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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 白家的珍宝(双性/Np) BY 李爱 (点击:4431次)

白家的珍宝(双性/Np) BY 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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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珍宝(双性/Np) BY 李爱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总受/正剧
关键字:白臻

双性,Np,乱 伦,YY练手之作,当不得真,结局未定,严重慎入
内容主要是讲白臻的儿子白子宁回到白家,然後发现原来自己老爸是个变态,
整个白家全是变态酱紫,以及双性小受白臻大叔悲催的一生。
下部的内容比上部虐一些,主要是虐在父亲回来之后以及后来儿子知道了身世的反应
另外最后结局非完全的HE,但也非BE,虽然一直是NP,最后会1V1,嗯,就是这样。


白家的珍宝 1

白子宁离开S市已经十年。
他的中学时代是在寄宿生涯中度过,即使是假期也没回来。大学四年更是彻底,到了大洋彼岸,原先他以为他会就这麽毕业,然後拿到绿卡,在异乡扎根而後老去,再也不回到这个从未给过他温情的家乡。但意外的是,作为私生子的他在22岁生日的时候居然收到了份文件,那东西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是白家财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他的爷爷过世之後,白家的一切便都是他的。於是一年之後他回来了,没人会跟钱过不去的,不是吗?何况这麽些年来,无论是国内国外,他真的没有遇见过除了钱之外值得他眷恋的东西。
他之前猜想,他的到来一定很不受欢迎。白家算是颇有些历史的世家了,但人丁一直算不得兴旺。白老爷子有三个儿子,勉强还行,第三代除去子宁这个不明不白的私生子外也就老大得了个儿子。白家老大是白老爷子发妻生的,生他时不过20出头,老二就是子宁的父亲,差了老大10岁,和子宁一样也是个私生子,老三又要小个5岁,这三人站一起,长得既不怎麽像年纪又差很多,不知道的人是很难看出来他们是兄弟的。
为什麽说子宁不明不白呢,旁人都会以为他是老大的孩子,白家的人却告诉他他的父亲是老二。可他这个所谓父亲,不过比他大了15岁而已。至於他的母亲,则根本就没有人告诉过他。他在孤儿院呆到小学毕业,才被人接出来告诉他自己姓白,终於成了有家的孩子。但这个白家,对於他而言与其说是个家不如说只是个生活的保障罢了。他想白家觉得他丢脸,却又没办法让自家的血脉自身自灭这才管他的吧。其实他没多少怨恨,当然同时也就不存丝毫感激。这麽个状况,无论如何都不该是他来继承财产的。因而他觉得白家的人怎麽对待他都有可能,谁会愿意原本属於自己的东西轻易地被别人夺走呢?
所以当白子宁在机场看见白子安,和白子安那大大的笑脸时,他心底还是小小吃了惊。当然面上还是淡淡的:“堂哥是吗?你好,谢谢你来接我。”
白子安笑著搂了搂他这个堂弟:“子宁!你回来了!快跟我回家去吧!父亲和叔叔都等著你!”
又要见到他的“父亲”了。他还记得12岁那年,他短短的见过他一面。父亲具体是什麽样子,他记不太清。只感觉是个斯文俊秀的男人,神情有些恹恹的,但看到他叫他名字时还是难掩激动,声音有些抖,伸过来的手也是抖的。他并没有拥抱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就不再说话了。很快的他走了,倒是那个大伯摸著他的头跟他说了许多话,那稳重慈爱的样子,更像他的父亲。现在坐在他身边的这个堂哥,感觉就有些类似。然而白子宁对於不熟悉的人是绝不会多说一句话的,白子安似乎也是这样的性格,一路上虽然脸上一直挂著笑,态度算是亲切有加,多的话也一句都没有。
白家和很多有钱的家庭喜欢住在城外的别墅区不一样,他们住的是城中老宅。这样的宅子在这个城市中已经成了文物,曾经都被国家收走过,现在多半成了纪念馆旅游点之类,白家把他们家的宅子想办法又弄了回来。当车子开进白家的院子时,他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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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无双 (白家架空番外)
晟国地处中原,历来即为兵家必争之地,幸而自开国皇帝起,个个都是能文能武的英雄人物,才守得这一方沃土难得的几世安宁。然而第五代皇帝白晋驾崩之后,却留下道诡异的遗诏,把在太子位上坐了十年的长子撇在一边,将皇位传给了二皇子。
白晋膝下子嗣不多,只得三位皇子,长子和么子皆为皇后所出,唯老二是庶子。皇长子白擎年过四旬,素来稳沈持重、有经世之才;三皇子白憬刚过而立,已是战功赫赫,兄弟二人都可谓国之栋梁。从前就为了皇位明争暗斗,各自都有极深厚的资本与势力,现下虽未得皇位,但也一个被封为摄政王,一个手握兵符,将兵权牢牢捏在掌中。二皇子白臻则大不相同,从不问政事,只喜舞文弄墨,以诗画闻名天下,是个宅心仁厚的闲散王爷而已。这下他做了皇帝,不光国内上下一片惊诧,连别国也纷纷侧目,等着看他这皇帝到底能做多久──怕是将成为晟国史上最短命的皇帝罢。
夜幕降临,皇城上空一片厚重的黑云自西向东翻滚而来,风里已满是水的腥气,眼看着就是一场大雨。而白天刚刚正式登基的皇帝白臻,此刻却带着贴身内伺,独自穿过空旷的广场,往大殿方向快步走去。
“王爷!王爷!您慢点儿,慢点儿!”明顺提着灯笼跌跌撞撞的跟在皇帝身后,这家伙从小就跟在他的王爷身边,做事算不得机灵,好在就是对白臻无条件的忠心。白臻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停下脚步微微侧脸瞥了他一眼,明顺即刻会意,赶紧陪了笑脸伸手搀住他的手臂:“呀!皇上!我的好皇上!”
“罢了,快走。”白臻拂开明顺,继续径直往前走去。明顺在后面偷偷的叹了口气,他的王爷走起路来从来都是一副不紧不慢、潇洒出尘的摸样,何时这么急过?
“吱──呀──”明顺推开大殿沉重的大门,让职夜的人都退下,皇帝这才跨过门坎,慢慢的走到龙椅上去。晟国的建筑崇尚简洁大气,以黑红调为主,这龙椅也是做得古朴庄重,大得成年男子半躺下来都有余。白臻似是累了,撩起衣摆半躺上去,手臂撑在扶手上支着额头,半阖着眼养神。
片刻之后,听他轻轻低叹一声,抬起了下巴。明顺见了赶紧替他除了发冠,又将发髻也解了,他微微一晃,一头青丝便倾泻而下。皇帝的相貌在白家兄弟不算最出色的,大哥比他英挺,三弟比他俊美,他只算清隽儒雅,平日里神情也是温和冷漠,不过偶尔不经意顾盼间的风情,却常叫人心痒难耐。明顺早已见惯倒不已为意,他的主子究竟为何会如此,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除了发冠,白臻左腿微抬,又示意明顺脱靴,明顺觉得奇怪,难道还在这大殿上就寝不成?可瞅见主子面色不善,也不敢多问,跪在龙椅前将皇帝的左腿捧在手上,要为他脱靴。
“吱──呀──”大门再次被推开,明顺回头一望,只见一个伟岸的身影出现在大殿前,分明就是白臻的大哥、摄政王白擎!一见他,明顺即刻起身挡在皇帝面前,白臻却一抬手:“下去。”随后依旧扶着额,双眸低垂,似乎没有见到来人一般。
“主子!”明顺焦急的唤道,主子这是……这是何苦?!
皇帝没理他,淡淡的挥挥手,明顺只好躬身退下,这里哪有他说话的份?心中再多的不安与担忧,也只能咬牙咽下。
白擎站在门口,望着大殿深处龙椅上的男人,不动声色的笑了。他等这天已经太久,久到他已几乎忘记这个男人最初的滋味,可心中的执念却从未随着岁月的流逝消退,好在这一切的等待现如今终于有了结果。他慢慢的向龙椅走去,那架势,仿佛他才是坐拥天下的君王。
待走近了,听见白臻开口:“你不跪朕?”
他的声音很轻,又有些软,全无白日里殿上刻意的威严,白擎听得心中一荡,这样的语气,他多少年没听到过了?
“呵……”白擎轻笑出声,站在皇帝面前,在他身上投下浓重的影子,但白臻似丝毫察觉不到危险,只抬眼微微的撇了兄长一眼,白擎伟岸的身躯便蓦的跪下。只见他接替了明顺的工作,将皇帝的腿捧起放到自己膝上,大掌却揉捏着弟弟的小腿,笑得一脸暧昧。接着他缓缓脱下明黄色的龙靴,又除去内里白色的布袜,把弟弟修长优美的足捧在手心,低头在白皙的足弓上印上一吻:“怎会不跪你,我的皇上,我白擎今生从此以后,只跪你。”
“唔……”当柔软干燥的唇碰触到皮肤时,一阵异样的酥麻自下而上传来,皇帝不由得轻微呻吟。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这个男人,却远没有想象中满足,反而被他轻易的撩拨,他抽回自己的脚,冷冷的说:“行了,这种话不讲也罢,难道朕还像从前那样天真?”
地上的男人倒也不介意,又笑着脱下皇帝的另一只龙靴,依旧跪着伸手撩起皇帝垂在面颊旁的发丝,“那臣就请陛下,履行自己的诺言吧!”
“怎么,急了?”白臻低着头,微一挑眉,嘴角扬起一个轻笑:“难道朕还反悔不成?”
白擎痴痴的望着昏黄灯火中弟弟的脸,白臻一笑,唇边似还带着从前的天真,他喃喃的念着,解开他腰间最外层金丝透明罩衫带子,“怎会不急,哥哥等了十年,怎会不急?”
“哥哥,”白臻按住哥哥的手,柔声说道:“我自己来吧。”
白擎心头一震,一时忘形反握住白臻的手:“臻儿!”
皇帝这次并未推开,只抽出一只手,埋头解开自己腰侧的衣带,见白擎手松了,这才抬起双手从肩膀撩开龙袍。此时正值初秋,皇帝并未穿白日里加冕时的礼服,除却金丝罩衫和明黄龙袍,便只剩月白里衣。而晟国的服饰都是简单大方的交领长袍,从衣冠楚楚到春色无边,不过是短短的一瞬,皇帝的衣物便都褪至腰间,白皙温润的胴体就呈现在龙椅之上。白天还庄重肃穆的男人,此刻松了眉眼,闲闲的赤露着身体半躺自己的哥哥面前。
白擎又是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诱人躯体,他颤抖着双手捧起弟弟的脸:“臻儿……为何……为何会这样?”
“怎样?是说这个吗?”白臻的笑容更深了,握住哥哥的手顺着脖子往下引,一路来到自己左边的胸膛,只见他那粒石榴般鲜活的红蕊上,穿着一个极精细、雕着龙头的金环!
“很美吧?父皇说这金龙可比王冕上的还精贵,天下无双吶!”
“何时……?”白擎的喉咙上下滚着,另一只手滑到弟弟右边腰侧,只见如羊脂玉般细致肌肤上,赫然盘亘着从腹到尾栩栩如生的半条金龙纹身!那纹身的颜料中似是加了金粉,灯火中熠熠闪着光,白臻稍一侧身,那龙尾即随着身体游动,好似能活过来一样。
“啊……”白擎的触摸让皇帝非常受用,他仰起头双眸半阖,喉咙里再次发出婉转的低叹,片刻之后才缓缓的开口:“哥哥,父皇前几年遇刺之后,下面就不行了,这龙是他每晚混着媚药找人纹的,可花了小半年才弄好呢……他可想了不少好主意,可怜弟弟我……”
见白擎像是极震惊,白臻再下剂猛药,将哥哥的手拉至自己胯间:“哥哥,你不看看这龙的头在哪儿?可怜弟弟我,它衔着的那两个小穴,许久都未有白家的龙根造访了……”
“白臻!!”白擎突然紧紧抓住他的双手,“你!!”
“哟,太子殿下这就悔了?不唤朕皇上了?也是,”白臻甩开白擎的手,修长秀美的手指自顾自的抚摸着裸露的胴体,轻轻拉扯着左胸乳环:“可惜呀……白白扔了皇位,换来的不过是被父皇早玩腻的身子……”
白臻幽幽的叹息着,仿佛讲着多么让人伤心的事,嘴角却禁不住挂上一丝若有如无的笑,跪在地上的男人依旧跪着,大殿外的大雨已经倾盆而下,那暴烈的雨点远远的自门外传来,听着竟有几分像战场上阵阵杀伐的战鼓。
然而沉默只是片刻,白擎慢慢的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再次罩上龙椅中的皇帝,他的脸上又浮起笑容,只是那双如墨般双瞳中,并无刚才的戏谑,恍惚之中似隐藏着如海的深情。他一手撑在白臻身侧,一手托起他的下巴:“臻儿,我若只要你的身子,怎会放弃皇位?我不仅要你,还要你也得到你想要的……你可明白?”
“……哦!”白臻似是释然的叹道,头一偏避过白擎的手指:“原来不明白的是我,原来哥哥变了,不再是为了皇位可以把弟弟转手送人的太子……罢了,总归现在是该我还哥哥人情的时候,还是哥哥,确实不想要……唔!!”
白臻话音未落,双唇便被哥哥狠狠的封住,白擎的舌趁他不备,直接就闯进口腔肆虐,他一手捧着弟弟的头,一手用力撕开白臻的袭裤扯到一旁,直到吻得白臻几乎窒息才放开。
白臻只觉一阵眩晕,还来不及反应,哥哥的吻就劈头盖脸的袭来,一时间他紧张得忘记了呼吸。其实他也好几年没再尝过接吻的滋味,心脏几乎停止,待白擎好容易放开,身体一软就倒在了龙椅上。白擎顺势拉开他的双腿,将两只脚踝高高举起,接着沈声对弟弟宣布:“白臻,无论你怎样想,哪怕是继续恨着我,我也不会再放手了──此生,从今以后,我都只要你!!”
“锵──!!”白擎话音刚落,一道白光带着寒气擦着他的耳侧直插进龙椅的椅背上,两人都吃了一惊,白臻转头一看,原来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
“大哥,你要他,可曾问过我?”
“憬……憬弟……”白臻衣衫凌乱、双目迷离的自龙椅中勉强起身,向弟弟伸出一只手,脆弱无助的姿态好似溺水的人在求救,白憬自然被蛊惑,紧紧盯着赤裸的兄长一步步朝龙椅走去。
“哥哥……”白憬一把将兄长捞到怀里,紧紧抱住:“哥哥!”
“唉……”白臻在弟弟怀里轻微的叹息一声,心里却在奇怪怎么刚才那一刀,没直接插在大哥身上?白憬没i能会失手的。
不过他面上还是淡淡的,轻抚着弟弟的发,在他耳边呢喃道:“哥哥等你好久,怎么才来?要是再来晚些……”
说着他抬眼撇了身边白擎一眼,心下又是一惊,大哥居然面带笑容,非常温柔的看着他!
“哥哥……”白憬略微放开怀中的白臻,含着眼泪抚摸着他腰间那条金龙,将他下体的亵裤褪去,然后顺着龙身抬起他的右腿,“我该早些动手……早些杀了那个老东西……就不会让你受这样的苦了……”
白臻的右腿被抬起,兄弟俩这才清楚看见,原来那尾金龙从他腰间盘亘而下,又在右腿内侧探出头来,张着狰狞的大嘴直指白臻腿间的蜜穴!
这淫靡诡异的景象,看得两个男人心中巨痛,但下腹的欲火却烧得更甚。白憬的脸就在哥哥腿间,灼热的气息不断的撩拨着白臻的阴唇,他的男性器官只是些微有些抬头,但阴道和后穴早就饥渴耐,大量的透明液体润湿了下体,两瓣肉唇也轻微的煽合着,似在邀请男人的疼宠蹂躏──天知道他潮湿的肉穴有多久没被火热的器官贯穿过了?从这条金龙缠上他起,就只有冰冷的道具!
父亲那时候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把涂了媚药的夜明珠,由小至大往他两个穴口塞,然后把他抱在怀里对着铜镜,一面拨弄着穴口的明珠一面对他说:“看,臻儿,你多美……父皇多疼你,你可真是父皇的掌上明珠啊……”
那时候他整日整夜被父亲束缚着,哪里还也有半点清隽儒雅的样子,只不过是成日躺在男人脚下、在无边的欲海中苦苦挣扎哀求的一个可怜虫而已,连父皇豢养的那些性奴都不如,至少他们不用称呼践踏自己的男人:“父亲、父亲……”
而曾经口口声声说要爱他的兄弟在哪里呢?一个忙着娶妻生子、争权夺势,一个干脆远远的离了皇城,去建功立业了!
想到这个,即使体内的欲火再烧得厉害,即使身体里有再多的渴求,白臻也只是冷冷一笑推开弟弟,并起双腿,手肘撑起身子往龙椅里靠去。他抬头望着大哥,话却是对白憬讲的:“三弟,你答应过我什么?”
“哥,你别生气……”白憬欺身上前,一手抚在他莹白的大腿上,一手撑在他身侧,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杀了父亲,因他确实可恨,可如果杀了大哥……”
白憬顿了顿,大腿上的手移至他左边胸口,掌心轻轻按揉着他饱满挺立的乳尖,怅然道:“可如果大哥死了……我知道,你的心也会跟着没了……”
“呵……所以,”白臻低下头,如瀑的青丝遮住了他的面颊,仍是沈声问:“你们待要如何?”
“臻儿。”这回出声的是白擎,他坐到弟弟身边,试着想将他再次揽入怀中,但白臻浑身僵着,他只得将手搭在他肩上,柔声道:“从前是大哥和三弟对不起你,只顾着争斗,其实我要这个皇位,无非是想要你、保护你……如今这样最好,你坐了这个皇位,以后我们兄弟二人一起爱你,一起帮你,再也不分开,可好?”
“说得真动听……”新晋皇帝的肩膀渐渐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哥哥和弟弟的手掌,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灼着他的皮肤,突然喝道:“别碰我……放开!!”
两个男人很多年都没再见过他如此愤怒的样子,一愣神都退开了些来,谁知白臻趁此机会一把抽出刚才插在椅背上的匕首,抵在自己的喉咙上:“想让我做了你们朝廷上的傀儡,再做床上的玩物?!真是好梦一场!!”
“别!!臻儿!”“哥哥!”两兄弟同时伸手想制止他,但白臻一用力,一道血痕就压了出来:“别动!退开!!”
“好……”
白擎白憬心都快跳出来,此时的白臻几乎全裸着身子坐在龙椅上,虽于盛怒之中依然香艳至极,不过兄弟俩所以心神都系在那一抹血痕上,紧张到忘记白臻完全不会武,要制住他并非难事,只慢慢往后退去,白擎道:“臻儿,你要怎样,都听你的,别,你别……”
见两人退开了,白臻颓然一笑,“我要怎样,我不要怎样……我只想你死,我也死。既然你不死,也好……”
他仰起头,望着黑压压的屋顶,轻轻叹道:“哥哥,那臻儿先走了……”
“爹爹!!不要!!”
白臻话音未落,白子宁突然从旁窜出,“嗖”的一鞭甩过去卷开了白臻的手!
“唔!!”白臻吃痛,差点从龙椅跌落,两旁的男人赶紧将他接到怀中,但白臻顾不得他俩,一脸惊惶的抬起头:“子宁,你,你叫我什么?!”
“爹爹……”白子宁跪到在白臻面前,“我都知道了……爹爹!!”
白子宁是白臻的亲生儿子,14岁那年被父亲强暴后生下的儿子。白晋将他作为皇家养子跟白擎的儿子白子安一起长大,皇孙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得少,甚至想过直接把皇位传给他,可惜就是实在名不正言不顺,只好作罢。
白臻一直将此事隐瞒得很好,将他和子安都做侄子一样看待,并且比起他来,他更疼爱大哥的子安多一些。谁知这引起子宁的不满,他十六岁那年仗着“祖父”的宠爱与信任,趁着白臻喝醉,半夜偷摸进白臻房里与他颠龙倒凤……
而从那夜起,白臻才真正开始恨,开始下定决定要报复整个白家。
然而没想到,第一次失败之后,他跌进了更深更可怖的深渊。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刚才怒极,生死就在一瞬,转眼间却又活了过来,白臻只觉得身体都被掏空了,再感觉不到其它,只茫然的反复问着眼前的儿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爹爹,”白子宁膝行两步,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却并不回答,只含着热泪道:“爹爹,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
“宁儿……”突然见到子宁,白臻一阵恍惚,顺势便倒在了儿子怀中。这几年很少见到两个孩子,他俩都被放到边疆,仿佛一转眼,翩翩少年郎就已长成英挺伟岸的青年。白臻恨父亲,恨哥哥恨弟弟,但自己的亲生儿子,又是在身边长大的,怎么也恨不起来。
“爹爹……”白子宁小心翼翼的双手捧住父亲赤裸的身体,却像哄孩子一样轻轻的说:“爹爹,儿子回来了,再也不离开您。”
“宁儿,”白臻抬手用指尖慢慢描摹着青年的面颊,“宁儿,你带爹爹走好不好?带爹爹走……”
“爹爹,不行的。”白子宁将父亲的指尖含到口中,轻轻的舔咬,“带您走了,您也不会真正开心……”
听见儿子拒绝,白臻愣了愣,随后淡淡一笑,轻声问他:“宁儿,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不是这样的!!”他身后的白憬突然喝道,白臻的话听得他心碎,他从背后紧紧抱住哥哥,一串串火热的吻连同他温热的泪水,一齐落在兄长的背上:“哥哥……不是这样的,你信我,信我……没有人,能放开你……”
“啊……别……不要……”白臻忍不住呻吟起来,他想挣开,却被儿子紧紧的搂住,只能扭头眼睁睁看着白憬的吻顺着敏感的脊柱一路下滑。火热的吻很快来到背部凹槽的尾部,白憬双手捏住他丰润挺翘的臀瓣往外一扳,殷红湿润的后穴口就露了出来。他的身子早被父亲调教得极好,就连后庭也能像阴道一样,情动之后能自动分泌出肠液,以便男人能轻易的进入。白憬用手指按了按,喉咙极重的吞咽了一下,就撩起衣摆,解开裤头将早就狰狞的器官对准哥哥的穴口!
“啊!!你们干什么!”白臻全身都泛着粉红、不住的颤抖着,仅仅是穴口接触到弟弟的肉棒,他就几乎快要高潮,花穴和后庭都急剧的收缩起来,就等着男人来填满!
但这样的情形!!被儿子抱在怀里给弟弟干?
“啊──不要!!不要!!混蛋混蛋!!”他拼命挣扎起来,一时急怒攻心脑子便乱了,拼命摆着头胡乱的叫着:“哥哥!!哥哥!!救我!!救我!!”
“臻儿!”白擎听见弟弟唤他,心头一痛,眼角也湿了。是他对不起白臻,若不是他的自私和懦弱,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局面?白臻即使这么恨他,在心底深处,最信任依恋的,依然是这个伤害他最深的兄长。
他俯下身搂住弟弟的肩膀,抚摸着他的发不断的安抚着他:“宝贝,你要的,哥哥知道,你要的……”
“哥……啊──!!”白臻刚转过脸望着哥哥,弟弟在身后突然一用力,就将肉棒整个都塞进了他的后庭!一瞬间白臻张大了嘴,连呼吸都停止,整个身体瞬间脱力,从儿子身上滑下来。
好热,好烫!!在被弟弟进入之后,白臻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念头都没有了,什么爱也好、恨也罢,什么哥哥弟弟,什么儿子父亲,都没有了──他只知道,自己空虚已久的身体,被填满了!
见哥哥不再挣扎,白憬也不急着抽插,而是示意子宁放手,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哥哥抱在怀里在龙椅上坐好,再将他的大腿大大的分开。只见白日里才即位的皇帝,此时浑身赤裸、腿大张的被男人抱在怀中,再次坐在了龙椅上──只是此时他面对这朝堂和天下的,不再是头顶的王冠,而是腿间那朵娇艳淫靡的肉花。
“臻儿……”这景象看在眼里,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血脉喷张,何况是白擎,一直深爱他的男人。可他并不急着将自己性器插入他的身体,他捧起白臻失神的面孔,近乎虔诚的亲吻着他的额头、鼻尖和柔软的双唇。他深深的吻着他,直到弟弟找回了呼吸和心跳才将他放开,掏出自己的肉棒,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坚定的一点点从那潮湿丰厚的肉唇中塞入,将他贯穿!
“啊……”白臻哭了。在哥哥的性器也进入体内的那一剎那,多年未曾流下的泪水,骤然从他眼角滑下。
朦胧之中,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候,看见年轻英俊的哥哥,在他生病时将他抱在怀中,温柔的哄他。他伸出手搂住哥哥的脖子,将脸埋到哥哥的胸膛:“哥哥,哥哥……”
“宝贝,哭吧……”白擎用力的往弟弟身体更深处顶去,他搂着他,吻着他的发,慢慢的说:“你好好的哭吧……今后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哥哥守着你,白家的男人都守着你,爱着你,再也没有背叛,再也不分离……”
白臻虽贵为皇子,但自出生起就因特殊的双性身体,遭遇了种种不幸,和种种他无法理解和接受的所谓爱情,还有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的性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时常要将精神与肉体分离,这才勉强能够呼吸。直到他登上了皇位的那个晚上,他才又重新活过来一般,能清楚的感受到拥抱、亲吻和高潮的快乐。其实那一夜的性爱虽然淫靡荒唐,但并未特别的激烈。哥哥在他花穴内温柔有力的抽插,弟弟配合着在他后穴一次次缓慢而深入的顶弄,他一直趴在哥哥怀里不停的哭泣着,直到两人都在他体内达到高潮,才止住了泪水浑身颤抖着,低声尖叫起来:“啊──啊──!!”
待释放过后,略微喘了口气,他便推开两人,倒到一旁儿子怀里,抬眼冲着他媚笑:“宁儿,来,抱爹爹。”
白子宁如何不想,在一旁看着这活春宫下身都快炸了,只是父亲的神情却让他心慌:“爹爹,不,从前是孩儿不孝,现如今怎能再如此对您?”
“呵……傻子。”白臻抬腿,轻轻蹭着儿子的下体,仰起脖子凑到他耳边,悄悄说:“傻孩儿,你不想要爹爹了吗?就这么便宜了外人,爹爹不如给你……”
“父皇!!您别……”白子宁还要推拒,却被父亲封住双唇,整个身体亦缠绕在他身上让他再也无法克制,压着父亲在龙椅上操干起来。
激情之中,白臻看见一旁面色复杂的兄弟俩,这回不再流泪,反而眼睛弯成了月牙。
“哈哈,哈哈哈哈!”
他抑制不住的笑出了声,双眸中却净是凄然与疯狂。
他曾经以为,兄长会守他一世,也曾经以为,三弟能爱他一生,可惜到头来,不过都是痴想。
如今抱着又如何,都有也就如同都没有。
儿子在他肉穴内射精过后,白臻抱着他,像个慈母怀抱着孩子,一下一下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脊,将温柔的吻落在他年轻的额头。不过这温柔宁静只得片刻,他随后起身出声唤道:“明顺,更衣!”
“是!”话音一落,明顺就从殿后走出,捧了一套干净的月白里衣和淡青长衫出来,迅速为白臻穿上。白臻在他的搀扶下走下龙座,回头淡淡撇了三个男人一眼,道:“散了罢,天亮早朝。”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从殿后走出,没走两步,明顺上前扶住白臻,轻声道:“皇上,我背您走吧。”
“嗯。”白臻也确实乏得厉害,明顺不扶,他也只得倒到他怀里。别看明顺从小是个太监,但身量并不比白擎小多少,背着或者抱着白臻也早就做惯。白臻也早以习惯趴在他宽阔厚实的背上,在天色未明之时赶回他那座逼仄冷清的宫殿。
走了一段,白臻察觉不对,明顺肩膀抖得厉害,问他:“你哭什么?又不是给我收尸!”──虽然这是他原本的打算。
“主子……”明顺拖着哭腔道:“我知您心里难过,我替您哭行么?”
“傻子!”白臻拍了一把他的头:“什么傻话,这还替得了?”
说完,想到刚才可笑的情形,他又笑了起来,又哭又闹又上吊,真是什么蠢事都让他做尽了。
不过此刻他的心,却莫名的平静,他把脸埋在他肩上:“别担心,我今后再也不会难过了。”
两年以后,天下人发现晟国并未像之前预料那样混乱不堪。白臻这皇位坐得稳稳的,摄政王和憬王都未理会各自拥簇的煽动,只一心一意辅佐着他。而臻帝也将他从前挚友、名动天下的大学士赵阕封为宰相,把朝政大权紧紧的握在了手中。就算是近来称病,不能日日上朝,晟国也一派井然。
“有本明日再奏,今日退朝──”
朝堂之上,明顺站在御阶侧边扬声喊道。
别人离得远看不清皇帝的样子,只他能见着白臻从额前不断滑落的汗,他便知道,这已是主子忍耐的极限了。
不等殿中臣子跪拜完毕,白臻便在明顺搀扶下匆匆起身离去,两人一出殿后小门,皇帝就瘫倒在他怀中,明顺立刻将他打横抱起,迅速闪入一旁偏殿内。他掀开墙上的字画,接着抱着皇帝躬身钻进一旁的暗门。
“快……明顺……朕难受……”白臻站在房内难耐的扯着衣领,而明顺一面安慰他一面帮他脱下龙袍:“是是,万岁,您别急,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这朝服比常服复杂多了,两人又急,半天才将除尽。只见朝服下裹着白臻略显臃肿身体的,并不是正常的里衣,而是自胸到腹,一圈圈紧紧缠绕的布条!
“皇上,您忍着点!”知他等不了,明顺也顾不上会伤到他,直接拿了剪刀哧啦一声在他后背一刀剪下。
“啊──!”白臻得了解脱,长叹一声倒在一旁的塌上,明顺连忙将余下的布条扯开,皇帝被紧紧束缚住的腹部很快就挺立起来,大得跟怀胎八月的妇人一样!
“哎……”皇帝轻轻的按揉着自己万分难受的腹部,拧着眉念叨:“总算是能喘口气了……也不知这么搞,会不会生出个傻子来。”
“胡说什么!”明顺听得心惊,手上帮他拆着胸前的布条,一面道:“万岁您别瞎想!”
其实明顺懂得,他怕的不是生出个傻子,是怕生出的孩子,跟他一样。
“臻儿!没事吧?”这时摄政王急匆匆赶来,挥手让明顺退下,将弟弟抱到怀里接着替他取下束胸。
白臻嫌他没明顺利索,很有些不耐烦:“有事没事,还不是你们搞出来的,瞧瞧我这成了什么样子!!”
“哎,其实不必的……也不是太明显……”白擎将束胸扯到一边,一手抚慰着他隆起的腹部,一手覆到胸膛一双不大的玉乳上,轻轻来回揉捏。也不知道是白憬给他吃了些什么药,他年过三旬了居然又怀了孕,而且怀孕之后,身体变化相当明显,从头到脚都圆润了许多,就连从前只是乳头有些突起的胸部,也莫名的涨大起来。随着产期临近,已如少女般挺立饱胀,乳头还时不时渗些寡淡的乳汁,时常胀得他难受至极。
“嗯……你别管,我乐意。”哥哥的大手这么一揉,揉得他浑身又酥又愈A闭着眼呻吟起来。其实他也确实不必束这么紧,将龙袍修改宽松些即可,可如果不这样,他会觉得这朝堂上的男人,个个都能将他看光一样。
这样想着,他如何能在龙椅上坐得住?满脑子都是自己登基那夜放荡淫贱的摸样。
“是,我的陛下,你想怎样都由着你,哥哥这不是心疼吗。”白擎说着低头,捉起一团软肉,往石榴般的乳头上印上一吻:“你这么欺负这两个宝贝和我们的儿子,哥心疼啊。”
“嘁!”白臻睁眼,似嗔似怒的瞪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瞎揉什么,憬弟才懂,你别乱来。”
“臻儿!”白擎住了手,肉麻的不断吻着他的脖子和面颊,喃喃道:“你受苦了。”
白臻如今这摸样,他是打心眼里心疼,可又偷偷的满心欢喜。或许在他心底,最初看见弟弟特殊的身体起,就在偷偷期待着这一刻,他的弟弟怀着他的孩子,一身的温香软玉,每天只乖乖躺在他怀里,等他疼爱,等他宠幸。
白臻被哥哥吻得浑身火起,亦感到哥哥胯间那团又硬又烫的抵在他腰上,不禁有些恼,昨晚才陪了他,他那根东西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不过几个时辰而已!
他恹恹的推开白擎,道:“累得厉害,你别闹。”
白擎知道白臻这是烦了他,也不多做纠缠,只笑嘻嘻的继续搂着。
“哥,你哪儿难受?”这时候白憬进了来,见二哥蹙着眉头躺在大哥怀中,心头一紧,忙上前捉起他的手腕把脉。
“没事,你帮我揉揉就好。”白臻半阖着双眸,将弟弟的手引到自己腹上:“难受得慌,小家伙闹腾呢。”
白憬没答话,示意大哥将白臻抱好,然后脱了鞋上塌,将哥哥双腿分开,自己跪坐到他腿间,又从随身药箱里取出一小罐精油来,轻柔的抹在他隆起的腹部上,这才小心的开始用手法开始安抚他腹中的胎儿。
白臻隆起的腹部上,当初父亲给他纹的那条金龙已经不见了,只在原来的位置,留下浅红的印记。现在看着还好,可当初弄掉这纹身的那些日子,真真生不如死。白擎和白憬轮流整夜整夜的抱着他,把手臂塞他嘴里任他咬,陪着他一点一点挨过那难耐的时光。而上药的任务,则落到明顺头上,因只有他能手不抖心不跳的迅速做好该做的。现在明顺在一旁也没闲着,拿小炉烧了热水备着,又点上安神的熏香,将透明的金纱床罩也放下,再默默的退到暗室外守着。
白憬早年在外历练,机缘巧合拜了世外高人为师,不光练就一身好武艺,连医术也学了不少,虽比不上师父的回春妙手,也算十分高明了。白憬揉了会儿,感觉胎儿安静了,这才抬头问白臻:“哥哥,我给你带了药,这会儿上行吗?”
“嗯……”白臻舒服得话都不想讲,懒洋洋应一声,算是答应了。不过心中却想,真有用吗?当年生宁儿时可什么也没管,不一样也生下来了?说什么上药,找个由头玩儿他的肉穴吧?
像是知道哥哥心中有所不满,白憬一面褪着他的袭裤,一面解释:“哥哥,你现在年纪大了,怀孕本就危险,又时常硬撑把孩子锢着,不小心些不行。这药可是我请师父特意帮忙配的,只从穴口推进去,免得你喝太多药身体负担大,对将来生产好处也多。”
听了白憬的唠叨,白臻仰起头,微一侧脸嘴角轻扬:“怎么,嫌我老了?”
平心而论白臻确实不年轻了,再加上身体不好,脸上早没了年轻时丰神如玉的光彩,只是他眸光流转之间、带着几分漠然又带着几分妩媚的神色,着实让人欲罢不能。
白擎捏起他的下巴,印上一吻,拿下身顶了顶他的腰,温柔的笑道:“怎会?做哥哥的比你老多了。”
“哼。”白臻撇过脸,微微挺了挺身子,催促弟弟:“三弟,快些,要不你大哥又发情,哥哥我可受不了。”
白憬哭笑不得,摇了摇头,还是不慌不忙的先取出特制的软膏,手指沾了些往哥哥的穴口摸。不过他这动作有些多余,白臻下体的两瓣深红肉唇,早被骚水浸润得湿淋淋,像小嘴儿一样张着露出内里的嫩肉,那摸样分明就迫切的需要男人去骚弄。
白憬稳稳心神,用两指将小小的穴口尽量分开,才拿起一只淡绿暖玉制成的药棒,试着往他桃花似的肉穴口缓缓推进去。
“嗯……啊……”白臻浑身一个激灵,又甜又腻的嘤咛出声。这药棒头上细,并不太长,只得男人性器的一半,但末端比儿臂还粗,每次白憬都留那么一小截在外面,让药棒最粗的地方长时间的撑着穴口,虽有些隐隐的胀痛,不过一旦药力自棒身的小孔透出来,白臻便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酥了,绵绵不绝的热力又暖又妥帖的在他体内发散,比男人的肉棒还舒服。
白臻的花穴比寻常女子小些,当年生子宁时不过十几岁,年纪还小,身体柔韧性可比如今好得多。白憬担心他会难产,因此才处处小心。塞好药棒,他又低头含住哥哥翘起的分身,半硬的性器一落进弟弟温热的口腔,白臻再次舒服得长叹一声,轻轻唤起他来:“憬,憬弟……”
白臻有些无奈,他顶着怀胎八月的腹部、挺着一双玉乳躺在男人腿间,那根东西还不肯放过他,时时提醒着自己的存在。恍惚之间,他突然怀疑,他这半生是不是都错了,这一辈子都没真正发挥过真正男性功用的肉棒,才是他身体上真正多余的东西?
“憬……憬……”
听着白臻的低吟,白憬口上更是卖力,尽量放松喉咙将哥哥的性器往深处吞,同时手上捏着药棒根部的手柄慢慢在他花穴抽插。
白擎此时哪里还忍得了,侧起身子将白臻搂在怀中,手指就探进他的后穴,略一扩张,就将坚挺的肉棒慢慢塞进他的后穴里。
白臻赤裸着身体侧躺在两个男人中间,后穴和花穴都被塞得满满的。
前面是微凉粗大的药棒,后面则是哥哥坚挺火热的分身,一前一后配合着缓缓的一次次抽插顶弄,分身在弟弟口中也伺候得异常的舒爽,一时意乱情迷也不做他想,只半闭着眼低低的呻吟着,专心的享受着这无边的宠溺。
而此时随着白擎大手揉捏,两只雪白的玉乳也越发的胀痛起来,朦胧之中他又看见自己儿子在金色帐外站着,便捏着一只乳抬头轻声唤道:“宁儿,来……爹爹难受……”
白子宁刚才就进来了,见父亲挺着个大肚子正跟白家的两个男人搅做一团,这情形说不出的荒唐,甚至有些怪异。这么隔着金色纱幔看着,那具如玉般的肉体如此的陌生又如此淫靡,只得一眼,下腹便窜起一股邪火,即刻就硬了。
对于自己的父亲,白子宁是早就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他们这一家总归都如此不堪了,其实也就没什么打紧,只一齐把那人爱着宠着,捧着顺着,这日子才能过下去。即便他知道,自己常常不过是父亲拿来给哥哥弟弟置气的,也只得由他去了。
这么想着,他撩开床帐在父亲身边坐下,俯下身揽起他的头就印下一吻,再笑着逗他:“爹爹,你哪里难受,要儿子做什么?”
“你这臭小子,你说呢?”白臻佯怒,亲昵的捏了把儿子的脸,眉眼间却是风情万种,白子宁哪儿还忍得住,一口就咬住父亲殷红莹润的乳头,用力吸吮起来。而同时,身后的白擎十分不满弟弟还有余力跟他儿子调情,不动声色的将性器缓缓抽出,只剩个龟头没在里面时,再猛的整根插进去!
“啊──!!”白臻自然被哥哥这一下弄得惊叫起来,见了他的反应,身前的儿子和弟弟也愈加卖力,加快了他们的节奏。白擎在身后捏着他两瓣雪白肉臀一下下猛烈的抽插,子宁则一面吸着父亲的乳头一面大力的搓揉那两团软玉,而白憬则将整根药棒都塞进他肉穴,另又伸了食指进去往他内壁最敏感那处猛按!
“啊──!啊──!!”白臻疯狂的摇着头叫出了声,他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男人揉化、捅烂了,那难言的滋味,极淫荡极不堪,但灵魂却快活得仿佛升了天!
他扯着嗓子毫无顾忌的尖叫,双手将床单拽得死紧、脚趾都蜷起了,接着很快感觉下腹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淫水流了白憬一手,分身也一跳一跳的射了他满嘴的精液。与此同时,胸部一挺,奶水总算像开了闸似的被子宁吸出来──他总算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了。
当然此时爽得没边的还有白擎,他的分身被弟弟高潮中温暖炙热的后穴夹得紧紧的,一个没忍住,低吼着就射在了他体内。白憬和子宁就没那么好命,只得干巴巴的自己撸出来了事,毕竟白臻大着肚子不可太过放肆,不过没关系,等孩子生下来了,他们还有一生的时间。
“啊……”高潮的过程极为短暂,白臻很快瘫软下来,浑身都没了力气,躺在床上失神的喘息着,脑中空白一片,平日里觉得沉重烦闷的肉体,此刻一点重量都没有,轻得仿佛能飘起来。
他浑身的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粉,又覆了层薄薄的香汗,若不是腹间顶着个大肚子,那景像真可用国色天香来形容。即便如此,三个男人看在眼里也是心潮难平,不过还是忍了忍,规规矩矩的各司其职。白擎将精液射到弟弟体内,本就理亏,只得赶紧下床弄了一小盆热水替他细心清理。白憬也将他下体的精液和淫水都擦拭干净,再拿了热毛巾替他擦身。白子宁则还忙着吸他的乳,白臻的左胸从前穿过乳环,现下虽然取了,但毕竟受过伤,奶水总不及右边来得顺利。
白臻微眯着眼,享受着男人们的服务,手一下下抚着胸前儿子的发,沉默了半天,突然悠悠开口:“宁儿,你说这孩子要是生了,该叫你什么?要真是你儿子,那得叫你爹?若你是爹,那我是什么?”
听了他的话,三个男人心头都是咯!一下,不过这问题,白擎早知他不会放过,只稍微顿了顿便答:“有什么,总归是白家的孩子,总归都姓白。”
“嗯……”白臻睁开眼,眼睛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哥哥:“要是不姓白,又待如何?”
“!”这下三个男人都停下了动作,白憬当即冷了脸:“哥!你胡说什么!!”
白擎也是一股火冲上来,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勉强哼了哼,才凑到他耳畔,放低了声音道:“那他姓什么?要是让我知道了他姓什么,我必定叫天下再无此姓之人!!”
“你……”白臻抽了口冷气,也冷了脸:“疯子!!我不过说着玩玩,这肚子里的孩子算谁都没谱,你们倒不急了?!”
“没错!”白擎笑了,搂住白臻,脸颊轻轻蹭着他的耳畔,柔声道:“没错,只要他姓白,只要他是你生的,我们就爱他宠他一世。”
“爹爹,”白子宁也在他唇上印上一吻:“你莫再开这玩笑,儿子受不住。你想要儿子怎么待他,儿子就怎么待他,可好?”
白臻偏头,避开二人,默了片刻,忽的失笑:“哈哈,我当我是疯子,我下贱荒唐,原来你们也是疯子,比我还下贱还荒唐,哈哈。真好,真是好啊。”
这话一出口,刚才还温暖旖旎气氛猛的冷了,几人正僵着,不知何时就跪在一旁的明顺突然小心翼翼的开口:“皇上,赵大人一下朝就在厅里跪着了,说是今天定要见到您。”
“见什么见!他的折子不是准了嘛!他一个宰相成天正事不做,下了朝就跑这儿跪着做什么?!”白擎很是生气,几乎每天都来这么一出!白臻前两个月起肚子越来越大了,除早朝就不再见外臣,那赵阕不知发什么疯,天天都来跪着,非要见他。他当他是什么人?!
“哎,他是担心我罢了。再说一个宰相一直被人拦着见不到皇帝,也着实不正常。”白臻也扶扶额,也很是伤脑筋,单不说要守着这秘密,他这副样子,也着实不愿意让他见着。想了想,他又跟明顺说:“备笔墨,朕写点东西给他。”
“皇上,”明顺在地上又是一伏,双手举了一个长条锦盒到头顶:“赵大人说请您收下此物,就此别过了。”
“就此别过!他倒是真的走啊!”这回泛酸的是白憬,他拉开锦被给哥哥盖上,又将他散乱的发髻解开整理,埋怨道:“他那时候不是很清高吗?说什么永不入仕,结果哥哥一登基就巴巴的回来了,这会儿还装什么装?走?他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你真当别人卖给你白家了?”白臻不以为意,接过盒子打开一面还说着:“赵阕是什么人你们还不知道吗?他一心为百姓为天下,以为人人都是你们那点儿龌龊心思?”
白子宁听了父亲的数落,不禁暗笑。他是晚辈,并不知道当初是怎样的情形,只听说最初白臻被白擎从冷宫中接到他殿里时,很多时候都是他当时的伴读赵阕在照顾他。不过自白子宁懂事起就知道,赵阕看父亲的眼神,从来都是无法掩饰的爱恋,父亲却从来都只作不知,也着实可怜。正这么想着,突见父亲打开锦盒后就变了脸色,猛的撑起来说:“我要去见他!”
“爹爹!您慢些!”白子宁吓了跳赶紧抱住父亲,果然起得太猛,白臻眉都拧紧了,却一把推开他:“走,你们都给我走!我要去见他,我要去见他!”
白擎一听也恼了,抓起他的手一把拉进怀里:“你又发什么疯!!你这摸样见什么见!谁也不许见!!”
“你少管我!!还不都是你们!!还不都是你们!!”白臻连光着身子也不顾了,就一个劲儿的要起身,一身白肉在白擎怀里扭个不停,白憬看得心惊胆颤,知他是真急了,忙抓起被子裹住他劝道:“哥哥!哥哥!你别生气!”
白臻这下被两个男人同时抱住,再也动弹不得,气得流下泪来,子宁赶紧打圆场:“爹爹,爹爹,你别急,真的要见咱就想想办法?”
“……罢了,”白臻闭着眼,待平静了些,才开口:“我上东厢,隔着帘子跟他说几句话。明顺,更衣!”
白臻都这么说了,白擎白憬也只好放手,他俩想来帮忙,却被白臻推开,坐到床前只让明顺帮他穿衣。白臻的胸现下越发大了,但也只上朝时缠得紧,平时只用条抹胸束着。说是抹胸,也不大精致,只是明顺拿了截明黄绸缎在他胸前做了盘扣扣紧,两只玉乳平是平了些,只是衬得他胸前软肉更为柔嫩动人。那景象看得白子宁又红了脸,只好低头避开,这才看见刚才父亲拿的卷轴,只见是幅莽莽苍苍,气魄雄浑的山水,眉头是赠赵阕,落款却是父亲的字。白臻书画出名,但画多为花鸟人物,寥寥几笔,简洁优雅,含蓄宁静,何曾见过有如此气概的画作?
“这是?”白子宁不禁疑惑,问出声:“爹爹,这是您画的?”
“嗯。”白臻淡淡应着,一面配合明顺一面道:“我这辈子没几副山水,那时候年纪小,先生说太过外露,我又舍不得,就选了最好的送了赵阕。”说完他收起画轴,又黯然道:“他要还我,是真想走了。”
赵阕很有些日子没见着白臻了,白臻的事,这世上除了白家的几个男人,就只他知道。原本是避嫌,不见或少见,也不打紧。只是这一避就三两个月,也太不正常了,何况他递折子时,分明看见白臻脸上隐着痛苦神色,自然是担心得不得了。可他们像是铁了心不让他见他,今天心一横才闹这么一出,心想若在他身边也帮不了,不如走了。后来明顺总算是领他上东边厢房,说是皇帝就在里面,结果一进去又吃一惊,白臻隔了层厚厚的金色纱帘躺在塌上!
这……赵阕慌了神,他病了?完全看不清他的样子,但这么躺着见他,肯定不好!正待要跪,只听白臻开口:“慕白兄不必多礼,过来说话吧。”
“臣赵阕参见陛下。”话虽如此,赵阕还是按礼数在地上一叩首,才起身上前,站在三步开外躬身问他:“皇上,您……近来可好?”
“慕白兄唤我悯之吧,这世上也只得你一人这么叫我。”白臻见他疏远,便淡淡开口说道。可赵阕又一辑首:“臣不敢,未能为圣上分忧,实在心下有愧……”
没等他客套话讲完,白臻直接问,声音都有些抖:“慕白哥哥,你要走?”
“悯之!”一听白臻这么叫他,赵阕立马激动起来,恨不得即刻就扑到他床前:“悯之!你还好吗?你病了吗?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
“慕白兄,”见他这样,白臻反而平静了,淡淡道:“我很好,你不必担心……只是……”
说到这里,他轻轻撩开榻前的纱帘,掀开锦被坐起道:“慕白哥哥,只是你见了我的样子,别看轻我。”
“……这!!”赵阕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却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还是那个单薄颀长,清隽儒雅的男子吗?!只见他身形面目都比从前丰润了许多,低垂的眉目间尽是诱人春色,腹部更是如怀孕的妇人般隆起!
“这,这,这是怎么了?!”赵阕失魂落魄的倒退几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他还是即刻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只见白臻苦涩一笑,又放下纱帘,躺回床上:“罢了,我原也不指望……你能接受我现在的摸样……若是你真是要走,我自然也拦不住,只是那幅画,还请慕白兄不要嫌弃,收着吧。”
白臻拿了画,伸出纱帘递给赵阕,赵阕愣了片刻,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悯之,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是甘愿的吗,你快乐吗?!”
手猛的被赵阕握住,白臻心头也是一跳,因赵阕一早就知道他的秘密,他俩的相处,从来是分寸拿捏极好。赵阕对他的情,他怎会不知?赵阕知道了他的那些不堪,依旧爱他,敬他,这样的一个人的存在,或许比所谓的爱人亲人还来得重要,因他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并非只有那样的价值。
“我……”白臻红了眼眶,很久没有人这么问他。隔着纱帘,赵阕的样子朦朦胧胧,可他知道此刻他的神色里只有焦急与担忧,并无半分轻蔑与不屑,心下十分感动。他回握住赵阕的手,哽咽道:“我很好,慕白哥哥不要笑我……事到如今,我还是……还是放不下……”
白臻勉强止住泪水,轻轻叹道:“我不过是想赌一把……”
至于赌什么,他却未说出口,手用力捏了赵阕一下,又郑重道:“慕白兄,你若不嫌弃悯之,就留下来帮我吧!我们试试看……”
话说到这里,赵阕心中一阵激荡,另一只手也覆在白臻手上紧紧握住。
片刻之后他放开白臻,退后两步,郑重撩起官服跪下行礼:“臣赵阕愿一世追随陛下!”
过了些日子,白臻称病,留下子宁与赵阕在京中守着,与白擎白憬一起到了皇家别庄待产。
这庄子修在京城附近的山间,为避人耳目,特地辟了新殿,兄弟三人一起住进去,只明顺近身伺候。平日里紧张忙碌的日子一下子空了,又时值春日,山风景秀丽,春风宜人,白臻身上爽利些的时候,扶着肚子靠在哥哥怀中看窗外的春花流瀑,喝着弟弟亲手沏的香茶,时不时拨弄着面前的古琴,只奏些断章残句,也十分动人。那样的时刻,白臻恍惚间总已为自己是在做梦,嘴角含着笑,闭着眼不愿睁开。他这样子,白擎白憬自然爱之入骨,不过此刻要了他的身子反倒煞了风景,只默默的陪伴着,看日出日落,听风声鸟鸣,便是一日。
但白臻还是难受的时候多,他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胎儿常常闹得他心烦意乱,脾气越加古怪起来,时晴时阴。兄弟俩一不小心触了他逆鳞,就掀了碗不喝药,要不就是砸东西开骂。白擎白憬头疼得不行,但只能耐着性子哄他,可最让他们犯难的,还是白臻时不时异常旺盛的性欲。白臻心里也极痛恨和懊恼自己这样的身体,可就不知为何,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要。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暂时的忘却痛苦,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还有爱的存在吧。
夜里白臻时常一个人惊醒,也不唤醒枕边的爱人,就静静的看着两人的脸,往事如流水,一幕幕在他眼前淌过,那些恨的,痛的都记不清楚了,越发清晰的只是那些温暖的日子。白臻有时也会想是不是自己所求太多?若一开始就坦然的接受了自己这样的身体,会不会早就平静知足了?既不会受到那么多的伤害,也不会伤害到别人……
他轻轻的抚摸着腹部,当年生子宁时,还懵懵懂懂,并没有特别担心,现在却终日在心底祈祷:我的好孩子,你要好好的,千万不要像我这样,受一世的折磨。我定会好好爱你,好好爱你……
不过真的到了生产那天,白臻被阵痛折磨得死去活来,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只想尽快生下这孩子。白擎白憬也急得团团转,白憬做了万全的准备,但没想到白臻最后还是产力不济,孩子就是迟迟生不下来,白臻又坚决不肯要产婆,白憬医术再高,于生产这事上也没有什么经验,不敢轻易下针,勉强帮胎儿正位,哥哥却疼得愈见厉害。
白擎一直抱着他,把自己的内力绵绵不绝的输到他体内,但白臻毕竟不会武,他这么做效果也不大,只能眼睁睁看着怀中的弟弟越来越虚弱,一张脸白的像纸,浑身的汗不知湿了几层。他张着苍白的唇,面目都被无尽的痛折磨得扭曲了,声音也早就嘶哑得不行,但依旧低低的不断唤着他:“哥哥,哥哥,痛啊……好痛,我不要了,臻儿不要了,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白擎也早就泪流满面,他一面不断吻着他的泪,一面在他耳畔低低的呢喃:“臻儿,别怕,别怕……哥哥在这儿,你要挺住,孩子生下来就好了,我们一起好好爱他,爱他一世,好不好……”
白臻听了哥哥的话,又攒了仅剩的力气,低低的叫着使力,但一阵强烈的痛之后,除了下体血崩得更厉害,胎儿向下移了些,却依旧卡在骨盆下不来。白憬也急得掉泪,现在弄成这样,跟他在朝中时日日缠着也不无关系,又迟迟不肯出京,如果今天哥哥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干脆就陪他一起去了,也省得他在阴间再孤单,再受人欺凌……
明顺看着床单上不断扩大的可怖红色,又眼见白臻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心下大骇,忙使劲摇着白憬:“王爷!!王爷!!您不能放弃!!不能啊!!皇上受了这半辈子的苦,你就忍心让他这么去了吗?!!”
“对……不,不行!!”白憬猛的被惊醒,又振作起来,取出药箱里的丹药塞给明顺:“喂下去!!我施针!你照我刚才那样推他肚子!!”
明顺此刻也顾不得其它,待白憬下了针,麻着胆子去推白臻的肚子,刚才他看得真切,分明是白憬下不了手,这孩子才迟迟出不来。他一使力,只听白臻又“啊──啊啊──啊!!”的锐叫几声,全身都绷得死死,孩子的头终于从穴口探了出来!!
这下就好办多了,明顺推,白憬试着拉,白擎又在白臻背后给他注着内力,这孩子总算是生了出来,待孩子一脱离母体,立刻“哇──!!”的一声响亮的哭了,而白臻听到哭声,只短短的哀叫一声,浑身一脱力,即刻晕了过去!
白擎见他晕了,马上封住他的穴道,让他睡得更沈,白憬又下针止血,忙完了才转头看清洗婴儿的明顺。明顺捧着孩子,刚只稍微清理了下血污,却抱着孩子不敢抬头,白擎心下一凉,便呵到:“拿来!!”
明顺无法,只好将还在哇哇哭着的孩子递给白擎,低着头眼泪就掉了下来。白擎接过孩子,将他的小腿一抬,愣了两秒,脸上便显出狠戾的神色,张开大手就捂住孩子的口鼻!
“不要!!王爷!!别这样!!”明顺忙跪着去抢孩子,哭道:“他好歹是皇上的骨血啊!!放过他吧!!”
“不要!!王爷!!别这样!!”明顺忙跪着去抢孩子,哭道:“他好歹是皇上的骨血啊!!您放过他吧!!”
看这情形,白憬立刻明白他们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心也提到嗓子眼!伸手就去抢大哥手里的孩子:“大哥!!别!!你冷静些!!”
还好白擎的残暴也不过就是片刻,白憬一抢,还是丢了手,遮住脸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而白憬便赶紧将幼小的婴儿抱在怀里哄,再顺手分开他的两条胖呼呼的小腿,果然小宝贝双腿间除了男孩子的子孙根,还有个女孩子才有的稚嫩花穴!
白憬也是悲不可抑,抱着孩子眼泪夺眶而出,三人一时都是无言,勉强压下心中剧痛,白憬吻了吻孩子柔嫩的小脸蛋儿,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这小家伙长得跟他哥哥可真像,长大后一定也是个眉目如画的美人,只是……
白憬叹了口气,将孩子交给明顺:“你……拿去处理吧,具体怎么样,我们就不管了。你若真心疼你主子,”说到这里,白憬又看了眼床上几乎丢了命的哥哥,更是泪如雨下:“你若是真心疼他,就一世也不叫他知道,不叫他知道……”
“臻儿……”白擎紧紧搂着白臻,泪滴和亲吻也不断的落到他沈睡的脸上:“臻儿……宝贝儿……没事了,没事了……”
白臻做了个极长,极长的梦,梦里他依偎在他最爱的人怀里,气氛那么温柔甜蜜,可心中还是空落落的,觉得似乎还欠点什么,有什么事他给忘记了,可怎么也想不起来。直到迷迷糊糊中听到婴儿的哭声,这才猛的惊醒,孩子,我的孩子!
见白臻醒了,房里三人都很高兴,白臻这一睡就睡了整整一天,现下总算是醒了。
“臻儿!你醒了!”一直半搂着他的白擎见他一醒,马上激动的抓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你醒了!太好了!”
“哥哥!你醒了?”而坐在床边的白憬则忙抓起他另一只手把脉,“感觉如何?”
“嗯……”白臻紧紧皱着眉,能感觉如何,他难过的像要死了一样!但这不重要,他艰难的开口:“孩子,孩子……”
“皇上!在这儿呢!小主子才睡着了!”
明顺笑嘻嘻的抱了孩子到他跟前,把孩子的小脸凑给他看:“瞧,这小鼻子小眼,多像您!”
“啊……”白臻的声音暗哑得厉害,他看了看孩子的脸,尽力撑起半边身子,眼里掩饰不住的慌张,“他,他……”
明顺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将孩子的包裹解了,把小腿分开来给他看:“皇上!您瞧,是这个小皇子呢!”
“啊……”白臻见了,眼眶立刻就胀红,泪却并未落下,反而唇边漾起一个极单纯、极温暖的笑,盈着泪光的双眸更是柔情无限:“好……好……我的好孩子……”
“可不是好宝贝儿吗?”白擎从后面搂住了他,温柔的说:“身上有力气吗?要不要抱抱他?”
“……”白臻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连连摇头,只拿指尖轻轻碰了碰孩子的脸颊,眼泪就开始不停的往下掉,白憬伸手,轻轻的拭去他的泪痕,柔声道:“哥哥别太激动,你现在需要静养。身体好了才能养宝宝,好不好?”
“哇哇,哇……”孩子受了凉,醒了又开始哭,明顺赶紧将孩子裹好抱在怀里哄,又说:“皇上,小主子要睡,先不打搅您了。”
“不……我得抱抱……”白臻小心的抱过孩子,皱了皱眉,“哭了。”
说着他拉开衣领,将两只玉乳袒露出来,轻轻拍着孩子哄他,婴儿接触到他胸前的柔软,很快止住哭泣,一双黑亮无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白臻微笑着在他额头上印了一吻,又将乳头送到孩子口中,小家伙刚才吃过了,但还是本能的开始吸吮。白擎白憬都默默的看着这一幕,那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爱人,他的眼角眉梢全都是动人的暖意,再也没有从前让人担心的脆弱疏离,像一块莹润洁白的暖玉,散发着让人不忍亵渎的光。
此时小婴儿吧唧下嘴,有些不乐意了,他力气太小,白臻又不似乳母奶水那么充盈,吸半天什么都没吸到,眼看就要哭。白憬看见,忙把婴儿抱过来递给明顺,然后笑嘻嘻的亲了口白臻的乳,说:“哥哥别急,你身体还得调理调理,不会让咱们儿子饿着的。”
听了他的调笑,白臻面上一红转过脸去,双唇被白擎正好逮住,伸出舌尖细细的舔吻起来。白憬也脱鞋上床,搂着他拨开他的发,吻着他的耳垂和耳朵后面一小块肌肤。白臻身体还痛着,但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宁,他将两人的手拉到胸前,微笑着看着他们,未发一语,但眼中满满的,全是深情。
明顺抱着孩子,悄悄的退下去,一关上房门,泪水不禁潸然而下。
当初两位王爷担心孩子生下来真的不好,一早就让他找了适龄的产妇,万不得已时只能骗他。明顺虽然这样做了,但直到孩子出世前,也还是不相信他的主子命会这么苦──可没想到,真的如此。
当时他抱了小主子出去,直接就装了木盆,带到河边,让他顺着山中的小河漂走了,只将白臻幼时常带在身上的一块莹白玉佩系在他腰间。至于今后这孩子能如何,实在不是他所能够顾及,要紧的是白臻,现下的情形,他真心的庆幸王爷的心狠,同时他也在心底也默默祈祷,愿天无绝人之路,这孩子也能平稳的活在这世间不知名的某处,又或许他不用再置身这外表金碧辉煌,内里肮脏龌龊的皇家,未尝不是种幸福。
白家三兄弟又在别庄住了个把月,这才一起坐着马车,启程回京。
白臻自生产之后,心情一直很好,身体也恢复得颇为迅速,白憬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原本估摸着哥哥至少得休养两三个月,没想到这么块就好了起来。他虽到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脸色并不好看,但整日嘴角都噙着若有若无的笑,一双眸子更是媚眼如丝,比春水来得还要动人。现下他最烦恼的,无非也就是这孩子不大爱喝他的奶,每次吸来费劲就不乐意,撇嘴要哭。孩子倒是不会饿着,可白臻总觉得心里失落,然后又为着这失落无奈──他总算是认命了,居然为这样的事情失落了!不过怪就怪些罢,他的孩子是好好的,就已足够。
白擎见他放下孩子微微有些叹气,便搂过他撩开他的衣襟,大手捧起他的一双玉乳,笑着问:“怎么,还难受?”
“嘁!”白臻微微转头,脸上浮起红晕,嗔道:“大哥你越老越不正经!”话虽然羞,倒也没推拒,任哥哥大力揉捏着胸前的软肉,半个身子都酥了。
“可不是吗,”这时白憬又笑嘻嘻的凑过来,只捏起他一只鲜艳欲滴的乳头,又伸出舌尖舔了一口,一本正经的说:“大哥年纪一大把了,做这样的事情多奇怪,合该弟弟来伺候哥哥的,对不对?”
“坏东西!”白臻拍了把弟弟的脑袋,倒是一挺胸,将他那只瘙痒难耐的乳尖往他口中送,白憬张口咬住,先用牙齿轻轻一咬,咬得白臻胸前一颤嘤咛出声,这才将那盈着水光的可爱肉团含进嘴里,用力吸吮起来。
白擎见弟弟占了便宜,自然也是不服气,松开臂弯让他躺下,捏起另一只乳也张口用力吸起来。
“啊──!啊──!!”白臻平躺在有些颠簸的车厢里,胸前两乳都被男人叼在口里用力吸着,又是羞窘又是舒爽,忍不住浪叫起来,兄弟俩听他这么开心,自然更是卖力,两双大手也解了他衣服,在他滑腻白皙的肌肤上四处游走。白擎一面吸,一面将他已经半硬的性器握住手中,随着吸吮的节奏套弄,而白憬则托起他的臀大力的揉着,白臻这浑身上下,被两个男人揉搓得都不似自己的,云里雾里丢了魂。白擎又用力吸了一口,总算吸了满口的奶,咽了大半,噙了些在嘴里就去吻白臻。白臻窘极,抬手又捶又打,还是抵不过哥哥,只得张着嘴任他的舌在自己口中肆虐,唇舌鼻端全是异常甜腥的奶味儿,而弟弟则将两指插进他的后穴,往最敏感那点重重一戳,白臻即刻高声叫着,射了哥哥一手!
“圣上!怎么了?!”
马车猛的停了,接他们的是宫中侍卫,明顺不过抱了孩子去后面马车片刻,这不长眼的就乱来,白擎吓了一跳,低声骂道:“没事都给你惊着了!圣上不过做噩梦吓着了,车驾慢些就好!叫明顺在前面伺候!”
这一停白臻也着实吓了跳,他一时忘形,都忘记这是在回京的路上了。待马车又开始走动才回过神,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那两人怎么舍得,白憬便哄他:“哥哥,你小声些,别叫就行,我们轻轻来,舒服一路回京可好?”
其实白臻也没尽兴,这几天身上渐渐轻松了,又开始蠢蠢欲动,但两个男人回回只是撩拨得他难耐,就是不给他最想要的,说是他产后伤不得身。不过他知道,这次生产主要是产力不济才这么艰难,下体并没受太大损伤,现在应该可以……
他心念一动,便脱了身上早就零落不堪的衣物,赤条条躺在兄弟俩中间,只见他颀长的身躯一身肌肤如雪,骨肉匀亭,胸前的双峰微微的隆起,一对给男人吸得又红又亮的乳头,随着呼吸轻轻抖动,柔韧腰腹早已平坦如初,而下腹茂密黑色毛发间形状完美的分身高高的翘着,这亦男亦女的绝妙肉体,当真世间无双!他屈起一条修长玉腿,指尖扳开自己已经润湿的花穴,想了想,倒也不脸红,坦然道:“那我要你们一起来爱我……”
白擎白憬当然明白他在说什么,互相递了个眼色,还是不忍让他失望,也脱得赤条条一并侧身在他左右躺下。两人早以是血脉贲张,两根火热的肉棒直直的抵在他胯旁,白擎扳过他的身体面向自己,抬起他一条腿,抵着花穴一面吻他,一面就慢慢的将分身送了进去。白臻抱着哥哥,轻微的喘息着,闭着眼感受着他的进入。待整根都插入了,大腿便缠上哥哥的腰,再回头撇了弟弟一眼,做着无言的邀请。白憬见了,立刻凑上来,吻了吻他的眼角,轻声道:“哥哥,若是疼就告诉我,不必勉强。”
白臻的嘴角弯起一个极媚的弧度,吐气如兰,拍了一把白憬的屁股,催促道:“快!”
白憬不再多话,伸手至两人结合之处试着拓宽一下,白擎又稍微退了些开来,兄弟俩便配合着,慢慢的将第二根肉棒也塞进白臻的花穴。
白臻一直闭着眼,死死咬着唇,这才不会叫出声来。他的下体有些又胀又痛,火烧火燎一般,但心却满满的,幸福得想掉泪。三兄弟帖在一起,白臻那身莹白如玉的肌肤,被哥哥和弟弟麦色健硕的身躯紧紧夹在中间,愈加的动人心魄,三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连发丝也搅做一团,当真是水乳交融,爱得难分难解。
白擎白憬没急着干白臻的花穴,只是这么紧紧的抱着中间爱了许多年的心上人,随着马车轻微的颠簸,时不时向他身体更深处顶去。白臻也十分享受这无尽的温柔,他与白擎缠绵的吻够,又回过头与弟弟唇齿纠缠了许久,待放开之后,喘了好半天气,才轻声说:“等咱们宝贝儿大些,就封他为太子吧,以后白家的江山都是他的,你们可得好好教他。”
听了他的话,白擎白憬两人都是心下一痛,白憬一口咬住哥哥耳朵,道:“哥你没良心,有了孩子,就不要兄弟了。这时候还惦记他……”
“可不是,”白擎的下体则用力顶了顶,也说:“你心里只有他了?”
“啊……”白臻嘤咛一声,长眉一挑,佯怒道:“什么混账话?我还不够爱你们?如今变这摸样,我是为了谁?”
白臻这“爱”字一出口,兄弟两人都愣住了,不敢相信时至今日,还能从他口中听到这个爱字。片刻之后,两个男人自然内心激荡,疯了一般爱他!明顺看车内动静越来越大,索性命人加快了速度,也免得人起疑。他也在心中默默叹息,如果自此之后,主子下半生能得幸福,那也不枉可怜的小主子……
白臻兄弟三人带着孩子回到皇宫之后,很快就恢复了从前的生活。白臻依旧做他的皇帝,但从此之后,白臻仿佛重新活过来一样,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新的。
政事上赵阕推行一系列改革措施,却遇到不少旧贵族势力的反对,甚至又有人开始蠢蠢欲动,想煽动白擎白憬上位。但却没想到,白臻趁机将朝中的旧势力清洗了一番,彻底架空了白擎的实权,过了段时间,连摄政王这头衔也撤了,重新安了个辅政的名头给他。而白憬的兵权,也因越来越少上战场,逐渐放给了子安子宁两个晚辈,更多的时候,不过是在皇宫里守着他的哥哥。白臻生产过后没多久,便要求弟弟给他喝了绝育的汤药,并要他发誓,再不会让他怀孕。白憬郑重其事的答应了,心里o苦笑,他实在是冤枉,白臻上次怀孕真不关他事。也许是命运弄人,也许是因为白臻成年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被父皇……不过,若他愿意认为是自己的错,那他也得担着不是?
白臻彻底将皇权紧紧握在了手中,这朝政之事,自然完全按照他的意愿走。赵阕的改革非常有效,不过几年,晟国便日益强盛起来,大有盛世之兆。晟国也逐渐不再只守不攻,开始主动出击,先吞并了几个小国,又慢慢蚕食着大国的版图,到了白臻即位的第十年上,晟国的版图已经扩大了近一倍,成了这片大陆上最大的一个国家。
这当中战事上的首要功臣,便是白子安。十年来他回京的次数屈指可数,有时甚至凯旋班师回朝,只在城门外叩了头领了赏,连皇宫也不回,第二天拔营便走。刚开始时不少人担心,难道是白子安想反?要知道最强的军队都在他手中,朝中也有不少人参他,但都被白臻一一驳回,反而责罚了几个重臣,后来才渐渐没人再提,而将近十年,除了“不敬”,白子安可谓对晟国、对皇帝忠心耿耿。
这其中的原因,只有白臻自己知道。有时候想想,也难免黯然神伤。那年他生产过后带了孩子回京,白子安得了消息也匆匆从边境赶回,他以为叔叔出了什么事,却没想到偷偷溜回宫之后,看见白臻靠在床头抱着个孩子在给他喂奶!!
“这是怎么回事?!”白子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冲进去抓住他的手臂就问:“叔叔!怎么会这样?!”
“啊──!”白臻大惊,慌忙挣脱开,将孩子放到摇篮中,赶紧捂住自己的胸口。他喂孩子可是好容易把所有人都支开的,没想到反而让白子安这么容易就闯进来。慌乱之中白臻怎么捂得住,白子安一把抓开他的双手,盯着他胸前那对乳尖还渗着白色奶水的玉乳,双眼像要冒出火来:“这是怎么回事!!”
白臻挣不过他,被侄子这么盯着,羞窘至极!他转过脸低着头含泪道:“子安,放开叔叔……”
“不放!你看着我!”白子安腾出一只手强行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你告诉我!怎么回事!谁把你变成这样的?!是谁?!”
“子安!子安!!”白臻急了,白子安死死的压在他身上!这白家的男人中,他跟这个侄儿关系最好,他在他最难熬的日子里给了他许多慰藉。而白子安自幼丧母,与父亲关系也冷淡,是二叔在幼时给了他许多温暖。因而白子安对他的感情,从来都是单纯的敬仰和那种像对母亲一样的恋慕,并无亵渎之意──又或者,是见多了二叔被欺辱,更加不忍心再如此对他。
可如今,白臻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白臻满脸都是泪,他没料到侄子突然就这么回来了,避无可避,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见他这副样子,白子安急了,吼道:“是不是父亲?!还是小叔!?说!是谁!我去杀了他,我去杀了他!!”
白子安可不是说说而已,也不等白臻回答松开他转身就要走,白臻赶紧将他一把抱住:“别!别!安安!你别这样!是我……是我自愿的……我是自愿的……”
白臻说着,更是泪如雨下,他紧紧抱住侄子,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背后。白子安怔住了,叔叔温热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背脊上,他转过身,将白臻抱在怀中,手还是颤抖着抚上他的玉乳:“你……你是自愿的……?”
白臻羞得满脸通红,泪光还盈在眼眶中,却因身体甚为敏感,侄子的手一触到挺立的乳尖,便止不住嘤咛出声:“嗯……别……子安,我……我……”
看着怀中叔叔的样子,白子安拧紧了眉头,一方面很是心疼,一方面又恨恼怒,在白家的男人里,恐怕没人比他更清楚叔叔的痛苦,可如今,他说他自愿变成这样?但始终他的目光和手,都还是离不开他的身体,实在是如今的白臻,美得教人发狂!
白臻感觉的到侄子的变化,心下了然,便咬着嘴唇,在他唇便印上轻轻的一吻,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子安,别嫌弃叔叔……叔叔不单是和你父亲,还有你小叔和弟弟……如果你想要,叔叔也会给你,我……”
“你说什么?!”白子安再次大惊,放开了他:“你……你……!!”
但白臻不以为意,却轻笑着坐起身,在侄子眼前将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一丝不挂的对他张开双臂做着无言的邀请──白子安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双手死死的抓住他身边的床单,片刻之后抓起衣服披到他赤裸的身体上:“你终是不信我……叔叔,我说过,永远不会这样对你……”
说完这句话,白子安紧紧抱住他的叔叔──但只是拥抱而已,片刻之后他放开他,又说:“我知道劝你无用……哪天你厌了,记得还有我。”
白子安很快离开了他,除了在一旁啼哭的婴儿,谁也不知他来过。白臻发了许久的呆,连孩子都忘了哄,直到哥哥进来他才回过神,搂住他又是一夜的缠绵。
白臻即位十余年,作为一个帝王可称完满,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白家男人们私底下那些苟且之事,久而久之终还是有人在民间嚼舌编派。这些传言中说什么难听的都有,最离奇的一桩,莫过于说晟国当今皇帝原本是女儿身,因容貌美艳无双自幼便被先皇占位己有,囚于禁宫当性奴般玩弄,还乱伦生下了儿子。等先帝死后,这个白臻让她的兄弟改了先皇遗诏登上帝位──至于为什么白家兄弟连江山都不要?还不是爱这禁宫之中的美人……
这传说虽然最接近真实,但普通百姓听来却觉得过于荒诞,简直让人啼笑皆非了。且不说皇帝早年就以才情闻名天下,见过他的人都只说他容貌清俊,哪是什么美艳无双?而且现如今朝堂之上,他也是位端庄儒雅的帝王,再说因他晟国才有今日的局面,若皇帝真如此不堪,哪会有赵丞相这样的人全心帮他?想必是别国嫉恨,往皇帝身上泼的脏水吧!
坊间的流言多了久了,也就成了笑话,没人会当真──百姓只要安居乐业少些战乱,也就安心度日,哪怕这晟国真就是位女皇,又有何不可?
对于这些事情,白家的男人还是尽量不让皇帝知晓。白擎这辅政王可不是白当的,臣子们什么话能讲什么话不能讲,他也有的是手段。这些年来,白臻下了朝,除非确实必要才接见朝臣,大部分时间都是一面处理朝政,一面与大哥三弟厮混。对他那宝贝儿子,也是宠上了天,二岁多了都没断奶,还趴他身上吸。白擎一再跟他讲,这孩子大了不能这么惯着,可白臻始终是舍不得,后来干脆一下了朝,白擎白憬就逮着他,将他两只玉乳内本就不多的奶水吸个干净,才让他跟孩子相处。断奶之后,白臻的两只玉乳倒不见小,成日给男人揉捏着,反而越发的大,即使是平躺时也耸在胸前,再配上那么指大小、如红石榴一样的两个乳尖,倒真是国色天香的一番景致。而且白臻年纪虽长,但保养得体,一身雪肤丝毫不见老,五官也比年轻时还来得立体深邃些,再加上被人全心呵护着,脸上的光彩更胜从前,风姿确实算得上美艳无双了。
更何况,自他生产之后,性事上比从前放得更开,需求也更大,真是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化在他男人身上。这样的他,更加叫白家的男人们心动,年岁越长爱之愈深,当真是刻了骨溶了血,欲罢不能。
可惜这美满之中,还是有些憾事,白子安暂且不提,白臻重新又做了母亲,也觉得不能与儿子再这样下去,渐渐疏远了他,还让他出宫建府,娶了王妃。白子宁自然气闷,可也不忍拂逆,只好顺着他,心底却不免怨恨白擎白憬,心想定是他俩的主意。而随着小儿子渐渐长大,到底不是白家的骨血,长得越来越不像白臻也就罢了,天资也相当平庸,文武都学不好,小小年纪终日就跟宫女胡搞,在脂粉堆里打滚。看他那不成器的样子,白擎对他就更是严厉,但这小子好不了两天又故态复萌,着实让人头疼。
白臻对此也是黯然神伤,生下他后,他就没想过把皇位再给别人,可如今……
而且大哥三弟都不喜欢他,大儿子和侄子更别提,根本不正眼瞧他。白臻想,要真是自己百年之后,他坐了这皇位,怕是也坐不稳。当初带他回宫,只说他母亲是白臻的红颜知己,已因难产过世,身份原就不够高,不能过早的立他为太子,而现在要立他为太子,恐怕更难服众了。这孩子见唯一疼爱自己的父皇也迟迟不立他为太子,越发自暴自弃不象话起来。那年他才十二岁,大白天的就在寝宫里同时跟两三个宫女滚床单,闹得实在是太过荒唐。白擎得了消息去逮他,他还顶嘴,说父皇还不是这样,不男不女又骚又浪!
那一瞬间,白擎真恨不得一掌把这孩子劈死,强忍着怒气,抽了鞭子来打他,可也是越打越气、越打越狠,把他抽得个半死,浑身血痕趴在地上打滚求饶都没松手。白臻得了消息匆匆赶来,正要去劝,但看见哥哥的样子彻底怔住,浑身冰冷,接着一个可怕的念头自心底浮现──这绝不是我的孩子,绝不是……如果他是,哪怕他就是我跟赵阙生的,哥哥也绝不可能这么对他,绝不可能……
一有了这个念头,他马上明白了为什么白家的男人都不喜欢他──他不过,他不过──十几年了,他不过是活在一个天大的谎言里!
那他的孩子呢?他的儿子在哪里?!
白臻一阵眩晕,即刻站不住就往后倒,明顺赶紧接住他,只见主子一脸苍白,双唇颤抖着要说什么,却半天说不出,“噗──”的一声就喷出了大口的鲜血,昏了过去。
白臻这病来得突然,又异常凶险,不明不白的就高烧不止,昏迷了半个多月才慢慢醒了。醒来之后,也只是看着人,说不出话。白擎隐约猜到是不是他听到什么,想问他,却只是摇头,一双眼怔怔的望着他,双眸之中一片空茫。
白憬也无计可施,去请了他师父来看,师父也只是摇头,说天命如此不可违。
不可违?白家的男人从来不信这个,依旧是想法设法的帮他续命。他缠缠绵绵的病了几个月,到了夏天见自己还是活着,总算是开口,单独叫来明顺,拉着手问他:“明顺,我只当……我只当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你给我句实话,他究竟是不是我的孩子?”
明顺拉着他的手扑通一声跪下,眼见着主子也就剩那么半口气了,实在不忍心骗他,便摇摇头,道:“不是。”
“那……那我的孩子呢?他……他……”白臻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眼泪不住的往下掉,紧紧的拉着明顺的手,问:“你告诉我,他……他……”
“他……”明顺茫然的看着床上这个他守了一生的人,他要怎么说?说他生了个孩子,跟他一样,于是他们便换了孩子骗他?
“他……孩子出生没多久,没能活过来……擎王爷怕您伤心,就……”
听了他的话,白臻怔了许久,才慢慢的松开他的手,接着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罢了……罢了……”
过完夏天,入秋的时候白臻的病看起来好多了,人也不再苍白憔悴得像一张纸,白憬大喜,想是大概上次师傅的药起了些效,只是药快用光了,他只得再去求。白臻拉着他的手让他别去,留下来陪他,白憬当然不肯,还是趁他睡着偷偷溜了。
这样也好,白臻醒来后默默叹了口气,就吩咐明顺叫白擎晚上来陪他。
白臻病了这么些时日,昏迷睡着时他不知道,但醒着时,实在不想见白擎。白擎也只敢在他睡着时偷偷来看看而已。平时能醒着时,他多是愿意独处,偶尔招见赵阙,也只是相顾无言。白擎私下里也命人去找那个孩子,可人海茫茫,哪里还寻得到?
他心中也是悔恨难当,不过事到如今,他依然认为,若当初不这么狠心,恐怕十几年前就失去他的弟弟了。
白擎知道白臻愿意见他了,自然很是激动,但心底却隐隐有些不安,虽没说破,但他也明白,白臻是怨他的,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原谅。
掌灯时分,白擎走进白臻的寝宫,那一刻几乎呼吸都停止了。只见往日里的铜制油灯通通换成了红色喜烛,床也都换成皇室婚礼专用的红色龙凤刺绣床幔。而他深深爱恋了半生的弟弟,则身穿一件女款红色喜服,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插着根式样繁复的黄金凤钗,像所有新婚的新娘一样,双手规规矩矩交迭搭在膝盖上,笑靥盈盈的坐在床边望着他。
“臻儿……”泪水模糊了白擎得双眼,他一定是在做梦吧?白擎踉跄着走到他的跟前,但再不敢靠近,怕稍一碰触,这美梦便又醒了。
“哥哥……”望着哥哥的双眸,白臻的脸上浮起了红晕,他今天有生以来第一次描了眉,点了朱唇,又在苍白的脸颊上抹了些胭脂,也不知现在这摸样,哥哥会喜欢吗?
自然是跟年少青春时没得比的,可这已经是他如今能做到最美的样子。见哥哥站着没动,他低下头,拉住哥哥的手:“哥哥……来……”
白臻才发现原来他在发抖,轻轻一笑,低着头慢慢的说:“哥哥……虽然晚了些,但今夜臻儿做你的新娘可好?”
“臻儿……”白擎还是说不出话来,只能喃喃的唤着他的名字,他的声音又轻又柔,甜蜜的语调有他从未听过的温柔,白擎却害怕起来,甩开他的手:“不!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我知道你不愿……不愿的……”
见到哥哥惊慌失措的样子,白臻缓缓的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有种凄艳绝然的美,他的双目也噙着泪光,朦胧之中看见的,仿佛不是已经年过五旬的威严深沈的男人,而是那个才二十出头,温和干净的青年:“哥哥,我愿意的,臻儿愿意。你第一次抱我时,我就想,若今生能做你的新娘,被你宠着爱着,倒也不枉这一世……”
“臻儿!你别这样……”白擎的腿一软,便单膝跪在他的面前,伸手捧住他的脸:“你别这样,哥哥错了,哥哥错了……”
“哥哥,你不要我了?”白臻的脸上也挂了一行清泪,“哥哥,我日子不多了,怕是不能再陪你,今晚……就当是个约定,若有来世……若有来世我一定做你的妻……”
“我不要你的来世,哥哥这么坏,”白擎闭上眼睛,将脸埋到弟弟的膝盖上,哽咽道:“哥哥这样的人,死后定是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哪里有来世?”
“哥哥……”白臻扶起兄长,在他面前松开衣领,袒露出清减了许多、但依旧诱惑迷人的肉体,然后将白擎的脸按在自己胸口,脸轻轻摩挲着他的发,“哥哥……你不要我了吗?我不美了吗?”
“臻儿!”白擎猛的起身将弟弟压在身下,扯下他的衣裳疯狂的啃吻着他的身体:“我爱你!你不要离开我,哥哥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啊……”白臻没有反抗,却也没有响应,只大大的摊开自己的身体,睁大了眼看着这满屋的红,任男人在他身上尽情的蹂躏宣泄着他的感情和欲望。他感到他火热的性器在他身体中粗暴的抽插着,一次次、一下下,都要抵到他身体最深处,他疼得厉害,又如此的羞耻,但无可否认,整颗心都被塞得满满的,又全是别样的甜蜜。
那是只有这个他爱了一世,也恨了一世的男人,才能给他的爱情。当他在终于他体内发泄出来时,白臻抓着他的发,仰头抑制不住的大笑起来──接着他紧紧回抱住哥哥,用生命里仅剩的余光,与他彻夜交缠,至死方休。
白擎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漫长、美丽,内容和从前的许多个梦有些像,就是他最爱的臻儿成了他的妻。可那个梦无比的哀伤,他没有半分的喜悦,只觉得一颗心快要被撕碎,又觉得干脆就此不要醒,陪他死在那梦里,倒也能算美满了。
可惜的是,他不是做梦。他的确睡了很久,醒来懵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置身在梦中那个新婚的喜房,红烛早已燃尽,床上还挂着红色的窗幔,而他的身边,哪里还有他的弟弟?
只剩下他昨晚穿过的那件新娘嫁衣,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白憬带了药赶回皇宫,却找不到他的哥哥,只见大哥一动不动的坐在白臻的寝殿里,宫人说辅政王已经疯了,谁也不认识,而皇帝和明公公前天就已失踪,现在是赵大人和宁王勉强维持着局面,但也撑不了多久。
“白擎!!白擎!!我哥哪儿去了?!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白憬也发了疯,他才不管这皇宫怎样,朝政怎样,更不管他的大哥已经是疯疯癫癫,憔悴不堪,逮住他的衣领猛摇──他从小最信任大哥,他不是说没事的吗?!不是说会照顾好他的吗?!
现在人呢?!他人在哪儿!!他人在哪儿!!
“他在哪儿……他在哪儿……”见白憬回来,白擎总算是有了反应,认出了自己的弟弟,没想到他不仅答不出,反问白憬:“你不知道他哪儿去了?!不是你把他带走了吗?!”
“对……是你!!”白擎彻底疯了,认定是白憬带走了白臻,挥拳把弟弟摁在地上打,一面打还一面骂:“是你把他藏起来了是不是?!你想得美!告诉你!他是我的!是我的!他永生永世都是我的!!”
“疯子!!疯子!!是你逼死他的!!是你!!”白憬这时候也再顾不得白擎是他大哥,只觉得这男人可恨透了,他哥哥一生的悲剧,都是源于他──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当初救了他吗?!哥哥记他的情记了一辈子,可他什么时候真正替他想过?!
若不是自己晚出生那么几年,若不是那时候年少没有保护他的力量,哥哥怎么会受这么多苦!!
白子宁得到消息,赶紧进宫,只见父亲的寝殿一片狼藉,那些红烛喜幔散落得四处都是,还有那件新娘的嫁衣,也被两个男人撕扯成几片,可怜巴巴的搭在床边。
白子宁走过去捧起它,紧紧的抱在怀中,不用问他也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父亲一定是穿着这身衣裳躺在他哥哥的身下──只是想想,白子宁便恨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烧!
他早该杀了他们的,在父亲刚登基的那个时候!
然后像他那位既是他父亲、又是他祖父的先皇一样,把他囚禁起来,日日夜夜彻底的占有,即使他一生都不爱他,又有何妨?!
总不会像现在,害得他父亲万念俱灰,生死不明……
白子宁抽出了他的剑,若是往常,他打不过白憬,白擎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现在,兄弟俩根本连武功招式都忘记了,只凭着力气和功力厮打在一起,那架势不把对方置于死地,是不会罢休了。
白子宁在一旁看了一会,冷笑起来,这时候他们知道互相指责对方了,早干嘛去了?──谁都逃不了!
在战场上的白子安收到丧报,已经是五天之后。皇帝崩驾,二王俱薨,他领了兵回京,半路上又收到探报,说是皇帝其实是失踪,二王是被白子宁杀了的。这下他奔丧变成复仇,带着军队直接杀进了皇宫……
而在此刻,赵阙在距离京城不远处的一个秘密小院焦急的等待着。之前他与明顺商量好,他们一出宫就到此处碰面,可足足等了几日,他俩依然没有出现。赵阙想直接回宫去找,可又怕错过了他,不断的派出人去打探查找,但依旧只能确定皇帝已经失踪,却没人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里,是生是死。
后来赵阙又寻了他许久,不过连新登基的皇帝都寻不到,何况他一介书生?
赵阙年少时以为大丈夫顶天立地,应胸怀天下、志在四海,岂可拘于儿女私情?可现如今才明白,若这世间已经没有了他,天下又与他有何干系?
即使从没有真正得到过他,但依旧是他今生唯一的心之至爱,现在失了他,即使自己还活着,也不过是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他独自在这天地间飘荡,所到之处,无一不是年少时跟他说过,将来有一朝一日要带他去游历的地方。
赵阙一直不相信他死了,像是皇帝也这样想,一直未给他发国丧,他的寝陵也空着。倒是民间百姓十分怀念先皇,私下不少人会祭奠他,因这新皇完全没有登基前的样子,终日无非是沈迷酒色、醉生梦死,这晟国不过三两年,就眼看着要衰败了。
不少朝臣旧友寻着了赵阙,都来劝他回京主持大局,时间久了他厌烦,干脆闭门谢客。这天又收到一封帖子,原拆都不想拆,小童却说是一位出家人送来的,说是他找寻已久的故友要见他,一定请他过目。
赵阙心中一跳,急忙拆了信,信不是他的字,不过落款那枚章,确是悯之!
赵阙狂喜,跌跌撞撞的出了门,往信中所提的寺庙赶。待他到了那里,已经是日暮时分,一位身材高大的灰衣僧人站在破落衰败的古庙门口,夕阳的余晖映在他平静的面容上,见到赵阙前来,单手立于胸前行了一礼:“赵大人,好久不见。”
“……明顺!!”一见到明顺,赵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抓住他的两臂连声问:“明顺,明顺!他在哪儿?!他和你在一起对不对?!他怎么样了?!他……”
明顺点点头,“赵大人随我来,主子等你多时了。”
赵阙百感焦急,跌跌撞撞的跟在明顺后面,但明顺很平静,步子不疾不徐,面上无悲无喜。这古庙外面看着破败,没想到后院倒是曲曲折折,绕了半天,明顺总算是在一间厢房门口停下。
他退到门边示意赵阙进去,赵阙抖着手推开门,轻声唤道:“……悯之?”
没有人响应他。
房间不大,不过是寺庙中一间普通厢房,一眼望去空空荡荡,青色床帐也拉开,被子迭得整整齐齐。赵阙踏进屋内,又唤了声,“悯之……?”
他在哪儿?
赵阙情绪过于激动,看了一圈都没发现异样,最后目光才落到桌上,只见上面摆了一个香炉和一个空无一字的灵牌,旁边则放着一只不大的洁白瓷罐,赵阙心中大惊,不由得退后两步,回头望着明顺,依旧问:“这,这,他人在哪儿?”
明顺轻轻点点头,走到桌旁,双手捧起瓷罐,递到赵阙面前:“主人临走前说要干干净净的走,让我将他用火化了,过几年若你还惦记着他,就将骨灰交予你,说你知道他想去哪里。”
“啊──”赵阙倒吸一口气,双膝一软,就扑倒在桌边:“怎会……怎会这样?”
“那日……那日我带他离了宫,原本要去与你约定的地方了,他临时改了主意,要我带他去别处。他说他原本就时日无多,若死在你面前……岂不是更加亏欠于你……”
“悯之,悯之!!”
赵阙泪雨滂沱,接过白臻的骨灰罐紧紧抱在怀中,久久无法起身。
这似乎是他一生唯一的一次,完全的将他心爱之人拥在怀里。优美细腻的白色陶瓷,像那个人一样,高洁而美丽,只是无论再如何抱紧,终只是空梦一场。
他想起三十几年前,那时候白臻才九岁,刚被大皇子从冷宫中救出带到身边来养,他常常看见那个小小的孩子,几乎是废寝忘食的看书习字。他跟他说:“赵哥哥,你教我好不好?我这么大了,还什么都不懂,字也好难看,你教好吗?”
明顺看着地上泣不成声的男人,心底也在默默的叹息。他从未怀疑过,赵阙会忘记白臻,或是对他的感情会有丝毫的减损。当时他有想过要私底下找赵阙,白臻却说:明顺,我最后的日子,只要你陪着就够了。像咱们小时候那样,好不好?
明顺怎么会不同意?难得又能和他的主子回到从前,只得两人相伴的日子,而且他知道主子最后要的,不过只是平静。
现在替白臻了了这最后的心愿,他余下此生就伴在佛旁,佛法无边,他是无法参透这其中奥妙了,至少他能日日夜夜,怀着虔诚的心为他祈福,只愿他的来生,能得一世幸福平安。
16尾声小小臻结局(双性生子慎)
白子安在晟国的皇位上坐了十余年,当初他带兵回到皇宫,皇帝失踪,父亲和三叔已经被白子宁杀了,他与白子宁拼了全力斗了几天,没想到最后关头,白子宁却主动扔了剑。
他登基之后,将叔叔的那个所谓儿子赶出皇宫,长期软禁起来,又秘密派人不断的去寻找白臻,可终究是一无所获。
他始终不懂白臻为何会做那样的选择,难道他不知道,他一走白家就垮了吗?还是最后他恨他们,到了这个地步?
渐渐绝望之后,白子安也颓靡起来,朝政上肆意妄为,只终日沈迷在酒色之中。他前半生一直相当自律,后来却越来越荒淫无度,不管男女,但凡他觉得有些像先皇的,都收到后宫中,常常沈迷在肉欲中不可自拔。
有时候他又会痴痴的想,他这么胡来,叔叔一定很生气吧?一定会回来,狠狠的教训他这个没用的侄子吧?
他一直在等,可是等了十几年,他没等来叔叔,只等来了亡国的锺声。
城破那日,白子安遣散了宫人,身着黄袍独自坐在大殿的龙椅之上,在敌军的首领带兵冲进来的那一刻,举起手中的剑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然而血光之中,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因他总算再次见到了叔叔,他看见年轻的白臻,穿着一身银色的软甲逆光而来,在这浊世中他是如此高洁出尘,连衣角的血渍也不能沾染他丝毫……
来的人自然不是白臻,而是白珏,见白子安自杀,他心里轻轻叹了口气。都说这晟国国君荒淫无耻,可至少他死得体面,倒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他走上前去,看到他的脸却莫名的觉得悲伤,愣了片刻,泪水便悄无声息的自眼角滑落。一旁的秦烈见到大吃一惊,忙拉住他的手:“阿珏,怎么了?哪里难受?”
白珏皱皱眉,有些不耐的推开一脸紧张的男人:“无妨。”
在晟国日益衰败的日子里,西边的幽国日益强盛起来。前几年幽国年轻的国君秦烈亲自到山中请了当世有名的高人范先生出山,可惜范先生不愿再入俗世,便让他带走了自己的徒儿、也是唯一的养子白珏。这白珏天分颇高,又得养父悉心教导多年,说是奇才也不为过。且文武双全,在战场上可谓居功至伟,最难能可贵的是,他年纪轻轻为人便不骄不躁,性子平和淡然,所做所为也不是为功名利禄,一是为完成师父的嘱托,更是想为天下苍生早日平定这无休无止的乱世。然而灭了晟国、秦烈一统天下,登基为帝之后,白珏却做了件让人瞠目结舌、惊世骇俗的事──以男子之身嫁给了秦烈,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代男后!
皇帝大婚之夜,白珏倒不必像普通的新娘那样,盖了喜盖规矩坐在床边等待丈夫,甚至他身上的大红喜服也不是新娘的款式,只将刺绣纹样由龙换做凤罢了。他支着额坐在喜桌边,手中摩挲着一个白色的玉佩,想着心事。
这玉佩是当年师父从溪水中捡到他时他身上带的,也是他身世唯一的证明。然后上面什么特别的印记也没有,也不值钱,要凭它找到自己的父母,几乎就是不可能。但师父因此给他取名为白珏,告诉他若是有招一日他闻名天下,或许他的父母会知道的。
知道了又如何?师父的这些话,无非是年少时哄他用功的托词。如果他的父母真心爱惜他,怎么会……
白珏笑着摇摇头,给自己又斟了一杯酒,端起酒杯一仰而尽。罢了,想这些陈年旧事也无用,不如趁着那男人还没回来,好好喝上几杯。虽然他没有父母,但有如此爱他宠他的养父,他还有什么不满?而且从今以后,他还会有一个完整的家,和……
“阿珏!”白珏的这口酒还没喝进去,还穿着喜服的皇帝就匆匆赶来,一把夺过他的酒杯,怒道:“你又偷偷喝酒!”
白珏抬头,撇了男人一眼,也不与他计较,转而拿起另一只酒杯,说:“结婚不就是要喝酒的吗?不喝备这儿干嘛?”
“这是拿来喝交杯酒的,哪像你,一壶都给你喝个干净!你不能忍忍吗?”秦烈快要气死了,他拿起酒壶摇了摇,根本都快空了!
“婆婆妈妈的,不喝就不喝。”白珏不再理会秦烈,自顾自的走到床边躺下,又侧起身子,只留了个背影给皇帝。白珏没别的嗜好,就是随他养父颇为贪杯,秦烈也不是不许他喝酒,事实上平日里过分冷清的他,喝了酒之后却相当诱人可爱,只是如今他身子特殊,要将息着些才行。
秦烈无奈的凑上去,大手抚摸着他略显单薄的肩膀,轻声道:“娘子,生我气啦?今天可是我们大喜……”
“娘子?!”白珏一把甩开男人的手,转身挑了眉笑着问他:“谁是娘子?你可记着,我是你相公!”
他此刻薄怒的神情,和两颊不知是酒还是羞的绯红都动人之极,秦烈心头一跳,伸出强健的手臂将爱人圈入怀中,又委屈道:“你是相公,难道我做你娘子?”
“……你?”白珏一脸嫌弃的看着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个遍,虽样貌还算英挺,怎么看怎么也是个莽夫,便叹了口气:“算了,你勉强做我夫君吧!”
夫君!秦烈心头一热,一下子就激动起来,能听他讲这么一声夫君,便知道他所爱之人是真正从心底接纳了自己!他抬起腿将白珏整个人都紧紧锢在怀中,不断的吻着他的面颊和脖颈,手也摸进他的袭裤握住他分身抚慰起来,口中还喃喃的念道:“阿珏,我的好阿珏,为夫好爱你……”
“唔……着什么急……轻些,你压着我了!”白珏被他缠得死死的,也有些恼,这男人明明武功比他差那么多,怎么一被他抱住,他就挣也挣不开了?
“哦,哦!”见爱人抱怨,秦烈忙起身放开他。白珏瞪了他一眼,又笑了笑,便除去外袍,解开衣襟,露出他莹白如玉的身体。只见他与寻常男子不同,白皙细腻的胸膛上有一对如少女般小巧迷人的玉乳,秦烈呼吸瞬间粗重起来,却也只小心翼翼的俯下身,近乎虔诚的吻在他的身体上。
他细碎而温柔的吻,让白珏无比的安心和满足,这个外表看起来粗犷不羁的男人,却真正把他放在最柔软的心底,他还有什么不能给他?
秦烈也觉得此刻美好得不是真实,他含着泪吻着身下深爱的人,此刻他柔软的小腹中,正孕育着一个崭新的生命,一个属于他俩的孩子──秦烈常常自问,自己何德何能,能得此世间无双瑰宝?
就算是用尽这一世,给尽他世间的所有,也无法抵偿半分。
“呆子,快些。”白珏被男人撩拨得火起,忍不住催他。也不知道他在磨蹭什么,他心中恨恨的想,哼,当初也不知道谁死缠着我不放,这会儿装什么君子了?
秦烈抬起头,温柔的笑了笑,深深地吻住他的双唇。同时手底也不闲着,褪去他的里裤,分开两条结实修长的玉腿,一手握住他的分身,另一只手探向他后穴与分身之间、原本女性才有的那朵娇柔的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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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完啦……小小臻其实很萌的,表面冷淡,内心温柔,又非常洒脱~不过他和他男人很幸福,所以就不多写啦~~~~~~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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