轩都忍不住挤悦我说,
“阿琛,不服老不行啊,魅力比不过年轻人了。”
我不知道他是拿我和安以诚比较,还是拿我和那些年轻女生比较,不管是哪一种,我都觉得不乐意。
安以诚起初倒还是挺腼腆的,渐渐地就开始放开了,说笑对唱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当时,我和安以诚已经分手了,在酒吧撞见他和一群女孩子联谊,现在的心情和那时候差不多,甚至可以说更为不爽。
两个人唱着唱着,女生先开始动手动脚了,她一个手拿着话筒,一个手挽着安以诚的手臂,亲密地就好像情人一样。
我一边和朋友继续拼酒,一边用余光打量他们,视线停留在安以诚的手臂时,我感到尤其得扎眼,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就差张嘴喷出来了。
等到安以诚和第三个女生对唱的时候,我已经烦躁地坐不住了。我放下了酒杯,装模作样地叫了安以诚的名字,他愣愣地回头看了我一眼,把话筒交给另一个人,很快就坐在了我的旁边。
“喝醉了?不像啊?”
他摸了摸我的脸颊,诧异地看着我。
我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指着洗手间的方向,对安以诚说道,
“你扶我到洗手间去。”
这时,方明轩突然招呼安以诚过去喝酒,安以诚迟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坐过去,也没有拒绝。
我知道方明轩是故意的,心里狠狠地骂了他一句“不识相”。
“你真的醉了?不可能啊,你酒量不是很好的吗?”
安以诚一边抓紧了我的手臂,一边困惑地问道。
我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不太高兴地说道,
“人老了,走不动了,搭把手都不愿意了?”
听到这话,安以诚立马将我扶起来,紧张地解释说,
“我哪有这样说过,你别没事说什么老不老的,我听得不舒服。”
我不禁笑了,反问他说,
“你不舒服什么?我又不会嫌弃你年轻。”
这时,我们刚好走进了洗手间,小小一扇门把热闹的气氛挡在了外面。我装模做样地把重心放在安以诚的身上,他也很努力地扶着我,只是刚刚的好心情不见了,低着头的样子有些忧郁。
我皱了皱眉头,问他说,
“你又胡思乱想什么了?”
安以诚愣了一会儿,老老实实地回答说,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如果我能和你一样大也不错。”
我不由得大笑起来,使劲地揉乱了安以诚的头发,一把捏住他的脸颊。他手忙脚乱地推开我,气呼呼地说道,
“不要老是把我当小孩子作弄。”
说完,安以诚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眼睛里露出了兴奋的光彩,他狡黠地说道,
“我就知道你没有喝醉的,把我骗进来干什么?”
我心想,安以诚竟然变聪明了,看来我确实不能对他掉以轻心。
我还没有回答,安以诚看了大门一眼,得意洋洋地说道,
“老师,你就承认吧,吃醋了是吧?”
为了挽回颜面,我当然不能让安以诚把话说完。我一把将安以诚推到墙壁,狠狠地亲住他的嘴巴,逼着他把后面的话吞回去。
因为工作太忙的关系,我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做 爱了,就连一个小小的亲吻也变得尤其激烈,彼此缠绵的感觉让安以诚有些腿软,他没有了刚刚的气势,软绵绵地靠着我的胸口,嘴唇分开的时候,甚至有些喘不过气。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面硬 了,安以诚的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伸手握住了他的阳 具,果然和我是一样的情况。他的脸孔顿时红了起来,惊叫道,
“喂,你想干嘛,外面还有人……”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封住了他的嘴巴,下巴的胡渣刚刚长出来一点,磨蹭着安以诚的脸孔尤其舒服。两个人的舌头互相纠缠,嘴唇和嘴唇之间牵连了一条长长的唾液,非但是没有觉得恶心,反而增添了不少情趣。
“我们从来没有在这里做过吧,要不要试试?”
安以诚还来不及回答,我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牛仔裤就这么顺着大腿扯下去,内裤已经包裹不住肿胀的阴 茎。
当我握住安以诚的阳 具时,他自觉地捂住了嘴巴,费力地喘息着,额头上渐渐冒出了汗水。我把安以诚压在墙上,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揉搓着他的阴 茎。两个人的接吻渐渐忘情,安以诚突然咬住了我的嘴唇,同时,精 液又泄在了我的手上。
我抬起手,闻了闻安以诚的精 液,又凑到他的面前让他闻闻,他红着脸,别扭地转过头,却没有将我推开。腥气的味道使我的欲望无法克制,还来不及把手洗干净,我已经扒下了安以诚的内裤,他自觉地转过身,任由着我从后面搂住了他。
“嘘,不要叫出来,外面还有人。”
感觉到安以诚的身体因为情 欲而颤抖,我笑嘻嘻地提醒道。安以诚气呼呼地说了一句“我知道”,刻意压低的声音越发点燃了欲 火。
我和安以诚第一次用这种体位做 爱,两个人都感到很新奇,我们几乎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拼命地索取着对方的身体。我把安以诚的精 液当做润滑,太过契合的身体根本不需要多余的扩张,很顺利地进入了他的体内。
随着我的阴 茎越插越深,安以诚突然笑了,脸上的表情却有些紧张,他问我说,
“每次都插同一个人,同一个地方,你会不会腻啊?”
看到安以诚红着脸的样子,我不禁感到有些心疼,胸口憋得难受,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的身体,贪恋地亲吻着他的后颈,毫不顾忌地在上面吸出了印子。
如果是平时,安以诚一定会把我推开,可是,此时的他却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了,放纵地露出享受的表情。
可能是因为没有得到我的答案,明明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连接在一起,安以诚却露出了不安的神情。我轻轻地吻住了他的耳垂,笑着说道,
“你每天都吃饭,会不会腻?每天都刷牙,会不会腻?每天都睡觉,会不会腻?”
安以诚不吭声了,他默默地沉思片刻,突然激动地抓紧了我的手臂,费力地抬高臀部,将我的阴 茎完全地吞没。对于这样的反应,我没有办法停下来,用力地摩擦肛 门的内壁,猛烈地贯穿了他的身体。当我的阴 茎顶到敏感的地方时,安以诚的身体微微颤抖,双腿一软,跌进了我的怀里。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喊停,一只手撑着墙壁,一只手抓紧了我的手臂,把我的手都勒红了。
快要射 精的时候,我及时抽出了阴 茎。当我正要转身去抽纸巾的时候,安以诚突然蹲下来,将我的阴 茎吞进嘴里,舌头灵巧地滑过一圈,强烈的刺激使我瞬时达到了高 潮。精 液喷在安以诚的嘴里,他费力地咽了下去,腥气的味道让他皱起了眉头。
我把安以诚拉起来,趁着他没有吃光之前,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和他一起品尝着同样的味道。他的脸颊又红又烫,却没有一丝不甘愿的表情,下巴搭着我的肩膀,软弱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
我听到他很小声地骂我,但又听不清他在嘀咕什么,笑着帮他揉顺了头发,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后背,两个人就这样站了很久。
等到我们收拾干净的时候,忽然发现外面竟然没有声音了,安以诚慌张地打开门,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看了一眼电脑,上面足足点了近百首歌,心里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我立马打了电话给方明轩。
“你们走了?”
“早就走了,你们里面的声音太吵了,我们只能转移阵地。”
方明轩难得嗓门这么大,显然是想让旁边的安以诚也听见。
“哦,够意思啊,顺便把账单也结了。”
我顺手拿起桌上的单子,看完之后又递给了安以诚。安以诚只是瞟了一眼,脸色立马就不好看,从脖子到耳根顿时就刷红。
“没办法,你们都这么省钱了,做朋友的再不大方就不够意思了。”
电话里面的方明轩说得一本正经,旁边的哄笑却极其大声。我看到安以诚脸色都青了,赶紧敷衍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手机还没有放回去,安以诚已经扑上来,又揍又掐地朝我吼道,
“混蛋,严念琛,你又让我丢脸,太可恶了。”
看到安以诚气呼呼的表情,我一边抱紧了他的身体,不让他乱动,一边颇有耐心地哄他说没事。
尽管嘴上和他一起骂方明轩他们太过分了,事实上,我的心情倒是挺好的。尤其想到他被女孩子围着的情景,我很恶劣地想着,这样的结果真不错,值得请方明轩他们大吃一顿。
[ 本帖最后由 kristall 于 2009-6-24 05:36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