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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VIP]重生之千王之王 附番外 BY 才下眉头 (点击:377次)

[VIP]重生之千王之王 附番外 BY 才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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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文案
这里的“千”是老千、出千的意思。
千王传人段飞,曾经活得不明不白,死了也不明不白,重生得更是不明白不白,为给自己一次明明白白,他决定追查自己的死因,却在不经意间制造了一段神话,成为了一代千王之王。
内容标签:灵魂转换 报仇雪恨 黑帮情仇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段飞,洪律 ┃ 配角:萧伯安,靳越泽,傅天缠,洪爷,叶翰 ┃ 其它:重生,千术,老千,出千,千王之王,,偷天换日
1、大难与后福 ...
作者有话要说:开坑大吉,三更。大概在今晚的20点和21点左右还有两更。
“嘶——痛,好痛。”段飞被那撕裂皮肉般的痛给搅扰醒来,下意识的伸手抱头。
可貌似抱的地方不对,不是头在痛,貌似是……呃……P眼在痛。
段飞纳闷了,他记得明明被人爆的是头,要痛应该也是头吧,怎么会P眼痛呢?
长痔疮了?可他明明记得在被爆头前的五分钟,仍是排泄舒畅无痛感的。
难道被人用枪爆头后大难不死,会附赠痔疮这种后遗症?
想到这段飞自己都不由得嘴角有些抽搐了,又赶紧安慰自己,十人九痔普遍现象,一枪爆头都没死,正所谓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可他这不死的第一后福竟然是……痔疮,怎么都让他觉得很囧就是了。
段飞伸手想去摸摸,看看到底是内痔还是外痔,如果严重他是绝对不会讳疾忌医的,该抹药的抹药,该吃药的吃药,该切除的……就切除,只要别给他切成四瓣屁屁就行了。
这时一声很轻的开门声响,白色的灯光携着氤氲的水蒸气从那突然打开门的内透出,让本有些暧昧昏暗的房间,亮堂了不少。
水汽中一男人昂扬孤傲走出来,哪怕此时他身上一丝不挂,也毫不折损他的气势。
男人面容坚毅冷峻,宽肩窄臀,身形修长显得有些消瘦,可仔细看便能发现男人麦色的肌理,分明而结实,绝对是常年锻炼的结果,特别是那八块腹肌,让段飞很眼馋。
男人无视段飞存在,很酷的甩甩头将挂在他发梢的水珠甩落,若无旁人的穿衣服。
银灰色的长裤,黑色的衬衫,接着将一把带鞘的匕首系在脚上,从露在外的刀柄看,应该是军刀。
段飞觉得这男人身上应该不止一把刀,就像他自己一般都带两把刀,其中一把是不轻易示人的,除非生死攸关。
男人接着从桌子上拿出一个腋下枪套,一支银色的手枪在枪套内。
不用男人把枪拿出来段飞都知道那是什么手枪。
因为那种长度世上只有一款,那就是左轮M500。
这款手枪口径大,杀伤力强,其发射子弹的动能毫不逊色于大威力步枪。
一枪打死一头非洲象不在话下,更有人说带去太空狩猎异形都没问题。
这么大威力的手枪,对人就更不用说了,可见装备这种手枪的人绝对是力求一枪解决问题的狠角色。
男人穿好外套,将枪都掩藏在内,这才扫了段飞一眼,将一张支票扔了向他便走了。
段飞低头看着飘飘忽忽到身边的支票,讷讷的数着支票上的零,“棍后四个零……”
平时吧,他十八般武艺轮换着使,有时连张毛票都捞不到,今天他什么都没干,就这么趴在床上傻看着就有人给钱了。
可通常这种情况下,一般是看的那个给钱的吧,怎么今儿个反过来了?还是“两会”刚通过了新法规,规定卖肉的得给看客钱了?
段飞瞪着那张支票,还没瞪明白个所以然,又有人进来了。
“小非,你还行吧。”
段飞循声抬头看去,金毛,左耳朵上一颗黑曜石耳钉,宽大的T恤,破破旧旧的牛仔裤,反正就一身时下非主流装扮的少年向他走来。
不认识。段飞非常肯定。
“你……也是准备给我钱的?”有了刚才那个男人的先例,段飞没办法不这么想。
不想少年一巴掌就拍他脑门上,“想钱想疯了吧你。”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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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75、洪家的二儿媳(一) ...
洪老爷子和陆老两人捏着耳朵跪在关帝爷面前思过。
洪二带着一身的血腥味风风火火的回来了。扯掉领带,撕开衣领,重重的将枪拍在茶几上,“爸爸,你没事跑猪肉风的地头去做什么?”
洪老爷子用锃亮的脑门对着他,“帮你找老婆。”
洪二推推眼镜,“跑养老院去给我找老婆?”
“这能怪我吗?那姑娘进去,我不想跟丢只好也跟着进去了。”洪老爷子蓦然转换成悲情的语调,“老二啊,你一点都不理解老父希望你成家立业,老父好含饴弄孙的心情。”
洪二的眼镜反射出一片寒光,“顺便还有非礼猪肉风八十岁老母的心情。”
“哎哟喂,冤枉死老父了,”洪老爷子嚎啕大哭,“那是陆老鬼做的孽。”
陆老顶着两只乌青的眼睛看着洪二,“好人做不得呀,好心没好报。我是见她外套后摆套裤子里面去了很不雅观,就顺手帮她拉出出来,谁知道这泼妇一拳就揍我右眼上。”
洪二看看他的左眼,“那你的左眼是怎么回事?”
“我一气之下又把衣服给她塞了回去。”
洪二:“……”
傅天缠和秦少秋从楼上下来,“老爷子,阿飞呢?”
“遛鸟去了。”陆老回答他。
说曹操,曹操就回来了。
段飞手里牵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正拴在一只走起路来一摇三晃的秃毛鹦鹉身上。
果然是遛鸟。傅天缠囧。
见鹦鹉陆老大叫了起来,“火燎你刚长出的毛又去哪了?”
火燎拍拍翅膀,“不光着膀子打不赢。”
陆老嘴角抽抽问段飞,“……它和谁打架了?”
“怀春。”
“怀春是谁?”
“隔壁正发情的公猫。”
“怎么会惹上猫的?”
“它学母猫叫,调戏公猫。”
“……”
“阿飞。”
段飞回头,见傅天缠和秦少秋站楼梯上,“我知道,我回房换套衣服就带你去。”
可段飞回房后半天没见出来,等到房门再打开时,洪律一副吃饱喝足神清气爽的走出来了,里面幽幽传来段飞的五音不全,“菊花残,满腚伤……”
洪律看了眼傅天缠,“你不用等他了,他暂时下不来。老二下午要去牢里看个帮里的元老,你跟着他去就行了。”
洪二推推眼镜没说话。
高墙电网将监狱武装得铜墙铁壁。
透过玻璃窗,能看到操场上身穿统一服装的服刑人员在列队。
傅天缠贴着那玻璃窗,想从哪些人当中找出他熟悉的人来。
会见室的门忽然被推开,狱警进来对傅天缠说:“他还是不想见你。”
傅天缠闭上眼,将失望与落寞关在内,也许心已经麻木了吧,感觉不到痛了。
“哥,算了吧?”秦少秋真的不明白,这样一个三番两次除了利用就欺骗他的男人,为什么他就是放不下呢?
刚要走的狱警又回头,“对了,这是他给你的信。”
傅天缠慢慢的接过那封信,没有看只紧紧的撰在手心里。
在回去的车上,傅天缠依然没有看信,那封信在他手里被汗水慢慢的湿透了。
突然车子也蓦然加速,洪二将傅天缠一把拉开。
傅天缠的额角撞上前面的椅子,刚想借故发泄,就听到“嘣”的一声,他紧挨着的车门玻璃被打穿了。
顿时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因为洪家的座驾看似和普通的豪车没什么区别,实际上全部被改装过的。
引擎什么的就不用说了,车身是装甲化的,玻璃更可防弹。
但现在防弹玻璃都被打穿了,可见对方是有备而来的。
坐副驾驶位上的男人回头了看眼弹孔,“二少,是12.7MM巴雷特狙击枪,应该是在四百米内开的枪。”
“掉头回去。”洪二推推眼镜下令。
“什么?你疯了吗?”傅天缠惊异的看着他。
洪二没理会他,从衣服里掏出一把银色的沙漠之鹰。
车子突然转向,车身漂移摆尾,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索。
洪二的车队分开将方才他们受到袭击的小树林给包抄了起来。
虽然是白天,但天灰蒙蒙的,进入树林的后就越发的阴沉了。
洪二的座驾故意暴露位置,诱引着狙击手开枪。
可对方似乎很沉得住气,兜转了好几圈都没见动静。
正当以为对方已经撤退了的时候,狙击枪的枪声又响起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枪声不止一处,看来杀手不止一人。
紧接着轮子被打爆了,车子不受控制的往树干上撞去。
车里的人都承受了不同程度的冲击,傅天缠和洪二都撞伤了头,秦少秋和政府驾驶座上的人都晕了过去。
跟随洪二的保镖早就开始了和躲藏在树林里的杀手开战了。
洪二掏出块手帕擦擦沾上了血迹的眼镜再戴上,眼中完全没有丝毫的慌乱。
他一脚踹开变形的车门,要钻出去。
傅天缠拉住他,“你不能丢下我们不管。”
洪二用枪顶了顶眼镜,“你的智商是不是被靳越泽压成负数了。只要我没死,我在哪里杀手就会集中攻击哪里,你说你们在哪里安全?”说完猫着腰离开。
傅天缠本以为靳少是他的逆鳞,这么无端的触碰他觉得应该暴跳如雷,可除了痛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做。
再抬头,依稀间看见靠着车身潜行着的洪二头发里有一颗红色的光点。
是激光瞄准器。
傅天缠第一反应就是大喊,“趴下。”
洪二不敢迟疑,倒下并滚动着避开。
杀手不简单,虽然洪二避开了头部致命的一击,却没避开第二枪,肩胛处还是中枪了。
就算如此,洪二的危机还是没有被解除。
洪二想反击,但杀手并不给他这样的机会,让洪二只能疲于躲避而没有还击的机会。
就在洪二在草丛中狼狈的躲避时,突然间袭击停止了。
只见远处一棵树上有人摔了下来,那人脖子上还有张扑克牌。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出了点问题,弄到现在,更新迟了。
76、洪家的二儿媳(二) ...
“Shit,”洪二并未因傅天缠的出手相救而感激,反而低咒一声后将傅天缠扑倒翻滚,“找死滚远点,别让萧亦非那小子来找我麻烦。”
真是好心遭雷劈,刚才就应该让这男人像丧家犬一样的躲闪逃命。傅天缠刚想揍洪二一顿,就感觉到子弹向他们而来。
“见过笨的,没见你这么笨。”洪二抱着傅天缠滚向车子底下,暂时安全了,“杀个人还站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是不是怕对方找不到你这颗猪脑来瞄准?”
傅天缠一窒,但并非是因为得洪二辱骂他的话,而是突然发觉他竟然是在自暴自弃。
他回旋飞牌的射程是有限的,狙击手所在地方早已超过他飞牌的有效射程,当时他是可以找到枪的,可他却选择冒险靠近用扑克牌射杀对方。
这么冒险激进的办法,跟找死无疑。
信,他依然紧紧的撰在手心,但他是不会看的,因为不看也知道那个男人会对他说什么了。
他太了解那个男人了。
懊恼的抬手想拍上脸,却被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给怔住了。
睁眼,只见暗红湿透右手,那红还带着余温。
感觉不到身上有伤痛,那便意味着受伤的是洪二。
“你受伤了。”
洪二咬牙隐忍着,“就不该救你这贱人。”
“那里受伤……”
“闭嘴。”洪二捂住傅天缠的嘴。
傅天缠这才留意到,枪声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
除了风吹动枝叶发出的沙沙声,依稀间还能听到人缓慢移动的脚步声。
从车底看观望四周,有不少人在车尾的方向慢慢的形成包抄,向他们靠拢。
傅天缠很担心车里的秦少秋,就怕对方会对车子开枪扫射,所以他和洪二必须引这些人离开,可贸然离开又太危险了。
情急中看见车身旁有一丛较为茂密的草丛。
傅天缠指指那草丛,洪二立刻意会。
两人匍匐着悄悄的爬出车底,小心翼翼的潜入草丛里。
所幸风骤然而起,呼啸着吹过树林,草木摇曳骚动纷纷,对方一时也没留意草丛里的动静。
傅天缠和洪二蹲伏在草丛堆里,对方人数上也所剩无几,如果他们出手偷袭,成功反扑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洪二递给傅天缠一支左轮枪,并打手势示意。
傅天缠点头,再看洪二左肩胛有个破洞,但并未见血液流出可知他穿了防弹衣,但右手臂就无法幸免了,黑色的休闲西装外套虽然看不出红来,却湿透了。
洪二换弹夹的手在发抖,傅天缠很担心待会他是否还能开枪,而且沙漠之鹰的后坐力可不小,洪二的右手臂绝对承受不了。
傅天缠指指洪二的手臂,示意他的伤不轻,让他做掩护就行了。
洪二也没反对。
虽然曾经跟洪二身边是另有目的的,但两人默契还是在那时培养出来了。
将子弹上堂,相互一点头,傅天缠飞出扑克犹如天女散花扰乱对方的视线,两人便如同弦上箭般飞身扑向不同的方向,林中再度响起杂乱的枪声。
只见两道人影神出鬼没,将对方带离那辆车子,相互配合取人性命于身影交错的刹那。
让对方一度陷入惊慌中。
可就算他们配合得再天衣无缝,也无法抵挡对方越来越多的后援。
眼看着就要到弹尽粮绝的绝境,傅天缠和洪二却都没有害怕。
傅天缠是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会怎么样他无所谓了。
而洪二则似乎是留有后手,镇定依旧。
傅天缠拨开转轮倒出弹巢里的空弹壳,将最后一颗子弹装在距离击针两个弹孔的位置,突然闪身出隐蔽处举枪就要射击。
可“咔,咔”的两声空响,顿时所有人知道他已经没有子弹了。
杀手们蜂拥向傅天缠的位置。
傅天缠这是故意的,就是要将人都引到他这里来,那样洪二就有机会跑了。
洪二表情一度呆滞,镜片闪过一阵凛光。
在新加坡傅天缠一身血衣倒在他怀中的情景闪过,有些什么在觉醒但感觉太陌生了,洪二无法辨别到底是什么。
就在杀手们包抄而上时,傅天缠又突然闪身出躲藏的树丛,“砰”的震响,一人眼中满含惊愕的倒地气绝。
在那枪声响起后,早就做好承受死亡的傅天缠仰面朝天向后倒下。
然而痛并未如预期而来,那些枪声中似乎多了熟悉的犹如咆哮般的轰鸣。
是M500,手枪中的帝王,傅天缠听出来了,他还看见了扑克,漫天飞旋如利刃的扑克。
傅天缠越发的不想动了,呈大字形的倒在草丛中,有种送了口气的感觉了。
慢慢的松开手,那早已染上洪二血红的那封信,被风刮起,在枯叶片片中远飞越远,但傅天缠完全没有去追寻的意思。
“来得太慢了。”洪二的声音有些虚弱了,抱着受伤的右臂走到傅天缠身边,踢他一脚,“没死就站起来,想躺到什么时候。”
傅天缠后来才知道,这是洪二对洪帮的一次肃清行动。
洪二虽然接管了洪帮,但有不少的元老不服,暗中频频做小动作,让洪二不胜其烦。
而监狱里的那个元老就是被洪二阴进去的,这次去探监不过是个幌子,意在让其他的同伙误以为洪二已经和那个元老达成协议,并拿到了其他人的把柄,逼他们狗急跳墙,洪二一网打尽。
知道洪二计划的洪律为了不让段飞跟着冒险,只好让段飞暂时下不了床的。
事后,傅天缠被委派照顾洪二。
怎么照顾受伤的人傅天缠还真的不太懂,所以洪老爷子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坐办公桌前的洪二右臂被吊着,看到傅天缠手里端着的炖盅,眼镜也不推了直接拧眉立目,“我下奶吗,天天猪蹄汤。”
傅天缠深吸一口气,压下已经顶上喉咙眼的气,“老爷子说以形补形。”
“那你岂不是得多吃猪脑。”
傅天缠告诫自己一定要忍耐,但他感觉都快忍成忍者神龟公了。
洪二虽然态度不好,但每次都会喝光。
忍住直接掐死洪二的冲动,傅天缠利索的收拾完毕出去。
下楼时遇见洪老爷子和陆老询问洪二的情况,傅天缠咬牙切齿的说:“他说他不想再吃猪蹄了,他要吃鞭子。”因为实在太欠抽了。
最后那句傅天缠可没说出来,说完当脚下是洪二一样的用力踩着下楼。
这样的傅天缠非常的有活力,不再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着这样的傅天缠,秦少秋黯然神伤。
第二天洪家老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段飞和洪律循着那味道找到了厨房。
就见洪老爷子和陆老不知道在折腾什么,火燎在一旁光着膀子喊加油。
见段飞和洪律进来,洪老爷子盛了碗黑咕隆咚的汤水给洪律,“老三,你也来碗,大补啊!”
洪律轻拧眉,“什么东西?”
“十鞭大补汤。”洪老爷子得意洋洋的。
洪律:“……”
“律,”段飞则大叫了起来,“原来你都虚得要大补了!”
洪律放下手里的碗,扛起段飞就走,“我们回房验证下,我需不需要大补。”
……
当洪律从房里出来时,傅天缠又听到段飞唱歌了,用的是《野百合也有春天》的调调唱着小菊花也要有休息天。
而几天后,大伙发现洪二被补得两眼总不时冒着饥渴的绿光。
害得段飞都不敢靠近他,而且还得抱条沙皮狗防身,才有安全感。
可不知为什么每回洪二都盯着那条沙皮狗看好久,让段飞忍不住大呼,“你不会是看它都觉得眉清目秀了吧!”
洪二:“……”
作者有话要说:七点到八点真难打开JJ呀,⊙﹏⊙b汗
77、不会让你知道 ...
死刑缓期两年执行,中院二审维持一审原判。
其实很多人都明白的,这将会是靳少最后的结局了。
但靳崇并没有放弃,敦促着律师团继续上诉。
就算最终判决是死刑立即执行,靳少觉得这样结束他荒唐的一生没有什么不好的。
段飞没有对靳崇赶尽杀绝,今后他不在了,靳崇还是可以安度晚年的。
他唯一放心不下的是那个已经不再美丽的男人。
虽然那个男人每次来他都没见,但那个男人的离去,他总是目送着离开。
他想让那个男人死心,可貌似自己的心却越发的迷茫了。
爱吗?
他只是习惯了那个男人围着他转吧。
爱吗?
他只是习惯了对那个男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吧。
爱吗?
他只是习惯了让那个男人为他付出吧。
爱吗?
他只是习惯了在那个男人眼中看到对他欲罢还休,欲走还留的矛盾吧。
爱吗?
他只是习惯了对那个男人身体的占有,看着那个美丽的男人一次次讨好的隐忍着他对他的索要,他有种终于可以支配命运的感觉。
不管他怎么对那个美丽男人,温柔也好,粗鲁也罢,那个男人总在见到他的一刻抹去所有的忧伤,用温柔的迎接他的到来。
也许这些都是他想告诉自己不爱傅天缠的借口,但有一点他却是十分清楚的——这个男人爱他。
可爱这种东西一点都不可靠,说变就变就像母亲和父亲。
他还清清楚楚的记得,昨天还恩爱缠绵的父母,一夜间反目成仇,他和妈妈流落街头。
曾经衣食无忧的他第一次体会到饥寒交迫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妈妈没有自暴自弃,带着他坚强的生活的,但窘迫的日子和他曾经生存的世界落差太大,他完全适应不了,又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去适应,总抱持着有一天他还能回去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所以他叛逆,他打架,他滋事,就是想逼着妈妈回去给父亲低头认错,这样他们就能回家了。
妈妈是温柔的,但妈妈更倔强。妈妈白天到餐馆去打工,晚上到地下赌场去做荷官,很辛苦很辛苦。
当时的他真的很不理解,到底是为了什么,妈妈宁愿咬牙坚持着也不去求父亲。
直到那年的冬天,那年纽约的冬天真的很冷,他和那些狐朋狗友都不愿出门,难得窝在家中。
睡梦中,他依稀听到在开门声后有些什么摔倒了的响动,可太冷了他宁愿窝着温暖的被窝里也不愿起身去看下。
他曾经无数的假设,如果那时他起来看一眼也许妈妈是还有救,所以哪怕后来他恨父亲,恨洪家,都没恨他自己更强烈。
癌症,心肺移植,五十万美金……
这些突如其来的噩耗让他措手不及。
他再次想到了父亲,可妈妈说宁愿死也不会接受父亲的一分一毫。
在他再三的逼问下,他终于知道了一切。
他选择相信妈妈,相信这宁愿死也不回头的倔强女人。
可他不能让妈妈死,但五十万美金他去哪里筹集?
他还只是个孩子,而且什么都不会,他该怎么办?
红灯区,那些窗前点点红灯,像是突然点亮了他未来的道路。
他叫卖自己的童贞,辗转在那些有娈*童*癖的变态之间。
他强颜欢笑,他忍耐,用出卖自己的钱维系着妈妈的生命。
就差那么一点,真的只有那么一点就筹够五十万了,可妈妈却等不到了……
没了妈妈,没了努力的目标,他不知该何去何从,茫然的顺从着命运给他安排的未来,堕落在红灯区肉欲奢靡之中。
后来靳崇和洪老爷子找来了,但他已经不想再回那个妈妈不愿再回去的家,所以他跟洪老爷子走。
洪律,一个寡言漠然的人,任凭他怎么挑逗戏弄都冷眼以对。
但他喜欢待在洪律身边,因为洪律不会给予他任何怜悯、同情,更不会对他有欲望。
然而遇到洪律就注定遇上那个女人,那个再度改变他人生轨迹的女人——洪律的妈妈——傅风语。
傅风语告诉了他另一个真相的版本。
他开始恨洪家,唯独不恨洪律,因为在洪律的身上,他稍微能弥补一点曾经无法救妈妈的遗憾。
但他是不会原谅洪家,扶苏阁就是他报仇的第一步。
他用扶苏阁积累人脉资源,并收集消息情报。
再找到当年的修罗帮,将四分五裂的修罗帮整合成青盟,在明处和洪帮作对。
而傅天缠……
那只是个意外。
傅天缠,一个美丽干净得让他嫉妒的男人,让他想狠狠蹂躏的美丽男人。
傅天缠被打时,他就在那里了,他想看这个男人在强势和无奈之下会做这样的选择?是依然抱持的着高贵的干净,还是会低头乞求。
可傅天缠除了在手被砍的瞬间,露出恐慌外再没别的了。
救傅天缠更是意外中的意外,完全不在他计划中的。
但他还是冒着极大的危险暴露身份救下了傅天缠带走。
他也没想到会救回来一个宝。
傅天缠竟然是王上千的徒弟。
他可是听傅风语说过的,王上千和叶翰各得千门绝顶千术“偷天换日”的一半,“换日”当年妈妈教过他,如果能从傅天缠嘴里套出“偷天”,那他就能拥有“偷天换日”了。
于是他假意对傅天缠好,然而如今在回想,当时真的没有一点真情吗?
如果真的没有,为  什么在他自毁面容的时候会心疼呢?
也正是这份心疼,让他慌了神,他不喜欢这种在乎另一个人的感觉,所以他对傅天缠更苛刻了,甚至在地下停车场时,他亲手杀了他。
因为他试下,如果傅天缠死了,这种在乎与心疼会不会就消失了?
结果……
和段飞的赌局,他是胸有成竹的,他要在赌桌上赢回一切,包括傅天缠。
但他输了,他一无所有就连命也不属于自己了。
然而最残忍的还不止如此,他竟然像个傻瓜一样的被傅风语利用玩弄。
曾经幸福美满的家,温柔的妈妈,不谙世事的自己,都因为这个女人的谎言成为了牺牲品。
杀傅风语,他到现在都不后悔。
唯一后悔的是……
看着傅天缠离去的背影,傅天缠再度蓄起了长发。
靳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束长发,轻柔的抚摸着。
再抬头,再也看不见傅天缠了,将那束发贴上唇,默默的诉说着,“我早已失去了给人幸福的能力了,所以我的……”
爱,永远不会让你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洪二和天蚕的番外,(*^__^*) 嘻嘻……
78
78、洪家的二儿媳(三) ...
看着和沙皮狗眉目传情的洪二,段飞囧然而问:“老爷子,你们到底用了那十种鞭把洪二补成这样了?”
洪老爷子掰着手指数了起来,“有虎鞭、熊鞭、牛鞭、鹿鞭、蛇鞭。”
段飞突然很有感而发地,“洪二到现在还没喷鼻血而亡,真是奇迹。”
“还有羊鞭、猪鞭、狗鞭、鸭鞭、鸡鞭。”陆老补充。
段飞抽抽嘴角,“后面那两种……”
“纯属凑数。”洪老爷子和陆老齐声回答。
“……”段飞突然很想问洪老爷子,洪二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洪二,洗澡了。”傅天缠边挽起衣袖,边喊着。
洪二手受伤了,他的个人卫生问题傅天缠也得负责。
段飞神秘兮兮的往傅天缠身上套了样东西,“男人的贞操也很重要的,所以也要学会保护自己才行。”
“什么东西?”傅天缠低头看看裤裆上的东西。
“色狼的克星,ying魔的束手无措者——密码锁贞操宝甲。”洪老爷子隆重介绍。
“没错,”段飞也点头附和,“没密码谁也别想打开。”回头问洪老爷子,“老爷子告诉他密码。”
“密码是……”洪老爷说着突然消声了,回头问陆老,“你向阿花他外婆借这东西的时候,问密码没?”
陆老:“……”
段飞和傅天缠:“……”
洪老爷子挠头想了下,“看来你只能暂时当几天超人?”
傅天缠:“……”
傅天缠死活不答应,大伙在费九牛二虎之力后才把贞操保甲给弄下来了。
洪二也终于有澡工帮他洗澡了。
傅天缠小心的避开洪二的伤口,给他搓背。
“往下点。”洪二指挥着。
傅天缠将沐浴球移下点继续搓洗。
“再下点。”
傅天缠继续往下。
“再往下点。”
傅天缠看看那再往下点的部分,站起身来就要出去。
洪二回头,“干嘛去?”
傅天缠回头,淡淡的,“再往下那地方没小黄瓜不好洗。”
洪二:“……”
和洪律比起来,洪二虽然没有那么健硕完美的体型,但他身材修颀,胸阔腿长,又别具一番他特有的风情。
而半蹲着的傅天缠一身白色的衣裤,长裤已经被水打湿过半紧贴双腿,透出粉粉的肉色。
不知是蒸汽还是傅天缠的汗水,凝结成水滴沿着他的颈脖滑落,潜入衣领。
洪二居高而望,清楚的看到那滴晶莹慢慢延向下最后悬而未坠凝在一点上。
血气蓦然骚动,慢慢凝聚向下,身体的一部分难以自控的开始复苏了。
傅天缠突然站了起来,沾了些许泡沫的脸上怒气氤氲,“碰都没碰就有反应,别人是晨勃,你是澡勃嘛?”
不是洪二不想反驳傅天缠的话,在一阵口干舌燥,让他只能不断地吞咽来缓解这不适感。
傅天缠顺着洪二刚才的目光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胸前半湿,依稀可见内在的风光无限,让人不禁有想入非非之感。
下意识的想遮挡胸前的风光却粗鲁的拨开,来不及逃就被欺压在墙上。
虽隔着胸前湿透的衣物,但被唇舌采撷的感觉依然强烈,而且那种感觉很微妙,似是被疼惜和呵护般。
这种感觉让傅天缠很陌生,想推开却又欲罢不能。
傅天缠能感觉到衣衫被剥离,那温润柔软的唇舌在身上移动。
“啊~~~~”一声绵长低吟溢出,傅天缠蓦然惊醒,用力推开埋首在胸前轻轻撕咬着的头颅,向侧迈步就想逃离。
是的,逃离,狼狈的逃离。
已经预料到傅天缠反应的洪二反应更快,一手拉住傅天缠并乘虚而入的挤入了傅天缠分开的两腿间,让傅天缠进也不能,退也不是。
洪二故意用膝盖一阵顶弄,虽然有些痛,但傅天缠感觉到更多的是舒畅。
傅天缠几度沉沦挣扎,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身体需求的yu望。
恼羞成怒的傅天缠,抬起没有被擒住的手几乎是用尽全力的往洪二的脸上甩去。
洪二的脸被拍侧向了一边,但对他的侵犯终于停止了。
湿漉的刘海带着水汽垂在洪二的眼前,遮挡了灯光,令他半张脸隐入了阴影中,使洪二显得越发的阴冷而危险了。
这样的洪二说不害怕是骗人的,傅天缠壮胆将洪二的脸拧回来,“清醒没?看清楚我是谁没?”
傅天缠蓦然对上洪二那因情yu而熊熊的双眼半眯,残忍与掠夺闪过。
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傅天缠再次要逃,可依然没能逃脱。
身体被倏然翻转,被脱到肘间的衬衫绑住了双手,“洪二,你……啊……”弱点被突然握住所有的气力瞬间抽离,傅天缠连反抗都不能了。
“这身体真敏感,被调教得不错嘛。”洪二贴在傅天缠的背上,有些残忍的说到。
身前是墙壁的冰冷和后身炽热而急促起伏的躯干,犹如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但傅天缠还是感觉到了身体的反应。
傅天缠倍感屈辱喘息着,“放……放开我。”
“这是你欠我的。”洪二轻轻地在傅天缠耳朵说着,又或者说是挑逗着。
每一次气息的吹拂过傅天缠的耳廓,都让他止不住的全身战栗。
“呼呼……想要我的……命就拿去,别……羞辱我。”傅天缠很想咆哮,可声音到嘴边却成了sheng吟。
“羞辱?你身体的反应可不觉得是在被我羞辱。”洪二故意加快手中的动作。
撩拨出的速度已经不是傅天缠所能忍耐的,很快的他便弃械投降。
傅天缠无力瘫软跪下,不想却坐上了身后人跪曲起的腿上。
那被强迫绽开感觉,让傅天缠想站起来,可腰间手让他无法动作。
“洪……二。”傅天缠用尽最后的气力大叫,想叫醒身后被欲望冲昏头的男人,但其实他更想叫醒的是自己,他竟然在期待,在享受这种感觉。
“你也想要的。”洪二在他耳边说道,然后用力的将他按下。
“啊,痛。”
其实一点都不痛,只是曾经被另一个男人侵占时总伴随着撕裂的痛楚,让他下意识的以为会痛。
预期的痛楚没来,傅天缠错愕的向后望去,洪二阴冷的脸在隐忍着。
傅天缠有预感,身体一直渴望着的极致快乐,这个男人会给予他,所以他妥协了……
疯狂,从没有过的疯狂,任由着洪二将他摆弄成各种姿势,浴室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他释放的快乐。
门外,洪老爷子不甘的撕咬着袖子,“我的孙子又打水漂了?”
段飞和陆老拍拍他的肩膀,“幸好你还有个大儿子。”
“对哦,还有老大。”洪老爷子火烧屁屁一样的冲出洪二的卧室,“老三,明天开始每天挑不同的女人给你大哥送去,他不jing尽人亡前不许停。”
“……”
次日,洪二被一缕阳光搅醒,想翻身避开却压住了右臂的伤口,痛顿时驱散所有的睡意。
睁眼,一床的凌乱与情yu的气味,唯独不见昨夜他和一起疯狂的男人。
起身,右臂已经被重新包扎,但昨夜的肆意与疯狂染红绷带的情景他还是记得的。
简单洗漱一番后下楼,餐桌边没有那个看似纤弱的男人,洪二轻拧眉头。
见洪二,段飞很夸张的松了口气,对趴脚边的沙皮狗说:“我和你终于都安全了。”
沙皮狗抬头“呜”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眉头这个星期的晚上要培训,白天工作有些忙,文文只能大半夜回来才能写,所以更新会很晚。
79
79、洪家的二儿媳(四) ...
洪律走来揉揉段飞的头发,轻吻下小发旋,“我出去一下,老二兽性再发记得用皮皮顶着,我很快就回来。”
沙皮狗抬头又“呜”了声。
“滚。”洪二的似乎心情不好。
段飞乍然捞起沙皮狗,“明显的欲求不满。”
“少秋。”傅天缠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略带不耐烦。
段飞和洪二回头,就见楼梯上傅天缠和秦少秋不知发生了什么争执在拉扯着。
拉拉扯扯间那两人嘴巴就贴一块了,虽然能看出傅天缠是被偷袭的,但画面感还是挺香艳。
傅天缠惊异过后用力的推开了秦少秋,虽然被推得踉跄不止,但秦少秋还是露出了得意炫耀的笑。
“走开,别挡道。”
段飞愣,洪二什么时候过去的?好快的动作,竟然已经走到傅天缠和秦少秋跟前了,手里还拎只狗,那狗还挺眼熟的,四短小爪在刨啊刨。
段飞蓦然发现手里的沙皮狗不见了,“诶?皮皮。”
“呜呜呜……”沙皮狗挣扎着,因为洪二拎的是它的尾巴。
段飞很心疼的,“皮皮忍耐,和拎你小弟弟比起来,这已经是不错的待遇了。”
“……”
洪二并没有再说什么,从傅天缠和秦少秋中间走上楼,进书房后那关门的动静,把洪老爷子从马桶上震了下来,屁屁都没擦提着裤头就跑了出来,“地震了?地震了?”
段飞换上正色对傅天缠说:“包牢里的那个,都够凑一桌麻将了。”
傅天缠脸色骤然大变,转身上楼。
但段飞还是没有放过他,“如果是找代替品,劝你别招惹洪二,别逼我去杀了那个人。”
秦少秋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了段飞一眼出去了。
“老爷子,”段飞突然问到,“秦家这几兄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和洪家到底有什么关系?”
看着秦少秋走远的背影,“他,我不知道,而剩下的几个是白脸的种。”
白脸,洪老爷子的兄弟,和洪大一起被软禁在一座岛上。
“那干嘛都栽你头上?”
“想让我们兄弟不和。”洪老爷子叹了口气,“她当时真是处心积虑啊。”
又到洪二大补的时间了,傅天缠一如平常的端着炖盅到书房。
敲门。
没人理。
再敲。
傅天缠敲了整整十分钟,然后下来了。
段飞担忧的看着二楼的书房门,“皮皮一定惨遭蹂躏了。”
“老二小时候有只狗,和皮皮长得很像,后来被爷爷打死了。”洪律夹块白切鸡到段飞的碗里。
段飞恍然,“难怪他对皮皮情有独钟。”
这会傅天缠过来了,“三少,借支枪来。”
洪律拔出腋下的M500,傅天缠接过噔噔的又上楼了。
段飞捂住两耳,“轰隆”的巨响过后,书房的门倒了。
段飞和洪老爷子还有陆老丢下饭碗就冲上去,三颗脑袋分矮中高躲门边偷看。
“哐”,傅天缠将炖盅重重的摆洪二书桌上。
洪二也没二话一口气灌完大补汤,拎起皮皮出去了。晚上他再回来时一身沐浴过的清新,就连皮皮都香喷喷的,板着脸和傅天缠擦肩而过。
而早上出去才回来的秦少秋不知发什么神经,突然向洪二下战书,“我们来赌一把,我不用千术,谁输谁退出。”
洪二推推眼镜,不以为然的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
洪二没跟秦少秋起哄,傅天缠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到有些失落。
不等傅天缠出声,段飞就一锤定音了,“好主意,但奖品不太吸引人,得改改,嗯,就改成与天蚕的一夜情好了。方式就麻将吧。”
“阿飞。”傅天缠呵斥段飞。
“奖品不许有异议,也不许参战。”段飞回头看洪二依然不为所动,就对洪老爷子说,“洪二就交你了。”只要有洪老爷子在不怕洪二不答应。
洪老爷子摩拳擦掌,“没问题。”
“对了,允许用千术。”段飞突然语出惊人。
除了洪律只是微微的一挑眉,其他人都讶异的看着段飞,一时间都不明白段飞到底是站那边的。
“阿飞,别胡闹,我生气了。”可根本没人理会傅天缠,该干嘛的干嘛去了。
本来以为段飞会掺和一脚,没想到他竟然只是观战,除了洪二和秦少秋,其他两人是洪老爷子和陆老。
这样一来懂“偷天”的秦少秋就占了绝对的优势。
傅天缠看看一旁悠哉的段飞,段飞定下的规则看似对秦少秋有利,但他可不认为段飞这是在帮秦少秋。
他太了解段飞了,段飞对自家人可是极其护短的。
可段飞到底会怎么帮洪二呢?难道暗中用“偷天”帮忙?
事实证明傅天缠猜错了,从牌局开始到现在,段飞似乎为了避嫌和麻将桌抱持最少十米的距离。
眼看着秦少秋就要成为最后的赢家了,傅天缠不由得急了。
他瞪向坐洪律怀里的段飞,就见段飞用唇语对他说:“我没说不允许你出手干预吧。”
傅天缠一愣,迟疑了好一会,最后将一杯水放到洪二的旁边,又越过洪二将另一杯水递给了陆老。
就在傅天缠着一递一收之间,洪二清楚的看到他全边章的牌变成了清一色。
洪二推推眼镜,一直僵着的嘴角终于微微上翘了。
傅天缠出手就连段飞都不敢说有百分百的把握赢他,秦少秋这样的初学者就更不用说了。
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了。
而傅天缠这么做,也让秦少秋明白了傅天缠的选择。
秦少秋那夜便离开了洪家,多年后千门中有一后起之秀,名声直逼段飞。
傅天缠站大门目送秦少秋直到再看不到他的背影。回房经过洪二门前时,被突然打开的房门拉了进去。
那一夜的温存,两人都倾尽全力纠缠,第二天又成冤家仇人一样的大打出手,晚上又抵死缠绵。
他们这样的相处方式让段飞很担心,洪律却告诉他,“相守的方式可不止一种,他们的只是其中之一。”
“可他们之间没爱吧,这样以性为基础的相守能维系多久?”段飞还是觉得不妥。
“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男人是先性后爱,女人是先爱后性。”洪律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
相邻的两间卧室同时上演无边的春色……
作者有话要说:下篇写段飞遭遇情敌和萧伯安归来,O(∩_∩)O哈哈~
这几天亲们的评论眉头暂时不回复了,等忙过这星期再一一回复。
80
80、最后的对对碰(一) ...
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段飞都快忘了自己还是学生。
虽然现在放寒假,但是为了贯彻《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的若干意见》,落实《国防教育法》和《学生军事训练的有关规定》的精神和指示,段飞这披着未成年人皮的大龄青年,大冷天要奔赴学校军训五天。
感觉好久没起过那么早了,段飞迷迷糊糊的刷着牙,还几次三番的把牙刷捅鼻孔里去。
看着仍闭着眼,快把鼻孔捅朝天的段飞,洪律拿过他手里的牙刷,一手悄然往下,段飞突然就容光焕发了。
漂亮的脸上飘过一阵红,还满是牙膏泡泡的嘴巴跟随着某种节奏,喘出越来越暧昧越来越高亢的声调来。
“清醒了吧。”洪律狡黠的在段飞敏感的耳边轻吻下,让仍在沉沦在云端的段飞的哆嗦了下。
段飞有些没尽兴的喘息着,“前菜……完了,有……主菜没?”
“今晚再上。”洪律帮他洗漱完,又扛着他出去换衣服。
被折腾一番后,段飞精神抖擞的先下楼了。
刚来到餐厅,身手敏捷的一侧身避过一张扑克,脑袋一偏躲过一个飞来的杯子,屁屁一撅顶开一个包子,脚丫一抬踢飞一片面包,手掌一挥拍飞一根油条,然后很习以为常的走向餐桌吃早餐。
餐厅里有四个人,但餐桌上只有两人,另外两个蹲角落里画圈圈。
段飞神清气爽的和角落里的两个打招呼,“老爷子、陆老,早。”
两老头从角落里回头,咬一口馒头后很幽怨的,“早。”继续画圈圈。
餐桌旁的两只,段飞无视。
洪家的早餐很丰盛,有中式的也有西式的。
段飞的口味淡,就盛了碗白粥配油条就行了。
白粥讲究的是清、软、绵、滑,让段飞非常有食欲。
可刚要吃,一只咸蛋就砸碗里了,顿时段飞被溅了一脸的米汤。
段飞深吸一口气,非常之冷静的抹去一脸的米汤,接续吃他的早餐。
可油条刚送到嘴边,一张扑克牌飞来,一截油条“吧嗒”掉地上,皮皮顺嘴叼了吃,然后继续睡。
一口咬空的段飞,把剩下的半截油条捏在手心里抓成了油球,“你们有完没完了?”
吼完,餐桌上的碗、盆、油条、包子、馒头、面包,还有拉面等一阵飞驰,然后能吃的基本上没有了。
餐桌旁的两只也安生了,角落里的陆老很无奈将贴头顶的那片面包拿下吃了,洪老爷子用馒头沾了沾脸上的豆浆咬了口,感觉味道还行。
“你们有瘾是不,天天打。”段飞拿根油条指着洪二和傅天缠。
洪二一推眼镜,一片生菜叶沿着他镜片滑了下来,“因为他改了个俄国人的名,叫不挨揍不舒服斯基。”
傅天缠拨下一头的拉面甩向洪二,“阿飞你听听,就他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谁受得了。”
眼看着又要打起来了,段飞又要发飙时,从外面传来哭丧一样的喊声,“小非,小非……”
“谁呀,一大早叫魂呐。”段飞正气头上,没好气的。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进来了,见段飞就冲了过去,一把抓住段飞的手,单膝跪倒在地。
“小非,虽然一切都是纯属酒后乱性,但我发誓,我一定会负责的,所以你就放心的交给我吧。”
所有人头上一串的问号。
段飞用油条挑开那人的头发,非常之不确定的,“灿灿仔?”
“嗯。”
“半个月不见中文说得挺溜……”段飞说着说着感觉身后气温骤降。
“你关心的只有这个?”
段飞:“……”缓缓地回头。
洪律两手抱胸站他身后,俊朗的脸冷峻如故,就是面色比平常黑了点。
“酒后乱性是怎么回事?”洪律一字一顿,离他最近的段飞清楚的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了。
段飞还没来得及解释呢,金苍昌就接茬了,“就那么回事,但我会负责的,真的,如果有孩子了就马上结婚。”
“哈?”所有人看向段飞的小腹。
段飞也看向自己的小腹,“我有这功能,我怎么不知道呢?”
“重点在这吗?”洪律的脸已经黑里带点红,非常的与众不同了。
“不在。”段飞赶紧回答。
“那重点在哪?”
段飞一把揪住金苍昌的衣领,恶狠狠的,“还我闺誉来。”
洪律:“……”
金苍昌愣,直觉回答:“我没拿。”
“你还狡辩。可怜我那可比潘金莲……”段飞感怀。
“哈?”众人齐声。
“啊呸,错了,是可比王宝钏的坚贞节操,如今毁于一旦。”
“……”
“你赔我,你赔我……”段飞拿油条狂捅金苍昌鼻孔。
捅着捅着,段飞猛的想起,“对了,我们家小安呢?怎么跟你出去一趟,就你一人回来了?”
又有人从外面冲进来了,“金苍昌你没胡说吧?”
“我才没胡说。”金苍昌急忙表明态度。
于是在众人茫然的目光中,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个不停。
但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大伙总算明白怎么回事了。
一天前,金苍昌和萧伯安还在内地徒步游历,晚上两人一时喝多了,就直直得弯了。
第二天醒来,金苍昌非常有担当的说会负责,并直接坐飞机回来请求段飞把萧伯安交给他。
段飞一脸从没有过的正色,很郑重的问金苍昌,“我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
“绝不说谎。”金苍昌也一脸严肃的。
段飞看了眼萧伯安才问:“你是菊花,他是黄瓜?还是你是黄瓜,他是菊花?”
“……”
“小飞。”萧伯安腾地站了起来,冲出去了。
洪律则突然心情大好了,“好了,该上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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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最后的对对碰(二) ...
段飞暗咒了一声,对金苍昌和傅天缠说:“你们先看着小安,这事等我军训回来再说。”
一路上段飞都没有说话,萧伯安的事让他很苦恼。
虽说他很乐意成全金苍昌,可萧伯安似乎很抗拒,他总不能把他们强行配对。
而萧伯安的抗拒,到底抗拒的是什么?
同性吗?
还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人又是谁?
段飞脑海中闪过两个字——靳少,眉头不由得纠结了起来。
不能怪段飞这么想,因为至今他都想不明白萧伯安当时为什么会帮靳少。
如果萧伯安喜欢的真是靳少,他该怎么办?段飞无声的叹了口气。
傅天缠能从那个男人的阴影中走出来,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没错,傅天缠和洪二是段飞有意而为的。
因为不想再看到傅天为那个男人神伤颓废,甚至不惜性命。
但这招对傅天缠有效,不代表对萧伯安也同样有效,就怕弄巧成拙了。
“嘶~~”段飞长长的吸了口气,该怎么办好呢?
苦恼中的段飞完全没发现车子已经停下来了,等他回过神来时,嘴唇已经被那淡淡的烟草气息包含住了。
一通惩罚性的吮吸,啃咬,纠缠,将段飞吻得毫无招架之力。
“不许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洪律在段飞耳边警告。
段飞双手环上他的颈后,将已经红肿的唇贴上薄唇,“想女人就可以了吗?”
薄唇任由着段飞的辗转啃咬,抿出淡淡的笑意,“你还有女人可想?”
“小瞧我是吧,”段飞向洪律身后努努嘴,“说来就来。”
身后传来有人敲击车窗玻璃的声音,洪律回头,一个很精致甜美的女孩子怯生生的站在车外。
由于玻璃防护膜的关系,他们可以看见车外的人,外面的人看不清车里。
洪律降下车窗玻璃,漠然的看着女孩子,让女孩子越发的局促不安了。
“三……三哥。”
段飞伸手扒开洪律的脸,“别吓人。”然后又对女孩子说,“秦清秋学姐,你好。”
秦清秋高三了,虽然不用军训,但为备战明年的高考寒假都要来上课。
“你……你好。”秦清秋被段飞的举动吓得不轻,既然敢扒开洪律的脸,她想都不敢想。
可再看洪律,他似乎一点都没恼怒,秦清秋松了口气。
原来三哥看似冷酷,实际上很好相处。秦清秋说话也不再结巴了,“我是见三哥的车子在,来打声招呼的。”
段飞还想多说几句,就被洪律一巴掌拍在撅半天高的屁屁上了。
“好了,快进去。”洪律催促着。
段飞一看时间,“糟了,迟到了。”手脚并用的爬出去车子,跑进学校。
晚上回洪家老宅时,很意外的又见到了秦清秋。
秦清秋围着围裙,正和管家一样一样的从厨房端菜出来。
然后洪老爷子和陆老像防贼一样的盯着她。
“她怎么会在这里?”段飞回头问洪律。
“她家里的环境不适合她学习,高考前会暂时借住这里。”洪律简单回答。
“我们这里适合学习?”
不是段飞小家子气,他刚说完“砰”的一声枪响,接着几张扑克飞过,吓得秦清秋将端出来的东西全摔地上了。
“啊~~~”秦清秋害怕的捂住耳朵大声尖叫着,一头扎进洪律的怀里就不出来了。
她的叫声让洪律眉间紧蹙,厌烦了然在面。
但她的叫声成功的让傅天缠和洪二停手了。
洪二推推眼镜,“再不让她闭嘴,我就让她永远闭嘴。”
“够了。”
秦清秋感觉到依靠着的胸口一阵震动,不知道这“够了”,到底吼的是她还是洪二,但她已经不叫了。
傅天缠“唰唰”的玩耍着手里的扑克,一脸审视的走到洪律面前。
秦清秋见他,又把脸埋进洪律饿怀里。
“她谁呀?”
“哼,”洪二冷哼,“野种。”
难得这种时候这两人会和平相处。
听了洪二的话,秦清秋蓦然抬头想辩解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出口,低泣着埋首在洪律胸前,倍是孤苦无依。
“谁的野种?”傅天缠看看洪律,再看看洪老爷子,后者拼命地摇头。
秦清秋害怕得埋头更深了,洪律的眉也蹙得更紧了。
相比之下段飞就好多了,“秦清秋学姐,如果你想住在这,你就得习惯这些人。”
“你……你怎么在这?”秦清秋这才发现段飞的存在。
被无视到这种地步,做萧亦非以来段飞头一回遇到,“我住这,当然在这了。”
“你住这?”秦清秋很意外,抬头看洪律,洪律顺势将她推开上楼去了。
“他住这很奇怪吗?”傅天缠故意凑近秦清秋,“我也住这。”
没了洪律的胸膛,秦清秋没地方躲,惶惶的盯着傅天缠脸上的疤。
洪二走来一把拉开傅天缠和秦清秋的距离,“凑那么近干嘛?想突显自己的面目可憎吗?”
虽然洪二的话很尖酸刻薄,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过是他拉开他们的借口而已。
洪二和这个脸上带疤男人之间,似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秦清秋觉得很恶心。
傅天缠没拨开洪二环在腰间的手臂,回头对秦清秋笑着说:“小姑娘,不想死就尽快离开。”
秦清秋惊慌的看着傅天缠,见洪律换了一身衣服下楼来又想扎去。
刚才她一副赖在洪律怀里不出来的模样段飞就想揪她了,这会又想去,没门。
段飞伸手拉住秦清秋,笑得人畜无害的,“学姐,你要去哪里?开饭了。”
“三哥。”秦清秋被段飞拉得原地踏步,只能向洪律伸手求教。
洪律看她一眼,从他们身边走过。
平时开饭冲得最快的洪老爷子和陆老今晚却殿后了,这两人用眼神不知道在交流些什么。
秦少秋想坐洪律身边,洪二却走来坐下了,“没家教。”
秦清秋赶紧走到洪律另一边的椅子,一只沙皮狗却早就在上面了。
坐对面的傅天缠笑眯眯的对她说:“你不会是想和它争位置吧。”
坐洪律对面的段飞见秦清秋被孤立得挺可怜的,“没事,赶它下去。”
洪二一推眼镜,“你敢动它。”
秦清秋又不敢动了,求救的看向洪律。
“随便坐,随便坐。”洪老爷子发话,陆老也落座了,把人看了一圈,回头问管家,“诶?灿灿仔和小安子呢?”
管家微微躬身,“金少爷下午打电话来,说和安少爷不回来吃晚饭。”
“哦,那就开饭……”洪老爷子刚伸筷子出去便愣住了。
每人跟前一盘绿,洪老爷子眨么眨么眼睛,指着自己面前的菜问管家,“这是什么?”
管家看了眼,“菠菜炒菠菜。”
“……”
陆老指指他跟前的,“这个呢?”
“菠菜凉拌菠菜。”
“……”
段飞挑挑盘里的菜,“这个又是什么?”
“菠菜叶炒菠菜埂。”
“……”
洪老爷子恹恹的,“今晚就这么需要大力水手吗?”
管家:“……”
傅天缠看洪律和洪二,“二位当家的,洪帮要垮了吗?”
秦清秋灿灿的,“今晚上的菜是我煮的,可我做有其他菜的,可是刚才……”她看向洪二,意思是他突然开枪吓得她都打翻了。
洪律站起向段飞一伸手,“走。”
段飞知道洪律这是要带他出去吃。
洪二站起来一推眼镜,傅天缠也跟着走了,两人身后还跟着只沙皮狗。
洪老爷子和陆老深情对望一眼后,也走了。
留下秦清秋一人面对了满桌子的冷清,默默地扒着饭。
吃晚饭回来,洪律和段飞进了书房,洪二和傅天缠回房开始晚上的战斗。
书房那张沙发段飞还没坐热就见秦清秋进来了,端来一碗甜品给洪律,说吃了才精神处理文件。
洪律看都没看就给段飞吃了。
没一会秦清秋又来了,这次是炖品,最后又进段飞肚子里了。
当秦清秋第三次出现时,段飞打了个饱嗝指着洪律,“感觉要高考的是他,不是你呀。”
秦清秋顿时赧然不知所措。
这时在外巡夜的保镖扛着一身血的金苍昌进来。
“小非……救……小安。”说完金苍昌就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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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最后的对对碰(三) ...
虽然洪二不在乎萧伯安的安危,但竟然有人敢在洪帮头上动土,这攸关洪帮的颜面,他不会坐视。
可萧伯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是生是死?全然不清楚,想找也无从找起,只能等金苍昌醒来问清楚。
为避免撕裂金苍昌的伤口,医生小心谨慎的剪开金苍昌的皮外套,再剪开一件毛衣,接着是件衬衫。
奇怪的是越往里,衣服越干净,到最后一件保暖内衣时,连一点红都没有。
但为保险起见,医生还是将保暖内衣给剪开了。
金苍昌皮光肉滑,别说伤口了就是划痕都没有一道。
“那他为什么会昏倒?”大伙都很纳闷。
“他貌似有晕血症,还有轻微的低血糖。”
段飞和傅天缠交换一个眼神,对方便懂自己的意思了。
也不知道傅天缠从哪里摸出的一个漏斗,掰开金苍昌的嘴就塞了进去,然后夺过秦清秋手里的甜品就往里倒,完了还用根筷子往里捅。
医生顿时狂拭汗。
洪二推推眼镜,“挺熟练的。”
“当然熟练了,”段飞小声的嘀咕,“从小拿我练手的。特别是轮到他下厨的时候,那锅汤基本是这么灌我嘴里的。”
站他身旁的洪律听得清清楚楚,轻笑出声来并伸手将他揽到怀里。
躲洪律身后本被金苍昌吓得魂不附体的秦清秋,让洪律的轻笑声拉回了心神。
探头想看洪律的笑,却见洪律伸手将段飞抱住。
动作是那么的自然亲密,可知这两人的关系非浅。
秦清秋自从知道段飞住这后,便开始怀疑段飞能留在洪家的因由,现在似乎都清楚了。
秦清秋对段飞露出嫌恶的表情。
傅天缠的举动终于奏效了,金苍昌悠悠转醒。
虽然金苍昌没受伤,但他外套上的血渍却是真的,可到底是谁的血只有金灿灿知道。
“小安呢?”段飞迫不及待的问。
金苍昌打了个嗝,恍然梦醒一样的拉着段飞的手,“快,快去救小安,我爸妈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
“你爸妈?”段飞的问微微拔高了声调。
金苍昌点头,“我昨天才告诉他们我和萧伯安的事,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来中国了。”
“他们干吗抓小安?”
金苍昌突然扭捏了,“他们说我竟然……被个……男人破处,所以就……”
“……”段飞暗忖,看来是黄瓜了。
“那你外套上的血又是怎么回事?”
“是,小安的。”
“什么?”段飞的声音拔尖了,“他们竟然敢伤小安。”
“二少,”洪二的马仔进来,“有几个韩国人在赌场捣乱,说让我们交出他们的儿子来。”
段飞揪起金苍昌就拖着往外走,“自己送上门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洪律跟随在后,洪二和傅天缠也跟着。
当然,有热闹怎么会少了洪老爷子和陆老呢。
来到一处酒吧,一行人畅通无阻的坐电梯直达地下。
众所周知,在中国除了澳门,赌博都是非法的,所以洪家的赌场就隐藏在酒吧下。
这赌场本来是洪律的,但现在他接手了洪帮洗白的生意,这地下非法经营的赌场全部交给洪二打理了。
本应热闹喧嚣的赌场,火药味极浓,围观的人不少。
赌场里的人见到洪律和洪二,赶紧劈开一条道。
场子中央,看似是夫妇的妖媚风骚的妇人和一个仪表不凡的男人在一队保镖的包围下寻衅大骂,见段飞拖着金苍昌出现作势带人冲过来。
然,连段飞的身边都没近,就被洪律和洪二用枪指着了。
段飞无视这两人,回头问金苍昌,“你父母?”
金苍昌点头。
“这差得也太多了,你确定真是他们亲生的?”
金苍昌不好意思的搓搓鼻子,“他们喜欢整容。”
“哦。”所有人大哦一声。
金苍昌的父母虽然不完全算是道上的人,可也是见过风浪的,见儿子被对方挟持在手知道不可莽撞,回头向身后的打了个响指。
就在人墙之后,奄奄一息的萧伯安被丢了出来。
还故意不说中文,“?? ??。”
“她说什么?”洪老爷子问陆老。
“这都不懂?你也太菜了吧。”陆老鄙视他,“我们家火燎都懂。火燎翻译出来。”
火燎正奋力嗑瓜子呢,含含糊糊的,“他们说,你们二呀。”
“……”金苍昌的父母眼睛瞪得快掉出来了。
而洪帮的人则因为火燎的翻译而群情激奋,个个摩拳擦掌。
“他们想用萧伯安交换金苍昌。”洪律在段飞耳边轻声解释。
看着一身血的萧伯安,段飞的冷静在挥发,但在失控的边缘段飞果断的做出决定,“好,和他们交换。”
因为萧伯安的伤势无法确定,现在为面子和对方僵持着对他们不利。
段飞他们的答复让金苍昌的父母有些得意,在领回金苍昌后大摇大摆的,还用中文说到,“洪帮?哈哈哈,也不过如此。”
萧伯安被送去救治了,没了威胁段飞便没顾忌了。
“等等。”段飞一出声,洪二便向四周挥手,顿时涌入不少人来将金苍昌父母包围了。
可他们依然有恃无恐,“我们可是跟随你们的XXX部长来中国考察的,如果我们出了什么事……哼。”
段飞却突然笑了,“二位会错意了,既然二位远道而来到我们赌场,我们怎么能不尽地主之谊呢。而且来赌场不赌两把就走,也太不懂规矩了吧。”
“我们不懂规矩又怎样?”金苍昌的妈妈两鲜红的指甲处夹根烟。
“怎么样?”这次是洪二应她的。
人群里有人站出来,“我看到他们在这里贩毒。”那人从衣服里摸出一袋冰毒来,“这是我刚才从他们那里买来的。”
“跨国贩毒,我们作证。”周围的人开始起哄了。
金苍昌的妈妈脸色大变,“你们……栽赃。”
“如果我们因为在这贩毒被捕,你们这场子也保不住。”金苍昌的爸爸倒还挺冷静的。
洪二推推眼镜,“你们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么一个场子会牵连上我们洪帮吧。而且我觉得用一个场子送你们进去,值。”
洪二少顿了下,“忘了说,在中国贩毒五十克以上就可以判死刑了的。”向那袋冰毒挑挑眉,“哪里貌似不止五十克了。”
金苍昌的父母顿时脸色煞白,再回头段飞已经站百家乐赌桌前了,意思非常的明确了。
傅天缠将手指掰得卡卡作响,“阿飞,我也来。我要和那个男人的玩。”
段飞则向那个女人的勾勾手指,“就简单点,玩百家乐好了。”
金苍昌的父母板着脸分别坐在傅天缠和段飞面前,掏出一打韩元,“换筹码。”
一旁管理筹码的女荷官瞥了眼他们的钱,拿鼻孔对他们说:“我们这只接受人民币和美金,不接受冥币的兑换。”
“你……”
“没事,”段飞则态度极好的,“没筹码,你们还以用别的东西押注的嘛,比如你胸口里的硅胶。”
金苍昌的妈妈脸变猪肝色。
傅天缠那边对金苍昌的父亲说:“你可以押你鼻子里的鼻撑。”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培训完了,累了一个星期,明天我要狠狠的睡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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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最后的对对碰(四) ...
“我们已经很客气了,”段飞收敛笑容,“都只是要本不该在你们身体里的东西而已。”
“小非,天缠。”金苍昌扒开重重将他包围起来的自家保镖,“我知道是我父母的不对,但请你……你们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段飞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那他们有没对小安手下留情?”
金苍昌顿时语塞,左右为难。
“小安现在生死难料,我现在只给他们一个教训,”段飞阴测测的说道,“如果小安有什么不测,我不会让他们平安回国的。”
金苍昌求救的看向傅天缠,“天缠。”
傅天缠玩着手里的筹码,“你也知道的,我和你爸爸就当年他不明就里就私下‘处理’我那点恩怨而已,所以我要的不多,他让我来顿面目全非脚就行了。”
金苍昌怔忡,是呀,他怎么忘了,傅天缠当年差点死在他们家的赌场。
“你……就是那个……”金苍昌的父亲愕然的看着眼前这个再难找回当年美丽的男人。
金苍昌看看父母,又段飞和傅天缠,突然下定了决心,“就算他们有千般的不是,总是我的父母,所以我不能看着他们出事。既然你们要赌,我跟你们赌。”
段飞看向傅天缠,傅天缠耸耸肩。
金苍昌的父母用韩文叽里咕噜的和金苍昌说了一通,金苍昌一直未做声,最后似乎是忍无可忍了吼出一句什么,让他父母惊呆了。
“玩百家乐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金苍昌突然提出要求,“只使用一副牌。”
段飞和傅天缠一愣。
赌场百家乐一般用牌八副,开庄的概率大概为45.86%,而赌场的优势为1.06%。
开闲的概率大概为44.62%,赌场的优势为1.24%。
而开和的概率为9.52%,赌场的优势为14.36%。
全世界的赌场都会比玩家占有一定的优势,只有这样赌场才能长久的开下去。所谓的赌场优势(House Edge),就是指赌场相对于玩家来说所占的优势。
打个比方,就像是丢硬币,正反两面的出现的概率都是相同的,各50%。
如果玩家押10块,硬币最后开出的正面玩家赢,赌场赔玩家10块;玩家输了,就把10块全给赌场,这样的状况之下,赌场的优势就为零。
可如果玩家赢了,赌场只赔给玩家9块,而玩家输了10块都全部输给赌场,这输赢之间就相差1块。
这1块就是赌场占得的优势,这游戏赌场优势就为10%。
不同的赌博游戏,赌场占得优势都会不同,有高有低,所以专业赌徒一般不玩赌场优势高的游戏。
用牌数的减少会在一定程度上减低开庄时赌场的优势。
但开庄的概率就会提高到45.96%。
开闲的概率也会有所提高,大概在44.68%左右。
唯有开和的几率降低成9.36%。
段飞和傅天缠现在所代表的就是赌场。
“我来。”傅天缠拿出一副新牌洗牌,装入发牌箱后,抬手让金苍昌下注,“押钱赔钱,押手赔手,押命赔命。”
第一局,金苍昌用他身上仅带的三千块人民币,押一千块庄。
庄的点数是8点,当他看到这点数时,松了口气。
傅天缠笑笑随后翻开闲的牌。
“9点。”金苍昌和他父母大叫了起来。
金苍昌知道傅天缠出千的,可没证据也没办法。
这局金苍昌输了。
第二局,金苍昌再押一千块庄。
最后依然闲的点数大,金苍昌又输了。
第三局,金苍昌将最后的一千块再押庄,傅天缠依然没让他赢。
金苍昌有些紧张的说道:“这三把牌我是代表我父亲玩的,现在玩过了他可以走了吧。”
傅天缠看看段飞,段飞点头。
金苍昌的母亲上前扶住丈夫就想走,却又被人拦下了。
“你们别欺人太甚了。”金苍昌的母亲大叫着。
“这位大妈,你还没赌呢。”傅天缠提醒她。
此时金苍昌却一筹莫展,现金没了,只能赌人了。
金苍昌回头郑重的向他父母一鞠躬,“爸爸妈妈,这次你们做得太过分了。你们竟然对小安出那么重的手,我真的很生气。但我也不能看着你们有事,所以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请你们不要插手,这是我代表你们对小安的致歉。”
“你想做什么?”金苍昌的母亲大叫着。
金苍昌没理会她,将自己的右臂放在了Bank上继续押庄。
“不可以这样,要押就押我的。”金苍昌的母亲仪态尽失的想拉扯回儿子的手臂。
傅天缠无视他们母子两的拉扯,发出两份牌,一份给金苍昌,一份自己随手就翻开了,“9点。”
百家乐最大的点数就是9点,称为天牌。
顿时金苍昌一家人都惶然不安了。
金苍昌仿佛看到了自己末路,缓缓的伸手去翻开自己的牌。
“不,别开,别开。”金苍昌的母亲哭了,脸上的彩妆被搅得一塌糊涂。她后悔不已。
这时洪律正好接完电话,对段飞说:“他没事了,都是皮外伤。”
段飞送了口气,金苍昌更是喜出望外,可想到如今的境地他有黯然了。
突然伸出左手,将两张牌翻开。他自己都不敢看,但突然听到母亲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来,“9点,也是9点,和局,没输也没赢。”
金苍昌睁眼,真的是9点。他突然站起来,向傅天缠一鞠躬,“谢谢你,老师。”
傅天缠对段飞说:“阿飞,我欠他一个人情,而且小安已经没事了,让他们走吧。”
段飞没立刻回答而是走了,当走到门口时,“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望着金苍昌救助的眼神,傅天缠举手做投降状,“让你们离开已经是阿飞最大的让步了。还是你想落靳越泽那样的下场?”
说完傅天缠自己都愣了,因为连他自己的都没想到,竟然能坦然的说出这个男人的名字来。
他真的放开了。
“走了。”洪二推推眼镜回头叫他。
两天后,在段飞的要求下,傅天缠带领一帮的老千光顾韩国华克山庄的赌场,据说只是一天的损失就难以估计。
在医院的萧伯安虽然一身的伤,但在段飞精心的调养下,精神一直不错。
他没问金苍昌,段飞更不会说。
“王八汤可是疗伤圣品。”段飞端着汤,回头对洪律说,“律,拿个汤勺给我。”
接过一看,漏斗,段飞囧。
洪律俊朗的脸由始至终都在紧绷着,“这个快。”
段飞:“……”
洪老爷子和陆老每次来都趴窗台上不知道看什么,不时的说:“可怜的流浪狗啊,风吹雨淋的,脸皮都快跟皮皮一样了。”
每当这种时候萧伯安就会很不自在。
段飞随口问了句,“听说你破了他的处。”
“噗~”萧伯安一口汤滋润了段飞,还被呛了半天,面红耳赤的,“他也没吃亏,”越说越小声了,段飞凑耳朵过去才听得清,“他不是扳回一城了吗。”
这下轮到段飞呆了,“传……传……传说中……中的,攻受兼备?”
萧伯安:“……”
段飞一扭头,“律,我也要攻受兼备。”
“好。”
洪律爽快得让段飞觉得小菊花又要春光灿烂的连续绽放一段时间了。
回去的时候,段飞还是忍不住说了,“如果真的不喜欢他就跟他说清楚,别辜负别人的一片真心。”
萧伯安喃喃着,“如果我早些说,你是不是也不会辜负我的一片真心。”
“什么?”在收拾东西的段飞没听清。
“没什么。”萧伯安无畏的对上洪律的凌厉的眸光。
由于傅天缠去韩国了,洪家老宅难得有一日的平静安宁。
可没人和洪二玩了,洪二就寂寞了,就无聊了,然后段飞和洪律就遭殃了。
九点,床头微亮的灯光将少年潮红的脸庞晕上的朦胧与迷离,让俯身在他身上的男人不由得粗重了喘息。
纠缠与交融即将上……“咚咚”砸门声传来。
洪律低咒一声,披上浴袍去开门。
洪二站在门外,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房里。
“什么事?”洪律的声音满是不悦。
“借卷手纸来。”洪二一本正经的说。
不亏是具有轻微面部表情神经失控的洪律,很镇静的说:“用裤子擦。”哐的将门关上。
刚要进入主题,砸门声又来了。
洪律再度披上浴袍,冰霜之下是一脸欲求不满。
刚打开门,洪二就自己进来,“能陪我度过漫漫长夜的小强跑你们这来了。”直奔洪律卧室的阳台,抓住一只蟑螂的又走了。
段飞:“……”
洪律将门全上锁,一身杀气的走向段飞。
看来小菊花要遭殃了。
段飞想哭,这关他什么事?小菊花就更无辜了。
但洪二还没完,从阳台进来。
“洪二。”洪律发飙了。
洪二推推眼镜,“谁让这小子教唆傅天缠到韩国去。所以我不爽,你们也别想舒坦。”
洪律从枕头下摸出M500,“轰隆”。
终于有人陪洪二玩了。
段飞内牛满面的给傅天缠打电话,“洪二心理变态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一部耽美动漫完结了,下星期什么都没得看了,郁卒啊,我要罢工,我要抗议,我要绝食,我要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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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最后的对对碰(完) ...
“变态?”傅天缠那边似乎很热闹,一心两用的,“只不要不变异成不明生物就行了。一万就想看我底牌,我跟一万再大你五十万……嘟嘟嘟……”
看来傅天缠正在大杀四方。
“咚”“哐”“砰”“轰隆”,外面真热闹。
段飞找来两团棉絮塞耳朵里,无奈的拉高被子想孤枕独眠了。
可是刚一闭眼,就感觉到一人从他房间跑过。
段飞让自己无视,翻个身想继续睡,可一个把脚丫子踩他身边过。
“……”段飞继续闭眼死不睁开,再翻个身。
忽然一个爪子按脸上过,还带喊口号的,“跑得快好世界,跑得快好世界……”
后面还有人,“裤子,先把衣服还我。”
又有一人应了,“衣服,我说这裤腿怎么那么小,原来是袖子……”
然后都跑走了,段飞的被子上一堆的脚印。
段飞默默地起床钻床底下睡去了。
闹腾的一伙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一双由始至终都在看着他们的杏眼。
第二天一早段飞就去学校参加最后一天的军训。
可不知道他请假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刚进校门就发现了不少一样的目光。
更有甚者还对着他指指点点,毫不掩饰鄙夷唾弃的目光。
军训的最后一天是全校大演习。
排队时,身边的人都刻意的段飞抱持一些距离,好像他有什么传染病一样。
“这种人真恶心。”几个女同学低声的议论着。
“是呀,还有脸来学校。”
“真是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
段飞突然有种变过街老鼠的感觉,可他在学校上课就睡觉,放学就被洪律接走,完全没有一个朋友,所以发生什么事愕然也没有人告诉他。
但段飞也不是好奇心极重的人,就算他自己的是事件的主角。
没多久老师就找来了,说要和他谈话,并带他到学校的会议室。
不进去不知道,里面已经坐满了校领导,而且个个的脸色都不太好。
“你就是萧亦非?”教导处主任先说话,那口气就像段飞是阶级敌人一样。
段飞将不悦隐起,“我是萧亦非。”
教导处主任将一打照片丢到段飞脚下,“捡起来看看这些照片里的人是不是你?”
故意丢到地上,然后叫人捡起来,不是侮辱人嘛。
段飞微微的拧眉,双手插JIN裤袋里,用脚拨开地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两人亲密的依偎,相视的拥抱,还有激情亲吻的。
很明显就是他和洪律,可每张都是段飞的样子最清楚,洪律不是背对着镜头就是照不全脸。
“没错就我怎么了?”段飞耸耸肩。
顿时那些老师领导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隐约中听到说什么父母都不在,和堂哥相依为命,堂哥也辍学了,还有什么无可救药之类的。
教导主任气得鼻孔得撑了起来,但他还是耐下心来继续说:“有人举报你在高级会所从事有偿的色qing服务。”
“哈?”段飞有些哭笑不得。
从那些照片的拍摄角度就知道是谁偷拍的了。
段飞拿出手机,刚要拨电话。
“竟然还敢带手机来学校,”教导主任气得跳了起来,“公然无视校规。”扑过来就像抢段飞的手机。
带手机怎么了?段飞茫然,现在的学生谁手上没个手机。
段飞向左迈出一步,轻易便躲过了教导主任的“抢夺手”,然后继续拨通电话。
刚响一声,便传来了洪律的声音,“喂。”
段飞就像是在逗小孩一样的躲闪着教导主任,边说:“我们老师说我在你们家这高级会所,从事有偿的色qing服务。”
洪律什么都没说电话就挂了。
段飞放下电话,“如果住哪里的都是从事有偿的色qing服务的,那秦清秋学姐也应该是,我们可是同一屋檐下呀。”
听到秦清秋的名字,在场的老师脸色都不太好。
但每一会秦清秋也被叫来了,似乎没见股这样的阵势,一进来就被吓到了,特别是看到段飞时。
段飞一把握住秦清秋的手,“同事辛苦了。”
秦清秋像触电一样的甩开段飞的手,“我……我不认识你。”
段飞摊摊手,“现在不认识没关系,反正律快到了。”
秦清秋顿时脸色煞白。
正如段飞说有的,学校出现一列车队,辆辆都是好车。
最先从车里出来的是两个老头,其中一个老头的肩膀上站只穿毛衣的鹦鹉。
然后一队保镖簇拥着两个男人下车,直奔教务大楼去了。
这样的场面也只有在电视里见过,不少学生不但没害怕,还兴奋地拿出手机一通乱拍,更有女学生大叫着那个男人好帅气。
洪老爷子的人没到声音就先到了,“小崽子,怎么成卖YIN*PIAO*CHANG的。”
段飞:“……”
“难道是老三不够努力?”陆老和洪老爷子先后进来了,“看来十鞭不能光补老二了。”
“你们是什么人?”教导处主任怒喝进来的人。
随后进来的洪二将一份法律文书抖开给教导处主任看,“萧亦非现在的监护人。”
“那你们来得正好,你们看看那些照片。”教导处主任指着地上的照片。
却被最后进来的洪律一脚踩了过去,向段飞伸手。
段飞递手过去,便被洪律拉进怀里,毫不避讳在场的所有人,不少已经从身形与下巴的轮廓认出了这洪律就是照片里的人。
“太伤风败俗了。”年纪稍大的老师嫉恶如仇般的斥责。
洪二一听不高兴了,推推眼镜,“这位老师请问他们伤了什么风,败了什么俗?”
同性恋,老师们都是知道的,当然知道归知道,歧视和不能接受同性恋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
可他们作为老师,不能因为学生是同性恋而公然歧视,所以就算心里再不认同也不能说出来。
那位老师赶紧带开话题,“他从事有偿色qiong服务,还不伤风败俗吗?”
洪二淡淡而视,“这位老师,如果你没有确凿的证据,萧亦非完全可以告你诽谤。”
“这些照片就是证据。”老师指着地上的照片。
“这些照片?”陆老看了两眼,“情侣之间的亲密叫色qing服务?那你老婆岂不是每天都对你进行色qiong服务。”
“你……”老师气得捂住胸口,“秦清秋,他是举报的,你出来证明。”
洪律拉着段飞的手走向一直躲在角落秦清秋,“你妈妈嫁人了,你在继父家里不受待见。只要你安安分分的,我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但是……”
一个保镖从秦清秋身上搜出手机,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除了段飞和洪律的照片,还有许多无关重要的商业资料。
秦清秋害怕的抽噎了起来。
“商业间谍?”段飞很随意的翻看着。
“她继父的公司正和红利同竞标一个项目。”洪律简单的解释。
“报警吧。”洪二一点都不怜悯秦清秋,“顺便起诉该校诽谤歧视同性恋学生。”
校方也没想到事情会变得那么复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
“三哥,不,不要,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秦清秋扑向洪律求饶。
洪律侧身躲开,秦清秋很狼狈的摔倒在地。
“咳咳……关于这件事,”一直默不作声的校长说话了,“我们今天找萧亦非同学来也只是为了弄清楚情况,进行谈话而已。”
“你们的谈话跟三堂会审一样?”陆老不苟同。
校长顿时语塞。
段飞说话了,“算了,这次就当出柜了。”看着趴地上哭泣的秦清秋,段飞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她也算是上一代人阴谋下的牺牲品。
秦清秋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委屈而凄然的看着洪老爷子,“我也是洪家的孩子,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如果不是你妈妈太贪得无厌,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洪老爷子叹了口气。
秦清秋惊诧的看着洪老爷子,“我真的是……”看来她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洪老爷子的种了。
洪老爷子一抬手,“你是洪家的血脉没错,但不是我的。”
秦清秋又愣住了。
洪律和洪二很快就想到了被软禁在岛上的叔父。
校方在洪二的压力下,不得不出来为段飞正名。
秦清秋被校方辅导转学了。
段飞由于这事而公开了自己的性取向而出名了,特别是在女生间段飞的知名度和受欢迎程度更高了。
网上还一度兴起了YY他和洪律的小说。
但让段飞郁闷的是不论那些女生怎么YY,他就是没攻过,难道他就这么小受吗?
一个星期后萧伯安出院了。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后,萧伯安的确成长了,但也变得少言寡语。
感觉和当初傅天缠要死不活的状态相差无几,所以金苍昌经常在段飞不在时来看萧伯安,段飞也睁一眼闭一眼了。
可还是没什么起色,愁得段飞直大叫着要去宰了靳少。
“这和靳越泽有什么关系?”傅天缠觉得很莫名其妙。
“小安喜欢的人是靳少。”段飞斩钉截铁的。
“哈?”傅天缠真想敲晕着感情迟钝的家伙,“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然我想不出什么理由当初小安会帮靳少。”
傅天缠回头对洪律说:“幸亏你先下手为强。”然后才说,“萧伯安会帮靳越泽,是因为靳越泽利诱萧伯安说只要打到三少,你就回和他一起了。后来应该是靳越泽又用萧伯安曾经出卖过你们来胁迫他,让萧伯安不得不一再做帮靳越泽。”
段飞顿时像是遭雷嗜一样的惊呆了,“小……小安喜欢的人……是……是我?”
洪律突然有感,“我该感谢你的迟钝吗?”
“可我们是堂兄弟呀。”
“喜欢这种东西血缘是无法制约的。秦少秋不也喜欢我吗?他可是我的堂弟,但从小被秦家收养了而已。”
“哈?”这消息让段飞觉得很劲爆。
但随后段飞就更烦了,知道该和萧伯安谈谈了,和不知道该怎么谈。
深思熟路了两天后,段飞终于再度踏入萧伯安的房间,可敲门进去后他看到了很诡异的一幕,然后很迅速的关门又打开,再度关上后,“世界玄幻了。”
所有人都跑了过来,“怎么了?”
段飞颤颤的指着萧伯安房门,“灿灿仔变成女人了。还说什么,如果你不喜欢男人,那我愿意为你做女人。”
唯恐天下不乱的洪老爷子迫不及待的就推开房门。
所有人清楚的看到萧伯安正以霸王强上弓之势将金苍昌压在床上。
然后洪老爷子代表大家说话,“打扰了,你们继续。”
接着关上门抱怨,“这两个孩子真是的,办事也不锁门,让我们老家看到这么YU火焚身的一幕。”
“就是,”陆老附和,“老人家一旦上了‘火’,想灭‘火’晚节可就没了。”
其他人:“……”
萧伯安和金苍昌后来怎么样了,段飞他们是不知道,但在金苍昌锲而不舍之下,他们又孤男寡男踏上了徒步游历的旅途。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眉头遇到了些倒霉事,所以很晚才回来写文,更新晚了。
这也是千王最后的番外了,《网游之倒霉催的》,等眉头处理完些倒霉事后,后天就更新,请亲们继续支持,(*^__^*) 嘻嘻……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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