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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 放过(父子年上) BY 黑黑的海 (点击:939次)

放过(父子年上) BY 黑黑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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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文案
从孟子温开始记事,爸爸就像一座山。高大、稳固、完美,可以依托。爸爸一直是他的标杆,他长大就想变成爸爸那样的人。
然而从高一那年夏末开始,什么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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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太长,不会太happy
雷点不少,跳坑慎重,不接受父子的就别看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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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花季雨季 不伦之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孟子温,孟平 ┃ 配角:王雅芝 ┃ 其它:FZ,年上
夏末
从孟子温开始记事,爸爸就像一座山。高大、稳固、完美,可以依托。爸爸一直是他的标杆,他长大就想变成爸爸那样的人。
然而从高一那年夏末开始,什么都变了。
那天燥热得连蝉鸣都有些倦怠,孟子温驾轻就熟地拧开家里的门。打开门的那一刻,一股凉风从室内涌出,将他整个人从头到脚冻僵。
他的爸爸,他完美的爸爸,压在一个男孩身上,手在赤身裸|体的男孩身上摸索,此刻正略微带着点错愕地望着站在门口的孟子温。
就在沙发上。就在他的母亲常坐的沙发上。甚至是今天早上,母亲还坐在那里,帮他整了整领口的褶皱。
孟子温不明白,他完全无法理解。
他以为他的父母深爱彼此,可他却在这一刻,撞上了这一幕。
父亲的外遇。而且对方是个男性,还是个看起来大他不多的男孩。
记忆中身材高大、英俊爽朗的父亲形象在那一刻都模糊了,被逐渐形成的,另一种形状所取代。不洁的,不忠的,龌龊的老男人,恶心的同性恋。他总是抚摸自己头顶的手变成了一双肮脏的,沾满腥气的猥亵男孩用的道具。他袒露的坚实的胸脯也变得扭曲丑陋。
孟平起身,拉上衬衣,对孟子温说:“你回来了。”
孟子温一瞬间哑口无言,他立在那里足足有半分钟,思考如何回应,或许他该质问,或是怒吼。但他最终只是涩涩地说:“运动会,放学早了。”
只是这一次早了,就撞上了这样的一幕。然而在从他出生开始的十几年内,有几千个日日夜夜,他和母亲规律地生活,在这背后,又有多少个这样的一幕。这个骗子,在这个沙发上,多少次地背叛他的母亲,和他。
“进来吧。”孟平说。
沙发上的男孩也马上起身了,把散落一地的衣服都捡起来,慌乱地一件件穿上了。男孩本来很安静,但对眼前情形的无措让他小声地问:“孟老师,我先走了?”
孟平点头。
男孩越过孟子温离开这个家的时候,孟子温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这是他熟悉的,父亲的味道。淡淡的香烟,混杂着香皂的清香。他母亲喜欢的香皂。
紧接着,孟子温踏入了这个家。这一刻他觉得这已经不是他的家了,这只是个他的爸爸和男童厮混的巢穴,他才是踏入了不属于他的领地的外来者。
孟平点了一颗烟,看着他,什么都没说。
孟子温关上家门,仍然站在大门口。他突然觉得自己背着的铁臂阿童木造型的书包幼稚又可笑。
一根香烟吸到了尽头,孟平已经点上了第二根。
孟子温知道吸烟有害健康,连他的母亲对孟平都稍显得有些纵容,但孟子温心疼他的身体,从小学开始就坚持叫他戒烟。坚持无果,于是和爸爸约定,在家里,一天只能抽一根烟。孟平执行了快十年了,第一次破例。
家里变得乌烟瘴气,孟子温脑袋里空白一片,突然说:“你都能当他爸爸了。”
孟平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只是隔着烟气打量他的小儿子。他还那么小,什么都懂得不多,却让他撞上这么一场,实在不好。
孟子温被爸爸这样盯着,十分不自在,仿佛做了错事的人是他。
他飞快地跑进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惊魂未定地坐到床上,把傻里傻气的书包扔到一边,孟子温深深地害怕,门会被敲响,那个熟悉的低沉的声音会在门外响起:“孟子温,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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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夜路
孟平的公司出了问题,孟子温大半夜跟着驱车去解决。厂子设在山区里,开车要七八个小时才能到。孟平这几天累坏了,便由孟子温开车。他开了没两个小时,孟平已经在一旁熟睡过去。
前方的路一片漆黑,只有车灯照到的一点范围,是那种空旷的亮色。不时就有一个急转弯的路标,孟子温开得手心出汗。路平整一些的时候他就用余光瞟瞟孟平。他睡得那么安稳,像个摇篮里的婴儿。
路永无止境地延伸。孟子温慢慢地感觉到一种带着疲惫的恐慌,他不知道要开到何时,开到哪里。车上的电子表走得越来越缓慢,他们像走进了一个连时间都扭曲了的空间。这种感觉一点都不让人愉悦。一车两命,爸爸就睡在身边,不能有半点闪失。
这么想着孟子温提了提精神,继续盯着前方的路。
黑暗快要将他们吞噬了。
他从未觉得黑暗如此可怕过。就连他小时候最怕黑的时候,孟平在他睡觉之前时候关了他的灯,他也未觉得怕,因为他知道爸爸会在半夜来看看他有没有睡好。后来他也不怕黑。倒不是他有多阳光,而是他从来没有这种机会如此亲密地接触黑暗。
不知为什么今天没有月亮,连星星都特别少。依稀有些许星光透了过来,但根本照射不到地面上。
但他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孟平只要还在,就能源源不断地给他支持。
孟子温觉得这种时候格外的珍贵,因为是他在照顾着爸爸的。他想多照顾他一些,但孟平很少给他这个机会。他想以后一直照顾他,可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所以现在能多给一些就多给一些,孟子温巴不得他现在就躺在床上让他帮忙擦身子换尿壶喂饭,前提是孟平还健康。虽然以前这是他最为恐惧的一个画面,但他现在慢慢地开始有点期待了。他希望这个画面成为他们的结局。
孟子温觉得有些困了。他掐了掐手心,还是不能提神。突然想了想到底该怎么提神,又瞟了眼一旁的孟平。然后向他的脸伸出了手,可手走到一半就停住了。讪讪地收了回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开夜路实在费神,山路又多波折,累得很快。
不知又开了多久,天边的墨黑有些微微地泛蓝。孟子温攥紧了方向盘。这个时候是最容易疲惫的。索性视野清晰一些了,能隐约看到远方路的轮廓。孟子温扭过头看了看孟平。他已经坐了四五个小时的车了,不知道腰受不受得了。应该叫他把椅子放下来躺平了睡,可这个时候叫醒他,他一定会来换孟子温的手。孟子温可以一路开过去的,于是还是决定不去叫他。
孟平这个公司,都这么多年了,该稳定的也稳定下来了,可还是有不少的事,层出不穷。孟子温真恨死自己当年同意他办这个公司了,这样又操劳了大半辈子。他应该把精力都放在他身上,也不会这么累。孟子温也能养家啊,更何况两个大男人一年到头也没什么太大的开销。
怎样不是一辈子,干嘛他们的一辈子也所剩不多了,孟平还要把它分出去那么多。
孟子温咬咬牙,有些愤愤地想:倒了吧!公司倒了吧!让这个男人塌了,然后他便只能依靠他。让他再次一无所有,只能有他。然后孟子温可以跪在他的脚边向他证明,无论他怎么样,他都会陪伴他。
这种想法有些卑鄙,况且用在这个身为自己父亲的男人身上也不太合适。他无法想象孟平倒下的样子,却又无时不刻地在想象。
别人家的父子,父亲到了一定年纪,家中说话的就变成了儿子。他也该退位了。孟子温想。他们的事情,该换他来决定了……
叫孟平赶紧退休,到时候他也可以跟着辞职。两人找个地方养老,山区里都行,那个地方养人。反正孟平喜欢教书,两人在山里教教孩子,种田砍柴,也不会无聊。
干脆叫孟平打个铁链子给他拴起来,他就在家里伺候他,连屋都不出。等孟平死了他也跑不了,也就饿死在他身边。
可惜现在他根本做不了主。
从一开始,孟平的权威就无法受到撼动。王雅芝对他也是百依百顺,说一不二。孟子温到底是他儿子,地位从一开始就不平等。可能这辈子都扭不过来了。
同别的父母一样,他们对孩子抱有各种期望。王雅芝会对他讲,你以后要当科学家,要当一个伟大的人,有用的人。孟平从未对他这样说过,但不代表他没有类似的期待。孟子温十二三岁的时候曾经和爸爸聊过这些事情,孟平说人的一生最重要的就是自我实现,体现作为一个人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那个时候孟子温也想不太明白,但他认为父亲成为一个老师,就是自我价值的一种体现。进一步说是完善自己、造福他人、成就事业。孟平的一生已经毁了一半,他不能不像一个父亲一样期待和要求孟子温。后来作为一个父亲,他的存在一直都是他的拖累,徒在他的生命中抹黑。
再有,他希望儿子未来的人生幸福、快乐、美满。希望他前方的道路铺满阳光。
再退而求其次,他希望儿子一生没灾没难,健康长寿。
他爱看孟子温笑,却更愿他一辈子展颜。
而这些期待,对于孟子温来说有些太多。
孟平最善用软暴力,比一般的父亲还要专制上几倍。
天边开始泛白,他们仍在群山中,所以还是看不到太阳升起。身边的景物都变成蓝色的,像泡在水里。这种有些迷离的中间色调,让孟子温开始怀念前一刻的黑暗。太阳升起来之后,所有的念想便都会公诸于世。孟平也许也会醒来,从那个任人摆布的状态回复到往常沉默而且严肃的状态。
他要是说:孟子温,换我来开会,你去睡一觉。孟子温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所有的反驳都是无用的。
他只希望天晚一点亮,时间过得再慢一点。最好黎明永远不会到来,最好一直在黑暗中摸索。
天亮得很快,毫不留情。
孟子温握着方向盘,就有一些不一样。手中实实在在地掌控着一些东西,又给了他另外一种力量。
离天色大亮,也就需要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了。
大概在这个时候,视野里出现了一个大上坡。孟子温加大油门开始爬坡。坡陡车行得有些吃力,速度也满了下来。转角过去又是一个都破,但在转角那里有一个缓冲的平台。此处明显是常出事故,平台已经被铁栏围了起来,但经历了不知多少次撞击,现在那里豁出了一个大口子,还未经修缮。
其下并非万丈深渊,但若连人带车一起冲下去,也必定车毁人亡,粉身碎骨。
孟子温把车开上了平台,却忘了踩刹车。
直到前车轮无限接近平台的边缘,他才恍然清醒过来,狠狠踩了急刹车。
孟平被颠得醒了过来,便问孟子温:“怎么了?”但此时此刻他所见的孟子温并非他以往所熟知的样子,他有些痴迷地望着前方。而前方什么都没有,只有高天和深谷。
山谷中尤未受到光线的晕染,一片漆黑,引人深入。
这一刻孟子温脑中一片空白。车的发动机低沉的嗡响一波一波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这一刻,他体会到了拥有权力的快感,仿佛这几十年的憋屈,都能在这一脚油门上得到纾解。
孟平看着他满脸恍惚和沉醉,并没有出声。他的心跳也在加速,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孟子温的脚已经放到了油门上,微微用力。同时他的左脚还踩着离合,发动机只是空转车并未前行。但发动机的响声让他既恐惧又兴奋。
就在这时,孟子温放在档杆上的右手被孟平的手覆住了。
他的手心干燥,温暖。那些粗糙的痕迹都只是岁月沉淀的年轮。孟子温恨它,又爱它,他的一生都写在它的里面。
孟平的手覆盖着他的,并没有用力。只是手心和手背的轻轻贴合,孟子温感觉到了一种包容和托付。
如果孟子温就这样松开离合,他们的生命就会停留在最疯狂最美好的时刻,相携着手。
或者……再争取看看,再给两人一个机会,再寻找一些未来,也许他们之间更美好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就在前边等着他们。他会得到想要的幸福和快乐,他会等到一个完美的结局。
脚从油门上抬开,右手用力,挂上了倒档。
车从崖边退了回来,继续驶向正道。
太阳已经升起,照亮了前方的路。
孟平拉起了孟子温的右手,放在嘴边,吻了他的手背。
怎能不想与他携手共赴黄泉,又怎能不想和他再走得远一些。到底诸多奢望痴念,只赋最纯粹的予他。




番外七
孟平回到家后看到孟子温跪在地上。
他大概知道这孩子是为了什么事儿,这几天两人就这件事争论过几次了。孟平二话没说,去厨房煮饭洗菜。饭很快做好了,孟平盛好饭坐到饭桌前,看孟子温还笔直笔直地跪在那里,便用筷子敲敲摆在对面的碗说:“来吃饭。”
孟子温没有应。
孟平也不再理他,继续吃自己的饭。
饭吃好了,把碗洗好后走到孟子温面前,居高临下地对他说:“这件事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没有讨论的余地。”
“爸,”孟子温的嗓子发干,“你就退休了吧,天天累成那样,我就不心疼了吗?那公司又不是没你不行,咱家又不是缺钱,我又不是什么都不会干的废物。本来您也这么大岁数了,该是我伺候您的时候了。”孟子温仰着头,说得十分真诚。
孟平不做回答。
孟子温继续说:“反正我已经想好了,你不同意,我就不起来。”
孟平退后一步。
“那你就跪着吧。”撂下一句话,便转身回了屋。
孟子温长这么大都没跪过,地板又凉又硬,跪了三个小时膝盖早就麻了。孟平在屋里也呆不住,在房门口站了两个小时,终于打开门。
他又走到孟子温面前,弯腰去拉。孟子温任由他拉扯,就是不起来。孟平蹲在他面前好生地劝,“起来吧,地上凉,跪久了老了以后膝盖会落下病根。”
“没关系,”孟子温说,“反正我不会老。”
孟平脸一冷,松开拉着孟子温胳膊的手,“你什么意思?”
“我就那个意思。”孟子温别着劲儿吼了回去。
孟平伸手便抡了孟子温一巴掌,算不上响亮但力量大得出奇,孟子温被打得偏过了头去。
以前打屁股是有的,打脸倒是第一次。不过孟子温也不是小孩儿了,他接受得很好,马上就调整好情绪,又面无表情地把脸转了回来。
孟平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再说这种话,说一次我打一次。”
孟子温不怕疼,爸爸打儿子也是天经地义,所以这话对他根本构不成威胁,他依旧是说:“我想活多久活多久,这是我的自由。”
孟平紧接着又是一巴掌。
孟子温正过脸来接着说:“反正到时候你也管不着我了。”
孟平握紧了拳头,没有再打下来。他是明白了这小子不知道疼,武力威慑没有作用。他会作践自己来胁迫他,孟平也不是不会。于是扬起右手,冲着自己的脸就是一巴掌。这一下又响又重,孟平绷着脖子硬生生接下,脸都没偏一下。
本来扬着脸等着巴掌落下的孟子温一下子懵了。孟平扬起手又要打,孟子温急忙上前拉住了,“爸,爸,你干嘛?”
孟平甩开他的手,孟子温哭着扑了上去,“爸,别打了,我错了,我不说了……”
孟平顺势把他抱了起来,连拖带拉的放到卧室的床上,脱下他的裤子给他揉膝盖。
孟子温撑起身子推开他,又把腿缩回来自己抱住。
“爸,你为什么坚持不退休?”趁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孟子温干脆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地问。
孟平把他揽在怀里,“我觉得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不应该彼此干涉太多。我有我的工作我的朋友我的交际圈子,你有你的工作你的朋友。如果我觉得可以了,想退休的时候自然会退,但不是现在。”
孟子温摇摇头,“你说我有我的工作我的朋友,不该彼此干预,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联络我妈?”
“我没有不让。”孟平说。
“你是没有不让,你潜移默化地让我恨她,让我淡忘她。身为人父,逢年过节地告诉儿子给母亲打个电话不是很正常的吗?所以说我最恨你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你分明不想让我的感情分出去一点,你是怕吧,如果我爱我妈,如果我爱她多一些,你根本受不了。我第一次和女人做完就被你堵上,我哪个朋友你没有摸个底儿透,我身边哪个人你不清楚,又有多少人是你安排进来的?”
“够了。”孟平伸手把孟子温的嘴堵上不让他再说,“你想说明什么?”
孟子温深深地眨了下眼,透亮的液体便顺着原来的泪痕滚了下来,睫毛上沾满了水迹。孟子温隔着水望着他的父亲,伸出舌头,用舌尖滑过他的手心。
孟平眯起了眼睛,并没有收回手。这个小家伙很清楚怎么让他又心痛又心动。被折腾几回之后他倒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心口被揪得紧紧的,渴望在全身汹涌澎湃。
舌尖已经勾画过整片手心,孟子温将舌头伸得更出来,轻轻地舔。
孟平的手有些抖,像是自虐地在考验自己的定力。但最终他还是收回了手,手心湿漉漉的,在空气中变凉。
孟子温说:“我是想说,凭什么你可以安排我的生活,而我不能干预你的?我受够了,爸,我受够了。这些年来哪件事我没听你的?你也知道打自己的脸我才会疼,可是我看着你上班受累,跟我跪着不起让你心疼是一样的,我也痛啊……”
说着说着刚刚平息下来的眼泪又往出涌,“一辈子啊,爸,一辈子啊!我要是不是抱着和你过一辈子的心,当初就不会回来找你,我不知道这是自毁吗?我不想以后等你不在了,我也老了,回忆起来的时候都是这些伤心的记忆,都是你在忙我也在忙,你忙得身体都搞坏了,就是为了疏远我。这样下去我看不到半点希望,我没法抱着这些记忆,自己一个人活下去啊!”
孟子温一瞬间变得好小好小,像个小婴儿一样缩做一团,哭得没了人形。孟平把他抱在怀里,轻而易举地就把他整个人都搂实了。
他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哄他,“乖,乖,不哭了,是爸爸不好,是爸爸不对,子温不哭了。”
孟子温委屈地说:“求你了,爸,我也就只有这么一辈子……”
孟平捧着他的脸,轻轻地吻,“好,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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