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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 荒唐 附番外(12.7.27更) BY 小秦子 (点击:2873次)

荒唐 附番外(12.7.27更) BY 小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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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个对儿子宠爱得毫无原则的父亲被吃掉的故事……双性、亲父子、生子、年下。
有雷,慎入
属性分类:
架空/宫廷江湖/小白/恶搞
关键字:双性 亲|父子 生子 年下  美攻 架空
(1)
(1)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春秋变幻,朝代更迭,蒙尘的史册尽忠职守地记录著人世间的兴衰成败,那数不清的英雄豪杰,论不完的文人雅士。
但这天地之大,既有正直磊落之士,也必然会有奸佞阴暗之人。
有光有影,有阴有阳,有明媚宏伟的万里江山,也有藏污纳垢的偏狭暗巷。
也有了这等荒唐。
自太祖皇帝卫城光推翻前朝暴政建立明楚皇朝以来,已有三百余载。代表至高地位的玉玺传递了二十四人之後,来到现今皇帝卫见琛手中。
卫家子孙资质多为平庸,幸而每次国基有动摇的迹象时总会出现一位明君继承大统,却没见过有暴戾之人,实在是苍天庇佑。
在国都祥北城,那座金堆玉砌的皇宫,向来是权力的象征地。
它庄重且壮观,无形之中散发著帝王的威严,象征皇室的明黄色在日照下熠熠生辉,更显得神圣与宏伟,令人遥遥一望便心生敬畏,只得在耸入云霄的围墙之外虔诚膜拜。
二十一年前,先皇病逝,皇太子卫见琛於盘龙殿登基,改年号宁康,时年仅十五周岁。同年五月,册立相国之女蔺秀荷为後,次年十二月皇後便传出身怀龙胎的喜讯。
宁康三年九月,都城连日暴雨,积水足以触及成年男子的膝部,房屋及庄稼因此被淹的不在少数。百姓内心凄苦,一世辛劳化作东流水,纵然是七尺男儿也不由得坐地大哭,城中一片惨淡,难见昔日国都的繁华景象。
在皇宫中也不见得有半分清闲,雷雨之夜,蔺皇後已痛叫了有两个时辰有余了,那胎儿却还未下来,竟有难产之势。而年轻的帝王在门前,只急得不知所措。
他反复地来回踱步,听著皇後渐渐低微的哭喊声,总是时不时停住脚步望住紧闭的门扉,使劲地痛击自己的手心,英挺的面容难掩内心的焦躁。这就是卫见琛,明楚皇朝的第一人。到底是帝王之家,他的相貌竟也如此出众。
他的体形健硕,剑眉星目,两鬓与前额的长发以金制发簪绾起并束上绿玉冠,身著淡蓝色的绣龙常服,系以精致的嵌丝黑腰带,腰间则别著一块莹润清透的上等白玉,每个细节都衬得他尊贵不凡。卫见琛虽说年轻,但性格温和大度,相貌英俊,这身装扮更添些儒雅气质。
几个小太监不敢怠慢,他们亦步亦趋地跟在皇帝背後,撑著几把纸伞,生怕廊外的雨水将他打湿了去。卫见深抬头望著诡异的天色,雨声交有雷鸣喧哗不休,闹得他心中更加担忧,还有不敢为人知的愁苦。
雨水打在屋檐上流落,接连不断如若挂上的珠帘,帘幕後的天地茫茫,色彩灰暗,真叫人心生一丝不祥。卫见深真是怕,除了对妻儿以外,更怕会有他不能面对的事。
这般煎熬令他身心俱疲,也不在乎石椅湿污,径自就要坐下去,惊得身边的小太监急忙铺上一层布垫,“但愿先皇在天有灵,莫要让朕的孩儿也受那难言的苦楚,好让我卫家子孙自此繁衍生息,不再人丁单薄。”卫见琛眉头轻敛,忍不住悄声叹息,“若要像……那倒还不如不来人世走这遭,落得干干净净。”
旁人听不清他所说,这时一声婴儿啼哭传了出来,卫见琛顿时如遭针扎般跳起,急忙踹开门冲了进去。他这一踹把里边守门的宫女给撞开了好几步,她哀叫一声趴在地上,赶紧又爬起来行礼,可他顾不上看一眼就进了内室。
因皇帝先前已经下达命令,守在门口的太监和随伺的宫女们一概不能进内室,所以他们也只能在外方翘首等待消息。卫见琛掀开布幕转进里屋,一个年老的妇人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手抱著一个裹在繈褓中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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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逆转至开始

1

城郊的山岗上,有一大队人马奔腾著闯过暮色,沈重的马蹄声既凌乱又规整,践踏得满地的尘土在飞扬,扰乱清梦。他们的面容冷肃,连夜赶路似乎没有对他们造成丝毫影响,右肩的护甲上刻著的明楚国的徽章被擦拭得发亮,外围两侧的人手中执著深蓝色的军旗,象征著他们的骄傲。
天际还未泛起第一道霞光,偌大的宫廷就已经忙碌。
墙壁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金龙,房柱镶嵌著彩色的琉璃与玉石,太监和宫女们排成整齐的队伍在每条通道中穿行,他们手中捧著或抬著各种各样的物品,有些人掌著灯走在最前面,官职较高的人则走在最中间。所有的角落都站著神色严肃的侍卫,腰间配著长剑,锐利的眼神跟随著来往的行人。
内务官们手拿著簿本,开始对聚集在庭院的宫女交付今日的工作,并且检阅这些小姑娘的衣著和妆容。御华宫中,门口早已跪著等待传召的宫女,等到有位太监开门出来宣旨,她们才卑微低著头踏入了里屋。
有个英俊的男人精神抖擞地端坐在床边,穿著白色的内衣。他灼亮的眼睛里潜藏著极大的期待,微微扬起的唇际有抑不住的喜悦,令他本就温雅的面容又柔和了几分,周身都有种清泉一样纯净安宁的气质。
“大将军到了吗?”他沈缓地问道,语态平易近人,形容间却流露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尊贵。几个宫女上前侍候他梳洗,在最前方的太监弯著腰,双手交握著贴在腹部,低声回答道:“回主子,方才来报,大将军已经进了城门了。”
一个宫女递来茶杯,男人端起盐水漱口,接过另一个宫女递来的布巾拭嘴,随手扔到右侧的桌上,又问:“太子呢?”方才的太监毕恭毕敬地捧起绣龙的衣袍,与另外两个太监小心翼翼地为男人披上,“紧随在大将军身後。”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男人昨晚实际彻夜未眠,他估算著他们到来的时间,盈满内心的兴奋让他容光焕发,俊挺的脸容更都显得光彩逼人。“阳儿……几年了?你总算是回来了。”他喃喃自语,站在铜镜前让宫女为他梳理长发,有个女孩儿则跪在身前给他系上腰带。
自从两个月前接到信件起,每个人都知道皇帝对这天等候已久了,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打点完毕,为他束上发冠後就簇拥著他前往早朝议政的盘龙殿。卫见琛昂首阔步地走在前方,後面跟了数十人,两边也站满了侍卫,在周密的保护下走到了他的殿宇,掀开珠帘登上了他的高位,面对满朝文武坐在龙椅之上。
百官高呼万岁,他优雅从容地抬手示意,说话缓慢但沈著有力,一边听他们奉上奏章,一边等待著派驻在宫门外的人传来消息。静德王卫玉倾奉旨等候在城门外,他会带领著这支建下功勋的队伍经过七道宫门,来到殿前见驾受封。
卫玉倾会把他的心肝宝贝完好无损地带回来的。卫见琛心中想到,他轻眯著双眼遥望著前方,仿佛能见到一道道朱红色的宫门正在打开,他唯一的儿子骑著战马在阳光中归来,银亮的铠甲和长剑熠熠生辉,身上披挂著战无不胜的荣耀。
宫门逐渐打开,马蹄声停在了第一道宫门前,风尘仆仆的大将军带领著他的几名部下徒步进宫面圣。卫见琛好像能有所察觉,他的手攥握成拳头,表面上依然不露声色,直到那几道高壮的身影在晨光中渐渐行近,最後走进殿门跪在他前面。
卫见琛温和得体地与他们交谈,良好的学识教养让他能掩饰了巨大的失落,他暗自瞄过殿下所有人的面孔,却没有见到熟悉的那个人,他的太子。四年前,他从小就养在身边的独子随军出征,年仅十四岁。
几年的时间里他找了几次冠冕堂皇的借口去军中,这孩子却避而不见,难道现在回来了还要避开他?卫见琛有些许不悦,他淡笑著给予了主帅和副帅们应得的奖赏和赞美,不久就退朝从侧室回了後边。
卫见琛刚转身就阴沈著脸色,低喝道:“太子呢?回宫不来见驾,他现在倒是没有半点规矩了!”他的心腹小太监立刻就迎了上去,依附在他耳边重复方才侍卫带来的解释,“太子在征月宫中等著您了,说是这赏封的事儿有镇远将军来就行了。”
“他说行就行?这点礼数都不懂,以後怎麽治理天下?”卫见琛还是不满地训斥著,不过语气缓和了许多,他且说且往太子的宫殿走去,脚步略有仓促地直奔目的地,也不等侍从通报就直闯了进去,不经意和等在庭院里的青年打了照面。
繁花簇锦的庭院里,奔波风尘掩不住青年绝色俊美的姿容,他的神采年轻又富有朝气,双眸好像寒潭般静谧幽深,肤色如若凝脂的光滑细腻,薄唇不点而朱。他在原地愣了愣,随即反应了过来地微微而笑,朝著比他记忆中更英伟的男人缓缓跪下,郑重地叩首:“父王,儿臣给您请安。”
他清越的嗓音和从前有所不同,卫见琛挥退了身後的人,刚刚的火气不翼而飞了,他一步步地靠近这个青年,也跪坐在地上捧起他的头,贪婪地看著他脸庞,颤抖著问:“这真的是我的阳儿回来了?”卫悠阳张开双臂拥抱著他,埋首在他颈边吸取他好闻的幽香的气味,近似叹息地回道:“爹爹,是我,孩儿回来了。”
久违的称谓触动了卫见琛心底最柔软的部分,他的喉咙有点儿哽痛,害怕失去似地紧紧将卫悠阳搂在怀里,可又气得痛击了他的後背几下,低头在他白皙的肩膀狠咬了一口,语调低涩著抱怨道:“你好狠的心啊,我不顾千里去军营探望你,你却三番五次找借口躲开,你现在还回来做甚麽?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不必回来了,快快滚回你的大漠去!”

2

卫悠阳的嘴角掀浮了淡淡的弧度,他也随卫见琛咬去,只是拥在他的腰部稍微使了力,摊开的手心悄悄下滑到他的臀部,颇为大胆地伸进袍子底揉捏著他的紧臀:“谁的心里没有你了?我不是躲你,我是怕你见了我就赖著不肯走了,要不然就是三天两头往那儿跑,让人说闲话。”他笑说,平静得没有显露半丝痕迹,下面却把卫见琛的袍子都掀到腰上了,犹豫著是否要现在把他的裤子给扒了。
两人都顾不得土地污脏,卫见琛更没认识到他都坐在了卫悠阳的大腿上了,听了他的话就推开他些许,有点傲慢地说:“我去看你是天经地义的事,再说我一年去看你两次怎能算多?谁敢说闲话了?”卫悠阳无奈地盯著他的眼睛,回答道:“一年两次,一次来回就得两三个月。你啊,每次离开前都要耍一通脾气,我就得暗中护著你到国都的地界。爹爹,我的做法与军规不符了。”
“你暗中跟我回来?”卫见琛大惊失色,他捕捉到几个相当可怕的字眼,突然回忆起去年的一件大事,紧张地抚摩著卫悠阳身上未解下的铠甲:“这麽说,我那次遇刺时出来相助的黑衣人是你?我说眼睛看著那麽熟悉,老天,你当时挨了一剑的!”他又急又慌,愈想愈害怕,於是急忙起身拉著卫悠阳往屋里跑,嘴里还在怒骂著,“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我身边护卫那麽多,用得著你出来挡刀子?你要有个三长两短,那不是叫我去死麽?快到里面把衣服脱下,我瞧瞧你身上的……”
“爹爹,”卫悠阳打断了他的话语,倏地站稳了脚跟迫使他停下,温柔地牵握住他惊吓得出汗的手,在他回头时轻声问:“你刚刚那番话,可是要和我生死相随呢?”卫见琛冷笑著回望他,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生死相随?我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索性坦白告诉你,这征月殿的四周我已经派遣了禁军了,你这次回来就甭想再离开!”
卫悠阳轻蹙起眉头,他倒是无所谓地摸了摸脸颊,不过非常不解:“爹爹……”似乎听出了恳求的意思,卫见琛的笑意又冷了许多,总是温软的声调中竟隐约透出几许阴狠:“卫悠阳,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回你的大漠去了,我就是打断你两条腿也要把你留在身边,省得我每夜睡下都要遭罪,几年来没睡过几次好觉。”
“你就是再像几年前那样求我也没用,从此就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便好,别再提些我不中意听的,否则就把你锁在这屋里,哼,关到你听话为止。”卫见琛说完就拂袖转过身,甩开他径自迈进了屋。卫悠阳怔怔地凝视著他挺拔的背影,倚靠在门旁忍不住笑了出声,就连眉角都漾著动人的笑意,而内心最後一抹挣扎终於是荡然无存了。
“是你先对我许下誓言的,卫见琛。”他喃喃自语道,看见这男人在里屋为他挑拣几件梳洗後更换的衣物,就和小时候一样总是亲手照顾他,“我怎麽可能不要你?你说你遭罪,可你知道我为你遭了多大罪吗?你可是每夜都缠著我不放的啊,就连你的声音都成了我的魔障。”
他们对彼此相守一生的想法都十分坚定,虽然不是完全相同的内容。在四年前,卫见琛在这里给卫悠阳穿上了铠甲,今天则为他一件件卸下,并且仔细欣赏他身体结实漂亮的每处肌理,感慨地说:“阳儿比爹爹都高出许多了。”
这室内只得他们父子二人,天色已经彻底明亮了,晨光照得关闭的纸窗上泛著白灼,满屋都散著浅淡的檀木香。“爹爹的宝贝阳儿长大了。”卫悠阳在他的额头吻了吻,吻里漫溢著怜惜和呵护,“成为你可以依靠的人,能够爱护你,疼惜你。”
平日里很注意锻炼,卫见琛的体格比寻常男人还好,不过在卫悠阳面前就完全被比压了下去,他羡慕又骄傲地碰触著儿子的胸膛,最终索性投进他的怀抱里,情不自禁地搂抱著他的腰身,埋在他胸口闷声道:“阳儿,爹爹很想你。”
卫悠阳听懂了他的寂寥,心疼得反复拍抚著他的後背,使劲亲著他的黑发,轻声细语地说:“我知道,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卫见琛摇摇头,他们父子的感情向来好的离奇,他自然而然地回应卫悠阳的吻,抬首亲热地伸舌去舔他的脸庞,双臂攀上了他的脖子,放松的身体也紧贴著他。
初时他们只是在用亲吻安慰彼此,後面就好像不那麽单纯,彼此的肢体是越发缠紧了。卫悠阳现在只披著一件薄衫,他能清楚感受到卫见琛的体温,呼吸渐渐就变得急促,忍不住捏著他的下巴就要吻住他的唇,好好品尝他的味道。
卫见琛及时避开了,却又主动凑上去舔弄他的双唇,含糊其辞地说:“这嘴巴亲不得。”卫悠阳也没有强迫他,半推半抱地把他拉到床边,压到床上就扯散他的衣领去吸吮他的肩颈,硬是烙了几个吻痕後就想解他的前襟,不料却被他挡住了手。
“你去沐浴吧。”卫见琛也有些轻喘,他的脸颊泛漾著绯红,半抬起身子来整理凌乱的衣物,慢慢推开了还想继续温存的卫悠阳,“这样亲亲抱抱就行了,天下哪有儿子压著父亲的道理?莫再胡闹了。”
可能当真觉得他们父子之间近乎调情的行为是很正常,像这样躺在一起又摸又抱是常有的事,他们最忘形的一次是醒来时全身都只剩下亵裤了。卫见琛厌恶和他人有身体接触,但又渴望能有接触,於是他爱之入骨的独子就成了最合适的人选,也就忽略了这人早已不是小孩子了,时不时的肌肤之亲会招致严重後果。
卫悠阳静静地盯著他,很快,眼底的侵略意图和情绪一同沈淀下去,至终还是又把他拥入怀里,一边为他整理散乱的发冠,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爹爹,後天同我去一处地方,见见我的意中人。”卫见琛蓦地僵硬住了,他瞥了这俊秀的青年一眼,硬挤了扭曲的笑容问:“哪家的千金?将军家的?他那个女儿才十一二岁吧?还是别的谁家?可要配得上你才好。”
“只是在普通的农家地方,我也隐瞒了身份的。”卫悠阳的心情仍是不错的,在卫见琛正欲开口时往他唇上轻吻了下,柔声说:“你别急著否决,过两日见了再说。”
卫家祖上不乏普通的农家,卫见琛不好对此说些什麽,他瞪住卫悠阳眉目略挑的风流模样,猜测他是在想念意中人了,心中登时就涌现了不悦,挑衅似地抓过他就往他嘴唇咬了上去,往後倒在床上反而任他亲得高兴。
这男人骨子里有股任性和骄纵,再者以前也曾经嘴对嘴吻过,卫悠阳也就乐享其成,捧著他的脸就加深了唇舌的交缠,舌头都放进他的嘴里翻搅勾撩,直把他的吻得怒气全消地瘫软在床铺里。
卫悠阳又好言好语哄了他些时间才去沐浴,卫见琛心里还是不大高兴,他在床上等著,独自抱住棉被幻象著一个没有面孔的姑娘,无意识地啃咬著麽指的指甲,自己毫无理由地恨到眼圈发红,心头像被人剜了一刀,又疼又苦,最後直接气得睡了过去。

    3

晴空万里,微风习习。在城郊洒满和煦阳光的羊肠小道上,有个清俊的男人牵著一匹骏马缓缓而行,马背上跨坐著另一个年长些的男人,两人间或欣赏景色,间或彼此交谈。这附近人烟稀罕,前些地方还偶有几处住家,但往这山坡越进就彻底没了踪迹。
卫见琛的服装轻便,蓝色的衣衫和黑色短靴,英挺之中带有一分文雅贵气。“让你骑马,你偏偏不听,现在看你还要走多久。”他轻哼著,远目眺望前方隐在青翠色彩中的房屋,估计这路程还要点儿时间。卫悠阳不以为意,他手拉著缰绳牵这匹马经过一条小木桥,回应道:“这没甚麽大不了的,我就是抱著你走一天一夜都不碍事。”
马蹄沈稳地轻跺在木板上,卫见琛听著桥下汩汩淌过的溪水,低头看著几条小鱼在溪涧游动,微有责备地说:“几时会轮到你来抱我,讲话顾著点分寸。”卫悠阳但笑不语,他拉著骏马踏上了另一条坡道,见到水塘旁有只野鸭领著一群小鸭子在散步,便半开玩笑地问:“我去抓只小鸭来给你当玩意解闷罢?”
肥墩墩的鹅黄小鸭在草丛里穿梭,它们排成队列的憨头憨脑的模样是极可爱,卫见琛闻言就看了看,不大感兴趣地说:“小鸭子是一只都不想要的,抓那只老母鸭炖汤就不错。”卫悠阳还是不急不缓地牵著马走,脚下踩著柔厚的草地,“那可不行,没几日那群小鸭得死绝了。去了那边屋子,哪样珍贵佳肴都比这炖汤好。”他说,途中摘了一朵花儿递给骑在马背的男人,“这花儿送你。”
仿佛融入了向往已久的平淡的乡野画卷中,卫见琛闻著青草香,他格外珍惜地把那朵无名小花揣在怀里了,感受著流溢在周围的温暖,抑郁了整夜的心胸总算开阔了些,没好气地又道:“你那意中人不是农户人家的女儿吗?还能给备多少山珍海味?”卫悠阳凝视他的眼神带著深意,安静地笑了笑,只是说:“你到了就知道。”
“你要收房是可以,但要纳做太子妃就不大行得通,门不当户不对的。”卫见琛的强调有点嘲讽的意思,脸上清楚写著勉为其难。卫悠阳先是拍抚著赤马的鬃毛,递了酒壶给他解渴,并且整了整他的衣摆,前前後後伺候著他,然後话中有话地笑说:“这倒是可以放心,这天下找不到比我们更门当户对的人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卫见琛默不作声,对他胸有成竹的言论是不屑的,仅是转头去看在右手边延绵的一大片田地,神情不自觉地透著黯淡和寂寞。卫悠阳时刻关注著他,现在见他这般的反应就暗自高兴,也不说几句好话去安慰他了,沿著小道走到尽头处的房屋。
在这片山头上只有这栋小木屋,样式简单朴素,房前的木梯有五阶,用篱笆绕著屋子圈围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庭院,摆著各种各样的农用工具,还有一堆劈好的木材。
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从处还真有点儿世外净土的气象。木屋的正中间是条蜿蜒的泥土小道,左侧是一个芳草萋萋的池塘,右侧目所能及的全是金黄色的麦田,颗粒饱满,长得足足有及膝高。
卫见琛下了马,发现除了风吹在麦地里的声响外,似乎没有其他的人声了,“阳儿,你那姑娘确实住这儿?”他拉著卫悠阳的左臂问道,怀疑地望向那扇虚掩著的木门,“虽然是块好地,可一个姑娘家住在这里好不好?是与家人同住麽?我们这般唐突,也没备些礼品,是不是会不妥?”
“你肯来就是最厚的礼了,能有什麽不妥的。”卫悠阳把马赶到池塘边去,接著在他脸颊安抚地亲几下,牵起他便大步走进庭中拾阶而上,也不敲响知会就直推开了门。卫见琛也来不及阻止,转瞬之间,他凝眸看清屋内景象却愣在了当场,极为困惑地皱著眉头,“阳儿,这是在作甚?”
空无一人的木屋摆设异常简陋,正中间摆著一桌酒席,四张椅子,房角放著一个药箱。地上铺著红色的毯子,窗子贴著醒目喜庆的大红喜字,在内侧只有一张铺著龙凤被的喜床,旁边的墙上并排挂了三幅男人的画像。画中都是同一个人,描绘的是他休憩或赏花时的模样,一笔一划都相当传神,可见作画的人是倾注了不少的感情。
“这儿怎麽会有我的画像?”卫见琛缓步来到床边打量,又再望了望这修饰成新房的屋子,心头有迷雾笼著,“你莫要告诉我,你和你那小姑娘已经成亲了,挂了我的画像就当拜了高堂。”他瞪住卫悠阳,言语之中逐渐有了怒意,“如果是这样,我就先打死了你再去向祖宗交代。”
卫悠阳不由得苦笑,他从背後抱住了卫见琛,看向栩栩如生的画像:“你想哪儿去了?这是我亲手画的,一直放在身边,现在是想拿来哄你开心。”他说著轻叹了叹,下巴搁在卫见琛的肩膀,小心抱著他的腰,“我把这些画当宝,想你了就翻出来瞧瞧,虽然画的没你本人好看。”
卫见琛对画像没有心思,他推开了环在腰间的双臂,在屋子里外找了片刻後,问:“你那意中人呢?”卫悠阳笑著摊开手,悠悠闲闲地坐到了桌子,指著他对面的位子:“你先坐下,我们边吃边说。”
即便是有小许不悦,卫见琛也不好发作,於是在卫悠扬对面坐定,端起玉杯痛饮了几杯美酒,心情才略略转好。日正当空,窗外偶尔传来赤马的嘶鸣,还有竹筒敲击著石沿的清响,好不惬意。
满桌的菜肴散著诱人的香味儿,倒也没完全冰凉了。“若是要出来游玩,直说便可,何必编排个意中人?闲得无趣。”卫见琛吃了一些便放下筷子,两指在桌子敲了几下示意,卫悠阳立刻给他斟满了清凉香醇的老酒,往他碗里夹了几个水晶饺子,温言软语地回道:“我没编排,我现在就见著我意中人了。”
卫见琛抬眸瞄了他两眼,扯了扯嘴角:“我吗?”卫悠阳郑重地颔首,举起了酒杯朝他点了点,一口饮尽,“就是你。”
“麻烦。”卫见琛好似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端著酒杯在手里把玩,懒洋洋的目光落在了窗边跳动的小鸟上,小声说了一句:“麻烦死了。”卫悠阳紧盯著他不放,深沈的眼底悄悄浮起了一缕渴望,柔声笑道:“有甚麻烦的?你我成亲了还和现在一样,只是你要脱了衣服陪我睡觉而已。”
此话一出,气氛顷刻就冷淡了下来,那鸟儿好奇地转著眼珠子。卫见琛搁了杯子,他若有所思地注视著窗台,等到那小鸟都扑腾著飞走了,才闷闷不乐地回答:“我不想要,你把我骗来。”他很委屈的样子,缩起双腿拥住了膝盖,把脸埋进了两膝间磨蹭著,“我不跟你成亲,不跟你睡觉,你送我回去。”
卫悠阳沈吟了些时,坚定地推开隔在他们中间的桌子:“不可能的。”他说,缓缓蹲在了卫见琛跟前,脱下了他干净的黑靴子,捧著他套著白袜的双脚轻咬了下,而後就推高他的裤脚去亲吻他的脚踝,“爹爹,我是真心的,你乖乖依了我,别让我用强的,好吗?”
卫见琛没有回答,他仅是更用力地抱紧自己,不让别人看清的他的表情,讷讷地闷声问:“你给我下药了?”卫悠阳发觉他的身子忽然在发抖,遂起身搭住他的肩膀,掌心隔著衣服都能清楚触摸到那股热意,因此倒也毫不掩饰了,好生哄道:“给你下了些春药,同我睡过之後自然就会解的。”

    4

体内有种说不出的焦灼感,卫见琛不安地抓住裤子,本能地夹紧了两腿掩饰著身体的反应,可怜兮兮地瞅著他:“阳儿,你不要逼我,我受不了的。”卫悠阳捧著他的双颊强迫他抬起头,宽容地对他笑了笑,“你若是肯乖巧听话,我也不会对你来这招,你怪不得我。我还是童子之身,虽说梦里淫弄过你许多回,可毕竟没有实战经验,还是给你下点药妥当。”
卫见琛蜷缩在椅子里,遏抑不了的骚乱从下腹蔓延,他轻微地吐著气,不禁松了松领口,热得额际都沁满了汗珠,恳求般说道:“好阳儿,快送我回去,给我宣太医。我好热。”卫悠阳心疼地抚去他额上的薄汗,指尖触碰著他红润的唇瓣,“除了与我交合,无药可解。”
“交合……”卫见琛闭上双眼重复念著这两个字,他的神态流现出莫大的痛苦,周身的气息逐渐就沈稳且危险了许多,“我是父,你是子,你对我动这种心思,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我自你出生开始,一直对你百般呵护,你今日竟这样来回报我?甚至妄想与我成亲?你简直荒唐!”说到这里,他的音调渐高,等他再度对上卫悠阳时,总是满溢慈爱的黑眸覆著一层冰冷,蓦地就伸手掐紧他的脖子,沈声低喝道:“逼奸亲父,我就是掐死你也合情合理!”
不顾施加在颈项的压力,卫悠阳相当冷静,他无所畏惧地迎视著卫见琛愤怒的眼光,冷笑著凑近他的脸庞,一股强悍的气势直逼向他,说:“何必要装傻?你抚心自问,你对我就只是单纯的父子情?从我忆事起,你就喜欢和我亲近,小时候和我亲嘴摸手的就算了,我长到十四岁了你还是那样,不给我抱著你就睡不了,我不肯摸你就总对我撒娇……你自己想想,我们之间除了没圆房外,和一般夫妻有什麽差别?”
卫悠阳认为责任根本不在他,而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从小就在父亲身边长大,父子俩一直同寝,记得小时候父亲就很喜欢摸他碰他,他当时懵懵懂懂的,自然也就同样去抱住父亲抚弄了,见他每次都很喜欢就更精了心去伺候,直到有些岁数了才明白他们的亲热劲是不正常的。
可惜已经太迟了,他对父亲有了更深的想法,不再满足於抱在一起亲亲嘴儿就算了,而卫见琛根本没有进一步的打算,这份煎熬使他毅然远走他方。卫见琛是无意的,他一直很厌恶和任何人有肢体接触,除了他的亲生儿子以外。
二十余年的寂寞是不可想象的,他把渴望全转移给了卫悠阳,情到深处就难免化作行动,最後行为举止都几乎是够得上猥亵亲儿了,本人却一点都不知道,觉得只是比常人疼惜罢了。即便是到了现在,他仍旧这般认为,觉得是自己被欺辱了。
“你胡说八道,你是我儿子,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卫见琛气急败环地吼道,收回了手推远卫悠阳,他在房子里焦急地来回踱步,无名的邪火像在身子骨里焚炽著,说不出的感觉是越来越明显,惹得他冲向门外就想逃跑,负气地说道:“你不讲道理,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去。”
卫悠阳迅速地追了过去,他拉住卫见琛的手臂,略一使劲就猛地将他正面压在了门边的墙壁上,紧接著就粗暴地拉扯他的衣衫,在他的俊脸洒落无数湿热的轻吻:“嗯?不承认?想逃?如果不是你拉我下水,不是你勾引我,我会变成这样?”这样恶狠狠地质问道,他撕裂了温和的表象,膝盖顶进了卫见琛的两腿间,淫猥地用亢奋的性器压在他的小腹摩擦,撞击他的大腿根,“我就是强奸你又怎样?今天你不陪我睡上几次,不让我肏得尽兴了,你就别想回你的皇宫去!”
卫见琛不会武功,想靠武力反抗是不可能的,可是现下他的双腿被强迫打开,灼热的肉棒不时蹭到他淌著温流的小穴,他绝对不能公开的秘密岌岌可危,极大的恐惧甚至胜过了淫药的效果,迫使他努力大喊道:“不要,不要,来人啊,快来人!”他内心的慌乱全表现在面上,奋力在卫悠阳臂弯里扭动挣扎,“你混蛋,卫悠阳,你混蛋!”
“这附近没人,不然也不会带你来了。你乖乖听话,我好好疼惜你,不会叫你疼的。”卫悠阳低喘著笑道,左手紧抓著卫见琛的双腕拉到他头顶按住,右手撩起他的袍子就粗鲁地扯断他的裤带,在他激烈的怒骂声中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却意外在他大腿摸到了些湿润的黏腻的水液,不禁怔了怔,“这是什麽……有水?”
卫见琛猛烈地摇著脑袋,他使劲地夹紧了大腿阻止卫悠阳的手继续往上,阳具不能掩饰地勃起了,在根部下方的某个部位也泛起了潮湿,然而声调却渗透著一丝绝望和无措:“我不知道是什麽,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你放开我,呜,不要压著我,不要乱摸我好不好?”
卫悠阳轻易读懂了他眼里的害怕,於是撤出手来盯著指尖沾有的汁水,好奇地嗅了嗅它淫媚的香气,喃喃自语道:“怎麽会有这种东西?”
隐约能想通那些液体是从哪来的,卫见琛羞耻得不敢开口,药物和青年的体温都刺激著他沈寂已久的欲望,他一边推搡捶打他健壮的胸膛,一边惊惶地抓紧衣袍去挡在下体,微弱地呜咽著:“没有什麽……呜呜,没水,真的,它不是我的……”卫悠阳瞥过他的俊脸,怀疑地搓动著指间的黏汁,最终忍不住放进嘴里舔了舔味道,半响後眸色就深沈了很多,一种不可思议的猜测闪过他的脑海。
“爹爹,味道真甜,好像不是汗呢。”他沙哑地说道,满怀深情地凝视著卫见琛的眼睛,语气轻柔得似乎想控制他的思想,“让我瞧瞧你下边,看你甜甜的水儿是从哪里流出来的,这样好帮你擦干净了,好麽?不然会弄脏裤子的。”
“不要……不许看,不许看……”卫见琛的神情混乱得叫人心疼,从未有过的肉体感受折磨他,他的裤子已经褪落到膝盖处了,空气直接拂上他失去遮蔽的腿间,直挺的性器贴著平实的小腹,药物化作热浪盘踞在他腰间,一朵盛开在阴茎下方的肉花肆意吐露著蜜水,枯萎多年的肉穴没想到能获得情潮的滋养,淫水很快就顺著他大腿沿流而下。
卫悠阳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左手潜入了他的袍子底,不理会他的拒绝硬挤进他胯下,霸道地揉按上他的私处,“好好,我不看,我摸一下就好。”他敷衍著哄道,当他的指尖碰触到卫见琛精囊下湿软的蜜洞时,强烈的震惊令他呆愣住了,随即在水嫩的肉唇狠狠地抠了几下确认它的存在,“这是什麽?爹爹,你怎麽会有这里的?你是阴阳人?”
不经修饰的称呼刺伤了他,在下体乱揉的手指也弄得他生疼,卫见琛悲哀地扭过脸,他的眼角淌落了泪痕,心里萌生一股融合了屈辱倔强的力量,羞怒之下竟给他挣脱开了,於是他转身就冲出了门外,结果偏又慌不择路地跑进了麦田里。
“……是真的?”卫悠阳没有马上追过去,他讶异又难以置信地闻著手指上香味,唇角逐渐挑起了微笑,想象著方才摸到的水流不止的柔嫩洞穴,内心涌冒出了极度的惊喜,甚至是感恩,“看来,我捡到宝贝了。”
阳光倾泻在田野间,微风伏压著金黄色的麦穗,掀动了一层层波浪。赤马在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休息,它遥望著自己的两个主人相继冲出木屋,感到莫名其妙地喷了喷气,并没有靠近。
“呜……可恶……”卫见琛用手背擦拭著脸庞的泪水,他衣不蔽体地往前疾走著,散乱的衣衫敞露了他半个上身,匆忙之间也来不及把裤子穿好,走了几步就整条掉在了脚踝处,绊得他失足跌倒在地上,愤恨得险些又哭了出来,“混蛋……阳儿,混蛋!”
这一摔并不疼,不过他现在趴在麦地里的姿势实在很撩人,只见他两边的衣襟都滑到了手肘处,肩膀和胸膛都光裸著,衣摆也全撩高到了腰部,露著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两腿性感的长腿,双脚还穿著白色的布袜……卫见琛没有力气起来继续逃了,他勉强地爬动著,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四周,陌生的欲火折磨得他浑身虚软,“呜……好热。”
卫悠阳拨开麦穗慢步走了过来,捡起他落在路上的薄裤,在他沁著湿意的裤兜深深嗅了几下,盈满了狂热的视线审视著他横陈的肢体,最终停留在他漂亮的私密的大腿中央:“别怕,我今天玷污了你的身子,以後一定会负责。”他柔缓地说道,屈膝跪在了卫见琛旁边,强势地翻过他半裸的身体,扯下他的腰带,“虽然有点意外,但没关系,我只会更疼爱你。”
“不要绑我,阳儿,求求你。”卫见琛无力地哀叫著,他的衣袍被剥下和裤子一并扔远,双手被腰带牢牢地捆绑住,全身只剩下了脚上的袜子而已。卫悠扬几乎要为眼前的美景叹息了,让他梦萦魂绕的男人此刻就平躺著等待被宠爱,他掰开那修长均称的双腿,贪婪地欣赏著他意外发现的稀释珍宝,“爹爹,好可爱,我没想到你会有这麽可爱的小洞洞,要是用肉棒塞进去使劲肏上一肏,它一定会变得更漂亮的。”
听见这段淫秽的话语,卫见琛恐慌地看著卫悠阳,他没有碰过自己那个地方,却也知道是不能随便玩的,就算他此时兴致高昂也一样,“不行的,不行的,那里是不能做的,它会坏掉。”他艰难地说著,本能地挪动著往後缩,举过头顶的双手揪住了几根麦穗,“它不能坏,坏掉我就会死的,你不要做,求你了。”
压倒的麦穗垫在他们身下,卫见琛以最羞耻的姿势敞开身子,他低弱地哭咽著,淫药令他每一寸肌肤都渴求男人的抚摸,胸前的两粒乳豆未经挑逗就红涨著了,胯下的分身也兴奋得滴漏了少许精水,暴晒在阳光里秘穴更是蠕缩著挤出透明晶莹的淫汁,引得卫悠阳啧啧称奇。
“真的会坏掉吗?明明流了这麽多水。”卫悠阳轻笑著反问,一点也不避讳环境,他紧紧扣住卫见琛的腰肢,探手到他狭窄的雌穴口挠划著,中指顺著他两瓣蜜唇间的细缝摸索,明目张胆地调戏他处沾雨露的肉花儿,“我摸摸看,如果这小嘴儿吃不下,我慢慢喂它便是了。”

5

“呜……不要……”卫见琛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发颤,他仰起脸辛苦地呼吸著,露天的场景让他的精神十分紧张,阳光洒在肌肤上的热度变得越发灼烈,几个指头在他隐秘的部位恣意抚玩,粗糙的茧子刮搔著他雌穴的嫩肉,连带刺激了他前方的阳根,“……阳儿,饶了我,别碰……”
卫悠阳忽视了男人的请求,更放肆地捂压著细嫩的蜜穴揉搓:“真是娇滴滴的,摸几下就肿了。”他故意谑笑道,左手爱抚卫见琛紧实的後臀,右手两指则按住他小穴附近的皮肉往两侧拉分,让他湿濡的花瓣张开了露出神秘的小穴口,“爹爹,你这穴儿没人动过吧?是处子吗?”
察觉到青年火热露骨的目光在腿间游移,从未示人的隐秘被人尽情摸玩,卫见琛捆紧的双手挡住了脸,他难堪得低声啜泣著:“呜……你放了我,放了我……”卫悠阳置若罔闻,反倒还弯曲起他的膝盖以便看得更仔细,甚至凑近他的雌穴闻著漫散的处子香气,略带几分威胁地又问道:“回答我,你还是不是处子?不说就捅坏你这张嘴儿。”
“是……呜,是……”卫见琛的回答含著哭腔,他的秘部在阳光下泛著淫靡的水光,似乎可以窥探到内里濡湿的嫩肉,未经采摘的花苞悄悄绽露著芬芳,引得卫悠阳忍不住往它红肿的花唇轻吹了吹气,以古怪的调子说话:“是什麽?说出来,我就不弄你。”
温热的风拂过他的蜜穴,卫见琛瑟缩著止住了抽噎,仿佛听见了逃脱的希望,他泪眼朦胧地盯著对方,孩子气地用力吸吸鼻子,怯怯地说:“……我、我是处子。”卫悠阳的衣著仍旧整齐得体,宽松的下摆完美地掩饰了他的欲望,他无声笑了笑,得意道:“今儿我就帮你开苞,可能会有点痛,但肏几次你就会知道滋味了。”
出於一种奇怪的坚持,卫悠阳注意著不触及他脆弱的内部,卫见琛闻言却立即挣动起来,他奋力扭转著手腕:“你骗我,你骗我,你说了不弄我的!”他哭著喊道,下体的瘙痒是愈来愈难以遏制,蓄满汁液的穴径也在空虚地蠕缩,“阳儿,你是骗子!”
“你才是骗子,你这小穴儿巴不得我快点进去肏干,黏糊糊的淫水连屁股都流湿了,还让我放开你?”卫悠阳戏狎地道,他的注意力从鲜豔的雌花上移开,手心擦拭著卫见琛光滑的臀部,沾了他的淫液後就去戳刺他的後庭,“我原来是想玩你这处的,看来这後庭可以缓缓了……真幸运,还能给你开两次苞儿。”
干涩的菊蕾禁不起手指的玩弄,卫见琛摇晃著腰肢试图逃开,性欲在一点点侵蚀他的意志力,他的双瞳酸痛不已,失去自由的双手握上了昂扬的性器,一面生涩地抚慰著自己,一面不甘地哭骂著:“你这小畜生……呜……”
卫悠阳没有强行攻破他的後穴,微挤进半个指节就撤回了,仔细地抚摩他穴口精致的皱褶,而後沿著他性感的股沟刮划几次,最终绕到了他体毛稀少的腹间,拍开他的手掌攥握住他的阳具,开始了富有技巧的套弄,取笑说:“爹爹,你这玩意多少年没用过了?”
“啊……啊,不要……”卫见琛的声调很快就变得低沈,他轻甩著细柔的长发,英俊的脸容覆著惑人的欲色,不自觉地配合著卫悠阳的作弄,汗水湿透了他的身体,他的性器在别人手里兴奋得微微弹跳,“……嗯……”
“喜欢我摸你这里吗?摸小穴舒服,还是摸这里舒服?”卫悠阳的鼻息也粗重了许多,但他的自制力却极好,不急不缓地在卫见琛的分身上下撸动,掌心的老茧刮蹭著它细滑的表面,麽指抠开顶端的薄皮就去摩擦它可爱的小眼,不需少顷就逗到它流下了精水。
阳光普照在这宁静而安详的乡村,映亮了光天化日下的污秽的逆伦情事。密集的麦田遮蔽著两个男人,他们旁边扔著几件衣裤,垫在他们身下的麦穗有小部分被不知名的液体所打湿,蹭落的几颗麦子贴著男人紧翘的屁股。
卫见琛缺乏经验的肉体迅速沦陷了,极致的快感从他的背脊攀升,豔丽的小肉穴浪汁翻涌,两片嫩肉在轻微地张合,然而肿硬的阳根在摩擦中产生了一种诡异的疼痛,“啊……啊,疼,阳儿,疼……”他苦皱著剑眉,本能地稍抬著屁股,慌张又焦躁地叫唤著,“……好疼,阳儿,疼。”
实在意外地看了看他,卫悠阳的双掌扶握著他的性器搓擦,并不时去按揉他潮润的顶部,还有他根部两个有些发胀的囊袋,柔和地问说:“乖爹爹,别怕,你多久没发泄过了?平时没有摸摸自己吗?”他的语气有安定的作用,卫见琛茫然地摇摇头,咬紧嘴唇勾望著他,“呜,怎麽办……没有,会痛的。”
他素来淡泊清静的身子好像不能适应这番激情,卫悠阳满腔的怜惜,他把玩著卫见琛的分身,恶劣地捏著它的根部胡乱摇动,最後俯首将它含进嘴里,毫不避嫌地吞吃亲吻,舌头覆盖著它炙热的顶端扭摆。
“啊,啊,不要,不能吃的,阳儿……呜,不要吃……”卫见琛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他慌张地拉扯卫悠阳的头发,可是温暖柔软的触感包围住他的茎身,轻微一吸就抽走了他的力气,软在地上把两条大腿分得更开,被人尽情地吸吮著通红的性器,屁股间的洞眼在收缩,前方的蜜洞汩汩地淌著骚水,“啊,啊……”
“骚货……真是个骚货。”卫悠阳痴迷地舔吻著他的分身,闻著他融和了阳刚和淫媚的体味,嘴唇含夹著它的根部,软舌贴绕著它的肉茎滑动,放松了喉咙尽量容纳它的全部,让它湿嗒嗒的顶冠直抵口舌深处,忍住不适做著吞咽的动作挤弄它,含糊地咕哝著:“老骚货,这麽骚。”
无法形容的舒爽传遍了他全身,方才难以宣泄的焦躁得到了抚慰,卫见琛只觉得热意直逼上脑门,股缝的小肉眼濡染著自己泌出的粘液,前面蜜洞涌溢的蜜汁竟流到他的菊穴里去了,“我不骚,不骚……呜,是你下药,是你欺辱我……”他听了那淫言秽语,委屈地哭诉道:“……你对我不好,你脱我的衣衫,你乱摸我,你对我不好!”
卫悠阳愠怒地斜睨著他,发现卫见琛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於是故意更猛地深吮了他的茎头几次,在他快要泄身时突然吐了出来,不顾他的哭叫狠打著他的屁股,手指粗暴地抠挖他的後庭,恨恨地道:“我对你不好?我要是对你不好,你的脾气会被惯成这样?要不是疼你,你这屁股几年前我就操烂了,会让你留到今天还是个雏儿?!”
“不要,拿开,把手拿开,疼!!”卫见琛失声哀叫著,他高仰著俊朗的脸庞,淫水滋润过的後穴还是被指头操干得阵阵刺痛,穴口被强制撑开,进入的手指摸到了他内部薄嫩的肉壁,往里猛然捅了几下就令他的性器喷出了浓稠的精水!!
“啊,阳儿!!”在卫见琛的高喊声中,卫悠阳及时轻咬住了他的分身,让他积郁已久的阳精都尽泄入自己唇舌间,不过却不急著把它吞下,反而存留在口中去漱洗他疲软下的肉根,随後就移到他汁水横流的雌穴前,慢慢将它甜美的淫汁也收集在嘴里,含了满满的一口。
久违的高潮如溃决的潮水淹没了他,卫见琛不能控制地哆嗦著,被捅弄过的菊穴夹的更紧了,他急促地喘息,迷茫地望著天际流动的白云,微启的唇角淌著唾液,直到卫悠扬俯压到他上方,吻住他的双唇往他嘴里哺喂进奇怪的液体:“唔……不……”他别开脸想拒绝,可是被掐紧了双颊,在逼迫下将混合了精液和骚水的东西吃了进去,尝到了苦涩的腥气,“呜呜,好苦……我不吃,不吃……”
“我觉得很甜,乖乖吃下去,可都是你的东西。”卫悠阳哑笑著说道,分食完他调制的美味佳酿,他把卫见琛牢牢压在身下,捧著他的脑袋亲吻过他面部每一处地方,最後又一次覆住他的嘴唇,舌尖顶开他的牙关滑入他口里翻搅,柔情万千地舔舐他滑溜的舌头,攫取他的津液,“乖爹爹,舌头伸出来,让我好好亲亲……”
卫见琛的意识模糊了,他求助般揪住卫悠阳的衣襟,感到唇齿都被舔得发麻,怯缩地将舌头交过去给他:“呜……嗯,阳儿,你坏……”卫悠阳勾缠住他的软舌拉到嘴里含吮,著迷於他甜美迷人的滋味,把他的下巴都舔得湿漉漉的,紧随著就腾出一只手撩起袍子解开裤头,掏出了硕壮的肉棍就去蹭弄他的雌穴,并且咬著他红透的耳垂挑逗,“怎麽坏了?我这是在疼你,一会儿堵住你的穴儿捅弄几次,你会更喜欢的。”
幸而卫见琛没有瞧见,否则说不定又要哭闹不休了。卫悠阳胯间的物体和他略嫌柔美的外表极不符,浓密的毛丛中,它狰狞得好似张牙舞爪的巨兽,颜色深暗,饱满的龟头散著惊人的热气,粗大的茎身上浮著清晰的脉络,根部的两个肉囊也极具分量。
仿佛是被火舌舔到一般,卫见琛的蜜穴被烫得疼痛,坚硬的棍棒在他的肉缝滑动,他忽然感到非常惧怕,战栗著投靠进卫悠阳的胸前,“呜,好烫,阳儿,会把我烫坏的,你拿开些好吗?我会怕,真的会怕……”他小声地哭求,雌穴亲密接触著可怕的巨物,它随时都会插捅进他小小的肉嘴,“……我是你爹爹,阳儿……”
“我是你儿子,但以後就是你的男人,乖乖,不哭了啊,这迟早是要受一次的。”卫悠阳舔吻著他敏感的耳窝,胯部紧紧压在了他的私处,淫猥地扶著肉棒去拍打他娇滴滴的淫穴,龟头警告似地在他穴口浅处顶刺了一次又一次,声调中透著股邪气:“爹爹,我刚刚舍不得用手指挖你这穴儿,就是怕把你的身子挖破了,嗯,那可亏大了……你这般干净,我可要亲自给你开苞儿,以後天天疼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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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阳儿,不行的……”卫见琛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他微垂著眼帘,长翘的睫毛上沾著小泪珠,火烫的雄性肉刃在他的肉洞前徘徊,刺激了他穴径深处的饥渴,当它终於对准他的肉缝挤进的时候,他汗湿的双腿夹住了卫悠阳的腰身,身子紧张地绷著,娇小的蜜穴逐渐被塞喂入粗大的肉棒,“……疼,阳儿,疼,疼……”
“没事的,忍著点儿。”卫悠阳的眼里闪烁著可怕的光芒,努力控制著不顾一切撕裂他的冲动,他的性器顶在了卫见琛的雌穴缓慢地挺入,撑开他两瓣可爱的肉唇,一点点地攻占他潮湿的穴腔……随後龟头敏锐地发现触及一层薄薄的阻碍,遂轻撞了几次就猛然地捅穿它,接著毫不留情地尽根直埋到他的小穴里,把他积存在穴内的淫水都积得喷溅了出来!
“──啊!!”卫见琛发出痛苦的惨叫,他的双眼顿时覆上了昏黑的颜色,彷若是一把烧红的利刃刺进了下体,无法想象的痛楚几乎要把他撕碎了,粗硕的肉棍挤塞满他的嫩穴捣毁了他的纯洁──他拼命地挺起腰身想逃,然而卫悠阳抓住了他的臀部往下压,愈发残忍地贯穿他的嫩穴,几道鲜红的血丝顷刻从他们衔接部分的缝隙外渗,“──疼,你弄坏我了,你出来!流血了,呜,我流血了,疼!!”
遏制著心底叫嚣著的欲望,卫悠阳的表情显露了几分狞恶,他跪在麦地里,握著卫见琛的臀瓣让他的下身紧挨自己胯部,手指在他的臀肉捏出了指印,慢慢地俯低上身压在他的胸膛,轻舔著他丰润的嘴唇,诡笑著说:“第一次没人不流血的,感觉到了麽?我在你的穴儿里了,你清清白白的身子让我给毁了呢,以後我便是你相公,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呜……你出来,你饶了我吧,我不要相公……呜,你混蛋……”卫见琛难受地哭喊著,俊朗的容颜布满了泪痕,静止在他雌穴内的巨棍挤撑著他狭窄的甬道,抚平了淫药带来的骚痒,却又将他烫得几乎要融化了,隐藏多年的小洞被扩张到极限,“……呜,阳儿……”
卫悠阳的呼吸更加沈重了,滑腻的蜜穴像张小肉嘴紧箍著他的肉棒,穴壁胆怯地小小挤压著他,“老骚货,你夹得真紧,这麽淫荡地吸著我,是不是想我捅捅你的小穴儿?”他低哑地说道,开始抽动著巨大的猛兽在卫见琛的温穴里操伐,霸道又不失温柔地前後摩擦他的穴壁,逼出了他穴里掺著血色的淫液,“瞧你这水流的,是不是很舒畅?有没有喂饱你?”
“……呜,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卫见琛崩溃地猛摇著脑袋,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他仿似能感受到体内的物体的脉动,随著卫悠阳的每一次抽插,雌穴的剧痛渐渐转化为奇异的饱胀感,“……呜啊……热……”
“呵,是被我干热了?”卫悠阳继续说著粗俗的言语煽动他的情欲,手掌紧捧著他的屁股抬起来,就这样稍作俯冲的姿势操弄他的肉穴,略抽出些微後又用力地捅回去,肿胀的茎头逼压著他肉道尽处的绵软部位,“这般多肏弄你几次,肏松你下边这张小嘴儿,让你为我生个大胖儿子。”
腿间禁忌的蜜地彻底失守了,经过雄茎一再的研磨,卫见琛适应了异物侵占的触感,艰难地辩解道:“胡说,你胡说……啊,啊,我不会怀……”话未能道完,他把脸埋在卫悠阳胸前,依赖地揪著他的衣襟,浑身都在泛著激颤,前方的性器在雌穴的刺激下再度挺立了,一对细嫩的蜜唇被蹭得充血发肿,甚至微微地外翻开来,“啊……啊……”
衣物仍完好地穿在身上,卫悠阳只是把裤头拉低放出性器,所以当他重复著抽撤的交合行为时,卫见琛甬道内飞溅出的细碎的水珠全落在他的裤子上,形成了可耻的痕迹。
“我们试试,等把你的肚子射得满满的,看你会不会怀上……”卫悠阳兴奋地粗喘道,他加快速度在卫见琛的肉穴中冲刺,奋力地开垦他腿间荒弃多年的蜜田,往他淫浪的穴芯挖凿出润泽的溪流,“嗯……怀不上,我就一直把你肏到怀上为止!”
“啊,不要……啊呜,阳儿……”卫见琛迷乱地呻吟著,他的身体被顶撞得不断摇晃,食髓知味的淫穴包裹著强悍的肉棒,原本青涩的花朵瞬间被催熟,仅余的疼痛也被淡化了,“……轻点,啊,太大了……”
微风吹得麦田沙沙作响,不过还是掩不住田里响彻的淫靡的水色,还有肉体互相撞击,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好宝贝,我喜欢操你,真棒……我没试过这样的,爹爹,你喜欢吗?”卫悠阳迷恋地吻著他的头发,一边揉他浑圆的屁股,一边摸抚著他肌肉紧实的大腿,“嗯?喜欢被我操吗?”
尽管从他的侵略中获得了快感,一股不能说清的酸胀在雌穴里聚集,卫见琛还是保存著一丝理智,他含著怨怼地瞪了卫悠阳一下,挺臀送上鲜嫩多汁的小肉洞迎合他阳具的进攻,哽噎著说:“不喜欢……呜,不喜欢……被你操……”
“不喜欢?”卫悠阳轻挑起柳眉,他越发凶猛地在卫见琛的浪穴中驰骋,撞得他的腿根发痛,肉棒在进出中会磨擦到他隐在里侧的小皱襞,直捣深处的龟头也是恨不得直接捅破他的水眼,“不喜欢作甚流这麽多水?让我操得这麽响。”
垫在他们底下的麦穗被蹭落了不少籽儿,卫见琛已然答不了话了,他的眉头深锁著沈闷,微张的嘴唇逸出无意义的抽泣,两腿乏力地从卫悠阳腰间滑落,快被肏烂的骚穴卖力地绞咬著深埋其中的肉茎,骤然涌射出大量的淫水,冲刷过堵紧了穴腔的大肉棒,从两人连接的缝隙喷了出去!
“好紧……”卫悠阳强忍了射精的欲望,他愤怒地咬住了卫见琛光裸的肩膀,趁著他的高潮往他的小穴狠捅,挥舞著丑陋的肉楔享用它此刻更紧更湿的吸吮,从他肉径里狂肏出淫秽的汁水声,“……淫荡的老骚货儿,小嘴真会吸,真想操翻你,让你以後还敢这麽骚!”
……
“啊……啊……”卫见琛瘫软在地里,他愣愣地仰望著湛蓝的天空,阳光照射得他的视野中一片白茫,其中跳动著彩色的光圈,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黑暗……他最後的印象是体内冲撞不止的怪物,以及卫悠阳写满激情的脸容,惹得他心生怜惜。

距离麦田不远处的地方,搭建了一个四角攒尖的小凉亭,正中间摆放著一张灰色的石桌。它这个位置很不错,东望连绵的山坡,西观稻谷丰满的田野,还倚傍著流水的小桥,静处世外的小屋。
卫见琛睁开眼睛所见的第一幕,是木桩结构的屋梁,然後从四面透入的风让他知道还是在室外的,只是被放到了凉亭的石桌上罢了,他烙印著爱欲痕迹的身躯赤裸著,像是一份尊贵的祭品摆在了桌上任人玩赏。
“醒了?”卫悠阳抬眸瞟了他一眼,接著就又盯住他隐私处的蜜洞,发觉这朵肉花儿饱经摧残後怒放得更鲜豔了,被操捅得轻微张开的穴口正吐溢著乳白色的汁浆,跟流著花蜜一样,“爹爹,我刚刚操得狠了些,你这个洞儿肿了许多,会疼麽?”
卫见琛形容间浮现著疲惫,他望了望外边的天色,与他们刚来时要过了一个多时辰了,“如果你玩够了,就送我回去。”他说,声线有种不寻常的干哑,试图合并上大大敞露著的双脚,可是给卫悠阳阻止了。
“还没那麽快,你的小穴还能再操一会儿,它试过男人的味道後看起来更美了。”他发自真心地赞叹,爱慕地看著卫见琛雌穴浮肿的肉唇,它们在他的目光中恐慌地翕动,暴露了顶部红豔的小核,引得他伸手去捻住它小心揉颤,“我刚把你干得丢了三次,现在看你还能不能留得出淫水来。”
“你太过分了,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我都被你……你还想怎样?”卫见琛有些许悲愤地说道,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他的腿筋因过度的拉伸而疼痛不已,喉咙干渴得将要发不了声,性器颓丧地绵软著,下方的蜜穴有种怪异的刺痒,调戏阴核也只能让它泌出一点儿汁水。
“我还想继续玩你的穴儿。”卫悠阳柔和地说,他无视卫见琛气苦的模样,在他的小腹摸了几把,尔後就把食指探到他的雌洞里掏弄,没过多久就掏来了不少精液,就是没引出他自身动情的潮水,“爹爹,你很累了?”
经历了先前一番颠覆淫弄,卫见琛已经没有再次勃起的力气了,他昏昏沈沈地躺卧在桌面上,轻眯著双瞳,放任卫悠阳尽情抠玩他发肿的小穴,不作出半点回应,只等著恢复昏睡的状态。
“真是麻烦。”卫悠阳很有少许失望,手掌捂在卫见琛的嫩穴使劲揉了揉,碾压按摩他的花唇,用尽了方法想勾撩起它的需求,见它实在泄不出来也就只好作罢,转而抬起他的右脚舔吻他仍然套著白袜的脚心,最後去解开他手腕上的腰带。
腰带绑得很有巧,卫见琛获得自由的双手只是微红,不过下一刻卫悠阳把腰带撕成两截,将他垂在半空的两只脚踝分别绑在两边的桌脚,他懒散地望著,说:“用不著绑,我已经没力气动了。”
卫悠阳沈笑几声,轻揩去卫见琛涂在穴缝上的汁液,放进嘴里舔尝著味道,“我不怕你逃,我是怕操得用力时你会摔下去。”他说道,不怀好意地抚摩著自己胯间坚硬的肉茎,幻想著狂操那个骚水充沛的小穴所获得的享受,“就是流不出水了,你那儿也够湿了。”
听闻了他这话,卫见琛的全身顿时僵住了,他难过地转过脸去,不甘愿地紧咬著下唇,眸里隐隐有了泪光:“……你是畜生。”卫悠阳是个初识情欲的小夥子,他深深眷恋著卫见琛的躯体,粗糙的手掌立即摸上了他胸部,摊开罩住了他的乳蒂就开始揉搓,同时去舔舐他敏感的锁骨,咕哝道:“那你就是畜生的媳妇儿,还要给畜生下很多窝崽子。”
“不要再碰我了,你走开,”卫见琛无力地推挡著他的胸膛,他掌握在卫悠阳手里的乳肉被掐捏出了难言的酥麻,两粒奶尖在几次揪扯下就肿立了,羞颤著等待被人吸食,让他感到害怕,“求你了……你饶了我这次吧,让我休息一下,我快死了。”
卫悠阳从他的下颚吻到颤动的喉结,顺著他性感的颈项游至锁骨,在上面轻啃了紫红的痕迹,而後就滑到他起伏不定的胸脯,蛮不讲理地道:“你睡你的,只要把小穴给我操就好,不然就把你的屁股也干了。”说著,他掐稳了卫见琛的双乳,将他的乳头挤得往上挺浮,低头张嘴就含住其中一个吃母奶似地猛吸,“让我吃吃你的奶头。”
“呃……”卫见琛禁不住地痛叫,他试著掰开卫悠阳掐住他胸肌的手指,可惜对方在他胸口吃得极其用劲,刁钻的舌尖绕著他的乳晕画圈,舔动著顶端的肉粒,吃得他的奶头上全是口水,逼得他哀切地说:“……轻点,你吸得我好痛。”
卫悠阳充耳不闻,他津津有味地吃著口中稚嫩的乳蕾,把它吸到都要出血了才换到另一边,在两颗肉果轮流嘬咬了些时後,他托著肉棍抵上了卫见琛才刚被开苞灌注精液的小洞,边吮著奶尖边拿龟头蹭他的肉缝,这样朦胧地道:“好宝贝,我要进去肏肏你下边的小嘴了,你把身子放松……”

7

涂满了穴口的丰富的浓浆被肉棒摩擦得滋滋作响,卫见琛的神情交织著难耐和颓靡,他徒劳地抓著卫悠阳的臂膊,恐惧令他不由得缩紧小腹,连带的让肿痒的雌穴也随之收绞,意外地轻轻吮住了在穴缝上滑动的肉冠物,“……呜,不要,求你不要……”
“你要的,你看,你的穴儿在吸我了。”卫悠阳压低了嗓音,他放过了卫见琛几欲破裂的奶头,趴在他身上猛揉著他遍布著痕迹的胸脯,性器顶住他的蜜洞就强势地往里捅进,占领了他湿腻的花腔就粗暴地狂操猛插,“呼,爹爹,好湿的浪穴啊……怎麽样?喜不喜欢我这样捅你?被操穴的感觉舒服吗?”
卫见琛微启的双唇说不出丝毫话语,只能听见极悲惨的哀求声:“啊……啊……”他勾著卫悠阳的肩膀,失神地呆望著上方,阳具仍旧全无反应,遭遇蹂躏的花穴早已失去了知觉,在肉棒的突刺下微弱地抽缩著,“啊……嗯,啊……”
“好棒的穴儿,操肿之後更紧了,真够劲,越操就吸得越紧,啊,爹爹,你真骚!”几乎是要疯魔了,卫悠阳激动地吻著身下光裸的男人,韧性绝佳的肉壁紧裹著他的雄茎,它谄媚地收缩,他猛烈戳捅著窄逼的浪穴,一次次抽出插入,狠狠碾压内里脆弱的穴心,“骚货,说你喜欢被我干!快点!”
卫见琛搂抱著卫悠阳壮实的後背,灼烫通红的肉棍像是要戳烂他的小穴,炙热的高温从他的内襞沁至四肢百骸,那种肚子都将要捅穿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栗,他遽尔间大声哭喊了起来:“呜,喜欢……喜欢被你干!操我,用力操我,用你的大家夥插死我!”
“可恶的老东西,我这就干烂你,让你长了这麽风骚的小洞!”卫悠阳咬牙切齿地咒骂著,他的双掌加大手劲捏挤著卫见琛的胸乳,悍然地摆动腰杆去顶击他的私处,把他撞得在桌上剧烈地前後耸晃,嫣红的小肉嘴吃力地吞咽著粗壮的大肉棒,“你这该死的狐狸精!”
“啊……啊,阳儿……你、你要捅坏我了,啊啊,小穴,热……”卫见琛沙哑的吟哦简直是骚媚入骨,卫悠阳重浊的鼻息喷在他的脸庞,他的意识愈加迷茫了,身体完全跟不上性爱的步伐,雌穴中榨压出来的多数是之前灌入的精液,只夹杂著极少的浪水,“……啊啊,疼……”
天色渐趋灰暗,凉爽的秋风於是也变得寒冷,两人的衣服散落在旁边,空气中流溢著汗味和奇特的香气。“好香呢,爹爹,想不到把你的水都操干了,你还能这麽香。”卫悠阳喘著气说道,他运动著的身躯闪著汗水,每处肌理都充满了一种雄性的力量美,将卫见琛抱在身下以免他受了寒,“冷吗?你的小穴再夹夹我,夹紧你的小浪穴,我射出来就回屋,乖乖。”
卫见琛深埋在他颈边用力地点点头,顺从地夹缩著无法合拢的蜜穴,“嗯……嗯啊,阳儿,操我,继续操我……”他胡乱地叫著,忍住疼痛去取悦穴里硬涨的肉刃,被动地承受它新一轮的猛攻,柔嫩的穴肉给蹭磨到火辣异常,直至有新鲜滚烫的精水冲刷过他的内壁,悉数喷涌入他的深处!
“呼……射给你了……”卫悠阳的喉间压抑著低吼,他的臀部细微的抖动著,在卫见琛的腿间猛撞了几次,随即便死死地抵往他的肉穴里射精了,在操干他小穴内的水份前又灌注入浓浓的白浆,“……用精液射满你欠肏的小浪穴,让你那麽会夹,骚货儿……爹爹,我好喜欢你……”
卫见琛无暇顾及那些淫秽的言语了,等到卫悠阳痛快地射完精抽出肉棒时,他正恍恍惚惚地凝望著屋梁,卑微地轻泣著:“呜,呜,好烫……”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被捣弄得一片狼藉的雌穴失禁般撒吐著精液,有些甚至顺著他的大腿内侧流进了他的袜子,浸湿了他的脚心,“呜……”
“爹爹真好。”卫悠阳赞美著吻了吻男人的脸颊,休息几刻平息下狂乱的情绪,他捡起地面的衣服给卫见琛披挂上,这般草略整理一下就抱著他往了木屋走去,而布料遮蔽了他的胸膛和屁股,却独独遗漏了他鲜红似火的小雌穴,害得精液往地上滴了一路。
这中间的路程也就几步的功夫,卫见琛乖巧地依靠在温暖的怀抱里,卫悠阳一脚踹开门直奔床边,把他放到床铺里之後就扑了上去,一面堵住他的嘴唇深吻著他,一面急忙分开他的腿把阴茎戳顶他绽放著的肉花里,舞动著肉棒继续在他的甬道挺动,就连他翻著眼睛晕过去都不肯停下,最终在他刚破处的蜜穴又发泄了两次,几番操玩过後他的穴儿都浸泡在浓浓的精液里,受了滋养渐渐淫靡豔丽得惊人。
8

卫见琛是在下体的骚乱感中醒来的。夜色黑沈沈地笼罩在屋外,有蝉鸣蛙叫两者相互编织著,室内止有一盏红烛孤零零亮在桌案上,烛光明明灭灭,总是摇摆不定。
偌大的喜床里,绣著鸳鸯的枕头早弃在地下,卫悠阳正压在他身上,一双手在他的裸露的肌肤四处游移,潜至他腿间就伸了两根手指进他湿漉漉的小花朵中抠弄,见他终於自睡梦悠悠转醒,立即凑上去亲了他脸颊好几口,将他紧紧搂在怀抱间,用手一面抽插他被男物肏干得发肿的肉壁,一面勾动搅拌著注满他穴儿内的白浆,语意狎昵地道:“好宝贝儿,你真是我的心头宝,这身子妙到极处了。”
“我……”卫见琛想说话,话刚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如火烧一样的枯渴,几乎是言语不能。卫悠阳竟舍不得放开他这幅美妙身子一时半刻,只是又心疼他难受,便低头吻住了他,灵巧若活物般的舌头溜进他口中乱扫乱撩,逗了他一阵子就慢慢引渡些唾沫过他,让他润润嗓子,待他有些舒缓时才放过他的双唇,恋恋不舍地舔著他的唇瓣,问:“还要麽?”
显然是全未清醒,卫见琛黯淡的眼眸透著一股迷蒙的神色,他微微地气喘不定,平实的胸膛上两点嫩肉随著呼吸起伏,散乱的乌黑长发引来慵懒的风情,然後他凭著本能夹紧了敞开了一整天的大腿,摇了摇头,“阳儿……想歇息,别闹我了。”卫悠阳不顾拒绝地亲著他鬓边的发丝,把温热的肉体拥在怀中随意亵玩,在他体内摸索的指头越往深处摸入,满意地发现他这神秘的雌穴浸满了自己的精液,邪笑著说:“只是让我摸摸没甚关系,等你歇够了,咱们再好好玩你的这个又骚又浪的小穴儿,把它肏弄得再流出骚水来。”
冷不防地听见他盈满期待的宣告,卫见琛不自主颤抖了起来,一片狼藉的下体早就给玩弄到失去了知觉,他揪住了大红喜色的被褥,痴痴愣愣地望著卫悠阳,怯弱得百般乞求道:“阳儿,我会死在这儿的,你饶了我罢,下边已经快要坏掉了。你别再摸它了,以後天天再让你玩尽兴。”卫悠阳仍是不肯饶过他,右手张开了手掌包住他的阴穴搓压著,左手笼上他的胸部抓著按揉,过了几番干瘾才对他附耳低言,道:“这地儿是你的,今天让你下了这床,以後你若是不肯再给我碰,我估计也拿你没法子。”
“不敢的,我不敢的。这地儿是你的,它就该给你碰,我哪都是你的,不会不给的。”卫见琛几乎要哭了,他搭上了那只在他私处调戏的手,含著几分委屈分开双腿,如同讨好地轻轻摇臀,让那手指继续挖著他蜜穴,掏出狭窄甬道里留著浓浆,搅动了一阵阵淫靡的汁水淫声。卫悠阳温柔舔舐著他的脖子,贪婪地嗅著他身体的气息,两人全身都亲密贴近在一起,一边肆意挤捏他紧绷的胸乳,一边模仿性器的插捅动作在奸淫著他饱胀的嫩洞,渐渐紊乱了自己的鼻息,以声线粗沈地问道:“爹爹,你为什麽会长这个黏答答的小骚洞?是给谁长的?”
卫见琛难耐地仰起了脸庞,青年湿热的呼气拂过他的颈边,有根粗大灼热的硬物也碰触著他的大腿内侧,令他瘫软无力的身体泛漾著战栗,只能强忍著呜咽,小声回答:“呜……给你长的,为了你长的……”卫悠阳轻咬住卫见琛的耳垂子又含又磨,索性撤了手指,改用胯下的粗肉棒顶住他的小浪穴,冒著热气的龟头在他的穴口开始滑动,一次次沿著肉缝摩擦,口中还含糊不明地逼问道:“为什麽要为我长这个小洞?嗯?”
在迷茫中涌现了害怕被侵犯的恐惧感,卫见琛眼底流露著惊慌,穴口处逗留的怪物不时挤开了他的两瓣花唇,他毫无选择地闭上了双眼,带著羞耻别开了脸,咬紧了牙齿,随後就几欲崩溃地喊道:“为了给你拿大肉棒操弄,为了给你的舌头舔,给你摸,塞进我里面射好多精液。”他悲愤的语气夹著哭腔,眼角霎时滚落了晶莹的泪珠,心底的防线完全倾塌,陡然间放声哭了出来,“呜呜,让你把它肏得流不出水,肏得很疼很疼,每日每夜用棒子狠肏,还要肏大我的肚子,给你生孩子!”
压制多年的欲望倾巢而出,唇舌似乎尝到了鲜血的腥味。卫悠阳的眸子在阴暗中闪烁著认真而又痴狂的神采,他听著男人这语无伦次的表白,忍不住用力抱住了他,低吼了一声就挺腰冲入他体内──硕壮的肉茎粗暴地一举塞入了他的雌穴,急不可耐地摆动腰部在他销魂的肉道内激烈戳顶!
“啊……啊……疼,阳儿!救救我!!救救我!”卫见琛悲惨的哀叫著,他胡乱地摇晃著脑袋,混乱的表情显露了极大折磨,但是卫悠阳全身紧压著他虚弱的肉体,每次都是狠肏到最深处再拔出,发了猛劲地操弄他的小嫩穴,喉底偶尔溢出几句嘶哑的怒骂:“老骚货儿,现在肏得你够猛了吧?嗯?说!猛不猛??”如此连声质问著,卫悠阳完全是失去了控制,他捞起卫见琛的大腿扛在肩上,俯伏在他上方拼命耸动著下半身,“快回答我!是谁在肏你?!”
这般被粗长的肉枪在蜜洞中猛刺了不下三四十击,一阵尖厉的哭求之後,卫见琛骤然软瘫著动弹不得了,他失神地微启著唇瓣,嘴角淌著一点唾液,就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隔了好久才勉强挤出几个字眼:“猛……很猛……”他睁著灰朦朦的双瞳,抬手捧住卫悠阳俯在他上方的脸,轻颤的指尖抚过他布满欲念的眉眼,尽量看清了他的俊美的容颜,“你……你是我相公,我儿子……呜,是你在肏我,是我相、相公……我的阳儿,我孩子的爹……”
听见那麽令他欢喜的话,卫悠阳只感到自己的心口一片灼热,他的手臂抱著卫见琛的大腿,将他的双膝直摁到与他的肩膀齐平,就这样沈了腰部往下压,“呵,真是我的好宝贝儿……呼,我就把你搞到大肚子,让你以後挺著肚子还得给我肏穴……”他嘴里不住地粗喘著,左掌抓住男人青痕交错的胸脯揉了又揉,捻起他被吸得通红的乳头玩弄,右手心直接按上了他萎缩著的阳具,不死心地想要撩拨他的欲火。
整张大床都在猛烈的撞击中摇晃,帷帐暧昧浪漫地飘动,两个男人的情事不间断的进行,他们彼此汗津津的肌肤紧密接触著,每次磨蹭都掀起一波颤栗,可怜的父亲只有攀附在他儿子的肩膀,乳蕾被捏,雌穴被插捅,性器被恶意抚摸,在他儿子身下被撞前後摇摆,悬在半空的小腿也随著在晃动,湿漉漉的屁股上还全是汗水和儿子的精液。
卫见琛被动地敞露私处任由别人使劲操干,泪水氤氲满他的视野,腿间饱受摧残的花朵正沁著一小道血丝,捏得青紫的胸乳也肿得不成样子,大腿、臀部、小腹全身所有部位都在被抚玩过,各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在他体内冲撞著,让他从心里疲於应付,而此时遭遇蹂躏的分身竟然被拨弄出了尿意,“这……不要……”他昏乱的神智给惊醒了,恐慌地推打起卫悠阳的肩膀来,“快、快停,阳儿,快停下!”
捕捉到他语气中的不对劲,卫悠阳进攻的动作放缓了些许,他埋在卫见琛的颈部闻著他的味道,呼吸越发不平稳了,亲昵地吻了吻他的长发,“乖,怎麽了?”他的嗓音极沙哑,受伤发肿後更狭隘的甬道紧箍著他的分身,他强逼著自己往外抽出一些,滚烫的汗珠不断在滴落,“我顶得太深了?”
卫见琛没有回答,他拉扯著卫悠阳按在他胯下的手,哭红的眼睛乞怜似的盯住他,神态掺杂著困窘与羞愤,甚至说起话来却是软绵绵的:“呜……你先拿出来,先拿出来。”卫悠阳自是不肯,他故意揉乱了男人胯下的毛发,阴茎又往内推进了不少,龟头颇有技巧地研磨他的蕊心,直至他的下身又崩紧了紧才停住,冷笑著说:“原因呢?是不想给我干了?”卫见琛初时不肯说,可眼看著又要开始抽动了,他用手背挡著眼睛,忍著屈辱的眼泪,哽咽著回道:“我想解手……你,你先出来……”
卫悠阳怔了一下子,他低首望向自己掌心里的颜色干净的物件,指甲抠拨著它包覆顶部的薄皮,发现卫见琛浑身都在哆嗦时,他喉底溢出了痴哑的笑声:“不错,这东西射不出精,倒还想办法给我射点别的。”卫见琛闭上了双目,他捂著逐渐丧失血色的脸,放弃了所有尊严地说:“够了……放开我一下,求你了。”
“傻瓜,你我是夫妻,这种事不必这样羞耻。”卫悠阳好声安抚他,可却不见从他身上起来,手指仍迷恋地把玩著他的男性部位,剥开薄皮刺激他顶部的小孔,最终还将湿热的吻印上了他的喉结,对他说:“就在这……在我们的喜床上,尿吧,让我看看爹爹尿出来时的样子,想看爹爹一边被我的东西插著下面的小穴,一边用这根玩意儿尿尿的样子。”
“……什麽?”卫见琛迷茫地听著,耳边充斥著吵杂的蜂鸣声,远远超出预料的话他理解不了,而接下去所发生的事就是如同噩梦的存在了。卫悠阳在上有意压挤著他的小腹,粗大的龟头退到他的穴口亲吻最性感的小肉珠,不时还在穴口打转划撩,卫见琛下面自然的产生收缩,被掌控住的阳具更是被频繁按摩顶部……
他刚朦朦胧胧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肯定是坏掉了,下一秒一切就都空白了,卫悠阳只是猛地把泛有热气的肉棍捅进他鲜豔的密花,指甲同时抠刺了他的分身的小孔,手掌配合著压下他的小腹,一股极明显的尿意就只逼了上来!
冰冷的绝望在心底滋生,卫见琛克制地咬紧了下唇,他的身子紧张得彻底僵硬了,生生憋住了要解放的欲望,双颊在绯红中透出了惨白,“不,不要……”他的眉宇痛苦地紧蹙著不放,拼尽的力气对卫悠阳摇头,声音扭曲得近乎不能听清,“给我,留点尊严……阳儿,留点尊严……”
卫悠阳凝视著怀中的男人,做出的回答是缓缓加快了腰部摆动的速度,猛如狂兽地操练著底下悲哀的父亲,手指在他的分身施加了很多的刺激,等到他忍至极限止不住地发抖,便倏地朝他微鼓的小腹按压下去,近乎疯狂地笑道:“你不需要尊严,你只需要对我坦露一切,让我看见拥有你所有的样子──”
憋不住了,温热略带腥味的液体冲破了他的防备,大量的尿液浇在了两人结合著的下半身,听不见自己的哭喊,他仿佛失去了灵魂,黑暗腐蚀了他眼前的画面,而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享受著他用劲绞缩起的雌穴,手指捏著他的性器,嘴巴痛快地咬著他的胸部吃他的乳头,发狠地将自己的肉棒直直戳入最深处便在他体内达到了另一个极乐,灼烫的精华也全数涌入了他的穴径尽头的温床中……
因下身抬高的缘故,那些耻辱至极的液体还喷溅在他上身,卫见琛在不由自主地剧烈抽搐著,俊脸上混合了泪水唾沫甚至是几滴尿液,他双手无意识地抓著膝盖,微阖著呆滞的眼眸,隐约听见有人在沈沈地吁气,不久一道诡异的男声在说:“别哭了,你瞧,我不也尿了麽,我还尿在你身子里呢……多舒服,我巴不得往你这儿多尿几次,往你这儿尿……”话语未落,那人还猥亵地重重撞了他脏污不堪的腿间几下,才在他体内尿出精液的肉棍子再度往里挤了挤,他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跌落了深渊。
睡意不可逆挡地席卷而至,至终时卫见琛脑海中闪掠过一句悲凉万分的话。前世造业竟得子如斯,他三生不幸,怎会如此?
一辆普通的马车奔驰在花香馥郁的道路上,与来时已过了几天的光阴,他们又一次经过了一座凉亭。凉亭不远处有个湖泊,湖光潋滟,有鸳鸯正戏水。湖畔杨柳低垂,随风摇曳生姿。赶车人是个平凡的男子,粗衣麻布,颜色清冷。他是个聋子,自是听不见马车内不止不休的咒骂声与求饶声,也并不想听。
从侧窗中有对话泄露出来,不是很清晰,却还是能听见,“滚开!你这逆子,别靠近我!去那边,对,就是那边角落待著,别再靠到我这里来!”本应该是严厉的斥责,他说著却更像即将崩溃的样子,另一个年轻些的男人则不断示好,他软言温语地苦苦劝说,不断强调自己不再有攻击性,“爹爹,我真不会再碰你了,你别这麽激动……”
男人忍无可忍打断了他的话,他收紧了敞开的衣襟,抓起身边的软枕砸了过去:“不会碰我,你又趁我睡著脱我衣衫!停,停,你别过来,你把我的腰带扔过来了!”年轻男子不敢闪躲,他乖乖将手中的腰带扔给对方,口中还在低声辩解著:“我只是想给你那儿换药,真是不识好人心。”
“滚!给我老老实实闭上嘴往那蹲著,否则我抽不死你!”男人毫不领情,他气得直喘,饱含怒气的眼神特别有胁迫力,於是年轻男子蹲在角落里不敢再顶嘴,他妥协地举著双手抱住脑袋,不想惹他生气,可又实在担心路途颠簸会让他不适,思来想去,不由得暗暗叹气,说到底,都怪自己。
觊觎多年的一道佳肴,有朝一日让他盼到了,结果他失控得连自己回想起来都心惊,简直就是疯了,居然肏弄得爹爹那个地方要上药……想著,他偷偷瞄向了男人那里,瞥见他衣袍下正用布巾敷著药捂住的私处,心中五味杂陈。既是无限回味,又是心疼惭愧,又满足,又饥渴。
想也不是,不想也不是。

完结

不是後续的续

叶净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卫见琛十几年前守在门外等待孩子降临时的忐忑心情,卫悠阳并没有太强烈的感受,他只是被叶净的所说所想吓得浑身冒汗,因为她说要剖开卫见琛的肚子把孩子拿出来,末了再把他的肚子缝上。
“一定要这麽可怕?”卫悠阳颤抖著问,他搂住卫见琛粗大的腰部,低头打量著他装在肚子里的圆滚滚的肉球,“难道没有好点的方法?正常分娩不行吗?他会不会有危险?”
“我也想知道,我最近为什麽那麽能吃?”卫见琛无奈地叹息,他摸了摸自己更具肉感的脸颊,虽然觉得近来太暴饮暴食了,可还是端过旁边的水果盘,享用别国作为贡品献来的葡萄。
叶净蓬头垢面地坐在书桌後面,她桌案上摊满了医书,冷笑著说:“自然分娩?你问问他自己肯不肯吧,我是没看过他那处,不过你应该清楚大小吧?那里能禁得下小孩子出来?他不会痛晕过去?”
“喂!”卫见琛窘迫地瞪了她一眼,拉过卫悠阳的右手吐核子,“你这个姑娘家,真是说啥都不害臊。”
叶净的眼睛浮满了血丝,她怨恨地死盯著医书上的图画,也顾不得礼仪形象,咬住了桌角啃咬:“我要害什麽臊,我现在只想回留仙谷喝酒吃肉,还要去江南游玩,你们这个鬼地方都快把我关疯了,几个月了……我真是遇人不淑,怎麽会结交了你这个损友。”话说到这里,她已经有点儿想发疯了。
卫悠阳沈湎在纷乱的思绪当中,他把手心的果皮果核全倒在碟子里,然後他把脑袋靠在卫见琛的肩上,苍白的嘴唇不住地轻颤著,闷声说道:“爹爹,怎麽办?我好怕。”他怀里大腹便便的男人很冷静,等把嘴里的桔子肉吞下去了,才安慰地拍拍他的後脑勺,“怕什麽?我都不怕,不就是挨刀子而已麽?挨一刀又不会死。”
“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就要这团肉给你陪葬,然後我再跟你一起死,还有叶净。”卫悠阳不假思索地说,叶净抓起一大把毛笔掷向他,“你要殉情关我什麽事了,莫名其妙,拉上我作甚?!”
每支笔杆都暗中环绕著些劲道,卫悠阳衣袖一挥就轻轻松松地挡了下来,顺便拿起一支笔用柔顺的笔尖去刷卫见琛的脸颊,结果被他不耐烦地一把推开了,轻喝道:“别说些混话了,我不会有事的,如果真有什麽事也不许你拿别人开刀,不然我饶不了你。”
一支狼毫在卫悠阳指尖旋转,他漫不经心地瞄准了玉雕的笔筒射了过去,在它径直戳穿了坚硬的青玉石陷进後面的木柜时,以略带狠戾的语调说:“你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肚子里的肉丸。”卫见琛斜睨著他,嘲讽道:“你别本末倒置了,是谁让我怀孕的?”
“没错没错,始作俑者。”叶净强调著附和道,她疲惫地倒在椅子里,忽然意识到一些事情,於是她的眼角悄悄瞥过木柜一个冒著烟的小洞,这一眼令她原本翘放在桌上的双脚猛地收了下来,不小心踢落了几本厚重的书籍,“喔,痛死了。”
卫悠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确实没错,我是主谋。”他微笑著说,接过卫见琛手上的苹果,运了内力的麽指在它的表面随意一抹,竟像刀锋一样把果皮削下了,“所以你要是有意外,我就把自己削成七段。”此人甚为偏执,颠三倒四,罔顾生死。
叶净不敢对他多下评论,卫见琛则望著他无从开口,心中较为担忧孩子像了他这般的性子,不由得轻轻一叹:“阳儿,你这性子该改改,别太偏了,别让我一辈子都省不了心。”卫悠阳将苹果递到他手里,眸里流露著若有所思的神色,笑容轻浅平静,“我就是要你一辈子惦记著我。”
昔日的青年早已褪去稚气成为一个伟岸男子了,卫见琛沈默了半晌,他把苹果放下,忽然有点记不起他小时候的样子。卫悠阳看了趴在桌案睡去的叶净两眼,慢慢将卫见琛扶起身,手臂小心环著他的腰背,说:“爹,我送你回去歇息。”
屋外没人守著,阳光洒在庭院内,暖意洋洋。烈日在屋檐上镀上了光晕,有只飞鸟栖息在尖沿处,眼珠子转动著在四处张望,喉咙颤动著发出几声咕哝。他们相携著走在屋檐下,卫见琛放松自己依赖在身畔人的怀抱里,他在心里忖想了许久,终於还是挑拣了自己想说的言语,轻声告诉了卫悠阳:“阳儿,你别太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我很舍不得。阳儿,我也不能没有你,自然不会留你一个人。”话语方讫,他身边的人脚步稍作停顿,低头重重地喘了道气,搂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什麽话也没说。
宽敞明亮的走廊上,一双相互依偎的人影渐行渐远。转眼春来,卫见琛在叶净的协助下诞下一子,大小平安。
卫悠阳数日过後便颁旨对天下告示,立长子卫定晟为皇太子,而对於太子生母,他只轻描淡写地交代了她已经难产玉陨这件事,身家姓名却是一字不提。他是断然不愿与三个虚构出来的文字交上了夫妻的关系。
朝堂上早因先前那场婚事苍老了十几岁的文官们,他们是欲深究却无胆量,只有妥协。幸而这孩子生於後宫之中,否则还真恐怕不好正名。这就是卫悠阳所定的这国家储君的身世了,史官洋洋洒洒记载了他各种功过,在旁又注上了一记生母不明。

夫夫缠绵事

穷苦人家织件衣裳不容易,这个不完整的故事却如一件破烂的麻布衣裳,它这缺点少划的各方面,给它稍微打点布丁遮住漏风的破洞,兴许能盼著稍微见得人,不至於衣不蔽体太过於滑稽。
小定晟的名字是卫悠阳起的。叶净的胆子很大,那段时间卫悠阳政务繁忙,她为卫见琛剖腹取子是瞒著他进行的,这个主意是卫见琛出的。不同於华丽的宫殿,他们居住的房屋就是很简单悠闲的庭院,那天清晨卫悠阳刚离开,他们就在准备东西了,卫见琛特别交代侍卫们备好三匹千里马,如若他有什麽闪失,立刻安排叶净和小定晟离开。
卫悠阳没有料想到在这宫里他们居然能把事情瞒住他,他当天被卫玉倾绊住了,等他傍晚回到他们的温馨庭院时,卫见琛正在休息,形容间略缠著一丝病态,可精神还是不错。他的腹部已经平坦了下去,身边安放著一个小繈褓,里面裹著一个丑不拉几的孩子。
这明摆著的事实给卫悠阳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他没有大发雷霆,只是此後两天一直沈默著坐在窗边,不吃不睡,不动不移。他就似浑身覆盖著风雪一样冰冷,没人有胆量去惊扰他。他需要冷静下来,他不敢和卫见琛说话,害怕控制不住说出口的言辞会化作利器,伤害了彼此。
叶净为卫见琛调理了一两个月,她就纵身上马,调转缰绳朝伏明城的凤栖山驾去,腰间别著一壶酒,手边带著一支玉笛,如此一扫近几个月来的阴郁,开怀大笑著离开。卫见琛凝望她潇洒远去的背影,那种不受拘束的姿态令他十分羡慕,禁不住微微叹了一口气。别人是两袖空空行走天下,他可不行,累赘重重,担得是寸步难移。
直到卫见琛早已能下床走动,小定晟也有三个多月大时,卫悠阳才算正眼去看他的长子,可为人父的骄傲他还没尝到,孩子带来的诸多不便就先令他大厌其烦。他没有料想到孩子会这样难以料理。小定晟自然是有安排人照顾的,就是卫见琛舍不得孩子孤零零睡一个地方,所以晚上就抱在自己的屋里过夜,可这孩子每夜每夜的哭,怎麽哄都哄不好。
半夜深更的,卫悠阳沈著脸色坐在床边,只披著一件黄色的单衣,稍稍握紧的拳头就放在膝上,他的不悦濒临了爆发的边缘。
原本是那样高雅清净的世外桃源,眼下乱得全没了一点整洁的影子,哄孩子的小玩意扔得满屋都是,还有它的衣服和尿布,这些也就罢了,本该是在床上与他缠绵诉说情话的男人,现在也正抱著孩子在房里来回走动,有点凌乱的长发垂散著,逐渐恢复往日模样的身体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衫,一边轻轻拍打著孩子的後背,一边充满耐性地反复念喃著:“晟儿乖,不哭不哭,咱们不哭了,哭多了对身子不好……喔,乖了乖了,不哭……”
还是那样不要命似地啼哭著,没有原因地一直在哭,嗓子都哭哑了,小小的婴儿哭得浑身是汗,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卫见琛解开包裹著他的被褥,小心翼翼地将他直抱起来,让他可以趴在自己的肩膀上,接著就抱住他在屋里慢慢地踱步,哄著他,等待他的哭泣声一点点降下去。卫悠阳不为所动地盯住他们,唇边掀浮著一抹冷笑,这笑甚至是有点讽刺的味道,根本没有过去帮忙。
折腾了两柱香的时间,总算是把小定晟哄睡过去,卫见琛的动作虽则算不上熟练,不过仍然很成功地给他换下汗湿的小衣裳,怕他会著了凉。当初根本没考虑过卫见琛会给孩子这麽多爱,卫悠阳的手悄悄移到床沿上,看似不怎麽用力却将这上好的木材给捏出了裂缝,他心里有个打不开的结。
以前谈过这个孩子就是为了两人的利益才存在的,现在这团玩意比他占据了卫见琛更多的关注。两人冷战有三四日了,他明白卫见琛因何那麽疼爱这孩子,不过情感上他接受不了,并且更加可恨的是……有人能大半夜哄一个鬼哭狼嚎的臭东西,却不能哄他一两句,居然是连哄他一句都不肯!
想著想著,卫悠阳几乎要把床给卸下一块木来,他恨恨地别开了脸,望著墙壁上跳动的油灯,心里是彷若吞了黄连一般,又气又苦涩。卫见琛把小定晟放回了小木床里,把被角掖好,尔後转身一望,不经意撞见了卫悠阳眼眶略红的委屈模样。
卫见琛也有点小火,於是无视对方都一副快要哭来的表情,他自顾自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说道:“要是吵到你了,你便回你自己的地方睡吧。”卫悠阳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可还感到了一阵心疼,内心翻涌著的涩然都逼上喉头了,就连嘴里都是一股无尽的苦味,忍不住带著几分自嘲回道:“你现在心里果然没我了,我真是傻,当初就不该要这孩子。”
“我是因为有了这孩子才不搭理你的麽?”卫见琛猛然将杯子摔回了桌上,又一次听闻这种可笑的论调,他几步冲到了卫悠阳面前,怒不可遏地瞪著他,弯腰逼近了他的脸,理智提醒他压低说话的语气:“你到如今还没明白我在气甚麽?”卫悠阳不语,他闭上双眼,待到嫉妒引起狂躁有降缓的迹象时,才慢悠悠地道:“对不起,我当时不该觉得嫌弃他。”
他承认得颇为干脆,卫见琛一时无话,他无奈地也坐在了床边,想了半刻,放软了态度牵过了卫悠阳的手,低声问:“阳儿,你怎会嫌弃的?我……你从前发现我的身子,明明很欢喜的。”这个费解的问题,解开了他异常疼爱小定晟的原因,也能解释他不怎麽让别人照顾小定晟。卫见琛对这个孩子愧疚,他反省自己,当初如何就压根没想过这点,阳儿逃过了一劫,但小定晟竟是没能。这是答案,小定晟有著和他一样的古怪身体。
卫见琛知道这事的时候愣了老半晌,他还没能为这孩子感到痛心,发生的一件事就先让他震惊到无以复加。那就是卫悠阳看见那孩子负有缺陷的地方,眼神竟显露出了藏不住的嫌恶之色。
“阳儿,我实在不明白,我以为你会爱我至此和我的身子有关,可你怎会……”卫见琛困惑极了,他注视著卫悠阳,扳过他的脸庞来面对著自己,话中有命令式的坚决:“你必须老实回答我。”
彼此沈默对峙了一会儿,卫悠阳终於开了口,“我也没有很嫌弃。”他轻缓地解释说,把卫见琛抱到大腿上搂著,将自己的想法一点点倾诉与他听,“你不一样,不管是怎样的你我看了都只会欢喜,所以第一次发现你的身子和寻常人不同,我也只会高兴,更觉得你是一个宝贝儿,就想多疼爱你几次。然而,这同样的东西一旦是在别人身上,就算那是我们的孩儿,我一时还是觉得真是太奇怪,有点受不了……”听到此处,卫见琛已经愉悦地笑了起来,一句句情话在他心田上开出了可爱的花朵,他揽著卫悠阳的颈项,道:“那就是说我什麽都好,别人什麽都不好?”
几天不曾亲近过,卫悠阳紧搂著他不舍得放开,他俯首闻著卫见琛身上惑人的气息,鼻尖摩挲著他颈部的肌肤,算是默认了。
“你这傻瓜。”卫见琛染满笑意的眸子像星辰似地透著柔光,他搂著卫悠阳一起倒进床铺里,亲密地趴在他的胸膛,解开衣襟抓住他的右手伸进自己的衣服内,牵引著他的手掌在充盈了某些液体的左乳上移动,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日里闲得发慌,我为了你去学习缝制里衣,却断然不会为小定晟缝一颗衣扣,而小定晟跟著奶娘,我这处,也只有你能随意待我……就是这样,你以後还会吃小定晟的醋麽?”
卫悠阳的鼻息瞬间粗重了许多,他本能地抓捏住卫见琛的胸脯,一个翻身将他压在底下,扯落他的衣物就埋到到他胸前噬咬,听著他压抑著的呻吟,随著香甜的乳汁涌入口中,只觉血气在周身乱窜,融化了他数日来积压於心深处的阴冷和残酷。
一场坚持数日的冷战也宣告终结。
对於小定晟,他掌握了诀窍,以後不将他想著是自己的儿子,要将他想成是卫见琛为他生的儿子,疼他也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孩子,那麽妒意不会轻易泛滥。除此以外,卫悠阳的那一点点嫌弃,在卫见琛的教导下也消失无踪了。
而後来,小定晟在日里夜里成长,容貌上隐约有了卫见琛的影子,卫悠阳也终於逐渐会去疼爱他了。那毕竟是他们两个的骨肉。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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