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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 [VIP]一把锄头一双人 附番外 BY 秦大官人 (点击:511次)

[VIP]一把锄头一双人 附番外 BY 秦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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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于是大官人还是来了个诗意版文案:
夏日炎炎,与君对坐荫下共乘凉。
一壶清酒,两瓣西瓜。
竹扇在手,衣袖裤脚挽起看蝴蝶飞飞。
侬本是异世大教授,却穿越时空。
罢,岁月静好、归居田园。
内容标签:种田文 生子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桑,周醇良 ┃ 配角:秦辇,顾仁,四喜,向诸,向瑜 ┃ 其它:种田文,生子
1、乘凉 ...
那人铺好凉席在树下再帮着他拿了一个靠枕放下。
他温和的脸微微一笑递过手中的书给他,把凉席上摆上一壶清酒和西瓜竹扇子放在一边。
衣襟开着一个口皮肤白皙却有细细的汗冒出,那人在他小心翼翼护着肚子要坐下时就护着他竹扇在他手里一扇一扇的。
夏日炎炎温热的风轻轻拂过,黑色长丝跟着飘扬。
他的肌肤像被熏了一层淡粉让那人顺着细汗眼眸深邃幽谙的望进他的领口里面。接着被轻柔却熟稔的动作侧腰搂进怀中:“听说望山池里的莲花开了,要去看看么?”
他点头对着他笑,双目宛若夏日里的光束淡而柔和。
那人抚摸他的发眯着狭长的眼一片宠溺说:“我不去京了。”
他依旧恬淡的笑看着他。那人放在他腰间的手力道更紧了:“我把官辞了。”
风和日丽虫儿欢叫,许久才听得一个声音问:“然后呢?”
那人慢慢凑近凝神盯着那抹粉色,继而把唇覆盖在他嘴上:“就与你这样到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
2
2、小财主 ...
官人手记,秦桑于2011年1月1被送往古代正式从中华人民共和国消失。生前为一名S大副教授年仅二十八岁,性别男。
秦桑还未回过神来,双目呆滞的坐在古色古香的花雕大床上。
瘦弱的身体并不属于他原本的灵魂,秦桑很想好好思索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屋里的摆设一同古装剧里的一样,并且他的手轻轻拉扯就感觉如同他自己的一般。角落的一面镜子折射着他的模样,阳光细细散落,那是一个纯净的小孩。
秦桑浑身打了个冷噤。这孩子就是他。那镜子里反映过来的目光纯净又显露着迷茫却又掺杂了些恐惧,秦桑突然觉得胸口有点闷闷的他连忙伸手捂住,木窗外倾斜下的光照耀着他脸如透明的水珠。
这不是自己,但却包裹着自己的灵魂。
那么,他现在在哪里?
很不幸的,从未看过流行于广大网络的秦桑并不知穿越这回事。
就在他愣神发呆之际,门被打开了。外面的小男孩儿端着小木盆走了进来,见他醒了眼睛一亮欣喜道:“小少爷,你醒了?”
秦桑迷茫的眼随着这声呼唤清醒过来,表情呆呆的看着容貌清秀的孩子。
小孩把木盆放在一边走到花雕大床旁:“少爷,你怎么啦?”
秦桑睫毛一眨,傻呆呆的“啊”了一声,他依然注视着小孩身上的粗布衣服、乌黑垂腰的发丝,眉心竟然还有一颗半莲印花。
秦桑的小心肝儿有点儿炸。
他哆嗦着指着小孩:“你...你...我...”
他到底还是没顺利的表达出意思来,小孩已经面露惊恐。秦桑犹豫,自己说话吓着他了吗,没来得及深思的他就听小孩惊讶的大叫着跑了出去:“夫人,少爷不行了!”
秦桑有种无力感。
在他弄清一切后的五个时辰后,天黑了。
秦桑有些搞不懂,他唯一不懂的还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从未在历史上存在过的国家。
徵国全是男儿。
就连他这身子的生父都是男儿身,骇的秦桑躯体一震。
原本躯体的主人亦叫秦桑,秦家坐落在徵国的一处乡村里。他家也算得上是家大户人家,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语言熏陶来讲,就是土财主。
他在家中是老幺,上有两个哥哥。
说道这个,秦桑想起了这个时代里的男女之分并不是指现代人的器官,因为同是男子,所以分雌雄。他凭着脑中残留的记忆思索着信息。
雌的男孩眉心有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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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话说,自从周醇良出征回来后,新皇对他加官晋爵,他婉拒不了,让现今新皇的大红人,乃至整个微国的红人向诸替他跟新皇讲了几番话,推了几次最终给他按了个不大不小的地方官做。
在战场三年,相思迫切,出了关便同叶凉秋一起骑着马日赶夜赶的归乡。累死了三两匹最好的战马,路途休息的时间也不多,回到百兴村还坐了一段水路,亦是让这二人疲惫不堪。
可是,回来到底是回来了,见到最想念的人的第一眼起,世间什么模样他不晓得,只剩下眼前的人温柔无比的笑意,暖入心脾。不像之前笑中总是对他有几分轻淡味道的感觉,那张脸那双眼,他们之间,为情可诉,为情可有。
那日从竹梯上下来,被周醇良拥入怀中的秦桑只知道呼吸间都是这个去了三年,变得更加高大五官越发深刻英俊的人身上的气息,安定安稳,像是兜兜转转了一圈,尘世漂浮终于有了着落般,心情大慨就是这样吧。
他将头靠在他肩上,呼吸相缠,有风吹有花香还有炎热的夏日阳光,时间那么久,就为了等此刻的重逢,然后过上真正的农田生活,前有君郎,后有锄头,客舍将他们装在里面,就成了真真正正的家了。
周醇良搂了他好久,片刻不肯离开,家里人都得了消息到了最里边的院子,来看他儿子的林若怀眼泪像水一样,留个不停。周醇良哄他,说了对于生父来说是天底下最好听的话才抹去泪痕。
百兴村一直是个宁祥和谐的村子,从周醇良叶凉秋等人回来以后,家家合伙弄了一桌子的饭给他们接风洗尘,有的青年人还自发的翻出家里过年时剩下的一点小年货,跑到村子口放鞭炮去了。
“周醇良啊,回来了就好,打了胜仗人平平安安的,是我们村子山水的灵气护着的啊。”一同吃饭的老一辈的人这样道,还给他倒了杯酒。周醇良恭敬的接过来,对老人温和有礼的笑笑:“若不是叔公和其他叔伯们去庙里替我祈福,醇良役有这样的福气。话确实如此,自他打仗离开村子后,几个月后的书信传来军营,信上是他父亲周乾朗说,村子里的人共同建了一座庙,用来信奉微国的守护神,每日村子里的人不管是谁,只要是空闲的便不曾停过给庙里的神供奉香火,为此,秦家和周家在秦桑修建好的客舍里宴请了那些人好吃好喝作为感谢。
吃饭地方,是在村里一个挺得尊敬的老人家的院子里。早前听说过这位老人家有着不凡的事迹,做小辈的懂得分寸不会去问,家里的大人知道的都有跟他们提过。更听闻,这老人家还会算命。
“我是知道你命好,往后更是一帆风顺,桑仔是好福气,福气大日子都会好过。你从外面那么久,现在回来,就快点完婚我们都等着吃喜酒的。”老人自己·漫漫喝着酒对他道。
有人附和打趣道:“是啊,别说我们等着的,桑桑怕是都等不住了。秦桑闻言无语,坐在他身边的周醇良一直温柔的笑着,“那就马上办吧,等久了他就不答应了的。
投想过他竟然跟着开他玩笑,秦桑秀眉轻挑,桌子底下却是不留情的踩了他一脚。这般的秦桑,比以往更新鲜,让周醇良挪不开眼,挣不开身。
旁边的人都不知道两人私底下的小动作,只是越来越多的声音打趣他们:“哪里会,你这君郎,抢都抢不来,秦桑是恨不得立马跟你成亲的。
“对,你不在的三年里,不知有多少人来秦家说要让他同你退婚的。你自己若不快点动手,不知多少人排着队要娶他l”一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是呀,上次城里来的哪家少爷就跟来村子里在客舍住了半个月,等实在不能说动桑仔才被人请了回去。
“还有,还有哪……”
还有?竟然还有?在一些人七嘴八舌的说起这些对于他们来说是无限乐趣的八卦时,原本扬着嘴角温柔微笑的周醇良己经冷下了脸,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三年的风吹日晒的锻炼,让他的气势更加压迫人,那双狭长的眼睛一生气起来,散发出来的冷光就让人心惊胆战。
秦桑对上他的视线,桌子下的手被人紧紧握着,他皱眉。瞪、瞪、瞪什么瞪,那些人他都一个一个回绝了,是他们自己缠上来的,他可是一点也穿影已慈手软的请他们回去,这人的醋劲怎地这么大了。
一杯热茶放在他面前,秦桑不理会深深注视着自己的目光语气温温道:“喝点吧,别醉了。这一桌子的人,都是很有辈分的,同他们一起吃饭,周醇良不喝酒是不可能的,而且还要喝很多。秦桑给他茶,也是想让他对他的举动收敛些,那双桌子底下握着他的手都摸上他的大腿部了!
周醇良静静看着他,接着收回了手,只是借着去拿茶杯的姿势微微挪了点位子,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等晚上了,我再对你好好·····一解相』思之情。
他话尾音像要迷惑他一样,说的令人心生遐想,习至于秦桑坐在凳子上的身子微微僵住。
果真,到了夜里,秦桑迎来的却是周醇良被许多人合伙灌得醉醇醇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桑桑……”
“桑桑……”
他高大修长的身躯极不稳当的朝他走来,俊脸泛红,一身的浓烈酒气。
秦桑此刻真真是无言,这人到底失了分寸就不知道自己是个大人了,竟然幼稚的踏着不稳当的步伐,一边伸出手在周围捞他,看样子是想把他揽进怀里去。哪知喝醉的人眼前看不清什么,想把隔了些距离的人捞进怀中可真不容易。
“桑桑。”似是不满意手触到的地方都是空气,周醇良醉的一塌糊涂,颇为委屈的唤他一声。
秦桑顿觉好笑,喝醉的人像只大熊,身子笨拙站都站不稳了,他连忙往前走了几步,周醇良仿佛感觉到他的气息,在他靠近的那一瞬间,伸出的长手就将人揽到怀里来了。
怀里的充实感让他异常满足,秦桑却被他身上浓烈的酒气熏的不行了,偏生周醇良还敢对着他的脸乱亲乱舔。“你先放开,我领你去床上躺着去。”秦桑赶紧说。
“不放,不放,放了你走了的。”什么也不清楚什么神智都牙受有了的周醇良做出让秦桑膛目结舌耍赖皮的手段。
“你,你快放开。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去。”秦桑无奈的很,周醇良像只想获得主人宠爱的大狗,拼命的讨好的蹭着他的脖子,就是不肯放开手。
秦桑头都快晕了,被他全身的酒气熏着,他都快要醉了。
“你不是累了么,你休息一下,我不走,好不好?”他哄道,放弃了在他怀里挣扎。
周醇良傻傻一笑,对着他的脸狠狠亲了几口,发出响亮的声音:“你你也一起,陪我睡……不然,不然你就别走。
秦桑只差捧脸了,这东西怎么被灌醉了就这幅德行了,平日里那高大冷摸能吓哭小孩子的冷峻样子去哪里了?可是,周醇良一直紧缠着他不肯松手,他看看外面星辰隐去,己经深夜里,今日疲乏他也是顶不住了的,索性,就陪他睡一觉吧。
这样想着,秦桑便对他说:“我和你一起睡,你先松开我好去关门。”
周醇良模模糊糊听见他这么说了,还是坚持的摇摇头,手劲一点没松。秦桑役办法,认命的叹口气,算是包容了他的举动,于是两个人肉}贴}肉的去关门,又肉}贴}肉的倒向床上。
等烛光熄灭,床上的人紧紧相依,不离分毫,感受着身边的温暖秦桑才发觉,这人是真的回来了。有心有肉,还有他的爱,从明日起,就认认真真的过日子吧。管他前世什么身份,管他现在是什么人,锄田种菜,客舍开业,明日,就喊身边的人让他和他一起去给菜叶捉虫浇水吧。
安静的房间里,床上周醇良发出一声醉后的呢喃:“桑桑。”叫出的名字让躺在身边的人柔柔一笑,更往他身边靠紧许多,像是谁也不能把他们分离一样,周醇良自发的把手搭在他的腰上,大腿缠着他的腿,时辰渐渐过去,爱会变得更加浓醇和沉淀,下一天还有耀眼的阳光和块块的农田等着他们去开垦,赚钱养家,一对农夫的生活从此开始。待有闲时刻,花下品酒,竹扇西瓜,人生最不过如此惬意时候了。
而习后的年月里,也会越来越温暖,越来越充满乐趣,成亲生子,然后儿孙满堂,一家人、一大家子的人,百兴村的青青客舍会是外面的人最想来的地方。
番外
夏夜蝉鸣。
一座田园味道浓厚的宅邸的大树下,周醇良抱着秦桑坐在他的怀里,一只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衣服里乱摸。
锁骨被手轻轻的抚摸过,胸前的两粒红点也被不轻不重的揉捏,秦桑睁开闭着的眼睛,微皱的眉头突然紧的更厉害,他猛地伸出手把衣服里面对他的身体图谋不轨的东西给揪出来。
“爪子给我收好了。”他出声警告。
周醇良笑而不语,在外人面前冷摸孤傲的神情此刻却化成了一滩春水,得了,让在他手下做事的人看见了打死也不会相信他会有这样的一面。
柔情得不他讨好的拿鼻子蹭蹭秦桑的脸颊,一双深邃狭长的眼眸直直的看着他,像只温顺的动物想讨得主人的欢心。兀的,秦桑白玉般的脸庞泛上淡淡的红晕,自两人成亲以后,周醇良就像多了一个性子一样,有时会表现出不合他本性的行为,就像现在的撒娇手段,光明正大,熟手熟练,仿佛对他做过几百遍了。不过,也不知道他是好运呢还是摸透了秦桑的性格,总之只要他做出那些讨好的行为,都能让他心软上几分。
“桑桑……”带着诱惑气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一只爪子又在他的背后来回抚摸,还轻柔的画着圈圈挑逗他,炙热的呼吸令秦桑白哲的耳朵也变红了。
这个人,这个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总想着花心思把他拐上床去。秦桑禁不住被挑逗的颤栗,坐在他的腿上腰身软了一半,屋里的靠着周醇良宽厚的胸膛。
大慨不知他自己这副模样有多绊丽春情吧,秦桑咬了咬牙躲过他又凑上来讨好的蹭他脸颊的脑袋:“不行。明天,明天我起不来的,我还要去山上采山药。”他总不能日日与他厮棍吧,虽然周醇良辞官了,除了管理家业还有大把时间休息外想到这里他皱眉,这日子过的都有点小白脸的感觉了,周醇良现在就想让他什么
也不干的养着他,吃了睡睡了吃,还要伺候这人给他暖床暖被窝,明明他开的客舍能赚很多钱啊。
除了平日里的开销,周醇良都用的他的,不让他存着给自己买东西……这也算包养吧?秦桑叹气。
周醇良见他这副模样便停下不知不觉中褪下他一半衣衫的手,问:“怎么了?"秦桑幽幽的看他:“我好像一个被你养的小白脸。”
……小白脸是什么周醇良不懂,可他听懂了前面那句话。“不好吗?”他挑眉,养着自己爱的人他觉得非常满足和开心,他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们彼此沾上了对方的味道、标记。这相濡叫未,你中有我的生活是周醇良认为他这一生中,最值得拥有的。
不好吗?秦桑听得一愣,对视他的目光。眸光深处,在夜色中更显深沉。好吧大不了以.后多买些衣服给他,做好吃的给他,那用另一个角度上来说算是他包养他好了。
偶尔有点小无耻的秦桑这样想,秀雅清美的五官突然生动起来,眯着眼笑的人根本不知道抱着他的人己经因为他突然绽放的笑颜而呼吸不稳起来。秀色可餐。
周醇良顿时觉得,月色这么好,清风这么舒服,怀里的人比什么都能让他神魂颠倒,此时不吃更待何时?他勒紧他的腰身,凑上去在他脖颈见又啃又咬,令秦桑措手不及。
“周醇良,你的爪子……唔。”又摸到他胸上去了,啊,还敢往下摸,还敢往下摸.
秦桑有点喘不过气来,因感官上的刺激过于激烈而承受不住的扬起白哲的脖子,上面还存在着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记。
周醇良己经完全哑着嗓子,声音透着浓厚的情欲喊他:小红粒被人咬了一下又用舌头吸裹住,秦桑倒吸一口气,
“桑桑,桑桑。额上出了层薄汗,脸上无尽排色,他猛地揪住在他胸前不断作怪的人的头,谁知周醇良一手摸进他的裤子里套住他的根部,激的他受不了了仰头大口呼吸,胸膛起伏:“哈啊,周醇良……你这个老流氓。”
老流氓任他骂,又抽空亲亲他的手温柔的有些无耻,回应他:“老就老吧,我们一起好了。”说完,对他一笑抽出手将他揽腰抱起:“我们进屋去,到屋里变老,一刻也不分离。秦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刚想要驳他的话就被人飞快的带进屋中,扔上床。
“你,唔……唔唔……啊……”混蛋。他的脑子一片棍沌,失神的看着周醇良想要说的话被覆盖上来的人封锁在唇齿间,缠绵悱恻。
蝉蝉夏夜,总残留着春意褪去后的点点痕迹,月华真的如水般波光粼动,棍合着树叶的傻傻声,不时传来比春水还酥比糕点还甜的呻吟,屋门虚掩,墙壁上,人影交合。
番外——生病
凉秋,煮酒扫叶。有这一年。周醇良生病了。被家里人以小名称作周小大和周小小的哥哥、弟弟老老实实的坐在他的床沿上,白嫩嫩的肉呼呼的小身子裹了好几件衣服。两人小手拉小手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们的父亲。
“阿爹哦,爹爹什么时候可划起来带我们骑马哦?”周小小一张白嫩白嫩可爱至极的包子脸,眉眼没长开,跟他阿爹做了一模一样的动作,皱了皱小鼻子问。
这几年越来越温柔雅意的秦桑捏了捏他肉肉的腮帮子,轻声说:“很快的。小小和哥哥不要急哦。”
屋里烧了暖炉,门掩的紧实,室内暖烘烘的。火光闪烁跳跃着,映衬着坐在他们身边的秦桑更为明亮柔和,让认真的望着他的周小大周小小神情痴痴呆呆的。
“阿爹哦。”周小小往他那边挪了挪屁股,凑过去撒娇。
秦桑温柔笑,抱住他圆鼓鼓的小身子。周小大有一副跟他父亲学的严肃的表情,紧紧盯着他好看的不得了的阿爹,又看看抢先抱住阿爹的弟弟,也跟着把屁股挪过去,还把脸凑上去,依然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等了片刻,见他阿爹还不行动,周小大诧异的眨眨眼睛,接着伸出手点点自己的脸蛋。
秦桑笑笑,乖乖的往他严肃的包子脸上亲了一口。
周小大扯扯他的衣袖:“还要。”
终于,秦桑笑了出来,点了他的小鼻头一下:“小老头。”
周小大缓和了脸上严肃的表情,给他阿爹亲亲腻腻的笑了下,摸摸他阿爹的脸:“给你香香。”说着,就在秦桑脸上大“叭”了下。
“我也要香香,阿爹,阿爹。”周小小蹬着小腿想站在床上,抓住秦桑的衣襟把他的头往下拉。
秦桑摸摸他:“好。别急,阿爹在这里。周小小很闹腾,一连“叭”他阿爹好几口,只差弄出印子来。哥哥周小大“啪”的一下打在他翘翘圆圆的屁股上,板着脸道:“不许‘叭,了,你香的好多了。阿爹还要给爹爹‘叭,的。周小小被哥哥打,本来想大声哭嚎的。可是听到还要给父亲,于是咽住要哭的声音,睁着被染湿的大眼睛看着他美美的阿爹,瘪嘴可怜道:“哦,那就给爹爹‘叭,哦。两小孩,一个小大人,一个未断奶。秦桑又掐了把周小小粉嫩的肉脸,亲了一下:“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他抱住自己经历撕裂痛苦生下来的孩子,紧紧的,声音却小了又小的道。
周小大蹭蹭他:“阿爹,不伤心。爹爹会好的。
他们都伸出自己短胖的手去回抱他,父子之情,骨肉之暖。秦桑把脸藏在他们肩上,却不小,已落下一滴眼泪。湿湿的。
他们都晓得,他是最任性,表面看上去最温和最明理最斯文最淡雅的一个人。可是,只有身边的现在却躺在床上沉睡生病的人知道。他其实很骄气,宠他,溺他,容他,忍他,哪里有过分毫怨言?
他说的情话,长此以往总比他多。他不知好歹,总以为他会一直在,他有着高大健朗的身体,比他这个小男子的纤瘦要好的不知多少倍,稍稍一抬眼,就能看见他在他面前,挡风挡雨,什么都行。
然后,有孩子,子孙满堂,桃花依旧笑春风。如今,怎么突如其来的一场病就让他倒下了呢?
回忆起那天,当时的秦桑都傻了。他推开了站在他身边的所有人,来到他的身边掐着他的手,看着他发青的脸色,什么时候流泪了都不知道。他以镇定的让人害怕的行为吩咐人去找大夫,去抬人,把两个小孩带走。
然后他守在他的身边,不敢把他的手掐的太狠,就只能掐自己了,青青紫紫,疼的他都麻痹了。
不记得,大夫说什么了?
是中毒?他生下孩子后身体一直有些不好的地方,需要医抬。那些大夫弄的药不能随意吃,需要有人试。
没人愿意,他也不答应。然后呢?大夫还说什么?
他瞒着他,自己去试药。一次两次,药也是毒,积的多了……他就病了。
秦桑轻柔的抚摸过他英俊冷峻的眉眼,在他的唇边印下一个吻。但愿你,“长长久久不老,百百岁岁健康。”所以,起来吧,别生病了,看看我吧,我爱你啊。
有风的那日,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树叶调落,树干光秃秃的。
周小大和周小小穿着厚厚的衣服,像两个小圆球站在他们阿爹身边不肯走。
“要阿爹,要阿爹,不走。”周小小巴住他的腿,朝想拉开他的人挥舞自己的小拳头。
秦桑面无表情的站在他们的中间,不复往日的温和。
大夫说,周醇良的毒,怕是解不了。
秦桑不信。当着人的面,第一次露出与他不合,隐藏之久的冷酷面容:“治,多久都治。你治不了的,再叫人来。
他真不信,周醇良敢在他前头死。发狠的掐着自己的肉,不论都疼都抿紧唇,看着一个又一个大夫进进出出,给他弄药给他看病。
到最后,役人有力气了,他就去做。药方子什么的,草药认识不认识,他都去学,一天两天,没人愿意了,他就自己来。
是谁说过他用情不深?自己吗?而现在,己不是当初了。能无动于衷,偶有悲鸣的看着不多生机躺在床上的他吗?
良不能给苍天跪下,除了救他,他还求什么?他不任性了,真的。所以,让他活过来吧。
直到有一天,家里人冲过来要拉快疯了的他,他的孩子哭着抱着他的腿乱蹬一气,想要其他人走开。
“桑桑,阿爹不求了,不求他好了,只求你现在让自己和孩子好吧。你看看你啊……你不吃不喝都几天了啊?”林若怀让人扶着红着眼睛道。
秦桑瘦了的狠了,原本纤瘦的身子肉就不多,现在更厉害了,像风一吹就能让他不见了。
他绕过拦着他的人,依旧按照自己固执的心去做。谁说他没救了?没人来,他来l他自己救.别人放弃,他不放弃.
冷冷淡淡的一张脸,让人看着觉得越发荒凉。
孩子被带走了,带回他阿爹那里给人照顾,在独立的院落中,除了那些从外面地方找来的大夫,就只剩下秦桑和周醇良了。
有时,大夫说的需要的药材投有,他就亲自去买。买不着的,他就去山上好远好远的地方采。下雨,泥泞的路,跌倒了也不要紧。只要药没丢就好。护着那能救命的东西,他一刻也不耽误的冲下山,不小心撞在树干上,头顶到了石头也没关系,快点,再快点,能让周醇良活下来,怎样都李受关系。
秦桑发现,时至今日,他就那么点愿望了。
那天,他满身污泥的从山上回来,天己经黑了。跌跌撞撞,身上不知添了多少道伤口,把药材给大夫,他连清洗的时间都不想浪费,先进去屋子看他怎么样了。
“去洗洗吧,你这样子岂不是让他担心。”同村的贺大夫叹息道。
秦桑摇头,伸手接过碗:“他若是担心,就不会这么不管不顾的躺着了。”张开口喝下一口,然后包在嘴中俯下头,哺给昏迷中的人。
早己看过不知多少回的大夫默然,什么药都试尽了,按说身体里的毒素应当都快清尽了,不知怎么,人就是不醒过来。
于是,跪在床边的人就每天去山上采新鲜的草药回来,不管打雷下雨,他都会到山上去,那些难找的生长在最危险的地方的草药都背他带了回来。
而床上的那个人,为什么还是不醒?
喂完药,秦桑把碗递给贺大夫。
“还是去休息一下吧,你身子……受不住啊。他摇头不语。只是走到一旁装水的铁盆的架子边洗手。然后拿了条干净的布巾沾了热水,掀开被子给周醇良擦拭身子。
从脸到腰间,他擦拭的仔仔细细的,过于集中的注意力因为这些日子根本役有好好休息过,
他的脑袋发晕,像里面有人敲锣打鼓一样,震的他发疼。
砰的一声响……他打翻了铁盆,身子软软的站不住脚了。
贺大夫连忙扶着他往旁边坐下:“你就休息一下吧,床上的人没好你就也想倒下么,孩子怎么办呢?"
秦桑一怔。门推开,他走出去了。
贺大夫看着他走了,满室烛光,床上的人毫无动静。
“你就真忍心,看着他为你劳累,用光他半生的力气?”他对着床上的人道。
外面吹风,不在屋里就会被刺骨的凉风给冻的全身发疼。
被子下露在外面的一只手在烛光中仿佛动弹了一下,再看去时却毫无变化。
……第二日
秦桑把周小大周小小哄走了以后,从药房里接过大夫煮好的药走回屋子给周醇良喂去,床上的人气色好了很多了,青紫的颜色退去,变回了以前的样子,除了有点苍白外。
他还是没有醒,秦桑哺了一口又一口给他,直至整碗杨药喝完。
他静静的看着他,轻轻擦拭他嘴角的药渍:“你的毒解的差不多了,为什么还不醒?你很累吗?你要是累,睡久一点也役关系。一年、两年,我守着你。可是你不要太久……太久,我不知道怎么办……”
他用脸摩擦他的脸颊,感受他身体的温热。
幸好,天大地大,总有医术高明的人。不管他有多辛苦,他终究救回了他的命。多苦多累都不在乎,只要这人有气,什么都好。
怔怔的描摹他的眉眼,秦桑起身拿着碗出去。他转身的瞬间,并未看见床上的人颤抖着睁开了双眼,久违的眼眸里盛满了幽光……
桑桑。
番外——生死
周小大跟周小小今年四岁。会念点小书,写点小字,还会念诗唱歌……最主要的是,学会自己洗澡了。
大夏天里,爷爷会让人端来一个好大好大的木盆子在树底下,然后周小大和周小小就会自己连脱带扯的弄掉身上的衣服,光着胖乎乎的白嫩嫩的小身板,一个小蹬腿,跳进木盆子里玩水去了。
周小大有时候会不好意思,当着爷爷的面脱光光,所以只留了一条开档裤蹲进去。
“小大,脱裤子。”爷爷拍拍水面。
周小大摇头,严肃着张脸:“阿爹说,在人家面前脱裤子,是耍流氓。
爷爷拍水的手停了,指着盆子里玩水玩的不亦乐乎,嘴里吹起饱抱的周小小:“你弟弟也把
裤子脱了,你怕什么?"
周小大不干,抓着裤腰怕爷爷扯他裤子:“弟弟小!”
爷爷很无语。
“你不脱怎么让爷爷给你洗干净?你看小小多快乐,他哪管什么流氓不流氓啊?"
“爷哦,阿爹说我还小,不算耍流氓。哥哥比我大,是男子汉!”周小小玩着水里他父亲找人给他用木头做的小小的鸭子,一边嘟着红红的嘴道。
周小大摸摸弟弟,打算待会儿把今天找四喜叔要的吃的多分一点给他,算是弟弟帮他说话的奖赏。恩,这么决定后的周小大咧牙一笑,跟着跳进木盆子里,溅了好些水。
“小小,把屁股挪过来,爷给你洗洗。
“哦。”周小小乖乖把屁股挪过去,他爷一巴掌轻轻拍在他小背板上:“抬起来,不抬起来爷怎么给你洗。
周小小不干了,把屁股往里收了收,撅起红艳艳的小嘴:“自己洗啦,自己洗啦,阿爹说屁股要自己洗,别人洗的话会吃掉它的啦!
爷爷一脸黑线,伸过去的手停在空中:“你会洗屁股?你洗的干净?"
周小大在旁边接口:“能。弟弟能洗干净,不洗干净会有虫咬的,他怕。爷,让弟弟自己洗啦。
周小小听了,对他爷他哥笑的像朵花一样灿烂。
爷爷对哥哥说:“他自己洗,那你呢?让不让爷给你洗?"
周小大把屁股挪到盆壁处抵着,淡淡的眉头皱着,白嫩的包子脸很认真的跟他爷说:“自己来。
很坚定的声音拒绝他爷给他们洗屁股。
爷爷很伤心,画着水面的圈圈:“爷给你们洗不好么……”
周小小好舍不得他爷伤心的样子,连忙凑过去亲了亲,甜腻腻的说:“爷哦,小小长大了,屁屁要自己洗哦。
爷爷回亲了一口乖孙:“那爷给你擦背?"
周小小思考了下,擦背不是洗屁屁,好像也行哦。于是,小家伙很听话的把白背板留给他爷。
爷爷又看向周小大,意思在问,你让不让爷擦?
周小大很大人的看着他爷:“不给小大洗屁股哦?"
爷爷嘴角一抽,认命道:“你自己洗就自己洗好了,投洗干净,照样跟弟弟一样有虫咬你。”末了,不忘威胁一声。
爷爷好想好想跟孙子们亲腻哦,可是明明两个小乖孙役多大就要学着他们父亲阿爹,什么事都想自己来了,一点做爷的乐趣都少的可怜了。
找个时候,得好好跟他们说说去,至少,也要他们做老人的,好好宠宠乖孙吧。
于是,周小大周小小五岁的时候,某一天某个午后。
树底下,一样是他们正脱衣服洗澡,热风吹拂,微凉的水让他们极其舒服。
爷爷说:“小大、小小,爷给你们擦背好不好?"
哥哥、弟弟齐摇头,挪走屁股和背板:“要自己洗哦。
“不让爷擦会有虫吃你们的!”爷伤心的恐吓道。
可是,一个低下头玩鸭子,一个在水里晃腿玩弹弓,根本就关心那句威胁的话语。
爷爷好伤心好伤心:“那爷给你们洗头好不好?"
“一次哦。明天我们就自己洗啦。”周小小笑嘻嘻的说。
周小大在旁点头。
爷爷这次揪着一旁闷不吭声下棋的大爷爷,委屈又不甘心的说:“这次你一定要跟他们说说,再不能让他们这么小就自立了,至少要让我这个当爷的有个乐趣吧!
大爷爷慢吞吞的从棋盘上抬起头,看看木盆子里的两个小家伙,恩……玩的挺好的嘛,像极了他们的父亲阿爹,那就,找个时间说说吧,爷爷的嘴角微微扬起。
天很蓝,风很轻,亲情很温暖,人在平安。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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