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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 朝云暮雨 附番外 BY 面若满月 (点击:6860次)

朝云暮雨 附番外 BY 面若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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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攻是一个地下斗兽场之主,受是个能化为白虎的美人儿,受无意间救了攻却怀着孩子被送入斗兽场经历九死一生……
风流的渣渣渣死你的攻,狠毒渣渣渣受,破锅配烂盖的惨烈故事,生子有,各种狗血有粉`嫩小朋友……也有。
朝云暮雨
作者:面若满月
第一章 消失
“很白,个子高,长得很美,眼睛好像是绿色的。”周穆倾沉吟了一下,说道。
对面沙发上的男子桃花眼到处乱飞:“洋妞?这世上很白很高很美的碧眼洋妞多了去了,我在哪里去给你找?”
“不是外国人,而且不是……算了。”周穆倾有些不耐。
“周总,请问你小时候有没有看过灰姑娘?”
“林觉!”周穆倾沉下脸。
“好好好,我这不是有个好主意吗?您周总举行一个盛大的酒会,邀请所有年满18的美人参加,要求:肤白个儿高绿眼睛,然后摆张大床一一体验,上过了就知道是不是当时那个了。”林觉撑着下巴:“就跟你说了多看点童话有好处。”
一沓资料被丢在桌上:“滚。”
林觉翻了几页,吹了个口哨:“很大方嘛,那女人有这么好上?”
一个冰凉的物体抵上了林觉的额头:“滚还是死,自己选一个。”
“哟哟哟,脾气好大好害怕哟~”林觉也不怕,手指勾着枪管移开:“别生气啦,其实这也是个好办法嘛,周总你空窗多久了?天天和文件谈恋爱多无趣啊。”
周穆倾懒得和他多说,收了枪便转身不再理他。
林觉笑嘻嘻的凑过去:“嘿嘿,虽然我是专拆人婚姻的,可是我也帮人拉过不少线啊,少妇少女我可认识不少,您要是不喜欢办酒会,我给您介绍几个?”
周穆倾垂下眼坐在办公椅上翻着文件,连头都没抬一下,叫了句:“陈戈。”
一个黑西装的高大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恭敬得说道:“您有什么吩咐。”
周穆倾指了指林觉。
陈戈向林觉做了个请的姿势,林觉向陈戈抛了个媚眼,腻声道:“陈~戈~”陈戈却仍是如同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的维持着那个请的姿势。
真是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下属,林觉讨了个没趣,咕噜了两声“真无聊”,把那叠资料塞进怀里出了门。
办公室里又是空无一人了。
已是华灯初上之时,高楼下,霓虹灯闪烁,车辆行人来去匆匆,相遇是如此的简单。而这个人口几千万的大都市里,要和那个人再次相见,却没那么容易。
周穆倾点燃一支烟,靠在落地窗前打量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办公桌被助理打理的十分整洁,除了一叠厚厚的文件外,一缸锦鲤,一盆小仙人掌,让这个办公室有了些许生气,周穆倾不得不承认,这些小玩意儿给他的生活增添了不少色彩。
在他的黑色的世界里。
他那庞大的黑色帝国延伸在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高级会所,酒店,赌场,直到这个黑色帝国的中心,那个销金窟——SPICE!
周穆倾一个月前被狙击,身边的死士带着他慌忙逃到这个城市的一个卫星城。枪伤不至于致命,但是里面有种特殊的迷幻药,周穆倾在逃亡中渐渐开始看不见东西,甚至出现各种幻觉,他只知道身边的人正在一个一个死去,最后他逃亡到一个废弃的厂房,准备在这里迎接他的对手时,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在这里?”
而后就是食物的香味,有人用唇喂他水,帮他处理伤口,拥抱,亲吻,他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视力越来越差,他只记得那人很美,很高,有双美得惊人的绿色眼睛。
再一次醒来,他躺在私人医院的病床上,周围是他的下属和他的专属医生,周穆倾顾不得全身伤痛,抓住其中一人的衣领吼道:“人呢!!”
几个小孩子被带了进来。
周穆倾怒气冲冲。
一屋子人吓得气都不敢出,没有一个人知道他说的“人”指的是谁。
他找遍了那个卫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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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宝宝回家记 1

番外1 宝宝回家记
陆倾仪有点忐忑,今早和浅浅元宝通了电话,两个小东西开心坏了,据说连小圆耳朵都差点露出来,陆倾仪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天,然后和收养他们的夫妇谈了一下接下来要办的事情。
户籍,转学,事情很多很杂,周穆倾直接和那边的分公司经理打了电话,让他赶紧派人去办,浅浅和元宝就可以先回来。
陆倾仪在床上和宝宝们聊天,周穆倾几次想开口都被陆倾仪制止,然后,我们即将荣升为爸爸的周总也忐忑了。
“浅浅和元宝,大名叫什么?”车上了高速后两人就都沉默了下来,韩元坐在副驾,想开□络一下气氛都不敢,老板娘刚进门,自己老大一幅如履薄冰的状态,自己随便瞎开口坏了事可就不好了。
“大名?什么大名?”陆倾仪一路上心事重重,周穆倾开口就提问,所以口气也不太好。
“就是,注册幼儿园时的名字。”
“陆浅浅。”
周穆倾想起浅浅那张可爱的小脸蛋,觉得这名字真是太合适了。
“那元宝呢?”
“就叫陆元宝啊。”陆倾仪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自己不会想吗?”
陆元宝,周穆倾黑线,元宝虽然人小,但是看得出来以后也是个祸害万千少女的模样,小点叫元宝没什么,可爱嘛,可这长大了怎么办?
“怎么?想改名?那回来就改成周元宝吧。”陆倾仪对跟谁姓倒是不怎么关心。
“不是这个意思,倾仪,你想想,元宝以后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到时候递张名片出去,别人一看这名字,多别扭。”周穆倾耐心的解释道,为了元宝的将来,自己这个思想工作还是得做的。
“周穆倾,难道你想让元宝叫周蛋蛋?”
“……”
韩元忍不住笑了出来,被周穆倾瞪了一眼。
“那还是叫元宝吧。”周穆倾趁机靠近陆倾仪,手又不老实的摸上了他的腰:“等以后咱们再有了孩子,一起给他取名字?”
陆倾仪缓缓的转过头来,眼神幽幽,周穆倾汗毛倒竖,连忙把手放下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周穆倾哪壶不开提哪壶,三句话不到就说中了陆倾仪的心事——浅浅和元宝盼星星盼月亮的二宝。
浅浅和元宝嫩嫩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爸爸,你可一定要把二宝带来呀。”
“……”
又是一路无言,车下了高速驶进市区,陆倾仪心情也好了起来,几个月不见,不知道浅浅和元宝长胖了没有,是不是还是那么淘气,想到小东西们一口一个我最喜欢爸爸了,内心就是一阵柔软。
韩元和那对夫妇联系上了,然后转头对陆倾仪说道:“不在家,在理发店。
理发店,理发店!
陆倾仪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理发店,还是专门给小朋友剪头发的那种。他生性低调,不太喜欢被人围观,可是他外表太过于扎眼,人又会穿衣,带着一对龙凤胎小宝宝在街上秒杀一片行人,也被星探搭讪过不少次。前者也就算了,对于后者,他直接是墨镜一摘,绿眸里寒光一闪,还没开口就吓得人家逃之夭夭。
可是理发店却是他的一块心病,每次他都会在门口被一堆人围观,有少妇羞涩的建议宝宝不愿意剪头发就算了,也有大婶指责他太不会带孩子,怎么剪个头发就让小姑娘哭成这样,还有人在一边窃窃私语。
陆倾仪不耐烦的扫了一圈围观路人,结果问题来了——大家一致认为,这人眼神妖娆又凶狠,打扮太潮长得太美也不像孩子爹,多半是二爷带着孩子出来玩哄富婆开心,然后借机撒气的。
二爷,富婆!
陆倾仪气得直冒火,可是围观行人这么多,实在是没办法。
“周穆倾,等会你去理发店,我就不进去了。”
“为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解宝宝们要从生活的点滴开始。”
顺便还可以解决二宝的问题,反正宝宝们是要二宝不要周穆倾的。
车停在了理发店不远处的一个停车场,周穆倾下了车:“倾仪,等会我要怎么和宝宝们说?”
“自己解决。”陆倾仪斜了一眼他:“这点能耐都没有?”
周穆倾抛了个飞吻,一幅志在必得样:“等我回来。”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陆倾仪终于坐不住了。
好久不见两个小家伙,实在是抓心挠肝般的想念,他打开车门,向理发店走去。
“元宝。”周穆倾一进理发店就看见了元宝,小家伙几个月不见还是那么可爱,小包子脸软软的,格子小衬衫背带裤牛仔帽,正抱了一盒薯条一边吃一边发呆。
“元宝,还认识我吗?”周穆倾在元宝面前蹲下,抹去他嘴角的碎屑。
元宝一只小爪子抱着薯条盒子,一只小爪子掏出一根薯条,吃掉。
“元宝?我是周叔叔。”
元宝继续掏出一根薯条,嚼啊嚼,吃掉。
小家伙改名字了?周穆倾努力使自己更和颜悦色一点:“小朋友,我是那个给你买棒棒糖的周叔叔,记得吗?”
此话一出,一边一位带着孙子剪头发的老奶奶立刻警觉的看了周穆倾一眼。
小元宝依旧嚼着薯条,听到棒棒糖时眼神终于聚焦在周穆倾脸上,可是一会儿后,又开始发呆了。

宝宝回家记2

陆倾仪有点忐忑,今早和浅浅元宝通了电话,两个小东西开心坏了,据说连小圆耳朵都差点露出来,陆倾仪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天,然后和收养他们的夫妇谈了一下接下来要办的事情。
户籍,转学,事情很多很杂,周穆倾直接和那边的分公司经理打了电话,让他赶紧派人去办,浅浅和元宝就可以先回来。
陆倾仪在床上和宝宝们聊天,周穆倾几次想开口都被陆倾仪制止,然后,我们即将荣升为爸爸的周总也忐忑了。
“浅浅和元宝,大名叫什么?”车上了高速后两人就都沉默了下来,韩元坐在副驾,想开□络一下气氛都不敢,老板娘刚进门,自己老大一幅如履薄冰的状态,自己随便瞎开口坏了事可就不好了。
“大名?什么大名?”陆倾仪一路上心事重重,周穆倾开口就提问,所以口气也不太好。
“就是,注册幼儿园时的名字。”
“陆浅浅。”
周穆倾想起浅浅那张可爱的小脸蛋,觉得这名字真是太合适了。
“那元宝呢?”
“就叫陆元宝啊。”陆倾仪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自己不会想吗?”
陆元宝,周穆倾黑线,元宝虽然人小,但是看得出来以后也是个祸害万千少女的模样,小点叫元宝没什么,可爱嘛,可这长大了怎么办?
“怎么?想改名?那回来就改成周元宝吧。”陆倾仪对跟谁姓倒是不怎么关心。
“不是这个意思,倾仪,你想想,元宝以后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到时候递张名片出去,别人一看这名字,多别扭。”周穆倾耐心的解释道,为了元宝的将来,自己这个思想工作还是得做的。
“周穆倾,难道你想让元宝叫周蛋蛋?”
“……”
韩元忍不住笑了出来,被周穆倾瞪了一眼。
“那还是叫元宝吧。”周穆倾趁机靠近陆倾仪,手又不老实的摸上了他的腰:“等以后咱们再有了孩子,一起给他取名字?”
陆倾仪缓缓的转过头来,眼神幽幽,周穆倾汗毛倒竖,连忙把手放下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周穆倾哪壶不开提哪壶,三句话不到就说中了陆倾仪的心事——浅浅和元宝盼星星盼月亮的二宝。
浅浅和元宝嫩嫩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爸爸,你可一定要把二宝带来呀。”
“……”
又是一路无言,车下了高速驶进市区,陆倾仪心情也好了起来,几个月不见,不知道浅浅和元宝长胖了没有,是不是还是那么淘气,想到小东西们一口一个我最喜欢爸爸了,内心就是一阵柔软。
韩元和那对夫妇联系上了,然后转头对陆倾仪说道:“不在家,在理发店。
理发店,理发店!
陆倾仪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理发店,还是专门给小朋友剪头发的那种。他生性低调,不太喜欢被人围观,可是他外表太过于扎眼,人又会穿衣,带着一对龙凤胎小宝宝在街上秒杀一片行人,也被星探搭讪过不少次。前者也就算了,对于后者,他直接是墨镜一摘,绿眸里寒光一闪,还没开口就吓得人家逃之夭夭。
可是理发店却是他的一块心病,每次他都会在门口被一堆人围观,有少妇羞涩的建议宝宝不愿意剪头发就算了,也有大婶指责他太不会带孩子,怎么剪个头发就让小姑娘哭成这样,还有人在一边窃窃私语。
陆倾仪不耐烦的扫了一圈围观路人,结果问题来了——大家一致认为,这人眼神妖娆又凶狠,打扮太潮长得太美也不像孩子爹,多半是二爷带着孩子出来玩哄富婆开心,然后借机撒气的。
二爷,富婆!
陆倾仪气得直冒火,可是围观行人这么多,实在是没办法。
“周穆倾,等会你去理发店,我就不进去了。”
“为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解宝宝们要从生活的点滴开始。”
顺便还可以解决二宝的问题,反正宝宝们是要二宝不要周穆倾的。
车停在了理发店不远处的一个停车场,周穆倾下了车:“倾仪,等会我要怎么和宝宝们说?”
“自己解决。”陆倾仪斜了一眼他:“这点能耐都没有?”
周穆倾抛了个飞吻,一幅志在必得样:“等我回来。”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陆倾仪终于坐不住了。
好久不见两个小家伙,实在是抓心挠肝般的想念,他打开车门,向理发店走去。
“元宝。”周穆倾一进理发店就看见了元宝,小家伙几个月不见还是那么可爱,小包子脸软软的,格子小衬衫背带裤牛仔帽,正抱了一盒薯条一边吃一边发呆。
“元宝,还认识我吗?”周穆倾在元宝面前蹲下,抹去他嘴角的碎屑。
元宝一只小爪子抱着薯条盒子,一只小爪子掏出一根薯条,吃掉。
“元宝?我是周叔叔。”
元宝继续掏出一根薯条,嚼啊嚼,吃掉。
小家伙改名字了?周穆倾努力使自己更和颜悦色一点:“小朋友,我是那个给你买棒棒糖的周叔叔,记得吗?”
此话一出,一边一位带着孙子剪头发的老奶奶立刻警觉的看了周穆倾一眼。
小元宝依旧嚼着薯条,听到棒棒糖时眼神终于聚焦在周穆倾脸上,可是一会儿后,又开始发呆了。
周穆倾开始后悔没带棒棒糖了,他刚在元宝身边坐下准备和小家伙做更深入交流,元宝就跳了下来,扑向一个白净的男人:“唐叔叔!”
唐青风看到元宝,笑眯眯的掏出手帕给元宝擦了擦嘴:“在干嘛呢?”
元宝小爪子指向周穆倾:“唐叔叔,我才不认识他呢,你不要和爸爸说哦。”
唐青风牵着元宝看向周穆倾:“您是?”
“不认识他!不认识!”元宝脆生生的说道。
周穆倾站了起来,和唐青风握了握手:“我是浅浅和元宝的爸爸周穆倾,您贵姓?”
“原来是周总啊,我免贵姓唐,陆先生呢?”
元宝摇着唐青风的胳膊:“唐叔叔,不可以和他说话!不可以!”
周穆倾有点尴尬,他刚想问元宝怎么了,一个小姑娘蹬蹬蹬撒着小腿儿跑了出来,头发下还垫着毛巾,看到一根柱子就死命的抱住扯开小嗓子嚎:“我!不!要!剪!头!发!不!要!剪!”
后面的理发师和一个女人跟着跑了过来,小丫头尖叫一声,满屋子乱窜,然后看到周穆倾后惊喜得叫了一声“周叔叔”,小老虎捕食般一头撞了过来,周穆倾接住她向后一倒刚好坐在椅子上,浅浅把头埋在周穆倾的胸口:“不剪头发!不剪!”
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这句话果然没错,周穆倾低头亲亲浅浅的小毛头:“想叔叔吗?”
“不剪头发!就想!”
“……”
元宝一听就慌了,扔了薯条盒子就过来拉浅浅:“浅浅!不可以不可以!二宝没了!二宝!”
浅浅甩了元宝的胳膊,树袋熊一般死命搂住周穆倾蹭了蹭:“才不要剪头发呢!”
唐青风给魏琴介绍了周穆倾,周穆倾抱住浅浅,朝魏琴微微一笑:“多谢你们照顾宝宝了,浅浅这是怎么了?”
二宝手忙脚乱的爬上凳子,爪子戳戳浅浅:“爸爸今天回来,没有二宝,以后还得剥豆子,也没有办法牵着二宝出去,剥豆子呢!”
浅浅猛地抬起小脑袋:“对奥,没有二宝谁和元宝剥豆子呀。”
说完就就爬下了周穆倾的膝盖,一面念叨着:“认错了人认错了,不认识你!不认识!”
然后撒了蹄子又开始满理发店的跑,元宝就跟着她后面追,理发店里顿时鸡飞狗跳。
周穆倾惊讶的看向唐青风,魏琴已经去追浅浅了,唐青风气歉然一笑:“没想到您二位这么早就来了,我是想着浅浅那小毛头长长了又乱糟糟的,带她来这里弄弄,结果理发师说修一修比较好,浅浅就这样了,小姑娘挺活泼的。”
“二宝是唐先生孩子?”
“不是的,浅浅和元宝一直在说二宝,我问了问,好像是陆先生的孩子?”
“倾仪没有其他孩子。”
唐青风小心翼翼问道:“肚子里也没有?”
周穆倾嘴角一弯:“那我还真不知道。”
旁边看了周穆倾许久的老太太发话了:“年轻人,小姑娘不想剪头发就别剪了,看她跑得气喘吁吁的我都累得慌。”
“小丫头那小毛头还是得剪剪吧,这么漂亮又可爱的孩子,这头发怎么就乱糟糟的呢?”又一个带孩子的妈妈看向周穆倾,似在责备他不会照顾宝宝。
“妈妈呢,叫妈妈来,肯定听妈妈的话。”
“真可爱的龙凤胎呀,看样子是混血儿吧,等会儿和我们家宝宝一起拍张照吧。”
魏琴抱了浅浅过来,小姑娘抽抽噎噎的用小手抹眼睛:“我要爸爸,我不剪头发。”
周穆倾心疼的抱过浅浅,看着小姑娘红红的眼睛心里一阵抽痛:“浅浅不哭,爸爸在这里。”
浅浅瘪起小嘴:“呜呜,我要爸爸……呜……”
“年轻人,你到底是不是他爸爸?”老太太又发话了,他盯了周穆倾许久了,这人人模狗样的,人贩子现在都这样。
周穆倾解释道:“我是他爸爸。”
小姑娘哭得更伤心了:“爸爸……呜呜……我要爸爸……”
唐青风夫妇也不好怎么解释,众人怀疑的目光落在这三人身上,三人顿时觉得如芒在背。
周穆倾郁闷了,我本来就是她爸爸啊。
陆倾仪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各位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围着三个人指指点点,元宝不明所以的东张西望,浅浅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果然又这样,陆倾仪叹了口气:“浅浅怎么哭了。”
众人的眼光刷的看向陆倾仪,那审视的眼神让陆倾仪毛骨悚然。
“哎呀妈妈来了!”老太太眼花,也没看清:“快快快,你女儿哭了。”
“我是他爸爸!”陆倾仪三两步走过去接住浅浅:“乖乖,不哭不哭,爸爸来了。”
元宝开心得凑了过来抱住陆倾仪的腿蹭了蹭:“爸爸~”
陆倾仪摸了摸他的头。
老太太糊涂了:“怎么这个人也说他是你孩子的爸爸啊?没什么问题吧?这位爸爸,孩子剪头发怎么不跟着呢,现在人贩子可多了,要注意一点啊。”
周穆倾不高兴了,自己像人贩子?
“谢谢您关心,他是我爱人,也是孩子爸爸。”陆倾仪空出一手拉过周穆倾:“把元宝抱起来,我没手了。”
周穆倾听到陆倾仪的话,心花怒放得抱起元宝,元宝皱起小脸:“二宝呢?”
一个俊,另一个也俊,可是这性别不对啊,还有这孩子怎么回事?一群人看着眼前的一家四口目瞪口呆,先前不仔细看还不觉得,一看就发现这对小宝宝长得还真像这两个大人。
老太太首先咳嗽了一声:“恩,不是就好。”然后颤巍巍的走进去看孙子怎么样了,看来受了不小打击。
围观的人散了,浅浅的眼泪鼻涕也擦干净了,陆倾仪哄了半天,浅浅终于把小毛头弄整齐了。
浅浅依旧没有扎辫子,还是披肩长发,理发师姐姐还送了一个小夹子。
“二宝,爸爸,二宝呢?我没有和恩恩恩说话哟。”元宝指了指周穆倾。
“我也没有!不信可以问周叔叔!”
“是谁那么有把握?”陆倾仪白了周穆倾一眼:“周叔叔是你们爸爸了,所以二宝没了。”
浅浅和元宝失望了:“可我想要二宝不想要周叔叔啊。”
周穆倾深受打击:“周叔叔不好?”
浅浅和元宝点点头。
周穆倾脸都黑了,陆倾仪忍不住笑出声来:“说话啊,二宝反正也没了。”
“叔叔好,可是二宝更好呀,叔叔不会剥豆子,还不能牵出去玩呢。”元宝伤心了:“二宝……”
“和爸爸一起回去住,爸爸家里很多阿姨阿姨,你们不用剥豆子,家里还有滑滑梯木马秋千,你们可以让小朋友到我们家里来往,还有专门的屋子放糖果,当然,二宝也会有的。”
两个小家伙眼睛亮了:“真的呀?”
“爸爸会骗你们吗?这时就可以回家了。”
小家伙们开心得扑向周穆倾,一口一声爸爸叫得可欢畅了。
就这么简单?陆倾仪扯了扯嘴角,亏他还想了一路的借口。
他用胳膊肘撞撞周穆倾:“二宝,怎么办?”
周穆倾享受着当爸爸的专属荣耀,他春风得意的空出手来搂住陆倾仪:“今晚,我们加油?”

番外3 工作记&逃学记

陆倾仪自从正式成为周家的老板娘后就开始闲得发慌,浅浅和元宝有佣人看着,自己不用操心,家里的小事有管家打理着,他也不用管,就连那些来找他麻烦的,都在他还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周穆倾挡了下来。
唔,就连洗澡吃饭都有人服侍。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陆倾仪接过周穆倾递来的牛奶,拿起报纸开始翻查就业信息。
周穆倾殷情的帮自己老婆按摩:“怎么还在看这些乱七八糟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可是大事。”陆倾仪白了他一眼:“保镖?这个不错,男,身高178以上相貌英俊,无女友,提供食宿,月薪为底薪加提成,负责主人外出,赴宴的贴身安全,试用期一个月,工作时间灵活……”
陆倾仪的眼睛“噌”的亮了:“这个好像不错!”
他没做过正经工作,也没张像样的文凭,所以要找工作还是挺吃力。
“你有老公了。”周穆倾把那张报纸扔一边:“倾仪,都说了我养你,你还天天看这些干什么?”
“养我?谁要你养?”
周穆倾干脆的把报纸拿过来:“倾仪,大家族不会在报纸上招保镖,就算有,工资也不会很高,就算你一年二十万吧,够你交你那两台车的车险吗?”
“……”
“还有你的衣服手表配饰还有一时兴起看中的小玩意?”
“……”
“还有你没事去那些高级会所俱乐部转悠一下,哦,那是自家产业,不用花钱。”
“……”
“我们就不说车子的问题了。”
“……”
陆倾仪扯过周穆倾的衣领,威胁状:“告诉你,我有存款的。”
“我好像记得,全没了?”
陆倾仪这才记起来,自己自从进了周家门后发现钱没处花,大方的把钱分给了自己父母和骆涵。
所以,自己一直是被养起来的。
我们自尊心颇高的小蝴蝶一时恍惚了。
他想起了Spider没事就发过来的“豪门少奶”四个大字,那血淋淋的字眼,深深的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所以。”周穆倾再次把那张报纸扔床底,搂住自己精神恍惚的老婆:“安心享受我的宠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挣钱这种麻烦事,交给我就行,有什么想做的吗?”
“找工作。”
“……还有呢?”
“赚钱。”
“……”
周穆倾干脆的拿过那半杯凉了的牛奶,一口喝掉后关掉灯,准备用行动打消自己老婆的想法。
螃蟹螃蟹爬呀爬~
第二日,办公室。
——二弟,朕贵为天子,却心甘情愿雌伏在你身下那么多年,你难道还不明白朕的心么?!
——陛下,你松了……

我祝你手握万里江山,坐享无边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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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完了么……好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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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阿!中间看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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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周穆倾掏出戒指:“先把戒指戴上?”
陆倾仪从周穆倾手里夺过戒指:“周穆倾,不要以为我说了留下来就当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了。”
周穆倾收起笑脸,心陡然沈了下去:“倾仪……过去的事,请给我一个机会弥补,好不好?”
陆倾仪走到小行李箱边,用脚尖踢开,拿了一条内裤:“没和你说斗兽场的事了,离开之前我就已经说过,我们过去烟消云散。但是周穆倾,你用三家最大的秘密作为诱饵引我出来,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倾仪,我没办法。我不知道要怎麽样你才肯回来见我。”周穆倾苦笑。
“做事用用脑子,周情圣。”陆倾仪敲了敲他的头:“你那个地下研究室本来就够招风,这下还弄个猫变人出来。那三家会怎麽想?还有简家的那个老头子,他手里还有个好东西。对了,还有梅宁,那是怎麽回事?”
“她自己希望带孩子离开这里的,所以我……”周穆倾知道自己过去太风流,也不太好意思:“倾仪,小艾,谈影,还有梅宁他们都是我请他们帮忙的,我只有演的像一点,才有更大的机会见到你。”
周穆倾从後面抱住陆倾仪,抢了他手指上勾的内裤扔地上:“所以,原谅我,恩?”
“原谅你?”陆倾仪突然一笑,他转过身来捏起周穆倾下巴缓缓靠近:“做错了事就得受罚,要不我千辛万苦回来又潜进这里岂不是成了笑话?”
陆倾仪脸上的装扮并没有卸掉,眼里还戴了彩色的隐形镜片,可那暧昧的吐息和声音却让这张平凡无奇的脸有了万种风情:“在床上等我。”

周穆倾惴惴不安的半躺在床上,冷气很足,他还是嫌热,索性拉松了领带解开衬衫纽扣,可是这样依旧没有让身体的燥热消退,他看向床头的香炉,陆倾仪的刀插在上面,带有催情效果的熏香早已熄灭。
阳台的落地窗打开,晚风徐徐,吹得床边的纱幔摇曳生姿,隔著那纱幔,周穆倾终於意识到是什麽东西让自己下面已然不安分起来。
那是水声。
这间卧室面积很大,洗手间离得很远,可那水声却是无比清晰,周穆倾顿时後悔万分,若是床边就是隔了半扇玻璃的浴室,那现在该是多麽香豔的一幅场景啊。
周穆倾心里又痒痒起来,他决定明天一定挑个按摩浴缸回来。到时候就是鲜花,美人,出浴。周穆倾情不自禁拿了一朵白色玫瑰放鼻下嗅了嗅,突然又觉得要鲜花干什麽,浴缸里有他就行了。
正脑补得起劲,突然一只柔嫩白皙的手挑开幔帐,陆倾仪皱眉:“你傻笑什麽?”
周穆倾顺手扔了花就要扑向陆倾仪:“没有什麽。”没想到陆倾仪长腿一踢将他踹倒在床上,接著寒光一闪,周穆倾警觉的後退,不过那冰凉的事物还是贴著自己的大腿插入柔软的被褥。
周穆倾看著两腿中间的蝴蝶刀,有点冒冷汗:“倾仪,你这是干什麽?”
陆倾仪倚了过去,柔嫩又微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他,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惩罚啊。”
“倾仪,我让你上可以,但是那个东西我还是要保住,你也不愿意要个恩,那啥的。”周穆倾被耳边的气息激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可是快感传到下身,却在那冰凉事物的刺激下瞬间冷却。
陆倾仪一手撑住头,一手漫不经心的玩著他胸前的扣子,指尖每每碰触到周穆倾胸口的蜜色肌肤就激起身边人一阵战栗:“我最讨厌玩处男了,哭哭啼啼还要我负责,哦,不对,周总怎麽是处男呢?下面那麽多美女,怕是上过床的不少吧。”
“……”周穆倾真的要流冷汗了,他也不敢动,任陆倾仪将他胸口玩了个遍。
“没话了?”陆倾仪瞥到周穆倾身下那隆起的硬物时嘴角一弯:“连想著那些美女都硬了啊,啧。”
周穆倾认真的解释道:“它是因为你才站起来的,倾仪,是你说过去就过去的。自从遇上你,我就再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真的?”陆倾仪一手将周穆倾的衬衫挑开,然後向他乳头吹了一口气:“你可是风流惯了的,一天不解决能舒服?不要告诉我你自己用右手做的。”
“就是自己解决的。”
“哦,是吗?”陆倾仪碧色的眸子里满是魅惑,他放在周穆倾胸口的手缓缓下移,然後俯身在耳边轻轻说道:“真的?那,做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陆倾仪的浴袍带子松松的系著,俯身时,粉色的乳头在周穆倾眼前一晃,让他呼吸几乎一滞,再加上那蛊惑的话语,几乎毫不犹豫就说到:“当然想。”
“很好。”陆倾仪从床上起来,拉开抽屉翻出一包烟,点燃一支倚在床边的小沙发上:“那就做给我看啊,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周穆倾硬著头皮:“倾仪,这个,不必吧。”
陆倾仪懒懒得吐了个烟圈,他干脆坐在沙发上翘起腿,丝毫不顾自己下身泄露的春光:“怎麽不必?一来试你有没有再骗我,二来试你是不是真的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周穆倾,我可以留下来,但我也可以随时走。我不能忍受背叛,一次也不行。”
“这个要怎麽试?”
“看手法啊,你身边应该不缺人吧?手法熟,这关你就过了。”陆倾仪撑起下巴,饶有趣味的打量著不知所措的周穆倾:“放心,不会拍下来。”
“倾仪,你是不是担心自己以後怀孕了我没办法解决?所以让我先学习一下?”
陆倾仪抖抖烟灰,微微一笑:“再废话我就把你那玩意儿当烟缸。”
周穆倾只好解了皮带,将手伸了裤子里鼓捣了两下,结果还没摸几下长喘一声,看样子是泄了。
陆倾仪不可置信的张开嘴,连烟要烧到手指都没注意:“周穆倾!你早泄!”
周穆倾尴尬的将手抽了出来在床单上擦了擦,没有说话。
陆倾仪一边扔了烟一边飞速跑到床边,拔了刀就要剥周穆倾的裤子,结果只听“!”的一声,刀落在地上,陆倾仪被周穆倾压在床上,身下的东西已经被握住。
周穆倾狡黠得笑了笑,依旧硬著的阳物摩擦著陆倾仪的穴口:“倾仪,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你,你还让我自己做,难道你想要我被榨干後用手指干你?”
“周穆倾,你又骗我!“陆倾仪满面潮红,不知是怒容还是激情所致。
周穆倾吻了吻他的嘴唇:“这是错觉,我只是觉得自己挺舒服所以喘了声,我给自己打九十分,一百分那是和你做时的分数。”
说完一边用手抚慰著陆倾仪的分身,一边不断挺动著腰部戳刺那不断张合的小穴。
陆倾仪本天生敏感,周穆倾手段了得,陆倾仪竟被顶得呜咽不止,眼里含了一汪春水,又是愤恨又是强硬的看著周穆倾。
周穆倾好笑,倾仪这副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他鼻尖抵著陆倾仪的鼻尖:“倾仪,想不想要?”
陆倾仪别过脸,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
周穆倾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掰开他的臀部,然後阴茎缓缓挺进,竟然硬生生进了一小部分,陆倾仪一声尖叫,一时方寸大乱,手忙脚乱搂住周穆倾的脖子。
“和我结婚,好不好?答应了我就继续做。”周穆倾浅浅的进出著,他含住陆倾仪的下唇吮吸:“忘了提醒你,我没带套。”
“周穆倾,你混蛋!”陆倾仪瞪大眼睛:“你不能射里面!”
“不能射里面,也就是让我继续做?”周穆倾狠狠吻住陆倾仪:“那就是答应了。”
说完将阳物抽了出来,把手指伸了进去扩张,陆倾仪捶了他肩膀一下:“戴套子。”
“不戴。”
”我不做了!”陆倾仪想推开周穆倾,周穆倾却拉开他的腿,抽出手指插了进去。
“啊……混蛋!”陆倾仪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周穆倾慌忙摸向他的下身:“怎麽了?疼?我看看流血了没有。”
陆倾仪闭上眼,紧紧的抱住他咬住他的肩膀。
周穆倾没有摸到血,反而觉得那小穴似是能分泌润滑一般,紧致火热却又不碍进出,一时也是舒爽得喘息不止。
“怎麽不叫了?倾仪,我喜欢听你叫床。”周穆倾舔吻著那小巧的耳垂:“上一次,你可真热情。”
“你……说完了……恩,没有?”陆倾仪在他背後挠了一下:“闭嘴!”
“害羞了?”周穆倾心里感叹著陆倾仪上次的火辣,行为如此放荡大胆,他从来没见过这种尤物,不过今天陆倾仪的样子也分为惹人怜惜。
“倾仪,叫床,挠人,咬肩膀,是你在床上最厉害的三个武器,每次想起来我都会硬到不行。你想看我自慰?那下次你在一边叫给我听,我做给你看?”
陆倾仪睁开眼睛,绿眸里春意盎然却毫不自知:“你……你……呜……有没有脸?”
还在生气,周穆倾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是逼不出陆倾仪淫荡的一面,他将陆倾仪翻了个身,两手按住他的腰大力耸动。
“你……你慢点……啊。”陆倾仪紧紧拽著床单,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周穆倾每一次进入,都惹得他身体一阵颤抖,他的手摸向自己身下,撸动著自己已经挺立额分身。
粗长的硬物不断进出,周穆倾撩开陆倾仪的浴袍,白皙浑圆的臀部已经沾上一层薄薄的汗水,紫红色的阴茎不断在那雪白的臀间进出,刺激得他眼都快红了。
“倾仪,自己抓好了。”
周穆倾掰开陆倾仪的臀部,狠狠地撞击著,皮带扣打在陆倾仪的腿根,留下红红的印子,他摸了一把两人结合处,将水抹在那红痕上,然後在进入到最深的一刻时,用毛发研磨著娇弱的穴口。
“恩……啊,不要……”陆倾仪几乎是哭著喊出这一句,他抚慰下身的手已经移到床单,周穆倾一摸,果然已经射了。
“舒服吗?”周穆倾轻笑,也不再这麽刺激他,他将陆倾仪抱了起来,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别生气了,要看我自慰,以後多的是机会,今天是新婚之夜,何必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打飞机?”
陆倾仪哼了一声,又紧皱起眉头呻吟起来。
浪潮般的快感和高潮袭来,待陆倾仪再次清醒时,左手上已经多了枚戒指。
腰部被人紧紧的搂住,陆倾仪把左手移到腰间,被一只同样戴著戒指的手握住。
“明天,一起去接宝宝们。”
“恩。”
“倾仪。”
“恩?”
“我爱你们。”
陆倾仪拉过周穆倾的手,认真的划下一个个字。
“我也爱你们。”


番外二 办公室欢爱

(这个是接著上次的淫语系番外)
说完夹紧下面,周穆倾低吼一声,将精液尽数射入那滑腻的小穴中。
周穆倾感觉腹部也溅上些液体,陆倾仪的手徒然一松,又紧紧扣住他的肩膀,他捞起爱人的腰,让他靠在怀里平息片刻。
周穆倾低头吻了吻陆倾仪的手指:“倾仪,以後宝宝们挠狗时你就别说他们了。”
“怎麽不说?”陆倾仪突然抬起头来,眼里的情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不好的习惯。”
“其实我早就发现宝宝们为什麽那麽喜欢挠人了,只是不太好说出口。”
“什麽原因?”
周穆倾坏坏得笑,他低下头咬住陆倾仪的耳垂:“遗传。”
“周穆倾,我咬死你!”陆倾仪猛然醒悟到周穆倾说的是什麽,张口就向他肩上咬去,周穆倾“哎哟”一声痛呼,低头一看肩上果然又多了一个齿痕。
“倾仪,做完就翻脸啊,我都还没拔出来,再叫声老公听听?”
“出去,我要下去看浅浅他们了。”
“叫声老公就出去。”
“你别给脸不要脸!”陆倾仪看了看电子锺:“浅浅他们要回来了。”
“叫一声。”周穆倾动了动下身。
陆倾仪的脸上突然又染上一丝绯红,体内的硬物又有变硬的趋势,要是再纠缠下去,恐怕又得来一场。他看了看周穆倾那隐忍又可怜的样子,只好亲亲他的脸:“老公。”
周穆倾满意得点点头,然後慢慢的退了出来,粘滞的液体缓缓的流出,陆倾仪皱著眉忍受著身後的空虚,然後侧身准备抽纸巾清理。
而就在他的手刚触及到纸巾盒的一瞬间,他的腰肢被猛然一拉,然後熟悉的硬物就再次闯了进来。
“啊……”
纸巾盒翻倒在地上,陆倾仪被这巨大的冲击震得全身酥软,他向後仰去,修长的脖子立刻被吻住。
“嗯……周穆倾!”陆倾仪拼劲全身力气吼了一句,然後被周穆倾快速的堵上嘴。
“倾仪,你只让我出去没让我不能再进来。”
嘴唇再次被掳去,袭来的吻狂乱又富有攻击性,身体里的热楔也越发的滚烫,似乎连内壁都要被灼伤。
“不行……时间不够了……嗯嗯……啊……快出去。”陆倾仪感受到那硬物坚硬如铁,知道这一次恐怕得做不少时间。
周穆倾却不回话,他一手搂紧陆倾仪的腰,一手将他的腿缠在腰间,更深更重的撞击进去,每一次深深进入後都用腹部抵住那湿滑的穴口狠狠研磨几下,他知道陆倾仪最受不了这种做法。
“好痒……好深……”陆倾仪抵住周穆倾的肩膀,绿眸里满是妩媚,周穆倾著迷得吻著他的颈侧,湿热的舌头舔过,奶白色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水渍。
“把腿缠我腰上。”
陆倾仪被抽插得有一瞬间失神,他嫣红的双唇微启,似乎想问为什麽,周穆倾好笑的掐了一把他的臀部:“不是一直想试我的腰力?这次老公站著干你。”
陆倾仪闭眼深吸一口气,待他睁开眼时,眼里又是一副诱人的美景,他双手如蔓藤一般缠住周穆倾的脖子,两条修长的腿也勾住那有力的腰身:“那就来啊。”
说完微抬臀部离开桌面,周穆倾双手托住他的臀部,转身抱著他靠在办公桌上。
“你……不要……唔……进得那麽深。”陆倾仪咬了周穆倾的下唇一口:“再出现……上次的情况……你就……等著……”
周穆倾挺动腰部抽插著,他头发已被汗湿,不时有汗滴顺著坚毅的脸庞滑下,滴落在蜜色的肌肤上,整个人染上一种阳刚又性感的味道。
“什麽事?我还忘了。”周穆倾故意双臂放松些许,陆倾仪还来不及尖叫,就再次收紧然後狠狠插了进去。
“恩……啊啊……”陆倾仪知道和这时的某人说话没办法正经,索性闭了眼呻吟,同时收缩著後穴想让快点结束这场欢爱。
双腿被张开到最大的弧度,臀瓣被掰开,敏感的穴口被毫不留情的蹂躏著。周穆倾极富技巧的撞击让他四肢都没了力气,仿佛全身的支点都落在那羞耻的一处。
“右边……嗯……好烫……越来越烫了……老公……射给我好不好?”陆倾仪挑逗的用舌头舔过周穆倾肩头的指痕和抓痕:“小穴想要精液……嗯……”
“老公的精液可金贵著,又得留著生宝宝,又得喂你的上下的小嘴,现在还得用它给你擦脸,要是都按著你的心意不早被榨干了?”周穆倾在陆倾仪脸边一吻:“最重要的是,倾仪的小嘴好会吸,舍不得出来。”
“射给我……嗯啊………今晚回去……恩一起洗澡?”陆倾仪暧昧的舔了舔嘴唇,继续诱惑道。
周穆倾挑了挑眉,正准备开口,门口传来重重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三下,宝宝们标志性的敲门声,陆周二人连忙停了下来。
陆倾仪埋怨得看了周穆倾一眼,周穆倾无奈将陆倾仪放在办公桌上,然後拿过一边的电话,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带他们去餐厅坐会儿,要点喝的,喝完带他们下楼买玩具。”
“你说些什麽乱七八糟的!”陆倾仪瞪了周穆倾一眼抢过电话:“喝完东西後就可以上来了。”
“真的?”那边还没回话,周穆倾就不怀好意的一笑,然後摸了摸两人结合的部位:“你下面可不是这麽说的。”
说完重重一顶,陆倾仪经不住刺激,拿著电话呻吟出来。
“陆先生?”另一头的秘书被这暧昧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过很快的就反应过来:“好,那我带他们下去买玩具……元宝不可以,阿姨没有和你爸爸打电话。”
陆倾仪忍著快感,捏住拳头以防止自己呻吟出来:“就……二十分锺。”
“您确定?”
周穆倾挨了陆倾仪一拳,忍著痛搂过陆倾仪,下身继续耕耘:“二十分锺怎麽够。”
声音低沈暗哑,还带了一丝不满,虽然不大,已足够秘书听见了。
陆倾仪一手捂嘴,一手拿开电话,使劲的瞪著周穆倾暗示他停下来。
周穆倾夺过电话说了句下去买玩具然後干脆的挂掉电话。陆倾仪放开手松了口气,周穆倾笑道:“这下可以慢慢做了吧?”
“既然你处心积虑想和我在这里好好做那我就依你,先出去。”
周穆倾不明所以,只有退了出去。
陆倾仪拉好衣服掩盖住身体,然後跳下桌子,没想到腿一软差点歪在地上,白色的浊液顺著大腿滴在了地上。
“本来想换个姿势的,看来是没力气了。”陆倾仪皱了皱眉。
周穆倾抱起他:“谁说没有?”
说完抱著他走到落地窗前,一手捏上他得到乳尖一手玩弄著那被精液盈满的小穴:“边看风景边做,恩?”
陆倾仪一手抵上的冰凉的玻璃窗。这座大厦是附近最高的建筑,可以一览这块地方所有的美景,雨丝轻柔若梦,地上行人如织,各色雨伞如同田野间点缀的小野花一般可爱动人。
“挺有情趣的嘛。”陆倾仪朝後勾勾手,踮起脚摩擦那湿热的硬物:“进来啊。”

番外2 办公室欢爱(H)

“挺有情趣的嘛。”陆倾仪朝後勾勾手,踮起脚摩擦那湿热的硬物:“进来啊。”
“遵命。”周穆倾用前端摩擦了几下穴口的褶皱,然後挺动腰身埋入爱人体内,陆倾仪一手抓住他搂在自己腰间的胳膊,一手撑住落地窗,微微蹙眉。
“怎麽了?”周穆倾轻柔的吻著他的头发:“不舒服?”
“恩。”
“那再换个姿势?”
“唔……深一点……就行……”
周穆倾失笑,他用力挺动了一下腰身,两人结合处传来一阵粘稠的水声:“原来是嫌我不够用力。”
他本想著时间还长,机会难得而且风景也不错,来一场温柔缠绵的欢爱,似乎也不错。
没想到有人先不满了。
“不给我机会啊倾仪,本还想抱著你看风景。”周穆倾低低笑著,反而动得更慢了,他和陆倾仪不同,只要舒服了一次,後面有的是耐心慢慢玩。
陆倾仪前後晃动著腰身,可是依旧没得到满足,他身上的衬衫被揉得乱七八糟,几乎是堆在了腰间以上的位置,近距离的站在玻璃窗前,可以隐约看见一具诱人的身体。
陆倾仪伸出手去捏住周穆倾的下巴冷笑:“还看风景,那就别做了,办公室里这麽多东西,总有比你听话的。”
周穆倾低头吻著那还带有情欲味道的指尖:“宝贝儿你可太没情趣了,看落地窗。”
陆倾仪看向落地窗,周穆倾揉著他乳尖的手向上滑去:“哪有美景比得过你,看你沈迷欲望的样子我都不行了……”
一只大手抚上微启的红唇:“看里面,那唇是不是特别美,又软又嫩,尝起来味道也很甜,还有沾上精液时的样子,不知道让我多疯狂。”
陆倾仪顿时觉得从自己唇边开始,一股异样的感觉开始全身游走,他後背紧绷,脚趾在地毯上蜷起,似乎紧紧这几句话就勾起了他的快感。
周穆倾的话里带著熟悉的吐息,那是他们在家里那张夸张的大床上,在周穆倾的跑车里,在海边的别墅,甚至是卫生间,电梯里,都曾体会过的。
体内的阳物似乎也变这几句话唤醒,虽然依旧缓慢,可是却硬挺得仿佛能感受到青筋的形状。
陆倾仪吐出舌尖,小猫般舔了舔玩弄著他嘴唇的手指,眼里也带上一丝玩味:“继续啊,老公。”
声音是说不出的诱人。
那只手又捏上他的乳尖,手指碾压著已经红透的乳头,没有液体的润滑让陆倾仪感到一阵生涩的疼。
“啊……不要……不要捏得这麽……这麽用力。”
“那就这样。”周穆倾的那只手在陆倾仪股间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湿润:“好多水,不知是我的精液,还是你的东西。”
陆倾仪喘著气低吟道:“嗯啊……摸摸我……”
周穆倾又捏上了那粉色的两点,有了液体的滋润,两点乳尖如同雨後的樱桃,惹人垂怜。
“可惜不是奶白色的液体。”周穆倾揉捏著泛著淫靡水光的乳头:“若是真能流出奶来就好了,这里我就可以舔个够,舔到你高潮,倾仪。”
陆倾仪全身颤抖,鼻尖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刘海也被汗湿:“老公……恩……你喜欢……下次我们……呀……用牛奶玩。”
他曾被周穆倾玩乳头玩弄到高潮,现在听到这话回忆起当时的快感,不由得全身颤抖,连撑住玻璃窗的手也软了,身体更是敏感。
“妈的,我就知道忍不下去。”陆倾仪只听後面传来一句粗话,然後被周穆倾狠狠压在玻璃窗上,右腿被抱起,粗长的阴茎直捅到底:“不要再勾引我。”
陆倾仪先是被那冰凉的落地窗冷得一个激灵,然後被身後的火热填满,舒服得差点要泄了:“恩……好深……啊啊……好棒……”
“喜欢被插还是喜欢玩乳头?”
陆倾仪媚笑著回过头:“恩……那下次……用你的肉棒……啊……玩乳头?”
周穆倾狠狠得堵住他的嘴:“再勾引我,就插坏你!”
陆倾仪转过头去回应激烈的舌吻,右手伸到後面玩弄著几乎也要进入自己体内的卵袋:“唔……还有好多……”
周穆倾的眼神徒然变身,他抱紧陆倾仪的右腿,右手掐住那柔嫩的大腿根部,硕大的坚硬挤入那湿滑的甬道,狠狠插到底後又稍稍拔出来,然後再次猛冲干到底。
陆倾仪几乎哭叫出来,周穆倾每次都插到他的敏感点研磨,他本身极其敏感,长时间的刺激敏感可能会失禁,所以两人做时都顾及著不去一直刺激敏感点,没想到这次把周穆倾激得狠了,那人如同疯了一般什麽也不顾了。
“不要……不要再……啊啊磨那里了。”陆倾仪的指甲都要掐进周穆倾的手臂里,他扭动著腰身要避开刺激,却被臀部的一个巴掌拍得身前一抖,射了出来。
“混蛋……”眼角的泪水终於滑了下来,陆倾仪感觉到快感就要冲破头顶,他嗓子都快叫哑了却依旧不能释放多余的快感,周穆倾抱著他气喘入牛,也不再用言语挑逗他,只是一次比一次更狂野的抽送。
“啊……不行了……好烫……肉棒……又变大了……”陆倾仪悲哀得发现自己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他只想要更多的感受和更野蛮的攻击,其余都不管了。
就在他绝望得准备再次面临窘境之时,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入他的後穴,击在他的敏感点上。
“周穆倾……那些玩法,你别想了!”
番外3 工作记

周穆倾刚从会议室出来就接到幼儿园老师的电话,说是元宝和浅浅哭做一团要爸爸。
浅浅,元宝,哭了?还在幼儿园?
周穆倾一颗心吊了起来,该不会是受伤了?
结果老师说是小朋友之间有点小矛盾,不知怎麽宝宝们就哭了。
心急爸爸连忙给另一位爸爸打了电话,陆倾仪身边似乎听嘈杂,看样子在外面。
昨晚缠绵了许久,周穆倾色诱计划失败,因为第二天有会议,不能继续搂著老婆睡觉,只有抱著陆倾仪亲了又亲然後起床给小家夥们穿衣洗脸送他们去幼儿园。
至於辛苦了的爱人,自然是要补眠的。
现在不到11点,陆倾仪竟然起来了,还在外面。
估计还针对找工作一事上心了。
周穆倾心疼孩子,也没在电话里多问,直接就让秘书安排了车赶去幼儿园。
周穆倾赶到幼儿园时,陆倾仪已经到了,正蹲在金鱼池的围栏边和两个小家夥轻声细语的说话,几位老师抱歉的站在一边。
浅浅耷拉著脑袋,还吸著鼻涕,外套的帽檐光秃秃的,只剩下几根毛飘在上面,活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小鸡仔。
元宝就更反常了,小家夥竟然咬一小口馒头,然後掰一点扔金鱼池里喂鱼。元宝喜欢吃肉吃排骨,讨厌吃蔬菜和米饭,但是意外的喜欢幼儿园的奶油刀切小馒头。幼儿园开放日那天周穆倾也就是好奇咬了一口元宝的小馒头尝尝味道,结果被元宝嫌弃了很久,近一个星期都是一张“爸爸偷我馒头吃”的幽怨脸。
小家夥现在又是一脸幽怨的表情。
“元宝。”周穆倾过去抱起元宝,亲亲他的小脸:“怎麽了?”
元宝随手掰了块馒头喂他,嘤了一声。
“周先生,不好意思是我们工作的疏忽。昨天我们做布贴画,浅浅和元宝因为画做的特别好,都得了一朵小红花。今天继续上第二课,小朋友们知道了他们是拔得帽子上的毛毛贴的,於是都来拔,然後,帽子的毛毛都被拔光了。”老师陈恳得说道:“衣服的损失,我们会照价赔偿的,您还有什麽其他要求,也可以和我们说。”
老师的心里有点忐忑,这里的孩子非富即贵,他们也不敢太过於干涉孩子之间的事。元宝和浅浅算是最好带的两个孩子,他们不喜欢哭闹,也很好哄,一个馒头,或是扎个小辫子就行,小朋友性格也开朗。没想到这次仅仅就是帽子的毛被拔光了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著他们哭红的小脸,老师也是又心疼又担忧,周穆倾给这所幼儿园赞助了不少资金和设备,所以两个小家夥他们照顾得格外用心,班上还特别多安排了一个生活老师,没想到还是出了问题。
陆倾仪给浅浅擦了擦鼻涕:“什麽画啊,给爸爸看看。”
浅浅搂住陆倾仪的脖子,委委屈屈的说道:“是爸爸。”
一位老师连忙把画拿过来:“真的做得很好呢,还给爸爸还做了围巾。”
“才不是围巾呢,是尾巴,尾巴!”浅浅抢过本子,塞给陆倾仪:“爸爸,你看你看。”
陆倾仪接过本子,上面歪歪扭扭画了一些圆形正方形,依稀看得出来是两个人,五颜六色的布块贴在图形的上面,然後几根毛毛飘在人形的外边。
“这次布贴画是做爸爸的衣服。”老师看了一眼两位打扮得体的父亲,有些尴尬。
元宝把画递给周穆倾看,也是同样的五颜六色的布块加几根毛毛。
“扯了毛毛是给爸爸做尾巴呀,要不才不会扯呢,我最喜欢我的毛毛了。”元宝给周穆倾看了看身後的帽子:“一根都没有了!”
周穆倾和陆倾仪两人对望一眼,然後迅速做出一个决定,先给两个小家夥请假。
元宝和浅浅最喜欢自己的皮毛和尾巴了,连带著这种带毛毛的衣服都喜欢,掉几根都得郁闷很很久。陆倾仪给他们说过很多次,不许在外面说自己可以变小白虎,也不许说自己有尾巴,小家夥们很听话,可是到底还小,恐怕还是不太清楚什麽能说什麽不能说。

两夫夫给宝宝们请了假,顺便把那两张画也要了回去。两人又给小家夥们扫了不少新衣服,不少都是有尾巴有耳朵的,小家夥们这才破涕为笑。
“今早你给他们穿的衣服?”
“我不去给他们穿衣服他们就得跑我们房间里来了。”周穆倾很无奈,陆倾仪以前的卧室小家夥们都是闯进闯出无所顾忌,所以习惯了。现在搬到周家大宅,两夫夫经常早上性致来了想做下晨间运动,前戏都没做完,就听到有爪子在挠门了。宝宝们又是粘人的年纪,早上不见爸爸,那是一定得去卧室门前蹲守的。
“昨晚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今天穿的衣服,怎麽今天还是穿昨晚的那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这两个小东西每天都要在地上打不少次滚,这个季节的衣服看不出来脏还是不脏,但是细菌还是很多的。”
“今早起晚了,随便拿了一件衣服就给他们套上了。”
“你也知道起晚了?明知道今天有会议,昨晚还闹那麽一出干什麽?”陆倾仪颇有些不满。
“我只是希望你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倾仪,真的没必要纠结是我养你还是你养我的问题。还有宝宝们上幼儿园的事,若是你不放心,在家里请老师教也可以,然後再多带他们和其他孩子们在一块玩,增加交际能力。”周穆倾建议道。
“这个问题再说,这几天先请假,我会给他们好好说几次的。”陆倾仪拧了拧元宝的鼻子:“以後不许在幼儿园说尾巴,知道吗?”
元宝爬上陆倾仪膝盖,乖乖趴在陆倾仪怀里:“哦。”
“浅浅呢?”
“我在看窗户外面,爸爸以前带我们来这里玩儿过呢,还有老爷爷做得汤圆儿,可好吃了!”浅浅趴著窗户摇了摇屁股,外套後的小尾巴一晃一晃的。
陆倾仪不禁好笑,元宝听到汤圆两个字,扭了扭屁股,看来是又馋了。
“元宝,是不是重了好多……”陆倾仪皱眉,刚刚元宝爬上来他就有些不舒服了。
“小孩子总要长肉的,来,爸爸抱。”周穆倾抱过元宝,掂了掂:“哪有变重?”
“反正就是变重了。”陆倾仪刚压下心头的不适,浅浅就扑了过来:“爸爸爸爸,这里有卖橡皮泥小人儿的,记得吗?”
“恩?”
“我想要橡皮泥小人儿呀。”浅浅眨眨眼睛,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星光:“爸爸,好不好呀?”
“我去给他们买,在哪里?”周穆倾一向大方,对自己的心肝宝贝那就更不用说了。
这条街是一条特色街,有不少吃喝玩乐的小店铺,陆倾仪以前经常带著他们过来玩。
“前面卖青团的地方!”浅浅指了指前面。
周穆倾让司机在路边停下,浅浅爬过门边去,准备下车去挑小泥人。
“一起下去?”周穆倾打开车门,给浅浅和元宝整理好衣服,让他们先下车。
“不了。”陆倾仪看到青团店旁的冰糖葫芦铺子,突然心念一动:“买两……不,三串糖葫芦,元宝喜欢吃。”
周穆倾看向元宝,元宝牵著他的手,无辜的看向他。
“那个挺酸的,元宝喜欢吃?”周穆倾有点奇怪。
陆倾仪白了他一眼:“元宝喜欢吃外面的糖衣。”
元宝一听到糖眼睛就亮了:“喜欢!可喜欢了!“

於是周穆倾带著浅浅和元宝买糖葫芦,买青团,买风车小泥人灯笼……等上了车,时间已经不早了,於是周穆倾干脆决定翘班,回家。
小家夥们在外面受了不少委屈,一到家就变为小白虎开始撒欢,先是跑到爸爸们的床上滚了几圈,然後又跑过来跳到客厅的茶几上钻进塑料袋里开始翻刚买的小玩具。
浅浅最喜欢猪八戒了,小姑娘叼著猪八戒的小泥人跳到陆倾仪身上,摇摇尾巴。
“浅浅想吃猪肉了?”
小白虎摇摇头,然後又摇摇尾巴。
“那今晚讲猪八戒的故事?”
浅浅还是摇头。
“哦,我知道了,浅浅想把这个小泥人送给爸爸。”陆倾仪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浅浅连忙向後退,差点掉在沙发上。
陆倾仪连忙抓住她:“站好了,爸爸帮你拍照片。”
浅浅撒著蹄子开心的跳到茶几上,陆倾仪帮她把小泥人儿摆好,然後拍了张照片。
元宝凑了过来,拱了拱陆倾仪的手,刚好周穆倾帮他们把小食盘拿了过来,陆倾仪把糖葫芦拿了出来,然後在两个小食盘里一边放了一颗。
“倾仪,三串,都给他们吃?”
“肯定不是,他们吃了还会吃晚饭吗?”陆倾仪咬下半颗糖葫芦,在周穆倾目瞪口呆的眼光中吞了下去。
陆倾仪和他一样,从不吃零食,即使偶尔吃,也不过是为了逗宝宝们玩,今天却突然要吃糖葫芦……
“酸不酸?”周穆倾感觉牙都疼了。
“处理过的吧,还好。”陆倾仪把糖葫芦串递到周穆倾嘴边:“尝尝?”
周穆倾搂过他,亲了他一口:“我只爱吃你。”
“真的?”陆倾仪舔了舔嘴唇:“还没吃够?”
“还……”两夫夫又开始习惯性调情,只听轻微的一声响,一颗糖葫芦从蓝色的小食盘里滚下桌子,然後是浅浅无辜的眼神。
这家糖葫芦个儿大又红,浅浅估计舔了半天没吃到什麽东西,倒是小圆果子滚来滚去的挺有趣,干脆滚著小红果玩。
再看看元宝,小爪子抱著一颗糖葫芦舔啊舔,啃啊啃,弄了一嘴的糖渣儿,连胡子上都沾了不少,最後也是心急了,一口咬下去,酸的“嗷唔”一声,跳到沙发上,眼泪汪汪的张著嘴看向周陆二人。
“元宝,他喜欢吃糖葫芦?”
“他喜欢吃外面的糖衣。”
“吃糖可以买糖……不不不,倾仪,我是说,你是不是,又有了?”
“……”陆倾仪手里的糖葫芦“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不可能,不是说我不可能再怀上?”
周穆倾叫过管家:“叫医生来。”
“等等,就凭这根糖葫芦?你哪里来的自信这麽肯定?”
“酸儿辣女,网上都这麽说。”周穆倾边想边摸下巴:“还有最近,你变胖了。”
陆倾仪怒视他:“这是什麽破理由!”
周穆倾连忙安抚炸毛的爱人:“别生气啊倾仪,胖瘦不是问题,反正你胖点瘦点都好看。关键是万一有了呢?就算不是怀孕了,有了这些症状,还是让医生看看我比较放心。”
“你不必这麽提心吊胆的,我身体没什麽问题。”陆倾仪想到那些滋补的汤汤水水就头疼,周穆倾总是担心他在斗兽场留下的旧伤,身上的伤痕消了就开始担心是不是留下过内伤,没事就请医生来看看,看完後让医生配合营养师调制各种药膳给他补,以至於陆倾仪看到医生和营养师就想溜。
“呜呜!”想撒娇的元宝张著嘴在两人身边蹭了半天,两人都只顾著谈话没理他,小家夥不高兴了,毛茸茸的爪子搭在陆倾仪手臂上摇了摇。
“酸到牙了?”陆倾仪把小白虎抱起来,元宝点点头。
浅浅一看爸爸抱著元宝了,自然也不乐意了,身体一起一落,稳稳地立在了陆倾仪膝盖上。
“浅浅元宝,爸爸抱你们。”周穆倾把两只小毛球抱了过来,捏捏他们的耳朵:“不要压倒你们倾仪爸爸的肚子。”
“……周穆倾,我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能抱了?”
“不是这个意思,宝宝们有时候没轻重的,踩到你肚子怎麽办?”周穆倾拿了一个青团喂元宝。
“还没怀上,你怎麽就这麽多事?”
“倾仪不生气啊,我错了,我一定不多事。”
“那就闭嘴。”陆倾仪打开电视,不再理他。
周穆倾悻悻的闭了嘴,专心喂怀里的小家夥们吃点心,不时偷偷看一眼陆倾仪。
“倾仪啊,要是你真的怀上了,就不要看电视了吧,我们一起去买些书,没事你可以看看书,你要是不愿意看我就念给你听,我不在就让安德烈念给你听。”
陆倾仪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觉得在这里安胎行不行在?不行我们换个地方,空气好一点的。”
陆倾仪依旧没理他。
周穆倾见陆倾仪没什麽意见就又开始念叨了,婴儿房要怎麽办,怀孕的注意事项,医生和家里的佣人要怎麽安排,甚至连坐月子怎麽办都有了方案,陆倾仪从没觉得周穆倾有这麽罗嗦过,简直就像一只“嗡嗡”飞来飞去的苍蝇。
“周穆倾,你生过孩子?”陆倾仪终於忍无可忍了。
周穆倾一愣:“我……算生过吧……”
“恩?”陆倾仪瞪大眼睛看著他:“你也能生?”
周穆倾指了指怀里的小白毛球:“也有我的份。”
“怎麽听起来好像很有经验?”
“这只是理论基础,为了你和宝宝,母婴相关的,幼教的,营养方面的,我可是研究过不少书籍。”
“……”
陆倾仪在心里默默祈祷还是别怀上,要不他痛苦的日子就要来临。周穆倾平常在外面很正常,一回家就无比龟毛。虽说爱人体贴关心还是很高兴的,可是陆倾仪那种无拘束的日子过惯了,遇上周穆倾这种事事关心事事不放心的“爱妻模范”,也有点吃不消。
用林觉的话来讲,就是爱妻爱到脑残。
医生很快就赶来了,折腾了许久後,一脸严肃的医生回答道:“恭喜周总陆先生,已经快两个月了。”
周穆倾欣喜若狂:“真的?倾仪以前做检查时不是说不可能再怀上的吗?”
医生推了推镜片:“基数大了,总会出现奇迹的。我回院会组织好相关方面的医生和护理人员的,陆先生身体特殊,需要特别照顾。”
陆倾仪本还有一丝开心,听到“特殊照顾”四个字,彻底郁闷了。

至此之後,周家彻底热闹起来,浅浅和元宝因为要接受思想教育天天在家里上幼儿园,周穆倾为了当一个合格的准爸爸也把办公室搬了回来。工作的事自然也告一段落,天大地大,怀孕最大=w=。

番外4 养胎日记

“这碗粘糊糊的,是什麽东西?”陆倾仪看著眼前的细瓷小碗,胃更加不舒服了。
周穆倾一边用将碗里的东西吹凉,一边哄道:“冰糖乳鸽燕窝羹,对二宝和你的身体都很好的,尝一尝?没有腥气也没有奇怪的味道。”
“不吃。”陆倾仪扔下两个字,扔了颗梅子在嘴里,然後拿过一边的杂志翻了起来,把周穆倾晾在一边。
“倾仪,这个是补气血的,你身体受过重创,吃这个对身体非常好。而且吃一个补两个,想一想就觉得无比划算,就算你不想吃,也得想想二宝啊,他还那麽小一点,就得靠你喂著。”
陆倾仪越听这话越不对劲,那碗糊糊也是越看越不顺眼:“又加了催乳的东西?”
“真没有。”周穆倾举起右手一脸严肃:“我向你发过誓的。”
两人曾一起去采购过母婴用品,结果陆倾仪回家一清点,发现周穆倾不知什麽时候放了包防渗乳垫进去,气得陆倾仪当著一屋人的面,把那包防渗乳垫拍在周穆倾脸上。
周穆倾请的那个专家团则更是让陆倾仪头疼,不让他这样,不让他那样,折腾的各种汤汤水水营养药片更是差点没把他淹没。
“我给你说过,再让我看见那种催乳的汤你就给我全喝下去,二宝以後就让你喂。”陆倾仪烦躁的翻完一本杂志,扔了书走进卧室:“把那碗东西拿开,看见就恶心。”
周穆倾连忙端起那细瓷碗跟在身後:“倾仪,喝一口就行,这是刚炖好的,味道真的很不错。”
“拿走。”
“就一口,喝完我陪你出去逛逛,想吃点什麽?上次给你买的话梅葡萄干味道怎麽样?”
“闭嘴。”
“倾仪,只要你喝这个汤,我什麽都答应你。”
“好啊。”陆倾仪突然转过身来,冲他笑著勾勾手:“先把衣服脱了。”
“这个不行。”周穆倾端著碗,做柳下惠状。
“那就滚开。”
眼看著门就要关上,周穆倾连忙用左手扒住门框:“倾仪,要不你先休息会儿,等你起来了我再让人给你热热?唔,不过肯定营养比不上现在的了。”
“周穆倾,你找死啊!”陆倾仪正要踢上门,看见周穆倾的手扒在门框又把门拉开:“说了拿走听不见吗?”
“别生气,别生气,我错了,我认错。”周穆倾小心翼翼把那碗汤放回客厅的桌子上:“宝贝倾仪,不要生气,你先去休息,一会儿我叫你起床。”
等放好了那碗乳鸽燕窝羹,又勤快的回卧室把床铺好,帮媳妇脱了外套鞋袜让他安安心心的躺下。
然後,出门。
“你这是去干什麽?”
“去书房工作。”
“……”陆倾仪简直想敲死周穆倾这榆木脑袋,自从他有了二宝後,周穆倾比道学先生还正经,差点没把“我要禁欲”四个字刻脑门上,好几个月下来,竟然养成了不管他怎麽勾引,都可以目不斜视拉灯盖被子睡觉的习惯。
“周穆倾,过来给我按按腿。”陆倾仪掀开被子一角,露出珠圆玉润的脚趾,不管怎麽说,那些滋补的汤水还是有些作用,起码身体是更诱人了。
可是摊上周穆倾这麽个清心寡欲的半路和尚。
周穆倾老老实实的走了过来:“哪里不舒服?”
“浑身都不舒服!”
周穆倾顿时紧张了:“我去叫医生。”
“没事,先揉揉腿吧。”陆倾仪示意他在床边坐下,然後被子掀得更开,修长的小腿也露了出来,不著痕迹的摩擦著周穆倾的身体。
“小心著凉。”周穆倾慌忙把被子又给他盖上,然後把手伸进被子里揉捏著他的小腿:“是站久了吗?还是因为浮肿不舒服?”
“都不是,往上一点。”

番外4 养胎日记2

周穆倾把手往上移了一点,轻轻的揉捏著:“是这里吗?”
“再向上一点。”
那双无比老实的手又向上移了一寸,刚好扫过陆倾仪膝盖内侧,那里是他的一个敏感点,只听一声短促的呻吟响起,陆倾仪面色微红,示意周穆倾再向上多移一些。
周穆倾从被子里抽出手:“倾仪,你是那里不舒服?”
“哪里?”陆倾仪含笑看著他,眼里若有有无带著一丝勾引的味道:“很舒服,继续啊。”
“……”周穆倾只好坐了下来,继续给媳妇揉腿,手下滑腻的肌肤渐渐变得越来越火热,诱人的呻吟也越发勾人,周穆倾却正襟危坐,一脸严肃。
陆倾仪叫了几声也不耐烦了,他干脆的掀起被子勾住周穆倾的脖子:“我要和你,上!床!”
周穆倾搂过他认真的说道:“现在真的不行,乖,再忍忍,恩?”
“忍不住了!”
“那我帮你纾解一下?”周穆倾拉过被子盖住陆倾仪的身体,手伸向他的下面。
陆倾仪挡住他的手:“我要你进来。”
“这个不可以。倾仪,宝宝还小,这麽做万一出了意外你和宝宝对你和宝宝都不好。”周穆倾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听话好不好?”
陆倾仪冷笑:“你当哄小孩子?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我可不是玻璃做的。”
“你是玻璃做的宝贝。”周穆倾将他用被子裹住,亲亲他的头发:“倾仪,我真的很怕你再受伤,就这麽一段时间,忍过了我什麽都答应你。”
“把那碗汤端进来。”
“你肯喝了?”周穆倾喜出望外,连忙把乳鸽燕窝羹端了进来:“还是热的。”
陆倾仪把枕头放在背後靠在床头:“我尝尝。”
周穆倾坐在他身边舀了一小勺喂他:“味道真的不错。”
陆倾仪却不张口,他扯了几张纸巾垫在大腿上,嘴也不张:“你说好喝我就信了?”
“不好喝吐掉行不行,尝一口好不好?”
陆倾仪抬眼看了一下周穆倾:“用嘴喂我就信了。”
周穆倾面有难色,陆倾仪是什麽心思他再明白不过,可是医生的嘱咐和建议就和金科玉律一般,时时刻刻悬在他的头顶,提醒他怎麽还是一个好伴侣好爸爸。
想了半天,周穆倾喝了一口,陆倾仪立刻就缠了上来,两人唇舌交缠片刻,陆倾仪勾住他的脖子嘴角一弯:“味道嘛,一般,可是比起我喜欢的来,还是差远了。”
“你喜欢什麽,我让厨房去做。”
陆倾仪几乎是半坐在周穆倾的膝上,他的手缓缓下滑,摸向周穆倾的下身,声音慵懒且诱惑:“我喜欢的,你还不知道?”
周穆倾碗一歪,差点将汤水泼在床上:“倾仪,你先休息会儿。”
“你能帮我用嘴作我不能帮你?这不算剧烈运动吧。”陆倾仪轻车熟路的解了他的皮带,待摸到那巨物时不禁噗呲一笑:“原来还是个假正经的和尚。”
“你确定要做?”
“二选一,反正今天我一定要做。”陆倾仪把手拿出来,舔了舔手指:“把裤子脱了吧。”
周穆倾的也有些燥动不安,他本身欲望就很强烈,这些天忍受著欲望和勾引的双重压迫,自己动手解决生理问题,还得躲在陆倾仪看不见的位置,也是有苦难言。不过因为担心陆倾仪身体,总算是熬过来了,他不禁感慨精神力量还是很强大的。
“那不要吞下去了。”到了这个地步,周穆倾呀不好再说什麽了,他下了床脱掉外面的裤子,示意陆倾仪坐在床边就行。
黑色的内裤下蛰伏的巨物已然苏醒,布料上可以隐隐看见一块水渍,陆倾仪一手抚上那块巨物,一边用舌尖舔了舔:“还是喜欢这个。”
“喜欢以後多的是机会。”周穆倾深吸一口气,拼命暗示自己不要冲动,这次一定要温柔。
鲜红的舌尖在那内裤上勾了一圈又一圈後,陆倾仪听到周穆倾的粗喘似乎已经抑制不住,这才拉下内裤,在那紫红色的阳物上吻了一下:“恩,没有别人的味道。”
“它是你的东西。”周穆倾担心再拖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於是按住陆倾仪的头示意他含进去。
“真没情趣。”陆倾仪嗔怨的白了他一眼,然後从底端开始舔起,每一寸都细细品尝吮吻,直到柱身上都染上一层淫靡的水光,才开始舔弄不断冒出液体的前端。
灵活的舌尖沿著冠状位的边缘打转,然後摩擦著龟头前的小孔,手也托起毛发深处的阴囊不断挤压,仿佛这样就可以汲取更多喜欢的汁液。
“怎麽办呢……感觉没有这个就活不下去了……”陆倾仪勾著舌尖离开周穆倾的龟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绿眸里春意荡漾,吐出的话语让人面红耳赤。
周穆倾紧捏著拳头,额角的汗珠和幽深的眼神已经暴露出他的欲火,可是他必须咬牙压制住,已经许久没有和爱人纵情欢爱过以他们二人以前的火辣程度,陆倾仪是肯定吃不消的。
“再含一会儿我就帮你。”
陆倾仪听话的再次将那绷紧的肉棒含入口腔,这次却是深喉,硕大的龟头直直插入口腔深处,陆倾仪很久没做过,刚进去时差点连眼泪都出来了。
“倾仪!唔!”周穆倾连忙捏过他的下巴,陆倾仪却不理他,埋头上下吞吐著越来越大的肉棒,然後待这巨物深入时用力吸吮,几次逼得周穆倾差点精关失守。
“行了,倾仪,吐出来。”
陆倾仪再一次套弄後将肉棒吐了出来,然後突然将周穆倾扑到在床,他火热的身躯紧紧贴著周穆倾,眼里满是魅惑:“老公,我想要。”

番外4 养胎日记3(H)

周穆倾抱著陆倾仪侧了个身 ,将他安安稳稳的放在床上,丝毫不顾及自己一柱擎天:“不行。”
“不要以为我怀著二宝就打不过你,周穆倾,厂房那次我们俩都受了伤,我还不是轻轻松松把你搞定了。”陆倾仪瞪他:“识相点就给我乖乖躺下,我今天非把你做了!”
“我怎麽记得你说过那次是我强暴你?”
“……周穆倾,别跟我耍嘴皮子!”陆倾仪恼了。
“好好好,是我记错了,宝贝先忍会儿,我去下厕所。”
“想尿遁?”
“是去练习防出轨技能。恩,回来我们再解决,很快的,乖。”周穆倾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後下床去厕所。
陆倾仪没有拦他,彼此都熟悉对方的身体,若是真想享受,这一次恐怕不会让他满意,他自己的身体他也清楚,在怀著二宝的情况下,两次下来确实是很大的负担,他翻身从床头柜的暗格里拿出套子,这玩意儿在他们卧室就是供著的,一年难得用一次,还得担心被小家夥们翻出来。
不一会儿厕所就传来洗手的声音,周穆倾擦干手,上床抱住陆倾仪。
陆倾仪展颜一笑,将他压在床上,咬了一口他的下巴:“打飞机舒服吗?”
周穆倾拿过无绳电话:“等等,我给管家说一声让他们再送一碗燕窝羹上来。”
“那你打啊。“陆倾仪摸向他的胸口,古铜色的肌肉充满了力量,结实且饱满,陆倾仪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周穆倾一边吩咐管家,一边支出手来将那双点火的手制住。
陆倾仪低头吻了下去。
先是舌尖轻触,然後粗糙的舌面一圈又一圈的扫过大面积的肌肤,陆倾仪满意的感觉到那团火热又再次硬挺起来,他搂住周穆倾的脖子,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你硬了。”
“嘶……”周穆倾扔了电话,无奈的看向自己风情万种的媳妇:“倾仪,你干什麽?”
陆倾仪勾起他的下巴,嘴角缀著迷人的笑意:“勾引你啊。”
说完在一边躺下张开腿,修长的双腿间,性器微微抬头,後面的隐秘的花朵也隐隐可见。
周穆倾拿过枕头垫在陆倾仪的臀下,然後拉开他的双腿观察著那朵小花:“好久没做了。”
“套子戴上。”陆倾仪扔过来一个小塑料包,周穆倾撕开给陆倾仪套上。
“你不用?”
“我不射里面。怎麽做了这麽多次,还是这麽粉嫩的颜色。”周穆倾摸向陆倾仪的後穴,手指爱抚著穴口的褶皱,那粉色的小嘴仿佛识人一般,吞吐著流出液体,想要吞掉周穆倾的手指。
陆倾仪身体特殊,加上身体开发得彻底,只要一兴奋,後面就会流出水来。
“恩……”陆倾仪仰头呻吟了一声,手摸向自己的乳尖:“进来啊老公。”
“先亲亲你这小浪嘴。”周穆倾低下头,舌头卷走了晶莹的花蜜,然後吻上那朵小花。
“啊……”後面就未被造访,陆倾仪被这麽一刺激,几乎是按耐不住的大叫起来:“好舒服……继续啊……”
周穆倾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把臀部抬得更高一些。
“恩……好痒……好热……啊。”陆倾仪扭动著腰,他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本来柔韧的腰肢不能随意款摆释放热情,周穆倾连忙用手扶住他的腰部。
“不要动,乖。”说完继续用舌头拨弄花朵的褶皱,直舔得穴口水淋淋,如同刚被水浇灌过一般。
“恩……进来……”陆倾仪一手迷乱的揉捏著自己的乳尖,一手抚慰著下身的性器,全身几次敏感点被爱抚著,几乎已经不能自持:“我想……想……要……啊……”
“是这麽进来?”周穆倾坏坏的用舌尖顶了顶不断开阖的穴口:“这麽进来?”
“恩……用舌头……干……啊干我。”陆倾仪将腿张得更开,然後用手压著周穆倾更靠近自己的後穴:“先用嘴。”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紧得连舌头都伸不进去了。”周穆倾继续用舌头玩弄著可怜的小花,舔得陆倾仪浑身潮红却又得不到满足。
“老公……唔……後面好痒……快点……舔我的小穴……。”陆倾仪欲求不满得呻吟道。
“翻个身。”周穆倾舔舔嘴唇:“宝贝的花蜜真是甜死了。”
陆倾仪翻过身跪在床上,一手撑床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媚态十足的蛊惑道:“欢迎来品尝啊,周总。”
“还周总。”周穆倾好笑得掐了他臀部一下,然後低头用舌头戳刺了几下穴口,很快的,销魂的小花就绽放开来,湿软又火热,每每箍住不让侵略者进得更深,又吸住不让它出去。
“好……好棒……哦……”陆倾仪向前摇晃著下身,希望周穆倾能进得更深点。
“别急,宝贝儿。”周穆倾用手指抵开穴口,然後将舌头伸了进去,先是简简单单的戳刺几下然後再舔弄著内壁的嫩肉。
“唔……好热……继续干我……”陆倾仪舒服得快要哭出来了,他咬著自己的指尖,後来竟然忍不住舔弄起来,仿佛指头是让他欲仙欲死的阳物一般。
“把你舔射好不好?”周穆倾著迷的和这湿热的小嘴热吻著,他爱极了这处销魂的地方,一如既往的火热且紧致,让他恨不得用舌头操坏它。
“好……”陆倾仪一边急促的喘气一边呻吟,他歪头看向身下,周穆倾的头几乎是埋在了自己的臀间,想象著他是怎麽舔弄著自己的後穴,陆倾仪全身几乎都颤抖起来。
蜜水源源不断的流出,周穆倾狂乱的用唇舌凌虐著粉色的嫩穴,陆倾仪似乎已经抵不住这狂暴的操弄,呻吟里已经带上了呜咽。
“呜……老公……轻点……啊不要咬……”
“轻点怎麽能干射你?”周穆倾狠狠的舌奸著身下的爱人,每一声呻吟似乎都解开了他身体里一把狂躁的锁。
快点,一定要快一点,周穆倾仅剩的理智让他加快了操弄,只听一声尖叫,陆倾仪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舒服吗?”周穆倾连忙扶住陆倾仪,让他平躺在床上。
“恩。”陆倾仪懒懒的回了一声,他怀著孕,身体容易疲倦,刚刚的欢爱已经让他流失了不少气力。
“舒服就行。”周穆倾吻吻他的头发,拿过纸巾为他清理:“还是那麽敏感。”
陆倾仪抬眼看他,眼里情欲还未散:“里面还是不舒服,想要更粗的。”
周穆倾抱住他,吸著他发间的香气:“不做了。”
“什麽?”陆倾仪猛地抬起头来。
“我去厕所。”周穆倾下了床。
“周穆倾!你混蛋!”陆倾仪撑起上身,将纸巾盒砸向周穆倾。
周穆倾躲过纸巾盒的袭击,钻进厕所:“宝贝儿,留点力气等会陪浅浅他们玩。”

番外4 养胎日记 4

陆倾仪看看时间,突然掀了被子往门外奔去:“你刚刚关了门没有?”
“啊?什麽?”周穆倾一句话还没说,陆倾仪猛的拉上厕所的门:“给我闭嘴!”
这间卧室隔音十分好,但是陆倾仪知道,浅浅和元宝若是动动小耳朵,恐怕这门里发生的一切都会被听光。陆倾仪对床事一向放得开,但是在孩子面前,对这方面是十分注意的。
浅浅和元宝在家放养了很久了,周宅很大,可以供他们撒了蹄子到处玩,小家夥们几乎是毫无顾忌的到处乱跑,每天上午象征性的在家教的带领下画几张图认几个字,接著就是吃饭睡午觉,起床後陆倾仪会陪他们玩一会儿然後吃点心,小家夥们被养得圆滚滚的,小日子过得无比开心。
结果门一打开,陆倾仪就慌了。
餐桌上,浅浅蹲在一边舔嘴巴,元宝的小脑袋都要埋进一个细瓷小碗里了,小圆耳朵从碗里冒了出来,还一动一动的,估计正在舔碗。
这细瓷小碗陆倾仪是无比熟悉了,他摔了无数个,周穆倾索性买了一打回来──那是专门给他盛补品的。
“元宝!”陆倾仪走过去把元宝抱了起来,低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一碗燕窝乳鸽羹被吃完了。
元宝用爪子扒了扒脸,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一闪一闪的,陆倾仪知道,元宝吃饱了,而且还吃得很开心。
“怎麽了。”周穆倾解决完个人问题,出来看见浅浅趴在桌上,死命的蹭桌布。
“浅浅这是在干什麽?”周穆倾慌忙把浅浅抱在怀里,浅浅两个爪子抓住他的衣服,继续蹭。
“你女儿,在擦脸。”陆倾仪指了指桌上的碗:“周穆倾,你赶紧把捣弄这些汤水的营养师叫过来,浅浅和元宝把这碗东西全吃完了。”
周穆倾也慌了,这玩意虽说是补品,但是是给怀孕的人吃的,里面估计雌激素之类的东西不少,小宝宝吃了还不知道会有什麽不太好的结果。
陆倾仪本来就烦躁,这下周穆倾弄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浅浅和元宝吃了心情就更不好了,他直接拧了两只小家夥去了他们的卧房:“人来了叫我。”
周穆倾知道陆倾仪是真生气了,也不敢多问什麽,灰溜溜的下楼去找人。

“爸爸。”浅浅蹭了过来:“不要生气嘛。”
“爸爸,给你吃棒棒糖。”元宝从积木堆里翻出来一根柠檬味的棒棒糖,剥了塞陆倾仪嘴里。
小家夥们也会察言观色的,被陆倾仪拧著扔到床上打了两个滚儿就知道今天把爸爸惹生气了。
於是也不淘气了,变回来自己乖乖的把衣服穿好然後粘在陆倾仪身边撒娇。
“爸爸,今天的甜品可好吃了,软软的,甜甜的!”元宝咂咂嘴,似乎还在回味。“……”
“爸爸,元宝吃了很多,我都没吃几口呢!”浅浅说起元宝抢食,还不太高兴。
“……”
陆倾仪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这里面是谁?”“二宝!”宝宝们眼巴巴的看著陆倾仪的肚子:“爸爸我想摸摸二宝。”
“你们刚刚把二宝的东西吃了。”
小家夥们瞪大眼睛:“那可不是二宝的碗呢!”
浅浅和元宝都有自己专门的餐具,周陆二人没事就去幼婴店逛逛,看到好看的小碗小勺子就买下来,所以二宝的餐具早早的就摆在浅浅和元宝的旁边。
“那是二宝和宝宝一起吃的。”陆倾仪捏捏他们的脸:“再不能吃了,知道吗?吃光了二宝就得饿肚子了。”
“那可不行,不能让二宝饿肚子!”
“对对对,二宝饿肚子了,就没有力气剥豆子了!”
“哎呀,我要去叫李阿姨给二宝再做一碗。”浅浅从小沙发上跳下来,蹬蹬蹬得跑到门口,刚开门就看见周穆倾和胡医师站在门口。
“干吗去啊,浅浅?”
小丫头脆生生的说道:“给二宝做吃的!”
“浅浅还是这麽喜欢二宝啊。”胡医师笑眯眯的蹲下来:“真是好姐姐。”
“我最喜欢二宝了。”浅浅得意的扬著小脸蛋。
陆倾仪和胡医师打了个招呼,胡医师受聘於周家多年,陆倾仪的事她都很清楚,不知道是不是都从医的关系,胡医师和骆仪的性格很有点像,平时温柔又好说话,一涉及到重点,几句话就能把陆倾仪呛得没声了。
“这份是补气血的,浅浅和元宝吃一些没关系。陆先生无须担心。”胡医师观察了一下陆倾仪的气色:“陆先生若是不喜欢,可以减一些量。”
陆倾仪脸上一喜:“真的?”
胡医师微微一笑:“其他的不能减少哦,陆先生若想顺利生产,身体是一定得养好的,二宝的营养也要跟上。”
“我觉得胡医师说得很有道理。”周穆倾点点头:“您看看还要加几个药膳方子吗?”
胡医师想了想:“我和医生那边讨论一下,等陆先生下星期做完检查再重新拟定方案。”
“那就最好了,倾仪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容易吸收这些东西,吃了这麽多,还是没涨几两肉。”
“我会考虑的。”
“倾仪好像体力也不太好。”
“那就适当运动,不要太劳累。”
周穆倾和胡医师两人商量来商量去,结论就是:陆倾仪还得补。
陆倾仪翻了个白眼,他自己的身体他最清楚,还没弱到连帮宝宝们搬张小凳子一边就有女佣大呼小叫“放下您快放下”的程度。
想当年,自己也是叱吒风云的精英人物,现在却成了别人眼中搬凳子都不行天天大补小补连生理问题都解决不了的娇弱孕夫。
一切都是周穆倾的错!
陆倾仪冷哼一声,决定──回娘家!

番外4 养胎记 5

骆仪和路归云居无定所,陆倾仪在考虑了SPIDER和林觉那个乌七八糟的事务所後,趁著周穆倾回公司有事,借口出去吹风加上逛逛街,拧著两个小家夥甩了一帮随从回娘家了。
於是在秘密开张的幸福事务所的二楼,林觉林大老板刚打开盒子准备和猫咪一起享受刚出炉的蛋挞,就听到门口传来“咚咚咚”标志性的敲门声。
林觉用小麽指掏了掏耳朵,再仔细一听,果然不是幻觉。
还是“咚咚咚”三声。
林老板立刻把猫咪和蛋挞一块塞进柜子里,然後出去开门。
门口两个小宝宝撅起屁股齐齐把耳朵贴门缝里,探听著屋内的动静:“爸爸,应该有人呢。”
陆倾仪点点头:“继续敲。”
小朋友的爪子还没落到门上,门就开了,林觉失望的看著门口的三人:“你们怎麽来了?”
“有人!林叔叔,你在干嘛呀?”元宝抬头看了看林觉:“我们敲了很久的门哦。”
陆倾仪把包仍给林觉,甩下四个字牵著宝宝们进了门:“我来养胎。”
林觉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又掏掏耳朵:“你再说一遍?”
陆倾仪脱下风衣挂好,然後转过身来指指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三个月了,看不出来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怀孕了,你来我这里干什麽。”
“养胎啊,很奇怪吗?”
林觉石化了。
陆倾仪也不理他,浅浅和元宝走得累了,嚷著要喝水,陆倾仪拿出浅浅和元宝的杯子装了水,刚出茶水间就看见林觉在拨电话。
“干什麽?通风报信领赏金?”陆倾仪把摸了摸水温,刚好温热,於是把小水杯递给浅浅和元宝。
林觉怏怏得放下电话:“你这怀著孕到处乱跑不说你还跑我这地方来干什麽?我小庙里可供不起你们三座大神。”
“我最後说一次,我来养胎,你怎麽也是唠唠叨叨的,你们做生意的都这样吗?”陆倾仪背靠著办公桌,心情有些烦躁,他随手拿了桌上的烟盒就要掏烟,结果刚取出来就想起来自己肚子里还有个小家夥呢。
“好香呀,我闻到点心的味道了。”元宝抱著小水杯爬上了林觉的老板椅,使劲的嗅鼻子:“一定是点心,刚出炉的!”
“我也闻到了,香香甜甜的!”浅浅东张西望:“林叔叔,你不开门是不是就是因为你躲在屋里吃点心不想让我们发现呀。”
林觉的老脸一下子红了。
“哟,还真穷到连点心都要藏起来的地步了。”陆倾仪嘲笑他:“那行啊,照顾我到二宝生下来,林老板开个价?”
“我是做真爱生意的,你生孩子关我屁事。”林觉迅速的打开柜门拿出一盒蛋挞,然後迅速的又把柜门关上。
陆倾仪用脚踢踢柜门,柜门里传来“咚”的一声:“藏著什麽宝贝?还是林老板藏了其他电心舍不得拿出来?”
林觉把蛋挞放在桌上,小家夥们欢呼一声扑了过去,林觉看著好不容易求来的蛋挞被两只小饿虎啃一半扔一半,心疼坏了:“哎,浅浅你怎麽不吃皮呢?元宝,你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一边啃一口这样……你看看,都掉地上了!”
元宝吃得满嘴都是,低头看了看掉在地上的蛋挞再看看手中被啃得乱七八糟的蛋挞,果断扔了手里的又拿了一个,然後小嘴一张,就咬掉了中间的芒果:“唔,还得留一个带回家给爸爸。”
“……”陆倾仪抽了纸巾,把元宝那啃了一半的蛋挞扔进自己嘴里,然後给他擦嘴:“你吃了几个了,元宝?”
元宝想了想:“就三个吧。”
然後伸手就去抓倒数第二个,浅浅眼疾手快,把盒子抱进自己怀里:“不给不给,还得给爸爸和二宝呢。”
陆倾仪拿过浅浅怀里的盒子递给郁闷的林觉:“给你留的。”
林觉警觉的看著他:“有阴谋。”
“你想多了,不吃拉倒。”陆倾仪把盒子放在浅浅和元宝拿不著的位置,然後开了电脑让他们看动画片:“给我整理一个住处啊,今晚我在这里住。”
“啊喂,你们家那麽大房子你跑我这里睡?你男人肯答应?再说我是你什麽人啊,凭什麽你说住我这里我就得让你住?”林觉不高兴了。
“你不是跑到周穆倾面前说你是我闺蜜吗?既然是我闺蜜,我没地方住了应该收留我吧。”陆倾仪抬眼看向他,说道“闺蜜”二字时眼里寒光一闪,吓得林觉一个哆嗦。
“好好好,就算你住我这里,我怎麽给周穆倾交代啊?”
“我想住这里,用得著和他交代吗?”
林觉脑里的雷达“嗖”的一声开始运转了,周陆二人婚後那是蜜里调油,羡煞旁人,周穆倾一改过去风流样子,对陆倾仪是言听计从,宠得没边了,陆倾仪脾气也收敛不少,连爱调戏别人的习惯都改了,两人恩恩爱爱的,酸到不少人。
加上陆倾仪又怀了孕,以周穆倾那疼老婆的个性,陆倾仪脾气再暴躁都不会吃亏,周穆倾耳根软。
不过怀孕嘛,倒是有顾忌的,再加上周穆倾过去的秉性,啧啧,林觉摸摸下巴,故作深沈:“有问题就直接问嘛,干嘛借口住我这里?我门口可挂著幸福事务所,进来就是为了解决幸福问题的,怎麽了?说说?”
陆倾仪以前真是太坏了,没事就调戏他们这帮弱小,耍得他们团团转,今天他林觉就要替天行道,帮他们出一口气。
“废话多。”
林觉严肃状:“我知道了。”
陆倾仪懒得理他,去给自己泡了杯茶,林觉翻出资料和书本,一边翻查一边打量著陆倾仪:“恩,符合,哎呀,就是这样,没错没错,肯定了。”
陆倾仪吹著茶水,不理他。
林觉把书本“啪”的一声合上,说道:“我知道了,周穆倾有二奶。”
前半句是肯定句,後半句却是半肯定般否定,但是林觉说得是无比笃定。
陆倾仪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他敢!”
林觉连忙安抚住他:“别生气别伤心,真相就是如此,节哀顺变。”
陆倾仪擦著身上的茶水:“胡说八道很有趣?”
“我有证据的。”林觉严肃的说道。
陆倾仪笑了:“那你拿出来看看啊。”
“报酬呢?我帮人抓小三抓二奶都有报酬的,而且我认识他,说起来关系也不错。”
陆倾仪又喝了口茶,满不在乎:“别糊弄我,周穆倾那点心思我再明白不过了,他还真没胆子去养情人。”
“其实也不算,是你们没结婚之前就在一起过,说起来也闹得满城风雨。”
陆倾仪端著茶杯的手顿住了,周穆倾以往的风流程度他算是见识到了,逛街也好,去夜店也好,总能碰见暧昧的“熟人”,虽说他性格豁达,但是说不在乎是骗人的。“谁?说来听听。”
“报酬。”
“你相不相信?韩元他们都承认过那人的地位的。”
“行,要是真是他二奶,我就让他住周家去。”
林觉按下录音键,满意的说道:“不要惊讶哟,闭上眼睛,我马上让他来。”
陆倾仪沈下来脸:“你干什麽。”
“闭眼嘛~好兴奋哦,正房和偏房对上了。”
陆倾仪冷笑一声闭上眼。
叫不上,开门,关门,然後是柜门打开,柜门关上,接著是小家夥们的惊呼。
“可以睁开眼了。”
陆倾仪睁开眼,只见办公桌上,静静得趴著一只浑身雪白的波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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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家的猫咪呀~”浅浅和元宝开心得扑过去,波斯猫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转身把屁股对着他们。
“哦,就是它啊。”陆倾仪抱着胳膊打量这只猫,两个小家伙也趴在桌子前兴致勃勃的盯着假寐的猫咪看。
“Spider出任务不放心,寄养在我这里的。”
可怜的小小蝴蝶如同一只小老鼠一般,被三只大猫围在中央虎视眈眈。
小小蝴蝶把身体缩得更小一团,然后偷偷把眼睛眯起来打量着周围,浅浅的爪子刚好伸了过来。
“喵呜——”小小蝴蝶吓得蹦了起来,钻到林觉的身后。
林觉拧着小小蝴蝶的颈皮提到陆倾仪身前:“这只猫,韩元叫他大嫂,据小报消息也是和周穆倾同床共枕过的,不过周穆倾有没有做更深一步的禽兽事我就不知道了。”
“可怜的小东西。”陆倾仪饶有兴致:“看起来够柔弱,是周穆倾喜欢的类型。”
“他才不柔弱,那是被你吓得,我说你怀了孕怎么连一点母性光辉都没有?”林觉把不断扭动着的小小蝴蝶放在桌上,小小蝴蝶迅速的溜进柜子里。
“林觉,欺负我怀着二宝?”陆倾仪捏过林觉的下巴,笑脸盈盈:“要不要比一比啊?”
“比什么?”
“什么都可以,比如说搏击啊,枪法啊,看看我生疏了没?”
林觉的目光缓缓落在陆倾仪的小腹上,摇头。
“那就这样,晚上咱们去夜店,比比谁钓的人多?”
林觉黑线:“你要去夜店?”
“周穆倾二奶都养了我为什么不能去夜店?”
“其实你的问题可以有很多种解决办法,你得把问题说出来我帮你解决,夜店这种地方,空气不好,对你对二宝都没有好处。何况我们两个去了,浅浅和元宝谁照顾?”林觉耐心的说服道。
“那就算了,周穆倾来了把他二奶还他,不要打扰我休息。”陆倾仪叫过浅浅和元宝:“宝宝别看动画片了,爸爸陪你们玩。”
说完牵着浅浅和元宝往卧室走去。
“喂,你就这么跑去睡觉,我等会怎么和他说啊。”
陆倾仪回头看了他一眼:“就给他说,不答应我的要求这日子就没法过下去了,我对柏拉图没兴趣,让他和二奶搅合去吧。”
原来是夫夫生活问题啊,林觉看着陆倾仪的背影若有所思。
自从搬回家里办公后,周穆倾虽说天天守着媳妇,可是一颗心还是七上八下。他亏欠陆倾仪太多,心中又只有这一个至爱,所以周家上下对陆倾仪是关怀备至,怀上孩子后则更甚,若非急事要事,他是坚决不会离开半步的,就算出了门,一路上也总在想着那几把枪的零件会不会划伤媳妇的手,浅浅和元宝淘气了怎么办,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害怕,往往匆匆忙忙办完事就回家,途中还要打无数个电话。
在陆倾仪怀孕后三个月,周穆倾遇上了他婚后人生第一个危机——媳妇牵着孩子跑了。
韩元打电话来时还支支吾吾的,先是说陆倾仪想出门吹吹风,浅浅想买彩笔,元宝又念着某条街上的布丁,拐了无数个弯,才说出真相——老板娘不见了。
周穆倾一声怒吼,吓得司机方向盘都差点打歪了:“你们不是跟着吗?怎么会丢了?”
“老大,老板娘,他,他自己开的车……”
周穆倾怒气冲天:“什么?他自己开车?他怀孕还开车?”
“老板娘说他……他慢点开,他确实开的很慢啊。”
“开得慢你们怎么还跟丢了?”周穆倾立刻让司机掉头回家。
“后来开得快了……你也知道,老板娘开车的技术,还有那车,我们根本追不上啊。”韩元也很委屈,陆倾仪什么人啊,难道还会听他们这些手下的话?
“那现在找到了吗?”
“找到老板娘的车,可,可他人不在。”韩元小心翼翼说道,安德烈在一边给他打气。
“小韩哥,别怕,跟丢老板娘不丢人,我还真没见过回娘家还玩金蝉脱壳的人呢。哎呀呀不好,小韩哥,忘记给你说了,我刚打电话回去问了,老板娘好像把蝴蝶刀也拿走了……”
韩元缓缓得转过头来,慢悠悠的说道:“你说什么……”
“老板娘会不会去找Spider了?”
“……”
如今的SPIDER就和当初的“cookies”一样,入口处用中英法文书着不知是谁改编的一首七杀碑,归结了七条Spider认为的大罪,总结起来就是——周穆倾不得入内,若是陆倾仪真回了那里,周穆倾是绝对不可能进去的。
Spider这人不靠谱,但是实力在那里,加上背后这个令人胆寒的公司,陆倾仪的背后还是有人撑腰的。
安德烈突然想和韩元抱头痛哭,若是陆倾仪真回了SPIDER,他们估计得带着帐篷去那里守着了。
“喂,陆倾仪,你男人给我打电话了。”林觉打开卧室的门,结果差点背过去,他那张豪华大床上,一只白虎正躺着陪两只小白虎玩,小白虎在羽毛堆里打着滚儿,一边还扔了一颗被咬的破破烂烂的枕头。
“我的枕头!我的被子!陆倾仪!你你你太过分了啊。”林觉气冲冲的走了过去,结果还没走到床边,一只小白虎扑了过来,亮出爪子按在他的喉咙处。
陆倾仪从床上跳了下来,满意的冲浅浅点了点头,浅浅扭着肥肥的小屁股蹭过去撒娇,陆倾仪舔了舔他的小脑袋示意嘉奖。
林觉囧着脸拍了拍屁股爬起来,陆倾仪这是在教宝宝们捕食?
元宝看着浅浅邀功,心也痒了,于是扯着小嗓门嚎了两声。
林觉冷汗,这里好歹是红灯区,人多口杂,被人听到他要怎么解释?
陆倾仪甩了甩尾巴,元宝开心的过去扑过去咬着他的尾巴玩,突然,一声虎啸响彻四周,林觉脑子里只听到“嗡”的一声,柜子上的玻璃饰品“啪”的一声落了下来,砸了个粉碎。
元宝和浅浅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爸爸,这才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虎啸。
于是又扯着小嗓门开始嚎。
林觉哭丧着脸将卧室门堵了个严严实实,然后上网,给楼下的阿蒜发信息让他先不要上来。
楼下的钢管舞酒吧里,阿蒜刚刚关了电脑,楼上的林老板找他们订了一些高档的情趣玩具内衣和春药,孔雀正在库房里清点。
孔雀和阿蒜也算半个小鸭头,拉过不少红人到自己的酒吧来,唯一失败的两例是在楼上那一个幸福事务所里,一次是林觉,一次是陆倾仪。
后来在林老板的点拨下,两人除了拉皮条外,还增加了些情趣用品的生意,因为走得是高端路线又有不少好东西,很多幸福事务所的客户和来这里找乐子的客人都来找他们拿货。
“货齐吗?”阿蒜催着孔雀,他刚起床不久,肚子正饿着,思忖着等会去给林觉送货顺便就蹭点吃的。
“还成,差几样下次补齐。”孔雀手上捧着一个纯白的盒子,盒子上还有蕾丝边蝴蝶结的装饰丝带:“其余的都在这里。”
阿蒜刚刚准备开口,就听到楼上传来一声虎啸,震得天花板都在颤抖。
两人面面相觑。
这间库房的正上方,是林觉的卧室。
“林老板,这是在干什么?”
孔雀摇摇头,接着,又是连绵不绝的虎啸传来,声音更细更嫩点,听起来像小奶虎。
“上去看看,靠,估计是弄来什么好货当宠物了,那只波斯猫,见过没,皮毛顺溜,漂亮极了。”
两人捧着盒子出了门,刚好一辆宾利在门口停下来。
“啧,有钱人毛病就是多。”孔雀瞟了那车两眼,扭着腰走上二楼:“活该天天闹离婚。”
二楼的门紧锁着,“幸福事务所”的标牌似乎有些奇怪,好像是受了震动歪掉了。
“林老板。”两人敲门。
许久,里面没有动静。
“林老板!!”
两人叫了许久的门,林觉才打开门探出脑袋:“干嘛?不是让你们不要上来了吗?”
“有秘密!”阿蒜奸笑着撑开门:“是不是在家养着小老虎小豹子啊,我都听到了,不错嘛,给小弟看看。”
林觉伸出手把那个盒子夺了过来:“瞎嚷嚷什么呢?我在看动物世界,发情期的老虎没见过吗?这是求交配的声音,你有兴趣?我明天给你介绍几只。”
“嗨,小爷我男人女人都喜欢,还真不喜欢人兽,不过据说狼啊老虎的JJ都是有倒刺的,想起来就觉得又痛又爽,下次建议厂商们考虑一下这种设计。”
林觉脑子转得飞快,想起陆倾仪那句“柏拉图”突然觉得自己窥视到了些什么,难道是陆倾仪离家出走是因为想上周穆倾结果周穆倾不干?而且是兽身上?
“我觉得会有销路。”林觉肯定了阿蒜的想法。
“行了,动物世界才不会放什么老虎交配,快让我看看,若真是发情期的老虎我就把孔雀扔进去,反正孔雀也是天天发情。”
“不不,我真在看动物世界,乖,下去啊,下次哥请你吃饭。”
“我见过男人发情女人发情还真没见过老虎发情,就让我看一眼。”阿蒜耍赖。
“让我们进去吧,反正你这些东西也藏不住,我刚看到你有客户来了,开着宾利。”
宾利?林觉突然意识到不好,他正准备一脚踹翻阿蒜和孔雀关门逃命,就看见周穆倾带着一伙手下面色不善的走了过来:“我要见倾仪。”
陆倾仪早就听到了周穆倾的脚步声,他懒懒的抬起头看了看,小家伙们追着他的尾巴嬉戏着,没有因为那些脚步声有所动作。
看来是记住他说的话了,陆倾仪满意的低下头,继续闭眼休息。
林觉赶走了好奇的阿蒜和孔雀,把周穆倾迎进门来:“陆倾仪啊,他……”
周穆倾心急如焚,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直接冲向各个房间检查,他刚刚听到了一声虎啸,不出意外,是林觉这里发出来的。
卧室门被打开,周穆倾浑身一颤,一只白虎正闭眼趴在地上,两只小白虎扑腾着在地上玩耍,一会儿钻进羽毛堆里,一会儿亲昵的蹭了蹭白虎的肚皮,偶尔被白虎的尾巴扫过,打两个喷嚏。
“倾仪。”周穆倾奔了过去,焦急的问道:“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周总啊,你别着急,你老婆好好的,你看他尾巴甩得多欢畅。”林觉安抚着周穆倾,指了指陆倾仪的尾巴。
陆倾仪闭着眼不理他,小白虎抱着他的爪子啃啊啃,毛茸茸的尾巴摇啊摇,看得出来玩得正开心。
周穆倾摸了摸陆倾仪的身体,感受到手心下温热的皮毛和随着呼吸起伏的身体,这才放下心来“倾仪?”周穆倾低下头:“是我,你怎么突然变回来了?是身体原因吗?”
三只老虎依旧不理他。
“他在生气。”林觉用口型告诉他。
“我知道我知道,老板娘这样子我可熟了。”安德烈从门外冲了进来,怀里抱着一只波斯猫,那只雪白的波斯猫一看到屋里的情景,吓得尖叫一声,从安德烈怀里窜了出去。
“倾仪他听得懂我说话吗?”
“我认为,听得懂。”安德烈凑了过去:“老板娘,认识我吗?我是安德烈,刚刚我抱了只猫进来,那只猫像不像你呀?他叫大嫂。”
陆倾仪耳朵动了一下
林觉黑线:“你瞎说什么啊,出去出去。”
安德烈不满了:“你懂什么啊,我和狮子老虎打交道这么多年,不比你有经验?”
“问题是这是普通老虎吗,啊?”林觉让韩元把安德烈拉一边,免得这小子坏事。
周穆倾看见陆倾仪耳朵动了一下,知道他是听得懂自己说话的,看着两个小家伙也不理自己,他突然知道了,陆倾仪可能真是在和他怄气。
陆倾仪性子倔,不好劝,周穆倾想了想,突然说道:“浅浅的胡子怎么少了两根?”
一只小白虎猛地看向他,陆倾仪还来不及抬头阻拦,小白毛球“嗖”得一声冲到了穿衣镜前,跳着要照镜子。
周穆倾走过去抱起浅浅:“怎么连爸爸也不理了?不喜欢爸爸?”
小白虎哼唧了一声,脑袋左摆有摆看见自己胡子没少,这才放下心来。
周穆倾亲亲她的头顶:“爸爸等会儿给浅浅买发夹好不好?”
浅浅在周穆倾怀里拱了拱,哼了一声,然后眼睛看向陆倾仪和元宝那边。
周穆倾抱着浅浅又走到床边,低声哄到:“倾仪,别生气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陆倾仪站起来,叼着元宝跳下床去。
林觉拉过周穆倾:“他让我转告你,再柏拉图下去就和你离婚,恩,你说你这人真失败,来我这里的都是老公不满老婆怀孕要离婚或是出轨的,你怎么和别人是反的。”
“你懂什么?没老婆没孩子的没资格说话。”
林觉被噎得胃痛:“行了行了,就你有孩子有老婆你得瑟吧周总,你老婆都要去夜店找男人解决问题了。”
周穆倾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示意所有人都出去,并让安德烈和林觉把浅浅和元宝也抱出去。
林觉咳了一声:“我这里墙壁薄……”
周穆倾冷冷甩了他一眼,林觉闭上嘴,乖乖和其他人出去了。
最后的最后,爱妻模范哄回了媳妇~陆倾仪走时带走了那个盒子,然后你们懂得~忘了说了,小小蝴蝶也被带回家了=3=
番外5 肉什么的不用我多说
周穆倾洗完澡,给宝宝们讲了故事哄他们睡了觉,磨磨蹭蹭的才摸回卧室。
不是他不想睡觉,而是他不想再去厕所自己解决生理问题。
这一百多天一来,他本想体验一下精满自溢这种高标准高要求的禁欲修行,可是陆倾仪一再挑逗,于是他只有在安抚好媳妇后默默得躲进厕所里,恩,那啥。
为了照顾好媳妇和宝宝,他几乎事必躬亲,给宝宝们洗澡讲故事,为媳妇按摩念书,以此来消耗多余的精力。
可惜消耗再多的精力还是敌不过媳妇冲他勾勾手指。
几天前,陆倾仪带着宝宝离家出走,他哄了很久才哄回他们,各种誓言也立了不少。
当然重点是在夫妻生活方面,周穆倾头疼了,若是在平时,哪用得着什么条条框框,他正当壮年,是欲望正盛的时候,可惜现在是考验他意志力的关键时刻,他不能屈服于欲望。
于是这几天就打太极,什么今晚我要加班,元宝晚上要我陪他睡,好歹挨过了不少日子。
算算日子,离他出差还有两天,借口都用完了,无奈之下,只有使出最后的绝招。
陆倾仪批了件衣服,靠在床上胡乱得翻着台,从新闻到动画片,从情感节目到偶像剧,越翻越无聊,差点就睡着了。
不能睡,陆倾仪抬起眼皮,今晚周穆倾再不履行诺言,他就准备上杀手锏了。
他看向不远处一个矮几下的白色纸盒,闪过一丝冷笑。
“进来啊,我要吃你吗?”陆倾仪懒懒的扔了遥控板:“还是今晚又准备在厕所过夜?”
“怎么还不睡?”周穆倾走过来,掀开被子上床将陆倾仪抱在怀里,将他的手捂在胸口:“手怎么这么凉?”
“空调开着,怎么会凉?”陆倾仪翻身坐在他腿上,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今天又是什么借口?浅浅踢被子,晚上要上厕所怕打扰我,还是今晚酒店里有暖床的人等着?”
“最后那一个还真没有。”
“周穆倾,我们有多少天没做过了?”
周穆倾脱口而出一个数字。
“还记着嘛,不错啊,看来打飞机还是有用的,不会攒多了逆流把脑子糊住了。”陆倾仪的手指暧昧的划过周穆倾的脸颊放在他的唇下,轻声问道:“是自己做舒服还是和我做舒服?”
“这不一样。”周穆倾低头吻着陆倾仪的指尖:“后天我出差,出差回来后我陪你去做检查,医生说没问题了我们再做,行不行?”
陆倾仪态度坚定:“不行。”
“……那让我考虑一下。”
陆倾仪听到这句话一愣,接着差点被气笑了:“你很得意吧?我求着让你上你还考虑,周穆倾,你再这么婆婆妈妈小心我翻脸不认人!”
“不生气不生气,我算算日子,一会儿就行。”周穆倾把炸毛的媳妇搂怀里安抚:“你检查出来怀孕是上上个月,然后医生来检查,后来第二次检查……”
“周穆倾!”陆倾仪真怒了,三下五除二直接扒掉周穆倾的睡袍。
“好好好,我们今晚做,宝贝,按我说的来,不要太激动。”周穆倾让陆倾仪平躺下来,手臂撑住身体,俯下身吻上香软的唇瓣。
陆倾仪搂住他的肩膀,满意的享受着爱人的亲吻,太久没有纾解欲望,一切调情手段仿佛都已经多余,他头脑被久违的激情冲击的一片空白,脑海里只闪过三个字:狠狠做。
“进来。”刚结束一个深吻,陆倾仪满脸春意的用膝盖摩擦着周穆倾的腰侧:“后面不舒服……好想要……”
“再等等。”周穆吻上了颤抖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的啃咬,陆倾仪抽了一口气,搭在周穆倾腰间的长腿差点滑落下来。
“很舒服?”
“恩。”陆倾仪摸上了另一边的乳尖,怀孕后,他的身体更加敏感,特别是乳尖,后腰这些位置,轻微的刺激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
两人正缠绵着,周穆倾突然抬起头:“宝宝们是不是在门口挠门?”
陆倾仪面色不佳:“外面的大门你没关?”
“好像……忘了。”
陆倾仪恨不得把周穆倾踹下床去。
两人抱在一起竖着耳朵听门口的动静,果然有挠门的声音,但是声音有点不对劲。
“快去开门看看,这声音不对。”陆倾仪比周穆倾的动作还快,他扔了衣服给周穆倾,又慌慌张张的把自己的衣服拉好,周穆倾下床去开了门,结果却不是陆倾仪想象中的委委屈屈跑进来扑进他怀里的小白虎,而是一只全身雪白的波斯猫。
只见那波斯猫绕着周穆倾喵喵叫了几声,尾巴在他的大腿上扫来扫去,然后高傲的迈着猫步走到床前,也不惧怕陆倾仪了,轻轻一跃就跳上床,在厚厚的床褥上伸了个懒腰,然后趴了下来,冲周穆倾喵了一声。
气氛顿时有些诡异。
许久,周穆倾才向外面叫道:“人呢?把这猫弄出去。”
“周穆倾,刚刚还说没有暖床的人,都闯进家里来了。”陆倾仪冷笑着下了床,把腰带系好。
“倾仪,你上哪里去。”
“别在这里给我装模作样,不想做就算了,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林觉那里有你无数案底,如果我记得没错,这猫还在上面留着。”
“倾仪,我错了,但是我和这猫真没关系。”周穆倾拦住陆倾仪:“我们换房睡,明天把这房间清理一下。”
“你就和你二奶睡吧,别烦我。”
“二奶?谁是二奶?”周穆倾拿过衣服给陆倾仪披上:“别生气,过几天可以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这猫不是二奶那我就是二奶了?”
“我们可是正式接了婚的。”
“这猫不是叫大嫂吗?行了,滚去睡吧,我不想和你说话。”
周穆倾语塞。
陆倾仪重重的关上门,也不管周穆倾去如何解决这猫,向宝宝们的房间走去。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冷战,周穆倾百般讨好哄陆倾仪开心,陆倾仪也不理他,直到他出差之前,陆倾仪都没和他说一句话。
这趟差成为了周穆倾最郁闷的一次记忆,对于已经是有家室的男人这点,他洋洋自得,娇妻爱子恨不得天天挂身上秀,还常常因为家里的电话对外人大放闪光弹。
宝宝还小,眼巴巴的等着出差的爸爸回来可以带些好玩的东西,所以每天无数电话打过去,可是这次出差,周穆倾除了管家的电话外,家里的来电是零。
陆倾仪真的生气了。
周穆倾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道歉,甚至还联系了林觉等人,得出的结论是还是先回家看着办吧。
于是在午夜时分,周穆倾带着无数礼物,准时的回了家。
管家和几位佣人还等着他回来,周穆倾将礼物和行李交给管家,看了看二楼:“宝宝们都睡了?”
“早就睡了,今天带他们出去玩了,回来的路上就在打瞌睡。”
“倾仪呢?”
“也休息了,您今晚是在客房睡?”
“恩,帮我收拾一个房间,我上去看看他们。”周穆倾脱了外面的大衣,上了二楼。
小家伙们果然是玩累了,睡得横七竖八,还打着香甜的小呼噜。
周穆倾笑着亲了亲宝宝们,然后蹑手蹑脚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最外面的门没有锁,周穆倾拧开把手,轻轻的推开房门,房间深处,竟然传来一丝暧昧的呻吟。
空气似乎都因为那丝呻吟而灼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痛苦又甜蜜,还夹杂着一丝羞耻,周穆倾对这种声音陌生又熟悉,他情不自禁的挪着脚步向前移去,想去一窥里面的秘密。
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从脚下传来,周穆倾心神稍敛,低头望去,结果脚下的事物让他身体里的欲火轰得一下子突破多日来的防线——凭着他良好的夜视能力,他分辨出来,这是一根按摩棒,甚至他还能看见,按摩棒上隐隐还有水光。
再往前,跳蛋,猫尾,乳夹……每走一步,周穆倾不断蹿升的欲望就要被脚下的事物煽风点火,心头欲火炽烈,他却选择了屏息继续向前慢慢挪动脚步。
卧室房门半掩,周穆倾深吸一口气,握住了把手,结果熟悉的的金属材质却没有碰触肌肤——柔软且湿润的小块布料几乎烫伤了手心的肌肤。
房内只有床边的一个工作台上还亮着一盏小灯,柔和的灯光撒在工作台上躺着的美人身体上,说不出的撩人。
陆倾仪身上穿了一件睡袍,上半身躺在工作台上,一腿立起撑在台沿,另一条长腿则垂下,脚趾轻触着地毯,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轻晃动。
睡袍似乎已经没有什么遮掩效果,陆倾仪侧脸紧贴台面,双眼微合,睫毛颤动,眉头微微耸起,似乎身下的动作并没有让他舒适,他一手摸着胸口,一手在双腿间摩挲,绵长的呻吟忽高忽低,慑人心弦。
周穆倾突然口感舌燥起来,他的位置可以看不清陆倾仪的动作,只能从他偶尔皱眉咬住下唇,或是那呻吟的高低来判断他的动作,多次的欢爱让周穆倾熟知陆倾仪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然而这份熟悉却一直有一个缺口,永远也不能补上。
比如那不断晃动的长腿,曾经如蔓藤般缠在他的腰间,也曾架在他的手臂,肌肤滑腻若瓷,线条柔美修长,此时,这条腿却似猫爪一般,挠着他的心口,撩拨着他心底最敏感的神经。
似乎意识到有人在偷窥,陆倾仪缓缓睁开眼看向门口,碧眸里水光流转,仿佛天地间的春意尽藏其中,勾引的意味越发浓重,他一声长吟,身体一颤,轻轻唤道:“哥哥。”
仿佛不耐其中的羞涩与缠绵,陆倾仪闭上眼,双腿张得更开,脚趾蜷曲,地毯上的长毛一次又一次划过脚尖,呻吟也猝然稠密起来。
周穆倾被这声“哥哥”刺激得头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站到了工作台前,灯光突然一灭,陆倾仪温软的身体靠了上来,湿润的吐息扫在他的颈间:“谁?”
“你叫的是谁?”周穆倾搂住他的腰,手摸向他的下身:“放东西自己玩儿了,恩?”
濡湿的穴口开启着,周穆倾几乎毫不费力的就探了一指进去,湿滑的嫩肉吸吮着他的手指,他有些艰难的继续探入,却没有摸到其他的异物。
陆倾仪两手伏在他的肩头,忍着身体里的酥麻:“某人呢,要做柳下惠,我准备给他这个机会,这位偷窥的先生,你说好还是不好?”
周穆倾咬住陆倾仪的嘴唇,狠狠的吸吮,对方也不示弱,舌尖挑钻入他的齿间,勾了他的舌头便缠绵起来。
“唔……”身体里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指甲搔刮着敏感的内壁,一股细流顺着手指流了下来。
“告诉我,刚刚,是在叫谁?”周穆倾放开嫣红的嘴唇,温柔的亲了亲陆倾仪的脸:“想自己继续玩还是让我来干你?”
陆倾仪勾了勾嘴角:“没关系,这些东西我都试了,感觉还不错,不如你也试试?”
周穆倾的手指在甬道里弯了起来,陆倾仪难耐的喘了一声,眼中水光粼粼,鼻尖冒出点点汗珠:“你就继续忍着吧。”
周穆倾抽出手指,黑暗中,只听见脚步声远去,陆倾仪狠狠得捶了一下桌子,跳下了工作台。
今晚他从管家和司机那里得知了周穆倾回来的时间,特意把林觉那些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弄湿扔地上,等得就是周穆倾憋不住的那一刻,可惜还是失败了。
陆倾仪趟回床上摸了摸床头,一枚跳蛋落入手心,陆倾仪心里郁结,性子又傲气,让他一个人玩这类玩具他宁愿睡觉,于是那枚跳蛋果断的被扔到了地上,他拿过枕头当沙包狠狠的又捶了几下,这下才深深的吐了几口气,闭上眼。
就在陆倾仪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墙壁上的夜灯亮了,一个人慢慢走近,然后火热的手掌摸上了他的大腿。
陆倾仪刚刚并没有穿内裤,身下淫水和精液也没有清理,就这么露了大半个身子侧躺在床上,周穆倾匆匆忙忙去外面的浴室冲了个澡,回来就看到一幅半裸美人春睡的香艳场景。
陆倾仪背对着他,睡袍堆在腰间,大腿修长白皙,睡袍下摆隐隐的遮住大半个臀部,露出小半个如水蜜桃般的臀瓣,周穆倾刚刚灭下的欲火又被勾了起来。
“谁?”陆倾仪多年养成的警觉让他迅速拧过那人手腕翻身就提腿踹过去,被那人反剪住他的手然后挤入他的腿间抓住他的腿在上面印了个吻。
“是我。”
“先偷窥,再偷袭,你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陆倾仪撑起上身,收拢双腿:“不好意思,我今天就打算一个人玩儿的,出门左转前走,有客房。”
周穆倾披了件睡袍,腰间带子草草的系着,湿发滴下的水顺着脸庞留下,划过古铜色的胸膛落入下身,他从怀里掏出一条情趣内裤勾在手指上,满脸戏谑:“倾仪,我不认为你那些跳蛋和按摩棒会因为看到这东西变得更硬。”
“那就送你了。”陆倾仪伸出腿去,挑开周穆倾的浴袍,脚尖碰了碰已经半勃起的阳物:“看来效果还真不错。”
周穆倾在那内裤上轻吻一下:“其实刚刚的效果更好,不过我怕伤到你,所以先去厕所解决了一次。”
“怕伤到我?周穆倾,你就是仗着我对你下不去手,今天你既然送上门来,那我就不客气了。“陆倾仪说完推倒周穆倾,一手向他的下身,咬住他的耳垂诱惑的说道:“才这样就硬了?想不想我穿上?”
周穆倾充满暗示意味的揉着他饱满的臀部:“宝贝,穿上他,今晚我满足你。”
陆倾仪因为怀着二宝,所以林觉特意让孔雀找宽松一点点的丁裤。这条内裤是系带式,前边是加宽的黑色镂空蝴蝶状蕾丝,可以很清晰的看见里面的变化。
“闭上眼。”
陆倾仪撩起浴袍穿上内裤,转身用手指勾了勾臀间的一条系带,他挑挑眉,还真挺方便的。
“好了吗?”周穆倾用下身顶了顶陆倾仪,陆倾仪牵引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身后。
“摸摸看。”
周穆倾睁开眼,手指顺着腰间的细带划入两臀之间:“穿起来舒不舒服?不舒服就脱了。”
陆倾仪掀开周穆倾的浴袍,用臀瓣轻触着粗壮的阳物:“等你插进来就舒服了。”
周穆倾一手扯下陆倾仪的衣服,手指隔着臀间的细带摸上了他不断流着水的后穴,,声音暗哑:“真这么饥渴?”
“嗯……进来,已经很湿了。”陆倾仪几乎全裸的骑跨在周穆倾强壮的腰间,腰间两条黑色细带牵着着一块蝴蝶图案的镂空布料微微遮住了鼓起的下身,小腹隆起,全身因为情欲染上一层粉色。
“进来啊。”陆倾仪揉弄这自己的分身,蕾丝的材质刺激的分身吐珠连连,陆倾仪沾了一手的粘液,然后放到唇边一一舔尽,绿眸里春波荡漾:“哥哥,进来。”
陆倾仪在床上一向放得开,却从来没用过“哥哥”这个称呼,这属于两人共同的记忆,代表了一段两小无猜的岁月。
“小炎,乖,我就来。”周穆倾掰开陆倾仪臀瓣,扯过那条黑色带子,挺身将前端推入他的体内,陆倾仪仰头急喘两声,双手朝后撑住身体。
“自己坐下来。”
陆倾仪皱眉,许久没有欢爱过了,面对这火热的巨物,他甚至心理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他不知道这根粗长的阴茎会进入多深,会多么有力的捣弄他久未有东西造访的密处。
他扶着火热的硬物,慢慢沉下身子将其纳入体内,微微的痛楚和强烈的快感交替刺激,他情不自禁又叫出了一声哥哥。
周穆倾的手几乎在他的腰间掐出了红痕,陆倾仪这种放荡又羞赧,甚至对床事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他两手箍住陆倾仪的腰,狠狠向上一顶,陆倾仪尖叫一声,差点扑在他的肩上。
“自己动,听话。”周穆倾忍得很辛苦,但是他知道,忍耐能获得更大的快感。
“恩……好深……”陆倾仪将双腿岔开到更大的弧度,他怀着孕,本身身体就很沉,加上平时用这个体位不多,所以也不知道轻重,全身似乎都被头脑中的快感所牵引,告诉他如何用密穴去套弄身体里不断胀大的肉棒。
“有多深?顶到花心没有?”周穆倾借着陆倾仪向下坐下的瞬间又是向上一顶,陆倾仪一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尖,一手安抚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几乎已经不能自持。
“好深……到了花心……啊恩……继续……”陆倾仪仰着头,夜灯的光线柔美,映衬的他的脸庞更加诱人。
周穆倾闷哼了两声,手抚上陆倾仪下身欲展翅的蝴蝶,直揉弄的陆倾仪喘息连连。
“好棒……好舒服……”陆倾仪扭动着身体,腰身前后款摆,用后穴研磨着那根粗壮的阳具,安抚自己也好,上下起伏也好,每一个姿态都是无限风情。
周穆倾再也忍不住了他,陆倾仪主动骑乘的的媚态已经刺激的他无法继续欣赏这难得的美景,他立起上身,搂住陆倾仪,狂乱的吸吮着他的舌头,颈部,和肩膀。
“唔……转个身……”陆倾仪一边接过对方的舌尖,一边动了动下身,引得二人都是一阵呻吟,周穆倾扶住陆倾仪的腰身,退了出来,陆倾仪转过身,掰开臀瓣将沾满淫水的紫红色肉棒又缓缓吞了下去。
“倾仪,你这个勾死人的宝贝。”周穆倾被陆倾仪的动作刺激的眼都红了,他双手掰开陆倾仪的腿,让他的后背紧贴着自己,然后不断向上挺动,不断有水从甬道深处流出,浇灌在他的阴茎上,小穴似乎也被浇灌了一般,咬合得更紧,也更湿更热了。
“喜不喜欢我?”周穆倾气喘吁吁得啃咬着陆倾仪的白皙的颈子。
陆倾仪呻吟一声,向后撇过脸来,笑道:“喜欢哥哥的肉棒……恩……又硬又粗……”
“不喜欢就不给你了。”周穆倾退出来,扯掉陆倾仪胯间挂着的内裤,用龟头研磨着不断翕张的小穴:”喜欢我吗?”
“等我……嗯嗯……想想……”陆倾仪轻蹙眉头,手向后伸去摸着离开的硬物:“进来了我就告诉你。”
周穆倾无奈的笑着,然后狠狠的又刺了进去:“那就干到你说出来。”
陆倾仪全身一激灵,周穆倾这下又狠又急,几乎是直直的擦过他的敏感点,他前面一抖,白色的液体喷洒在了黑色内裤上:“呜……你慢点……混蛋……”
“就射了?倾仪,你果然是憋久了。”
“是谁的错?”陆倾仪面红耳赤的回过头来,狠狠得瞪向周穆倾。
周穆倾轻笑着哄到:“说喜欢我,我就天天干你。”
“射在里面……嗯。”
“好。”周穆倾亲亲他汗湿的头发:“说一句。”
“哥哥,我喜欢你。”
“我爱你,宝贝。”
陆倾仪跪在床上,一手撑在身前,一手双掰开臀瓣,诱惑道:“来干我,老公。”
被干到靡红的小穴还吐着白色的蜜液,周穆倾扶住陆倾仪的腰,从背后狠狠刺激去:“浪货。”
番外6  二宝是小卷毛
二宝是在春天出生的,小家伙和哥哥姐姐都不一样,是一只卷毛小白虎。
小小软软的一团白毛球蜷在陆倾仪身边,肚皮一起一伏,睡得正香,陆倾仪用手指戳了戳二宝,小家伙闭着眼哼哼了两声,挪着小身体把脑袋埋进爸爸怀里,毛茸茸的小尾巴左右摇摆。
“二宝,我是爸爸。”陆倾仪亲亲二宝的小脑袋,他生完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星期了,他身体本身异于常人,愈合速度极快,体能也好,没多久就可以下床,甚至还跑去林觉的事务所遛了两圈。
可是二宝粘他,找不到他就在床上就摇着尾巴拱来拱去哼哼唧唧的乱窜,于是陆倾仪只有继续卧床。
大概等二宝满月就好了,陆倾仪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十个月把他闷坏了。
骆仪拿了尿布进来:“二宝睡了?”
“刚睡。”
骆仪轻轻的掀开被子,看了看缩在陆倾仪怀里的二宝:“真可爱,我还真没见过卷毛小白虎,人形时应该也是小卷毛吧。”
“恩,应该是。周穆倾人呢?”
“在翻字典。”
“浅浅和元宝在哪里?”
“也在翻字典。”
“浅浅和元宝也在翻字典?”陆倾仪好奇,浅浅和元宝可喜欢二宝了,晚上都要闹着和二宝一起睡,白天更是寸步不离,这时竟然跑去翻字典?
“凑个热闹,这两个小东西,书都拿得是反的,还指着书说要给二宝取这个名字。”骆仪好笑,她这两个小外孙被宠坏了,大字不识两个,天天撒欢般得玩。
“借这个机会让他们多认几个字也好,过些天还是送他们去上幼儿园吧。”
“在家里学也可以,不过除了你之外,可就没人管得住他们了。”
陆倾仪点点头:“周穆倾和简家的事我肯定不会放手不管,所以说送他们去幼儿园啊,小孩子嘛,都会怕老师。”
骆仪给二宝身下垫着的尿布,二宝扭了扭圆滚滚的身体,继续呼呼大睡。
“二宝的耳朵上的两个小圆点看起来真像两个小元宝。”骆仪怜爱的捏捏了二宝的圆耳朵。
二宝的耳朵抖了抖,然后轻轻哼了一声。
“看起来确实挺像的,那就更好了,就取周二宝,也好认。要不等他大一点了,家里的佣人看到三只小白虎蹲一块儿,还真认不出来谁是谁。”
“什么?”骆仪以为自己听错了:“周二宝?”
“元宝叫陆元宝,浅浅就陆浅浅,二宝怎么不叫周二宝?那就叫陆二宝也行。”
骆仪想起以前陆倾仪和他争论元宝浅浅的名字就好笑:“元宝和浅浅这还小,大点给他们改名字去,起码元宝的名字得改。”
“为什么要改?我觉得很好听,又上口。”陆倾仪不乐意了。
“倾仪,你不要这么固执,宝宝们不会和我们一样,身份名字随便改,这个名字得跟一辈子的。”骆仪耐心的劝道。
“那听听周穆倾怎么说。”
“他还不是得听你的!”骆仪对自己儿子太过于固执这一点很不满,结果周穆倾一味宠溺让陆倾仪这个毛病有增无减,骆仪找周穆倾谈了好几次,结论就是自己这个儿婿也没救了。
以前看还好好的,有主见够沉稳,看得出来是做大事的人,结果骆仪这次一回来,以前的印象瞬间都成了错觉。
骆仪不禁叹气,大概自己儿子面对爱人时会完全不一样吧,要不以陆倾仪的性格,这个家恐怕要被掀了顶换主。
“爸爸,爸爸~”浅浅和元宝跑了进来,甩了拖鞋就跳上床,兴奋得小脸通红:“我们给二宝取好名字啦。”
“小点声音,二宝再睡觉。”陆倾仪亲亲宝宝们,怀里的二宝翻了个身又挪近了些,暖烘烘毛茸茸的。
“我想看看二宝,不摸他。”浅浅把被子掀了个小角,看着二宝的小尾巴心痒痒:“二宝的尾巴好可爱哦。”
“好多毛毛~”元宝也凑过来。
周穆倾跟在后面喜滋滋的拿了一张纸进来,上面有他抄的几个名字:“倾仪,我给二宝选了几个名字,你看看。”
“拿过来。”
周穆倾走到床边,搂着自己的媳妇指了指纸上的名字:“都请大师看了的,挑个你喜欢的。”
“什么都别说,就周二宝。”陆倾仪扫了一眼,打了个哈欠:“不同意就取陆二宝。”
“……”
“给我看看。”
骆仪拿过纸:“恩,这几个名字都不错。周白寅,周承宇,恩,都不错。”
“周白银?还周黄金呢,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
“倾仪,是白色的白,老虎的那个寅。”
“不行,这么招摇的名字出去就被人绑了,还是名字贱点好,好养活。”
骆仪气得摔了纸:“什么贱名好养活,我还不信周家和研究所养不起这一只小东西。要说贱名好养活,我当初就应该给你取个陆狗剩!”
陆倾仪的脸唰的白了。
周穆倾连忙给自己的老婆顺气:“别生气啊,倾仪,小心气坏身体,周二宝就周二宝。”
“你们做父母的,要好好给孩子想想名字,怎么就随便取大宝二宝三宝?”
“妈,我们会好好想的,您也别生气。”
“都不喜欢那就别取周二宝了,把安德烈叫来,看他取什么名字。”
安德烈以前给浅浅和元宝取过蛋蛋和皮皮,后来宝宝们刚搬回来时还改不了口,周穆倾经常老远就听见安德烈叫元宝周蛋蛋,安德烈于是没了一年工资。
周穆倾黑线。
“那就叫安德烈来。”周穆倾一边让佣人去叫安德烈,一边轻声细语的哄自己的宝贝媳妇。
“你就这么惯着他!”骆仪看见周穆倾的样子就头疼。
安德烈被叫了过来,他喜滋滋的看了看一屋子的人:“我早给二宝想好了,二宝叫卷卷,蛋皮卷,嘿嘿,也很好吃。”
“……”周穆倾瞪向一边的韩元,韩元羞愧的低下头,虽然他给安德烈再三嘱咐过了,可是安德烈这性格,估计走两步就忘了。
“那就叫周卷卷吧,反正也是小卷毛。”陆倾仪觉得这名字还不错,和浅浅的也很合,都是叠字。
于是二宝的爸爸敲定,二宝大名周卷卷。
二宝十个月的时候就可以变成人形,小家伙刚长了牙,没事就抱着爪子啃,抱着安德烈啃,抱着哥哥姐姐啃。
元宝尾巴尖的毛都快被啃光了,可怜的小元宝被拽住尾巴,二宝力气又大,元宝只有乖乖让他磨牙。
陆倾仪给二宝做了饭,小家伙早就不吃奶了,每天吃肉末拌饭,元宝每天从幼儿园回来都羡慕死了。
另外还有一个羡慕的人就是周穆倾,几年来,周穆倾就吃过一次陆倾仪做的饭,周家有厨娘,陆倾仪不必下厨,只是二宝嘴刁,吃过一次后就坚决不肯吃别人做的饭了。
于是陆倾仪天天下厨。
“二宝来,爸爸给你带围兜,吃饭了。”陆倾仪给二宝系上小围兜,顺便擦了擦满是口水的小手:“饿不饿?”
二宝看着陆倾仪手里的小碗挥动着小手,嘴里依依呀呀,噗噗的吐着口水泡。
小家伙果然是一头小卷毛,眉目似周穆倾,但是看起来更欧化一些,大眼睛扑闪扑闪,小嘴粉嫩,像一只圆嘟嘟的小包子。
“张嘴吃饭,二宝。”小勺子在二宝嘴前晃了晃,二宝张开小嘴,一口就吞下了一勺饭。
“宝宝慢一点吃,不要噎到了。”陆倾仪帮二宝擦去嘴边的口水的和饭粒,二宝舔舔嘴,又张开小口。
然后又是一大勺。
“二宝在吃饭?”周穆倾走进来,看见儿童车里的嚼着饭粒的二宝,顺手就要去摸二宝的脸。
“又想被咬了?”陆倾仪打掉他的手,二宝一脸敌意的看着周穆倾。
周穆倾有点尴尬,二宝最讨厌别人摸头,除了陆倾仪外,任何人摸了就是嘴一张,狠狠一口,更不用说吃饭的时候,甚至连他这亲爹都被咬过好几次。
“这孩子,怎么护食啊?”
“周穆倾,你哄元宝和浅浅的那套不能用在二宝身上,二宝这么小一点点,你多亲近他,他自然不会咬你了,来,喂饭。”
“倾仪,还是你来喂吧。”周穆倾看着二宝那白面包子一样的小脸,摇摇头。他手重,给元宝洗澡时一不小心就会掐到肉,元宝哭了好几次。
二宝含着饭看着自己的小碗被塞到另一个爸爸手里,幽怨的瘪起小脸。
“一次少一点,等他吃完再喂。”
周穆倾捧着碗蹲下来,用勺子拌了拌碗里的饭,低头嗅了嗅:“这饭真香。”
二宝瞪大眼睛,一个大大的口水泡喷在周穆倾脸上。
陆倾仪扯过纸巾给周穆倾擦脸:“你都知道他护食还这样,存心找事,乖乖喂吧,我下去看看元宝他们有没有乖乖吃饭。”
说完就出去了。
剩下周穆倾和二宝大眼瞪小眼。
“趴趴……浮浮。”二宝嘴里冒出几个不明所以的音节,小手扑腾着要去拿周穆倾嘴里的碗。
“乖二宝,爸爸给你喂饭,乖一点,不要再咬爸爸,知道吗?”周穆倾哄到。
二宝张开嘴,周穆倾喂了一勺饭:“好吃吗?你倾仪爸爸做饭最好吃了。”
小家伙囫囵的嚼了两下,然后吞下,周穆倾连忙又喂了一口,饭到嘴边,二宝正准备张开口,周穆倾又把勺子移了回去。
“这块肉没切碎,爸爸给你吃掉。”
于是二宝眼睁睁的看着到了嘴边的饭进了无良爸爸的肚子。
二宝怒了,口水泡一个接一个的喷过去,周穆倾站起来躲过,用围兜擦了擦二宝的嘴,然后塞了一勺饭在二宝嘴里:“吃饭别吐口水泡泡,乖。”
二宝郁闷的嚼着饭,看着那只喂饭的手就想一口咬过去,又怕咬了就没饭吃了。
“这块饭也没碎,爸爸帮你吃掉。”
二宝楞了。
于是陆倾仪进门时,看到的就是周穆倾将勺子塞自己嘴里的情景,二宝含了一汪眼泪泡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小勺子,一撮小卷毛翘了起来,看来是用爪子刨过。
“周穆倾!”
陆倾仪火冒三丈的走过去,周穆倾连忙把碗递给陆倾仪:“我就说我喂不好吧,还是你来吧。”
陆倾仪低头看了看没剩下多少饭的饭,冷笑一声扯住周穆倾的脸:“吃得开心吗?”
“我没吃多少。”周穆倾俊脸被扯的变形,二宝“呀”的捧着爪子欢呼一声。
“想吃就告诉我啊,我给你做,反正我就当多生了一个儿子,是不是啊,周花花?”
周穆倾皱眉:“什么周花花,倾仪你放手,让二宝看见多不好。”
“你还知道不好?周穆倾,你有没有脸!抢自己儿子的饭吃!”
“我真没吃多少。”
陆倾仪懒得和他多扯,他抱起车里的二宝,心疼的亲亲他的小脸:“二宝不理他,厨房里还有,爸爸给你热饭去。”
二宝的泪水在眼睛里滚了很久,被陆倾仪抱起来的那一刹那终于委屈的“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不哭不哭,乖二宝。”陆倾仪帮他擦去眼泪,瞪了一眼周穆倾后下楼热饭。
小家伙被爸爸哄得破涕为笑,又吃了一大碗饭,心满意足的窝在陆倾仪怀里啃手指,浅浅看见陆倾仪抱着二宝远远的走过来,三两步就蹦了过来:“二宝~”
二宝咬着手指低头看看浅浅,打了个饱嗝,元宝远远的张望着,三人打架,元宝从来都是在金字塔的底层。
“饭吃完了吗?”
“恩恩,吃完了!”浅浅点点头,然后蹭着陆倾仪的腿:“爸爸~”
“怎么了?”
浅浅小狗一般的在陆倾仪脚下打转:“弟弟~弟弟~我要抱~我要抱~~~”
二宝“呀”的一声,口水顺着手指滴到浅浅的鞋子上。
“抱弟弟干嘛呀?”
浅浅看了看远处的元宝,然后抬眼看着陆倾仪和二宝:“和弟弟玩儿~”
陆倾仪“哦”了一声,继续问道:“真的吗?”
浅浅眨眨眼睛:“真的是和弟弟玩儿~”
“到底是和弟弟玩儿还是玩弟弟?”陆倾仪故意问道。
浅浅想了想,犹豫的看了看元宝,又看了看二宝,元宝跑了过来:“是和弟弟玩儿,弟弟不和我们玩了,我们再玩弟弟~”
陆倾仪看到两个小家伙认真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老师布置的作业做完了吗?”
还在上幼儿园的小朋友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撒着蹄子一溜烟就跑不见了:“就去做了~一会儿就做完了~”
还是幼儿园老师有震慑力。
陆倾仪满意的亲了亲二宝:“你的浅浅姐姐和元宝哥哥只有三个爱好,就是吃饭,睡觉,玩二宝。”
二宝又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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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
周家二少坐在书房里查阅资料,虽然成年不久,他已经脱去了少年的稚气,冷硬的线条,笔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睛,都源自于两位外貌出色的父亲。
他点开邮箱,查阅今天收到的邮件,谁知道刚点开,周二少就皱起眉来。
亲爱的卷卷小二宝:
有时间记得剪一撮小卷毛给我哟,不可以再偷偷去美发店把头发弄直了,爸爸会打屁股的,很快我就可以研究出小老虎为什么也会有小卷毛了=3=
天天想念卷卷的浅
周二少回了简短一个字“滚。”
他又打开下一封邮件,这是一个视频,海滩边搭起的小木屋里,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子带了顶多角小帽正在叫卖:“嘟嘟——欧罗罗罗新疆羊肉串羊肉串,不好吃不收钱,亚克西亚克西。”说完把一串刚考好的羊肉串塞嘴里对着镜头说道:“二宝,我是元宝哥哥,最近怎么样啊?啊哈哈哈安德烈还有没遛你啊?最近我也烫了个小卷毛,你看你看。”元宝摘下帽子,一头乱糟糟的卷毛露了出来:“最近我没卖烤鱿鱼了,改卖新疆羊肉串,看我这样子像不像啊?来来来,哥哥给你唱一首~”元宝说完让一边的店员看着烤箱,然后打开一边的音箱,伴随着一边的民谣跳起舞来:“二宝二宝小卷卷~小卷卷~”
周二少脸色不佳回了四个字:“谁想你啊?”
点开,看到邮件的内容,周二少的脸简直成锅盖了,安德烈的章鱼嘴贴在一只白虎的耳朵上,旁边一行小字:“还是卷毛小老虎最可爱,这个就将就吧。无论如何,卷卷是我心里最可爱的小白虎~”
周二少回了五个字:“给我死回来!”
于是二宝成为了一只傲娇攻,俺准备把安德烈配给他。
番外七 淫语系什么的
“那我们去吃点心了~”浅浅和元宝牵起秘书的手,给办公室里的二人挥挥小爪子:“一会儿就回来。”
“不去楼下新修的游乐园玩吗?”秘书问着两个小家伙。
两个小家伙一起眼巴巴的看向正脱着外套陆倾仪。外面下着大雨,刚刚来周穆倾办公室的路上,陆倾仪为了看住两个想玩水的小家伙,衣服全湿掉了。
周穆倾拿了条毛巾给陆倾仪擦着湿掉的头发:“干脆洗个澡吧,让秘书和韩元带着他们,没问题的。”
“我们一定不乱跑~就玩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嘛?”两个小朋友的眼神愈发可怜兮兮的了。
“一会儿是多久呢?”陆倾仪示意周穆倾去拿浅浅和元宝的小毛巾,然后弯下腰捏着两个小包子脸:“超过时间可是要站墙角的哦。”
“恩恩,就站墙角,一会儿就是一米米,不长,不长。”元宝捏着手指比了个姿势。
周穆倾把两块小方巾递给秘书:“照顾好他们,别让他们玩着凉了。”
陆倾仪站起身来,手指轻轻弹了两人脑袋一下:“爸爸说过的话,一定要记得,比如耳朵啊什么的。”
浅浅赶紧捂住耳朵:“记得记得,一定记得。”
两个小家伙经常在家里玩得开心了就冒了耳朵出来,被陆倾仪打过不少次屁股,其实也就轻轻拍了拍灰,可哭得是天昏地暗。
自然是心疼坏了周穆倾。
陆倾仪点点头,两个小家伙一溜烟就不见了,秘书踩着高跟鞋紧紧跟在后面。
周穆倾从背后搂住陆倾仪的腰,在他耳边亲了一口:“去冲个澡,衣服放洗衣机里,澡洗完差多就干了,外套先穿我的,明天记得带几套衣服过来,以后在这里有得换。”说完手暧昧的隔着湿透的衬衫抚摸着柔韧的腰身。
陆倾仪看着两个孩子离开,然后瞟了一眼身后吃豆腐的男人:“摸够了吗?摸够了我就去洗澡。”
这是陆倾仪最近常用的一个句式,两人自从和好后是夜夜春宵,处处春宵,周穆倾天天中午了还没上班,电话也打不通,气得小艾直接上门捉奸。
两人大中午了还滚床单滚得不亦乐乎。
小艾买了一打套套准备给弟弟弟媳搞计划消费,每天限定个数,结果陆倾仪当着小艾面说了句:“我从来都让他不戴套射里面。”
小艾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好歹三人达成协议,工作日只满足基本需求。休息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于是陆倾仪就开始在工作日说如下的话:“爽够了吗?爽够了就去上班。”
“做够了吗?做够了就起来帮元宝他们穿衣服刷牙洗脸送他们去幼儿园。”
……
周穆倾听到这话就知道没戏了,手又留恋的摸了好几把后松开怀中人:“快去洗吧,别着凉了。”
陆倾仪朝他微微一笑,眼波流转间春意横生:“那我,就去洗了。”
陆倾仪洗澡洗得外面的人是心猿意马。
周穆倾心里仿佛猫爪子挠一般,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休息室内的浴室离办公桌又远,他听不到一丝特别的声音。
比如衣物翩然落地的声音,水流从那修长的脖子划过胸前那两点粉色然后划入神秘的区域,顺着修长的双腿流在地上的声音。
怎么还没洗完?难道在里面做什么?
周穆倾心里斗争了许久,还是打开抽屉,掏出一串钥匙。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周穆倾连忙将钥匙扔回抽屉里,然后抬头问道:“怎么洗了这么久?”
结果一抬头就傻了。
陆倾仪草草得套了一件他的丝质衬衫,扣子随意的扣了几颗,露出大片肌肤。而下面则直接光裸着双腿,赤着脚边走过来边擦着头发。
“有很久吗?”
“那个,这个衬衫是我今天早上换下来的。要开会,不太适应场合。”周穆倾一边解释一边不停上下打量着眼前春光大泄的美人。
陆倾仪白了他一眼,走过来拿过他的烟盒掏出一支烟点上:“你的精液我都吞了,还在乎衣服穿没穿过?”
说完长腿腿一翘,坐上了周穆倾办公室的桌角,然后恰意得吐了个烟圈:“衣服还没烘干,得等一会儿了。”
周穆倾却从陆倾仪翘腿时掀开的衬衫下摆中看出了端倪,他站了起来,一手从陆倾仪手中抽走烟,一手从衬衫下摆探了进去,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深:“怎么,内裤也没穿?”
陆倾仪碧色的眼里满是笑意,白皙的肌肤也因为衬衫下不老实的手而染上了些微微的粉红,他缓缓的靠近周穆倾的手,就着吸了一口烟后喷在周穆倾脸上,懒懒的道:“刚刚不是说了,湿了吗。”
周穆倾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一手搂紧陆倾仪,另一手温柔的爱抚着那柔软的穴口:“那告诉我,为什么湿了。”
陆倾仪靠在他的肩头呻吟了几下,眼中似笑非笑:“你说呢?或许是刚刚没有擦干,或许是现在湿掉了,不帮我擦一擦吗?”说完修长的手指从周穆倾西装口袋里抽出手帕,然后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只能擦,不能舔掉哦,老公。”
“你这么说,我倒是更想把那里的水都舔干净了,不给你听话的老公一点补偿吗?”周穆倾一手搂住陆倾仪的腰,另一手隔着丝质的手帕上下摩挲着因为刚刚的玩弄而半硬的阴茎,陆倾仪就势搂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就吻了起来。
两人辗转角度深吻,空隙间可以看到两条舌缠绵不已,一吻完毕,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周穆倾舔去两人之间的银丝:“就用这个补偿?”陆倾仪呻吟着瞪了他一眼,眼里满是媚意。手帕已经被他前面流出的液体弄湿,即滑腻又柔软,仿佛一根羽毛一般搔弄着他的欲望,而他后面,因为周穆倾刚刚的玩弄而渴望着插入。
“等会还有,先满足我。”陆倾仪嘴唇又凑过去勾住对方的舌尖如婴儿般吸吮。他伸出舌头,两条舌头打着勾儿,舌尖从对方的舌底划到舌尖,舌尖之间轻触几下又绕着弯卷住吸吮,两条舌被对方舔舐得泛着水光,淫靡之极。
“再这么用舌头勾引我我可就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强暴你了,宝贝儿。”似乎不能满足于这种调情式的亲吻,周穆倾把陆倾仪推到在办公桌上,手下的动作加快,然后按住他狠狠地吻下去,陆倾仪双腿大张得躺在办公桌上,修长的腿因为周穆倾手帕的玩弄而颤抖。
“让我射,恩……啊啊……不要光玩前面,我的后面也湿了,好难受好痒……快点玩它,用你的手……唔唔。”陆倾仪别过头呻吟着,却又被周穆倾掰过脸,直吻得无力承受,呜咽不已。
周穆倾吻了个尽性,又用手服侍着身下人射了出来。陆倾仪双腿大张,无力的瘫倒在桌上,草草套上的衬衫也在刚刚的激情间变得更加凌乱,露出半边肩膀和胸前粉色的乳头。
“怎么一靠前面射就没力气了呢?”周穆倾将手指放在陆倾仪唇下:“尝尝自己的味道。”
陆倾仪别过头,无力的说道:“我喜欢用后面射,不用尝了,没你的味道好。”
“可我喜欢这个味道。”周穆倾将手滑到陆倾仪的胸前,揉捏着他的乳尖,然后嘴唇靠在白皙小巧的耳朵边暧昧的说道:“不要否认你也喜欢自己的精液,记起来了吗?我用手沾上你的精液揉着这里,你可是很兴奋,还有也用精液玩弄过你的后穴,你那里可是兴奋的一直在流水,让我不得不将它舔干净然后再插进去。”
陆倾仪看向他,眼里的春意深不见底,他将腿张得更开,身体微微上提,然后拉过周穆倾的手摸向自己的后面,略带不满的说道:“我刚刚说什么了?你擦干净了吗?”
周穆倾手一摸,满手的湿意让他笑了笑:“原来是我喜欢的东西。不能舔干净那就先喂我尝尝?”
陆倾仪笑了笑,将一条腿抬高,手摸向自己的下面,勾了一食指的淫水后缓缓坐了起来,将手指塞入周穆倾唇上:“满意了吗?”
周穆倾挡住了陆倾仪的手,将手指塞入他的口中:“宝贝儿你可太没诚意了,你的水,得用你的嘴喂才香。下面的嘴没得用,不能用上面的嘴吗?”
陆倾仪也不恼,舌尖一卷,将沾了淫水的手指舔了个干干净净,然后长腿一翘,一个翻身将周穆倾压在办公桌上,低头吻下去。
又是一阵唇舌纠缠,陆倾仪将口内津液用舌尖勾了些送到周穆倾嘴里,周穆倾搂住他细细得品着他的唇,然后用拇指按了按他的下唇:“我可等你的下一个补偿。”
陆倾仪低头咬住唇下的指头:“没感觉到桌上凉吗?”
周穆倾抱着怀中的人微微抬起上身:“是有一些。”
陆倾仪一手摸着周穆倾已经隆起的下身,一手按在周穆倾的衬衫扣子上:“那是你喜欢的水,湿了衣服你也没什么抱怨的,可我为了照顾你儿子和女儿,可是被雨水淋了一身,你要怎么补偿我?”
周穆倾英挺的脸上还带着些调笑的意味,可是胸膛的不断起伏让他暴露了自已的欲望:“在床上,自然是干够你!”
说完一手解着皮带,一翻过身就想把陆倾仪压桌上操干。
陆倾仪刚刚纾解了欲望,有的是时间调情。他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周穆倾的攻击,一个转身坐在了办公椅的扶手上,手撑住椅背,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腿上,脚尖点地的微微旋转着椅子。
“还真想强暴我呢。”陆倾仪随意的拉拢了已经挂到肘间的衬衫,姿态说不出的撩人:“第一次是迷奸,第二次是强奸未遂,第三次又是迷奸,这下我们婚也结了,你还想来个婚内强奸?”
周穆倾英挺的脸上已经满是汗水,他的衬衫已经敞开,精壮的胸膛上印着几个淡淡的齿痕,高大挺拔的身躯因为欲求不满而散发着一股怒气。
“你到底想怎么样?”
若是真能强暴,就算事后跪几天搓板他也认了,可是他没把握能打得过自己的老婆。
“当然是想让你爽啊,老公。”陆倾仪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风情,他轻轻笑了几声,上下打量着眼前红着眼的男人,然后腿微微的抬起,白皙圆润的脚趾从周穆倾蜜色的腹肌上划过,继而拨弄着已经半解的皮带,最后落在了西装裤下隆起的巨大硬块上。
他用脚趾按压着那块巨物:“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和你上了那么多次床,你一个眼神我就清楚。比如——”
陆倾仪伸出舌头舔了舔饱满的下唇:“帮你口交时,是不是除了想让我吞下去,还想射我脸上?”
周穆倾浑身一颤,本以遏制不住的欲望叫嚣着要释放,让他放出一声粗喘。
“再比如。”陆倾仪又抬眼看了他一下,然后低下头继续用脚趾玩弄着等会要服侍的巨物:“你用手玩我后面时,是不是想让我自己做给你看?”
“今天什么都不用做,你张开腿就行!”周穆倾已经有些不耐。
陆倾仪摇着手指:“别把我想成你以前的那些情人,在床上还要保护他们的羞耻心,性爱这种东西在喜欢的人面前本来就无羞耻二字可言。让我和你用传教士做一辈子,周穆倾,你可别怪我去订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充气娃娃。”
“二选一,你不选我就自己决定了。”
周穆倾猛得拉过陆倾仪,按住他的头往下。
其中意味再明显不过。
陆倾仪眼中带笑,缓缓跪下:“老公,我要你把精液,射在我脸上。”
说完将脸埋在周穆倾胯间,舌尖解开扣子,然后用牙齿咬住拉链拉下西装裤。黑色的内裤包裹住的巨物出现在眼前。
“已经湿了呢。”陆倾仪闭着眼舔了舔黑色布料包裹下的野兽,直到那块水渍舔得更大:“这大概就是龟头的形状了。”
周穆倾伸手捏住陆倾仪的下颚,想拉下内裤把阴茎塞进他嘴里,却被他抢先用牙齿拉下内裤,红唇一张,已把那粗长的阳物纳入口中。
周穆倾低头,看着陆倾仪用舌绕着那紫红色的前端,将那蘑菇状的龟头舔得湿漉漉的,不时用勾人的眼神向他传达着“我很喜欢舔你的肉棒”的讯息。
陆倾仪似乎很喜欢为他口交,甚至在他们的每一次做爱中练就了一身非凡的本领。
若不是他耐力好,恐怕在紫红色的阴茎进入那经常吐出淫荡字句的口中,就已经缴械投降。
陆倾仪双手握住他的阴茎,用舌尖不断的舔弄着流着清液的铃口,着迷般的吸吮着流出的每一滴液体,不时用眼角上扬,用眼神挑逗他。
“嘴张大点。”周穆倾按住他的后脑。
红唇微启,周穆倾捏住他的下颚,挺身用前端摩擦着他的上颚。
那是陆倾仪的敏感点之一。
陆倾仪果然身体一抖。
“宝贝儿,老公干得你的嘴儿爽不爽?”说完又是几次挺身,陆倾仪闭眼含着硬挺的阴茎一阵呻吟。
“唔……恩恩……”
“还没回答呢,爽不爽?喜不喜欢老公干你的嘴?”周穆倾把陆倾仪握住他阴茎的手移到睾丸上:“也摸摸老公的这里,把这里面的东西伺候爽了,等会全射你那浪穴里面,说不定还能给元宝他们添个弟弟。””唔……你想得美!”陆倾仪扒开周穆倾的手,吐出泛着水光的肉棒,喘息着抓住周穆倾的腿:“不要这么密集的刺激我,我受不住了。”
说完跪着的双腿移了移,身下的羊毛地毯已经湿了一片。
“那等会让我尽情的干?”周穆倾用抹去陆倾仪嘴边流出的津液,又将阴茎送入他的口中:“体位随我喜欢的来。”
陆倾仪喜欢骑乘位,周穆倾却喜欢掌控做爱的主权,两人经常在床上争夺主动权。
“你尽情的干没关系,我喜欢,可是要让我舒服了。”陆倾仪伸出舌头描绘着阴茎上冒出的青筋:“不过老公,我相信你能插射我。”
“而且,我喜欢舔你的肉棒,怎么会不照顾好它?”说完用手比量了一下长度,又轻轻朝他吹了口气,这才用沾上粘液的双唇又将它吞入口中:“它这么长,这么硬,每次都让我欲仙欲死。”
陆倾仪前后移动着头,将那粗长的东西深深吞进去,然后用舌头沉底抚慰后再吐出来,接着用唇吸吮着柱身,直到吻到阴茎的底部,一边用手继续为周穆倾套弄这阴茎,一边伸出舌尖舔弄着卷曲的毛发。
周穆倾摸了摸他头,陆倾仪瞟了他一眼,然后低头将毛发下的卵袋含了进去。”就是这样,嘶……倾仪,你的嘴好棒,手再多摸摸前面,另一个也要摸,舌头咬打着卷儿,对,就这样。”
陆倾仪几乎是伏趴在周穆倾胯下服侍着他的巨物,身上凌乱的衬衫因为不断前后移动的动作而移到腰部以上,露出白皙饱满的臀部和光裸的双腿。
“再吸吸前面,老公要射了。”周穆倾一阵粗喘,然后拉起陆倾仪。陆倾仪也舔吻得起了兴,呻吟了几句便双手握住那流了一手清液的肉棒,继续用嘴套弄。
“唔……又变大了……好棒,塞得满满的。”肉棒膨胀的几乎塞满陆倾仪的嘴。陆倾仪嘴里唔唔得发出喘不过气的呻吟,可是却一满足的继续为周穆倾口交。
他前后套弄的更快,周穆倾的粗喘和前后晃动也让他把持不住要结束这场奖赏而进行下一步的欢愉。
他的后穴不断收缩着,仿佛周穆倾的肉棒干得不仅仅是他的嘴,也是他后面痒得要命的小穴。
“倾仪,再快点。”周穆倾在陆倾仪的配合下摇晃着腰部:“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
陆倾仪满眼都是欲望的看着他点点头,却仍然不松懈着他的动作。
“不过这次,是宝贝儿你主动要射脸上的,闭眼!”周穆倾从陆倾仪嘴里拔出阴茎,快速套弄几下后将它移到那张性感又美艳的脸前。
陆倾仪乖巧的闭上眼睛,任那乳白的液体喷射在脸上和头发上。
“好多呢。”陆倾仪睁开眼,用手沾了沾头发上的液体,准备塞入口中品尝,却被周穆倾止住,用那微软的肉棒摩擦着他的红唇:“张嘴,老公特意给你留得。”
陆倾仪一脸满足的张开口,将那剩余的液体吞下,然后舌尖卷了卷,把龟头吸舔的干干净净。
“怎么样,老公干你的嘴干得爽不爽?”
陆倾仪歪坐在地毯上平息了一会儿,抬头媚笑着问道:“射在我脸上爽不爽?老公?”
周穆倾将陆倾仪抱起来放在黑色办公桌上,白皙的皮肤被映衬的更加细腻。他拉开陆倾仪的腿,用手摸了摸下面:“看宝贝儿你流了这么多水就知道很爽了。”
陆倾仪勾了自己脸上的精液放进嘴里:“你也一样。”
“不擦擦?”周穆倾覆上那具因为情事而变得更外柔软和高温的身躯:“我帮你擦?”
陆倾仪随手扔了块帕子给他。
“原来是这样啊。”周穆倾一手接住那手帕,闻了闻:“连这上面的水都着急着要我的精液了。”
陆倾仪仔细一看,竟然是刚刚周穆倾替他擦精液和淫水的手帕:“随你了,反正也得扔的。等会还得洗澡。”
“不是这个问题。”周穆倾俯下身,在他唇上一吻,然后戏谑得笑道:“手不要动,要不把你绑起来了。”
陆倾仪用手搂住那精壮的身体,张开腿环住强壮有力的腰身,身体微微的上抬,用那濡湿的穴口对准周穆倾的下体,不断研磨着:“那就快进来,老公,干我。”
声音竟然是带着一丝祈求,看来也是因为刚刚的口交憋久了。
周穆倾手一挥,将那手帕盖在陆倾仪脸上,然后拉开他的腿:“宝贝儿,慢慢体会,可能会有点疼。”
周穆倾亲吻着陆倾仪的锁骨,湿漉的舌头舔过那美好的凸起,又转而向下,隔着丝质的衬衫啃咬着他的乳头。
“啊……不要这么……嗯啊……做,直接弄它。”陆倾仪隔着手帕呻吟着,手想拉开面上的手帕,却被周穆倾制住。
周穆倾一边用唇舌玩弄着陆倾仪的乳头,一边用已经半硬的阴茎摩挲着下面的穴口:“是哪个?上面那个已经硬了的乳尖还是下面这个流着水不断收缩让我进去的小穴?”
“下面那个,快进去,里面好难受,好痒……我要……”陆倾仪颤抖着,想做起来骑跨在周穆倾身上。
周穆倾按住他,看了看办公桌一端固定的台灯,然后扯了一边的领带将陆倾仪双手绑在上面:“宝贝儿我知道你挣得开,但是忍一忍,我想让你更舒服。”
“想让我……啊……更舒服就……恩恩快点插进来!”陆倾仪侧过脸,腿张得更开,似乎因为这样子就能和想要的肉棒靠得更近。
周穆倾用阴茎在穴口划着圈,然后用手揉捏着手感极佳的翘臀,直揉得陆倾仪娇吟不止,浪叫不断。
“周穆倾,不要再……玩……你他妈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唔”陆倾仪甩着头想甩来脸上的手帕,却因为脸上的精液而成为徒劳。
“叫老公!”周穆倾拍了陆倾仪白嫩的臀部一下:“不叫我今天就用手插到你射,别想让我进来。”
“老公……进来……恩……肉棒已经很硬了,好大……我的小穴里面好痒……快进来插插……恩……它等着你……玩……嗯……怎么玩都行。”陆倾仪连声呻吟着,声音是前所未有的饥渴。
“倾仪,你有时候浪得我想把你狠狠钉在我的身下,不让你离开半步。”周穆倾也有点忍不住了,他咬着牙将阴茎前端流出的液体涂抹在穴口的褶皱上,然后用手指粗粗插了几下,就抬高陆倾仪的腿,挺身插入。
“啊……”陆倾仪痛苦又欢愉的叫了一声:“进来了……恩……老公的肉棒好大……好硬,干得好深……恩恩。”
话没说完周穆倾就是一阵耸动。陆倾仪的后穴又滑又紧,激得他就是一阵猛烈的抽插。
听着耳边的粗喘声,乳头被唇舌肆意玩弄着,而后穴则被一根粗长的阴茎插干着。陆倾仪什么也看不见,可是他能想象周穆倾激烈晃动腰部时令人血脉喷张的腹肌,乳头被周穆倾的唇舌玩弄的红肿胀大,而身后的小穴,则吞吐着那根紫红色的肉棒,被它狠狠的操弄着,流出的淫水流满了身下的办公桌,粉色的媚肉随着肉棒的进出而绽开着,不久后,后穴就会一片泥泞,流满自己的淫水和周穆倾的精液。
“啊……啊就……就这么干……再深点……好硬好舒服……我还……还要……”手帕的阻隔让陆倾仪的喘气声和呻吟声格外明显。
周穆倾的腹部抵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微凉的濡湿感让他知道,陆倾仪前面也兴奋起来了。
“宝贝儿,你硬了。”周穆倾下身大力操干着,嘴上把陆倾仪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倾仪,你的奶头好甜,好像会流出奶一样,我好喜欢吸,再把它吸大点,好不好?”
“恩……你小点力气吸……恩……没有奶……啊——”陆倾仪突然一声尖叫:“那里……好舒服……”
周穆倾知道撞上了他的敏感点,于是紧紧箍住陆倾仪的下身,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干在那个敏感点上。
“啊……就是那里……快点……我要射……我要被你插射……老公……”陆倾仪双腿夹紧周穆倾的腰,后穴不断收缩。
周穆倾被那会吮吸又不断收缩的小穴夹得一阵粗喘,他红着眼拿开手帕,陆倾仪微启着双唇,绿眸里百媚生姿,头发因为汗水和精液的原因黏在脸上。
“吻……吻我。”陆倾仪挣扎着双手,红艳的舌尖探了出来出来要索吻。
周穆倾拉开领带,陆倾仪尖叫一声撑起上身来,双手搂住周穆倾的脖子就是一阵湿吻。
“老公好棒……好喜欢恩恩……被老公干。”陆倾仪被解开双手,缓过了些劲,他眼里流转着浪荡的春意和无尽的情意,双手环住周穆倾的脖子,媚笑着舔吻着他的下巴:“老公……你的毛毛,扎的我后面……嗯啊……好难过。”说完,也晃动着腰肢,以让周穆倾插入的更深。
“宝贝儿,你这个喂不饱的小浪货。”周穆倾粗喘着啃咬着那总是突出淫荡自语的唇:“不准再别人面前说这些字眼。”
陆倾仪扭着身体,舌尖最后在周穆倾唇上一扫,然后靠近耳边,轻轻说了句:“老公,我是你一个人的Bitch,射给我。”
说完夹紧下面,周穆倾低吼一声,将精液尽数射入那滑腻的小穴中。
周穆倾感觉腹部也溅上些液体,陆倾仪的手徒然一松,又紧紧扣住他的肩膀,他捞起爱人的腰,让他靠在怀里平息片刻。
周穆倾低头吻了吻陆倾仪的手指:“倾仪,以后宝宝们挠狗时你就别说他们了。”
“怎么不说?”陆倾仪突然抬起头来,眼里的情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不好的习惯。”
“其实我早就发现宝宝们为什么那么喜欢挠人了,只是不太好说出口。”
“什么原因?”
周穆倾坏坏得笑,他低下头咬住陆倾仪的耳垂:“遗传。”
“周穆倾,我咬死你!”陆倾仪猛然醒悟到周穆倾说的是什么,张口就向他肩上咬去,周穆倾“哎哟”一声痛呼,低头一看肩上果然又多了一个齿痕。
“倾仪,做完就翻脸啊,我都还没拔出来,再叫声老公听听?”
“出去,我要下去看浅浅他们了。”
“叫声老公就出去。”
“你别给脸不要脸!”陆倾仪看了看电子钟:“浅浅他们要回来了。”
“叫一声。”周穆倾动了动下身。
陆倾仪的脸上突然又染上一丝绯红,体内的硬物又有变硬的趋势,要是再纠缠下去,恐怕又得来一场。他看了看周穆倾那隐忍又可怜的样子,只好亲亲他的脸:“老公。”
周穆倾满意得点点头,然后慢慢的退了出来,粘滞的液体缓缓的流出,陆倾仪皱着眉忍受着身后的空虚,然后侧身准备抽纸巾清理。
而就在他的手刚触及到纸巾盒的一瞬间,他的腰肢被猛然一拉,然后熟悉的硬物就再次闯了进来。
“啊……”
纸巾盒翻倒在地上,陆倾仪被这巨大的冲击震得全身酥软,他向后仰去,修长的脖子立刻被吻住。
“嗯……周穆倾!”陆倾仪拼劲全身力气吼了一句,然后被周穆倾快速的堵上嘴。
“倾仪,你只让我出去没让我不能再进来。”
嘴唇再次被掳去,袭来的吻狂乱又富有攻击性,身体里的热楔也越发的滚烫,似乎连内壁都要被灼伤。
“不行……时间不够了……嗯嗯……啊……快出去。”陆倾仪感受到那硬物坚硬如铁,知道这一次恐怕得做不少时间。
周穆倾却不回话,他一手搂紧陆倾仪的腰,一手将他的腿缠在腰间,更深更重的撞击进去,每一次深深进入后都用腹部抵住那湿滑的穴口狠狠研磨几下,他知道陆倾仪最受不了这种做法。
“好痒……好深……”陆倾仪抵住周穆倾的肩膀,绿眸里满是妩媚,周穆倾着迷得吻着他的颈侧,湿热的舌头舔过,奶白色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水渍。
“把腿缠我腰上。”
陆倾仪被抽插得有一瞬间失神,他嫣红的双唇微启,似乎想问为什么,周穆倾好笑的掐了一把他的臀部:“不是一直想试我的腰力?这次老公站着干你。”
陆倾仪闭眼深吸一口气,待他睁开眼时,眼里又是一副诱人的美景,他双手如蔓藤一般缠住周穆倾的脖子,两条修长的腿也勾住那有力的腰身:“那就来啊。”
说完微抬臀部离开桌面,周穆倾双手托住他的臀部,转身抱着他靠在办公桌上。
“你……不要……唔……进得那么深。”陆倾仪咬了周穆倾的下唇一口:“再出现……上次的情况……你就……等着……”
周穆倾挺动腰部抽插着,他头发已被汗湿,不时有汗滴顺着坚毅的脸庞滑下,滴落在蜜色的肌肤上,整个人染上一种阳刚又性感的味道。
“什么事?我还忘了。”周穆倾故意双臂放松些许,陆倾仪还来不及尖叫,就再次收紧然后狠狠插了进去。
“恩……啊啊……”陆倾仪知道和这时的某人说话没办法正经,索性闭了眼呻吟,同时收缩着后穴想让快点结束这场欢爱。
双腿被张开到最大的弧度,臀瓣被掰开,敏感的穴口被毫不留情的蹂躏着。周穆倾极富技巧的撞击让他四肢都没了力气,仿佛全身的支点都落在那羞耻的一处。
“右边……嗯……好烫……越来越烫了……老公……射给我好不好?”陆倾仪挑逗的用舌头舔过周穆倾肩头的指痕和抓痕:“小穴想要精液……嗯……”
“老公的精液可金贵着,又得留着生宝宝,又得喂你的上下的小嘴,现在还得用它给你擦脸,要是都按着你的心意不早被榨干了?”周穆倾在陆倾仪脸边一吻:“最重要的是,倾仪的小嘴好会吸,舍不得出来。”
“射给我……嗯啊……今晚回去……恩一起洗澡?”陆倾仪暧昧的舔了舔嘴唇,继续诱惑道。
周穆倾挑了挑眉,正准备开口,门口传来重重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三下,宝宝们标志性的敲门声,陆周二人连忙停了下来。
陆倾仪埋怨得看了周穆倾一眼,周穆倾无奈将陆倾仪放在办公桌上,然后拿过一边的电话,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带他们去餐厅坐会儿,要点喝的,喝完带他们下楼买玩具。”
“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陆倾仪瞪了周穆倾一眼抢过电话:“喝完东西后就可以上来了。”
“真的?”那边还没回话,周穆倾就不怀好意的一笑,然后摸了摸两人结合的部位:“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完重重一顶,陆倾仪经不住刺激,拿着电话呻吟出来。
“陆先生?”另一头的秘书被这暧昧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过很快的就反应过来:“好,那我带他们下去买玩具……元宝不可以,阿姨没有和你爸爸打电话。”
陆倾仪忍着快感,捏住拳头以防止自己呻吟出来:“就……二十分钟。”
“您确定?”
周穆倾挨了陆倾仪一拳,忍着痛搂过陆倾仪,下身继续耕耘:“二十分钟怎么够。”
声音低沉暗哑,还带了一丝不满,虽然不大,已足够秘书听见了。
陆倾仪一手捂嘴,一手拿开电话,使劲的瞪着周穆倾暗示他停下来。
周穆倾夺过电话说了句下去买玩具然后干脆的挂掉电话。陆倾仪放开手松了口气,周穆倾笑道:“这下可以慢慢做了吧?”
“既然你处心积虑想和我在这里好好做那我就依你,先出去。”
周穆倾不明所以,只有退了出去。
陆倾仪拉好衣服掩盖住身体,然后跳下桌子,没想到腿一软差点歪在地上,白色的浊液顺着大腿滴在了地上。
“本来想换个姿势的,看来是没力气了。”陆倾仪皱了皱眉。
周穆倾抱起他:“谁说没有?”
说完抱着他走到落地窗前,一手捏上他得到乳尖一手玩弄着那被精液盈满的小穴:“边看风景边做,恩?”
陆倾仪一手抵上的冰凉的玻璃窗。这座大厦是附近最高的建筑,可以一览这块地方所有的美景,雨丝轻柔若梦,地上行人如织,各色雨伞如同田野间点缀的小野花一般可爱动人。
“挺有情趣的嘛。”陆倾仪朝后勾勾手,踮起脚摩擦那湿热的硬物:“进来啊。”
“遵命。”周穆倾用前端摩擦了几下穴口的褶皱,然后挺动腰身埋入爱人体内,陆倾仪一手抓住他搂在自己腰间的胳膊,一手撑住落地窗,微微蹙眉。
“怎么了?”周穆倾轻柔的吻着他的头发:“不舒服?”
“恩。”
“那再换个姿势?”
“唔……深一点……就行……”
周穆倾失笑,他用力挺动了一下腰身,两人结合处传来一阵粘稠的水声:“原来是嫌我不够用力。”
他本想着时间还长,机会难得而且风景也不错,来一场温柔缠绵的欢爱,似乎也不错。
没想到有人先不满了。
“不给我机会啊倾仪,本还想抱着你看风景。”周穆倾低低笑着,反而动得更慢了,他和陆倾仪不同,只要舒服了一次,后面有的是耐心慢慢玩。
陆倾仪前后晃动着腰身,可是依旧没得到满足,他身上的衬衫被揉得乱七八糟,几乎是堆在了腰间以上的位置,近距离的站在玻璃窗前,可以隐约看见一具诱人的身体。
陆倾仪伸出手去捏住周穆倾的下巴冷笑:“还看风景,那就别做了,办公室里这么多东西,总有比你听话的。”
周穆倾低头吻着那还带有情欲味道的指尖:“宝贝儿你可太没情趣了,看落地窗。”
陆倾仪看向落地窗,周穆倾揉着他乳尖的手向上滑去:“哪有美景比得过你,看你沉迷欲望的样子我都不行了……”
一只大手抚上微启的红唇:“看里面,那唇是不是特别美,又软又嫩,尝起来味道也很甜,还有沾上精液时的样子,不知道让我多疯狂。”
陆倾仪顿时觉得从自己唇边开始,一股异样的感觉开始全身游走,他后背紧绷,脚趾在地毯上蜷起,似乎紧紧这几句话就勾起了他的快感。
周穆倾的话里带着熟悉的吐息,那是他们在家里那张夸张的大床上,在周穆倾的跑车里,在海边的别墅,甚至是卫生间,电梯里,都曾体会过的。
体内的阳物似乎也变这几句话唤醒,虽然依旧缓慢,可是却硬挺得仿佛能感受到青筋的形状。
陆倾仪吐出舌尖,小猫般舔了舔玩弄着他嘴唇的手指,眼里也带上一丝玩味:“继续啊,老公。”
声音是说不出的诱人。
那只手又捏上他的乳尖,手指碾压着已经红透的乳头,没有液体的润滑让陆倾仪感到一阵生涩的疼。
“啊……不要……不要捏得这么……这么用力。”
“那就这样。”周穆倾的那只手在陆倾仪股间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湿润:“好多水,不知是我的精液,还是你的东西。”
陆倾仪喘着气低吟道:“嗯啊……摸摸我……”
周穆倾又捏上了那粉色的两点,有了液体的滋润,两点乳尖如同雨后的樱桃,惹人垂怜。
“可惜不是奶白色的液体。”周穆倾揉捏着泛着淫靡水光的乳头:“若是真能流出奶来就好了,这里我就可以舔个够,舔到你高潮,倾仪。”
陆倾仪全身颤抖,鼻尖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刘海也被汗湿:“老公……恩……你喜欢……下次我们……呀……用牛奶玩。”
他曾被周穆倾玩乳头玩弄到高潮,现在听到这话回忆起当时的快感,不由得全身颤抖,连撑住玻璃窗的手也软了,身体更是敏感。
“妈的,我就知道忍不下去。”陆倾仪只听后面传来一句粗话,然后被周穆倾狠狠压在玻璃窗上,右腿被抱起,粗长的阴茎直捅到底:“不要再勾引我。”
陆倾仪先是被那冰凉的落地窗冷得一个激灵,然后被身后的火热填满,舒服得差点要泄了:“恩……好深……啊啊……好棒……”
“喜欢被插还是喜欢玩乳头?”
陆倾仪媚笑着回过头:“恩……那下次……用你的肉棒……啊……玩乳头?”
周穆倾狠狠得堵住他的嘴:“再勾引我,就插坏你!”
陆倾仪转过头去回应激烈的舌吻,右手伸到后面玩弄着几乎也要进入自己体内的卵袋:“唔……还有好多……”
周穆倾的眼神徒然变身,他抱紧陆倾仪的右腿,右手掐住那柔嫩的大腿根部,硕大的坚硬挤入那湿滑的甬道,狠狠插到底后又稍稍拔出来,然后再次猛冲干到底。
陆倾仪几乎哭叫出来,周穆倾每次都插到他的敏感点研磨,他本身极其敏感,长时间的刺激敏感可能会失禁,所以两人做时都顾及着不去一直刺激敏感点,没想到这次把周穆倾激得狠了,那人如同疯了一般什么也不顾了。
“不要……不要再……啊啊磨那里了。”陆倾仪的指甲都要掐进周穆倾的手臂里,他扭动着腰身要避开刺激,却被臀部的一个巴掌拍得身前一抖,射了出来。
“混蛋……”眼角的泪水终于滑了下来,陆倾仪感觉到快感就要冲破头顶,他嗓子都快叫哑了却依旧不能释放多余的快感,周穆倾抱着他气喘如牛,也不再用言语挑逗他,只是一次比一次更狂野的抽送。
“啊……不行了……好烫……肉棒……又变大了……”陆倾仪悲哀得发现自己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他只想要更多的感受和更野蛮的攻击,其余都不管了。
就在他绝望得准备再次面临窘境之时,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入他的后穴,击在他的敏感点上。
“周穆倾……那些玩法,你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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