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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轻尘 下 BY:雁过留声 [241k] (点击:316次)

轻尘 下 BY:雁过留声 [241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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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春光镇在人空老,新愁往恨何穷

等到梅夜声为我套好裤子时,我的身上已经是一层薄薄的汗渍,想必梅夜声看到了我身上的痕迹,他默不作声,紧紧地抿着唇,脸色有些发白。
我对他说道:"你带我从后面上山,我要先知道所有人是不是平安。"他听了看了我片刻,没有反驳,点了点头,一把把我抱了起来,不忘用他找出来的披风将我紧紧裹住。
每当他动一下,我身后便如同扯开一般的疼,脸色瞬间煞白,他不知所措的看着我,迈出的脚步定在那里,不敢前移。
我深深地吸气,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突出的关节泛着青白。
我说道:"别停,快些上山。"
他不忍的看着我,最后一咬牙抱着我走了出去。

一路上由梅夜声抱着,带着岳丛音沿着后山的山路上去,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指着道路。走了没有多久的时候,我就发现后面疼的利害,不仅仅是那羞耻的地方,还有腹中不能严明的疼痛,仿佛昨夜的一切还没有结束。苍白着脸我却顾不得太多,只希望可以快点找到炎华,确定他们是否平安。
风轻轻吹起,带来一阵再熟悉不过的血腥味,我紧蹙眉头,挣扎着睁开眼睛,眼前飘过一阵洁白,我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伸出手握住,原来是一缕头发,轻轻扯动,我倏然惊住,这头发......
我转过头看着梅夜声,他也看着我,眼里有着哀伤,透着他的瞳孔,那里面映着我的脸庞,带着难以置信,痛苦的目光,配在一张白的近乎透明的脸上,四周垂下的是洁白如雪的长发,我淡淡笑开,那个影子也笑开。
我知道自己头发白了,在梅夜声眼里的影子象个妖怪。
我不禁低下头,功体果然还是废了,我靠在他怀里,手紧紧抓住他,说道:"快走吧。"
沿着这条无人知道路一路上山,来到重冥宫的后面,鼻尖的血腥气味更加浓烈,这里就像是一个修罗场,连里面有没有活人现在都是一个谜了。
梅夜声看看我,问道:"要进去么?"
我摇摇头,看着从里面流出的小溪,河水都是红色,红的好像那里面不是水,从来都是血一样,我拉着梅夜声,向一旁指着,说道:"走那边。"
梅夜声只知道重冥宫建造的很奇妙,上很难,而他却不知道就连重冥宫的里面也如同迷宫一样,我带着他从一个密道下去,然后按动机关,就听见"咔嗒"一声,身后的入口又关闭了。岳丛音说道:"这里有很多谜道么?"
我点点头,说道:"如今,这个已经封了。"我感到梅夜声身子僵了一下,接着说道:"这些秘道都通到一个地方,但是出口只有一个,也只有我知道。"我顿了一下,说道:"如果重冥宫有难,轻候一定知道怎么下秘道的,所以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
我从来都是谨慎的,重冥宫的人只有轻候和夜长离知道这些秘道在哪里,而且并不是全部。
指点着梅夜声前行,终于在前方不远处看到白色的光。岳丛音一下子捂住了嘴,眨着眼睛看着那里,而梅夜声抱着我,亦步亦趋的走了过去。
眼前的光越来越强,当我们整个暴露在光线下的时候,梅夜声的脖颈下架着一柄明晃晃的剑。我抬起头,看着来人,那人模糊了五官却依旧叫我刻骨铭心,我轻轻唤道:"轻候......是我。"轻轻的声音,随后是"哐当"一声,那人长剑落地,沈轻候白衣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他颤巍巍的上前两步,眼中蓄满了泪水,伸出白皙的手摸着我的脸,我的发,泣不成声道:"你......你还活着......"
我强扯出一个微笑,说道:"傻瓜,我的小狐狸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
沈轻候听了,脸上神情一变,古古怪怪的看着我,说道:"你......都想起来了?"我轻轻的"嗯"了一声,抬不起手,只能开口说道:"所以,不用一个人难过了。"我想,这么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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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秋色(上)
那一日,我沉沉睡去,梦中繁花似锦,梦外清冷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少岁月,一切已经物是人非。
我睁开眼睛,看着山外红日,才明白我沉睡了很久,久到仿佛我从来都不曾存在过……
能够醒过来,我总觉得那是上天怜悯,又好似是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缓缓试着体内的真气,原来已经所剩无几,涣散之间,恐怕不过是比普通人强健一些,只是我不会忘记,自己残破的身体,因逆天练功而损坏的,却是无论如何也好不了了。
如同半个废人,我清楚的知道终这一生,我都逃不开这不见天日的暗地,只是好过综瀚,唯有冬天不耐严寒,我才必须回到此处,而其余日子,皆可逍遥外间。
只是……看着外面金色阳光,我却感到一阵孤寂,天大地大,究竟何处是我容身之处……
只是……想着过去是是非非,我忽然不能确定,昨日种种,是否可以容我再续前缘……
清醒之初,便以明了,从那日起,已有七年。
七年的时间,说长不长,却也不能说短,若是有心,那几个人早该成家立业才是。仔细想来,心中便是五味陈杂,挂于嘴旁,唯有苦笑。
“怎么了,笑的这般苦涩……”
鹅黄身影映入眼帘,我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便是轻声叹息,轻摇着头却不说话。那人见了,却是皱了下眉头,抿起了嘴巴,急急放下了手中的物件,来到我的身旁。一双无骨白皙的修长手掌抚上我的手背,好听的声音已经急切开口道:“你……又在瞎想着些什么?”
抬起头,对上的却是那人好看的眉眼,皱的让人心疼。
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摸上那人的额头,轻抚眉头,才笑道:“怎的自我醒来,连想些东西都要你们管来管去。”好笑的开口,此时似乎才明白原来自己早已不再是过去的自己,失去了武功,自己只能靠着眼前的人活着。
废物……
恐怕只是拖累……
却怎么也不敢想,这之后又会怎样……
那人看着我,刚刚舒展的眉头又渐渐皱起,我急忙按住,急道:“别皱了,我什么都没想,不过是闲来没事做而已。”
片刻的沉默,那人轻咬着嘴唇,我却急急的将手探去,示意他莫要如此。他却抿着嘴,不肯松口,我无奈只好叹气,这声叹气却恰到好处,让他急忙松了口。
“你莫要叹气,你也知道自己身子最是忌气。”
他急切安抚,我却只是心间苦笑。
恐怕自己连个废物都不如吧……
只是此番心思却不愿眼前这人知道,唯有浅笑,捋着对方掺染了白发的青丝,淡然道:“这头青丝却是因我变成了这般……”
心思辗转,我话到此处,却是再也说不下去,抿起了嘴,眼睛微微发热,却是半滴泪也流不出,那逆天的修为早将七情六欲尽数逆转,如何还能为此哭泣……
想说对不起,却是不能成语。
那人也是看出了我的尴尬,我的无助,他急急站起身,却按住了我也想起来的身子,只听他说道:“你这人总是这般多样心思,我去叫人过来。”
我张嘴欲唤,却被对方微红眼眶,满眼哀怨的神态定在当场。
唯有无可奈何,眼看着那人一溜烟跑了出去……
再回来时,那人身后跟来了另外两人,天青色长衫的儒者以及黑色长袍的武者。三人直直走来,却不肯在我身旁落座,满脸严肃,紧盯着我。
我唯有干笑,摸摸脸颊,却不见三人缓和气氛,只好陪笑道:“怎么都过来了,我不过是……”
“想些有的没有的,不是么?”天青色的身影截断了我的话,一向平静的脸上有着明显的责怪与不赞同。
我暗自吐舌,笑道:“怎么会,轻侯,你莫听凤宁胡说,他就是爱夸大。”转头看到鹅黄身影已经竖起了眉毛,我轻笑着,低下了头。
头顶上传来了“啧”的一声,接着身旁感到一阵压力,再抬头却看到黑色身影坐了下来,清澈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
那一霎那,仿佛回到了多年前……在瘦弱无助的儿时,只有彼此相依为命的日子,那个人就是这般,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是这般在自己身旁。
尽管之后发生了太多,多到一切都物是人非,可是如今这样的眼神仍旧跟在自己身旁,不离不弃。
看着对方,我感到鼻翼间一阵酸涩,那许久不曾宣泄的感情似乎在叫嚣着,想要爆发。
手被轻轻握住,温热的感觉一如当年那个天寒地冻的日子,那人将自己冰冷的手握住,不停的安慰着。
嘴颤抖着想要叫出对方的名字,却是对方抢了先机,开口说道:“轻尘,你想的太多了。”
只是沉稳的一句话,我却觉得无法反驳。
泪水一下子溃堤而出,留了满脸,在为这七年的寂寞找着宣泄的出口。
“已经……已经七年了……”
我不能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我不能理解。
“我好怕……好怕如果醒来见不到你们怎么办……”
“可是,如果见到了,我却觉得好痛苦……”
“这七年……这七年我该怎样去补偿……”
我泣不成声……
抬起头,泪眼婆娑间是凤宁花白的头发,模糊视线中是轻侯细瘦的身体,在转过头,为我擦掉眼泪的是却依旧是当初那只大手,牵着我,说不会松开的手。
只是,那人眼角的纹路却让我明白,这七年的日子,没有人好过……除了我。
不知外界的一切,沉睡了的我,也许不会再醒来的我。
只要想到如果他们任何一个让我如此等了七年,我也许会疯掉。
可是我却残忍的让他们等了七年……
“为什么……”
手紧紧的抓着炎华的衣服,苍白的手指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痕迹。
“因为我答应过你,不会离开你。”伸手摸着我的头,一如既往的温柔,我望进炎华的眼瞳,看到不是自己,却是那人对我的一往情深。
“因为你太怕寂寞了,我不知道如果我不在你会怎样……”转过头看着认真而柔和的轻侯,从来不给我压力,甚至事事顺从的他,如今跪在我腿旁,握住我另一只手,轻轻吻着,低声诉说。
我模糊了眼睛,却模糊不了他的深情。
“如果不在你身边,我不知道哪里是我的归处。”从背后抱紧我,带着微微的颤抖,凤宁这个孩子从来都是如此,不离不弃。无论我做了什么,在他的眼中,心底都是最初的那个我吧。
被这样的搂抱着,安慰着,我却只想哭……
不能停止的哭泣……
“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些。”轻侯安慰着我。
我将头深深的埋进了凤宁的怀中,夹杂着哭声,却忍不住问道:“你们……不恨我么?”
怕得到回答,我不敢抬头。
却听到背后的叹息,是炎华说道:“恨,怎么能不恨呢。你可知我醒来,知道你做的安排,比起那个时候被你强行逼迫的时候更加恨你。”咬牙切齿的声音却在最后化作了无奈的叹息,“可是你知道么?如果你可以醒来,我宁可忘记一切,什么都不要,哪怕要我从此一睡不醒都好,只求你可以醒来。”
我哽咽着,却不敢抬头,我怕看到那双眼中的泪意,那是我这一生都无法承受的。
“恨着你,却更恨着不能在你身旁的自己……”叹息声中是轻侯轻颤的声音,那饱含着悔意的声音,夹杂着压抑着的哭声,“如果可以的话,我多么希望是自己睡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我日日祈祷,恨你,却更恨着自己。”
我猛然抬起头,看着他。
“不要恨自己,不是你的错。”
伸手拉住轻侯的衣摆,我祈求着他的原谅,却不敢去看旁边微微颤抖的凤宁,于是轻轻错开了身体,让出了那个怀抱。
却在下一秒,被那人狠狠的拉入了怀中,来不急反应,脖颈便感到了湿热的液体留下,接着是呜咽的声音。那个人不知道如何开口,却将所有的悔意和痛苦倾泻在这泪水中……
原来我所造成的伤害是这样的大……
那么,该如何补偿呢……
沉寂的气氛,只有凤宁的抽泣声。
我们静静的坐着,却都不知道如何开口,直到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耶?你们怎么都在这里?”进来的人一身白色貂皮袄,精细的眉眼倾国倾城。
我看着他,脸上仍有着哭过的红晕,有些尴尬,低低叫了声“千寻。”
凤宁也是急急的擦掉了眼泪,扭过头不肯抬头。
门口的千寻却是看看我们四人,忽然“啧”了一声,走到我面前,不文雅的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调笑道:“怎么,轻轻可是想我了?”
那故意摆出的地痞模样,却是一张绝美面容,怎么都觉得好笑。我看着“扑哧”一声笑出,再看看轻侯和炎华,两人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我也学着那人“啧”了一声,甩开那人的手,嗤笑道:“谁要想你……”
千寻听着,却是眉头一竖,便叫道:“怎么可以这样,你们几个日日在一起,我却要东奔西跑的。”
我摇头道:“那也是没办法啊,谁叫幽火教不能无主呢。”
千寻瞪大了眼睛,跳到我面前,叫道:“明明现在你是教主,每每却叫我出去收拾烂摊子,你却在此逍遥自在。”
我无辜开口道:“此番我也没有办法,毕竟你本就是他们的教主,更何况……”更何况这七年,我确实没有办法。
只是这话却不知当如何开口,于是面上露出了为难表情。
千寻却是点着我的鼻子,笑道:“你啊,这七年间好好休息了够,如今可是觉得睡够了,该起了?”他斜挑着眼皮,好似我只是普通贪睡孩童一般。
我笑着点头,此时才发现众人已经离开。
想想也是,一月前我醒来,这人便是守在身旁,半月前却是神秘离开,说是处理教务,可是我知道这七年间,他不曾离开过这座山,他们四人都是这般,不辞辛劳的陪着我守在这不见天日的暗地中。
千寻如今回来,那些人体贴的让他单独陪我。
我垂下眼睑,低声道:“我想着,若是你们当中一人如我这般,而我却如你们这般,想我定会疯了。”苦笑不已,我止住千寻的话,接着说道:“也因此,如今醒来,却不知道该如何补偿……我所犯下的过错。”
千寻听了刮了下我的鼻子,待我抬头看他时,他才说道:“想这些还不简单么?”
我疑惑望去。
他说道:“你如若真心想要补偿,便补偿我们这七年来,日日思念,却不得见的痛苦吧。”
“嗯……”
“你我自当还有大半生要过,时间长久,还怕你偿还不了么?”
我看着他,静静等待。
千寻咳了一声,伸手搂过我,说道:“你日后时时陪在我们身旁就好。”
我听着,“扑哧”笑道:“分明是你们陪我,不然如今早该儿孙满堂……”
“那是段不可能的。”千寻紧了手里的力道,严肃说道:“自从遇见你,我便断了这份心意,即使你不能醒来,我也不会娶妻生子。那样,倒不如随你而去……”
我皱起眉头,不再说话。
他看着我,终是慢慢说道:“我是如此,那三人也是这般,所以你无须多想过去,倒是不如想想以后。”
“以后?”
“是啊,以后该是如何是好。”他说着,笑弯了眼,一脸神秘。
我却是摸不着头脑,全然不知。
秋色(下)
之后几日,那四人倒是神神秘秘,不知私下搞些什么勾当,只不过那四人却是留了心,总有一人陪在我身旁,防止我想东想西。
到了晚间,更是变本加厉,不知节制。
如此一来,我日间也只想休息,全然不作他想。
只是这一夜,炎华却是极其温柔小心,也不过一次,便哄着我睡了。次日天还未亮,我便被一阵摇晃惊醒,眨动着酸涩的眼睛,看着一旁将我搂在怀里的炎华。
只听他说道:“醒了?天还早,再睡下吧。”
我舔了舔嘴唇,刚想说话,又是一个颠簸。我皱起眉头,低哑着嗓子问道:“我们要去哪?”
那熟悉的颠簸让我知道自己在马车上,这般焦急,不知是否出了什么急事。只是似我这般,远离尘世,实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得睁开了眼睛,幽幽的看着炎华。
炎华“啧”的一声,低笑道:“去把你卖掉。”
我皱起了眉头,撇着嘴。
炎华将我搂紧了几分,用鼻子蹭着我,问道:“害怕么?”
我反手搂住他,将脸埋在他脖颈间,问道:“你会离开我么?”
炎华低笑出声,在我的脖间轻咬了一口,说道:“不会,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一定不会离开你的。”
我浅浅的笑开,又搂紧了他,摇着头说道:“那我也不怕。”
许是头发搔的他发痒,炎华搂着我的手一紧,便说道:“你醒了,可还想睡?”
我仰起头,眨动着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炎华低声浅笑,将我重新搂入他怀里,掰开双腿,他吻上我的颈窝,低声说道:“既是醒了,我们便做些其他的,也好打发此等漫漫长夜。”
等不及我的反驳,他灵巧的舌头便已经将我绵密缠住,纠缠不清……
又是几日过去……
我靠坐在门廊旁,头顶上房檐遮住了毒辣日头。
屋前挂满了红色灯笼,旁边的小屋中,一名大婶抱着她的小儿子,走了出来。
大婶身后,凤宁一身鹅黄长褂,外面是件镶着金线的黑色马甲,头上一根金凤乌钗,将头发束起。
他走出来,缓缓地眯起眼睛,适应了阳光后又缓缓睁开,伸展了手臂,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就连天上的太阳也要让他三分。
他看着我,微微点头示意,随后跟在大婶身后来到门口,对那家千万叮咛,嘱咐小心,再将药包交给一旁的大叔,才笑意盈盈的送着两位出门。
转过身经过我身旁,他冲我缓缓笑开,端起一旁的空碗,转身离去。
我苦了脸,知道他是为我煎药,良药苦口,可是那人在房门露出的忙碌身影却让我感到甜在心间……
另一旁,轻候也随着一群小孩子走了出来。
他微微笑着,温柔的如同三月春风,轻抚而过。他缓缓地摊开手,有些无奈的笑着,听着那群孩子叫喊,将手里的话展开,那上面是一名男子,银白色的头发随风飘荡,他人站在桃花下,手取桃枝,淡然而笑。轻候手轻轻抚摸,眼中露出宠溺包容的笑,让身旁的一群孩童看呆了眼。
随后便是对着我一阵指指点点,孩童们不经同意,便跑到了我身旁,诸多问题让我难以招架,只能无奈的笑着求饶,摆出一副病容。
轻侯见了,将画卷收起,急急过来。
孩子们见了,虽是不愿,却仍旧乖乖离开。
轻侯细细为我把脉,我却只是淡笑不语,那人收了手,无奈的看着我。我亦知自己无事,只是不耐孩童纠缠,于是笑着抢走了画轴。
轻侯要抢,我却藏在了身后,一脸无赖样子。那人气不过,转身回了屋,只是从开着的窗户却能看到那人细细瞧着我的样子,认真而专注……而那人的手也不曾停息,不停的勾勒着笔画……
缓缓由屋内走出的玄衣男子,是炎华,他看到了我手中的画轴微微一笑。
他手中拿着簸箕,里面装满了红豆,坐到了一旁,轻轻筛动,阳光照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显得庄重异常,只是那个手中的动作,让人想要发笑,他不慎在意的摇着,眼中犹如一汪池水,深不见底,却有着浓浓的笑意,让湖光山色尽失色彩。
偶尔不时的向我瞟来,晃动着手里的筛子似在吸引着我。
我看着几近动心,却在看到他满眼的笑意后,明了那人心思不过是在逗弄我。
我瞪着他,不满的嘟起了嘴,像个孩子,那人却是更加浓重了笑意,轻摇着头,继续手中的动作,只是仍旧在不经意间,挑动着我的好奇……
此时,千寻从外进门而来,手中捧着一摞盒子。他站在那里身体笔直,眼光内敛,在他身后跟着几名男子,恭恭敬敬。
千寻皱着眉,扫了他们一眼,接着哇哇大叫,像个孩子一样,身后几人无奈离开,他眉毛一挑,咧开嘴得意的一笑,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生气,只留下他那如同孩子一般的笑容,几分的得意,几分的骄傲。
他似挑衅一般的朝我扬眉,我未开口,门外却先传来了孩童们的嬉笑声。
千寻一脸恼怒,想要追去,却看到我笑弯了眉毛,笑眯了眼睛,他终还是咧嘴一笑,跨步向屋内走去。
我仰头望天,忽然觉得此情此景竟是如此熟悉。
意外自己的想法,我无奈摇头叹息,终是站起身,向着他们走去。
今日的太阳真的很大啊!晚上的月亮也会很圆吧……
“以后每一个中秋,都要一起过。”
曾经的承诺,如今隔了七年才可以兑现,只是一旦兑现,就不会收回。
曾经不曾许下的愿望,如今我要一一实现。
仰头看着当空圆月,我一一吻过自己心爱的人,满足的窝向那温暖的怀抱……
今夜,可否有个好梦?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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