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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 子息为重君为轻 BY 秦雅鸿 (点击:424次)

子息为重君为轻 BY 秦雅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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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忠犬攻/甜蜜
关键字:慕烨玄  郑少荣  年下生子
可怜他慕烨玄堂堂熵国皇帝做皇子时得皇位觉得轻而易举,当皇帝后觉得夺军权并非难事,主政坛不过如此……
是不是老天看他活得太潇洒了,所以偏偏在他最看重的子息上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他?
后宫中不乏屁股大易生养的女人啊,为什么偏偏就生不出个娃呢?难道真的要自己生?
慕烨玄满头黑线,就算自己可以生,可他也从来只想当上面的那个啊。被压在下面还要大肚子去生娃,这这这!
【正文】
1、1
可怜他慕烨玄堂堂熵国皇帝做皇子时得皇位觉得轻而易举,当皇帝後觉得夺军权并非难事,主政坛不过如此……是不是老天看他活得太潇洒了,所以偏偏在他最看重的子息上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他?後宫中不乏屁股大易生养的女人啊,为什麽偏偏就生不出个娃呢?难道真的要自己生?慕烨玄满头黑线,就算自己可以生,可他也从来只想当上面的那个啊。被压在下面还要大肚子去生娃,这这这!
“陛下,子息为重君为轻啊!”一干老臣生生跪了三个时辰,当然不止今天一天,是这个月一个月!因为啊他们的皇上都快三十了,再不生怕没人要啊,况且就现在这个情况看来想找人要也不容易啊。
“容朕再想想。”按著额角,慕烨玄苦恼。
还要想?您都想了多少年了?!一干大臣愤怒。
你们急个屁啊,没看见我这几年天天努力生孩子,可是後面那群女的生不出来你怪谁啊?我也急啊,你们当我不想要孩子啊,我不就是不想自己生吗?你们当孩子好生啊,生娃的又不是你们,你们怎麽会了解一个可以生娃的男人脆弱的心?慕烨玄懊恼。
“陛下!”老臣抚心痛呼。
“行了行了,朕知道了,再给朕点时间,朕再想想办法。众爱卿回去吧,一个月了你们不累朕都累了,要是一年後宫再没消息,朕就自己生。”慕烨玄无奈的挥挥袖子。
想做老子,果真应了那句话,坑爹啊。
“少荣啊,你说朕是不是真的应该找个人生个娃,先别说皇太後和那群大臣的念叨,就朕自己也想要个皇儿啊。”下了朝扯开衣领就趴在御书房桌子上的慕烨玄问著自己身边的侍卫。
“臣认为这是明智之举,实乃众望所归。”一等侍卫郑少荣字正腔圆的回答。
看著站在身边一动不动,眼睛直视门外的侍卫,慕烨玄就想笑。这个郑少荣可是郑国公的小儿子,虽说比自己小那麽三岁吧,成天一本正经老气横秋的。可是这个郑少荣可是个人才啊,能文能武。文,师承当今文豪刘彦锡;武,师承当今盟主蔡桦。若说文那可是三岁成诗,五岁成文,刘彦锡语“当世不可多得之人才”;若说武那可是十五成名江湖,十八就差拜盟主了,蔡桦惜“这麽个武才怎麽才十八说归隐就归隐啊”。
为什麽蔡桦惜而又就差点拜盟主呢,呵呵,那可是他慕烨玄的功劳。二十一岁的慕烨玄还没继位,闲著没事偷偷溜出去喝个小酒,结果正好碰见了回家省亲的郑少荣。当时呢慕烨玄就觉得这小子一表人才啊,所以就邀了郑少荣一起喝酒,喝著喝著心机深沈的慕烨玄吧就把人家的家底给套了出来。慕烨玄喜的一拍手,好啊,要是江湖人士还真难留在身边为己所用,可是要是郑国公的儿子嘛,呵呵,不过就是自己多费点心跟郑国公好说几句,把人留在自己身边当个侍卫多好啊。
郑少荣觉得慕烨玄的目光根本就停在了自己身上,不得不扭头看过去,这一看又是看见了自家皇帝笑的一副狐狸样。
自己怎麽就那麽笨呢?怎麽当时觉得器宇轩昂的英雄豪杰转眼间就变成了深沈狡诈的皇家二公子呢?不仅漏了家底不说,还让那人生生给骗进宫来做了七年的侍卫,苦啊,想那撑伞执扇的细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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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江南郑平
话说,大熵年间帅哥常在江南一带,翩翩少年名曰郑平,折扇轻摇摆。
又是一季雨纷飞,十五岁的武林新贵郑平游历到了文人骚客都向往之江南。世人皆知郑平文武双全,那这让无数墨客留恋往返的江南,他郑平岂能不去?
撑着油纸伞,独自走在寂寞的小巷,希望在相中寻到一抹带着丁香般芬芳的姑娘……
靡靡细雨,轻摇折扇,望向巷子深处,那头,是否会有真心人?愿求一心人,白首不相负……
好吧,不得不说,即使是知名人士,那在年少懵懂的青春期谁还没有个对梦中情人的幻想?所以说还是凡人的郑平也不能脱俗。
怀揣着对蒙蒙细雨掩盖下巷子那段的未知的好奇,郑平心情不怎么平静的朝前走去。
巷子那段,呃,一个人被五个人追着打!
“唉,我给你打你都打不中,笨死了。”那人刚闪过一拳。
郑平认同,明明站着都不动让你打,你还能打失手,果真笨!
幻想破灭,郑平内心失落,看着眼前那个身穿蓝色锦衣的人好像不需要帮忙,并且玩的很开心?不理,扭头就走!哼,谁让他破坏了这么美好的意境!
蓝衣人看见了郑平,避开几人窜到郑平身边,“看见了不帮忙,你好意思?”手就往郑平身上拍。
轻轻动一动身,蓝衣人错愕,自己居然没搭上?
“在下看公子玩的不亦乐乎,不忍打扰,先行告辞。”话虽说得有礼貌,可是着眼睛连人家看都不看,更别说把伞朝人家淋着雨的身上遮一遮了。
笑,握住打过来的拳头,把人扔出去,“小子,才多大啊,说话这么老气?”
目不斜视,直直朝前走去,“有人要来了,你先料理好你的事情吧。”说完,运起轻功就走。
蓝衣人闪神,“好厉害的轻功!”
“莫公子,该回去了,有事要处理。”灰衣人替蓝衣人撑伞。
点点头,拿过伞,沈下声音,“知道了。收拾了那些,送到衙门去,以偷窃罪论处。”
“是,属下知道。”抱拳,瞬间解决所有人。

回到客栈,郑平要了一壶酒,靠坐在客栈二楼,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搭在栏杆上看着烟雨中的江南街巷,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今天那个蓝衣人看起来应该武功不差,看体型肯定不会是江南人,年龄或许比自己大上个两三岁吧,那么大的人了还做事不稳重,像个小孩子,还好意思问我的年龄?话说,那身衣服看起来好像是顶级缎料,好像娘曾经给做过几身类似的衣服,难道是皇城来的官家公子?
“郑平,”郑平回头,看见自己的忘年交彭越笑呵呵的走来,“晚上有没有空?”
坐好,倒酒,请彭越坐下,“难道晚上有什么事情?”
“别紧张,没什么要你动手的事。”彭越乐呵呵的喝了酒,“我听说今天晚上烟雨楼有歌舞,想邀你一起观看,尽尽地主之谊嘛。”
郑平笑,“好啊,那多谢彭兄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举杯,“来,喝酒!”
“干!”

“客官,您打尖还是住店啊?”小二殷勤地问。
“住店。”灰衣人回答,“有没有独立的院子?”
“哎呀,还真不凑巧,这院子被我们掌柜的给他朋友住了。”小二歉意的搓手,“您看上房行不行?”
“公子,咱们换一家吧。”灰衣人抱拳。
黑衣人刚想点头,就看见郑平送彭越出门,笑,用折扇指着郑平,“该不会是被这位公子住下了吧?”
小儿抬头,谄媚的笑,“正是。”
蓝衣人对灰衣人说,“想办法,就住这儿。”
灰衣人抱拳,“是。”
郑平在一旁早就听明白了是个怎么回事了,刚一见那黑衣人就知道是早上巷子里碰见的那个,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带了纱帽?
灰衣人上前,抱拳行礼,“这位公子,不知道可否请您把院子让给我们公子,我们一行人数较多,想住在一起,方便照应,还请谅解。”
郑平没有看灰衣人,倒是看向了黑衣人,“我也想住院子。”
还没等黑衣人回答,彭越倒是忍不住了,“这位公子,不好意思,还请您另寻别处。”
黑衣人听了点点头,“既然掌柜的都这么说了,程坤,咱们走。”
“是。”灰衣人跟着黑衣人离开。
“公子请留步!”郑平叫住那个黑衣人,“可否借一步说话?”郑平有点后悔,不就是刚才好像感觉到自己说完话纱帽下那人笑了吗,嘴那么快干什么?不过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了,就当是帮帮家乡人吧。
黑衣人顿了一下,点点头,灰衣人上前一步,摇头,“公子。”
摆摆手,和郑平走到了人较少的地方,“公子,有话说?”
拱手,“作为乡亲,在下想提醒公子一句,出门在外注意穿衣的料子,在下能看得出的,想必也会有人看得出。”话说半句,那人会懂。
“呵呵,”这回是真的笑了,拱手,“公子观察入微,多谢提醒,果真有老气横秋的本钱。”这句说完,大堂里吃饭的人都看向了笑声的源头,再看看十五岁的郑平,有人轻笑。
“……”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郑少荣不愿多事,伸手做出请的姿势,这人太能吸引别人的注意了,还是避着为好。

烟雨楼的夜晚正如彭越所说美女如云,只是这莺莺燕燕太过于庸俗,他郑平看不上,所以就算是桃红柳翠,在郑平严重不过是庸脂俗粉,始终没有他想要的与众不同的姑娘。之所以现在郑平还没有离开,那是因为不愿拂了彭越的一番好意,就当是在这儿欣赏一下翠微湖的夜景了。
可是有些事偏偏就那么凑巧,坐在楼上朝下看又偏偏看到了那个带着纱帽的人,不过这次换了一身较为普通的蓝色布衣。好像感觉到了郑平的目光,蓝衣人抬头,郑平感觉到他笑了,蓝衣人拱手,走进了烟雨楼。
琵琶声起,一曲江南小调,道尽歌姬无限深情。楼梯转角,在郑平的注视下,那抹蓝色登上了三楼。
“彭兄,这三楼是干什么的?”郑平问。
“赌场,你想去见识见识?”彭越问。
摇摇头,“不了。”

约莫一个时辰,郑平觉得还是走吧,正准备和彭越开口的时候,却被一位姑娘拦住了去路。
微微欠身,“姑娘,有何事?”
福福身子,“敢问公子可是郑平郑公子?”
点头,“正是在下。”
“我家主人烟雨楼楼主有请。”女子一说完全场惊讶,烟雨楼楼主江南第一美女,很少有人得见那人容颜。
郑平稍作犹豫,点头应允。
“慢着!”中气十足的一声破空而来,“本公子也想见见。”
朝楼口看去,正是刚下三楼的蓝衣人。
朝蓝衣人福福身子,“没有我家主人的允许小女不敢自作主张。”
走进,懒散的坐在椅子里,摇着折扇,“条件?”
女子一愣,瞬间明白了蓝衣人的意思,微笑,“郑平郑公子的条件就好。”
虽然带着纱帽,可是那人还是,拿扇掩唇,“呵呵,也就是非君不见了?”
“今天是。”
“郑公子,”蓝衣人坐直转向郑平,合扇,“比试一番,你赢了,我马上走,我赢了,你就今天不见这位姑娘了吧。”
“郑公子……”女子迟疑。
“在下没有必要答应吧?”郑平扭身。
“哦,”靠回椅子里,扇扇子,“原来郑公子是徒有虚名,不敢当众比试是怕露怯啊。”
少年人经不起激,立刻站直,“比就比,你说比什么!”
郑平感觉到纱帽下的人笑了,“比简单的,我看这里的姑娘都不错,劳烦这位姑娘与其它姑娘站成一排,你我背对着几位姑娘,猜猜到底从左起到底第几位是这位姑娘?”
“无聊!”郑平甩手。
伸手接过灰衣人递来的茶水,抿一口,“不解风情还来寻欢作乐,小孩子毕竟还是小孩子,乳臭未干啊。”
“哈哈哈。”众人皆笑,这郑平出道来还就这么一个人损过郑平,大家都当玩笑乐呵。
郑平忍不住脸有点红,握拳,“我比!”
“不自称在下了?”话音中有说不出的笑意,把茶杯递回去。
“……”
蓝衣人站起,朝女子们做出请的姿势,“劳烦姑娘们。”
几位女子福福身子,“公子客气。”
指指不远处的座椅,“郑公子,坐啊。”
郑平握拳大步走过去,坐下,抱拳,“在下郑平,已经十五了。”
笑,指指身后,“开始了,郑公子。”
扭头,“哼!”
“公子,请猜。”
“郑公子请先,我爱护幼小。”蓝衣人问。
众人忍笑。
握拳,他郑平知道是哪个才怪!
“左起第三个。”郑平随口说了一个。
晃晃扇子,“不对哦,是左起第五个。”
“你就知道!”
靠回椅子,“你回头看呗。”
一回头,果真!
“你怎么知道的!”
坐直,拍拍郑平的脑袋,“那位姑娘用的熏香很特别,呵呵,连这点都分不出来,这方面你不行啊。”
这回众人没有笑,因为起先他们以为是蓝衣人瞎猜的,可是要真是这样辨别出来的,那可以说是花间高手啊!
一听这么解释,再看微笑的女子,郑平突然觉得输的心服口服,这事上自己还是技不如人。
抱拳,“我认输。”
站起,摇扇,点头,“我接受。”说完这话,蓝衣人举步就走。
“公子留步!”五楼中间房门打开,烟雨楼楼主盈盈而出,面纱遮住了绝色容颜,“请楼上一叙。”
挥挥扇子,“不了,本公子对你没兴趣,家里有更好的呢。”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郑平看着那离开的身影,咬唇,有种冲动,转身朝彭越抱拳,追了出去。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揽住那人的马车。
蓝衣人站在马车边上,微微回头,“莫华。”上马车,头也不回的在进马车的瞬间说了句,“告辞。”
郑平愣住,刚才蹬车时夜风吹起了纱帽,这人怎么看怎么不像纨!子弟啊?抱拳,呆呆的说了句例话,“后会有期。”
马车里人轻笑,撩开帘子,郑平再次真切的看到了那人的面貌,剑眉星目,器宇不凡。
“哎,你很好玩,这个给你!”说完从车窗中扔出一把扇子,“送你了。”
手中这把扇子就是那人刚刚拿的那把。
“我走了,有缘再见。”
“嗯。”
看着马车远去,郑平握紧了手中的扇子。
自出道来,只要是听了郑平的名字,就都是说着恭维话的人,这个人很与众不同……
番外二 漠北郑平
又是一年,策马奔驰在漠北草原上,一望无垠的草原豪迈壮阔,虽不若江南柔美缠绵,却是让这一年间经历诸事成长了许多的郑平更为喜欢,毕竟,每个像郑平一样的男人都有一腔豪情壮志!
“驾!”低沈的声音在草原上散去,无拘无束的奔跑,释放平静的心下压抑的壮志。
一只野兔躲在草丛之间,搭弓引剑,破空而出,中!
飞奔而去,停马,看兔,兔子身中两箭,透体而过。(我好残忍,去面壁。)
抬头,对视,“公子好箭法啊。”
一愣,抱拳,“公子箭法也很好。”
俯身捡起兔子递过去,“不是漠北人?”
“家住皇城。”接过兔子放到囊袋中,“在下郑平。”
笑,抱拳,“莫华。”挑眉,指着不远处的兔子,“要不要比比?”
“这次我准胜!”郑平说的傲气。
“哈哈哈,”那人笑的开怀,“你赢的话我烤兔子给你吃!”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击掌,那人笑,“开始喽!”迅速搭弓,射向不远处的兔子。
“你耍赖,我的箭还没拿出来呢!”
“这叫先声夺人,抢占先机!”策马远去,“一个时辰后回这儿数兔子啊,我走了!”
“别朝太北边走,那边危险!”郑平喊出。
“知道,你也一样!”

一个时辰过去,两人回到原地数兔子,郑平五十三只,莫华四十七只。
“哎呀,我输了。”莫华蹲在地上那这箭画圈圈。
“我接受。”郑平淡定的说。
抬头,笑,“那我给你烤兔子吃吧?”
郑平伸手,“请。”
把多余的兔子给了周边的农户,两人骑马找到一处水源,但是在郑平把火升起来后,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惨不忍睹。根本就不该相信那个莫华会弄兔子,你看看现在,一只兔子没处理干净,倒是那人身上、脸上都溅上血渍了。
扶额,无语,从怀中掏出面巾递过去,“我来弄。”
抬头,坚定,拒绝,“不用,你坐着,我会弄。”
郑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先擦擦,脸上都是血。”
胡乱拿袖子一抹,“你先坐那等等,马上就好。”
蹲下,“我帮你擦擦?现在更花了。”
思考一下,点点头,“擦干净点啊,过会儿还得回城呢。”
“……”擦脸上的血渍,“你的衣服怎么办?”
惊!“你怎么不早说!”
“……”默默地接过莫华手中的刀,我早说过了我来处理了吧?
这边兔子刚处理好,那边那人就拎着湿嗒嗒的外衣走过来,“你会不会洗衣服?我烤兔子,你帮我把衣服上的血迹洗一下呗?”
接过衣服,递过兔子,“你别烤,我过会儿烤。”
不过等郑平把衣服上的血渍弄掉的差不多的时候,回来就看见莫华愁眉苦脸的看着火堆上的一块焦炭。
看见郑平走过来,立刻站起来,“我看过他们烤兔子的,很好烤的,我就照着做了,不知道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无语,转身拿起刀再去弄只兔子好了,真不该相信这个生活白痴!都不知道他说烤兔子给我吃是不是耍我玩!
坐在郑平边上,“郑兄,你武功很好啊,不知尊师是哪位?”
思考片刻,“家师蔡桦。”
“哦,怪不得功夫这么好,原来是武林盟主的高徒啊。”揪了根草在手中缠来缠去,“弄兔子弄得这么好也是你师父教的?”
摇头,“走江湖的时候学的。”
“那烤兔子有什么诀窍呢?我闻着你烤这兔子好香啊。”
看一眼兔子,看一眼盯着兔子目不转睛的莫华,“马上就烤好了。”
“我要兔后腿,要左腿,谢谢!”说的毫不掩饰。
疑惑,“为什么要左腿?”
“个人喜好。”回答的干脆。
拧下左腿,“给。”
拿着左腿,眼睛跟着郑平手中的兔子晃,“不然把右腿也留给我?”
郑平深吸一口气,把整个兔子递过去,“你先吃,我再烤一只。”
莫华一脸感动,“盛情难却,我就不客气了。”
机械的点头,“不客气,慢慢吃。”
无语,起身给自己再弄只兔子。

“吃饱喝足好舒服!”马背上伸着懒腰,莫华高呼。
郑平面无表情的跟他并排走,“莫兄现在可是要回城?”
转转腰身,“回吧,再不回就有麻烦了。”扭头,“你住哪?在漠北呆几天?要是明天不走,咱们再出来烤兔子吃吧?”
你就是为了吃吗?郑平心想,“我明天一大早就离开了。”
“好可惜呀,你烤的兔子很好吃啊。”抬眼看向天边,夕阳将沈,“我还想跟你学一学呢。”
“……”果真是为了吃。

“救命啊!救命啊!”女子凄厉的哭号声在草原上回荡。
“哈哈哈,喊什么?跟了我你后半辈子不愁!”男人骑马朝郑平这边奔来。
莫华皱眉,立刻策马上前堵住男人的马,“强抢民女?”
“救救我,救救我,他是马贼!”女子高呼。
一巴掌扇到女子脸上,“他妈的,闭嘴!”
郑平策马到莫华身边,“束手就擒。”
“哼!”一脸络腮胡子的马贼重重的一哼,“俩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敢出来装英雄?爷爷告诉你,今个是我纳第五个小妾的日子,你们乖乖的离开,爷爷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否则,就要你们的命。”
“好大的口气啊,”莫华看向郑平,“郑兄,我是肯定要管着档子闲事,你还是离开好,免得惹火上身。”
看一眼莫华,心中赞叹:这人不仅侠义,且有谋略。点头,让马退出一定距离。
莫华转向马贼,“你其它的人呢?”
“打你,我一个人就够了。”
“把女人放下吧,要是我输了,却伤了你五夫人岂不是不好?”
马贼迟疑,打了个口哨,片刻十来号人骑着马出来,把女子丢给其中一个。
“小子,拿你的命来祝贺爷爷吧!”那人骑着马,把鞭子朝莫华甩了过来。
挑眉,不再多话,避开,取箭搭弓,射!长鞭扫开箭,再次驭马上前,挥鞭。避闪。
“老大!”有人大喊,“五夫人被抢了!”
马贼回头,自己的五夫人正坐在郑平的马上,怒,“俩臭小子敢和谋骗你爷爷!你们把那女的给老子抢回来!”
“是!”一群马贼挥着鞭子围了上来。
莫华和郑平分散两路跑开,“郑兄,你能撑多久?”
“哈哈哈,撑不住了?受死吧!”马贼首领大笑。
“郑平!”莫华惊,他怎么敢下马?莫华看着郑平的马载着女子跑远,那群马贼追着马跑去,搭箭,解决掉围在郑平身边的两个,赶紧朝郑平骑了过去,伸手,“上马!”
拉住莫华的手,一跃坐到莫华身后,“先去解决那女的边上那几个。”
“好!”
纵马追去,及至百米,莫华发现搂住自己腰的两只手松了一只,另一只瞄准了一个马贼,射,中!再一个,再中!
“好内力!”莫华赞叹。
“咱们去收拾那个头头。”双手又回到莫华腰上。
“好!”策马朝呆愣住的首领奔去。
“臭小子。兄弟们,上!”首领挥动着鞭子朝两人奔来。
“还有多少石子?”莫华问。
“够打落他们的。”郑平沈稳的回答。
“那个嘴里不干净的,好好帮我教训他!”
“好。”
“抱紧了。”莫华加快了马速。
“。”
几个兜转,马贼被郑平用捡到的石子一一击落,倒地不能动弹。莫华下马查看,狠狠踹几脚被打成猪头的马贼首领,“每次都击中穴位,高啊!”
郑平颔首,“不敢当。这些马贼怎么办?”
“送官。”
“那我去用拴住他们,这时间,咱们该回城了。”
看看天色,“嗯。对了,那位姑娘呢?”
郑平一愣,赶紧把手搭在唇上,吹一个口哨唤回自己的马,要不是莫华提醒自己还真忘了。
郑平把马贼和女子都交给官府,到门口就看见摸着马头的莫华。
看到郑平出来了抱拳,“郑兄,我该走了,后会有期。”
抱拳,“后会有期。”
好像想起来什么,又在马上囊袋里摸索,最后取出刚刚处理兔子的那把刀,“这个送你,相识一场,留着当烤兔子的谢礼吧。”
接过,“多谢。”
拍拍郑平的肩膀,翻身上马,“和你在一起玩的很开心,有缘再会啊。”
抱拳,“有缘一定会再会的。”
挥手骑马离去,摸着手中的宝刀,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
咱们一年前见过,不过你好像忘了……下回见面,你会不会记得我?
番外三 回乡郑平
又是两个年头过去了,看着镜子里变得刚毅的脸,郑平觉得自己和以前的变化越来越大了,人家都说女大十八变,原来男人十八也会变,不光是脸,个头在这两年也猛的抽高了很多。抬头看了看天色,时候不早了,该去拜别师父了。
“郑平,”蔡桦站在山门口对郑平说,“回去好好和你家人商量下,看他们同不同意你接手武林盟主的位子,你知道的,若是你想,我这个位子你是唾手可得。”
抱拳,“师父谬赞,徒儿这次回家会和家人提起这件事,师父请回。”
点头,“向你父母问好。”
欠身,“是,徒儿走了。”
挥挥手,“走吧,路上小心。”
“是。”

骑着马悠闲地走在官道上,想起师父说的话,郑平摇了摇头。唉,年少成名的后果就是碰见一个认识你的文人就拉着你求着你让你给他写个字啊,做个画啊;碰见一个晓得你的武夫就拦着你挡着不与你比武誓不罢休。名人的苦恼,几个人能懂得?
看见一个亭子,郑平决定前去歇歇脚,可刚坐下,就有人走了过来。
“你是郑平?”说话中气十足。
叹一口气,这话听了不下百遍,他郑平都知道下一句会是,“咱们比划比划吧。”
为了不罗嗦,郑平点点头,“是,要比武?”
壮汉笑,“正是。”
“几招?”解开行囊拿出水袋。
“三十招之内你要是能把我放倒我就承认你这江湖排行第六的人。”
江湖排行第六?好吧,前五个有四个都是修行了几十年内力的一把年纪的老头子,人家德高望重,没事不想参与江湖那些小事。那另外一个嘛,也三十多岁了,不过好像对江湖事不感兴趣,所以很少流传他的事。所以在前十里,就排名第六的郑平的事迹广为流传,所以找他单挑的人不胜枚举。
郑平点头,“吃了没?”
壮汉被问得一愣,“还没。”
“打完一起吃?”郑平指指包裹里的干牛肉和馍。
壮汉尴尬一笑,“那打扰了。”
郑平摆摆手,“无妨,请。”
两人走到庭外,壮汉摆出架势,“我是威虎山朱福。”
抱拳,“在下郑平。”
报完家门,壮汉立刻出招,郑平闪过,回肘击壮汉脑部,壮汉赶紧抬手挡住。再回身,攻下盘。笨拙的跳开,不过还没等壮汉站稳,郑平迅速靠近,一拳堪堪停在壮汉眼前。
“吃饭?”郑平问。
“好……”壮汉一愣,回神,“好!”
郑平颔首,做出请的姿势,两人进亭同食。待郑平离去时,豪放的壮汉已经很喜欢郑平这个人了,拍拍郑平的肩膀,“兄弟,以后来威虎山福哥带你去玩。”
抱拳,“朱兄客气,在下还有事,先走了,后会有期。”
拱手,“后会有期。”

五天后郑平到了崇文镇,这个地方的人都喜欢舞文弄墨,郑平考虑再三要不要进去,可是天色已晚,要再到下个镇子,怕是今晚得露宿山林了,于是决定乔装改扮后进镇。
“你说我这首诗的这个词是用‘轻啜’还是用‘泪落’比较好?”一个人指着一首诗问另一个人。
“我反复斟酌,还是觉得诗更有对仗的韵律,比词的不规整更为舒坦。”
“非也非也,词也讲究对仗,不过是上下片的对仗,词更能好的寄情,也可以唱出,会流传的更为长久。”
两人坐在茶摊上争论。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摇头晃脑,“看看,看看,多有意境,多随性,区区也向往这种生活啊。”
……
郑平低着头就朝最偏的客栈走去,“小二,住店。”
“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小二高唱,“上房乎?”
扶额,“上房。”
“天圆地方,公子居何方?”
“天子号四方。”没忍住,嘴快。
小儿点头,“首当其冲,天人合一,天字一号请。”
房间里郑平无语,这个镇子的人除了成天把文学挂在嘴边这个怪癖好外,整个地区的民风还是很淳朴的,要不是自己名声在外,是很乐意在这里待几天的,据说旁边有座情义山很不错。郑平躺到床上想,郑平好麻烦啊,不然回家做郑少荣好了,至少不会有事没事的被人拦着单挑。
一觉起来,郑平装扮好单算吃过早点就离开,可这刚开了房间门,就看见门外一群人静悄悄的站着。
“郑平郑公子!”一人高呼,众人皆惊。
“郑公子,请留下您的墨宝!”
“郑公子,请您留诗!”
“郑公子,春光正好,做一幅画吧!”
……
郑平很淡定,“请诸位先到楼下稍作等待,郑平收拾收拾就下来。”
“小二,快给郑公子打水洗脸。”
“小二,早点。”
“小二,郑公子的账记我头上。”
……
抱拳,“劳烦诸位了,请稍等。”
众人赔笑,先下了楼。关上门一坐下,郑少荣把那个嘴快的小二怨恨了好几下,不过在人家笑嘻嘻的端来洗脸水和早点后,郑平也不好意思在怨下去了。
一白天做完诗,画完画,点评了这人的词,修改了那人的文,到了晚上,郑平都快累趴下了,这对着一群喋喋不休的文人,会死人的好不好?
第二天一早,郑平没敢再开房门,悄悄地开了窗户,看四下无人,偷偷摸摸的溜了。留书一封给镇长,“郑平有事,先行告辞,请见谅。”
等众人看到这封信的时候,那是鬼哭狼嚎,撕心裂肺啊。可是郑平已经走远了,这事不比行侠仗义保护弱小,这些不是他能管得了的,管下去没命的肯定会先是自己!打架比咬文嚼字轻松得多好不好!

“住手!”郑平高呼出声,“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强抢民女?”一顿饭都不让人好好吃,非得闹出个事,你哪位啊,土豪?
土豪看向郑平,手里还揪着卖艺女的头发,“哼,多管闲事,饭都塞不住你的嘴,不如去吃……咳咳,咳咳”没说完的话给一粒花生米给呛得喘不过气来。
郑平喝酒,“嘴里不干不净,该打。”
好容易咳出那粒花生米,“来人啊,给我打!”
拎着酒壶,踹出座椅,三人到底,提壶,喝一口,“酒兑水了,店家。”
一个人拿着板凳冲过来,闪过,酒壶掷向紧跟的那个,砸中面门,倒地护脸。
土豪急了,这才一杯酒的时间,跟着自己来的五个人就被放到了四个,指着那个拿着板凳的,“上,给我打。”
郑平看着那人就准备把自己点的菜朝过扔,摇头,抓起边上的筷子,“咻”的戳到了那人的手跟前。
“敢动我的菜,下根筷子戳的是你的手!”(好护食……)
那人发狠了,好,不能扔碟子,那我扔凳子!一,二,三,接着三个凳子被扔了过去,郑平用脚勾住两个放到地上,最后一个轻轻给踹了回去。好吧,郑平认为是轻轻地,其实刚才扔凳子的那个,现在已经到底抱着肚子哀嚎了。
走回自己的餐桌,“土豪,还不放开那个女子,滚!”
土豪吓得双腿打哆嗦,松了手,朝后退,不过他还在硬撑着叫嚣,“你是谁,留下名字!我以后找你算账!”
夹菜,“你上头有谁?”土豪嘛,总会和一个两个官员就扯不清。
“算你识相,我姑父是乡长!”腿站直了。
点头,“我叫郑平,你记住了。”哼,不过是小小一乡长。
“你等着!”恶狠狠地撂下话,灰溜溜的一个人跑了。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卖艺女道谢。
颔首,“姑娘不必客气,女子出门在外抛头露面,多加小心。”
“是是。”
“这个你拿上,”郑少荣拿出一锭银子,“够你到下个镇子了。”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早点赶路吧,路上小心。”
“是,谢谢公子。”卖艺女千恩万谢的离开。
郑少荣坐回桌边吃饭,菜凉了……
“小二,给我把菜热热,再来壶货真价实的酒。”
“是是,”掌柜的赶紧应和,他怕郑平砸店啊。
吃着菜,不由得想到了那年在漠北和莫华一起救那女子的情形,想起第一次见面那副轻佻样,第二次见面那副贪吃相,不由得嘴角微挑,那人器宇不凡侠肝义胆,却又玩世不恭,是个很有趣的人吶。端起一杯酒饮尽,看向窗外,敛了微笑,两年了,无论在江南还是漠北都没再碰见过那人,缘分尽了吗?

吃晚饭,与当地的朋友打了声招呼,让为难为难那不识好歹的土豪,还有那放纵家人的乡长,做完一切后,郑平策马走向了回家的路。三年没回家了,不知道家里是否安好?不知道皇城是否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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