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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嗜虐成性 附番外 BY 第六 (点击:3790次)

嗜虐成性 附番外 BY 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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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
作者:第六
文案
身为外科医生的韩量意外穿越到古代,
被身为武林的第一大邪教 - 广寒宫的宫主 - 陆鼎原捡了回去,
阴差阳错下竟成了他的男宠。
然而心细胆大的韩量很快就发现了宫主不可告人的秘密
原来宫主陆鼎原不但是个被虐狂,而且是因为长期欲望得不到满足又武功奇高,才为祸武林。
于是韩量决定 - 执鞭教导!
关键字:SM 调教穿越攻(S)忠犬受(男)重口味很黄很暴力武侠
楔子
韩量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单手托腮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听着同伴们的呱噪,只偶尔“嗯”个几声。3天的年假对于他这个市级大医院急诊室里的主治外科医生来说,已经是难得的近乎珍贵了,真不知道用在和这帮大学时的狐朋狗友爬山喝酒兼打牌上算不算是浪费。听着他们仿佛永无休止的抱怨,韩量本来就没什么温度的眼更冷了。
什么主治医师难考了,谁谁谁又升的比谁快了,哪个哪个病人家属难缠又不讲理了,哪个护士漂亮但是难追了等等……仿佛医院就永远只有这些破事情可说。他们怎么不说说他们自己喝多了也敢上手术台,误诊了还敢理直气壮?进不了大医院,职称升不上去,关系和人脉固然占些因素,但他们的行医态度决定了他们的命运,懒散成如此,即使进了最好的医院,也只有当垫脚的份。
已经被烦了足足3天的韩量,觉得自己的耐性就要被消耗殆尽了。
“啊~”就在韩量已经准备开口喊“停”的时候,身边主驾位置上朋友的一声尖锐惊叫,盖过了车内所有的声音。
“怎么了?”在其他人还在发愣的时候,韩量冷静问道。他知道,能让一个拿惯手术刀的人脸色发白、头冒冷汗的事,绝不是什么好事,也不会是什么小事。
“没刹车了……”声音有点抖,虽然他抓着方向盘的手还很稳,但已经指节泛白,能看出他用了相当大的自制力在克制自己,力图让自己冷静。
“什么?刹车失灵了?这里可是下行盘山道,而且我们是在外侧!”后座一个粗犷的声音惊恐的暴喝着,“该死的这盘山道连个外围护栏都没有!”
“拉手刹、拉手刹!”另一个声音轻一点的直接趴过来拍着司机的座背叫。
“前方胳膊肘弯~”后座上定力最差的一个,在看到前方小角度急转弯警告牌的情况下,不但声音变了调,甚至开始狂晃着车门把,失去理智的准备跳车。
“手刹拉不动。”韩量伸手去拉手刹,但不知是车速过快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手刹根本拉不起来。
主驾上的司机死死把着方向盘,做了个大角度转弯,险险的在车冲出山体前转过了前方的弯路,韩量却在此时听到车后方一声闷响,然后右后方车体一沈。
完,暴胎!韩量心里彻底一凉。
不仅如此,拐过弯路后,车上众人才看到刚刚因为山体的遮掩而形成视觉死角的对面车道上,一辆载满货物的巨大货车丝毫没有减速的呼啸而来。而此时他们的车,已经彻底失控。司机再次猛打方向盘试图躲避的结果,就是他们一行5人,在一片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中,连人带车冲出了山体,向山下翻落而去。
嗜虐成性1
山角下的官道上,一行十余人的队伍匆忙赶着路,数匹高头大马上的人物个个劲装打扮带着兵器,最后面是一辆双马拉着的车,不知道里面坐的什么人物。
“主子,歇歇吧!”突然,一道尖细的声音从车里传出。“都赶了一晌午了,该用点午饭了。”
最前方黑衣黑马的男人,在听到声音后一拉缰,疾驰的马匹高高人立而起,瞬间停了下来。后面跟随的众人也紧跟着纷纷停了下来,显然是训练有素的。
黑衣男子打马小跑着到车子边停下,马车的帘子也在此时掀挂了起来。“主子,饭都摆好了,快擦把脸进来用膳吧。”伴随着尖细嗓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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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米兹 圆形方孔 +2 又看到很不错的一篇~~~O(∩_∩)O谢谢亲爱的 ... 2011-2-26 22:08
  • 西米兹 钞票 +8 又看到很不错的一篇~~~O(∩_∩)O谢谢亲爱的 ... 2011-2-26 22:08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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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已经跳过这篇文了,对太重口味的,一向是兴趣乏乏~~~看了之后~~~有意料外的惊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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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的亮点就在于有个马术。。。是篇甜文 无人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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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番外)
番外之──小何子的疑惑
番外之──小何子的疑惑
前夜自从在聚事堂上陆鼎原叫众人下去了,小何子就一直在担心。主子身中冷凝香之毒,却在大堂之上和冬护法动手,後又和新来的韩量僵持在一起,也不知是怎麽的了?
所以一大早,天没亮呢小何子就早早的来了,一直守在陆鼎原的寝间之外。直到听到陆鼎原起身的响动,小何子赶紧扬声道,“主子,小何子伺候您起身穿衣?”
“进来。”陆鼎原的声音听起来与往日有些不同,但小何子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同,总之怪怪的。
“主子?”小何子一进屋,看见一地的衣衫破布,不禁心下一惊,却不敢问,只是守在陆鼎原的床帐外,等著吩咐。
“小何子,你会跟我一辈子吗?”陆鼎原隐在床帐里,语义不明的问。
“当然,从您救了小何子的那一天起,小何子就决定伺候您一辈子的。”小何子只担心主子到底怎麽了?“您怎麽突然想起问这个?”
“无论我变成什麽样子了?就算我被冷凝香废了?残了?武功尽失了?”陆鼎原的声音很淡,很平静,却惊的小何子当即跪了下去。
“冷凝香一定有解,是小何子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主子,您别吓小的,小的就您这麽一个主子。
“谁要罚你。回答我的问题。”陆鼎原的声音更轻了。
“小何子会跟随伺候主子一辈子,不论您变成什麽样子,如有二心,小何子愿被天打五雷轰。”小何子跪在地上单手立誓,心里却更慌了,他没见主子这样过,小时候没有,等大了就更没有。
“不过问你个问题,立这麽重誓做什麽?”陆鼎原一掀床帐,长身站了出来,单手将小何子从地上拽了起来。
“……”看到陆鼎原一身青紫的齿痕、指印和掌印,小何子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才不致叫出声来。
“秋云呢?”陆鼎原径自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喉,似乎完全没有看到他的反应。
“在……在前厅候著呢,”小何子用力捋直了自己的舌头,“和冬护法一起。”
“让他们候著吧,准备水,沐浴更衣,非,凡電孒お論壇”陆鼎原举著茶杯,顿了下,还是说道,“顺便把药拿来。”
“是。”小何子低著头,惶惶的下去了。
小何子虽说身子有残,但脑袋可还是很灵的。见了陆鼎原身上的伤势,立马明白了什麽。那韩量不过是个半点功夫没有的普通人,主子又不似春香的弱不禁风,即便真是内力全失,也断不致於被伤至此!所以小何子什麽也没问,乖乖得出去备水备药,心里却在不甘的呐喊:哎呦诶我的主子,您这麽厉害一个主儿,怎麽就让韩量那麽个弱不禁风的坏小子给吃干抹净了呢?您挑也挑个像样点的啊!
小何子一边想,一边从药炉旁的柜子里仔细挑选了两种自己亲自调配的药。
等陆鼎原沐浴完,对著小何子拿来的两瓶药,发了懵。一瓶是活血化淤、治伤止痛的,他用过,自然认识;而另一瓶,陆鼎原肯定自己没见过。
“小何子,这什麽?”
“这,这就是,用那里的。”小何子不敢看陆鼎原。
“那里?哪里?”陆鼎原不但不明白,更不明白的是何以小何子低著头面脸通红的样子。
“就是那里。”小何子往身後指。
陆鼎原还是不明白,并且开始有些不耐,“说清楚。”
小何子一惊。难道自己想错了?“後……後庭。”话几乎含在嘴里,腿也开始打软,随时准备跪下去。
陆鼎原瞟了小何子一眼,沈默的穿好衣服径自走了出去。
小何子落在後面,瞠目结舌的看著自家主子虎虎生威的步子,暗骂自己笨。他是掌管“春宫”的主事,又是宫里唯一的大夫,早治惯了各样那样的伤口。就是春香那种风月中的老手,被伤了那里也不会走的这麽轻松。
只是,主子身上那些伤?啧啧,看不出来,这韩公子还真是够劲!那他是不是该去看看韩量的伤?主子这些年没怎麽碰过人,也不知会不会疼人,那韩量别是伤得不轻吧?怎麽回去的?自己走回去的?
小何子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往韩量的居所走去,结果直到被韩量从屋里哄了出来,小何子还在茫然。这两个人到底怎麽回事?怎麽做完了那事都虎虎生威的?到底是谁在上谁在下啊?小何子彻底疑惑了!
(5鲜币)番外之──双修是福1
“量,你确定第五层是这样练吗?”陆鼎原看著近在咫尺的韩量,忍不住问道。
“大概吧。”毕竟是自己摸索的,没有前迹可寻,所以韩量也不敢太肯定。
“可是这样很痛苦。”陆鼎原伸手去拉韩量的手,却被韩量拍开了。“前六层都是禁欲的练法,你忍忍吧!”
玉虚功从第三层开始可以双修。三层的坐望是两人分坐床两头,对望而行功,那时陆鼎原就对看得见韩量却摸不到而痛苦非常;到四层的闻息,两个人相隔一臂对面而坐,听得到对方的呼吸而触不到对方,陆鼎原就在盼著到底那日修炼的时候可以碰到韩量。这可倒好,第五层了,两人抵膝而坐,明明伸个手就能碰到,甚至稍微抬抬身子就能吻到对方,却偏偏要一本正经的行功,陆鼎原哪里忍得了?
“量……”没有半刻,陆鼎原又去拉韩量,不明白怎麽韩量就可以无动於衷的专心练功?明明都感觉的到对方的体温和脉搏了,陆鼎原总觉得有个小爪子在心里挠似的,这个痒啊!
“小鹿,如果你连一个时辰都坚持不下来,晚上你就自己睡吧!”韩量连眼皮都没抬,姿势也没变,继续练自己的。
“……”陆鼎原沈默半晌,只得乖乖练功。
这玉虚功毕竟是道家的功法,练得就是清心寡欲的法门,原该是越练越冷淡的,但挚爱的人就在面前抵足并膝,心里的欲念又怎麽压得下去?於是陆鼎原就彻头彻尾的体验了一把另一种意义上的冰火两重天。
一个时辰过去了,随著体内原阳的减少,陆鼎原的欲望更行炙热,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後穴也开始慢慢湿润,前面却是没有韩量的帮助别想立起来的。微眯著眼看著依旧静静练功的韩量,陆鼎原咬咬牙,继续忍。
一个半时辰过去了,陆鼎原开始轻微的颤抖,觉得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热的,汗珠顺著脊梁骨慢慢往下爬。陆鼎原睁眼看韩量,韩量仍旧在练功。想伸手去碰韩量,突然想起刚刚韩量拍开他手时的淡漠,陆鼎原终究是没敢动。
“哈……哈……”两个时辰过去了,陆鼎原气喘咻咻,满头大喊,十指指尖都攥进肉里去了却仍止不住全身的颤抖;功是再练不下去了,连坐都费劲,身子开始晃,好像随时都会瘫软在床;後穴濡湿空虚的厉害,一阵紧缩过一阵。
“量……”陆鼎原终於还是忍不住,轻唤了出口。
韩量没动静。
“主……主人……”语气中带上了恳求,那是小鹿求欢时的叫法,他知道韩量喜欢他这麽叫他。
韩量眉毛轻颤了颤,却仍没睁眼。
“求你……”陆鼎原实在坐不住了,身下已经湿了一片。
韩量一笑,下山猛虎似的扑将了过来,直直将陆鼎原压到了身下。陆鼎原此时才看清,原来韩量眼中也早已欲望深沈,波涛一片!
“求我什麽?”韩量却还不肯放过陆鼎原。
番外之──双修是福2(肉)
“求你……抱我……”陆鼎原双手环上韩量脖颈,眼睛中已经被欲望折磨得一片湿润。
“你个小东西,练个功也能给我练到发情?!”韩量狠狠给了陆鼎原屁股几巴掌。
其实韩量一开始还好,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只觉两人气息相通、血脉相容,比之一个人练功时,两个人的内息同时运转,却有事半功倍之效。但随著时间越长,陆鼎原的气息越见急促,血脉也运行越快,情欲的味道越见浓重,带的和他气息相容的韩量也受到了影响,慢慢升腾起了欲火。但见陆鼎原强自忍耐,韩量也不做声,尤其他发现在压制欲火是,更是激发了玉虚功比之平时几倍的功效,练将起来居然收效更甚。於是韩量就更不动声色了,他到看陆鼎原能忍到何时?
陆鼎原被欲火磨得头晕脑胀,哪里还体味得出功夫到底练得如何,只想往韩量身上腻。到韩量终於压将上来,全身的燥热就像找到出口了似的,陆鼎原紧贴著韩量的身子磨蹭。
到韩量的巴掌一扇,陆鼎原立时舒爽得“啊……”的一声媚叫了出来,前面一直半硬不软的东西也立刻精神了起来。“量……”陆鼎原抱著韩量的身子狠狠一阵抖。
“呵呵……耐不住了?”韩量撕扯掉陆鼎原的衣服,伸指向他後穴探去,却发现连股瓣都已经湿滑一片了,哪里还用得著前序准备?
“你个小骚货,我让你浪!”韩量狠狠掳了陆鼎原分身两把,直掳得陆鼎原的小家夥又红又肿,陆鼎原却舒服得“嗷嗷”直叫,後来甚至受不了得直接射了出来。
已经射过一次的陆鼎原却没有安分下来,反而放浪得更彻底,双腿直接盘上韩量的腰,一边用股瓣蹭著韩量的身子,一边啜泣著,“量……进来……快……受不了了……要……”
韩量扒开陆鼎原的股缝,将自己的东西直接一埋到底,惹来陆鼎原颤抖著一声尖叫!“呵……”韩量也舒服得一声轻叹,双手用力,直直将陆鼎原圆润的股瓣掐出几个清晰的指印来。
陆鼎原却不觉得疼,随著韩量凶猛的冲撞直喊著“舒服……还要……”之类自己也不知所云的话。
到陆鼎原终於满足得在韩量怀里昏睡过去,韩量才开始思考这双修的玄妙。不会每次双修过後,都是以做爱为结果告终吧?韩量一边想著,一边运功探看自身情况。却发现两个人水乳交融过後,功力竟是比做爱前一刻还大有长进。
难道真的要练功练到滚上床才算圆满?这到底什麽邪门的功夫?小鹿啊小鹿,你确定你这玉虚功练得是武学上的功夫而真的不是床上的功夫?韩量又拿出那本秘籍来翻来覆去的看。
一年後,仍旧是广寒宫密室,仍旧是那样熟悉的对话。
“量,你确定第六层是这样练的吗?”
“大概吧!”韩量的回答仍是不那麽肯定,“至少按照我的理解,我们已经如愿练到了第六层不是吗?”
番外之──双修是福3
“可是,我都看不到你了。”第六层的练法,是两个人背对著背盘坐运功的。虽说隔著一层衣服,但两个人毕竟近半个身子是贴合在一起的,想让陆鼎原不胡思乱想,几乎不可能。
“练功你看我干吗?”韩量的声音仍旧是清冷中带著淡漠。如果不是陆鼎原深知韩量对自己的爱和疼惜,怕谁听了这样的声音也不会认为这是个深陷情网的人。但陆鼎原就是爱这样的韩量,连带著他的冷淡。
陆鼎原吐吐舌,开始专心练功。说是专心练功,说是看不到韩量,但韩量的一颦一笑甚至一个眼神都已经深深刻印在他的心板上,又怎麽可能不想,又怎麽可能专心的了?
坐了一会儿,陆鼎原轻轻的动了动。又一会儿,陆鼎原又动了动。
“你瞎拱涌什麽?”两个人的整个後背紧紧贴合在一起,从後脑勺到脖颈,从肩膀到腰股,莫说陆鼎原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就是彼此呼吸稍微深一些浅一些,对方都能感觉得异常清晰,更何况陆鼎原这麽动来动去的?於是韩量不耐了!
“我想你嘛!”陆鼎原无限委屈。
“噗呲!”韩量没忍住笑了出来,“我就在你身边,整个人有半个贴著你,你还想我?”
“可是我看不到你啊!”陆鼎原答得理所当然。
“乖乖练功,如果这次你能坚持上五个时辰,我喂你到饱!”韩量所谓的“喂”,当然是用他那个东西。经过全有道事件,陆鼎原对他的精华更加执著了,三不五时的就要啜饮几口才甘心。
“真的?”陆鼎原立刻精神抖擞。
“真的。”韩量闷笑在心,以他对陆鼎原的了解,他就不信他坚持得下来。虽说第五层的时候,陆鼎原到最後阶段最长已经能坚持到五个时辰,但对於第一次练第六层功法的他们来说,无异是新奇又刺激的,而陆鼎原的身子最扛不住的就是各式各样的刺激,韩量就不信在这种情况下小鹿依然能坚持住五个时辰!
果不其然,一个时辰後,陆鼎原身子开始发热,烘得韩量整个後背也滚烫滚烫的;两个时辰後,陆鼎原开始发抖,汗也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浸得韩量的衣服都湿答答黏腻腻的贴在身上;三个时辰後,陆鼎原已经不由自主、全无意识的贴著韩量的後背磨蹭起来,嗓子中还呼呼得发出类似小猫舒服时发出的声音。
“你到底行不行?坚持不住说一声。”韩量被陆鼎原磨得牙根直痒痒,终於忍不住出声问话。
“我……哈……行……,我……嗯……还……坚持得……住……唔……”陆鼎原努力挤出这几个字,又咬住了自己的舌尖,他是靠一直咬著自己的舌尖,才勉强让自己保持住最後一点清明,不去求韩量的。
你再这麽蹭下去,你行我不行了!韩量直想将人拽过来压在身子底下狠狠操,无奈话是他自己说出去的,既然陆鼎原说他还忍得住,那他也只有忍。
番外之──双修是福4
四个时辰过去了,陆鼎原发出的声音越来越来大,已经近似做爱时的淫声浪叫,身子也已经不是轻微的蹭动,而是贴著韩量近乎自慰似的厮磨。
韩量的汗也下来了,拳头越握越紧。再这麽下去,功夫也不用练了,直接走火入魔了事!就在韩量准备认输的时候,陆鼎原颤抖略带哭腔的声音传来,“量……要……给我……受不了……好难过……”
韩量就在等他开口呢,听了这话,内力一勃,浑身衣物瞬间如雪片般崩离四散,两把撕碎了陆鼎原的衣服,直接尽根闯了进去。
“啊……量……快……快……”陆鼎原不但一点不觉得痛苦,甚至瞬间如水蛭般吸上了韩量的身子,腰肢不断拧动著,催促著韩量在他身体里冲刺。
“啊~”不到一炷香,陆鼎原就泄了,原本每次都有短暂委顿的人,这次却如吃了春药般急切,“量……还要……还要……给我……”
韩量自己也是欲焰焚身,自是奉陪到底。
如此一般折腾,竟直直翻弄了三日有余。事後韩量有些後怕,竟有两月再没和陆鼎原双修。但到底陆鼎原体质已经被玉虚功所改变,练功必要韩量相助才成,无法之下,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不过韩量还是觉得这功夫有点邪门,为了确保不练错害了小鹿,便时常将秘籍拿出来琢磨一番。
三年後,广寒功密室内。
“量,真的是这种位置吗?”
“书上是这麽画的。”
“可是好怪。”
“你这玉虚功哪层双修的练法不怪?”
“之前的都还好啦!”
“哼!”韩量直接给了陆鼎原一个白眼。
“可是这种姿势怎麽练?”只见密室中,陆鼎原倒立而起,双腿成一字型大大的打开,远远看去,竟是用人体做出了一个“T”字。而陆鼎原却是未著寸缕的,也就是说,他将大开的後穴赤裸裸的展现在韩量眼前。
“你确定真要练吗?先说好,从第七层开始可是纵欲的练法了,你确定你坚持的住?”韩量当然也是赤条条的。要说起这第七层的练法,韩量还真没几分把握。
“当然要练了,已经都这样了不是吗?”倒立著的陆鼎原晃晃腿脚,那样子还真有几分像在耍杂耍。
“好吧!到时你可别後悔。”韩量深吸一口气,双掌按住陆鼎原大腿根部,稍一运气,也提起了自己的身子,将双腿也成一字型打开,不过不是举过头顶,而是平放在了陆鼎原悬空的腿上,而後臀部坐上陆鼎原的股。
“嗯……”在韩量坐到他身上时,陆鼎原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
“坚持不住你说话。”韩量还是不放心。
“好。”陆鼎原略一调息,“你继续。”他知道,最重要的一部还没有完成。
韩量调整好自己的气息,缓缓将自己半挺立还没完全苏醒的家夥小心的放进陆鼎原的後穴。“呼,好了。”
“嗯。”陆鼎原回答得艰难。
而後两人开始一同调动体内真气的旋转。
番外之──双修是福5
随著体内真气的运转,身体先起变化的居然是韩量,分身在陆鼎原的密穴中越涨越硬。而随著韩量身体的变化,奇迹发生了──陆鼎原那不受外来刺激就几乎很难挺立的家夥,居然也慢慢站了起来。
“量~”陆鼎原一个激动,狠狠收缩了一下後穴。
“唔~”随著陆鼎原後肛肌肉的一个猛烈收缩,陆鼎原的後穴居然产生了一股吸力,像狠狠吞咽了一下韩量的大家夥,韩量一个没留神,射了出来。
“哈……”陆鼎原被韩量射出来的东西烫了一下,菊花收得更紧了。而韩量的精华竟真的像被陆鼎原吞下去了一样,一滴都没流出来。
而後,韩量的痛苦经历开始了。陆鼎原的後穴像活了一样,仿若一张真的小嘴,不断吸吮、吞咽、啃咬著韩量的家夥。韩量一向自认金枪,持久力强又精力旺盛,但此时也不禁冷汗直流。
果不其然,一个时辰过去了,韩量已经射了三次,还是在他强力忍耐之下。反观陆鼎原,分身虽然一直挺立著,又爽得淫声浪叫著,却没有一点要射得迹象。
两个时辰後,韩量已经射了七次,陆鼎原虽然面色潮红,却仍没有射过。
两个半时辰後,韩量终於开始出声讨饶,“小鹿……今天……就练到这吧!”
“嗯!”在韩量的分身从陆鼎原身体里拔出来的一刹那,陆鼎原终於忍不住狂射了出来,这一次竟就射了半分锺。
等收罢功,两个人便都软成了一滩泥,远没有每次练完功後的精神十足。
“量啊……我们……是不是……练错了?”陆鼎原扒在韩量身上,气喘如牛。
“我……我们先睡一会儿……醒了……醒了再研究……”韩量也是连动得力气都没有了。於是两人连地方都没挪,原地彼此依偎著就睡了过去。
等再醒过来,已经是七日之後的事了。
醒过来以後的两人,总觉得有哪里不同了,可具体又说不太出来。总之,精神好像更好了,心胸好像更开阔了,情绪好像更平稳了。
“我们……”陆鼎原挠挠头,不知道怎麽说。
“应该没练错。”韩量检视了一下自身的情况,很肯定地道。
“那我们还练吗?”说到这,陆鼎原脸一红。
韩量自然知道陆鼎原是想起了他反常的射精次数。但既然是功法如此,韩量也没什麽好抬不起头的,只淡定道,“自然要练的,不过怕是要让我歇几日才好。”
陆鼎原悠然一笑,脸却更红了,惹得韩量伸手狠狠掐了他脸蛋一把。
十年後,某山庄卧室内。
“你说我们这麽招呼也不打,直接就跑出来合适吗?”陆鼎原还是有点不放心。
“谁让冬离死活不肯继你宫主之位的?我们都已经年近四十了,再被广寒宫的杂物缠著,什麽时候才能携手天涯?”韩量不满道,“放心吧,这些年的事物大部分冬离都有参与处理,出不了乱子,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们定期偷偷回去看看也就是了。”
番外之──双修是福6
“可是量,”陆鼎原脸色微红,“我们就在这里练功吗?”
“这里有什麽不妥吗?”韩量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又来扒陆鼎原的。
“总觉没有密室安全,万一给人听到,多难为情?”陆鼎原虽是这麽说,却没有阻碍韩量的动作,反而配合的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褪下。
“哈哈哈……这山庄占地数顷,建成到现在才一个多月,尚没有请仆人家丁,你要叫到多大声才能给别人听到?”韩量抬手就给了陆鼎原屁股两巴掌,末了还不过瘾,又狠狠掐了两把。
“量……”陆鼎原惊喘一声,现在的身子是越发受不得韩量撩拨了,“到底还练不练了?”埋怨的语气怎麽听著怎麽像撒娇。
“练,当然练。”韩量一把将陆鼎原扯上床,自己平躺下,将陆鼎原拉到自己身上。“我放还是你自己放?”
陆鼎原脸色羞红,即使经过了这麽多年,又几乎日日不间断的和韩量欢好,但提起这种事,他还是会不好意思。“我……我自己来吧。”
“那好。”韩量躺正,慢慢调息,然後施力将自己的家夥挺起来。经过这些年的双修,不但内功修为见长,就连对身体各个部位的控制也变得自如了,尤其令韩量没有想到的,就是对那里的控制,现在已经渐渐到达想要硬便可以硬,随时随地的。如果不想射,也可以坚持很久,当然,那是要在陆鼎原没有用双修後的方法对付他的情况下。陆鼎原双修後的後庭也变得格外迷人,总有让人享受不尽的玄妙,每每伺候得他想忍都忍不住!
陆鼎原坐在韩量身上,伸手扶住韩量的硬挺,然後慢慢纳入自己已经绽开的菊蕊,“呼……是这样吗?”
“应该是这样。”
“这样就可以了?”对於只是坐在韩量的身上,而没有什麽高难度动作,陆鼎原还有点不适应,毕竟他们第七层练了十年的时间才突破。
“书上画的第八层就是这样而已。”韩量肯定的点点头。
“那我们开始吧!”陆鼎原深吸一口气,开始运功。韩量配合著陆鼎原速度,也开始调息运功。
不大会功夫,陆鼎原的密穴汩汩的淫液便开始泛滥。
“量,感……感觉……好怪哦~”陆鼎原已经开始有些喘息。
韩量的家夥正热得如烙铁,感觉浸在一片温凉的液体中舒服得紧。“嗯,很舒服……”
“嗯,量……”陆鼎原的後穴开始猛烈的收缩,随著陆鼎原的收缩,原本的一片温凉也变得波涛汹涌,卷袭得韩量淬不及防。“唔……”若不是经过这些年的修炼,怕是韩量当场就要泄了出来。
韩量和陆鼎原所不知道的是,以陆鼎原现在後肛肌的力量和後穴的吸力,一般的人根本禁不住他的一夹或是一吸,不是干脆会被夹断掉,就是会射精射到彻底废掉。
“小鹿,你慢点……”侥是韩量,也有些吃不消。
“我……我慢不下来啊……”陆鼎原也是痛苦非常,声音里已经隐隐带了哭腔。
番外之──双修是福7
“再……再深点……量……我要……”到最後,哪里还是练功,根本是在做爱了,陆鼎原不断得上下挺动著自己的腰股,弄得韩量想提醒也已经压制不住欲火了。
“……唔……”韩量掐著陆鼎原的股,将已经顶到根部的家夥又往里使了使劲。要知道,韩量的家夥已经算不小了,毕竟一米八几的个头在那里摆著,下面的东西再小也小不到哪里去,可是这些年,不知道是因为做那事做得勤的原因,还是双修的效果,总是,韩量的那话又明显的大了几个尺寸,简直比他见过黑人的巨大下体还要大。
“啊~”陆鼎原拔高一个尖叫,“舒服……就是那里……还要……量……”陆鼎原双手支在韩量腿上,几乎撑不住自己被欲望捕获的身子,坐得摇摇晃晃的。
“唔……小鹿……你慢……哈……”已经来不及了,话还没说完,韩量就没能忍住得射了出来。
“啊……”随著韩量的射精,陆鼎原狠狠一抖。
让两个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韩量的射精并没有很明显的阶段感,那精液射入陆鼎原体内,陆鼎原只觉一烫,然後体内波涛瞬间翻涌而下,竟如射阴精一般。韩量只觉有什麽顺著自己的阴囊流了进来,然後又随著他的射精一起射出去,这高潮竟就这般循环往复的停不下来了!他们的体液如同漩涡一般,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个小循环,而随著体液的交融,两个人的内力内息也融为一体,在彼此间形成一个大的循环,不断运转著。
他们一介凡人,哪曾经历过这种仿若永无止境、叠叠增高的高潮,不多时,韩量和陆鼎原两人便双双晕了过去。
内力在两人不知不觉中,径自运行了七七四十九个周天,然後悄然隐没,各归各位。
若干个时辰後,两个人先後转醒过来。
“量,我怎麽觉得,好像有什麽不一样了?”陆鼎原拉著韩量,左看右看。
韩量轻轻一笑,其实有些情况他早就有所察觉,但因为表象还不明显,所以他并没有说。“说说,有什麽不同了?”
“好像……好像……”陆鼎原摸摸韩量的脸,“是不是……更年轻了?”
“呵呵……”韩量轻轻一笑,“其实早在练第七层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我们的身体状况这些年来不但没有衰竭的迹象,反而更轻盈敏捷,容颜上也没有老化的迹象。”韩量掐掐陆鼎原的脸,“看,这些年我们一条皱纹也没长不是吗?”
“我……我以为功力深厚了都会这样容颜不老的。”陆鼎原记得母亲离世时容颜也不怎麽见衰老。
“大概吧,我不敢肯定,所以一直也没有说。但你看,我们练过第八层以後,容颜看上去是不是仿佛年轻了几岁?”韩量细细打量著陆鼎原,也由著陆鼎原看他。
“好神奇!”陆鼎原轻轻抚著韩量的脸颊。
“如果我们能如愿突破第九层,也许真的可以长生不老也说不定呢?!”韩量拉过陆鼎原,狠狠给了他一个吻。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其他都不重要!”陆鼎原深情的凝望著韩量,现在已经不再害羞说出自己的情感。
“会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韩量将陆鼎原拉进自己怀里,搂住。
番外之──双修是福8
三十年後,某处温泉。
“真的突破了第九重,也没什麽特别明显的感觉啊?”陆鼎原爬在温泉边缘处,腿还在水里一蹬一蹬的。
“年近八十岁的人,十八岁的容颜,你还要怎麽明显?”韩量在岸上狠狠掐陆鼎原脸蛋。这小东西,怎麽越老越像个孩子似的?
“那也是这几十年慢慢变的,又不是一下子返老还童的。对了量,你说我们再练下去,会不会变更小?”陆鼎原突然眼睛晶亮,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再小下去就要回娘胎重生了!”韩量将陆鼎原的脑袋按进水里去清醒清醒。
“哇~”陆鼎原挣扎著抬起头,“量你好狠的心,这水很烫耶!”
“烫你还泡这麽久?”韩量转身要离开了。
“量你真的不泡吗?很舒服的。”陆鼎原见韩量要走,也赶紧从水里出来了。
“天天泡,你不腻吗?”韩量见陆鼎原从水里出来了,直接将一旁的大氅丢盖在陆鼎原身上。虽说陆鼎原现在的身子不畏热也不畏寒,但大下雪的天,突然从烫热的温泉里出来,还是赶紧穿上的好。
“不会腻啊,当初还觉得东瀛人露天温泉的设计很变态,现在才觉得,在这种大雪中泡温泉真的是件很享受的事。”陆鼎原运功将自己身上的水汽迅速蒸干,然後用韩量丢过来的大氅包住自己,便向在房门口等候他的韩量走去。
“你现在的说话方式越来越不像这个时代的人了。”韩量搂住陆鼎原的腰,向屋里走去。
他们在全国各地的山庄不下十几处,而这一处,是在他们出海去过一次日本後,仿照当地的建筑风格建造的。韩量当然不觉得新鲜,陆鼎原却是别扭了好久,才敢在露天在院子里的温泉里泡澡的。托这个冬天大雪的福,陆鼎原这一泡,竟然上瘾了,每天必要泡上一、两个时辰才罢休。
“呵呵,你不喜欢吗?”陆鼎原伸头亲了韩量脸颊一记,这些年是越发的胆大了。
“别想从我这骗话走,说了只说一次。”韩量笑笑的给了陆鼎原屁股一巴掌,才不上当。
“连喜欢都不肯说吗?”陆鼎原嘟嘴。
“你说呢?”韩量啃陆鼎原嘟著的嘴唇。
“……小气。”被吻得气喘吁吁的陆鼎原抽空蹦出一句。
“我小气?”韩量一把薅住陆鼎原的命根子,“双修了三十年,把我榨得净干净,却自己一次都没射过的人还敢说我小气?”
“啊哈……”陆鼎原舒服得腿直发软,“那是……那双修的法门如此……不……不关我事……”
“好,既然你这麽说,咱们就开始练第九层的,我还就不信你能一直逍遥下去。”韩量说著,抱起陆鼎原就往榻榻米上压。
“啊,不是说今天要去看秋飞他们……呀!”陆鼎原的话止於被韩量狠狠咬了一口。
“那几个老小子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我们晚两天再去也没什麽。倒是你!这时候还不专心,还有心思想别人,嗯?”韩量对陆鼎原的不专心很不满意。
番外之──双修是福9
“我专心,我专心就是了,”陆鼎原很努力想配合韩量的动作,却发现,“可你还没告诉我第九层怎麽练啊?!”
韩量一撕一扯下,把陆鼎原剥了精光,“相信我,你会喜欢的。”韩量邪笑。
韩量将人掉转个身,头尾相交,俨然欢爱中的69式,只不过两个人不分上下,俱是侧躺罢了。
“量,这……这……”陆鼎原果然欣喜,连眼睛都亮了,怎麽也忍不住唇边的笑意。“真的是这样练吗?”
“你到底要不要练?”韩量拉过陆鼎原的男根咬了一口。
“练,练,自然要练的。”陆鼎原赶紧凑近头,扶著韩量的那话,小心得放进了嘴里。
但是无论陆鼎原用尽各种办法,韩量都没有要射的迹象,倒是他自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原来相对於第三层到第六层的禁欲,第七、八层的纵欲,第九层已经到了驾欲的阶段。经过前几层的修炼,韩量已经将自己的男根基本修炼到控制自如的地步了,可陆鼎原因为修的是女子练法,前几层基本上练的都是後穴的控制力,对前面的控制自然要比韩量弱得多。
果然,不多时,鲜少享受到韩量如此伺候的陆鼎原首先扛不住射了出来。射过以後却全身渐渐发寒颤抖。“量……我们练得是不是不对……我……好冷……”
韩量发现陆鼎原的状况,赶紧将自己的精华也射了出去,得到韩量精华滋补的陆鼎原这才慢慢缓和的战栗。也是在韩量也射过之後,两个人分别运行的内息才调为一体。待内息在两人之间周转过七七四十九个周天後,二人收功,韩量赶紧将陆鼎原抱了起来。“怎麽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很舒服,就是要点发懒。”陆鼎原腻在韩量怀里,不愿意起身。“对了,刚刚到底怎麽回事?”
“大概是你差点走火入魔吧!”韩量思索著可能性。
“啊?怎麽会这样?”陆鼎原不解。
“你练得女子功法,身体属阴,精液中自然也暗含阴元,我练得男子功法,身体属阳,精液中自然含有阳元。原本一般男女练习的话,应该还是射阴精,但你後穴虽有体液却无阴精,练第八层的时候,其实是你精液倒流至後穴才产生的功效,但长此以往,我怕你会阳痿,所以这次连第九层,还是觉得从正常渠道走,让你从前面射精。但你本是男子,从後穴走,阴精流失并不带走你的阳元,所以影响并不大,但是从前面走,却会卸去你本就稀少的阳元,所以才会呈现要走火入魔之兆。”韩量如此推断,听得陆鼎原大瞠著双眼,“那怎麽办?”
“办法应该很简单,就是及时把我的阳元补给你。也就是说,在你射精之後,我必须立刻也射精,或者应该说,我们同时射才是最好的,也能最好的达到双修之效。”韩量如此解释。
“好奇怪的双修法门。”陆鼎原咂舌。
“奇怪吗?我看你这许多年来乐得很啊?”韩量调侃陆鼎原。
“不是乐,是‘性’福啊!”陆鼎原笑,笑得见牙不见眼。
“哈哈,是啊,双修是福啊!是我们的‘性’福啊!”韩量笑著捏捏陆鼎原的鼻子。这些年过去,他反而倒比初见时觉得陆鼎原俊俏了,也不知是双修的效果,还是真的情人眼里出西施,总之,就这样一直看他,也仿佛一辈子都看不腻似的。
——番外之双修是福完
番外之──我把自己送给你(上)
“量,我们大老远特定从法国赶回来,难道就是来看这座山的?”陆鼎原倚在韩量怀里,满眼茫然,“虽然这山枝叶也算茂盛,山势也还称得上险峻,但我实在看不出它有什麽特别值得看的地方。”
“你真的对这座山一点印象也没有?”韩量抱著陆鼎原,坐在树林中一棵树龄最老、枝叶最繁茂的树的树杈上,因有著树叶的遮掩,所以尽管他们看外面很清楚,外面的人却很能看到他们。
“你这麽说……”陆鼎原努力的想,“呀!这好像是我捡到你的那座山吧?”
“……”韩量含笑回给了陆鼎原一个吻。
“那我们今天是来?”陆鼎原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有点小鹿乱撞的感觉,也不知道他自己在紧张什麽?
“今天是我穿越到你身边的日子。”韩量的声音很轻很轻,贴著陆鼎原的耳朵,几乎把话含在嘴里。
“呀!”陆鼎原一个哆嗦,突然间手脚冰冷,坐卧不宁。
“你这麽紧张做什麽?”韩量不解。
“很……很危险啊,你当时身上那麽重的伤……”陆鼎原左看右看,就是镇定不下来。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身边吗?说明一切都会顺利的不是吗?”韩量安慰得拍拍陆鼎原的背。
“可是……可是……”陆鼎原不知道该怎麽说,可他就是紧张,比韩量还紧张。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心疼韩量穿越所受的痛和苦,还是担心万一穿越不成功,那他眼前的一切将化为泡影,又或者只是眼见韩量生死一线只为与他相遇而心生亏欠,大概兼而有之吧!总之陆鼎原是紧张得冷汗直流,这是自打他出生以来就没有过的事情。
“别可是了,他们来了!”韩量搂紧陆鼎原,生怕自己一个放松,紧张得之抖的陆鼎原就掉下树去。以现在他们的修为,虽然这样的高度就是真掉下去也不会怎麽样,但小鹿若是磕疼了碰伤了,他可还是会心疼的!
“啊,在哪里?”陆鼎原瞬间全身僵硬。
“那里。”韩量伸手一指那辆在外侧盘山道下行的车辆。
“呀,对面车道上有一辆大货车!正好在他们的视觉死角,他们看不到。”陆鼎原几乎要高呼出声。
“你小声点。”他们的情况韩量自然比陆鼎原更清楚,毕竟那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但让他奇怪的是,明明他记得是刹车是失灵的才酿成的车祸啊?怎麽现在他们的车体情况如此良好?如果只是对面视觉死角有货车,以他那位老同学的反应力和应变力,并不足以酿成那起车祸的。
正想著,眼看车辆就要到达转弯处,韩量再不犹豫,伸手摘了片树叶射了出去。
“啊~”司机惊叫一声。
“啊!”和车里的司机同时叫喊出声的是陆鼎原,“量你干什麽?”陆鼎原就要起身冲出去救他们。”
“你才是!这要干什麽?”韩量一把将陆鼎原狠狠按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
“你……你怎麽能毁了他们的刹车,你……你还在那里边啊!”陆鼎原叫!
“我不让这场车祸发生,我怎麽穿越?我怎麽到你身边?”韩量也叫。
“……”陆鼎原张嘴欲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番外之──我把自己送给你(下)
“我不让这场车祸发生,我怎麽穿越?我怎麽到你身边?”韩量也叫。
“……”陆鼎原张嘴欲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韩量伸手又溜过去一个小树枝,刚好卡在手刹缝隙中,废了手刹的作用。
“别!”陆鼎原捂住嘴,终是没忍住一滴泪,顺著脸颊就划了下来。以他的功力,即使离得这麽远,他仍能清清楚楚的看清车内所有人的表情,听清他们说得每一句话,甚至车里韩量略显僵硬慌乱的表情,他都能从车体的反光镜中看的一清二楚!
“小鹿,看著我,看著我!”韩量一把扳过陆鼎原的身子,捧著他的脸面对自己,“我在这里,我在这里,看看清楚,这才是我,我在这里!”
“可是那个也是你!有血有肉的你。”陆鼎原的泪没停,每说一句,就掉一滴。
“对,那个是我!可是如果今天那里的我不受伤,不穿越,就没有现在的我,没有眼前的我!你还要不要我?你还要不要眼前的我,小鹿?”韩量紧盯住陆鼎原,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要你,我当然要你!我怎麽可能不要你!”陆鼎原紧紧抱住韩量,哭得泣不成声。这是陪著他走过风风雨雨几百年光阴的爱人啊,他怎麽可能不要他?!就是要他,就是太爱他,所以才舍不得他在他面前吃苦受伤啊!
“你要我就要舍得啊小鹿。有舍才有得啊!让那个生命里还没有你的我吃一些苦,受一点伤,然後换一个以你为生命的我,好不好?好不好小鹿?”韩量极力诱哄著自己的爱人。
“……”陆鼎原说不出话来,只能将脸埋在韩量的怀里猛点头。虽然同意了,却仍是没有勇气亲眼抬头看的,仍是深埋著头,一劲的落泪。
得到陆鼎原同意的韩量轻轻一笑,伸手又射出了一片叶子,正中车子的右後胎。然後在一片惊叫声中,那辆满载著乘客的车子向山下翻滚而去。
在车子翻下山的过程中,韩量眼睁睁的看著车里的自己头部撞击在车窗玻璃上昏过去,眼睁睁看著车体因翻滚积压变形而车窗破裂,眼睁睁看著自己被甩出车外,在离山涧地面不足百米的地方消失不见!
“穿……穿过去了吗?”陆鼎原问,期间一直是没敢抬头看上一眼的。
“嗯,穿过去了。”韩量拍拍怀里吓得不行的小鹿,“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了不是吗?”
“那些个人怎麽办?”陆鼎原这才敢抬头,看看在半山腰处或卡在车里、或挂在树上的几个惨不忍睹的“陪葬品”。
“都死不了。”韩量远远感受了一下他们的气息,然後道。“他们已经都昏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好。”陆鼎原点点头,却仍是心有余悸的偎紧韩量。
韩陆二人赶到众人身侧,伤轻的便罢,伤重的则略略用功拖住了他们的性命,直到山上报警的众人和医护人员赶到,两人才悄悄离开。
“量,这样,就可以了吗?”陆鼎原仍旧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
“嗯,可以了。”韩量一边往回走,一边调侃陆鼎原,“小鹿啊,你一点都不感动吗?”
“什麽?”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神的陆鼎原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把自己送给了你啊,亲手的!”韩量笑。
“呀!”陆鼎原一愣,然後狠狠扑进了韩量怀里。“量……”
——番外之我把自己送给你   完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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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无题(纯肉,答应某亲的,慎)上
陆鼎原看著韩量将他绑得严实,有点不肯定的问,“量,这些东西真的绑得住我吗?一会儿我要真的使劲一挣,它们还不都坏了?”
他们是在一间敞亮的大屋中。韩量特意花重金建的一间别墅,四周有数顷的林木环抱,别墅前一座人工湖,而这间屋的位置,向阳又正对著湖面,两米宽的落地大窗,阳光洒进来,舒适而慵懒,原是休闲或修行的最佳场所,却被韩量打造成了做爱专用房。
绑著陆鼎原的,是韩量从日本空运来的专用sm床,手铐、脚铐、腰环处都有防摩擦受伤的皮套,虽然处处透著精致,但陆鼎原实在是觉得这些东西经不起他的一个挺身,毕竟他修炼了也有几百年了。
“这些东西当然绑不住你。”韩量笑,从怀里拿出个小瓷瓶,倒出一粒小药丸放到陆鼎原嘴边。
陆鼎原吞下,才想起问一句,“这又什麽?你这些年总做些奇奇怪怪的药。”
“不过是让你浑身无力的药罢了,不会伤你什麽。”韩量绑了陆鼎原的手脚,又去绑陆鼎原的腰和男根。
“量……你用点力……”陆鼎原这些年和韩量双修,虽然後穴的功夫见长,但前面却越发得受不得韩量挑拨了,只系个皮扣的轻柔碰触,就让陆鼎原难耐得想要更多,无奈他那受虐起性的身体,没有适度的刺激,是怎麽也站不起来的。
“慢慢来,别急。今天我们不修炼,只做爱。”韩量轻拍了陆鼎原屁股两下。
“用……用力点……”陆鼎原一个哆嗦,想要更多,这麽轻柔的刺激根本满足不了他。
“呵呵……”韩量只是笑,拿出一堆陆鼎原见过或没见过的道具。
其实东西没什麽稀奇,不过是网络上到处可以买的到的手拍、跳蛋、震动棒之类的。当然还有韩量亲手给陆鼎原打造的那些或大或小、或粗或细的各类鞭子和玉棒。
“量……”陆鼎原倒吸一口气,下体在韩量用力一握下乖乖立定站好。韩量顺势将真皮套环上了陆鼎原的身。
男根和阴囊被绑,陆鼎原的感觉立刻火烧火燎的漫了上来。欲望上来了,後穴的阵阵空虚就让他有些难耐了。“量……量……”陆鼎原扭著身子,实在说不出自己要什麽,只能不停地叫著爱人的名字。
“呵呵……”韩量皮鞭一挥,“啪啪”两声,陆鼎原的大腿上瞬间一片诱人的红豔。
“啊~要……”陆鼎原的腰不断地挺动著,身子难耐得挣扎,如果不是吃了韩量特制的那颗药,估计绑著他的东西几下就被他挣断了。
“……”韩量并不说话,只是笑。他在等,等著陆鼎原自己想起来,他相信小鹿那麽聪明,肯定很快就会自己想起来的。
“唔……量……要……”
“啪~啪~”回应陆鼎原的,又是两下鞭响。
“唔~”鞭子抽著身上,陆鼎原自是无限受用,但後穴一直得不到满足,也让他晕晕的脑子开始转动,到底什麽地方没让韩量满意。
果然,不多时,陆鼎原就开了口,“主人……主人……要……小鹿要……”
“嘿嘿,要什麽?”韩量邪笑,终於开口。
番外──无题(纯肉,慎,不喜勿进!)中
“主人……主人……”知道用对了方法,陆鼎原更是“主人主人”的叫不停了,但“要什麽”没被逼到一定份儿上,他还依旧是说不出口。
“哦,我知道了,你是要这个吧!”说著,韩量放下鞭子,将乳夹夹在了陆鼎原的胸前。
“啊~”陆鼎原扭动得更厉害了。“主人……主人……要……”
韩量操起鞭子来,又是狠狠几下。“小鹿,你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哦!”明明白白的装傻。
“嗯……主人……要……那里……”陆鼎原已经渐渐禁不起诱惑,声音越来越沙哑颤抖。他的身体想要,他的心也没必要拒绝,在调教他的,是他的爱人,他没必要拒绝。但小小的羞耻心,仍是让他没那麽轻易说出口。
“哦,这里啊!”韩量故意曲解陆鼎原的意思,将纤细的玉棒小心而缓慢的塞进了陆鼎原的尿道。因有了皮环的捆绑,那种被插入的感觉更清晰了,压力也更明显了。
“啊……哈……”陆鼎原瞬间浑身紧绷,等韩量将东西插到底了又开始疯狂的摇头。那种窒息的感觉他已经几百年没有尝过了,从正式的双修开始,他的男根就再没被韩量这麽伺候过。“主人……主人……”陆鼎原开始哭喊,欲望已经烧得他理智全无,更别说意志力了。
“喜欢吗?嗯?”韩量抽出那细小得不能再细小的鞭子,照著陆鼎原挺立的男根就是一顿鞭打。
“啊……啊……主人……要……不……不要……啊……”陆鼎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麽了,透明的液体顺著铃口滴落,後穴更是湿成一片,灼烫灼烫得烧得他心口之疼,可是韩量就是不肯给他。
“不要啊,那我可停手了。”韩量停了落鞭的手,可陆鼎原却更是难受。
“不,不要停!”陆鼎原尖啸一声,终於吐出了实话,也是韩量正想听的,“後面……後面……给我……给我……”
“呵呵,你早说嘛!不说清楚很容易弄错啊!”韩量根本是故意!
拿了一颗跳蛋,才抵进陆鼎原穴口,就被陆鼎原深深的吸了进去。“啧啧,了不起,这就咽进去了?”韩量邪笑,又塞进一颗。
被欲望弄得极度空虚的陆鼎原,那是这两个小东西就能喂饱的,加上他之前从没见过跳蛋,并不知道厉害,嘴里还一个劲的喊,“要……要……主人……不够……小鹿要……”
韩量可乐了,直接拿了根稍大号的震动棒就塞进了陆鼎原的後穴,“可是你说不够的,一会儿吃不消也别怨我!”
“主人……主人……动……动一下……好难过……主人……”陆鼎原被填得满满的,却不明白为何韩量不像从前一样抽动,而是用类似胶带的东西把那些个道具都封在了他的穴口里。
“呵呵……是你要动的啊,这就来了。”说著,韩量打开了跳蛋和震动棒的开关。
“啊!”陆鼎原尖叫一声,如果没有那些东西绑著,估计他能一跳三尺高,毕竟两个跳蛋和一个大号振动棒同时在身体里作用还是太刺激了些,更别说他前面的尿管还差著东西,睾丸也被紧紧的捆绑住,乳头上还夹著夹子。
番外之──无题(肉)下
“哈……哈……”的喘著粗气,陆鼎原眼前都是火花,已经说不出话来,可是韩量却还是要逗他。“还要吗?够不够?”
“……”陆鼎原只是抖,抖得连唇都合不拢,哪还说得出话。
“不说话?看来还是不够,放心,我会满足你的胃口的。”韩量说著,又拿起三颗跳蛋,一颗黏贴在陆鼎原男根两个睾丸之间,另两个分别黏在陆鼎原的两个乳头上的夹子上。
这三个的震动开关再一开,陆鼎原的身子一下子高高弓起,再没落下,全身筋肉更是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周身皮肤像煮熟的虾子红得冒血,眼睛彻底失焦,喉咙里“嘶嘶”得差点倒不上气来。
韩量却没那麽轻易放过陆鼎原,如果几百年前韩量可能会担心陆鼎原会随时受不了的晕倒,可如今,他深知陆鼎原的功力,即便是吃了泄力的要,这点激情他也还是承受得了的。於是韩量伸手,在陆鼎原紧绷抽搐的肌肤上游走,从脸颊到脖颈,从胸膛到腰腹,从小腹到大腿,从大腿根到小腿肚,就连脚趾都没有放过,细细的抚摸,时重时轻的揉捏,间或还击上两掌。
陆鼎原彻底疯了,疯狂得挣动、摇头,却叫不出一声,过量分泌的唾液顺著口角一直流,几百年没流过的眼泪也给逼出来了,下面更是无论前身还是後穴都已泛滥成灾,却得不到宣泄的出口。
韩量看陆鼎原哭了,有些心疼,用唇代替了手的动作,细吻从头,却不知道那反而是对陆鼎原更大的折磨。不,或许他知道,但是他仍然没有停手的打算,不仅如此,他还把震动的档位从低档调到了中档。
陆鼎原的青筋都暴出来了,直以为自己就要如此死过去,一瞬才被快感击得不知人事,却又在下一瞬被过大的快感拉回到现实。
韩量直到看陆鼎原直翻白眼,似乎再也承受不住,才关了所有的开关,将堵住陆鼎原出口的玉棒拿了出来。到陆鼎原长长久久的射了一回,韩量才松了陆鼎原的捆绑,捞起烂泥一样瘫软的人儿。
到韩量拔出陆鼎原後穴的振动棒的时候,陆鼎原不可遏制的一缩,哼了一声。就那抵押慵懒的一声“嗯”,让极力忍耐的韩量决定不再忍耐。翻转个身,将陆鼎原压在了大敞著的通体玻璃的落地窗上。
“呀……”好容易被玻璃的冰凉刺激回神的陆鼎原,却发现自己身後正是一片日光下的微澜湖面,不由产生了大庭广众下做爱的错觉,加上韩量的狠狠一个冲刺,才尽情射过的他又忍不住抖索著射了一回。
“你也太快了吧?”韩量简直不敢置信。
“主人……”陆鼎原抖著沙哑的嗓音委屈的叫。
“没关系,今天我会让你射个痛快,直到你射不出来为止。”韩量邪笑,加大马力冲刺的同时,将没有从陆鼎原後穴里取出来的两个跳蛋的功率开到了最大。
“啊……”陆鼎原尖叫一声,高高的昂起了头。
那之後陆鼎原到底射了几次,大概只有韩量知道,至於他们是不是真得做到陆鼎原射不出来为止,或者真得陆鼎原射不出来韩量就停下来了吗?也只有韩量才知道。因为陆鼎原到後来已经昏过去好几次了,即使是醒著,也根本被做到失去当时的记忆。
这样的日子,对他们来说,不是开始,不是结束,仅仅是生命中的一段。生活还会继续,“性”福,也将继续下去!
——番外之无题(纯肉)完
番外之──有道难为1
全有道第一次见韩量的时候,是在一个阳光杀破眼的午後。那是在武林大会後不到半年,虽然没有连窝端了广寒宫,但到底重挫了他们,而且全有道相信,陆鼎原一定已经死了,所以他不但对前来挑衅的一波波广寒宫余众没有不耐烦,甚至还颇为享受。
地点在一个官道旁的林子里,他刚喝了点小酒,是某个想依靠他盟主地位的小帮派特意在城里摆的宴,他因高兴,饮得有点过量,先行告退了。跟著他的随从,一个留下继续代他做陪去了,另一个功夫实在有点不济事,所以他们才被广寒宫来的人团团围堵下了官道。
这次来的人真的有点多,而且功夫确实不俗,尤其为首的那个,功夫仅仅在他之下不远。而对方人又多,不会这次真的阴沟里翻船了吧?
全有道不由心里嘀咕,刚喝的酒,也随著冷汗的流出而醒了大半。
在唯一一个随从被撂倒,全有道也几乎就要被拿下的时候,一个声音冷冷淡淡地传了过来,“你们真的很吵!吵得败了我喝酒的兴致。”
所有的人几乎都朝声音发出的地方望了过去,全有道也不例外,因为他们在这里僵持了少说也有一盏茶时间了,但是却没有人发现左近还有旁人。这不好,非常的不好,无论对敌我来说。
“你是谁?”问话的是广寒宫众里不起眼的一个。
“问别人是谁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那人仰卧在树梢上,闲闲晃著手里的一瓶酒,因为逆著光,所以看不见样貌表情,但声音清清寡寡的,没什麽热情和高低起伏。
“不管你是谁,我们广寒宫的事你少管!”典型的江湖豪语,不知出自哪个夥计的口。
韩量却是真心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别家不知道,如果真是广寒宫的,那我还真要管一管了。”
後面的事情全有道有点记不太清了,似乎这个人来了没会子功夫,对方就撤了个干净。
“在下全有道,字法之。”全有道礼貌的一抱拳,心想凭著自己武林盟主的地位,对方一定也像旁人一样热切的攀谈。却没想到,对方仅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公子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全有道想留下对方,对方却连头都没回,“你可是和广寒宫有仇?”直到全有道喊了这一句,对方才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看他。
“我可是说对了?”看对方不说话,全有道又道。
“算不上有仇。”不是很确定的声音。
“哦?那何以公子偏要管广寒宫的事?”全有道相信自己一定猜中了什麽,不然对方不会停下,并语带含糊。
“只是有些事看不过眼,他们教主太张狂了。”思索的话语说的有点慢。
“对啊,那陆鼎原当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到处挑战,搅得武林鸡飞狗跳!”全有道顺著韩量的话说,无非就是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小兄弟贵姓啊?”
“韩,单名一个量,字子衡。”韩量说得不甚热络,更像为了礼貌而勉为其难。
番外之──有道难为2
“韩兄弟,”全有道笑,走到韩量身边,想拍他的肩,却被对方躲开了。“你当真不知道我是谁?”
“哈,”韩量笑,“全有道谁不知道,武林盟主嘛!”
全有道刚要欣慰的点头称是,就被韩量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你说你是武林盟主我就信你是武林盟主啊?我还说我是玉皇大帝呢,你信吗?”
全有道一愣,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和著韩量是以为他是打著全有道武林盟主的地位出来骗人的武林宵小。
全有道看著说完这话,连“再会”都没说一声就掉头走掉的韩量,愣了好一会儿,然後仰头哈哈大笑出来。这人有意思!这人真有意思!
全有道第二次见到韩量,是在事隔近一个月後。那是一家算不上顶尖,却已属上流的妓院,韩量正被几个姑娘撕扯争夺得著,看著韩量的脸色显然已经忍耐到极致,却仍没有发脾气,和几个武林同道一起来的全有道不由好奇。以著上次韩量对他的态度,他不觉得韩量是脾气好的人,而且功夫不俗,却被几个不懂武的花娘弄得近乎狼狈,这很不可思议!
於是全有道前去攀谈,将韩量从脂粉堆中拉了出来。韩量投给他感激的一瞥。
待摆脱了众人,全有道不禁发问,“韩兄弟怎会在此?如果是寻花问柳理当消受美人恩,怎坐享齐人却一副吃了苦黄连的表情?”
“全兄有所不知,我是听人说花街柳巷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本是想来探探广寒宫的动向,谁知道却被几个花娘上下其手?”韩量撇撇嘴角,不咸不淡的道。
“哦?韩兄弟不喜那几位花娘吗?如果不喜,以韩兄弟的功力,挥挥手也就去了。”
“挥挥手也就死了!”韩量一副嫌弃的表情,“女人跟纸糊的似的,碰碰就会坏掉,没趣味的紧。”
“哦?”全有道眼睛一亮,试探道,“如此的话,全某倒是有个好去处,不知韩兄弟可信得过在下,与全某同游?”
“你是在问我敢不敢吗?”韩量挑衅似的扬扬下巴。
“……”全有道一愣,第一次见人将话说这麽白。
“带路吧!”韩量将手一摆。
有意思,这人果然有意思!
全有道一笑,领著韩量向城里最大的相公馆行去。“今日我做东。”
韩量一挑眉,并不说话。心里却清楚的很,此人贵为武林盟主,怕是平日都是吃喝旁人的,今日能主动说做东请他,怕是已经不容易了。
到了相公馆,韩量一愣,还以为是什麽赌博之类寻求刺激的场所,却没想到全有道是带他来这种地方。
进了单间,全有道招了几个小官作陪。看著他熟门熟路的模样,加上老鸨子的热络样,显然是常光顾但不能招摇的常客。
“韩兄弟对这几位小官可满意,他们可都是这里当红的头牌。”全有道指指围坐在二人身侧的几人,也不避讳的当面询问道。
这几个小官的反应很是奇怪,听了全有道问话,竟是不约而同的抖了一抖,旋即有的惊恐的望向全有道,有的希冀的看向韩量。
番外之──有道难为3
原来这全有道确是常客,不仅常来,且每次来还都使些让人难受的手段,最多的是打骂和灌酒,严重了还会上脚,一次因为一个小官反驳了几句,就被踹断了骨头。无奈这里的小官们都是些半点不小的孩子,就算有几分姿色和机灵劲儿,又怎麽敢跟江湖人逞凶斗狠?所以几次下来,全有道的名头在这里可是比那些达官贵人更响,只是这名头是让这些个小官避之唯恐不及的名头,谁要是让他点上了,同伴多会给予一定程度的同情。只是没想到今天全有道一来,就同时包下了“梅兰竹菊”四头牌。所以全有道问话一出口,四小官无不闻言色变,生怕伺候的主顾不满意了,被暴打或踢上一顿。
韩量既不知,也不会管那些个,只将四小官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又在近前的竹、菊二人身上摸了两把,换来了二人的低喘抽气声。韩量撇撇嘴角,“跟个姑娘似的,软腻温香、娘了娘气,有什麽意思?还不如去找真正的女人。男人,就是要皮劲骨硬的才有意思,要是功夫不俗的,床的之间会更带劲吧?”说到这,韩量垂下眼,根本就是想起了陆鼎原。那个傲气难驯的家夥,在床上或者该说在自己面前,却是特别可爱的。也不知道如果小鹿知道了自己逛男娼馆会是个什麽反应,怕是要打翻了几坛醋吧?不过以小鹿别扭的个性,即使吃醋怕也不会直接说出来。韩量想到这里,轻轻一笑。
全有道被韩量莫名的笑容迷惑了,加上韩量之前的话,让全有道的呼吸不由一窒,难道……全有道把玩玉石的手也不禁停了下来。
全有道的手一顿,稍一用力,两个玉珠碰撞之间发出了咯!的一声细响。如果是旁人,断不会察觉此细碎的声音。但韩量内功甚高,加上这一细响恰恰打断了他对陆鼎原的念想,不由朝声音的来处望去。
触目所及之物,让韩量不禁微眯了下眼,一道光亮从他眼眸深处一闪而过。全有道在手中把玩的不是他物,正是韩量亲手所做,交给陆鼎原,让小鹿随时携带的玉石串珠。陆鼎原一直贴身收藏的,却在比武大会上因被伤的衣不遮体而丢失了踪迹。原来,竟是被全有道这厮得了去吗?
熊熊的怒焰,当胸灼烧了起来,韩量恨!他已经恨很久了,从得知全有道伤了陆鼎原那一刻就开始,此时却几乎被怒火烧红了眼。他多想就立毙全有道於当下?他多想亲手了结他报了伤他挚爱之仇?但他不能。陆鼎原是个多麽骄傲的男人他知道,从他看著他即使体中埋珠仍坚持原则不肯杀伤夏天的弟弟──应天旻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是可以帮著陆鼎原报这个仇,但他更深知,一但这个仇他帮著仍活著的陆鼎原报了,就等於将陆鼎原像女人一样的推去自己的身後了,这不是他要的,更不会是那个骄傲的陆鼎原要的,所以他只能忍!忍下这怒火,一切按原定的计划安排,给这个全有道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韩量紧盯著那串玉珠,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耐,就是为了陆鼎原也要忍住!
好在韩量是控制自己情绪的高手,归功於他曾经外科医生的身份吧!加上韩量惯常的一张冷脸,让不相熟的人也很难窥探得他的情绪。所以韩量很快就成功的将自己的怒火压制了下去,并且也没让全有道发觉他有什麽不同,进而产生怀疑。
番外之──有道难为4
全有道看韩量一直看著自己手中的玉石串珠,以为韩量中意这东西,於是笑道,“韩兄弟真是好眼力,这串玉石珠子颗颗晶莹圆浑,触手滑腻温润,正是玉石中难得的上品。”说著,将东西向韩量递了过去。
韩量一挑眉,并没接过,只是将眼里的疑问毫不掩饰的展现给全有道看。
“呵呵,韩兄弟若是喜欢,就当全某的见面礼了,怎麽说上次也是多亏了韩兄弟为全某解围,在下才能轻易脱身。”全有道这话说的有水平,既谢了韩量、承了他的情,又表示即使没有韩量,自己也不是脱不了身,只是需要多费些功夫罢了。
韩量也不说话,伸手接过东西,手指一颗颗的在每一粒珠子上抹过。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是他亲手选玉、亲手打磨、亲手交给陆鼎原的。还记得这东西塞进陆鼎原身体里时他的娇羞样子,小鹿排出每一颗珠子时的魅惑样子也都历历在目……可如今,这串珠子不知道被全有道把玩过多久,现下回到自己的手里,韩量直想笑!真讽刺,是不?
韩量也确实笑了,怕讽刺意味太浓,只浅浅的勾了勾唇角。全有道却认为韩量是因为喜欢、满意才笑的,也跟著笑了开来。“韩兄弟喜欢就好。”全有道说著举杯,“老这麽兄弟来兄弟去的也生分,不知你我二人谁长谁幼?全某今年三十有六,不知韩兄弟……”
“全兄长,小弟不足三十。”韩量淡淡的应对。既然要和全有道套近乎,当然身段还是要低下来的,该亲近的时候自然要亲近。
“愚兄痴长几岁,那全某斗胆叫韩兄弟一声子衡不为过吧?”
“自然。”
“为兄敬子衡这杯酒,以後你我二人就兄弟相称了。”
韩量笑,不说话,但终於端起了手边的酒杯。
“为兄先干为敬!”全有道一饮而尽。
韩量捂著袖子,看似喝尽了杯中酒,其实全倒进了袖子──这招他还是跟後世的武侠片里学的。
“为兄再敬子衡一杯,庆祝我能结识你这位好兄弟。”全有道又干了。
韩量继续如法炮制。
後来的全有道找了各种名目敬韩量酒,四小官乖巧的斟酒,韩量一边悄悄的将酒倒掉,一边暗暗将身上的酒用内力蒸干,结果周身酒气,几乎熏醉了身旁的四小官。全有道喝到後来已经有些醉了,挂在韩量身上称兄道弟、豪言壮语,什麽跟著他武林中尽可以呼风唤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天知道他又不是皇帝,这话说的委实可笑!
韩量到後来也装醉,跟著全有道胡言乱语,假意奉承。也由著全有道在他身上挂著,接著称兄道弟在他身上糊拍乱摸。
“看不出来,你外表瘦瘦高高的,身子还很结实嘛!”冷不丁的,借酒装疯的全有道突然蹦出了这麽一句。
韩量一愣,随即眼睛一眯道,“隔著这麽多衣服你就能知道我结不结实了?”
番外之──有道难为5
其实韩量这话没什麽意思,就是装醉嘛!醉了人通常都是说胡话的,韩量也就怎麽不靠谱怎麽说。但没想到,却被本就心思别转的全有道听出了其他的意思。
“子衡,不如我们换一处地方继续喝如何?”全有道依然扒在韩量身上,又要起身又要拽韩量,结果身子不稳就要倚进韩量的怀里。
韩量伸手一扶,表面上看著是搀了站不稳的全有道一把,实际上却是将全有道隔离了自己的胸怀。开玩笑,这个怀抱自从被陆鼎原独占後,还没抱过其他人,他也不想在今天开这个先河!
“走,今天全凭全兄做主,无醉无归!”韩量拉著全有道出了妓馆。
“好!”全有道嘿嘿一笑,七转八转的将韩量带进了一个别院。
别院不大,进了门也就两进的院落,除了一个又聋又哑的驼背老人看门,左右竟连个下人都没有。後来当韩量成了全有道心腹才知道,原来这里是全有道和亲信密谈之所,平日并没什麽人来,加上全有道心思重,那驼背老人竟是他亲自下药毒聋毒哑的同门前辈。
“这里哪有好酒?污漆抹黑的?”韩量跟著全有道进了卧房,假装难以视物道。
“呵呵,夜沈酒更香啊~”全有道意有所指。
“哦?酒在何处?”韩量假作左右环顾状。
“岂不就在这里?”不知是黑暗给了全有道勇气,还是酒壮了全有道的胆,亦或是他从来就是这麽跋扈的人,总之,全有道合身扑向韩量,直想将韩量扑进床铺里。
韩量又岂是随便让他扑到的?但毕竟不能显露全部功力,韩量只一侧身,让开了正面的冲力,却跟著全有道的手劲顺势倒进了床铺。他倒要看看,全有道想做什麽?
全有道也顾不得韩量是怎麽倒上床的,只猴急得去扯韩量的腰带。
韩量挑眉,於黑暗中仍能清楚视物的他,看著全有道胡乱扯开他的腰带,然後去抓他的股部。和著全有道是想上他啊?
“位置搞错了吧?”韩量邪笑,一把翻过全有道的身子,反剪过他的双手,用散落在床边的腰带捆了。
“你这是干什麽?”全有道一慌,就要去挣。
韩量伸手点了全有道上半身的穴道。“干什麽?当然是增加点情趣啊?”
“我告诉你,我是武林盟主,你不能这麽对我!”
“床铺只上还分这个呢?”韩量哈哈一笑,伸手就扒下了全有道的裤子,对著裸露出的股瓣半点没留情,扬掌就是一顿狠揍。
全有道莫说被人绑了双手、点了穴道挨揍,以他心机只沈,就连背对他人的时候也少有。此时被韩量反剪了双手,撅著屁股挨打,却莫名得双脚发软,身子打颤。
全有道不是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相反,他还常常因为欲求不满而流利各种妓馆。但不论是到女妓院去骑乘绝色的佳人,还是到男娼馆去肆虐别有风情的小官,总是让他如隔靴搔痒般的不能过瘾。
番外之──有道难为6
此时欲望莫名的漫了上来,前身坚挺如柱,他又如何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只是全有道怎麽也想我到,原来他性喜虐待别人,不过其实是想从他们身上映照自己的欲望罢了。直到此时,他才终於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
先头几下,为著面子,也为著心里初时的不甘,全有道不但挣得起劲,也哽著一口气不肯出声。但後来,是为著韩量著实下狠手打得他生疼,也加上忍不住的叫了几声後性致居然更高,全有道开始放开了喉咙嘶喊。
“啊……痛……轻点……啊……”
耳朵里听著全有道越来越性起的叫嚷,韩量的眸光却是越发的冷冽了。越是见全有道在他身下发情的浪荡样,他就越是思念陆鼎原,下手也就越发的狠戾。
“叫哥哥啊?叫哥哥我就轻些。”
“啊……你休想……”初时全有道还嘴硬,到後来被韩量揍得股瓣胀痛麻木,前身在每一巴掌下都狠狠的磨蹭在床褥上,欲望烧得他眼睛通红,终於开始“哥哥,哥哥,好哥哥”的乱叫一通。
“好哥哥……嗯……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啊……给我一个痛快……快……”全有道唾液横流,受不了的拧动腰身,想寻求最终的高潮。
韩量又岂会轻易的放过他,见全有道挺动腰身在床铺上磨蹭自己的下体,韩量一把将人拽起来,用全有道的腰带系上他手腕上的结扣,直接将人吊上了房梁。
“啊……”这下子全有道是半身赤裸得被悬吊在空中,再也别想自力救济了。
“子衡,子衡,快放我下来。”被这麽一吊,深沈的欲望被强烈的羞耻心逼退的了大半,全有道力持几分清醒的大叫了出来。
“刚才不是还叫好哥哥呢吗?这会子怎麽改了?”韩量狠狠又是一掌,“今天就这麽自己射出来,不然就一直继续下去哦!”韩量邪笑,劈里啪啦的又开始一顿乱揍。
任全有道想个几天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麽会是这样的体质?他以为自己根本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射出来,至少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人伺候他前面的兄弟,他也射不出来。但是他想错,显然他错估了自己,也错估了韩量。所以当他在韩量的两个手指下,就被操弄得连射了两回後,不知是身体受不了刺激,还是精神受不了刺激,总是他是晕过去了。
韩量抱胸坐在床榻上,看著仍旧吊在梁上昏厥过去的全有道,眼中一片淡然。到底是自己把陆鼎原调教得太好?还是自己被陆鼎原调教了?韩量看著全裸的全有道。
全有道的肌肤虽然没有陆鼎原练过玉虚宫後特有的滑腻,但男人嘛,皮肤粗粝他向来能忍,加上筋肉刚劲有力,又耐打又耐操,以前遇上这样的人,即使不是自己欣赏的人,欲望嘛,向来和理智无关。
可看看现在,自己已经用手指将人狠狠插射了两回了,反观他自己,兄弟连立正也不曾!韩量拍拍自家老二,有点无奈它的乖巧。难道是陆鼎原的“不举”也传染给他了?韩量才想到陆鼎原,下腹就一阵蠢蠢欲动的躁动。
呵……韩量无奈的牵动嘴角。真是,这样会让他更想他的。怎麽吧?才出来几天,他就又想回家了?家啊,那个有小鹿的地方!
番外之──有道难为7
第二天,全有道在全身酥软中醒来,却没有勇气睁开眼睛,因为他已经记起了昨夜的一切。实不能怪罪给酒,说什麽酒後乱性之类,因为他根本就是在借酒装疯,以他的酒量和心机,还不至於让自己醉倒任人摆布的地步。现在回想起黑夜中的阵阵掌扣,还让他的心和著下半身一阵痉挛似的抽缩。对於他的身体,全有道已经认栽了,毕竟活了这麽多年,都没有过如此干畅淋漓的房事,而对方,甚至根本还没使尽所有手段的样子。不敢睁眼,是因为不知道怎麽面对韩量,也不知道怎麽面对自己堂堂武林盟主的颜面。
就在全有道胡思乱想的档儿,房门“吱呀”一声响,从外向内推了开来。
“谁?”全有道警觉的翻身而起,如果不是他想得太入神,本不至於到人都要进门了才有所反应。
门口处,韩量在晨曦的微光中被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芒,温柔却不耀眼。
韩量稍提一下手中的食盒,轻声笑道,“醒了?来吃饭吧,还热著。”
“你做的?”全有道起身间自然的接口,全身除了行房後特有的慵懒酥软外,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昨夜被韩量打得灼辣疼痛的地方传来阵阵凉意,显然是被上过药了。而且自己的贴身衣物被穿戴得十分整齐,周身也传来清爽的感觉,显然是被整理过了。
韩量走到床边桌前,将食盒里的餐点一样样端出来,素粥、包子、几碟小菜。“我哪有那本事?上街买的。”其实韩量会做饭,而且做的不错,但他实没有给个全有道做吃食的兴致。
全有道单手拉著自己衣袖,本想问自己的周身是不是韩量打理的,但又问不出口,喃喃得便僵在了当场。
韩量仿若不知一般,将菜布好後,又顺手从床尾处拿过了挂著的外挂,帮全有道披上,“早晨天寒,还是多穿一件的好。”然後自然的落座,开始吃早餐。
“子衡……”
韩量半碗粥下肚,却见全有道还在看著他发傻,不由轻笑道,“吃啊,不会是信不过我吧?”
“怎麽会?”侥是全有道心思多疑,却也真的没想过子衡会在他的餐点中下毒的问题。说著,赶紧拿起碗筷,急急扒了两口粥,然後就又开始看著韩量发傻了。
“怎麽?我脸上开花了?”韩量嗤笑。
全有道一怔,清醒过来,“没……我……”想问昨夜的事,却怎麽也开不了口,但已经出声,僵在这里岂不尴尬?全有道毕竟是全有道,灵机一动,突然想起昨天碰到韩量的原因,转而改口道,“我只是好奇,子衡似乎很关心广寒宫的消息啊,有什麽事情吗?”
“呵……武林不过那点事,我初出江湖,有什麽比成功打击魔教成名更快的吗?”韩量眉一挑嘴一撇,一副不过如此的轻率表情。
原来他是想在成名啊?!全有道恍然大悟。那他接近自己,是不是也是为了成名?不过也不对啊,在自己第一次报上姓名的时候,他可是转身就走啊?!即便是这次,也是自己找上他的。
全有道心中虽然还有疑问,却仍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不禁开口道,“其实,还有一种方法,比挑战魔教成名更快,更保险。”
“比挑战魔教更快?挑战名士吗?别说我打不打得赢?万一不小心打死了哪些个正义之士,我还不定被正道冠以什麽名目追杀呢!”韩量装傻地摇摇头。
番外之──有道难为8
全有道轻笑,“呵呵,我说的不是那些挑战什麽的,而是如果让武林中久富盛名的人在重要场合给你提点一二,推荐给众人,那是既保险,又不需要费什麽体力的。”
“算了吧,先不说找不找得到这样的人提点我,就是有,还得成天看人脸色行事,孙子似的给人做牛做马,小有名气後没准还会被武林众人戳脊梁骨,说什麽背靠大树好乘凉。”韩量撇撇嘴,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
“……”全有道想说什麽,但张了张嘴,还是忍住了,心里却暗暗有了计量。
“子衡下一步准备做什麽?”全有道吃完一碗粥,韩量自然的接过,又给他盛了一碗。
“没打算做什麽,还是打探广寒宫的消息。”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做起来可能没有我方便,毕竟我手下人比较多。”
韩量闻言一怔,整个人愣在那里。
全有道看了,稍一琢磨便反应过来,不由笑道,“子衡还不信我就是真的全有道啊?”
韩量眨眨眼,“你真的是武林盟主?”
“哈哈哈……”全有道大笑,“子衡啊,你比我的疑心还重啊!”
“可是,如果你真的,你……”韩量吞吞吐吐的,全有道知道韩量想问昨晚的事,赶紧打岔给打开了。
“如果我有了广寒宫的消息,怎麽找你?你现在落脚在哪里?”全有道自然的问,心里却琢磨著想要知道韩量的住所。
“我哪有地方住?出来闯荡江湖,走到哪儿就睡在哪儿。”韩量低头继续有一口没一口的扒著饭碗,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全有道猜到韩量该是有些忌惮自己,或是真的比较潦倒进而觉得高攀自己了,也不在意,只轻笑道,“如果子衡真的没地方住,不妨就住这里吧!我这里平时也没什麽人来。”
“这……这不好吧!”韩量一副想要拒绝又有点舍不得的样子。
在全有道眼里看来他是真的没地方住,又不好意思,於是又抛出一个诱饵,“没什麽不好的,而且这样如果我有了广寒宫的消息也可以第一时间通知你。”
全有道说到这,韩量果然眼睛一亮,唇角有笑意慢慢泛起。“如此,就打扰全兄了。”
“哈哈哈……说什麽打扰,子衡既然叫我一声全兄,还和我客气什麽?”全有道又是一阵爽朗大笑。
韩量也笑,不过微低下头,悄悄掩去了眼里的冷然。如此,他的第一步计划就算落实了──如愿接近了全有道,虽然和最初设想的心腹或挚友有一定的差距,但好在距离并不大,甚至比那些更形亲密!
如此,韩量便住进了全有道的别院里。
全有道白天走,晚上来,韩量白天也是茶楼、饭庄的乱窜,到了晚上才回来。两个人对那天的事只字不提,全有道来,陪韩量吃个晚饭,聊聊天,到该入寝的时间还是走,虽然走的似乎有些依依不舍,但韩量假装看不出来,全有道便也什麽都没说。
如此过了两三日,这一日全有道仍旧是晚饭前来,却怎麽也等不到韩量的影子。
番外之──有道难为9
深夜,韩量带著一身酒气和著满身脂粉香回来。
“子衡,你这是去哪儿了?”全有道虽然嘴里不说,但态度上还是冷淡多了的,脸色也不甚好看,毕竟任谁空等了一个晚上都不会脸色好看的,何况他还是武林盟主,坐在自家别院里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韩量轻笑,脚步尚稳、口齿也清晰,就是眼睛有些迷迷蒙蒙的感觉,不知他对焦在哪里?“我当然是去打探广寒宫的消息啊!”
“你醉了!”全有道皱眉,“不是说了广寒宫的消息我帮你打探,你只要等著就好吗?你这是去哪儿了?”
韩量坐下,狠狠灌下一杯凉茶,才接口道,“干等著等到什麽时候?我这几天白日去茶楼饭庄的也没打探出所以然来,所以今天又去了趟妓院,那里人多口杂,消息也灵通。”
“你……”全有道不知道自己心中突起的一股怒火和酸味是什麽,但他知道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好受。“你是信不过我吗?”全有道板起脸来问。
“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信不过全兄?”韩量嘴里这麽说,但是却连正眼都没给全有道一个。
“……”全有道深吸口气,终於还是忍不住道,“今日抱姑娘了?她们伺候的你不错吧?”
“哈!”韩量摆摆手,一副提起了就生气的样子,“哪是我嫖她们啊,整个一个她们嫖我,你看看给我这身衣服拉扯得,皱皱巴巴的还能见人吗?”
听到著,全有道眼睛一亮。子衡这意思,他并没有抱她们?
“呵呵呵,如此美人恩,子衡豔福不浅啊!”全有道走过去,拍了拍韩量的肩。
“豔福?是说这个吗?”韩量眯著眼,一把就攥住了全有道股瓣。
“喝……”全有道倒吸一口凉气,韩量仅仅是隔著衣服的一个掐捏,就让他心底的欲火一下子燎了上来。“子……子衡……”
韩量微抬身,一口吹灭了烛火,借著酒劲便为所欲为起来。一把拽掉了全有道的腰带,却还恶质的说道,“自己脱吧?不是还要我亲自动手吧?”
“子……子衡……这……啊……”全有道稍一迟疑间,“嘶啦”一声韩量就把他的外衫撕成了两半。
“还要我继续帮你吗?”韩量典型一副借酒装疯的样子。
“我……我自己来……”全有道颤巍巍的开始脱剩下的衣衫,却才刚脱了中衣,又被韩量不耐烦的撕了里衣,一下子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小腹。
“真慢!看这样多好。”韩量又一把扯下全有道的亵裤,这下全有道真是一丝不挂的坦露在他的面前了。
还不得全有道不好意思,韩量一把翻过全有道的身子,又反剪了双手绑了起来。
“子衡……唔……”还不等全有道把话说出口,韩量随便从旁边碎衣服里扯了块破布就塞住了全有道嘴巴,将人往桌上一按,便露出了个圆鼓鼓的屁股。然後韩量也不是哪里抽出一把折扇,用扇骨对著全有道的股瓣就是一阵猛打,“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夜里,甚是响亮。
番外之──有道难为10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日,只是那日全有道虽不全醉,却到底借著几分酒胆,加上酒劲的朦胧,其实记忆虽清晰,感觉却没这日来的清晰。
挨打处的灼辣烧痛、心里的又惧又喜、下体不由自主的难耐欲望、後穴处从紧致到空虚到胀满再到紧致的全过程,全都让全有道感觉得清晰且疯狂……随著韩量拍打得越来越用力,插入得越来越深入,全有道已经是越来越不能自己。理智早就飞了,更别说自制力,尽管用碎布堵著嘴,全有道仍是发出“唔唔嗯嗯”的难耐声响。
“这样就受不了了?”看著全有道紧绷的身体,明显是要射了,韩量将已经深入的三指瞬间抽了出来,“那如果这样呢?”代替,是那把拍打全有道股部的扇柄。
“嗯……”被堵著嘴的全有道双目圆瞪,头暴青筋,显然是疼的不轻,却不知怎的,居然在折扇插入的瞬间爆发了出来。
“呵呵呵,这样都能射,你还真是下贱啊。”韩量调笑,又狠狠拧了全有道大腿内侧的嫩肉一把。
全有道一阵哆嗦,居然才软下去的分身又隐隐索索的有了要再硬起来的趋势。
“啧啧啧……”韩量啧啧称奇,却用指甲在全有道大腿上用指甲用力抓出了四道红痕,且道道见血。
“唔……”全有道立时绷紧全身肌肉,分身却没有意外的再次立了起来。
“呵呵呵……”随著韩量的阴笑,另一轮的操弄又再开始。
躺在床上,看著累晕在桌上的全有道,韩量的眼睛清冷而理智。其实他根本就没醉,或者应该说,其实他一滴酒都没沾,一切都是他装的。他是去妓院了,不过去的是广寒宫秋宫的一个联络点,产业虽然不是广寒宫的,但妓院的老鸨子和花魁都是秋宫的好手。韩量去那里,就是秘密的去见飞影了。
现实中的一切竟然都比计划中的还顺利,他去见飞影,一是了解广寒宫里现在的情形,当然主要还是陆鼎原的现况,二就是再安排下後面要继续的事情,还有就是安排下他自己回广寒宫的日期和接应方面的事宜。
等一切都商量好,临出门的时候,飞影又在他身上做了些小动作。不愧为化妆易容的高手,想得就是全面。先在他身上泼了半壶的酒,让他自己用内力烘烘,就造就了他一身的酒气,再用花魁的沾染了香料的衣服在他身上随便滚抹了一圈,就造就了他满身若隐若现的脂粉味,最後,飞影又揉乱了他的头发,再刻意的整了整,再拽松一些他领口的衣襟,一副酒中作乐的淫乱形象就这麽诞生了。
韩量再刻意踏著有些虚浮的步子出妓院回别庄,於是就将所有人的眼睛都骗了,当然也包括全有道在他身边设的眼线的。他相信第二天全有道就会接到消息,证实他前一天确实是去喝花酒了,而且还是在武力威胁老鸨子後,以极低的花费硬闯进了花魁的房间。
番外之──有道难为11
第二天全有道醒来,发现自己依然和第一次一样,被收拾得干净清爽,不禁蒙在被子里偷笑。这子衡还是很温柔的嘛!就是身子还真是有点疼,估计是昨夜做得太凶了。他要是知道,韩量在给他清洗的时候,是点了昏穴当麻袋一样随便摔打,不知道还会不会是现在的表情。
全有道看看天色,已经日上三竿,又等了等,不见韩量影子,估计是他已经出门办事了。於是也起身离开。回主庄以後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差人找来昨日当值尾随韩量的人,问清昨日的状况。果然回报来的和韩量说的八九不离十,韩量确是在妓院待了整晚,深夜才从花魁房里出来,便直接回别院了。
全有道恨得牙根直痒痒,心里盘算著怎麽也要去会会那个花魁,但当务之急就是先透露给韩量一些广寒宫的消息,可别老让他没头苍蝇一样乱跑了,尤其别再闯到妓院那种地方去打探消息。
主意定了,全有道到晚上再见韩量的时候,便准备把早就知道的信息透露给韩量一些。
韩量寒著一张脸回来,见到全有道勉强笑笑。
“怎麽?还是没消息吗?”全有道笑问,边递给韩量一杯凉茶。
韩量点点头,仰头喝了。
“我这边倒是有了点眉目。”
“哦?”韩量一听,眼里一道精光闪过。
“嗯,虽然不是什麽大消息,不过我们打听出广寒宫一处分舵。”全有道将写有地址的纸条递给韩量。
“可靠吗?”韩量看著地址皱著眉,眼带疑问。
“绝对可靠,这是我们一个兄弟去年刚刚打入的他们内部。”
“去年?”韩量挑眉。
“啊……那个……”全有道反应过来,这不明摆著自己早就有消息却一直没告诉他嘛!“可不,这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刚刚站稳脚跟,才好不容易传了讯息出来。我也是今早才接到的消息。”
“呵呵,真巧啊!”韩量明摆著不信,不过仍是挥挥手里的纸条,“谢了。”
“你打算怎麽做?”全有道问。
“我先想想。”韩量抚著手里的纸条,一副深思状。
“天晚了,这些事明日再想吧!”全有道笑,嘴里说著天晚了,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韩量看著他,大概明白了全有道意思。
有一有二,这三再做起来就自然且顺畅多了。韩量顺著全有道的话熄了烛火,全有道自然的将衣服便脱了。一夜无话,依旧是那麽档子事儿!
第二日,韩量去了城里最大的玉器行,买了个玉扳指。这是他和飞影事前定好的联络方式,只要他在这家玉器行买玉,就是他要回广寒宫,飞影务必要在三日内给他沿路备马,并且在第一家换马的驿站安排一个秋宫的高手接应,好易容成他的样子混淆全有道耳目的视听。
而这个玉器行也不是广寒宫的产业,但夏宫要送一个好手进去做跑堂,却再容易不过了。韩量所要做的,不过就是确保这个人看到他买玉而已。
番外之──有道难为12
第二日,韩量去了城里最大的玉器行,买了个玉扳指。这是他和飞影事前定好的联络方式,只要他在这家玉器行买玉,就是他要回广寒宫,飞影务必要在三日内给他沿路备马,并且在第一家换马的驿站安排一个秋宫的高手接应,好易容成他的样子混淆全有道耳目的视听。
而这个玉器行也不是广寒宫的产业,但夏宫要送一个好手进去做跑堂,却再容易不过了。韩量所要做的,不过就是确保这个人看到他买玉而已。
“听说你今天去了玉器行?”晚上,全有道不经意的问道。
“你怎麽知道?”韩量状似一脸惊诧,其实他早就知道全有道有派人盯著他的一举一动。
“哦,我当时正在对面酒楼陪几个人吃饭,恰巧看到你从玉器行出来,因为不太方便,就没叫你。”全有道编著慌,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呵呵,临时起意,去逛了逛。”韩量又岂是吃素的,你编我也编,而且那谎话说起来简直比肺腑之言还情真意切。“对了,你看看,我今天刚买的玉扳指,送给你的。”
“送给我的?”全有道接过,一脸意想不到。
“是啊,当时看到这个,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下来。”
“这太贵重了吧?”
“怎麽会?比起你送我的那串玉珠,这实不算什麽。”韩量嘴角上挑,与他,其实是个讽刺的意味,但看在全有道的眼里,竟成了一道魅惑的笑容。
“那我就收下了!”全有道心喜,自是笑不拢嘴,伸手将玉扳指当玉戒指般戴在了中指上。
“呵呵,这东西不是这麽用的。”韩量笑笑,将那东西摘下来,亲自套上全有道麽指,并告诉了他扳指的用法。也是,玉扳指是清朝才流行起来的饰物。扳指其实原是一种护手的工具,清朝满族人善於马上骑射,常用扳指护手,後来才慢慢演变为一种装饰品,也难怪这明朝的古人不识。能在这个朝代就见到扳指,还是玉质的,原本韩量也没想到,看来这扳指开始形成并使用的时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早啊!(注:扳指儿虽与满族渊源深厚,却并非满人的专利。早在新石器时代晚期的商周就已经出现了相当於後世所称“扳指”的用品。传统的汉族扳指儿与满族、蒙古族的扳指略有区别:汉族扳指儿从侧面观是梯形,即一边高一边低,而蒙古族、满族的扳指儿一般为圆柱体。韘初见於商代,在春秋、战国的时候就流行使用扳指了。扳指其实是一种护手的工具。经常带於握弓之手,这样,雕翎箭在飞出的一刹那正好从握弓之手的麽指处飞出,而扳指起到了护手的作用。 但到後期原先的功用逐渐弱化,其演变为一种装饰品。)
全有道虽是武林中人,但惯常用刀剑,弓箭类士兵类的武器接触的甚少,不由对韩量的多学就是一阵钦佩,加上这扳指戴在手上,虽於戒指有别,却又类似,还是韩量亲自给他戴上的,不由让全有道心底生出一种柔软而酥麻的感觉。具体这种感觉是什麽他也说不上,但只知道此时,韩量在他眼中是怎麽看怎麽顺眼,怎麽看怎麽欲罢不能,只恨不得让韩量狠狠欺上他的身才好似的。
番外之──有道难为13
韩量如愿在三天後出门,全有道不但亲自送他,还赠了匹好马,也没废话,只嘱韩量办完事早些回来。
韩量表面上不动声色,却知道全有道面上不问,事实上暗地里早派了几人预备一路跟踪他。韩量装作不知,自走自的。
到了第一个驿站,韩量假意吃坏肚子,频繁的跑厕所,跟著他的几人轮流跟了一回,也不好总跟进跟出的惹人怀疑,加上几次後也放松了警惕,便没再留意总急匆匆奔著茅房溜号的韩量。
几次之後,他们又哪里知道,此“韩量”已经非彼“韩量”。
“怎麽样,他们注意你没有?”韩量道。
“没有,他们完全没发现已经换了人。”“韩量”回。
“好,再把我的脸修饰一番,我就先上路了,你自己去那边小心点,路上等我们的暗号。”韩量吩咐。
而後,一个彪猛粗犷的大汉如火烧了屁股似的一路狂飙而去,反而一直在赶路的“韩公子”却如被拉虚了似地盘桓了两日才继续上路,而赶路的速度,也慢了许多。
那个大汉自然就是易容过後的韩量,不但面容做了修饰,身形也在一堆破布的垫衬下早失了原本的样子。韩量一路狂赶,捡最短的距离,最平坦的路线走,遇驿站客栈便换马,一路马停人不停得赶回了广寒宫。
还没进广寒宫的地界,刚走出了安全的距离,韩量就用秋宫的暗号联系了飞影,在赶到广寒宫前的最後一个驿站,韩量终於见到了飞影。
“公子,找我什麽事?这一路可还顺利。”飞影没想到韩量会来的这麽快,以他接到信号就立即动身在速度,以为会在半路遇到韩量,却没成想,几乎才出了家门口没多远,就在第一个驿站碰到了。“公子不是这一路都没睡吧?”
“不妨事,这些等下再说,你先去处理这件事。”说著,韩量将那张所谓写有广寒宫分舵地址的纸条递给了飞影。“这是我们哪个宫的分舵?”
广寒宫下各宫都有自己隶属的分舵,互相之间有的也是几个宫共用一个分舵,但是并不多见,毕竟营生不同。像秋宫的人便常常混迹於茶楼、酒坊、妓院这种信息流比较大的地方,当然也有自己开的;冬宫则实实在在开得对外买命的杀手组织,不过堂口并不多,也没人知道是广寒宫的产业;而夏宫,当然就是和陆家合作的玉器行,但实际上并不能全算是广寒宫的产业,产业还算陆家的,不过是将利润的大部分无条件上缴给了广寒宫而已。
“这个应该是夏宫的,但还算不上分舵,顶多是陆家的玉器行,有我们几个夏宫的兄弟在保驾护航而已。”对於广寒宫的产业,作为四护法之一的飞影自然是比刚来不久的韩量要熟悉的多。即使是夏宫与陆家合作的产业,也有夏宫参与的多寡之分,有的干脆连掌柜到账房到全部人员都是夏宫的,有的却只有几个夏宫的兄弟在里面充当夥计。显然这次这个应该是後者。
“嗯,不是分舵最好。你再去查个人,有没有去年新来的人,一共几个,都是什麽背景,速度要快,小五(也就是伪装成韩量的那个秋宫好手)已经赶过去了,我们要在他到之前安排好对策再想办法通知他。”韩量道。
番外之──有道难为14
“好,我这就去办,公子休息一晚再赶路吗?”飞影看韩量的脸色真的是很疲惫的样子。
“不了,我这就上路回宫,你不是说你家主子最近状态不是很好吗?”说完,韩量也不等飞影答话,飞身上马便打马而去,连个告辞都没空说。
飞影张了张嘴,终究什麽也没说,转身去办韩量交代的事情去了。
後来的事,在飞影和韩量共同的商议下,加上夏宫的鼎力支持,办得很漂亮。那年的新手好巧不巧就一个人,奸细好认得很。小五在秋宫的授意下,连窝端了那个所谓的分舵,当然,那时的“分舵”已经完完全全被伪装成一个真正分舵的样子,不过真正重要值钱的东西早已暗地被搬空。被血洗的分舵真真正正死的人,也只有那个奸细,其他的人在有秋宫的後援下,伪装个样子还是不难的。当然那个店以後就不能再做夏宫和陆家玉器行的分店了,但倒个手再派秋宫或冬宫的人驻扎,真正成为广寒宫的分舵也是一样的,甚至更巧妙,更令敌人意想不到。而奸细当然就轻易被肃清了。
一切事情都办妥,也是韩量该离开广寒宫重回全有道身边的日子了!
同样的驿站,不过这次不是在厕所,而是在马棚隐蔽的角落,韩量和小五飞快的变换了身份,便由真正的韩量继续赶下面的回程。
在韩量回到别院前,全有道早就收到了韩量独自一人端了广寒宫一个分舵的消息,可谓是喜忧参半。所以当全有道见到韩量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个什麽表情。
“对於我回来,你似乎不是很高兴?”全有道晚上到别院的时候,韩量已经休息了半日,早已洗去了一身风尘,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怎麽会不高兴你回来呢?只是……”全有道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麽说。
“只是?”韩量挑眉。
“呵呵,没什麽要紧的,子衡这次出去可有什麽收获?”全有道心眼一转,决定主动引诱韩量说出口。
“呵呵,收获可大了!”韩量哈哈一笑,眉飞色舞的给全有道讲述了一遍他是如何自己独自挑了一个分舵,怎麽杀了一众魔教手下的。末了还加了一句,“痛快,真是痛快!”
“子衡真是好本事。”全有道先给了韩量一句赞美,但接下来,却不得不说出自己的顾虑,“可是,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了?”
“打草惊什麽蛇?他们的头子都死了,剿灭魔教余孽当然不留余力,难道还需要顾及什麽不成?”韩量一甩手,一副愤愤的样子,“全兄如此顾东顾西、畏首畏尾,是不是太也婆妈了?亏得我一直以为全兄算得上是为英雄人物。”
全有道听到韩量原来心中一直这麽想自己当然高兴,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不是为兄婆妈,子衡啊,这种事以後还是和我说一声比较好啊!莫说为兄可多派几个人手支持你,就是对敌方面,也免误伤了自己人嘛!”看韩量仍旧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全有道不得不说出,“子衡,你可知道,你这次,可是误杀了一个为兄安排在对方分舵中多年的好手啊!”
“啊?!”韩量一惊,“这……我……”
“子衡莫惊,为兄没有怪你的意思,不知者不怪,全是事前我们没有仔细商量的结果,以後多注意也就是了。”全有道笑,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14
後来的事,在飞影和韩量共同的商议下,加上夏宫的鼎力支持,办得很漂亮。那年的新手好巧不巧就一个人,奸细好认得很。小五在秋宫的授意下,连窝端了那个所谓的分舵,当然,那时的“分舵”已经完完全全被伪装成一个真正分舵的样子,不过真正重要值钱的东西早已暗地被搬空。被血洗的分舵真真正正死的人,也只有那个奸细,其他的人在有秋宫的後援下,伪装个样子还是不难的。当然那个店以後就不能再做夏宫和陆家玉器行的分店了,但倒个手再派秋宫或冬宫的人驻扎,真正成为广寒宫的分舵也是一样的,甚至更巧妙,更令敌人意想不到。而奸细当然就轻易被肃清了。
一切事情都办妥,也是韩量该离开广寒宫重回全有道身边的日子了!
同样的驿站,不过这次不是在厕所,而是在马棚隐蔽的角落,韩量和小五飞快的变换了身份,便由真正的韩量继续赶下面的回程。
在韩量回到别院前,全有道早就收到了韩量独自一人端了广寒宫一个分舵的消息,可谓是喜忧参半。所以当全有道见到韩量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个什麽表情。
“对於我回来,你似乎不是很高兴?”全有道晚上到别院的时候,韩量已经休息了半日,早已洗去了一身风尘,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怎麽会不高兴你回来呢?只是……”全有道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麽说。
“只是?”韩量挑眉。
“呵呵,没什麽要紧的,子衡这次出去可有什麽收获?”全有道心眼一转,决定主动引诱韩量说出口。
“呵呵,收获可大了!”韩量哈哈一笑,眉飞色舞的给全有道讲述了一遍他是如何自己独自挑了一个分舵,怎麽杀了一众魔教手下的。末了还加了一句,“痛快,真是痛快!”
“子衡真是好本事。”全有道先给了韩量一句赞美,但接下来,却不得不说出自己的顾虑,“可是,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了?”
“打草惊什麽蛇?他们的头子都死了,剿灭魔教余孽当然不留余力,难道还需要顾及什麽不成?”韩量一甩手,一副愤愤的样子,“全兄如此顾东顾西、畏首畏尾,是不是太也婆妈了?亏得我一直以为全兄算得上是为英雄人物。”
全有道听到韩量原来心中一直这麽想自己当然高兴,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不是为兄婆妈,子衡啊,这种事以後还是和我说一声比较好啊!莫说为兄可多派几个人手支持你,就是对敌方面,也免误伤了自己人嘛!”看韩量仍旧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全有道不得不说出,“子衡,你可知道,你这次,可是误杀了一个为兄安排在对方分舵中多年的好手啊!”
“啊?!”韩量一惊,“这……我……”
“子衡莫惊,为兄没有怪你的意思,不知者不怪,全是事前我们没有仔细商量的结果,以後多注意也就是了。”全有道笑,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
只是韩量却冷笑在心!才从陆鼎原身边离开,看著全有道这副虚伪的嘴脸,韩量越发的难以忍受。“多谢全兄宽宏。”韩量借著低头揖手的姿势,掩去了眼里浓浓的厌恶。
(8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15
第一天韩量以才回来有些累为由,拒绝了全有道上床的邀请,全有道悻悻地独自离开了,并没有留下过夜。
韩量并没有当回事,由著他离开。要知道,连陆鼎原都没敢和他使过性子,何况他全有道?又不是女人,谁还会让著他不成?
第二天一早,韩量去了妓院,无非也就是想告诉秋宫的两个人一声,自己平安返回,一切都顺利而已。但没想到,还没见到老鸨子,就听闻一个惊人的消息。
“你说这花姑娘什麽时候能好?”妓院後门,一个厨房打下手的夥计和一个看起来像打手的人在闲扯著。
花姑娘?韩量就要闪去後院的身影一顿,躲在了暗影处。如果他没记错,整件妓院,只有花魁一人姓花,而那人,正好是秋宫的人。
“好?好个屁啊!脸被人毁成那样还能好?”打手扮相的人啐道。
“啊?那可怎麽办?咱店里可没人还能比得过花姑娘。”
“废话,有比她强的她能当花魁?”打手一副“你傻啊”的表情,“不过话说回来,这回可能能便宜咱哥几个了。”
“怎麽说?”小夥计眼睛一亮。
“一般这种没人要的姑娘,都是赏给咱这些下人暖被窝了。”打手嘿嘿一笑,表情极下流。
“啊?不放出去吗?”
“放出去?没钱赎身,死也要死这里的!你看看伺候姑娘们的老嬷子,哪个不是曾经风光过?到头来……”後面的话韩量没有听下去,而是直奔老鸨子的房间而去。
妓院一早,是最清静的时候,因为忙了一宿,大家都在睡觉,而这时候当值的人,是为了给倒夜香的人或是倒泔水的人留门,所以是妓院里地位最低下的人。而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亲见事情真相的,与其听他们在这里白扯,还不如直接去问老鸨子快些!所以韩量没有一丝犹豫的离开。
啪……啪啪……韩量悬在房梁的阴影里,用秋宫特有的联络方式敲了敲老鸨子的窗。
不一会,老鸨子悄悄开了窗,看了看左右没人,这才让开了窗口的位置。韩量身形一闪,飞身进入屋里。
“公子回来了?”直到进了里屋,老鸨子这才开口,并要给韩量见礼。“老身给公子……”
“免了,告诉我出什麽事了?小火怎麽了?”花魁在秋宫名为秋花,到了妓院便以花为姓,又把秋字拆开了禾火为名,花名就叫小火。
“……”老鸨子张嘴,却不知道该怎麽开口。
“说。”韩量声音很轻,但却让人有很沈重的压迫感,老鸨子不敢怠慢,只得叹口气,娓娓道来。
原来韩量刚走没几天,全有道便带著人来了。白日里,妓院不开门,也没有客人,全有道十几个人便把他们全妓院的人手都摆平了──毕竟市井莽夫又怎麽能和这些个武林高手比呢?全有道一人进了花火的屋子,又是打又是踹的,期间还骂骂咧咧了一堆婊子、贱货、不要脸、恬不知耻、装清高什麽的,最後甚至砸了茶杯,用碎了的瓷片划花了小火的脸和身子。花火为了不暴露身份,没有动武,都忍了下来。
“……”韩量努力的深呼吸,才能控制自己的脾气,但也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公子,您一定要给小火做主啊!那孩子,那孩子……”说的最後,老鸨子还是给韩量跪了下来,声音虽然还能控制著不提高,泪却是怎麽也忍不住了。
“你先起来,我知道苦了你们了,我一定会给她做主,你放心。”韩量伸手将人拉了起来。
“老身先代小火,不,代花儿谢谢公子了。”既然求著广寒宫里的管事者,当然要用秋宫的名字。
“先告诉我她现在身体怎麽样了?在哪里修养?”
“还在她的屋里。这不这店当家的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顶替,对外就说病了,所以还没催著让搬,但估计赶人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了。”
“不是听说不让出去?”
“这倒不用担心,只要有钱赎身,都能出去的。”
“那就好,你联系飞影,拿钱来让小火自己出面赎,然後安排几个人,在城外做出一副被强盗劫走的场面。”
“公子是怕全有道半道还会为难小火?”老鸨子瞠大眼。
“难保!”韩量冷哼一声。“我会尽量拖住他的,让他没空难为人。”
“好,我这就联络宫里的人。”
“还有,告诉飞影,将人交给何总管亲自治疗,就说是我说的。”
“……”老鸨子张大嘴,一脸的震惊,要知道,能让何总管亲自给治伤的,除了主子和四护法,还没有别的人有这殊荣呢!“老身代花儿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行了,你去办事吧,我去看看小火。”韩量用衣袖拂开窗户,一阵风似地没了影子。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16
韩量到了秋花的房间,虽然听说了她伤得厉害,但仍是没想到严重成这个样子,好好的一个娇美女子,生生被包成了一个木乃伊。
“傻孩子,怎麽不反抗呢?”韩量轻叹。
“公子……”听到韩量的声音,秋花醒了过来。
“别起来。”韩量止住了要起身的秋花。“还疼吗?”
“好多了。”秋花想笑笑,无奈包得整张脸只露出了眼睛和嘴巴,实在是做不出表情。
“以你的功夫,就算打不过全有道,难道还不会跑吗?”韩量叹息。
“秋花不敢坏了主子和公子的事。”既然说的是广寒宫里的事,秋花也就用的在宫里的称呼。
“难为你了。”韩量轻叹,“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回去让何总管亲自给你治伤,你就安心养病,这边的事情不用再操心了。”
“秋花没能完成任务,实在愧对主子和公子。”她原本在这里已经很多年,日常的工作无非就是收集些江湖上的各类消息,好不容易这次特派了个任务,说是配合韩公子的行动,一切听公子调遣,没想到,才没多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更别提什麽任务了。
“你做的很好了,别多想。”韩量安慰。
“公子,秋花马上就回去了,有一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秋花语气含含糊糊的。
“但说无妨。”就冲一个女子──尤其是个貌美的女子,被毁了脸这一点,韩量也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公子要给主子报仇,为什麽不直接杀了那全有道,而是……而是……”
“而是非要这麽迂回是不是?”韩量替秋花找到了合适的词,等到秋花轻点了头,韩量才接著道,“那小火我问你,现在全有道毁了你的脸,我如果直接帮你杀了他,你解不解气?”
“……”秋花咬著下唇,一时说不出话。
“还是,你希望我抓住他後,交给你,让你随意处置你更高兴?”韩量又说。
“当然是交给我随意处置!”然後我也划上他几十刀让他尝尝这任人宰割的滋味!後面的话,秋花没有说出口。
“就是这样。”韩量轻轻一笑。“你放心,等把他抓回宫去,我会给你机会亲手报仇的。”韩量又补了一句。
秋花听了这句,眼睛一亮。“真的?”
“一定。”
“秋花谢公子!”
等韩量从妓院出来,已经近晌午了,镇子上一派热闹的景象。韩量随便在街边的一个摊位上坐下,吃口东西,顺便等等看全有道的眼线追上来没有。他一早出门时就没让他们发现,也不知此时他们到底发现他不见了没有?
而此时全有道的别院里,已经闹翻天了。
“人出去了你们居然都不知道?你们怎麽跟人的?”全有道吼。
“您不是晚上一向不让我们靠近别院半里内吗?我们怎麽知道……”一个人喃喃得分辨。
“废物!一群废物!”全有道气得直摔杯子,他怎麽养了这麽一群没眼力价儿的废物!“滚,都给我滚,没找到人别回来!”
到傍晚韩量独自一人回来的时候,全有道已经怒到发冲冠的地步了,劈头盖脸就是一声吼,“你去哪儿了?”
韩量与其说在外面闲逛了一天,不如说在外面泻了一天的火,他在努力消化自己的怒气,但在见到全有道的这一瞬间,仍是火从心底气,尤其是全有道还一副质问的口气。他多想一句“你管得著吗”吼回去,但他知道,他现在不能和全有道吵,一旦他们吵翻了,不但计划全盘皆毁,就连秋花的牺牲,都是白白浪费了。
所以韩量在悄悄的做了两个深呼气後,目不斜视的走了进去,甚至都没拿正眼看全有道一眼,却在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不温不火的来了一句,“我非常不喜欢你现在说话的口气。”
“你……”全有道一口气噎在当场,吼也不是,不吼也不是,但他知道的是,韩量绝对不会吃他这一套,无论他生气或者发飙,韩量全不会在意。於是全有道只得软下来,跟上去,好声好气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才从外面回来,又缴了广寒宫一个分舵,我怕他们的余孽找你的麻烦。”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17
“哼……”韩量冷哼一声,根本就当全有道在放屁。
“子衡,别生气了,为了你这次立的功劳,我特地请了几个武林前辈,想给你介绍则个的。”全有道自认为这是个很好的饵,对於韩量所说的想要成名的话,渐渐已经开始深信不疑。毕竟哪个男儿甘寂寞呢?!
“哦?”韩量斜眼看向全有道。
“真的,为这事我白天就过来,发现你不在,这才著急的。总不好老是是前辈干等不是?”全有道又给自己的发脾气找了个理由。
“那我们现在就走?”韩量很会顺杆爬,人家铺好的台阶不走白不走。
“这……”全有道看看天色,“已经这麽晚了,不如明天吧!”
“哼……”韩量一张脸又沈了下来。
“天色将暮,今天去了也不能聊的尽兴不是?不如明日,明日一早如何?”全有道赶紧接口。
“明日?”韩量挑眉看全有道。
“明日,明日一定为你引见。”全有道拍胸脯保证,看著韩量脸色和睦了,这才问道,“子衡用过饭了没有?”
韩量懒得废话,直接摇头。
“我也还没用过,不如一同用吧!”全有道也不等韩量同意,直接差人去酒楼端了几个菜来,甚至还弄来两坛子酒。
“这是做什麽?”看著全有道亲自给自己斟满一碗酒,韩量不禁问道。
“子衡回来两日,都还没给你接风洗尘,是为兄的怠慢了,这里给你赔罪,先干为敬!”说著,喝了一杯。
其实全有道的心思韩量哪有不明白的,无非是多日不见他了,身子痒得慌,俗称──犯骚!昨日没把他弄上床,今日想把他灌醉了再往床上骗。韩量轻笑一声,也一口饮尽杯中酒。
两个人周瑜黄盖,很快这酒喝得味道就变了,从饭桌上滚到床铺上似乎也是那麽的顺理成章,只是这全有道全不知道,此时韩量怀揣著的,却不仅仅是让他疼这麽简单的心思。
这一次全有道喝的也有些多,一是他自己高兴韩量终於还是回来了,二是韩量的酒也不是那麽好劝的,往往劝他两杯,自己倒要喝进两杯半去。就这样,当他终於如愿以偿的把两个人弄上床去,自己也已经醉得七晕八素的了。
“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保证是你从来没经历过的。”韩量带著诱惑的笑,只是心里,却如数九严寒般刮著风霜。
“哦?是什麽?”全有道有些跃跃欲试,毕竟和韩量交往至今,这人常常能给他些意外的惊喜。
“呵呵……”韩量轻轻一笑,伸手一指,不但封了全有道全身的武功,甚至连哑穴也都一并点了。
“……”全有道张口欲言,韩量反手就是一个嘴巴,直接抽得全有道滚进床铺里去。他又一把将人薅了出来,迎著全有道震惊的双瞳,韩量轻声在他耳边道,“我们今天玩的就叫奴隶游戏,麻烦你今天晚上,就暂时充当我的性奴吧!”说著,反手又是一个嘴巴,直把全有道抽了一个滚。然後韩量又把人扥出来,继续用轻的仿佛羽毛拂面的声音道,“记得要磕头求饶,这样才有趣!”然後一脚将人踹下了床。
全有道已经懵了,他哪被人这麽打过?还没回过神来,韩量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根马鞭,劈头盖脸的就打了过来。口不能言,傍身的功夫也没了,还赤身裸体的挨打,全有道此时本能的只想到跑。於是他弓著身子,用双臂顶著韩量一阵紧似一阵的鞭雨,抽了个空子,便直奔门口冲去。
番外之──有道难为18
韩量在全有道跑到门口就要拉开门栓的时候,一把揪住了全有道头发,“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现在不但什麽都没穿,而且一身的伤痕,你真打算就这麽出去见人吗?”
全有道当即一个激灵,立马反应过来,羞耻和屈辱感便如潮涌般瞬间将他淹没了,可奇怪的是,伴随著强烈屈辱感的,还有下体渐渐开始昂扬的难以抑制的颤动。
“呵呵……”看出全有道心里的动摇,韩量一把将人甩进了屋,直摔得全有道四脚朝天。
“想好过一点?”看到全有道拼命点头以後,韩量也恶质的继续道,“那就求我啊,求我也许我会考虑让你好过一点。”
全有道指指自己的嘴,示意他被禁声,难以开口求饶。
“呵呵呵……刚刚我告诉过你方式,你忘记了吗?啧啧啧……连主人的话都记不住的奴隶是不是该罚?”说著,韩量手里的鞭子又是一阵猛挥,手臂、前胸、後背、大腿,甚至连股沟都没有放过,全部印满了血红的鞭痕。
全有道全身火辣辣的疼,想叫却叫不出声来,大张著嘴呐喊,出来的也不过就是粗些的呼气声而已。下身却不争气的挺立得老高,甚至已经硬到让他想不顾一切去抚慰的地步了。可是韩量又哪里给他空闲,没当他的手刚要往下面探去,韩量的鞭子就会精准的狠狠打在他的手背上。想要要不得,想退退不得,第一次,全有道有了想哭的冲动。
“还没想起来吗?还是故意的呢?真是硬脾气的奴隶啊!”韩量的笑声传来,伴随著的,当然还是无尽的鞭声。
全有道倒是在此刻才真正想起来韩量说过什麽,他好像说让他磕头什麽的。但,他堂堂一个武林盟主,即使是游戏,又岂能给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磕头呢?
全有道眼里一闪而过的傲慢和蔑视,又岂能逃过韩量的眼睛,“呵呵……”韩量冷酷一笑,“看样子不给你添点料,你是学不乖的。”
韩量反剪过全有道双手,单手拎著人按到刚刚用餐的桌子旁──因著适才全有道别有他想,所以他们用餐是在寝间里。
韩量一把拿过桌上用过的筷子,在还剩下半杯酒的酒杯里涮了一下,就对著全有道的挺立插了下去。
筷子还算纤细圆润,韩量也只差了一个头部,但全有道还是痛得眦目欲裂,险险睁著眼睛昏过去。
就在全有道大张著嘴,刚刚顺过一口气的当,後穴又被韩量尽根插入了整个鞭柄。
“看,这样漂亮多了,多了两条尾巴呢!”韩量邪笑。
全有道却是全身都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整个人抖得就像打摆子。韩量一松手,全有道就滑倒在地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麽?装什麽死?这样就受不了了吗?”韩量伸脚,仅著布袜的脚趾在全有道紧绷的双珠上不轻不重的碾过。
“……”全有道狠狠一抖,无声的呐喊,被疼痛的欲望弄得似生似死,伸著颤抖的双手就要去拔身前的筷子。
“你要敢拔,别怪我整根给你插进去。”韩量修罗般的声音幽冷地传来,吓得全有道当即停下了手。
“很难过吗?”韩量蹲下身,俯视蜷缩在地上的全有道。
全有道点头。
“求我啊,我说过吧,磕头求我,我会让你好过一点。”韩量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全有道分身突起的脉搏处轻轻一弹。
“……”全有道又是一声无声的叫喊,身子已经停不住得抖了,却在韩量每一次抚弄过後抖得更加厉害,泪水早就不知在什麽时候弄糊了整张脸。
番外之──有道难为19
全有道咬著下唇,还想再坚持下去,却在韩量的一句话下,全面弃守。
“你说,如果我现在打开房门,外面会不会有你的手下呢?”韩量起身,作势要朝房门走去。
“……”全有道一把拽住韩量的裤脚,艰难得撑起身子,与其说是跪,不如说是趴更为贴切,只是因为前面有东西插著,他不得不将屁股高高得抬起。及其羞耻的姿势,却碍於之前韩量的威胁不敢轻易伸手去拔取。当第一个头万分沈痛地磕下去以後,後面的事情似乎一切都变得简单了,接著是第二个、第三个……随著不轻不重的碰头声,全有道的身子却是奇异的升起一股难耐的迸发的欲望,却因出口被堵,而都积压在了身体里。但反弹回来的力量却让全有道浑身痉挛,眼前一阵阵白光,攀上了从没有过的高度。
後面的事情全有道全没有记忆了,包括事情怎麽结束的,自己怎麽解放的,韩量後来又是怎麽对待他的。总之,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一日都过去了大半个,他却像被车裂了似的,躺在床上难以动弹。
“来人……”声音哑得像被沙石磨过,低低得根本传不出去。但是嗓子很干,好想喝水。“来……咳咳咳……”第二声没叫出来,已经痛苦得咳岔了气。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人走进,倒了杯凉茶,端到他的嘴边。
全有道抬头,在看到韩量的瞬间,全身僵硬。他现在对韩量哪还敢有一轻半点的轻慢,简直像见到魔王般的又惧又怕。
“喝吧!”韩量一手轻拍著全有道的背,一手将茶杯调整到他好入口的角度,“昨天吓到你了?”
全有道咕噜噜的正喝水,听到韩量後一句,又呛了出来,一阵的猛咳。
“你不喜欢,以後不玩了。”韩量说得好似善解人意,拍著全有道後背的手也似在安慰,但甘苦自知,那手每一下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全有道的伤口上。
“你身上的伤已经都上过药了,脸上根本没留下痕迹,你放心,药是我亲自上的,没假他人之手。”韩量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没有下属会知道他全有道受伤,他给他保全了他的颜面。
“你要是不愿意看到我,我就先出去了。”韩量说道。
至始至终,全有道没有说一句话。
韩量叹口气,将杯中水给全有道续满放进他的掌心,人就无声地出去了,出门後,还仔细得带严了门。
在傍晚的时候,全有道终於能起身了,便强逼著自己离开了别院,虽然走的时候是坐得轿子,但他铁青的脸色,也让旁人不敢随便开口询问。
此後的三天里,全有道待在自己的庄子里哪里也没去,当然也没到韩量所在的别院来。
第四天一早上,倒是韩量主动得到全有道的庄子里去递贴拜见了。
庄子里的下人本不想给韩量传话,但在韩量将全有道贴身带的折扇拿给那个看门的人以後,韩量很快就被一个自称总管的人请到了会客厅。“公子稍後,我马上去请庄主。”
番外之──有道难为20
“你怎麽来了?”全有道进来後,屏退了所有人,就怕韩量不开眼的说什麽不该说的话。
“我是来向全盟主辞行的。”韩量笑笑,不卑不亢的说道,也全没有全有道的那种不自在和不自然。
“辞行?”全有道还没落座,就愣在当场,这才看到韩量身後还背著一个简单的包袱,但比之之前出门的那个行囊,显然臌胀多了,怕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收拾齐整了吧?!
“我想全盟主也不希望再见到我的,我何必碍人的眼呢?”韩量抱拳,一副就要走的样子。
“你……你去哪里呢?”全有道还是问出了口。其实对於韩量,他还是多有不舍的,虽然气韩量前日的做法,但他却发现,这几日来,他脑海里常常回想当时的情景,越回想,愤恨越少,反而每次回忆起,身体都起了不争气的反应,战栗得他难以控制,可是一旦他自己动手解决,又不争气的软了下去。他现在的身体,竟是被调教得不挨上一顿痛,就难以满足的了了。
“呵呵,天地之大,总有容身之所,男儿志在四方,多走走看看也好。”语气中虽然没有萧索,但居无定所的意思倒是表达得很清楚了。
“你……”全有道只说了一个字,就是半晌无言。
韩量等了片刻,见全有道仍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一抱拳道,“告辞!”说罢,头也不回的出得门去。
“等等。”韩量走出去还没十步远,就让全有道给追了回来。
“何必说走就走,那天的事……我也没有那麽生气,只是,一时……难以适应罢了。”全有道和韩量,一个厅里,一个厅外,对视良久。等全有道终於把话说完,韩量也仅仅是轻恭了下身子,“谢谢全盟主的宽宏。”看那样子,似乎还是要走。
“子衡!”全有道也终於发现了韩量称呼上的变化,今日见面,一句句“全盟主”叫得凭地生疏。他终是踏出了门槛,见左右已经有下仆闻声似要过来,全有道几步走到韩量跟前,“自家兄弟,有话里面说,何必这样。”说著,一边拉住韩量往里走,一边挥手示意下人退远点。
韩量做出一副并不很甘愿又很歉然的姿态,其实心里早就笑翻了,这个全有道还真是好上钩,他这招以退为进果然用对了。他可没那麽多时间和全有道干耗著生闷气,更没那个心思逗他哄他开心!天知道他在他身边的每一天有多麽煎熬。
後面的事情,依旧是周瑜黄盖的事,一个并不真想走,一个是真心要留,於是也就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但上次说给韩量引见武林前辈的事,却是搁下了,全有道借口这几天间人已经离开,实际上是想给韩量一个小惩以示对上次的事件之戒。
韩量面上装作笑得勉强,心里却是哼之以鼻的,高高兴兴的仍旧回别院过他的逍遥日子。只是久不见陆鼎原让他有点难挨!
秋宫的人也在几日後派来了,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这次再不敢将人往妓院里派,而是派了个说书先生暂扎在茶楼里,每日上下午个说上两段。
韩量自是时不时地去解解闷的,只是这个中的机关暗号传递,就只有他二人知晓了。
番外之──有道难为21
後面的日子,韩量仍旧那麽过,每天耍耍全有道,隔些日子便找个理由回去看看陆鼎原。有的时候是全有道给他一些不知哪里来的广寒宫的信息,无论真假,韩量都会借机回趟广寒宫;有的时候,是他实在熬不住相思了,自己也就找些有的没的理由,离开数日,回去看陆鼎原。
韩量仍旧和全有道做著那档子事,只是都是单方面的,韩量在这一场场调教中,除了泄愤,从没感到过兴奋或快乐,全有道却是被调教得越来越像模像样了,已经有了点极品小m的味道──又风骚又耐打!
这一日,在上床前,全有道问了韩量一个他疑惑已久的问题,倒是一下子把个韩量给问住了。
“子衡,你耐力那麽好的?我怎麽好像从来没见你射过?而且,你好像从来没……没进来过吧?”就算脸皮再後,说这种话的时候,全有道还是难得的老脸一红。
韩量一挑眉,明白全有道话外音里的意思,他其实,是怀疑他不举吧?韩量邪邪一笑,也就直接这麽问的,“怎麽?你在怀疑什麽?怀疑我不能人道?”
“我……我没有那意思!”
“没那意思?那你就是在讨打了?我最近的手段太温柔了?嗯?”韩量说著,落下全有道衣裤,对著股瓣就是一阵狠抽。
随著“啪啪”的巴掌声,全有道却是越叫越起劲的。其实,他是有一点故意想要惹怒韩量,後来的调教虽然也让他每每攀上难以自制的巅峰,却始终难以和他们玩奴隶游戏那天相比。他实际上就是想要韩量怒极好作践自己,再尝那种禁忌的快感。除了那一天那把粗实的鞭柄,其实韩量并没有几次真正填满过他空虚的後穴,可是他也不知怎麽得,後穴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了,总有一种空虚的饥渴感时时折磨著他,渐渐再难压抑,所以他才几乎每天都找韩量行房,可韩量始终只是用手指,让他疯狂的同时却更加难以满足。
“子衡,子衡,好哥哥,进来,进来,插进来……”终於,全有道还是耐不住了,什麽长者的矜持,什麽武林盟主的威严,全部输给了身体的渴望。
韩量一愣,没想到全有道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一时竟不知道该怎麽应对了。早知道,一开始就堵了他的嘴就好了!
“谁?”就这一愣的空当,韩量感觉到窗外有人。
“啪”,随著韩量的一声吼,窗根处一声轻响,显然是对方慌乱中碰到了什麽东西。
“啊!”全有道一声惊叫。原来让人窥探的难堪和耻辱感,竟是让他一瞬间射了出来。
韩量全身周整,自是起身就追去。
“莫留活口!”就在韩量跃出窗子的刹那,全身赤裸的全有道传出了沙哑的一声吼!
“晓得。”远远的,韩量的回答传来。
全有道这才放心的软倒。射过一次的身体虽然疲累得瘫倒在床边,但做了一半还未尽兴的身子却仍是高度敏感著,後穴里阵阵麻痒,伸进一指去搔,远远不够,再一指,还不够,再一指……直至四指都尽根没入,却仍是空虚得仿佛能啃下整支手臂。
“哈……不够……还不够……子衡……子衡……你快回来……快……受不了了……”全有道一手操弄著後穴,一手狠捋著前身的肉块和肉球,直到把自己折腾得眼泪涟涟,却仍是没能射出来。“好痛苦……怎麽会这样……子衡……”直到天微明,把个自己折腾得全身红肿、力气全无的全有道才勉强睡去,只是,前身仍是半翘著,显然没找到解决办法。
番外之──有道难为22
再说韩量这边,却是越追越起疑的。之前因为被全有道的话扰了心思,加上时间又短,所以没有留意,此时追在对方後面,却是觉得前面人的身法和内功,怎麽越看越像飞影的?只是前面的人不停,他就只好追下去,原本他其实很快就能追上前面的人的,但是在他追出城後,却发现还有另一道身形远远地跟著他们,功力竟也不俗,甚至比之自己都低不了多少。要知道,托陆鼎原的福,他可是有著百年功力傍身的人,而对方的功夫他却不知道门路,加上前面的人离得有段距离,他也不敢肯定就是飞影。在不知道双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韩量决定还是先隐藏部分实力,只用不追丢却也跟不上的速度慢慢跟踪著。
到後来,韩量已经可以肯定,前面的人就是飞影了,因为他不仅走的就是韩量平时回广寒宫的最短捷径,甚至在经过半路一个驿站时,对方直接进去就取了原本给韩量预备的代换马匹。但肯定了前方人的身份後,韩量又疑惑了。那就是,飞影躲他干什麽?可是转念又一想,就明白了,问题在後面的那个人身上。虽然韩量不知道飞影知不知道後面那个跟著他们的人的身份,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飞影不是不想让那人追上,就是不想让那人知道他们二人间的关系。他到底什麽人呢?韩量不禁想。功夫如此之高,肯定不是全有道的手下。一前一後的奔走了那麽多天,韩量也隐隐的能感觉到对方的气场。那不是一个草莽的气息──太贵气!那究竟会是什麽人呢?
这个问题,直到韩量追著飞影回了广寒宫,又在陆鼎原的院子里和飞影打了一架,才隐隐得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只是他不知道,这两个八竿子打不到的人,怎麽会搅和到一起的?
韩量再回到全有道的别院,已经是许多天以後的事情了。却没想到,前脚他才进别院,後脚全有道就到了。他虽然知道城里遍布著全有道的眼线,却没想到全有道居然这麽著急见他。
“子衡?”全有道几乎可以用冲的来形容,从门边几步就来到了韩量的身边。“真的是你?你终於回来了。”
“呵呵,咳咳……这次的事情有点复杂,回来晚了。”韩量笑笑,却发现全有道似乎瘦了很多。
“你病了?”全有道也发现了韩量的不寻常,伸手向韩量额头探去。
“咳咳,没事,一点小伤风。”韩量微微皱眉,虽然想躲,但总不好做得太明显。
“还说没事,已经烫成这样了。”虽然只接触了短暂的片刻,全有道仍旧是被韩量的高热吓到了。
“咳咳,我休息休息就好了。”韩量嘴里说著没事,身上却是著实难受,这次确实累得狠了,又是爬雪山又是饿肚子,还赶上个雪崩,加上赶回来的著急,身子虚耗甚巨,难怪会生病了。
韩量这一病,足足发了五六天的高热,整日除了吃药喝水,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好在韩量自己就是大夫,处理得及时又得当,并没出现什麽烧糊涂、或是烧脱水的事。
全有道却是急得生生又瘦下去一圈。原本韩量没在这些天,他是被欲火折磨的厉害,脾气也凭地暴躁,把数个贴心的手下都吓得无所适从;韩量回来後,他又对韩量的病情担心得够呛,整日山庄别院两头跑,到底把人给累瘦了下去。
“你别这麽折腾了,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别到时候我好了,你却病了。”韩量劝。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23
“要不,你和我回山庄住得了?”全有道说的有些犹豫,其实,他自己也没想好。想和韩量在一起的心是不假的,但真要把他接回了山庄,莫说和属下们不好交代,就是两个人亲热起来,也不是很方便。
韩量高挑眉,一脸诧异的表情。“你在说什麽?我和你回去算什麽?你怎麽自处?”
“这你不用管,我自会处理。”全有道自己虽然没想好,但却由不得别人拒绝的。别人越是说不,他就偏是要!
“胡闹!咳咳咳……”韩量哑著个咳伤了的嗓子,却是拒绝的很彻底。“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个武林盟主有多少双眼睛在盯著啊?!”
“我说了我自会处理,你只要安心养病就好。”全有道说著起身,“我这就回庄去安排,你好好歇著。”
“你要是想让我离开,就直说,何必用这种法子激我?咳咳……”韩量说完,咳得几乎快断气,却还挣扎著起身,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你在说什麽?你想到哪去了?”全有道赶紧将人按回被窝里,再把被子捂严。“你也心疼我两头跑不是?再这麽下去,我只会更瘦。实话和你说吧,这几天庄里特别忙,我根本不能不回去,我又放心不下你,时时担心你的状况,再这麽熬下去,生病真的是迟早的事。我这几天已经感觉有点不舒服了。”全有道只有拿自己说事。
“啊?哪里不舒服?快坐下。”韩量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你不用担心,只是有些乏累而已。你只要和我回去,这不是都解决了吗?你也舍不得我生病是不是?”全有道依著韩量坐在床畔,却是一刻不停的接著劝。
“这……”韩量犹豫。
“好了,就这麽定了。你一个病人,别想那麽多,赶紧睡觉!等你醒了,我就来接你了。”全有道笑笑,起身离开。离开前,将韩量的床帐放下,不让冷风侵袭了床上的人。所以他没有机会看到,韩量在他离开时,含笑晶亮的眼。
一切很顺利,全有道对外称韩量是他一个远房的亲戚,对自家人又说他是落难朋友的遗孤,被人托为照顾。不管什麽原因,什麽身份,总之,韩量是如他愿也如全有道愿的住进了全有道的“万全庄”。
但住进了万全庄後,反而两个人似乎更远了些。韩量住在客院,全有道住在主院,两个人的来往都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要做些什麽总是不很方便,就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旁人多想,更何况是亲密了。所以全有道的脾气就更行暴躁了,暴躁的程度甚至连韩量这个住在偏僻院落的人都有耳闻。
这天半夜,韩量已经睡下了,却听到了清浅的敲门声。
“谁?”韩量披衣起身。
“我。”愕然竟是全有道声音。
“你怎麽来了?”韩量将门打开。“白日不是刚来看过我?这麽晚了……”韩量话没待说完,就被全有道推进了屋。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24
“嘘……”全有道一边推人,一边左右看著,生怕被谁发现了似的。
直到关了房门,又确认韩量的房里没有点灯,不会映出人影去,全有道这才扑向韩量怀里。韩量一侧头,躲开了全有道的吻,却怎麽也不好把已经投身进怀里的人撇出去,便也只好僵硬得让他抱著自己,开口的还是那句话,“你怎麽来了?”
“子衡,抱我。”全有道显然这些日子憋狠了,一边说著,一边就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韩量讶异的一挑眉,没想到全有道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这可是在他的庄子里啊?
“嘘……”这次改韩量左右看,一边说,一边还捂了全有道的嘴,也就顺势将人从自己怀里隔了出去。“你也不怕隔墙有耳?”
“我进来前仔细看过了,没人。”全有道的声音始终很轻,但却很急,抓著韩量手腕的掌心凭地灼人。
“你怎麽这麽烫?病了?”韩量扯开全有道,去抚他的额头。
“子衡,抱我。”全有道摇头,急得双眼直冒水光。天晓得他忍了多少日,这些日子几乎把他憋死了!
韩量直接将人拽进里屋床铺後的阴影里,直到月光都照不到两人了,韩量才将人松开。“你过来有人知道不?”
“……”全有道摇头,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把自己扒得几近半裸。“没有。”低喘的声音。
韩量笑,这家夥还真是淫荡啊!三两下扯下彼此的腰带,将全有道两只手绑在了床柱上。
“想我怎麽对你,嗯?”韩量调笑。
没有了月光,以全有道的功力,隐约能感知韩量的身形,却根本看不到韩量的样貌,更遑论表情了。不知是黑暗给了全有道勇气,还是真得被欲望煎熬得理智矜持都没有了,全有道直接低喘著央道:“子衡……插我……狠狠地插我……”
韩量扯出一抹冷笑。全有道看不见他,可不代表他韩量看不到全有道!托陆鼎原传功的福,有著上百年功力的韩量,将此时全有道淫靡贪婪的表情尽收眼底。
韩量伸手点了全有道的哑穴,这里怎麽说也是全有道的“万全庄”,真要弄出些响动让人听了去恐怕节外生枝。打当然也就不行了,於是韩量伸手拧上了全有道大腿根。
全有道张嘴无声的大叫一声,下面已经颤巍巍的开始起立了。
拍打都不成,鞭子类的可以弄出很大的抽打声的东西肯定更不行了。於是韩量拿出了随身的特制的手术刀──那还是上次和陆鼎原出门,在路上特意找人打造的。
将冰凉的刀刃顶上全有道的脖根处,韩量贴著全有道的耳朵道,“你看不到吧?这是一把刀,也就比巴掌大些。你说,我要是就这麽切下去,回是什麽後果?”
刀下的全有道狠狠一抖。韩量笑了,就在全有道抖的同时,一刀划上了全有道的胸膛,甚至割开了他半个乳头──韩量记得,他全有道曾经在同样的位置给陆鼎原留下了怎样的伤痕!
接著,又是一刀,一刀接一刀。
韩量此时的眼里,早没有了全有道的影子,满脑子,只是当日陆鼎原白皙柔韧的身躯上累累的伤痕。
当把所有的伤痕都再现了一遍以後,韩量终於清醒了过来。好在他手底下还有点谱,没直接要了全有道命,但这已经轻浅的多的伤口也够一般人受的了。
全有道早就吓傻了,整个人都是软的,如果不是有那两根腰带绑著他的手,他早跌到地上去了。在韩量发了疯似地在他身上挥刀的那一刻,他真的以为韩量要杀了他。可是没有,他还好好的,除了双脚瘫软,口不能言,他总体上来说没什麽大碍。身上的伤口虽然很疼,但从空气中弥漫得并不浓厚的血腥味来判断,伤口应该没有想象中的深。
其实全有道还真的判断错了这一点,他的伤口要说还当真是不浅。但因为他面对的是韩量,韩量做外科医生多年,虽然盛怒中下刀,但毕竟没想要了全有道的命,所以持刀的手在划上全有道肌肤的时候,习惯性的便避开了所有可能引发大出血的血管,这才导致了出血没有想象中严重的结果。要不以全有道现在身上的伤口数量,不死也就半条命了!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25
韩量这次倒是当真有些兴奋的,毕竟他一向喜欢操刀,就连选做外科医生也是因为这一点。而已经许久不动刀的韩量,这次足足过了把瘾。
韩量用指尖抹过全有道胸口上裂开的乳珠上的血,放在鼻尖处细闻。没有陆鼎原血里的清香诱人的味道,心里一边这麽想著,嘴里还恶劣的说道,“你知道吗,有一种方法止血很有效,虽然有一点痛苦。”说著,伸出舌,顺著全有道的伤口开始舔弄,一边舔,一边还把舌尖顶进伤口里,存心就是不想让伤口好。
全有道抖得骨头都快散了,虽然韩量和他行房日久,但每次都是韩量将他操弄得高潮就算了事,真正的肌肤相贴几乎是没有的,更别说这样的唇齿伺候。感受著韩量濡湿温软的舌头在自己的身上肆虐,全有道早忘了身上的伤是怎麽来的,激越地差点当下射出来。还是韩量发现了他的势头,一把掐住了他分身的根部,扯下他的头绳,就将根部系上了。
全有道射不出,急得开始拧动腰身,撞得床柱传出不规律的声响。韩量赶紧点了全有道的软麻穴,以防他再挣扎。当即全有道便像没骨头一样瘫软了下去,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手腕上两根捆绑的腰带。
“不会那麽容易让你射的,我们有一夜的时间,不是吗?”韩量邪笑。发现全有道血有些止住了,竟又附上唇,开始往外吸允。
全有道觉得自己身上的血简直要被韩量吸干了,怕又求不得,惧又喊不出,射又射不了,全身绵软得使不上一分力,偏偏身体里的欲望堆积得仿佛要炸开了。全有道的泪顺著脸颊打湿了胸口上的伤痕,韩量却并没有那麽容易放开他。
“你不是想要我插你吗?今天我就给你。”韩量一边说,一边将全有道的腿盘上了自己的腰。
全有道正晕眩间,听了这话,哭得更凶了。他是感觉得到今天韩量兴奋得不同寻常的,却没想到,他终於要到了他想要的。
韩量说话间,撩开了自己的衣摆,掏出了一物,硬如磐石,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就捅入了全有道的後穴。
全有道呼吸一窒,险些晕死过去。就算他饥渴如斯,完全没经过扩张的後穴也难以一下子吃下这麽大的家夥!
汩汩的鲜血留了韩量一手,韩量嘿笑一声,却是半分也没有停歇的,一手扶著全有道的後腰,一手扶著那大家夥便开始挺动腰身。
全有道随著韩量的律动几次激越得昏了过去,却又在下一波更高潮中被揪了回来。他在满足得享受著从没有过的性爱过程中,却并不知道,带给他这一切的,根本不是韩量的身体,而是一根木头雕的男根。
那是韩量在从广寒宫回来的路上,随便找了截大小还适中的木棒雕的。做工虽数上乘,又厚厚得浸泡涂抹的油脂,看起来当真和真人的家夥有些近似,但和给陆鼎原精雕细磨的玉势是根本没办法比的。要知道,给陆鼎原打磨的玉势,到後来最细微光滑处,可是用真人的头发,耗时他若干个日夜,细细地磨出来的。
而此时,韩量就是在用那根木根在操弄全有道。木根插在全有道後穴里,韩量真正的肉具被压在木根之下,用一手一同握住摩擦。好在韩量的手够大,虽然握两根粗大的东西有些吃力,但依旧是能满满攥住的,这样也才不容易露出破绽。
虽然是玩弄了全有道,但韩量却是辛苦非常的。要在几乎没有任何的摩擦下射出来,这对耐力不错的韩量来说肯定是个苦差事。他只能想想是陆鼎原在给自己口交,不能动,还得快点射!
小鹿……小鹿……小鹿……
韩量在心里疯狂呐喊。
终於……韩量一把抽出全有道身体里的木根,一股灼热几乎在同时喷上了全有道的股瓣。
韩量放下全有道的腿的同时,顺势将木根收进了袖子里,一把扯开全有道分身上的束缚。全有道终於得到解放,射精的同时晕了过去。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26
韩量面沈如水,冷冷得将彼此射出来的东西收拾干净後,心里升起一股浓浓得厌恶──和疲惫!
等把全有道拾掇干净,身上的伤口也上过了药,韩量掐著人中将人弄醒了过来。
“还好吧!”韩量佩服自己还能笑得出来。
全有道眨眨眼,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等适应了周围的环境才知道自己是躺在韩量的床上,才想起他们适才的疯狂。老脸一红,悄声哑道,“还好。”
“那你早些回去吧,若被人发现了深更半夜你在我这里,总是不好。”韩量像是为全有道著想,语气也温柔得紧,甚至手还在全有道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著安慰,却又谁知道,其实他只不过是想赶人走而已?今晚,他只想独处。
全有道本还想多留一会儿,但想想韩量说的确实有理,他心理总还有别的计较,也没多说,就在韩量的搀扶下著靴下地了。
等走到门边,韩量轻声嘱咐,“回去好好休息。”
“嗯,你也早些休息吧!”全有道虽然身体上稍有不适,但多日憋闷的欲望被足足实实得补偿了,也就心情愉悦、精神还算上佳,蹑手蹑脚得离开了韩量所住的客院,没让任何人发现。
韩量直到看著全有道离开了客院,才关上了房门。回到里屋,坐在桌子旁,怎麽也没有心情睡觉。总觉得自己好像辜负了小鹿什麽似的,可是天知道,他其实根本没有和全有道做过什麽!真要有,也不过是他的虐待,和全有道单方面的自以为是罢了。
第二天,中午过後,全有道的主院突然来人,说要把韩量的东西搬去主院。韩量一时怔愣,不明白全有道怎麽敢这麽明目张胆。不过对於他来说,这倒不为是一个好消息!
等韩量和著下人来到全有道的主院,全有道正在收拾东西。
“何必还要收拾屋子,我在那边住的也挺好。”韩量以为全有道院子里的大小箱子,是在给他腾住的屋子。
“呵呵,”全有道一笑,“不是特意给你腾屋子,这几箱是人今天刚送来的礼物,我还没来得及收,正在清点。”
韩量一挑眉,不明白这样的活儿怎麽还要全有道亲力亲为?陆鼎原每年收的礼都难以数计,但几乎都是小何子或陆总管在打理,陆鼎原顶多偶尔去库房转转,这样的事情是从来不会亲自处理的。
韩量到装礼物的箱子旁去转转,发现都是些珠宝古玩之类,再来就是些兵刃,他对这些一向不敢兴趣,转回来想离开的时候,却见全有道正从其中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捆白色的丝线。
“不是吧?谁家这麽小家子气?连丝线都能当礼物送了?”韩量啧啧称奇。
“哈哈,子衡有所不知了吧?”全有道摇头大笑,“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天蚕丝,韧而不断,无论做武器还是防具,都是上品。”
“哦?”韩量走近细看,想接过,全有道却并不放手。“全兄,这稀罕物,送我可好?”韩量干脆开口索要。
“?”全有道一怔,“你喜欢?”
“不瞒全兄,我有些想试试看它是不是能织成一件刀枪不入的软甲。”韩量记得在他那个时代,武侠小说里有一种刀枪不入的软甲,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或者,是不是真的能做出来。
“你会做?”全有道诧异不止,没想到韩量一个大男人还会这种针线活儿。
“呵呵,只能说试试。”韩量谦逊摇头。
“好,你但拿去试无妨。”全有道豪迈一笑,终於将东西交给了韩量。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27
自从韩量住进了全有道的主院,全有道开始带著韩量出现在众武林人士面前,有的是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有的是各大门派的掌门,还有同辈之中的佼佼者。对於韩量,全有道是多有推崇的,但毕竟不曾在众人面前显露过功夫,对於韩量,大多数人还是抱持著“徒有其表”的态度。
韩量在众人面前从不多话,也不多事,全有道让干什麽,多数时候他还是给面子的,太难为他的事,全有道也不会让他做,毕竟相处那麽久,全有道多少知道些韩量的性子和底线,就是武林人士太过的为难,全有道都会巧妙得给挡了。对於这些,韩量没有什麽不满,也没有什麽感激,只是对於离开的借口更难找了这一点,韩量有些纠结。
当然全有道不会限制他的活动,但是没完没了的询问和安排得诸多武林事宜,让韩量有一种被捆绑住的感觉。老天,他还不是他的什麽人呢!韩量有种翻白眼的冲动。
这天夜里,全有道来找韩量的时候,韩量正在油灯下缝制衣服。
“这麽晚还不睡?”全有道怔愣得看著灯火下的韩量,拿著针线全神贯注的韩量,有一种别样的美。
“赶完这一点就睡。”韩量抬头一笑。
砰砰砰……全有道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感觉转移注意力。“你成功了?”看著韩量手中已经初显形状的软甲,全有道问道。
显然他的试验是成功的,但是韩量才不会那麽傻得告诉全有道,只敷衍道,“现在还不好说,等完工以後试过就知道了。”
“子衡,别那麽辛苦了,明天再做吧!”全有道满心以为那软甲韩量完工以後必定会送给他,毕竟那是他送他的天蚕丝不是吗?所以他也就心疼著韩量的辛苦赶工。
“?”韩量挑眉,一针扎主全有道要捻灭灯火的手。
“子衡。”全有道手上一疼,身子一颤,双脚就有点软了。虽然韩量来了以後,全有道已经不著痕迹得把主院的仆从和下属都遣出内院以外的范围,但为了怕有声响传出让人发现,韩量虐待他的方式已经从鞭打抽打等换做了一些没有什麽声响的方式。比如,刀;比如,绳子;再比如,现在的针……
对於全有道很容易的将他的制止联想到其他的方面,韩量是没有任何办法的。看著全有道一副媚眼如丝的淫靡样子,韩量除了反胃,就是知道,自己“上工”的时间又开始了。
一指摁熄了灯火,不再看全有道的模样,韩量一把将人甩上了床铺。起身从床底下抽出麻绳,两下将全有道的衣服扒干净了,就把赤裸的全有道五花大绑了起来。这也是韩量不久前发现的,全有道非常喜欢他绑他,绑得越紧,他越兴奋。如果再配上适当的施虐和木根的抽插的话,全有道几乎每次都可以激动得射上好几次,甚至不到射晕不停歇。
不过今天韩量没有那个耐心,他非常的不想伺候他的欲望。於是,韩量在点了全有道的全身穴道(包括哑穴)以後,就直接将人吊在了靠近窗口的房梁处,然後,韩量做了一件让全有道当场全身僵硬的事情──他把窗户打开了。
窗外的月光洒在全有道赤裸的身上,晚风不时吹过,深幽的夜色透进来,不知会不会有人经过。他曾经深更半夜去也夜探过他人的府邸,也曾有怀揣攀枝的丫鬟半夜来询问他有没有什麽吩咐,更有甚者,他还曾带著一票弟兄,夜半去窃过银两……许多许多,不知怎麽都在这一刻想了起来。想不起还好,这一想起,突然就觉著这黑暗中好像隐藏著无数的眼睛,而所有的目光都啃咬在他的身上,肆虐著他的肌肤。
韩量不说不动,就隐在窗後的阴影里看著。他看著喊不能动不得的全有道浑身泛起一成战栗的鸡皮疙瘩,他看著全有道呼吸变得急促,他看著全有道一柱擎天……他倒想知道,全有道在他自己的臆想中能达到什麽“境界”。结果出乎韩量意料的,全有道不但没用他碰一下的就泄了,甚至,居然还小便失禁了。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28
“啧啧啧,这里可没有恭桶,你弄得这一屋子味道可怎麽办啊?”韩量从阴影处走出来,一边恶劣的贴著全有道的耳朵嘲讽他,一边用针狠狠在他的下体上刺了一下。
原本颜面尽失、木然怔愣的全有道,眼泪刷的就下来了。韩量却不会就此放过他。
将人从房梁上接下来,之间按到窗口处,全有道甚至有小半个身子是探出窗外的。韩量掏出木根,狠狠从後面捣入,腰身隔著外衫拍打在全有道股部,给他一种恍如实质般的错觉。一手扶著全有道腰,一手抽送木根的同时,韩量还在全有道耳边嘲讽,“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喜欢当众表演不是?那我以前的小心翼翼是不是反而多事了?你巴不得有人看著你被操呢是不?”
全有道很想摇头,可是不能;全有道很想说不,可是不能;全有道很想至少刚射过的身体不要有反应,可是不能!
韩量甚至没有伸手触碰他的男根,只是随著韩量的抽插,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撞击上身下的墙壁,仅仅是这样,他就又射了两次!
全有道简直想昏倒了事,这已经不是一般的丢人,而是彻底得颜面无存了!但近来被韩量训练的越发耐操的身体,在没见到韩量射精前,是怎麽也挣扎著不肯昏的。
最後,韩量在收回木根後,一把按下全有道的头,在苍白的月光下,喷射了全有道一头一脸。而全有道甚至在韩量的灼热洒上他的脸的同时,居然又狠狠射了一次。
“啧啧,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贱这个字最终韩量也没有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解开了全有道的穴道。
在韩量拽著全有道头发喷射得他一脸灼烧的时候,全有道微开的唇就已经尝到了一丝不经意间迸射到他嘴里的腥膻;到韩量解开了他的穴道,全有道瘫软在地,却并不急著抹去满脸的浊白,只是任由那股温热缓缓淌进他因粗喘而大张的嘴里。
韩量关好窗子回来,看到得就是这麽一副画面。他很想狠狠将全有道嘴里的东西掏出来,但也不过就是抽出怀里的手帕,胡乱地将全有道脸上的东西抹了去而矣。嘴里还不轻不重地问道,“已经没力气了吗?”
好半晌,全有道失焦的瞳仁才对上韩量的视线,然後投给他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便昏睡了过去。
“你……”韩量很想骂,你倒是睡得及时,留这麽一堆烂摊子让我收拾!但到底,他也只是深吸了口气,将到口的话咽了下去。
解了全有道的绳子,将人仍去床上睡以後,韩量开始收拾满屋子的狼藉。给小鹿拾掇整理,他只觉得甜蜜,怎麽给全有道收拾收拾,他就这麽得气苦呢?!韩量摇摇头,不再多想。现在该想的是,该怎麽和全有道提比武的事情比较妥当呢?
而第二天,就有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摆在了韩量的眼前!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29
那是几个前来拜会全有道这位新任武林盟主的年轻人,估计家里也是有些背景的,大概是什麽武林世家之类,不然全有道也不会亲自接见,大多时候武林的晚辈来拜见,全有道是不亲见的,派个得力的属下,随便找些名目也就搪塞了。但是这一次,显然全有道还是很上心的,不但亲自到大厅见众人,还让属下换了上好的茶,甚至还陪笑脸的主动留人用午饭。
一众人中,有一个最为倨傲气盛的,也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什麽端倪,在全有道初次介绍的时候,就没给韩量正眼。到了吃饭的时候,见韩量居然同全有道一左一右的同坐在上首位,此人便直接开口发难:“仰人鼻息的家夥,有什麽资格坐在主人家的位置?真是不识好歹!”
韩量眯眼,如果是在平常,韩量不会和这种人一般见识,但是此时,他却别有计较。
“你什麽意思?”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正是出自韩量之口。
“我什麽意思?我的意思还不明白吗?不管你是真的沾亲,还是别的什麽,总之你这种靠人吃饭的人,没有资格坐在我的上首位!”对方就差没指著韩量的鼻子骂了。
“靠人吃饭?看来你是想和我比划比划了?”韩量冷笑出声。
“哼,正有此意!就怕你不敢。”
“别别别,”全有道赶紧打圆场,“世侄,都是自家人,何必伤了和气,拳脚无眼,还是先吃饭吧!饿坏了身子,我可不好和你父亲交代。”其实,全有道的言外之意是,真要打坏了你,我可不好和你父亲交代。半提点的话说得极有技巧,既保全的了对方的颜面,又隐约暗示了对方功夫不济韩量的真意。
但对方不知是没听明白,还是自小被家里娇宠惯了,总之是并不给全有道什麽面子的,直接指著韩量道:“想让我吃饭也可以,让他起开。他不走,我不坐!”对方双手往後一背,连正脸都不给韩量一个。
其他一众人显然是以此人为马首是瞻的,虽没说话,但也都停在当场,既不落座,也没个出来打圆场的,就生生看著全有道僵在当场。
全有道左右为难,一边在武林中身世赫然,他暂时还不想得罪;一边是他的枕边人,他又不舍得当众伤他自尊,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全有道两面为难之际,韩量看全有道并没有维护他之意,直接一摔袖子,“哼!”得一声甩手走人。
“子衡……”全有道叫了一声,见韩量没有停下,也并没有追出来。他自信,枕边人嘛,以他的魅力,哄哄就会好的。之前也不是没有争执,不是每次都没事吗?说明韩量是离不开他的!毕竟,他相信,没有人比他和子衡在床上更合拍的。
韩量回到主院,见全有道没追来,也没吩咐人过来招呼,知道他此时全部心思都在那些年轻人身上,不由冷冷一笑。正好,此事正和他意!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0
韩量等了半盏茶的功夫,见果然没有人来,这才小心躲过庄里所有的人,向庄外赶去。
韩量先去茶楼露了个脸,告知秋宫的人自己即刻动身回返,因是临时起意,秋宫的人自然来不及安排马匹和接应的人。韩量也不在意,运起一身轻功往回赶,竟也不比马匹慢,但人的身体负担却是颇重的。
等回到了广寒宫,竟刚好赶上了陆鼎原突破第五层玉虚功,一切时间吻合得刚刚好!韩量吩咐了飞影安排一切比武事宜,便赶了回去。
但韩量聪明的没有直接回“万全庄”,而是到它附近的几个城镇间或在全有道属下面前露个行迹又隐藏起来,给人一种他一直躲在附近,从没远离开的样子。
这一日中午,韩量在城里一家酒楼买了吃食,正准备出城的时候,被全有道拦了个正著。
“子衡……”全有道张口欲言,但看了看附近人多口杂,於是又忍了回去。
“……”韩量一挑眉,也不说话,身子一闪,就打算绕开全有道离开。
“子衡。”全有道又挡。
“你到底想怎样?”韩量皱眉,做出一副不耐的样子。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找个地方谈可好?”全有道和颜悦色道,但主导一切的架势,显然没给韩量商量的余地,“小二,开个雅间。”
韩量挑眉,忍了。这也就是为了陆鼎原他忍了全有道,不然依著他自己,谁买他的帐?
跟著全有道到二楼雅间的韩量,一言不发,等著全有道说他所谓的不方便的话。
“子衡,何必这样呢?我知道那日委屈你了,但你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全有道还待说明,但看韩量典型一副根本不想听的样子,也就只好换了话题。“我没想到你会生这麽大的气,甚至躲著我,要不是我派了半个庄子属下出来寻你,怕你根本不会主动回来的吧?”
“哼!”韩量冷哼一声了事。
“唉,回来吧!这次的事确实有些对你不住,你希望我怎麽补偿你,你只管说。”全有道一副大方的样子。
“补偿?免了吧!”韩量仍旧不给全有道好脸。
“那你想如何?”全有道皱眉,也有些不耐了。他已经低声下气的温言软语了,他还待如何?
“我只是不想有人说我是靠你吃饭的!我就不信,凭我的身手,还闯不出个名堂!最多不过等个几年,等下次武林大会,我就不信我不能力战群雄?!”韩量也没好气。
全有道摇头,“你当武林中没事就会办武林大会啊?如果不是有一定威望的人张罗……”说到这,全有道一顿,办一场小型的比武大会,这他还是办得到的,关键是,就为了韩量一个人……全有道犹豫了。
“什麽意思?武林大会不是每五年举办一次吗?”韩量追问。
“你听谁说的?如果没有武林盟主或江湖有威望的前辈或大人物张罗,武林大会是不定什麽能举办的。”全有道解释道。
(8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1
“……”韩量一愣,喃喃道,“可是我明明听人说……”
“你被人骗了。”全有道轻笑,突然觉得此时茫然的韩量有点可爱的脆弱。
韩量低头看著手中的茶杯,皱眉不语。
不知道是为了韩量此时的沈默,还是为了别的什麽,在理智还没预警前,全有道已经把话说了出去,“其实你说的这个办法,也不是不可行。”
“什麽意思?”韩量表情没变,只是从看这手里的茶杯,改看全有道。
“办一场小型的比武似的武林大会,这点号召力我在武林里还是有的。”全有道谦虚道。
韩量在心里冷笑,小型的?这点号召力?那重创了陆鼎原的那次,由他全程导演兼指挥的全武林似的围剿算什麽?
韩量低头,不说话。
“怎麽了?”全有道为著韩量的依旧沈默而有些不知所措。
“那不一样说我是靠你吃饭?”韩量的语气闷闷的。
全有道惶然,原来是这样,由他出面为韩量办比武会确实不妥,不但更落实了韩量仰仗与他,甚是还让人妄自猜测他们两个的关系。
“要不这样吧?由我出面,广发英雄帖,就说现今武林新人辈出,要重新进行武林排名,如此可好?”全有道想了另外一个办法。
“武林排名?”韩量眼睛一亮,笑容慢慢漾了出来。
“呵呵,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个办法,如此不但人来的多,而且绝对凭借真实实力,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刀剑无眼,难免会伤到些。”
“习武之人,怕什麽受伤?”韩量抢白。
“那我们回去就即刻准备。”说著,全有道站了起来。
“这……”韩量却没动,一副尴尬的表情。
“怎麽?子衡还在生气?”全有道知道韩量只是面子上有些过不去,绝对已经气消了,却故意如此问。
“那到不是,只是,我还和你回去,怕不好吧?”韩量一副想答应有不好意思的模样。
“走吧!”全有道哈哈一笑,拽起韩量来,直接往外走。出了雅间的门,全有道自然松开手,韩量也自然得跟在他的身後,一切仿佛从前,好像这一场纠葛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回去後,果然全有道就开始张罗武林大会的事,但毕竟全有道是武林盟主,平日还有好多别的事物要忙,於是书写英雄帖及邀请人名册的事,就全权由韩量代劳了。
时间过得飞快,韩量及全有道手下办事效率也快,几天的功夫,英雄帖已经先後送出百余封了。一切,就等比武当日了。
……
“明日就是比武之日了,子衡可准备好了?”为著武林大会的事,韩量已经留宿在全有道的寝间多日了,他们常常是处理事物到半夜,也就直接睡在一起了。
“还好吧!你呢?你明日也参加吗?”韩量整理著最後的名册。
“我就算了吧,这次其实主要还是给你挣个名声,你好好表现,大家看到你的实力,以後你再在我身边做事,就没人说你什麽了。”全有道一副武林前辈的口吻。
“你不是说是武林排名大会?你不参加,不会落人口实?如果你得个武林第一,怕是以後也没人再敢不给你面子了。”韩量显然说的是前些日子的那件事。
全有道也听出了味,想起那天的年轻人,仗著自己家世,辱了韩量,其实就是不给自己面子。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明知道韩量是他的人,还当场为难,显然是没买自己的面子。
全有道想到了这一节,却没有明说,只道,“子衡还在介意那件事吗?”
“怎麽会?”
“那你……”
“咦?”正在整理名册的韩量突然出声打断了全有道还想要相询的话。
“怎麽了?”
“广寒宫也有人要参加。”韩量将广寒宫的回帖拜帖拿给全有道看。
“可有署名?谁要参加?”全有道不禁神色肃然起来。
“没有署名。他们还有人可参加吗?”韩量回答的同时,亦问出了全有道的疑问。
“大概……是新任的宫主吧!”自己的问题被韩量问了,全有道只能想个可能性来回答。
“这麽快就能有新任宫主?那陆鼎原不是很年轻吗?这麽快就後续有人了?”
“这你有所不知,在陆鼎原之前,广寒宫在武林中也没什麽名气,而且据说是个纯女子帮派。这次陆鼎原把广寒宫的数代基业毁得差不多了,估计又变回纯女子的帮派了,来得可能就是现变成宫主的原广寒宫门下女弟子。”全有道解释一番。
韩量没想到全有道对广寒宫事情知道得如此之多,不过想想也不奇怪,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况且这些事情,还算不上机密,并不难打听。
韩量也就点点头,“那你明日更要参加了吧!怎麽也要在武林中立个威,最好能让她们的新宫主俯首称臣才好!”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2
“这个,容我想想……”全有道心里就算如是想,也并没有应承下来。到底,得看看第二天的来客才好判断,现在就把话说死,万一来了一看就比自己厉害很多的,自己不上台,也无伤大雅,反而上去了,更容易出丑丢面子。
韩量也不再说什麽,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情。
“你不休息吗?”全有道已经脱靴上榻,却见韩量还没有安寝的意思。
“你先睡吧,我把这点弄完,也睡了。明天还有的忙的。”韩量头也没抬的道。
“……”全有道原本是想邀请韩量行房的,毕竟这些天忙得焦头烂额,常常回来直接就睡死了,根本没那个闲暇做那档子事,好容易事情都忙得差不多了,却不想韩量轻易就把自己的暗示驳了回来。但想想明日确实更需要体力,便也就作罢了。
“那你也早些休息。”全有道说完,先行入帐安睡去了。
韩量沈默地看著名册上的“广寒宫”三个字。终於,明日就可以见到小鹿了,终於一切都要落幕了,终於不用再过著这种虚伪造作又两地分别的日子了!
其实韩量手头的事情早就做完了,不但全有道这边的事务处理完了,就是广寒宫那边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他的推托,不过是远离全有道的借口罢了。就这最後的夜晚了,他实在无法在这麽激动这麽想念陆鼎原的同时,还能在全有道的枕边躺下去……
第二天一早,全有道是被屋里的早饭香气勾引起来的。撩开床帐,精神抖擞的韩量正在满面笑容地布菜。
“醒了,赶紧来吃早点。”
“……哦,好。”全有道迟疑了片刻,才想起应声。他根本不知道韩量昨天几时睡的,更不知道韩量今晨几时起的,他更从来没有看过韩量这麽开心过,笑容仿佛是从身体里绽放出来的,点亮了整个房间。看来,他决定开这个比武大会果然是对的,至少此时他是取悦了子衡的不是吗?至於排名结果如何,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吃过早饭,韩量甚至亲自帮全有道梳头。全有道受宠若惊,韩量却只是淡淡得笑著说道,“如果你今天能威震武林,我愿意天天为你这麽梳头。”
“子衡……”全有道激动地伸手要拉韩量的手。
“梳好了。”韩量巧妙得躲了开去。“我们走吧!”
“好!”
……
……
……
赵春武,原名赵五,家里姓赵排行第五。他和广寒宫里大多数的人不一样,尤其和这春宫,更是格格不入。广寒宫里的人,大多数身世凄苦,不是被广寒宫里人所救,就是广寒宫对其有恩,而基本上这样进来的人,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姓氏,就是甘愿把自己的姓氏换做各宫的字。但他不同,他是因为家里贫寒,自愿进来帮佣的。但为了表现得合群,他最终也在自己的名字中加上了他所在之宫的属字──春。但他原本是不识字的,後来在宫里慢慢得认得了些字,才知道春宫的大总管──何总管,居然把自己的名字写成了这麽有气势的“武”字。不过中加加个春,还是怪怪的。
再说这春宫的人,不说那些男官女伶的大多貌美年轻,就是这些个下人伺候人的人,也是年纪一个比一个小。在入宫之处,年长的有些聪明才智的,多是被安排到夏宫去做生意了;年纪轻的,根基好的,基本上都送去秋宫冬宫历练任职去了;剩下那些没有武功根基的,才在这里习武加打杂。而像他这种武功没有,年岁又大,天赋也不足──学了十年才学会了几招庄家把式的人,才在这春宫的最低层,做著谁也不愿意做的工作。
六六:
全有道的正牌攻出现了,大家有什麽意见或建议吗?只管提,至於采纳与否……(某六窃笑ing~)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3
其实和赵春武一样的人也有那麽几个,做的工作也高级不到哪里去,不是清扫马棚,就是清理夜香,但比起赵春武的工作,他们宁愿做他们现在做的,至少他们伺候的就算不是主子,至少还是广寒宫里的人,可赵春武……
就赵春武而言,他并觉得他做的工作比之他人有什麽分别,不过就是给广寒宫地牢的人做做饭、送送一日三餐加每日清理一次牢房而已──当然,所谓的清理牢房也就是倒倒夜壶之类,大的扫除通常是牢房腾空的时候才会做。大概就是因为他的粗神经,他才在这个职位上一作十几年。
当赵春武见到全有道的时候,是他在这里待的第十一个年头。十一年,他在这里见过的人虽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不能不说,全有道是他见过的最与众不同的一个。
听说进来前曾是江湖上的武林盟主,也不知道怎麽得罪了大主子,被捉到了这里。来到这里後,不但没有颓势居然还一闹腾就是若干天,其他人折腾个两三天也就算了,毕竟这里是私牢,不比外边,进来头三天是没有饭吃的,接下来,每天一顿散功散也是免不了的,直到出去那一日──无论是竖著出去,还是横著出去。
赵春武不是多事的人,更不是多嘴的人,在这里这麽多年,早就有些麻木了。但他不得不说,那一日,他还是有些被吓到了。
那日清晨,赵春武如往日一般,做好了饭菜去给牢房各间送饭。一进私牢大门,他就感觉出不对劲来了。整个牢房的犯人变得暴躁浮动,更是有一个嘶哑的声音狂乱的嘶吼著什麽,还没注意听仔细,秋宫的兄弟就来叮嘱了。“老武,今个小心点。”
“怎麽了这是?”赵春武一脸茫然。
“谁知道,就那个全有道,昨个夜里突然疯了,吵吵半宿了。”秋宫的兄弟挥挥手,一脸的厌恶。
“……”赵春武不知道为什麽,心里“咯!”一下,不明白那麽一个坚韧执著的人怎麽会轻易的就疯了。
“你要实在怕,饭就放门口,别进去了。这地方的人饿个几天也没人过问的。”秋宫的兄弟拍拍赵春武的肩。
赵春武点点头,往里走。不过并没将刚刚听到的劝说放在心上,仍旧是先去送全有道饭。
打开了单独关押全有道的房间的门,赵春武这才听清了全有道风言风语的在呼喊什麽,居然是嚷著让人“插他”。赵春武愣在当场,他没听错吧?!再开全有道,哪还有前几日一副自持身价的模样,腥红的双眼,撕裂的唇角,披头散发加赤裸著全身上遍布得伤痕迹。
赵春武看著这样的全有道,心里不知为何竟然酸酸涩涩,深吸一口气,仍旧是过去给他送饭,像每日一样,试图将饭菜亲自送进他的手中。不过今日的全有道不想平日一样冷哼著高傲走开,而是在赵春武走近之後,突然将人按到在地。嘴里一边叫喊著,“插我啊……给我……我不信……”,手里一边就要撕扯赵春武的衣服。
“啊!”赵春武倒地的时候吓得尖叫一声。他并不知道全有道的武功已经被废了,即使不被废,以著多日散功散的侵袭,其实也打不过他的几下庄家把式。奈何赵春武本就不聪明,被这一惊更是全不记得,只有一边狼狈得躲避全有道的手脚,一边连滚带爬的想要逃走。
只是他笨手笨脚的,哪里有发疯的全有道力气大、手脚快,仅就片刻不到的功夫,就被撕扯得衣衫破败、亵裤尽退,露出了肌肉硬朗、皮肤黝黑的整个股部和一半大腿。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4
全有道看到对方的肌肤,居然急得澶液直流,将人翻转过来的同时合身扑了上去,用半个身子压住赵春武的腿,一手捣住赵春武的男根,张嘴就要去吞。
赵春武一时惊得浑身僵硬、脸色苍白。就在这时候,外面秋宫的人因为听到声响,担心赵春武而进来看看,看到此时情景,一脚就将全有道踢了出去,然後扶起了吓傻了的赵春武。“你没事吧?”
“……”赵春武点点头,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回神。只是这一番折腾中,饭菜也都洒了。
“好了,你去送其他屋的饭吧,这里你别管了。”一边对赵春武说著,一边又踹开了嘶吼著扑过来的全有道。
“……”赵春武很想说别这麽对他,但他最终也只是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深深看了一眼疯狂而狼狈的全有道,又看看地上已经被打翻,甚至被反复踩过的饭菜,赵春武什麽都没说,默默地出去。
赵春武将各间的饭摆放到每间牢房的门口,里面的人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有的吹口哨,有的嘿嘿笑,还有的直接就冲全有道房间的方向喊上了。喊的什麽,赵春武没有听清,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全有道饥渴却痛苦的模样。
那种表情,他以前见过一次,在一只野兽的身上,那是饥饿了很久急欲得到的表情。他还记得那是只饿了很多天的野兽,在普一见面,就给他的後背刨了一个几乎丢了性命的大口子。如今,他又看到了这种表情,却是在那个一直表现得坚韧而高傲的人身上。
还有全有道那一身的伤痕,一直在他的眼前晃,晃得他胸口疼。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麽就过了这半日。等到赵春武再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站到了私牢的门口,手中拿的,是中午的饭菜。
等进了私牢的门,却发现门口没人看管,赵春武不禁一愣,却也不多问多想,依旧先往关押全有道的私牢走。
只是越往里走,赵春武才发现越不对劲。怎麽好几间牢房里的人都已经空了?但在地牢的深处,却似乎又特别的热闹。
等到了关押全有道的特别石室门口,赵春武僵在了当场。里面十几个人在轮奸全有道,他的嘴里、手里、後肛里,所有能被操弄得地方,全都插满了男根……但他的眼睛里,依旧疯狂而饥渴,在这种时候甚至都没有得到哪怕片刻的宁静。
正好插在全有道嘴里的人这时候射精了,赵春武在男人们舒爽的呻吟声中狠狠一抖,看著全有道咕噜噜将那东西一滴不落的吞咽下去。
“吓到了?”这时一个秋宫的人过来拍了赵春武一下,“你以後都不用过来给他送饭了,反正他也不吃。”原来门口秋宫的人,都来这边看管了,怕众人聚众闹事。
“那……那他……”赵春武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麽问。
好在对方认识这个木讷刻板的人也不是一两天,“上面吩咐了,他饿不死,不用管他。”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5
赵春武默默地退了开去。既然是上面的决定,那麽他连置喙的余地都没有。他只是个小人物,有著小人物的怯懦和自卑,也有著小人物的自知和自足。
果然,晚饭的时候,赵春武就再没往全有道的石室去,只是其他的房间,仍旧有一半空著,秋宫的人,也仍旧没在门口把守。赵春武安静的来,安静的离开,一如以往的每一日,不多看、不多说、不多问,微微低垂著头颅,从进来到离开。
赵春武再进私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秋宫守门的几个兄弟已经都在打盹,听到脚步声惊醒了两个人,但看到是赵春武,也没说什麽,继续窝回去睡了。原因无他,这个赵春武以前就常常半夜来,趁著夜深人静没人注意的时候,拾掇拾掇牢房。有的人的善良是有节制有选择的,有的人的善良则没有,显然赵春武就属於後者。所以赵春武很容易的就进了大门。
一路上所有牢房里关押的人都睡得很熟,赵春武没有惊动任何人便顺利到了关这全有道的石室。石室里一片狼藉,洒落的饭菜已经弄得满地油腻了,摔破的碗碟被踩碎,一地的碎片混合著斑驳干涸的血迹。
全有道赤裸得蜷缩在角落,显然已经累极,但睡得仍是不安稳,眉头紧皱、双拳紧握,嘴里还在开开阖阖得不知念叨些什麽。赵春武走过去,没有意外得在全有道身上看到了新添的若干伤口,甚至有的伤口中还夹杂著碗碟的碎片。
赵春武默默地拿了家夥收拾了满地的污浊,又出去找了些干净的布和伤药,回来默默地给全有道清理伤口。就在伤口快要清理完了的时候,不知是休息够了,,还是被赵春武叨扰的,全有道突然醒了过来。
赵春武望进全有道遍布腥红血丝的双眼中,那里风暴狂袭,赵春武心口突得一缩,疼得他皱眉。
全有道也没什麽新鲜的,沙哑得已经叫喊不出来的嗓子嘟囔著“给我”,就伸手去扒赵春武的裤子。赵春武这次没躲,由著全有道施为,手中仍是处理著全有道身上的伤口。
等把全有道的伤都清理过并上了药,赵春武才发现全有道叼著他的命根子,辗转难耐的哼咛,几乎要哭出来。
原来刚刚赵春武全部心思都在全有道的伤口上,即便全有道在那里又吸又吮的,他竟是没有挺立的。此时见到全有道眼里闪动的水光,赵春武身子狠狠一抖,竟是有一种被雷击了的感觉,当下兄弟就立了。那是他从没见过的脆弱,即使全有道疯狂的时候也没有的脆弱。“你,饿了吧?”手抚著全有道污浊的乱发,赵春武很轻很轻的说。
全有道哪管此人在说什麽,感到面前的东西终於有了反应,高兴得“嗳”一声就狠狠吮了起来,手里也没闲著得狠狠捋著面前的肉具,就想让它赶快射出那股浊白。
“唔!”单身了三十四年的赵春武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虽然不是童子身,但大多也不过就是左右手的问题,连女人都没碰过的他,突然被唇舌这般伺候,没两三下就丢盔弃甲了。
全有道将赵春武浓稠的东西咕噜噜地饮下去,却仍是不知足的,唇舌仍旧不放松地紧衔著,但待填饱的又岂是只有肚子?全有道後穴一张一合的迅速收缩著,饥渴得他一人难以满足,此时却没有多出的一根男根可以填满他,全有道急得哼咛,眼睛又冒出水光,一手甚至自己探去後穴鼓弄。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6
赵春武才射过的男根又不听使唤的硬了,看全有道自己鼓弄得辛苦,赵春武伸出手去帮他,但无奈总是不得法,急得全有道一把将人推倒,跨坐了上去。
“唔……”
“哈……”
过於急切的坐下去,让两个人瞬间都是一抖,赵春武是没感受过那样的紧致,全有道则是空虚得部位终於被填满。
其实白日里刚被十几个人轮流伺候过的後穴能紧致到哪里去?早就变得松软。但对赵春武那个从没做过这事的憨人来说,却是正好受用的。真要是给他个处子,以他的憨楞和把子力气,不把人折腾死才怪。
赵春武虽然受用,却到底没做过这事,虽说见过配猪崽儿配狗崽儿,但都好像是母的在下面,公的骑在後背上,以现在这种姿势,赵春武只有呆愣的份!
全有道等了又等,又是拧腰又是摆股,怎麽都等不到体内巨物的律动,一著急下,自己开始驰骋起来。
随著全有道一上一下的蹲坐,赵春武也慢慢找到了方法,跟著全有道的节奏开始挺动腰部。全有道受用,嘴里开始嗯嗯啊啊的哼叫起来,不仅如此,双臂还紧抱著赵春武的头颈,张口到处胡乱吻著,说是吻,其实就是到处胡啃乱咬。
赵春武搂紧全有道,迎著全有道的唇吻上去。却不知为何,明明是激情难耐的时刻,赵春武却落下泪来。他不嫌弃全身污垢多日没净身的全有道脏,也不嫌弃全有道已经变成人尽可夫的身子,他只是心痛,莫名的。他明知道,在这里的人都是和广寒宫有著莫大仇怨的,也知道,怀里的这个人曾经几度差点要了主人的命……但不知道为何,他无法和著广寒宫所有的人一起同仇敌忾,他甚至无法多讨厌全有道一点。看著这样的全有道,他除了心痛,就是心疼。
赵春武一晚上连著要了全有道三次。全有道到底白日累著了,也早没了夕日的功夫抵著,仅三次便沈沈睡去,眉头虽还是皱著,拳头还是攥著,嘴里却不嘟囔了,算是睡了个安稳觉。
赵春武却没那麽好命,看著全有道的狼藉,终是於心不忍,打了两盆热水来给他擦洗。却也不敢弄得太干净明显,怕天明了被人看出来,全有道会被欺负得更惨。所以也就随便抹擦了头脸和四肢,头发也顺便捋顺了些,仅这样,两盆水就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
等赵春武归置完,天也快亮了,他又急著忙著去给牢里的人准备早饭,等於一夜没合眼。
到中午再送午饭的时候,赵春武被秋宫的人给拦下了,“老武,你是不是给那个姓全的梳洗来著?”
赵春武一愣,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只得喃喃道,“收拾地面的时候,就顺手随便给他擦了擦。”
“给他收拾嘛?他的死活不要紧,到时伤到你,可别怪咱兄弟没提醒你。”秋宫的人一脸巴不得那人早死早解气的表情。
“太……太脏了容易生病。兄弟们进来出去的,到时传染了大家就不好了……”赵春武头都没敢抬,搜肠挖肚的找著可以用的借口。
“那到也是……”
“难为你了,想著兄弟们,就是苦了你了。”另一秋宫的兄弟过来拍拍赵春武的肩。
“就是,你没闻见那屋那股味儿?又腥又臊又臭的。”那人也反应过来,赶紧圆场子,“真是难为你了。”
“……”赵春武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我会再打扫干净些的,尽量不让那里味道太重,熏到大家。”
秋宫几个兄弟有的笑笑,有的点头,谁也没有太在意。毕竟这些年来,这地牢的卫生一向是赵春武打理的,别说扫地擦地通风铺草(地牢里铺的干草或草席当床,没人给供棉褥子),就连倒屎倒尿都是他来操持,这就是他的工作,应该的,没有人觉得有什麽不妥。
(8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7
到晚上赵春武再到全有道的石室的时候,终於明白了白日里秋宫的兄弟所说的味道所谓何来。和各个牢房一样,原本在石室的另一个角落里,摆放著一个不大点的恭桶的。全有道没疯以前,嫌弃恭桶摆在离吃饭睡觉不远的地方,尽量少吃少喝少如厕。疯了以後的全有道却没有那麽讲究了,不仅不讲究,根本是随地大小便。加上一天十几个男人几十次的发泄,这密闭的空间里,男人的汗味、体味加上屎尿的味道,确实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全有道的样子却是更惨了,大概是因为他的到处拉撒,全有道的身上不仅有欢爱的痕迹,更多的,却是被虐打的伤痕。仅仅一天的时间,全有道身上的伤口竟比昨日多了一倍不止。而他也不再嘟嘟囔囔得了,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四肢紧缩在胸口,头脚都顶在墙壁上,整个人在瑟瑟发抖,却让赵春武分不清他是醒著还是睡著。
赵春武先将屋里的屎尿和白浊都清扫干净,才端著一碗温热的饭来探全有道。却发现,其实他是睡著的。赵春武轻轻把人摇醒,企图喂他口饭吃,谁知道全有道掀开饭碗,仍旧来扒赵春武的裤子。赵春武有了前次的经验,到底躲开了,没让全有道将饭打了。
全有道张著嘴喊,嗓子里除了发出“嘶嘶”的气声,竟是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赵春武站在拴著全有道的锁链长度以外,刚好到全有道够不到他的程度,他却偷著全有道张牙舞爪的空当试图往他的嘴里喂饭,无奈好容易喂进全有道口中的饭菜,也不见他吞咽,随著叫喊又都吐了出来。赵春武无奈,又改喂水,只不过这次换灌的,因为他知道全有道依然不会好好喝。但也失败了,全有道呛得自己差点咳嗽得背过气去,也是一口没喝下去的。
赵春武没办法,只能将东西都放在了一旁,还是依著前夜的办法,一边让全有道叼著自己的家夥,一边给全有道清理身上的污浊和伤口。,没办法,全有道只有得到那东西的时候,才会稍微老实点。
以後的几天,日子几乎都是这麽过的。白天,赵春武伺候全牢房里其他人的饭菜,全有道伺候全牢房人的命根子;夜里,赵春武变著法子想给全有道喂饭喂水,吃食从开始的正常饭菜,到後来的厚粥、面糊,但都被全有道拒绝了,赵春武仍旧只能依著旁人的方法喂他。
但随著日子越久,他们的日子开始越来越难捱了。大概就是从全有道大小便失禁开始。
其实也不能怪全有道,他一个疯子,想要如厕哪里会说?开始几天还好,他疯以前吃的本来就少,如厕次数自然也少,疯了更是有吃和没吃没差,一天小解也不过就两三次,赶上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反正赤裸著身子,原地就解决了,赶上正在伺候人,挣扎几下,被狠揍一顿,憋急了,当场撒出来,饥渴久了的男人们也只当情趣,多打两下了事。但随著日子渐久,人总要解大的,再赶上伺候人,这当场拉出来,弄在男人的命根上,全有道就被照著奔死揍了。次数多了,不但全有道几乎被打掉了半条命,更是弄出了个大小便失禁的毛病。像个小孩子似的,也不会憋著了,无论什麽时候,有屎有尿当场就流出来。
疯狂了几日的男人们,欲望被纾解的差不多了,谁也受不了那东西被当饭吃啊,要喂饱一个人一天得多少?加上也不知是不是全有道为了吃饱肚子,还是本能什麽的,他的舌技竟然练的十分了得,常常是被他含住的人没大会儿就倾巢而出。谁受得了没享受到反被利用的感觉?还和著满室的屎尿味?更甚者可能他当时就在拉撒?所以男人们去全有道那里去的也不勤了,去了也是踢打发泄多过欲望发泄。所以全有道能吃的就更少了。原本就已经很消瘦的人,更是清减得只剩一把骨头了。
全有道不好过,赵春武又能好到哪里去?先不说看著全有道饿得几乎不能动弹心疼的他差点发飙,就是每天晚上全有道饿狼似的拿他填肚子也不是他能受得了的。试想,十几个大男人都喂不饱的身子,他一个人又怎麽喂的饱?赵春武也瘦了,眼见著的。再这麽下去,不用等全有道饿死,他就已经先要精尽而亡了!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8
可巧,那一日,马房的母马下了小马崽,让赵春武无意中得知了,便想了千方百计弄了一碗来。是夜,赵春武端著煮熟的马奶去看全有道。还是先从收拾屋子清理伤口开始,等把全有道身上的污浊和伤口基本上收拾干净,赵春武才把温热的奶端出来。全有道早就醒了,却再也没力气挣扎胡闹。当赵春武把奶放到他的嘴边,看著一碗白白的东西,全有道还真凑过头去尝了一口,只是喝到嘴里觉得味道不对,又吐了出来。
看著全有道肯喝,原本赵春武欣喜非常,但看到喝进口里的奶又被吐出来,赵春武皱眉了。肯喝就代表有希望,只是,怎麽才能让他乖乖的往下咽呢?
当看到全有道渴望得眼巴巴的盯著他的裤裆看,赵春武想到了办法。
他当著全有道面褪了裤子,站在一旁自己开始用手试图让自己射出来。全有道嘴里嘶嘶作响,挣扎著想去触碰他渴望的东西,无奈身子早已虚弱得连抬臂都力不从心,急得他眼里的泪就那麽直直的落了下来。
原本赵春武虚空的身子就疼痛的很,虽然好不容鼓弄挺立了,却根本挤不出一滴东西,但见了全有道的泪,不知道怎的,就泻出一股稀薄得不能再稀薄的男精,正好滴落在装马奶的碗里。
全有道见那东西落在碗里了,低头就去饮,终於是将碗里的奶水一滴不落得全喝了进去。
看著全有道像牲口一样趴在地上用嘴去饮水,赵春武啪啦啪啦的掉眼里,却不敢去打扰他,生怕他一碰他,全有道就不喝了。等全有道都喝完了,赵春武才将全有道抱进怀里,给他擦嘴拭脸。又将枯草似的头发整理了整理,赵春武才像哄小孩似的摇著全有道哄他睡觉。
全有道嘴里嘶嘶两声,显然是没吃饱的,但也没什麽精神扑腾,一会儿就闭了眼睛,也不知是真睡了还是只是没力气睁眼。赵春武就抱著他这麽摇著、哄著、等著,过了半晌,直到吃过东西的全有道不由自主的排出屎尿来,赵春武这才收拾干净了离开,好让全有道相对干净和安静的休息。
赵春武从全有道的石室出来,又几件事情是怎麽也想不明白的,却不好去问谁。一个就是,全有道已经这样了,为什麽还要拿铁链子拴著他,难不成他还能跑得出去不成?另一件事就是,为什麽不能给全有道穿衣服?想到他前几天拿了几件旧衣服来想给全有道穿上,第二天就被秋宫的人数落了。就算他是阶下囚,就算他已经大小解失禁,难道以男精为食还不够,就连穿衣服的权利都没有了吗?还有最让他不解的一点就是,如果真那麽罪不可赦,直接杀了他不就行了吗?做什麽还要捉回来养在私牢里?现在又让他这麽人畜不如的活著?
赵春武好想把全有道带走,躲得远远的,好好照顾他,再不让广寒宫的人找到他。可是让赵春武一直下不定决心的是,他出了广寒宫恐怕连自己都养不活,他又拿什麽来照顾全有道,更何谈好好照顾?再一个,出了广寒宫,他去哪里找奶再喂食全有道?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全有道被锁在这广寒宫的私牢里,他又怎麽能把他带出这高手济济的广寒宫呢?光出私牢就已经很成问题了。
(10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9
但是有一件事情,坚定了赵春武带走全有道的决心,即使死在路上,都好过在这里的每一天。
那是一个下雨的夜,赵春武在马房和母马、马崽缠斗了好久,才终於弄到一碗奶,加上雨天路上不好走,赵春武到私牢的时间比平日晚了许多,也就是这样,他在石室外,见到了让他心神具裂的一幕。
一个平日美丽温婉的女子,却如恶魔附身般,拿著匕首,疯狂地划花了全有道的整张脸,嘴里还疯狂的叫著,“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
“你……”赵春武推开石室的门,僵在当场,“何必为难一个已经动弹不得的人……”喃喃地声调,却真的是在为全有道报不平。
秋花回过头来,看到是春宫打扫的人,也不记得名字,只是看对方的脸色,似乎不认同她的做法。
“我为难他?居然是我为难他吗?”秋花嘿嘿一笑,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里面疤痕交错的一张脸。惊得赵春武倒抽一口冷气。
“他下刀的时候有没有顾及我是个女子?他下刀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也许我不会武功?他下刀的时候有没有考虑我也只是个任人鱼肉的可怜人?”秋花哈哈大笑,“你不会不知道吧?他是在青楼里把当时身为头牌的我,当著所有姐妹的面划花了整张脸!”
“我……我以为你已经好了。”赵春武紧贴著墙站,不敢看秋花同时,却频频回过头去想要查看全有道的伤势。
“善良是要懂节制看对象的,想你这种到处泛滥的善良,只会连累你自己。”秋花放下一句话,戴上人皮面具,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见秋花离开了,赵春武赶紧放下手中的提篮,奔过去查看全有道伤势。全有道被踹断了一根肋骨,脸上少说有七八道外翻的伤口,人连哼一声也没有,早就疼昏过去了。他现在不比从前,是个没有武功又体虚神残的孱弱之人。
赵春武一探全有道鼻息,竟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吓得赵春武一下跳起来。
“何总管,对,去找何总管……”赵春武连石室的门都忘记了关就狂奔了出去。
原本私牢的人是轮不到小何子管的,别说病了,就是死了几个,谁又挂心来著?都是些下作不入流的角色。但听说是全有道,小何子还是来了。不为旁的,就为著这人曾伤过主子,又被公子下令养著不许杀,他就准备亲来看看。况且,为著这个人的野心,当初他小何子也差点命丧半路的,怎麽也得看看他的下场不是?所以小何子来了,也如赵春武愿的带著个药箱子。
小何子普一进门,就差点被石室里的味道给熏个跟头。再看角落里那个似乎比最落魄的乞丐还要糟糕的人,小何子根本认不出来那就是全有道──曾经的武林盟主,叱吒武林的人物。
“何……何总管,您快给看看,快给看看,再……再晚就来不及了。”赵春武急得满头大汗,终是忍不住催促。
小何子肯冒著雨前来,不管最初抱著什麽目的,以著一个医者的身份,他不可能不管眼前的伤患,但对於赵春武的催促,小何子还是多看了他一眼。小何子不瞎,更不傻,赵春武明显的异乎寻常的焦急,他是看在眼里的,却什麽也没说的上前去看全有道的伤。
小何子给昏迷的全有道检查了一番以後,留下了几瓶伤药。“高瓶的外敷,矮瓶的内服。”
赵春武等不及小何子离开,就赶紧将药给全有道喂下。全有道牙关紧闭,赵春武也不嫌脏的拿舌尖挑开了将药灌下。内服的药喂进去了,赵春武又忙活全有道脸上和身上的伤。
小何子就站在门口,看著赵春武忙活完,才不轻不重的说了句,“他是注定要死无葬身之地的,你是善良过度,还是你已经准备好要陪他了?”
赵春武一僵,停下所有的动作,愣愣地抬头看向小何子,半晌,才吐出一句颤音,“何总管,我只是不懂,他一个已经疯了的人,何必还要如此对他?”
“疯了的人?”小何子一怔,“他下令血洗广寒宫的时候没疯,他屡次设计杀主子的时候没疯,他把我和秋影几乎逼死在路上的时候没疯,甚至他划花了秋花的脸的时候也没疯。难道就因为他疯了,他欠的债做的恶就能一笔购销了吗?各宫死伤的兄弟因为他疯了就能活过来了吗?”小何子摇头,“这道理到哪也说不通。莫说各宫的兄弟不会饶他,就是伤亡兄弟的亲属也不会就因为他疯了就肯原谅他!”
“可……可……杀人不过头点地。”赵春武还想替全有道分辨什麽,却最终不过说了一句近似於求死的说辞。
小何子轻笑,“那你来找我做什麽?你知不知道,只要我再晚来个一时片刻,他就可以解脱了。”
赵春武僵在当场,张口欲言却分明找不到可以发出的声音,只觉得全身如坠冰窖,从头冻到脚。
“唉!”小何子轻叹一声,走了出去。又是一个痴儿,劝不得,劝不得啊!倒是该把全有道的情况和公子说说的,看公子要不要给他个痛快。小何子一边想,一边出了私牢。
赵春武直到此刻才真正的意识到,这麽大的一个广寒宫,竟是容不下他怀里这个人的。平日里在秋宫以美丽温柔出名的秋花恨他,对他有礼遇之恩的何总管恨他,甚至这广寒宫里的每一个人,没有不恨他的,他们都巴不得全有道早些死吧?就像何总管说的,他们绝对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甚是一席裹尸的草席都不想浪费吧?
赵春武抱著全有道开始发抖,抖得眼泪扑簌簌往下掉,直打湿了全有道的脏发。即使是这样,全有道也是没有醒的,显然伤得极重。
等到赵春武不再抖了,他下定了一个决心,他要带全有道出去,一定!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0
後来的日子,依旧那麽过,赵春武却长了个心眼,虽然全有道的伤势在小何子的灵药下很快的好起来了,但赵春武却往全有道夜间喝的奶里下了些许的蒙汗药,药量不重,却足以使体弱的全有道整日不见清醒,所以在外人的眼里,全有道几乎算是药石罔效了。
没几个人知道全有道怎麽就突然不行了,也没几个人关心。除了当夜当值的几个秋宫守卫,知道那晚发生了什麽事情的,就只有秋花、小何子、赵春武几人了,当然,还包括从小何子口里听闻了消息的韩量和陆鼎原。但到底把全有道的生死当回事的能有几人,怕除了他赵春武就没有了吧?!
五日後,那天是私牢守卫最薄弱的一天,因为有一个人秋宫的弟兄临时闹肚子,来来回回的老跑茅房,弄得众人不得安宁的同时,也不再把有人进进出出的当回事。而赵春武因为常年打扫私牢,所以私牢大门和各个牢房的门钥匙他都是有的,唯一欠缺的,就是打开全有道手脚上锁链的钥匙。那钥匙,却不知道是在谁手里的。
可是全有道最近瘦得十分厉害,根本就是皮包骨头,比之刚进来的时候差了何止一点?但不知是守卫的人粗心,还是根本也没人注意到他,反正是没有人给他重新配一副镣铐的,现在的镣铐,在全有道四肢上松松垮垮的,仿佛随时能脱落下来。如此倒是给了赵春武一试的可能,赵春武决定就在今夜,赌了!
赵春武进私牢的时候,拉肚子的兄弟刚好回来,其他人都睡死了,根本没人看他们一眼。那兄弟脸色很差,只说了句,“你来了。”就也去一旁倒著了。
赵春武和往常一样,先打扫了全有道居住的石室,又喂了全有道一碗加了料的马奶。等全有道睡过去了,赵春武开始想办法卸全有道四肢上的镣铐。全有道果然瘦得出奇,双手居然很容易的就弄出来了,只要把他平时紧握的拳头打开,再攥拢五指,就直接脱了下来。难办的是脚上的,就差那麽一点点,但是脚跟就是出不来。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的赵春武,一著急,决定来硬的,哪怕是废了一双脚,也比人废在这里强。
赵春武找块布料,裹住了全有道的脚跟和脚面,然後一使力,生生把全有道的脚从镣铐里拔了出来,万幸的是没骨折脱臼什麽的,但全有道的脚也被镣铐剌掉了两层皮肉,出了不少的血。赵春武给全有道上了小何子上次留下的药,又撕了自己里衣的布料仔细包了,这才出门去准备。
不大会功夫,赵春武找来张事先藏好的草席,又把自己这些年来攒的钱全部揣在怀里,这才来私牢接全有道。
全有道仍然是昏著的,这点皮肉的疼痛已经不能让他醒来。赵春武将人用草席包了,抱在怀里就走。私牢的守卫都在沈睡,闹肚子的兄弟不在,估计又去拉了。赵春武居然就这麽大大方方的将人抱了出来,以著难以想象的顺利,赵春武一路走出了广寒宫的大门。
“干什麽的?”山口闸道上,秋宫的守卫终是将半夜出门的赵春武拦了。
“我是春宫的。”赵春武声不抖人不闪的迎上。
“这不是老武吗?”看守私牢是秋宫最不讨喜的差事,没人愿意去,为了公平,大夥基本上是半年轮回值,所以秋宫几乎没有不认识赵春武的人。“这麽晚了干嘛去?”
“私牢死了个人,趁晚我给埋了去,省得白日里大家看著晦气。”赵春武眼也不眨的扯著慌。
“赶紧去吧,赶紧去吧,难为你了。”秋宫的人一听说,赶紧後退了半步。这赵春武的老实和憨直是出了名的,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人会扯谎。
“……”赵春武点了头,不紧不慢的走了。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1
秋宫的人不忌讳死人,却反感私牢里的人──无论生死。赵春武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想了这麽个法子将全有道裹出来。
如愿出了广寒宫的地界,赵春武没有往镇上走,而是一路向深山里行去。他知道,他不能让广寒宫的人找到他们,但是带著病弱的全有道,他却没有能力远走。如果到镇上雇了马车走,莫说他舍不得那些救命钱,就是这明显的目标,秋宫的人一查一个准,不出半日就被找到捉回来了。所以赵春武决定,他们反其道而行,广寒宫的人越找他们,他们反而在广寒宫的眼皮子低下讨生活,不是有句话说什麽“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吗?再说了,这广寒宫後面几座山头,真要一寸寸的搜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山里面也是有几家农户散居著的,混迹起来也容易,等他们当真搜到自己,指不定几个年头了,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一走,赵春武就足足走到大天亮。走了一夜,赶了一夜,待日头都升到头顶了,赵春武才找到了一处背风向阳又偏僻的地方,看著地方不大,却也足够搭一间小房的了。
赵春武这才将全有道放下,打开了包裹著的席子。却不成想,一路颠簸,全有道早就醒了,正巴巴得张著嘴无声的等吃,席子里更是尿湿了一大片。
这里不比私牢,日光将全有道苍白的骨瘦嶙峋和那一席子的腥黄恶臭照得那麽清楚明白。赵春武倒抽口气,却不是为著席子里的狼藉,而是明晃晃的日头居然吓得全有道抱头鼠窜,像个小鸡子似的缩成一团在微风里瑟瑟发抖。
“你……你……别这样,我们安全了……安全了……”说的後来,赵春武几乎泣不成声,也不嫌全有道脏,直接将赤裸的泛著一身骚臭的人搂进了怀里。
全有道不知听懂了或不懂,只是将脑袋往赵春武怀里扎,努力躲避著日光的照射。
赵春武好不容易安抚下全有道,却发现他被这一吓,累得又睡过去了。如此也好,赵春武知道如果想安稳的住下来,又不想让广寒宫的人找到,还需要好多的准备,而首要的,就是吃和住的问题。此时全有道睡著,倒是方便他行事些。
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全有道盖上,赵春武开始忙活起来。好在他事先有所准备,预先在中衣里藏了把短小的斧头、火折子和一囊水。
说道水,赵春武倒是留意了。水源在他们来的路上,距这里大概三里外的地方。他不敢住得离水源太近,因为有追踪经验的秋宫人如果开始进山找人,一定就从近水处开始找起。
赵春武先给自己灌了半囊水,然後就抡起斧子砍起树来。虽然斧头短小不怎麽上手,但赵春武凭著一股毅力,加上避难之所不求精致、只求速成,在天黑之前,居然也让他搭出一座简易的小屋来。说是小屋,其实也比窝棚强不了多少,但至少也算有个安身之所了。
赵春武才抹了把汗,还来不及多喘口气,却发现不远处,不知何时醒来的全有道一步一抖得向他爬来。
“怎麽了?”赵春武赶紧过去,将人抱进了怀里。
全有道脑袋扎进赵春武怀里,显然已然偏西的日头虽不那麽吓人了,却仍旧是让他紧张不已的,只是手却不是那麽老实的,终究忍不住地扒向了赵春武的裤头。
六六:
端午节求票、求推荐、求礼物……
顺便祝大家端午节快乐!(众怒:无耻之徒!)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2
“饿了吧?”赵春武极明白全有道的,也不会无谓的自作多情。将全有道抱进小屋去,用最快的速度将他喂饱。“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去去就回。”赵春武将又开始困乏揉眼睛的全有道放在屋子的角落中,自己则赶在天黑前去捕猎了。
这几天恐怕正是风头紧的时候,赵春武不敢冒险出山进城,只能凑合先在山里窝几日,等过了这几日,他才能去城里买些必须品。而首要的,就是将自己喂的饱饱的,他自己不吃饱就没有精力,没有精力全有道就要饿肚子。他自己怎样都无所谓的,却不能让身体已经极度虚弱的全有道再饿著。
赵春武进了山,很快的猎到了两只山鸡和一只兔子,加上去水源处补水的时候捉了一条几斤重的大鱼,这一趟算是所获颇丰了。赵春武打著赤臂,用仅有的里衣将猎物都捆绑起来,扛著向刚建成的小木屋方向走去,心里还在想著:等有空要挫几根草绳才好,这里的树枝都没有软藤,不便捆东西。
等回到了小屋,刚好太阳也落山了,柔柔的夕阳余辉随著赵春武推开的屋门洒进来,一直缩在角落的全有道终於放松了一直僵硬的身体,向著赵春武的方向动了动。
“我回来了。”赵春武给了全有道一个大大的笑容,用以安抚他。“今天收获不错哦,够我们吃两天的。”说是我们,其实全有道哪吃那些?他也知道全有道不会回应他什麽,甚至可能都听不懂,但是赵春武就是想和他说话。在私牢的时候,他不敢和他说话,怕外头秋宫的人听见,如今好不容易自由了,他好和他说个够!
似乎听懂了赵春武的话,全有道眨眨眼,慢慢地向著他的方向爬了过来。
“走,我们吃饭去。”赵春武一把抱起全有道,出门架火烤肉去了。
所有活物赵春武在河边已经料理干净了,直接穿上树枝就能烤。赵春武找了几块大一点的石头,围了个小小的圈,又在中间丢了些枯枝烂叶,拿火折子轻易就点著了。又用斧头削了根直些的树枝,先将兔子穿上烤了起来。
全有道就安静的坐在一旁,看著赵春武在火堆旁忙活,既不出声,也不乱动。
等兔子烤好了,赵春武先递向全有道,“你要不要尝尝看?虽然没有盐巴什麽的,但味道应该还不错哦!我手艺很好的。”赵春武自夸著。
不知道是赵春武的自夸起了作用,还是全有道突然开窍了,总之,这次他没躲,由著赵春武撕了一片大腿肉塞进他的嘴里。只不过很快的,皱皱眉又吐了出来。“呵呵,没关系,不喜欢就算了,一会儿我想法子给你弄点鱼汤你再试试。”赵春武也不嫌全有道脏,将全有道吐出来嚼也没嚼的兔肉接过去吃了。
赵春武三两口解决了自己一天唯一的一顿饭,又去削木头。斧头不比刀剑,不甚好用,但不大会儿功夫,还是让赵春武弄了一个木制的大腕出来。“样子真丑,是不?”拿著碗左看右看,都不甚满意,赵春武撅撅嘴向全有道抱怨。不知道是不是赵春武困惑的样子过於古怪,全有道竟然全神贯注的看著赵春武的奇怪表情,连眉头渐渐松开了些也没有发现。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3
赵春武发现了,著了魔似的伸出手揉开了全有道眉间剩余的褶皱,“看,你这样多好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犯贱,其实赵春武还是比较喜欢全有道原来那有些不可一世的样子。
全有道微张著嘴,愣愣地看著赵春武揉在他眉间的粗糙大掌。就在这时,一股臊臭味不合时宜的传来,打断了这美妙的一刻。
“呀!”赵春武叫,发现仅有的一件外挂被全有道拉萨了一片。他叫倒不是舍不得那衣服,只是心疼全有道这下没得换了,这次出来的急,又不方便拿包裹,所以他连一件多余的衣服都没有带。
“走。”赵春武利落的将鱼一斩为二放进木碗里,有把水囊里的水倒进碗里,将碗高高的吊在离火有一定距离的地方煨著,然後一手拿著空空的水囊,一手抱起拉撒了一身的全有道,“咱们洗澡去喽。”说著,便先水源处奔去。
太阳刚落山不久,水还不甚冰冷,赵春武先将水囊蓄满,然後就将全有道合身抱进水里,全有道吓得紧紧搂著赵春武的脖子。虽然怀里是副排骨架,但赵春武仍是得意的哈哈大笑。“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扔下去的。”
赵春武将脏衣服从全有道身上扯下,一边搓揉著他的身子,嘴里一边叨念著,“我知道没有皂角胰子洗不太干净的,尤其你的头发,但你现在身子太弱,这水又凉不能久泡,等过些天风头没那麽紧了,我就去镇上买,你就再忍耐几天。”
全有道的一身污垢和粪便,对於人来说可能肮脏至极,但却引来了水里的一群鱼儿,围著全有道又啄又咬的,吓得全有道整个人都爬到赵春武怀里去。“呵呵,不怕,它们和你玩呢!”说著,赵春武拉著全有道手去抓鱼。这里的鱼久居深山无人捕,虽不怕人,但有东西欺过来,还是知道躲的,却也不躲远,还是在周围游来游去的,就这麽一捉一游间,形成了一个嬉戏的画面,全有道慢慢地也不怕了,和水里的笨鱼玩得不亦乐乎,就连赵春武已经给他洗完澡了也没有发现。
赵春武怕溪水寒凉冻到全有道,就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玩,他则侧过身子去洗涤唯一的一套衣裤。等衣服洗好了,赵春武将全有道抱起来,“走了,水寒,明天再来玩吧!”
全有道还没玩够,却挣不过赵春武,直将嘴嘟得老高,但到底人是乏累了,在回去的路上就已经趴在赵春武的怀里睡著了。
“对不起,在私牢他们不让你穿衣,现在出来了,我却仍是让你……没关系,我陪你一起光裸著。”赵春武是憨,但不是傻,他当然知道让全有道光裸著是给他的侮辱,但现在环境使然,实在没办法,他能做的,也不过是陪著他一起。就算全有道睡著,就算全有道醒来也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知道,但他仍旧是这麽做著。疼他,爱他,尊重他,不是做给他看的,是发自真心的,是做给自己的心的,好让它不要疼得那麽厉害。
等他们回到小屋,屋前木碗里炖鱼的水已经熬干了大半,赵春武又添了满满的水,再往火里添了些干柴,这才抱著全有道进小屋中休息。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4
半夜全有道饿醒,却正好是以往每日赵春武去私牢看他的时间。赵春武本也没那麽早睡,一直在搂著全有道发傻,看著原本清瘦的人几个月就被折腾成副骷髅架子,心疼得要命,才记起其实自己一直没有机会像这样好好的看他。所以全有道一醒赵春武就发现了,第一时间抱出屋去把屎把尿,居然也及时,没有弄脏第一天居住的小屋。
等规整完了全有道的排泄问题,赵春武便抱著他去看那碗鱼,正如他所料,已经熬出了乳白色的多半碗汤。因著没有葱姜盐等辅料,即便炖出了浓浓的鱼肉香味也遮不住那原本的腥气。
赵春武将碗端下火来,用不算高深的一点内力勉强将鱼汤弄得不那麽烫口了,这才往全有道嘴边送。一般人怕是受不了那股味道的,还没到鼻子前,那股子腥气已经窜上来,但神智不清的全有道却正是被这股子腥味迷乱了认知,以为正是他一直想要的,加上鱼汤温热略略烫口,却也和他渴望的东西有几分相似,竟也就这麽仰著脖子咕噜噜喝了个精光。末了还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赵春武见全有道将东西吃干净了,真是大喜过望,抱著全有道就是一阵猛亲。全有道又岂是一张嘴饱了就罢休的?正好赵春武吻过来,便缠上赵春武的身子,扭腰摆股的想要更多。赵春武白日刚刚喂食过他,一夜两日里又操劳过度,本没什麽心思和体力,但看著全有道吃赶紧的鱼汤,加上全有道的魅惑姿态,赵春武也没有太挣扎得就如了全有道的愿,只是这一次想要射出来就未免需要些时间。
这时间一久,全有道喝得那一大碗鱼汤难免就运动了下来,屎尿齐流,前面的就浇上了赵春武的腹部,後面的就直接泄在了赵春武的分身上。赵春武停下了动作,将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他想等全有道解完手再继续,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完全不顾他的需求。但全有道在赵春武抽出分身的那一刻就绷紧了身子,眼露紧张,眉头也皱了起来,甚至双臂抱住头,一副标准的准备挨揍的姿势,就连泄了一半的屎尿都被吓了回去。
赵春武叹口气,伺候他这麽长时间,他虽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失禁,却确是第一次排在他身上。赵春武轻柔的拉开全有道手,吻了吻他的额头,用怕吓著他似的的声音温柔道,“别怕,我不会打你的,来,先解完手我们再继续。”一边说著,赵春武一边架起全有道的腿,用著把小孩的姿势,一手还不断的揉著全有道绷紧的小腹,帮著他放松自己。
不大会儿,全有道在赵春武持续的温柔中,才慢慢放松了身体,也把肚子里剩下的余货全排了出来。而後赵春武清理干净了两人,才继续刚刚的运动。只是不知全有道是被赵春武的持久累著了,还是赵春武温柔得过火的交媾方式让他难以消磨,总之,在赵春武还没泄出来之前,他便已经睡了过去。
看著怀里睡过去的人儿,赵春武将仍半立著的分身缓缓退了出来。然後将人抱进屋去,找了个干净平整的地方,将人放了下来。明日打张床吧!赵春武心想。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5
日子就这麽艰辛却平顺的过了下来,一眨眼半个月过去,全有道已经从不肯进食到一日两次鱼汤,样子已经比刚从广寒宫出来时好多了,但因不肯吃主食类顶饱的东西,整个人还是恹恹软软的没什麽精神。
赵春武一直担心的广寒宫的追兵并没有出现,无论是山里,还是两日前他到镇子上去,都没有见到,也没有听闻有什麽人在寻人,这让赵春武略略放心的同时又不禁心有疑虑。这不像广寒宫一向的行事作风,也不像秋宫的做事方法,到底是他们真的以为全有道死了,也不把他走失的一个下人当回事?还是新来的主子(也就是韩量)处事方法真的与众不同?赵春武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去想了,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他陪著全有道一起走趟阎罗殿,他也不会再让全有道回去那种非人的生活。
这日赵春武第二次小心的出现在离山最近的镇子上,上次是为了查探消息,所以什麽都没带也没准备,这次赵春武可是带足了银两出来的,就为了能买头产奶的羊和买几只能下蛋的鸡回去。他想过了,鱼汤虽然也不错,但毕竟不顶饱营养也不够,而奶则不一样,小孩吃奶能饱肚,大人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但是马啊牛啊的他买不起,但买头羊的钱他还是有的,再弄几只会下蛋的老母鸡,将鸡蛋搅在奶里给全有道喂下,这样应该就顶饱的多了。
到了镇子上,虽然费了一番周折,但总算是如愿的让他买到了产奶的母羊,也买了两只下蛋的母鸡,不只如此,他还买了一窝小鸡,大概六七只的样子,想著靠著自己把它们养大,以後吃鸡蛋或吃鸡肉都不愁了,毕竟山里的猎物春夏还好,到了冬季就真的很不好弄了。
赵春武一手牵著羊,一手拎著鸡,兴高采烈的往家里走。可是还没到家门口呢,赵春武就发现不对劲了。他走的时候,门明明是关著的,现在的屋门却是大敞著。“啊!”的一声撒了羊、扔了鸡,赵春武纵身向小木屋飞奔而去。
木床木桌木椅丝毫微变,上次进城买来的被褥也整整齐齐的叠在床脚,屋内很整齐,但惟独丢了全有道。赵春武转身又往外冲去,屋里陈设未变并不能说明没来过人,广寒宫的人不是地痞匪类,相反他们训练有素而且纪律严明,秋宫的人捉人也从来都是不著痕迹的,才不会像一般宵小弄得到处狼藉。所以即使屋里看不到外人来的痕迹,赵春武仍是惊惧重重。
赵春武仍是转身就往广寒宫方向奔,但也不会傻得直接去广寒宫要人或和广寒宫的人直接起正面的冲突,别说他功夫不济事,就是功夫真了得到可以闯宫的地步,但也双拳难敌四手,他可不想做众矢之的。而且广寒宫的人到底待他不算薄,虽说在对待全有道的事情上他难以认同,但毕竟十几年的情谊,总还是不为敌的好。
赵春武要找人的第一站,就是河边。是人就要喝水,无论来还是去,只要在河边有他们留下的痕迹,无论是找寻还是推断他们的人数,对自己都是有利的。
好在小河离赵春武他们住的地方虽不算近,但也不是很远,赵春武运足气,有个一盏茶的功夫也就到了。远远得这一看,可把赵春武给吓个魂飞西天。全有道高高挥著手在水里挣扎,偶尔露出个头刚张开嘴还不急呼喊就又沈了下去,苍白的脸色和越挥越慢的手臂,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快要支撑不住了。
“吼~”赵春武大叫一声,紧了几步冲过去,一把将人捞了上来。到把全有道带上岸,一边给全有道拍著背空水,一边打量附近的痕迹,却发现河边除了全有道一深一浅的或爬行或踉跄而行的足迹,并没有其他人留下的足印。显然,是全有道自己跑过来的。大概是每次赵春武带他来都会陪他玩水和戏鱼,所以全有道才对这个地方印象特别深刻。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6
一边给全有道拍著背空出呛到的水,赵春武一边往回赶。全有道似乎也真的怕了,除了拼命的咳,就是用尽全力的往赵春武怀里钻(尽管他的全力就像小猫在拱一样),并且一路上没停住的抖,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冻的。
赵春武回到小屋就将全有道的湿衣扒了,并努力将全有道冰凉的身子搓热。全有道大概是真的累坏了,回到小屋不久就睡著了,而赵春武却还在和他的湿发还有一身的冰凉做奋斗。等终於将全有道全身清爽得塞进温暖的被窝里,赵春武才想起他还丢了一头羊和两只鸡,外加一窝小鸡崽儿。又花了两个时辰跑遍了大半个山将这些畜生搜罗回来,赵春武才在太阳下山前得以有片刻的喘息。
真糟糕的一天,可不是?赵春武挠挠头,休息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任命得去张罗晚饭。好在在弄这些畜生回来前他已经盖好了鸡窝和羊圈,不然这一天的时间还真不够使的。
赵春武在新搭的小厨房里熟练得架锅起灶,只把这次的事当做一个意外,却没想到事情远没有他想的简单。
全有道在赵春武的悉心调理下身体越来越好了,虽然还是瘦弱,但走起路来已经不会晃晃悠悠的了,也少少得能喝进一些米汤之类的主食了。
看到全有道一天天好转,赵春武无疑是最高兴的,而高兴之余,也准备开始砍些柴、猎些猎物去镇上卖。毕竟他的积蓄有限,他们总不能坐吃山空。
而从赵春武开始为他们的生计奔忙开始,问题接二连三的来了。
赵春武去镇上卖柴的第一天,回到家,看到全有道倒在羊圈里,手里一片乳白,身上若干羊蹄印。急忙跑过去,发现全有道只是睡著了,和著满身羊粪和自身的屎尿若干。手里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东西,不过是羊奶而已。而此後的三、四天母羊在被挤奶的时候脾气都极其暴躁,显然是被抓痛了某些部位。
第二天回来,赵春武发现鸡窝一片狼藉,鸡圈门户大开,两只母鸡虽然都还在,但一直奄奄一息,一只吓得两天没再下蛋,而那窝已经养得半大的小鸡,基本上都跑没影了,仅余的两只,一只断了腿,一只秃了半身毛。
第三天,赵春武特意早些回家,也幸亏他回来得早,才看到了差点让他魂归天外的场景,晚一点,只怕他只能见到一具残破的尸体了。那时全有道正在拔赵春武插在木头桩子上的砍柴用的斧头,那不是当初那把小斧,而是赵春武为了砍柴方便後去城里买的,开了刃的锋利的大斧。全有道使尽吃奶的力气终於将斧头拔了出来,但因为用力过猛,他整个人向後栽去,加上斧头过沈,全有道又虚弱,斧把在落下的时候竟然在掌中滑脱,整整转了个圈,此时斧头正正对著全有道迎面砍去,此一下如果落下去,不说活活将人劈成两个,头崩脑裂却是没跑了。
“呀……”赵春武飞起一脚,远远得踹开了斧头,也将全有道狠狠地拽进了自己的怀里。“你在干什麽?”已经第二次了,全有道差点将自己的小命玩掉,赵春武觉得他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7
所以再出门时,虽然不情愿,虽然觉得对不起全有道,但赵春武还是将人绑了起来。
“我就出去一小会儿,马上回来,这绳子我放得很长,这屋里你可以随便走,只是出不去屋门而已……”赵春武一边将全有道双手绑起来,一边碎碎念,绳子的另一头他系在床头了。看著坐在床铺正中对著自己手上的绳子发呆的全有道,赵春武一咬牙,出门去了。
赵春武这次回来的很快,上山急匆匆地砍了两捆柴,到镇上正好碰到跟他买过几次柴的一户人家,那人不知有什麽急用,竟将两捆柴都要了去。赵春武收了铜钱,兴冲冲的往家赶。
一进屋,赵春武就傻了。屋里满是情欲的味道,全有道整个人弓在床铺上,被褥被他踢乱乱成一片,而全有道帮著双手也不知怎麽把长裤褪下来的,衣衫半敞著要掉不掉的挂在细瘦的肩膀上,全有道正骑在被子上使力得蹭著自己的下体,整个腰线全裸露在外面……
不是没见过全有道放荡的模样,甚至比这索求更甚的时候也常常出现,但是从来没见过全有道兴奋过,即使索求得再厉害,做得再激烈,他的分身也从来都是没反应的,尿在过他身上,拉在过他身上,可赵春武从来没见全有道射过。而此时,全有道的分身高高挺立著,头部更是已经濡湿。
赵春武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蛊惑了,脑子里什麽都记不起来,眼里只有全有道那妖娆的身子。他走过去,蹲下身子,抬起全有道的长腿,一低头,就将那不老实的家夥吞了进去。
“哈……”全有道身子猛得一颤,兴奋得直打哆嗦,後穴更是一缩一缩得难耐寂寞,“要……”
不等全有道说完,伺候他有些日子的赵春武仿佛早就知道他的需求般,一下子就捅进了两根手指。
“啊……”全有道腰部一紧,竟当下就在赵春武嘴里驰骋起来。
“唔……”赵春武被全有道突然狠猛的冲刺顶得眼前发黑、喉头发甜,但他却是一丝也没有松开嘴的,反而将全有道含得更紧了,回忆著全有道曾今给他做的样子,努力得动用自己的舌头,想让这难得起性的人儿更舒服。
“哈……哈……啊……插我……插我……快点……”全有道全身紧绷得像要断掉,却仍旧是射不出来,後穴更是蠕动纠缠得死紧,耐不住的他终於嘶喊出声。
赵春武只愣了一下,立即就明白全有道的意思,於是他抽出手指,松开嘴,扯下自己的裤头,狠狠得将早就已经硬得不像话的大家夥捅进了全有道的小穴里。
“啊……”
“哈……”
早就已经松软的穴口轻易接纳了赵春武的狠浪,瞬间吞噬到根部,让两人同时舒爽的叫了出来。
这一夜很长,或者应该说,他们让夜变得很长。他们从头一天午後一直做到第二日黎明破晓前。全有道难得的没有昏倒,中间有几次泄出了屎尿,赵春武也都直接用床单擦干了事──反正那天他不得洗几件染屎染尿的衣裤床单?
等这莫名的激情平息了,全有道也沈沈睡去,在一边收拾残局的赵春武这才开始思索,到底,这情欲是从何而来的?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8
赵春武是憨,但不傻,虽不敢肯定是什麽问题,但多多少少想到了用绳子捆全有道这个问题上,因为他们这混乱的一夜,那绳子始终也没得空解去。
第二天一早,赵春武就上山砍柴了,虽然一宿没怎麽睡,但肩扛著一家生计的人可踏不下心睡懒觉。出门时见全有道还在睡,便松松用绳子在他腰上打了扣,就离开了。
赵春武回来的时候,就见全有道坐在一堆排泄物中,正在和腰上的绳子较劲,两个手十根手指,全部都抠抓得鲜血淋漓。赵春武骂也不是说也不是,直气得自己跺脚,心疼得咬牙。
转过天来,赵春武要出门维持生计,没办法,还是只能绑。依著第一次的法子,将全有道的手绑了捆在床头,赵春武心怀忐忑地出门了。傍晚回来,全有道果然又在床上蠕成一气,这下赵春武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可他怎麽想,也想不明白,全有道为什麽那麽喜欢别人捆他,难道是在广寒宫私牢里留下的病根?但也不对啊,他在牢里时怎麽不见如此?他又哪里知道,全有道是受虐体质,在私牢里时只是铁链松垮得挂在四肢上,加上他後来瘦的离谱,哪有什麽真正实质上的接触?
仍旧凌乱的一夜,只是全有道到底身体孱弱多时,才射过两次就晕过去了,而且泄出来的东西也稀薄透明的很,几乎没有什麽味道。赵春武搂著全有道又是一阵心疼,但到底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也只能过一天算一天。赵春武入睡前还在模模糊糊的想著:要不,明天卖完柴,去镇上请个大夫看看吧?
次日,赵春武除了柴,还卖了一篮子鸡蛋,在走了三家医馆药铺後,终於有一个大夫愿意陪他上山里走一遭了。开的药都是些清热醒脑的,最不贵重,但於普通人家,也是一项大破费,加上大夫的出诊费,让赵春武辛苦攒下的银子续上次买羊後又一次的大出血。眼见著银两剩下不足三分之一,赵春武皱紧了眉头。不是心疼给全有道花钱,是担心以後的日子,他千辛万苦把全有道弄出来,不是为了让他和自己受苦的。
日子一日一日过去,赵春武的日常工作除了维持家计、洗衣烧饭、喂鸡喂羊……又多了一项煎药的工作。全有道他是不敢再绑了,莫说体弱的全有道扛不住这麽做下去,就是他自己白日黑夜的忙,也受不了这麽总不睡觉,只得找了把大锁,将门锁上了事。
时间又过去了半月有余,这日赵春武因为多砍了两捆柴,回来得晚了,再加上又去药铺抓了回药,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月亮遮在云里,四周虽不是很黑但罩在一片夜色的朦胧里。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赵春武就觉得有些什麽地方不对,到越走越近了,才惊觉是血腥的味道,急急忙忙往家冲,心里还在想著是不是广寒宫的人找上门来了,就被撞入眼帘的景象吓傻了。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9
十几匹浪,围著简陋的小木屋,鸡圈羊圈虽有栅栏拦著,但也已经摇摇欲坠了,鸡羊死伤遍地,而主屋的门上遍布著爪印,眼见著半人高的地方已经被挠穿了几条裂痕,马上群狼就能破洞而入了。
“啊呀……”赵春武疯了似的冲过去,先是用拳用脚生生得趟开一条血路,等赶到了门边,抽过厨房门口的斧头就是一阵乱劈,若大的身躯堵在主屋门口,说什麽也不让开了。此时的赵春武无比庆幸,因为小屋当初建的仓促,所以没有开窗,不然後果不堪设想;但却也无比的沮丧小屋如此简陋,如果是石头砌的屋子,此时远不至如此狼狈。
全有道在屋里看著,先是有光线淡淡的笼罩著四周,然後是一片黑暗,再然後开始出现“沙沙”的声响,等到这个声响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开始有绿色的荧光从越来越多飞缝隙里露出来。全有道躲在墙角开始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抖,可是却越抖越厉害。然後有一声撕裂般的巨吼传来,然後那些绿光开始围著那个背对著他的影子转,忽上忽下,一对绿光消失又有更多的绿光出现。然後血色开始蔓延,在绿光四周飞溅,一束月光突然打下来,正照在那个顽强的身影上,一片血肉模糊,到处是血沫和烂肉……一片一片的腥红漫过全有道的眼,“啊~”的一声长长的尖叫,全有道昏了过去。
赵春武听到了全有道的叫声,更加焦急,但他脱不开身。好在此处并非荒山,山里的狼也并不多,十几二十匹而已,却已经足以令他手忙脚乱,加上随著伤口的大量出血,反应越来越迟钝,目光越来越模糊,开始还能一斧头一匹的斩杀,到後来已经是双臂发麻,手都难抬了。狼不多了,三、四匹的样子,但看到死了那麽多的同伴,加上敌人又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反而进攻得更凶猛了。赵春武原本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每匹狼扑上来每一口都带走他一大片血肉,而恰在这时全有道的尖叫声狠狠得扎进了他的耳朵,在脑海中久久盘旋不去。赵春武拼著一口气,即使眼睛看不清,但在狼撕咬上他的时候,仍是高高举起斧头狠狠砍下,力求每一斧都砍断对方的骨头,无论是哪里的。
赵春武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等了半晌,仍没有受到攻击後,才狠狠一抹脸,把挡住眼睛的不知是汗还是血的粘稠液体抹去。然後,他就看到了满地的狼尸,有的死於失血过多,有的死於致命伤口,更有的被砍成了数段,惨烈令人作呕!
赵春武匆匆将狼尸敛了敛,再扔上一大把柴火,狠狠得燃了一大把火焰。确定火堆够大,也能烧得持久,赵春武又从水缸里舀了好几盆的水,匆匆将四周的血迹冲了个干净,这才进屋看全有道。不是他不担心全有道,而是怕血腥的味道招来山里更凶猛的野兽,到时候恐怕就不是他一个重伤号可以应付的了。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0
此时的赵春武已经顾不得广寒宫的人会不会因为火势和浓烟而派人来巡视了。
在确认了全有道只是吓昏过去了後,赵春武这才开始处理自己身上的伤。等把一切料理妥当,天已经快亮了。看著自己的凄惨模样,赵春武知道,今天是没办法上街卖柴了,这样子还不吓坏人就不错了,哪还指望能有生意上门?所以赵春武决定乖乖得在家养伤。
不过赵春武在睡了不足两个时辰後,就被身旁全有道的一声吼叫吓醒了。
“啊~”全有道抱头惨叫。
“别怕,别怕,狼已经都死了。”赵春武手忙脚乱的将全有道揽进怀里胡乱安慰著,也顾不得自己身上还渗著血的伤。
狼?什麽狼?“你滚,你滚,别碰我,滚!啊~”全有道双手猛烈敲打著自己的头,甚至还用头去撞墙。
混乱中赵春武没发现全有道的语气已经变了,仍旧以为他是吓到了,还一边尽量劝著,一边将人紧紧得搂在怀里,试图不让他再伤害自己。“是我,是我啊,别怕,别怕,已经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滚,你滚!”没事了?什麽没事了?一个随便什麽人也能这样抱著他,叫没事了?谁允许他这样碰他的?韩量呢?子衡呢?
就在两人激烈拉扯的时候,突然,失禁多日的全有道泄出了清晨第一滩腥臊。
全有道立时僵愣在当场。赵春武倒是熟练的很,正好见全有道也不动了,不及多想细想,直接将全有道抱起来,撤尿布、擦拭下身的动作一气合成,然後又直接抱著全有道出门去把屎,直到全有道清空了肚子里的存货,赵春武才给全有道裹上新的尿布放回床上。
全有道开始抖,在他不受自己控制得在这个粗野汉子的口哨声中排出了一堆稀稀黄黄的粘稠物後,他就止不住的抖了。
到底怎麽回事?到底怎麽回事?!
轰!脑袋中一声巨响,记忆的碎片像剪影一样纷至沓来,瞬间占满了他的思绪。他和陆鼎原在台上比武,韩量携陆鼎原离去,他被广寒宫的人捕获,他在地牢里日日夜夜的等待那个害他至深的人,韩量和陆鼎原在他面前做爱,韩量说他从来没碰过他,然後这个怯怯懦懦的人出现了,他打烂了他送来的饭摁倒他,他吓坏了……再後面的记忆惨不忍睹,但始终有这个男人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照顾他。
全有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麽心情,他直接晕了过去。
“啊?你怎麽了?你怎麽了?”不明白全有道怎麽又晕过去的赵春武开始著急,在拍了几下全有道不醒的情况下,急急忙忙的出门寻大夫。不过这次他没敢将全有道留下,而是直接将人抱著走了。他等不及大夫来,那太久了!而且将全有道在这种情况下一人放在这里,他也不放心。所以来不及想会不会碰到广寒宫的人,赵春武拿上银两抱起人就走。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1
後来的几天里,把赵春武急坏了,人整整瘦下去一大圈。全有道从昏过去就开始发烧,高烧一直不退,他抱著往医馆就跑了两次,大夫又主动复诊了两次,药一摞一摞的拿,一天一宿的煎,全有道的烧不但没退,还开始发汗、抽筋、吟语、哭闹,人却是一直没醒的。哭喊的话赵春武听著都想哭,知道是他记起了以往的事情,那段非人的折磨。失禁还是没好的,但这几日吃喝的少了,反倒排的少了。可赵春武宁愿他醒著的时候给他把屎把尿,也不愿意他现在昏睡著给他擦汗!
“已经三天了,你醒醒吧,醒醒吧,你这身子怎麽受的了啊?”全有道昏了三天,赵春武就三天没合眼。
第四天,全有道的药又吃完了,赵春武翻出装钱的袋子,傻了!除了几个零碎的铜板,银子已经全用光了,全有道却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好。
“大夫,大夫,求求您,求求您了,我一定能把钱凑上,而且我以後每天给你送捆柴,不要钱,您就救救急。”赵春武拉著大夫的衣袖,求他佘药给他。
“不是我不帮你,当初我就劝过你了,这人这麽活著就是个累赘,当初你有钱你愿意烧我也拿你没办法,可如今,眼见著你都快给他拖垮了,你怎麽还执迷不悟啊?!大夫叹气,好言相劝。
“他还没死,求求您,大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就行行好,我以後一定好好孝敬您!”赵春武死活不放手。
我有儿子,不用你孝敬!大夫摇头,“你怎麽就不懂,他现在无知无觉的去了岂不更好?做什麽非要拖著个半死不活的人把屎把尿?他也痛苦你也痛苦。”
“不会,不会,我求求您,我求求您。”赵春武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突然泪流满面,他跪下去,不停的磕头,磕得头破血流。
“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我佘给你药,佘给你药好了吧?”大夫被一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拦著磕了一头一脸的血,著实也吓得不轻。他是来复诊的,不是来闹人命的。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赵春武又哭又笑的,一脸眼泪鼻涕和著血往下流,样子要多丑有多丑。
大夫看著他胡乱拿衣袖抹了把脸,只有摇头叹息的份。“你先别高兴的太早,我先把话说在前头,我只佘给你两天的药,多了也没用,他的身子你也知道,五天水米不进,别说他病著,就是不病时人也没救了。”这大夫就是一直以来赵春武请来给全有道看病的那个,所以全有道身体糟成什麽样,他再清楚不过。
“我知道,我知道。还是谢谢您,谢谢您!”赵春武紧咬著唇,仍是止不住的抖。
“唉,你就祈祷这两天别下雨吧!”大夫将药往赵春武手里一搁,走了。
赵春武明白大夫的意思,全有道的身子根本经不起一场哪怕很小的风雨,而他的屋子太简陋,根本御不了什麽寒。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2
赵春武小心翼翼地抱著怀里得来不易的救命药,颤抖得向药炉走去。别想了,先煎药,哪怕还有半分希望,他也要试试。
赵春武将药煎好,端进屋子里去,却没想到全有道已经醒了。
“你……你醒了?你可算是……”赵春武话还没说完,就被全有道一声轻若飘渺的话给劈僵在那里。
“你为什麽不让我死了?”
你为什麽不让我死了?做什麽非要拖著……他也痛苦……全有道的话和大夫的话交替在耳中回响,赵春武愣愣的站的当场。良久,赵春武只憋出一句轻喃,“先把药喝了吧。”说著,一手去扶全有道的头,一手将碗靠近他的嘴边。
已经昏迷多日,早已经虚弱得连说话都费劲的全有道,不知突然哪来的力气,头一偏身子一挣,也是赵春武心思烦乱加没有想到,一碗药居然就这麽轻易脱离了赵春武的大手,歪歪斜斜得磕上了地面,直摔得满地碎片和药汁。
赵春武身子一僵,眼前有点发黑,一是多日未休息的他也快到极限了,二是他知道这副药来的有多麽的不容易,那是全有道的救命药,砸一碗少一碗。
“我……我再去煎。”好在药壶里的药渣还没倒,虽然药效没有那麽好了,但煎一煎多少还能管些用。
“要我说几遍,让我死,让我死,我这麽活著有什麽意义?”看著匆匆忙忙要离开的赵春武的背影,全有道用尽全力的吼道,吼完就趴在床上濒死的狗一样猛喘著粗气,即使如此他自认为发出的吼叫声实际上也不过就是夹杂著一些嘶嘶破气声的低吟而已。
“杀了我吧!”如果自己还有能寻死的力气,他不会来求这个人。全有道望著赵春武立在屋门口的背影,一切都是那麽简陋,包括人和这里的一切。但死在这里,总还是比死在广寒宫的私牢里好的……
全有道在那里胡思乱想的当,赵春武在这边拳头几次的握紧又松开,牙根也咬得渗出血来,脸上青筋一根根暴起,整个人抖得比那个躺在床上的更像要打摆子的人。
等全有道发现赵春武的不同寻常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冲了过来,骑在他身上,狠狠得掐住了他的脖子……这次是真要死了吧?视线开始模糊,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飞窜,包括这个人对他所有的好,此时仿佛都记了起来,却又好像什麽都记不住……就在全有道眼前开始发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的时候,卡在他喉头的手突然一松,全有道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全有道咳得昏天黑地,几乎没把心肝肺都倒出来,却仍旧没法忽视,身上有个熊一样壮硕的男人紧搂著他发出“呜呜”的哭声。
等到全有道不咳了,那个男人还在哭,只是没有再发出声响,只是默默地流泪,只是抱著他抖,抖得全有道都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男人在抖,还是自己在抖。不禁如此,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全有道终於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从男人的身上或者应该说从脸上传来。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3
当他半边肩头的衣衫都已经湿透,男人却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全有道不禁翻翻白眼,他被压得很累!不管他是不是要寻死,好赖他是个病人好不好?还是说,他打算换个方式成全他?他准备活活压死他?全有道佩服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够胡思乱想,也在这种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地睡去。
全有道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原本压在他身上情绪激动的人,正一脸平静的清扫著地面的残渣,仿佛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的面无表情,要不是他红著的眼,要不是自己还湿著的衣服,全有道真的会以为自己刚刚在发梦。而一旁的桌子上,一个还在冒著热气的碗,正散发出浓浓的药香。
“你……醒了?”从全有道的呼吸声,赵春武就判断出了,所以他抬起头,却再说不出多余的话。他不知道全有道这次又会说什麽,所以他等在那里。
看看桌上的药碗,又看看傻立在桌前的憨人,全有道终於出声,“你不是要喂我药?”
“啊?啊!是……是要喂药。”赵春武愣愣的松了手里的扫帚,端起药碗走过来。
“你确定这麽烫能入口?”当赵春武终於坐到床上,并将他扶起来,全有道才再次问道。
“啊……这……”赵春武傻傻眨眼。
“用勺子。”全有道提点。
“哦……哦!”赵春武又匆匆忙忙放下碗,急急忙忙出去找勺子。
“噗!”全有道轻轻一笑,几乎不可见的,却是真的笑了,从心底。突然,他又不想死了!至少他已经知道,如果他真的死了,还有那麽一个人,会真心的为他流泪。
全有道不知道的是,如果他真的死了,赵春武绝不仅仅只是为他流泪那麽简单。他会陪他死,因为怕他没人照顾!
“走吧。”
“……”陆鼎原愣在当场。
“你不会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从一出门就跟著我吧?”韩量足尖轻点,从自己隐身的地方无声地飘落到陆鼎原藏身的地方。
“我……我只是……”陆鼎原想解释,却发现似乎解释不清。
“担心我痛下杀手?”韩量挑眉。
原来,他不用解释,他都知道。陆鼎原轻笑。
“原本他死不足惜,”韩量脸色冷峻,却在下一刻又缓和下来。“但不该连累那个憨子。”他们两个的情形他看的很清楚,如果他杀了全有道,那个傻子估计也不活了。
“我们帮帮他吧?”陆鼎原征求韩量意见。
韩量撇嘴,不想管。他是个冷情的人,他从来都知道,会爱上陆鼎原是个意外,或者说,来这里是个意外,而陆鼎原全心全意不求回报的付出,让他心动了。
“他在广寒宫做了十多年苦役。”陆鼎原也学韩量的样子,看向不远处的小木屋。
“你认得他?”对於这一点,韩量有些讶异。不过一个最底层的杂役,陆鼎原居然也识得?
“我认得广寒宫里每一个人。”陆鼎原回望韩量。
难怪广寒宫的人都那麽忠心。韩量笑笑,将陆鼎原搂进怀里。“你的人,你做主。”
“量……”陆鼎原明白韩量已经默许。
两天後,见全有道身子已经稳定下来,也开始吃些稀饭了。赵春武决定出门讨些活计。
“我走了。”赵春武收拾停当,向全有道招呼。
“不再多歇几天?”赵春武这几天也很辛苦,全有道都知道,却怎麽也说不出感激或安慰的话。
“还欠大夫两服药钱,我答应每天给他送捆柴。”赵春武笨嘴拙舌的,难得解释什麽。
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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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4
全有道虽然曾经贵为武林盟主,也是一庄之主,但他并不是不识人间烟火的公子哥儿,相反,人间冷暖他看的太多,没钱的人家想要让医馆或药铺的人赊点药,那简直难比登天,穷人贱命也没人会在乎。全有道以前也不在乎,可到了今天,自己落得了这步田地,看著赵春武头上的伤──他终於知道那额头上的伤是怎麽来的了,虽然知道大夫肯佘给他们已经算不错的了,但心里还是锥刺一样的疼。
就是他那天打烂的那碗药吗?全有道想问,却不知如何开口。一犹豫间,赵春武已经走了出去。
赵春武砍了柴,先给医馆送去一捆,“大夫,柴给您放这儿了。”说完,转身要走。
“先别忙走。”大夫见是他,赶紧追出来。
“我……我过两天钱凑齐了就给您送来。”赵春武以为大夫是向他要钱。
“不是,”大夫挥挥手,“我这内堂里有个病人,有封信急著送,但他扎著针一时半会儿起不了身,你看你能不能帮著送趟。”
“好。”赵春武一口允了。
“这跑腿钱……”大夫有些为难。
“不用钱,我一定准时送到。”赵春武把剩下的一捆柴捆在背上,又把双手在身上抹净,这才伸手接过大夫递来的信。
“一个时辰内,镇东茶楼的雅阁里,一位姓韦的公子。”大夫一边将信交给赵春武,一边交代道。
“好。”赵春武将信仔细收好,立刻就出发了。
等赵春武走的远了,内堂里的人走了出来,“谢谢大夫。”
大夫摇摇头,没说话。他不知道这位看起来就很厉害的客官有什麽原因不能自己送信,但他希望他不会害赵春武。
大概看出了大夫的疑虑,陆鼎原微微一笑,道,“您放心,我不会害他。”话锋一转,“向您订的药材可准备好了,好了我这就拿走了。”
这厢陆鼎原尽力将事情做的滴水不漏,那边韩量正喝著香茗等在茶楼里。
见赵春武将柴卸在门口进了茶楼,坐在二楼角落的韩量也不招呼,就等著他自己慢慢找来。
“您……可是韦公子?”赵春武毕恭毕敬的上前。
“有事?”韩量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直接问道。“韦”虽是他用自己的“韩”拆了一半得来的,但也不愿承认不是自己姓氏的称呼。
“我,我这里有一封信,是给您的。”莫说赵春武就没见过韩量,即使远远地见过几次,以现在韩量顶著张飞影给他做的脸,不是熟识他的人根本看不出端倪。所以在听到韩量相询後,赵春武毫不怀疑的他就是他要找的人,遂双手拿出信件递上。
韩量多看了赵春武一眼,这才拿出信封里的信,装模作样的将自己写的内容看了三遍,这才随手扔给赵春武一个钱袋。“给你的跑腿费。”
赵春武被重重的钱袋砸的一愣,打开一看居然有五定五两一个的纹银,足足二十五两。“这……这我不能收。”
“嫌少?”韩量冷下脸来,让外人看来就是一副十足的富家公子的做派。
“不,不是,小的受之有愧。”赵春武怎麽说也好几十岁的人了,不是不通世故的人,断不会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说些引人留心的话。
“哼!”韩量冷哼一声,抬屁股就走。
“韦公子,韦公子……”赵春武追上去,还想将钱退还。就见韩量随手一抛,一定五两的银子就直直向他面门飞来。赵春武不得不闪,才闪开,就见那银子“咄”的一声稳稳的嵌进了适才他坐过的桌子上半寸有余。
赵春武愣在当场,明白对方的身手了得的同时,亦明白对方势在威吓,实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他这条小命早没了。
“你要觉得受之有愧,就顺便将我把它处理了吧!”韩量的声音凉凉淡淡的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刚刚他手里的信,不偏不倚的正落在发愣的赵春武怀里。
处理?怎麽处理?撕了还是烧了?还是罚他吃了?不等赵春武询问,再抬头,那锦衣公子已经连影子都没一个了。
低头看向手里展开的信,赵春武“呀!”的一声轻叫出来,这,竟然是可以治全有道失禁之症的方子。
(9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5
来不及细想,赵春武急急忙忙就往家奔,却在城门口终於停下了脚步。不行,他不能就这样回去。不能因为意外得了二十几两银子就忘本。二十几两的银子虽然在他现在的窘境是个不小的数目,但其实也根本不够他们坐吃山空几日的,加上尚欠药铺的钱,还有全有道的身子也需要时日调理,而且说不定什麽时候广寒宫的人出现他们就要逃亡……这麽算下来,需要银子的地方还多的是,他还是要以张罗活计为第一要事。这麽想著,赵春武把信笺仔仔细细的折好,和钱袋一起放入怀里,依旧去卖他的柴。
等柴卖空了,赵春武去了趟医馆,将欠大夫的二两银子还了,面对大夫的疑问,他以“遇到贵人了”应付了过去。然後在回家的路上,赵春武揣著今日卖柴得来的钱,狠狠心,全部买了肉包子。整整十个肉包子,也算奢侈了一回。
赵春武抱著肉包子傻笑著往家赶,却在出镇不久,差点被绊了个跟头。低头一看,竟是一只小小的土狗,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你怎麽了?”看看小土狗趴在地上,用一双渴望的眼睛看著他,赵春武大概懂了。它估计是饿的走不动了。
“这是我给他买的,难得,可以买肉包子。”赵春武抱紧怀里的包子,就好像地上的小狗东西能蹦起来抢似的。“他都很久没吃过肉了。”也不知道他是在解释给只畜生听,还是在说服自己。
“那……只能吃一点点哦!”随後还是抵抗不了小东西可怜巴巴的眼神,赵春武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掰了半个肉包子,蹲在地上撕碎了放在小土狗面前。其实小土狗从头至尾都没吭过半声──大概饿的没力气叫了。
“你慢慢吃吧!”看小狗子有好好吃,赵春武起身继续赶路了。包子凉了就不好吃了,他可得赶紧回家。
赵春武一路急急忙忙往家赶,一边在琢磨怎麽和全有道说今天的事。他大概明白了全有道已经恢复了全部记忆,所以对於这样的全有道,其实他是有点怕的。怕他离开、怕他骂他、怕他嫌弃他。所以他装作不知道,装作不知道全有道恢复记忆,也不敢问。
“我回来了。”赵春武推开家门。
“你在干什麽?”赵春武两步冲上前,一手就把全有道连胳膊带人的钳进了怀里。
“我就是个废物,我就是个废物……”全有道正在自残,腿上挠得都是血道子,半边脸也已经抽得红肿。
赵春武看著床铺上的屎尿,心里一痛,知道全有道是接受不了自己失禁的事实。
“你现在病还没好,身体虚弱下不了地,又没有人伺候难免会这样,等你好了,就没事了……”赵春武胡乱安慰著,将怀里的包子放在旁边桌子上一放,迅速收拾全有道的周身和床铺。
全有道当然知道那是赵春武安慰他的话,他恢复了全部记忆,当然也包括在广寒宫私牢里的那一段,他这失禁的毛病,他知道不是那麽容易好的,即使他现在努力的控制,甚至尽量减少喝水和吃饭的量。但他仍旧感激赵春武在明知道的情况下,仍旧给他保留了颜面,给他找一个不是那麽难接受的理由。所以他不说话,默默地看著也仍由赵春武打理他的一切。
等赵春武把他收拾停当,也洗净了双手准备喂他吃饭,全有道突然道,“那是什麽?”
“啊?”赵春武顺著全有道的手指看出去,却发现他刚刚喂过的小土狗,不知怎的,竟跟到了这里,正远远地站在门外从门缝里扒著往里看。“这是,这是……我,我就刚刚喂了他半个包子。”赵春武挠头。
“吃饭。”全有道没理他,也没再看小土狗。
“哦……哦。”赵春武拿个盘子,把已经变温的包子从油纸里拿了出来。“肉包子哦。”
“……”全有道眨眨眼,看著赵春武献宝似的表情。“你让我吃畜生吃剩的?”全有道指著那个被掰了半个的肉包子。
“我……没,没……”赵春武脸憋得通红,却不知道怎麽解释。
“……”全有道抬手,将那半个包子扔了出去,因为不是很有力气,所以包子只飞离了桌子不远,就落了下来。
“……”赵春武咬著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全有道也不说话,拿了两个包子,一边啃,一边将盘子连同剩下的包子推给了赵春武。
这回换赵春武愣愣地眨眼,不知道全有道什麽意思。
“狗东西,不吃就滚,看什麽看?”全有道冲著门外吼,其实是在气赵春武,也在气自己。他知道对於他们的现状来说,赵春武弄来几个肉包子绝对是属於奢侈的行为了,他也想好好说话,但他就是不会,出口就成那个样子了,他恨不得撕烂自己的嘴,却也只能狠狠咬手里的包子。
赵春武看看挤进门来捡吃食的小土狗,又看看闷头吃包子的全有道,再看看被推到自己面前的七个肉包子,赵春武笑了。“这是给你买的。我吃这个就成。”赵春武指指一旁的两个冷馒头。
“我病还没好,吃那麽多肉你不怕我吃坏肚子!”呸,这张臭嘴!全有道又想抽自己嘴巴了。
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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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6
“呵呵,大概是钱多的烧得慌的富家公子,你别多想。”这种有钱烧得没事拿钱砸人的公子以前全有道没少见,不然就靠官府缉拿悬赏或者保镖送镖的几个臭钱,哪够他们这些江湖人士混饭吃的?更何况想他们这种纯武林世家,又没有生意门路,又碍於正派名声无法打杀劫射或是开赌局、妓院之流,最难的是还要养一大家子人,还得撑江湖门面。所以他当初才会打广寒宫的主意。不知道什麽原因,广寒宫在寒酸的江湖中难得的富有,而这一块肥肉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想吞。唉,又想起那些有的没的。
全有道摇摇头将脑子里的东西甩出去,面向赵春武,“你把这麽些钱给我干嘛?”
“当然给你,以後我挣的钱都交给你。”赵春武掏出袖筒里买包子剩下的一个铜板,也一同递给了全有道。
“呵呵,那你花什麽?”全有道笑,管不住自己翘起来的唇角。他明白赵春武的意思了。
果然,“我花再向你要。”
“真的让我管了?”全有道挑眉。
“嗯,嗯。”赵春武使劲点头。
全有道从钱袋里掏出三量银,“明天去买十只小鸡崽回来。”递给赵春武。
“用不了这麽多。”
“先带著,多了不会给我拿回来啊?笨!”全有道瞪眼。
“哦!好。”赵春武挠挠头。
“还有,明天记得把那鸡窝重新整整,篱笆也重新修修。”全有道揉揉眼,有些困了。
“好。”赵春武赶紧给全有道铺床,伺候他躺下。
“你明天能不能早些回来?”全有道已经有些迷迷糊糊。
“好。”
“……你在摸哪里?”全有道倒吸一口气,困意去了大半。
“听……听说这样帮助恢复……”赵春武话说不全,手底下却没停,按著方子上写的穴道给全有道按揉,而随著他的按摩,他能感觉到全有道的後穴还有小腹一缩一缩的用劲,虽然还比较轻微,後穴还不能完全闭合,但他相信,只要他持之以恒,全有道总有一天能好的。
“别……别摸了……”全有道哪还有空顾颜面的问题,赵春武摸得他全身冒火,呼吸都急促了。随著後穴和小腹的收缩,他的前面也慢慢硬挺起来。
“……”赵春武发觉全有道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毕竟这会阴穴离那里也太近了些,让他想不胡思乱想都难。
“哈……哈……”全有道已经开始冒汗,腿也蜷了起来,连脚背都弓了起来。
“我……我能亲亲你吗?”赵春武也是满头大汗,连衣服都汗湿了,下面也坚硬如铁,可他不敢冒犯全有道。治病和押亵是两回事,他不想全有道认为他轻贱了他!
“……你……”全有道勉强睁开眼睛,一把搂住赵春武脖颈,“废话真多……”说完堵住了赵春武的嘴。用唇!
“唔……”赵春武没想到全有道能有主动吻他的一天,高兴得魂儿都飞了。直到全有道难耐得用腿盘上了他的腰,他才回过神来,颤巍巍得伸出手脱了全有道的裤子,像捧个稀世珍宝似的将全有道小心得匝在了怀里。
(8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7
半年後,树林里
“你为什麽还要给医馆送柴,我们明明不砍柴也能过的很好了,再说,欠他的银子你不是早就还清了吗?”全有道挡在赵春武的面前,视他高举的斧头如无物。
“你靠边一点,伤到你。”赵春武将全有道推开,又去砍柴。无奈全有道又挡过来。
“我当初允诺给大夫的,以後每天给他送捆柴。”赵春武又推,他现在万分的後悔自己的功夫没学好,不然点个穴多省事,省得他们这里推来搡去的浪费时间。
“赊的药钱早就还清了,就是不还,这半年的柴都够抵了。”全有道不让,就差去伸手夺斧头了。
“哪里是钱的事?要不是当初大夫肯赊药给我们……”
“欠再大的情这半年也够还了。”
“……”赵春武说不过他,索性用随身带的绳子直接将全有道捆了扔在一旁的树下。
“你……你竟敢这麽对我?赵春武……唔……唔……”赵春武嫌他吵,随性连嘴也堵了。
赵春武是把全有道几乎宠上天了,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则,而这些原则,不会因为全有道的不认同而有所改变,相反,当他执意怎麽做时,是没有全有道置喙的余地的,比如现在。他觉得做人就要遵守诺言,他既然当初允诺了要每天给大夫送捆柴,他就要每天送,不管他现在是不是已经生活有所好转,已经不需要砍柴为生。
“唔……唔唔……”全有道开始还叫得急,後来就没声了。
赵春武以为全有道生气了,也没看他,只是加快了砍柴的速度,想著一会儿要好好哄哄他。
全有道这边可是有苦难言了,他一开始只是想阻止赵春武的傻气,谁知道他竟然会捆他。绳子一上身全有道就知道自己完了,他的受虐体质会让他丑态百出。又想起他失去神智的那段时间,赵春武似乎也绑过他,只是不知道赵春武发觉没发觉、还记得不记得?
再看到赵春武打著赤臂在日头底下挥舞著斧头一下下砍著柴,汗水随著他的动作顺著脊背的线条一滴滴滑下……全有道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等柴砍完了,赵春武过来解全有道身上的绳子准备去捆柴,却发现全有道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你怎麽了?”以为全有道病了或是气得要背过气去,赵春武赶紧解了绳子扯下全有道嘴里的布巾。
“……”全有道咬唇,抱住自己蹲在树下,低头不看赵春武。他想把欲望压下去,无奈不止前面硬得发烫,就连後面都是一缩一缩得麻痒的厉害。
“你怎麽了?怎麽了?”赵春武过来又是摸脸又是揉背的,把全有道弄得更是火上浇油。
“武……”实在忍不了的人,顺著赵春武抚背的手劲就倒进了他的怀里。
“啊?”人一进怀,赵春武才发现全有道身子烫的不行,刚想问他不是生病了吧,就被全有道拉著手按到了那人胯下。这下他什麽都明白了!突然记起了前两次他绑他的经历……
赵春武狠狠揉了那硬挺两把,就在全有道的呻吟声中,赵春武虎吼一声,两把扯下了彼此的衣裤,就把全有道按到树上操弄了起来。
“这……这里会有人……”
“除了狗子没人来。”赵春武一边说,一边瞥了一旁的狗子(也就是那只原本的小土狗,现在已经长成大土狗了)一眼。
狗子吊著眼睛看了纠缠成一团的两人一眼,又摇著尾巴一边玩去了。谁想看来著?你们演的不腻,我都看的腻了!
“可……可是……”明明神志都已经开始有些恍惚了,全有道却还是想反驳些什麽。
“闭嘴。你等得到回家吗?”一边说著,赵春武一边将自己的肉制烙铁捅了进去。
“嗯……”是的,他等不到。他要,现在就要,并且要的更多。“啊……还要……唔……用力……再深一点……再……啊!”
“……”我就知道。赵春武什麽都不说,埋头苦干。
结果那一天,在全有道病好後的三个月後,他又再一次的失禁了。
“呜……怎麽会这样?”全有道事後蹲在树下吧嗒吧嗒掉眼泪。
“做多了难免会有这种情况的,而且你原来得过那个病,比别人更容易失禁一些,没事的。”赵春武劝。
“旧病复发了怎麽办?”继续哭。
原来他在担心的是这个。“我给你洗!我又不嫌你。”赵春武把全有道揉进怀里,一边抹他的眼泪一边给他穿衣服。
“你说的,你可不许嫌我。”全有道不哭了。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8
“我什麽时候嫌弃过你?你不嫌我就不错了。”赵春武哈哈一笑,又“啪”的在全有道脸上亲了一口。
“我可以嫌你,但你就不许嫌我。”全有道戳赵春武胸口。
“是是是,我的全当家的,您可以嫌我,我哪敢嫌您啊?!”跟著全有道半年,不知道是不是近墨者黑,赵春武也开始学著油嘴滑舌了。
“知道就好,行了,你赶紧送柴吧,我要回去喂鸡了。”穿戴整齐的全有道从赵春武怀里退出来,准备回去顾他那一大棚子的鸡。现在他们前院养了一大棚子的鸡,後院又种了好大一块菜地,光靠卖鸡蛋和整鸡已经够他们一家吃喝,後面的菜也无非是种著玩自己吃的。
“呵呵,你喂出来的鸡,蛋都下的比别人家的大,好多人都只买咱们家的呢!”这方面赵春武也很佩服全有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再管不好几只鸡?哼!”过了大半年,全有道也慢慢走出了过去的阴影,却从没想过回去“万全庄”,他满足於现在的生活,也不忌讳提一些以前的事了。
五年後,赵家
“你小子有种别跑!”全有道在後面追的苦哈哈,前面一个小人跑的飞快。
“我当初就不该教你功夫。”全有道停下呼呼喘著粗气。
“爹你别气了。”赵全见爹不追了,也停了下来,怯怯的开口。虽然他的功夫已经在父亲和爹之上了,但他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怕他爹,大概是因为他的功夫是他爹一手调教的吧!
“怎麽了?”赵春武一回来,就看到全有道在和他儿子大小瞪小眼。
“父亲!”赵全欢叫一声跑过去。父亲回来就好了,所有人都以为他爹是家里老大,平时好像也确实如此,只要他爹说什麽,父亲几乎是言听计从,只有点头称是的份。但只有他知道,其实只要父亲皱皱眉,他爹就什麽都听父亲的了。所以只要这事父亲同意了……
“都是你!当初捡这个死小子回来干嘛?啊?专门气我的?”全有道指著爷俩的鼻子骂。
“他又怎麽气你了?”赵春武赶紧走上前给全有道抚背顺气,却在全有道看不见的地方冲儿子眨眨眼。
“还不是你,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看看,什麽都敢往回捡,捡个阿猫阿狗的也就算了,我忍。看看,看看,这什麽?”全有道拽著赵春武进里屋,指指炕上一边睡著还一边吃手的小东西。
“呀!”赵春武也没想到儿子能捡回个孩子来,而且看这样子,分明还是繈褓中的婴儿,怕是还没断奶吧?
“父亲……”赵全拉拉赵春武衣袖。
“法之……就养吧,反正我们也养得起。”
“养?当我这里是什麽地方?我养你们俩已经够费劲的了我,我还养他?你要不要把全天下的孤儿都给我弄家来啊?”全有道拧著赵春武耳朵吼。
“哇……哇……哇……”就在这时,小孩儿不知是被吵的,还是被饿的,醒了过来。
赵春武闻到了臭味,知道是小孩拉撒了,赶紧过去扯开包袱换尿布。因为有当初伺候全有道失禁的经验,所以做起来极其顺手。
赵全看赵春武忙活,也极懂事的上前帮忙。
“我……我欠你们的我!”全有道看著看著,咬咬牙,找旧床单扯尿布去了。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9
十多年後,全有道在一次大扫除中,突然在压箱底的地方找到了一张泛黄破旧的信笺,而信笺上的字迹,是他曾经极为熟悉的。
全有道咬著唇,努力控制著不让自己的手发抖。
“怎麽了?”赵春武从屋外回来,就见到对著信纸发傻的全有道。
“这……是什麽?”全有道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而他也确实做到了,只是嗓音比之平时略有些低沈。
“什麽?”赵春武走过来和全有道一同看。“哦,这个啊,就是当初给了我大笔送信跑腿费的公子扔的东西。他让我处理掉,又没说怎麽处理,我想我拿回来压箱底也算处理了吧?你怎麽了?”赵春武看著全有道全身轻颤,隐隐有要哭的趋势,不禁问道。
全有道转身将脸埋入赵春武的胸膛,努力吸取他的气息,好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
他现在都知道,知道是韩量送了治病的方子,知道是韩量送了银两给他们度过难关,知道……韩量对他们也没要赶尽杀绝,这也就解释了为什麽这些年来他们明明住的离广寒宫这麽近,却没有被找到的原因。不是没被找到,而是他们放了他们一马。甚至可以说,他们是受到了庇护的,因为在这广寒宫的实力范围内,外面门派是不敢随便进来寻衅找人的。
如果这信放在十年前让全有道看到,他不知道自己会怎麽样,但是随著时日的推移,全有道已经明白了,其实当年,他对韩量的感情根本称不得爱,不过是一种因著肉体上的诱惑而被引发的迷恋而已。或者干脆可以说,其实不过是纯粹肉欲的吸引。所以他在韩量背叛的时候可以拉著大队的人马去寻仇,所以他在和韩量相处的时候还是一种高高在上施恩施惠者的心态,所以他在得知韩量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而是真心对著陆鼎原的时候才会自尊心作祟的疯掉。而现在,换个人想一想,如果是赵春武要抛弃他……只是这麽想一下,全有道就已经心痛得要死掉了,他相信如果真有那种事情发生的话,不用去寻什麽仇,赵春武离开他的时候就是他心痛而死的时候了!
“你怎麽了?怎麽了?又想起过去不开心的事情了?”赵春武急得搂紧在他怀里抖得厉害的全有道,不明白他是怎麽了,这些年明明提起过去的事情他也没有那麽难过了啊?!
“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只是因为自己的想象,全有道就把自己吓得心慌得直需要赵春武的保证。
“不会不会,死都不会。”赵春武急著回答,更著急的,是想把埋在他怀里的全有道的脸扯出来,他想知道他到底怎麽了。
得到安慰的全有道抬起头,眼里闪现的是点点泪光,但脸上挂著的却是大大的笑容,“没事,我只是太激动了。”他这麽说,也不算是骗赵春武。“我们从今以後,再也不用担心随时需要逃亡了。不对,或者说,我们这十多年的心都白担了。”
“什麽意思?”赵春武有点懵,今个法之说的话他怎麽都听不懂啊?
“你知道这个方子是谁写的吗?”全有道扬扬手中的纸。
赵春武老实地摇摇头。
“是韩量。我认得他的字。”
“韩量……韩……公子?”一开始赵春武还没想起来,後来终於明白过来了,不禁惊叫出声。
“……”全有道笑,给赵春武时间,等著他想明白。
“那个人为什麽拿著韩公子写的方子?我记得韩公子除了主子不给人看诊啊?”
全有道对於赵春武仍旧管陆鼎原叫主子也不说什麽,也许他心里仍有芥蒂,但他除了感激他们没有对自己赶尽杀绝以外,更多的,是尊重赵春武。他知道赵春武在有些事情上是极有自己的原则,也是极执拗的。
“啊!难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故意放过咱们,还给咱们治病的方子和钱?”赵春武终於想明白了个中道理。
全有道点头。看,他家武子只是憨,也不算太笨嘛!
“那……那真是太好了!”赵春武激动得无以附加,一把抱起全有道,原地在屋中转了好几个圈。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60(完)
“啊~”全有道尖叫,“你……你放我下来……”一边捶著赵春武,呼吸却已经乱了,胯下之物刚好顶在赵春武胸膛上的全有道半片身子都软了。
“你……又饿了?”赵春武停下,傻傻地看全有道。
看看,看看,这就是赵春武的本事,他根本不用怎麽挑逗,也不用绑他抽他,只要用一种近似惊叹怀疑的目光看著他说句不像样的话,他全有道瞬间就春心荡漾、淫液横流了。
随著後面的肉穴一抽一抽似的蠕动,全有道拧著身子皱眉低喘。“进……进来。”伸手紧紧抱住赵春武的头颈,双腿缠住他的身子,扭著股邀请自己的爱人给自己“喂食”。
“好!,包君满意。”赵春武咧嘴一笑,提棍上马。一把扯下自己和全有道裤子,赵春武直接将人压在桌上,两指一并一插到底。
“啊~”全有道一声媚叫。
毕竟是被很多人开发过的身子,加上曾经失禁过,所以全有道的後穴其实是比常人松软得多的。也就因为这样,他才耐得起赵春武的愣头愣脑。
这麽多年了,赵春武仍旧没学会太高深的房事技巧,两指随便挖了几下,便猴急的将自己的真家夥捅了进去。
“啊……哈……”全有道大腿根带著全身一阵哆嗦,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嗯……你真会咬。”骤然的紧缩也带给赵春武一阵小高潮,不过他没有早泄的毛病。腾出空的双手一只揉向全有道胯下半挺立之物,一只就向面前的红樱袭去。
粗野汉子的手劲,加上长期劳作给双手带来的厚茧,你能期望他温柔到哪去?不一会功夫全有道就大汗淋漓了。但不可否认他们在床上的契合,无论是赵春武的粗鲁还是他的受虐体质……
“你又偷看爹爹们的房事?”赵全悄悄走近,一把捏住窗根下小毛孩的耳朵。
“疼疼疼疼疼,哥你放手。”全子照捂著耳朵小声的喊,却不敢叫的太大声。但无奈屋子里有人的耳朵很好使……
“全子照,限你一个时辰内砍二十捆柴,你要下次再敢偷看,看我不废了你一双眼睛!”全有道在屋里扯著脖子喊,等他披上衣服追出来的时候,两个小鬼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对於他威胁的话,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不过他也知道,不管他们听到没有,屋里那个护犊子的主儿,也只会让他的威胁停留在口头上而已!
(完)
六六:
番外到这里就基本结束了,原预计的“飞影的无奈”就不以番外形式出现了,具体的故事会融合到飞影自己的故事中去──也就是会写进《文云秋飞》的正文里。至於韩量在现世的故事,鉴於是在遇到陆鼎原之前,亲们估计也不感兴趣,写出来也过於罗嗦,所以六六就私藏在自己心里了。
好了,嗜虐成性到此正式结束──无论是正文还是番外,接下来,请亲们期待《文云秋飞》吧!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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