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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 [VIP]网游之我是花匠我怕谁 下部 BY 云柳 (点击:505次)

[VIP]网游之我是花匠我怕谁 下部 BY 云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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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我是花匠我怕谁(下)——云柳
“我想和小兔子一起吃晚餐,不行吗?”月白亲亲听音的脸颊,低声道。
“……”听音无语,他赫然发现自己拒绝不了冰山的一切,这还真是个要命的发现呐,听音在心里叹气。
“一起?”
“……我打电话回家。”听音投降,“还有,我八点之前一定要回家。”
“没问题。”月白扬起胜利的浅笑。他这样,应该不算软硬兼施美人计吧?
晚上登入游戏。
一见到月白,听音突然有点儿尴尬和害羞,仿佛有加速度般的,不过一个下午而已,这座冰山竟然成了他的男朋友了!听听,男朋友啊,多么令人惊悚的词!
“小兔子。”月白顺手就将人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似乎真的习惯了这具小巧身躯的贴近,好像不抱着,就像怀里缺了什么似的。
“嗯,那个,什么时候去解任务?”听音问,这个话题比较安全,不会有什么连锁反应。
“去找兰再说。”月白揉揉听音的头发。
“那现在就去。”
“……随你。”
两人手牵手的出门。听音忽然想起一个颇严重的问题:他这样是不是就算将狐狸精的称号正式落实了呢?唉,不妙不妙。
驻地办公室内,人不算少,看到月白听音双双到来,表情各异。
有继续喝茶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有扭脸偏头捂嘴闷笑的;有吹长长的色狼口哨的;也有直勾勾的盯着两人交握的手不放的,总之,属于正常人反应的大概只有角落里擦着剑的青火了!
听音被满屋子的古怪视线吓得反射性的就躲到了月白背后,紧紧揪着月白的衣角,怯生生的探出半颗脑袋。暗道,他来办公室根本就是一个大错误!
“正好,白,有些文件需要你过目。”兰巽扬起淡淡的笑意,瞄了一眼月白背后的听音,这个小孩,果然是越相处越觉得很可爱呢,难怪冷面白霸着人不放。
“那个等一下再说。”月白放下兰巽递给他的文件,“兰,先跟我们走一趟,小兔子接了个任务,需要一个法师。”  
“哦?小音接到任务了?”兰巽点头,“没问题。”
“喂喂,冷面白,我也是法师唷!”紫云闲闲的晃着脚道。
“有兰就足够了。”月白很干脆,他才不会让这个喜欢动手动脚的女人靠近小兔子呢。
“哦?”紫云扬眉,“可是兰有工作。”
“你们不是很闲?”月白轻易的就堵了回去。
“……”紫云无语,没错,他们是很闲,被抓包了。
“我没事,我要去!”绿风突然道,双眼坚定的看着月白。
“任务上限三个人。”月白没有说别的,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绿风咬咬唇,坚持,“我只是跟着,不加入。”
兰巽暗暗叹了口气,这个孩子也是让人头疼呐,“白,既然如此,就让风去吧,怎么说,他也是剑客,或许能帮上忙。”拍拍月白的肩,充当缓冲器。大家都是自己人,弄僵了谁心里都不好过。
月白淡淡瞥了绿风一眼,低头问听音,“小兔子?”
“我没关系。”听音小声道,他没有充足的理由拒绝月白的朋友,虽然知道绿风喜欢着月白,但是,难道喜欢就必须要隔离吗?那样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而且他也愿意相信月白!
“走吧。”月白极淡的一笑,抚抚听音的颊,揽抱着他向外移动,同时示意兰巽和绿风跟上。
绿风马上冲过去,占据了月白的另一边,只是没有再像以往那样要缠住他的手臂,而是安静的走在月白身侧。
兰巽抚抚额,慨叹,看来他的任务艰巨呐,谁叫他劝说让人跟着去了呀,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他是没事找事呐,但愿别出什么岔子就好!
“兰,自求多福,慢走不送~~”剩下的人不约而同的朝着兰巽挥手,个个一副戏谑的表情。
“那么,工作就全部交给你们了,趁此机会,我大概会放个几天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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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呵呵,听音怎么说感觉就是两个极端的综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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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長了%看的好累~~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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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番外没有吗?
朋友的,大哥二哥,三哥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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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竹马和竹马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青梅竹马很适合肖朋和杜御的关系,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应该说是竹马关系。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肖朋和杜御也的确是邻居,不过却是有嫌猜的经常干架。
要细数他们之间的孽缘,当是从降生不久开始,两人只相隔了十五分钟、杜御在先肖朋在后的相继来到人世,之后便被放进了相邻的两个保育箱内。在里面“关了”两天后,被送到了病房,碰巧,又是隔壁--两位母亲同住一个产房。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回到家,又是非常的巧合,两家竟然是邻居,杜御家是新搬来的,刚刚于此地落户。
鉴于两家如此有缘,于是,两只同样大、同样只知吃喝拉撒的小奶娃便经常的被放在一起圈养。从那时起,两只就开始经常的打架,大概可能只是为了争抢一个好咬的奶嘴,或是一个好玩的玩具,或是不小心你给了我一拳、我便要踢还你一脚,然后战争爆发。
当然,只长了几颗牙的小奶娃之间的战争,不可能会有多么轰烈,顶多是在一起滚来滚去,扭来扭去,抓来抓去,毕竟他们还没有进化到直立行走阶段,只会爬而已。
后来,渐渐长大了,终于学会了用两条小短腿走路跑动,也好像恍惚知道了彼此是敌人的关系,于是见了面就亲密的抱在一起--扭打,却也只会逗得几位家长大人开心不已的大笑。
再后来,进了幼稚园,肖朋凭借一身蛮力很快成为了小帮派的头头,网罗了衷心的小喽罗数名,整日威风凛凛,当然,却总是被老师教训。
而杜御却很“老实”,他很乖,迅速得到了老师们的强力支持,还有,总是有小女生要找他玩儿!
于是,两只便以不同的阵营不停的战斗着。
不过,杜御似乎要比肖朋早开窍很多,当幼稚园就快要毕业时,他就终于知道了,那撮老是在他眼前晃动的小黄毛只能是他的敌人,不可以是别人的。
小黄毛,乃是指肖朋的头发,因其祖上曾有过西方人血统加进来,因此他别的没遗传来,却只得到了一头天生的浅金黄色微曲细发。而他的这头黄毛还曾经被老师训斥过,说什么小小年纪就染头发,不过后来家长出面澄清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在认清了“敌我”关系后,杜御开始改变既定方针,采用迂回战术,一步步的隔离开肖朋的那些小喽罗,反正上了小学后大家还不是照样会分开?于是,肖朋的注意力又再度渐渐的集中到了杜御身上,两只竹马终于又开始碰头了。
杜御很满意这种每天都可以和肖朋打架的关系,虽然经常的挂点儿彩在身上。可是,没过多久,杜御就发现,肖朋的注意力好像又被别的东西抢走了。经过他的一番仔细侦察终于得知,肖朋意外认识了一个小粉团。
然后他又偶然的惊讶发现,已经六岁就要念小学的肖朋,竟然会被那个小粉团三下五除二的打趴到地上。看那个小粉团粉粉小小的,可是手脚却不含糊,一招一式都那么的利落带劲,就像个小英雄--因为肖朋想要偷摘花坛里的花送给可爱的小女生。
那个小粉团就是比他们小了一岁的百里听音。
再然后,上了小学,又先后认识了胖墩路笑颜和竹竿逄易,五人组终于聚齐。
而随着年龄的渐增,杜御和肖朋之间的关系却渐渐的变得暧昧不明,他们不再经常的动手打架,毕竟已经是文明的小学生了,于是将全武行改成了文斗拌嘴,行口角之争。当然,几乎每次都是肖朋被杜御气得吹胡子瞪眼,直跳脚,一头黄毛都炸了起来。
中学二年级时,杜御终于知道了他对肖朋的那种“只能是我的”的想法,有个正式的学名叫“独占”,是一种情有独钟式的喜欢。
于是,他偷偷从两人相邻的窗户悄悄潜进了肖朋的卧室,对正在睡梦中的肖朋“行窃”--偷了一个小吻。然后舔舔嘴巴,下了如下的结论:黄毛睡觉前绝对喝牛奶了,而且还是加了蜂蜜的牛奶,超甜,味道很不错。
中学三年级时,杜御连蒙带骗的终于拐到了肖朋名副其实的初吻。不过由于某根肖氏棒槌的不完全配合,导致最初两人还撞到了牙齿,后来总算是稀里糊涂的交换了口水。结束后,杜御被不太爽的肖某人揍了个乌眼青,向某只很有名的贱狗看了齐,但是杜御还是笑了三天。
高中一年级时,杜御再次以交流切磋之名,诱拐肖朋交换更进一步的亲密体验,肖氏超级棒槌迷迷糊糊,半推半就,就被杜某人得了逞,下面的小小肖朋的第一次终于被杜某人得到手,好好的被疼爱个够--在此之前,杜御曾好好研习了“教材”,就怕自己到时无用武之地。
不过事后,杜御又被醒过神的肖棒槌揍了个金光灿烂,但仍是笑得合不拢嘴。
自此之后,隔三差五的,杜御便找肖朋“切磋”,言语当中也若有若无的向肖朋灌输着“你是我的”的独占理念;肖朋嘴上还依旧死不承认两人之间的暧昧关系,不过却并未反对每次的小小肖朋和小小杜御的密切交流,而且似乎好像也习惯了被抚慰。
当年的小粉团好像恋爱了,和他们的联系也渐少,不过能看出小粉团笑得很幸福,偶尔还能看到他颈项上的鲜红草莓。这种情况更加刺激了杜御,连小粉团都开窍了,棒槌怎么能落后?因此他决心要将他和肖朋之间最后的那点儿要掉不掉的破纸完全撕掉,他要整个吞了肖朋。
吃之前,当然要先告白。于是杜御特别选了今天双方父母相携去旅游都不在的大好时光,然后准备齐全后,便将某只待烹的糊涂猫拐进了大张的虎口。
“我喜欢你,阿朋,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了!”杜御将一头雾水的肖棒槌压在墙面上,抱紧了,直接切入主题。
肖朋愣了一下,意外的,却并没有反驳,而是迅速红了脸,闪开了目光,结巴道:“突、突然,说、说这个干嘛?”
“阿朋,你喜欢我吗?”杜御轻轻抚着肖朋的脸颊,感受到了掌心触及的热度。阿朋害羞了,他暗道。
“才、才,不、不……”‘喜欢’两个字在嘴里咕噜了半天,就是没说出来,只是更红更烫的脸却早已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情。被缠了这么多年,铁丝也能变成毛线了,何况或许他也是很早就开始喜欢杜御了吧?
“我喜欢你,所以想要完全的得到你。”杜御心头一喜,知道肖朋其实也是喜欢他的,这让他非常开心,底气也更足了!
“什么意思?”肖朋不太明白的皱皱眉,他们不是已经有过很多次亲密了吗?如果只是朋友的话,不会做那种相互取悦的事吧?
“我会慢慢给你解释的!”杜御轻笑,低头吻住了肖朋的唇,引诱他张开嘴巴和自己的唇舌共舞,然后慢慢不着痕迹的脱下了肖朋的上衣,捆绑住他的双手,以免等一下他会不自觉的挣扎跑掉。
因此,等这一长吻结束,肖朋醒过来时,已经成了动弹不得的待宰羔羊了。
“喂,给我解开。”肖朋动动背后的双手,却挣不开,这家伙为什么要绑住他?
“不要。”杜御坏笑,一用力,便将肖朋横腰抱起放到床上,然后挤进了他的两腿之间,让他无法合起脚。
这样光着上身、被反绑着两手压在床上的姿势,让肖朋一张俊脸涨的通红,甚至连脖颈也红了,薄汗也沁出额际,“喂!你要做什么?!”他眼睁睁的看着杜御慢条斯理的解开了他的腰带,拉下拉锁,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利落的扒掉了。
“喂,杜御!”肖朋想要蜷起脚,可是却被压住丝毫不能动弹,更别提合拢双腿了。以前虽然也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但都是在还穿着不少衣服的情况下只彼此抚慰而已,而像现在这样的,他单方面的光溜溜,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当然,小奶娃的时候一起洗澡不算。
“很美。”杜御赞叹。眼前的身躯劲瘦修长,漂亮光滑的肌理随着动作隐隐显现,肌肤是健康的浅浅麦色,又似乎透着一种珍珠粉的光润色泽,很诱人。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快给我解开。”肖朋粗声粗气道,在眼前这人的目光侵略下,他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渐渐鼓噪起来,并慢慢的向下面集中,有点不太妙的预感。
“都说了不要。”杜御才不理会,他的目光从肖朋胸口的红樱向下滑过劲瘦的腰,平坦的小腹,小小肖朋,然后轻轻的抬起他的一条腿,折压向胸口,仔细看向后面那朵他早已肖想了很久的嫩花。
“不要看--”肖朋发出一声带着泣音和哀求的低呼,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羞臊的浑身迅速染上红晕,这个样子太羞耻了,杜御他为什么要看那个地方?
“果然很漂亮。”杜御闲着的那只手轻轻的滑过花蕊,就见它霎时颤抖的蠕动一缩,身下紧绷着的身躯跟着也是一颤。
“不要碰,杜御,求你了!”如果有面豆腐墙,肖朋真想一头撞死。那种经年累月不见天日的地方竟然如此没有遮拦的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被眼前这人瞧了个清清楚楚,还被抚摸,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了。
杜御没回答,而是拿过早就准备好的润滑 剂,在食指上沾了些后,缓慢又坚定的探进了花心。他不想再等了,略去了复杂的前戏,直奔主题。俗话说,夜长梦多,还是把身下人先吃上一回保险,然后再说其它的。
“唔……”肖朋浑身一僵,没想到会有异物探进体内,于是本能的排斥着。
“阿朋,放松,我不想伤着你!”杜御俯身亲了亲肖朋的唇,加快了手指的转动和进出。他真的很想立刻就冲进肖朋紧 窒的体内,单单只是被夹 着手指就已经快让他疯狂了,他完全能想象一旦他进入之后会是怎样的销魂。
“不……”肖朋根本无法放松身体,杜御现在在对他做的事,是他从来没想到过的,何况,那里本来就不是被进入的地方。
“阿朋,乖,放松。”杜御无奈,只得深深吻住肖朋,转移他的注意力,同时手下积极开拓着,然后在肖朋渐渐放软了身体后,再也无法忍耐的将自己送进了渴望已久的紧 窒深处。
“呜--”肖朋痛苦又难耐的发出哀泣,仰高了颈项,本能的弓起了身体以缓解突然被巨大贯 穿的疼痛。
“我的阿朋,我爱你--”杜御紧紧抱住身下的人,怜惜的吻去他眼角滑下的泪,开始缓缓动作起来。
肖朋,终于完全是他的了!
夜,还很漫长,而他们的情路已经开始延伸。对肖朋,杜御一辈子也不会放手,从他今生最初睁开眼看到肖朋那头黄发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他杜御会和肖朋痴缠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百里家几个哥哥的事嘛,现在还没有想好要写,尤其是五哥的,如果写的话,想单独成篇,所以,番外中大概可能没有五哥的了。
番外 新“丑媳妇见公婆”
鹊桥花店开张三天了,生意好的让听音脸黑,因为一直忙的他团团转,根本没时间休息,连吃饭都是急匆匆的扒拉两口就算数,如果不是有月白帮忙,他都想关店了,才开店三天就想要关门大吉这种事,大概也只有他能想的出了!
现在是上午,阳光正明媚。
送走一批客人,听音正弯着腰在给木桶里的鲜切花喷水,月白去忙公事了,走之前说,要给他临时找两个懂一点儿鲜花知识的帮手来。可是,都有好一会儿了,也不见人影。听音小声嘀咕着,喷水的同时还要密切注意他家的笨蛋宠物鼠是不是又在偷吃他的鲜花了。
突然--
“哟呵~~发现了又圆又紧又翘的小屁屁,真是极品呐!”一道贼兮兮的声音蓦然响在听音身后,伴着话音,一双贼手也毛上了听音正翘着的小屁股,还揉了揉捏了捏。
听音一愣,被毛手得逞了两秒钟时间,然后才反射性的借力就是一个后踢,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他一脚踹飞出去了。
三秒钟的物体呈抛物线状落地时间之后,“哎呦呦~”传来了哀哀叫痛声。
听音这才听出,那道声音好像已经上了些年纪,是老人的音色。他急忙直起身回头看过去,果然,就见一个中等身材的干巴老头坐在地上,下颚上还蓄着一小撮翘翘的花白胡子,正揉着肚子和屁股哎唷叫痛,一张老脸都皱到一起了。
“那个,对不起!”听音忙跑过去,就要扶起老人,“老爷爷,您没事吧?”虽然是这位爷爷的手不规矩在先,可是他把人踢飞也是不对的,所以要道歉。
“哦哦,没事没事,只要让我摸摸就没事了!”干巴老头色迷迷的探手就再度往听音的小屁屁方向潜进,不过这次没得逞,被听音一把抓了下来。
听音觉得有点黑线,他从来没应付过这样的老人,简直就是老色鬼一个,而且还专门偷摸人家屁股。
“老爷爷,先到店里坐会儿吧?”听音扶起他,不管怎么说,就算老爷爷是个色老头,可也是老年人,不能不照顾点儿。
“小可爱心地真好,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而且还有一个极品的小屁……”干巴老头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头黑线的听音打断了。
“老爷爷,您请坐,您喝水。”将老人按坐在藤椅上,送上茶水,阻住了这个色老头又要讲下去的话尾。
“哦,好,谢谢小可爱。”干巴色老头笑眯眯的喝着茶,两眼不停的绕着听音转,尤其视线老是低于水平线以下。
听音被看的额头青筋直冒,索性躲在柜台里整理包装纸,不再到处溜达。如果不是碍于那是位老人,他真想一拳再加一脚让这个色鬼爷爷去当把空中飞人,话说他现在非常想看流星划过天际的罕见景致呢。
“那个,你好,我想要买束花。”一个青年男子走进店里,有些腼腆道。
“你好,欢迎光临,想要什么样的花束?”听音立刻笑脸相迎。
男子扫了一圈室内,指指粉红色的蔷薇道,“就以那种为主吧,十一朵就好了!”
“好的,请稍等。”听音过去,利落的取出十一朵玫瑰,开始忙活。
干巴色老头坐在一边,眯着眼看着听音,此刻脸上的神情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丝毫没有了之前的那种色迷迷。他就像是在审视、评估着听音似的,轻抚着下巴上的那撮小胡子,若有所思。
听音并没有注意到,他专心的为男子准备着粉红花束,又配上些小桔梗、雏菊和丝石竹。不知道要送给什么人呐,听音暗自嘀咕着,仔细的包好。
“好了,这样可以吗?”他抬头问道。
“嗯,很漂亮,谢谢。”男子浅笑,接过去,付了帐后离开。
“小可爱,你很喜欢花吗?”干巴老头突然道。
“嗯,喜欢。”听音点头,收好包装纸。
“这样啊……”老头沉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音眼一瞥,忽然看到自家宠物笨笨又在啃花茎,于是眼睛一瞪,从旁边摆着的小圆筒里抓起两只松塔,就像飞手里剑似的,嗖嗖的掷向笨笨。
笨笨眼尖耳朵灵,一躲就闪开了,然后捡起凶器松塔拖进了自己的空间当存粮。抬头看到自家主人黑着一张小脸,急忙三蹿两蹿的跃上听音的肩,对着他的脸颊猛献上自己谄媚的口水。
听音觉得无力。干巴老头在一边看着觉的非常有趣。
“臭老头,你怎么在这里?”
突然,月白出现了,看到那个干巴老头跷着脚悠然的坐在那里喝着茶,顿时眉头一皱。
“月白,你回来了,你认识那位爷爷吗?”听音很是惊讶,原来月白识得这位色爷爷啊。
“呵呵,小白,好久不见。”干巴老头笑眯眯道。
“小兔子,那个臭老头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月白拉过听音,上下打量,像是怕他少块肉似的,虽然就理论上讲,那是不可能的。
“没什么啦。”听音微微一愣,小脸微红,想要搪塞过去,总不能直白说,那个色爷爷摸了他屁股吧?
不过,月白却从他闪烁的眼神中看出些许端倪,他不悦的回头对干巴老头道:“死老头,你是不是又犯老毛病了?小兔子是我的,你也敢伸手吗?”
“喂喂,小白,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爷爷?”干巴老头顺顺小翘胡子,“爷爷可是什么也没做,不信你问小可爱。”面上神情自若,就像是他之前的那双咸猪手从来没对听音揩过油似的。
“臭老头,你说的话早就已经失去信誉度了,连一毛钱都不值。”月白冷冷的瞪着他。
“哎?这样吗?”干巴老头沮丧。
“那个,月白,难不成……”听音觉得有点晕的拽拽月白的衣襟,“难不成他是你家爷爷?”听那个色爷爷的口气,好像就是这么回事。不会吧?
“就遗传学讲,他是,不过小兔子叫他臭老头就行了。”月白不爽的又瞥了老头一眼,然后抱起听音,坐到一边的软椅上。
“哈啊?”听音巨汗。他们果然是祖孙,可是为什么感觉这么的……怪?
“呵呵,小可爱,我是小白和小黑的爷爷唷,叫我爷爷吧。”干巴老头,即月白的爷爷、司空辙得意的朝着听音挥挥手,眨眨眼,“小白和小黑很棒吧?”
“……哦……”听音不明所以的点头。
“小兔子,不用理他说的话。”月白扳过听音的小脸,然后对司空辙道:“臭老头,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还不是小白你们,都不让爷爷也看看小可爱,没办法,爷爷只好自己来看了!”司空辙假装伤心的哀叹着。
“哦?你舍得从游轮上下来?舍得离开你那群美少年?”月白挑高了眉,淡然嘲讽。他这个爷爷没什么优点,缺点倒是一大堆,最首要的一点就是喜欢美少年,还有偷摸人家,纯粹老色鬼一个。
“当然舍不得,可是,总要见见小可爱吧?叫听音是吧?”司空辙笑眼眯眯,“小白你们眼光真不错,小可爱有一个又圆又……”话还未说完,就被月白丢过去的松塔封了口。
“臭老头你果然动手了!”月白咬牙切齿,估计没有谁家的爷爷会像他家的臭爷爷这样,对自己孙子的情人也能下的去手摸。
“喔~唷~危险危险,小白,别这么生气嘛!”司空爷爷接住松塔,扔给蹲在一边看热闹的小怪鼠笨笨,后者忙不迭的将松塔收回自己的空间。
听音却觉得自己满头飞小鸟,月白和他爷爷的互动真的是让他大开眼界,原来还有这样的祖孙交流方式吗?嗯嗯,他受教了!
“臭老头,如果你再敢动手的话,我就把你藏在某个地方的宝贝全部烧了,一点儿渣都不剩!”月白嘴角扬起一抹魅惑的浅笑,却透着实质的威胁。
“不要~~”司空爷爷马上狗腿似的告饶,“千万不要,那可是爷爷我辛辛苦苦收集了很多年的宝贝呐!”堪比身家性命,万万烧不得。
“那就收敛点儿。”月白轻哼。
“好嘛好嘛。”司空爷爷垂下嘴角和眉梢。
听音在一边愣愣的看着,插不上话。觉得那个爷爷果然是月白的爷爷,他们祖孙都是那么的怪。(一个是色老头,一个却是人格分裂。)
“好了,人我也看到了,该走了。”司空爷爷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船上那些美少年们还在等着他呢,而且世界各地也有许多的极品pp等着他去摸呐。
“快走不送。”月白头也没抬。
“小白真无情,对了,代爷爷和小黑说一声‘好久不见’。”司空爷爷摸摸胡子,走到听音跟前道:“小可爱,有时间到爷爷的船上去玩玩吧,很有趣哦!”
“哦!”听音呆呆的点头。
“才不去,我自己有船。”月白抱紧了听音,尤其是护住了他的背后。
“呵呵,小白,不用护那么紧啦,爷爷不会摸。”司空爷爷嘴上如此说着,却伸手色色的摸了听音脸蛋一把,然后急匆匆的就跑出了店门,腿脚利索的根本不像一位花甲老人。
“那个混蛋臭老头!”月白恨恨的瞪着已经消失了人影的店门,然后抬起衣袖给听音擦脸--消毒。
听音愣愣的任他擦着,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便问:“月白,你的爸爸妈妈呢?”似乎从未听月白和黑曜他们提起过父母的事情。
“过世了。”月白淡淡道,“他们喜欢探险,十四年前在野外遇到雪崩后失踪,一直没有找到,所以应该已经……”那种结果是可预料的,生还的可能性非常的小。
“……对不起。”听音没想到月白也失去双亲了,不过他倒是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双亲,他的亲人就是爷爷和哥哥们。
“无需道歉,小兔子不是也一样吗?”月白轻轻的亲了一下听音的额头,“只要过的很幸福就可以了。”
“嗯。”
“对了,小兔子以后再见到那个臭老头的话,要记得躲远点儿,不用跟他客气。”月白殷殷交待。
“哎?可是,他是爷爷……”听音觉得自己的良心过不去,就算司空爷爷很色,可是他还是爷爷啊!
“没关系,那个臭老头只要有美少年,估计活上百来岁都没问题。”一点儿小打击算什么,还不跟小雨点儿似的,落地就不见了。
“……”听音那个汗呀,无法想象司空爷爷被一群美少年包围环绕的情景,“对了,刚才你说的爷爷的宝贝是什么?”听音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那个爷爷看的比性命还重?
说到这个,月白一头清晰的黑线,“小兔子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会污染你的耳朵。”
哈啊?那么严重?听音更加好奇,不过也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所以,想了想,还是决定略过,不再问了。
月白在心里道,想必也没有哪家的爷爷会像他家的爷爷那样,搜罗了全世界各种各样的美少年写真集和打了马赛克的书刊吧?那堆东西之多,已经占满了一间仓库,如果放把火的话,估计能烧上几个小时。不过说到船--
“小兔子,想不想去海上玩几天?”月白已经开始幻想,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上,就只有他和小兔子两个人,他可以对光 溜溜的小兔子做尽各种事也没人会打扰。
“……”听音认真在考虑。
这时,又有客人来买花,听音急忙跳下月白的大腿去招呼。
“欢迎光临--”
至于月白的美好幻想嘛,看来,还要再等等才会有可能变成现实了。
番外 意外的访客
晴朗的夏日午后。
一辆宝蓝色的房车缓缓停在了藤馆门前,衣饰笔挺的司机恭敬的拉开了后面的车门,一位高大健硕的灰发老人姿态优雅的下了车,单手扶着车门,轻道:
“就是这里吗?”
如鹰隼般的利眼简单扫了一圈大门和围墙,便已发现了暗藏的保全系统;又向院子里看看,然后为那满院的葱绿浅笑,不自觉低喃:“果然是他的喜好和风格呐,难怪叫做藤馆。”
“小李,去按铃吧。”老人吩咐道。
“是。”年轻的司机遵下吩咐按下门铃。
老人关上车门,看向了大门边的墨青色门牌,上面是两个遒劲的行书大字‘百里’,是自己熟悉的笔墨。老人轻叹,不知道记忆中的那个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认出自己?毕竟几十年没见了,光阴如箭,好像只是眨眼间的工夫,人生就已走到了夕阳晚秋。
好像有些紧张,老人松了松衬衫的领口,下意识的抚了抚头发,整整衣摆。
“请问找哪位?”门铃里,突然传出了一道温润磁性的声音,虽然听着似乎已经上了些年纪,但仍然是很好听的男中音,像是一道碧绿莹润的清泉流过。
“您好,请问百里先生在家吗?”司机忙道。
“呵呵,年轻人,这里有八位百里先生,你要找哪位?”那道声音轻笑,透着一股愉悦和淡淡的戏谑。
“这个……”司机有点傻眼,八位百里先生?
“凤,是你吗?”老人忍不住上前一步,出声问道。那声音虽然苍老了一些,但音色却是他绝对不会听错的,那是他记忆深处深藏了几十年的声音。
闻声,客厅里的百里老爷子一愣,皱起修眉仔细看向门铃显示器上呈现出的人影。似乎已经有很久没听过自己的名字了,而且会这样只叫他名字中的一个字的人,除了记忆中的那人之外,再没有别人了。
“……华凛?”百里凤乐老爷子打量着那道修伟昂藏的身影,看着那张略微模糊的眼熟的面庞,深埋的记忆顿时一下子被翻了出来,有些不敢相信的、试探性的唤出了那个已经几十年没再叫过的名字。是……那个家伙吧?
“是我,凤。”葛华凛觉得眼睛有点湿,忍不住暗咒自己,真是的,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的善感呐。
“……”门铃里再没传出声响,但是门锁却啪的打开了,镂空的大铁门也开始缓缓的向两边开启。
葛华凛没有等大门开到最大,他侧身从门缝里滑了进去,大步走向那幢白色的主建筑。还没走上几步,他就看到主屋的门开了,一条修长瘦削的身影出现在门廊下,微微眯着眼,迎着阳光看着他。
一点儿都没变!
这是百里凤乐和葛华凛几乎同时在心里低吟的一句话,尽管岁月已经翻过了几十页的篇幅,可是他们都觉得彼此依旧还是记忆里的那个模样。
“凤……”葛华凛轻道,近乎贪婪的审视着近前的人。
“你还是老样子啊,华凛!”百里凤乐微笑,神色看似平常,只有握紧的拳稍稍泄漏了他激动的心情。
“你也是。”葛华凛也同样的双拳紧握,就怕自己控制不住想要狠狠的抱住眼前的人。记忆里关于凤乐的最后画面就是凤他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背影,当时他们都年轻气盛,不懂得追回和退让,彼此都死守着自己的那份坚持,结果最后各奔东西,形同陌路。
“……先进来再说吧。”百里凤乐极轻的吁了口气,转身,然而下一刻,却被环进了一副坚硬的胸怀,耳畔随即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哽咽。
“凤……”
百里凤乐察觉到抱着他的这具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于是他无声的轻叹。
“凤,当年我们都错了,是不是?只要给我一个答案就好。”葛华凛执拗的问着,想为自己多年的执着做个评判。
“华凛,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百里凤乐轻道,他们都已经是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再也没有年轻的韶光可供他们挥霍。
“凤……”葛华凛像个孩子似的哀求着,“凤哥,凤老师……”
“华凛你……”百里凤乐顿时觉得头上黑线暴增,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当年:某个粗野的大胡子军士整天跟在他后面直粘缠,硬是把他这个当时的上级教官给缠的投降了。
“我们都错了,不该轻易的分开,对不对?”葛华凛不是没有后悔过,随着年纪的渐增,那种悔意越来越深浓,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茫茫人海让他上哪里去找一个隐姓埋名的人?
没错,怀里的人本就姓凤,单字乐(通悦),百里是他自己后改的姓氏。这次如果不是偶然听人提起了藤馆这幢建筑,勾起了他的好奇,大概他还找不到人。
“华凛……”百里凤乐无奈的叹息,“或许你说的没错,当年我们都太轻易的放弃了,不过,现在再说这个已经没有用了,我倒是希望能听你说说这些年的事。你现在是什么军衔?将军吗?”他轻轻拍拍葛华凛环住自己的手臂,示意他放开。
“嗯,中将。”葛华凛松开手,抹了把脸,长吁一口气,跟在百里凤乐身后进了客厅。
客厅布置的很是简雅,角落盛开着美丽的黄色蔷薇,窗口的珍珠藤萝像是一串串珠帘,在随着轻风摇曳。
“爷爷,这位是……”百里家大哥从厨房走出来,手上还端着清凉的水果拼盘,看到葛华凛,微微一愣。
“一位老朋友。华凛,这是我的大孙子,凌霄,让他叫你葛爷爷没问题吧?”百里凤乐道。
葛华凛点头。
“葛爷爷好。”百里大哥轻轻一点头,然后道:“爷爷,葛爷爷留下吃晚餐吗?我正在准备材料,小音也快回来了。”
百里凤乐看向葛华凛,后者爽快的一点头,“要。”
“那就多准备一些吧。”百里凤乐无奈,这个家伙果然没变。
“好的。”百里大哥回去厨房,沏好了茶送出来,又再度回去忙活了。
客厅里,两位花白头发的老人一时之间均无语,只静静的品着香茗。
“凤……”
“华凛……”
两人又几乎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百里凤乐轻笑。
“好吧。”葛华凛再度抹抹脸,然后深深看着他道:“凤,我们现在还不算太晚吧?”
“……”百里凤乐一怔,却没有反驳。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反驳他,明明已经晚了,却还是觉得好像还有时间似的,可他们都已经很老了。
“我们还有剩下的时间可以一起度过,是吧?既然我们都已经知道错了,我也找到了你,就不该再带着一辈子的后悔进坟墓,所以凤……”葛华凛斗着胆子握住了百里凤乐的手。
“华凛……”百里凤乐难得的无言以对。人生最美不过夕阳红,如果能和眼前的人一起走过人生最后的时光,此生也算是圆满幸福的吧?
“凤……”葛华凛正等着眼前的人给他确切的答案,就突然被一声大吼强迫中断了!
“我回来了,爷爷,大哥,今天好热,家里来客人了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就是百里听音小朋友。他风风火火的蹿进屋,后面跟着悠然自在的司空月白,手里提着听音的书包。
“咦,藤娃子?”葛华凛相当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小不点儿,这不是他在游戏里面认识的小知音藤娃子吗?
“……”听音皱眉,听这个客人爷爷唤他的叫法很耳熟,可是脸没见过,不过……“老葛爷爷?”难不成就是那个大胡子怪爷爷?
“是我唷,原来藤娃子你果然是凤的孙子吗?”葛华凛心里那个后悔啊,如果他早知道听音就是他一直在找的凤乐的孙儿的话,他早就杀过来了。当时在游戏里只是略略一提,根本没深想,谁知就错过了。
“原来老葛爷爷是长这个样子的啊!”听音好奇的则是这个。以前都只是看葛爷爷的大胡子脸,难得今天见到了真面目呢。
“小音,你认识华凛吗?”百里凤乐老爷子问自家小孙儿。
“华凛?哦,老葛爷爷啊,认识啊,在游戏碰见的,葛爷爷是个猎户!”听音拉着月白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没有再介绍,他们在游戏里已经见过了。
“这样啊,华凛也玩那个?”百里老爷子挺诧异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帮几个小辈打打杂了!”葛华凛轻笑,“凤不玩吗?”
百里老爷子摇头,“那么月白你也认识了?”
“嗯,前几天见过。”前些日子听音的花店开张,老葛也被邀请去参加了开业典礼,就是那时认识的,“所以今天不算初次见面了吧?”
“嗯。”月白点头,不过仍是重新再自我介绍了一下,“我姓司空,司空月白”。
“司空?”葛华凛眉头一皱,托着下巴道,“月白,你爷爷该不会就是司空辙那个老色鬼吧?”
月白挑高了眉,“葛爷爷,你们认识?”
“嗯。”也算是有个二十几年的交情了。
于是,就这样,几人边闲聊着,边等待着晚餐,而葛华凛之前对百里凤乐提出的那个问题就被无情的抛到了身后。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出了百里家门,华灯初上了。
因此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要想知道老葛爷爷有没有成功的与旧梦情人携手夕阳,还得等后话详解。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又开了一个新坑,灵魂重生方面的,过几天再贴,先存稿。
番外 瑽瑢之音
百里瑽笳在兄弟里行三,瑢笛行四,他们的年纪只相差了两个月。而在众兄弟当中,只有他们两个是从同一家福利院一起被领养的。
其实当年,百里老爷子只想收养瑽笳,可是当时的小瑢笛拽着小瑽笳的手,死活就是不肯松开。没办法,老爷子也只好将他一并收了!
回家后,见两人整日的粘在一起,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就像两张双面胶贴在了一起,连睡觉都不分开,于是给他们分别起了瑽笳和瑢笛的名字,这是两个只有合到一起才有意义的名字,可当时的两只小调皮却并不明白。
或许是早就习惯了彼此的存在,渐渐长大的瑽笳和瑢笛也就顺理成章的走在了一起,即使他们分别各自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各自从事了八竿子也打不着的职业,但是,他们的感情世界里依旧还是只有唯一的彼此,那时他们才慢慢明白彼此名字的含义,瑽瑢,只有合到一起才有独立的意义。
泛着柔和光晕的卧室内,激情的情火烈焰渐渐消退了,但是那股情事后特有的诱惑气息依旧在迷漫荡漾着。
“还好吧?”百里瑢笛揽抱着瑽笳,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爱怜的亲吻着他汗湿的额头。
“你刚才怎么不问?”百里瑽笳不爽的横了他一眼,依旧泛着晕红的湿润眼角,使得他平日看着清秀斯文的俊脸此刻染上了一股不可思议的惊人媚意。那含怒带怨的一瞥,在瑢笛看来,却透着强烈的诱惑意味。
百里瑢笛装傻的用嘿笑蒙混过去,刚才忙着猛吃,根本就顾不上问!
他如此在心里暗道,当然不敢明说。这阵子他连续出了两个多星期的外景,也就是等于十七八天没有抱到心爱的人,所以刚刚他才大吃特吃,努力着想要至少补回七顿八顿的份儿。
百里瑽笳微微动了动身体,酸软不堪,浑身粘腻的滋味让他忍不住皱皱眉,同时也察觉到了眼前的这个混蛋竟然还埋在他体内,根本没出来。
“我要去洗澡,把你的东西拿出来。”他捏捏环抱着自己的手臂。
“不要,我们一起洗吧。”百里瑢笛耍无赖,就着两人依旧相连的姿势将怀里的人小心的抱下了床,走向浴室。
亲密接触的身体间的相互摩擦以及走动时带起的震动,让某狼人又非常迅速的举枪走了火。
感觉到体内的硬度变化,百里瑽笳又羞又恼的瞪着他,“你想要累死我吗,啊?”双手也不客气的揪住他的头发。
可是这一动,却牵连了两人依旧结 合着的部位,也顿时让他的体重完全依靠那处在承受着,于是那股刺激的感觉便更深更重,使得他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忍不住弓起了身体,双手忙环紧眼前混蛋的肩颈,以减轻体重带来的巨大快 感。
“瑽,我们再继续吧。”百里瑢笛低沉着嗓音道,深深吻住了百里瑽笳,已经等不到走进浴室了,将怀里的人压靠到墙上,再度奏响亘古不变的激情旋律。
……
等百里瑽笳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日上三竿时分了。想起身,可刚刚一动,便觉得身体酥软的像是醒发了三天的面团,软的根本提不起来。那个混蛋!他暗咒,就不能顾及一下他的老胳膊老腿吗?
正想着,就见造成他此时面团状态的罪魁祸首、百里瑢笛,神清气爽的端着托盘走进卧室。看见他醒了,便笑眯眯道:“瑽,你醒了啊?来吃早餐吧!”实际上,叫做午餐也算合适了。
百里瑽笳没言语,只拿眼睛乜他。真是不公平,同是男人,为什么他要承受的就比较多,下次他绝对要反攻,才不让这个家伙得意洋洋。
“来来,我特别打电话问大哥,学着熬了红枣枸杞小米粥,我喂你喝。”百里瑢笛笑得非常愉悦,比偷了腥的贼猫还开心得意。
红枣枸杞小米粥?
百里瑽笳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又不是刚生产完的孕妇,需要补血益气,还有,这个混蛋真的去问大哥如何熬这种丢脸的粥啦?如果是真的,他大概要没脸见人了。这个家伙不要脸,他还要啊……
“来来。”百里瑢笛坐到床边,小心抚起瑽笳,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
百里瑽笳忍不住倒吸了口气,后面很痛,纯粹使用过度了!
“还好吧?我已经帮你上过消炎止痛的药了!”百里瑢笛不舍的亲亲怀里人皱成川字的眉头,昨天他是有点儿超过了,以前他根本没有那么疯狂过,总是顾及着瑽笳的承受程度,毕竟瑽他也要忙工作。
不过昨天或许是因为久未见面,瑽又是那么的诱人,所以一时放纵,连续压着他做了整晚,从卧室到浴室,再从浴室回到卧室,变着花样的折腾着。如果瑽现在想要赏他几个锅贴,他都没话说。
百里瑽笳深深吸口气,放松身体,靠着背后的人形靠枕,不让自己用力。看来,他想要活蹦乱跳的下床,还得等好些时候。
“来,喝粥,很好喝的,我尝过了!”百里瑢笛小心的将粥吹的温凉,然后才喂给瑽笳,脸上陪着阿谀的笑。
“混蛋瑢,罚你一个星期不准碰我,否则就延长为一个月。”瑽笳拿眼角睨他,含下粥,唔,好甜,这家伙是不是觉得砂糖不要钱就放了一大捧啊?
“哎?!”瑢笛垂下嘴角,一个星期不能再碰他?这简直是酷刑,可是他又不想变成超超酷刑的一个月,因此只得扁着嘴不甘不愿的点头。
见到他哀怨的样子,瑽笳轻轻一笑。
“对了,瑢,你说你想进《风云》里去看看?”他想起瑢笛昨天说过的事。瑢很少玩网游,毕竟他是个超级大忙人,如果有休息时间的话,基本上都会和自己粘在一起。
“那个啊,还不是因为小六说,小七好像恋爱了!”瑢笛抱怨着,“小七这个笨蛋孩子也是,都交了男朋友也不知道把人领回家给哥哥们瞧瞧,所以我就想去游戏里看看嘛,帮他把把关。”
“小七总会把人带回家的,你着什么急?”百里瑽笳抬眼看他,似笑非笑,“还有,你确定你是去把关,而不是去捣乱?”
“……”百里瑢笛无语,挑着眉峰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和他大眼瞪小眼。半晌后,咧嘴一笑,“知我者,非瑽莫属。我是去把关,不是捣乱。”嘴上拒不承认,反正彼此心里有数就行了。
“你呀……”瑽笳轻叹。小七有瑢这样唯恐天下不乱的哥哥,是幸还是不幸?
“嘿嘿。”瑢笛嘻笑,低头啾了一下他的唇瓣,“瑽不是有设计《风云》的朋友吗?让我以NPC的身份去吧,省得注册了,超麻烦。”
“……那你得听我的。”瑽笳眼前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好吧。”百里瑢笛秉持着“绝对要听爱人的话”的原则,就算大脑内发出了不太妙的警示信号,也还是无法反驳的点头了。
百里瑽笳眯眼一笑。
两日后。
“我说瑽……你确定要我以这个样子进去游戏?”百里瑢笛觉得自己浑身发寒,头上直冒汗。
看着眼前电脑屏幕上那个超水粉的纤弱美少年,他突然想要打退堂鼓了,他堂堂一介英雄硬汉超级攻主,怎么能变成这副水软提不起来的样子?有损他一世英名啊,可是,他已经答应瑽,凡事瑽作主了!
“这个样子不是挺好看的嘛!”百里瑽笳伸指轻弹屏幕,然后道:“这个人物可是完全根据你的形象制作的,你看这眉眼,这脸型,都跟你的一样,只是柔化了40%以后就有了这种效果,你有什么可以反驳的证据吗?”
“……没有。”百里瑢笛觉得有种好像自己把自己卖了的错觉。
“那就这样吧。”瑽笳轻笑,“其实我觉得如果瑢真的长成这个样子,也是不错的,瞧瞧多水嫩。”那样他就可以完全的以绝对优势压倒瑢了,而不像现在总是他被瑢以极大优势压倒!
我绝对不要!百里瑢笛在心里反驳,如果真的变成那样,那他也绝对要反攻,以弱 攻的姿态压倒瑽笳,反正他就是要当攻主。
于是,百里瑢笛就端着一副水嫩弱 受的样子去游戏里调戏未来的弟婿、月白月大帮主去了!
此事相隔两个星期后。
百里瑽笳正在他和瑢笛合住的公寓里码程序,突然门铃响,跑去一看,原来是他家的小七,百里听音。而且只是他一个人,身后并没有跟屁虫月白。
“小七,你怎么来了?”瑽笳惊讶,这种情况真是少有。
听音一脸神秘兮兮的从背包里摸出一小瓶药,递给瑽笳,“三哥,这是我从二哥那里拿来的药,可以让人暂时变成石像,你想怎么摆弄都行,四哥欺负我,你帮我报仇。”
“……”瑽笳心一动,原来小七也有这么奸诈的时候啊,不过这个药来的正是时候,他正想着要怎么反攻呢。于是他握住药瓶,拍拍听音,“谢了小七,下次再给你弄两个游戏。”
“哦。”听音点头,“三哥,记得要绑紧了!”这招他是从黑曜那里学来的。
百里瑽笳于意外之中又有点儿黑线,暗自感叹,他们家的宝贝疙瘩也终于长大成人学会腹黑了!
于是再然后,等毫不知情的百里瑢笛回来后,就不可避免的中招了,化身为动弹不得的人肉雕像一座。
“我说瑽,你这是要干什么?”以防万一又被扒 光绑成大号粽子的百里瑢笛一头巨汗的问,看着忙碌的瑽笳,不妙的预感越来越浓。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百里瑽笳微笑,将能用到的东西全都一一摆到了床头柜上,竟然排了一溜。
百里瑢笛费力的转头,看到了那些东西,不用再问也知道他的瑽到底想干什么了!
反攻!
这两个硕大的草书大字明晃晃的闪过瑢笛眼前,他的伴侣爱人终于想要绝地大反攻了,而且事前准备竟然弄的如此齐全,甚至还用上了药,看来已经肖想了很久了。
其实,百里瑢笛并不是非常的抗拒被吃,只是,一旦有了第一次,瑽尝到了甜头,那么就非常有可能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到第N次,然后他的攻主地位就不保了!所以……
“那个,瑽,你真的很想要?”百里瑢笛决定先放软姿态,然后再伺机而动,反正他现在浑身虚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想要马上攻回去是不可能的。
“你不用说话,只管听我的就好了!”瑽笳俯身到瑢笛身体上方,细细打量着眼前这张俊朗的面孔,这张从孩提时代起就已经非常熟悉的面孔。他们一起长大,经由幼年、少年、青年至成年,他一直在旁边见证着他的成长,直到今天此刻,他们都一直在一起。
“我的瑢……”他轻轻低语,低头吻住瑢笛的唇,含吮轻咬,探出舌,顶开唇瓣,探进他口腔内挑弄。
百里瑢笛也热情的回应着,他的瑽笳很少如此主动,不吃白不吃。
激烈的吻缠绵了很久,结束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失频。
瑽笳的唇并没有离开,而是顺势滑向了身下人的修长颈项,细细啃咬着,留下了浅浅的痕迹,然后再依次向下,从红樱掠到腰腹。
“唔……”百里瑢笛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吟,感觉自己的中心被含进了湿润温暖的所在。他的瑽笳对他也很少有这样的抚慰动作,单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就让他难耐的想要拱起身体,可是却无法动弹,这一刻,他真的是恨死了那令他陷入困境的该死的麻醉药。
瑽笳一边挑逗着身下的人,一边也抚慰着自己,同时感觉一股深深的搔痒感和空虚感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很想要有什么东西填满自己。已经习惯了被爱的身体,似乎已牢牢记住了那种被贯 穿和爱抚的快 感,所以纵使现在他是自由的,可是却有些沮丧和悲哀的发现,他好像已经不习惯于主动了!
怎么办?瑽笳突然停下了动作,抬起上身看向瑢笛。
做了一半,被吊在了“半空”的瑢笛不解的睁开眼,就见他的瑽笳正一脸复杂的直勾勾的盯着他,好像在思考什么非常值得深思熟虑的大事!
“怎么了?”他轻问。
“我不干了!”百里瑽笳突然道。利落的收起床头的那堆东西,然后跑进了浴室,自己去草草的解决了。
可怜的瑢笛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床上,依旧动弹不得的举着枪,可是,“罪犯”已经逃跑了!
因此说,瑽笳的反攻只能是想象的,瑢笛的攻主地位是确保的,而他们之间的情事还是有得磨滴~~
作者有话要说:再有一个番儿就真正结束了,最后一个番外是百里家大哥和二哥的,然后偶就要全力冲刺挖新坑了!
番外 筝箫合鸣
百里家大哥,凌箫,绝对是个新时代好男人,相貌俊秀,性情温柔,家事一把罩,厨艺一锅端,闲暇时写写小说,竟然也得到了那个什么什么大奖,财源滚滚来,真是名副其实的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可是,这样的一个超好男人,却早早的就被人订下了!将他收入私囊的不是别人,正是百里家的二哥,百里如筝。
百里如筝是个神经外科医生,兼任硕士生导师,已经带出了几批学生。
在外人眼里,百里如筝是个不苟言笑、神情淡漠的冷情之人,总是让人觉得他那张俊逸无俦的明星脸不爱笑简直是太浪费了。
不过在家人面前,如筝却是非常温柔的,就像古琴一样,总是发出如清泉流水一般优美动听的音色。
他和凌箫,因年岁相近,又都是排在上面的兄长,因此彼此之间沟通和交流的最多。于是由亲情转化为爱情,这种情感的异样和变质,也是在情理之中。
不过真正的让他们撕破彼此之间的那层薄纸的引由是,如筝要到国外去进修,为期一年半。
临行前,如筝采用了强硬手段,强要了凌箫后再向他告白。虽然被骂了一顿,但是却并没有被踢出局,反而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那一年,如筝二十一岁,凌霄二十二岁,已经拿到了特级厨师证书。
之后,荏苒的光阴,已经匆匆流过十余年。
凌箫的卧室在藤馆二楼的左侧,底下就是厨房,落地窗外面则有一个圆弧形的大阳台,被他在栏杆边摆了一圈的茉莉和栀子花,一旦花开,香气非常的浓郁。
晚餐过后,如筝洗完澡,推开凌箫的房门,就见他正相当难得的像个小孩子似的在生着闷气,垂下的嘴角已经有月牙儿弯了。
“怎么了?”如筝轻笑,过去坐到他身边,拿过他颈上挂着的大毛巾,帮他擦拭头上的水汽,“洗完澡怎么不擦干头发?”万一着凉了可怎好?
“……”凌箫看了他一眼,还是没言语,只是将头轻轻的抵在了他的肩上,双手也环住了他的腰。
如筝搂住他,轻抚他半湿的头发,叹道:“是不是因为小七的事?”
“嗯。”凌箫闷闷的回道。
“感觉小七被人抢走了?”如筝一下子就点到了症结上,毕竟他们已经在一起很多年,彼此都很了解了。
“嗯。”凌箫还是郁闷,将脸在他肩窝处蹭蹭。大概也只有在如筝面前,他才会有这般像小孩子的行为。
“月白人不错,小七交给他我们也放心。”如筝很实在的评价道,这个也确实是他的真心话。能有那么专情又细心的人接手照顾小七,他们这些做哥哥的,都觉得很欣慰,也替小七感到高兴。
“我知道,可是……”凌箫抱紧如筝,将叹息埋进了他的颈窝里。
“有种慈父嫁女儿的不爽感觉?”如筝忍着笑意,凌也真是的,“再这样我都要吃醋了哦,凌!”
“哎?”凌箫惊讶的抬头看他,吃小七的醋?
“凌这么的爱护小七,就算和我在一起时也总是提到小七,我能不吃醋吗?”如筝托着他的下巴,低头咬了他的唇瓣一下,留下一抹淡淡的红痕。
“那是因为……小七是我们最小的弟弟,还是个孩子。”凌箫急忙解释。
“也是因为小七是你捡回来的吧?”如筝了然道,这是典型的母鸟情结。
当年,刚刚读高中的凌箫在放学回家时,听到了从暗巷里传出来微弱的婴儿哭声,过去一看,一个粉嫩的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被丢在了杂物堆附近。如果不救他的话,这个婴儿绝对活不过当天,于是凌箫便将婴儿抱回了家。后来,就由百里老爷子正式收养了婴儿,取名听音,也就是他们的宝贝小七。
“……嗯。”凌箫承认,所以他对听音总有一份责任感存在,他就像是位严重护犊的父亲一样,舍不得儿女受苦或是受气。而且,看到别的男人那么亲密的揽抱着听音,他就觉得心里酸溜溜的。
“不过现在已经有人接手了,所以你也可以安稳的放下心了!”如筝一下下的啄吻着他的唇,诱哄他张开口,慢慢的侵略进去,“现在只要想着我,看着我就好了!”
凌箫面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闭上眼睛,任由他亲吻自己。不过,当如筝的手探进自己衣服内,向下滑向尾椎骨附近时,他急忙抓住,“不行……昨天已经做过了!”弱弱的拒绝着。
“昨天是昨天的。”如筝握住他的手,坚定的让他背到身后,然后再度抚摸上那光滑紧致的肌肤,同时狡辩道:“过度的运动是伤害,适度的运动是保健,何况我们昨天只做了两回。”低头啃咬他的耳垂,将热气烘进他耳朵,这里是凌箫的敏 感带之一,通常只要稍稍刺激,他就会浑身瘫软下来。
可是却整整折腾了他两个多小时!凌箫在心里低吼,不过自敏感的耳朵那里传来阵阵酥麻,让他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身体,再度被对方攻占为所欲为。
……
百里如筝坐在办公室里,唇边漾着浅浅的笑意,对着手上的一枚戒指细看着。再过十天,就是凌的生日了,这次他准备了这枚钻戒做礼物,虽然俗套些,可还是希望他们的爱能像钻石一样恒久远。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显示是爷爷的手机号码。感觉有些怪,于是他拿起接听,然后在下一刻脸色大变,匆匆挂断电话,胡乱的将戒指塞进兜里,医师制服也来不及换,便迅速冲出了房门。动作之快,吓得经过他身边的医生护士们还以为哪里着大火了呢!
凌……凌……
百里如筝虽然心里慌乱,但是行动却异常的迅捷冷静,车子被他飙到了时速超过200,也丝毫没出任何事故,只不过有交警巡逻车在后面一路狂追着。
车子在坂下医院前面急急刹住,他不管不顾的扔下就冲进了医院,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急急的问:“刚才急救车送来的病人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
“那个,请问您说的是哪位?”小护士被吓了一跳,肩也被抓的很痛。
“从附近藤馆送来的,姓百里。”如筝降低些音调。
“啊,那位先生啊,现在在急诊手术室,正在做手术。”小护士回道,她就是打算去血库再取些备用血浆,以备应急之需。
“急诊手术室在哪边?”
“走廊尽头右转就是。”小护士话未落,就发现那人已经跑走了。“他也是位医生吧?长的好帅!”小护士两眼冒星星,呆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工作。
急诊手术室门外,百里老爷子正坐在那里静静的望着紧闭的大门,面色有些苍白。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老爷子侧过头,就看到如筝几乎是飞奔着冲了过来。
“爷爷,凌他……”如筝扑跪到爷爷身前,着急的抓住爷爷的手。
“冷静下来,老二,老大正在手术,没事的。”老爷子抽出一手,抚抚如筝的脸颊。每个孩子都是他的心头肉,哪一个出了事都等于在他的心头挖肉。不过他也明白老二如筝此刻如焚火的心情,毕竟他和老大凌箫之间在亲情之外又多了爱情,担心的不能自抑也是在所难免的。
“对不起,爷爷,让您担心了……”如筝抹了把脸,坐到了一边,直直的盯着手术室的门。爷爷的年纪那么大了,他还要爷爷为他担心,真是不孝。
“说什么傻话,放心吧,老大会没事的。”爷爷拍拍他的肩。
“嗯……”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门上的灯终于熄灭了,一位医生走出来。
百里老爷子和如筝急忙迎上去,“医生,怎么样?”
“放心吧,只是盲肠穿孔,现在已经没事了!”医生微笑着安抚道,“病人马上会被送到病房,可以去看看他,不过麻醉还没过,等一下才会清醒。”
“谢谢。”老爷子微微弯身轻道,见如筝已经冲进了手术间。
“不用客气,老人家,您还好吧?”医生见老爷子的脸色不是很好,便问道。
“我没事,谢谢。”老爷子长吁一口气,总算把心放了下来。
“凌……”如筝在手术室外间找到了正要被推向病房的凌箫,见到他面色微微苍白的安静沉睡着,屏住了很久的心似乎这才开始正常的跳动,身体也有些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着。
之后,他一路陪护着,直到进了病房,和医护人员一起将凌箫小心安置在病床上。
“凌,凌!”他弯身轻抚着凌箫的额头,轻声唤着他。
“唔……”凌箫微微的呻吟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视线迷茫了片刻后,才渐渐醒转。
“凌……”如筝低头吻了吻他略干的唇瓣,“你要吓死我了!”
旁边的医生和护士都有些尴尬,原来这两人是这样的关系啊,真是的,难得两个如此超帅的极品男人,竟然是一对的!
“咳咳。”医生装模作样的轻咳了两声,然后道:“既然已经醒了,就没事了,只要小心看护休养,很快就会康复的。”
如筝没理他,他的目光只放在凌箫身上,“还好吧?”他摸摸凌箫的面颊,坐到床边,握住他没有扎针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
“筝……”凌箫干涩的发出一个促音。
“先别说话,麻醉的药效还会持续一阵子,再睡一会儿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嗯?”如筝浅笑,爱怜的抚抚他的额际。
“嗯……”凌箫很快就再度陷入沉睡。
旁边的医生护士自觉没趣的就像是一个个超亮的大灯泡,便全都退了出去。看那个男子一身医师制服,应该会很好的照顾病人吧,特别是他们还是那种关系,所以用不着他们了。
于是,当百里老爷子来到病房的时候,就看到如筝坐在床边,脸孔埋进了凌箫的手心里,微微发出了低低的哽咽。
老爷子默默的站了一会儿,然后悄悄离去。
五日后。
“不要,我自己去。”凌箫脸红,坚持着要自己去卫生间。他又不是三岁孩子,前几天那是迫不得已不能下床,所以才……
“不行,小心伤口裂开,再说,这几日不都是我来的吗?”如筝轻笑,亲亲凌箫紧抿着的嘴角,手上也没闲着,利落的拉开他病服的下摆。
“不要……”凌箫顽抗,这种丢脸的事能少做就尽量少做。可是,他的抵抗还是太过轻微,下面的脆弱一下子就被人掌握在了手中,揉捏的他呼吸一紧。
“我们什么事没做过?嗯?”如筝单手揽抱着他的腰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凌的身体从里到外我都看过无数次了,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描绘出来,怎么凌却越来越害羞?来,憋着对身体可不好。”晃晃手上拎着的器具。
“可那是……”凌箫倏地闭了嘴,脸更红,那种几乎可以说是无意识之中的亲密情事,和现在这种极为清醒的私密排泄行为之间怎么能相比?但是,真的已经忍很久了!没办法,凌箫只能眼一闭,心一横。
……
过后。
凌箫将脸埋在被单里,就是不肯看边上的如筝,难为情的感觉依旧让他的脸在发烧。
一阵静默后,他突然感到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好像被套上了一个冰凉的指环,疑惑之下,他掀开被单,举起手看看,真的是一枚样式简雅的钻戒,于是疑问的眼神看向如筝。
“生日礼物,提前送你了!”如筝抓过他的手轻吻,“我爱你,凌!”
“……谢谢,我也爱你,筝!”凌箫感动的浅笑,与他眼波纠缠。
“所以凌一定要健健康康的,陪我一辈子。”如筝俯身吻吻凌箫的唇。
“筝也一样,一辈子陪我。”凌箫低语,单手环住了他的颈项,回应。
“好。”如筝加深了亲吻,交换彼此的誓言。
筝箫合鸣,才会奏出更美的绝世天籁之音。
病房门外。
百里听音扒着门缝,小脸微红又兴致勃勃的偷瞄着里面,他的身后,黑曜怀抱着一束火红的康乃馨一脸无奈的看着他的小猫儿,对于小猫儿的这种偷窥行为虽无奈却并不纠正,反而是随他的便。
不过,当病房内隐约传来凌箫的微弱推拒和诱人的低吟时,黑曜脸黑黑的将花放到门前地上,一把抱过听音就走人。
‘干嘛’听音用眼睛瞪他。
“如果小猫儿想看,还不如我们亲自演练,包你看个够,我们现在就回家练上个七八回合!”黑曜笑得不怀好意。反正他不反对,吃的越多越好。
“不要--”听音立马拒绝,昨天晚上才被狠狠疼爱一番,他不要再受刑!
“哼哼~”黑曜哼笑着,抱紧他,两人远去。
月圆花好,愿天下的有情人都能眷属终成,幸福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此文正式完结,感谢众亲一直以来的支持,偶会努力挖新坑来回报各位的,希望偶的下个坑大家也来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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