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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 空劫 BY 米哆321 (点击:253次)

空劫 BY 米哆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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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劫
作者:米哆321

文案

一个是耿直却极其爱好美好事物的小捕快,
一个是腹黑却貌美如花的日月宫宫主。
虞羁无故被掳,意外地碰到了他这一生最大的劫。
然而待经历风风雨雨之后,又有谁知道究竟谁是谁的劫?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虞羁,南天寒 ┃ 配角:唐氏三兄妹,南天寒的一干姬妾 ┃ 其它:BL,江湖,捕快


  第1章

  这个是我从百度里面搜来的,也不知道作者是谁。但与我构思中的虞哥儿形象最相符,所以帖到了这里给大家看看,如不满意的,尽管自行YY。咱们南宫主的形象已经贴图到封面里了,所以这里就没有了^_^
  “唔……唔……呜……”虞羁双手被缚被按趴在床褥中,激烈挣扎的同时痛苦哀吟,无奈身上俊美男子置身双腿中,腰腹被常控在对方手中,完全没有挣脱的迹象。
  身上男子的快速抽 动让他痛苦地扭曲着帅气的脸,丝巾塞在口中堵去了因疼通而发出的尖叫,混身都在激烈的颤动着。
  有谁告诉他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追个小贼会被人突然打晕?莫名其妙地被绑到莫名其妙的地方?还要这么惨地被男人压在身下?虽然对方是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子,可再漂亮也是和自己一样的带把的男人啊。
  而且好痛,真的好痛,就好像被人生生撕开了一样,下面肯定流血了。为了摆脱这渗人的痛疼,虞羁拼了命地挣动,企图从床上逃离。
  身上的男子似乎沉浸在其中,虞羁冷不丁的向前一挪,体内灼 热的异物总算滑了出来,心下一喜,正待再往床 下滚就被人扒拉住大 腿往后一扯,再次跟身上的人紧密地嵌在了一起。
  “呜……”虞羁再次被疼的一颤,身子立马软了下来----疼的实在是没力气了。
  身上的人倒是发现了好玩的一般,伸手解了绑在他手上的束带,并将丝巾取了出来。
  除去了口中的东西,虞羁马上破口大骂起来:“王八蛋,放开我!滚出去!混蛋!!放开我!……”同时一缓过劲又手脚并用开始了挣扎。
  丝毫不将他的反抗放开眼里,反而兴趣昂然地看着他做无谓的挣扎,在对方骂得难听时就加大挺 动的幅度与力度,毫不意外地听到对方的惨叫:“哇哇哇!王八蛋!痛痛痛痛痛!!痛死我了!死 、变 、态,放开我!!……”
  听到他的骂语,南天寒接下来又是一轮的惩罚。就在虞羁以为会弄死在这床 上的时候,体内突地涌进一股热流,折磨他多时的凶 物总算撤了出来。
  他已经累得不想动了,混身散架了一样,被侵 犯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现在的他除了像死狗一样瘫在床上,是一动也动不了了。
  南天寒神清气爽地吩咐人送来了热水,泡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看到床上的人依旧是光着身子瘫在那里张大嘴直喘气。心想这次倒是没找错人,这滋味果然消魂,任是他尝过各式男女也不得不承认,这看似粗鄙之人倒是生就了一副好身体。而且还非常耐 用,以往的侍姬侍妾被自己这么折腾多半已经昏过去了,他倒还好,一晚上骂个不停,到最后除了有点精神不济外竟然没昏过去。
  好奇地看了看床上的人,南天寒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你又想干嘛?”美人就是美人,不管怎么个笑法都是一样的美。可再怎么美,一想到对方刚才对自己做的事,虞羁就浑身都树起了汗毛。
  南天寒冷哼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转而心情愉快地向外走去:“来人!”
  “主子。”门外立刻有个平板的声音响起。
  “找人帮他收拾一下,还有小心别让他逃走了,好好调教一下,我很喜欢。”想起对方的惨样与生涩南天寒吩咐道。他南天寒练就的是识情诀,顾名思义,识情诀让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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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求助篇
林县令姓林名烨,今年四十有四,此人为官清廉、正直,对治下的民众那是一个爱民如子,当然他也有不太好的一方面,就是有点固执、死板。简单说就是认死理,没理的事情九头牛来拉也改变不了他的看法。在鱼龙混杂的官场上,这种性格是极不讨人喜欢的。也正是因此,这位探花郎从原来的侍郎,一级一级往下贬,直到五年前被贬至林县。
前阵子再次来了朝庭官员前来视察指导,偏偏此官员是个极爱贪小便宜的人。此时遇到我们正直死板的林县令,辛辛苦苦一行来到林县,什么没捞到,走时自然不怎么满意。东挑西捡了几大毛病,气哼哼地走了。
为此整个县衙的人都为林县令担心了一把,就怕这位有些古板的好县令会被贬走。在众人都在为他着急的时候,林县令却一点不在乎,每天照样该咋样还咋样,呤诗赏琴样样不落,过得那叫一个快活。
看到林县令如此,虞羁等人也就只有叹气的份儿。然而要让这位自己跟了四、五年的大人就因为这些莫明其妙的事情被贬,还真让他不甘起来。这些年,林县令虽然没什么很杰出的政迹,但他对全县民众的体谅与负责却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自在衙门里当差虞羁就一直跟着他,林县令虽然有些古板,但对他们这此衙役却是极好的。除了让他们做好份内之事,从来没有为难过他们,反而时时关注着他们的生活状况,谁家要是有个什么事,不管帮不帮得上,他都会尽上自己的一份力。
每每看到这样的林县令,虞羁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要是自己有一个像林县令这样的爹爹就好了。他从小跟着娘亲长大,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的父亲。小时候因为没有父亲吃了不少苦,每每被别的玩伴骂野种,因而也跟人打了不少架。就算固执地不愿意表现出来,其实他还是很渴望有个这样的父亲的。
后来他就到了县衙当差,见到了林县令,一副不苟言笑的严肃模样。对他们的工作虽然严格却不苛刻,只要不扰民,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儿,他一般都会由着他们,任由他们胡闹。就像一个长者,永远立在明镜高悬的府衙里。
“听说上头又要派新的县令下来了,不知道是真是假。”林虎熄了手中的灯笼,一屁股坐到正要打烊的酒家小木条上。
“谁知道呢,我是舍不得县令大人离开。”虞羁嘟喃着,招手让店小二上酒。今夜轮到他们哥俩夜巡,在徐徐的秋风中吹了大半夜,不由得踏进了城里唯一的一家还没有打烊的酒家。
“是啊,可是大人把上面的巡官都得罪了,想再呆这里可就难了。当初就给大家出主意,让他给人家送点礼,大人就是不肯。”
“不用说也知道大人不会如此,跟了大人这么就还不清楚大人的为人么?”虞羁翻翻白眼,以大人正直又固执的性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向那种小人低头。
“说的也是,现在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把大人留下来吧。兄弟们的意思是大家这几天去拜访一下咱们这里的几位大老爷,让他们帮忙出去说说话,看能不能保下大人来。”林虎说着叹了口气,他所说的大老爷,是指那些辞官归隐,在林县休养生息的官人。这些人虽然退下来了,但在朝中的人脉还是有的,只是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淌这个混水。
“会有些难吧,大人定是不会同意如此做的,而且这需要银子。靠我们这些人凑能凑多少银子,他们哪会瞧得上?”虞羁说着的时候,碗里的酒已经去了大半,酒精的热度也升了上来。
“是啊,唉……要是我们认识朝中某位大人就好了,就可以直接请他帮忙留下大人,而不必四处打点需要这么一大笔银子。”林虎郁闷地咽下一口酒,突然想起什么,赶忙问道:“哎,小虞子,大家都说你家那位非富即贵,他到底什么来头?能不能帮上点忙?”
当初听说小虞子跟了个男人的时候,他也大吃一惊,少不得一通好劝歹劝。可是人虞哥儿难得再次犯了倔,不论他们一干人怎么说怎么劝,就是要跟那个人在一起。闹得他们差点连兄弟都做不成,这一年多下来,见那人似乎也是一片真心,虽说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但好歹也算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只是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所以也就刻意不去关注他的消息。这次要不是大家一起将城里的大户人家都摸排了一遍,还真忘了问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只道对方是个贵公子。
被人这么一提醒,虞羁眼前一亮,林虎不说他还真忘了,自家那位不就是个现成的人吗?回林县这么久,南天寒每天窝在家里无所事事,除了练功就是养花喂鸟,日子过得差点让他都快忘了那可是个王爷的主儿。
“有办法了!”
惊喜之后,想起对方恶质的性子,他又不由得有些迟疑。他爱耍他玩也就罢了,平日里每每有事相求于他,都被他斤斤计较,要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什么办法?快说!你那位真能帮上忙?”
“如果他愿意的话,一定可以。”虞羁有点含糊地道,他愿意的话确实是小菜一碟。可是想想要让他愿意,自己指不定又得被他玩成什么样子,他还是不由得有些胆战心惊。
“那还不快去!”林虎噌地站了起来,催促道。
“啊?”虞羁被他弄得一愣。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让你那位帮忙去啊。”
“可是、我们这不是还得夜巡么?”
“得了,今晚交给我,你快点去搞定你家那位。”
“可是……”
“别可是了,人家不常说吹吹枕边风办事快如风么?现在咱们有事相求,当然是这大晚上去最好了。”
“可是……”
“难不成有难度?”见他一直犹豫不决,林虎猜测道。
“不,不是,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大人留下来的。”
于是乎……
暖寒居,南天寒的寝室外,虞羁正在纠结着:“现在去求他呢,还是明天再去?”
左右徘徊,拿不定主意。
现在去求他,现在就得被他捉弄、压榨,明天去求他,明天还是得被他捉弄、压榨。
只是早死晚死的区别罢了,虞羁还是再三犹豫。
手捏着手里的花束,边摘边轻声数道:“现在去,明天去,现在去,明天去……”
“现在去……”正数着,大门突地打开,虞羁一惊,停下摘花瓣的动作。
“你到底要不要进来?在门口磨磨蹭蹭干什么?”南天寒清冷的声音传来。
“呃、马上,马上就进去。”偷偷丢去花束,乖乖跟了进去。
“不是说要夜巡吗?怎么又突然回来了?”南天寒随意地撩撩头发,懒懒地靠在床榻上。
虞羁咽咽口水,被眼前某人风情万种的模样弄得有点挪不开眼:“呃,想、想请你帮忙。”
“哦?”见对方神色,南天寒巧然一笑,见花痴的某人立马瞪直了眼。心下噗哧一笑:“过来。”
搂住乖乖移步过来的人,邪笑道:“你会找我帮忙?忘了我的规矩了?”
想起他所谓的规矩,虞羁脸一上红,讷讷道:“没有……”
“记得还是要我帮忙?”
“嗯。”
“哦?那我倒要听听是什么事。”
“那个,你把县令大人留下来好不好?不要让他调走了,他是个好官,我们都很喜欢他。你跟吏部的人说一声,让他们不要调走大人。”说罢,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人,期待着他会点头答应。
见人一副快答应吧快答应吧的表情,南天寒不由得坏心大起:“这样啊,可是上次在彭城,我已经让人传话皇上了,三年内不管任何事了,现在要插手的话,很为难哎。”
“啊?”虞羁信以为真,不由得一愣,他几乎都以为南天寒是无所不能的,想不到还有现在是这样的情况。
“所以,我可能没帮不上忙。”
“可是,可是大人他会被贬走……”一方面自己敬爱的大人会被贬职,一方面又不想南天寒为此开罪皇上,一时间虞羁没有言语。
“那又怎么样?”南天寒继续逗着怀里的人。
大人被贬职是一辈子的事,而且他们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大人。而南天寒如果因为此事开罪皇上,顶多就是被责备几句,他是王爷总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混不下去了。再三思量,虞羁蹭地站了起来,少有的很有气势地大吼:“我不管,你必须让大人留下来!”
“呵呵……”难得见着跟前的人别扭地、任性地、变相地跟他撒娇,南天寒极其得意地轻笑。
“不许笑!”被笑的人恼羞成怒,瞪视床边的人蛮横地道。
“呵呵……行,我让林县令留下来,过来,现在该给我点报酬吧?”
被人扯进怀里,看着对方嘴角的邪笑,虞羁不由得悚然:“你、你差不多一点,我、我明天还要工作。”
“呵呵……没关系,让李诚请假,今天我们来点新的,刚好我下午看了本春宫图……”南天寒轻笑着将在压在身下。
“不……唔……”拒绝的话语不待说完,南天寒已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温软湿润的双唇覆上,盈盈春色自暖帐内漫延……
番外之惊吓篇
时值金秋,两人在林县生活的好不快活,虞羁认真认真当差,南天寒每天清清闲闲消遣日子。将奇儿丢给王妃后,一点不操心,虞羁倒是三天两头念叨,南天寒无奈,只得让人将奇世子带来。
“怎么样?好不好吃?”虞羁得意洋洋地向面前的臭屁小子炫耀他们林县特有的小吃栗粟糕。
“嗯,很好吃,比宫里的桂花糕还好吃。”奇世子有模有样的点头赞道。
“那你在京城有没有想我们?”
“哼!”说起这个,小世子明显地摆起了臭脸:“你和父王好坏,竟然偷偷跑掉。”
“现在不是接你过来了么?”虞羁哄道。
“那你再买栗粟糕给我吃,我就原谅你。”
“可是,你不是还有么?”
“我还要!”
“要这么多你吃得完吗?不可以浪费!”
“我说要就要!”小世子一瞪眼,虞羁只有屈服的份儿:“好吧,好吧,我去买,你就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待他捧着一大包糕点回来的时候,原本一个人在府里亭子里玩的奇世子,不知道从哪里勾了个小公子一起玩。走近一看,原来是隔壁富商刘老爷家的小公子。
“瑞少爷是怎么进来的?”
奇世子得意地指指墙边的矮角。
虞羁顺着他指的方向,不由得纳闷:这么高的墙对于小孩子来说要跳过来还是有些困难的,便问道:“瑞少爷有习武?”
“嗯。”乖巧地回答,一点没有奇世子的淘气。
“瑞瑞快吃,这些都给你,很好吃的。”奇世子说着扯过虞羁手中新买的糕点,一股脑全塞对方怀里。
见状虞羁不由得一笑,想不到平日里臭屁的小不点竟然也会与人分食。想想对方是他到林县来第一个朋友,便道:“你们两个玩,我去找人做个梯子放到那个墙边,以后瑞少爷就不用每天都跳来跳去了。这样很危险,好不好?”
“谢谢虞叔叔。”瑞少爷很有礼貌地点点头,直哄得虞羁差点没上前亲他一口,这样的孩子真是太可爱了,一点不像自家的这位,臭屁的厉害。
待吩咐下人准备梯子之后,虞羁再次回到小亭,想陪两小孩一起玩。然而看到眼前的情景,大吃一惊,不由得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只见身着紫色锦衣的奇小世子竟然在亲呆立一旁的瑞少爷的嘴角!!
急燎燎地赶紧过去,沉下脸大声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不依不舍地离开比自己高上一头的瑞少爷,奇世子很不满地瞪视对方:“当然是玩亲亲啊。”
“你、谁教你们这样做的?小小年纪不学好,尽学些、尽学些……”剩下的话语,虞羁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总之,这样是不对的!”
“有什么不对?”被训的人不解地反问。
“不对就是不对,记住了,两个男孩子是不可以玩亲亲的,知道了吗?”不知道如何向眼前的小屁孩解释的虞羁只得蛮横地道。
奇世子撇撇嘴:“你跟父王还不是经常亲亲!”
“……”虞羁被堵得无语,说到底还是因为南天寒那个混蛋,根本就不分场合,捉弄起他来想亲就亲。才会这么不小心竟然让小屁孩看到,以至误导了小不点的思想。
见人不语,奇世子得意地冲身边的瑞少爷笑笑,牵着对方的手径直道:“走,不要理他,我们去那里玩。”
“喂!站住!不管怎么说,你们不可以再玩亲亲就对了,听到没有?”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小不点不服地反驳。
“因为我是大人,小孩子就要听大人的话。”
“我是奇世子,是你应该听我的!”
虞羁还待再说,无意中瞥了眼瑞少爷手中提拎着的一只小宠物,不由得脸色大变,骤然尖叫:“啊!!!!!”
正在厅中听李诚汇报的南天寒听到惨叫声,心下一沉,白影一闪,已消失在座位上。看看空荡荡的大厅,李诚不由得好笑,只要事关虞公子,爷永远冷静不了。竟然急成这样,想想被护卫得如同铜墙铁壁的府宅,也不可能真发生什么事。
看见熟悉的白影,虞羁想也不想地扑了过去,整个人都挂在了对方身上:“耗、耗、耗子!”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仔细检查全身,发现并没有什么事,这才放下心来,关切地问道。
虞羁不语,只一味地挂在对方身上发抖,就是不愿意下来。
无奈,南天寒只得转头问道:“奇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回父王,孩儿也不知为什么叔叔会突然变成这样。”奇儿难得乖巧地回答。
将人抱到亭落,看看眼前的情形,南天寒只得哄道:“别怕了,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温暖的气息,熟悉的嗓音总算让虞羁稍稍冷静下来,这才想起自己在两个小屁孩面前竟然丢了这么大的脸,越发地不愿将脸自对方的颈侧挪开,闷闷地道:“耗、耗子,瑞少爷捏着耗子……”
南天寒此时才隐隐猜出个大概,不由得好笑,想不到小羁看似大咧咧的一个人竟然会怕这种平常之物。
瑞少爷也总算明白是自己惹了祸,乖乖将软趴趴的小幼鼠收好,藏入袖中。
“行了,耗子已经跑了。”南天寒安抚着,将人从身上扯下来,只见对方眼眶竟然红红的,越发得觉得对方可爱。也顾不上旁边还有两个小屁孩,捏住对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虞羁之前受惊,转眼被人吻上,人还有些呆愣,来不及反应南天寒已经放开红润的双唇,触及对方笑意盈盈的黑眸时方才一惊,想起适才看到的情景,涨红脸气道:“你!你这样会教坏小孩子的!”
再回头看看旁边的小屁孩,正一脸好奇地盯着他们,脸再次火辣辣地烧起来,不知如何对他们解释。
“奇儿,听清楚了,这是大人才可以玩的游戏,听到没有?”南天寒看了看兴趣昂然的两人,板起脸教训道。
“是。”不甘不愿地回答,扯了呆立一旁的新朋友灰溜溜地离开。
耗子本是平常之物,虞羁会对它如此惧怕,这还得从他小时候说起。大家都知道,咱们虞哥儿是跟着娘亲长大的,自小没有爹爹,自然少不了受别人欺负。
为了不被人叫野种,虞哥儿很是吃了些苦头,这自然就不能不说他与那些欺负他的人的一次打赌。话说以前林县后山曾经有一个鬼屋,传说每每到了晚上就有黑影出现。村人都说那是有人死不瞑目,所以才会在那里飘荡。
他们当时就约定,如果虞哥儿敢夜探鬼屋的话,他们就再也不叫他野种。如果他没胆,那就不能对他们给他的称呼有异议。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虞哥儿就算害怕也只能硬上了。
本来这并不是什么真的鬼屋,不过是久无人居,又地处偏避地带,经常会有些武林人士在此借居罢了。可是咱们的小虞哥儿实在倒霉,本来并没有什么的鬼屋,偏偏他去的前几天刚好发生了一场械斗。
于是乎,在某个风高月黑的夜里,虞羁在朦胧的灯光下看到的是倒在鬼屋里的几具惨兮兮的尸体。最令人渗得慌的是这些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上面爬满了蛆虫、蟑螂,还有耗子!
这景象就是放在大人身上也会吓得够呛,何况只有七八岁的小虞哥儿?他连滚带爬地离开了鬼屋,虽然没被吓死,却还是大病了一场。病好以后,再也无法正常面对那些生物,所以一直以来勾栏院的卫生一向是搞得最好的,就怕招来那些虞哥儿惊惧的东西。
在南天寒的逼迫下,虞羁不甘不愿地讲述了当年的嗅事,小时候怕也就罢了,现在都已经长大了还怕这些东西,这让他觉得很丢脸,所以一直避免向人提起。
“讲完了?”
“嗯。”不好意思地点头。
“干嘛不早说?”南天寒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难怪平时夜里一有动静他就容易受惊。
虞羁不语,这么丢脸的事他怎么可能说出来?
第二天当差回来,便发现全府人员出动,正在大扫除,重点就是灭鼠灭蟑螂。想想那个平日专爱捉弄自己,有时候却又异常体贴的人某人,虞羁心里一暖,笑意渐渐爬上了脸庞……
番外之肌肤相亲
一向平静祥和的林县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招来了采花贼!此贼还手段高明,只要是他递了贴的,无论多少人护卫,到最后他都能将那朵花采了去。有如此害群之马,作为捕快的虞羁等人自然是摩拳擦掌,欲将此等恶人绳之以法。
一连很长一段时间的蹲守,自然是少不了冷落在家的祖宗。那天好不容易设了个局将贼人骗了去,最后却还是让人逃脱。一行捕快自然不死心地沿着贼人逃跑的方向拼命死追,可惜贼人轻功了得,最终还是跑了个没影儿。
最倒霉的是在追捕的过程中,虞羁还很不幸地扭伤了脚。因为追捕行动是安排在晚上,众人追击回来,虞羁也没敢径直回府,胡乱在府衙里凑和了一夜。早上醒来,昨晚已经草草处理过的脚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并伴随着阵阵疼痛。
见此,林虎只好找来药酒,将人扶到朝阳下坐好,开始给他推拿。
“你啊,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追个人也能把自己的脚给弄伤了。”将药酒倒在手心,林虎搓搓手讽刺道。
“哼!你也不想想这么黑的天,能怨我吗?根本就看不清楚路……啊!你、你你……轻点行不行?嘶……很疼的……”不服气地反驳,却在对方突然使劲之际尖叫出声。
“疼什么疼?我不过是轻轻捏了一下而已,还没有开始呢。”白了叫痛的人一眼,林虎手下的动作却轻了下来,小心将地方脚上的袜子脱下,露出白晰的脚踝。
“站着说话不腰疼,换你试试。”依旧不死心地顶嘴。
“疼也得忍着点,要想早点好起来,就得用力推拿才有效果。到时候别又鬼叫鬼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命案了呢。”出声提醒着,再次将药酒倒了些许在手心,用力搓热,再轻轻覆上光裸的脚踝。
虞羁皱着眉,小声哼哼着,看得出来正在努力忍受脚上传来的疼痛。
南天寒不甘冷落找上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面:某人白嫩嫩的脚丫子竟然抱在别的男人手里。不悦自心头升起,酸味极重的冷哼:“你们在干什么?!”
“啊!疼!!”惨叫声自虞羁嘴里传来,原来林虎被突然而来的南天寒吓了一跳,手一抖,劲就用大了。
“怎么了?”察觉出异样,南天寒敛起不悦冲到跟前,急切地问道。
“昨夜追踪采花贼,小虞子不小心扭到脚了。”见人疼得还没有缓过神来,林虎只得解释道。转瞬便发现混身冒着寒气的某人正狠狠地盯着自己握着小虞的脚的手上,对方恨不得将它跺了的表情吓得他一把甩了手。
“哇哇!!疼!疼!!你干什么?!”虞羁的惨叫再次响起,悲愤地瞪视面前的突然站起的友人。
“没什么,突然想起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就先走了。”扔下一句话,林虎不待反应过来,就火烧屁股似的离开。
“喂!混蛋!你就是这样对待伤患的?!”虞羁气得直冲消失的背影大吼。
“走了,回家了。”面色不善地将人打横抱起,不顾对方的反对径直用了轻功将人带回府。
察觉到南天寒身上的怒意,虞羁有些忐忑不安地反省,自己好像没惹到他啊,他这是生哪门子的气?见对方紧绷着一张脸,却用极柔的力道轻轻帮他上药,忍不住小心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不开心?”
南天寒不语,却快速上好药,将人抱至床上,接下来便开始宽衣解带。
“喂!你到底怎么了?”见对方动作,虞羁心里不住发毛,据以往经验,每次惹到他了他就是这副死样子。而且接下来的床事中,他往往会被弄得很惨……
果不其然,南天寒上完药便冷着脸攻池掠地,极尽可能地折腾他,他却依旧不知道他到底是生哪门子气。
“唔……够、够了……”大口大口喘气,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下却远远不够,不管怎么努力呼吸,都像要窒息的死去一样。
“不……嗯……真的……够了……求你……寒……不要捉、捉弄……我了……”断断续续的词句,在对方的抽顶下连不成句。受伤的左脚被抬起,架到对方肩膀,就着侧趴的姿势,后面被变换着角度进入。每次都以为达到了不可能再深的深度,却在下次的冲撞中打破。双手绞紧被单,腰部酸得厉害,豆大的汗珠自额际滚落,在对方猛烈的攻势下,虞羁只能无助地求饶。
看到对方霏靡示弱的样子,南天寒心中的恼怒总算消退不少:“竟然敢别的男人肌肤相亲,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你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可动,明白吗?这里!”说着恶意地抽|动深埋对方体内的物件,得意地听到破口而已的残碎轻吟,手霸道地抚上对方紧俏的双臀、劲瘦的蛮腰以及腹部、胸部、脸庞:“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的,谁也不可以动,听到了吗?”
虞羁总算明白身上的人是在抽什么疯,想想对方的行为却不由得好笑,一向把众人戏弄的团团转的日月宫宫主、当朝风流倜傥的逸王爷竟然也会有这么小孩子气的一面。
“呵呵……唔……听到了……呼……”安抚地回答,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带着跌进下一波云海……
情事毕,虞羁手软脚软地在唐义唐理的协助下清洗干净,趴在床上就不想动了。正待沉入梦乡,却察觉刚穿上的睡裤再次被褪下,惊得猛得睁开眼,喝道:“你又干什么?”
“把你吵醒了?”南天寒笑眯眯地问道,一点没有做了坏事的自觉。
“我很累,要睡觉了,你别来吵我!”
“没事,你睡你的,我帮你上药。”
瞟见对方手里拿着的膏状药物,明白对方所说的上药是指哪里,虞羁顿时涨红了脸,一番亲热下来,后面少不得又红肿了,却也没有到要上药的地步吧?“我没事,不用了。”
“那可不行,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好东西。”
“不要!”对方这么露骨的讨论这种事情,虞羁羞得连连拒绝,只希望他不要再讲下去了。
“你说了可不算,听我说,你身为男子,承欢之事长期以往,对那里会有所损伤。以后年纪大了,容易得痔及其它一些病症。而这些膏药正好可以消除承欢带来的损伤,而且还有保养的功效。所以以后不管你愿不愿意,每天都得擦。”南天寒说着,一手压制着对方,一边扯下对方的裤子,沾了膏药就往红肿的私|处探去。
虞羁羞得恨不得撞死在被子上,却不得不忍受体内轻轻抚弄的手指,敏感的身体被撩拨得不住地轻颤。
见状,南天寒打趣道:“有感觉了?”
“去死!”
“呵呵……对了,那个采花贼抓到了。”
“啊?真的?这么快?”自己回家不过一个上午而已,谁这么大的能耐这么快就把人逮了?
“李诚李信亲自出马,你说能不快?”南天寒得意地道,自己的左膀右臂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他们也不用混了。
明白是男人的授意,想想他的用心,虞羁心里顿时暖了起来,温柔似水地看着眼前一脸邪笑的男人,他一生的至爱……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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