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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 入狱|荆棘王冠 BY 刹那芳颜 (点击:848次)

入狱|荆棘王冠 BY 刹那芳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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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狱|荆棘王冠 BY 刹那芳颜

文案:
1、韩森十八岁的时候入狱,原因是被当地警方起诉袭警,结果被判处有期徒刑七年。
2、韩森在意大利罗马监狱遇到了因为杀人如麻而同样入狱的黑手党领袖尼采,以及尼采所带领的黑手党团体,他们在监狱里只手遮天,狱卒和法官对这些黑手党暴徒卑躬屈膝。
3、尼采是个彻头彻尾的刑王,长相貌美,肤白胜雪,但是心狠手辣,动私刑的时候,无所不用其极,私底下是个可怕的鬼畜受,长期控制小攻4、尼采为了寻求刺激(好吧,也可能是突然脑抽),上了韩森,之后还上了瘾。【注:韩森虽然被压在下面,但是绝对是个攻】5、如此漫长的七年之后,在如此变态鬼畜阴鹜大反派BOSS强受身边生活如此之久的韩森华丽丽的成了BT攻,鬼畜,压抑,黑暗,强势,骄傲,血腥.
6、监狱真心是个培养人才的地方╮(╯▽╰)╭
7、让我们来诠释鬼畜受的终极奥义!\(^o^)/~
让我们感受鬼畜受和养成BT攻的那激情、沉默而又邪恶的碰~撞~
注:
本文的主旨就是写一个被鬼畜受大龄养成的BT攻的故事。
1V1【一对一】
总的来说,无混乱的性关系【芳芳心里洁癖很严重。贞操观强到逆天。而且有如此爱好的也真的只是少数人罢了,不会全民BL滴,也就一两对CP~】受是大反派BOSS,喜欢善良好人受的孩纸们就不要进来了……【远目】
A:文章会将以平淡而客观地语言,展示出韩森小攻在罗马监狱生活的点点滴滴,以及他带领华人里应外合,缓慢颠覆并内外联合绞杀只手遮天的意大利黑手党王朝的血泪史;B:在描写华人黑帮团体和意大利黑手党奋力对抗的大框架的同时,也是在讲述一个原本无依无靠,稚 嫩无比还有些许羞涩的毛头小伙子,成长为一代鬼畜黑帮领袖的故事。
最后一句:【【养成有风险,操作需谨慎】】
最后的最后:
有适当血腥场面,但是比较收敛,不喜欢的妹子千万慎入!!!
(因为一直写冷文,俺完全做好了此文再一次是冷文的心里准备╮(╯▽╰)╭)
强强。
鬼畜不在于攻受,而是一种精神。
请不要问俺三观是什么。

内容标签:强强平步青云黑帮情仇强取豪夺
搜索关键字:主角:韩森(攻)、尼采.路德蓝(受) ┃ 配角:沈醉、夏佐、封白等…… ┃ 其它:强强、刹那芳颜!

入狱
“好了,上车。”
一辆押解犯人的囚车缓缓地驶了过来,两个全副武装的狱卒押着韩森上了囚车。
两个多月的申诉无果之后,韩森还是以袭警的罪名被意大利罗马当地的最高法院判处了有期徒刑七年。
罪名是袭击警察、妨碍公共安全、扰乱社会治安和破坏公物。
在最终定罪的那一天,韩森被收监,双手被考上手铐走出法院的时候,意大利罗马当地警方的意大利辩护律师一双轻蔑的眼睛看向韩森,语气嘲讽的说:“你们这些中国人,像老鼠一样,遍地都是,在哪都是祸害,世界上这么多的监狱都快关不下你们了。”
带着浓重种族歧视的修饰性长句。
在他们眼里,中国人就好像是恐怖分子或者是毒瘤、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随地危害着社会的治安,就好像全世界的安定团结都收到了中国人的危害。
似乎黑眼睛黑头发就是一种过错,一种耻辱。
韩森冲着狱卒点点头,上了车,然后囚车的门就被从外面反锁了起来,囚车的两边是玻璃窗户,但是里里外外包裹了四层带电的金属网。
韩森上车的时候,正值罗马市的深秋的时节,眼看着就快要到冬天了,路边的树叶已经开始慢慢地凋零。
韩森低头直直的看着自己的脚,那些阳光从金属网外面照射进来,洒落在自己白色的廉价运动鞋上。
韩森抬起自己带着手铐的双手,摊开十指修长的 ...
................

TOP

番外 其他人(1)
“阿白,到了,下车吧。”
从罗马市区开会回来之后,洪健下了班就去到公司门口把封白接回家。
但是封白偏要到附近的就把去转一圈,洪健拗不过他,就开车带着封白去酒吧里面转一圈。
那家酒吧就在韩森的公司附近,转过一个公司后面的大花圃,然后是一个小小的市民广场,就到了那家小酒吧。
封白不喜欢同志酒吧,觉得里面都是男人实在是没意思,而且一个个都搞得那么肉腻,像是一块块肥猪肉一样,恶心的要死。
封白自己的确是娘炮,但是他最看不顺眼的就是那些整天出来瞎混的腻腻歪歪的死基佬。
所以他一般都是去正常的酒吧,尤其是这一家,要知道想当年,封白还没有和洪健在一起的时候,封白在女人圈子里面还是混的很开的,陪他风流快活过的妹子一大把一大把的。
洪健下了车,推开车门,转身伸手握着封白的手,把穿着漂亮蓬蓬裙的封白从车上带了下来。
“哎呀,地上脏死了,也不知道打扫一下,真不知道我们每年给该死的政府交这么多个税都用在哪了,那群满脑肥肠的政治家,一点屁用都没有。”
封白抱怨的看着酒吧门口湿漉漉的地面,也不知道之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怎么搞的这么不干净。
他小心翼翼的点着自己的脚尖避开小小的水潭,以免弄脏自己昂贵的高跟鞋和漂亮的丝袜。
“阿白,冷不冷?”
洪健看着封白只在裙子上面披了一件棉质的披件,担心封白会觉得冷,尤其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封白虽然体质不错,但是现在这个季节,每天气温都很不稳定,说不准就感冒发烧了。
封白侧过脸看了洪健一眼,身体软软的贴到洪健的身上,
“老公~人家好累啊,你抱着人家进去吧~”
洪健默默地看了封白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弯腰把封白抱在怀里,大步的踏进了酒吧里面。
“小贱,你真好,我真是爱死你了~”
被洪健抱在怀里的封白伸出细细的胳膊圈着洪健的脖子,晃了晃两条细长的美腿,嘴唇凑了过去,在洪健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又在洪健分润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小贱~你喜欢我的唇膏么?有没有觉得很香很好吃?”
虽然这边是开放的酒吧,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之间情侣之间亲吻都没有什么人会在意,但是洪健还是觉得脸上有点烫,然后笑着对封白点点头,
“什么口味的?”
封白从洪健的身上跳了下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裙子,“柠檬味~”
洪健舔了舔嘴唇,“挺不错的。”
洪健直视着封白那张女人脸,还有亮晶晶的嘴唇,漂亮极了,当年洪健真的是很喜欢男孩模样清清爽爽的封白,后来封白变成这样,越来越娘,洪健一开始还觉得挺糟心的,后来恶心恶心也就习惯了,现在竟然莫名觉得有点说不出来的美感。
“老公,那我们现在去喝酒~”
封白猛地扑进洪健的怀里,洪健抬起胳膊把封白圈在怀里面,两人朝着吧台走去。
“嗨,你好啊,白少爷。”
突然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已经坐在吧台座椅上的封白转过头,看见一身哥特风格打扮的丽丽正在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那双丰润的嘴唇今天用的是复古红色的唇膏,一头黑色的大波浪卷发被盘了起来,就像是个妖艳的中世纪古典大美人。
封白也笑眯眯的看着丽丽,尼采长得美,他贴身的仆人也是真绝色。
酒吧里面异性恋男人十个有九个男人都在暗地里偷偷地瞄着坐在吧台的丽丽。
一片淫邪的目光。
丽丽虽然现在岁数不是很大,但是也是在风尘里滚过多少遭的熟女了,在众人的觊觎中很淡定的端着酒杯喝酒,偶尔抬起眼睛,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目光很有侵略性。
因为丽丽是尼采贴身仆人的关系,所以封白不太想搭理丽丽,封白非常的怵尼采,接连着也不太喜欢尼采身边的人。
“晚上好美女。”
封白有气无力地对着丽丽点了点头。
“晚上好,丽丽小姐!”
洪健倒是很有礼貌的对着丽丽打了声招呼,然后从座位上走了下来,伸着脑袋在封白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阿白,我去一下洗手间,你和丽丽小姐聊天吧。”
说完,洪健对丽丽挥了挥手,转身朝着洗手间走了过去。洗手间里面的人比较多,洪健估计排队都还要排一会儿。
“小姐,您的酒。”
酒保把调好的酒推给封白,封白接了过来,打算掏钱包出来,丽丽挡住了封白打算掏钱的手,对着酒保说:
“这杯酒我请。”
丽丽既然打算请喝酒,封白也就把手缩了回来。
“哎,白少,我又不是我家主人,难道你觉得我很可怕么?难得在这边遇见,我们好好聊聊么。”
封白转头看着丽丽含笑且妩媚的眉眼,这种浓浓的女人味让封白顿生好感,点了点头说:
“你说得对,谢谢你请我喝酒~”
两人碰了碰酒杯,丽丽看着封白的裙子,
“白少,你的裙子挺漂亮的。”
封白得意的笑着说:
“是么,这是我在街角的那家店买的,很便宜,主要是为了搭脚上的这高跟鞋~你很喜欢,要是喜欢的话,我送你。”
丽丽摇摇头,
“不行,我长得有点胖,不像你身材这么好,我适合大红色和黑色,不适合粉色,粉色的显得很纯情,和我的气质不相符合。”
丽丽拿出一包女士香烟,拿了一支咬在嘴里,然后把香烟递到封白的面前说:
“来一根。”
封白拿了一根,替丽丽点燃,两人夹着香烟坐在吧台这边吞云吐雾,这种惬意的感觉,只有喜欢抽烟的人才会懂。
封白整理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的披件,直勾勾的看着丽丽,
“今晚一个人在这边,怎么没找个人陪你?”
丽丽勾着嘴角笑了笑,指了指酒吧吧台对面,
“我在等人。”
封白顺着丽丽的视线看过去,看见一个穿着亚麻色外套的俊美青年人坐在吧台对面,那青年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金发碧眼,看起来清爽单纯,双手有些紧张的抱着酒杯,十指修长,应该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那青年身边做了一个挺风尘的女人,那女人似乎在和他搭讪,那青年却只是低着头不理不睬的让那女人调戏,似乎是感觉到丽丽在盯着他,偶尔抬起头迎着丽丽的视线,白皙的面颊猛地就红了。
这下封白明白为什么丽丽总是看向那边了。
丽丽拿起吧台上的烟灰缸掸了掸烟灰,
“就是在等那小子,我已经等了他三个小时了。”
封白笑着说:
“等他干什么,他不喜欢女人的,难道你没感觉到吗?”
封白能够很准确的感觉到一个男人的性取向,也许这是天生的,封白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反正就是知道。
丽丽耸耸肩,
“我知道啊,可是我上过他还几次了,感觉还不错,”
丽丽转脸笑眯眯的看着封白,
“而且,我就是爱好强人所难啊。”
果然和她主子一个德行==,封白默默地想,
“那小子是哪边圈子里的?”
“中城的,查尔斯家的。”
封白点点头,“查尔斯家的,我好像在路德蓝的婚礼上看见过他家里面的人。”
丽丽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愉悦的笑了笑,然后视线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查尔斯,
“啊,是的,他家族里面有人受邀请的,不过不是韩先生邀请的,好像是客人带过来的。”
“说到婚礼……”
丽丽似乎是来了兴趣,侧过脸看着封白,
“你觉得我家主人的婚礼怎么样?”
封白打了个响指,
“无懈可击!”
韩森和路德蓝的联姻只能用完美来形容,无法企及。
丽丽轻声的笑了笑,脸上忽然闪现出傲慢的神色,
“白少,许多东西美好,是因为内在。我家主人的婚礼让你觉得无懈可击那是因为你家韩先生对我主人死心塌地,婚礼只是形式,这才是婚礼背后完美的地方。你会不会觉得羡慕呢?”
封白看了看洗手间的方向,洪健还没出来,他仔细的想了想,
“是挺羡慕的。”
“那你们也可以这样结婚啊,会有很多人羡慕嫉妒的,至少我会很羡慕。”
“真的?”
封白又点不相信。
丽丽点头,“当然。”
“可是我们已经住在一起了,那还有意义么?”
封白竖起自己的无名指,露出上面那颗闪烁昂贵的裸钻。
丽丽捏着封白的下巴,在封白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专属于你们的那一刻,岂不是更美妙?”
封白直直的看着丽丽 ,抬起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你的唇膏是什么味道的?”
“啪!”的一声,对面的查尔斯猛地放下自己手上的酒杯,不知道是什么愿意,下了座位就朝着酒吧门口走去。
丽丽面无表情的站在通往门口的过道上,看着查尔斯朝着门口走过去,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丽丽猛地伸出手,拽着查尔斯的手腕,
“怎么,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了,你还想跑?”
“哎?帅哥?你怎么走了呢,帅哥?”
刚才缠着查尔斯的那个女人走了过来,看见查尔斯一脸愤恨的看着丽丽,眼珠子一转,抱着查尔斯的手臂依靠在查尔斯的肩膀上,娇笑着看着丽丽:
“这位姐姐,难道你要打扰我和我男朋友约会么?”
说完还冲着丽丽笑了笑。
丽丽看着查尔斯问:
“这是你女人?”
查尔斯不支声。
丽丽猛地伸手掐着那女人的下巴,冷冰冰的说:
“小婊子,我看你是做贱人做习惯了是吧?竟然连姐姐我的男人你都敢碰,既然你叫我姐姐,姐姐我今就替你爸妈好好教育你一下。”
丽丽不仅长得比较丰满,而且力气也很大,加上多年拿枪的习惯,发起火来的时候更是凶残的不得了。
十几岁就在跟尼采·路德蓝身边,耳濡目染,看到的、学到的、被教会的都不是些什么好东西,做什么事情都自然而然的凶狠至极。
“婊子!……啊!……”
那女人看起来也不是好脾气的,听见丽丽用那样傲慢的表情羞辱自己,伸手想要撕扯丽丽的衣服,就被丽丽用力一脚给踹了出去,而且是高跟鞋的粗跟狠狠地揣在腹部,后脑勺撞在墙上,昏了过去。
她应该庆幸丽丽今天没有穿细藤的高跟鞋,估计她肠子能被戳出来。
酒保看了丽丽一眼,笑了笑,然后招呼门卫几个人把那女人拖了出去扔在了旁边的小巷子里。
本来看热闹的那些人早就习惯了酒吧里打架生事,看那女人被拖走了,也就一哄而散了,音乐声继续,调情继续,唱歌跳舞呐喊继续,疯狂继续。
查尔斯愣愣的看着丽丽,又瞟了一眼那个一脑袋血被拖出去的女人,一脸害怕的表情。
封白则是交叠双腿坐在吧台前面,一只手臂撑着脑袋,一只手端着酒杯,心情愉悦的看着丽丽和查尔斯两人。
查尔斯家底子虽然说和韩森差远了,但是好歹是娇生惯养出生的,而且平时也是温文尔雅,对人客客气气的,没有说做什么出格粗鲁的事情。
尤其是他母亲,是个非常温柔善良的女人,现在遇到丽丽这样剽悍可怕的,查尔斯正儿八经的被吓到了。
丽丽撩了撩头发,低头随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恢复了优雅的模样,笑吟吟的看着查尔斯说:
“宝贝,我就是这种人,你现在看到了?”
“我要回家了。”
查尔斯冷着脸要回家。
查尔斯向前一步,丽丽也移动了脚步挡在了查尔斯的面前,
“会什么家啊,你又不是高中生,你妈妈会给你打电话吗?”
查尔斯脸憋得通红,点了点头,
“我妈会打电话找我的,如果我很晚回家,我妈会生气……啊……!”
丽丽猛地抬头亲了查尔斯一口,查尔斯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嘴巴看着丽丽。
丽丽勾着查尔斯的手臂,转身朝着里面的包厢走,
“查尔斯,回什么家啊,你都这么大了,应该有自己的夜生活了……是不是还在生气?”
查尔斯被丽丽一边扯着朝里面走,一边结结巴巴的问:
“生……生什么气?”
“呵,”丽丽眨了眨眼睛,
“刚才坐我边上的那人是封白,他是同性恋,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查尔斯懊恼的皱了皱眉头,
“那我也是同性恋,你怎么……”
“闭嘴!”
丽丽狠狠地瞪了查尔斯一眼,查尔斯立刻闭上了嘴巴,被丽丽追逐折磨了这么久,查尔斯是真的怕她了,
“我家主人不是说了,你那只是短暂的性迷惘,再说了,同性恋和同性恋能一样么?
谁规定同性恋就一定要喜欢男人了?
再说了,我喜欢你不代表我就会喜欢封白,好了,别生气了,以后我只和你亲嘴……”
查尔斯脖子也变红了,想要甩开丽丽的手臂,看着旁边人都在看着自己被大美人丽丽拥抱着。
查尔斯挣扎着想要离开,但是丽丽力气实在是大的可以,走到包厢门口一脚蹬开门,然后把查尔斯推了进去。
其他人(2)
“唔……”
查尔斯长得瘦瘦长长的,一下就被丽丽推到了豪华包间里面的大沙发上。
丽丽顺手从里面关死了门,然后一边脱上衣一边朝着查尔斯走过去。
“小崽子,你以为你跑得掉?”
房间里灯光没有开,之后四周的彩色的霓虹灯开了几盏,查尔斯看着丽丽脱掉了上衣摔在了地上,露出丰满的身材,只穿着包臀短裙和高跟鞋走到查尔斯的面前,双腿屈膝跪在查尔斯的身侧,拽着查尔斯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慢慢地向上。
“姐……姐姐……?!”
查尔斯有些惊讶的睁大眼睛,脸蛋发热,
“你怎么没有穿……穿那个?”
丽丽笑了笑,
“那个?你到底是指哪个啊?没想到你现在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还喜欢用初中小女孩用的词汇啊?”
丽丽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查尔斯,恍然大悟的说:
“奥,你是说我没有穿底裤么?那个,就是指底裤的意思,对不对?”
丽丽弯下腰,伸手猛地把查尔斯的裤带抽了出来拿在手上,
“那样,不是更方便、更刺激么?你觉得呢,查尔斯?……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那些快活的日子么?”
查尔斯想要逃开,丽丽恶狠狠地握着手上的皮带说:
“你敢走信不信我打死你?”
查尔斯眨了眨眼睛,回想起前一段时间丽丽每一次对自己做的事情,顿时瘫倒在沙发上,手掌还贴在丽丽的屁股上,那里的肌肤很滑,感觉很舒服,很舒服。
“自己把裤子脱了。”
丽丽居高临下的看着查尔斯。
查尔斯觉得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溢满全身,于是他乖乖的把长裤脱了下来,下面变得很激动,查尔斯低着头,不去看丽丽的脸。
“宝贝,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享受,和谁做不是做?做人要看开点嘛……”
丽丽一边这么说着,一边骑在了查尔斯的腰上。
两人就坐在沙发上,查尔斯双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沙发,没过多久,听到丽丽喘息 的声音和亲吻他耳朵的感觉,查尔斯突然紧紧地抱着丽丽的腰身,开始情不自禁的狠狠地向上用力,脸蛋埋在丽丽的胸口,那里一动一动的,很软很舒服。
“舒服吗?”
丽丽一边喘息一边问。
查尔斯点点头,额头铺陈一层薄汗,
“姐姐……很舒服……”
“那以后不躲我了?”
查尔斯没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丽丽的腰。
看见之前那异装癖和丽丽亲嘴,真的真的很不爽。
封白看着丽丽拽着查尔斯进了酒吧的包厢,转身放下杯子就朝着洗手间走去,现在洗手间基本上已经没有人了,还有几对情侣在里面亲热,真是相当的乱。
这家酒吧不大,但是洗手间倒是弄得非常的清爽干净,透气性很好,24小时抽水,周边还种了一圈小花,空气里散发着清香剂的味道,简直不像是个洗手间。
封白进门的时候,洪健才正准备进一个隔间,前面一对男女从隔间里走了出来,很坦然的从洪健的眼面前走了过去,洪健这才终于可以进去尿尿。
“小贱!”
封白在洪健进入隔间的时候,快步的冲过去,跟着洪健进了洗手间。
洪健看着穿着女孩子衣服的封白跟了进来,皱了皱眉头,
“阿白,你怎么跟进来了?”
封白冲上去抱着洪健,脑袋靠在洪健的后背上,嗲嗲的说:
“小贱~我要……”
封白伸手朝着洪健的裤子边缘伸进去。
洪健伸手对着封白的手背拍了一下,
“滚开,我还要上厕所呢!”
封白不管不顾的把手指朝着洪健的裤子里面伸过去,捏着洪健的下面,表情竟然很是认真的说:
“我不管,小贱,今天你要是不和我做,我就把你的蛋蛋捏炸了。”
“你疯啦?!”
洪健有点抓狂的看着封白,封白的手上逐渐的开始用力,弄得洪健有点疼,
“少做一次你会死啊?!你是不是不作死你心里难受啊封白?”
封白突然表情有点受伤的看着洪健,委屈的说:
“老公~你要是不做,我真的会把你废掉的……”
洪健抬手想一巴掌把封白抽死,但是看着他白皙的小脸又下不了手,于是只好认命的说:
“好的,我答应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但是现在,让我尿尿好不好?阿白,我真的憋不住了!”
封白娇羞的看了洪健一眼,
“老公~我们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你还害羞什么,我帮你拿着,你尿就是了嘛~”
洪健默默地看着封白,黑着脸说:
“快点,松手。”
“不要嘛~”
“阿白,松手,快点。”
“不行!”
纠缠了半天,洪健发现封白越来越多的女性特质,不仅异装癖娘炮也就算了,有的时候还他妈的特别的烦人,是真烦人,一点都不讲理,洪健猛地握着封白的手腕,在封白疼在龇牙咧嘴的时候,把封白扔到一边,然后解决了生理问题。
“好了,你现在要怎么做?”
洪健抱着手臂,站在还算是宽敞的洗手间隔间里面,直直的看着封白。
“我不行了,你太性感了……”
封白冲上去抱着洪健的嘴唇就是一阵啃咬,和他外表截然相反,他的亲吻极具侵略性,在亲吻洪健的时候,双手很不老实的把双手伸到洪健衬衫里面,然后来来回回的抚摸洪健结实的腰身。
“阿白……”
洪健喘息了一声,抬起手腕搂着封白的脖子,被封白啃咬过得嘴唇变得红彤彤的,直勾勾的看着封白的眼睛。
封白因为留长发的缘故,剪了齐刘海,是时下很流行的那种盖住眉毛的那种,刘海下面的睫毛很长,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跳跃,宛如在海底闪烁光泽的小银鱼一般,漂亮极了,而且动人心弦。
“小贱,我要艹死你!”
封白恶狠狠地说,张嘴在洪健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像是贪婪好色的小怪兽一样,露出白花花的牙齿。
说完,封白学着在那些不干不净的电影里面看到的动作,想要把洪健的一条腿从正面抱起来,但是努力地尝试一下之后,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于是喘了口气,
“小贱,我抱不动你,你能转过身,然后把裤子脱了么?”
“好的。”
洪健在封白丰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把长裤褪了下来转身背对着封白,封白按着洪健的腰身,低头在洪健的下面舔了很久,感觉洪健觉得舒服了,才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裙子撩起来,一举攻入洪健的内部。
“你轻点……”
封白的那里长得很大,和他的身体有一种很奇怪的不和谐的感觉,但是据说瘦子那里都比较大,洪健心想着大概这些男人的肉都集中到那里去了。
“小贱……小贱……”
封白一边狠狠地做一边叫着洪健的名字。
“怎么了 ,阿白?”
洪健低下头,看见了站在自己的身后的那条细长的美腿,想起了自己以前山高中的时候那些瘦削的女同学。
于是,洪健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封白的大腿。
封白的腿虽然很细长,但是紧绷起来干“正事儿”的时候,还是很有感觉的,有一种女人绝对没有的力量——那就是强势的追逐和占有。
不管如何,封白也是个男人,而且偶尔,我们强调一下只是偶尔,洪健觉得,封白还是很有男子气概的嘛。
感觉到洪健正在抚摸自己的大腿,封白动情不已,浑身都在轻轻地颤抖,咬着嘴唇,细长的手指紧紧攥着洪健肩膀的衣服,一边动作一边说:
“小贱,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你说啊。”
封白嗯了一声,然后问:
“你觉得丽丽的胸大么?”
洪健:“……”==
洪健默默地转过头看着封白,很淡定的说:
“阿白,你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是个男人了你明白吗?我是不会支持你去隆胸的,死也不会,真的。”
封白脑袋趴在洪健的后背上,摇了摇,
“怎么可能呢?我就是想问你,你觉得我漂亮还是丽丽漂亮?”
“你最漂亮!”
洪健一口咬定的说。
其实这都是没得比的嘛。
封白兴奋的加快了动作,然后再快要结束的那一瞬间,封白一边喘息一边问,
“那你愿意为我帮一场豪华婚礼吗?”
洪健被封白压在墙上,听到封白问的问题,斩钉截铁的说:
“当然……不可能……!”
“呜呜……”
封白一边颤抖着登上高峰一边低声的哭了出来。
洪健听见了封白哼哼唧唧的哭声,笑着说:
“怎么,舒服哭了?”
封白没说话,只是吸了吸鼻子。
洪健一转脸就看见封白哄着双眼着自己,闷闷的问:
“小贱,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啊?”
洪健懊恼的说:
“你竟然问这种问题?你现在还在我身体里呢,我脑子有毛病不爱你还让你艹啊?!”
封白从洪健的体内小心翼翼的抽身而出,扯了洗手间的卫生纸擦了擦自己,然后帮着洪健擦拭了一下,整理好了衣服眼看着要出去的时候,又不甘心的拉着洪健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为我举办婚礼?”
洪健用看脑残的眼神看着他,
“过日子就正常过不就行了,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搞得那么浮夸干什么?爱你这件事情是需要经过一辈子考验的,才不是婚礼不婚礼就能验证的问题。”
“可是韩哥和路德蓝的婚礼不就很感人么?”
洪健伸手捏了捏封白的脸蛋,
“那是韩森和尼采·路德蓝,那是不一样的,我们普通人就过普通日子就行了。把现在储蓄的钱花在婚礼上一点都不合理。”
“不行啊……”
封白想起丽丽说的话,更加想要举办婚礼了,打算对洪健死缠烂打。
“好了,阿白乖哈,我们回家。”
洪健伸手拽着封白的手腕,出了洗手间,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然后朝着酒吧的大门走去。
“老公~老公~老公~……”
封白一边走一边念叨,一边摇晃着洪健的手腕,洪健实在是受不了了,看着封白要哭又没哭的脸,站在酒吧的门口边上,竖起手指指着封白说:
“不准哭。要哭也给我回家哭,别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
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洪健也摸透了封白的性子,就是一个字——贱,两个字——欠虐。
虽然封白在外面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是私底下跟最最亲密的洪健在一起,真的依赖性重的没话说,而且性格粘腻的不行。
娘死了。
所以对他虽然绝大部分时间是百依百顺的,像是掌上明珠一样的捧着封白,但是关键时刻,洪健是一点面子都不会给封白的。
封白一看现在当家做主的洪健黑了脸,家长真的是不能惹的,于是封白乖乖的把眼泪憋了回去,然后张开手臂闷闷的说:
“小贱,你抱着我上车吧,外面冷死了,我冷得快吐了。”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之前让你多穿点衣服你偏要穿裙子,冻死你也活该。”
洪健这么说着,但是还是伸手一把把封白抱了起来,快步走到轿车旁边,拉开车门,把封白放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自己坐在了驾驶座上,准备开车回家。
“呐,系好安全带,准备回家。”
洪健转身给坐在身侧的封白系好安全带,然后自己准备了一下,就驱车朝着家里面开了过去。
一路上封白都没有说话,低着头在玩弄自己的指甲和头发,洪健漫不经心的看了封白一眼,也没有和封白说话。
到家的时候,洪健打开客厅的灯光,拽着封白进了家门,然后把大衣脱了下来挂在了门边的衣架上。
洪健虽然并不是很传统的男人,但是是很家居型的那种男人,不管他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出人意料的就是他的家务打点能力真是一级棒。
封白和洪健现在住的地方就非常的温馨,一进门的时候,那种小家庭的温暖气息就能从家具陈设等等方面扑面而来,让人觉得非常的舒服,而且这都是洪健自己做的,并没有请其他的家政人员来协助帮忙。
封白有的时候还喜欢挑三拣四的,其实完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阿白,现在进卧室把衣服脱下来换了,晚上我们不出门了,你换上睡衣,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了。”
封白皱着眉头不理睬洪健,说白了,封白皱眉头的时候那就是在置气,站在玄关处脱掉高跟鞋换上拖鞋,封白抱着一个抱枕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洪健伸手拽着封白的手腕,把封白从沙发上扯了起来,
“起来,快点上楼去把衣服换下来。”
“我不去!”
其他人(3)
封白猛地甩开洪健的手臂,跺着脚和洪健吵闹:
“我要结婚,我要结婚!我就是要结婚…唔……”
洪健抬起手很干脆的把封白推到了沙发上,封白摔在了沙发上,顿时眼睛就红了,然后死死地瞪着洪健说:
“洪健,你不爱我,你一点都不爱我!”
封白抬起手狠狠地把手边的沙发靠枕朝着洪健扔了过去。
洪健抬起手很轻松的把封白扔过来的靠枕挥过去,皱着眉头看着封白,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爱你了?”
“你要是爱我你会连婚礼都舍不得给我么?!”
封白抬腿甩了脚上的高跟鞋,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冲着洪健无理取闹的吼。
洪健有点受不了封白,弯腰把封白仍在自己身上的抱枕从地上捡了起来,走到封白身边,伸手要抱着封白,打算好好的哄他,
“阿白,我是真的爱你……”
“你不爱!洪健你骗我!”
封白伸手把洪健用力的从自己的身边推开,然后乱扯身上的衣服,一边扯一边说:
“长这么好看有什么用?长的再好看,你也不会和我结婚!”
洪健站在一边看着封白发疯,最后哼了一声,
“封白,我告诉你,像你这种又娘还有异装癖的,除了我洪健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人这么对你好了,不仅女人受不了你,告诉你,没有男人会喜欢你这样的。”
洪健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冷静,封白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着洪健,眼眶顿时就红了,然后抬起手开始抹眼泪,
“洪健,你这个伪君子,以前还说什么,我穿什么都好看,其实你心里一点都不认可我的审美观……呜呜呜……”
封白一哭,洪健就更受不了了,他点了一支烟,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站在窗户边上看着窗外的风景,白色的雾气从洪健的嘴唇里飘荡出来。
“洪健你这个混蛋……呜呜呜……”
封白开始无理取闹的哭闹,赤着脚从沙发上站起来开始扔东西,把家里面能扔的东西全部都扔了出去,然后披头散发的从客厅哭到卧室,然后又从卧室哭道客厅,最后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继续哭。
也不知道封白到底哭累了没有。
洪健不理会封白的哭闹,站在窗户边上沉思了好久,抽了好几根烟,其实洪健是在祭奠自己的青春,没想到自己一个大好青年的青春就彻底荒废在这个封白身上。
洪健觉得,封白有的时候真的让他爱的要死,希望把他捧在自己的手心里,好好的爱他。
有的时候封白又真不是个东西,烦人的要死,比如说现在,洪健就想一只手捏死他。
突然之间,封白不哭了,也没有声音了,这下洪健觉得奇怪了,于是他赶忙转过脸,转过脸的时候,看见封白手上拿着一把剪刀,也不知道平时都从来不做家务的封白是在哪里找到的剪刀,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边哼哼唧唧的掉眼泪,
一边手上拿着自己的头发,打算把自己的头发剪掉,在洪健的眼里,封白现在就跟个女鬼似的。
“封白,你特么的脑子有毛病啊!”
洪健扔掉手上的香烟,甩手走到封白的面前,伸手把封白手上的剪刀拿在了自己的手上。
“你给我,我要把头发全剪了,我要做一个丑八怪,长的漂亮有什么用,你还不是对我不好!”
洪健刚才看见封白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本来是觉得很心疼的,就想把他搂在怀里面抱着安慰一下,但是现在,封白这样的话一说,洪健终于忍不住了对着封白吼了一句:
“小杂种,你他妈的哪只眼看见我对你不好的?!白眼狼,我现在就把你眼睛给抠出来!”
说完,洪健伸手就去扯封白的头发,封白看见洪健想要拽自己的头发,以为洪健真的要把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于是他尖叫了一声,从沙发上跳了下来,然后赤着脚跑到玄关前面,跳脚指着洪健发狠说:
“洪健,混蛋!我们今天就分手!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再也不要和你在一起了!混蛋!”
洪健也红着眼睛看着封白,声音哽咽的说:
“封白我告诉你,你别后悔。”
“我特么不后悔!”
说完,封白站在玄关的对方从衣架上随手扯了一件外套,低头胡乱的穿上一双棉质的拖鞋,然后推开门就朝着门外跑。
洪健气死的半死,坐在沙发上低着头闷闷的不说话,不一会,封白自己又跑了回来,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看着洪健,撅着嘴巴。
“知道回来了,封白,今天你要是敢出了这个门,以后就别回来了。”
洪健表情严肃的看着封白,“我是认真的。”
封白顿时有泪汪汪的看着洪健,
“混蛋!谁说要回来的,我只是回来拿我的帽子!万一外面的风把我的发型弄乱了怎么办?”
说完,封白从玄关处的鞋柜上,抓了一顶帽子戴在脑袋上就转身就跑了出去,还重重的摔上了门。
洪健站在窗户边上,看着封白朝着某个方向跑了出去,洪健握紧了拳头,抬起手狠狠地踹了一下墙壁。
封白跑到一个花园里,在一个长椅上面坐了下来,一双眼睛因为生气变得通红,加上之前一直在掉眼泪,所以看起来也肿了。
“该死的混蛋……”
封白生气的咒骂洪健,心想着自己当年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不要太自由潇洒,还有各种美女都围绕在自己的身边,每天晚上都过着快活的日子。
但是现在自己每天都强忍着外界的诱惑和洪健一个人在一起也就算了,那人竟然连和他举办一个婚礼都不愿意。
混蛋……
封白一难过就想掉眼泪,心想着自己这辈子的眼泪全都是因为洪健这个不识相的家伙才会流下来的,为什么自己难得如此认真地对待一个人却回落到这样的下场,太凄惨了。
想着想着,封白再次觉得自己的人生是如此的悲惨,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过日子就遇人不淑,紧接着封白就开始哭哭啼啼的掉眼泪,一边掉眼泪一边伸手扯手边上的草,也不知道是什么花,还是什么草,一个劲全部都胡乱的扯。
“喂,你在干什么!?”
突然,一个不知道是巡警还是环卫工人什么的人从封白的旁边走了过去,手上拿着手电筒只着封白,严肃的对封白说:
“没看见这边的标牌吗?严禁践踏采摘花草!你给我现在就从那里面滚出来!”
封白猛地甩掉了手上的花草,站直了身子对着那个中年男人恶狠狠地说:
“特么的不想死就给我滚蛋!老子是你想骂就骂的!?”
那男人看着长着这么漂亮一张脸的青年人一张嘴竟然是个男人的声音,看起来面无表情还满凶悍的。
男人心想着这肯定是什么变态,于是他懒得闹事,更不想招惹到什么变态,于是他迅速的转身离开了这里 ,一边走还一边假惺惺的威胁封白,说什么下次再遇到他就揍死他。
封白一腔怒火没有地方发泄,嘴一撇又坐在了公园的长椅子上面,用力的拉扯自己的头发。
慢慢地一个脚步声朝着自己慢慢地走近,封白抬起头看着来人,果然看见洪健站在自己的身侧。
封白哼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洪健在封白的身边坐了下来,抬起手把封白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封白的脑袋上,
“你不是每次吵架离家出走都会到这边?”
封白抬起手捶了洪健一下,
“你管我干什么,让我一个人死在这边算了。”
说完,封白就要挣脱洪健的怀抱。
洪健紧紧地把封白搂在怀里,不让封白挣脱,
“阿白,我同意了。”
封白一愣,抬眼看着洪健,
“你同意什么啦?”
洪健笑了笑,
“我同意了,我们可以正式结一次婚。”
其实洪健觉得,自己和封白这样已经足够过一辈子了,不是很好么,封白干嘛要追求那种形式。
况且之前因为封白扰乱他婚礼的事情,洪健已经和家里面决裂了,现在他在做金融一类的工作,工资也是很优渥的,不过拿一下从手头上拿出一大笔钱结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封白的工资倒是高的离谱,但是封白花钱向来都是大手大脚的,不是动不动买车就是买各种昂贵的首饰和衣服,家里面现在可以一时间拿出来的积蓄并不能妥善的支撑起一场婚礼。
所以,洪健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专门再结一次婚。
“小贱~你真好!”
封白反手搂着洪健,一头扎进了洪健的怀抱了。
“可是,阿白,婚礼的钱有谁来出?”
洪健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封白理所当然的看着洪健,
“当然是你啊。”
洪健:“为什么……”==
封白吸了吸鼻子,脑袋靠在洪健的肩膀上,
“按照欧洲的习俗,婚礼的钱都是新娘家里面出的。”
“你觉得我是新娘么。”
洪健咬牙切齿的看着封白。
封白点点头。
“是啊,你明明就是新娘啊,我会先向你求婚,然后我们再举办婚礼。”
“你的钱呢?”
洪健看着不争气的封白。
封白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知道的,我的钱都被我拿去买车和其他东西了……”
看着洪健黑着一张脸没说话,封白又贱贱的说:
“亲爱哒,你可以朝你家里面要钱么……”
洪健瞪了封白一眼,看着封白充满希冀的祈求的眼神,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心想着没办法了,遇到封白这种对象,只能舔着脸和家里面人和好去了。
也不知道家里面会不会理睬自己。
“小贱,我爱你~我爱你~你对我真好……”
封白伸出手臂搂着洪健的脖子,软软的叫着洪健的名字。
其他人(4)
封白这一声亲爱的搞得洪健觉得自己的心脏瞬间就融化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也就不再和封白计较了,只是弯腰抱着封白,站起身来,然后在封白的额头亲了一下,
“好了,乖乖的,我们回家,你要干什么我都答应,回家就算是我爸妈让我给他们跪下我都给跪下。”
封白眼睛一亮,
“真的?你真的愿意?”
洪健看着封白那张好搞笑的脸,在心底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是的,只要为了能和你结婚,能给你一场浪漫的婚礼,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我们回家吧!”
封白晃了晃自己双腿,开心的笑了笑,眼只眼睛都肿了,跟只小兔子一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但是笑容真是相当贱。
洪健摇了摇头,抱着黏在他身上的封白,朝着公寓走了过去。
回到家,封白洗了脸换了衣服躺在床上,洪健把家里面简单的收拾一下,也躺在了床上,一般都是封白睡在靠墙的那一边,洪健在外面。
因为封白睡觉会乱动,很有可能会掉下去,洪健只好睡在外面挡着点。
有的时候,封白还会觉得外面的床底下会钻出一只鬼怪之类的东西,所以洪健不仅要挡着床里面睡觉滚来滚去的封白,还要挡着床底下封白所说的那只鬼,所以,责任真是相当的重大。
洪健今天大概也是被封白气到了,所以睡觉的时候都没有搂着封白睡觉,而是转过身,侧着身子朝着外面睡觉。
封白看着洪健的背銮,嗫嚅着说:
“老公~你怎么都不理人家了……以前你都是搂着人家睡觉的……”
封白站起身来,抬脚走到外面床边的位置,很任性的扯开洪健的手臂,然后蜷缩到了洪健的怀里,脑袋在洪健的怀里面。
洪健睁开眼睛,看着封白。
封白似乎还是觉得很害怕,侧过脸把脑袋转到身后看了看床边,视线似乎想绕过床沿伸到床底下去,看看会不会突然有鬼怪什么的从床底下钻出来。
深健嗤笑了一声,
“是不是担心有鬼钻出来?”
封白缩了缩脑袋,手指在洪健的胸口上戳了一下,
“坏蛋,你别吓我啦~”
洪健伸手推了封白一下,把封白从自己的怀里面拽了出来,
“你不是最害怕睡外面了么,那现在睡外面干什么?”
封白抱着洪健的手臂不放,眨着眼睛说:
“可是我不睡外面你都不抱着我,你干嘛背对着我啊……”
说完,封白还坐了起来,趴在了洪健的胸口上,下巴垫在洪健的胸前,直勾勾的看着洪健,“小贱,你现在是不是看着我就烦啊?”
洪健看着封白那张脸,叹了一口气,手臂搂着封白,一把侧过身子,把封白放在了床里面靠墙的那边,小声说:
“是的,你猜对了,看你就烦,就想揍你。”
封白一把搂着洪健,在洪健的嘴唇上用力的亲了一下,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小贱,全世界只有你对我最好,我爸我妈都没有你对我好。”
“白眼狼,叔叔阿姨真是白养你了。”
洪健瞪了封白一眼,伸手把床头壁灯关掉了。
接下来的几天,封白心心念念洪健什么时候能回家去要钱,但是洪健似乎什么动静都没有,封白真是是急了,心想着洪健是不是反悔了还是怎么着?
于是,在半个星期之后的一个傍晚,封白西装革履的站在家里面的玄关处等着洪健回家。
“你是……”
洪健下班回来,手上还拎着公文包,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美男子站在自家的玄关处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半天没敢认,
“……阿白?”
洪健很不确定的说。
除了隔壁偶尔会过来到他家蹭饭的那对荷兰夫妻八岁小男孩,家里面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除了洪健以外的男人出现了——洪健一直觉得封白是个娘们儿。
所以,封白突然西装革履的站在自己面前,洪健顿时就觉得闪瞎了眼。
一开始愣是没敢认,但是看着美青年那一头黑色的柔顺的披肩长发,洪健还是肯定那就是封白本人。
“小贱,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封白捋直了舌头,像个正儿八经的男子汉一样和洪健说话。
洪健心想着本来已经打算好了回家做晚餐,但是看着封白穿着的这么正式,胸前的口袋里还露出手绢的一角,看起来代是很有感觉。
洪健知道自从和封白出来住之后,就一直都在家里面吃饭,已经很少出去吃饭了,老夫老妻也是需要点情趣的。
于是,洪健点点头,把手上的公文包递给封白,
“阿白,把我的公文包放在沙发上,我先上楼换一身衣服。”
封白兴高采烈的从洪健的手上把洪健的公文包拿了下来,还主动去把洪健的风衣脱了下来挂在了门边的衣架上。
洪健疑惑的看了封白一眼,抬手捏了封白一下,
“阿白?”
“讨厌啦~干嘛调戏人家……”
封白一副谷拒还迎的表情看着洪健,洪健无奈的看了封白一眼,转身朝着楼上走去,走到二楼的时候,又转头看了看楼底的封白,那再也无法抹去的娘娘的气质,洪健才放心的朝着楼上的卧室走去换衣服。
两人开车来到了市里面很是璀璨耀眼的一家餐厅,到这家餐厅来是封白提出来的,说什么之前已经在这边预定好了位置。
“你确定就是这家巴黎野玫瑰?”
洪健坐在轿车驾驶座上,指着轿车正对面的餐厅,疑惑的问封白。
巴黎野玫瑰……这个名字总让洪健觉得是不是什么烟花场所,里面进进出出的那些性感女郎都是失足妇女们。
加上封白在没有和他在一起之前最喜欢出入的就是这种烟花场所,这让洪健很是怀疑,封白是不是又旧病复发了,甚至带着自己到这种烟花场所来消遣。
封白用力的点点头,“当然是这里!难道我会带你来找女人啊?”
洪健嘴角抽了抽,然后停下轿车低头把自己的钱夹子翻出来拿在手上,
“怎么不可能,你封白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说完,洪健就下了车,转身伸手和封白牵着手,关上车门进了餐厅。
这家餐厅的门庭弄得金碧辉煌,进门的时候,头顶灯光璀璨,打扮的想当帅气美貌的侍应生们站在门前微笑着接待进门的客人,让洪健觉得自己像是走好莱坞的红地毯一样。
到是封白,笑眯眯的勾着洪健的肩膀,依靠在洪健的肩膀上。
封白这样美貌的男子,加上洪健也挺拔端正,客人们看见进门的一对同性恋人,纷纷侧目笑眯眯封白和洪健,女孩子们露出羡艳的目光。
“两位先生,晚上好!”
侍应生看见封白和洪健进门之后,主动迎了上去,询问封白,
“请问是两位今晚在这点餐吗?”
封白点点头,
“两天前我已经在这里预定了位置。你可以查一下,看看我们是安排在哪个座位上。”
侍者点点头,礼貌的说:
“好的先生,请您先稍等一下,我马上查看一下。先生,请问您的姓名。”
封白用力的用手臂抱着洪健的胳膊,一脸幸福笑眯眯的说:
“封白,还有我的老公~我们定了两个人的座位,而且我之前说了,安排比较靠窗一点的位置。”
一个满头白发看起来很富贵的老太太对着洪健笑了笑,表情很慈祥,洪健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想伸手把黏在自己身上的封白给弄过去,让他注意点形象又推不开,只好咳了一声掩饰尴尬。
侍应生翻看了一下订餐记录,然后点点头,
“请随我来,两位。”
“好了,我们走吧!”
封白兴冲冲的拖着洪健朝着餐厅里面走去,洪健只顾走路,没有看见封白对着侍应生挤眉弄眼。
坐下来之后,封白拿起摆在桌子上的百合花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手臂抵着面前的桌面,笑眯眯看着洪健,灯光下,封白的表情显得非常的美丽。
洪健被封白看的一愣一愣的,
“阿白,你这么看着我是要干什么?”
封白把鲜花放回到花瓶里,摇了摇头,伸出手摸了摸洪健的手背,看着洪健那张熟悉的脸,突然又紧张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闭上了嘴巴。
洪健泰然自若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顺便等晚餐上来。
封白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吓了洪健一跳,连带着桌子上的餐具也响动起来。
“你要干嘛?有什么就说什么!别唧唧歪歪的,”
洪健很冷静的说。
封白深另了一口气,伸着脑袋对洪健说:
“小贱,我今天点了一份蛋糕。”
洪健挑了挑眉毛,
“阿白我不怎么吃甜点,你知道的。”
和很多男子汉一样,洪健对甜点没什么爱好的。
“先生,您的蛋糕。”
洪健刚说完,侍应生就把小推车推到了餐桌边上,上面摆放着一份精美的蛋糕。
封白点点头,凌乱的挥挥手对侍应生说:
“好了我知道了,蛋糕放着吧。”
侍应生鞠躬退了下去。
“两位先生,您的晚餐来了,祝两位用餐愉快。”
“阿白,可以吃晚餐了,你不是之前一直喊饿么?”
洪健看了封白一眼,示意他可以开始用餐了。
封白双手放在桌子上,手指紧张的绞在一起,竟然生出一种贼眉鼠眼的感觉。
“哎哟我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洪健实在是受不了了,封白今晚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实在是太让人讨厌了。
封白鼓足了勇气,下巴低了低,脑袋往下压了压,低声说:
“亲爱的,你愿意嫁给我么?”
洪健挑了挑眉,
“原来你这是要求婚?”
放下手上的餐具,洪健扯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阿白,求婚是要跪下来的,你到底和不知道啊?”
封白似乎觉得在众人面前求婚很丢脸的样子,但是又想求婚,想和洪健结婚,所以看起来要多猥琐就多猥琐。
正在旁边餐桌用餐的男人脑袋伸了过来,提醒封白说:
“兄弟,结婚是要跪在地上求婚的。”
封白点了点头,猛地跪在地上,而且双膝跪地,用膝盖走到洪健的身边,一双手扒着洪健的大腿仰着脑袋,跟一只小狗似的,可怜兮兮的说:
“小贱,求你和我结婚吧!”
餐厅里面的人捂着嘴笑了,心想着,这家伙是在祷告还是在求婚啊?
洪健低低的咳了一声,虽然看见此时此刻封白双膝着地跪在自己面前让洪健觉得很有趣很感动,但是,
“阿白,求婚是要戒指的。”
封白猛地把手指塞在了嘴里,睁着眼睛点头说:
“对哦,还有戒指!”
洪健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封白手上的戒指,
“呐,就用你手上的那个戒指向我求婚。”
封白猛地捂着手上的戒指,
“可是这是我最喜欢的戒指了!”
洪健抬手打了封白一下,
“求完婚我就还给你,丢人现眼。”
说完,洪健把手掌摊开伸出去,封白赶忙把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套在洪健的手指上。
因为洪健的手指比封白粗,好几个手指都戴不上,只好把戒指套在了小手指上。
洪健伸手拍了拍封白的脑袋瓜,
“好了,我答应你了。”
顿时,餐厅里所有人都纷纷开始鼓掌祝贺。
封白激动地跳了起来,
“我们可以结婚了!”
封白虽然看起来平时半毛钱的事儿都不管,整天都游手好闲的,家里面什么事情都不喜好插手,但是实际上他鬼心眼特别多,做什么事情可以说是步步为营。
相比之下,在封白面前,其实洪仍是个很老实的男人,不喜欢特别的耍弄权术,也不太爱好勾心斗角,当年在罗马监狱里面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出端倪了,其实洪健的心眼一点都不多,什么事情都是放在桌面上说的。
所以,再封白面前,洪健可以说,只能甘拜下风,遇到很多事情,都被封白牵着鼻子走。
第二天,封白就跟着洪健往洪健家里面去。
“你觉得好意思么,和我一起回家?”
洪健转头看了看很难得的穿着男装的封白,外表看起来像是个乖巧的高中生,只是表情显得很不屑,
“哼,你能找到我这样的对象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我为什么要觉得不好意思?”
洪健无奈地看了封白一眼,“阿白,一会儿回家的时候就给我好好地站在我身后,不要乱说话知道了么?”
封白点点头,抬起腿翘在轿车的前面,身子陷在座椅上面,
“我知道啦,还用你说?”
洪健伸手把封白的两条腿从轿车的前面扯了下来,然后替封白系好安全带,“拜托你老实一点行啊?这样很危险的。”
封白伸手搂着洪健的脖子,“呜呜呜,小贱还是你对我最好,我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
“闭嘴啊……”
洪健弄好之前把封白推了过去,然后发动了轿车,封白倚靠在洪健的肩膀上,慢条斯理的摸自己的头发。
洪健垂下眼睑看了封白一眼,低下头在封白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驱车朝着家里面走去。
洪健其实还是很孝顺的,一直都有给家里面打电话,邵明艳每次都是哭哭啼啼的求洪健快点回家,一个男人能有什么好处,不如女人在一起结婚生子,那才是真正地生活,洪健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就会说一直会和封白在一起。
洪健他爸爸洪彦文虽然每次都不接洪健的电话,但是只要是洪健来电话的时候,他虽然生气,但是还都是站在旁边听洪健怎么和邵明艳说话。
洪健态度那么坚决,洪彦文就更生气了。
听说洪健这次要回家,洪彦文打算直接一天都回家,但是邵明艳抱着他并不撒手,洪彦文虽然生气,但是也是想看看自己儿子最近过得怎么样,最后还是气呼呼的呆在家里面,等着洪健回来。
“好了,老公,别生气了,咱家儿子马上就要回来了,你还板着一张脸吓到孩子就不好了。”
邵明艳和洪彦文是二婚,他是洪彦文的第二个老婆,洪健的亲生母亲已经去世了。
洪彦文那个时候伤心欲绝,对什么东西都是兴致缺缺,但是想到小孩不能有母亲照顾,就又娶了邵明艳,虽然说对邵明艳还是不错的,但是也只是不错而已,并没有表现出特别喜欢她的样子。
所以,邵明艳和洪彦文说话的时候,也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
邵明艳也一直只是把洪彦文当丈夫对待,在一起习惯了,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反正日子都是这样过,邵明艳她妈之前就对邵明艳说过,好多女人都是这样过一辈子的,自己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邵明艳看着洪彦文的脸色,洪彦文没有吱声,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手上端着一杯茶,对邵明艳爱理不理的,邵明艳心想着自己说的话对洪彦文基本上是没什么作用的,索性就坐在旁边,等着自己儿子回家。
因为自己没有生小孩,邵明艳是真心爱洪健的,从小就放在手心里捧着,女人,总需要一个发泄母性的地方。这是所有女人的天性。
其实爱情不是女人的全部,母性才是女人的全部。
“老爷夫人,少爷回家了!”
就是邵明艳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的时候,管家突然冲了进来,激动地喊了一声。
邵彦文猛地拍了一下座椅的手把,站了起来,气冲冲的说:
“这个小崽子,终于知道回家了!”
很快,洪健就站在了家门口。
“Ricky。你怎么现在才回家啊,你好狠的心……妈妈好想你……!”
洪健刚出现在门前,邵明艳眼泪就掉了下来,要朝着洪健那边走过去,儿子看起来瘦了,邵明艳只想好好的把自家儿子搂在怀里好好地抱一下。
洪健双眼也红了,正想走进门和邵明艳拥抱一下,封白就从洪健的身后走到前面,对着邵明艳和洪彦文笑眯眯的说:
“早上好,爸爸,早上好,妈妈~”
邵明艳愣愣的站在那里。
邵彦文这下是彻底的爆发了,站起身来,指着封白说:
“给我站着,你这个小兔崽子!老子今天打死你!”
说完,拿起手边的一个花瓶就朝着封白追了过去。
“呜呜呜,爸爸你怎么这样啊,好歹我是你家女婿啊……”
封白一边这么说,一边朝着二楼跑了过去。
“爸爸!”
洪健知道洪彦文脾气一向都不好,以为洪彦文真的要揍封白,赶忙叫了洪彦文一声。
洪彦文已经被气红了眼睛,尤其听见那句“我好歹是你家女婿”真是把洪彦文气得半死,
洪彦文很干脆的站起身来,把封白这小贱人打死算了。
“你给我站着,老子今天要揍死你个小杂种!”
“爸爸,你怎么能这样呢!?”
封白一边跑一边劝说洪彦文不要这么残忍。
“闭嘴!别喊老子叫爸爸!谁是你爸爸!”
封白不死心的说:
“你是我爸爸!”
洪彦文火大的把手上的花瓶对着封白扔了出去,但是封白是在二楼对面,花瓶飞到一半的时候掉了下去,正好砸在了洪健脑袋上。
一辈子已经如此悲剧的洪健同志光荣的躺枪了。
“砰……”
花瓶砸在洪健脑袋上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花瓶砸在脑袋上的闷响声,和花瓶摔落在地上的清脆的碎裂声。
洪健理所当然的应声倒地,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
“Ricky!”
邵明艳尖叫了一声,看见洪健额头上血淋淋的一片,顿时就捂着嘴巴尖叫着哭了出来,然后趴在了洪健的身上。
封白愣了一下也尖叫着冲下去,
“老公,老公!……呜呜呜……”
封白一把把邵明艳从洪健身上推开,自己趴在洪健身上,要死要活的哭了出来。
洪彦文脸色刷白的给家里面的医生打了电话,医生就住在附近,三分钟之内赶了过来,进门的时候,看见一个年轻漂亮的长发男子趴在洪健身上一边哭一边指着邵明艳和洪彦文骂脏话,
“……你妈的要不是你们这些傻X吊人,我老公能受伤吗!……他妈的你们都去死都去死,要是我老公死了,姓洪的我要你全家陪葬!……还我老公呜呜呜呜……”
邵明艳和洪彦文被骂的一愣一愣的,站在那里看着封白伤心欲绝的样子,此刻,看起来最伤心的就是这个男人。
封白看见洪健手上,头上都是血,腿都吓软了,加上伤心过度,医生进门的时候,好几个高大强壮的医务人员把封白从洪健身上拉起来。
最后把没有被砸死,但是快要被压死的洪健搬上了楼。
一边走一边哭的封白也被人拖上了楼。
洪健其实也没受什么重伤,就是被砸到了脑袋,有点脑震荡,昏迷过去了,只要包扎一下,然后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
洪健上午躺在那里的,封白就从坐在边上哭,一直哭到下午洪健醒了。
之间邵明艳和洪彦文看着封白这么痛苦的样子,像是死了爹一样,突然纷纷觉得家长这么阻止两个人在一起似乎是不对的。
而且封白跟恶狗似的,看见他们就瞪白眼,硬是吓得一向硬气的深彦文没敢出现,就乖乖等着自己儿子醒过来。
其他的事,随他们去吧,想到要是失去这个儿子,洪彦文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这可是深爱的结发妻子留给自己的唯一的一个种,唯一的一个念想。
“呜呜呜……老公……呜呜呜……”
封白已经不知道哭了多久,看见洪健面无表情的躺在那里,就有伤心欲绝的恶趴在床上继续哭。
洪健一睁眼就看见这一幕,看见封白趴在那里,肩膀一抖一抖的,下面一片床单都湿了。
洪健抿了抿嘴唇,
“别哭了,你哭丧啊。”
封白听见洪健说话的声音,猛地抬起头看着洪健,
“老公……!你终于醒了!”
封白伸手紧紧地搂着洪健的脖子,趴在他的胸口上。
洪健抬起手掌轻轻地拍了拍封白的后脑勺。
“你要是死了,我就不活了。”
封白抽抽搭搭的说。
“为什么?”
洪健问。
“除了你肯定没人要我了!那我这辈子就完了!”
封白终于大彻大悟了。
洪健仔仔细细的看着封白,还有那哭的红肿的眼睛,语重心长的说:
“阿白,我这下觉得,你是真的在乎我的。”

番外 本文配诗

《荆棘王冠》
门上有根钉子,琉璃在荆棘从闪烁;
地板上有条裂缝,电视在大厅里播放;
从你离开以后,我与枪支同眠;
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刀,
我从别人瞳孔里追寻你高贵的脚步;
我在梦境里看见你残忍的嘴角,
笑着把阳光踏碎,
当我孤独,梦境也跟着停滞;
你冰冷的神情早已冻伤我的青春。
夜晚来临,雨雪口。
风之子对我诅咒,跟着我踏进家门;
灯光熄灭,青春寂寞。
夏之夜低声啜泣,抱着我华丽起舞;
我渴望太阳。
但是阳光会揉碎你的倒影。
我在黑暗中踌躇,无声啜泣,
我能做什么?
我只是个孩子——在你的眼中。
你离我好远,无法拯救我;
黑暗来临的时候,请带我远走;
我的王后。
我会在荆棘丛中拥抱你;
醒来之后的嘴唇。
亲吻你的脸颊;
亲吻你的眼睛;
亲吻你的手指;
手上拿着刀刃,
插进我的心口,
用我青春的鲜血浇灌你美丽的容颜;
你的美貌永不衰老,
你的名字永垂不朽。
我取王冠置于头顶,
沾满血污的双手,
抱紧你纤弱的躯壳。
我像是无助的孩子,
埋头在父亲的胸前;
我将永世陪你在黑暗中沉睡。
我是你的王,我美丽的王后。
我尊贵的——尼采·路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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