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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 [东方不败/黄裳]东方不败之日月奇巧 BY 尔维华 (点击:84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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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春风桃李花

这年正是桃李芳菲时,南京城却迎来了一场姗姗来迟的桃花雪。
东方不败走至前院廊下,望着簌簌飘舞的雪花,不经意地蹙了下眉:往常黄裳这时辰早到家了。正惦记着那人,他就听到院外隐约传来一阵欢笑声,稚嫩的童音夹着男人熟悉的嗓音。
他略有些奇怪,脚下已经踏了出去。

东方不败立在朱色大门前,远观着一群在雪地上嬉闹的少儿,黄裳被孩子们围着,正笑着帮他们堆起了好大一个雪人。
出神地凝视着男人的身形,东方不败也是轻笑开来。这时,有个小小的孩子说了句逗趣的话,惹得黄裳爽朗大笑。
东方不败嘴角的笑意便蓦地消去,他静伫雪地间,眉眼低垂,神色稍显冷清。

“东方,”摆脱了那帮缠闹的孩子,黄裳当下就看到站在雪地发呆的红衣人,“怎么在这风口站着?”虽知东方不败有内功护体,不至于挨着这点冻,但这人穿着实在单薄,黄裳自然忍不住担忧。
将这人冰凉的身躯围在自己宽大的披风内,黄裳复又笑问:“你是特意在等我?”

东方不败抬起脸,怔然地注视着对方:这人相貌俊朗又是气度文雅,髭须美髯别有神气非凡,任是百般打量,不耽君子美名。
“伪君子。”他忽然道。
黄裳扬了扬眉,搂紧怀中人,暗叹了口气,问:“是谁又惹得夫人不爽快了?”心里却在想,他的这位夫人啊,甚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脾气实在古怪了。不过,哪怕是这人反复无常、喜怒不定的性格,他都觉得分外可爱。

东方不败不答话,只是伸手抚上黄裳的鬓角。黄裳微笑地握住他的手,轻声道:“风雪大了,先回家吧?”
回家……东方不败觉得心头的一点阴郁,轻易间就被对方温柔的嗓音慰平了,便温顺地任由这个男人半搂着自己进了院子。

庭内几株桃树,粉色花瓣被风打落,半掩在雪白间。黄裳站在窗户边,正好心情地赏着这桃花雪景,忽被人从背后抱住腰身。
今日的东方不败,情绪似乎有些不稳。黄裳与他相处多年,自然敏锐地察觉到了,也是不多舌追问,掌心轻摩挲着扣在自己腰腹上的手。
“王家今日又送了帖子来。”片刻后,东方不败平淡地开口,“今晚王家会办赏雪宴。”
黄裳顿时了然,也便知晓这人在不愉快甚么了,随即拉开对方的手,转过身把人揽进怀里,叹了声:“下回你就直接回绝了便是。”

东方不败靠着他的胸膛,声音微沉:“那王文申不是你的忘年之好吗?”
听对方古怪的口吻,黄裳暗笑,遂道:“无事。我也只是欣赏他的才学,但王家让东方觉得不舒适,我往后便少与他们往来。”
黄裳这般说了,东方不败便是少许的沉默,半晌才道:“我不想让裳弟为难。”

日月神教这二年势力坐大,虽还同五岳派为正邪对峙,但前些年令狐冲成了五岳派掌门,去年任盈盈又与其成亲,说来这一正一邪的关系有些微妙。几年来,除了底下人偶尔有些小冲突,双方的僵持似有所缓和。
神教内外平稳,趁着去年远观任盈盈成亲的时机,东方不败与黄裳便顺势南下,打算在这江南之地游玩些时日。
故择了南京定居些时日,这里齐聚了富商巨贾、云集了文人墨客,黄裳以医术行走,因缘巧合竟是结识了各色人。那王老爷子,便是其中之一。

王家在南京城也算大户,老爷子学识渊博,言语间却是诙谐幽默,有着少年人的豪气不羁,黄裳与其接触了几回后,彼此都引对方为友。
黄裳满不在意地回:“怎么会是为难!”心下却有些莫可奈何。那王文申风趣善谈、为人不错,可是……某次在王家花园举办的诗会上,王家一个亲戚的女儿无意间看到了黄裳,竟对他生了爱慕之心。
偏那王老爷子,也存心想要为他二人搭桥牵线。黄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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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章节
十八、交颈鸳鸯戏

万历十七年是个多事之年。正是春好时,福州福威镖局却连遭祸事,镖头们一个个被杀,又闻分局被人一把火烧了半条街,总镖头林震南一家则是一夜间匿了行踪、讯息全无。
福威镖局灭门这事不大不小,江湖上也是传得人尽皆知,说来那林震南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倒是有些名气,如今出了这等事,一时众说纷纭。

这些事,东方不败自然也是知晓的,心里更是有几分明白那福威镖局遭此惨祸的原因与真相。江湖争斗,来去不就是为了些名利权势和武学至宝。
这消息,东方不败听过了便也罢了,一个小小的福威镖局,他还没放在眼里。倒是对那辟邪剑法有些许的好奇,转念一想,这剑法要当真厉害,林家又何止于落得这般惨淡的下场,遂觉意兴阑珊。
不过……他们在南平住得有些久了,久得东方不败对日月神教与江湖事务几是全然没了兴致。但他毕竟还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有些人事自然不能容许放肆。
最近不管是黑木崖上、还是以正义自居的五岳派,都是有些不大安分呐!东方不败手上飞针走线,心思却是有些飘远。想到这两日又有传言道,衡山派的刘正风准备“金盆洗手”。
他想了想,或许是时候离开这南平城了。

夜色氤氲,幽黄的灯光,明明灭灭地映照在纱隔之上。里头忽地扬起一阵轻呼,绣着暗金色牡丹的银朱帐幔,有些散乱地落在大床周侧,微微晃动着。
床帏内,锦被在人辗转翻滚间被挤到了里头。两人身体交叠在一起,彼此上身的里衣都是凌乱地散开。
东方不败仰着颈脖,胸口处被压在他身上的人猛地吮了一口,身体遂禁不住地颤抖着,情难自制地主动略抬起上身,一股陌生又熟悉的酥麻,自被舔弄的部位瞬时直窜上脑髓。
他轻喘起来,呼吸极度不稳:“裳弟……”

黄裳听得这一声低喃,便骤然停止住动作,自东方不败的胸前离开,又挪动了下身体,以避免压得身下人难受。在东方不败脸颊上落了数个细密的轻吻,他拉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体上:“安寝罢。”
这两年来,他们的亲密行为,最多也止于当前的程度。自那夜两人喝酒交心后,黄裳便搬进了东方不败的院子,再是一年后,他住进了这人的房内。
这期间,拥抱、亲吻甚至爱-抚都是不曾少过。但每每到即将失控的时候,黄裳便及时刹住了亲近。

平息了少刻,东方不败贴近黄裳的怀里,犹豫了下,便伸手按在了对方的胯间,哑着嗓音低声道:“裳弟,我帮你……”
黄裳正直血气方刚的年龄,心上人就温顺地躺在怀中或身下,故而每一回的亲热,自然不可能抑制得住蓬勃的情-欲。
每这时,东方不败也不愿他强忍着欲-望,便是压下羞耻心,主动用手替对方弄了起来——在第一回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时,黄裳直借着他手的抚慰,泄了多次才稍得了满足,却是意犹未尽。

今夜的躁动却有些难以自控。黄裳挡下东方不败的手,顺势握在掌心里,拉到嘴边亲了几下:“不用了。都子时了,还是歇息罢。”
东方不败静默了下,抽回手,搭在了黄裳的胸膛,嘴上问:“其实裳弟……对我有些疑惑罢。”他不是迟钝之人,黄裳每在亲热时,都是刻意地压制了几分,极为怜惜自己。他不知晓,这个人是不是知道了甚么,但起码心里有些怀疑罢。
只是他一直保持沉默,将自己难以启齿的残缺袒露在黄裳面前……他终究是做不到毫无顾忌。

黄裳听了,安抚般地轻摩着他的背部,低声道:“我是有疑惑,但那都不重要。我知晓东方有些难以化解的心事,不想因一己的好奇,不小心触动了你的伤痛……那样,我会心疼的。”
这话入耳,让东方不败扯了扯嘴角。他翻动了下身体,换成趴在黄裳身上的姿势,手掌缓缓地摩挲着对方的胸膛。
“东方……”黄裳再次紧捉住这人作乱的手,嗓音暗沉,“别逗我。”
东方不败浅浅一笑,右手手肘撑起身子,他垂着头,直盯着黄裳的眼睛:“可是你真不想吗?”
黄裳温柔地回视着他,心知东方不败此时正处于挣扎的情绪中,缓声道:“我对东方情真意切,自然时常是难以自禁;然而我也并非是纵欲恣情之人,总不愿让你觉得难受。”

东方不败静思了下,忽地起身跨坐到了黄裳的腿上,对着黄裳明媚笑开:“裳弟,让本座伺候你吧!”
黄裳一惊,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对方极豪爽地手指一弹,自己的贴身衣物,便是碎成了破片。

看到那傲立的物事,东方不败脸颊烧得厉害……虽然,他也是经常替这人用手纾解,却真从没有亲眼见过。
“东……”首字刚脱口,黄裳就喘了口粗气,感觉要害被人握住,更见心上人身体半裸着坐在自己腿上,顿时失了所有的理性。

这样的姿势有些不自在,东方不败替这人拈弄了好一会,发觉手心里的物事愈发地挺硬刚强,耳根热得如起了火。
双手都有些发酸,力道也不经地缓了下来。
黄裳半躺着,身体僵硬得厉害,沉沦在东方不败套-弄出的快感,却不敢稍有乱动,只恐他一个失神,就会把这人狠狠地压倒。

黄裳忍耐又欢愉的神情让东方不败内心尽是得意与满足,他看着对方裸-露的身体上,因为动情与克制而紧绷起的肌肉,竟也是觉得有几许燥意,便微微挪移开视线,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自己的手间。
略一迟疑,他缓缓地挪动着身,低下了头。
“东方!”黄裳惊呼了声,顿然坐起身,伸手就要阻止对方。
身体有些扭曲,东方不败的嘴抵在了男人的两腿间,抬眼见黄裳失色的样子,悄然扬起嘴角,眸光划过一抹狡黠,便是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起握在手里的硬物。
被心上人这样对待,任哪个男人也受不了。如此的刺激,使得黄裳急喘了几口气,便一把抓住东方不败的肩,想将人拉起来。
哪知东方不败似是料到他的反应,唇舌同时用力,猛地吮弄起男人的物事。

妖精!
黄裳哪能拒得了这样的刺激,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由推开便作抓取,掌心粗暴地搓过这人的肩胛,擦过后颈,来到了他的后脑勺,遂是五指插入了柔润的长发间。
快慰在宣泄而出时达到了极致。

颓力地靠着床头,黄裳把东方不败抱回怀中,手指舒缓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嘴上轻叹:“东方,何必……”
情好而交-欢,自然是能双方都愉快的。刚才东方不败为自己做那样的事,却只让他一人爽快了,对于东方不败实是……生生折辱了。
东方不败满足地笑了,趴在男人的身上,一只手将两个人的头发反复卷起又松开。
“裳弟介怀甚么。”东方不败惬意地闭着眼,“你说,你对我情真意切,我自也要还你个情至意尽……将来,裳弟无论在谁身边,永远不能忘记我对你这独一份的对待。”

黄裳微愣了下,骤然明了了,想要叹息,又有些心疼。东方不败,这样一个风华无边的人物,到底遭遇过甚么样的难堪,才有这么深的心结,以至于,他在知晓自己对他是殷切情深时,还是不能自已地惶恐难安——更是放低了高傲的姿态,做那样近乎自辱的事情……不过是,让他黄裳永远不能忘记。
似是察觉到黄裳的想法,东方不败又笑了,很平静地说:“裳弟,这世间只有我愿意做与不愿意做的事情,甚么折辱,本座从不在意。”

“是我狭隘了。”黄裳豁然开朗。
东方不败淡然的姿态,倒是显得他拘谨迂腐了。这一想,他翻身把人压下,毫不迟疑地吻上东方不败的颈项,嘴里模糊地道:“我也帮你。”
黄裳知道,今夜里,东方不败是下了决心要对他坦诚。那么,他也便顺水推舟一把,让这个人知晓,所担心的事,绝不会发生。
东方不败身体僵了僵,却没有挣扎,放任着黄裳吻过自己的上身,然后腰间的衣物也被慢慢地褪下。

帐内光线极黯。黄裳亲吻着东方不败的肚脐,一只手已经替对方褪下了下衣,便是来到了这人的胯间。
所有的动作,蓦然止住。
不等黄裳有所反应,东方不败就蓦然笑出声了,嗓音极尽了温柔:“裳弟……还要帮我吗?”
疲软的茎体下,少了两枚物事。黄裳只是一瞬的停顿,便轻缓地抚上了残缺的部位,动作极其小心,似生怕唐突了对方。

僵硬的身体在这样轻捻细弄的安抚下一点点软化,东方不败抿了抿唇,微眯起眼睛,掩饰着一闪而过的晶莹。
察觉到那人精神的松软,黄裳抽开了手,唇舌挪移到对方的腿间……细致地抚慰了许久后,他才微撑起身体,认真地凝视着那里。
东方不败的身体轻抖了抖。
“东方,”将显得几分脆弱的人捞进怀里,黄裳低声道,“不是想对我坦诚吗?我在听着。”

黄裳毫无芥蒂地接受,让东方不败最后一点的阴霾与忧郁点点散去。他逐渐平静了,遂安心地窝在男人的怀抱里,语气是有些压抑的平淡:“你是,一早知晓了?”
“没有。”黄裳不否认那一瞬,他还是些许吃惊的,但想起之前心头的存疑,也顿觉得理所当然,“我只是知道……你的气息,有些不同常人。”他有过猜测,却不好深想。

东方不败轻轻一笑:“似乎什么事都瞒不过裳弟。”
黄裳没有说话,温柔地梳弄着怀里人的柔发。
“你知晓,为甚么我的武功这么厉害吗?”东方不败淡声地叙说,“是因为我练了一本神功秘籍,叫《葵花宝典》。”
他讽刺一笑:“这本秘籍,是我教前任教主任我行传于我的。呵……”任我行果真是了解他,竟以这种手段来控制自己。
黄裳听着怀中人开始自幼年家遭血案讲起,他是怎样在教中立足,又是如何一步一步走至高位,最后为了权势与野心,趁着任我行走火入魔的时机夺了教主之位。
“任我行真是知我甚深,我夺了位后,便开始修习宝典。哪料,翻开秘籍第一句话就是,”顿了下,东方不败继续说道,“‘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东方不败冷静地叙说起他如何练功,此后心性又是怎样变化,最后在武功与性情俱是不稳时,心烦意乱中找了个借口离开黑木崖。
“……便遇上了你。”
此后的事情,黄裳大部分也都知晓了。
东方不败仰起头,平静地注视着黄裳的面容:“我便是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妖人。”

黄裳回望着他,指尖轻勾弄了下他的鼻子,微微笑了:“恰好,我也是个不人不鬼的怪物。正能与东方匹配。”
这样不正经的话语,顿时让东方不败心情一松,失声笑了出来。
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眉眼,黄裳心叹,即便东方不败会因自己的身体自卑、为成不了女人而难受,却始终不曾有过半丝自厌与后悔。他对想做的事情与渴望的东西,或许会惶恐、担忧,却终究不会畏缩不前。
这样的东方不败,即使少了男人的某样东西,依然不改他是枭雄的事实。

“东方不败,”黄裳轻声念叨,“东方不败,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东方不败一听,心头的凝重、恐慌与绝望,这一时是彻底消泯无踪了。他倏地吻上了黄裳的嘴,胡乱地吮着,边含糊地开了口。
“裳弟,我们……”

十九、鹤交与龙飞

后来有一次,黄裳于玩笑中问起东方不败,若那一夜,自己真的表现出了悔意与嫌弃,又会如何:当真是不在意他离开甚至将来可能会有别人吗?
东方不败只含笑道:“本座早说了,若你变了心,定当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我才用嘴为你纾解,权当是留个最后的念想。”
他说得极其认真。黄裳只觉痛穴又像被针狠扎了下,无奈地笑着摇头:这人心狠手辣,却独独对自己是一片柔情。就是偶尔,嘴硬得可爱过了头!
……

烛台上一声细微的滋响,灯火便渐渐黯淡,终是彻底烧尽。黑暗中,木床摇晃的吱呀声,纠缠着交错的粗喘声,偶尔时会猛然惊起一道呻-吟,还有那隐现的水响声,让这清寂的夜增添了几分炽烈与淫-靡。
东方不败躺在床上,大腿被分得极开,那人的唇舌在羞耻之处巡弋,手指小心地一点点探入自己的体内。冰凉的触感,温热的指尖,与轻柔的抚弄,让他这具沉寂的肉体竟是再一次地激动起来。
本是极力压抑的呼吸,再不复平稳。东方不败无意识地抬高腰身,双手抓紧身下的牀单,意乱情迷。

黄裳自东方不败身体上离开,抬眼看到这个人几分动情的诱人姿态,内心里也是淡淡的欢喜。所谓欢好,自然是要两个人都能感受得到“欢”;如今的东方不败,毕竟是少了男人的东西,这种强烈的感官刺激,是很难再有的。
“东方,”他轻唤了声,将自己的物事抵在了对方的耻口,嘴唇压在了这人的脖颈间,柔声道,“若难受,就说出来。”

东方不败眯着眼,深呼了口气,些许隐忍地缓声提示道:“裳弟……”他察觉到黄裳还是一副极小心的试探状,咬了下唇,便再次抬高臀部,主动将耻口抵上了男人的物事,“不必,顾虑。”
男人的生理欲-望,东方不败怎可能不知晓。既是彼此情投意合,他便不想让黄裳因着顾虑而生生压抑着自己。他已经感受不到那样的欢愉了,但他希望能让这个爱护他、他也倾了心的人能够得到最大的满足。何况,情之所至,身心合一,这样的亲密,他是极其喜爱并享受的。

被心上人这样的挑-逗,黄裳自然不再隐忍。他本是顾虑着东方不败的心情与身体,但……眼下,似乎以实质的行动,更能够说明他的情感,也更能让东方不败安心。
……待身下人适应了少刻,黄裳用手指与唇舌在东方不败身上不停地挑起他的感觉,身下的动作则渐渐变得狂放急猛起来。

东方不败忽地急抽了口气,眼中流转的波光,似要溢出来一般。
黄裳自敏锐地发觉了他的变化,稍缓了下动作,为对方调整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便是再次猛烈地抽-动起来,每每都是直迎着适才让东方不败产生了感觉的地方。
体质偏寒的身体,在这样剧烈的冲撞、送迎中,变得炽热难耐。
“裳弟……”东方不败不自觉地低喊了声。

微带沙哑的低沉嗓音,饱含着情意,在这样癫狂的时刻,总不掩一种淫-靡而诱-惑的意味,堪比用肢体故意地勾引挑弄。黄裳狠狠地压在他身上,堵住东方不败轻喘的嘴,唇舌并用,仿若直要吮尽他嘴里的涎津。而原本还保留的一丝温柔,俱是化作了粗暴。
剧烈的迎撞、嬉戏的舌头、紧连的部位,还有纠缠在一起的头发……两人如是不分你我,共在欲海间起伏,同在欢乐中满足。

冰冷的尘世,何人不孤独?冷清的深夜,何人不寂寥?只有有情人的怀抱,才能让彼此感受到最包容的温暖;这份温暖却在激狂的情感中,凝聚为最炙热的欢愉,在水乳交融中情人的心再难舍难分。当炙热最终冷却,欢愉便会一点点地沉淀,化作绵远而悠长的脉脉温情。

“裳弟,”东方不败窝在黄裳怀里,神色餍足,说话时按住了对方要起身的动作,“你这是要去做甚么?”
呼吸已平稳了,黄裳一把捉住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低头吻了吻东方不败的额角:“我去打点热水,给你清理下。”
闻言,东方不败一个翻身压在了黄裳的身上,嘴角带笑:“裳弟,你这样就够了?”说着,他挪动了下大腿,碰了碰对方的胯间,笑容更大,“还是,裳弟……不行了?”

直白挑逗与公然挑衅,顿是激得黄裳心腹一阵火起。他猛地收紧手臂,右手掌恰好压在了心上人的翘挺的臀部,两指便顺着凹陷往下滑了去:“东方,我只是怕你吃不消。”
虽然东方不败故意挑弄的话语,让他恨不得立刻再将人狠狠地压在身下……只是适才,他确实没能控制住自己,过于激烈了。还好,黄裳摸了摸对方的耻口,心里放松了些许:只是肿了点。

东方不败嘴唇微挑,眉眼间尽是妖媚,他缓缓地坐正身,赤-裸的下-身恰巧坐到了黄裳腿间的物事上,轻轻地扭动了下,嗓声含笑:“裳弟,这一回,本座要在上面。”
这一夜的东方不败,真是豪爽直白,让黄裳都有些难吃得消。
只是黄裳更明白,这也是东方不败一直根植于心底的不安造成的。他这样的举动,是为了得到自己最直接的承认——即使东方不败身体残缺,也同样可以让心爱的人得到餍足;即使东方不败身体残缺,他心爱的人却不会有半分嫌弃。

黄裳勾起了个笑容,眸色深沉,注视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这个胆大直接的妖精,主动地抬起身,将自己的物事缓缓纳入体内。看着东方不败有些羞赧又更显得意的眼神,黄裳笑意顿时深了一些,双手骤然握住这人的腰,一个狠力,便猛然将对方按着坐下。
——经过适才的情事和药物的润滑,黄裳并不担心这样的举动会伤到了对方。

戏弄不成,反被戏弄。突然又急促地全部纳下男人的硬物,东方不败便忍不住地惊呼出声,还不等他稍许适应,只觉腰身被黄裳的手掌掐得如要被折断,身下已遭到剧烈的撞击。
“裳、弟……”他声音不稳,语带娇嗔,道,“慢些……”
因为这样的姿势,感官的刺激竟是比前一次来得又剧烈了三分。被人顶弄得浑身酥软,东方不败上身也有些撑不住,不由得要往后倾倒,却被黄裳手臂及时地揽住,又是一个使力,直把两人相接的地方贴得更紧。

这一夜,小院的主卧内,低吟不歇、喘声不绝,直待天色渐明时,纱隔后摇晃的木床才渐渐停息住。
整整一晚的疯狂!天明时,两个人都沉沉地睡了过去。在午时前,黄裳满足地醒了过来,偏头看着微蹙着眉,似乎睡梦中都还有些委屈的人,一时心虚不已。
温柔地亲了亲东方不败的脸颊后,黄裳就轻手轻脚地下床,快速穿戴好衣物,洗漱一番,便去了灶房,找了点吃食,同时吩咐着厨娘做点清淡味鲜的小粥。

等粥饭好了,黄裳亲自端到东方不败的床头,小心地把人连被抱进怀里,边亲吻了几下这个人的头发、眉眼,边低声唤着他醒过来。
东方不败被人唤醒后,糊里糊涂地漱洗了下,又迷迷糊糊地被人喂食起清粥——昨夜体力消耗得有些过度了,这一吃,便更觉得饥饿,遂是喝完了两大碗的粥,又被哄着咬下了两块爽口的糕点。

直等到自己被人安置在雅致的中院亭阁内,东方不败才算是彻底清醒了。望着满院子的春光,他有些怔愣,眼神游离,待目光不经意地落在身旁的石桌上,才是回过神。
拿起最上面的书籍翻了下,他轻轻挑起眉:《三遂平妖传》?隐约记得幼时听过一些先生讲说过这个传本。想着眼下无事,他便随手翻看了几页,还没看几个字,遂觉得无法集中精神……酸软的四肢,让他连调整了几个姿势,才觉得自在些。只是那隐秘之处,到现在还有些火辣,如那人还在……

脸颊不由得热了几分,东方不败将书籍扔到一边,靠躺在宽大的椅子内,心下有些嗔怒:那天杀的书生!念头一起,却又是情不自禁地弯起唇。
便这时,黄裳手里端着托盘,进了院子来。
“你不让我睡觉,就是为了坐在这里品茶看书?”东方不败斜着眼,瞪了黄裳一眼:若非这好精力的书生,直把他弄了一整晚,他东方不败甚么时候这般虚弱过?
黄裳轻笑,将茶点摆好在东方不败的面前,走到他身边,牵起这的双手合在自己的掌心里:“夫人,你看这午后院内春色正好,赏赏花、品着茶,再听为夫给你讲些故事,岂不是比一整天卧在床上好?”

倒是真有理了!东方不败睨了他一言,遂又道:“裳弟和那些个文士来往多了,这酸儒的毛病愈发严重了。”
黄裳但笑不语,捡起被东方不败扔在旁边的书,翻了开来。东方不败见他的举动,也是几分好奇,尝了口黄裳为自己精心准备的糕点,道:“你当真要为我说书?”
“自然了。”黄裳轻轻一笑,“你今天身子不适,刺绣练武且暂放下。为夫又不想让你觉得无聊了,便是打算为你讲一段平妖传!”

东方不败凝视着他的面容,少刻后,微微一笑:“本座且听听黄先生说书的本领到底好不好了!”
院中,花姿妖娆,人比花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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