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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 [VIP]庭院深深深几许 附番外 BY 曲流徙 (点击:1205次)

[VIP]庭院深深深几许 附番外 BY 曲流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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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容律想要好好的活着,因为上辈子不能够好好的、健康的活下去,所以上苍赐给他的再一次的生命,他要好好的珍惜。
陌生的世界,疯狂的世界,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世界展现在他的面前。他还叫做容律,只不过成为了另一个男人的合法妻子,还会给他生孩子……
名门望族的勾心斗角,夫夫之间隔阂的过去,纷扰诱惑的灯红酒绿,都紧紧地缠绕在容律的身边。
究竟一切何去何从?容律淡淡的微笑着——
他只是想活出自己简单而从容的人生罢了。
内容标签:生子 怅然若失 契约情人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容律周铭琛 ┃ 配角:毕枫周启华周傅笙等 ┃ 其它:重生生子
《庭院深深深几许》
上卷 重生
当他从浑浑噩噩的梦境中解脱出来,睁开双眼时,他就下定了决心,无论他即将面对的是怎样残酷可怕的命运,他都要坚强的活下去——
毕竟,再活一次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会得到的。
容律抬起自己新的身体的手掌,摸着自己新的身体的胸腔,感受着那强有力的跳动,那种生命的悦动让他几近流泪。
有些不太适应的抬起自己的身体,轻薄如纱的被子便从他的身体上划了下去,容律轻轻地把被子拉了起来放在手上,发现那料子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华美精致。再环顾四周,仿佛宫殿一般奢华的装修风格让他觉得微微惊奇,毕竟他过去只是在广告上面看到过如此漂亮的房子。
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胳膊和双腿,容律下了床,踩上一双带着温暖皮毛的拖鞋,慢慢的在地上走着,他来到卧室中央的梳妆台前,慢慢的坐在那舒适的沙发椅上面,看向那面同样装饰精美的镜子。
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容律微笑了一下。镜子里面那张俊美而端庄的脸孔上显现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他对自己未来将要顶着的相貌非常的满意,或者说上辈子那种平淡的容貌配着一直惨淡的病态实在是令他觉得照镜子是一种浪费时间的行为。但是现在,他的这张脸实在是出乎自己的预料之外,他的眼睛并不算太大,眼窝微微凹陷,但是很有神,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时候也有种被深深凝视的感觉;他的鼻梁很挺,有点儿不像东方人的一贯高度,倒是有几分西方人的深邃感;他的唇很薄,很久以前就听说过薄唇的人也很薄情——不过容律笑了,他上辈子还不懂得什么叫做情,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和温暖的东西无关,至于薄情,也许是需要感情才能会体现的出来。
但是很快,容律也发现自己的身体上面有一丝缺陷,他抬起左手腕,发现那上面有着一道狰狞的疤痕,攥紧拳头还会有一种微微的撕裂感。他想,这大概就是他为什么能够来到这具身体上的原因。
右手的手指轻轻地抚摸上那道疤痕,容律突然呻吟出声,头脑中涌现出太多不属于他自己的情感和情景——刺骨的寒冷,悲伤与绝望,滴答滴答的流水声,昏黄的灯光,摇曳的水波,刺目的猩红……还有一张模糊的男人的脸……
“铭琛……”容律双手抱住头,仿佛这样才能减少一些因为陌生的汹涌而来的感情所带来的冲击,嘴里面却念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并因此而流下了眼泪。
那种情感戛然而止,容律闭上眼睛,急促的喘息着。他靠在沙发椅的靠背上面,深深的呼吸,来平静着那并不属于自己的喜怒哀乐。
残留在这具身体上的情感太多,那道伤疤只不过是一个开关罢了。容律暗暗地对那已经不存在于这个身体的灵魂说道:“我会替你好好的活下去……你可以放心的离开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择自尽,但是对于我这种被病痛缠身了一辈子的人来说,生命是最重要的,所以放心吧,我会替你好好的把你未尽的心愿了了。”
他仿佛听到冥冥中有人带着哽咽的声音说了一句“好”,然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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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狂暴---不全啊
谁来给补全了,鲜网的要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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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吗?为毛我觉得雷得昏天暗地~~~讨厌这种世界上只有男人,然后衍生出娘娘腔生孩子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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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个~我也是= =一种莫名的蛋疼感觉……好吧~我居然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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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深几许
作者:曲流徙
庭院深深深几许【剩下几章】
(13鲜币)番外之 吉祥三宝
番外之 吉祥三宝
容睿很得意,因为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小胖墩都得听他的指挥,没别的,就是因为他是这三个人中最大的那一个。
“小宁,你去趴在那里搞侦查,小加,你负责端著枪随时准备射击。”容睿摸了摸自己脑袋顶上挂著的童装军帽,一脸的趾高气扬。
周宁宣同学举起自己的小手,用稚嫩的声音提出疑问,“睿哥哥,那你来做什麽?”周加琛小宝宝用同样纯洁的眼神看著容睿。
容睿一扬脖子,说道:“我?我负责指挥你们两个!还愣著干什麽?马上进入作战状态!”
两个比他小,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听从压迫的小宝宝回答了一声“是”,便一个跑向花丛中趴在地上坐侦查员,另外一个则拖著比他身高还高的玩具枪,站在大树的後面把自己藏起来。
这三个活宝正在准备埋伏他们共同的长辈,在容睿的指挥下,进入到作战状态。过了五分锺以後,周宁宣向周加琛打起了手势,示意他他们的目标已进入视野范围。周加琛笨拙的把玩具枪扛了起来,瞄准了大门口──
容睿坐在花园里面摆著的躺椅上,悠闲的看著被推开的大门。
容衍刚一推开大门,便先遭到了一个挂在门上的水气球的攻击,撒了他一脸的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不知道从哪里打过来的塑料子弹扬了他一脸,虽然不怎麽疼,但是还真把他吓了一跳,跟在他身後的容任意急忙跑到他身前,把挂在他头顶的气球尸体摘下来,“这是怎麽回事?”容任意顺手还从容衍的脸上划下几粒塑料子弹。
容衍气的脑袋上的筋都要爆出来了,於是他大吼一声:“容睿你个小崽子!给我滚出来!”他就知道是这个小混蛋搞得阴谋诡计!
容衍这一嗓子倒是没有把容睿吓到,反而把趴在花丛里面的周宁宣和扛著玩具枪的周加琛给吓了出来,周宁宣举著小手,脑袋上顶著一丛杂草,怯生生的说道:“表舅……是……是我干的……”周加琛也乖乖的举起自己怀里面的玩具枪,傻乎乎的咧了一下嘴。
容睿叹了口气,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大摇大摆的走到容衍身前,还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身後的两名“小弟”,“我还没承认呢,你们两个倒是急著倒戈,下回不带你们玩了!”
容衍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就知道是这个小混蛋搞得好事,他不就是在他大哥的面前告了容睿一状,要不是容睿偷偷地把他的小宝贝的脸掐红了,他才不会没事闲著去告什麽状。“容睿,你别以为你三叔护著你你就能横行无忌了!今天这事,没完!”
容任意在容衍的身後掐了他一下,嗔道:“你跟一个小孩子置什麽气?小睿,别听他的,我给你做主,赶快回屋里面把作业做了,一会儿叔叔给你去做好吃的,快去吧!”
容睿在容衍的面前比划了一个鬼脸,他算准了今天他二叔会和最疼他的人之一的二叔父一起出门,他才会搞这麽一出恶作剧。他蹦蹦哒哒的领著他的两个小跟班一起回了屋子,身後传来的是容衍不甘的怒吼和容任意批评的声音。
容睿──今年六岁,已经成为容家的最令人头疼的小恶魔,周宁宣──四岁半,纯洁可爱的温柔小绵羊一只,周加琛──三岁,心智尚未开化的小跟屁虫一个。
周宁宣是这三个人之间最听话的那个,也许是因为他的爹地容律的言传身教,他才会如此听话老实,如不是因为容睿威胁他不跟他一起搞恶作剧,就不和他一起玩了,他才不会昧著自己的良心去恶搞他的二表舅。
周加琛则是个傻乎乎的小孩子,他一心觉得容睿是最英勇最无畏的那个大哥哥,虽然按照辈分来说,容睿也得管他叫小叔叔。但是年龄差在那里摆著呢,他还是一心一意的做著小弟跟在容睿的屁股後面,尤其是在他的爹地和爸爸又跑到国外哪个地方度第N次的蜜月去了,他就只能被甩给那个能做他爸爸的大哥身上,周铭琛又没有时间去照料他,於是他就变成了容睿最忠诚的小尾巴。
周宁宣一回到屋子里面便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卧室里面写作业去了,容睿则趁著他双亲都不在家,霸占著电视机不离手,容叶聿行和容峰两人又是个隔代亲的,基本上是容睿往东,他们两人绝对不往西的,自然是随他去玩了。周加琛也想跟在容睿的身後看电视,在小心翼翼的看了容睿的脸色之後,确认容睿今天心情很好,才一扭一扭的蹭到容睿身边,紧巴著他坐在他的身边,一起看起了动画片。
容睿低头看了一眼紧紧依靠在他身边的周加琛,一种被人敬仰所带来的虚荣感让他很是满足,他也就很大方的把自己的手放在周加琛的身上,搂著他一起看电视。
没过了多久,容任意就端著一大盘子新鲜的水果和他们爱吃的零食走进了客厅,把这些好吃的都放在茶几上,劝著这两个小孩子吃一些,容睿自然是毫不客气,周加琛奶声奶气的向容任意道了谢,然後一扭一扭著小身子,趴在茶几上拿著切好的西瓜开始吃著。
容任意满足的看著这两个小孩子吃得开心,摸了摸容睿的头发,又递给吃的满脸都是西瓜汁的周加琛一张纸巾,给他把脸擦了干净。他是特别喜欢小孩子的,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自己的儿子容壑。
“二叔父,你挡著我的电视了……”对待喜欢自己的大人,容睿就会用撒娇这一手段来达到目的,他不喜欢别人揉他的头发,也不喜欢有人对他的所有物【周加琛】动手动脚,所以他出言提醒。
容任意连忙站了起来,“对不起小睿,是叔父没看到,你们两个人边看边吃吧,有时还有什麽想吃的就叫叔父一声。”他哪里知道容睿心里面的小九九。
周加琛仍旧趴在那里啃著冰镇的甜西瓜,吭哧吭哧的颇为有意思,容睿也把注意力从电视上播放著的动画片转移到周加琛的身上,然後学著容任意的方法,从纸巾盒里面抽出一张纸巾,强硬的抬起周加琛的小脸袋,用力的擦去他脸上沾著的红色西瓜汁和零星的西瓜子,“你怎麽这麽笨?吃得满脸都是……还是老大好吧,是不是?还给你吃的,还让你看电视,还给你擦脸,是不是应该一直跟在老大的身後,嗯?”容睿不失时机的树立著自己的形象。
周加琛连忙点著头,婴儿肥的脸上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睿睿最好了!我要一直和睿睿在一起!”他很认真的说道,惹得容睿龙心大悦,在那还带著西瓜香气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後掐了掐那手感特别好的脸蛋,说道:“这样就对了!给你盖个印,以後你就是我的了!”这……这绝对是跟著他爷爷一起看狗血电视剧所带来的不良习惯!
他又哪里知道,再过了十多年以後,会有那麽一个带著倔强眼神的少年,追在他的屁股後面,讨要著早就属於自己的【追随】的权利……
现在他只是知道,他是他们容家【吉祥三宝】的领头人,负责偷偷香,搞一些恶作剧,适时的撒个娇罢了……
PS:咳咳,这就是这三个小孩子,一个混世魔王,一个乖宝宝,一个傻孩子……名字也都暴露出来了,哈哈,未来的CP就是容睿/周加琛,周宁宣是打酱油的……
接下来会是容律和周铭琛的婚礼,又是一出闹剧啊……
球票票,球回复……
(20鲜币)番外之 婚礼
番外之 婚礼
带著硕大眼镜的古板男人看了看手中拿著的申请,再看看面前这四个人,眼中充满了狐疑,“你们确定……这份申请中所叙写的事情都是真实的?我看这位先生的表情好像不是很乐意?如果我们生育保障局是绝对站在弱势这一方的,如果有一丝强迫在里面,我们绝对会予以严厉的惩罚。”这位生育保障局的负责人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对一脸别扭的容叶聿行说道。
也许是“弱势”这个词让容叶聿行心生不爽,他撇了撇嘴,说道:“这份申请就是我起草的,我作为容律的伴父,同意容律和周铭琛复婚,而且他们也已经有了孩子,双方的亲属和本人都已经同意撤销惩罚,按规定是可以的吧,还有什麽疑问吗?”
负责人再次翻阅了这份申请,最後很不情愿的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公章,盖在这份申请上,在他把申请递给容律的时候,还语重心长的说道:“如果他还是屡教不改的话,我们生育保障局绝对站在你的身後,我们非常乐意惩罚那些不负责任的男人……”容律的表情有些尴尬,周铭琛则完全黑了脸,周傅笙的表情也有些发冷。
“那麽好吧……你们可以去申请结婚了。”负责人也不是没长眼睛,看得出来这几个人对自己刚才的话都有些不满……他们哪里知道自己的痛苦的经历,他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对他们进行再教育啊!真话果然是令人难以接受的吗?(负责人内心天音……)
一行四人迅速撤离这个房间,要知道怨夫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容叶聿行和周傅笙各走各的,各回各家,虽然面子上都保持著还算礼貌的笑容;容律和周铭琛则是亲亲密密的手拉著手走在一起,商量著找个好日子一起去领结婚证。
婚礼的日期其实很早以前就已经订好了,而且迫在眉睫,就剩下这个结婚证比较难领,在容律撒娇装小孩第一百零八次,并且还带著自己可爱无敌的乖宝宝小宁宣一起卖萌,终於将容叶聿行脆弱的防线攻破,勉强答应给他们起草那个申请书──唯一可以让周铭琛解除惩罚的方法就是由容叶聿行来写个申请,免除周铭琛的关於不得结婚的惩罚。因为很少有人会为伤害了自家儿子的男人写这个申请,所以容叶聿行很荣幸的成为近三年来唯一一个写这份申请书的人。
为了避免他们的婚礼上出现他们二哥举办婚礼时出现的闹剧,两个人一致决定这次婚礼要不走寻常路,不在家里面举办,也不请更多的亲友,就是家里面的这几口人参加,也就足够了。他们打算来一个环球旅游婚礼,虽然要耗费的资金很大,但是他们周家还真不缺钱,足够让他们两个人来个真正的环球婚礼,容律在奢侈浪费和终身难忘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这个方案。
於是在一个云淡风轻的日子,一行十一个人便浩浩荡荡的从机场出发(宁宣宝宝被无情的抛在家里,由佣人看管),奔赴第一个目的地,爱琴海。
由於周傅笙高龄怀孕,外加带著一个小孩子容睿,他们选择了包机出行,外带一名经验丰富的导游,这位导游本来心里面偷偷惦记著勾引一个富家子弟,後来一登机才发现,这架飞机上不是老夫老妻就是新婚夫夫,唯一单身的人……是个不到两岁的小孩子。
於是导游同志在内心里面悲摧的嚎叫著,脸上还得露出甜美的笑容,向在座的各位介绍起结婚圣地爱琴海BALABALA。
容律一直很向往那种真正的蓝天白云,当他一看到爱琴海的照片,他就深深的喜欢上了那个地方,所以他也决定将简单的婚礼仪式设在那里,他想在那个有著最纯净的蓝天,最纯净的白色建筑里留下自己和周铭琛的结婚照片。
周铭琛从上飞机以後就一直紧紧的握著容律的手,压抑不住的激动之情让他恨不得把身边的那些人统统赶到另一个次元去,只留他的律一个人。他们就要结婚了!虽然他们曾经结过婚,但是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这次结婚是真正的爱情的结晶,更何况他们已经有了一个乖巧可爱的小宝宝。
两个人凑在一起甜甜腻腻的说一些关於到了爱琴海以後如何如何的设想,周铭琛的脑子里面很无耻的出现了诸如XXXOOO之类的和谐场面,而容律则幻想著清新的海风和古老的建筑……总之,都是一副很满足的模样。
容叶聿行就算是同意了容律和周铭琛在一起,也仍旧看两个人凑做一对而不顺眼,他正在脑内筹划著两天後的婚礼上他要如何去刁难那个周铭琛,然後又用嫉妒的眼光看著周傅笙那已经明显隆起的肚皮,嘴里面念念有词,却听不清楚他在说什麽。
容峰瞥了容叶聿行一眼,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然後……然後容叶聿行的耳朵可疑的红了起来,紧接著脸也红了起来,最後他下恨手在容峰的腿上拧了一把,表情却娇羞的像是十八岁的少男(我恶……)
容峰的那句话全文如下:“不要嫉妒嘛阿行,我们一会儿就去努力,让你抱球而归!”
就这样,一行人各自【心怀鬼胎】,在吃了睡睡了吃的度过了飞机上的十多个小时後,终於降落到希腊的土地上,准备奔赴恋人们的圣地,爱琴海。
他们在爱琴海畔的一家豪华酒店里面定了五套房间,先在那里休息两天,倒好时差,然後准备具有异国情调的婚礼仪式,因为早在来之前他们便和一家婚庆公司商议好具体的婚礼仪式方案,他们已经提前来到爱琴海进行准备工作,他们需要做的只不过是穿好衣服到达现场就好了。
容律兴奋的根本睡不好觉,虽然他很努力的控制住脸上笑容的尺度,但是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他对於这场婚礼的期待。周铭琛看到这样可爱的容律,自然也是毫不犹豫的下口大吃一顿,比起婚礼,他更想要的是时时刻刻和容律黏在一起。
倒时差的两天很快过去,婚庆公司的负责人也打电话过来通知他们婚礼的举办地点和时间,容律和周铭琛属於主角,就提前去和婚庆公司的负责人了解情况去了,剩下的亲友团们则优哉游哉的在爱琴海畔游玩起来,一家一对的,倒是引起不少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的瞩目,羡慕的对他们指指点点。
婚礼在到达爱琴海畔的第四天举行,吸取了容衍结婚时繁琐步骤的教训,容律和周铭琛两人同时选择了放弃更为奢华的打扮,直接穿了一套情侣西装,也不搭理发型,也不去抹什麽乱七八糟的化妆品,裸妆上阵。
举行婚礼的地点就在爱琴海畔的沙滩上,他们临时隔出一块沙滩,摆放了十几把椅子,虽然有些简陋,但是心意到了也就足够了。婚礼的主持人则是婚庆公司从当地的教堂里面请来的老神父,已经具有三十多年主持婚礼的经验,慈眉善目的样子很适合向新人们送上祝福。
他们的誓词也很短,因为风风雨雨的那些日子都没有将他们彻底分开,反而将两个人拉近了距离,他们也就不需要那些华丽的誓词,只是一句“你愿意和我成为终身的情侣,无条件的在一起吗?”,就足够了。
两个人同时回答了“我愿意”,这个时候小容睿从座椅上扭动著跑了过来,怀里面还抱著一大束洁白的百合,百合上面托著两个精美的钻戒盒。容睿奶声奶气的说道:“祝叔叔叔父百年好合。”
容律和周铭琛相视一笑,从小容睿献上的百合花里拿下属於各自的戒指,然後接过小容睿递来的花,一人亲了一下他那胖乎乎的小脸蛋。“谢谢你,小容睿,谢谢你的祝福。”容律摸了摸容睿的头发,幸福的微笑道。
然後两个人同时打开了钻戒盒,拿出里面的戒指,在神父的主持下,交换了戒指。容律能够感觉到自己给周铭琛的无名指上套著戒指的手一直在颤抖著,周铭琛的也一样。容律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爱人,透过那双眸子,他能看到的只有满满的爱意和满足,他也回给周铭琛一个温柔的笑容,想到了那句古老的誓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好了,两位可以交换一个吻了。”老神父慈祥的说道,周铭琛主动的拉过容律的腰,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容律的唇,两个人当著他们的亲人的面,来了一个法式舌吻,这也让凑在一旁看热闹的游客们欢呼起来,一起为他们送上祝福。
容叶聿行看的咬牙切齿,周傅笙看的满面欣慰,容衍看的嫉妒不已,容行身体力行的和容别言来了一个同样缠绵的吻……总之,他们是什麽表情都有。
接下来的仪式则有婚庆公司派来的中式婚礼司仪接手,首先是拜天地拜高堂,然後夫夫对拜,一切都还算顺利。但当进行到改口茶的时候,周铭琛给容叶聿行奉上一杯茶,并且恭谨的叫上一声“伴父”的时候,容叶聿行却连眼皮都不抬得,优哉游哉的径自喝茶,没有搭理周铭琛一分一毫。
容律低咳了一声,示意周铭琛再奉一次,务必要恭谨谦逊;容峰则偷偷地捅了容叶聿行一下,让他别在这个时候耍性子。
容叶聿行瞪了容峰一眼,然後才抬起眼皮看向周铭琛,接过他手里面的茶杯,却只是打开盖子吹了吹气,没有喝下去,“还记得我和你的约法三章吗?”容叶聿行阴阳怪气的说道。
周铭琛知道今天务必要什麽都顺著这位难搞的伴父了,“铭琛记得,你还有什麽别的指示吗?”
“如果你要是敢再做出什麽对不起小律的事情,要付出的代价也记得一清二楚吗?”容叶聿行再次问道。
周铭琛抽了抽眼角,如果他说的惩罚是“把他阉了”之类的话,那麽他还记得一清二楚,毕竟当时就觉得胯下隐隐发凉,“当然记得,当时您绝对不会有实行的那一天的,因为我绝对会把律当成手心里面的宝一眼的去疼爱。”
这段莫名其妙的对话之後,容叶聿行终於勉为其难似的哼了一声,把手里面端著的快凉了的改口茶一饮而尽,这场中式的婚礼也就算到此结束。
周铭琛长出了一口气,拉著容律的手也有些冒冷汗,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好像默默地定下了一个计划──
於是在第二天早晨,准备突击检查房间的容叶聿行在两人的房间里面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只有几句话,却把容叶聿行气的两耳冒烟:“爹地,我们自己玩去了,不要担心我们,那个导游就留给你们了,祝你们玩的开心^_^容律留”
“周铭琛!!!等回家我饶不了你!!!”容叶聿行怒吼道,恶狠狠的诅咒著那个把自己的儿子拐跑的混蛋。
而刚刚登上飞往巴黎的飞机的周铭琛则打了一个喷嚏,容律关切的问著他是不是昨天晚上著凉了,周铭琛揉了揉鼻子,嘟囔著说道:“说不定是谁在说我的坏话……”
PS:於是轻松小甜蜜的婚礼啊……咳咳,阉了神马的,都是浮云啊……我写的很欢乐,啦啦啦
明天上最长的番外【可能】──周深甫和沈雁平的重生番外,敬请期待~
球票票,球回复……原来在今天早上的时候,我登上了VIP销售榜的第八名……纪念一下= =
(32鲜币)番外之 不如相见
番外之 不如相见

薛府已经敲锣打鼓喜气洋洋了月余,流水宴自双子降临那天便连著摆了七天,一向有著美名的薛家人一出门就会受到乡亲们的恭维庆贺,谁不知道他们家有祥云紫烟萦绕,那可是大大的福气──说来也别不信,就算是茶楼里面的说书先生嘴里面生了花,也不见得有人信那祥瑞真的存在,可是那天晚上,几乎所有盘源甸的人都看到了薛府大院的上空有祥云飘过,淡紫色的青烟徐徐散去,紧接著薛夫人便诞下一对双生子,头脚相抵而出,正是福相。
薛正隆乃是这代薛家家主,也正是这对刚落地便带著祥瑞之气的双生子的父亲,平时里儒雅淡定的他在喜获麟儿之後便把那些俗礼统统抛到脑後,只顾著陪著自己的爱妻,守护在他那一对再可爱不过的儿子身旁。
“夫君,老大和老二的名字也该起了,总这麽叫他们也不是回事。”薛夫人薛方氏是个温柔娴淑的女子,做了母亲的她更是多了几分母性的柔美,怀里面抱著两个小繈褓,轻轻的摇晃著,看著那锦被层层包裹下的红扑扑的小脸,脸上带著慈祥的笑容。
守候在他们母子身边的薛正隆尴尬的笑了笑,也许就是越在意越不知道如何是好,平日里总给盘源甸的乡亲们取名问字的儒雅文人到了给自己的爱子取名时,反倒是迟迟不敢做出决定。
“我寻了不少好听的字,就是一时间还没有做出决定,实在是没有办法取舍。於是索性我做了些阄,每张上面都写著单字,让宝宝他们两个人随意去抓,自己决定自己的名字好了。”薛正隆想来想去,只想出这麽个方法来。
薛夫人想了想,也没有更好的方法,虽然这法子看似好像武断了些,但总是让自己的两个宝宝也有了选择的机会。
於是两人说办就办,薛正隆将他属意的那些单字抄在一张八尺见方的宣纸上,然後一一裁剪好,由薛夫人折成三角,放在一个瓷罐中,然後把两个宝宝抱到瓷罐前,让他们伸手进去抓一个三角出来。
这两个宝宝都生得俊俏非凡,继承了父亲的温雅和母亲的白皙,看得出未来肯定是两个俊俏的公子哥──而且奇怪的是,虽然两人是同胞生的兄弟,相貌却不相同,老大更像父亲一些,老二则和母亲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老大比老二要更老实一些,总是闭著眼睛睡觉;老二则要活泼上许多,总是想要挣脱开母亲的怀抱,或是哇哇哭叫。
不过这兄弟俩倒是兄友弟恭的很,自出生以来便好的像是一个人,总是要手拉著手才能入睡,要是把老二抱走,老大就会皱起小小的眉头,脸臭上好久;要是把老大抱走,老二能一直哭到他们再把老大抱回来才算结束。
当把两人抱到瓷罐前的时候,老大只是抬了抬眼皮,便伸出短短胖胖的小手,一把捞出一个三角,然後就要把它往嘴里面放,吓得薛夫人连忙从老大的手里面把纸三角抢了过来,拆开以後,便看到上面写了一个“甫”字,然後抬头看向自己的夫君,等待著他的解释。
“甫……嗯,好字,男子之美为甫,我儿虽年幼,但亦能看出日後的轮廓,必是美男子一个,是吧夫人?”薛正隆摸了摸无须的下颌,对著自己的夫人挤了挤眼睛,示意这未来的美男子可是他薛正隆的儿子。薛夫人又怎麽不知道她夫君心里面那点儿小虚荣,也不去理,只是哄著自己的二儿子也去瓷罐里面抓一个三角出来。
老二显然对装著纸三角的瓷罐更感兴趣,他用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差点儿便推翻了瓷罐,最後终於是在一通乱摸之後,抓到了一个纸三角。薛夫人取过来打开,正中写著一个“雁”字。
“雁,眷家也。看来咱们的儿子会很留恋这个薛家的,不会做那种游荡在外,令人牵挂的游子,好字!”薛正隆咂摸咂摸这个“雁”字,抚掌说道。当然,他写下的这些字都是他属意却无法甄选的,每个都有著特别的含义,所以无论他们的儿子选了哪个字,他都会夸赞一番。
“他们这辈行‘亦’,老大便叫薛亦甫,老二便叫薛亦雁,夫人你看如何?”薛正隆兴奋的念著这两个新出炉的名字,问著自己的夫人。
薛夫人点了点头,“薛亦甫,薛亦雁,很不错的名字,关键是由他们自己选的,意义非常,不是吗?”
夫妻俩相视一笑,各自抱起一个宝宝,把他们重新抱回到繈褓之中,然後把他们放到特制的小木床上,哄著他们快快入眠。

一岁时
薛亦甫总是闭著眼睛睡大觉,薛亦雁总是抓著薛亦甫的小脚丫咬啊咬的,好像在锻炼著自己的牙口。
薛亦甫蹬了一脚,发现自己的脚趾仍旧停留在一个温温热热的环境里面,瞥了啃得正起劲的薛亦雁,闭上眼睛继续睡大觉。
做梦梦到啃猪脚……
一岁半时
薛亦甫刚会叫娘的时候,把薛夫人感动的热泪盈眶,只可惜他就交了那麽一两回,然後就淡定的闭著眼睛继续补眠──他好像总处在一种睡眠的状态。
相比之下薛亦雁就更招人喜欢了,神似薛夫人的脸蛋总是挂著讨人的灿烂笑容,脆生生的笑声总是让薛夫人爱不释手的揉捏著他的小脸蛋。他在他的大哥学会叫娘的第二天,也奶声奶气的咬著舌头叫出了“娘”,还外带给那个一直用期盼的眼光看著自己的爹甜甜的叫了一声,把薛正隆听的浑身上下遍体通畅,用那有些硬胡须的下巴把小亦雁扎的哇哇直叫。
两岁时
两个人都已经能够吐字不清的说一些话了,薛夫人总是致力於把他们家有些闷的老大逗得说几句话出来,只可惜薛亦甫不动如山,只在有需要的时候说话。虽然说是老二薛亦雁更讨人喜欢,但是薛夫人还是秉著一视同仁,对两个孩子不偏不倚的疼爱著。
某日,许是前一天晚上薛亦雁把盖好的小被子踢开了著凉,第二天小脸便红了起来,本来很早就精精神神的到处乱跑的活宝今天却只能窝在被子里面喘著带著高温的气。
薛夫人为了锻炼他们的独立能力,就算是心里面疼惜,也还是在他们两岁的时候分了房,所以薛夫人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薛亦雁发烧了。
薛亦甫伸出小手来摸著弟弟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一直没什麽表情的他顿时慌了手脚,以至於大哭起来──除了在出生的时候哭过,薛亦甫就基本上再没有大声哭过。哭声引起了薛夫人和佣人们的注意,连忙赶到他们两个人的房间,发现了正发著烧的亦雁,於是马上把医生请过来,开了几付药给薛亦雁。
在服下一付药几个时辰以後,薛亦雁的烧才渐渐退了,一直啜泣著的薛亦甫才停止了哭泣,爬到薛亦雁的身边,用自己的小手搂住自己的同胞兄弟,脸对著脸手拉著手一起睡了。
三岁时
两个人都已经可以在院子里面来回跑了,但是薛亦甫仍旧是爱静的那一个,不过有薛亦雁这个活宝在,也闲不到他,上蹿下跳撵狗捉鸡的薛亦雁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大哥拉上,有福同享有难不同当,好事他做,黑锅他大哥背。好在薛亦甫的品性大家都知道,薛正隆每次批评人还是不会搞出冤案来的。
不过在看到自己的小儿子撒娇耍宝的模样,薛正隆本来扬起的手也只能轻轻的落下,打在薛亦雁的小屁股上,吹著不存在的胡子瞪著眼睛说道:“小兔崽子!再胡闹就打肿你的屁股!多和你哥学学,总是上蹿下跳的,这薛府快要盛不下你了!”
薛亦雁这就知道自己惹的祸已经没有关系了,对著他的爹爹挤著眼睛做著鬼脸,然後一溜烟的跑到自己的哥哥身边,一个熊抱扑倒在薛亦甫的身上,胡乱蹭著,“哥哥哥哥,爹爹没舍得打我,嘿嘿,下回我还要去偷树上的鸟蛋,你要记得帮我守著梯子!”
薛亦甫无奈的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弟弟的头发,亲了亲他那红扑扑的小脸蛋,说道:“好……”
五岁时
已经到了发蒙的年龄,作为盘源甸里面最有学识的人,薛正隆自然是亲力亲为,亲自教导他的两个儿子功课,从三字经开始,每天坚持练十个字,早晨还要早起做早课。
这让一直以来撒了欢玩的薛亦雁愁坏了,他最不喜欢看那些方方正正的字了,他可不像他的大哥,坐在书桌前一坐就是一天,都不带动地方的。
但是薛正隆亲自教课,自然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品性,他很放心大儿子的功课,所以他便把大部分的精力灌注在薛亦雁的身上──不是跑到花园里面把藏在树洞里的薛亦雁抓出来,就是早上到卧室里面把睡懒觉的小儿子倒提起来做早课。
於是我们便能看到一大早上那喧闹的薛府,一个小孩端端正正的坐在书桌前习著字,另一个小孩则被他的父亲大人追在屁股後面跑的有趣场景……
八岁时
薛正隆终於是放弃了教导薛亦雁学习的事情,他也发现自己的小儿子在这方面上的确没有什麽天赋,倒是他江湖上的一个老朋友到家里面做客,看到薛亦雁正蹿到树上掏鸟蛋的英姿,连声感叹道他根骨好。
薛正隆也就死马当活马医了,把薛亦雁叫过来拉到他的这位江湖朋友身边,让他好好的摸了摸薛亦雁的骨,得出一个结论:薛亦雁是天生的武学奇才!根骨和灵性都是不可多得的良材,这位江湖朋友仅仅是教了薛亦雁几句轻功口诀,就在他做客薛家的这几天,薛亦雁便学会了入门的轻功,起码再上树掏那没有鸟蛋的鸟窝的时候,步法轻盈了许多。
“若是老弟舍得,我便把亦雁带走,我这点儿功夫看样子是教不了他几年,但我那位武痴师兄可是足够做他的师傅了,究竟怎样,还是看老弟你意下如何。”他最後得出结论,让薛正隆好一阵纠结,和他的夫人也商量了好几天,又是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吃苦,又在为自己的孩子是天生的武学奇才而感到骄傲。
最後他们仍旧把选择权交给了孩子,“亦雁,你是愿意留在家里面,还是愿意跟著这位叔叔一起去学武?这件事全凭你做主,但是学武就要离开家,而且要吃很多的苦,不过吃苦也必定有回报,这位叔叔说你有武学奇才,若是好好磨练,必能成就一番大业,你,可要想好了。”薛正隆郑重其事的对薛亦雁说道。
薛亦雁也严肃起了小脸,“爹爹,这件事……我想和哥哥商量一下,然後再给你们答复,可否?”
薛正隆知道自己大儿子稳重的性格,自然放心,也知道他们俩兄弟感情非同一般,便让他们先去做商量。
“哥……我要离家学武,你……怎麽看?”薛亦雁心里面是很想学武的,但是他也知道,一旦离开家学武,他就要和哥哥分离,和哥哥分离……他不敢想,因为自从出生以来,他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哥哥。
薛亦甫放下手中的书本,难得的皱起了眉头,他仔细的看著薛亦雁,仿佛在分辨著薛亦雁的真心,半晌,他低声说道:“若是你真的喜欢,那就去吧。不用在意我,我不会去做你的绊脚石,我只会在家里面等著你,等著你成为闻名遐迩的一方大侠……练武是需要吃苦的,你能够受得了吗?”他想得更多的则是薛亦雁本身的感受。
“哥……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我会好想好想你的……为什麽你不去和我一起练武呢?”薛亦雁扑到薛亦甫的怀里面,闷声闷气的说道。他的哥哥一直喜静,这他知道,他只是希望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能够两全其美,又能和哥哥在一起,又能够去练武。
“我也就是个天生的读书的料子,怎麽能和你比。”薛亦甫拍了拍薛亦雁的後背,声音里面带著些无奈,“不过就算是学武……你也总有回来的一天,我会在这里等你的,只要你还舍得回来。”
“我怎麽会不回来?我每年都要回来一次!我是要和你们一起过年的!”薛亦雁连忙说道,不回来?他会想死他的哥哥和他的双亲的!“哥哥你放心,等我学武归来,你就什麽都不用怕了,王家那个小胖子再敢欺负你,我就打掉他的门牙!”薛亦雁挥舞著小拳头,义愤填膺的说道。
薛亦甫淡淡的笑了一下,摸了摸薛亦雁的头发。他的心里面五味杂陈,但是却一句话也没有多说──薛亦雁是一只雄鹰,他并不会被这个小地方所束缚著,等待著他的是更广阔的天空……
十二岁时
一眨眼,薛亦雁已经离家四年,但是他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每年都回来一次。也不知道他练武的地方究竟在哪里,一去便是杳无音信。
薛夫人心里面想的厉害,也时常抱怨自己的夫君,但是一切都没有办法,儿子已经送出去了,断断没有说要回来就要回来的道理,便只能把一腔慈母爱浇灌在大儿子薛亦甫的身上。
薛亦甫也的确不负众望,以年仅十二岁的稚龄一举考中秀才,成为十里八乡最年轻的秀才郎,人人传诵的小神童。薛正隆自然是乐的合不拢嘴,原因无他,这麽优秀的儿子是他薛正隆生养教导出来的。
这麽一来薛家的大儿子的美名越传越广,从最开始的祥云紫烟笼罩传成了文曲星下凡,还有人听说薛家的小儿子是武学奇才,根骨极佳,一早就被高人带走学武,顿时文武双全,文曲星武曲星下凡的传闻不胫而走,闲暇里成了人人嘴里说不完的谈资。
薛亦甫对那些虚名都不甚在意,他只是数著日子,愈发的思念著自己的弟弟,眷恋的词句不知写了多少,却只能付之一炬,全部堆放到火盆里面。他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忧思,也不想承认自己的确是後悔了──他并不是那麽大度的,只不过是因为那是亦雁的梦想,他便无私了一回,却让自己辗转反侧的四年,或许更久……
十五岁时
薛亦甫的梦里时常闪现一些奇怪的画面,那里面好像有著一个熟悉的人影,想要看清的时候,却被模糊掉了,隐隐的他觉得那个人是自己,但是更奇怪的是他们两人之间并无一分面貌上的相似。但是薛亦甫知道,那就是自己,另一个自己……
再後来,他看到了另一个陌生的男人,留著奇怪的发型,穿著奇怪的衣服,说著他听不懂的话……火光冲天,仿佛有什麽东西在紧紧的桎梏著他,让他喘不上来气,一种奇异的忧伤让他在睡梦中流下了眼泪。
睁开眼睛以後,那种心悸感迟迟没有散去,薛亦甫抹了抹眼睛,陷入了纷乱的思绪之中。
另一边,薛亦雁也因为同样的梦境而突然惊醒,他一直在呼唤著哥哥的名字,却发现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根本不是记忆里的哥哥,但是他就是知道,这个人就是他爱的人,他深深的爱著的人……甫……他知道,他就是知道……

薛亦甫已经成了远近闻名的俊俏公子,不仅学识高文采飞扬,人更是俊的不行,媒婆们三天两头的就往薛府跑,介绍著她们手中的姑娘,环肥燕瘦各种都有;更有一些怀春的少女没事闲著就在薛府门前晃,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手帕扬进去让薛亦甫捡到。
薛亦甫在自己双亲的旁敲侧击下,无奈的表示他根本一点儿娶亲的念头都没有。薛正隆和薛夫人也没有逼他,毕竟他们也觉得这麽早定亲有些草率,虽然不乏有十三四岁便定亲结婚的男男女女,但是他们认为自己家的孩子是最好的,自然不能与那些急著需要劳动力下田干活的农民相比。
然而他们两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儿子……也许从某一个方面来说,不再是他们的儿子了。
薛亦甫是在十六岁生日以後渐渐恢复了身为周深甫的记忆,他也不惊奇,因为在之前他便用梦回顾到了上辈子的那些事情。这辈子他已经算是万分幸运,有爱他至极的双亲,有一身了不起的学识──也许让他唯一感到困惑的便是那种叫做女人的生物吧,有一阵子他看到自己的母亲便觉得面红耳赤万分别扭,薛夫人还以为孩子到了岁数都会这样,还拿这件事打过趣。
他知道,他这辈子的弟弟便是上辈子为他而死的沈雁平的转世,只是不清楚自己恢复了记忆,沈雁平……或者说薛亦雁,是否也恢复了记忆。
若是他没有恢复记忆,那麽他们便做一辈子的好兄弟;若是他恢复了记忆……周深甫想,他不会再对不起同一个人第二次,毕竟这辈子,除了兄弟身份的束缚,再没有别的因素可以干涉他。
周深甫天天盼望著沈雁平的归来,他已经等了八年,不知道他是否还要再等另一个八年……

“驾!驾!”一个青衣男子骑著乌云踏雪的宝马疾驰在路上,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情,他的嘴里面不住的念著“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也顾不得自己的爱马如何辛苦,只是想离家再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薛亦雁──抑或者可以说,是沈雁平。
当盘源甸的城墙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沈雁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急切的心情,竟是脚下一蹬乌云踏雪,凌空而起,越过并不高的城墙,直接运起轻功奔回薛府。
颇有灵性的乌云踏雪也知道主人性子,自己优哉游哉的踏著蹄从侧门进入,循著主人的气味找向薛府。
当他敲开薛府大门,没等吃惊的佣人向薛正隆通报,他便直接冲到自己曾经住过八年的地方,却在那扇仍旧古朴的房门前戛然停住了脚步。
他喘著粗气,却是不敢举手敲门──他怕,他怕他的大哥并没有恢复身为周深甫的记忆,他怕他会说他们只是兄弟,他怕他会……
薛亦甫打开了房门,静静的看著门前已经比他高了一头的男人,抑或者说男孩,露出了一个微笑,“你回来了……”
薛亦雁──沈雁平伸手抱住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哥哥,深深地呼吸著他身上的气味,“我回来了……哥哥……甫……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我的雁平。”薛亦甫──周深甫摸了摸那一如既往毛糙的头发,微微笑道。
【全文网络版完】
PS:到这里网络上暂时放的全文便算是完结了,至於牛奶童鞋提供的二哥CP,还有某些人说的那些番外,都会放在个人志里面,而这几个番外将不会出现在个人志中,以便最大限度的承载内容。
没有订个人志的童鞋不要著急,也许半个月後个人志已经都销售完毕,我会将个人志中的番外发出来的,确保每个人都能看到,只不过是时间先後问题罢了~
後记一会儿写……看或不看= =你的自由。
球票票,球回复……
後记.感谢
我是个很罗嗦的人,很喜欢在文章的结尾罗里吧嗦的说一大堆东西,但是有一天我偶然看到了有人在叽里咕噜讨论版上说有的作者喜欢在V章节里面乱说一大堆闲话骗钱,呃……我回去反省了一下,努力克制在文章末尾和大家闲聊的欲望,并且希望我的罗嗦不会多罗嗦出钱来= =如果有人怀疑过我拿这个骗钱来著……那麽我鞠躬道歉,向大家说一声对不起……这是我的臭习惯,谁让我总是唱独角戏唱到难受= =这篇文写到正文完,正好是半年六个月,到现在全文完,也是半年多了,对於我这种【高三.在校生/完全不在学校的学生】来说,也是个奇迹了,三十六万字是我之前想都没敢想的,咳咳,我的预算是不超过二十万,後来变成了不超过二十五万,再後来我想……三十万字》?後来到了三十四万字的时候,我想,终於快到头了= =然後今天我一查,我总共写了365990个字……严重超纲啊!这也成为我写过的最长的一篇文章了!咳咳,我总在挑战自己,破纪录啊~由於前面也说了,我是个伪.高三在校生,但是再怎麽说,也是要面对严酷的高考,只不过因为我的身体原因,我一直旷课在家不务正业来著【掩面……】,所以临近魔鬼六月,我也只能乖乖闭关,休养身体外加补课,一共三个月,高考完以後我才能回来啊……
我很没有自信的= =我不知道三个月以後等我回来这里会不会是一片荒芜,不过还好的是我还有个群,再怎麽这些人我是圈定了,哈哈,等我再回来的时候,一定要把你们挨个压个遍……也希望看过我的书的读者,不要太轻易的将我抛弃,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带给大家更多更好的看的文章啊……群飞吻之~创作《庭院》的艰辛历程就不必说了,经常卡文卡到半夜睡不著觉,头发一抓掉一大把的境地,但是我也尽我所能不让各位的阅读受到影响,除了传统停更日,我很少因为卡文了不更新啊……相对来说,我也要付出更多的脑汁来搅出字来TAT写到这里又是一大堆废话……被PAI飞= =欢迎大家加入我的群,找我聊天,有时间的话我会用手机上一上闪现一下的哈哈,关键是也可以知道我神马时候复出,有什麽写作计划之类的,你们的想法是可以左右我的手指我的文章的哦……群号:105778341以及我的邮箱:xd1992@126.com关於个人志的事情,可以看我之前关於个人志的公告,也可以直接给我写邮件,还可以加群来找我,总之方法多多啦~\(≥▽≤)/~啦啦啦好了,我就说到这里,我们下部作品【LONG LONG ……】再见吧~鞠躬合掌拜~
(24鲜币)番外之 一路直行
番外之 一路直行
叶聿行不喜欢开汽车飙车,他觉得汽车就像是娇弱的小公子,马达发出的声音就算是在二百迈的高速下,也显得分外无力。要飙车他就喜欢骑摩托,他喜欢那种离死亡最近的感觉,在急速拐弯时近乎贴著地面,感受到泥土击打在安全帽上的感觉,闻著机油的味道──这才是男人应该享受的刺激。
在他将美国来的顶级飙车王比下马,逼得那个空有一身肌肉的黑人男从摩托上甩出去十多米以後,他在这座城市的飞车一族中算是彻底立下了地位,他不喜欢别人给他起的乱七八糟的外号称呼,他就希望别人叫他的名字,叶聿行,也就足够了──这个名字已经让很多人胆颤。
虽然有很多帮会向他伸出橄榄枝想要吸入他,但是叶聿行对加入黑社会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飙车只是一种爱好,是一种燃烧肾上腺素的方式,他虽然足够堕落,但是还没有堕落到要加入黑社会的地步,为他们卖命赌钱。他一直独来独往,就算是屁股後面挂著一串叫他大哥的小弟,他也只不过是一笑了之,谁离了谁不能活?他们叫自己大哥只不过是因为自己足够优秀足够强悍,让他们说出去都有面子,若是他哪次不幸衰了一把,被别人比下台去,这些小弟大概也会一哄而散了。
每一次的飙车比赛自然是会赌钱的,叶聿行也就靠著这些钱活著,玩命赚来的钱他都很小心翼翼的存著,毕竟他还不是孑然一身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他还有一个等著他的钱供养著的爹地,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
叶聿行小心翼翼的把摩托车停在半道街以外的死角小巷里,跑到他们家斜对面的澡堂里畅快淋漓的洗上一个澡,换上寄放在这里的干净衣服,和老板心照不宣的挤了一下眼睛,顺了顺到处乱翘的头发,一副好青年的模样回了家。
他的家在很破的贫民区里面,四五十平米的平房一座,至少有著十多年的房龄。叶聿行轻手轻脚的推开破旧的铁门,他爹地所在的卧室的灯仍旧亮著,看来是在等著他回来。一听到大门吱呀吱呀的声响,那间卧室里面立刻传来声音,“阿行?是你回来了吗?”
叶聿行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欢快的声音回答道:“是我,爹地!我回来了!”
他的很多小弟都曾经问过他为什麽不去染头发扎耳洞,因为这基本上是飙车一族的共同打扮。叶聿行嗤笑一声,不以为然,若是他真的那麽干,他也就瞒不住他的爹地他是在以什麽为生,若是让他的爹地知道他现在靠飙车活著,大概会直接用铁棍打断自己的腿,就算是拼了他那半瘫痪的身子。
“怎麽又这麽晚回来?那老板真不是什麽东西,就会操劳新仔,自己悠哉悠哉抽大烟喝大酒,夭寿啊……”他爹地絮絮的念著,不太听使唤的身体正努力的前倾著,伸出手来摸了摸叶聿行的脸颊,然後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还是我的乖仔好啊……”
叶聿行抓住他爹地那布满皱纹的手,笑著说道:“老板对我还好,工资起码给的够足,要不然我哪里有那麽多钱来给你治病,你就不要在背地里念人家啦……以後我会努力不上晚班,多留出时间来陪你可好?”
“好好好……爹地不多说了……吃夜宵了没有?厨房灶台上还有一碗元宵,饿的话就去热热吃了。”他爹地的眼睛浑浊的转动了一下,亲了亲自己唯一的儿子的脸颊,心满意足。
叶聿行回亲了一下他爹地的脸颊,笑著说道:“爹地真贴心,连我饿了都知道……今天有没有好好的在家休息?我叫你不要织什麽毛衣你有没有听?现在我也赚钱了,赚的也足够咱们大手大脚的花了,你也就不必要摸著去给我织毛衣,把你的手织成筛子,我的心可是会痛的!”
“乖仔啊,能少花一点不是一点嘛,你都这麽大了,要不是我这个老头子给你做拖油瓶,你早就能找个好男孩结婚了,是爹地拖累了你,还不让我做点事心里安一些……”爹地嘟嘟囔囔的说道,偷偷地把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藏在後面。
叶聿行知道自己一直没有结婚这件事情让他的爹地记在心上,把错也都怪在自己的头上,连忙安抚道:“那些满眼只看到钱钱钱的男人我不要也罢,我就想和爹地两个人过一辈子就好了,爹地也不用太著急,说不定什麽时候缘分就到了……”
“要我个糟老头子和你过一辈子你也愿意!说什麽瞎话,我这个瞎子还没有说这种话,你有这对好好的招子怎麽也说这种话!我还想摸摸乖仔生的小乖仔,叫我爷爷呢!”爹地嗔怒道,敲了一下叶聿行的头。
“好好好,爹地你说什麽都好,明天我就去给你找个靓仔回来,让你抱乖孙,怎麽样?”老人都得哄著才能让他们心花怒放,他的爹地也算在其中,叶聿行哄著他说了几句好听话,才让他爹地放下了心。帮他的爹地翻了个身,换了个干净的褥子,盖好被子以後,叶聿行才关掉了灯,放轻了脚步,把门关上,好让他的爹地睡个好觉,然後摸到厨房,把灶台上那碗冰凉的元宵狼吞虎咽的吃掉。
抹掉脸上不自觉便流出来的泪水,叶聿行把碗洗干净放回到柜橱里面,回到自己的房间,也没有开灯,就那麽静静的坐在硬邦邦的床上,看著破了一个洞的窗户,心里面五味杂陈。
他瞒著他的爹地去飙车,骗他自己在超商里面做收银,然後攒下钱来给他爹地治病,这其中的酸楚无人知晓,他也没有让别人轻易地看到。
他恨,他最恨的人便是那个自他出生以後便没了影踪的父亲。他爹地天生就看不见,但好歹四肢健全身体健康,若不是因为和那个男人有了他又被抛弃,大冬天的也不管自己身体虚弱的就出去找人,然後被不长眼的汽车撞成了半身瘫痪,他们的日子也不会过的如此之糟……所以叶聿行下意识的讨厌结婚,讨厌那些满眼只有钱的男人──因为据说他的父亲是和另外一个有钱的男人跑了,才把他们父子俩抛弃掉的。
但是最近这几天他的爹地总是有意无意的提醒著他结婚的事情,好像不把他嫁出去或者是娶个人回来,就全身都不舒服似的。叶聿行也只能把这件事情提到自己最近的行程上──就算是弄个假的回来,只要让自己的爹地心安就成了。
他也不知道那是上帝的旨意亦或是命运的安排,就在他动了这个心思以後,就有那麽个笨笨的男人一头撞了上来……
救了容峰只是个意外,意外的顺手。若不是他早就看那帮一身混混气的人不顺眼,他也不会去凑那个热闹,搞什麽英雄救美,更何况那个男人也算不上什麽美人。
“喂,你怎麽得罪那帮人了?”叶聿行毫发无伤的把那群人赶走,然後回过头来看著这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嫌弃的挑了挑眉毛。“看你穿的这麽好,也不像是这个地方的人……”
容峰从地上爬了起来,怕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闷头说道:“我也是为了救人……但是我怎麽想到那是他们的圈套……”叶聿行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那群小混混最近迷上了设什麽圈套来骗人,他们其中一个长的很柔美的男孩负责做饵,其他人装作去强奸他,借此来骗取好心人的帮助,然後再合起夥来把这个上钩的蠢货洗劫一空。
叶聿行嗤笑一声,说道:“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上去英雄救美,你以为你是在看大片吗?”叶聿行不打算再去搭理这个一看就是好出身却没有好脑筋的男人,想要直接驱车离开,却被那个男人拽住了衣服。
“干什麽?还有什麽事吗?”叶聿行没好气的说道。那个男人皱著一张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脸,勉强笑著说道:“你救了我……我想要感谢你,你叫什麽名字?”
“问这个干什麽?你想要以身相许吗?”叶聿行掐住这个男人的下颌,抬起他的脸看了看,好笑道:“你能谢我什麽?”
容峰伸出手来想要和叶聿行握一下,“我姓容,我叫容峰,如果有什麽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会努力帮助你的。”
“那好啊,我爹地要我带回家个靓仔,不过他眼睛不好看不到,无论你长成什麽样子他也都看不到,我要让他安心,那你就和我一起回家见伴父,怎麽样?”叶聿行挑了挑眉毛,故意刁难道。他只是想著,只不过顺手之劳的替他赶走那群人,这个男人再怎麽傻也不会同意这种回报的。
结果容峰想了一会儿,竟然点了点头,“那好啊,我和你一起回家吧。”他看起来一副轻松的模样,仿佛不是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回家见伴父,而是打著顺风车回家一样。
叶聿行被噎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撒开捏著容峰下颌的手,扔给他一个安全帽,“坐上来!抱紧我的腰!”容峰笨手笨脚的接过安全帽带上,然後跨上摩托车,抱住叶聿行的腰,还没等他准备好,摩托车便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来,差点儿没让容峰尖叫出声。
在到家之前,叶聿行耳提面命的向容峰说著注意事项,不要把今天的事情透露出去一个字,只是说他们是工作上认识的,然後一见倾心之类的,容峰点点头,表示一切明白,叶聿行才打开了他们家的大门,领著容峰走进他爹地的卧室。
“阿行?今天怎麽回来的这麽早?你们老板终於开眼了放你早回来了?”爹地笑著说道,等著叶聿行过来扶住他,“嗯?怎麽还有一个人?是你的同事吗阿行?”
叶聿行坐到他爹地身边,把他从床上扶了起来,然後对著容峰做了个眼色,容峰便连忙说道:“伯父好,我是……阿行的男朋友,我叫容峰,今天过来是……是来看望您的。”
爹地惊讶的睁大了那双浑浊的眼睛,抓住叶聿行的手说道:“乖仔啊,我是不是幻听了?他说……他是你的男朋友?你前几天不还说你没有男朋友的吗?”
“咳……”叶聿行不太自在的笑著说道,“我之前一直没有和你说是怕我们的感情不牢固,让你多费心……但是你还那麽担心我的婚事,我也就不能再让你著急了,这才带他来看你……”
容峰很有眼力的坐到老人的另一边,握住他的手,说道:“我们也是下定了要结婚的心才一起过来看您的……也不知道您是不是喜欢我。”叶聿行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看著容峰,觉得这个人睁眼说瞎话的功力简直比自己还厉害。
爹地笑得合不拢嘴,握著容峰的说,连声说好,“只要是阿行看上的孩子,我都觉得好……那……你们准备什麽时候结婚啊?你的双亲……同意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啊?我们家穷,阿行还有我这麽个连累他的老拖油瓶,你要是嫌弃……我就不同你们在一起了,自己住也是可以的。”
还没等叶聿行出言反驳,容峰便大声说道:“您这是在说什麽?我爱阿行,便自然爱他的全部,您是他最敬爱的爹地,我怎麽可能会嫌弃您?我会把您当做自己亲生伴父来供养的,您可再也不要说这种话!”
叶聿行被容峰的话彻底惊呆了,直到容峰冲他挤眼睛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说道:“爹地,你也听到了,我是不是找了个……找了个很好的男人回来?这回你可别再操心那些有的没的了,就等著我们……我们两个让你享清福吧。”
爹地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不住的用手去抹,碎碎的说道:“阿行啊……这可是个好乖仔啊……要好好对人家,侍奉人家的双亲,不要让这乖仔和我们一起受苦……对了乖仔,伯伯还没有问你叫什麽名字呢,你瞧著破记性呦……”
“伯父,我姓容,我叫容峰,山峰的峰。”容峰直接就把自己的真名告诉给了老人,然後又说了一大堆让老人听著高兴的话,直把老人哄得心满意足的睡著了觉。
叶聿行帮爹地压好了被子,然後拽著容峰出了院子,低声吼道:“你说那些话是什麽意思?你逗我爹地好玩呢?万一以後他要再想著找你,我到哪里给他变一个容峰出来?”
“没有关系啊,我一直跟著你就好了。”容峰抬起头来看著一脸烦躁的叶聿行,有些青肿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再说……那些也是我的真心话,说了又能怎麽样?”
“难道你他妈的要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结婚?你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吗?你知道我他妈的是干什麽的你就敢这麽说?”叶聿行低吼道,扯著容峰的衣服领子,摇晃著比他矮还比他弱的这个男人。
“这些都不是问题……如果你相信一见锺情,那麽就请你相信我,我刚才说的……都是真话。”容峰用认真的眼神看著叶聿行,叶聿行被他盯得後背发毛,一扭头不想再去看这个男人,“总之……今天的事就这麽算了,以後我会和我的爹地解释这件事,你走吧,往北走几百米就能打到车了。”
容峰轻笑道:“好,我今天会回去的……但是你要记住,我会把你追到手的,今天的话,都会变成现实!叶家……阿行,我不用费很大的力气就会知道你是谁,所以……等著我!”容峰摸著叶聿行家门口挂著的小铭牌,上面刻著的叶家两字虽然模糊,但是仍旧能够看出这是“叶家”两个字。
叶聿行嗤笑一声,转过身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把门反锁上,企图就此忽略掉这个脑子抽风的男人。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就这样横冲直撞的闯入到他的生活中,再也踢不掉了……
PS:我又改主意了= =个人志番外放已经放出来的周深甫的番外+【容律】的番外+老树开花,现在发的这个不加入个人志番外,这样就没有差异了吧……我囧
球票票,球回复……我头都一个俩大了= =
(16鲜币)番外之 任意不敷衍
番外之 任意不敷衍
刚从埃塞俄比亚飞回来的容衍形容憔悴,络腮的胡子配上满是泥点的迷彩服,再加上身後背著的鼓鼓的尼龙布袋(疑似有枪),让他整个人都散发著一种“别来惹我”的气息──而实际上,他只不过是和一群野生动物们群混了三个月,基本上没有打理个人卫生的条件,才会变成现在这个野人模样。
如果这个模样回家,他爹地大概会直接劈头盖脸的把他扔出家门,所以容衍很有自知之明的先跑到一家小旅店洗个澡换身衣服,起码收拾的像是个人样的再回去。
小旅馆果然是小旅馆,隔音效果超级差。容衍一边哼著歌一边剃著胡子,听著对面屋妖精打架的声音,下半身都有些发紧──也不能怪他,三个月都和野兽们呆在一起,哪有功夫去发泄欲望?
最後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让容衍觉得有些火大,抬起拳头便开始捶墙,“要浪回家浪去!这麽大声音会扰民啊知道不!”
也许这个时候这堵墙反而开始隔音了,对面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听到容衍的怒吼,仍旧传来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容衍三下五除二的把脸上的络腮胡子剃干净,露出一张小麦色的俊朗脸庞,对著镜子露出一口白牙,然後满意的笑了一下,容衍决定不在这个破旅店休息了,准备直接收拾东西回家。
正当他收拾好东西准备抬脚离开走人的时候,对面屋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呼,已经超出了情趣的范围,紧接著便多了咒骂、劈里啪啦的摔打的声音,容衍刚一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对面那个屋子的门也被撞开,一个全身赤裸却差不多像是被严刑拷打过、浑身浴血的男人趴在地上,蜷缩著自己的身子哭叫著像是要躲开屋子里面的人。
容衍有些看不过去了,想要过去帮一下忙,那个趴在地上的男人只看到面前多了一双脚,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死死的抱住容衍的双腿,连声说道:“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了……救救我……”
容衍皱了皱眉头,他原本以为对面屋正在搞一些刺激的情趣,才会闹出这种声音,但是听这个男人的意思,好像他是被迫的。正在他准备弯下腰把这个男人从地上扶起来的时候,屋子里面冲出另一个男人,举著台灯就要去打这个赤裸著身体的男人。容衍也顾不上那麽多了,一挥拳便把那个男人撂倒在地,一脚踢飞了那个已经沾著血的台灯。
“他妈的你个骚婊子,这麽会儿就勾搭上个狗男人!看来我还没有把你收拾听话……他妈的敢打我……”那个男人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到比他高比他壮一圈的容衍,不由得对著半伏在地上的赤裸男子破口大骂著,看样子恨不得再冲过来施行暴力。
“既然我看到了,我就要帮他,他既然不想和你这麽玩,你就趁早给我收手,现在他我罩了,你要识相就给我赶快滚!”任谁被骂成狗男人都会生气,容衍又是个火气大的,心里面的正义感一下子被激发出来,直接护在身後的男人钱,恶狠狠的对那个男人说道。
那个男人啐了一口,揉了揉自己一下子就肿了的脸,又看了看容衍,可能是还有那麽一丝自知之明,回到屋里面披上衣服,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旅店。
容衍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过身来想要去和那个受了伤的男人说一声没事了,却发现他已经昏倒在地上。容衍叹了口气,做好人做到底,既然他已经英雄就没了,那麽就救到底好了。小心翼翼的把这个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痕的男人横抱起来,回到自己刚才还打算离开的屋子,把这个男人放到床上,然後打床头的电话给旅店的前台,让他们送一些外伤的药来。
容衍用干净的毛巾给这个昏迷过去的男人擦了擦脸,额头上渗出血的地方也用胶布包好,露出一张俊秀而苍白的脸。他赤裸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有鞭痕,有捆绑的淤痕,也有烟头烫伤的痕迹,更多的是被咬被掐的痕迹,後穴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不知道是怎麽搞得。容衍顿时就火大起来,恨不得冲出去把那个人渣拎回来再狠揍一通,这麽狠的手都能下……这伤都足够报警的了!
也许是因为酒精碰触到伤口发出的刺激性的疼痛,男人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半睁开了眼睛,看到一张男人的脸便惨叫一声,抱住自己的头就要求饶。容衍连忙掰开他的胳膊,指著自己说道:“我不是那个男人,他已经被我打跑了,你现在安全了,我在给你上药,不要乱动!”
男人小心翼翼的扭过头来看著容衍,慢慢慢慢的菜放松下来,声音呜咽著,身体不住的颤抖,“谢……谢谢……”他那时候是病急乱投医了,看到个人便本能去求助,也没有想到自己真的获救了。
接下来两个人都沈默下来,容衍也没有问这个男人为什麽会受这样的伤,男人也没有反问容衍为什麽会救自己,半个多小时以後容衍才把男人身上的伤口全部处理完了,他松了一口气,把沾著血的棉球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面,给男人轻轻的盖上被子,“你先休息一下吧,你身後面那个伤口……我不敢动,等你能够自己活动的时候,你自己来上药吧。”再怎麽他们也是第一次见面,容衍再厚的脸皮 也不好给他上那个地方的药。
男人的脸可疑的红了一下,然後他拉著被子的一角,用小的可怜的声音说道:“我……我叫任意,我……是个MB,刚才那个是我的一个客人,我不想接他,但是他强迫我,还打我……”他说著说著低下了头,好像是有些难以说出口,但是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就算是被鄙夷他也要实话实说,“要不是你今天出手救我……我大概会被他打死……谢谢你救我……你要我做什麽我都会去做……谢谢你……真的……”
容衍挠了挠脸,有些不好意思,他也猜出来这个男人的身份了,却没有想到他会当著自己的面直接承认,心里面只有对他的怜悯,却没有一丝鄙夷,“没关系,我刚才只是举手之劳,你不用这麽客气……呃,一会儿我送你回家吧,你先自己上药?还是……还是我来?”
任意想要向後伸一下手,脸却因为疼痛而变了形,容衍一看便立刻接手,把他摁回到床上,“还是我给你上药吧……我可不是占你的便宜,我是在帮你上药……”容衍自言自语的说著,这话不由得把任意逗笑了,“我一个MB,又有什麽便宜可占,你不嫌弃我,我已经很知足了,像你这样的好人……现在已经很少了。”
容衍的脸有点儿红,他还从来没有看过除了他们家那几个兄弟以外别的男人的裸体,更别提给别人清理那个地方,不过很快他便忘记了那些遐思,被眼前的惨景给震撼到了。後穴的伤口已经溃烂了,像是被什麽滚烫的东西淋上去了,肉都翻著花似的,肿的不像样子,不停地往外渗著血。“疼……疼吗?”用消毒棉球轻轻的擦拭掉周围的污渍,容衍轻声问道。
任意紧皱著眉头,脸色变得更苍白了,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没……没关系,我挺得住……”受伤时的疼痛比这个还要严重,也许是因为这次有人关心垂怜他,他反而觉得心里面隐隐的疼得厉害。
容衍努力放轻自己的力度,快速的把伤口处理好涂上药膏,让任意的痛苦减到最小,然後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好了,药上完了……”
任意的眼圈红红的,他抬起头来看著容衍,仿佛是要将他的脸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一般的看著,然後露出一个很美的微笑:“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感谢你……也许我有这个机会知道……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容衍一拍脑袋,说道:“你看我这记性,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容衍,容易的容,敷衍的衍。”
任意心里面咯!一下,他不是孤陋寡闻的人,容家算不上一流的高门大户,也是小有名气的上流人家,他这麽个满身污秽的人……怎麽可能和容家人交上联系……他压下自己心里面突然翻涌而出的酸楚,微笑著说道:“有了名字,我也就好报恩了……如果你不觉得冒昧,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任意把他这一辈子的勇敢都快用光了,才说出这句话。他怕他自己狠不下那个心当做和这个人毫不相识,只能用这种方法让对方对自己嗤之以鼻。
出乎任意的意料,容衍笑著回答道:“好啊,我们也算是有缘,我便交你这个朋友了!”他捏了捏任意那双没受什麽伤的手,像是达成了什麽协定似的。
任意哽咽了一下,用力的回握住容衍的手。就算是不相配……他也想用自己仅剩的那点儿资本,那颗从来没有付出过的心,去追逐这个男人。
因为他是这麽多年来,唯一一个在自己伸出手时,给予自己帮助与温暖的人。他不想放过这次机会,就算是赔上所有,他也想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所谓一见锺情,也不过如此而已。
容衍也不会知道,他以为的从英雄救美开始,到再见倾心,从头到尾全部都是自己在努力追求任意的爱情长跑路,其实从一开始,他就赢了。
PS:终於写到番外全完……仰天躺倒,全部写完了……还有一种惆怅的感觉,叹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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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毛看到周深甫和容律在一起的时候渣攻右胸痛???肺气肿麽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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