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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定] 昨夜星辰昨夜风 附番外 BY:聿桥 [151k] (点击:328次)

昨夜星辰昨夜风 附番外 BY:聿桥 [151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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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辰昨夜风 BY 聿桥 [整理Acheron]

夜色正浓。
温若云在腋下夹了本帐薄,含著淡淡笑意穿过後花园,径直走向青石板路的尽头。
他是扬州高记布庄新请的帐房先生,这是他第二次来到扬州。
後花园里,几盏纸糊的红灯笼被风吹得左右晃动,红色的光在石板路和竹影之间晃荡,像一块移动著的血斑,树叶被风吹得刷刷响。
温若云停下脚步,站了一会儿又加快了脚步往路的尽头走去。
路的尽头是禁闭的房门,高高的木门宣示著主人的地位。
敲了敲门,温若云道:“少爷,是我。”
片刻,木门打开,出现在门後的男子朝温若云冷淡地点了下头。
“进来。”声音也是冷淡的,却有不容抵抗的威势。
温若云进门,转身将门关上,再回首,见男子已经稳坐在书案前,连忙上前几步,将帐薄双手奉上,道:“请少爷过目。”
男子接过,斜著眼角淡淡看他一眼,低头查看账薄。他看得极其认真,桌角上的烛台照著他的脸,高挺的鼻梁,薄唇,扬州城里的姑娘曾对这张脸趋之若骛,更有甚者,夸下“非扬州高郎不嫁”的海口。如今,这已经成为高记布庄现任当家高桓永回不去的记忆。
温若云立在书案一步之外,内心渐渐生忧,尽管来之前已经将帐目翻查过许多遍,仍不免不安。说起来,他也只是个新来的帐房先生,对高记布庄的帐目不熟悉,出错应当是可以原谅的,但是他却明白,在这个漠然的少爷眼里容不下一丝一毫的错误。
高桓终於抬起了头,仍是淡淡的眼神。
“不错。”
没有丝毫情感起伏的话语飘进温若云的耳里,心头的大石瞬间落地,不禁露出舒心笑意。
高桓垂目看著帐薄,道:“以後帐房的事就交给你了,帐薄一个月交给我过目一次便够。”
“是,我明白了。”温若云道。
高桓抬眼,端详著温若云的相貌,若有所思。
他的目光落在身上,温若云立即觉得身上发凉,脚下不自觉地退了半步。
高桓醒悟过来,盯了他一眼,摆手道:“回去休息吧。”
“是。”
温若云松了口气,上前取过帐薄,退出了房间,将那高高的木门轻轻合上。门已经合上,他却觉得高桓的目光仍在他身上。
他看得出来高桓的目光是在试探,这样的情况在第一次见面时也发生过。
温若云又是不满又是无奈地摇头,拍了拍腋下的帐薄。
後花园里的那几盏灯笼不知何时被风吹熄了,青石板路上一片阴暗。他抬头看了看头,天上的明月被乌云遮住了,难怪连一点儿光都没有。
小心地踏著步,凭著记忆摸索前路,温若云感到风灌进了衣袖里,宽大的衣袖在黑暗中飞舞起来。
渐渐走得远了,明月也从乌云的遮蔽中挣脱出来,银白月华再次洒向青石板路,竹子在轻轻地摇曳。
温若云回头去看那禁闭的房门。清朗的月光下,高高的木门更显诡异。
温若云回头看著房门的时候,房门另一边的高桓正看著烛台上摇晃的火苗,目光深沈,不知道在想什麽。
良久,他的眼皮轻轻抬了一下,目光落在温若云方才站著的位置上。
温若云有著一副好相貌,俊眉秀目,顾盼生辉,唇色如抹了胭脂一般娇豔,衬著白皙的肤色,尤其豔丽。
高桓闭上眼,一次又一次回味温若云的相貌,希望抓住点什麽。
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夜已深了,静得连门外竹叶摇晃的声响也能听见。
高桓睁开眼,仍然是一无所获。他抬指揉了揉眉心,那个位置早已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坎儿,是一年一年积累下来的,非一朝一夕能平复,他只是象征性地碰了碰,已经是习惯了的动作。
起身,端起烛台走向门口,门刚开,刺骨的夜风就迫不及待地扑向他,像张狂舞爪的噬人魔,将高桓整个儿团住,高桓的衣摆、衣带、黑发都飞舞了起来。
在风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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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辰昨夜风(出版番外)
飞来横醋
男的俊,女的俏,怎麽瞧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常人视之无不欣叹,惟独有一人例外。
看著高桓与碧蓉站在布庄门市商谈进货事宜,重掌旧业而被冷落一旁的温若云因此心生不满,秀丽眉峰纠结著,就连顾盼生辉的桃花眸中也是一片幽怨,可惜他自个儿生了老半天气却无人过问丝毫。
“那好,到时京城的布商若来了,我们便去见见。”商谈多时终於有了结果,高桓眉宇间的凝重之色稍减,对碧蓉露出松懈下来的微笑。适逢此时有客商来访,他交代完碧蓉便又招呼对方去了。
到底是女儿家的心比较细,碧蓉一从正事上抽回神就看出温若云的异样,取笑道:“哟,哪来的一股子酸味儿啊?”
温若云这厢正生闷气,听了碧蓉这话,不由郁闷道:“我又没让你闻!”
碧蓉笑道:“我说,温大帐房先生,你这醋吃得可真没道理儿,我跟在少爷身边都几年了,若我俩真能成事,还须等到今时今日?那哪还有你插足的余地呀!”
温若云心底自然是明白这理儿的,可在外人看来,高桓跟碧蓉便是名正言顺的一对,而他,非但没名没分,而且在外边的传言里,他竟然还是高桓和碧蓉的媒人,这简直是要让他怄死。尽管表面上他对这些传言表现得挺宽容沈稳,可私底下总归是希望高桓能多在乎他一些,多给他一点儿特殊照顾,免得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高桓请来的一个无甚干系的帐房,甚至连个妻弟的身份都够不上。
思及此,他不由妄自菲薄起来,道:“我看我也仅有立足地而已,他心里的空儿都被姐姐填满了,能给我的也只有这一分半点儿,自然没那麽挂在心上。”
碧蓉却不以为然,辩道:“少爷才不是这样的人,如若他没将你记挂在心,他怎会回来?既然他回来了,那他心中自然是有你的,依我看,你在他心里的地位绝非一分半点儿。”
闻言,温若云心怀一丝希望偷偷去睨了高桓一眼,但见那人与客商相谈甚欢,他跟碧蓉站在不过三尺远的地方讲了半天话,高桓居然一点儿都不关心、不在意,这叫他怎麽相信自个儿在高桓心里占居高位?
他跟碧蓉,自然是清清白白、坦坦荡荡的交往,即使过去的十年里他们二人相互扶持,但他敬碧蓉如姊,碧蓉惜他如弟,纵然再亲密,存於他们之间的也只有亲人般的感觉,然而私心里他却希望高桓能对此有所误会,并且表现出一点儿嫉妒。
或许这样的念头十分可笑且幼稚,但他心里的不安却只能通过这样来消除,无奈这样的情况一次也没有发生过,真不知是高桓太理智冷静,还是对自己不甚关注。
温若云幽幽望著高桓轻叹,碧蓉见状轻笑,道:“别庸人自扰了,少爷的心是比较难捉摸,不过终有一天你会看清楚的,总之听我的话没错。”话落,她身如轻燕,翩翩离去。
“他的心,岂止是难捉摸,简直是水中月,雾中花。”温若云低声嘟哝道,收了帐薄便要回帐房之时,一道婉柔的声音唤住了他。
“温先生。”
温若云回眸一看,却是锦绣布行的二小姐纤云,不慌不忙道:“李夫人。”
已为人妻的纤云少了年少时的娇纵,多了一分柔情和韵味,越发显得美丽,微微一笑道:“上回多亏先生帮忙,我夫君的病才得以痊愈,今日我是来向先生道谢的。”
半个月前,纤云的夫君得了病,药方子里有一味药遍寻扬州不得,温若云打小是药铺里长大的,虽没有悬壶济世的本领,却深谙医者父母心,得知後便修书一封上京,为纤云捎来此药。
没有料到今日纤云会亲自登门拜谢,温若云意外一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纤云命丫鬟将带来的谢礼双手奉上,道:“这里小小薄礼,望先生不要推托。”
温若云忙伸手推拒道:“这就不必了。”
纤云落落大方,道:“我夫君欲交先生这个朋友,只是他尚不便出门才嘱我前来,若先生不收,便是见外了。”
“这……”念及同行非敌即友,温若云自是愿意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无奈一笑後接过谢礼,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纤云又吩咐丫鬟将带来的食盒送上,道:“这是我亲手做的豆腐脑儿,请先生尝尝,以表我的对先生救夫的感激之意。”
“这三伏的天,豆腐脑儿可正是佳品啊。”温若云素来喜吃豆腐脑,虽然收礼非他本意,可既然收得一件,也不妨收两件,便坦然地接受。
纤云略一欠身,道:“不妨碍先生,我先告辞了,日後我夫君身子好了,还请先生过门一叙。”
温若云儒雅一笑,道:“好,到时我定上门拜访,夫人慢走。”
送客离开後,温若云一直忙活到夕阳西下,从帐房里出来时,全身腰酸背疼不说,肚子还大唱空城计,到了饭厅却见高桓和碧蓉正准备进膳,不由得委屈满腹。
连吃饭都叫不上他,果真一点儿不关心他,只有他会著急著向对方嘘寒问暖,什麽时候才能有个回报?
高桓举了筷子正要夹菜,见了温若云进厅来,俊容无端冰冷了几分,显出不悦神色,教一旁的碧蓉看得莫名。
“赶紧坐下吧,别让饭菜都凉了。”碧蓉忙出声招呼打圆场。
一心只顾著失落的温若云没发现高桓变了脸色,默默坐下时,却听高桓冷冷道:“我看这些饭菜大概不合你口味。”
温若云看了看菜色,觉得尚可,便道:“还行。”想想莫非是高桓在担心自己?心花一怒放,便又多嘴了一句:“先随便吃点儿,晚了我还有豆腐脑儿……”话没说完,就听高桓把筷子用力一拍。
温若云愕然一惊没了声响,不明所以地看著碧蓉,後者疑惑地摇摇头。
“姐夫,你怎麽了?”为避人耳目,温若云平日里便称高桓为姐夫。
“是啊,少爷,你脸色不大对,是不是这天儿太热中了暑气?”碧蓉关心道。
高桓顿了一下,眉宇间的冷峻不减反增,薄唇微抿,道:“我没事,兴许是有些累了,我先回房歇著,你们吃。”
温若云忙跟著起身,道:“我陪你……”
“不用。”高桓沈声打断,深沈的黑眸看著温若云,既像生气,又像有话要说,最终仍是一声不发地离厅而去。
晚膳过後,温若云担心高桓的身子,想他几乎没吃什麽东西,便盛了一碗清凉解渴的豆腐脑儿给他送去,到了高桓房门前,素来推门便可入的他今日却被拒在门外,感到奇怪的他敲了敲门道:“姐夫,你把门开开。”
“我睡下了。”房里传来高桓沈稳的声音。
温若云偷笑著贴近门缝小声道:“那更应该开门了,我陪你睡。”门内半晌无动静,须臾,他又道:“今晚上你都没吃什麽,我端了豆腐脑儿来给你。”
高桓言简意赅地回复道:“滚。”
莫名其妙遭到恶待,温若云怒从胆边生,砸了豆腐脑儿,绕到房後破窗而入,一进去见高桓仅著薄凉的中衣靠坐在床头,当即恶狼似的扑将上去。
“你!”高桓怒瞪著他,然而毕竟不好大声斥责,只好压低了声音道:“别胡闹,下去!”
“除非你告诉我你怎麽了,无缘无故的我哪惹你不高兴了?”温若云这心里头别提多憋屈了。
高桓用力把头一别,不吭声,但显然是不高兴。
温若云拿他没什麽办法,不过既然在床上,此等机会自然不能放过,自认行规蹈矩的他索性也不追问,低头追著高桓的唇亲起来。
往常时候高桓躲著躲著也就由他去了,可今儿死活就是不让温若云得逞,而且是下足了劲儿抵抗,没半会儿就把温若云推开在一边。
温若云一折起身便又从高桓身後揽著他的腰身,急道:“高桓,你到底在生什麽气?”
“我没生气!”高桓怒道,接著冷哼一声:“我就是不爱豆腐脑儿的味道。”
“豆腐脑儿的味儿?”温若云当真在身上几处闻了闻,道:“没有啊。”
高桓听著更不悦了,边掰著温若云的双手边道:“没有便没有,总之你回房去,少来缠我。”
片刻间,温若云的心思转了几百转,忽然有些开窍,过於惊喜反而不太敢相信,嘴唇贴著高桓的耳背轻声道:“是为李夫人麽?”
高桓没否认,身子瞬间僵得如石头,耳根子红得似火。
温若云不依不挠地追问道:“真的吗?你不喜我跟李夫人接触?你不高兴,你为我吃醋了是不是?”
“闭嘴!”耳听他兴奋得越讲越大声,高桓忙转身掩住他双唇,俊容哪还有半分冷峻,只见一片赧色。
“我简直太高兴了!”温若云握著高桓的手紧抓在掌心,久积在心的阴霾顿觉一扫而光,眉眼含笑,笑意含春,只觉世间幸福莫过於此。
“我生气,你反倒高兴,这成什麽道理?”高桓有种啼笑皆非之感。
温若云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解释,正色道:“我跟李夫人没什麽的,若我俩能成事,十年前我早娶她了,何须等到今日?”
“谁让你说这些了。”高桓自然不乐意听,十年前温若云拒绝纤云是为了报复的计划,谁知如今他眼见佳人有没有心生悔恨。
“我不说,那你也应当感觉得到不是?我的心,十年如一日,满满的只能记挂住一个人,再无办法容纳甚至一粒沙子。”温若云挚言道,桃花眸深情款款地望著高桓,教高桓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信你就是了。”高桓低声道。其实他并非介意李夫人,而是平日里见碧蓉与温若云在一起都是姐弟般相处,今日见李夫人一脸娇羞地与温若云交谈才骤然发现温若云俊雅温文却尚未成家,指不定是许多姑娘家心中的如意郎君,不免心生惶恐而迁怒於他。
看著温若云喜上眉梢,他惭愧道:“娶亲生子,我都已经历过,而你却不曾拥有,甚至为我浪费了十年光阴,有朝一日你若後悔……”
“我不後悔,我并非什麽都没有,我有你,有你以情相待不是麽?”温若云渴望听到正面的答复。
高桓豁然一笑,道:“是,而且有朝一日你若後悔,我也不会给你回头的机会,你要有此觉悟。”用情,他绝对是执著的人!
“正有此意!”温若云粲然一笑。
这一夜,高记布庄的帐房先生可谓苦尽甘来,於是乎,春宵一刻值千金……
(完)
我对不起大家,我有三篇期末论文要写,我暂时写不了《君王》orz
大家看看《昨夜》的番外解解馋,等我拼完论文回来就拼《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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