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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鬼畜,等虐吧! 附番外(12.6.14更) BY 泥蛋黄 (点击:1704次)

鬼畜,等虐吧! 附番外(12.6.14更) BY 泥蛋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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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这年头写文不稀罕,稀罕的是写篇虐文居然把笔下的主角给写活了
→→结果惨遭主角诅咒。
这年头穿越不稀罕,稀罕的是身为作者居然穿自家文里当弱受去了
→→结果遭遇无数鬼畜。
这年头弱受不稀罕,稀罕的是当个弱受居然肩负着把鬼畜攻一一压倒的杯具使命
→→结果……
简而言之:
就是一后爹作者披着笔下弱受主角的皮,开始了,漫长而坎坷的虐鬼畜之旅。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霍改,万仞仑 ┃ 配角: ┃ 其它:CP,HE

后爹作者霍改对其笔下主人公万仞仑“被众鬼畜凌虐身心,终至惨死”的设定,将满含怨气的弱受万仞仑激怒,被其诅咒而穿进了自己的小说,成为受苦受难的“万仞仑”,而他穿回现代的条件则是将原著里虐过万仞仑的鬼畜们一一虐回去,以消本尊心中的仇恨。无钱无势的霍改只得凭借对全文设定的熟悉和对耽美的了解,带着弱小纯良的面具毅然决然地走上虐攻的复仇之路,持续发挥他做为后爹作者的无良本性。于是一场弱受对鬼畜们的精彩攻防战拉开帷幕…… 作者穿进自己小说里的新奇设定为本文最大亮点,诙谐的语言、搞笑的情节让本文的萌点笑点层出不穷,将作品的精彩之处刻画得淋漓尽致。扮猪吃老虎的霍改在文中与众小攻大玩暧昧,将“狡猾地接近,巧妙地勾搭,利落地坑害,然后毫不犹豫奔向下一个任务目标”的模式进行到底,其没心没肺的特质让读者恨不能掐着他的脖子大声逼问“本命攻到底是谁?”而本中霍改的腐男式思维和用仇人当主角来写虐文泄愤的小习惯,也完美的诠释了后爹后妈作者的特性,为本文大增亮点。

1
1、后爹乃高危职业 ...
【凛冽的风夹带着冰冷的气息呼啸而过,万仞仑的一头墨发飞舞如日暮的蝴蝶,他的整个身子都悬挂在山崖之外,只有一只伤痕累累的手,成为了他与山崖的唯一连接。而那只手,正在雨无正的脚下被不断碾压着,鲜血蜿蜒如诅咒的符文,裹挟着灰尘,书写着惨不忍睹的现状。万仞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他看着雨无正那不带半分感情的眼眸,心如死灰。
“为什么?”万仞仑不明白为什么会被相爱的人逼到这种田地。
雨无正的回答是狠狠一踏,万仞仑终于没能坚持下去,纤弱的身影带着他不甘的表情须臾间就消失在了天地间……再也没能留下半点痕迹……】
最后一个键盘音结束,《贱受万仞仑》这部高H狗血虐文正式完结。坐在电脑前的耽美界第一后爹——霍改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某人因为熬夜码字而显得有些沙哑的嗓音张狂地在房间里回荡……
“哇咔咔,万仞仑啊万仞仑,你也有今天!让你仗着经理身份欺压咱老百姓,老子不敢骂你还不敢写你么?!哦呵呵~”
“万仞仑好惨啊……”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个微弱的嗓音。
沉浸在“报仇雪恨”的快感中的霍改得意一笑:“身为耽美界第一后爹,万仞仑要是不惨都对不起我的名号!”
“那么万仞仑经历的种种皆是你一手造就?”那莫名出现的声音微微大了些。
霍改依旧沉浸在终于把这厮虐死的快乐中,兴奋地答道:“那是!从强*到轮*,从虐身到虐心,无一不是本人精心策划的结果!”
一想到那些红果果的凌虐情节,霍改那喜悦的小心灵又往云彩上窜了一大节,情不自禁闭上两眼,双手捧心,陶醉而歌——
“男人~虐吧虐吧不是罪,再强的菊花遇到后爹也只能去枯萎……”
霍改合着节奏,一蹬电脑桌,屁股下的软椅呼啦转起,整个人眼看就要来七百二十度华丽丽大旋转,翘起的双腿却在转了一百八十度之后,冷不丁撞上了某个冷飕飕的物事。
感受到那冰扎一般的触感,霍改猛地打了个冷战,他慢慢地掀开眼皮……
白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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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文看得好歡樂~~就是文案古怪了些,不算吸引人(我是看推薦入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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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看的还行,就是最后万思齐传回到霍改的身体里以后觉得雷了,
霍改对着原先自己的脸再含情脉脉,OOXX的时候不别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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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番外——自作自受
霍馥将这一堆贵重物品安置好,回头看到万思齐背着自己蹲在床头,满腔阴郁地种着蘑菇,忍不住笑着逗他:“嘿,兄弟,不来一发么?”
万思齐不理他,再被这么折腾一回,他一定会痿掉的,委掉的。
霍改那就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货,万思齐一不搭理他,他反倒亢奋起来了。源于后爹身份的恶劣因子蠹蠹欲动,想起万思齐之前被自己试验时的纯良模样,不禁又手痒起来。
也许是之前那屡屡得手的战斗经验肥了霍改的胆子,霍改热血一冲,将被子草草裹在腰上,就又爬床上去了。
“哥~”霍改跪坐在床上,从后边儿环抱住万思齐,探着头看着万思齐那尚未消退的欲望,偷偷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万思齐冷哼一声,依日不理他。
“别生气啊!我从未和人做过这等亲密的事儿,难免害羞嘛~”霍改坏心眼地贴紧了万思齐的背,赤裸的肌体隔着背心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撒娇一般磨蹭着,诚心撩拨他。
万思齐身形不动,只淡淡讽刺道:“你这害羞的表现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你一动手,我就有些怕怕的。不若……换我来伺候你?”霍改眨巴着大眼睛,“好心”建议道。
万思齐当然明自这小子又打上了拿自己做实验的主意,闷不吭声地扭了扭肩,试图甩开霍改那勾搭意味十足的怀抱。
看着万思齐难得的别扭模样,霍改乐了,恶劣园子随之更加猖撅。他不乐意被人搓揉成一滩春水,但是他很乐意把人摧残得春情蒋漾然后再大摇大摆地围观。
霍改凑上唇去,一下一下轻啄着万思齐的后颈,笑得轻佻又暧昧:“好不好嘛~”
霍改的手也没闲着,顺着小背心的下摆摸上去,在万思齐的腰腹上色色地搓揉着往上游走。
指尖的融感柔韧温暖,衣服随着手的动作被一点点卷起,堆在万思齐的心口,层层叠层层,就像那被一波波压下的快感。
“放开。”万思齐咬着牙哼出这么一句,呼吸间全是煎熬到极致的滚烫。
霍改被万思齐这禁欲又煽情的一声逗得一个哆嗦,兴致更浓,索性抬手将那背心彻底翻卷起来,脱出胳膊,反罩上了万思齐的脸。
被强行剥夺了头部感官,万思齐扯着衣料便要将小背心彻底脱掉,霍改却是开口了,只一句,便阻止了万思齐的反抗。他说:“看着自己的脸我怎么做得下去?”
叹息声隔了布料传出,像是一声闷闷的呢哝。霍改看万思齐果如自己预料般无奈妥协,笑得越加邪魅嚣张。
霍改跪趴在万思齐身前,背心笼罩了万思齐的整个头颅,带着弹力的布料勾勒出眉眼鼻唇的轮廓,模糊又清晰。霍馥忽然很好奇当初隔着一张帕子糟蹋了小龙女的尹志平是怎样的心情,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仗着对方看不见,而变本加厉地张扬着邪恶的欲念。
“别动……”霍改凑上去,反反复复地吮吸着万思齐唇上的那一小片布料,唾液浸透了布料,然后染湿了对方的唇。布料有些粗糙,唇上的触感灼热又潮湿,霍改探出舌尖,勾勒着万思齐唇间的缝隙,柔软的舌头尚未探入对方的口中,便被布料阻挡弹回。无法深吻,于是霍改厮磨着啃咬着舔吮着掠夺两张唇间少得可怜的水分,渴切又温柔,亲密又疏离。
万思齐那粗重的呼吸便是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得清清楚楚,霍馥看到他的喉结焦躁地滚来滚去,眉眼弯弯,像是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坏小孩:为什么就算我这么折磨你,你还是乖乖任我摆弄
呢?你就这么想要我么?即使是被试验被折腾也甘之如饴。少年,贪恋美色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霍馥轻轻叼住唇上的布料,往上撕扯,然后猛然放开。“啪”濡湿的布料弹回万思齐的唇上,带起细微的战栗。万思齐闷哼一声,压抑得全身发发颤。
玩具意外的很听话,所以坏小孩更加肆无忌惮,霍改索性整个人都坐到了万思齐的怀中。身体挤压到紧贴的地步,肌肤相贴,汗液相融,温度相传,毫无章法地厮磨,火辣又焦躁。万思齐忍不住扬起头,剧烈地喘息,浑身滚烫……
霍馥将胶合的躯体微微分离,眯眼瞅了瞅万思齐那因为仰起而显得格外纤长的颈项,猛然埋下头,叼住万思齐颈侧的大动脉,粗暴地啃咬撕扯。
万思齐的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并不反抗。
“疼么?”霍改靠在万思齐颈边绵绵地舔着刚刚啃过的皮肤。
万思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霍改看着万思齐那随着自己安抚性的吻,再次仰起的头颅满意地点点头,下回写吸血鬼或者僵尸攻的时候就有例可循了——猎物都是记吃不记打的笨蛋。
霍改正琢磨着吸血鬼的床第二三事呢,脸颊忽然感到了一阵轻微的痒意。一抬眼,咦!万思齐什么时候把背心彻底脱了?
“抓到你了。”万思齐的嗓音沙哑得一塌糊涂却又带着志在必得的强势意味。
霍改惊讶地看着万思齐那瞬间亮得跟狼似的的眼眸,感受着那紧扣在自己腰身上的大手,这才意识到……貌似,自己一不小心自投罗网了。雅蠛蝶~
对于霍改这种最爱折腾人的狡猾野兽,聪明的猎人该干的事儿就是挖好坑,然后一脸无辜地着看他主动蹦跶进坑来,扒皮吃掉。
于是作茧自缚的霍改,被魔高一丈的万思齐,逮住了。
万思齐在霍改的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笑容温柔。霍改却是紧张得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可怜兮兮得像只被陌生人逼到墙角的小狗狗。
万思齐忍耐着不去加深这个吻,只是轻轻地抚摸着霍改的背,以免将某只胆小鬼吓跑。明明霍改你也渴望着亲吻、抚摸、交融,为什么偏要打着试验折磨的名号才敢亲近呢?真是别扭又青涩啊……就跟个喜欢谁就故意欺负谁的小鬼似的。
“别……别,看着这张脸我别扭。”霍改别开脸,明明爽得都快叫出来了,嘴上依日死犟。
这借口你都用了三回了……感情你对着这张脸下手你就无压力,这张脸对着你下手你就扛不住是吧?万思齐颇为无语,但还是听从了霍改的申述,一把将霍馥……翻了一转。
万思齐将霍改背面朝上,压倒在床,俯身慢条斯理地舔吮着霍改背脊中心的那一条凹线。灼热的呼吸,湿热的唇舌,不停地扑打到霍改光裸的背脊上,在身体上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他必须慢慢来,让霍改学会主动接受。
霍馥趴在床上,捏着被单,被亲得晕头转向,酥软难耐,迷迷糊糊地想着: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传统后进式……
万思齐的手像水流一样,顺着霍改身体的曲线熨帖无比地抚摸游走。霍改却像是搁浅在岸上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要室息。
霍改的身体再次绷成石头,他觉得万思齐的手就像一柄在火上烤得滚烫的短刀,正要沿着臀缝将自己的下身切开,然后将他的整个身体镶嵌进去。
“没润滑剂,我会受伤……”霍改委屈又可怜地讨饶。
“用这个应可以吧?”万思齐变魔术般将一瓶身体乳亮到霍改面前。
霍改瞪大了眼,这玩意儿不是一直都被自己放在裕室里么,万思齐什么对候拿的?不,应该是万思齐是怎么在那洗脸刮胡的几分钟内认准这玩意儿,并偷偷带出裕室的?“你知道这是什么?”
“身体乳。”万思齐顶开盖子,挤出一些滑腻的液体,试了试润滑度,深感满意。“你们这里的字我虽然尚未认全,但这三个字我还是不会认错的。”
霍改咬牙切齿地忏悔着自己文章里那一堆“下身”“裸体”“乳自色的××”……
“这东西刺激性很大,不能用。”霍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肃可信。
万思齐淡定地将手上的乳液抹上自己的唇角,唇角的粘膜敬业地反馈着此身体乳毫无刺激性的真相。“你又骗人。”万思齐将刚刚企图翻身的霍小乌龟按紧,无奈又宠溺地叹气。
霍改徒劳地划拉着四肢,欲哭无泪。耽美大神救命啊,有人要爆俺菊花啊~(耽美大神:你赶紧地去吧~)
“别怕,如果你不想,我不会强迫你。”万思齐埋首在霍改颈窝里磨蹭着,温热的鼻息在霍改的皮肤上轻柔拂过。
身体贴合,霍改身为那个身体曾经的主人,他更清楚万思齐此到已经隐忍难过到了何等地步。一些柔软的情绪从心口涌出,霍改在那一瞬间几乎想要开口妥协,但他最后只是低声道:“我可以用手帮你。”
“不必,我等你。”干脆果决的口气,彰显着不容质疑的决心。
霍改长舒一口气,没心没肺地琢磨着:万思齐该不是之前被自己撸管子撸出心理阴影了吧?
但很快霍改就明白那句“我等你”是何等的阴险狡诈了。万思齐确实没继续进攻那危险地带了,这家伙所谓的如果自己不想他就不进来,根本就是等着自己被撩拨得受不住求他进来!这个死腹黑!!!
“想要我么?”万思齐诱惑着已经徘徊在堕落边缘的妖精。
万思齐的声音里带着轻微的水声,让霍改本已经动摇的神智越加昏聩,发出意味不明的呓语:“啊……啊……呜……”
仿佛是在为之前的种种试验算总账,万思齐坏心眼地没有理会霍改那再直白不过的身体语言,不逼出霍改的恳求不罢休。“霍改……想要我么?”
细微的刺激沿着霍改的神经浸到血液里,汇聚出奔腾的浪潮,不断冲击着焦渴的灵魂。让在欲海中沉浮的霍改越加难以忍受,几乎想要揍人。然而他却连动弹一下都不能,整个身体都被万思齐禁锢,所以他只能焦躁地怒吼:“给老子进来! ”
对于霍改这难得的服软,万思齐表示……中心意思没错,为啥听起来还那么嚣张欠抽。
但霍改既然诚心诚意地恳求了,万思齐自然要大发慈悲地满足。霍改无比自觉地抓上枕头垫在了腰下,等着万思齐大驾光临。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霍改自然没羞没臊一往无前,怎么舒爽怎么来。
“……”万思齐带着种莫名地挫败感,拿起身体乳,开始干活。
霍改失神地看着前方的墙壁,一连串与润滑有关的文字图片影像充斥了整个脑海。桃红色的暗示深入心灵,让肌体更加难耐,唇角无意识地勾起,天真又魅惑。泛红的身体绷翘着,单薄又柔韧,好像轻轻一触就会崩裂开,变成指尖那一汪温泉。
这画面太过煽情,万思齐被霍改那绷紧的身体曲线所盅惑,狡猾地磨蹭着,想要挑弄出霍改更多的反应。
痛苦与欢愉绞缠在一起难分难解,霍改在快慰的临界点上煎熬,扭头苦大仇深地瞪着万思齐。泛红的眼角,颤抖的眼睫,湿漉漉的眼眸,万思齐被霍改那湿润的小眼神儿勾得魂飞九天。
一种隐秘的得意感暗暗滋生:看,这么一只神奇的妖精,我家的!
“赶紧地,到底会不会啊你!”被逗得炸毛的妖精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咆哮。
到底是我上你还是你上我啊!万思齐嘴角抽搐:看,这么一只神奇的妖怪,我家的……
耻辱啊!万思齐油然而生出一种老佛爷尚未爽到,小李子你还需努力的挫败感。万思齐感受着身下蓄势待发久矣的炙热,咬牙切齿地为难着自己到底是直接捅进去呢,还是直接捅进去呢?
所以他进去了。
“我操  ”在最初的刺激稍微平息后,霍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菊花,被人爆了。不得不说,不管从哪个层面来讲,霍改这句咆哮都相当地具有概括性。
恢复了一点男子汉自觉的霍改咬着唇急促地呼吸着,还有些茫然无措,被爆菊了自己应该给个什么反应来着?他听到万思齐在他的耳边低低呢喃:“叫我的名字……”
霍改张嘴,失了控制的嗓音好像啜泣一般,可怜又绵软:“哥……”
万思齐舔舐着霍改颈侧淋漓的汗液,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是叫名字……”
“死龙套……”被搞得神不守舍的霍改一不小心,将深埋在心底的爱称……暴露了。
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实话实说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万思齐没能要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愤愤地啃了霍改的肩膀一口,询问声像来自地狱恶魔的诱哄:“叫我什么?”
“破……广告……”倒霉孩子霍改一不小心又吐露心声了。
“算了……”万思齐挫败地叹息一声,托住霍改的髋部稳稳抬起,更深地撞了进去。
男人和男人的性爱,一人的臣服成全一人的癫狂,舍弃了原本的锐利的之矛用最脆弱的地方迎接对方的穿刺,然后瘫软成一汪春水,任自对方激起无尽的涟漪。炽热的胸膛紧紧贴在自己的后背上,近在咫尺的味道陌生又熟悉,霍改放任着魂内在沾滞的节奏中的失陷,心尚未明白,身早已明了,面对那人,他早已全无防备。
也许是因为之前的互相折磨太过漫长,所以在一阵激烈的交战后,两人很干脆地迎来了登峰造极的那一到。霍改趴在床上只剩下了原地抽抽的力气,万思齐搂着霍改意犹未尽地亲吻着可及之处的每一寸皮肤,温柔的缠绵间满是浓情,连一缕发丝都不肯放过。
霍改眨眨眼,挤干眼中的泪水,看向万思齐的眼神晦涩难明。万思齐五指大张,顺着霍改蜿蜒的长发细细梳理,笑容温柔:“怎么?还没缓过劲?”
“万思齐……”霍改别开头,回避开万思齐那满载欢喜与幸福的视线,嗓音经过了之前那一番折腾带上了微微的沙哑,听起来有种莫名的世俗淡漠:“我不相信永恒。”
万思齐动作一顿,随即继续将手指一梳到底,青丝在手中流泻如掬不住的水。万思齐垂了眼,低声道:“我也是。”
霍改将一声低叹咽回喉头,重重抿了下唇,又开口:“我不相信忠贞。”
万思齐卷臂,将霍改揽入怀中,扣在心口,下颚在霍改毛茸茸的头顶轻轻磨蹭,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息:“我也是。”
霍改埋首在万思齐的颈窝里,温暖的鼻息在小小的缝隙中流转,让霍改的声音听起来模糊不清:“我不相信爱情。”
万思齐抱住霍改的手猛然收紧,让两具身体间再无空隙,肌肤紧贴,热度交融。他的声音却淡漠得一如霍改:“我也是。”
霍改回抱住万思齐,笑着在万思齐唇上轻轻一啄:“但我相信你。”
“我也是……”万思齐勾起唇角,捧着霍改那微微泛红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纵然你什么都不信又有什么关系,你只要信我就够了……
“啊拉擦擦,拉力地啊地地,拉把力更力蹦力浪拨……”一阵欢快至极的歌声响起。是霍改的手机铃声。(甩葱歌,卖萌者的选择)
霍改懒懒地将手机捞到眼前,眯着眼瞅了一下来电显示,警戒小天线瞬间立起:“是万仞仑。”
万思齐尚不在状态,盯着不断歌唱着的小方块疑惑道:“万仞仑?”
“这个玩意儿相当于千里传音,接通还是不接通?”万仞仑余威尚在,霍改难得地慌乱了一把。
“接吧。”万思齐绝对不会承认他只是在好奇所谓的千里传音是怎么回事。
霍改默默咽下一口唾沫,按下了接听和外放。万仞仑那嚣张又欠揍的声音瞬间响起:“霍改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没到!就算你被车撞了,那也得先把材料给我进过来再去死!给你两分钟,还不到的话,你这个月加班的那点奖金就别想要了! ”
霍改尚未开口,万思齐已经先发了话:“我辞职。今天我不想出门,想要材料的话自己到家门口候着。”那嗓音褪去了往日的谦和讨好,唯余一片凌厉果决的淡漠,有如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睥睨着那苍茫大地上趴伏的蝼蚁。
万仞仑明显被震住了,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
霍改当机立断把电话给挂了,顺便连机子也一起关了。反正最后倒霉的不是他,他才不开着机找骂呢。
“我带你去洗漱吧。”万思齐小心翼翼地扶起霍改。
“走吧,一起。”霍改拍开万思齐的手,一扭身,利索无比地站了起来,开始从衣柜里往外划拉内衣外衣。那“侍儿扶起娇无力”之类的小受情态俨然已成为了纯属虚构。
“……”万思齐默默从霍改那不断往下淌着乳白液体的腿根移开视线。霍改你……真是条汉子。
霍改收拾好衣裳,裸着身子,趿拉着拖鞋一马当先地走在前头,万思齐全身赤裸冏冏有神地跟在健步如飞的某人身后。很明显,以霍改那极品M受的皮囊,要想让他倒下,万思齐那温柔的折磨还远远未够。
进了浴室,霍改边打开淋浴开关边给万思齐介绍:“这个是开热水,这个是开冷水,往这边水流就放大,反之关小。懂了么?”
“懂了。”万思齐颔首。
“懂了你就出去吧。”霍改横臂,指着浴室门口。
万思齐歪歪头,眨巴眨巴眼,不解中……
讨厌,你居然卖萌!原来老子这张脸茫然的样子居然直逼天然呆么?霍改移开视线,淡定解释——
“你难道不知道浴室是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地方吗?
你看到我这一丝不挂的模样,难道不会觉得呼吸一滞么?
你看到这温水淌过我布满吻痕的雪白胸膛,勾画出柔软的腰部曲线,再慢慢顺着滚圆修长的腿滑下,难道不会觉得喉头一紧么?
再说,一会儿你看到我用手指撑开小穴,抽插着将水灌入溢出,冲走你之前留在我身体里的爱液,难道不会觉得腹部一热么?
还有,当你挤了淋浴液替我清洁,指掌抚上我的身体,细致无比地从我的颈脖一路游走到脚踝时,难道不会觉得下身一硬么?”
擦,知道容易擦枪走火你还说这么详细!俨然已经被霍改说得呼吸一滞、喉头一紧、腹部一热、下身一硬的万思齐强压下激荡的心绪,默默内伤:其实你这恶毒妖精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所以说……出去!”霍改指着敞开的浴室大门,义正言辞地吩咐。
万思齐深吸一口气,出门,摔门。晚上再跟这小子算账!
霍改挑唇,搓搓下巴,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温柔忠犬神马的,欺负起来果然很有意思。
万思齐等着霍改洗毕,气鼓鼓地进了浴室,很快将身子打理完毕,换上了干净衣物,走回客厅。却见霍馥正坐在那方方的机器前,十指翻飞,噼噼啪啪地敲打着。
“你在做什么呢?”万思齐捡起一边的毛巾,裹起霍改的长发,轻轻擦拭。
“写感想。”霍改看着屏幕上那一行行荡漾的文字,淡定道。
“什么感想?”万思齐明显还没体会到霍改这厮到底邪恶到了何等地步。
“和你上床的感想。”霍改恬不知耻地回答。
“……”万思齐握着霍改那三千青丝真想一根根把这妖精毛都给拔了:“写这个作甚?”
“留着当小说素材。”霍改淡定无视掉了万思齐那澎湃的冰山气场。
万思齐都快让霍改给气笑了,分外无力道:“我不指望你明白什么叫含蓄内敛,但你能别没羞没臊得这么无遮无拦么?”
“我文章里写的那些小花招,你想和我试试么?”霍改忽而扭头,冲着万思齐露出一个妖气四溢的媚笑。
“ ……”万思齐被勾得身心一荡,然后可耻地发现自己还真挺期待的。
“反正横竖我都是要继续写那等小说的,今后不过是写得更贴近现实些罢了,要是有什么新花样,还不得找你先尝试一番。你,何乐而不为呢?”霍馥伸出手指,在万思齐心口不疾不徐地画着圈圈。
色令智昏,于是万思齐就这么被霍改给绕进去了,怀着某种隐秘的期待,埋着头给霍馥继续擦头发,假装刚刚什么都没看到。
霍改得瑟一笑,扭回头,在电脑上打出一行:“对爱爱饱含期待的小攻是很容易屈服在小受的忽悠下滴~”
这倒霉催的小攻,这欠收拾的小受,这没下限的世界……
115
115、番外——风水轮流转 ...
“砰砰”毫不客气的砸门声打破了这漫溢着桃红泡泡的氛围。
“看来是苦主找上门来了。”霍改神色间说不尽的幸灾乐祸:“你说我要是去开门然后告诉他他跑错楼了会怎么样?”
这谁家熊孩子啊,怎么坏得这么招人呢?万思齐按捺下被霍改那眉飞色舞的小模样勾得蠢蠢欲动的心绪,面上一派淡然:“你喜欢就好。”
说罢,万思齐配合地转身去了卧室,顺带掩上了门。
霍改搓搓手,贼笑着向大门走去,边走边大声道:“敲啥敲,敲啥敲,大清早地跑人门口来当公鸡司晨是怎么滴?”
门外的人明显是被惊住了,声音戛然而止。
霍改一把拉开门,果然是自家那狗嫌人憎的上司——万仞仑。
“你……”万仞仑盯着霍改目瞪口呆。
没想到吧,灭哈哈!霍改兴味更浓,作出一副不耐烦的痞子样,撇嘴挑眉:“你TM谁啊?”
“咕咚。”万仞仑居然就这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眼睛还没闭上呢,整个儿一死不瞑目。
“不内个是吧!”霍改被吓得不清,没听说过万仞仑有心脏病啊,不过是走错门而已,有必要吓晕过去么
“怎么了?”万思齐听到霍改那日和风的惊叹,忙走出房来救场。
霍改指指倒在地上的万仞仑,一脸茫然加无辜。
“你用什么行的凶?”万思齐未雨绸缪地开始思考弃尸一百零一个方案。
霍改汗哒哒:“他一见我就倒下去了……咱先把这家伙拖进屋行不行?”
万思齐走上前,蹲下身,翻看了一番,然后以一个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在医药方面常常自给自足的行商身份,肯定道:“应该只是昏过去了,看样子像是刺激过大,也许是因为急怒攻心。”
简而言之,万仞仑多半是让霍改给活活气厥过去的。
万思齐扣住万仞仑的两腋,将人迅速拖到沙发上,摆好,冲忐忑的霍改淡定开口:“过不了一炷香,他自己就会醒过来,不必担心。”
“他真的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就会醒来?”霍改殷切地盯着万思齐求确认。
万思齐点点头。
霍改猛然一击掌:“事不宜迟……那还等什么!”
“嗯?”万思齐歪头不解。
霍改操起一旁的油性笔就冲着万仞仑扑了过去……
万思齐看着万仞仑脸上那新鲜出炉的两道卷卷胡和额头上的王八图案默然无语……霍改,你敢不敢不要坏得这么可爱?(万仞仑:你们这对狗男男敢不敢不要把恩爱秀得这么没公德?)
“霍改你个贱人!”万仞仑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发出了心灵的呐喊。
“……”霍改看着万仞仑脸上那随着表情高高翘起的小胡须忍俊不禁。
万仞仑的视线在披着霍改皮的万思齐身上转了一圈,然后锁定了披着妖受皮的霍改本尊:“你是谁?”
霍改粉无辜粉无辜地眨巴眨巴眼:“我是霍改他表弟霍元甲。”
万仞仑抽抽唇角,转头看向万思齐:“你是谁?”
万思齐一本正经:“我是霍元甲他表哥霍改。”
万仞仑拍案而起:“你们俩玩儿我呢是吧?霍改,万思齐!”
这下换霍改和万思齐惊吓了:“你怎么……”
万仞仑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冲着两人道:“霍改,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一进公司起就看你不顺眼么?”
“难道不是因为你胸襟太狭小,而我的人格又太伟大?”霍改厚颜无耻地反问。
万仞仑青筋直跳,现在他可以确认到底谁是霍改了。万仞仑反客为主地把桌上把隔夜的白开水一口灌了个干净,冲霍改严肃道:“因为我确实在看你第一眼时,就觉得很不顺眼。”
霍改的表情微妙地扭曲了一下:“……只因为看不顺眼你就可以这么往死里折腾我?”
“那不是普通的不顺眼。”万仞仑皱眉郑重道:“那是极其非常之不顺眼,光看着你就想拿个板砖把你给砸翻在地的那种。而且每次折腾完你后,我都会由内而外地感觉到一种报仇雪恨的畅快感。”
霍改无力吐槽:“你摧残小生理由还真是正当得很啊……”
“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现在我明白了,霍改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万仞仑再次拍案而起,指着霍改,正气凛然。
一直沉默的万思齐冷哼一声,万仞仑手一抖,缓缓收了回去。一对二,他打不赢。
万仞仑悲愤握拳:“你TM眼看就要穿回来了居然还阴了老子一把,居然让老子顶着万思齐的壳子给你们这对狗男男背黑锅!”
霍改飞快地反应了过来:“你继承了万仞仑的记忆?那你现在这身份算重生还是穿越?”
万仞仑挑眉哼哼:“刚刚昏过去的时候想起了那个世界的事情,算不得重生也算不得穿越,顶多算是恢复了前世记忆。哪里像你霍改这么好本事,动动笔就创造出了一个世界。”
霍改伸冤:“你要不折腾我我能写那篇该死的小说么?”
“你要不写那小说,我能到了这世界还记恨你么?”万仞仑咬牙。
“一饮一啄、皆为前定,因缘果报是也。”万思齐事不关己地拽了句文。
霍改摊手:“这世界你摧残我,异世界我折腾你,咱俩也算是扯平了。”
“扯平个P!”万仞仑炸毛:“你有我惨吗?且不说最初那一辈子就是个充气娃娃的命,还是轮着使的那种。后一次重来,顶着那情敌的壳子,你以为东方未明和雨无正还有陈柏舟都是宅心仁厚的君子不成?”
霍改幸灾乐祸地拍拍万仞仑的肩:“谁让咱们生在红旗下,长在社.会.主.义.新.中.国,注定了只能当个遵纪守法好青年。你难不能还想冒着进监狱的风险来爆了小生的菊?”
万仞仑怒目而视,却发现万思齐在一旁虎视眈眈,貌似还有亮爪子的倾向。于是万仞仑忍气吞声,低声抱怨:“对着你这身子下不下得了手还俩说呢……”
万思齐的爪子收回去了,只是那冰山的气场更为的威武。
“我穿了后,那几人到底如何为难你的?”霍改伪装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八卦之心蠢蠢欲动。
虽然遭遇悲惨万分,但到底只是在记忆里走了一趟,不比亲身经历,在最初的愤怒过去后,万仞仑也能勉强淡定下来历数那件件杯具了。
“当时我被东方未明和雨无正堵在屋里,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得将真相一五一十都交代了,也算是勉强保了一命。至于那两疯子是如何拿我泄愤的我就不细说了,明白内情后,这两人就将我关在东方未明府中,开始满天下寻找奇人异士企图追到现代来。而陈柏舟发现你打嫁给东方未明后就一直不曾露面,以为他囚禁了你,逼上门来讨人,一番解释之后陈柏舟也跟着找起了奇人异士……我说你小子到底有什么好,搞得一个二个为了你要死要活的。”说到后来,到底是意难平。
“我觉得在了解了真相后,他们还不辞辛苦地想要追到现代来,那应该是为了报仇……”霍改摸了摸鼻子,讪讪道。
万仞仑鄙视地撇撇嘴,继续道:“最后他们三人寻到了一个相对比较靠谱的大师,那大师说要以我的魂魄为路引,打开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于是我就被当做祭品弄死了。”
“那他们三个,不会真穿来了现代吧……”霍改默默咽了口唾沫,有点小紧张。
万仞仑冷笑:“我死都死了,哪里知道他们得逞与否。我能在这个世界重活一次,没准儿还得感谢那场拿我当祭品的法事。不过就算他们来了现代也与我无干,横竖最后倒霉的都是你。”
“那啥……你不是喜欢雨无正么?”霍改企图策反敌军。
“脑子有病的才喜欢男人,本经理有房有车有前途,干嘛要当个基佬被人操!”万仞仑不屑地唾了声:“我这辈子再不会将人生建立在别人身上,想要什么我会自己亲手挣,哪怕饿死也不会去摇尾乞怜!”
看着眼前男人那凌厉的眉眼,硬朗的轮廓,挺拔的身形,被归类为脑子有病的霍改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万仞仑,从可怜人变成可恨者,你这辈子到底是混得人模狗样了……也好,至少这一回我终于不欠你了。
“好了,那些杂事就不提了,把材料交出来!”万仞仑冲霍改伸出手,讨债。
“哦……”霍改猛然间从古代频道跳到现代还有点不习惯,晕乎乎地就将早已准备好的会议材料交给了万仞仑。
拿到了东西,万仞仑胆子也肥了不少,扫了眼身前的两人,嘲道:“啧啧,现在你们俩套错了壳子,一个成了可疑黑户,一个成了生活白痴,工作是别想保住了,兴许连这廉价的小破屋也住不了两天了,可怜啊可怜。”
霍改自然不会提醒万仞仑自己是带着亿万家财穿的,故作郁闷道:“我辞职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连个交接的人都没有,还不够你乱的。”
万仞仑嗤笑一声,起身,往门口走去:“很遗憾,你这不叫辞职,叫开除。理由就是你玩忽职守。至于这个月的工资,你也别想要了。要是有什么不满,随时欢迎你来公司和我当面争论……哦,不对,应该叫万思齐来与我当面争论,希望他不会被电梯吓坏。”
“砰”万仞仑反手拍上门扬长而去,说不尽的趾高气昂,小人得志。
霍改想着万仞仑顶着那张被自己“美化”过的脸在街上晃荡,忍不住笑出声来:“行了,辞职和交接工作的事儿看来都不必我们费心了,这位会上赶着帮忙处理好的。”
万思齐摸摸霍改的头,在心底继续默默祝福那三个竞争对手要么别穿,就算穿了也全穿到畜生身上去。霍改这只妖孽,他已是收了,觊觎者……哼哼!
作者有话要说:小明他们到底来米有呢?就让咱保持这个悬念吧~
未来这种东西,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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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作者驾驭语言的功底很棒,情节也经常出乎人意料,人物塑造也不错,甚至里面出现的涉及古代的一些知识也没有出错,可以看出作者下了功夫。
不过,结尾的确有点囧,同LSS童鞋的想法,对着自己的脸和身体XXOO不会觉得别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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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看了文案真不敢进来看文,后来看了推荐才看的。
发现还写得真不错,笑点不断,保菊有道,要说我也是站在大哥这面的, 最终和大哥成了正果还是很得我心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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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一直在看这篇文,故事设定的很喜感,作者也写的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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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番外——护食
“来,乖乖把衣服穿上。”万思齐堵在床前,语气淡然,眼中决意却是顽固若亘古不化的冰川。
“不要!”霍改抱被遮胸,瑟瑟后退。
“你答应过的,今日一定会听我安排,竭力尽心。”万思齐叹息一声,俯视着负隅顽抗的小妖怪。
霍改梗着脖子,愤愤反驳:“我答应的是今儿给你打下手,帮你把开业仪式办好,谁……谁知道你会出这种馊主意啊!”
“我开的什么店?”万思齐扬起眉毛笑了笑,像一个拎着鱼干勾搭小猫的坏主人。
“宠物店……那又怎么样!”霍改默默往床脚又缩了两步。
万思齐眯起眼睛慢慢勾起唇角:“那你敢以你小说的积分只跌不涨赌咒,说我要求是无理取闹,这想法是个馊主意么?”
这誓言略显阴毒了吧,啊喂!霍改张张口,终究不敢用宝贝积分冒险,气鼓鼓地强辩道:“小生卖艺不卖身!”
“不过是换套衣服陪我开业而已,你要不要这么苦大仇深啊。”万思齐无奈摇头。
“擦!神马叫不过是换套衣服而已啊!”霍改狠狠指着床头那毛茸茸的套装,像是要用弹指神通在上边儿戳出两个洞来:“耳朵、尾巴、爪套一应俱全,你MA还附带项圈。万思齐,你特么这是卖宠物还是卖我啊!”
万思齐诚恳道:“放心,我只是想把你摆在门口,当我家店的吉祥物而已,绝对不会把你卖掉的。给围观给羡慕不包邮不出售哟亲~”
霍改挠墙锤床撞头:我到底是有多手贱才教万思齐用淘宝啊!这货偷偷背着老子买了猫咪装不说,连淘宝体都无师自通了!
“再说,你都能扮成狐狸勾搭东方未明,怎么就不能扮成小猫帮我个小忙呢?这可是我在这世界安身立命的第一步啊。”万思齐语气淡淡,内含无边深意。
霍改默默咆哮:在屋子里勾勾搭搭和在大街上丢人现眼能一样么!不带你这么秋后算账的,你个渣攻!嘤嘤嘤……
看来,只能出必杀了!霍改眨巴眨巴闪亮亮水润润的眼睛,怨念地瞅着万思齐:“可是……真的很丢脸啊,哥哥~”
“也……不是不能商量。”万思齐面对着恶意卖萌的霍改,第一千零一次妥协。
霍改暗暗握拳:欧耶!
“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在店里穿一天,或者在家里穿一周。”万思齐好心地给出了备选项。
“要不要这么凶残,不穿行不行啊,尼桑~”霍改扯着万思齐的狼爪子撒娇。
“不行,这可是我特意为你挑的。”万思齐摸摸霍改毛茸茸的小脑袋,打这小子剪了短发后,手感真是越来越好了。
万思齐心满意足地收回爪子,下通牒:“在店里穿还是在家穿,选一个吧。我一点都不介意‘亲手’帮你换衣服,然后‘抱你’去店里哦。”
卖萌失败,霍改果断收回手,板着一张苦逼脸,干巴巴道:“在家穿。”
“用小说积分保证。”万思齐正大光明地质疑着霍改的诚信。
霍改后槽牙咬得嘎吱嘎吱:“用我的积分保证。”
“好吧,时间不多了,赶紧换好衣服出来。”万思齐一副你占了大便宜的欠扁模样,从衣柜里取出一件白衬衫一条牛仔裤,递给霍改。
霍改瞪着也是上衬衫下牛仔的万思齐,下定决心:回头就写一篇万思齐被自己套上狗狗装OOXX再XXOO的文!尾巴还一定要是震!动!的!
贝壳彩羽做的风铃悬挂在书写着“长相守”的牌匾下,随着和煦的风摇摇晃晃。夏日阳光透过晶亮的玻璃门星星点点地的映入店内,和着那此起彼伏的猫叫狗吠酿成一汪甜美诱人的香蜜。整洁精致的店面,优惠实在的价格,活泼可爱的小动物,殷勤耐心的店员,风采绝然的店主,还有被店主指使得炸毛的吉祥物,你还能要求更多么?
鱼儿在澄澈的水中划出散漫的波纹;乌龟顺着弧形的玻璃缸努力爬起,一不小心又跌了个底朝天;小狗仰着脖子,脑袋随着店中络绎不绝的客人转来转去;喵咪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甩了甩尾巴,卷成一团闭目养神。
直到燥热的正午来临,店中才渐渐清闲了下来。
霍改抹了把汗,无视正埋首于计算机前网购补货的万思齐,向另外两个忙着照顾动物的店员问道:“你们中午吃什么,我去给你们带回来 。”
“您顺手带两个面包回来就行。”店员甲客气地笑答,开玩笑,要是累着了您老,老板还不把我叉出去拖死。
“我也是,麻烦霍哥了。”店员乙也是个俊杰,很识时务。
霍改点点头,转身往外走,忽而被人拽住了,回头,果不其然,正是被华丽无视掉的万思齐。
“怎么?”霍改得瑟挑眉,想要午饭吗,想要么?想要你就求我啊,灭哈哈!
万思齐皱着眉,扫了眼门外那灿烂得有些过分的天色,神色间满是一贯的淡漠,口气不容置疑:“外面日光正炽,你经不得晒,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霍改怔忪了一瞬,旋即笑答:“好啊,我要吃砂锅米线,记得连着砂锅一起带回来哟。”
万思齐微微地眯起眼,嘴角一牵:“好,是要三鲜的对吧,多放葱,不要胡椒是么?”
“嗯?啊……”霍改没想到万思齐会答应得这么干脆,一时间反应无能。
“乖乖在店里玩,我去给你带米线。”万思齐揉揉这淘气爱人的头,把那满头的呆毛搅成鸡窝,提步出了门。
霍改看着万思齐迅速融入车流中的身影,边给自己顺毛边嘀咕:“你还真带啊……”
“霍哥,老板对你可真好。”店员乙忍不住感叹。
霍改洋洋得意地勾起嘴角:“那是,他吃我的用我的连住的地方都是我给的,能不对我好么?”
店员黑犬黑犬地别开头:不管怎么看您老都比较像被包养的那位吧!
霍改看着店员那拒不接受现实的别扭模样,无语转身,坐万思齐的计算机前,准备抓紧时间投身伟大的肉文事业。
“叮咚叮咚”
霍改瞥眼一瞧,万思齐居然开着旺旺,顿时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鼠标一挪,迅速点开。一堆聊天记录顿时暴露无疑。
死守嘴中兽:你好,在么?
猫娘至高:那必须在啊!
死守嘴中兽:狗狗装还没到货么?
猫娘至高:快了,一到货我立马通知你。
死守嘴中兽:好,那我下了。
猫娘至高:诶……别忙啊,亲~
死守嘴中兽:怎么?
猫娘至高:那猫猫套装你家宝贝试过了么,我跟你说,那至高效果绝对对得起它那至高价钱,你觉得怎么样?
死守嘴中兽:他没穿。
猫娘至高:这都到货一周了,你咋还没得手啊。需要兄弟我教你两招么?
死守嘴中兽:不用,他已经答应在家穿一周给我看了。
猫娘至高:扭动~求爆照,求围观,各种求。
死守嘴中兽:我家小兽扮小猫的萌样怎么可能给别人看。
猫娘至高:你也太护食了吧亲!好歹让我看看我家镇店之宝的上身效果啊。
死守嘴中兽:请读一遍我的网名,谢谢。
猫娘至高:别这么小气啊,看一眼就看一眼~
鼠标在霍改爪中发出不堪蹂躏的嘎吱声,眉眼弯起一个狰狞的弧度,精致的瓜子脸也瞬间变成了鼓鼓的包子脸:一日换一周,好一招以退为进啊万思齐!枉小爷还得瑟无比地以为卖萌必胜呢,敢情你TM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十指飞舞,一行文字很快呈现于屏幕。
死守嘴中兽:真那么想看照片?
旺旺对面的一方很快回了话。
猫娘至高:是啊是啊,跪求围观啊亲。
死守嘴中兽:那你先传一份你的照片给我吧。
猫娘至高:啊?大人您对小的难不成……
死守嘴中兽:是啊。
猫娘至高:亲你终于学会开玩笑了么?忒不容易了,想当初我不过是顺口喊了一句哥哥就被你禁言的日子,真是不堪回首啊,嘤嘤嘤……话说你要我的照片干嘛,你不是向来秉持着除了你家宝贝,天下人都是渣滓的态度么?
死守嘴中兽:我准备用你的照片P成黑白挂墙上!
猫娘至高:……
死守嘴中兽:还有,那套狗狗装我不要了。
猫娘至高:不是吧,这可是你特意要我定的百分百柔软舒适的进口货啊!
……
猫娘至高:咦……人呢?
猫娘至高:喂喂,不要无视我啊大哥……
猫娘至高:我不求照片了还不行么,嗷嗷嗷……你别抛弃我啊。
千呼万唤不出来的死守嘴中兽真君此时正站在柜台的外侧,淡定无比地摆着那张冰山脸。而死守嘴中兽替身君则站在柜台里侧,横眉怒目地瞪着那一点心虚的表现都欠奉的某人。
“你有什么想解释的么?”霍改脸上写满了兴师问罪。
“如你所见。”万思齐乃真‧淡定帝,不解释。
霍改拍桌:“面对你这种操蛋的行为,难道你就只能给出这种扯淡的交代么?混蛋!”
“你现在的反应,就是你常说的蛋疼?”万思齐无辜反问。
霍改泪流满面,我是有多嘴贱,才会给这货普及网络用语啊……
“先把砂锅吃了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吵架。”万思齐拍拍霍改的头,把翘起的呆毛顺平,柔声道。
喂喂,你那哄孩子的口气是肿么回事啊混蛋!霍改愤然扭头,这才注意到一直用香味彰显着存在感的砂锅君。店角落的小方桌上摆着一份三鲜砂锅,雪白的汤在乌漆的砂锅中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白瓷的碗筷整整齐齐地搁在一边,等着主人临幸。
谑,这家伙居然真把砂锅一起带回来了,砂锅那么烫,他怎么办到的?疑惑间,疑问已是不知不觉出了口。
万思齐好心地给予解答:“我买了个实木盒子,然后把砂锅装在里面,一路打的回来的。”
“你也不嫌麻烦。”霍改嘟囔,看着万思齐那被汗湿的鬓角,声音渐悄。
“我怎么会嫌弃你。”万思齐纯良微笑。
霍改黑线,言下之意是爷等于麻烦是么?不过看看那还冒着热气的砂锅,貌似自己也没什么申辩的立场……
处于饥饿状态体力减半的霍改也不再做口舌之争——重点是无数历史经验表明,他想争也争不赢——默默爬桌边吃砂锅去了。
万思齐悠然坐回原位,打字。
死守嘴中兽:刚刚是我家小妖怪在说话,狗狗套装到了记得通知我。
猫娘至高:……你们这对奸夫淫夫就轮着班消遣我吧。
死守嘴中兽:慎言,我一点都不介意换只卖家。
猫娘至高:你果然还是开不得玩笑……嘤嘤嘤~
下午的生意清闲了很多,毕竟还是很少有普通民众具备顶日作案的勇气的。霍改蹲在店的一角,用着手机指挥小鸟打小猪,宣泄杀气。万思齐好整以暇地蹲在霍改对面,欣赏着某人怨念的小模样,默默意淫霍改穿上猫猫装会是何等可爱诱人。
霍改被万思齐那YY光线盯得头顶呆毛都笔直竖起了,忍无可忍咆哮道:“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万思齐张开怀抱:“空虚寂寞冷啊,任君采撷哟亲。”
“你发的那不是寂寞,是春,你叫的那不是寂寞,是床。”霍改用眼角鄙视他:“思齐同学,话说你是如何从一个冷面冰山攻退化成如今这般流氓模样的啊?”
万思齐落寞垂头,一本正经道:“哎,我居然被你带坏了,你要对我负责。”
霍改无语问苍天……莫非这就是我破坏天朝和谐的报应么,毛爷爷?(毛爷爷:嗯咳,秀恩爱者请自重,小同志。)
看霍改这会儿都有心调戏自己了,万思齐估摸着他的邪火也应该消得差不多了,所以试探着上了正菜:“还在为衣服的事情生气?”
万思齐不说还好,一说霍改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光洁的额头蹦起一根根青筋:“不就是想让我扮成畜生给你看么,你这么算计我有意思么?啊!”
确实很有意思,万思齐戳戳霍改那笔直竖起的呆毛,有点心痒痒:好想把小家伙抱在怀里揉成一团啊~
万思齐明智地咽下肺腑之言,安抚道:“就像你做着做着就喜欢问我感想如何一样,你也总得允许我有点儿小偏好不是?你不也说过,两个人过日子就是个互相摧残互相忍受的过程么?”
霍改冷哼一声,扭头不理。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穿小动物装,他不忿的是,他霍改自诩坑人的祖宗,今儿居然被万思齐给耍了个团团转,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怎能不恼羞成怒。
“反正也只是在家里穿穿,你还能顺便收集一下这方面的素材,何乐而不为呢?又没真让你穿着杵店里当吉祥物。”万思齐继续给小野兽顺毛。
“哼哼,我倒是敢在店里这么穿给别人看,你敢么?”霍改慢慢勾起嘴角,笑容里满是挑衅。
“我不敢。”万思齐抿唇,老实承认。继而小心翼翼问道:“你不会真想这么干吧?”
霍改看着万思齐那随时准备着阻拦的紧张模样,不怀好意地眯起了眼:“放心,我不会穿出来的,爷丢不起这个人。”
不过嘛……哼哼!霍改决定今晚就去做一件想了很久却一直没找到机会做的事儿,护食是吧?那也要看这食物给不给你护!爷这就出卖色相去,爷要报复射会!
打定了主意,霍改满面愠色尽消,俨然淡定了下来:“我这气还没消呢!你自个儿看店吧,我回去了,我需要冷静一下。”
万思齐不疑有他,放霍改回家,自己则坐回了柜台。反正就算霍改要打击报复也是跟自己闹腾,左右都是情趣,不妨配合一二。
太阳被宇宙一点点拖着往大地做的床倒去,一转眼已是到了傍晚。
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万思齐随即进了屋。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霍改慌忙关上了正看着的网页。
万思齐晃晃手上的口袋,答非所问:“我给你带了你喜欢的肯德基回来。”
“打一棒子给个枣,你当驯兽呢。”霍改嘴上念叨着,却是迅疾无比地将口袋抱入怀中。
万思齐笑道:“慢点,我又不会跟你抢,老规矩对吧,蛋挞的中心是你的,边角是我的;鸡翅的肉翼是你的,尖端是我的;鸡腿的肉是你的,酥皮是我的;汉堡的肉和面包是你的,生菜是我的。可乐是你的,冰块是我的。我记差了没?”
霍改被万思齐这么直言不讳地点明了盘剥压榨对方的真相,难得的羞愧了一下下,冲万思齐招招手道:“来,一起吃吧。”
万思齐优雅地解决着霍改淘汰下来的边角余料,心潮澎湃地憧憬着一会儿霍改换了猫咪装的造型。
吃饱喝足,万思齐手脚麻利地将一切收拾妥当,正准备开口。“啊拉擦擦,拉力地啊地地,拉把力更力蹦力浪拨……”一阵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万思齐的邪恶行动。
霍改淡定地将手机关了闹铃,凑到耳边,似模似样地开口道:“你好……对,是我定的书。你什么快递来着……哦,没怎么听过啊。你们那店在哪儿啊……哦,好,立刻就到。”
“你要出去?”万思齐的脸有点泛黑。
“是啊,我出去散散心,不准跟来,扮禽兽的事儿我们明天再说。”霍改不等万思齐回答,已是大踏步地奔出门去,一溜烟儿地没影了。

三环路,西城公园对面,一栋三层弧形建筑融化在安静的色彩里。霍改下了车,站在这庞大的建筑物之前,有点小紧张,仰起头,招牌上“k me”这三个字母被拼接的灯管渲染得暧昧又迷乱。霓虹载着夜色旋舞,灯光肆意地铺展开来,像是永不凋谢的烟火。夜凉如水,人声沸腾。
根据霍改这一下午上网收集的资料来看,“k me”是本市最大的GAY吧,有人说“k me”的意思是“kiss me”,有人说“k me”的意思是“kill me”。霍改只知道,k人代表揍人。所以,“k me”被霍改杯具地理解为了“抽我”,并延伸到此吧很可能为某种S属性的生物提供服务的深度。
霍改正踌躇着,遥遥看见一个穿着无比清凉性感的男人跨入吧门,霍改忍不住审视了一下自己这上衬衫下牛仔的保守打扮,又瞅了瞅那杵在门口的门卫,深觉自己俨然就是个不慎走失到GAY吧门前的中学生,门卫除非瞎了才会放自己进门。
霍改深吸一口气,解开衬衫的下摆,高高系起,露出柔韧滑腻的小蛮腰。又将皮带松开,裤腰往下褪到极限,露出黑色内裤的边缘一线。最后掏出小刀,在牛仔裤的大腿膝盖等处划了几刀,贴身的牛仔裤崩裂出梭形的口子,炫耀着被包裹起的那抹雪白,乖学生瞬间变身叛逆小青年。
霍改底气微足,扭着小腰、迈着猫步进了吧门,顺利打入敌军内部。
一进大厅,霍改差点被震回门口,音乐震耳欲聋啊有木有!灯光四处乱闪啊有木有!内部乌漆蟆黑啊有木有!不过人倒是不多,很对不起这本市第一吧的名号。
霍改垂涎三尺地盯着舞池中的小猫两三只,这可都是素材啊素材!霍改默默咽了口唾沫,沿着舞池,走到不远处的吧台坐下,瞅着正欢快地擦着杯子的调酒师,寻摸着要怎么套话。
“喝点什么?”调酒师抬起头,露出一个职业微笑。
“红粉佳人。”霍改摸着钱包的厚度很有底气。
调酒愣了一下,红粉佳人属于女士酒,金酒作基,混合柠檬汁、石榴糖浆、蛋白,味道偏甜,度数不高,罕有男人点。但顾客就是上帝,调酒师还是点点头,去调酒了。每一个小受都有一颗粉嫩嫩的女人心不是么?
很快,点缀着大樱桃的红粉佳人放到了霍改面前,霍改轻轻地抿了一口,说:“还不错,你应该很少调这个吧。”
“确实。”这调酒师点头承认,这儿来的全是男人,谁没事儿点女士酒啊:“我比较拿手血腥玛丽,你想来一杯么?”
霍改拼命摇头,血腥玛丽可是标准的爷们儿酒,伏特加作底,不是一般的烈。要自己没穿之前,灌十杯都没问题,但现在披着万仞仑这破皮囊……哎,你以为我是为啥要点女士酒?
“有开心果么?”霍改又道:“有鱿鱼干的话也来一盘。”
见霍改花钱这般干脆,调酒师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递上零食,主动搭话道:“一个人?”
“是啊……你这儿人挺少的啊。”霍改开始套话大业。
调酒师嘴角抽搐:“这才八点……要热闹怎么也得等九点以后了。”
“一会儿有什么好玩的节目么?”霍改垂头嘬酒,掩饰自己的业余。
“节目不少,有反串,有唱歌,有跳舞。都是帅哥猛男哦。”调酒师忽而压低了嗓子开口:“看上了的话,我可以帮你递条子约人。”
霍改食指微弹,估摸着约一个帅哥出来进行纯精神交流的操作性有多大?直面正宗出台GAY诶,多新鲜火辣的素材啊。
看出霍改有动心的迹象,调酒师再接再厉拉皮条:“你这么帅气,估计他们倒贴都愿意。出来玩嘛,还是要找有经验玩得开的才有意思,是不是?”
霍改一拍桌子,下定决心,决然开口:“能先约个出来聊聊么?看看感觉怎么样再说。”
“可以啊,你喜欢熊还是狼?”调酒师眉眼弯弯。
“你居然直接把‘猴’和‘妖’这两个选项给删除了。”霍改炫耀着新学会的专业术语,惆怅掩面:“难道咱就是个标准受样么?”
调酒师的表情瞬间扭曲了,攻能有脸点红粉佳人这种酒么?!调酒师粗喘了两口气才把呼吸捋顺,默念十遍顾客是上帝,艰难道:“不是你的问题……主要是来我们酒吧的受比较多,一般找的都是攻。你想找受的话,我们这里也有少爷。”
“我是上下皆可,不过我比较喜欢狼。年纪越大越好~”霍改勾起唇角,笑得伤风败俗。找个肌肉大熊他伤不起啊,万一发现自己是个纯聊天的,一时激愤把小爷给强办了怎么办?至少得找个打得赢不是?
很快,一个板寸背心帅哥被召唤到了霍改身边,带着胡茬的下巴有点小沧桑。霍改看着两眼放光的攻君,笑容忐忑:“嗨~”
“叫我Roy就好,怎么称呼?”Roy贴着霍改坐下,笑容灿烂到泛滥。
“叫我小仑就行。”每次干坏事,霍改脑子里总是第一时间浮现出这个杯具名字。
“小仑你第一次来这儿玩?” Roy摸上了霍改用杯子的手。
“你也想喝红粉佳人?”霍改无辜回望。
“……”Roy实在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承认自己品味如此丢人。
气氛有点僵,霍改笑了笑,转而问道:“你喜欢喝什么,我请你。”
霍改主动被宰,气氛自然迅速活络起来,Roy帅气地打了个响指,招呼调酒师:“来一瓶芝华士。”
霍改笑而不语,喝吧喝吧,然后就乖乖酒后吐真言吧~
东方未明要是知道霍改用着他给的资本泡汉子,非射霍改一脸血不可。
Roy带着薄茧的手握住水晶酒杯,在霍改眼前微微一扬:“多谢。”
琥珀色的酒液倒映着霍改年轻得有些稚嫩的脸庞,有如一只眨眼间便会被人吞吃入腹的纯洁羔羊。Roy手指轻晃,雪白的泡沫在晶莹的液体上一圈一圈的游荡,渀佛在举行一个神圣的古老仪式。霍改的影子像是被吸进了杯中,旋转着缓缓沉沦。
被Roy的动作牵引,霍改双眼迷离,有了一瞬间的失神,脑中语言不经思索便脱口而出:“要加味精吗?”
“……”啤酒+味精=春药,这个说法Roy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很快反应了过来,优雅收回因霍改惊人之语而僵住的手,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意,举杯,扬头,一倾,美妙的液体滑过涌入咽喉,带动着喉结上下滚动,漫溢出暧昧的色.气。
Roy放下杯子,挑眉微笑:“有你在,我怎么会需要加味精。”
你是想表示爷就是个人形春那个药是么?霍改看着Roy那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狼之眼,悔不当初,无语凝咽:让你嘴贱!
美人在侧,又得了暗示,Roy自然不再客气,一双大手转眼间已是摸上了霍改的大腿,并有越摸越往上的趋势。
霍改倒抽一口气,很可耻地爽了,这不能怪霍改太没节操,只能怪万仞仑这皮囊太过饥渴。霍改极度怀疑自家小兄弟已然转投敌方,忍不住低下头查看军情,还好,自家尚未升旗,不过……为啥对面这色狼裤链大开,而且,他里面穿着的那是丁字裤吧,那绝逼是丁字裤吧!毛毛都露出来了啊有木有,我的钛合金狗眼要被闪瞎了……
霍改忍不住伸出手,一步到位,探到了Roy腿间。Roy身形一滞,随即贱贱地笑了,张开腿,任由霍改施为。霍改也不客气,拽起拉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帮他把裤链给关上了。
“……”Roy此时的表情……一言难尽。
霍改就着Roy的裤子擦了擦爪子,淡定收手。
Roy的表情越加扭曲。
霍改扭头喝酒,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Roy的抖着手又按住了自己的裤链,像是要往下拉。
霍改不敢再装,忙按住Roy的手,开口:“我知道你家鸟膘肥体壮,是鸟中的大天使,你别遛了行么?”
半晌,面容扭曲的Roy终于从齿缝中憋出一句:“夹……夹住毛了……”
霍改忙不迭地缩回手,汗哒哒:“请你自由的……”
Roy历经艰险呲牙咧嘴地把毛毛从拉链的缝隙间解放出来,长叹一口气,都快哭了。
霍改试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开口道:“你说巧不巧,前两天我才在微博上看到一句话——捂好自己的裤裆,尊重别人的裤裆。”
Roy终于哭了。
霍改看着眼前这位虎目含泪的憋屈模样,终于良心发现,指着Roy对调酒师招呼道:“给他来一根黄瓜,没黄瓜来一根火腿肠也行。”
Roy泪流满面:“仑哥我给你跪下了,咱换个话题成么?”
“好。”霍改心虚点头。
“那黄瓜和火腿肠还要么?”调酒师敬业地询问。
Roy怒目而视,霍改摆摆手:“不要了,谢谢,给他来包卫生纸吧。”
Roy接过卫生纸悲愤擦泪。
霍改将张百元大钞塞到Roy手中,安抚道:“需要补什么自己买吧。”
Roy心酸地醒了下鼻子,这年头挣点钱容易么?!
经此一事,Roy再不敢不尊重霍改的裤.裆,小动作至此销声匿迹,两人倒是越聊越投契起来,从兴趣爱好侃到日常隐私,从明星八卦吹到情趣道具,两个别有用心的家伙的话题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没底线,大有良辰一到就去开房的架势。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九点半,其间万思齐打了十来个电话,被霍改一条“十二点回来。”的短信毫不留情地打发了。
台上已经演过了两轮节目,霍改信息也套得八九不离十了,抬手为这倒霉的采访对象斟上一杯,状若无意般问道:“你的演出什么时候开始?”
晶亮的液体在灰暗中泛着迷离的光彩,可口的少年在自己身前绽放出纯良的微笑,Roy觉得喉咙干渴非常,举杯将酒一口喝干,冰凉的液体在唇间盘旋回绕,醇醇的清香在唇齿间悄悄迷散。
Roy满足地吁了口气,凑近霍改,带着酒气的呼吸将话语一字一字吹到霍改耳中:“还有十分钟就该我上场了,一首lovage-sex,献给你,只给你。”
霍改但笑不语,明白了,十点就是我撤退的时机。
看着舞池中那群魔乱舞的光景,霍改无意识地摸了摸手机,万思齐自自己回短信起就再没打过电话,这完全不像他一贯的风格啊。霍改强压下心底那不良的预感,振作起精神,牵了牵嘴角,柔声问道:“不知你一般喜欢什么体位啊,我才进这个圈子不久,懂的不多。”
Roy再次被霍改勾得魂予神授,毛毛被夹的心理阴影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Roy将霍改的小身板揽入怀中,嗓音性感得一塌糊涂:“我们可以都试试……不管是六九还是背后,不管是正入还是骑乘我都擅长得很。”
“你都试过?感觉有什么不同?”霍改强笑着推开Roy越凑越近的身子,还有半个小时就大功告成了,我忍!
Roy身为一个攻,在受如此没羞没臊的情况下,自然只能更加鲜廉寡耻,当下便巴拉巴拉地介绍起了自己的临床经验,切身体会。手上虽然不敢大动却也没老实到哪里去,边介绍着各种体位,边就着霍改的身子指指点点,摸摸揉揉起来。
霍改本着一个肉文作者为和谐事业献身的伟大职业操守,一一忍下,不过说实话,确实被摸得满舒爽的,职业的就是不一样。
台上反串的那位壮士已然演到了尾声,Roy半环住霍改的身子,下颚贴着他的颈项,刻意压低了嗓子让语言染上暗哑的味道:“到我了,lovage-sex,保证唱到你硬起来,还请笑纳。”
“我等着。”霍改笑答,顺势推开Roy,一蹬柜台,身形旋转,似是要准备朝向舞台,实际上那双眼却是在不安分地寻找着撤退路线。
突然,霍改的身子僵硬如石木,Roy疑惑的蹙起眉:“怎么?”
但霍改却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马上就要上台了,Roy也不敢再耽搁,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往后台走去。
霍改如果能开口的话,他一定会如丧考妣地回答Roy:“我被抓奸在场了,嘤嘤嘤……”然而霍改面对着不远处端坐着的那道身影,却是连大声呼吸都不敢。万思齐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他坐在那里看了多久,他为什么一直不主动现身……
被万思齐那双冰寒的眼眸凌迟着,霍改只觉得压抑不住地颤栗,霍改并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恐惧些什么,但他此时除了瑟瑟发抖,竟是什么都做不了。
万思齐坐在吧台对面的沙发上,隔着茶几,看着被自己吓呆的小东西。他忽而眯起寒光四溢的眼,唇角勾出一道冰冷的弧度,冲着霍改露出一个森森的笑容。
霍改哆嗦了一下,差点从凳子上跌了下来。
万思齐抬起手,慢条斯理地将系得严严实实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只余下中间一颗,维系着岌岌可危的遮掩之效。扯起衣领,将领口向两边狠狠扒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拨弄下摆,精壮的腰身在衬衫的缝隙间若隐若现。
霍改看傻了,万思齐这是要干嘛,准备把我色诱回家么?霍改猜不透万思齐此时的想法,也推不出他接下来的作为,所以霍改只能坐在原地,呆呆地任由视线被万思齐牵着走。霍改握紧手心,隐约的不快之感如跗骨之蛆,让他的指节一点点变成玉色。
万思齐自沙发上起身,似笑非笑地睨了霍改一眼,并不往霍改那边走去,却是转了个身,朝向满载魑魅魍魉的舞池。
万思齐提步,又忽而顿住,扭肩,俯身,过于宽松的领口大大敞开,胸膛上那两点暗红几乎禁锢霍改的心跳。万思齐却是连一个眼神也吝于施舍给霍改,抓起茶几上那被点了却一直不曾品尝的红酒,高高举起,背脊挺直,笑容挑衅,犹如高举的战旗的勇士,举手投足间尽是凌厉煊赫的战意。
万思齐唇角的弧度,撩起了霍改的眉梢,于是眉心蹙起,霍改眼里是遮不住的迷惘和慌乱,他要做什么?他想做什么?霍改一贯擅长出产阴谋诡计的脑子此时混沌如浆糊。心底的不安像潮水一样呼啸着拍岸而来。
手腕翻转,玫红的酒液自万思齐头顶倾泻而下,头发被淋湿,在驳杂的彩光下,连发梢都浸染上了琉璃色的瑰丽。湿漉漉的黑发贴附着额头、脸颊,水珠折射着光芒缓缓淌过眉眼,沾湿面庞,润湿红唇,一路向下,舔.噬过颈项,滑擦过锁骨,浸透衣衫,隐没在裤腰那一线。
台上Roy慵懒而沙哑的歌声夹杂着暧昧的低喘抵达耳边:“I'm A Man ……I'm A Drug ……
I'm A Man……I'm Your Slave……”
某处一阵阵地发紧,Roy上台前说,要把他唱到硬起来,霍改有些窘迫地发现自己的欲望正渐渐变得滚烫而坚硬,但霍改却分不清,那究竟是因为Roy过于煽情的声音,还是因为眼前那过于香艳的画面。呼吸急促到发颤,舌尖无意识的滚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呢喃涌出咽喉“I'm Your Slave
……”我是你的奴隶。
犹嫌不足,直到整整一瓶红酒被倾倒了个干净,万思齐才罢了手。在迷离的光晕下,万思齐的身影是如此不真实,光裸的胸膛上满是洌滟的水光,湿淋淋的衬衣紧紧贴裹在身体上,雪白的布料被瑰红的酒液染作了水红色的薄纱,衣下的风景被他的主人慷慨地展现无遗,坚实有形的胸膛,精壮窄削的腰身,修长有力的肩臂,滚圆翘挺的臀部,笔直健硕的大腿,连背脊中央那一道微微下凹的弧线都性感得一塌糊涂。每一处恰到好处得渀若一尊古希腊神祗的雕塑。
万思齐穿成自己后是如何渐渐变成此刻的完美模样,霍改已是无暇去思索。一股无名业火从灵魂深处升腾起来,直烧得霍改喉咙发干,牙关发痒,呼吸紊乱。努力强压住一波又一波从心口窜上来的气,霍改的脸涨得通红:万思齐……万思齐他怎么可以这样!那是我的身体!他怎么可以给别人看!那都是我的!是我的!!!
手指一紧,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那沸腾的欲望竟然在瞬间熄灭得干干净净,只余下无边的恼怒咆哮着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还管他什么分析推断算计,霍改踉跄着从凳上跃下,眉头紧拧,牙关死咬,莽莽撞撞地向万思齐走去。
可万思齐却好似完全没有注意到霍改一般,一扭身便挤入了熙熙攘攘的舞池,融入了那糜烂荒唐的光景。霍改什么都顾不得想,只知跌跌撞撞地跟在万思齐身后,只想追上他,拽住他,让他的眼中别再全无自己的存在。
正如之前那调酒师所言,来“k me”的多是小受。所以很快万思齐便被无数美受众星捧月般簇拥了起来。人太多,舞池太挤,而此时的万思齐又太过惑人。霍改就站在仅仅五步远的地方,却是靠近不得。
万思齐此时的眼里依然没有他,而霍改此时的眼里却只有万思齐,一幕幕让人血脉膨胀的画面不断撩拨着霍改紧绷的神经。
娘娘腔你TM手往哪儿摸呢你!那背是你能摸的吗?你那叫性骚扰有木有!
还有你个死玻璃,你杵我哥面前脱个P的衣裳啊,吓着了人你负得起责么你!
喂喂,那位小C你自重啊,你扭着个肥屁股往我家那位身边靠是要闹哪样啊你!
臭基佬,离我家万思齐远点,谁准你蹭他胳膊了!
嗷嗷嗷,不准你碰啊!他的腿只有我能摸!臭兔子给爷滚开!
喉中有鲠,肉里含刺,眼底藏沙,霍改就像一只被人侵占了地盘的小狗,蹦跶着咆哮着嘶吼着,恨不能把所有入侵者都撕扯成渣,可他此时此刻却偏偏无计可施。霍改抿了抿唇,忽然有些委屈,万思齐你个渣攻,居然敢当着小爷的面红杏出墙,小心爷回头就折腾死你……家猫猫狗狗。
作为一个战斗力只有负五的渣,吃醋的小受表示迁怒是种好质量。
忽然肩膀被人揽住。你谁呀,爷正忙着抓奸呢!霍改怒气冲冲地扭头:“Roy?”
Roy已经演出完毕,万事俱备,只欠开房,自然不会放着霍改这个小美人一个人在舞池里晃荡。Roy扣住霍改的手按上自己的心口,笑嘻嘻地问:“刚刚的歌……你听硬了么?”
霍改被迫揩油,神色里不自觉露出些许紧张,眼睛一斜,正对上万思齐那双淡漠的的眼,他眯着眼睛,交睫间恍如拂去了眼中所有人事物景,眼底空无一物,尤其没有他霍改。
霍改更怒了,作为一个合格的小攻,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大踏步走过来,一把拍开这炮灰男,然后怒气冲冲地拖着爷进小黑屋【哔——哔——】到消气为止么!万思齐你现在这种诡异的反应对得起你的身份么你!难道以前插进小爷菊花的不是个大活人而是根按摩棒吗!
“那个和别人跳舞的是你男朋友?”Roy不是个傻子,相反,他很聪明,他在台上时便注意到了这边的异状,很明显,小宝贝和他老公吵架,而他老公正企图通过勾搭别的受受来报复小宝贝。Roy笑得不怀好意,恋人吵架,他最喜欢了,正是他的机会不是么?
嘴角一牵,嗜杀的弧度扬起,霍改嗓音低沉:“是啊。”
“他怎么能这样!” Roy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是啊!”言语间是压抑不住的怒火,霍改咬牙。
Roy低下头,嘴唇似有若无地擦过霍改的耳朵,若恶魔般发出诱哄:“如果你现在吻我,你说他会怎么样?”来吧、来吧,让愤怒升级,然后彻底投入我的怀抱吧!
霍改身形一顿,扭头直直看向Roy。
沉默即是邀请,Roy欣喜地凑上唇,然后……被霍改一把拍开。
“我不过是跟你聊个天,他就跑去勾搭别人了,我要是再跟你亲个嘴,他还不跟别人滚床单去啊!”霍改用一种挑肥拣瘦的眼神上下打量着Roy,坦白道:“就算我能勉强忍受被你啃一口,也绝对忍受不了他和别人开房。你还是别妄想插足了,自己玩儿去吧啊。”
Roy被霍改这翻脸不认的态度给震在当场,连声音都哆嗦了:“忍受?还勉强!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一点优点没有?”
霍改本着推人入井不下石的人道主义精神开始思索:此人,文不及陈柏舟,武不及雨无正,脸不及万思齐,手段不及东方未明……还有啥优点呢?有了!
霍改左手握拳砸入右掌,诚恳道:“你眼光不错。”
“……”Roy死不瞑目,我但凡有点眼光,都不会看上你个渣受!
说话间,万思齐已经带着一只小受回到沙发那边去了,大有要另结新欢的架势。
霍改再顾不上和Roy扯淡,他果断地掏出一百块,塞到Roy手中:“你可以走了。”
Roy觉得他的自尊被践踏了,被眼前这个小子狠狠地践踏了,于是他攥紧手中的钱……狠狠塞进了裤包——他需要用金钱来修补受伤的心灵。
“你老公的事……你准备怎么办?”走之前,Roy很想知道比自己更贴近深渊的小仑他老公会是什么下场。
霍改看着沙发上紧挨着的两只生物,眉眼弯弯,笑得妖气横生:“当然是大踏步走过去,一把拍开那炮灰受,然后怒气冲冲地拖着这个不守夫道的男人进小黑屋【哔——哔——】到消气为止。”
Roy默默退散,此受太过凶残,仁兄你一路好走。
霍改挤出舞池,两三步走到万思齐跟前。万思齐依旧当霍改是个透明,斜斜地靠着沙发,冷漠又慵懒的装逼样。
那只炮灰受紧挨着万思齐,一手酒瓶一手盐筒,满眼里只有万思齐,面上尽是狡黠的笑意,嗓音柔媚:“我点是这种酒呢,是要加盐一起喝的,而且不是加在杯子里喔,是加在……这里!”炮灰受冲着万思齐反歪过头,白皙的颈脖弯折出纤长的弧线,像一只邀请凶兽一口咬上来的猎物。
“把盐撒在颈窝或者是脖子上,然后呢……”炮灰受将头扭回原位,红润的舌尖在唇上缓缓舔过,笑得暧昧又色情:“舔一口盐,喝一口酒,懂了么?”
万思齐垂着眼,不言不语。
炮灰受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了万思齐这种态度,自顾自地继续说:“我先给你做个示范。”说罢,一抬手,已是将盐抖在了万思齐的锁骨上,俯身便要舔上去。
被两人从头到尾忽视了个彻底的霍改终于忍不住了,他对于万思齐是否会拒绝这人的舔吻一点把握都没有,毕竟,他曾亲眼目睹过万思齐躺在地上,任由贪狼在他的脸上乱舔。(喂,用条狗来作参照对象真的没问题么?)
霍改一把将手插入两人之间,郑重其辞道:“对不起,私人物品,禁止品尝。”
好事被人打断,炮灰受不快地直起身,瞪着霍改:“你是他谁啊?干你什么事儿?”
霍改指着万思齐,含蓄暗示:“我知道他的长短,他了解我的深浅,你说我是他的谁?”
炮灰受心神领会:“曾经的419对象?”
一夜情你妹!你个思想不纯洁的淫!霍改直接道:“我是他男人。”
“哦?”炮灰受用饱含怀疑的态度予以响应。
“你不信?”霍改看向现场的唯一人证万思齐,寻求证据支持。万思齐依旧不理他,一副作壁上观的死样子。
“我信,我当然信。”看到万思齐那无比给力的反应,炮灰受笑得得意非常:“您都好意思撒谎了,我哪敢好意思不信呢?”
“……”霍改神色阴沉,脑子里滚动播出着把叛徒万思齐先X再O再再X的剧情。
“就算你是他男人又怎么样?看看你那乡村歌手的怂样,再看看我,你觉得你还有希望?”炮灰受以一种人生赢家的高贵模样鄙视着霍改。
挑染得恰到好处的碎发,妆点得妖媚惑人的脸庞,深深的V领,超短的热裤,还有那性感的长筒黑丝,配着他年轻瘦削的身体,他确实有嚣张的资本。
随着炮灰受那细长的手指在大腿上炫耀性地不住勾画,霍改这才注意到对方居然还穿了丝袜,顿时被雷得不轻,不禁嗤笑出声:“都说女人用丝袜来征服男人,男人用丝袜来征服银行,今儿我才发现,其实男人还可以用丝袜来征服宇宙嘛,美腿一出,谁看谁瞎。真‧大杀器不解释!”
“你个土包子,不过我也不稀罕你懂,只要我亲爱的懂时尚就行了。”炮灰受冷哼一声,冲着沉默不语的万思齐勾起一个甜蜜的笑容。
懂时尚?他到现在还没把现代服饰认全呢!霍改好笑地咧着嘴扫了万思齐一眼,不厚道地爆料:“他当然不会嫌弃你,他曾经还企图裸穿雨衣呢!”
“所以说他选择了我而不是你。”炮灰受展示了他强大的心理素质。裸穿雨衣神马的,其实也不是特别变态……
霍改横竖没在万思齐那面瘫脸上看出他要弃明投暗的表示,顿时深觉此炮灰的脑补之强大,忍不住吐槽:“之前不是才说到他应该选你么,怎么这会儿就成他已经选你了。你以为你是康师傅啊,是个人都想泡你。”
“我这么好的条件,当然人人都想泡。”炮灰受表示他的心理素质完全可以再强大一点。
“你是不是每次照镜子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对自己磕头啊?”霍改求知若渴地瞅着眼前这位真‧自恋帝。
“你……”炮灰受听懂了,所以他怒了,他决定让事实说话,他挑衅道:“你敢问他一句到底想要谁吗?”
“我干嘛要跟你这种档次的排排站,等着他来选?我还没掉价到那个份儿上!”霍改挑眉,扭身,一把扣住万思齐的下巴,狠狠抬起,狞笑着猛然俯身,咬住万思齐颈上撒着细盐的软肉重重吮了一口。旋即抬起身子,抢过炮灰受手中的酒,灌了一大口。然后大力掐开万思齐的嘴,低下头,将嘴中的酒凌空渡入万思齐被迫张开的嘴中。
金黄的酒水自霍改口中倾吐而出,在两人间连缀起一道晶亮的水线,直直落入万思齐水润的唇间,醇香的液体滑过唇齿淌过舌尖涌入咽喉,万思齐……呛住了。他低估了自家受的彪悍程度,不慎被袭,当有此一劫。
霍改抹袖擦去嘴边的酒痕,冲着呛咳不休的万思齐笑得嚣张又邪恶:“从来都只有爷挑人的份儿!美人儿,喝得爽么?再不满意就把酒从你下边儿的小嘴灌进去哦~”
这是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霍改知道是自己不对在先,也知道万思齐只是想要让自己感同身受一下而已,他更知道面对这种情况最好的处理方式是立马抽身走人,自己这个观众不在了万思齐那出拙劣的戏目自然会罢演。但他就是忍不住!眼看着万思齐和别人多勾搭一秒,他都好比JJ被人掐住一般蛋疼得要死,所以他只能选择像个怨妇一样冲上前,粗暴地搅乱整个舞台。
霍改一边牛逼哄哄地威胁着万思齐,一边暗自唾弃:万思齐都能不动声色地围观小爷红杏出墙,小爷怎么看到别人意图勾搭万思齐都受不了呢?难道我对万思齐的爱远比万思齐对我更深?霍改‧真杯具男,你是真爱万思齐你早该知道……
“生气么?”万思齐咳嗽完毕,面对霍改那又黄又暴力的最后通牒,终于舍得开金口了。
“解气么?”霍改操起手,立在万思齐身前,俯视着他,眉宇间说不出地暴躁。
万思齐仰脸看着霍改那烦躁的模样,回答得不紧不慢:“你说呢?”
“你们俩还真是一起的啊!”不等霍改再次开口,那炮灰受已是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尖叫出声,柳眉倒竖地瞪着一直秉持着不主动不拒绝态度的万思齐。
万思齐只好点点头。
“你们这对奸夫淫夫轮着班消遣我呢是吧!”被无视掉的炮灰受脑子转得再慢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
万思齐无辜望天: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你知道的太多了。”霍改故作阴森地坏笑着答道。
“最讨厌你们这些闹别扭的小情侣了,吵架就吵架吧,还牵连我们这种无辜群众,别人的时间就不是时间了?本少一个小时两个男人上下,你浪费得起么你!”炮灰受愤愤起身,傲娇地一甩头,一跺脚,走了。
然后……他又回来了。炮灰受伸手,理直气壮道:“酒钱还我。”
万思齐默默掏钱,上缴。
炮灰受接过钱,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诚挚的祝福声夹杂着酒吧里喧嚣的杂音遥遥传来:“祝你们俩菊花越用越松,黄瓜越插越短。”
万思齐+霍改:“……”
霍改良久才找回声音:“自万仞仑事件后我就对诅咒有心理阴影了……你爬墙就算了,干嘛还非勾搭一朵食人花!”
万思齐似笑非笑地睨了霍改一眼。
“我自八点起给你打电话,你一直不接。我开始从离家最近的快递公司开始,一家一家地找过去。直到八点四十终于看到你的短信。然后我回家,找到你的搜索记录。于是又开始从离家最远的GAY吧开始,一家一家地找过来。”万思齐不带感情地一字一句陈述着事实,就像幽深的地下河,并不激烈,却静默、固执地流动着,冲刷一切不洁。
霍改面对着万思齐那双波澜不兴的眼睛,心虚败退:“我真的只是在收集素材而已,再说,你不也……”
“你知道当我九点半终于找到你,却看到你在别人怀里说笑时是什么心情么?”万思齐轻轻地问。
看着万思齐那淡淡的神色,霍改将那未出口的后半句话匆忙咽下,心口竟是忍不住地一阵酸涩。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面对着同样的画面万思齐比自己更沉得住气了——不是因为自己爱得更深,而是因为万思齐早已习惯于经历这些了。
回想自己当初在鬼畜世界的日日夜夜,那简直就是水性杨花成惯性,勾三搭四成常态,沾花惹草成日常,万思齐已然是“千锤万焀出深山,妒火焚烧若等闲”,怎能不“断肠碎心浑不怕,要留淡定在人间”。
而自己,一直以来都被万思齐捧在手心,从未被无视冷落。这会儿才第一次体会到目睹万思齐当面和别人暧昧不清的滋味,难怪会气急败坏,怒不可遏。自己,好像不知不觉被万思齐宠坏了呐。
霍改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满心里都是内疚歉意,张了张口,竟是连半句道歉的话都说不出。
像是看懂了霍改的心意,万思齐的眉眼忽而缓慢又柔软地舒展开来,彷佛一朵昙花在浓墨渲染的夜色里静静地绽开,销魂蚀骨的香编织成了言语,沁人心脾……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霍改面色一滞,忽而扭头,转身,一个人走了。
霍改此时的心理活动:嘤嘤嘤,突然好想哭啊,肿么办?被发现的话一定会丢脸到死的,万思齐,你个煽情的混蛋!

当万思齐追着霍改坐的的士到家时,霍改已经一点儿哭过的痕迹都看不出来了。而万思齐还沉浸在被霍改之前神奇的反应震撼的状态当中,很有些找不着北。
“洗澡去!”霍改发号施令。
霍改果然还在记恨自己被别人碰了这件事么?万思齐抱着浴巾衣物乖乖地去浴室了。
当万思齐洗完出来,却意外地发现客厅里简直像是遭了贼,被霍改翻得乱七八糟。
“那猫咪装你放哪儿了!”霍改气势汹汹地开口。
万思齐忐忑地将猫咪装上缴:这家伙不会还要杀衣泄愤吧?
霍改拎着猫咪装就冲去浴室了。
万思齐默然,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天上不是那么容易掉馅儿饼的。
当霍改终于从浴室中出来时,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万思齐从沙发上猛然站起,视线里全是那个毛茸茸的小身影,脑子一片空白。他肖想了那么久,期盼了那么久,直到这一刻,才发现真实的画面比想象中更甚百倍。原来真的有一种诱.惑,可以让你瞬间变成木讷的傻子,连呼吸都忘却,连手脚要往哪里摆都不知道。
赤裸的脚蹋在木地板上,圆润的脚趾微微蜷起,踮起脚掌,抬起膝盖,轻巧迈步,黑色的长尾在错布的缝隙中摇摆着若隐若现,恶劣地挑.逗着关注者的视线。水珠顺着雪白的曲线缓缓下落,一步一个水印,越来越近……一声声回荡在耳边的不是脚步声,是重逾擂鼓的心跳。
一步远的距离,霍改停住了步伐,歪歪头,毛茸茸的黑色的猫耳随之微微弯折,猫耳内侧雪白的绒毛轻轻颤动。好像不明白眼前这只生物为什么要挡住自己的去路,于是大睁着滚圆眼睛的黑色猫咪张开了嘴:“喵?”
清晰可闻的吞咽声响起,体内兽血奔流不息的万思齐却是连伸手抱住这只朝思暮想的小猫都不敢,他怕一伸手,就鼻血长流。万思齐第一次认同了霍改的一个谬论——卖萌可耻。
霍改好笑地看着左右为难的万思齐,带着梅花掌垫的猫爪抚上万思齐的脸颊,这张脸上的每一道弧度他都那么熟悉,每一寸肌肤他都曾用手千百遍地描摹过,但此时看来却如此陌生,这张脸属于了另一个灵魂,而那个灵魂让这张脸拥有了让自己神魂颠倒的魔力。
被厚厚猫爪手套包裹起来的手软绵绵得像是一团云朵,温柔又可亲。但传递到霍改指掌间的,却是恨不能将万思齐一把撕碎,将血肉吞吃入腹的可怖欲望。所谓爱,就是在你渴慕我的时候,我也觊觎着你。
忍不住了,霍改倾身过去,凑近万思齐的嘴唇,伸舌舔啜。像一只真正的猫那样,浅浅地触碰,粗暴地啃咬,却并不深入。
万思齐一把抱住霍改,反吻回去。既然抵御不了这等诱惑,他又何必抵御,鲜血流干而亡也是种很美好的归宿,不是么?抱在怀里的身体柔韧而绵软,掌下毛茸茸的触感足以让任何一个绒毛控幸福得泪流满面。
一直不肯深入的舌头被包裹着薄唇的牙齿叼住,重重的吸力传来,一个不防,整个舌头便被那暖热的口腔所包围,属于对方的舌头谁知席卷而上,绞缠,摩挲,舔吸,奇异的触感迷醉了半个身子。忽然,坏脾气的小猫猛地推开吻得正投入的饲主,远远蹦开。猫咪都是任性的,名为霍改的这只尤其。
万思齐无可奈何地看着眼前这只笑得不怀好意的小猫,白嫩的身体上披覆着纯黑的绒毛,黑白的浓烈对比渲染出艳丽的味道,异样地刺激着视觉,想要,很想要。但,虽然这只小猫看起来软绵绵毛茸茸,很好揉捏的样子,实际上却既不乖巧也不柔弱,这是一只野猫,爪牙尖锐,桀骜不驯。他永远不会被驯服,企图将他按在地上挠挠小肚子的人只会得到入肉三分的血痕,危险得让人沉沦。
所以你只能心甘情愿地露出咽喉,任由他撕咬舔吮,直到赢得他的信任,得到恩准,与他共享欢愉。万思齐坐回沙发,扬起头颅,露出任由折腾的姿态。
霍改舔舔唇,扑上来,双腿大开,骑坐在万思齐的膝盖上,双爪按住万思齐的肩膀,撕咬一般吻上了他的锁骨。万思齐头往后仰,给霍改留出更多的活动空间,温暖的手扶住霍改光裸的腰侧,防止这兴奋过头的小猫跌下去。
被套上了猫爪的手动作不便,霍改只能选择叼住万思齐棉衬衣上的扣子用舌头一点点顶开,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衬衣被口水浸透,湿漉漉地紧贴着皮肤,灵活的小舌却不停地绕着一个点打圈,从胸口到下腹……
裤子里早已支起一块,万思齐又爱又恨地瞪着眼前这个慢条斯理点着火的小混蛋。已经改坐为蹲的霍改,轻轻掰开万思齐的两腿,让那小帐篷暴露地更为明显,牙齿叼起裤子上的紧松,霍改似笑非笑地仰起头看向万思齐,张口,瞬间弹回的紧松发出“啪”的一声,舌尖稍稍探出,湿润又柔软,如此可爱又如此可恶。
他让你有多疼,他就能让你有多爽,万思齐对霍改百般包容,千般宠溺,不过是因为——他值得。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是什么啊?是地鼠么?”邪恶的猫咪偏偏挂着纯良的笑容,无耻地指着那里寻求解答。
不等万思齐回答,小猫已经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冲着两腿之间一爪子拍了下去:“猫猫最喜欢打地鼠了!”
“唔……”万思齐闷哼出声
“咦?又冒起来了!”爪影再次扑下。
万思齐竭尽全力,才将又一声闷哼咽回喉咙,爪子很软,即使重重地拍也不会感受到半点疼痛,但是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却让人痛苦不堪。
万思齐自然不是个任由欺负的主儿,他一手拖住霍改的胳膊将人扯起来,一手摸上霍改圆滚滚毛茸茸的猫屁股,扯住尾巴,往下一拽,那短短的猫猫裤就被扯了下来。万思齐报复一般并不替霍改全部脱下,只将裤子脱拽到膝盖上方,几乎禁锢住霍改的双腿。
万思齐将霍改背朝自己抱在怀中,让他粉嫩的雪团紧挨着自己的胯,两人之前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裤,硬硬地顶着霍改股间的缝隙,万思齐前后调整了一下坐姿,亟待舒缓的某处就在霍改的警戒在线一戳又一刺。
万思齐舒爽地叹息一声,如此露骨地暗示让霍改深觉自己跟万思齐的差距,就好比那小混混对上黑社会。
万思齐的手反抱在霍改胸前,饶有兴致地拨弄了一下霍改颈项上的铃铛,声音低哑:“那日我们一起看的电影上怎么说的来着?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霍改泪流满面,这丫果然是个黑社会。
万思齐一只手从猫猫上衣仅仅盖到肚脐上方的下摆处反探了上去,逗弄起那敏感非常的乳珠来,夹杂指尖轻轻搓捏。舒服的感觉直冲脑门,霍改不由自主地扭了扭身子,这贱受的皮囊就是容易爽啊。
万思齐另一只手捞起了长垂至地的猫尾巴,捏住尾巴尖的凑近了霍改的小蘑菇,毛茸茸的触感在蘑菇顶端一刷而过,霍改闷哼一声,全身从那一点开始被点着,变得滚烫起来。万思齐捏着软乎乎的尾巴从小蘑菇的尖端缓缓拖曳到根部,麻麻刺刺的痒连绵不绝地刺激着霍改的神经,霍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想要躲开,但万思齐却不放过他,带着可恶绒毛的尾巴急追而上,绕着颤颤巍巍的小蘑菇磨磨蹭蹭。敏.感的蘑菇被细密柔韧的软毛不住刺激,奇异的快.感席卷而来,
霍改失态地大声吟喘着。但这样细细碎碎的招待却根本满足不了空虚的欲望。霍改低头愤恨地瞪着万思齐那作恶多端的手,目前手的主人似乎一点改进的企图都没有。于是霍改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万思齐的作恶多端的手被猫爪子一把拍开,万思齐忍不住探头看去,只见到欲求不满的小黑猫用毛茸茸的双爪可怜兮兮地捧着小蘑菇,想要前后撸动,可惜猫爪子实在太大了,一夹就把整根蘑菇都包裹住了,根本就没法撸管。毫不气馁的小猫又想了个新办法,举起爪子把翘起的蘑菇狠狠拍按在大腿内侧,想要压住蘑菇就着腿侧的肌肤左右磨蹭,似乎……效果也不太好。滑腻腻的蘑菇总是一不小心就从猫爪下溜逃出来,小猫就算两爪齐上也按压不及。
霍改怒了!厚重的猫爪子根本不予配合,触及到的除了毛还是毛,一点力都使不上!这怎么够!霍改不满地扭动着,臀下的烙铁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更加壮观。霍改眼睛一眯,有了对策,喵了个咪的,有种看谁先忍不住。霍改开始疯狂地扭蹭着胯部,恶意地摩擦着臀下的硬物。身下的怒龙果然更加勃发,圆润的顶端在缝隙间颤抖不休,睡裤的顶端有湿意缓缓浸润开来。
万思齐轻笑一声:“想要了么?你说我就这么直接捅进去怎么样?”
潮湿的热气吹拂着霍改敏感的耳朵,有些痒,霍改不自在地缩了缩肩膀,但又很快意识到,自己现下的反应,很像个在怪蜀黍的调戏下瑟瑟发抖的小萝莉,于是立刻有恃无恐地反击道:“好啊!”只要你舍得。
“好。”出乎霍改意料的,万思齐爽快答应了下来。
一把将霍改翻了个身,横按在沙发上,沙发平软的扶手就顶在霍改的小腹上,霍改上半身被压在沙发里,下半身则悬空地垂在了外面,呈现出一副高撅臀部的待宰模样。
万思齐扯下睡裤随之压上,挺立的部分带着些微的湿意在霍改雪白的屁屁上拍打了一下,然后精瘦结实的腰紧贴上了臀肉,动作了起来。
(以下省略3659个字,后面的全是和谐词,实在不敢上,见谅。不过放心,定制里的部分是不会被和谐掉的。)
实践证明,霍改的身体不仅很欠操,而且还很经操。整整大战了两个回合之后,霍改居然还有力气抗议。
“你个死绒毛控有完没完!”霍改哑着嗓子咆哮。
“再来一次。”万思齐骨节分明的恋恋不舍地摩挲着霍改被汗湿的肌肤。
“都两次了,你个变态!”霍改咬牙切齿。
万思齐含着霍改的耳朵,声音含糊:“之前我不是忙着开店一直没做么。”
“别怪我没提醒你,上古有个英雄就是因为索取无度,和他的爱人永永远远的分离了。”霍改拍开万思齐的狼爪子,愤愤警告。
“哦?哪个英雄?我怎么没听说过。”万思齐挑眉。
霍改:“后羿,听说过没?”
“听是听过,可……”万思齐不解。
霍改信誓旦旦:“这家伙就是因为连着‘射’了九日,他老婆才跑去另一个星球,天人永隔的。”
“扑哧。”万思齐没忍住,笑场了。他家的弟弟怎么可能这么可爱!所以……果然还是应该再来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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