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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翰林公子升职记 附番外(13.7.23更) BY 荧夜∕lunarrabbits (点击:3212次)

翰林公子升职记 附番外(13.7.23更) BY 荧夜∕lunarrabbi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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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一、
说起穿越这件事,大概必须回溯到一个月前左右。
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饥肠辘辘的我拉着中文系室友,两人乘着机车踏上了前往鸡排摊的旅途。好巧不巧,下起了一场大雨,室友一时不察,一个打滑,我俩连着机车一起往前摔倒,一阵头晕目眩,柏油地面重重击上我的脸,我就此不省人事。
再醒来时,已经来到了另一个时代,成为另一个人。
“妈的,你有什么好抱怨的!老子都穿成女人了——”一旁的中文系室友悲愤地吼道。
咳,事情确实是这样的。那场车祸里,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总之我们一起穿越了,我穿成了男人,他穿成了女人;我是主子,他是丫鬟……最倒楣的事情都让他碰上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也没办法,你认命吧。”
他不屑地对我比了个中指。
这副身体里还残存着些许模糊的记忆,我意识到这具身体的主人出身于官宦人家,父亲似乎是个翰林,室友——现在得叫他小桥了——则穿越到自幼就贴身服侍这位公子的丫鬟身上;一个月前,出于某种不能与外人道的缘故,这对主仆双双服毒自尽,然后我跟室友就在这两具尸体中复活了。
刚穿越过来时,我发觉这里的语言很陌生,一时还有些恐慌,不过后来却慢慢发现自己听得懂,也能流利地与人交谈,这大概是这具身体留下的技能,这位赵公子写得一手好篆书,这点也保留下来了,不过在这个盛行隶书的朝代,他这种不从众不流俗的作法也只能以曲高和寡形容。
起初小桥还颇有几分雄心壮志,“我他妈读中文系就是为了今天!哼哼,等我把唐诗三百首都剽窃一番,直接就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了!啊,不不不,还是应该去参加科举呢?正统派的路线也称得上名正言顺……公子,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塞了一颗葡萄入口,含糊道:“女人可以参加科举吗?”
小桥一愣,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我,指天画地痛骂了一顿贼老天,最终抱头痛哭:“这果然是天要亡我呜呜呜呜——”
说起称呼,我们起初也讨论了一番,这个丫鬟原名叫翠桥,室友坚持要改名,于是我们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我称他“小桥”,他称我“公子”,时至今日,都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他有时还是会忽然大叫一声“来人,喂公子吃饼!”然后自己笑到在地上打滚,偶尔还会笑得呛到。
看在他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的份上,我对他十分宽容。
这一个月来,小桥藉着丫鬟身份,到外头打听了不少东西,比如说,这里是侯府,而我则是侯爷新收下的契兄弟。本来我还不明白契弟是什么意思,然而小桥得意洋洋道:“也没什么,简单说,你算是侯爷的男性情人,但是不入奴籍,所以地位比那些妾室还要高呢。”他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我无言以对。
到底是谁说中国很传统保守的?古代中国明明就很开放,男性情人还能公开养在家里啊!我就是活生生的案例!
大家是否觉得这个故事似曾相识呢?出身于翰林府的公子,不知何故竟然成为了侯爷的契弟,一个月前,这位公子与他的婢女一起服毒自尽了……怎么看都是因为被迫入府,为人男宠,不堪受辱,所以才迫不得已走上绝路的啊……
问题就在于,侯爷到底都对这位公子做了些什么,生生逼得一个人宁可选择自尽……光是想到这一点,我便彻底地不寒而栗。
这是蓝胡子的故事吗!是吗!
小桥热衷于八卦,跟别的下人打听了不少消息,据说这侯爷性好渔色,除了正房夫人之外,府中还养了十几名美妾,通房丫头数量更是数不胜数,还有就是这位侯爷跟已故的老侯爷完全不同,没有任何征战于沙场的志向,成日便是游荡花丛,从这些传闻带来的讯息中,我总觉得侯爷大抵就是个长期纵欲而显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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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夜赛高~再多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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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这篇好短!不满足啊满地滚!!!
兔子你最萌了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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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嘛,有点蛋蛋的忧伤。小桥的故事其实可以再开一个长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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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短了!!!!!作者会加番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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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夜笔下的傲娇萌得一脸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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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以后不就得过着宫斗的生活来?满园子的美女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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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比正主出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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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沈蘅桥的宫斗人生
「今早我自内侍口中听到一个传闻。」
「什么传闻。」
「前些日子皇后有恙,请了太医诊脉,却没诊出毛病,后来却听闻原是皇后体虚年幼,先前伤了身子又调养不当,往后子嗣上似有艰难之处。」
「陛下信了?」沈蘅桥没有回头,一边取下自己头上的金步摇,一边若无其事地反问。
载瑛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末了,低声道:「阿桥……」
沈蘅桥安静片刻,手上拿着那枝金步摇,手指抵在冰凉的翡翠上,从容自若道:「陛下不必忧心,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陛下给了我这样的高位,又想让我尽快诞下子嗣,自然是为我好的,但我已经问过太医,我年纪还小,若是贸然生育,恐怕会伤了根本。况且……」
「况且什么?」载瑛一怔。
沈蘅桥笑了笑,低声道:「木秀於林,风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众必非之。」
他这样一说,显然是承认这个传闻是他有心造成的局面,至於这个传闻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他们都心知肚明。
载瑛也并未多话,只是握紧了沈蘅桥的手,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蘅桥安慰地握住他的手,彷彿是要打破僵滞的气氛一般,语调轻快地道:「说起来,如今宫妃之中,以李阁老所出的李贤妃最有胆色,到底是个出身名门的女子,果真是不同凡响。」
「哦?」载瑛有些困惑,「怎么说。」
「她一听闻我不孕的消息,便悄悄来我宫中,甫一照面,便朝着我屈膝叩首……我自然不懂她的心思,只好问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李贤妃立时双目含泪道:『近来宫中时有传闻,娘娘当初为陛下挡了一刀,伤及身子,往后许是子嗣不繁,臣妾不才,愿为娘娘分忧解劳。』你瞧,她倒是个伶俐的,这才几天,就来向我投诚了。」
他这话说的半是嘲讽、半是好笑,脸上也多了一丝得意。
载瑛自然明白,李贤妃敢开口说出这样的话,便是主动要求侍寝,又承诺往后生下孩子将记在皇后名下,连这样鲁莽的手段都使了出来,可见得是当真急了。自从纳了这些妃子,他一次都不曾去临幸她们,虽是独宠皇后,但一个月也未必睡在沈皇后宫中一次,嫔妃们纵是心有怨言,也说不出口。
就连皇后那处都只是例行点卯般地虚应故事,旁人还能说什么呢?当然,起居注上记的自然是皇帝独寝於宫中,只是他们谁都不知道,寝宫中别有一条密道,皇帝经常从密道离开寝宫,悄悄与沈皇后私会。
按理而言,沈蘅桥身为皇后,原本不该如此韬光养晦,只是如今朝臣势大,载瑛方才登基不久,自然要笼络一些朝臣权贵,是以载瑛纳了十余位女子为妃嫔,品阶各异,而沈皇后却始终相当低调。
妃嫔们原先也听过沈蘅桥的名声,还以为是个美貌无匹的女子,才能让皇帝这样爱重,又坚持立为皇后,只是后来一看,还是个黄毛丫头,个子又矮,连五官身量都没长开,一时便都放下了心。
谁也没想到,半年过去了,皇帝没有临幸任何一个妃嫔,就连沈皇后也仅仅是按例得了几次恩宠,加上皇帝经常独寝,这样一来,宫中却传出了皇上娶沈皇后只是个幌子的流言,又有人绘声绘色道皇上独好男色,成日在寝宫中,实是喜欢与内侍亲近。
到了如今,沈皇后不孕的消息一传出来,旁人便恍然大悟。
陛下原是想令沈皇后早些生下嫡子,这才不愿临幸妃嫔,可惜沈皇后不争气,这些恩宠往后自然会便宜了旁人,若是得蒙天恩,头一个生下皇子,往后便是平步青云……况且谁都知道,皇后以下贵德淑贤四妃当中,贵妃同淑妃的位置都还空着,再不努力些,恐怕位置就要给了别人。
是以这几日来,除了到沈皇后宫中投诚的妃嫔之外,各种变相邀宠的手段都一再推陈出新,堪称花样百出,既有亲手为皇帝燉一盅补汤的,亦有特地学了胡人舞蹈来取悦皇帝的,人人都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当然,胡人舞蹈这招没什么用处,载瑛对此不感兴趣,补汤中倒是放了不少补肾助阳的珍品,滋味也算不上差劲,只是这位妃嫔却是为人作嫁,这碗补汤最终还是不为人知地便宜了沈蘅桥。
「若你厌烦,不理她们也就罢了。」载瑛好笑地道。
「为什么会厌烦?」沈蘅桥诧异道。
载瑛被他一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弄错了什么。
「前些天,我藏在假山内睡午觉,就听到两个路过的嫔妃在说话,一口一个贱婢,谁都听得出来是在骂我呢。」沈蘅桥颇感有趣地笑了起来,「你说,她们要是知道我都听到了,还能不吓死吗?私下对皇后不敬,光是这一条就能治死她们了……」
载瑛也跟着一笑,「你一个小丫鬟,究竟是怎么知道这许多事情的?纵是宫中养出的女子,也没有你这么……这么……」他想了想,实在不知道如何形容。
「那有什么不好?」沈蘅桥懒洋洋地转过身,放下手上的金步摇,「我一生所学究竟师承何处,又有什么要紧的?反正都用在你身上了。昨晚也是,你不喜欢吗?」
「喜欢。」载瑛神色顿时变得有些不自在,几乎有些无奈地瞧着他,「你这点倒是真不像个小姑娘,说起那些事情,怎么连一丝羞意都无,寻常女子听到这里,就该羞得掩住脸面不敢见人了才对。」
「阴阳和合乃是人伦常事,自然无须羞耻。说到这点,陛下还得学学我才是。」沈蘅桥一本正经,近乎厚颜无耻地道。
「这些日子里,宫中亦有我喜好男色的传闻,现在想来,你这样的人,若当真是个男子,说不准江山便要易主了。」载瑛一边摸着他的头发,一边叹息般地道。
「怕了?」沈蘅桥蓦地捉住他的手腕,语气平常地问道。
「不,是安心了。」载瑛微微一笑,纵是手腕被抓痛了,亦是不以为忤,「往后若我猝死驾崩,你便召端王回京,他掌管兵权,你垂帘听政,令太子登基为帝。」
沈蘅桥一怔,呆呆问道:「哪来的太子?」
「现在便来努力吧。」载瑛将他抱到怀中,熟练之极地解开了衣襟。
沈蘅桥微微一顿,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片刻后低声道:「江山易主,纵然我是个女子也做得到!你就不怕我当真打着女帝临朝的心思……」
「不怕。」载瑛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像是应付撒娇的孩子一般,带着一丝怜爱与放纵,同时温声道:「若是阿桥坐上龙椅,届时可要记得封我为皇夫。」
「谁要那把用黄金翡翠雕成的椅子,难看死了。」沈蘅桥嘟囔道,「若我登基,便造一把更好的椅子,让人熔掉上千把利剑,铸成一个铁王座,让每个想坐上去的人都战战兢兢的,那才好呢!」
「铁王座?」载瑛困惑。
沈蘅桥懒得解释,索性直接堵住对方的唇,随手扯下了床榻旁的帷幕。
番外:赵重渊的种田时光
我醒来时,载珩还在睡觉。
相较於过去,他改变了不少,我记得他以前刚跟着我离开京城时,还是颇为自律地维持着一定的作息,每日鸡鸣便起床练武临帖之类的,完全按表操课,每一日都与前一日相同,而在那段时间内,我通常还在睡觉。过了几年,他的作息渐渐被我同化,反倒是我,因为生意忙碌,睡懒觉的时间被迫减少了大半。
这几年间,他大约有一半时间陪着我在江南沿海一带奔波,有一半时间则回到京城,履行他身为王爷的义务,例如管理一些宗室子孙的大小事,又或者是回去视察自己名下的产业,而我对此也生不出一点怨言,他能分出一半时间来陪我,已经是竭尽心力了,这点我还是很感激的。
我这些年辗转在沿海城镇经商,又耗费巨资买下一条船,僱了船员与管事,专往海外採办些新奇物事回来,如今已经有了好几间铺子,专卖一些外国的珠宝古董、或者是一些新奇的洋人衣物与小玩意,颇受本地的富贵人家青睐。当然,这种生意的风险并不小,特别是在这个交通还不算发达的时代,是以我还开了两间包子铺一间点心铺,以维持最低额度的盈利。
这个时代在我读过的历史教科书上从未被提及过,不过与外国的交流似乎与我所知的古代差不多,机率并不频繁,因此我在送管事出海时,总是特地提醒他带些粮食或者作物的种子回来,若是有什么新奇的香料或调味品也可以一并买来,而这几年来,章管事从未让我失望,比如现在。
「这是……」我瞪着袋子中的东西。
「那是番人吃的物事,味道可不怎么样。」管事虽然不解我为什么想要这种东西,但每每仍尽力去採办这些东西。
「你吃过了?拿白水煮的?」
他点点头。
我拿起那袋马铃薯,笑了起来,「这东西要加些调料才好吃,比方说切成细丝,拿些葱醋盐糖花椒一起炒熟;又或者拿去火堆里烤,再加上一些浓郁的酱料……」我望着这袋马铃薯,忽然之间想起了什么,匆匆打发了管事,回到家中,径直踏入灶间。
看起来数量不少,还能留一些当种子,我索性拿了几颗洗乾净,切成长条状,将淀粉洗净沥乾,接着扔入热好的油锅,过不了多久,将炸熟的薯条捞起来沥乾油脂,一份薯条就好了。
我满怀着激动找出胡椒与盐洒上,吃到口中的那一瞬间,简直要哭出来了。这就是家乡的滋味啊——虽然是相当不营养的速食,又只有简单的调味,不过这已经是我吃过最棒的薯条了。
载珩似乎醒了,来到灶间,闻到味道后先是皱了皱眉,接着却道:「你又在弄什么了?」
我没有解释,随手拿了一根热腾腾的薯条塞到载珩口中。
他吃了几口,沉默片刻,接着迳自拿起另一根薯条放入口中,彷彿对於味道颇感困惑,必须多尝一点才能品出几分滋味似的,他又吃了一根,不知不觉,只过了一会,我们就吃光了一盘又香又脆的薯条。
「这是什么?」他问道。
「马铃薯。」我答,「章管事替我从海外带回来的,番人吃的东西。」
他立刻指使我道:「再弄一些,我饿了。」
「不行。」我一口拒绝,「这些要留作种子,还要分一些带到京城去。」
现在想起来,上次见到小桥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我陪着载珩回京过年,只在京中待了一段日子,正月过后便回到江南,继续打理这些生意。
当时小桥还撒泼耍赖不肯我走,只差在地上打滚了,不过我终究还是离开了,倒不是不愿意与他待在同一个地方,然而他远在宫中,我们身份有别,又是异性,几个月都未必能见一面,况且我也不想一直依赖着他。
仗着小桥护我周全,为我打理一切,甚至铺好往后道路,踏上成为国舅爷的康庄大道,虽然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不过我多多少少也还有一点自尊心,也不想完全仰赖他。
这半袋马铃薯,当作是送给他的伴手礼也不错。他远在宫中,想必吃不到这样的东西。
载珩一听,脸上便露出一丝没掩饰好的不满,但却反常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瞪我一眼,接着头也不回地踏出了灶间。这是闹彆扭了吗……我在心中想道,收好一袋马铃薯,往他的书房走去。
「载珩。」
「载珩?」
「载珩……」
叫了三次都没有任何回应。我有点好笑,乾脆推门进去,幸亏他忘了将门闩上——当然也可能是故意没有闩上,不过那不重要——我走进门,来到他的身边,如他所愿,低声下气地哄他。
不知何故,他对小桥总是有一种强烈的对抗意识,至今也不曾开口叫小桥一声嫂子,当然小桥也绝不会喜欢这种称呼,不过以他平常具备的礼节而言,这种彆扭的态度实在是颇为不寻常。
他喜欢吃醋,特别是在事情与小桥扯上关系的时候。
我有时会想,或许他至今都还觉得我可能会一转念就抛下他,接着立即带着小桥私奔,即使小桥是他兄长的妻子,是我名义上的妹妹,他仍旧觉得我们太过亲近了,而他对此始终怀抱着不满。
对我而言,这种无伤大雅的吃醋行为其实不算什么,甚至还有点可爱。
「怎么不说话。」我推了推他。
他一眼都不看我,迳自振笔疾书,也不知道是在临什么帖子,力道重了些,只差一点就要弄破纸背,他也全然没有注意到似的,像个赌气的孩子一样紧紧抿着嘴唇。我也不急着要他开口说话,慢慢靠近他身边,又看了片刻,替他磨好了墨,这才寻了张椅子坐下。
「出去。」他冷冷道。
「你生什么气?不过是一袋马铃薯,哪里惹着你了。」我奇道。
载珩一怔,恼羞成怒,「你有什么好物事都只管想着他,我算什么!」
「你觉得你算什么?」我问。
他又不说话了,用力瞪着我,彷彿想将我生吞活剥吞下肚子里似的,可惜我早已明白,他这副作派不过是色厉内荏,唬别人或许还有几分用处,拿来唬我是没用的。只不过,他这样子当真是有点好笑,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他大怒。
我起身来到他身边,自衣袋中拿出早已备妥的物事,放到他眼前,低声道:「你看看这个……喜不喜欢?」
载珩出身皇室,审美也趋於传统,我让人从海外带回来的宝石古董艺术品他根本看不上眼,也谈不上喜欢,我想来想去,最后也就没再给他类似的东西,反手拿那些东西卖了银钱,辗转託人淘选上佳的玉石,再雕成他喜欢的式样。现在我手上拿的便是一块雕成虎型的玉珮,玉石本身并非特别贵重,但胜在雕刻精巧,虎型又合了他的生肖,他完全没有不喜欢的道理。
果不其然,载珩神色稍缓,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我找人做的。」我柔声道,「这些日子以来,当真是辛苦你了,既忙着京中之事,又特意不远千里地来陪我。眼看你生辰将至,我也没什么好东西,便送你一块玉珮……」
载珩神情一滞,神色着实複杂极了,彷彿既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终只是闷闷地收下玉珮,小声道:「那……那番人食物……」
「你别多想。」我连忙解释,「我只拿一些入京,好让陛下与娘娘尝一尝滋味,待过了年关,我们从京城回来,剩下的要拿到后院里种着,再过一段日子,待马铃薯长熟了,总有让你吃到厌烦的时候。」
「当真?」他迟疑地望向我。
我慎重地点了点头,哄他道:「你若是喜欢,我怎么会不给你呢。」
他神色一动,似乎没那么生气了,我心中隐隐松了口气。
在那之后,在书房里发生的事情……只能形容为儿童不宜,就不必多说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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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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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攻的性格好怪异啊 傲娇啊
三观早已随风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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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这性格适合谋略文的男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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