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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定] 放肆情人番外 缘起+为君沈醉+夏日篇之典故+而立之年+初恋情人与未来情敌+流年 BY 妃嫣 (点击:355次)

放肆情人番外 缘起+为君沈醉+夏日篇之典故+而立之年+初恋情人与未来情敌+流年 BY 妃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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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缘起

起 初 神 创 造 天 地 。 地 是 空 虚 混 沌 。 渊 面 黑 暗 。神 的 灵 运 行 在 水 面 上 。神 说 , 要 有 光 , 就 有 了 光 。 神 看 光 是 好 的 , 就 把 光 暗 分 开 了 。神 称 光 为 昼 , 称 暗 为 夜 。
Michael本来一直以为自己是世上的光,议员公子,人也生得俊美,一头璀璨的金发,而且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著名的x大的建筑系。正是青春得意之时,开学一个多月了,他也的确出尽风头。
直到他遇到锺书宁,这个迟到的东方留学生。他没见过人留那麽短的头发,短到几乎是刚刚遮住自己的头皮,而且毫无章法可言,简直就像荒芜的废墟来随意长出来的野草,还可以看见头皮上深深的伤痕,然而就是这样也遮不住那个人浑身上下的魅力四射。
锺书宁的眼角自然上扬,就像是一直在笑,而且是很妩媚的那种笑。Michael很好奇,是不是东方人的眼睛都是那麽纯粹的漆黑,看起来好像是夜色的精灵,流转之间,魅惑众生。
可是这个人家里应该很穷吧,看他总是穿著很休闲的松身衣裤,完全是没有牌子的,也没有看到过,应该是从中国的带来的廉价货色吧。而且他总是在打工,穿著旱冰鞋送外卖,照顾婴儿,甚至当过街头流浪艺人的裸体模特儿,无论什麽工作他都做得津津有味。
更可恶的是,他的成绩还那麽好,虽然Michael的设计总是和他的设计一起被表扬,但是老师通常都会更欣赏他的设计多一点,说是他有把各种风格完美融合的天赋。
今天,老师正在像以往一样在让大家自由讨论各自家作品的优缺,Michael不象平时那样很不服气地竖起耳朵,听听锺书宁到底比自己强在哪里,而是时不时地偷瞄一下锺书宁,今年自己的生日晚会到底要不要邀请锺书宁呢,那麽多同学一起去热闹,单单拉下锺书宁好像不太好吧,可是去年又没有叫他?他的头发已经那麽长到肩膀了,漆黑宛如一场甜蜜的幻梦,真的很好看。
“我要走了,大家不要想我哦。” Michael正在出神,已经下课了,锺书宁和大家告别。他很随和,很富有亲和力,却又不会流於轻浮。
“等一下。” Michael来不及思索,冲口而出叫住了锺书宁。
“干什麽?”锺书宁诧异地看他,这位仁兄一直眼高於顶,同学一年多了,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不知现在有何贵干。
“你晚上来我家的派对吧。”十分别扭的语气,像是万分不情愿地施恩於人,却也有著他自己所没有察觉的期待和羞涩。
“那真是我的荣幸,不过对不起,我的同事受伤了,今天我已经答应帮他送外卖的,如果我现在请假,这份工作就会没有人干。”
“今天是我的生日。”心里不知是恼怒还是失落,Michael只觉得不舒服,我的生日想要什麽得不到,为什麽你就是不肯来。
“生日快日,夥计,明天补份礼物给你吧。真的很不好意思。”锺书宁急著要走,某人真是恨得牙痒痒。“大家都看著我,你却从来不肯看我。”
“拜托,我的眼睛是丹凤眼,基本上算是蛮小的,看风景还看不过来。现在好好看看你,行了吧。”锺书宁平日里自己都忙不过来,哪来的时间看这个富贵闲人,盛情凝视他几秒,算是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不许走。” Michael一把拉住锺书宁。
“我要迟到了,有什麽明煸偎挡豢梢月穑俊憋袷槟?弈嗡?狹ichael。
“保镖,我花钱雇你们是干什麽的。”一群保镖一拥而上,Michael就不信留不住人。
“救命啊,非礼啊。”锺书宁大喊,的确是非常的不讲道理啊,拉衣服的拉衣服的,撤人的撤人,幸亏他身手敏捷,才没有落入魔爪。
“你喊破喉咙也是没有用的。”没有人会管这种闲事的,为了一个小小的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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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情人番外冬日篇之初恋情人与未来情敌
冬日篇之初恋情人与未来情敌
真可恶,十分锺了,这个人已经看了十分锺了,还拿在手上翻来覆去。
Faint看著锺书宁把玩一张请贴,那幅爱不释手的样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你一天不知道要收到多少张请柬,也没见过你这副白痴样啊。”也许应该说是像花痴,更贴切一点。
“这可不一样。”
“旧情人结婚了,新郎不是你。”Faint的反应是立刻的。
“你果然是个天才少年。”锺书宁被他那别扭的神情逗笑了,“不过你没有完全猜对,她早就结婚了,明天是她女儿6岁生日。”
“你就想乘机暗通曲款,她的老公可真大方。”
“她先生也曾经是我的情人。”
“你……”Faint 简直听得目瞪口呆,好复杂的关系啊。
“好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就不要计较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席?”
“去,当然去。”为什麽不去,在旁边看紧点也好,免得这人又招蜂惹蝶。
生日宴会那天,进了请客的主人家里,宾客已有几位,锺书宁与他们也都认识,正在问候寒暄。
“宁,你说你到底是什麽意思,送我珍珠,是不是想要暗示我人老珠黄?”突然,有个女子从楼梯上冲了下来,一边走一边还连珠炮似的责问锺书宁,结果一不小心就踏空了一格楼梯。
她叫他宁,而他居然含笑接受,在众目睽睽之下眉目传情。虽然听不懂中文,Faint也很恼怒。他知道那个音节是宁。自己爱人的名字啊,虽然他不叫,可是也不许别人这样叫。
“哪里,哪里,真是冤枉小生了,珍珠很有东方气质的饰品了,我觉得最称你。为了纪念你六年前那麽辛苦,特意送给你的。”锺书宁一边回答,一边已打算出手。
眼看锺书宁身形一动,Faint动作比他更快,将那人一把接住,安全带到地上。“不必谢我,我是恨不得你当场跌死的,只不过不想让锺书宁抱你而已。”
他这才看清那女子的长相:只得巴掌大小的一张脸孔,五官真是精致,小小的眼睛,眼型呈细长,眼尾角度上扬,妩媚至极,小而挺的鼻子,似一管玉箫,只是比例缩小很多,小巧的嘴巴,明明有著中国古典佳人的所有特征,却偏偏似个长不大的孩子,越发带著几分童真的娇俏,看来更加动人。
她的个子真娇小,连Faint的肩都不到,看来比另外一个劲敌黄依努还要矮上不少,可是她的身段却很玲珑有致。穿著一件改良的梅红色短旗袍,外罩著雪白披肩,头发盘了起来,发簪居然是一枝开著黄花的腊梅,真正是暗香浮动,疏影横斜,带著一串上好的珍珠项链,珠光盈盈,越发衬得人雪肤花貌,活生生像个穿著考究的中国版芭比娃娃。
在一路上,他曾经想过很多次锺书宁的初恋情人到底会长得什麽样子,可是就没有想到会看到这麽一个瓷娃娃。
“谁要你救我,白白坏我好事,我就是想要落入宁的怀里。”这个小女人的气势倒是很惊人。
然後她转向锺书宁,顿时笑靥如花,脸颊左边有-个小小的酒窝,很是俏皮。“原来错怪你了,那跟你赔不是,待会和你跳贴面舞吧。宁,我这件披肩好看吗?是完全人造的,不比真的皮草差吧?”变脸功夫真是一等一的高强。而且声音娇糯,连Faint这样完全听不懂中文,又对她心存芥蒂的人,听了也觉心神一荡。
“好看,申夫人穿什麽不好看?今年,本城的贵妇名媛一定都会向你看齐的,我们的谈判专家不仅救人,还救了那麽多小动物,真是功德无量。”
“哼,可惜只是申夫人罢了。若是锺夫人,影响一定更大。锺艾丽丝听起来就是被锺爱一生的幸福啊。”
“申艾丽丝更好啊,深爱比锺爱深刻。”锺书宁笑。
艾丽丝突然说,“没事长那麽高干什麽,连你笑了,我都要仰头菜看得清,蹲下来一点。”
锺书宁闻言很配合地半跪下来,艾丽丝开心地摸摸他的脑袋,“真乖。还是喜欢短发的你,可以把你的头发揉得乱乱的。”
总算明白锺书宁这样善於哄人的脾气是怎麽养成的了,Faint正要发飙,有人已经扑了过来,“艾丽丝,你怎麽那麽过分。一个人霸占著宁,我也要摸。”
还没有等申如许扑到,Faint已经眼明手快地把人锁在自己怀里了,碧眸中带著怒意,“够了吧。”
“子瑜,别当真啊,他们都是我的老朋友,一向闹惯了。”锺书宁急忙解释,知道後院已经起火。
“老朋友,老情人才对吧。”Faint冷哼,过去怎麽样就算他不计较了,反正就是要计较,也鞭长莫及,恨不相逢少年时。可是当著他的面,这样和人打情骂俏,也实在太过分。是嫌证据不够充分,一定要让他当场抓包,才行吗?
“中国人的地方,为什麽要说英文?听名字,你还有中国血统吧。”偏偏艾丽丝不肯息事宁人。
“他不会说中文,姑奶奶你就高抬贵手饶了他吧。”锺书宁帮Faint说话。
“他先放开抓著你的禄山之爪,我就放过他。”艾丽丝看著Faint紧紧抓著锺书宁的手,十分不爽。
“他是我的人,我干吗要放?”这样挑衅的眼神,就是不用锺书宁翻译,Faint也懂了。
“你的人,搞笑了。”艾丽丝冷笑,“你知道我为什麽要嫁给申如许,那个时候,我和他几乎天天都要为锺书宁到底是谁家的争执一番,而最後我得出结论──如果申如许也是我家的,锺书宁无论是他的还是我的,都是我家的。申如许因此彻底被打败,你这根葱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是从外国来的洋葱。”锺书宁突然用中文喊了一句。
“宁,你不要试图逗笑我来减弱我的战斗力。还有你倒是很悠闲啊,我那一通是对牛弹琴啊,还不快翻。”艾丽丝努力板起脸命锺书宁翻译。
Faint不知锺书宁说了什麽,只见他眉眼弯弯,笑得多开心,必然不是什麽正经话,十分不悦地瞪了锺书宁一眼,锺书宁只好如实翻译。
等锺书宁翻译完,Faint冷冷对艾丽丝说道,“我劝你不要和一个学法律的人讨论所有权的问题。”
“只不过是学法律的人罢了,有本事等你成了大律师再来摆架子。”
“我的学业不能完成,你问问谁是罪魁祸首?我本来倒是想学完的,一想到学完之後,就要成天和你这种警界人士打交道,我的人生算毁了一半,还是好好对著锺书宁算了。”警察,律师,法官都是经常往来户。
“you,god danm it,son of 什麽来著,宁?”锺书宁翻完,艾丽丝大怒,等不及锺书宁翻译,她就已经直接和Faint交上手了。骂人就是要那人听得懂,心里才会难受,不然有什麽意思?
她的英文不好,完全不讲语法,用的都是单字,不过也听得懂,但是她语速奇快,竹筒倒豆子似的,很是唬人。可惜半路想不起词来,转向锺书宁求救。
锺书宁心里大叫真是老天有眼,要是最後那句狗娘养的骂出口了,今天这场寿筵算是彻底毁了,以Faint的脾气才不会管对方是不是女人,敢侮辱他妈妈,就得有死的觉悟。
Faint果然大怒,拳头已经挥过来,“你……”
“你敢打我太太。”申先生也要跳出来。
“好了,你已经赢了,艾丽丝生平最讨厌说英文,她现在却用英文和你吵架。她英文之烂恐怕根本不知自己在说些什麽,不过知道是骂人的话,随口说说,并无恶意。”锺书宁一手化掉Faint的拳风,一手按住申如许。
他本来以为口舌之争,Faint如何会是艾丽丝的对手。她是谈判专家,从业多年,解决群众事件的时候,为了稳定群众情绪,她的小嘴里可以吐出连串脏话,绝对面不改色。她外型娇美稚嫩,绝不似成熟稳重的专家,人人见了她都是一惊,就是本来对谈判专家有防心的人,一惊之下,也少了提防,所以做这一行可算得天独厚。
她只有一起失败的案例,虽然她本人受到记过处分,却是真正大快人心。那是个13岁的少年,钻法律空子,知道未满十四周岁不能判死刑,将幼女活生生解剖,而且劫持人质在高楼上叫嚣,反正你不能判我死刑。她当时奉命与他谈判,但是激得那少年从楼上跳下。
杀人者偿命,这是她的正义标准,不能因为年少无知就可以这样妄为,而且此人太过猖狂,若是轻叛,再慢慢减刑,只要二十年就抵得上他人一条命了吗。 路见不平一张嘴,不止救人,也杀人,只要是真正的正义,她不怕弄脏自己的声名。
却不料Faint这冷面杀手潜力惊人,三言两语就挑得艾丽丝心头火起。
“看起来是帮我说话,其实却已经算我输了,你这黑哨。如今是不同了,我已是过时的旧爱,你自然向著新欢多些。男大也不中留,胳膊肘往外拐。”好在艾丽丝生性洒脱,感叹了一下肥水落入外人田,挽起老公的手臂,笑眯眯地说,“不过我也不差,有夫有女,比你还多赚一个。闹了这半天了,今天的主人公还没出场呢。好了,让囡囡下来切蛋糕吧。”
众人这才想起今日本是来帮申家小姐庆生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公主走下楼梯,成为焦点人物。
“锺书宁,难道你有恋童癖吗?”Faint这才得空问锺书宁。艾丽丝这样喜怒无常,典型小孩脾气。
“她是我的高中学姐,比我还大两岁呢。今年已经三十多了。”锺书宁笑,“不过,她真的很有意思,把所有收入都捐给锺氏福利院了,因为按照她的理论丈夫养妻子天经地义,而有闲钱去帮助需要的人更是理所应当。”
锺书宁和Faint聊得正欢,那边的小寿星手一指,“我要宁宁帮我来切蛋糕。”她年纪尚幼,而且自小得到亲朋好友娇宠,从来不管什麽辈分,只管自己喜欢,一直这麽叫锺书宁。
锺书宁自然从命,切完蛋糕後,就是舞会。本来说好了申如许和小公主跳第一支舞的,偏偏小公主拉著锺书宁不放。
小公主只得一点点高,锺书宁便让她踩到自己脚上。
“你是宁宁,我也是宁宁,很有缘分吧。等我长大嫁给你之後,就是锺申艾宁,听起来很不错吧。”小公主童言无忌,她继承了父母对锺书宁的喜爱,自小和锺书宁亲近,如今刚看了一点童话,知道还有嫁人这回事,自然而然说出。
锺书宁却被她吓了一跳,现在很庆幸Faint听不懂中文,不然他恐怕就要终生不宁了。“等你长大了,我就是老头子,又老又丑,囡囡就看不上我了。”
“宁宁才不会变老变丑呢,而且妈妈告诉我男生就是要老一点才成熟。那些在幼儿园里追我的小男孩,我都看不上。他们都不如宁宁。无论再过多久,我都喜欢宁宁。”
“可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锺书宁听得无奈。
“宁宁也喜欢囡囡吧?”
“那是不一样的喜欢。囡囡喜欢巧克力,也喜欢太妃糖,如果要你挑,你要哪个?”
“我两个都要啊。”
“真是好答案,可是如果只能选一个,你要哪一个?”
“随便哪个都可以啊,我反正都喜欢。”
“囡囡对宁宁的喜欢就是这样,是很多很多喜欢里的一种,没有宁宁陪,爸爸妈妈也以的。等你长大了,就知道有一种喜欢只可以有唯一的选择。”
“好像是很有道理,我要慢慢想想。”小公主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想了一会,还是想不明白,就赖皮地要爸爸陪自己跳舞。
锺书宁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见Faint倚在墙边,看著自己。
锺书宁突然想起Faint的脾气,若是他生气了,回家之後也要求如法炮制踩到自己脚上,明天自己恐怕就不用想走路了,不免偷偷看他脸色。
Faint却先开了金口,“你和那小屁孩说什麽,说得笑容满面。”
“我刚刚帮了你一个大忙。”
“哦?”Faint狐疑地看著他,这人又要怎麽样颠倒是非。
“刚刚有人提前十几年跟我求婚,外加深情表白,无论过多久,都永远喜欢我。我拒绝了,不然你岂不是又要大费周折。你呀,从来都没有说过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呢。人家还说什麽外国情人比较浪漫贴心的,还不如……”
“不如什麽……”Faint眼睛一瞪,锺书宁也自知失言,不敢再多说什麽。
“你还真是给我到处树敌呢。”Faint叹息一声。
“哪里哪里,本少爷一向是男女通吃,老少咸宜,攻受不限,万人著迷的啊。”
“是啊,所以给我弄来了那麽多情敌。”
Faint双手相叠在胸前,若有所思,倒不是生气或恼怒的模样。
“小丫头的飞醋你也喝?”锺书宁虽然笑问,但是心里深觉奇怪,这实在不像是Faint应该有的表现,该不会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吧。
但是这平静一直持续了很久,锺书宁的心里毛毛的。
从他们回家直到要睡觉了,Faint一直一言不发,只是定定看著锺书宁。
“你这样看著我,不会是想杀了我吧?”看他这样目露凶光,还真是挺可怕的。
“我……”
“干吗啊,我要睡了。”他明天可是要工作的,比不得这位大明星可以在家休息。
“我爱你。”Faint豁出去了,算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是干脆点好了。吞吞吐吐的也实在不是他的性格。他还真的出来没有对锺书宁示过爱,锺书宁却是把爱意时常挂在嘴边的。
“那很好,我们来做爱做的事,好好的庆祝一下吧。哇,我实在太感动了,终於听到你的真情告白了。”
“你去死吧。”
“谋杀亲夫啊。”居然踢他下床,怎麽这位大少爷的脾气就像无常天气一样,刚才还是含情脉脉的告白,怎麽一下子就变得暴力相向,真是激烈的感情。
“你既然不响应我的完美计划,那我要睡觉了。亲爱的被窝,我来了。”锺书宁盖好被子,打算倒头就睡。
哼,一点诚意也没有,光说不练,爱就是要做出来的。
“锺书宁,你不准给我睡。不然我拿冷水泼你,你信不信?”Faint一把掀掉被子,威胁道。
“学法的同学,这是家庭暴力哦,知法犯法罪很重的啊。而且你也已经泼了我一大盆冷水了,我刚才那麽兴致高涨……”
“你是需要被保护的老弱妇孺吗?”Faint冷冷反问,他不主动欺负人就不错了。
“呜呜呜,死没良心的,我想要你保护下都不行吗?”锺书宁一下扑到了Faint肩上,做号啕大哭状。
“我的白色纯棉睡衣。”一个大男人,撒娇就不说了,居然还趴在他肩头装哭,是不是还要抹点口水鼻涕上去?
“那就干脆脱下来好了。”天,锺书宁居然主动脱起他的衣服来,这到底是谁对谁暴力啊?“你再这样让我欲求不满下去,我可是会红杏出墙的哦。”
“红色的杏花出了墙有什麽关系呢,请专业人士来修剪不就好了?”Faint被他说得莫名其妙,都什麽时候了,还有兴致谈论园艺。
崩溃,这个小洋鬼子,根本就听不懂他的俏皮话呢。
“是找别人做爱做的事呢,和别人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这下够直译了吧。”
“锺书宁,你敢,我先榨干你。”Faint居然就这麽把他推回床上去了,重重一摔,再狠狠压了下来。
幸亏这张床质量很好,才禁得起这麽折腾。不过,这折腾还只是刚刚开始,後面战况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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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情人番外之流年

鸡蛋,在平底锅里绽放出完美的金色花,刚烤完的吐司芳香四溢,还可以听到美妙的歌剧,乃是红颜早逝的百老汇歌姬宋星儿最为经典的选段之一──《晴朗的一天》。
好个安宁的早上,这是一顿十分理想的西式早餐,即使是对一个当红摇滚乐队的挑剔鼓手而言。
宋子瑜倚著厨房的门,看著盛装在洁白盘子上的食物,培根、凯撒沙拉都是他爱吃的,然後将目光转向正在忙碌的人,欣赏著自家恋人认真做事的样子。
 系著围裙的锺书宁看上去很宜家宜室,可能因为昨晚的激情他略见疲倦,又一大早起来准备早餐,还来不及刮胡髭,与平时修饰整齐,发型皮肤均无懈可击的锺氏总裁有点不太一样。
说实话,宋子瑜一向不喜欢厨房,世上没有好看的厨师这回事,再怎麽眉目如画只要一沾了油烟味,立刻令人讨厌,不过,锺书宁与众不同,或者因为是他天生丽质,又或者是因为他爱他,故而怎麽样看他都是好看的。即使锺书宁有严重的车祸後遗症,医生说他若能活过四十岁就是奇迹,只要一紧张或是情绪激动的话,就会马上头痛欲裂,那张俊脸每每因痛苦而扭曲,他看了也不觉得厌恶,而是心疼。
美貌有什麽用?他的母亲宋星儿是那样美丽的女子,可惜生命如此脆弱,在最高空坠落,只留下那些爱慕她的人暗自唏嘘,而他却没有吸取教训,爱上了另外一个美貌而不长寿的人。
宋子瑜想得出神,锺书宁一边将鸡蛋取出锅,一边跟他打招呼,“甜心,怎麽不多睡一会?这煎鸡蛋是你喜欢的流黄,你的咖啡不加糖,我马上去帮你泡。本来还想做杯手磨咖啡再叫你起床的,早知道昨晚可以多战一局的,还以为你已经筋疲力尽,才放你睡觉的。”
“对著一个不喜欢甜食的男人叫甜心,你不觉得恶心吗?”宋子瑜皱眉,“我自己会泡。”
“没情调的家夥,夫妻间流行的笑话就是‘饭在锅里,我在床上’。我不过心疼你,连泡杯咖啡都不舍得你自己动手。”锺书宁假装叹气。
“我有手有脚,这种简单的事情不必有人代劳,不然我会觉得自己是残障人士。”
“笨蛋,我们中国人说宠一个人到极致,也不过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有人肯宠你的时候,你只需受用就好了,保不定哪一天,我不在了,谁来伺候你周到?”
这屋子里的家事,举凡简单的打扫、煮早餐之类的,都靠锺书宁一人在打点,宋子瑜就是千手不动的大少爷。宋子瑜对此不是没有歉意,可是要他煮饭,不是要烧坏厨房,就可能电线要走火吗。什麽微波炉,那更加可怕,此君会背美国宪法,但是不知道金属器具不能放进微波炉里,只差要上演爆炸事件。他也说过可以请人来打理,但是锺书宁说,两人世界如果夹杂著第三人,终归诸多不便,只是请人来定期全面大扫除,日常生活的琐事他还是能够料理。
“再胡说八道,我把你舌头割下来。”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宋子瑜脸色一变,从身後掐住锺书宁脖子狠狠威胁。
“再配点酱油沾沾,倒是一道美味,你不知道我们有一道很有名的海鲜叫做西施舌吗?”锺书宁还是嬉皮笑脸。
“你真是可恶。”宋子瑜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将他的脸侧过来,狠狠吻住他,
“但是你一样爱我。”锺书宁笑,这样得意,自然是因为知道他吃这一套。
“你怎麽知道我不後悔?”这几年锺书宁并没有特别显老,却比往日更加清瘦,这叫人心疼,如果不爱上这人,根本没有这种烦恼。
“後悔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已经打上锺氏印记,生是锺家的人,死是锺家的鬼。”锺书宁手没有离开灶台,扭过脸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了,别说这些,我再多煎一个鸡蛋,和你一起吃。”
“今天不喝你的老火粥了?”基本上两人口味迥异,宋子瑜完全不欣赏中餐,锺书宁也不爱西餐,平常两人吃饭,锺书宁都是做各人爱吃的,然後坐在一起各吃各的,若是赶上两人公事繁忙,那连一起吃饭的时候都未必能有。
“偶尔也要夫唱妇随一下才是恩爱夫妻。”锺书宁将各色食物端出。
院子里有一个蔷薇架子,架子下有竹桌竹椅。周围种大丛大丛的花,雪白而且异香扑鼻。
锺书宁取出一方雪白台布铺好,与宋子瑜并坐在蔷薇架下,十分舒适。
“我的手艺如何?”锺书宁笑问。
宋子瑜揶揄道:“不错,不如你改天学下缝纫呢,快凉了,我缺件风衣。” 锺书宁的烹饪手艺一向不差,外加相貌英俊,身段健美,言语风趣,还懂得建筑专业知识,另掌管锺氏,算是文武双全,可是宋子瑜宁愿他什麽都不会,只要身体健康,时时对牢他一双会笑的眼睛已经足够。
“学了有什麽用,我家子瑜大少爷那麽难伺候,又不穿我这样无名小卒做的衣服。”锺书宁笑,“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不做,不过我有礼物要送你,先干一杯。”说完取出冰镇香槟,只闻“卜”一声,立刻斟入高杯,忙不迭喝一口,笑眼万万,享受至极,像口渴小孩喝下可乐那样可爱。
“你要送我什麽?”
锺书宁还未答,门外响起引擎声,“礼物到了。”
打开大门,一辆咖啡色的布嘉迪威航•爱马仕特别版飞快驶入,“这是新上市的,我看到了就买下了。太座不准我开车,我就让他们开来,够听话了吧。”因为锺书宁运气不佳,在宋子瑜面前也发生车祸(详情请见放肆情人番外之在劫难逃),故而宋子瑜禁止他开车,再忙再累都管接管送,他也不敢违逆这暴君的温柔,即使心里会偷偷腹诽。
“我不喜欢爱马仕。”宋子瑜皱眉。
“是了,只有范思哲的性感狂野才配得起我们子瑜大少爷,不过看在它最高可达407公里/小时的时速、从0到100公里的加速时间仅需2.5秒……”
“你还真是贼心不改,买回来你也不能开。”
“你开和我开,有什麽不一样呢,反正我坐在你旁边。而且这辆车100-0公里刹车只需2.3秒;时速400公里, 也有10秒内可以完全静止的紧急刹车系统。”某人露出得意的奸笑。
“说什麽送我,还不是自己喜欢?”
“那到底是我心意吗,你不要我送给依努。”
“你敢。”宋子瑜一听那个缠著锺书宁不放的女人就脸色一沈,“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收下了。”
“亲爱的,补上中国传统文化课时间又到了。”锺书宁把钥匙交给宋子瑜,等送货的工作人员走後,笑眯眯看著宋子瑜。
宋子瑜只觉背上一寒,“你想要干吗,直说,不必来这一套。”
“我想要一只手表,你去瑞士学做给我。”
“哪有这美国时间?”
“我放你大假,薪水照领。”这便是自己当老板的好处。
“假公济私。”宋子瑜冷哼一声。
“对著心上人自然要偏心一点。”
“学做一只手表至少要三五年,好了,马上去给你买只百达翡丽吧。”
“普通的百达翡丽就想打发我,你可真没良心。”
“那你还想怎麽样?”
“至少要那个每年只做一只的保密车间出品的。”
“你想得倒美,就算现在马上去订,至少要排队8到10年,你能不能活到还是一个问题呢。这样吧买10个,8个给你,从手腕一直带到手肘好吗?”
“我以为你这种黑社会的大少爷只要拿一把枪指著人家的头就可以搞定一切了。”
“这次我不想这麽干。”
“为什麽?”锺书宁先送上一个贿赂的吻。
“想得到那份礼物,就给我活得久一点吧。”
“我现在就要。”锺书宁不依不饶。
“你是成年人,ok?”
“别跟我讲理智,爱情只要疯狂。我只是想你动手为我做些什麽。”
“好吧,要我动手是吧?”宋子瑜一把拉起锺书宁,将他推到椅子上。
“哇,你干什麽?”不会是杀人吧?
“如你所愿。”宋子瑜拿起一边用来涂在吐司上的草莓酱,用手指沾了一些。
“干吗把果酱弄到我身上啊!”
“你不是想要我为你做一个手表吗,
“哈……有点痒喔……你、你耍诈…………”宋子瑜用果酱在他手上画了一个手表,锺书宁被他逗笑。
“好了,去洗手。”宋子瑜三两下就画完了,以他的洁癖刚才不过是被锺书宁烦得头痛,画完了再也无法忍受手上的粘稠。。
“真浪费。”锺书宁却拉过他的手,把他手指含在口中吮吸。“嗯……好甜。”
“你……”宋子瑜其实很想发作,这麽脏的果酱他也吃,但是偏偏锺书宁的样子很诱人,他还把宋子瑜手指上剩下的果酱涂在自己的唇上,极具挑衅与挑逗地说:“你不想尝尝看,我嘴上的,保证更甜。”
“我对甜食没有兴趣。”
“是吗?是你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我?”锺书宁半眯起凤眼,用食指刮走自己唇畔的果酱, 抛出一个飞吻,然後轻轻点在宋子瑜唇上。
宋子瑜很想避开,这是洁癖和欲望的较量,偏偏锺书宁凑近过来,缩短彼此的距离,却又离他一步之遥。
渐渐迷离的黑眸一眨也不眨地望著宋子瑜,抿了抿因为被果酱润泽而分外性感的唇瓣,还伸出舌尖来煽情地舔舔自己的唇角,仿佛回味著无比的美味。
欲拒还迎、欲吻又止,这欲擒故纵的兵法对待外国人绰绰有余。在名为诱惑的砝码的作用下,宋子瑜心里的天平终於完全倾斜,他低吼一声。“可恶,算你厉害!”
他狠狠吻住锺书宁,贪婪地啃噬起来,这一顿早餐比他想象地还要丰富。
“手表。”在忘情之际,某位奸商还记得要大吹枕边风。
“不,要活得到,才能拿到。”顽固的某人虽然身体陷落在温柔乡里,但是原则绝不肯让步。
锺书宁越发展开十八般武艺来诱惑他,宋子瑜十分受用,但是完全不懂得吃人的嘴软,就是不松口,最後锺书宁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宋子瑜才将他抱回房内,盖好被子,走出房门拨通某个电话,轻声细语地吩咐对方把事情搞定。接电话的人十分诧异,今天少爷吃错什麽东西了,怎麽如此温柔,但是依然遵旨立刻执行。
宋子瑜回房在已经熟睡的某人唇上亲了一下,“就算没有果酱也很好吃,所以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我才会把礼物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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