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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怪] [VIP]狱鬼 附番外(13.4.10番外补全) BY 狂上加狂 (点击:4714次)

[VIP]狱鬼 附番外(13.4.10番外补全) BY 狂上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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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文案
监狱文与鬼文的综合体 ~~小流氓(盲流?)与千年老鬼的纠缠之路
故事梗概:在挖掘隧道的工程中,一座古墓被意外地发现,农民工吴水根被卷进一系列险象环生的意外中,并与千年怨灵清河王开始了冒险的征程,他的前世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死里逃生的冒险,前世的恩怨纠葛的迷雾也终将慢慢地散去……
内容标签:惊悚悬疑 强取豪夺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用这话来形容军县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别看地方小,但这里在古时却是重要的兵家必争之地,史书上叫得上来的名字的战役,十个有九个都能跟军县沾下关系。
这里处于丘陵地区,一条纵横东西的山脉好似一条巨龙一般将军县切成两半。
以前有些女孩从山的一面面嫁到另一面,回趟娘家都得翻山越岭的,所以出嫁的时候哭声都特别的悲,当娘的一般还得按当地的风俗嘱咐一句:“你嫁了,家里就好了,莫回来,莫回来。”
说这句倒不是怕女儿将来被夫家休了下岗,而是怕女孩回娘家的时候翻过那道山出现意外。
说起这道山也够邪行的。
有道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千年来战死在军县的将士不计其数,如果把骨头堆积起来真够成为一座山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客死异乡的冤魂太多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总有人在翻过这道山的时候神秘失踪。
时间久了,当地人养成可一种习惯,想要翻山的人,聚少成多都集中在一个日子里,选个阳气鼎盛的时辰,再请道士点燃香烛,祈福开道,用厚厚的纸钱铺出一条路来,算是从鬼魂那赎了条通行的路,然后一路摇着金铃快快地翻山过去。
其实仔细想来,哪有什么鬼神,只不过是山高林密,怕是藏了什么野兽毒虫,害了过往落单的行人。众人搭伴前行,加上一路香蜡金铃的,自然少了毒虫野兽的侵害。
这也算是愚昧中透着的科学。所以这一路飘摇的纸钱成为了当地独有的习俗一直延续至今。
不过在科学迅猛发展的今天,这个陋习也算是走到了尽头。
因为县里已经从市里挑拨了专项资金,要挖掘一条连接南北的隧道,到时候柏油马路一铺,以前一个小时的路程,现在只要开车走个5分钟就轻松穿越了。
造桥铺路本来是积阴德的时候,可意外却偏偏发生了……
“吴水根!你个要命崽子!”
工程队长张哥抖动着两颊过剩的肥肉扑到了铲车的前面。
只见一辆马自达6黑色轿车的窗玻璃已经被车的铁铲撞得粉碎,而驾驶座上的已经趴伏在了方向盘上满脸的血痕。
张哥暗叫一声万幸,那铲车的锯齿差一点就铲在司机的脑袋上,要是真撞上,整个头盖骨都得被削掉,到时候大罗神仙也解救不了了。
他伸出手指探到伤者的鼻子下面,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呼吸,那颗悬在半空的心才稍稍着地。
长出了一口气后,他立刻转身冲着铲车的驾驶员嚷道:“吴水根,你他妈跟木乃伊似的挺尸呢?赶紧下来啊!”
只见车门一开,一个顶着鸟窝头的精瘦的少年从车里蹦了下来。
“张哥……人没死吧?”吴水根紧张地拉扯了几下头发,鸟窝头立刻凌乱成呛开的毛笔头。
“还有气,你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水根用手搓了搓污浊的裤子,有些结巴地说:“我……我没有手机……”
张哥告诉自己冷静,不然真有些想抓住鸟窝头狠抽一顿的冲动。
自从工程队开工以来,前后几个村的青壮劳力都想方设法地拜托他把自己弄进工程队里。
可他张大福偏偏一时心软,禁不住北村张寡妇的软磨硬泡,让她19岁的儿子吴水根进了工程队。
吴水根在县里的技校学的特种车驾驶,于是在工程队里担任铲车司机。可这小子根本就是不是干活的人,做事情毛毛躁躁的。
这不,让他铲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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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起码作者做了考据,掰得像模像样,想看番外
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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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非常精彩,我都是一路追来的~~
特地来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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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好久就这样结束感觉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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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前很喜欢的作者,这部终于完结咯,哈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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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不错啊~~~~~~
刚刚看到,没几天就完结了
这位大人的东西都能保质保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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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啊 狂大的给人感觉都很现实 即使这个讲鬼的 也做了功课的 讲得很可信 不是那种纯YY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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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能掰啊!
不过好好的《鬼吹灯》版能给掰成搞笑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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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晋江的vip啊?看番外已经出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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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鬼 番外找工作 BY 狂上加狂

番外 找工作
有道是坐吃山空。
水根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当然更明白这个道理。
打从长白山回来后,他跟绍一商量,不能在老家久留。不然就一个杀过人的精神病来回晃,迟早得出事。
于是跟水根娘说了自己要去南方打工后,水根跟绍离开了老家君山,来到了南方的一个小镇。
王爷派头十足,什么都要好的,居然非要租一个带独立小花园的别墅。
虽然俩人带着万人留下的积蓄,可这么长此以往也不够他挥霍的啊!
“你说什么?”清河王瞪着眼睛怒气冲冲地冲水根嚷道。
“你喊啥!我说错了吗?我要在镇里找份工作,你也得赚钱养家啊!”水根边说边抖开报纸,指着几个他看着不错的职业,热心地替王爷介绍。
“你看这个,公司保安,不要学历,只要身强体壮就行,要不这个也不错,工地招装卸工,只要能抗得动麻袋就行……”
绍抢过报纸几下就撕得稀巴烂。
“你他妈给我介绍的都是什么活?我是干那些活的人嘛?”王爷觉得自己受到屈辱了。
水根没招,就耐心地帮王爷分析:“你看你吧,虽然挂着个高中学历,但那是戴鹏的,跟你没关系,你简体字都写不明白呢!再说就算这没人认识你,可万一你去找点高级的工作,别人一深查,发现你是个精神病患者呢?所以这装卸工和打更的其实最适合你了,我就不一样了,像是什么酒店服务员啦,工地的铲车司机啊,我都行……但是你别自卑……”
清河王这次都懒得说话了,只拿鼻子哼了声,就将倒霉孩子压在了身下,一顿狂风暴雨的蹂躏。
最后水根趴在沙发上,直哼哼:“王爷,我错了……您就在家呆着……我出门给您赚钱去……”
不说还好点,这一说,正按着水根腰部狠力撞击的绍,更是脱缰的野马了!
下面那孩子的叫声立刻提高了一个声部。
王爷高傲的自尊啊,怎么能容许自己是个吃软饭呢?等收拾完嘴欠的小子,王爷搂着累得睁不开眼睛的水根,还真琢磨了下来钱的道儿。
水根快睡着之际,突然冒出了句梦呓:“真的……我养你……”
绍心里一暖,在水根布满羊毛卷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这个小镇,住的都是些有钱的实业家。
什么卖鞋垫的,鼓捣指甲刀的,别看都是不值钱的轻工业,但当地的居民却是切切实实地通过这些小商品加工成为了富甲一方的富户。
有钱的人都迷信。比如盖宅定基,布置老板办公室什么,都要找人测方位,算风水,所以这里的风水先生比别的地方多了一倍。
可别看多,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赚得钵满盆平的。这测风水的行当,一要口碑,而要运气。你摊到个大富豪,又给人算得八九不离十,那就可以回家等着其他富豪们在你家门口排队送钱了。
这天绍正坐在院子里纳凉,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鞭炮齐鸣的声音。原来在他们住的别墅的不远处,有一栋新盖不久,刚刚装修完毕的别墅,正准备往里搬入人家。
这里的习俗是搬入新居要举行一个入伙仪式。就是先把祖宗的牌位搬进来,就叫“请神位”。
水根到底是年轻人,贪图热闹,就拉着绍去看个究竟。
绍懒洋洋地站在门口,可一看这栋别墅的布局方位就一皱眉头。
这家一看就是个不差钱的,在偌大的花园式的院子里,设了个喷水池子,与屋子的正门和后面的阳台保持在一条线上,且没有什么屏风阻断。
这时典型的“穿心”布局。水气过旺且穿过中宫,这设计房屋之人难不成是盼着这屋主妻离子散不成?
而且这花园一圈种植的都是些藤蔓植物,看来盖房子时就种上了,生长了一段时间后,将整个院墙爬的是密密麻麻的。此物属阴,种在家里极爱招不干净的东西。
更何况自古豪门恩怨多,看来这房子用不了多时就能变成一处凶宅了。
绍冷笑着对水根说了自己的发现。
哪想到围观的人群中居然还站着好几位替屋主定宅的风水先生。这绍说话声音还不算小,简直是在砸他们的招牌啊!好几个立刻围拢过来找拓跋绍理论。
这时屋主也闻声过来。听了绍的言语也是面色一沉。
这屋子的主人是当地一家生产打火机的集团老板,盖这栋房子是给自己和父母同住的,这还是个孝子,为了图个大吉大利,特意请了还好几位风水先生一起测定。没想到还没请进祖先的,就被绍触了霉头,气得端出农民企业家的派头,指着绍的鼻子破口大骂。
水根怕出事,赶紧拉着绍的胳膊要走。结果还没拉动王爷,清河王一吊眉梢,阴测测地说:“如若不信,你自管住进去,三天……!”说这话的时候,王爷慢慢地竖起了三根手指头,然后拉着水根转身离开。
居然敢指着鼻子骂他清河王?也就是自己的老子在他面前敢耀武扬威的,最后不也被自己捅死了?
三天?哪需要三天?一晚上就够了!
当天晚上,趁水根睡着了,绍就催动了地鬼怨灵。
这可不能怪他兴风作浪,他只不过当了一把催化剂,加快一下进程而已。
果然当怨灵出现后,自动往新宅的方向涌去。抓着墙上的藤蔓翻墙而过,爬在水池边吸饱了阴气后,就慢慢地爬入了别墅的大门……
“绍……你干嘛呢?”水根翻了个身,发现绍正站在窗口处,冲着人家的房子一阵不怀好意地冷笑。
“看戏啊……没事,你快睡吧!”
水根不信,他拓跋绍笑的时候基本就没有什么好事。
不过到了第二天,答案不问自明。
刚住进来的打火机老板家出事了。半夜的时候,他的老婆跟得了失心疯似的,举着刀去砍自己的老公。幸好老板睡得不实,加上是苦力出身,一刀被剁醒后,立刻滚落下床,开门又滚下楼梯,算是保住了姓名。
闻讯起床的家人和别墅的工人一起制服了疯婆子,可她老婆清醒后,对自己做了什么却茫然不知。
心悸之余,老板突然想起了绍白天说的话,暗叫这是遇到高人了。立刻备着厚礼登门前来道歉。
绍看了看送来的人参鹿茸,外带一张银行信用卡,微微冷哼,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气度。
接着老板又小心地求助破解之法。
绍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提起毛笔,在宣纸上洋洋洒洒写了一篇平安祭文,让他回去贴在正堂上,那一手俊逸潇洒的繁体行书,更是让老板折服。
这真是高人啊!别看年纪轻轻,却是大师的气场。
可是水根在一旁看了直叹气:“江湖骗子啊!”
然后老板按着王爷的吩咐,将家中的布局统统改动后,果然家中再无异事发生,生意也越做越顺。
从此,这位自称“王爷”的风水大师名声大噪,门庭若市。请他出山都得以50万起价,就这样还得排队等2个月呢!
当绍将自己租的别墅买下后,得意地一扬下巴,冲还在报纸上画圈找工作的水根问:“你看看我是不是就是做苦工打更的材料?”
这扭曲的社会啊!
看着就这么发家致富了的江湖骗子,失业小青年水根放下报纸,出离悲愤。

[ 本帖最后由 蓝蓝天 于 2010-5-12 15: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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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实在是个有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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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看过多的番外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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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文
还有没新的番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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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一口气看完。
情节跌宕起伏,内容天马行空,爱恨情仇,恩恩怨怨,纠缠不清,“一个人真正需要的到底究竟是什么?每个人都清楚吗?是不是每个人都需要一面盘古镜,去分剥掉自己的贪欲与执念,然后才能拾回心底的那点快被淹没的真爱?”。。。
文荒啊文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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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一篇文,在看王兄后半生的惨境时眼泪都掉下来了,幸好这一世两人还是能幸福的在一起,不知道作者在番外里会不会写万人的结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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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双面人
在临海的梅香镇,经常有许多打工的外来人口。来来往往,终年不止。
所以卖香油的刘大妈二楼的出租房搬进来俩个陌生的外地男人,根本就没有人注意。
这两个人据说是哥俩,刘大妈估计应该是表兄弟,这两位的长相差异太大了,一个脸上带疤,理着平头一脸凶相,一个长得斯斯文文一脸的书卷气。
据刘大妈推测他们可能是做加工玉石生意的。因为有一次无意中她看见,那个一脸凶相的哥哥边把几块玉石放到包里边往楼下走。
当弟弟的倒是不常出门,但人很随和乖巧,每天早上依依不舍地送走哥哥后,常常帮着刘大妈磨香油,搬箱子什么的。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胎”,这是当地的土话,就是太老实的意思。
上次街角的祥贵打麻将输了钱,穷得没钱买菜了。
这位在家煮了一锅清汤挂面,倒上点酱油就拎着筷子端着锅跑到她这儿来蹭便宜香油来了。
结果香油没蹭到,却跟在店里帮忙的弟弟套上近乎了。
三言两语之后,祥贵就开始哭穷喽!
弟弟听得眼泪汪汪的,到了“为了给生病的老婆治病,自己有一年都没吃过肉”那一段,这位哭得都要脱水了。
最后,傻弟弟当场掏出身上吃午饭的50元钱又上楼取了5000块钱给了祥贵。
祥贵连那锅面条都不要了,乐颠颠地拿着钱走人了。弟弟还在站在门槛上喊:“要是不够了,再来跟我要!”
刘大妈在一边都要看傻了,等祥贵走了,她连忙问道:“你干嘛借那么多钱给他?”
弟弟眨着眼睛说:“让他回去买肉吃啊!另外我不是借,是给!”
说完,弟弟捧着那锅冷掉的酱油面条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刘大妈看着这傻孩子,长叹一口气,往面条锅里倒了点香油让他拌着吃。
到了晚上,等当哥哥的回来后,刘大妈忙不迭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哥哥,原以为哥哥会大发雷霆,臭骂当弟弟的一顿。
哪成想当哥哥的听了弟弟的败家事迹后,居然长叹一声:“他要是总这样该有多好啊!”
这对兄弟甭做生意了,一对缺心眼!刘大妈瞠目结舌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广胜每天晚上回到自己临时租住的房子时,都得坐在街角的马路边上酝酿一下情绪,才有回去的勇气。
如果上天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打死都不混黑道。这样他就不会成为一名罪犯,进入监狱,进而认识了那位瘟神!
可是既然不能再重新活过一遍,他就只能在晚上九点来到之前乖乖回去。
耐心地听完了房东大妈的唠叨后,广胜哥迈着沉重的步子踏上了二楼。
推开门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一个满脑袋泡沫的脑袋从卫生间里探了出来。
“你回来啦!”
广胜听着欢快的腔调,抬眼看着挂在墙上的钟开始倒计时。
当指针周周正正地指向9时,浴室的门被“啪啦”一声打开,里面传来一阵温润但又不失力度的声音:“过来,帮我搓搓后背。”
广胜迈着僵硬的步子进了蒸汽腾腾的浴室,“啪”一条毛巾扔了过来。大哥紧紧握了下拳头,强忍着将头上的毛巾扯了下来。然后挽起袖子,去帮靠在浴池了的那人搓着后背。
“找到了修补晶石的工匠了吗?”那人懒洋洋地问道。
“没有……我今天跑遍了你说的那个地方,没有一个人认识那个玉石张。”
修长的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浴缸的边沿。突然那人一返身,用手死命地钳住了广胜的喉咙。
“你真的去找了吗?”万人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问道,可手里能捏碎人骨头的劲头却不像是在开玩笑。
“……真……真的……你当我不……不想赶快修好帝王石……再……再说我白天做什么了你能不知道?”广胜断断续续的说。
万博士眯缝着眼睛,终于冷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广胜觉得喉咙处的钳子一松,立刻坐在地上呛咳出来。
广胜实在是跟英俊小生贴不上边,尤其是脸上的那道伤疤,让人不敢直视,幸好身材不错,一米78的个头,没有什么懒散的赘肉。万人看着他身上的汗衫被潮湿的蒸汽打透,紧贴在了肌肤之上,尤其是肌肉纠结的胸部,那两点红褐色的突起透过白色的汗衫微微地颤动着。
他突然想到:昨天夜里,那两块结实的胸肌洒上了点点的白色的体 液后,那俩点也是这么颤动着的。
这么一想,身下的欲 火又蒸腾而来,万人站起身来,裸着身子跨出了浴缸。来到广胜的面前,将两腿微微岔开,居高临下的命令道:“含着!”
广胜红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物件,恨不得一口将它咬断。可最后想到之前的种种惨遇,还是耻辱地屈从了。
万人闭上了眼睛,用手抓出广胜的不足半寸的头发,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这不是俩人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了。实际上,在离开长白山的2个月来,广胜哥的每个夜晚都是在屈辱与煎熬中度过的。
这还要从那惊魂的一夜说起。
当悃与颛顼羽化消失时,那鱼妇身上的鳞片顿时失去了闪烁的光彩,身体僵直不动,如一节干枯的树桩一般沉入天池之下。
可能是颛顼的灵魂离开的缘故吧,可还没等广胜想明白,就有一只手拽住了自己的脚踝,直把自己往池下带。
广胜挣扎之余低头一看,原来是万人拽着自己借力漂浮了上来。
火车软铺包厢里难以启齿的羞辱顿时窜到了广胜的脑海当中,于是他不假思索,挥拳就想把这个衣冠禽兽打晕过去,跟池底的干瘪鱼妇做伴。
可拳头还没沾边呢,那边万人就软软地说到:“怎么样,你没事吧?”
广胜愣住了,因为这声音他刚刚听过,这不是刚才帮自己分离鬼婴的那位绝世美人的声音吗?
结果,他还没想明白,自己就被万人拽着游到了天池的岸边。而水根与拓跋绍则在天池的另一边,夜色渐淡,彼此都看不真切。
等上了岸,水根才发现万人的另一支手还捧着那个牛头镇邪兽模样的晶石。
大哥手痒痒了,接下来就做了个让他忏悔终生的动作。
他边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边伸手将那块晶石从万人的手里拿碰了过来,可手上全是冰冷的水珠,大哥手稍微滑了一小下。
再然后,只听“砰”的一声,那么大的一块晶石正摔在广胜脚下一块凸起的岩石上,碎成了几大块。
就在这时,一道闪到了万人的印堂之中,他“啊”的叫了一声,就摔倒在地。广胜迟疑地看着倒地的万人,也拿不准自己应该干点啥。
最后大哥决定:跑自己的路,让狗娘养的躺着去吧!
这么想着,身子还没转回去呢,脚踝又被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
“往哪去啊!”之前软糯的声音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奸猾狠毒的万博士的声音。
广胜慢慢地转头,觉得自己那才摔那么一下,好像是闯祸了。
现在看来岂止闯祸,简直是遗“祸”万年啊!
帝王晶石本来就是个承载能量的容器,现在容器被毁,能量全跑到万人的体内了。为了避免被巨大的能量挤爆,刚刚被盘古镜分离的魂魄并没有聚合,反而各自承担了一部分。
不过大哥觉得这跟人格分裂症没啥区别。当凌晨6点到晚上9点时,万人跟个刚刚从象牙塔里出来的傻子似的,那叫一个天真可爱。
等九点后呢……操!原谅大哥语言贫乏,实在是想不出别的话体现无奈的苍凉。
那位说了,那大哥怎么不趁白天杀了万人,或是自己逃跑呢?主要是他想到的,万人也都想到了。
一只肥肥胖胖的同心蛊被种进了广胜的体内。这玩意好,比FBI的植入式监控芯片都牛逼。
啥叫身不由己?啥叫恨在心底,手难抬?问问广胜就知道了。
万人似乎也很苦恼自己有一半时间纯得跟傻子似的,生怕自己白痴的时候被那位王爷算计了,于是连行李也不要,偷偷挟持着广胜走人了。
他一门心思地想要复原自己的魂魄。但前提就是修复牛头镇邪兽。
这晶石材质特殊,具有吸附能量的作用,如果能修复会原样的话,将能量倒回一半,万人就有法子合并自己的魂魄了。
后来万人打听到有个叫玉石张的,住在临海的梅香镇附近,此人玉活做的不错,尤其是擅长修补那些加持的灵器。找到他,再用金镶玉的技巧修补好这晶石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于是他们俩就来到了梅香镇。
因为万人现在身上聚集着大量的晶石能量,所以特意选了梅香镇阳气最鼎盛的地界租房,尤其是楼下的房东是卖香油的,香油的味道能迷惑魍魉,转移它们的注意,避免招来太过邪行的妖魔。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白天万人在家,而广胜出去寻访;晚上万人还在家,广胜回来伺候大爷。
不过那个可恨的同心蛊除了能监视广胜白天的一举一动外,还有点别的副作用,就是到了晚上,饲主与种蛊之人都会□蒸腾,无夜不欢。
这本是苗疆女子怕情郎负心而培育的蛊苗,却被万人用来做了监视人的勾当。
可怜广胜堂堂七尺男儿,每个夜晚都被蹂躏的鬼哭狼嚎。
这个夜晚也不例外,很快刑场就由浴室转到了卧室的大床之上。广胜抓着铁床的床头,承受着来自后方的撞击。
虽然同心蛊有蛊惑□的作用,就算被迫承受着屈居下方也能感受到淋漓的快感,但丝毫不能减少广胜的屈辱之感。
可最让人糟心的还在后面呢。
当万人终于折腾完了后,他将身体重重地往广胜的身上一压。
“抱着我!”
听到命令,广胜忍着疼痛,调转身子将万人的一身细皮嫩肉拥在怀里。
万人将头枕在广胜结实的胸肌上,用牙啃着突起的那两点,慵懒地问着:“那天你明知道可能会死,为什么会跳下湖去救我?”
“因为你长得漂亮,我稀罕得连命也不要了。”广胜早就不觉得肉麻了,像背书似的说着每晚必说的套话。
“可我当时比没有对你下蛊啊?你也这么不要命的喜欢我?”万人的话里隐约透着些得意。
“对,只要你能活着没,我死了都愿意。”
说这话的时候,广胜动胸膛一震一震的,每个字传到贴附其上的万人耳里,都犹如誓言一般响亮。
有人发至内心的爱着自己,这种感觉真好。
万人从来不知道被人爱的滋味,在他看来,拓跋珪,拓跋绍父子的爱,不过是几枚小小的蛊种产生的幻觉罢了。
有谁能真正地去爱内心肮脏不堪的自己呢?要知道,他可是卜莁村里人人唾弃的杂种,是个还是孩童,就敢将同村的孩子推入陷阱的蛇蝎,是个看着族人被凌迟而死,还能笑着魅惑往上的祸水。
他喜欢嗣儿,喜欢他看着自己弟弟时的专注,喜欢他为了爱不惜所有的牺牲。如果他能像爱着清河王那样爱着自己就好了……这是万人无数次在梦中的幻想。
可当他在水中被鱼妇刺穿只之时,这个他一直没有正眼打量过的粗鄙的男子,毅然跳下水,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别怕,我就算是死也要把自己救出去!”也许是被鱼妇吸食了太多的灵气,变得虚弱的缘故,没人知道当听到这句话时,他心底的泛起一阵异样的悸动。
听够了广胜的“情话”,万人满意地闭上了眼睛,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当天微微放亮之时,广胜首先醒了过来。
半边的胳膊酸了,扭头一看,果然是万人那孙子把自己的胳膊给压麻了。
试着抽回胳膊,倒把万人给弄醒了。
只见他微微地掀开眼皮,一脸懵懂地看着身边的广胜,然后傻乎乎地笑了笑,当看到广胜胸前被啃得紫红的伤痕时,俩笑弯了的眼睛立刻瞪圆了,然后晶莹的泪花开始闪烁了起来。
“……是,是他弄的?”
广胜重重地哼了一声,将他扒拉到一边,开始起床穿衣。后面的呜咽声逐渐由小转大,听得广胜脑仁儿都疼。
“行啦!我又没说疼,你哭个毛啊!”
万人微微地抬起头,不用眨眼睛,那泪珠子就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伴随着晶莹泪花的,还有肚子传来的一阵轰鸣声。
广胜看着脸红的万人,忽然想起楼下的刘大妈跟自己说过的话。
“你昨儿个是不是把钱全给一个二混子了?”
万人点点头,小声反驳:“他不是混子,他那是有难言之隐……”
“隐?隐你妈个头!他那样的,有钱也不能给自己的老婆孩子吃肉!你现在灵体虚弱,只能吃热食,又不会做饭,所以我才给你留钱买吃的,要不,又该像前一阵那样拉肚子,到时候又要折腾老子了……你还哭了没完了……好好好,你对,那人太可怜了,你把卖了防水雷达表的钱给他就对了,就算咱俩下个月没钱只能喝西北风,也应该给他钱,只要你别哭就行了……”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晚上的万人,广胜恨不得手起刀落,可面对白天这位傻子,却只能活没辙。
扎着围裙,准备做饭的广胜拿着锅铲路过穿衣镜前,昔日叱咤风云的黑道大哥看了看自己这副居家模样。
操!原谅大哥语言贫乏,实在是想不出别的话体现无奈的苍凉。
万人坐在桌边,捧着干净的碗,举着勺子一脸天真地等着饭菜上桌。
只是……
精钢的勺子上闪过一道狡黠的目光,究竟该不该告诉那个傻子,他早已在元气恢复后,自行控制灵力,将魂魄恢复了呢?
还是不要了,他万人一生精明算计,难得有片刻清闲快乐之时。
让那小子再去找一阵子那个子虚乌有的玉石张吧!
白天被人关爱照料,晚上还可以肆意享受,并能欣赏到那人屈辱忍忍的表情,这样的日子,真让人舍不得结束呢!
“来吃饭了!”广胜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面条。
万人乖巧地抬起了头,开心地笑了。
广胜看见那张纯真的脸,一瞬间竟有种又见到在天池之上那位绝色佳人的错觉,满肚子的怨气顷刻烟消云散,他也不由得笑了……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蓝蓝天 圆形方孔 +5 感谢补充番外 2010-6-20 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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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都是走精分路线的,天生一对,地设一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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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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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太猥琐了啊,路过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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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大哥就要一辈子被万人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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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鬼
作者:狂上加狂
贺岁番外《斗法》上
新年该怎么过?保守人士会选择安居家中,买上几只肥鸡烤鸭,炒上那么几盘热气腾腾的拿手好菜,再配上几瓶好酒,亲朋好友围坐一桌,任凭外面雪花飘飘,寒风飒飒,屋内是与家人团聚的喜气洋洋。
要是追求情调的年轻人,大概会拥着亲密的情人,叫上志趣相投的朋友去高山滑雪,或是去温泉旅游,尽情地享受假日的惬意与欢畅。
吴水根琢磨着自己品味太他妈超群了!应该两边不靠,四面漏风,所以大过节的,人家都毫无创意地度过又一个新年的时候,他却在这辞旧迎新之际,戴着东北老式皮毛,穿一身军绿色的老棉服爬在冰雪覆盖的坟坑里。
天上的雪还在下着,不多时就在他身上盖了一层白棉被。水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从脖领子里拽出一个不锈钢的小酒壶,就着温热的体温,送了一口二锅头进肚。
可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突然在他的身下伸出了两只大手,牢牢地钳住了他的腰部,一把将他拖拽进了地下。
凄冷的坟地上只留下了一个阴森的漆黑的大洞,不多时,这撕裂的口子又被皑皑冰雪覆盖……
水根被拖拽入地下时,条件反射想要大喊,可还没来得及出声,自己还带着酒香的唇舌就被热气腾腾的气息覆盖包裹。
“唔……”水根想要挣脱,可惜整个人都被严严实实地缚住了。
脸上的那根舌头也够敬业的,连嘴唇带土渣的都卷到嘴里亲个够后,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将嘴里的土渣往旁边一吐,然后怅然若失地说道:“什么时候才能热气腾腾地干你一晚上呢?”
能对小土豆说出这话的,只有那个品味同样他妈的超群的清河王——拓跋绍!
要说两人大过年的,为啥在坟坑里搞基,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一个月前,风水界反手覆云的戴大师家中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万人!
戴大师,也就是千年老鬼清河王一看他,立刻反射性地扬手一记鬼火向万博士袭去。
万人冷着脸头一偏,就闪开了鬼火,接着指甲甩过一道冷光,正袭到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饺子进入客厅的水根身上。
绍心中一惊,立刻闪到水根的身边问:“怎么样?哪受伤了?”
水根也没回话,眼睛一翻就晕菜过去了。
绍立刻抱住了水根,发现他只是晕倒,脉搏还算正常时,立刻抬头冲万人怒道:“你有事冲我来便好,跟他叫什么劲?你说!你把他怎么样了?”
万人从容地坐下,顺手在滚落一地的饺子中捡起一个,掰开闻了闻:“羊肉圆葱馅的?味道真不错!看来就算是这一世,还是清河王你比我这个草根出身的贱民来得有福,不但住着洋房别墅,还顿顿吃着嗣儿亲手包着的饺子,真是让我又有些红眼啊!”
“你不是也过得不错嘛?玩儿人格分裂,把广胜那个傻子玩儿得团团转,甭在那眼红了,我看你就是喜欢自虐,明明有一大的积蓄,却喜欢顿顿吃清汤面条。”
万人眼睛一眯:“你一直知道我在哪?”
清河王冷冷地看着万博士的脸说:“知道,就跟你一直知道我在哪一样,我们俩呆的县城好像相隔不过数百公里而已?不过……你既然一直知道我在哪,却只是暗中偷窥,并没有跳出来拆穿我,莫不是对我依旧余情难了,躲在暗处意淫不成?”
拓跋绍突然庆幸起水根晕过去了,没听到这一节,不然那土豆说不定怎么跟自己闹别扭呢!
“我觉得你现在过得很好,以为以前的种种你已经放下了,不过现在看来我错了……广胜那种粗鄙货色怎会让你另眼相看呢?你终究还是归来寻仇了!”
万博士那小脸,金丝镜片上都要结上一层白霜了。
说句实在的,清河王还真不是存心挤兑他,王爷那是发至内心地称赞万大美人品味超群。
可偏偏万美人这回走的是通俗路线,还真叫就看那位广胜特别顺眼了,结果被死对头清河王架在那么高的地方下不来,就算再怎么稀罕那个劳改犯,也没法开口承认了,千年的血海深仇啊,又添了浓重的一笔。
不过时间紧迫,万人也真顾不得面子问题了。他笑了笑,冲清河王说到:“王爷您别紧张,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今儿除了叙旧,是想请你帮个小忙。”
清河王看了看滚了一地的饺子——那是自己昨个磨了一宿,甚至牺牲了一次鱼水之欢,很有节制地一宿只做两次,才换来的爱心饺子,可惜没吃到半口,就便宜给土地爷了。
又看了看怀里的水根——这孩子现在虽然傍着大款,但跟雷锋看齐,做好事不求回报,卖身不收钱,一心要靠勤劳致富,晚上舍命陪大款,白天舍力气在工地扛麻袋的,那叫一个辛苦,现在被姓万的一手指头点倒,也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
看完了后,他抬头说:“恩,你不是来找麻烦的,你是来找死的!”
说着放下水根,又准备朝万人袭来。
万博士一阵唏嘘。飞快地跃起身子避开拓跋绍的攻击,然后又快速地说:“嗣儿现在已经中了封玉!”
封玉?封玉!
拓跋绍猛地收住了攻势,不敢置信地望着万人:“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我刚才射入他体内的是封玉——传说中能消除人的七情六欲,让活生生的血肉之躯变成人形石头的封玉。”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拓跋绍头上的青筋蹦得老高,再一次恨自己的心慈手软,为什么对万人网开一面。
万人倒是很平静,看着被绍放到椅子上的水根,那孩子的脸已经渐渐笼罩上了一层如玉般的奶白色。
“因为广胜也中了封玉,危在旦夕。”
“所以?”
“所以我请你帮个忙,帮我解除封玉的诅咒!”压抑住几日来的焦虑,万人扬起了笑脸,温和似说,“你也可以拒绝,我从来不强人所难。”
作者有话要说: 咩咩咩……大家圆蛋快乐……贡献番外吗,让偶们大家欢迎兔儿爷的到来。
番外 中
提到广胜中了那劳什子的封玉,还要从那个子虚乌有的玉石张说起。
这个玉石张是万人为了支开广胜大哥而找的借口。趁着他白天外出的时间,万博士好经营些非法的勾当,将自己剩余的资金运作在股市中,虽然股市低迷,但是万博士独到的眼光让自己的资产在短短的时间内做大了三倍。
眼看着广胜每日里早出晚归,吃面条吃得脸都有些见长,抱起来,壮实的肌肉腱子手感稍显不够饱满。万人难得大发善心,琢磨着哪天让那傻子走路被钱绊倒,让他发点小财改善一下生活。可就在这时,广胜有一天面露喜色地回来,兴奋难掩地对万人说,他找到玉石张了!
找到了?万人简直比广胜还惊讶。世上竟有这等巧合?不过万人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可就在随后,广胜的身体上出现了异变。万人一向走歪门邪道的路线,一看便知他中了传说中的封玉。情况棘手,万人也是无计可施才来“求助”清河王的,为了保险起见,他从广胜的身上提出了封玉的玉气,给嗣儿来了一份大大的见面礼。
虽然万人明显是玩儿流氓作风,自己蹭一屁股屎非拽着别人的衣服袖子擦,但是既然已经蹭了一身就得认栽。
当水根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拓跋绍正坐在沙发上一脸凝重盯着前方的茶几。
在茶几上摆放着一颗小皮球般大小的珠子。
不对……那不是普通的珠子!在凝绿表皮下面,有一股迷雾在“珠子”的内部萦绕徘徊,渐渐地,它演变出如动画一般的景象,时而幻化成一只拖着尾巴的凤尾蝴蝶,时而变成几颗圆润的珠子在来回的弹跳碰撞。
“那是什么?”水根从藤床上坐起身来,惊奇地问道。
拓跋绍猛然惊觉,立刻用一块绸布将“珠子”包裹起来。
然后走到水根的身边问道:“醒了?感觉怎么样?”
水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刚要下地,却一下子顿住了。
绍是个处处讲排场的人。客厅的地板上铺着的是一大块纯澳毛的白色羊皮地毯,光着脚走在上面是不错的享受。
可是水根这次却什么感觉都没有,脚尖触及地面只有一种异样陌生的违和感。
他低头一看。只见两只脚的脚尖隐约泛着一层奶白色的光芒,想动动脚趾,却怎么也动不了,好像是假肢一般,他连忙抬起脚趾一看,跟裹上一层蜡似的。
“你……你快来看!我的脚趾怎么了这是?”
拓跋绍没有去看,而是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盏茶杯递到了水根的嘴边:“来,把它喝下去吧!”
那茶杯里的水如血一般殷红,更有种粘稠的腥味。水根哪里肯喝?连忙把头一摆,没成想清河王捏住他的鼻子,手腕子一翻就把那整杯的液体倒进了水根的嘴里,然后捏住了他的下巴一扬脖,腥臭的液体全灌进喉管里,一路下滑进肠胃。
水根恶心得不行,几乎要呕吐出来。
“呕……这是什么?”
“别吐!它现在是你的救命灵丹。你中了万人射来的封玉,现在只能用他的血来暂时压制住封玉的邪气。”说话间,水根脚尖上的玉色果然消失了。
可听清河王这么一解释,水根更受不了了。一想到自己被灌进了万人的血,他立刻解开裤子伸着脖子往里面看了看,还好没有分叉,俏生生、粉嘟嘟的一根,顿时放下心来。
清河王本来心情沉重,可水根一解裤子,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他搂一把揽过小屁孩,放在把他的头按在胸前用力地抱住,一股温热之感,顿时从水根年轻富有弹性的皮肤上传递进了自己的胸口。
想到这怀里的人变成玉石的样子,那曾幽闭在父王墓室里祭奠千年粉孤寂与痛苦立刻翻涌上来。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拓跋绍心里暗暗发誓。
“傻瓜,只顾着看些个不正经的,只是拜姓万的所赐,我们的太平日子算是到头了。你身上的邪气也只能被压制三天的时间。一会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准备出发。”
“到哪?”
“荆山!”
提到湖北的荆山不得不提那里的一处风景名胜——抱璞岩。
据说就是在这里,春秋时期的玉匠卞和得到了罕见宝玉。初不为人知,只被当成了寻常的石头。卞和连被砍了两只脚后,由文王常识,琢磨成器,命名为“和氏璧”,才成为传世之宝。
万人也是一路同行,当他们三个人来到荆山时,只见此地山高谷深,巍峨陡峭,于是他们立刻进入攀登到了荆山的最深处。
越往里走,水根越惊奇,按理说湖北这地界四季温热,深山之中应该是植物葱茏,一片繁茂的景象。可是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到处是白雪皑皑,溪谷冰封的情景。从背包里拿出了御寒的棉袄和皮毛后,水根叹道:“你还真够未卜先知的,怪不得让我带棉衣。这地方怎么突然就冷起来了呢?”
万人掏出手机用卫星定位系统探测一下位置。发现手机上的地图已经是空白一片了。
“这里已经不是荆山了,我们已经进入了神秘的结界之中。”
“结界?是谁设的?对了,广胜大哥现在怎么样了?”
万人想到自己临走时,广胜已经完全石化的样子。当自己发现他情形不对时,广胜正在给自己做糖醋鱼,当整条的草鱼收拾干净时,他的半边身都已经异化了,万人来不及多想,立刻广胜抱到床上,咬断手腕上的动脉放出灵血给广胜灌下。当时从迸裂的血管里留出的血将整个床单都染红了。幸好是人魔万人,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像这样杀猪似的放血,早就一命呜呼了,可就这样,也没能阻止广胜的异化。
那黑皮大汉就算变成玉人让人无法心生美感。当广胜彻底变成玉人后,他呆愣愣地在血流成河的床前站了许久。也许是流血过多的缘故,那心空空的,鼻腔也有些刺痛的发酸。
如果卖钱的话,想必价值连城了。万人当时的确这么想过,只是有什么东西快要从眼眶里挣裂出来。他当时就着很平静地将异化的广胜用沾满自己鲜血的床单裹好,将房间布置好结界。再将房门上锁。一路飞奔而来,找到了清河王。
此时,水根提到了广胜,那种不太熟悉的焦虑又涌上了心头,他努力压制住满心的焦虑说道:“如果上古传说没错的话,设置这结界的应该是——和氏璧!”
作者有话要说: 淬刃存稿呢,这个礼拜先把狱鬼更新完。没意外的话,晚上来更新下篇。
番外 再中(怨念啊……)
“啊?”水根虽然学习不好,但到底还是读过小学初中的,和氏璧的传说他当然知道,不就是一块石头吗?怎么还能设为结界呢?
万人接着说:“玉是所有石头中最蕴含灵性的,在道家中玉石阴阳二气的纯精,是和谐的物化表示。
据传说,在春秋时期,楚国有一个叫卞和的琢玉能手,在这座山里看见一只凤凰落了下来,当时的人们皆认为凤凰神鸟不落无宝之地。于是卞和便去凤凰落下的地方寻觅,得到一块璞玉,也就是外面还包裹着石头的玉料。卞和捧着璞玉去见楚厉王,厉王命玉工查看,玉工说这只不过是一块石头。厉王大怒,以欺君之罪砍下卞和的左脚。厉王死,武王即位,卞和再次捧着那玉去见武王,武王又命玉工查看,玉工仍然说只是一块石头,卞和因此又失去了右脚。武王死,文王即位,卞和抱着璞玉在楚山下痛哭了三天三夜,哭干了眼泪后又继续哭血。
文王得知后派人询问为何,卞和说:我并不是哭我被砍去了双脚,而是哭宝玉被当成了石头,忠贞之人被当成了欺君之徒,无罪而受刑辱。于是,文王命人剖开这块璞玉外面包裹的石头,见真是稀世之玉,命名为和氏璧。传说此璧冬暖夏凉,百步之内蚊虫不敢飞近,为稀世之宝。”
水根听得入神,却总觉得这故事有点让人觉得不大对劲的地方。
“这卞和既然是琢玉的专家,为什么他不剖开石头再献玉,非要俩脚丫子全被砍掉了,自己一个人傻坐在山里哭得满脸是血呢?”
“问得好!”清河王接道。他将水根的大衣领子又紧了紧,又将土豆冻得冰凉的脸蛋用手心儿捂了捂,越发觉得自己的心肝宝贝真是聪慧过人,虽然他不没有了前世的如深海般的城府,但偶尔的灵光突显却总能让他在危机时化险为夷。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狗屎也能看成黄金塔。
“我以前听燕凤说起这段时,就觉得那卞和有些犯傻,但也没有太过在意……万人,你说这封玉出自荆山,情况确凿吗?要是去错了地方,离邪性发作只剩下2天的功夫了,我家水根可耽误不起!”
万人冷冷瞥了清河王一眼:“我原先不能肯定,只是想去找广胜所说的那个玉石张。可是照着广胜先前说的地方一察,那里只是有一片早已废弃的墓地,哪有半个人影?我知道广胜撞邪了……他遇到的肯定不是人,而他中的封玉,是必须是上古的玉器集结了极大的怨气才能形成的?为什么“它”会幻化成子虚乌有的玉石张,出现在广胜的面前呢?……答案只能有一个——就是我给你的那颗灵珠。”
拓跋绍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个檀木盒子,从里面取出水根之前见到的那颗灵珠。那珠子虽然被绒布包裹着,可在缝隙间还是能看到透出来的光芒。
“惰侯之珠,和氏之璧,得之者富,失之者贫。” 和氏璧与隋珠合成为天下至宝。那隋珠又称灵蛇之珠。
龙隐于天地间,借蟒蛇以产子。 灵蛇异莽腹内必有龙珠!而那和氏璧又与凤凰游着千色万缕的联系,所以这俩个宝贝只见应该有什么世人所不知的联系,由此我想到了和氏璧。而且它们似乎都有窥探人心的本领,能够幻化出人心里深处的秘密。这灵珠也是我无意中得到的,一直隐秘的藏于我现在的居所之内。想必是同住的广胜沾染了灵力,所以才触动了邪气。我提取了一些封玉后,感应到了它的灵力应该是发源于湖北的荆山。”
其实这里面还有一些难以启齿的隐秘,万人咽在肚子里没说。有那么几次……万人玩儿得兴起,突然想起那珠子的妙用,将那灵珠塞到了广胜大哥的□花里,既可以当手电,一窥那淫靡的内部,又可以顺便知道他在想什么,真是一举两得。每当看到那黑皮汉子意乱情迷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自己,那种满足感大大取悦了万人。
现在想来将那么灵气的东西塞进广胜体内,极有可能是在这埋下的祸根。
水根突然想起他之前看到了那只漂亮的凤尾蝶和几颗圆润的珠子,那就是绍心底的秘密吗?可惜他不再有前世的记忆,不然他就会知道到,那是清河王童年最美好的回忆,飞舞在宫廷屋檐上的蝴蝶,从兄长那讹诈而来的玩具弹珠,那是连自己都快遗忘的片段,却被一颗珠子真是地呈现出来。
似乎验证了万人的话。那布包里的光芒越来越亮。这时,苍茫一片的天地突然发生震动。眼前白雪覆盖的空地上突然凭空出现了一块墓地。
在漆黑色的石碑上雕刻着一种怪异的鸟。水根一看立刻大叫:“这是凤凰啊!”
绍仔细看了看,摇摇头说:“不对,这不是凤凰,是翳鸟。”
万人掏出放大镜仔细观察了一番,也肯定地说:“对,它的确是翳鸟。山海经曾经写过:北海之内,有蛇山者,蛇水出焉,东入于海。有五采之鸟,飞蔽一乡,名曰翳鸟。因为长得很像凤凰,所以很多人也认为它是凤凰的一种。”
他又举着放大镜仔细看了看墓碑,居然发现立碑上的落款是荆山相玉之人——卞和。
就在这时,高高的坟丘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而绍手中的柱子突然挣脱出手,飞进了墓内。
万人和拓跋绍对望了一眼,突然绍掏出了一个不锈钢的酒壶递给了水根:“这里面是掺杂着万人灵血的二锅头酒,即可驱寒又能压制一下封玉的邪气。一会我与万人进去,你就留在这里。万一……我俩……不会有万一,我一定会回来帮你解开封玉的邪气!”
水根望了望那深不见底的黑洞,牢牢地抓住了拓跋绍的手说:“不!上天入地,我们也要在一起!我陪你一同进去。”
绍紧紧地回握住水根的手,突然猛地一推,把他推到旁边的雪地上,然后冲万人使了一个眼神,俩人一同跃进了坑洞里,就在俩人跳入的一瞬间,坑洞复合,轰然下陷,在原来一人多高的坟丘变成了一米左右的深坑。
水根一个人被遗留在这不是梦里云里的地界,只能裹紧大衣趴伏在坑底,不知隔着这千尺厚土,是否能感受到拓跋绍的心跳。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一定完结,为毛现在番外这么不省心,干写写不完%>_<%
番外 再再中
当绍与万人二人来到地下之时,本以为回来到一个阴寒的漆黑世界。没想到,地下却是一片的通明。
原来这地下有许多的透明发出幽幽绿光的粗壮树杈,他们正落到树杈之上。
“这些树杈……”万人蹲下来摸了摸。
“这些不是树杈,是翳鸟的骨骸!”绍沉思道,“北海之内,有蛇山者,蛇水出焉,东入于海。有五采之鸟,飞蔽一乡……根据《山海经》的记载,这翳鸟的体积庞大,伸展翅膀足可以遮盖方圆五里左右。”
万人仔细辨别了一番,从形状上看,果然这是一只鸟的巨大的骨骸,不过要跟传说相比,还是略显小些,也不知是不是上古神兽的缘故,居然骨骼能够发光,那质地似玉非玉,摸起来温润滑腻,而鸟骷髅眼睛的地方似乎镶嵌着什么。
于是他们飞跃而起,又跳到了鸟头之上,等到了近前,这才发现,那两只鸟眼的地方一处镶嵌着拳头大圆润的珠子,发出流光溢彩。
可是另一处却是一个阴森的黑窟窿。
“……你留下的那颗能产生幻象的珠子,莫不是这鸟的另一只眼睛?”
绍思索片刻,突然问道。
“恩,据说翳鸟的眼睛本身就是一种名贵的珠宝——翳珀。现在看来神鸟已死,魂魄不灭,是它的眼睛指引我们来到了这里。”
“那‘它’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就算神鸟死的冤枉,那跟它有关系的应该也是卞和而已,跟我们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万人不知道答案,他只知道现在家里还杵着个五大三粗的玉人儿等着他开光解冻呢!
他们俩迅速展开行动,看一看是否还有其他的线索。就在这时,万人走到了翳鸟的下方,脚一偏,差点崴了脚。
他借着骸骨发出的青绿色的光芒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大洞,那巨鸟的一只脚爪正狰狞紧扣着坑里的土,应该是它在临死之前抓开的。
“你快来看!”
绍听到万人的喊声便寻了过来,看到这个大坑也是一愣。
“它临死之前想必承受了极大的痛苦……”绍喃喃自语道。
这上古神兽惨死的情景,莫名地使他联想到了自己中毒而亡时的万箭穿心之苦,不由得这大鸟起了些许的同情之心。
“你看这大坑像什么?”万人突然问道。
绍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大坑,只见它呈规则的圆形,四周浅而中间深,根本不可能是在极其痛苦的情况下爪子刨弄出来的。
“它应该是准备巢穴产卵,然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骤然猝死,你再看那鸟的脊椎骨,生生地被折成了三段。”
这翳鸟浑身是宝,肯定是招贼惦记了,难怪下蛋的时候让人宰了。
“这神鸟虽然肉身已烂,但是眼睛却能不腐,那凝聚着精华的卵怎么不见了?难道也腐烂殆尽了不成?”绍不禁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他俩情不自禁地对望了一下,异口同声道:“和氏璧?!”
在传说中,那和氏璧的外面包裹着青石,所以卞和两次献宝,都被不识货的君主给剁了脚丫子,现在想来,如果那和氏璧真的是翳鸟的卵,那么包裹其外的应该就是蛋壳,而里面包裹的晶莹奇石,应该就是翳鸟的胚胎。
这神鸟死得如此惨烈,它的幼崽尚未出壳便惨遭屠戮,更被从蛋壳里剥出来让人琢成了传国玉玺,这里面该有多大的怨气啊?当年那玉玺是在南朝的手中,还让自己的父王拓跋弘眼馋了许久,恨不得早早挥师南下,抢了传国玉玺,坐那名正言顺的天下霸主。
想到拿个鸟的胚胎往圣旨上按,拓跋绍微微觉得有些恶心。
俩人在坑底仔细地查找着线索,并没有注意到,那骸骨上剩下的唯一的一颗眼珠,正微微掉转方向,阴深深地瞪向了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狂仔写的是侦探推理小说《谁杀了那只鸟》 神啊 乃让偶赶紧完结了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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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有番外,而且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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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其他文都不是非常喜欢~这篇出人意料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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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TM强了!
里面人物无论受到多大的伤,都不会留下后遗症。
受伤,补血,除怪,升级,打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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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好看+1
炸毛受+暴躁攻,好吧其实越到后面越觉得这他们都很温柔般配,太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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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番外的完结什么时候能贴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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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作者还没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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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还没写完... >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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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再再中
当绍与万人二人来到地下之时,本以为回来到一个阴寒的漆黑世界。没想到,地下却是一片的通明。
原来这地下有许多的透明发出幽幽绿光的粗壮树杈,他们正落到树杈之上。
“这些树杈……”万人蹲下来摸了摸。
“这些不是树杈,是翳鸟的骨骸!”绍沉思道,“北海之内,有蛇山者,蛇水出焉,东入于海。有五采之鸟,飞蔽一乡……根据《山海经》的记载,这翳鸟的体积庞大,伸展翅膀足可以遮盖方圆五里左右。”
万人仔细辨别了一番,从形状上看,果然这是一只鸟的巨大的骨骸,不过要跟传说相比,还是略显小些,也不知是不是上古神兽的缘故,居然骨骼能够发光,那质地似玉非玉,摸起来温润滑腻,而鸟骷髅眼睛的地方似乎镶嵌着什么。
于是他们飞跃而起,又跳到了鸟头之上,等到了近前,这才发现,那两只鸟眼的地方一处镶嵌着拳头大圆润的珠子,发出流光溢彩。
可是另一处却是一个阴森的黑窟窿。
“……你留下的那颗能产生幻象的珠子,莫不是这鸟的另一只眼睛?”
绍思索片刻,突然问道。
“恩,据说翳鸟的眼睛本身就是一种名贵的珠宝——翳珀。现在看来神鸟已死,魂魄不灭,是它的眼睛指引我们来到了这里。”
“那‘它’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就算神鸟死的冤枉,那跟它有关系的应该也是卞和而已,跟我们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万人不知道答案,他只知道现在家里还杵着个五大三粗的玉人儿等着他开光解冻呢!
他们俩迅速展开行动,看一看是否还有其他的线索。就在这时,万人走到了翳鸟的下方,脚一偏,差点崴了脚。
他借着骸骨发出的青绿色的光芒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大洞,那巨鸟的一只脚爪正狰狞紧扣着坑里的土,应该是它在临死之前抓开的。
“你快来看!”
绍听到万人的喊声便寻了过来,看到这个大坑也是一愣。
“它临死之前想必承受了极大的痛苦……”绍喃喃自语道。
这上古神兽惨死的情景,莫名地使他联想到了自己中毒而亡时的万箭穿心之苦,不由得这大鸟起了些许的同情之心。
“你看这大坑像什么?”万人突然问道。
绍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大坑,只见它呈规则的圆形,四周浅而中间深,根本不可能是在极其痛苦的情况下爪子刨弄出来的。
“它应该是准备巢穴产卵,然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骤然猝死,你再看那鸟的脊椎骨,生生地被折成了三段。”
这翳鸟浑身是宝,肯定是招贼惦记了,难怪下蛋的时候让人宰了。
“这神鸟虽然肉身已烂,但是眼睛却能不腐,那凝聚着精华的卵怎么不见了?难道也腐烂殆尽了不成?”绍不禁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他俩情不自禁地对望了一下,异口同声道:“和氏璧?!”
在传说中,那和氏璧的外面包裹着青石,所以卞和两次献宝,都被不识货的君主给剁了脚丫子,现在想来,如果那和氏璧真的是翳鸟的卵,那么包裹其外的应该就是蛋壳,而里面包裹的晶莹奇石,应该就是翳鸟的胚胎。
这神鸟死得如此惨烈,它的幼崽尚未出壳便惨遭屠戮,更被从蛋壳里剥出来让人琢成了传国玉玺,这里面该有多大的怨气啊?当年那玉玺是在南朝的手中,还让自己的父王拓跋弘眼馋了许久,恨不得早早挥师南下,抢了传国玉玺,坐那名正言顺的天下霸主。
想到拿个鸟的胚胎往圣旨上按,拓跋绍微微觉得有些恶心。
俩人在坑底仔细地查找着线索,并没有注意到,那骸骨上剩下的唯一的一颗眼珠,正微微掉转方向,阴深深地瞪向了他们……
89、番外   无限中
就在这时,洞穴的深处突然传来“铛铛”的异响。
万人与清河王对视一下后,一起提气往深处移去。这洞也够奇的,蜿蜒曲折,仿若是巨蛇钻过得一般。
辗转了几个弯儿,突然走在前面的清河王顿住了身形。
就在前方有一个石台,那石台看起来也颇有些年头了,居然有绿色的青苔附着其上。而石台旁坐着一个人……或者说是像人的一个东西。
只见“他”的身上的血肉似乎已经风干,一只黑褐色的手抓着一只铁钳子似乎在凿着什么东西。
万人点了点绍的肩膀,示意他去看那“人”的脚。
乖乖,放在石墩下得两个干瘦的腿就是俩秃棒子,哪有什么脚丫子啊?
就在这时,那人突然停止了动作,慢慢地转过身来,两只深陷的眼窝子直直地望向俩人的藏身之处。然后瘦爪子一扬,手里的一把碎渣子就飞出来了。
万人多机灵,一点也没浪费身边的人才,一下就把倒霉王爷推出去了。王爷连忙运气去挡,却发现那些碎片如同包裹着千年寒冰,冷气逼人,一下子就冲破了气罩。
王爷寻思着不能就自己一个人儿在那沾光,随便也把万人扯了过来。小冰碴子戳进胸口里那叫一个舒坦。两位跌落到地上立时就动弹不得了。
“这下好了,叫你拽我,这下咱们都得喝一壶!我说你什么时候能不像娘们似的,在人背后下绊子?”
“如果你不拽我,我正好可以借机冲过去制服他,王爷您的目光短浅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万人也冷冷地嘲讽回去。
估计也就只有这么俩鬼见愁的主儿,能直挺挺地趴在这诡异的冰窖里互相开损!
那位非人类就比这俩有气量多了,见两位斗嘴没工夫搭理它,人家也不恼,扭过身子继续干活。
当一锤子下去的时候,两个正在斗嘴的同时痛苦地大叫一声。似乎那一锤子正砸在自己的心脏里。
“啊——怎么办?啊——想想办法啊”绍痛苦地叫道。
万人疼的冷汗直冒,可还是拼尽了气力望向那人手里的东西。
只见那石桌子上居中摆着一颗晶莹的翠玉,似乎被那怪物已经雕琢出粗浅的模样——那是一只似鸟非鸟,似蛇非蛇的雕塑,鸟身之上时一条蛇一样修长的脖颈。
而此刻这雕塑就差两只眼珠就大功告成了。
可那怪物却停止了雕刻,将玉雕高高举起,只见那玉雕居然散发出盈绿的光芒,悬浮在了半空之中,它所散发出得莹绿的幽光很快将二人笼罩在了其中。
“它……它在吸取我们的灵力!”
其实不用绍说,万人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灵力正源源不断地被那诡异的玉雕吸取。而且自己的意识也逐渐地模糊起来……
不知不觉,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海岛,当初白雾茫茫,只有时大时小的海涛声不时飘入耳中,他想舒展一下身子,却惊异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绵软地挂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之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特殊纹理告诉自己,这是一条巨蟒的身体。就在这时,耳旁传来人语声:“操了!这他妈是哪出?”
万人扭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旁边正立着一只三角蛇头,吐着芯子在骂骂咧咧!
这声音听得分外耳熟,万人不由得惊异地瞪大了眼睛,迟疑地问:“拓……跋绍?”
只见那蛇瞪圆了俩绿豆眼,裂开蛇嘴大笑道:“万人?你怎么变成这般蛇虫模样!”
万人也懒得说话了,冷冷地看着他。
直到绍好不容易收起蛇信子,慢慢地低下蛇头打量自己……
“我……我怎么也变成蛇了?”
万人接着往井里扔石头:“你再好好看看我们的身子。”
听万人一提醒,清河王仔细一看,原来他与万人居然共用一副身子,他……不对,是他们变成了一条双头蛇!
“这是怎么回事?是幻象吗?”绍再也没心情嘲笑万人了,昂起蛇头仔细地打量着四周。
眼下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跟万人连在一处真是莫大的心烦,这厮上会是下面分叉,这回换到了上面,还捎带了自己,真是触尽了霉头!
只见这座海岛到处是茂密的森林,投过枝丫向上望去,只见黑影渐渐笼罩住了天空——一只硕大的鸟儿突然铺展着遮天蔽日的双翅出现在二人的面前。
那五彩的羽翅,似凤非凤,伴着一阵尖利的呼啸声向王爷他们扑来。
“鷖鸟!”俩人都是惊叫道!
莫不是这巨鸟肚子饿了,正好寻到自己好填饱肚子?
可他们俩同时想动,可惜共用一副身子,事先协调工作不到位,俩脑袋一撞,四仰八叉地从粗壮的古树枝干上摔了下来。
“小心,相柳!”忽然传来雌雄莫辨的声音,一只爪子抓住了他们的身体。
他俩抬头一看,只见是那上古神鸟接住了他们,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珠子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们。
相繇?这名字万人与清河王都知道。其实只要对上古神话稍有研究的人就清楚这相柳是古代神话中那个怒撞不周山的水神共工的得力手下。
据说相繇是一条蛇身上生有九个人脑袋,性情极为凶残贪婪,是共工的得力帮凶。怎么这鸟儿管自己叫相繇呢?
当年共工与治水的大禹为敌,让自己的下属相繇破坏已经建好的治水工程。相柳氏身为长蛇,有九个头,食于九座山,所到之处立即变为溪泽。
相繇到处吃江河堤坝上的土,使河道中的洪水不断溢出,四处泛溢,淹没一块块陆地。
而大禹也不甘心功亏一篑,在应龙和群龙的帮助下,禹打败了水神共工,把他赶回了天庭。又诛杀了罪恶难赦的相繇。
在传说中相繇被杀后流了很多血,腥臭无比,不能种任何庄稼;他呆的地方,是一个多水的沼泽地,人们无法在此居住。禹派人垫了三次土,都陷了下去。没有办法,禹只好把这里挖成一个大池塘,并用淤泥在池塘边修建了几座高台,作为祭祀诸神的地方。
“你的头被大禹斩落了七个,如今只剩下两个,不小心些又要伤了好不容易将养得元气了。”那鸟边说,便放下一只巨大的山猪,又往他们这拱了拱。
说来也邪性,万人与绍像不受控制似的扑向了那只山猪,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看来这传说有误,相繇并没有死,被这大鸟救了下来,瞧这光景,似乎鸟和蛇还有一腿呢!
绍被山猪肉噎得痛苦,正在那窝脖呢!可惜更爆炸的还在后面。
“如今我怀了你的骨肉,为了我们的孩儿,你更不能有些闪失了!”
这下俩蛇头都傻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咩!!!!!!!!!!又见双头蛇
90
90、番外 最后一个中 ...
说话间,泛着霞光的羽毛纷飞,那只巨鸟居然化作人形,四肢纤长,肤若凝脂,那垂地的青丝在阳光的闪耀下竟泛着五彩夺目的光芒,这奇异的秀发愈发衬得那对狭长的双眼,如深秋宁澈的湖水般撩拨人的心弦。
这美人没有明显的性别特征,一时间竟雌雄难辨,只是那腹部略微隆起,似乎真如“它”所言,已经怀有身孕。
不知为何,绍和万人同时停了下来,如同被磁石吸住了般,目不转睛地看着这裸着的“鸟人”。
这位也不穿点衣服,虽有长发遮挡,但青丝间露出的白皙的肌肤可真是比野猪肉还馋人。
还没容两位回过神儿来,这蛇身已经是自动地缠绕过去,布满了鳞片的蛇身就这么毫不怜香惜玉地在那翘臀美胸上磨蹭着,那蛇尾更是滑入到两股之间的妙处,细细的钻营起来,气力拿捏得也是妙极了,竟磨得那美人娇喘连连。
绍心中明知这是幻觉,可这身临其境之感实在是太过逼真,真有一种行房的错觉,而且是玩儿的还是3他妈的p,难免产生了一种背着“老婆”偷腥的违和感。可心中已经是大大地痛觉,感到对不起自己那心肝宝贝根儿,身体还是不受控制。
这么想来,不觉调转蛇头,怒目瞪向那万人。俩人化作蛇身后居然变得这么饥渴,没有操守,自然是跟那□成性的万博士脱不了干系,跟情深意重的自己那是毫不相干!
万人倒是乐在其中,眯着一双蛇眼,撇着蛇信子冷冷地打量着眼前的“鸟人”。
突然,那美人身子愈发绵软,主动与这粗壮的蛇身纠缠厮磨,顿时,绍和万人的表情一凛,直觉得被“它”那纤纤玉手触摸过的地方如同烈火灼烧过似的,饥痒难耐,只恨不得把“它”摁将下来,戳进这具曼妙肌体的最深处,忘情地蠕动、喷薄……
渐渐地,周围的景物慢慢变得模糊,一团黑气将他们慢慢包裹进来。就在最最忘情的一刻,绍和万人都感到自己的腹下一阵抽搐,俩人谁也不是雏儿了,他们明白这是出精的前兆。
那身下的美人似乎也感觉到了喷涌而来的热情,如同一滩春水,绵软又坚定地将那蛇鞭包裹在体内轻轻挤压。
别管是蛇还是人,来这么一招儿都得交待出自己积攒下的那点子精华。感觉到这一点,那美人本来深陷欲海,狭长的眼里,不知为何竟翻转出一点阴狠的喜悦。
绍和万人却在浑噩中觉察到了这不详的眼波,也就是在一瞬间,两个蛇头突然同时要咬向对方。
钢钉一样的牙刺入肉中,再浓的□也顿时消退。
那美人本来已经是稳操胜券,没想到他们回来这一招,顿时娇俏的脸蛋顿时狰狞起来,绝望地厉声尖叫,那如雪的肌肤如遇热的蜂蜡,迅速消融殆尽,露出尖嘴,丑陋的骨骸。
“啊——”王爷和博士终于觉得自己的身子一松,双双倒地。
他们发觉自己又回到了这个地下冰窟。
绍伸手一摸,发现自己已经是满头的冷汗。要知道方才可真是千钧一发。本以为只是幻境,加上刚开始跟爱情神话小言情一样的情节,让两个人不觉松懈下来,差点被这万年的骨架子骗两个人的元精。
幻境中的一切都是假的,可忘情喷出的精水也是货真价实的要命,折损阳寿事小,魂魄尽丧的幻境里也是不无可能的。
可绍知道,幻境里的他自己和万人是真的,只有以他为突破口,才能冲破迷境。人精儿似的万博士看来又跟他想到一处去了。
俩人心有灵犀,各来了一口“钢钉耙肉”。生生地把各自的元神咬了回来。
万人也擦了擦汗。冷冷一笑:“我心道你这万年的妖魂为什么把我和拓跋绍引诱过来?原来是想用我们的元神来浇灌你那死去的孩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 贴点~~~~~~无颜见江东父老 遁走
91、第 91 章 ...
随着一声轰响,幻境彻底消失。
两位降妖除魔的高人就这么的被炸飞了出来。那上古的神鸟骨骸居然幻成一只羽毛绮丽的大鸟伴着一声刺破耳膜的惨叫直冲向天上妖冶的圆月,最后散落成块块枯骨,炸得漫山遍野,灰飞烟灭……
水根在坑里等候多时,那一声巨响炸得他的心也跟着一颤,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两个倒霉催的就灰头土脸的落在了自己的面前。
“绍!你怎么样?没事吧?”王爷趴在万人的身上半天都没缓过来。
“总算是解决了……这畜生居然有这么大的怨念,居然能引诱强大的生魂来蓄养它的鬼蛋。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只怕你这个小水根儿也要成为破壳而出的鬼婴的小零食了。”
万博士一缓过神来,就一脚踹开王爷,坐起身来,立刻恢复了翩翩潇洒的范儿,给自己歌功颂德起来。
不过水根并没有接它的话茬,他直愣愣地顶盯着那塌陷的土坑,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王爷与万美人顿时绷紧了神经,翻身跃起,紧张地望着土坑……
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只短嘴的小鸡崽顶着一大片残破的蛋壳扑棱着两片肉呼呼的小翅膀从土堆里爬了出来。
也许是腿脚不够给力,这笨鸟歪着脖子打量了他们三人一番后,就这么大头冲下的,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靠!这上古的翳鸟最后拼劲全力炸飞了自己仅余的元神,加上从王爷与万人身上吸取的几缕阳气,竟然真孵出了这不成形的鬼蛋!
不过这小妖精不成什么气候,比他的那个妈可好对付多了。
咱们王爷几步走到前去,大脚一抬,就准备把这鸡崽子给踩匀乎了。
这短嘴的小憨货仰着小短脖子看着大脚丫子来袭,竟然扑腾着小肉翅膀,一下子落到了吴水根的鸡窝头里。好家伙!拱出个坑后,这货居然把带着稚口的短嘴往翅膀下面一夹,睡过去了先……
绍一扬眉毛,准备把小崽子扯下来。
“别……它……它好像把我身上的寒气慢慢地吸走了……”
水根直觉得缠绕自己多时的寒气源源不断地从头顶冒出,竟是难得的舒服。
“莫非……这小畜生要靠这封玉充盈自己的魂魄?”万人扬了扬眉,自言自语道。
万博士又一次猜对了。
大年初五,王爷的别墅难得的热闹,客厅里支着一桌麻将,广胜咧着嘴,一脸兴奋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筹码。
“我他妈就是手气冲啊!自摸带着三杆枪!哈哈哈!”如果不是板寸脑袋上顶着一只傻睡的鸟儿,广胜哥还真有点赌圣的气势。
“我说这封玉的毒性什么时候能吸净啊?一天三顿饭的顶着这个鸟崽子,老子的脖子都断了!”
广胜的话立刻引起了水根的共鸣。可不是!尤其是自己的卷毛,现在都被睡出三个旋儿了!
绍一推手里的牌,冷哼一声瞟了一眼总是明目张胆地给下家送牌的万人,不咸不淡地说:“等你们这两个狗男男把我家的这点银子赢光了就差不多了。”
几个前世的冤家居然托了鸟儿的福,不得不凑在一个屋檐下,闲来无事打麻将消磨时光,如果不是之前的经历太匪夷所思,现在绝得是其乐融融的过年景象。
那鸟崽子也发现自己不太招人待见了,虽然刚开始总是亦步亦趋地跟在水根的屁股后面,但是撒娇卖萌未遂,被王爷一脚踢飞后,除了解毒的时候乖乖地缩成一团卧在两人的头上外,剩下的时光就是委屈地蹲在水根从隔壁大爷那淘来的二手鸟笼子里,没事啄一啄笼底剩下的小米粒,甩着小脑袋玩得不亦乐乎。
不过水根倒是觉得小东西挺可爱的,偷偷跟王爷商量着,等解完了封玉,自己养着玩儿。拓跋绍想了想这鸟崽子的妈,再想想它那分叉的爸。脑袋顿时摇成了拨浪鼓。
“不成!这玩意儿大了得多邪行!我在地下与它的娘鏖战多时,需要大补,完事了我就把他按在锅里,配上药材熬成汤补补身子,到时候腰身有力,晚上好好疼你……”
水根听了直翻白眼,还更有力?他娘的!!到时候自己得点什么补补?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某天清晨,当吴水根揉着惺忪的睡眼,准备从鸟笼子里掏出是“大补汤”的时候,一个粉雕玉砌的小婴儿缩在鸟笼子里抱着小肥脚吮着脚趾头,咧着嘴冲着水根笑……
操,这可怎么往锅里按?四人同居的生活该如何进行下去?这千年的孽种该怎么办?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详见:《小妖鸟也有春天》……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告一段落……叫你手贱!叫你写番外!叫你越写越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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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在有生之年看到这篇番外结束了 好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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