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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 阔别/傲娇失忆攻被竹马受找回家的故事 附番外 BY 弓行永夜/枪枪走火 (点击:738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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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到了下面山镇去陈记,买了几样点心给闻捡抱在怀里,天色已经黑下来。
两人随便进了间饭馆解决晚饭,然后肩膀贴着肩膀,手臂擦着手臂,在夜市中闲逛。
放了两盏河灯,丢了一回铜圈,遇到算命的非拉着闻捡给他相面,闻捡脚底抹油,跑的比兔子还快。
韦秦川打发了算命的,找到闻捡,他正在一个摊子前看小玩意。
这是个买首饰玉器的摊子,闻捡拿起一个玉镯子问他,“这样的玉,很烂吧?”
小贩本来极热情地招待他,听到这句话脸黑下来。
韦秦川笑着把镯子放回去,拉他走开,“怎么问这个?”
闻捡瞥了瞥腰间的玉佩,“这块玉,其实有点丑。”
韦秦川道:“那是你自己买的。还是拿了我一只紫金匕首去当了银子,才换回这么块玉佩。”
闻捡叹气,“我竟然买得到这么丑的玉。”
韦秦川轻笑道:“族长发现你偷跑出大瘴,赏了二十大板,你狼哭鬼嚎,十几里外都能听见。以后再怎么逗,你都不肯出去了。”
闻捡目瞪口呆,大受打击,“不,不可能……”
韦秦川自顾自笑了一会儿,道:“别伤心,当时你才十二岁。”
闻捡不服,“你的玉不是在外面买的么?”
韦秦川道:“是在外面买的,但我不会跑去跟族长炫耀。”
月亮升到树梢上,两人把夜市从头逛到尾,尽兴而归。
回到家里,下人准备好热水,闻捡拉韦秦川一起洗澡。木桶不小,只是装两个男人有点狭窄,手脚交缠在一起,洗着洗着动作就变了味儿。
韦秦川被压在木桶边,四周景象因为热气蒸腾显得模糊不清,背上的人沉重地喘息着,灼热的吻烙在他肩头。
韦秦川试着扭转腰身,听闻捡爽得“啊啊”两声,他笑起来,回手揽住闻捡脖子吻上去。
呻吟压抑在两人唇舌之间,韦秦川道:“小声……点……”
闻捡喘得不像话,委屈道:“忍……忍不住……”
做得昏天暗地,东方已经开始亮起来,他们才放开彼此。闻捡依依不舍把自己拔出来,抱起韦秦川迈出木桶。
晚饭没有认真吃,爬上床的时候,韦秦川听见对方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韦秦川抱住脸很臭的闻捡,闷声笑了半天。两人把傍晚买的糕点拿到床上喂着吃掉,渣子掉一床。
一夜无话。
清早起来,闻捡神清气爽,容光焕发,走到院子里,大大伸了个懒腰。
风棋初正在院子里练剑,剑光粼粼,寒气逼人。萧南丹抱着闻捡的兔子,蹲在台阶上观赏。骆元搬张老爷椅坐在屋檐下,见闻捡一脸得意,扔了个果子过来。
闻捡接到手里一看,枇杷。
骆元假惺惺地:“对嗓子好,吃吧。”
闻捡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么好心?
骆元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个扇子慢悠悠扇着,“昨晚叫了大半夜,嗓子一定疼坏了吧。”
闻捡的脸颊迅速变成绛红色,嘴硬道:“鬼扯什么,听不懂!”他偷瞄了眼旁边两个人,谁也没看他,还好保住了一点颜面。
骆元冷哼一声,“听不懂就怪了。你去问问前院的人,赵刑昨晚也在,他们谁没听见?”
闻捡想了下,断然否定:“你骗人。赵刑是你的人,肯定跟着骗我。我和阿秦以前也……他们怎么没说会听见?”
骆元切了一声,“他们哪好意思告诉你。再说了,还用前院么,从前在族里,老祖宗都要被你吵起来了。”
闻捡眉毛都红了,气急败坏道:“那是便……便宜你了!”
说完不管骆元说什么,一甩袖子走掉。
韦秦川刚走到门口,见闻捡一脸恼羞成怒的样子,自然而然看向骆元。
骆元有点心虚,“咳咳,我是……他……我不是故意气他。”
韦秦川问:“昨晚,真听见了?”
骆元笑嘻嘻道:“没有,我猜的,他以前不就这样。”他摸着下巴陷入思考,“奇怪,这次从外面回来,我好像比以前不待见闻捡了。”
韦秦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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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一早醒来,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叫得欢快。韦秦川睁开眼睛,看到闻捡蹲在床边,杵着下巴盯着他看。
韦秦川伸手摸他的头发,“起这么早?”
“你睡得真好看,”闻捡眼神炙热,在韦秦川颈侧拱了拱,“我不想叫醒你。”
韦秦川往窗外一看,日头升得老高,“什么时辰了?”
闻捡撇嘴,“郑运等一会儿不要紧,你接着睡。”
韦秦川坐起来,“好了,今天送他走,以后恐怕难得见一次面。”
闻捡乖顺道:“那好吧。让他快点走。”
骆元和郑运站在屋前低声说话,风棋初怀里抱着剑一旁等候。见韦秦川出来,风棋初点燃莹香,带着他们一起向林外走去。
出了林子,几人收住脚步。骆元道:“我们送到这里了,你的人在山下等你。”
郑运看了他一眼,“我的人?”
骆元想说以后无上城是你的人,我们不是了,犹豫了下牢牢闭紧嘴巴。
韦秦川走上前,“好好照顾自己。”
郑运道:“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死。”
骆元道:“记住你答应过什么——”
郑运笑了下,“我记得。只要你们远离无上城不被我看到,我不会再追杀闻捡。”
骆元有些难过,“不是这个。是记得让阿茗入土为安。”
郑运的笑容变得酸涩,他还是放不下。
韦秦川暗中叹了口气,若换成是闻捡,他也一样。
郑运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长时间徘徊流连,像是要把他们的样子深深刻在心里。半响后他突地朗声道:“各自保重。”说完转身就走。他背影挺直,脚步急促,头不敢回一下。
骆元眼中依稀出现泪光。
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十年中共患难,同进退,他们如同铜鼎的三足,互相支持依靠,肝胆相照,从深渊中一步步爬到山峦之巅,最终报仇雪恨。
他们是彼此最信任最亲近的人。
韦秦川可以轻易对邱书蓝动手毫不犹豫,却无法容许自己伤郑运一根寒毛。而郑运能放弃追杀闻捡,也和他重伤显出濒死之象有关。在五佬山眼看着韦秦川的伤情反反复复,好了又坏,坏了又好,他心中所受煎熬难以言尽。
那日在与风棋初的师父一番长谈之后,郑运直接走到后山把自己沉进碧潭中。潭水寒入骨髓,冷到血液和泪水也被冻结。他不是闻捡,无法仰天痛嚎,大放悲声,但心中所有情感一起迸发而出之时,那股剧痛同样汹涌噬人,几乎把他全身骨肉碾成灰烬。
当天夜里,郑运十年中第一次梦到阿茗。她和当初一模一样,提着裙子在山边奔跑,轻巧地跳入他怀中。她黑发似瀑,更衬得笑靥如花,温柔胜水。
她问:阿弥呢,他乖不乖?
郑运沉思数日,选了这个晴朗无风的日子,起身返回易云山。
他终究放韦秦川他们逍遥自在。
从此天高水长,人各一方。


韦秦川和骆元送人离开,闻捡不愿见到郑运让双方尴尬,自己跑到竹林边树耍剑。
萧南丹垂头丧气出现在他眼前,刚被师父骂了一顿,他的心情甚是饱满。
“你剑法没有小初好。”萧南丹说,声音慢吞吞软绵绵。
闻捡收了剑,走到他旁边,“你也没他好。”
萧南丹想到风棋初痴迷于无心剑术,心情更糟了。
两个人蹲在竹林边翘首以盼,终于等到骆元他们回来,双双热情地迎上去。韦秦川把闻捡带走,萧南丹巴巴地看着风棋初,“我们出去转转?”
风棋初漠然看了看他,点头。
萧南丹拽起来,趾高气昂走在前面进了竹林。走没多远,他发现骆元也在,“你跟来干嘛?”
骆元笑嘻嘻道:“我没啥事儿干,跟你们出去转呗。”
风棋初同意,“好。”
萧南丹拒绝的话被憋回去,挺直的腰板悄悄驼下来。
山脚下有个不错的集市,附近一些采药人从前喜欢到这里来交换药材,一来二去,集市变得热闹丰富。他们无聊到冒烟,决定去集市上吃茶。
萧南丹状作无意地问:“小初,你无心剑练得怎么样了?”
风棋初道:“还行。”
“还行是怎样,突破六重没?”
“嗯。”风棋初不怎么理他。
萧南丹在他旁边幽幽转了几圈,哀怨地叹了口气。
骆元不给面子:“你有点做作。”
萧南丹抓耳挠腮,“你别练了行不?”
“不行。”
“咋就不行呢,你功夫不已经挺好了么?”
风棋初充耳不闻,指着不远处一个小摊跟骆元道:“有卖鹦鹉的。”
放弃劝服风棋初的想法,萧南丹决定给自己买点小玩意儿抚慰受伤的心灵。
在一排排小摊前转来转去,他看上一个形状奇特的捣药杵,摆弄了一会儿打算买下来。“这个不错,没在蒋赫之他们庄子上见过。”
风棋初本来就不算心平气和,听到这句话脸刷地拉下来,臭得可以。
萧南丹没发现,继续叽里呱啦,“要找个他们庄里没有的东西,不容易呀……”
风棋初收住脚步,转身往外走。
萧南丹一愣,“哎哎,怎么走了?”
骆元回答很不负责任,“牙疼了吧大概。”
萧南丹有些傻眼。
骆元道:“去追啊,”说完指着那个捣药杵,“还买不?”
萧南丹急道:“买,回去给我。”他扔了只荷包过来,屁颠屁颠去追风棋初。
骆元打开荷包一看,一串铜板、碎银子、还有莹香。不错,他干脆自己先回去算了。
买好捣药杵,多带两根糖人回去气闻捡,骆元一个人悠闲地往山上爬。
日头已经落到树梢上,红彤彤的,骆元心里想着事情,小调哼得荒腔走板。走到山顶竹林外,把东西都拿在右手,他在身上翻找火石好点燃莹香。
无意间抬头,骆元脱口叫了一声,手里的东西撒了一地。
邱书蓝从树后现出身影,笑道:“怎么,不想见到我?”
骆元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来,往邱书蓝身上一跳,两腿盘在他腰上,手揽住他脖子。
邱书蓝直觉接住他,愣着说不出话。
骆元仔细端详他,从鼻子尖到头发丝,揪了揪对方的耳朵。
邱书蓝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试探着叫他,“骆元?”
骆元随便“嗯”了声,在邱书蓝脸上亲了一口,咂咂嘴道:“不错。”然后催他,“去把东西捡起来。”人盘在对方身上不肯动。
邱书蓝费力地走过去,捡起捣药杵和莹香,“糖人要不要?”
“要,反正是闻捡吃。”骆元拧了两下,“抱紧点。”
邱书蓝恨不得把人融进自己怀里。
经过林子到了峰顶,上面空荡荡的,人不知道都去了哪里。幸好没人,不然骆元也不好意思一直挂在邱书蓝身上。
他指挥,“那边,我住那边。”
邱书蓝抱着他走进竹楼里,东西扔在桌边,骆元道:“里面有床。”
邱书蓝行动迟缓,他有些茫然。
骆元犹自道:“快点快点。”
被温柔地放在床上,骆元“唰”把邱书蓝衣服扯开,对方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还能看出当时的惊险,右肩一道深深的伤口,手臂差点被卸下来。
骆元伸出舌头在伤痕上面舔了舔。
邱书蓝声音不稳,“骆元,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在想你。”骆元说得很认真。
“虽然不是非常多,但我有一点喜欢你。”骆元慢慢道:“我前半辈子只喜欢过一个人,怕后半辈子也找不到第三个人来让我喜欢。所以你要是愿意,我就努力再多喜欢你一些。”
邱书蓝沉默许久,沙哑道:“一点已经很够很够了。”
骆元道:“不够,要更多。我想尝尝两情相悦的滋味。”他拉着邱书蓝靠近自己,“这滋味只有你能给我。”
邱书蓝低下头仔细看他,从没想过能从骆元口中听到如此甜蜜的话,他轻飘飘双脚踩不到地。
骆元讲完了甜言蜜语脸色一转,没正经道:“反正衣服都脱了,别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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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黑,萧南丹回到峰顶,刚出竹林就被闻捡看到。
萧南丹鼻青脸肿,右眼一圈乌黑,脚踝扭了走得一瘸一拐。
闻捡:“诶……诶?”
萧南丹郁卒道:“看什么看,没挨过揍么?”
闻捡左想右想,忘记小时候被族长赏板子的事,“没。”
萧南丹立时觉得自己命苦极了,气鼓鼓地往自己屋里走。
风棋初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不紧不慢走在萧南丹身后。
萧南丹回头想问他怎么不扶自己,一不小心被台阶绊了一跤,“啪!”直挺挺摔在竹屋前。
闻捡龇牙咧嘴,摔得这么狠,脸都平了吧。
风棋初把人拉起来,见对方另一个眼圈也变得乌黑,鼻子上沾了泥土,忍不住笑出来。
萧南丹愣愣看着他,“小初……你还会笑。”
风棋初淡淡道:“我怎么不会笑?”说着放开他自己走进竹屋。
萧南丹连滚带爬跟上去,“师父不是说无心剑练到后面就成行尸走肉不会笑了吗,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那是师父骗你的,”风棋初说得云淡风轻,“他说你只学毒术已经很吃力,不能多碰剑。”
萧南丹喜出望外,大叫着想扑上去。
风棋初正好关门,“嘭——!”
萧南丹热情地砸中门板,软绵绵滑到地上。
新一天的早上,萧南丹起得比较迟,饭也没吃,跑到后山寒潭一头扎进去,死尸一样浮在水面上。
蓝天上白云朵朵,四周宁静安然,潭水冰冷却温柔,推着他浮浮沉沉。
虽然挨了风棋初一顿揍又撞到门板,但是昨晚上对方没有冷眼相对,态度温和还愿意跟他说话。他心情好得快要爆炸,必须到潭水中冷一冷。
萧南丹舒服地在水里泡着。过了会儿,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来,“喂,你要呆到什么时候?”
萧南丹吓一跳,转头一看,碧潭中心的大石边冒出一个人。闻捡小心翼翼攀在石头上,探出脑袋看他,上身赤`裸没穿衣裳。
萧南丹没心没肺大笑起来,“你们,你们……哈哈哈……”
韦秦川从水下浮上来,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他的脸。
萧南丹想起自己青紫肿胀的面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得更开怀。
韦秦川道:“这么高兴?”
萧南丹嘿嘿了两声,“高兴。”他眼神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表情有点猥琐。
韦秦川道:“什么高兴的事,不如讲来听听。”
萧南丹乐不颠把昨晚的事讲了一遍,兴奋地搓手。
韦秦川想了想,“所以你之前以为,棋初是因为练了无心剑所以变得冷淡。”
萧南丹点头,“嗯。”
“但其实不是因为无心剑,他只是不想跟你说话,对你冷淡,揍你……”
萧南丹脸上的笑容僵住,“啊?”
韦秦川笑出来,“吓你而已。”
萧南丹郁卒地摸下巴,他怎么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
韦秦川问:“你喜欢棋初?”
萧南丹坦然道:“是呀。不是很明显么?”
“不见得,”韦秦川道:“我看棋初就不知道。”
萧南丹摇头,“他知道,我跟他说过。”
韦秦川很意外,“哦,你说过?”
萧南丹道:“嗯,说过。不过他听了当天晚上就下山走了,好久没回来……”他说着叹了口气,“他不喜欢我。”
韦秦川的眉头皱起来,这跟他知道的正相反,“我倒觉得你该再问问他,或许会有惊喜。”
萧南丹摆摆手,“不能问,一问他又走了。我宁肯挨揍。”
又聊了几句,萧南丹心情复杂地离开寒潭,一边走一边思考。
要不要再问小初一次,他犹豫不决。他的担忧不是胡思乱想,韦秦川说得也在理,没有亲口听到对方拒绝,总是觉得不甘心。
走着走着到了骆元屋前,整个峰顶没有几个人,师父不能问,只剩骆元还可以讨论一下。萧南丹大大咧咧喊了声“骆元”,抬手推开了房门。
里面大叫:“别进来!别进来!”
“怎么了?”萧南丹已经走到屋子正中,正看见里间骆元床上鼓鼓的一大团,两双腿露出来交缠在一起。
不及仔细分辨,一股绵厚的掌风袭来,萧南丹怪叫着,从进来的门口倒飞出去。
风棋初正在林边练剑,听到萧南丹的惨叫几个纵身跃过来。
萧南丹坐在竹屋前的空地上,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指着骆元的屋子。
风棋初急问:“谁伤你?”
萧南丹还在震惊中,“人,有人……”
见他语无伦次,风棋初只觉一股戾气涌上心头,四肢百骸阵阵寒流乱窜。他一提剑,将全身寒气汇于剑尖,成劈山之势斩了过去。
“哗啦——”
骆元的竹屋少了一面墙。
匆匆脚步声响起,韦秦川和闻捡听到萧南丹的纵声长叫,飞快赶了过来。看看眼前一片狼藉,以为有人寻仇,各自手持兵器严阵以待。
接着,两个衣衫不整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骆元胡乱把被子缠在身上,脸青得一塌糊涂。他咬牙切齿道:“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们很多银子。”
邱书蓝只穿了件亵裤,阴郁的目光在围观者脸上挨个扫过去。
韦秦川慢慢走过来。
邱书蓝一顿,“秦川。”
韦秦川低声道:“对不起。”他手里卷了把短匕,一回手扎向肩头。邱书蓝阻拦不及,匕首“噗”地陷入肉里,血染了韦秦川满手。
闻捡失声叫出来,抬脚想冲上去,又硬生生止住脚步。周围几个人都按捺住焦虑,静静看着他们两个。
邱书蓝出手如电,点了韦秦川肩头几处穴位止住血,“你何必。”
韦秦川任他把匕首拔出来,“我欠你一条命。”
邱书蓝小心给他上金疮药,包扎伤口,“慢慢还吧。”
韦秦川笑道:“谢谢。”
邱书蓝沉声道:“之前的事,不能怪你。我不是没生过气,但是如今我得遂心愿,也是托了你们的福。那些过去不如一笔购销,我们重新认识,再做兄弟。”
韦秦川一把握住他肩头,“好,我们重做兄弟!”
邱书蓝也有些激动,“再一同赏月喝酒!”
两人均不是善于口舌倾谈之辈,寥寥数语已知彼此心意。曾经共同经历的一切在眼前飞快闪过,让人眼眶发热心口发涩。
过去邱书蓝对韦秦川照顾有加,韦秦川喜与他把酒畅言,推心置腹。多年风雨同舟,休戚与共,都曾甘愿为对方肝脑涂地。
可惜后来反目成仇,几经波折后虽解开误会,但心结已生,对两个心机深沉、喜怒莫测的人来说,想要和好如初谈何容易。
好在这一番磨难,峰回路转,他们两个的心境亦发生很大变化。昨日种种,当是一场旧梦也罢。只要有心,未尝不能尽释前嫌,冰雪消融。
骆元披着被子站在一边,“化干戈为玉帛,不错嘛。玉帛呢,谁给件衣裳穿穿。”
萧南丹脸疼屁股疼,风棋初把他扶起来靠着自己,闻捡关切地盯住韦秦川,解开间隙的兄弟二人心潮澎湃,没人有空搭理他。
骆元翻了个白眼,费力挪几步到竹屋前的台阶上坐下,他劳累过度,一直站着实在辛苦。回头看看自己屋子,比家徒四壁还惨烈,骆元自嘲地想,两情相悦果然得历经重重考验。
想着想着,骆元低头,发现手里除了被子还攥着捣药杵,不由一阵心神荡漾。
萧南丹跑过来,“捣药杵!”
骆元嘿嘿笑。
萧南丹劈手拿过来,“还在呀,真是太好了。”
“我要是你,就不会碰它……”骆元表情邪恶中带着暧昧,“哪天我再去给你买一个。”
萧南丹瞬间意会,烫手一样迅速把捣药杵扔出老远。
骆元装没事儿人,“诶我屋子完蛋了,住哪?”
萧南丹道:“这么多屋子,随便你住哪间。想住我师父的也没问题。”他突地一哆嗦,“啊啊啊师父!我乱讲的乱讲的!”
师父站在萧南丹身后,一手揪住他耳朵,“你一回来就没好事,把峰顶弄得乱七八糟,还敢抢我屋子!”
萧南丹咧嘴呼痛,“轻点轻点!!师父我耳朵要掉啦!”
师父的白胡子翘起来,“掉了给你换个猪耳朵!”
萧南丹一路狼哭鬼嚎被他师父押走。
风棋初走过来对骆元道:“峰顶空的屋子不多,你们自己找地方住。”他淡淡看了眼萧南丹的竹屋。
骆元立刻道:“我也觉得那间不错。”
风棋初道:“他说的对,随便你住哪间。”说完施施然转身,去解救心爱的师兄。
等邱书蓝跟兄弟澎湃够了,骆元指挥他把还能用的东西搬去萧南丹屋里,又把萧南丹的家当扔到风棋初竹屋门口。
邱书蓝没一会儿把东西归置好,出来走到骆元面前。空地上已经没有旁人,他俯身把骆元连被子一块儿抱起来。
骆元伸手一只胳膊揽住他颈项,“走,我们鸠占鹊巢去。”
邱书蓝看他露出的肩头上有自己弄出的痕迹,心底一片满足,“累不累?”
骆元打了个哈欠,“有点,不过很开心。”
他突然想起什么,挣扎道:“让我下来让我下来。”
邱书蓝依言把他放下,骆元贼眉鼠眼地环顾一圈,小跑去把萧南丹扔掉的捣药杵捡了回来。
萧南丹被师父揪到房里,跪在墙角,双手捏着耳垂,头上顶了一盆洗脚水。
“师父我错了——”
“跪着。”
萧南丹闭嘴,求救的目光转向风棋初。
风棋初走到师父旁边,看都不看他,“师父。”
师父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你的朋友不错,师父喜欢。南丹识人不清,你要帮为师好好照看他。”
萧南丹不服,“他们也是我朋友啊。”
师父道:“多跪一个时辰。”
萧南丹认命地低下头,洗脚盆一滑,差点浇他一身。
师父道:“你不服气是不是?”
萧南丹拍马屁,“不是不是,师父说的都对。”
师父哼了一声,“你那什么叫蒋赫之的朋友,静教些不三不四的毛病,欺师灭祖,欺男霸女……”
萧南丹嘟嘟囔囔,“总骂我,我哪敢啊。”
师父继续臭骂:“乱七八糟的狐朋狗友,什么都学,跟为师说些混账话,还不知悔改……”
萧南丹小声道:“我学什么了。”
师父怒喝:“敢顶嘴!”
萧南丹立刻认错,“徒儿不敢。”
风棋初道:“师兄天性质朴,多是外人蓄意诱骗。”
师父也觉得自己的徒弟纯真良善,点了点头,“以后老老实实跟着我或者你师弟,不许乱跑。不然打断你鼻梁骨!”
萧南丹乖乖道:“是。”
风棋初看了他一眼,抬了抬下巴。萧南丹会意,悄悄把头顶的洗脚盆拿下来。
师父甩袖子,“出去吧。”
萧南丹如蒙大赦,猫着腰溜出门口,拍了拍胸`脯。
风棋初走过来,“师父骂你,比从前凶多了。”
萧南丹道:“可不是,打从你下山以后,师父就不把我当人看了。”
他走到空地上,突然发现自己的东西都堆在风棋初门口,“诶?”
风棋初淡然道:“骆元他们住了你屋子。要不你跟我睡?”
萧南丹大喜,“好呀。”
两人合力把东西搬进去,萧南丹在他床上乱蹦,“我要住这,我要住这。”
风棋初脸一拉,“下来。”
萧南丹赶快跳下床,“哦。”
风棋初指着外间,“洗了澡才能上床。”
萧南丹高兴起来,“小初!”
风棋初抬头看他。
萧南丹突然间压抑不住冲动,之前与韦秦川的谈话涌现心头,他脱口而出道:“我喜欢你。”
风棋初楞住,看着他不动。
萧南丹索性豁出去,“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风棋初慢慢朝他走过来,一直走到他面前,萧南丹大气不敢出。
“啾!”风棋初亲了他一口。
萧南丹傻眼,“咦?”
风棋初道:“你凭什么说我不喜欢你?”
萧南丹大叫,“你喜欢我?你喜欢我!”
风棋初点头,“嗯。”
萧南丹乱嚷嚷,“你以前怎么不答应我?”
风棋初皱眉,“什么以前?”
“就是你下山前的那个晚上啊!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你就走掉了。”
风棋初道:“你没告诉过我。”
萧南丹不信,“怎么可能?虽然我喝了点酒,但是这种事,我不会记错的!”
风棋初坚定道:“这种事,我也不会记错。”
萧南丹费解道:“可我明明记得跟你讲过的啊……”眉毛拧成川字。
表白心意后来不及互诉衷肠,两人先陷入旧年遗案,迷雾重重。
风棋初问:“你怎么讲的,记得么?”
萧南丹想了想,不害臊道:“记得,全记得。我说,我喜欢你,想干你。我有个好朋友叫蒋赫之,他庄上有很多新奇的玩意儿,我要带你……”
没说几句,他的眼睛突然越瞪越大,越瞪越圆,“完蛋,我可能讲错人了!”  
进了新的竹屋躺到床上,邱书蓝把骆元抱在怀里。
骆元哼哼,“腰疼。”
邱书蓝轻轻给他揉按,“舒服么?”
骆元动了动,“这句话你昨晚问过很多次了。”
邱书蓝伏在他身旁,“有没有更喜欢我一点?”
骆元嘿嘿笑,“好多点。”
邱书蓝越按笑容越古怪,“再多一点。”他不知从哪抽出一条丝巾,把骆元双手捆住。
骆元挣了一下,“干嘛?”
邱书蓝道:“让你舒服。”
他抬起骆元双腿,和他两手绑在一起,骆元像只架在火堆上的小猪,四肢牢牢缚在邱书蓝手里。
邱书蓝唇舌在他小腿上流连,吸出一个个红印。那人的腿白`皙笔直,随便怎样摆姿势都好看,让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痕迹。他双腿被压在胸前,蜜穴完全展露出来,邱书蓝伸手温柔地揉弄。昨晚刚刚荒唐过的地方还透着倦意,懒洋洋地缠住他的手指吸`吮。
骆元小声喘息,“不想弄了,累。”
“不累,”邱书蓝带着柔劲刮挠他脚心,“我想先收些聘礼。”
脚底传来一阵阵细痒,酥麻钻心,骆元使劲抽脚却被紧紧捆住。感觉对方开始注些内力进去,他不由剧烈挣扎,很快眼尾湿润起来,难受得内脏缩成一团。
邱书蓝满足地笑了,面容越发阴森扭曲。今早骆元在众人面前的态度,让他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这人终于落入他手中,再也逃脱不得。
骆元笑到奄奄一息,整个人蜷成虾子,他断断续续道:“放开……哈哈哈……痒死了……”
邱书蓝一边呵痒,一边看他因挣动而收缩的后`穴,那里一开一合径自蠕动。他勃`起的肉根在入口处徘徊,想不顾一切冲进去尽情驰骋。
骆元挣脱不开,苦苦求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邱书蓝道:“没事,好了。”取过旁边已经清洗干净的捣药杵,抹上香脂,一点一点往里顶送。
骆元感觉内壁缓缓撑开,捣药杵因为药膏的关系被轻易接纳,体内清晰感受到它的形状。那根物事静静停了一会儿,突地横冲直撞起来。不管他能不能承受,剧烈地抽`插进出,谷道几乎被擦得起火。
这种感觉并不愉快,骆元的腰扭动着想逃开,口中“嗯啊”乱叫,“慢点……昨晚……不是这样的……”
邱书蓝吻着他小腿,一边把捣药杵用力顶到更深的地方,“之前,是怕你受伤。”
骆元面孔赤红,“…不要……”
“好,”邱书蓝领命,拔出捣药杵换上自己的阳`物,慢慢插进骆元体内,“你喜欢这个多一些,是不是?”
骆元“啊”了一声,那人将他按牢,又开始轻搔细挠,全身每一处致痒的穴窍都被不依不饶地抚弄,痒得他发疯似的扭动。
邱书蓝漫不经心地问着:“喜欢?要不要深一点?”
他胯下悠哉悠哉地戳刺,一手握住骆元的腰,把他按在身下无法挣脱。
骆元的脚趾圆圆的,指甲因为过分用力褪去粉红,变得发白,邱书蓝有含在嘴里啃噬的冲动。
他定了定神,专心感受对方那处一波一波的痉挛,目光深沉地盯住骆元,要把他每一个反应记在心里。
那里软热湿濡,被插到底时会蠕动抗拒,拔出来又会收缩挽留。邱书蓝忍不住重重喘了一下,渐渐加快胯下捅弄的速度。
听到谷道发出“咕滋咕滋”滑腻的水声,他轻轻笑出来,“骆元,听到没有?你喜欢。”
骆元难耐地辗转挣扎,说不出话。一面被不紧不慢地抽`插玩弄,一面饱受奇痒折磨,他眼角流出泪水,人痛苦到脱力。
察觉那人突然停住,骆元恍惚间感到不妙,邱书蓝果然狠狠一捅到底,干得他长吟出声。
邱书蓝笑了笑,在两人连接的地方抚摸,试图要插根手指进去,骆元感到惊恐不已,“别……”
邱书蓝哄他,“不怕。”又摸了几下,到底放弃了这个打算,转而抚弄他腰臀。胯下大开大合地插送,带给骆元无穷快乐。
骆元的后`穴彻底接受了他,流出的汁液弄得两人连接处一片狼藉。邱书蓝满足道:“这么湿,是不是想要更多?”
骆元根本没听见他说的话,他脚趾纠结地卷曲又伸开,,快感太过激烈让他无法承受,腰身不断弹起跌下,全身绷紧,阳`物挺硬而湿润。
邱书蓝看他要身寸了,又去搔弄他痒穴,骆元立时被转移注意力,笑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脚背的青筋也露出来。
直待他笑到窒息,声嘶力竭仅能“荷荷”求饶,邱书蓝才放开他继续抽`插。
如此反复几次,时而愉悦时而折磨,骆元已经发不出声音,徒然张口想吸进空气,口水沿着嘴角流下。快感和痒感交替起伏,他连轻微挣扎的力气也没剩下。
邱书蓝看他实在难过,终于放开丝巾的束缚。骆元两腿无力地垂下,软软瘫在一边。
下`身倒是硬得厉害,邱书蓝握住他那里撸弄了几下,笑道:“这么快活?”
骆元低声呻吟着,头向后仰,腰高高拱起, 手指到处乱抓。
邱书蓝轻声问:“想去么?”对方胡乱点头。
“记得多喜欢我一点。”邱书蓝说着,技巧地撸弄骆元肉根,下`身规律地顶撞,在对方舒畅之处摩擦。
快感如电在脊背乱窜,内壁不断绞紧,射`精感越来越强难以压抑,骆元一口咬住邱书蓝的胳膊,打着哆嗦身寸出来。射了十几下,人快失去意识,小腹还在抽搐。
邱书蓝停下动作,等对方慢慢从高峰降落。骆元软绵绵躺在他身下,脸上满是泪痕,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邱书蓝伸手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那人无力地靠着他,额头汗珠点点,碰到腰臀时微微颤栗。
他往骆元耳朵里哈气,柔声问:“刚才生气么?”
骆元摇头,手臂虚弱地揽住对方,让他亲吻自己颈项。
邱书蓝与他唇舌相戏,把人紧紧抱在怀里。那人身体温热柔软,苦无依靠,只能偎在他身上,快乐还是痛苦,全由他一人决定。他唇上用力,吻得骆元喘不过气,轻轻躲闪抗拒。
邱书蓝鼻尖蹭了蹭骆元,双手握住他腋下三分,稍加使力。
巨痒又一次袭来,骆元眼珠圆瞪,立刻奋力扭动想挣脱束缚。他脚在被子上乱蹬,手拼命推拒,身子疯狂扭动,可惜怎么都逃不开对方掌控。一道道软劲儿从肋下钻入,麻痒入骨,让他更加虚脱无力,痛苦难当。
邱书蓝声音阴柔,“怕痒,自己动。”
骆元痒得快要元魂出窍,听到活命的办法,赶忙握住对方阳`物往自己体内送。那物事儿青筋勃涨,狰狞可怖,握在手里沉甸甸一根。骆元两腿打颤,好容易对准位置,忙不迭把对方一下吞到底,内壁涨开到极限,像被插在一根铁柱上。
邱书蓝舒爽地叹了口气,径自在他肩颈处轻吻。
骆元不敢敷衍,费力地在他身上起伏。这个姿势进得深,快感如潮,没几下便软了身子。两肋边对方的手指又做起怪来,骆元呼吸都带着颤抖,“别……你别……”
邱书蓝用力顶了他一下,看到骆元的阳`物颤巍巍抬头,他从胸膛深处发出笑声,“别什么,别走?”
骆元快哭出来了,声音哽咽,“就是别……”
邱书蓝道:“好,听你的。”他一口气猛插了数十下,插到骆元声音变了调。
骆元下腹抽紧发疼,呻吟纠结而可怜,“呃啊……”
邱书蓝问:“还是自己动好?”他轻轻把人翻过去背靠着自己,手环在骆元胸前,抠捏玩弄他乳`头。
骆元神志已有些涣散,感觉对方的手渐渐向两肋游移,赶忙打起精神在他身上颠簸起来。对方浓重的喘息喷在他耳里,阳`物烫得吓人,每吞吐一次都比之前更硬。
邱书蓝的肉根被骆元后`穴含住,起伏间插到妙处,那里便会抽搐收缩,像有无数张小嘴咬着自己,当真欲死`欲仙。他在对方下`身乱摸,玩会儿阴`茎,又去揉弄会阴。
骆元被他玩得魂游天外,马眼不断流出清液。邱书蓝沾了一点送到口中舔了舔,“很甜。”说着在骆元腿根处扭了一把。
骆元爽得一个激灵,快感几乎冲破天灵盖。
邱书蓝吻着他,从身后摸出一个小盒打开,把里面淡粉色的膏体给骆元看,同时在他颈后轻声道:“刚才是外面痒。这回里面也痒一下,好不好?”
骆元倒吸一口凉气,惊叫着想爬走,被握着腿拖回来,死死压在那人身下。
感觉对方沾满药膏的手指伸进体内,细致地抚遍每一处褶皱。骆元垂死挣扎地叫了一声,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
—番外完—
萧南丹告白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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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噗通哐嘭——
风棋初面目狰狞出现在峰顶空地上。
师父正在给胡子编小辫,看见宝贝徒弟气冲冲出屋子杀进竹林,觉得有点奇怪。
他走进萧南丹的竹屋,看见另一个宝贝徒弟仰面躺在地上,脸肿得跟猪头一样。
“这是怎么了?”师父好心疼,赶快把萧南丹扶起来。
萧南丹努力想看清,可惜眼睛被揍得只能眯成一条缝。他醉醺醺抱住师父,以为还是师弟陪着自己,情意绵绵地说了一段后悔半辈子的话。
叮当噗通哐嘭——
师父面目狰狞出现在峰顶空地上。
适才小初气成那个样子,肯定也遭遇了同样的事情。想不到辛辛苦苦养大的徒弟,竟然是个淫乱荒唐、欺师灭祖的混蛋。
他绕着竹屋一口气转了七八圈,气得胡子乱飞。这些年他太宠爱萧南丹,不想纵他沦落到这样不知廉耻、禽兽不如的地步,实在是教徒无方,枉为人师。接下来,一定要好好约束管教,让那孽徒有机会重回正道,赎罪立功。
师父走进竹林,想跟风棋初谈谈一同整治萧南丹这个混账的方法。
风棋初正挥剑在林中发泄怒火,招招劈山断海,气势如虹。
师父看得点头摸下巴。小初的剑术不错,领略到了几分无心剑的剑意。还是不要浪费他的时间,让小初下山去吧。
叮当噗通哐嘭——
萧南丹面目狰狞出现在峰顶空地上。
“师弟呢,他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师父黑着张脸,一脚踢出,洗脚盆砸到萧南丹脑门。他一头栽在空地上,本就青紫一片的脸上又鼓出个包,龇牙咧嘴好生难看。
“跪着!”
“哦。”萧南丹乖乖爬起来跪好,头顶铁水桶,膝跪搓衣板。
师父道:“从现在起,不许出竹林一步。”
“啊,为啥?”
“多嘴!”
萧南丹讨好道:“师父我就问一句,我什么时候能去找师弟?”
师父冷哼:“过几年,你像个人了再说吧。”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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